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从四合院下乡知青开始》 第一章 人在四合院，前世勿扰心！ “嘶！” 张业从沉睡中醒来，突然感觉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撕裂了一般。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不舒服，像是针扎石头硌一样，脑袋就像是里面被针扎，外面套了一个紧箍一样。 张业双手抱住了脑袋，缓了好一会儿，随后张业的脑子开始缓缓的清了，张业感觉脑子像是有水流进去了一般，那水温润的，柔软的。 与之一起来的是一股股信息，从最开始的aoe到后来的立体几何方程组，然后是一些人影，一些人名。 等这些都消失后，张业怔住了。 张业感觉这可能是在做梦，因为如果这不是梦的话，那可能他现在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了。 他记得他睡之前，是去参加了好兄弟给他干儿子的举办的满月酒的，因为自己还在单身一个，为了一口吃喝每天累死累活的，看到好兄弟已经家庭美满了，替好兄弟高兴的同时，多喝了几杯，酩酊大醉回来，然后感觉全身头痛乏力，这和他前面五阳的症状好像一样的，便把五阳的时候剩下的药吃了一顿，就去睡觉了，但是怎么这睡着了还做这种奇怪的梦？ 这直接给他干到另一个世界来了。 但是通过张业刚刚融合的东西，张业又感觉好像不是另外一个世界，而是来到了一个电视剧的世界里面来了，似乎是张业前世在读书的时候无聊刷到了解说，然后又看了一些同人小说，都是讲一个四合院里面的几家人的如何如何狠毒吸血，把男主变成供血泵和冤大头的事情。 但是可能是张业看到的删减版，所以那部剧，张业觉得，好像也没有解说和同人小说里面说的那么恐怖。 张业闭着眼，想让自己赶紧睡着，然后醒来就是他上班的时间了，但是久久睡不着，没办法，张业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睁开眼之后，张业竟然看到自己睡在了电视里面的那种炕上，这东西，张业二十多岁了，都没有见到过真的。 看着房间里面的陈设，张业知道，自己真的是来到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里面，而且年代的话，是六十九年的样子。 “爸妈，孩儿不孝啊，小的时候尽给你们惹麻烦，以为读个大学出来就能让你们享福了，结果打工两三年，一分钱没有寄回去，衣服鞋子也没给你们买过一套，现在我还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成为了别人的儿子，以后再也不能给你们尽孝了。 海云，你一定要好好孝顺爸妈，不要再调皮了，要么好好读书，要么就赶紧去打工，高不成低不就的太难了。” 张业明白之后，一时间，眼泪就滑过脸颊掉落在枕头上了，没想到他父母养他二十几年，到头来，他自己一觉就没了，多年的操心和辛劳，换来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且什么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他知道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前辈子的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虽然死因他也想不明白，但是估计大差不差的。 在床上哭了一会儿之后，张业虽然心酸，但是也只能压在心里，过好这辈子了，而且这辈子的张业还不叫张业，叫张建业。这不是他前辈子的名字，虽然两辈子融合了，记忆归宗了，但是张业还是没有习惯这个名字。 这要是露馅了，那可能会被当成特务抓起来的。张业开始思索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们家，一家五口人，父母都是从南方逃难来到京城的，但是因为父亲是大学生，又是学机械的，在轧钢厂辛苦多年后，成为了轧钢厂的工程师。 本来工程师是可以分到住楼房的，但是张业家有房契，在四合院有三间倒座房，而且九年前父亲张成邦就被调走了，至于调到哪里去了，完全不知道，只有每个月的工资是照发的，都是通过邮寄来的，至于地址，则是京都兵团。 母亲猜测，应该是被调到兵团去了，但是现在的张业猜测，可能是去筛沙子去了。所以，筒子楼也分配不到他们家了。 而张业，不，张建业的母亲刘晓红，是京都医院的主任医生，算是四合院里面工资比较高的了，加上父亲张成邦每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一个月都三百多的工资了，所以张家的家境还不错。 张建业上面还有个哥哥，张建国，张建国比张建业大一岁，现在二十岁，也是高中毕业在家，前段时间，分到了兵团名额，明天就得走了，时间比较紧迫。 张建业下面还有个妹妹，张军红，比张建业小三岁，今年十六，从小不缺吃喝，长得很标致，可以说是四合院的院花。 一家人的情况都还不错，唯有四合院会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四合院现在整体看来，还算是安稳的了，许大茂被拉下马了，院里的三个大爷恢复了，但是因为院里的三个大爷的权利不复从前了，所以他们只能算是个组织开会的，决定还是大家来。 虽然张建业家还算不错，张建业家还是和大家一样，穿的一般来说缝缝补补，一般两年买一次新衣，但是也比四合院的其他人家好多了。吃的则是自己做的都是窝窝头，两和面糊，吃肉都是买的成肉，不会在家做的。而且张父是工程师，张母是医生，这工程师轧钢厂上班的惹不起，你一个打工的，哪怕是等级高一点的技工，比如易中海，那也只能听着。 医生老人也惹不起，你总有得病的一天，所以张父和张母在四合院虽然没有任何称呼，但是却是说一不二的主。