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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辞生摇了摇头,煊赫也闭口不言;不一会到了白小小的门口,周辞生敲了敲门说道:“小小,开门,看看谁来了。”

    “二鬼叔,你怎么来了?“白小小打开门看着外面疑惑的问道。

    “来看着你呗。”煊赫虽然是一副光头强的样子,但是白小小能认出来气味,倒也没闹乌龙。

    “小小,你和常安哥待会出去逛逛,给你卡,想买什么买什么,有事了让煊赫给我发个消息。”周辞生说道。

    “我一把老骨头,可别带着我折腾啊。”煊赫笑着说道。

    “二鬼叔,放心,常安哥在我这里呢;辞哥,你去干你的。”白小小让开点身子,示意两个人看里面那一截看着就气呼呼的黑蛇尾巴。

    “我先走了,煊赫,老办法联系啊。”周辞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二鬼叔,辞哥为什么要请你来?”白小小低声问道。

    “这是一省的省会,要是惹出事情来,你辞哥又得带着你们躲了,好了好了,小孩子别问太多。”煊赫随手拿起桌上的胡萝卜咬了一口,好久没吃东西,真怀念。

    “二鬼叔,我比你大啊。”白小小挠了挠脑袋。

    “年纪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我是你长辈。”煊赫说道。

    ……

    周辞生回去,看见谢安洵几个人一副锦衣卫盘问的架势,摆了摆手:“待会说,不是要去什么弥陀寺?走吧。”

    “那个鬼什么来历?”谢安洵在电梯上问道。

    “老朋友。”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一脸不信,周辞生挠了挠脑袋无奈的啧了一声:“行行行,我之前和他有点故事,但是他还没来得及乱来就死了;因为是死在战场,怨气非常大;我就帮了一把,就成这样了。”

    周辞生全程都没敢看谢安洵的脸,但是在他们身侧的沐爻和沐宅眼睁睁的看着谢安洵气笑了,那对周辞生的核桃在他手里硬生生的捏开一条缝。

    “你的交际圈真是广泛啊,辞哥。”谢安洵带着笑意吐出这么几个字,周辞生却是从里面听出几分不一样的意味,那种气哼哼却无可奈何的感觉。

    “不是,阿洵,你听我解释呗,呸,我俩又没成,要成了都没你的事,呸,我瞎说的,你最好了。”周辞生感觉越解释越乱,看着谢安洵一声接一声的冷笑,无奈的抹了一把脸,苦哈哈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周辞生,你是没学过骗人还是存心想气我?”谢安洵捏着核桃,看了一眼还是把手放开了一点。

    “那啥,师,我先出去了。”沐爻拽着沐宅·和涛涛就下了电梯,电梯里面顿时就剩下两个人。

    “不是,我要是没说实话后面你知道了我不是更惨?”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不说话了,周辞生说的很对,谢安洵的心眼小,要是他知道周辞生骗他,周辞生绝对会很惨的,起码得躺两天。

    过了一会,谢安洵闷声问道:“就他一个?”

    周辞生没说话,谢安洵幽幽的问道:“有几个和你有故事?”

    “忘……忘了。”周辞生抹了一把脸,后腰隐隐作痛。

    “呵。”谢安洵冷笑没在说话。

    “阿洵,我一个都没同意啊。”周辞生委委屈屈的说道。

    “我知道。”

    “那你别气了。”

    “我没气。”

    周辞生不说话了,周辞生浑身上下哪里都硬,嘴最硬。

    电梯到了,沐爻和沐宅环换乘了一个电梯在楼下等着。

    沐宅开着车,沐爻在副驾驶,后面安安静静的怪吓人的。

    涛涛拿着一截竹笋在吃,看了一眼悄声问道:‘怎么了?因为这事情不高兴?’

