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驰轮椅,直播震惊所有人》 第1章 开局只剩1小时生命值 华夏国历8809年初春 蓉城 绿叶小区 “已经断气了！” “颈部温度基本没有，心脏停止跳动。” “瞳孔扩散，确认死亡。” “哎，这孩子真苦，本来已经残疾，还遇到这样的事情，想不开也是正常。” “已经通知家属了，现在他只有一个读初中的妹妹寄养在舅舅家。” 这一连串的话涌入秦川的耳朵里，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里！ 秦川睁开眼睛，看到身旁围着三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戴着口罩和手套，正在检查自己的全身，而自己坐在轮椅上，置身于小区一楼一个装修简洁的房间内。 窗外还有一群人远远地围观，只是声音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他这一睁眼不要紧，旁边的三个医生都下意识地撒开手，后退两步，眼神中带着惊恐和不可思议。 医生从理论上来说是不信鬼神的，可这个被他们宣布死亡的人突然诈尸确实超乎了他们的意料，后退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秦川，你还好吗？”为首的医生手中拿着红外扫描温度计勇敢地向前一步。 “秦川？” “难道我穿越了？” 秦川分析着刚刚涌入的记忆，原主叫秦川，本来是蓉城大学新闻系大三学生，父母早年离世，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靠着自己暑假到处做家教，跑外卖赚钱供自己和妹妹读书。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一场车祸成了残疾，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不抛弃不放弃，休学后选择了做直播养活自己补贴妹妹读书，结果遭遇诈骗，心灰意冷之下选择了吃安眠药离开。 结果宣告死亡后，男主穿越而来！ 不过男主以前不叫秦川，现在姑且就用这个名字吧！ 秦川从几个医生的话语中听出了个大概，这里是蓝星华夏国，他们是蓉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你邻居打了报警电话，119和120一起到了现场才破门而入。 119消防队破门之后在门外等待，几个医生进入现场查看，还好秦川住的地方是一楼，不然还真发现不了。 蓉城？ 难道还是穿越在一个世界？ 不是穿越！是重生！ “现在蓉城的城市长官是谁？”秦川想要再次确认。 “王长伦。”为首的医生一边回答，一边把红外线温度计靠近秦川。 温度计上显示36.3度！ 是活过来了，没错！ 为首的医生这才定下心来，连忙示意其他两位医生站过来。 “王长伦！”秦川此刻的牙齿紧咬，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正是星汉集团的保护伞，而秦川的前身正是星汉集团的大公子李一天，不过现在这个名字没有什么意义了！ “给各位添麻烦了，你们都回去吧。” “放心，我不会寻短见了” 秦川看着三位医生，肯定地说道。 既然秦川都这样说了，那也没什么办法，只得离开，为首的医生给了一张名片给秦川。 秦川下意识地起身送行，结果下半身完全没有感觉，压根都无法动弹，回忆片刻总算掌握了轮椅的操作要领，三位医生已经离开了，留下一个关不上的破门。 窗外围观的人群也纷纷散去，一声声叹息不是感叹而是没看到热闹的失落声。 这是遭了什么孽啊！ 重生就算了，没有系统就算了，你好歹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嘛！ 【叮】 【恭喜宿主，激活一言成谶系统，帮助别人解答疑难问题，走上人生巅峰。】 “系统，你终于来了！” “我感觉我的希望来了，以前欺负过我的人，害过我的人都给我等着！” “等等！系统这个一言成谶系统怎么用？” 【顾名思义，本系统会助力宿主回答问题，每天一次助力机会，宿主必须一句话回答完对方问题，然后让对方震惊，让其他人震惊，然后获得震惊值，然后通过震惊值兑换奖励。】 【如果在选择系统助力后放弃回答或者故意答错，清空当前震惊值余额，并且失去3天系统助力，三天内无法获得震惊值】 “好！” “一次也很牛逼了！” “震惊值可以换取什么奖励？”秦川完全没去理会所谓的放弃回答和故意答错，因为压根不可能！ 【宿主先考虑怎么获取震惊值吧！】 【震惊分为四个等级：不屑一顾、略微讶异、瞳孔一震、天旋地转！】 【你回答问题的对象，天旋地转震惊值+100，瞳孔一震震惊值+10，略显讶异震惊值+1，不屑一顾震惊值-100】 【其他人，天旋地转+10，瞳孔一震+1,略显讶异和不屑一顾不加不减。。】 “好，我知道了，那你快说能换什么奖励吧！” 【现目前检测到宿主吃了太多安眠药，全身经脉损伤严重，生命还剩下一个小时，暂时只能加生命值！】 【每10点震惊值可以兑换1小时生命值，每240点震惊值可以兑换1天生命值，时间紧迫建议你选择直播的方式尽快收集震惊值！】 “狗系统，不早说，浪费我这么多时间。” “赶快直播！” 秦川顾不得分析了，时间就是生命，再不抓紧直播赚取震惊值，人都要没了！ 打开电脑，启动狗鱼直播，好在原主早就设置好了自动登录，网名：川流不息，直接切入画面，一个蓬头垢面的形象展现在画面中！ 不行！ 前身家族星汉集团主营工程和娱乐两大板块，作为星汉集团大公子的他主要负责娱乐版块，也就是蓉城最大的直播公司：创联直播。 对于直播他理解很深，形象和人设是第一，内容是第二，其他都是次要的。 双手摇着轮椅快速来到一旁洗漱台，拿着一个洗碗用的抹布挤上一坨洗洁精，直接把整个脸前前后后用力搓洗，最后用水抓在头发上整理出一个拉风的鸡冠头造型！ 完事！ 开播！ 此时直播间已经有3个人了，其实秦川知道，这些人都系统推荐，不小心点进来的，或者刷到的，如果没有什么吸引他们马上就划走。 【我去，这个主播的造型牛逼！】 【哈哈哈，这不是我山鸡哥吗？】 【主播是什么主播，跳舞还是唱歌的？】 对！ 内容！ 秦川立刻把直播间标题改成：心理学高材生聊天解惑，每天连麦一次！ 【你这个造型就是一个混混，哪里像高材生。】 【山鸡哥，你别装了，外面全是警察。】 因为秦川夸张的造型，直播间人数达到了30多人，其中一个网名叫做“恨死渣男”的网友问道：“男女感情问题可以咨询吗？” “可以必须可以啊！”总算有人咨询了，那就赶快连麦，因为时间只有40分钟了，就算是一条狗咨询也得同意！ 连麦成功！ “我和老公结婚16年，他常年在外跑运输，大部分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带娃，现在我们已经有了3个女儿，结果他要离婚，这种情况下怎么拿到赔偿。”说着视频里女人把她们一家人的照片展示在视频上。 第2章 血缘关系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个信息太少了，不知道从何处分析，这个咨询的网友大概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女人，老公常年在外，然后有三个女儿，不知从何分析帮忙！ “你继续说你老公的情况，我看看能怎么帮你？”秦川只得先让女人继续说。 自己抓紧时间用意念呼叫系统：“系统系统，赶快给我助力！” 【检测对方信息：余霞，40岁，配偶陈德志，46岁，三个女儿都不是陈德志亲生，目前正在准备打官司。】 我TM哭死！ 这个女人还有脸来咨询，看我一句话把她噎死！ “小伙子，你也知道我一个女人离婚带三个娃不容易，有没有什么办法在不通过法院的情况下让他每个月给我拿5000块生活费。” “你也知道，像我这种没什么文化的人，一上法庭话都说不清楚，到时候被卖了还不知道呢！” 呵呵！ 这个算盘打得叮当响啊！ 女人的话语引起直播间不明真相网友的同情。 【主播，你是心理学高材生，想必法律知识也懂，就帮帮她吧！】 【对啊！如果确实不行看看直播间有没有律师。】 【直播间就30多个人，想找出一个律师不容易啊。】 【现在下午3点过，律师们都还在忙。】 【主播不说话是不是不懂啊！】 【现在什么人都能当主播了，哎！】 【大家散了吧！】 果然网络上只要说的话足够煽情，网友都会被牵着鼻子走！ 无所谓！ 我会出手！ 秦川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女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三个女儿应该都不是陈德志的孩子，你想让他给你拿生活费的愿望恐怕要泡汤了，你还要给他赔偿！” 余霞心里一咯噔，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甚至忘了还在和主播连着麦。 【叮，引起余霞瞳孔一震，震惊值+10】 “怎么才瞳孔一震？” “不管了，给我兑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生命值增加1小时！】 还好！来的及时，稳住我们能赢！ 直播间几十个人听到主播这么一说，马上炸锅了： 【主播不要张起嘴巴乱说。】 【这个主播失心疯了，走了走了。】 【搞笑的吧，别人来求助，你不帮忙就算了，还侮辱别人。】 【对，不可怜别人就算了，还诽谤别人，小心被人告你。】 【主播别乱说，你可以凭据，无凭无据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我不仅是心理学高材生，我还兼修了遗传学，照片我看一眼就知道这三个孩子不是陈德志的。” “如果你们觉得有问题，可以问问这个叫恨死渣男的网友。” 秦川知道自己的特殊技能不能被外人知道，也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直播间的网友见秦川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一些人有些动摇了： 【恨死渣男，你说句话呀。】 【大家都帮你说话，你倒是应一声啊！】 【别被这个主播唬住了，他那个鸡冠头其实不吓人。】 余霞沉默半晌，最后憋出一句话： “血缘关系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没有血缘关系就不是自己的孩子了？” “这么多年了，孩子都认他做爸爸了，还要怎样？” 我艹，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秦川竟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噎死对方。 “女士是这样的，按照法律来说，你的三个孩子和你的先生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你的先生就没有义务抚养他们，在这16年间他付出的所有金钱和感情，还需要你给予补偿。” 余霞一听这话就急了，嘴里已经没有了应有的尊重：“你这个主播和那些渣男一个样！” “三个孩子叫了他十几年爸爸，他说断就能断？” 对于余霞的攻击和辩解，秦川完全不想理会，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刚才系统只加了10点震惊值。 这种不知廉耻的人，压根都不在乎任何曝光，恐怕只是震惊自己怎么知道的罢了！ 直播间的网友这才反应过来被这个女人骗了，弹幕开始疯狂刷起：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今天我真是看了眼了。】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我们所有人都被他骗了】 【这里我不得不说主播牛逼，就和他的发型一样牛逼。】 【你是我永远的山鸡哥！】 【这个世界太魔幻了，感觉只有电视剧上面能看到的剧情，竟然真真实实地发生在我们身边。】 【哎，要不是主播牛逼，我们都会被蒙在鼓里。】 【对了，主播你大学哪里上的，我要让我的孩子也去读！】 【说得好像主播说了哪个学校，你孩子就一定能考上一样。】 对于直播间的弹幕，秦川一个字都没看，因为现在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显示震惊值+1，偶尔有一个震惊值+10，直到最后震惊值总数停留在了115。 还是太少了！ 现在直播间人数也就200不到，也没有办法！ 余霞本来还想再分辩几句，但是看到网友铺天盖地的骂声，只得断开连麦，灰溜溜地退出了直播间。 因为直播间人数少，倒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浪，只是直播间一位网友悄悄地将整个事件录屏下来，当天晚上上传到了B站。 “主播说过每天只能连麦一个，这个可恶的女人把这么宝贵的名额占用了。” 一个叫“往事随风”的网友继续提议道：“主播，我有一个朋友30多岁了还嫁出去，她那么优秀独立，就想找个有责任心、踏实、有经济基础的，怎么就那么难？” 【主播才20多岁，你问他这个问题会不会超纲了。】 【心理学高材生，这个问题小意思吧！】 【主播快，有人cure你了！】 秦川刚刚用100震惊值兑换了10个小时的生命值，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下午4点，满打满算也就也就凌晨2点就要去了！ 还在郁闷今天的机会已经用了，有人问问题，就将就聊一聊，如果震惊对方一样可以获取震惊值，观众震惊也能薅一点！ “能答！” “这位叫往事随风的网友，你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我不是,不可能,别乱说。”对方直接否认三连。 直播间网友见主播要回答，纷纷有点期待，毕竟之前连麦的事件也看出了主播是有一定水平的，就想看看这个世纪难题主播有什么见解。 玩笑归玩笑，秦川定了定神，正色道： “女性越来越独立，越来越自信其实是好事，可是部分女性一谈到婚姻，又把关注点放在稳定和保护这些点上。” “其实这两点是存在矛盾的！” 第3章 狗系统！爱死你了 “自信和独立的女性是不会把保护、责任、稳定这些期望放在男性身上和婚姻身上，其实这才是导致现在很多大龄女性无法进入婚姻的根本原因。”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很多人开始了反思，也有许多人被这个言论震惊了，秦川的脑海里不断冒出震惊值+1。 