所以张建业家虽然有钱，但是也没有多少人会明面上来得罪。 所以说张建业家，现在的情况还是可以的，但是虽然说现在四合院的情况比较稳定，没有那些难以理解的事情，却还有一件大事，而且这大事，还和他们家有关，和这辈子的自己有关。 因为他要面临着下乡了，虽然说现在他们家可以选择的，还有妹妹，但是张建业是不可能让妹妹张军红下乡的，不是说什么刚穿越来了就有感情了，而是因为这是一个男人该做的，特别是知道如果他不去，他妹妹会面临什么样的环境的情况下。 更是因为这辈子的自己，本来就已经决定要去的，虽然这辈子的自己有点象是个书呆子，还戴着一副眼镜，但是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家人，张建业继承了张建业的一切，从此，他便是张建业了，前世纷纷扰扰都是过眼云烟了，该过好这辈子才是，张建业知道大势，不说冲出一片天，但是张建业相信，他至少比前辈子成功。 有句话说得好，站在风口上，猪都能起飞，何况是自己呢？ 想明白之后，张建业将被子掀开，准备出去找母亲和母亲说自己要去下乡，但是刚刚掀开的瞬间，一股冷风窜了进来，张建业连忙将被子盖上，继续躺平。他才想起，此时还是冬天，京城的冬天，没有暖气和空调，那叫一个冷。 第二章 定计下乡去，采购备远行！ 张建业刚刚缩起来，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大哥张建国的声音。 “妈，就让小业和我走吧，让小红留在家里吧，妈。我知道你心疼老二，但是现在这事关咱家能不能好好团聚的问题，所以不得不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不说其他的，就小红这模样下乡，都肯定是不行的，我去兵团还好点，虽然苦，但是不可能吃不上饭，但是小红或者是小业他们不管是谁去，他们都只能去乡下了。 那穷山恶水的地方，小业还好，至少说也是高中毕业了，十八九岁的人了，但是小红呢，才初中毕业，十六岁不到，而且咱家条件还行，小红长得也精致。这要是到了乡下，这谁能想到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到时候小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如何是好？ 再者说，小红会干什么？下乡那是要种地的，不是去游玩的，小红从小到大，做个饭都能摔烂碗，在乡下，任何的生产使用工具都是至关重要的，小红到了乡下，什么都不会，那必然被所有人嘲笑欺负，一旦咱们做了决定，那到时候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小业从小就喜欢读书，虽然爸和妈您们都有些偏袒带着老二，他没做过什么活，但是身上也是有力气，脑子里面也是有知识的，而且一个男子汉，就算到了那些穷乡僻壤，也不可能被人欺负。 现在爸爸被调走了，去了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只有每年轧钢厂发下来的工资让我们知道他还活着。咱们什么时候能团聚也说不清楚。如果现在再让小红去下乡了，到时候实在是活不下去了，那必然只能找个糙汉子嫁了，那还是好的，至少还能回家。 但是如果小红被欺负了，按照小红的个性，小红必然就…” 大哥张建国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张建业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看来这个大哥虽然年纪才比现在的自己大一岁，但是脑子是清醒的，了解过了乡下的情况了，他妹妹张军红要是下乡，估计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都聊到自己了，张建业不起来也得起来了，张建业强忍着汗毛竖立，鸡皮疙瘩遍布的从被窝里面窜出来，将棉裤棉衣穿上，这一身青色的棉衣棉裤，配上一顶棉帽，果然是这个年代的特色。 张建业走出了房间。 “妈，大哥说得对，这事确实您得同意让我去，不然到时候小妹下乡去，真的可能会被吃得什么都不剩了，小妹，到时候我们走了，你就好好的在家，看看能不能找个工作。哪怕是工资少点都行。这样家里有你陪着妈，咱们也放心些。 我和大哥都是男子汉，出去打拼以后还能回来大家一起团圆，但是小妹，你去了，那就麻烦了。” 张建业穿好了衣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接上了大哥的话，看向了边上的小妹张军红，张军红一张瓜子脸，但是脸上有肉，看着清秀端庄，两眼灵动有神，一头秀发被张母扎了两个辫子在后面，虽然一身朴素的衣服，但是也藏不住她的美丽灵动。 张军红听到张建业的话，抓着一个辫子用一个手指头在那里绕啊绕的。而且还嘟囔着嘴巴，显然是跃跃欲试的想要下乡去的。 “好吧，那我留在家里，但是，二哥，你要是在乡下看到什么好东西，一定要写信告诉我。” 终于，看到大哥二哥都不同意张军红下乡，张军红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同意了留在家里陪着母亲，张母虽然是决策人，也心疼张建业，但是现在两兄弟都已经决定了，张母也选择了尊重二人的决定。点点头，表示同意。 “行吧，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了，那么待会等街道办王主任来的时候，报上去就行了。” 张母见事情已经定下了，也就不再纠结了，让等街道办主任来的时候就上报。随后张母就开始做饭了，虽然不是周末，但是医生的休假时间和工人的不一样，那是轮着休息的。 张建业没有去帮忙，小妹会去，张建业和大哥出门了，现在寒冬之际，街上还有雪，风吹着雪就飘起来了。 “小业，我发现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看你每天只知道看书，痴痴呆呆的，不是女人胜似女人，没想到你今天竟然也有承担责任的胆识和能力啊。” 