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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落地前,周辞生都在睡;从鄂省到苏省距离不算太远;周辞生没感觉到睡多久飞机就降落了;机场里面有沐易和沐推站在那里等着,沐易沧桑了不少,大概是周辞生突然变成师爹这件事太难以接受了。

    快下飞机的时候,谢安洵就开始轻推身边的周辞生,但是被周辞生迷迷糊糊的的话立马给他捂上了嘴,没人听清楚周辞生嘟哝了一句什么。

    下了飞机,周辞生还是有些困,谢安洵搀扶着他,沐爻和沐宅拿着行李,看着前面两个人卿卿我我的,心里有苦难言。

    “师,师父。”沐易扶了扶眼镜说道

    谢安洵没说话,扶着周辞生慢慢走;不过下了机冷风一吹,周辞生也没有那么困了,只是不想面对谢安洵这个大徒弟的神色。

    几个徒弟眼神流转,沫易开车;明显看出后面两个的不同寻常,光周辞生下飞机时候一整个和树袋熊一样挂在谢安间身上那架势,就是再眼瞎也能看出不对劲来。

    车里面很安静,只有涛涛啃竹子时候发出的咯咯吱声;周辞生不想再装睡了,靠在谢安洵怀里把玩扇子;谢安洵把玩他的头发,周辞生看着是个混不吝,但头发很柔顺,软绵绵的,一点也不像他的头发。

    “你轻点儿。”周辞生的扇啪一下拍在谢安洵手上,倒是没用劲但声挺响的。

    “我的错,向辞哥讨个饶。”谢安询倒也没恼笑着说道。

    沐易眼里的神情就像看里见太阳和月亮交汇一样难以置信,目光转向副驾驶的沐宅,沐宅示意看路,这眼神和他当初,啧,一模一样。

    车子停下后,沐宅先下车拉开门,谢安洵和周辞生一块出来;周辞生耳边一侧的头发被谢按安询给编成小辫子,看着还挺俏的,“不是你怎么会这些女孩儿的事艺?”周辞生甩了甩头问道,不过谢安洵手还挺巧编的还不错。

    “你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弄。”谢安洵笑着说道。

    “你这边这个小辫子往这一束,再绑个马尾还挺像我当年一个故交。”周辞生拨弄两下笑着说道,但是刚说完脸色就变了。

    “是哪个和你有故事的人?”谢安洵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不是人家有相好的,五代时候嘛,一个很厉害的将军。”周辞生说道

    “哦,那他是登基了?”谢安洵挑眉问道。

    周辞生笑着把玩手里的扇子,谢安洵看得分明,笑意没一丁点到了眼里:“没有,他拥护他心尖上的那位的登基了。”

    言罢笑了笑“好啦,旧事不重提,走吧进去。”周辞生手里的扇子一展,那上面的字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了谢安洵面前,‘薄情寡义’四个字好像讲了那个故人的一生;可谢安洵记得那上面之前没有字迹就是一纸白扇。

    眼看着周辞生越走越远,谢安洵急忙开口:“辞哥,等一下。”

    “怎么啦?”周辞生笑眯眯的问道。

    “现在咱俩的关系是不是能住一块了?”谢安洵笑着问道。

    这下不光周辞生站住了,师兄弟几个也站住了;白小小和常安盘在周辞生头上,一个竖起耳朵,一个悄悄探出脑袋;涛涛在最后面抱着手臂一副看戏的架势。

    周辞生摇扇子的手一顿,看向谢安洵:“你认真的?”

    谢安洵点了点头。

    “先就住这边了吧,人多热闹;我还有俩个小崽子得看着,待会还得进山一趟。”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点了点头倒是没多大的失望:“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这事儿,不干净。”周辞生说道。

    “不过我晚上能过去。”周辞生笑着说道。

    “好啊。”谢安洵也笑了笑。

    周辞生回去收拾了一下,就上山了;白小小和常安没上去,他俩都知道上去就下不来了;涛涛啃着竹子问道:“什么来头?”

    “白面猿猴啊。”白小小说道。

    涛涛板竹子的手一顿看了白小小一眼,那只猴子的事情好像还和自己有关?

    前面,师兄弟几个打扑克;沐爻问道:“怎么回事?”

    “师父找了个师爹呗,还怎么回事。”沐爻说道。

    “不是,怎么看上的?”沐易问道。

    “那你得问师父,毕竟周辞生不管是从脸身材还是其他来看都是顶顶好的。”沐宅说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师兄,别想了,师父敲定了。”沐宅扔出一个王炸说道。

    “我知道。”沐易说道。

    ……

    北星岗,周辞生放出了老猴子和白面猿猴;指了指这四周:“这山上是五仙说了算的,最厉害的是一条蛇,还有一只蛟龙,待会我带着你去和常二说一声,那边树林一直没什么东西管,也缺一个管事的。”

    “那……是不是得上利啊?”老猴子问道。

    “都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不用;。”周辞生说道。

    “为何……要帮我们?那位风水师不用费力就可以弄掉我们。”老猴子问道。

    “一来,我不是人,二来,我有些是得确认一下。”周辞生笑着说道。

    “不管怎么说,多谢。”老猴子说道。

    ……

    谢安洵在他的宅院发呆,他的院子确实清净;一来他是九阳之体这里的原子普通人来住难免会觉得不舒服,二来他也确是什么爱热闹的人。

    他知道周辞生的那些话只是一番说辞而已,周辞生到底还是觉得不习惯罢了;只是这院子有些太冷清了。

    过了片刻,谢安洵拿出了一块玉;这块玉的成色很不错;瞧着就是冰清玉洁的,是一块顶好的翡翠。

    谢安洵雕玉石也是一把好手,干这行的,难免要和这些打交道,平安符是他第一次雕刻,也不知道能不能雕好看呢。

    ……夜色渐深周辞生看了看手里的半成品平安符,觉得再不过去谢安洵那玩意会找过来,于是下了楼。

    沙发上,沐易大师兄在给三个师弟讲东西;周辞生点了点头就出去了,院子的迷阵一个接一个的,不过再多也没比过之前周辞生在墓地见得多。

    到了谢安洵的小院子,一进门就看见门口的小亭子地下坐着一个像是月仙的男人,精致的不像话;和刚刚下凡的神仙一样。

    周辞生走过去一看,是一块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