确信可以加震惊值，看来加班加点至少要赚够1天以上的生命值才行。 “主播，同样的问题下，现在很多女性觉得自己不像他们父母那一代，觉得没有婚姻也可以生活，那么反过来如果要进入婚姻，对男性和婚姻质量的要求更高。” 叫“往事随风”的网友继续提问，好像这个话题绕不过去了。 直播间的观众也不刷弹幕了，都在等待着秦川的回答，而且直播间人数一下子上升到了1000人。 秦川一看，这句话的口吻怎么那么像女生自己问的，没有多想，继续回答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在上一个回答里面，只是我们要把它掰碎了来看。” “首先这个问题本身有一个非常深刻的矛盾在里面。” “一个现代女生自己很独立很强，不需要传统婚姻的保护，可一谈到婚姻就是这个男人必须要让她满意，而满意的标准却是非常传统的。” “传统的标准无外乎踏实、放心、有责任感、有物质基础，这个标准下的婚姻女性是弱者，男性是强者的时候，女性对男性的期待。” “在传统的古代社会中，女性对男性的期待就是这样的。” “可一个独立的现代女性，各方面都很优秀，不太需要婚姻，是不是。” “那么她对婚姻的要求是不是应该很低，不会在意保护，不会在意物质基础。” “可一谈到婚姻就要求对方的物质基础，对方的保护，开始用传统的标准来约束对方。” “那到底是这个女性本身不独立、不优秀，还是她既要享受西方传来的独立自主的权利，又要享受作为弱者对强者的一个依附？” “所以其实很多问题的答案就在问题里面，如果真的特别优秀，符合现在优秀男性的择偶标准，肯定不存在被剩下的问题。” 这个回答一出，直播间的众人感受到了被逻辑的洗礼，原来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一下子清晰了。 确实如此，很多人以为的优秀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优秀，真正独立自强的人是全方位的强，不论男女，而很多人的强是假装很强，其实是一个懦弱的、投机取巧的强。 震惊值+100 果然这个“往事随风”不简单，虽然他的朋友是假的，但是这100震惊值太香了！ 直播间的弹幕又开始了: 【主播真的好强，逻辑如此严密，可以参加全国辩论大赛了。】 【原来我们认为的无解问题，在主播这里并不是。】 【关注了，这个主播可以。】 【请收下我的膝盖！】 【主播到底看了多少书，这么强大。】 【这么年轻，这么牛，希望主播以后发展越来越好。】 秦川脑海中一阵震惊值+1夹杂着几个震惊值+10，到最后震惊值一共560，即使之前剩下的15点震惊值，一共是575！ 关注自己的粉丝到了290！ 先下播！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憋不住了，现在的秦川想要上厕所，虽然厕所就在旁边，但是他一个人还是好难！ 以前原主的女友每天还要来看他，在原主大学期间存的20多万被刷单骗走之后还用他那微薄的工资补贴自己，可惜现在再也不可能见面了。 因为在原主决定自杀之前，直接对着女友说了很多重话，因为他真的不想活了，也不想连累女友。 想到这里，秦川摇摇头，看着那扇被119撞坏的门，也懒得去管。 将轮椅开进厕所，习惯性关上门，确认马桶旁边有专用的扶手和环圈，靠近后用一只手抓住扶手将半个身子靠近马桶，然后另一只手抓住另一个把手然后脱离轮椅坐上马桶。 解决完后，再按照之前方法移动到轮椅上，整个过程差不多5分钟！ 太难了！ “系统系统，怎么治好我的腿？” 【你还是想一下你的生命值吧！】 【根据你的解锁等级，奖励慢慢提高，至于有没有治腿的奖励就看运气了。】 也就是说有希望了？ 狗系统！ 爱死你了！ “换2天的生命值！” 【兑换2天的生命值，目前生命值剩余2天9小时，请宿主时刻关注！】 【当生命值超过10年后解锁一级商城。】 看来要加油了！ 10年算下来就3652天，也就是876480震惊值！ 光靠现在的290粉丝恐怕不行，要拓展渠道，先攒够10年生命值解锁一级商城！ 然后自己还要把前身的仇报了！ 失去的我不一定要拿回来，但是一定要把它全部毁灭！ 星汉集团，你等着。 “咕咕。”肚子响起了警报，现在已经到了饭点了，先找点吃的。 因为残疾的原因，基本上所有的生活用品都安排在客厅，包括洗漱台、冰箱、电脑桌、电视机、洗衣机，厨房也是开放式的，灶台还专门做得特别低。 这些都是秦川的女友赵晶晶帮他安排的，在回忆中看着二人的从大一开始的相遇，到大三秦川出事后的享受，还是挺感动的。 秦川最后为了不连累赵晶晶说出的决绝的话语，怎么看怎么傻B！ 大哥，别人是爱着你的，你怎么能伤别人的心呢？ 为了自己的痛快就一走了之，你是痛快了，痛苦的是爱你的人！ 现在这些擦屁股的事情都要自己来做，哎，太难了！ 毕竟自己现在虽然是秦川，但是和赵晶晶可没有感情！ 随着秦川打开冰箱，整整齐齐的是准备好的面包、牛奶、蛋糕、春卷、肉包....都是加热就可以吃的，而且营养搭配均衡，甚至有些感动。 这小子之前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牛奶面包安排！ 也顺便把关不上的大门用凳子顶住，防止漏风。 吃完饭躺在床上开始看手机，正在刷视频的他脑海里又想起了无数声震惊值+1！ 第4章 妹妹秦晓柔 发生了什么事？ “系统系统，怎么回事？” 【叮，检测到有人把你的直播视频上传到B站，现在点击量已经超过10万！】 赶快打开B站，看到一个叫“天涯小刀客”的UP把余霞和自己连线的视频放在了上面，播放量已经10.5万！ “看一下现在的震惊值有多少？” 【剩余震惊值目前已经达到13021，还在持续增加！】 好！ “先全部兑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兑换54天生命值，现在生命值剩余56天，剩余61】 听到系统的播报，秦川总算基本解决了生命危机，满意地进入梦乡。 ...... “咚咚咚！” 第二天一大早就响起了敲门声 “来了来了！” 秦川躺着伸了一个懒腰，下意识想要坐起才发现坐不起来！ 实在是惨！ 睡觉前留了一个心眼，把轮椅上的绳子绑在床头，早上不至于把轮椅踢开而下不了床。 挪动几下，一只手撑在轮椅上，靠着记忆中的技巧迅速坐上轮椅，前往门口把凳子移开。 “哥！”来人正是秦川的妹妹秦晓柔，长得水灵水灵的，一双泪痕满满的大眼睛，看来是哭过了。 秦晓柔放下书包，半蹲着抱住了秦川的脖子，哽咽着说： “坏哥哥，你吓死我了。” “你为什么手机打不通啊？” “接到医院电话，说你出事了，我连夜赶回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你知道的我自己没手机，一路上我担心死了！” 秦晓柔一边说一边用手捶打秦川的背部，力气虽然不大，却也是真的用尽了她的全力。 这一刻秦川不断搜寻着之前的记忆，回忆着原主和妹妹的过往，甚至有些进入了对方的角色。 秦川和秦晓柔出生在蓉城的郊区，父母在秦川10多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留下二人相依为命，秦川一个人靠着当家教和打工硬实挺了下来。 后来秦川考上大学，妹妹没人照顾就转学到舅舅所在的绵州上学。 “别哭了，是哥哥不好，我看看我的手机呢？” 秦川拿出手机这才看见之前开了飞行模式，因为连着WIFI，自己也不需要打电话，所以一直没有发现。 这..... “对不起，我飞行模式忘了关，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昨天晚上哥哥还开了直播呢，直播间人数可是上千了。” 秦川下意识地转移话题，随后把飞行模式打开，一连串的短信滴滴作响。 “是真的吗？哥你别骗我。” “之前你直播不是就几个人看吗？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 秦晓柔破涕为笑，推着秦川往餐桌走去，嘴里嘟囔着：“还没吃早饭吧，妹妹给你做。” 刚到餐桌，发现3个东倒西歪的安眠药瓶忘了收拾，秦川连忙指着窗外：“妹妹快看，李婶婶嘿，快去打个招呼，最近她帮哥哥不少呢！” 秦川没有骗她，李婶婶确实在窗外，用婴儿车推着孙子在遛弯。 趁着妹妹来到窗台，秦川迅速把桌子上的药瓶塞入自己的口袋，把剪子和水果刀收到旁边的盒子里。 感谢李婶婶！ 千恩万谢！ 秦晓柔和李婶婶打过招呼后给秦川做了一个银耳粥，二人并排坐在一起开心地吃着。 回忆中又涌现出兄妹二人最困难的时候，李婶婶给他们一碗皮蛋瘦肉粥，妹妹专门把瘦肉夹起来分给自己的画面。 眼眶开始湿润！ 原主真的不是人啊，这么可爱的妹妹还要去寻短见，如果真死了，不知道她会有多伤心！ “晓柔，下个月哥哥给你买一部手机，这样你就可以和我随时联系了。” 秦川想到妹妹还没有手机，打定主意一定要先给她安排一部。 “真的呀！” “晶晶姐说.....”秦晓柔知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打住，尴尬的表情无法掩饰，一双大眼睛左顾右盼。 “有什么你就说吧，哥哥不会乱说的。” “晶晶姐不让我告诉你的。”秦晓柔两个大拇指和食指不断划拉着，最后看了一眼秦川：“你自己说的不乱说，那我就告诉你。” “晶晶姐说如果我考试拿到全班第一就给我买手机，还有我今年的书本费也是晶晶姐出的。” 秦川这才意识到，自从原主被刷单诈骗以来没有给妹妹拿过一分钱，即使是几百块的书本费都没有。 看来赵晶晶一直还在和妹妹联系，自己也不想多管，如果有机会一定补偿她。 毕竟赵晶晶也刚刚毕业不久，收入也不会太多。 吃完早饭，秦晓柔拿出了她的作业做了起来，秦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脑袋里关于妹妹的回忆不断侵袭着自己的神经。 “哥，我想用一下你的电脑。” “你用吧，哥去上个厕所，密码是qc12345，小写！” 秦川本来就要上厕所，再加上他也不想看妹妹的隐私，谁都有点自己的秘密。 上完厕所出来，秦晓柔直接表示马上要走，回到学校会用老师的手机给他报平安。 “不吃了午饭再走，这都11点过了！” “不了哥，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到学校了联系你。”秦晓柔话语中带着一丝开怀，明显是有事。 难道是男朋友来接她了？ 这小妮子才读初中啊！ 我倒要看看哪头猪把我家这个白菜拱了！ 这一刻秦川感觉自己已经进入了哥哥的角色，这种感觉很美妙，一种说不出的美妙。 秦川把妹妹送到公交车站，然后没有走远，轮椅停在了不远处的大树后面，一排丁香树挡在前面，透过丁香树的缝隙观察着公交车站台的妹妹。 不多时，一个电瓶车在公交站台靠近，熟悉的“爱牛”牌电动车，熟悉的紫色头盔！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女友，哦不，是前女友赵晶晶！ 电瓶车上的她身材高挑，长发飘飘，柔顺光泽，那该死的记忆又浮现在秦川的脑海中。 第一次认识赵晶晶是秦川在图书馆坐了对方用书本占的位置，双方为此大吵一架。 所谓不打不相识，自那以后，赵晶晶那个鹅蛋脸和长发一直在秦川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于是有了后来的搭讪，逐渐成为了女朋友。 第5章 什么？我被网暴了？ 所谓，想是人世间的错，爱就是在念想中产生，然后羁绊一生！ 不去想这些，既然妹妹要和她来往，自己也管不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川原本想在外面吃碗面再回去直播，结果一翻钱包，那是比脸还干净，只有2个硬币，再一看银行卡余额只有5块3毛钱！ 顺便看了一下之前的短信，列表里面全是催收短信，从记忆中得知，为了刷单赚钱，秦川把各大网贷平台都撸了一个遍！ 好在那些借款登记的银行卡没有绑定狗鱼直播！ 没有钱！ 我还是回家吃吧！ 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有人！ 虽然门关不上，这么短的时间就进贼，不至于吧！ 推开门一看，屋内有一个医生，有社区居委会的张大妈，还有李婶婶。 “川子，你跑哪里去了，害得我们担心。”李婶婶看到秦川推门，连忙过来帮忙推轮椅。 “你们怎么都在这？” “哎呀，看到你没事就好，这位是蓉城第一人民医院的实习医生小江，过来看一下你的身体情况。”张大妈上下打量着秦川，眼中满满的是不放心。 这是担心自己再寻短见啊！ 社区的工作还真是到位。 “放心吧！我没事，说了不会再寻短见，就绝对不会寻短见。”秦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鸡冠头，直接把话挑明，让众人放心才行，随后指着电脑说： “昨天我都开了自己的第一场直播，直播间突破1000人，以后我要靠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想到在残疾的这1年半里面社区没少帮自己，李婶婶也没少帮自己，还是要让他们安心一些。 张大妈前后张罗安排人把秦川的大门修好，留下一袋社区包的饺子这才带着医生离开。 李婶婶和秦川聊了好久，给他讲了很多大道理，总结就一句话，世间很美好，一切要向前看。 ...... 下午4点，秦川打开了直播间。 刚登录上账号不久，人数就来到了200，直播间网友告诉秦川，他被网暴了！ “什么？我被网暴了？” “什么时候的事？” 【你打开微博搜索：川流不息！】 【现在你可是有点热度了，快去看看吧，那些骂你的话我们可说不出口。】 【主播，你可能捅马蜂窝了。】 秦川马上打开微博，一搜索，马上出现信息：虾头男主播，歧视女性，歪曲事实。 然后视频中不断播放着秦川的那句：既要享受西方传过来的独立自主的权利，又要享受作为弱者对强者的一个依附。 这句话引起了全网女拳的谩骂，反正能用的恶毒语言全用上了！ 这点风浪，秦川见多了，关上微博继续和网友聊天： “都是小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老规矩，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如果我懂的会给大家直接解答。” “如果是一对一咨询连麦，每天只接一个！” 话音未落，直播间一个名叫“陈德志”的网友连刷了10个火箭！ 直播间的网友都发出了大大的问号！ 【这个“陈德志”是不是钱多啊！】 【主播还没开始发力就刷火箭？】 【不会是托吧？】 【富哥V我50】 【今天是疯狂星期四，V我50】 直播间的网友不解，这个“陈德志”并没有连麦，也没有说话，直接就刷火箭。 