在大街上抱着手，张建国笑着和张建业开玩笑道。 “大哥，你也才比我大一岁多点而已，怎么老成这样了？你这样，可就没朋友了啊。再说了，怎么我就痴痴呆呆了？我那时大智若愚，脑子里面东西多着呢，只是我不稀得表现而已。 而且这都到咱家命运关头了，我能不站出来吗？再说了，我都成年了，也该懂事了，咱家老爸不在，就咱俩男子汉，咱们得保护好老妈和军红。不然老爸回来了，咱们可交代不了啊。” 张建业开了个玩笑，随后也冷静的和张建国说道，张建国闻言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弟弟，确认没错，然后张建国从兜里拿出了一包烟，给自己点上了一支。 “哥，你抽烟，你不怕我给老妈说？” 张建业也不知道张建国是不是试探，但是出于本能的记忆，张建业还是诧异的看向了张建国。 “没事，男人嘛，怎么能不抽烟呢，至于和老妈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咱们都得离家了，到时候也没人管咱们，你去说，反而让老妈担心。不过你下乡可能和我去兵团不一样，你下乡可能三两年就能回来了，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所以多回来看看妈。” 张建国笑了一下，然后和张建业说着不舍离别的话，张建业听着也不知道为啥，心里也冒出来了一丝不舍和难过。 “回吧，差不多已经饭好了。我估计今天事挺多的。” 今天是最后上报下乡名单的时候，张建业决定去了，到时候得上街去给张建业买东西。不然下乡去缺这缺那的。 回到家后，时间差不多，刚好。今天桌子上的饭菜都很丰盛，至少过年才有的肉，今天就有。 吃好了之后，街道办主任来统计了，听到张建业去下乡，街道办主任也很满意，因为这女子去下乡，那是先天逆势啊，到时候基本上生产大队都会嫌弃，因为你干不了活啊。 但是男子却就不一样了，至少有两把子力气。而且张军红的模样太好了，她街道办主任都想弄来做儿媳妇，可想而知到了乡下，还能有剩的回来？ 所以街道办王主任也认为张家做的决定是正确的，统计好了张家之后，王主任去其他家了，张建业一家也出门去采购了。 第三章 异样金手指，变脸看大哥！ 第三章 异样金手指，变脸看大哥！ “呼！” “累死了，妈，您把咱们家的副食本都给买完了，咱们不过年了？” 下午回来，张家四口大包小包的扛着，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也见怪不怪，将东西放在起居室，张军红擦了擦汗水，面红耳赤的吐槽着张母。 “穷家富路，你二哥去的是乡下，现在乡下什么都缺，带着一些乡下缺少的东西去，路好走。咱们娘儿俩过年，咋地，妈还能饿着你啊。行了，先歇会儿，然后做饭。” 听到张军红的话，张母也将身上的东西放下来，张建业和张建国两人也到了，张母便回答张军红买这么多的东西的原因。 张建业听到张母的话，也明白，儿行千里母担忧嘛，张母这是要将张建业所能遇到的所有事情都给出一定的帮助。 将东西放好，张建业躺在了床上，张建国见此以为是张建业累了，也没有在意，开始帮张建业收拾整理需要带着走的东西，这里面他的东西只有被褥和一套换洗衣服，两个饭盒能装下的零食。 而剩下的东西，全部都是张建业的。 但是张建国想错了，张建业并不是累了想休息，而是因为在张建业完全接受了这个家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面似乎出现了一个东西。张建业躺在床上，发现张建国并没有搭理他，便思绪沉入脑海中。 “嗡！！” 张建业刚刚将思维沉入脑海，顿时张建业的脑海中便发生了一次震动，张建业脑袋开始嗡嗡作响，突然张建业脑海中发出了一阵光芒，张建业心中激动万分，心想，前辈诚不欺我，穿越重生果然是有金手指的，他看了无数的同人小说，基本上都有自己的金手指，有的有着无所不能的系统，有的有着无限生产的农场，从此以后秒天秒地秒空气。 张建业脑袋虽然阵痛，但是张建业忍住了，心想着这么痛苦的挣扎，肯定自己的金手指绝对是最厉害的，他思绪一直盯着脑海中的那道金光。 最后金光散开，张建业看到了里面的真容。然后张建业看到了，一本成语词典？ “嗯？成语词典？” 张建业都懵了，什么玩意？ 成语词典？ 张建业再次沉下心思，看向了脑海之中那光芒所在的地方，只见那里真的漂浮着一本成语词典。 张建业懵了，也崩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别人的不是系统就是空间的，到了自己这里，一本词典？ 张建业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摇了摇脑袋，再次将意识投入了脑海深处，没错，脑海中确确实实的就是一本成语词典，这成语词典看起来有二十公分的厚度。 长宽可能就是十公分和十五公分左右。 上面就四个发着黄光的大字，成语词典。 不对张建业定睛一看，似乎下面还有字，张建业意识狠狠地看了过去，只见那成语词典的两边还有两竖字。 左边写着红色的八个字：与人为善，扭曲词典；右边写着黑色的八个字：与人为恶，辞藻难测。张建业尝试用意识去翻阅，但是发现那词典根本就动不了。 “咚咚咚！” “小业，吃饭了。” 张建业刚刚尝试结束，房门就被敲响了，是大哥张建国来叫他吃饭了，张建业回过神来，从床上翻身起来，这词典奇奇怪怪的，短时间也弄不明白，而且现在也不是研究的时候，张建业来到桌子面前，这顿饭菜依旧丰盛，而且还不止一个肉菜。 “今晚上这顿饭之后，大家想要再一起吃饭，也不知道下一次一起吃饭，会是几年后了。小业，你下乡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太久，按照王主任说的，可能也就是一个星期之后，这几天你就好好的陪陪妈和红红，如果想起来缺什么，就和妈商量着能买就买，这下乡去虽然是自己种地就有吃，但是有时候完事不由人，你需要自己有一定的计划。 