    “他说不是,咱也不知道怎么了。”周辞生摇着扇子说道。

    “啧,气量真小。”涛涛拿着竹笋啃了两口说道。

    “哎哎,别瞎说啊。”周辞生把一根竹笋塞在涛涛嘴里说道。

    “让他说,我看看你是怎么理解的。”谢安洵冷冷的说道。

    “辞叔这么优秀有几个前任和追求者很正常,而且他都几千岁了,要是没几个前任那你也不会看上他。”涛涛说完又啃了一口竹笋。

    “哦?他有几个前任和追求者?”谢安洵了你冷笑着说道。

    “嘘嘘。”周辞生急的去捂涛涛的嘴,但是他已经开口了。

    “前任我不清楚,但是追求者,九尾狐,夫诸鹿还有几条龙吧,就记得这几个人类我就不知道了,啊,记得一个,叫宋玉,是辞叔仇家的后人,也不知道怎么脑子一热就来了,啧啧”涛涛啃着竹笋说道。

    周辞生捂住脸,他要不然连夜跑了跑到京都躲上几天吧;要不然,禁不住谢安洵折腾。

    “那你辞叔很厉害啊。”谢安洵的话里还带着笑意。

    “对呗,那么多传说中的生物辞哥都没看上,看上你了,你也挺厉害,虽然你没有漂亮的皮毛和鳞片还有没有粗壮的角和尖利爪子,但是你人形的样子也好看,而且辞叔是好人,不会嫌弃你的。”涛涛又吃了一口笑着说道。

    “你住嘴吧,求你了。”周辞生拉着涛涛,都不敢去看一边谢安洵的眼神。

    “为什么要住嘴,他说的很对。”谢安洵说道。

    “你……”周辞生歪着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但是对和我吃醋是两码事,不冲突。”谢安洵笑着说道。

    周辞生默默的闭上了想要求饶的嘴,谢安洵的话很对但是对他很不友好;前面的沐宅和沐爻憋着笑,唉呀妈呀,很少见师父这么有人间烟火气的时候。

    弥陀寺离着不算远,车子拐了进去;这里虽然是旅游景点但是人不多,车子再往前不能开,沐爻和沐宅把车子停好,走到了前面。

    “您好,门票十元一张。”门口的售票员笑着说道。

    “佛门净地,怎么还染上了黄白铜臭?”周辞生在后面皱着眉说道。

    “师父,要不然,打个电话?”沐爻低声问道。

    “不用,待会就会来人的。”谢安洵说道。

    过了一会,门里匆匆走出来一个小沙弥对着门口的售票员道:“这位是我们方丈的故交,此次前来是拜访老友……”

    “小师父,景区是有规定的。”售票员笑着说道。

    “小师父,算了,五十嘛,给吧给吧。”后面的沐宅掏出来一张五十的票,往前面一扔,态度不算太好。

    “好的,您的票。”售票员拿着票递过去说道。

    小沙弥在一边站着看上去有些羞赧,沐爻和沐宅收了票走到最前面;周辞生看着路上买小礼品的,买当地特色产品的;还有买吃的的,皱着眉:“这里虽然不在寺庙,但也该归属寺庙管辖范围……”

    “这位施主见谅,我们管不了,文旅局要求的,佛协也不管,寺庙里面是清净的,对不住。”小沙弥在后面愤愤不平的看着这一切,低声念诵佛号。

    这一整片都是弥陀寺景点的范围,周辞生看着在这附近卖烧烤的;还有店门上挂着现杀现卖的;还有人逗小沙弥:“小师父,尝尝我这刚弄的烤腰花啊。”

    “小师父,来来来,红烧羊脑,免费请你吃;哎哎呦呦,怎么还气哭了,真不禁逗。”

    “几位,后面就是弥陀寺,口下留德。”谢安洵冷冷的说道。

    “关你什么事,来烧香的,天天搞这封建迷信;嗨哟。”那边那个说烤腰花的汉子冷冷嗤笑一声。

    “你再说一句试试?”周辞生拿着扇子,黑着脸走到那边上说道。

    “你……”那个你字的尾音还没出来,周辞生一巴掌下去那个黑灰色大理石桌子碎了,甩了甩手,看向那个人。

    “道歉,你,也过来,道歉。”周辞生越说越气,手里扇子甩飞出去砸在羊脑门口的门匾上,五六厘米厚的实心门匾摔下来,摔在羊脑狡脚边。

    “佛门净地,老子不想见血。;妈的捡回来!”周辞生一脚踢在脚边碎成渣的大理石上,冷冷的看着那个吓得摔在地上的羊脑。

    一边师徒三人一个都没动,徒弟吓傻了;师父不想管,涛涛在一边吃竹笋。

    小沙弥也没哭了,六七岁的小家伙瞪着大眼睛看着又看了看周辞生,再看看一边安安静静的师徒,这位先生难道是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