只有秦川知道，这个陈德志应该就是三个女儿不是亲生的那个受害者。 没有打字大概率是打字很慢。 “感谢这位叫陈德志的网友，你有什么需求直接说，包你满意。” 对方没有回应，也没有申请连麦，过了1分钟，屏幕上飘出一行字： 【我是昨天咨询三个女儿不是亲生的父亲，感谢你在网络上为我主持公道，谢谢。】 直播间里面有很多昨天在现场的网友震惊当场，原来这个瓜真的保熟！ 震惊值+1...... 秦川的脑海中不断响起，加上之前B站视频后续的热度积累，震惊值直到9755才停止！ 【主播还真是厉害，把男主都找到了。】 【肯定是昨天有人把视频发到B站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快找到。】 【我感觉这是一个大瓜！】 【确实太魔幻了！】 【女主今天没来，不然就好看了。】 就在这时，一条格格不入的弹幕在直播间闪过： 【**主播，虾头男，大龄女生把你怎么了？看你还那么年轻，懂完了是吧！】 是一个叫“和风会唱”的网友发出来的！ “我还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倒是找上门来了，今天不给你们一点教训，真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秦川也是一个暴脾气，你们网上骂一骂我也就忍了，你直接上门找骂，那就别怪我了！ “大姐，你今年贵庚啊？” “嫁不出去不要紧，可以从事相关行业啊！” “能让你解决没有男朋友的烦恼！”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网友纷纷愣神，昨天那个逻辑思维敏捷，彬彬有礼的主播他不见了，这个是输出直接把对方整不会了。 “我老公是军工单位的，信不信我马上让他查你，分分钟把你抓起来。”该网友继续发力，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急了是吧！” “我看你打字也挺麻烦的，不要让别人说我欺负你，连麦！” “今天我就把这次机会给你，我看你的口才有多好，我也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个老公在军工单位！” 秦川一看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突破到了1000，必须整点热度才行！ 果断向叫“和风会唱”的网友申请连麦，对方也没磨叽，直接确认！ “你个虾头男，现在全网女生都在通缉你，你知道吗？” “我好怕怕啊！你说话慢一点！”秦川总感觉对方说话的感觉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对方的美颜不知道开了多高，脸上硬是看不到一点皱纹，不过样子倒是挺漂亮的。 “好！我慢点说！” “我老公是军工单位的，等他下班我就让他查你，你等着被抓吧！” 女子说话的语气又有一点真是，秦川一时拿不准，想到自己的生命值暂时够用，直接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检测对方信息：宋婷美，33岁，日本名：まるていみすず(丸亭美铃)，出生于日本东京，配偶：刘军，37岁，隶属于火箭研究单位，确认宋婷美属于美方培养日裔间谍。】 第6章 行走的50万 我艹！ 狗系统，这个消息值了！ 爱你！ 我就说怎么对方说话总感觉哪里不对，毕竟中国每个地方的人或多或少有一些方言的底子。 这个女人的普通话标准到让人挑不出毛病，又带有一丝丝奇怪的味道！ 原来是一股倭味！ 知道了对方底细，秦川还在思考怎么顺利地把对方拆穿，还不会被其他人看出端倪。 “你继续说啊，说慢一点，我听着！” 听到秦川这话，直播间网友不淡定了： 【主播怎么这么怂啊！】 【刚才的勇气哪里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 【主播雄起啊！】 【鸡冠头的气势呢？】 宋婷美见秦川气势下去了，马上蹬鼻子上脸： “怕了吧！鸡冠头，虾头男！” “如果你当着直播间网友的面说一句：我错了，以后不敢了，我可以考虑不让我老公查你。” “时间不多，最多给你30秒考虑！” 见秦川还是没有反应，宋婷美开始倒数了： “30、29、28......3、2、1！” 在宋婷美最后一个字说完那一刹那，秦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鸡冠头，沉声说道：“我考虑清楚了！” “我确定这位叫和风会唱的女士应该是日本人，出生地应该是日本东京，按照你的描述你应该是一个间谍没错了！” 此话一出，直播间哗然。 【主播不会是哗众取宠吧！】 【这也能看出来？】 【主播他急了，他急了，口不择言了。】 【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可能是间谍，主播怕是想钱想疯了。】 【如果真的是间谍的话，那可是行走的50万啊！】 【50万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可是50万起步，上不封顶！】 直播间里此时还有一名叫唐元昊安全厅工作人员正在奉命调查宋婷美的一举一动。 因为之前的导弹射程泄密事件，元首震怒，安全厅派出大量人员对每一个相关人员以及家属全面监控。 唐元昊被分配到监测宋婷美的一举一动，本来昏昏欲睡的他被秦川的话惊醒，瞳孔一震！ 此时秦川听到了系统提示音：震惊值+100！震惊值+1 “就是不知道你老公被你腐蚀了没有？”秦川马上补充了一句。 宋婷美脸上的表情微微变化，不过在美颜的作用下看不出来，两秒之后做出回应： “我没有老公，都是骗你的，你还真信了！” “虾头男，挂了！” 马上挂掉电话，宋婷美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她毕业于美国情报局在东京开设的间谍培训高等学校，是当时中文最标准的学员。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她，竟然被一个小小主播看出了端倪，还精准的说出了出生地！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宋婷美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天旋地转，一股不安涌上心头，一直在逃跑还是留下做着思想斗争！ 过了好一会，她拿起手机登录小号打开秦川的直播间查看情况，因为在她看来这个直播间当时就1000多个粉丝在线，对比十多亿的国民数量是九牛一毛。 此时直播间不断刷着弹幕嘲讽秦川： 【这下漏了吧！】 【我就说嘛，不可能每次蒙对的。】 【对啊，你们看昨天蒙对了，今天那个大哥刷了5000的礼物。】 【对啊，我就说嘛，那么漂亮的女生怎么可能是间谍。】 【对，如果她是间谍我倒立吃翔。】 【对方什么资料都没有，还在这胡诌，这下成乐子人了！】 【主播最近出门小心啊，你把女拳得罪光了，最好是把头型换一换，你这个鸡冠头太扎眼了。】 直播间一群人刷起了0.2元的礼物：弱鸡！ 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和刷屏的弱鸡礼物，秦川本来还想辩解几句，但是想到对方是间谍，先把相关信息报上去才是关键。 可问题是自己知道对方信息，怎么开口呢？ 直接说名字喊相关部门去抓人，那肯定不行，这样直接就暴露自己的金手指了！ 正在秦川踌躇之际，自己的电话铃声响了，一个陌生的座机，难道是催收电话？ 正烦躁中，秦川直接挂了电话，结果马上一个短信提醒：安全厅电话，请放心接听！ 不早说！ 回拨过去，接电话的正是唐元昊：“你好，是秦川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我们不仅知道你的电话，还知道你的住址，还知道你是登记在册的残障人士。” 唐元昊的话让秦川背心一阵冷汗，定了定神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公民。” “你先把直播关了！” 秦川一看直播间的弹幕刷得飞起： 【主播这是被传唤了啊！】 【看他紧张的那样子嘛。】 【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 网友还没尽兴，直播间关闭，屏幕前的网友骂声一片。 确认秦川关闭直播间后，唐元昊直接发问：“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确定宋婷美，也就是直播间的和风会唱是日本人的？” 对于这一切秦川早有准备好的说辞：“你没感觉她的说话和我们不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有一股日本的京都口音，而且他的普通话是标准的不能再标准了，你在中国都难找。” “你确定？”唐元昊对于这个说辞还是有些相信的，毕竟这个世界能人异士那么多，随后说道：“你待在家别动，我们20分钟后到！” 随后唐元昊挂断电话。 这么强势的吗？ 这就是安全厅吗？ 我一个坐轮椅的还能跑了不成！ 15分钟后，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打开门一看，三名青年男子身着笔挺的夹克，都戴着眼镜，为首的一人手提公文包。 “你就是秦川？” “是我！进屋说吧。” “我是唐元昊，也是之前和你通电话的人。”说着唐元昊示意后面其中一人推着秦川进屋，另一人环顾门外四周，然后关上大门。 “秦川，这里我要再问一次，你是如何确定宋婷美就是日本间谍的？” 秦川在等待的15分钟内在心里又准备了一些完善的话术，没有多想直接开口： “首先，当时宋婷美说他的老公是军工单位的，从微观表情分析，她并没有说谎。” “微观表情？”唐元昊有些震惊，瞳孔略微有些变化。 震惊值+1 第7章 这个50万还是不好挣啊！ “不用疑惑，我大学期间看过很多心理学方面的书籍，你们也知道新闻系就业难，如果不是大三出车祸，我也不会来做一个主播。” 秦川侃侃而谈，倒不像是前不久选择寻短见的样子。 唐元昊在来之前已经查过119出警记录，再看看秦川现在的样子倒也觉得很奇怪。 “而且宋婷美的口音确实有日本东京口音，虽然微弱确实有，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自己去对比。” “因为大学那会学校有日本交换生，这一点我可以百分百确定。” “还有在我拆穿她的时候，她直接否认了身份，这难道不不是刻意的吗？” 唐元昊思索片刻，眉头紧锁：“不怕直接告诉你，她的老公刘军是火箭研究单位的骨干，这个事情上我们确实需要慎之又慎。” “如果你确定的话，跟我们走一趟，在抓捕她之前，我们有任何疑问都会直接问你。” 这是要软禁自己啊！ 华夏国的部门单位倒不至于拿自己去背锅，大概率还是怕自己泄密！ 倒是挺严谨的，就是为了一个残障人士，直接出动三个人不至于吧。 “好！全凭安排，只是我想问一下，确认她是间谍的话有没有50万！” “格局小了！”唐元昊哈哈一笑：“50万会到你账上，我们还会聘请你为特殊顾问，享受特殊津贴。” “而且我个人也欠你一个人情，有事情直接找我帮忙。” 我勒个擦！ 没想到有一天50万会砸到自己头上，至于特殊顾问什么的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自己想给妹妹买个手机，直播的收入要下个月才能体现。 “那就全凭安排了！” 三人帮忙关好水电门窗后直接出门！ 好家伙！ 小区大门口的居委会大妈直接封锁了大门，不让任何人进出，一群大妈聚在一团指指点点，有些还骂上了。 “为什么不让进，我家住1栋207，你不让进总要给个理由嘛！” “姓张的，你不要觉得你是社区的就不得了，我们小区有自己的物业，你要是嚣张，信不信我们喊人。” “你个老虔婆，谁给你的胆子！” 任凭这些人说什么话，张大妈一步不让，带着四个居委会成员排成一排，组成人墙。 因为她接到的命令就是封锁小区，不准小区任何人员进出，直到车牌号尾号110的黑色商务车离开才能解封。 那些骂得特别难听的老头老太太也只敢骂，根本不敢靠近一步，人群中的年轻人倒是规矩很多，毕竟这种阵仗出现得太少了，肯定是大事。 “你们看秦川，是秦川！” “秦川被带走了！” “这小子都坐轮椅了还能惹事，厉害啊！” “听说了吗，昨天那小子自杀不成，119、120都来了，这次八成和那个事情有关。” 在人群的议论中，秦川被带上了商务车，轮椅折叠后直接放在了后备箱。 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在后座，唐元昊陪着秦川坐在第二排。 等到商务车驶出小区的时候，张大妈这才放开道路，人群中更是议论纷纷，只是没有人敢骂一句，生怕被带走。 “把周围的便衣都撤了！”唐元昊吩咐道。 “收到！”后座的男子马上拿出手中的一个小型仪器发送了消息，随后回答：“报告！所有22个便衣已经全部通知撤离。” 我一个残障人士你出动三个人就算了，还有22个便衣，是怕我飞走吗？ 看出了秦川的疑惑，唐元昊解释道：“别大惊小怪，这个案子属于安全厅红色级别的案件，就算是100个便衣都不多。” “他们不是防止你逃跑的，是警戒周围所有地方的安全，确保秩序稳定。” 对于唐元昊的话，秦川一个字都不信，要不是为了50万，才不会答应他呢！ 与此同时，关于秦川直播间大战女拳大佬的话题直接上了热搜，这是秦川并不知情，因为他压根没收到任何的震惊值加成。 到处都是声援“和风会唱”的网友，指责“川流不息”主播虾头男，污蔑加诽谤，要求“川流不息”主播出来道歉。 随着事情的不断发酵，更是有网友把秦川的身份曝光出来，包括秦川的坐轮椅的照片和他在社区登记的残疾人补助领取记录等等。 “这个秦川真是不干人事，才会遭报应。” “都已经坐轮椅了还不安分！” “姐妹们冲了他！” “只要她敢再开直播，我们就冲了她的直播间！” “先点举报！” “对！大家都去举报，再拉上你们的亲朋好友一起举报，团结就是力量！” 狗鱼直播后台当天就接到了几十万举报，秦川的直播间直接被封禁！ 当然这些信息秦川一无所知，因为他已经在安全厅的蓉城分部被隔离起来了。 不仅手机被没收了，而且轮椅都换成了安全厅特供的轮椅，按照唐元昊的说法，钛合金高科技强度一流，就算是被车撞了，人可能有事，轮椅绝对没事。 不过这些在秦川看来就是怕自己的轮椅上面带有一些不必要的设备！ 至于自己全身的东西也被检查一个遍，这些都能理解，最不能理解的是检查的时候还需要脱内裤！ 按照唐元昊的说法，曾经有人在裆部藏了一些特殊设备！ 简直没有人权！ 这个50万还是不好挣啊！ 房间内除了自己就没人了，唐元昊说是去开会了，他也不好打听。 