红红，我和你二哥都离开了，咱们四合院虽然说没啥人会惹咱们家，但是现在形式不一样了，稍不注意，就被人弄下马了，咱们家能安然无恙除了咱们家事根正苗红之外，少不了平时咱们的与人为善。 万事如果不是触碰到了底线，都可以让一步，但是不能事事退让，该反抗还是得反抗，我们不在家，就只有你能保护妈了，而且咱们院子里，虽然是看着风平浪静的，但是这都是表面上的。 有些东西，要调查了才知道人的好坏，咱们四合院的好人不少，但是坏人也不少，至少我这段时间调查的人里面，有不少人以前都不是好东西，只是后面日子好了，人也好了，不过易中海、贾张氏、秦淮如、傻柱、聋老太太这些人红红你都记着，要留个心眼，妈，您也一样，还有个许大茂，这人是坏在明面上，而且现在他被撸下来了，没啥威胁，但是这小子嘴厉害，妈，您盯着点，别让红红犯傻。 如果遇到麻烦了，解决不了，可以去兵马司胡同找梁东，这小子身上有点本事，一般人，三五十个赤手空拳拿不下他。而且梁东还有不少的朋友，都是些有底线的。梁东欠我几个人情，一般来说，如果不是杀人放火的事情，你只管找他。” 吃饭的时候，大哥说话了，那语气，那气势，张建业懵了，他脑子里面的大哥憨厚老实，读书不是很厉害，中上，很努力，从来不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这难道是记忆出差错了？ 但是张建业看向了张母和张军红，她们也懵了，这还是家里的老大吗？还是他们的大哥吗？这私底下到底都干了些啥？而且老大知道的，竟然这么多，对四合院了解的这么清楚？这些人确实就是搅动四合院风云的人。 “老大，你，.....” 张母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大儿子。 “妈，我没事，您相信我，我不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些人都是摔跤认识的，后来帮了他们几把，就对我感恩戴德了，妈，没事的，这些人我都调查过的，没干过啥坏事。 有几个可能心里有些小九九，但是有梁东镇压着，出不了什么事。不过红红，你除了去找梁东，就不要和其他人有瓜葛，梁东有真本事，能够镇得住那些人，但是其他人心里有什么，就没办法控制了。” 张建国的一番话，将张母的话给打断了，此时张建国的样子，真的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的样子，看着太稳重太成熟了，这和张建业他们印象中的老大，大哥，都完全不一样。 第四章 家中兄妹强，老二独卑伤！ 老大张建国的话，让张建业他们都懵了，他们没想到，张建国竟然还有这么一面，张建业三人都惊讶了，但是却又没有什么反驳的，因为张建国明天就要走了，这时候说的，基本上都算是对家里的特殊照顾了，这张建国这个时候说出来的东西，必然是十分的重要的。 张军红郑重地点点头，感觉碗里的饭也有些索然无味了。 张建业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他也没有什么好朋友，也没和谁有什么过命的交情，给家里也留不了什么，相对而言，这大哥才是真的深藏不露，他这突然站出来不让妹妹去下乡，算是有点担当，但是和张建业比起来，张建业这真的啥也不是了。 “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肯定没人敢欺负咱们家的，不然我自己就去给他们办了。” 张军红也是个虎性子，虽然人长得卡哇伊的，但是这个性，完全就是个女汉子，郑重的和张建国表示，一定会把家里照顾好的，张建国闻言也点头表示相信。 “张婶在家吗？” 张建国交代完了，这时候门外的门被敲响了，是后院的刘光天，院里现在的二大爷的二儿子刘光天。 “在呢，有事吗光天？” 这年头，谁家吃饭都是关上门的，以前吃不上饭的时候的规矩，现在虽然情况好了不少了，但是很多规矩还是留了下来，问事不开门。 不过张建业家不一样，因为张建业家一直都是院里没人招惹的，张父和张母的威严都是别人扛不住的，所以基本上来张建业家蹭饭的都没有，除非是实在是没办法的，对于那种，张建业的父母都会给与帮助的，比如傻柱家，自从傻柱不给何雨水留饭之后，何雨水凡是放星期都会在张建业家吃饭，不过也不是白吃白喝，张母让其几下账目，每个月写一个欠条，等何雨水毕业之后有工作了再来偿还。 现在何雨水已经是上班三年了，但是每个月都会拿钱回来给张母，说是偿还以前的饭钱，张母没有说不要，但是收下之后也没有动用。 现在何雨水都二十六了，在纺纱厂当技术员，现如今三年时间，已经混到了三级工了，但是也不见其准备结婚，而且连对象都没有听说处过，只是现在都不回来，都是在纺纱厂的宿舍居住，傻柱家的房子，也算是完全归于傻柱了。 当然了，就算何雨水在，那也是傻柱的，因为这房子的房契就是傻柱的大名。 所以不管是谁来，张建业的母亲都会去开门，开门之后，门口的是刘光天，身边还跟着个和张建业年纪差不多的卷毛，那人是就是张建业以前看小说被戏称为四合院盗圣，诛仙四箭都消灭不了的人。 这小子偷摸的往张建业家里瞄，张建业看到了他的目光是在张军红身上，张军红似乎也感受到了，一个眼神瞪了过去，但是张军红的眼神并没有将棒梗吓退，反倒是让他似乎更有斗志了。 张建业猜到了，这小子可能是盯上自己妹子了，毕竟现在十六岁的妹妹看着就很标志了，那种含苞待放的样子，让十九岁刚成年的棒梗也有了龌龊心思。 记忆中的棒梗虽然没有张建业看的电视剧中那么恶心，但是也不是什么盗圣，偷的东西也就是傻柱家的，还有就是那偷鸡事件也是真有的，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但是张建业记得电视里面说了，是鸡跑出来了，才被这小子给捉了吃了的，而且后面完全是傻柱自己去顶包的。 说白了，就是傻柱自己惯的。 不过这秉性也不是啥好东西，怎么可能配得上自己那可爱的妹妹，现在这孙子竟然盯上自己家妹子，要是真的有什么行动，那张建业相信这年代的调查手段没有那么恐怖。 张建业瞥了一眼，心中有了一点想法，但是张建业看到自己大哥也只是瞥了一眼，然后就继续趴着喝面糊糊了。 