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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辞生也不知道谢安洵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个玩意,但是确实不好受;这个小混蛋就停在那里慢慢的,只是温柔的问话;却一动也不动。

    “辞哥,你想干什么我也不会拦你,我只是想知道而已;不该问的我一句都不会问的,但是该问的也是一点都不会落下。”谢安洵像个谦谦君子,温和的不像话;语毕还在周辞生微微薄汗的额头亲了亲。

    半晌过去了,周辞生咬着牙一声不吭;谢安洵眼见没办法,也知道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事,抽身出来,扶着周辞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周辞生眼圈红红的,本来就白腻的脸上抹上了绚丽的红;眼角还滚着泪珠,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谢安洵。

    谢安洵刚刚下去的欲动又起来了,也不怪周辞生那么多追求者;不论是颜值身材还是气度和心境都是一等一的,他谢安洵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得了这么一个祖宗。

    这个祖宗除了爱消失,爱玩命也就一个喜欢自己暗戳戳想着事;其他的那算得了什么?

    正想着,周辞生眼角滚得泪珠啪嗒掉在了谢安洵滚烫的身上;谢安洵一愣,看见周辞生红彤彤的眼角好像以前他母亲在院子里栽的那个桃树,上面的桃子总是熟过头,红艳艳的,一口下去全是甜水儿。

    谢安洵看着周辞生在那里无声的掉眼泪,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周辞生在他面前露弱呢;他想安慰,不知道怎么说,想给他擦泪,但是手上都是白污。

    他只能讷讷的开口:“辞哥……”

    “滚出去,离老子远点!”周辞生突然啪的一下把乾坤袋扯下来摔在谢安洵脸上,乾坤袋掉下来的一瞬间,谢安洵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周辞生眼底的恐惧和厌恶。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就连周辞生轻轻的吸气声也听的一清二楚;谢安洵知道自己过了线,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我……”

    “出去吧,我自己待会;回来帮我捎一份米粉。”周辞生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闷着声音对着谢安洵说道。

    “……好,我先出去。”谢安洵准备走的时候又被周辞生叫住了。

    “谢安洵有些事情我没法明说,离那个山背安拓远一点,你是评委,应该有安全护措施。”周辞生低声说道。

    “好,辞哥,我……”

    “我知道你为我考虑,五汇骨损功德坏阳气而且迷人心智,但是我不一样。”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没在说话,只是慢慢出去了。

    “常阳公,演的很像啊,我都以为你要把那小子直接扔楼下去。”白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在窗户前面,手拿着知道从哪里顺的苹果咔嚓咔嚓的吃着。

    “春宫好看吗?”周辞生搭了条被子在下身,抬手抢过白泽怀里一个没被咬过的苹果,咬了两口问道。

    “就那样呗,我也没全看;我没偷窥的嗜好,不过比起当年好了不止一星半点。”白泽笑着说道

    “你TM再提我把你扔下去。”周辞生手里的苹果核砸在了白泽的脑袋上说道。

    “我是真觉得不公平啊,我们几个和伺候大爷一样伺候了你几百年;你什么都会了,我们还没来得及;你出去逛一圈就不见了,后来回来完全不一样了,你说我们气不气吧!”白泽飘在周辞生的床前,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说道

    “你这个对象不行啊,连杯水都不给你倒。”白泽笑着说道。

    “眼瞎去找神农氏。”周辞生枕头边上放着的是一壶热茶。

    “还有,我有没有发过求助信?九尾临死前有没有回来找过你们?自己不入世,怨谁?”周辞生喝了一口茶说道。

    “这不是被天道下命,不得干预人世嘛,你把他们都杀了不就好了?”白泽尴尬的笑着。

    “他们都去哪了?”周辞生沉默片刻还是问道。

    “夫诸鹿隐居在长白山,狰死在了华山,四凶兽除了混沌安安稳稳还在,梼杌被关在18层地狱,穷奇在天庭消亡后流浪世间我也不知去处,饕餮被追杀躲在东海海底还有……”

    白泽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敲门声:“辞哥小小要出去玩,我拦不住。”是常安的声音。

    “让沐爻陪你们去,人族地界老实点,别那么火爆,这次来的人说不定有人能看穿。”周辞生说道。

    外面熙熙攘攘一片,周辞生又倒了一杯茶;看向白泽:“怎么了?”

    “你的那条小蛇喜欢小白兔,你怎么还让那个人类去陪着。”白泽问道。

    “怎么了?”周辞生看了看那一堆苹果问道。

    “……你不知道那个人类和那个小兔子之间有条隐隐约约的红线儿?”白泽说道。

    周辞生霎时间坐起来:“你说什么?”

    “那个人类和那只小兔子有条红线隐隐约约的,要是一辈子不见几面还好,可要是日日相处在一块就是成定局的事情,你不知道,你没给他算过卦?”白泽有些好奇。

    “当年天劫,小小身上的事情我就没在看透过了;这是怎么回事?”周辞生冷静了一下问道。

    “是被什么厉害人物给隐匿了,……那个小子也不简单……。”白泽说道。

    “说清楚。”周辞生拽住白泽想跑的的尾巴说道。

    “不是,别生拽啊。”白泽抢回自己的尾巴心疼的揉了揉。

    “那个小子的命格奇特,还带着……,常阳公是……是玉河星。”白泽手里的苹果掉了一地。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周辞生说道,还有什么事玉河星?

    “他家里有个厉害角色隐匿了,看上去就是出生时辰吉利些;你身边都些什么人。”白泽收起果子说道。

    周辞生没在说话,这时候白泽看见楼下谢安洵拿着米粉回来了,:“我先走了,这怎么和偷……”白泽最后一个字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茶盏。

    “老子和你现在清清白白,以后也是;我有喜欢的人,我有原则。”周辞生说道。

    白泽离开了,但是周辞生能闻到他就在附近;片刻过后,谢安洵推门进来:“辞哥,没要辣椒;浇了酱汁。”

    “不是,米粉不加辣子怎么吃啊?!”周辞生说道。

    谢安洵没说话,只是看了看周辞生的某个地方摇了摇头:“你还在修养,身上的伤还没好就不能乱来,买了酸梅汤,待会解暑。”谢安洵说道。

    “就买了一份?”周辞生问道。

    “我不饿。”谢安洵低头说道。

    “得啦装什么可怜,我喂你。”周辞生把那些不愉快抛之脑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