好在房间有一个窗，秦川来到窗前不停地逗着窗外的一个小猫咪。 而他的一切行动都被投送在大屏幕上，包括唐元昊在内的所有案件组的工作人员都在实时观看。 “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对方反向安插的间谍，通过卖掉一个间谍的方式安插进来。”说话的是华夏国安全厅蓉城分局局长郝成功。 “我觉得不是，在他家的时候提到聘请他为特殊顾问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兴趣，倒是对50万很感兴趣。”唐元昊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另一个工作人员举手后说道： “他的手机上的所有信息全部恢复了！” “这个手机已经用了4年半，期间删除的信息都是大学期间谈恋爱，以及近期的贷款信息加上催收短信。” “搜索类的值得关注的除了一些儿童不宜的信息就是如何寻短见的信息。” 第8章 内部套房 此话一出，现场有人露出了笑容，当然也有人见到领导没笑，只得憋笑。 “他不是会心理分析嘛，那现在把他请到现场来，对我们监控到的视频做一个分析。”郝成功朝着唐元昊摆摆手。 “郝局长，我们都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一个毛头小子能看得出来？”一个名叫万宁的调查员直接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为了这个案子他加班加点地排查火箭研究单位的每一个员工和员工家属，甚至因为怀疑一个员工的父母去东北旅游的情况，被对方发现行踪最后挨了处分。 现在如果被一个毛头小子真把人找出来了，以后自己也没办法混了。 “对！这个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规矩？”一旁的人也开始附和。 郝成功看着万宁那不服气的样子，直接一拍桌子，环顾一周，把眼镜取下来放在桌子上，有些生气地吼道： “一个月了，泄密事件都出了一个月了！” “你们没本事找到人，现在被一个外人看出端倪来，你们以为我不生气？” “我气的不是别人有本事！” “我气的是我无能，你们无能，无能就算了，还嫉妒有能力的人！” “你们以为我让他过来是干什么的？” “是让他来打你们的脸，打我自己的脸！你们明不明白！” 万宁原本还愤愤不平的眼神没有了，低下了头，这是郝成功积累了一个月的怨气，不敢触霉头。 其他人也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唐元昊蹑手蹑脚地离开会议室，快步前往秦川所在的隔离室。 还在逗猫的秦川被唐元昊推着离开了隔离室。 “唐大哥，人抓到没？招了没？” “我的50万是现金还是转账？” 唐元昊整个人都是无语的，一撇嘴道：“让你去鉴定几个视频，再决定抓不抓人，你知道的她老公的身份很敏感，一旦抓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点秦川倒是理解，虽然不知道刘军是火箭研究单位什么职位，但是火箭是国之重器，哪怕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的研究员那也是比大熊猫还金贵的存在。 一旦抓错，甚至可能造成国家的重大损失，本来是个好人也会对华夏国失望！ 进入会议室，左右两排加上主位上的郝成功一共10多个人映入眼帘，秦川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不要说话，不要问，直接看视频，然后给出你的观点就行！”唐元昊在秦川耳边吩咐道。 “开始吧！”郝成功看到唐元昊比了一个“OK”的手势，开口说道。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宋婷美的日常生活，虽然家里面的陈设确实有点日系风格，但是现在中国很多家庭的装修也会选择日系风格，没什么好说的。 接下来是一段宋婷美在家里一个人吃饭的画面，拉面配着米饭！ “给我纸和笔！”秦川突然开口！ 负责播放视频的工作人员连忙站停，在郝成功点头示意后，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的柜子拿出了一个新的笔记本和一支中性笔给到秦川。 秦川在纸上记着笔记，视频继续播放着。 接下来的画面是宋婷美和刘军一起吃西瓜的画面，西瓜都是被去皮后分别放在两个碗中。 只是有一个细节，宋婷美在刘军的碗中放入了一勺糖，自己的碗中放入了一小勺盐。 再接下来是宋婷美在各大商场逛街的监控录像剪辑，每一个录像拼接，形成一个完整的路线图。 最后的一个录像是宋婷美给读小学的女儿批改作业，又是打圈圈，又是打叉叉！ “好了!说说你的看法吧！”郝成功看向秦川，整个会议室没有一个人敢大喘气，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秦川拿起笔记本开始讲述： “据我从这些视频中宋婷美的日常生活更印证了我的看法。” “第一，宋婷美在家吃饭那一段，拉面配米饭，这种吃法只有日本人才有的习惯，而且是东京人特别喜欢。” “第二，吃西瓜，中国人吃西瓜要么不放东西，要么放点糖，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宋婷美自己的那一份是放了盐！这种事情只有日本人会干。” “第三，宋婷美批改作业那个地方，你们注意一下，中国人都是勾勾和叉叉，只有日本人用圈圈和叉叉。” “再加上她说话中带着的微弱的日本东京口音，基本上就实锤了。” “你们这个案子需要调查的人太多，这些细节不一定能看到也正常。” “这些都是我的观点，你们可以参考，如果她确认是间谍，那么我的50万一定要给我。” 秦川把笔记本和笔放在桌子上，眼神清明地看向郝成功，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脑袋里马上响起了3声震惊值+1！ 现场一共10多个人，就3个人瞳孔一震，都是一些什么牛马。 笔记本马上被递到了郝成功的面前，他拿起笔记本思索良久后，缓缓说道： “通知武警拿人！” “通知火箭研究单位控制刘军！” 全场所有人都有些不解，毕竟一般情况下抓人都是安全厅自己的人出手，根本不需要通知武警，虽然他们有权限直接调动武警，不过一般情况下出动武警都是协助。 “各位是不是不解？” “那就要问在座的各位，到底有没有人心里有鬼！” 此话一出，全场的人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了，整个会场一股压抑的气氛开始蔓延，除了秦川！ 秦川感觉在看一场大戏一样，你说一个这么大的案件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嫌疑人，这个老大是怀疑自己的手下啊！ 这个戏可太精彩了！ “只是各位大佬，这种事情都不避讳一下我这个外人的吗？”秦川心中吐槽道。 对于这一点甚是不解，毕竟是保密单位，这样把一个秘密或者说家丑给他看的目的是什么呢？ 赶快放自己离开吧！ 俗话说：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我只是想赚50万，不想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啊！ “你先把秦川带到内部套房，让他先住一段时间！还有他那个鸡冠头太扎眼了，等会安排个平头。”郝成功眉眼稍微舒展，挤出一丝笑容对着唐元昊吩咐道。 唐元昊点点头，推着秦川离开。 内部套房？ 第9章 纯狱风 内部套房，那不就是监狱吗？ 还是那种不能探监的那种！ 突然想到妹妹可能会给自己打电话，连忙询问自己的手机能不能拿回来，结果唐元昊直接摇头。 “那能不能通知我妹妹一声，随便你们说什么，只要让他知道我没事就行。” “你们知道的，我昨天轻生未果，她很担心，约好的到了学校会借老师手机给我打电话。” 秦川回头看向唐元昊，眼底带着一丝恳求：“这次算我欠你的。” 唐元昊这次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们会通知学校和你妹妹，你安心待在套房内，这个案件处理完你就自由了。” 说话间内部套房就到了，是一个一室一厅的小套房，客厅有沙发有电视机，厨房可以做饭，不过看着那高高的灶台，秦川对做饭也失去了兴趣。 “每顿饭都有人给你送过来，现在6点，过15分钟晚饭就送到了。” “那我能不能点餐？” “不能，都是固定的，你可以提出你的口味，酌情搭配。” “那不用了，看着办吧。” 秦川此时无可奈何，出又出不去，心里又担心妹妹电话没接到，而且在这里又不知道要多久，毕竟自己的生命值也就50多天！ “对了，这里没有网络，如果要看电视可以放VCD，电视柜旁边的箱子里都是各种电视剧，你选择你喜欢的看就行。” “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先离开了。” 秦川机械式地点了点头，唐元昊离开后，他第一时间爆粗口，问候了郝成功的全家。 什么年代了，还看VCD，有没有搞错？ 这TM是非法拘禁！ 嘴里说着，身体倒是诚实地来到电视柜旁边，打开箱子一看尽是十年前的老片子，什么《雪花女神龙》、《水月洞天》、《雄霸天下》...... 这些老掉牙的让我怎么看？ 整点跑男什么的也行啊！ 确实不行整个游戏也可以啊！ 这时候理发师来到了房间，3分钟一个平头就厉害了，难看倒是不难看，总有一种纯狱风。 ........ 秦晓柔回到学校第一时间借班主任的手机拨打秦川的电话，结果一直是关机！ 没办法，她选择拨通了赵晶晶的电话！ 下午5点，赵晶晶火急火燎地来到秦川所在的小区，通过物业和旁边的大爷大妈得知秦川被带走，为了了解情况只得来到社区。 “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至于是哪个单位把秦川带走了，我真不知道！” “至于要多久，我也不知道！” “至于你问的谁下的命令，我只能告诉你是街道办党委书记亲自打电话过来的，而且要求不能多问！” 社区居委会张大妈已经苦口婆心地解释了快半个小时。 “那你就说他是不是犯事了？” 张大妈沉吟一声，盯着赵晶晶回答道：“川子我是从小看到大的，犯事倒是不至于，你基本可以放心。” “当时我在门口维持秩序，后来我问过其他人，带走他的人并没有给他戴手铐，而且是有说有笑的。” “而且听说之前他还轻生过，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又好了。” 什么？ 轻生？ 对于秦川她其实一直放不下，只是当时秦川那句话让她一直过不去那个坎，或者说无法说服自己去找他。 四年的感情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美好，而且秦川是一个很有才能的人，只是接触社会太少，被骗之后性情大变，刻意疏远自己，直到最后的决裂。 他怎么会轻生？ 难道是因为自己？ 赵晶晶此刻的自责和迷惘已经让她忘了自己还在社区办公室，双眼无神地盯着眼前的桌子。 “姑娘，姑娘，你还好吧！”张大妈喊了两声没有反应，又起身上前摇了摇赵晶晶的肩膀。 “哎！” “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情况我都知道了，那就不打扰你了。” 离开社区办公室的赵晶晶，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任凭人群从身旁穿梭而过，就这样一直走到了蓉城大学门口。 望着母校校门口的那棵老槐树，赵晶晶的双眼湿润，流下了两行泪水。 与此同时，秦晓柔所在的绵州试验中学的党委书记接到一通安全厅党委的电话，即刻安排了秦晓柔所在的初二一班的所有老师开会。 只因为对方让他传达秦川现在正在协助相关单位工作，秦晓柔暂时无法联系到秦川，需要学校全力配合做好思想工作，并且在学习和生活中照顾好秦晓柔！ 其他都是小事，安全厅的安排必须第一时间安排到位，对于党委书记来说，这种越级安排的事宜一定是紧急而且重要的。 处理好了会有嘉奖，处理不好恐怕以后的仕途举步维艰！ 接下来的时间，秦晓柔也通过班主任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消息，知道秦川没事，她也就放心了。 ....... 电视上放着《天下第一》，手中的端着盒饭吃的津津有味，秦川也没想到10年前的电视剧竟然比这几年的新剧好看多了！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郝成功坐在沙发上，看着狼吞虎咽的秦川面露欣赏之色，因为刚刚武警已经把宋婷美抓获！ 而且在宋婷美的家里面找到了小型摄像手表和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情报芯片！ 待到秦川吃完饭，郝成功起身向着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后握住秦川的手： “我是安全厅蓉城安全局局长郝成功，我代表安全厅向你表达感谢！” “我们已经抓获宋婷美，或者说是丸亭美铃，感谢你为国家和人民做出的贡献。” 秦川面带喜色，笑眯眯的问道：“50万什么时候到账？” “明天到账！” “那我提供我的银行卡给你们。” “不用，你的所有银行卡卡号我们都有！” 啊....这！没有隐私了属于是！ “是这样的郝局长，我的意思是你们如果转账的话转到我的蓉城银行银行卡，其他银行卡都有贷款划扣，钱一到账就被划走了。” 这句话差点把郝成功整无语，虽然他们对于秦川欠了很多网贷的事情很清楚，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没有问题！” “今天我来找你主要是需要你协助我们找到藏在我们内部的蛀虫！” 第10章 飞驰轮椅！ “你凭什么觉得我有这个能力？” 秦川对于帮安全厅做事已经产生了心理抵触，他的生命值只有50多天，如果再接个案子超过时间他人就没了！ 而且最可恨的是这些人都受过专业训练，让他们震惊比登天还难，就算回答他的问题最多也就瞳孔一震，震惊值也就+10，其他人最多也就+1! 长期这样下去必然生命值耗尽，还是直播间的网友给力，人数又多，震惊的阈值又低，每天都在被各种事情震惊，还乐此不疲！ 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点！ “我觉得你有，你就有！” “我们调查过了，你在直播间通过遗传学直接确定了一个网友的三个女儿不是男方亲生的！” “而且你学习过心理学，可以通过微表情观察出一个人是否说谎。” 郝成功说话不紧不慢，秦川也没有反驳。 “我没有时间，我现在要回家，你如果不放我，就属于非法拘禁。”秦川准备摆烂。 “你是大学生，虽然就读到大三没有毕业，想必也应该清楚，配合安全厅工作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而且昨天你已经亲耳听到我说的话，你也知道了很多安全厅的秘密，如果这个内部审查一天不出结果，你就一天 出不了这里。” 郝成功说话没有任何过多的情绪，仿佛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干。 先拿法律压我，再拿时间压我？ 我TM.....没有办法。 “说吧！怎么配合？”秦川选择了妥协。 “很简单，明天我们会把整个案件小组的每个人单独谈话，到时候你就在观察室看每个人的表情。” “每个人有什么异样，都提出来，无论好坏。” 郝成功说出来自己的计划，眼神中带着一丝狠劲。 “行，我赶时间，明天搞定就放我走！” “一言为定！” 待郝成功离开后，秦川脑海中系统提示音又再次响起： 【叮！恭喜宿主协助抓捕间谍宋婷美，完成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一级成就，奖励技能：飞驰轮椅！】 “？？？什么叫飞驰轮椅？” 【飞驰轮椅，顾名思义，可以将轮椅的速度提升到最高100KM/小时，同时会根据地形完成各种高难度过弯漂移动作！】 “这破技能有什么用？” “给我把腿治好不行吗？” “再不济给我加10年生命值也行啊！” 【宿主不要得寸进尺，你可以选择不接受！】 “接受，接受，都是开玩笑的。” 下一刻，秦川感觉一股暖流覆盖全身，感觉自己和轮椅融为一体，只要自己想去哪里随手滑动手轮圈就到了想要去地方！ 感觉和普通人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至于速度100KM/小时这种事情就算了，小命要紧！ “系统帮我看看震惊值余额。” 【目前震惊值11210，是否使用？】 “暂时不使用，就喜欢看余额这么多的样子！” 现在银行卡没有余额，震惊值有余额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 ...... 次日 观察室内，秦川拿着纸和笔记本录着每一个谈话的人员的名字和特点。 一旁的郝成功时不时地盯一下秦川的笔记本，看着一个个他看不懂的符号，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其实秦川压根都不会微表情分析，笔记本上除了人员名字，其他的符号都是他胡诌的，主打一个神秘！ 待到最后一个人员谈话完毕，郝成功直接问道：“这些人当中谁是间谍，谁是华夏国内部审查特派员？” “哦，忘了给你说了，根据其他渠道的消息，华夏国国防部派出了秘密特派员到我们内部，身份我们都不知道，你如果找到了就告诉我，也方便我们开展工作。” 这句话直接把秦川干懵了，原来国防部都出手了，特派员的身份连郝成功都不知道，看来是潜伏多年。 真是大手笔啊！ “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检测到一名间谍和一名特派员！】 【特派员是唐元昊，间谍是郝成功！】 【唐元昊：毕业于华夏国防大学，父亲供职于华夏西北边防军，毕业前夕受命成为国防部安插在安全厅蓉城局特派员。】 【郝成功：毕业于华夏西北大学，历任安全厅魔都局办事员，安全厅蓉城局科长，安全厅蓉城局副局长、局长，目前是美国安插在蓉城的高级间谍。】 什么？ 这么玩是吧！ 搞了半天郝成功才是最大的BOSS，难怪一个月查不出问题，原来最大的问题在这里。 确实如此，关于宋婷美的家庭录像他一直捏在手中，没有放出来，最后没有办法才装装样子走个过场。 看来是弃车保帅啊！ 还想通过自己套出谁是特派员！ 郝成功你好狠的心啊！ 再看看观察室昏暗的灯光，明显是为了掩盖郝成功自己的表情，生怕秦川发现什么端倪。 步步为营，精心算计。 秦川沉吟一声，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不断写写画画，其实心中慌得一匹！ 秦川首先想到的是直接告诉郝成功自己并不会看微表情，都是装的！ 不行！ 这样解释不了他怎么识别出宋婷美的间谍身份，当时他可是说自己通过微表情确认宋婷美配偶的身份没有说谎。 如果告诉郝成功特派员是唐元昊，那就更不行了，如果那样做他根本就不配做华夏国的公民！ “郝局长，谁是特派员是没办法通过表情分析出来的！” “特派员在这里就是完完全全的为国为民，不会有什么表情上的漏洞的。” “至于间谍，我是没看出来！” “要么是对方实力太强，可以做到微表情管理，要么就是这些人里面没有间谍。” “江湖传言，美国曾经培养过3个SSS级亚洲面孔的间谍，不仅精通八国语言，而且可以做到完美的微表情管理。” 郝成功知道这些人里面没有间谍，至于那3个SSS级间谍秦川说得也没错，可惜没有找到内部审查特派员！ “没有间谍最好，那我去安排写结案报告了！” “今天吃了午饭，我会安排人员送你回去。” 第11章 行动代号：捕鱼！ 秦川此刻哪里敢让郝成功安排人送自己回去，连忙推辞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这里距离我家也就10公里，我好久没有呼吸新鲜空气了。” 郝成功点了点头：“那你先自己回内部套房休息吧。” 【叮！宿主选择系统助力后故意答错，清空当前震惊值余额，并且失去3天系统助力的机会！】 我擦，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真想给自己两巴掌！ 早知道就把所有的震惊值全部花光，我太难了，攒什么不好非要攒震惊值！ 现在好了，震惊值清零，3天内无法获得助力机会，玩球了！ 看来只有躺平三天了，而且50万今天到账，到时候随便happy！ 也只能这样了。 ...... “那个秦川来了还是没有找到特派员？” “是的！” “调动蓉城潜伏人员干掉秦川，行动代号：捕鱼！” “是！” 郝成功在午饭后的间隙，在外面和上级通话，原本他想留着秦川有用，现在是不得不行动了！ 而此时的秦川正在悠闲地沿着河边看风景，殊不知危险已经悄然接近！ 唐元昊出于安全考虑在前一天把秦川的情况通知了国防部，结果刚吃完饭就得到消息，蓉城的间谍有一个代号“捕鱼”的刺杀行动。 郝成功自然也得到了消息，连忙装模作样地召开紧急会议。 “捕鱼行动的情报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虽然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刺杀对象是谁，但是我们一定要尽力破坏这个行动！” “郝局长，你直接安排吧，我们都准备好了！” “好！”郝成功手中拿着一叠材料，推给旁边的助理：“发给大家先看一下，材料上是已经掌握的两名美国间谍的材料。” “他们现在正开着泥头车从温河区沿着清水河河边往我们这边过来了！” “这TM是自投罗网啊！”万宁差点笑出了声。 “等等，刚才秦川出门是走的那条路？”唐元昊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左拐走的河边！” “不好！” 安全局外面的河就是清水河，也就是说对方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秦川！ “赶快打电话通知秦川！” “他关机了，之前手机收上来没有充电！” 郝成功装出一脸震惊的样子，沉吟片刻道：“所有人听令，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对方！” “第一小组，先通知附近的交警设法拦截车辆，做好对两名间谍的抓捕工作！” “第二小组，把提供车辆的场所和相关人员第一时间控制起来！” “第三小组，以最快的速度通知秦川！” 一项项的工作安排下去，郝成功立刻回到调度室，助理跑前跑后安排着协调工作。 起身郝成功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此时的泥头车已经距离秦川不到一公里！ 安排的两名间谍也只是炮灰而已，作为统管蓉城区域20名间谍的高级间谍，他可不会随便把自己的手下暴露掉。 秦川本来还在悠闲地哼着小曲，虽然损失了所有震惊值，不过话说回来，震惊值损失了可以再赚，快乐没了就真的没了。 视野中一个泥头车已经距离自己只有10米不到，而且方向突然转向自己！ 车上的两名间谍心中已经开始庆祝任务成功，只需要等待交警裁决，最后以事故责任赔偿完事！ 可下一秒二人感受到了不对的地方，没有听到任何的碰撞声，虽然他们延后踩的刹车，车也刹住了，按道理来说对方绝无生还的可能性。 泥头车停在了河边，车辆越过了车道的中线，车头已经跃上了靠近河边的人行道，距离河边的栏杆只有20公分不到。 这些都是在他们的刺杀计划中做过紧急推演，这一系列的操作都属于完美中的完美！ 什么情况？ 当二人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秦川双手推着轮椅在前方不远处朝着二人招手！ 没错！ 就在泥头车拐弯的那一刹那，秦川启用了“飞驰轮椅”技能，快速掉头，迅速加速躲开。 这一刻，秦川知道要害自己的就是郝成功，但是逃跑不是他的性格，既然如此必须弄死两个人！ 先挑衅再说！ 车上的两名间谍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再加上任务失败基本上也是一个死，直接再次启动泥头车，加速朝着秦川冲去！ 在他们看来，你一个轮椅能有多快？ 反正这个河边车也少，人根本就没有，也没有监控，死了也找不到证据！ 见二人冲来，秦川开始加速，恰好保持着和泥头车一样的速度，把距离控制在5米之内！ 两名间谍此时已经惊掉了下巴，完全无法理解一个轮椅怎么可能达到这个速度！ 要不是华夏国禁枪，他们早就用枪干掉对方了，这一次的刺杀计划选用了熟悉的泥头车，结果连一个轮椅都追不上！ “已经60KM/小时了，还是只差一点！” “直接加速到100！” “不行，前面的弯道过不去！” “只要撞到他，车子会减速，再带一点刹车是可以过弯的！” 开车的间谍点了点头，说得在理，直接把油门踩到底！ 秦川看对方已经上当，甚至把距离控制到了4米左右！ 在泥头车速度加到100的时候，秦川在弯道处一个漂移180度转弯不减速甩掉两个间谍！ 两人看着秦川的操作，脑瓜子嗡嗡的！ 100KM/小时的速度，180度转弯不减速？ 难道是007？ 下一刻他们的泥头车直接冲破弯道的栏杆，一头扎入清水河中，巨大的撞击让二人陷入昏迷，泥头车迅速没入河流弯道的深潭中。 两名间谍被淹死！ 十分钟后，第三小组的人赶到现场，看到了泥头车的车尾和被撞坏的栏杆，陷入了绝望。 “赶快通知郝局长，泥头车坠河，暂时没看到秦川，也没看到轮椅，现场很干净。” 交警的车队此刻也姗姗来迟，秦川看到交警还给对方行了一个礼。 第二小队已经查到了提供车辆的是一个工地包工头，相关人员已经被紧急控住了，不过啥都没问出来，只是对方直接花钱买了一辆他们的车而已。 第12章 SSS级间谍 唐元昊此刻的紧张已经达到了顶点，毕竟秦川是他带过来的，如果秦川死了，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唐元昊是第二小组的成员，无法第一时间到达现场，在得知泥头车已经坠河的时候，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郝成功听到泥头车坠河就感觉事情不对，那两名间谍他是清楚的，车技一流，不可能把车开到河里的可能性！ 不过秦川坐着轮椅，下半身还没办法动，无论怎么看都没有那个能力和两名专业特工斗法！ 更何况秦川一看就是文弱书生，唯一可能的原因就是国防部出手了! 或者说国防部早就开始秘密调查了，这两个人只是国防部敲山震虎而已！ 这个局势太难了，是他间谍生涯最难的时候，现在他只想抛下一切遁出国门！ 可现实不允许！ 首先，作为一个安全厅的工作人员出国都得审批，甚至到边境省份出差都需要审批！ 再者，现在是最紧张的时刻，任何人有任何异动都会被重点怀疑，还好自己是SSS级间谍，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微表情！ 泥头车的打捞很难，加上清水河的水太黑了，想要潜水员确认水底的情况根本不可能！ 郝成功在办公室咬牙切齿：“这帮污染企业无法无天了，清水河都成了黑水河了也没人管管！” 没有办法只能等待大型机械介入先把泥头车打捞出来，然后再通过挂底打捞的方式确定是否有轮椅或者秦川的尸体。 当然秦川所在的小区也得到了通知，秦川只要回家街道办党委书记就会第一时间通知安全厅。 国防部的工作人员此刻也第一时间安排人员在现场附近暗访！ 同时国防部的工作人员直接以社区慰问的方式在秦川所在小区展开工作。 ...... 秦川此时自然不敢回家，手机也不敢充电，毕竟他知道郝成功的手段，直接选择了前往蓉城大学小吃一条街一个人吃烤肉。 因为他的50万已经到账了！ 潇洒的生活开始了！ 服务员刚铺上纸，刷上油，秦川就后悔了！ 一阵阵回忆不断充斥着他的脑海，一幕幕都是他和赵晶晶一起吃烤肉一起玩的甜蜜瞬间！ 秦川不知多少次阻止自己去回忆原主和赵晶晶的爱情，可就算自己控制住了，晚上做梦的时候还是会像放电影一般再来一遍！ 可秦川已经好久没吃烤肉了，只有咬牙坚持，一边吃一边流泪，一边吃一边回忆！ 一旁的学生都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不解： “这人怕不是有病吧！” “肯定有啊，你没看见坐轮椅吗？” “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失恋了。” “那个女的也是有点狠心啊，这么惨了还要厉害他。” 听着这些人的谈论，秦川只当没听见，继续吃肉，不到20分钟把自己点的所有肉全部吃完！ 结账！ “先生，你的消费一共129，支付宝、微信还是刷卡？” 这时秦川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的银行卡一旦有消费，郝成功肯定会知道，这可怎么办？ 用卡不行，用手机也不行，怎么办呢？ 看来只有动用自己的人脉了！ “美女，我这边的手机坏了，暂时付不了钱，能不能用一下你的手机给我朋友打个电话。”秦川尴尬地对着前台的服务员。 在一阵阵质疑声中，秦川拨通了自己的好哥们陈昌浩的电话： “在哪里呢？” “在家呢，这会钓友多呢，忙着呢！” 