张军红棒梗不为所动，直接站了起来，但是张建国直接一把给她拉了下来。 “这个节骨眼，咱们不惹事。” 张建国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张军红也冷静下来了，坐了下来，但是并没有胃口再吃饭了。 “张婶，一大爷来找我爸商量了，说是让三位大爷一起召开全院大会，为了落实最后的下乡人员名单和一些事情。我和棒梗一起通知大家一声。” 刘光天看到了张母之后，连忙给张母说他们的事情。 “行，一会我们就去。” 张母没有犹豫，但是心里清楚，这易中海要举办院里的全院大会，这节骨眼上，肯定是要花钱了，随即关上门朝着房间去了。 “妈，你干嘛呢？” 张建业看到母亲听到要开会就去房间了，顿时就准备阻止，因为根据记忆来看，这易中海召集开会，肯定就要给贾家募捐，张母肯定是回房间拿钱去了。张建业已经知道了贾家不是好东西了，当然要阻止了。 “小业，让妈去，做了多年的好人，当了几年的弱者，为什么要突然强出头，现在紧要关头，都别惹事，一切都按照往常来行动。赶紧吃饭，吃完饭开会去。” 张建业话刚喊了一句，这时候张建国就开口打断了，说是什么好人，什么弱者，张建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是随后便明白了，张建国其实也知道了，只是说现在不是时候。 “这贾家，虽然秦淮如还在只是一个一级工，工资不过是三十二块，但是傻柱现在是贾家的饭碗啊，自打那会贾家贾东旭没了，傻柱就开始资助了，现在连工资都上交了，这傻柱一个月，里里外外，怎么也能带回来五六十块吧？而且还能从外面带回来吃喝，一个月怎么着他们家都能存下五十块吧？一年就是六百块，这么多年，怎么也得有三四千吧？ 但是易中海这混账老不死的还时不时的召集开会，给他们家捐钱，要不是有几年没当一大爷了，恨不得年年月月给他贾家送钱，还不就是图着让人给他养老？ 也就傻柱着冤大头愿意，所以这紧要关头，咱们家现在也就算是舍财免灾，别让易中海这混账东西盯上了，不然这狗东西最喜欢绑架人，咱们不在家，别给妈和红红惹麻烦。” 大哥的话，让张建业再次对他刮目相看了，这大哥走之前，看来是办了不少事啊，真的把院子给打听得清清楚楚了。 “听大哥的。” 张建业没话说了，大哥都把事情办到这份上了，张建业不听那就是太不给脸了。 “是啊，建国说得对，有时候，少吃点，也没啥，没必要给自己招灾。这大杂院里面藏不住秘密的，基本上每家每户有点什么，大家都是清楚的，只是碍于一些东西，大家不好戳破而已，大家都不是傻子，没必要撕破脸，特别是现在你们爸不在家，一切都的低调点，只要不惹到头上，忍忍就过去了。 建国我是不担心了，但是小业，你要记住，到了任何地方，都要多听多看多干，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能忍的就忍一下，不能忍的，想想后果，能出手再出手。 在乡下，不要和人关系太好，但是也不要和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乡下很复杂的，特别是在大家都没有，就你有的时候，甚至你的优秀都有可能给你招灾。” 这时候张母也从房间出来了，将钱直接递给了张业，然后开始教导张业下乡之后的处世之道。看来，自己的这位母亲也不是一般人啊。张建业再次被教育了，干脆趴在桌子上自己吃自己的。 几下将碗里的饭菜刨了，然后站了起来和大哥先去中院了，张母和张军红会收拾好残局的。 第五章 道德易君子，傻柱惨凄凄！ “为了积极响应上级策略，现在山上下乡已经全面铺开了，家里是独生子女的不走，家里子女多的就留一个，其他的全部都得下乡去。 领导人说得好，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咱们四合院也不是给国家拖后腿的，一直都是先进院子，所以今年方针策略下来了，咱们也全力配合，积极响应了。 中午，王主任已经和我交接过了，咱们四合院的上山下乡的名单已经理清楚了，所以这召集大家开会，一个是宣布一下下乡名单，这算是咱们四合院的共荣名单了，大家都送上自己的祝福。 那么接下来呢，我就宣布一下，首先是后院的名单。 二大爷家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都走，另外其他住户一共有八个人，分别是张生磊，李支超，王建军，王建国，刘海涛，徐贵勤，徐贵福，赵明义。 然后是前院的名单，三大爷闫埠贵家的闫解放，闫解旷，以及另外其他的几家住户的人员一共有十五个人，周国富，周国强，杨杰，杨勇，杨梅，吴静、吴甜、吴光宗，吴耀祖，张建业……… 中院的人员名单，一个是十个人，贾家的贾梗，…… 人员名单是我从王主任那里拿来的，有没有报错的，有没有其他想法的，这时候说出来，呃，也没什么用。 这下乡的形式已经摆在这里了，基本上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但是咱们四合院的积极响应街道办的招应，全力配合他们的工作，所以咱们院的被安排了两天后就上火车走，但是分配在哪里还是得看生产队的讨要，这个咱们干涉不了。 不过早出发，早到点，这宿舍可能就会稍微好一点，或者说是日子都可能会好点，现在是冬季，很多地方都是没法种地的，所以大家到了，也可以休息几个月时间，好了，现在大家呱唧呱唧，给在座的即将下乡的共荣小将们鼓掌送上祝福。” 不得不说，易中海这说话的水平就是不错，这话说出来，大家都没有个反驳的机会了，一股脑自己全说了，这些人到了，也只是鼓个掌。张建业和张建国两人也面无表情的跟着鼓掌了。 而这时候中院的棒梗鼓掌则是有气无力的，一直盯着易中海，看到易中海看了过来，便疯狂的朝着易中海眨眼睛，易中海看到大家鼓掌差不多，也张开双手，往下压了压。 “好，停，那么接下来呢，就是和大家商量一个事情。想来大家也都清楚，这贾家啊，自从棒梗三兄妹的父亲贾东旭去世后，家里的经济就十分困难。 好在有咱们四合院这些乡里乡亲的帮助，秦淮如自己呢也努力，也努力到了轧钢厂的一级钳工了，这秦淮如一个人打工，全家五口人在吃，这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呢，何况秦淮如还是个女子呢？ 现在棒梗要下乡了，这家里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今天棒梗一家找到了我，说实在是没办法了，后来我找二大爷刘海中还有三大爷闫埠贵商量了，觉得，也确实该帮助，为了发扬咱们四合院团结互助，邻里友爱的风气。 所以，今天的第二件事情呢，就是号召大家募捐，接济一下贾家。好让贾家能够度过这道难关，我们计算了一下，差不多就是两百块钱就够棒梗去知青的路费还有她这段时间到春耕的生活了。 都说穷乡富路，咱们四合院呢，有的家挺子女多，但是父母健全，都能有个好的起步，但是棒梗没有，在这呢，我就先捐二十块。” 易中海说完之后，从口袋里面拿拿出来了两张大团结，放在了桌子上面。这时候闫埠贵就发挥他的作用了，将钱拿了过来，沾了沾口水，点了一下，然后开始给贾家记账。 这易中海厉害啊，捐钱都已经用上套路了，两百块钱的数目摆在那里。不过其实他没说，大家都知道，这易中海召开大会，都是要钱，不然张母也不会早早的就把钱给张业了。 “咱们这个募捐啊，还是和以前一样，记个帐，这都是人情账，这棒梗三兄妹啊，也算是吃咱们四合院的饭长大的，以后准有出息，这些可是咱们的凭证啊，哈哈。棒梗，以后你发达了，可不能忘了你三大爷我啊。” 闫埠贵一边记账，一边看向了棒梗和小当还有槐花他们三兄妹，然后乐呵呵的贺他们开着玩笑，当然了，这不是玩笑，每次棒梗家捐钱，闫埠贵都记着呢，如果是会做人的，必然是会找闫埠贵要账本，然后一家一家的还人情的，结果，这本子都多厚了，也不见棒梗或者是秦淮如来要。 “放心吧，三大爷，忘了您，棒梗这小子也不能忘了你啊，是吧，棒梗？给，三大爷，我捐五十。” 傻柱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走到了中间的桌子面前，拿出了五十块钱，都是些皱皱巴巴的稀碎零钱，这傻柱工资都上交了，竟然还能拿出五十块？看着这些钱，想来都是东拼西凑的吧？ “要你管？谁要你的臭钱？我们家的事情，不要你管。” 傻柱虽然乐呵呵的，但是棒梗却丝毫不领情，想来是因为上次这许大茂让刘光天几个小子给这臭小子挂破鞋，说他妈和傻柱乱搞，让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棒梗，怎么跟你傻叔说话呢？” 看到傻柱愣在原地，边上和贾张氏一起在感谢大家送钱的秦淮如，一脸苦涩的小声呵斥了棒梗一句。 但是棒梗只是斜了秦淮如一眼。 “我就不要他的臭钱，臭钱，坏人，我不要。” 棒梗色荏利茬的看着傻柱，傻柱递着的钱，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实在是太尴尬了。 “棒梗，怎么跟你傻叔说话呢，你傻叔又没怎么着你，这都是你傻叔作为咱们家的邻居的一点心意而已。” 秦淮如说话不管用，贾张氏给换了一个说法，说是邻居之间的心意，然后疯狂的朝着棒梗眨眼睛，棒梗这才没说话，把脸背到了另一边去，不看桌子，不看傻柱。 闫埠贵接过钱，一张一张的清点，然后才开始记录，傻柱看到闫埠贵记下了之后，才尴尬的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他都想现在离开，但是他还是担心，大家待会捐的少，达不到目标。 虽然目标才两百块，但是他还是不放心，这就是自己没孩子，把人家的当亲生的，但是人家当他是垃圾。这冤大头，张建业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过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张业也不可能会去插手。 “咳咳，咱们这院里的三位大爷都是一个等级的，没有谁高谁低的说法，所以我也不能高一大爷太多，我也捐二十块吧，希望棒梗在乡下能够好好的闯出一片天，到时候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光天和光福他们求助。” 这刘海中，一门心思的当官，自己在院里当官思想就算了，还想着等以后下乡了，棒梗也要听刘光福和刘光天的。 但是刘海中也知道，这只是场面，因为这棒梗和刘光天两兄弟有着深仇大恨呢，这两兄弟给棒梗挂破鞋的事情，那是全部人都知道的。直接把棒梗的脸放在地上摩擦，把棒梗的自尊撕得稀碎。他如果有点骨气，怕是自己饿死也不会找两人帮忙吧。 第六章 闫算盘记账，张母细分钱！ “咳咳，咱们主要是个心意，多多少少都是一样的，没必要攀比，咱们家经济有限。我，我就出，出五块吧。” 刘海中都拿出来了，那闫埠贵也不能落后，毕竟都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虽然现在已经不顶用了，但是怎么着也不能落了读书人的面子啊。 这闫埠贵，那是粪车从门口过都得拦下来尝尝咸淡的，这让他出五块钱已经是了不得的了。 张业看着对钱十分重视的闫埠贵摇摇头，这老头子算计了一辈子，四合院的闫算盘，最后算计来算计去，就是没算计到自己的养老，要不是有傻柱的这个冤大头，最后闫埠贵可能只能去捡垃圾，吃泔水，结果可能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位大爷都捐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院里的其他人了，张业也拿着钱去捐献了，虽然张业心里不乐意，但是没办法，他的母亲还有妹妹张军红都还要在四合院里面居住，他们俩走了之后，母女两家里没个男人，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所以张业还是将钱拿出来了，不过张业还是扣了三十块，只给了二十，人家易中海都才给而是，张业家凭什么给五十？