陈昌浩家里是开鱼塘的，主要接待蓉城的钓友，每到晚上客流不断，因为小时候陈昌浩还不会游泳的时候差点淹死在水库里，还是秦川把他从水里拖出来的。 “在忙也得给我过来，我现在人在蓉城大学北门韩国烤肉，赶快来付账，钱带够啊，我手机坏了！” “好！带1000够了吧！” “够了！” 陈昌浩没有多想，放下手中的一切就开车朝着城里狂奔，这是秦川第一次向他求助，他也是好几年没有见到秦川了。 原本质疑的人群此刻倒也有点相信了，看着秦川那快哭肿的眼睛，又开始窃窃私语： “这个男人太可怜了，被女朋友抛弃了，吃饭都没钱了。” “还是个情种，你不知道刚才他一边哭一边吃烤肉的样子，真是太凄惨了。” “有没有视频，我要看。” “有，等会发给你。” 秦川只得把轮椅放在前台旁边，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要多看他几眼。 真是造孽啊！ 现在丢人现眼的哭，再次被怀疑吃霸王餐！ 为了保住这条命我容易吗？ 此刻的安全厅已经完全乱了！ “郝局长，到目前为止秦川的账户没有任何消费记录，而且他的手机没有开机！” “郝局长，前线发来最新消息，起重机已经就位，这是要下到河滩需要把旁边的栏杆拆除，还在和交管部门沟通。” “郝局长，旁边没有找到目击者，也没有监控录像。” 其实这些消息对于郝成功来说都不算坏消息，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头上总是笼罩着一团阴霾！ 手机没有开机和账户没有消费记录都很吓人！ 正常人总要吃饭吧！ 不吃饭总要坐车吧！ 有轮椅不方便坐车，那总要买东西吧！ “秦川他们小区那边有消息了没？”郝成功猜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秦川直接回家，自己做饭，没有消费。 “秦川至今没有回家，家里面的水表并没有转动，网络也没有流量记录，而且他的直播间也登录！” “持续监控！” “秦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如果秦川这一次真得遇难了，我有脱不了的责任，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过失！” 郝成功情绪有些激动，一个转身假发掉在了桌子上！ 一旁的唐元昊以为他是为秦川痛苦，心里暗暗点头，这个领导还不错，看来得多看看其他人，到底谁是间谍。 原本唐元昊还想把秦川推荐给国防部，这样的偏才在华夏国的培养体系下少之又少，可惜现在的情况来看，凶多吉少了！ 第13章 不到1万！ “秦川，你这是怎么了？”陈昌浩见到眼前的秦川竟然坐着轮椅，一时之间怔怔地站在原地许久没有说话。 “没事，就是残疾了嘛！”秦川风轻云淡地说道，随后话锋一转：“赶快付钱129！” 随后陈昌浩推着秦川在蓉城大学校园里遛弯，只因为秦川想要再看一看他的母校，没有毕业的母校。 “我现在没地方去，今天要住你家，这个消息不能告诉任何人，不然我们都没命了！”秦川直接把事情的严重性说了出来。 “什么事？这么严重。” 秦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讲了一个遍，只是把自己的系统和车祸经过进行了巧妙的修饰。 “你是说你通过面部表情确定了那个局长就是间谍，然后被追杀，然后你通过弯道把对方的泥头车摔到清水河里面。 然后现在是因为怕刷卡暴露自己还活着的事实，才然让我来付钱的？” 陈昌浩一连串的疑问，秦川都点了点头：“是不是够魔幻？” “我只想知道你卡里的50万是不是真的？” 陈昌浩的一句话差点闪了秦川的腰。 狗币！ 还是初中时候那个见钱眼开的陈昌浩！ “你知道的，我比你出社会的早，我的关注点肯定是在金钱上。”陈昌浩恬不知耻道。 “都是真的，只是暂时不敢用，更不敢打开手机。” “要是我当时把唐元昊的电话记住了就好了！” 秦川对自己有些失望，当时在家里接到唐元昊的电话如果他记住号码现在不至于这么被动。 陈昌浩突然眼前一亮：“这个简单，不用开机，直接把手机插到电脑上就可以导出。” “只要电脑不联网就不会被监测！” 这狗币脑子转得确实快！ 随后陈昌浩开车带着秦川回到了他家，位置在温河区的城乡结合部的陈家村。 到了位置后，陈昌浩带着秦川来到鱼塘边的小房子内，扯掉网线，把秦川的手机插到电脑上开始操作。 秦川看着这个小房子，在鱼塘边上，透过窗可以看到鱼塘的每一个角落，虽然距离他们家房子有20米的距离，但是所有设施一应俱全，连空调都安排好了！ 这就是陈昌浩平时工作的地方，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起身陈昌浩读完初中就出去混，也学得一身庞杂的本事，就是存不下钱，要不是他父亲把他抓回来管理鱼塘，估计还是一个社会上的杀马特。 “好了！”陈昌浩把通话记录导了出来！ “好我看看！” 秦川通过时间确定了唐元昊的电话，现在唐元昊是唯一可以帮他的人，因为只有他才能联系上国防部，才能完全干掉郝成功！ 只有郝成功被干掉秦川才算真正的安全！ ...... 唐元昊太担心秦川的安危，主动申请前往事故现场勘察，刚上车就收到了一条短信：“你个人还欠我一个人情，一个人来见人家。” 秦川没死！ 他清楚得记得，自己说过个人欠秦川一个人情！ 唐元昊马上回拨，秦川接起来后只说了三个字：陈家村！随后挂断电话。 “刚才唐元昊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你个人还欠我一个人情，一个人来见我！” “而且唐元昊回了一个电话，接起来不到10秒，没办法监控。”助理把监控短信记录拿给了郝成功。 “这个唐元昊搞什么鬼？这个语气不像是秦川，倒像是他的老情人。”郝成功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句话，怎么看都是一个女生的口吻。 “唐元昊太不像话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以为他真的是去现场勘察，结果是去办私事！” 郝成功装出一副气炸了的样子，其实心里面一点都没生气，他在心里已经排除了唐元昊是特派员的可能。 “泥头车什么时候能吊起来？” “说的是晚上11点左右，还有2个多小时！” “再等等，秦川家的小区继续严密监控。” 此时国防部已经收到唐元昊的消息，把前往陈家村方向的道路上设了严密的暗中保护，监测每一个过往车辆和人员，一旦有异常直接拿下。 唐元昊直接把自己的手机和车辆给了国防部的同事，让他们开着车朝着蓉城的另一边而去。 自己则是换乘国防部的车辆，并且用不记名电话给秦川打去一个电话确定了具体地点。 “秦川，再次看见你，真好！”唐元昊有些激动，连忙给秦川介绍：“这些人是国防部的同事！” “你兄弟那个电话怎么是一个浙东人实名的？”刚才国防部的同事提醒过唐元昊，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这个啊，他和我一样，欠了很多网贷，自己身份证名下的电话不敢用，就买了一个别人的电话。”秦川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嘲。 “而且这个号码还不能绑定微信，也不能绑定支付宝，不然他们马上就能找到。”陈昌浩在一旁补充道。 “那车里说！”唐元昊示意，陈昌浩也识趣地回到他的小房子里。 “我是国防部安排在安全厅的特派员，这次被启用是调查内部的间谍。”唐元昊说完见秦川没有反应，不解地问道：“你没有一点惊奇？” “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知道间谍是谁，有没有钱拿？”秦川自知自己有些失态，只得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钱嘛也有，不过不多，勋章倒是有一个。”唐元昊的声音有些压低：“勋章可是国家级勋章：华夏国护国勋章！” “我只关心钱有多少？” “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 “不到1万！” “具体多少？” “500！” 我的亲娘呢！ 这500也拿得出手？ “主要是内部调查属于国家级保密，也是为了所有人的安全着想，所以不宜大张旗鼓。” 唐元昊这句话说完，自己都想笑：“总之一句话，没有预算。” “为了华夏国的安危，每一个华夏国人都要为国家安全做出自己的贡献！”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秦川只得开口：“你们要找的间谍就是郝成功。” 第14章 一本万利啊 “郝成功？”此话一出，车内的几人都是震惊不已！ “而且此人的演饰水平很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就是美国训练的三个SSS级间谍之一！” 听到SSS级间谍这个词，车内几人更是震惊不已！ 可惜秦川没有收到任何震惊值！ “我为国为民，我容易吗？”秦川心里苦啊！ “你确定吗？”唐元昊确实也猜测过郝成功，不过他没有证据，加上之前郝成功的表现让他打消了怀疑。 “如果你们安全厅蓉城局必须有一个间谍的话，只能是他！” “虽然他能掩饰自己的面部微表情，但是任何东西都过犹不及！” “每个人都有喜怒哀乐，比如你今天被女朋友骂了，你上班肯定不开心，这些情绪都隐藏不了。” “可他和你们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他可以做到所有的时间都不会有一丝多余的面部表情，每一寸肌肉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而且，你们其他人谈话我都在观察室内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个人有什么问题。” 秦川感觉自己真TM是个人才，创造出了一个全新的毫无根据的理论。 重点是包括唐元昊在内的其他人都听得无比认真，唐元昊听完后还在那里不断回想和郝成功的相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不断在脑海中印证！ “对上了，对上了！” “今天郝成功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时候表演性质确实有点严重！” “妈的，差点被他骗了！” “把情况上报国防部，直接安排逮捕！” 一旁穿着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员连忙提醒道：“唐特派员，这个恐怕不符合流程吧！” “我确信！” “你直接通知指挥部，我有这个权限，一切问题我承担！” “是！” 随后工作人员直接打开专用电脑开始安排抓捕行动。 “对了，刚才忘了问你，你怎么躲过的泥头车？” 对于事故的描述，秦川已经轻车熟路，一顿忽悠，唐元昊听完给了他竖起了大拇指：“你要是腿没有受伤，我肯定会把你拉入国防部！” “人才啊！” ...... 郝成功在指挥室，看着屏幕上的时间11:00，而且清水河打捞现场的画面已经显示在大屏幕上。 “再确认一下秦川的银行卡、微信、支付宝有没有消费记录！” “截止目前还是没有！” “再确认一下秦川家小区，看他是否回家？” “2分钟前才确认过，没有回家。” “赶快，再确认一下全市各大医院，秦川是否有入院记录！” 五分钟后助理拿来了调查结果：“蓉城大大小小的医院，包括诊所都没有秦川的记录！” 郝成功心头的大石头落下了一半，泥头车落水附近的草丛和河床都清理完毕，没有轮椅的任何碎片，看来很大可能轮椅被泥头车带着扎入潭底。 看着画面中泥头车被缓慢地吊起，郝成功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现场发来消息，2名死者已经确认身份，就是之前资料上的两名间谍，没有第三人！” “河底已经经过第一次刮底，确认没有尸体，也没有轮椅！” 郝成功听到这些报告，如坠冰窖！ “错了！” “一开始就错了！” “这个秦川有意思！” 这一刻郝成功才相信秦川早就知道他是那个间谍，甚至他开始怀疑秦川被请到安全厅就是一场戏，是国防部给他唱的一场戏。 想到当年他在日本受训的时候，何等的风光，如今却被一个小小的轮椅主播给玩弄于股掌之中！ 还是太大意了！ 一旁的助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眼前这个郝局长是在高兴还是在悔恨，因为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古井无波，只是语气有些不对劲！ 正在这时，整个安全厅蓉城局已经被国防部和武警部队包围！ 所有的人员都被暂时控制！ 随着指挥室的门被踢开，郝成功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逃，他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就被带走了。 只留下助理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末了还是被带走问话，只是没有带上手铐和脚镣。 ....... “郝成功被捕，你暂时就住在你朋友这里吧，等这一批间谍被全部连根拔起，我会通知你的！” “好！” 看着国防部的制式防弹车离去，秦川打定主意，以后坚决不和这些人再来往。 太TM吓人了！ 动不动就要人命，好不容易重生了，秦川现在最惜命了。 这一次要不是狗系统给的“飞驰轮椅”技能，自己早就嘎了，看来狗系统是真的狗，生怕自己嘎了！ 接下来几天，秦川开始学习钓鱼技能，顺利加入空军队伍。 “陈昌浩，你们家鱼塘的鱼是不是训练过的？吃饵不咬钩，吃窝不吃饵！”又是一天空军，秦川有些无语。 “小声点！” “这你就不懂了吧，鱼塘里面放的鱼都是受过训练的，钓了放，放了钓，来回三次就是吃饵不咬钩，吃窝不吃饵了。” “而且，鱼并不是七秒记忆，他们还会给其他鱼传授经验！” 陈昌浩的话说完，秦川受到了一点小小的震撼。 看来每一行都有他的门道啊，一个小小的钓场都有这么大的学问，真是整个人都麻了！ 陈昌浩继续说道：“而且，只要这样的鱼群训练好了，所有的鱼都不需要补鱼苗，也不需要喂鱼。” “这些钓鱼佬天天帮着喂鱼，只能钓到一些小鱼，大部分天天空军，偶尔中一次大鱼都要炫耀好几年。” 瓦特？ 还有这种操作？ 一本万利啊！ 果然应了那句话，女的钱好赚，钓鱼佬的钱更好赚，真是为天下钓鱼佬默哀一分钟！ 