就因为自家的工资高？ 张母看到张业只拿出来了二十也没说啥，只是笑了笑。这些人里面都是精算的，院子里二十多户人家，有的人捐十块，二十块的，很快两百就凑齐了，最后的几家人，都是一块两块，三毛五毛的，谁叫易中海说了，两百就够了呢？ “谢谢大家的捐赠，棒梗，快向大家说谢谢。” 捐赠已经到尾声了，一直都是秦淮如和贾张氏在那里给捐钱的人说谢谢，而棒梗开始是在闫埠贵的身后看着账目，后来直接和闫埠贵坐在一块开始点钱，这手里拿着这么多钱，而且这些钱还都是自己的，这么多钱到了乡下，那不得爽透了？ 棒梗在幻想，秦淮如推搡了他一下，让他和大家说谢谢，但是棒梗忙着数钱，没时间，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过这些人，捐献了钱就走了，都没有在原地停留。特别是张业家，直接就全家都回去了，后面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在意。 “妈，这是剩下的钱。” 到家张业将剩下的三十块钱还给了母亲，但是张母却没有收。 “你拿着吧，到时候当零花钱也行。” 张母和张业说道，兄妹三人坐在了一起，然后张母也坐下来。 “小业，这里是五百块钱，你也拿着，到了乡下用钱的地方可能会很多。有时候，有钱开路，能办很多事情，到时候如果你在乡下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写信来给我们，我和红红会去给你弄好。 建国去的是兵团，条件会好一些，但是钱还是一样，你带五百去，用得上就用，用不上也不会坏掉，穷家富路，咱们也不能落后，你到了兵团之后，如果有什么，我们能帮你的，你也尽量打电话来或者是写信来，不要一个人背负着。” 张母坐下之后，从包里面掏出了两个小布包，将布包放在了张建业和张建国的面前，然后给两人交代。今天老大的变化，让张母知道，张父走的这几年里，不只是她背负了很多，还有自己的大儿子也背负了不少。 “放心吧，妈，我清楚的，以前您就没有短了儿子们什么，以后也不会，我们也只是去几年，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 我也没有背负什么，您从来没有短了兄妹仨的零钱，而我的钱之所以用的快，并不是我乱花了，我是拿去接济了，我接济的那些人都是真正有需要的人，所以您大可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没有作什么危险的事情，我这次去了兵团是去成长的，不会有事的。 这钱我就拿上了，因为我还有用。后面的话，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也不会和您客气的。小业，你以前一直就死读书，我也不带着你玩，并不是我不喜欢你，我们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只是有时候你就是个死脑筋，所以并没有让你跟着。 你现在算是有些开窍了，你下乡之后，多用用脑子，乡下的很多人眼光都短浅，本事也不大，但是有时候他们能发挥的作用却不小。 特别是你是去下乡，去帮忙，去锻炼的，是从课本上走向田野间的过程，乡下是牢笼，但是也是新的台阶，我相信你会走出不一样的高度的。总之就是不能死脑筋，要学会用人。” 张建国先将钱收起来，然后给张母再次保证，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胡同串子，相反，张建国更加的善良，更加的有担当。 “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我也不是长在家里的小花朵，还是扛得住风雨的。” 张建业点点头，表示自己能行，张母看到张建业和张建国似乎在一天之间成长了，心里除了欣慰之外就是心酸，自己的两个儿子，从此就要奔赴远方去远航了。 “妈，我和大哥离开了，您也要好好注意休息，该轮休的时候，就轮休，不要一直扛着，红红，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帮我们照顾好妈。” 张业拉着母亲的手，竟然也莫名的出现了一种不舍，情绪也开始发酵，终究，张业还是变成了张建业，张建业自此就只是张建业，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过眼云烟了。 “放心吧，大哥，二哥，有我在，谁要是敢来造次，我先给他打趴下，要是有人不服，我也是有很多兄弟的。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大哥在兜底嘛。” 看到张建国和张建业如此的沉重，张军红也大手一挥，拿出了自己大姐大的气势，确实，有钱的就是大哥，张军红他们仨都从来不缺钱，张军红的钱都拿去买吃的了，用来拉拢小姐妹了，小兄弟了，不过张业知道，这些都不是可靠的，但是也说不准，这年代，你给人家一口吃的，可能真的干为了你拼命。 大哥张建国的钱，看来都拿去仗义疏财了，只有张建业自己的钱，全部拿去买书了，他的房间里面，大大小小的藏着的书可不少。现在大街上到处在搜的，张建业那里有一箱子。 “行吧，你是大姐大，你了不起，家里就我只会花钱，行了吧。” 张建业笑了笑，然后敲了一下张军红的小脑瓜。张军红瞬间就要和张业分一分大小王。家里也瞬间热闹成了一片。 第七章 三家谋下乡，傻柱心荡漾！ “棒梗，你这次下乡，我从王主任那里打听到了，大概率就是江辽省吉春市，但是这分在哪里，王主任也说不准，这地方天寒地冻的，大概要三四月冰雪才化透，到时候你们过去，至少有四五个月的休息时间，这段时间，你想怎么潇洒都行，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和大家搞好关系，人多力量大。 咱们院里的能拉拢的，前院的张建业肯定能行，这娃就是个书呆子，读书人的脑子灵活，你有什么问他，他应该都能清楚。你可以联合他，如果联合不了，就收服他，读书人体质弱，你小子从小就调皮捣蛋，三天两头的打架斗殴，所以弄他肯定能行。 其他的闫解旷和闫解放，这两人和他爹一样，扣扣嗖嗖的，一门心思算计，脑子里面都是钱，你给点钱就能收服，实在收服不了，你给他们点好处，也能有个帮手。至少你给了钱，或者是其他东西，他们不会搞你。 后院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被刘海中揍惨了，而且还继承了刘海中的思想，脑子里面都是当官，他们俩可以放弃了，除非你们有什么共同的目标，不然就不要和他们搭边了。 不过，最重要的就是，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是有好处的，人都会往上扑，没有人愿意出力不讨好。 这次募捐有二百三十块钱，这些钱你自己揣着，然后我再另外给你七十块，给你补齐三百。 你妈给你两百块，你身上就有五百块钱了，该准备的东西，明天你都准备好，到了乡下，估计短时间都不能写信回来，所以缺了啥我们想帮忙都没办法。 所以这五百块钱，算是给你的零花钱也是给你救急用的，火车上的虽然都是知识青年，都有读书人的高傲，可能不会拿，但是，谁也说不准。 淮如，待会你给棒梗内裤上逢个口袋，把钱放在里面，这样也私密，不容易被发现。到了地方，不要和地方上对着干，尽量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为了他们好。最后就算错了，也没人怪你。” 张建业家在其乐融融的时候，棒梗家也在开会，这棒梗一人下乡，三家人出谋划策，虽然傻柱不在，但是傻柱心意在。 棒梗家这次开会的主持人是易中海，易中海坐在中间，贾张氏和秦淮如做两边，棒梗坐在对面，易中海拿出了七十块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秦淮如又拿出了一个布包也放在了桌子上。 易中海这简直是在传授毕生经验啊，将自己的底都交给棒梗了，就怕棒梗在乡下没了。 “放心吧，易爷爷。我心里有数，他们都是些小丑，我要弄他们轻而易举，别看刘光天和刘光福人高马大的，但是也别犯在我手里，至于其他人，家里都没啥钱，还不是我随便洒洒水，他们就屁颠屁颠的扑上来了？ 就前院的这个张建业，一个书呆子，成天就知道看书，这样的人，我都不屑与之为伍，不过易爷爷你都这么说了，我会想办法让他听我话的。如果不听，到了乡下，哼哼，治安可没有现在好呢。” 棒梗说着，嘴角一斜，还真有种歪嘴龙王的感觉，不过想来，他应该是想错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不过，你终究比张建业小两岁，少吃两年饭，这张建业家也从来不缺吃喝，身上力气应该是不小的。还是小心为妙。” “奶奶，您放心吧，我不傻。” 半耕将钱拿来，一边数着，一边和贾张氏说着自己也是有脑子的。 “行吧，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我问。” 易中海看到棒梗如此也放心了，便站起来身来准备走了。秦淮如说送一送易中海，易中海拒绝，秦淮如还是送着去了。 “破鞋，贱货。” 看到秦淮如出门的背影，棒梗牙齿都快咬碎了，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让他背上兰名的母亲。 “哥，你怎么这么说妈呢？” 年纪稍微大点的小当听到棒梗如此说秦淮如，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拉了棒梗一下，但是棒梗直接将小当甩开。 “要你管？她本来就是。” 棒梗愤恨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朝着自己的床铺去了。因为贾家的房子就这么大，他们只能挤在一块，男女分开，中间挡了一块木板和一张帘子。 “傻柱，今天棒梗那样，你别在意，他现在心里估计还没有过去那个坎。” 也确实如棒梗所想的那样，秦淮如送易中海回去之后，来到了正房傻柱家，傻柱正在坐着喝干酒呢，下酒菜都有不起一个。 “淮如，说什么呢，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这都怪许大茂这个丧尽天良的，还有刘海中的那两个混账儿子。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谁对他好的。行了，你也赶紧去睡吧，别又给棒梗惹不快了，这两天他就要走了，别让他心里不痛快。” 看到秦淮如来了，傻柱心里高兴死了，其他的他什么都不在意，就在意秦淮如对他的态度，但是现在看到秦淮如的到来，傻柱立马就开始劝解秦淮如，也在劝解自己了。 “傻柱，有你真好，只要等棒梗同意了，咱们就立马扯证。” 秦淮如三四十岁的人了，靠在了傻柱肩膀上，那矫揉造作的样子，真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直接把傻柱乐的大黑牙都露出来了。 “好了，我知道的，赶紧回吧，不然又给咱俩的好事增加难度。” 傻柱高兴地准备搂住秦淮如，但是秦淮如立马就闪开了，擦了擦眼睛，急匆匆的和傻柱说了句就离开了，留下一个人傻乐的傻柱。这傻柱也就吃秦淮如这一套了，所以说，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不管前期如何，反正现在别人甭插手。 看到离开的秦淮如，傻柱猛地喝了口酒，关上门，就朝着床上去了。脑子里面都还想着刚刚秦淮如身上的香味，幻想着和秦淮如的未来。 在幻想中他化作了战士，与敌军拼杀，可惜啊，最后自己竟然战败了，丢盔卸甲了。 从幻想中醒来，傻柱擦了擦手，翻身进入了梦乡。 四合院里，今晚上很多家庭都在为即将远行的孩子担忧，为他出谋划策，拿出家里的积蓄，让孩子有个傍身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