这些天秦川也想明白了，自己既然融入了原主的生活，那就好好替原主生活，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无论是妹妹秦晓柔，还是陈昌浩都是自己人生中的一部分，就算是赵晶晶也是，虽然是前女友。 然后找机会把星汉集团搞垮就行了，但这一切都需要在幕后完成，不能站到台前，不能连累到自己。 而此时绿叶小区内的老头老太太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秦川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被带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对啊！这么久了怎么也该有个准信啊！” “看来是出大事了！” “我也感觉，问张大妈她也不说，感觉被下了封口令！” “估计惹到上面的大势力了。” “都腿瘸了还不安分！” 第15章 勋章 就不要了 时间正好是中午，秦川已经五天没回家了，张大妈正在配合着所谓的社区慰问的后续工作。 当然她也听到了这些大爷大妈的议论，而且这些人越说越离谱，甚至有人说是张大妈伙同其他人把秦川拐卖了！ “刘老头，你不要张嘴说瞎话，秦川人家好好的，你说什么我把他拐卖了？” 张大妈最看不惯刘老头，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刺头，每次都反对当时面粉厂的一些管理制度。 当时张大妈还是国营面粉厂的厂区妇联主任，刘老头乱搞男女关系被批评教育多次还是屡教不改！ 结果面粉厂改制之后，张大妈成了社区居委会主任，刘老头后来转行开三轮车，各种和交警吵架，每次都要居委会去帮忙调解。 现在还在这说自己坏话，必须不能忍！ 刘老头也不是好惹的，指着张大妈的鼻子就开始骂：“姓张的，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既然你秦川好好的，那你说说他去哪了？” 张大妈一听这话，就想起了街道办党委书记的话，关于秦川的所有事情必须保密！ 一阵沉默之后，刘老头越来越来劲了：“看到了吧！没话说了吧！” “我就说这个事情有阴谋，大大的阴谋！” 张大妈没有多说，看了一眼秦川的家，离开了现场，和这些人无聊的争论没有任何意义。 接着一旁的大爷大妈都响起了欢声笑语，整个绿叶小区关于秦川的留言越传越神。 甚至有人说秦川被外星人抓走了，那天的黑车就是外星人在蓉城的办事员！ 总之就是特别离谱！ 唐元昊此时也正在做最后的收网工作，20名间谍已经被全部定位！ “收网！” 在1000多名武警加上数名国服部工作人员的协同下，20名间谍悉数落网！ “好！” 唐元昊在抓捕郝成功后，直接对他使用了大记忆恢复术，对方根本没有抗住就招供了，接下来的抓捕工作几天之内就布置完毕！ 还好一切顺利！ 唐元昊做完这一切即刻带着提前申请好的华夏国护国勋章前往陈家村！ ....... 连续四天，秦川和陈昌浩一直都在鱼塘边开心地钓鱼，时不时交流一下欠债心得。 陈昌浩因为在外面混得太惨，把基本能撸的小额贷款都撸了一个遍，也没打算还，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秦川在拿到50万零500的奖励后也准备过几天和所有小贷公司商量一下金额，把每一笔都结清了。 “秦川，我听说每一个小贷都可以还本金就行！” “本金？他们的本金算法和你的算法可不一样！”秦川随手掐了一个草的叶子拿在手上： “你看假如这片叶子是你借的钱，就算10000块！” “然后你半年时间还了5000！”秦川将叶子一分为二：“你是不觉得你只需要还5000就够了？” “是啊！”陈昌浩点点头。 “错了！” “你太天真了！” “如果还全款的话你得还15000！还本金的话你得还9000左右！” 秦川说完，一旁的陈昌浩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不可置信。 “还好，我借钱的时候就没想过还，只要我不还，他就赚不到我一分钱。”陈昌浩沉默良久后，得意地说道。 秦川对于陈昌浩也是充满了深深的敬佩，这话那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国防部制式车辆停在了陈昌浩家的院坝中！ “秦川，我给你送勋章来了！”唐元昊跳下车，朝着秦川吆喝了一声。 “500的奖金我已经收到了，勋章就不要了，你拿回去吧！”秦川对勋章没有丝毫兴趣。 一旁的陈昌浩一听勋章，马上来了兴趣，鱼竿都懒得收，推着秦川来到唐元昊身旁，一把接过勋章看了起来。 “这上面刻着我华夏国的国徽耶！” “还是金色的，是不是黄金的？” 陈昌浩拿起勋章就放在嘴里一咬，差点硌掉他一颗牙齿！ 唐元昊连忙阻止，并解释道： “这个虽然不是金，但是比金还厉害。” “这个材料可是高科技材料，就算是子弹都打不穿，而且耐腐蚀，就算是埋在土里1000年都不会坏。” “这是华夏国勇士的荣耀！” 陈昌浩听到他这么说，对秦川肃然起敬，没想到秦川竟然这么牛逼，这么厉害的徽章都可以拿到！ 没有犹豫，直接把徽章挂在了秦川的胸口。 秦川摸了摸徽章的材质，确实不错，有棱有角，上面的华夏国国徽的雕刻更是精湛，一条龙盘在天空，日月一上一下，浑然天成！ 可惜！ 就是不能卖钱！ 既然给了自己就姑且戴着吧！ “别小看这个徽章，你拿着它到任何机关单位都会得到贵宾级待遇！” “如果在国外遇到困难，只要你拨打大使馆电话求助，是可以直接调动军舰的！” 这么厉害的吗？ 那也还行！ “那就送我回家吧！” “好！” 秦川在二人帮助下上车离开！ “唐老哥，你打个电话就是了，没必要来接我啊，我兄弟送我回去也是一样的啊！”秦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唐元昊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你回家就知道了。” 回到绿叶小区已经是下午3点！ 当黑色国防部制式车辆驶入小区的时候，秦川听到熙熙攘攘争吵的声音，没有人关注到他们。 “这些人都围在我家门外干嘛？”秦川看到这个场面有些无语。 打开车窗，这些人的话语传入他的耳朵，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首的正是小区内的刘老头和他的儿子刘刚！ “姓张的，今天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川子现在不在了，他的房子空出来了，给我儿子住一下怎么了？”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我们一家五口人，挤在一个两室一厅” “我儿子当兵5年回来，没有得到政府多少好处，住一下他们的房子都是应该的。” 张大妈脸色难看，已经快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还是双手护住单元门口。 张大妈在刚刚知道刘老头有这个歪心思的时候，就通知了街道办党委书记，得到的答复是不报警，拖时间，会有人来处理。 第16章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于刘老头的咄咄逼人，李婶婶有些看不下去，扒开人群来到张大妈面前，指着刘老头的鼻子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个房子是秦川的，就算秦川不在，他妹妹还在，再怎么也轮不到你们！” “如果你们再胡作非为，我马上就报警！” 刘刚一看来人是李婶婶，马上想起就是这个李婶婶把他爹嫖娼的事情传出去的，现在整个小区都嘲笑他们家。 刘刚把双手搓了搓，往前两步，笑眯眯地威胁道： “你算什么东西？” “人家张大妈至少是居委会的人，你一边待着去吧！” 他身后的刘老头也补充道：“秦川的妹妹总之是要嫁人的，这个房子和她没关系！” 秦川对于这对父子的逻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这个刘刚的底细，按道理说当了5年兵不至于没有分配工作啊。”秦川试探性地问一旁的唐元昊。 “1分钟！”唐元昊马上拿起身边比砖头大的国防通开始查询。 这么牛逼的吗？ 我只是随便问一下，没想到真的可以！ 要是有这个东西那不是想查谁就查谁！ “有了” “刘刚，华夏国历8800年服役，8805年退役后分配到国营粮食局负责仓库管理，8806年因盗取国营粮食局库存粮被立案，后在退役军人管理局的调解下解除职务！” “刘根民，华夏国历8762年生人，面粉厂职工，退休后多次因嫖娼被拘留.....” 唐元昊还没说完，那边刘刚已经开始上手和李婶婶开始拉扯。 “扶我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其他都能忍，敢对李婶婶动手，那就不要怪我了！ 一旁的唐元昊将信将疑地看着秦川，心想就你这个样子还想怎么样？ “你先把这个穿上吧！那爷俩再牛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唐元昊将一套国防部制服递到秦川手上。 国防部的制服样式和军队穿的军装有些相似，但是面料更好，唐元昊给的这一件正是国防部冬装外套，比军装多一排扣子，而且肩膀上的徽章是一个盾牌！ 看着简章盾牌旁边的一颗星，看来是国防部普通人员的制服。 想了一下，确实穿上这个对那爷俩是绝对有震慑作用的，毕竟以后时间还长！ 果断换上国防部制服，把华夏国护国勋章戴在左胸，唐元昊把后备箱的轮椅推过来，秦川刚坐上轮椅，下一秒已经消失在唐元昊的视野里。 因为此刻刘刚一拳已经出手，目标正是李婶婶的面门！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启动！ 飞驰轮椅！ 因为单元门口已经挤满了人，秦川选择冲入花坛，沿着墙边的排水沟直接冲到现场！ 轮椅只能斜着，一只轮子沿着排水沟的外沿，直接插入现场！ 一个小男孩看到轮椅的这一个超高难度动作，已经惊呆了，嘴里惊呼：“妈妈！快看，轮椅奥特曼！” 小男孩的妈妈压根没听见，而且眼神完全被刘刚的拳头吸引，对于她来说，吃瓜才是最重要的！ 在拳头快接近李婶婶的一瞬间，刘刚感受到了身体失去平衡，拳头上一点力气没有。 李婶婶躲避不及，已经做好了挨上一拳的心理准备，结果对方的拳在她面前一公分的位置停住了！ 接着刘刚双手捂住腹部朝后倒下，把刘老头压倒在地！ 这时候他们才看清，不知道哪里来的轮椅干的！ 轮椅！ 这不是秦川吗？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穿的是军装！ 这些普通民众自然分不清军装和国防部制服的区别，都是眼前一亮。 他们知道刘老头这一次踢到铁板了！ “川子，你总算回来了，刘老头不要脸的还想把你的房子占了。” “要不是张大妈拦着，估计他们早都破门而入了！” “啊！忒！” 李婶婶看着地上的两人，吐了一口唾沫！ 张大妈绷着的神经总算放下了，来到秦川身后，怒视着地上的刘老头爷俩。 “刚娃子，你他妈脑壳有乒乓吗？”刘老头被突如其来地一砸，火气更大了。 刘刚是当过兵的，一眼就看出了秦川身上穿的是国防部制服，心中已经有了退意，连忙捂住老爹的嘴：“我们快走，惹不起！” 刘老头哪里受过这个委屈，看到轮椅上秦川的衣服，把刘刚扒开翻身而起，指着秦川的鼻子骂道：“你个小东西，故意找茬是不是，不要以为你穿了一身皮，我就怕你。” “门口的保安和你穿的也差不多，我还不是想骂就骂！” 刘刚在后面拉都拉不住，刘老头可是绿叶小区一霸，谁都不敢惹，谁惹谁倒霉。 “那你见过这个吗？”秦川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徽章。 刘老头见对方坏了自己的大事，还不怕自己，哪里受过这个气，上前就要去找秦川拉扯：“你个小东西，我还治不了你了！” 刘刚一见到这枚勋章，脸色已经开始泛白，拿出了吃奶的劲拉着刘老头，结果二人双双又倒在地上。 “那是华夏国护国勋章，市长见了都得客客气气的！”刘刚确实找不到什么言语去劝住这个一根筋的老爹。 听到市长，刘老头一下子就泄气了，那可是市长啊！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刘老头倒在地上，眼睛滴溜溜一转，马上有了办法！ “哎呀，秦川仗势欺人，秦川打人啦！” “秦川打人啦！” “我这老胳膊老腿啊！” “今天不赔我2000块钱，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脱身。” 刘老头的喊声震天响，右手不断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刘刚也被老爹的这个操作给整迷糊了。 旁边的群众也开始哄堂大笑，这个刘老头确实能整活，属于那种没皮没脸的那种。 张大妈有些看不下去了，给秦川建议道：“川子，要不咱们直接报警，这些事情交给警察来处理最好。” 秦川直接问一脸迷糊的刘刚：“刘刚，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吧！” 刘刚看秦川开口了，以为是老爹的策略有效了，连忙就坡下驴：“就按我爹说的2000块，我们就走。” 什么？ 敲诈到我头上了是吧！ 第17章 这次是真的栽了！ “你确定？” “确定！” 张大妈和李婶婶对于秦川要干嘛都不清楚，甚至以为秦川真的要给他们拿钱，一想到秦川那么拮据，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钱我没有，礼物我倒是可以送给二位！” 刘老头一听有礼物，嘴里也不喊了，歪着头想听听是什么礼物。 围观群众此时兴致更大了，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们都觉得秦川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第一个礼物嘛，就是给刘老头的！” “你嫖娼被抓的次数太多了，以后我会让相关部门重点关注你的出行，让你少犯错误，为和谐社会做出应有的贡献。” 此话一出包括张大妈李婶婶在内的现场群众都笑出了猪叫。 刘老头的脸色一下黑成了锅底，刘刚一听这话就知道后面还有不好听的。 “第二个礼物，自然是给刘刚你的！” “刘刚，华夏国历8800年服役，8805年退役后分配到国营粮食局负责仓库管理，8806年因盗取国营粮食局库存粮被立案，后在退役军人管理局的调解下解除职务！” “我会以国防部的名义申请对该案件提出重新调查，请你做好服刑准备吧！” 刘刚听到这句话感觉天都塌了，当年是他跪下来求他的连长才得到了一个军队帮忙调解的机会！ 结果现在重启调查，还是逃不掉！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听老爹的，以为秦川出事了，房子可以占过来。 也是刘老头在小区内无法无天惯了，就算是派出所都拿他没办法，每次去派出所都跟进自己家一样，根本对他没有一点威慑力。 当然刘刚他自己也习惯他老爹这种无法无天给他带来的好处。 刘老头此刻总算是慌了神，连滚带爬地跪在秦川面前，止不住地磕头： “川子，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的啊。” “你千万别重启调查啊，如果刚娃子进去蹲大牢，他这一辈子就废了。” “他婶子这几天正在给他安排相亲，这次来借你的房子一用，也是为了显得气派嘛。” “求求你了！” 刘老头给一旁的刘刚递了一个脸色，后者也连忙下跪。 围观的群众生怕秦川心软，都想治一治这个刘老头，整个小区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刘老头恶心过。 什么阳台上种的小葱，蒜苗被偷啊！ 门口的鞋子、牛奶箱的牛奶、快递、外卖都经常遭到他的毒手。 更别说不交物业费，垃圾费，问就一句话没钱！ 秦川深刻的知道，这种人畏威而不怀德，只有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之后就老实了！ “这个事情没商量，就是我想答应，我的领导也不会答应！” “你们让我包庇，那不是影响我进步吗？” 秦川看向姗姗来迟的唐元昊，后者点了点头，把自己肩膀上的盾牌加两条杠一颗星朝外翻了翻！ 刘刚抬头看到了秦川的军衔，整个人都失去了神采。 两个杠，一颗星！ 这TM是少校啊！ 那可是营级官职，而且是国防部的！ 完蛋了！ 这次是真的栽了！ 秦川没有理会二人，对张大妈和李婶婶道谢之后，打开家门，准备尽快开启直播，他等不及了！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唐元昊一只脚抵住门，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 “进来吧，正好我把这身衣服换下来还给你！”秦川还以为对方是来拿衣服的，毕竟国防部的制服也是一个钉子一个铆。 “不用，不用，现在它是你的了！” “什么？” “它是你的了，你没有听错！”唐元昊闪身进门，顺手关上大门，推着秦川往里走，嘴里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吧，一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好苗子！” “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一个i人，很多事情呢说不出口。” “没想到你自己说了，那你现在就是国防部的一员！” 秦川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上当了！ “你要是i人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夜壶！” “原来这一切都是套路！” “真TM狠！” 自己装B是爽了，然后把自己给装进去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唐元昊见秦川那一脸愁容，把口袋里的录音笔在秦川面前甩了甩：“我也是没办法，现在这个录音已经同步到了国防部的系统里面，木已成舟。” “不过你现在只是国防部的特殊顾问。” “那每个月工资多少？” “你这个主要是有事情找你的时候拿奖励，每个月工资不到1万。” “不到1万是多少？”秦川感觉有些不妙。 “总之就不到1万，到时候会打到你的蓉城银行卡。”、 “具体多少？” “500！” Wate？ 你们国防部就和500过不去了是吧！ 我的天！ “快滚，快滚，有事情再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 唐元昊目的达到，转身离开，外面的群众也散了，一些大爷大妈还在黑色国防部制式车辆旁边指指点点。 刘老头和刘刚早就跑得没影了，唐元昊拿出电话拨通了检察院电话，对方表示会针对此前批准不予起诉的案件再次重启，并勒令当地公安做好细致取证工作！ 当天晚上，刘刚就被带走协助调查，至于之后判刑多久就没有人知道了。 ...... 秦川开始复盘今天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人被震惊到，结果一点震惊值都没有给他加！ 说明一点，就算你让别人震惊得再厉害，如果不是通过回答别人问题让他震惊的，那么一点震惊值都没有，同时需要系统助力也必须是有人提出问题！ 这让秦川想要让系统调查出前身怎么死的都不行，因为他对于此没有任何记忆，只知道自己睡着了，然后就没了。 新闻上看到的是李一天死于疾病，生前立下遗嘱所有的股份都分给了妹妹和弟弟！ 不过他压根没有立过遗嘱！ 看来只有加入星汉集团才能调查出一点信息！ 先通过直播引起对方注意，这样才顺理成章，他很清楚自己的弟弟李梦生是一个疑心病极重的人，一点蛛丝马迹都会引起他的警觉！ 第18章 传国玉玺 把直播间名字改成：今天我是懂哥，接受一切连线咨询。 刚打开直播间不久，就有几十个老粉进入直播间，而且他们纷纷开始询问秦川的情况： 【主播是不是真的姓秦，是不是真的是残疾人？】 【我就觉得之前他的椅子有点像轮椅。】 【之前那些女拳师已经把主播的信息都查出来了，真是太坏了！】 【主播，上次你被传唤是怎么回事？】 【主播怎么穿上军装了？】 秦川没想到这些粉丝还这么关心自己，决定简单地给粉丝说一下： “各位不要慌，我今天这身是军装，我呢就是去帮忙抓了一个间谍，就是之前直播间那个和风会唱！” “然后给我了一身军装做纪念，就这样。” “至于我的轮椅，你们说的没错，我一开始就是残疾人。” 【真没想到，她真是间谍！】 【我真是服了，那么漂亮的间谍，绝对是美人计！】 【主播还好吧，我听说那些人可能会报复。】 【主播太厉害了，真是残疾人之光。】 【这个主播，爱了，爱了！】 秦川还是觉得穿军装不合适，马上去换了一套再来到屏幕前：“各位，还是老规矩，聊天随便聊，什么话题都接，连麦一天一次。” 这时直播间第一个咨询弹幕发出： 【中国足球为什么越来越差？】 这个话题很大，秦川一看直播间人数就70多个人，闲着也是闲着，那就回答一下吧！ “中国足球越来越差，其实是正常现象！” “我总结了一下，总共三个方面！” “第一，群众基础少：全国14亿人，真的没有多少人玩足球，满打满算也就不到100万人，专业的就更少了。” “群众基础小就意味着有天赋的人选不出来，各个级别的优秀选手真实水平不高，你还不得不用！” “第二，教育方式问题很大：中国的父母在送孩子学足球，在旁边盯得紧紧的，教练要不随时把自己孩子骂着，那就觉得自己钱交亏了！” “这就导致有真才实学的交流他们看不上，会骂人，会来事的教练大行其道。” “孩子天天被骂，对足球哪里还有爱，踢球如上坟，越是这样足球的新鲜血液越来越少。” “第三，自然就是华夏国的足协了，那是一点不干人事，各种裙带关系，贪污腐败，没有把心思放在足球本身上。” 这些分析也引起了粉丝的赞同，可惜秦川的震惊值只涨了4点！ 还是这些问题他们基本也都想得到，只是看法和方向不一样，就当是交流了。 【确实，我们家孩子当年要踢足球，后来不踢了，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对啊，不仅仅是足球，其他爱好也是一样的，你越让他学他越不学。】 【没人学钢琴，我们琴行这个月还没卖出去一架钢琴，这个怎么办啊？】 秦川见有人提到钢琴也来了兴致： “这位兄弟，钢琴这个行业可能要没落了，如果你是一个打工人，你就换个行业吧！” “如果你是老板就想办法转型，越到后面越难。” 下一秒，秦川的震惊值直接涨了100！ 看来是一个钢琴店老板！ 片刻后，这个叫“雅马哈不哈”的网友继续问道： 【我几个朋友还想把他们的店转给我，让我把这一片区域都覆盖下来，听你这么一说我都犹豫了，不知道有什么说法？】 “你千万别再投钱了，现在扩大规模那不是头铁是什么，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真正的原因就是钢琴并不是刚需，随着经济处于下行空间，家长的教育理念因为经济影响开始转变。” “不仅仅是琴行，所有的艺术培训行业都收到影响，市场缩水大概70%，也就是说有三分之二以上的从业者都要离开。” “如果有机会尽快退出这个行业，往其他行业走！” “如果还想深入了解，可以去看一下日本的钢琴行业没落历史，基本上都能找到你的答案。” 那个叫“雅马哈不哈”的网友听了这话，一阵庆幸，因为就在刚刚，他的几个朋友还在催促他过去签合同，一旦签合同基本上自己十几年的努力都投入进去了！ 不幸中的万幸！ 果断给秦川刷了一个500块的火箭！ 秦川一看火箭，还是给他来了一个感谢，毕竟是对自己的肯定。 就在这时，一群弹幕中有一个名叫“史海沉钩”的网友发出了问题： 【主播能不能帮我鉴定一下这个古董？我问了很多主播，都看不懂。】 秦川一看，这TM自己也不会啊！ 本来想等着这条弹幕飘走，这个话题没人提起就过去了，结果被一个眼尖的网友提了出来： 【主播，你不是懂得很多嘛，帮他看看嘛！】 【对啊，你直播间不是说你今天是懂哥吗？】 【赶快连线主播，反正其他主播都看不懂，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主播一直不吭声是不是不懂啊！】 【也对，主播才20多岁，不懂也正常。】 可这时候“史海沉钩”发来连线请求！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来就来，大不了让系统助力就完事了！ 直接点击接受！ “主播，帮我看看这枚印章，到底是哪个朝代，到底是什么印章？” 秦川看了一眼印章，青铜打造四四方方，顶部镂空龙头纹饰！ “翻过来我看看？” 网友翻过来后，全是蝌蚪形状的文字，秦川完全不懂！ “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检测到对方身份：赵国伟，45岁，所在地梅溪镇。】 【检测到传国玉玺赝品，青铜材质，制作时间昨日上午10点！】 【赝品雕工精致，是对比真是传国玉玺现场制作，特别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篆文雕刻是目前市面上最标准的赝品！】 秦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眼前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手握传国玉玺的人，所拿出来的青铜赝品只是为了卖个好价钱！ “这是传国玉玺！”秦川先说了一个半截话，整个直播间都震惊了！ 秦川看了一下直播间的人数已经有1000多人了，不到3秒，1000多震惊值入账！ “不过是个赝品！” 此话一出，弹幕一片骂声： 【主播，你做个人吧！】 【主播，求你了，别大喘气了。】 【我在期待着什么呢？】 【我刚要坐起来，这会又躺下了，睡午觉去了！】 【我就说嘛，传国玉玺是玉做的，一个青铜的算什么事？】 ...... 第19章 我只能说是昨天的！ “你问我这个印章是什么年代的，我只能说是昨天的！” 刚说完，秦川就收到了100点震惊值！ 看来自己猜得没错，对方肯定见过真实的传国玉玺，这是大事！ 视频那头，梅溪镇的一套四合院内，赵国伟神情都有些恍惚，这个青铜传国玉玺确实是他昨天对照着传国玉玺做的！ 只是因为各方面和原作太像了，很多鉴定专家都不敢下判断，毕竟当年很多皇帝也根据传国玉玺做过赝品，不过这些赝品都价值连城！ 至于秦川说的昨天的，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玩笑，赵国伟相信没有人可以清楚到赝品具体是哪天做的。 想到这里，赵国伟对着直播间的秦川微微一笑：“是赝品我就放心了，要是真品，我就要睡不着觉了。” 秦川挂断连麦后，和网友继续聊了10分钟，以吃饭为理由选择下播！ 马上打打电话给唐元昊，把情况仔仔细细讲述给了他，结果对方并不相信。 “你别闹，你怎么就确定他肯定有真品在手上？就因为做得太像了？” 秦川思索片刻后开始忽悠： “因为真品的方圆四寸，有一缺角，而且今天我确认过那个青铜玺的大小确实是9.24cm左右，正是秦朝的四寸！”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所有赝品都是参照故宫的那个赝品玉玺做的，其中的一个“既”字雕刻的有问题，而真实的传国玉玺上没有错！” “所有，请相信我！” 唐元昊大概听懂了，把情况通报了华夏国文物局，当天晚上关于传国玉玺的寻找项目紧锣密鼓地进行中。 赵国伟此时还在想着用赝品赚点养老钱，殊不知此刻他已经被全方位监控起来。 “老王啊，那个东西我明天再还给你，我再复制一个出来，然后再找买几块好玉，到时候把那个缺角的镶嵌工艺研究出来，必定发大财。” “我说国伟啊，这个事情还是要慎重，这可是我们祖上传了一千多年的东西，等你赚了钱把你的账还了就安心养老吧!” 赵国伟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回到了屋内，继续开始挑灯夜战，一旁的玉料已经废了一堆，他想要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还回去！ 几分钟后，一群人破门而入，赵国伟全身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放下眼镜，对着来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是华夏国文物局局长欧阳少青，今天是来接收传国玉玺，请你配合。” 赵国伟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屋子太黑他看不清楚来人是谁，生怕遇到贼匪，传国玉玺被盯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可是这传国玉玺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做主。” “传国玉玺是国家级文物，隶属于国家，私人不得持有，想必你也清楚。”欧阳少青看了一眼这个工坊，继续说道：“你现在这个作假工厂已经涉嫌违法，我建议你不要负隅顽抗。” 此时不知道谁把屋内的灯全部打开了，这才看清楚传国玉玺被赵国伟举过头顶，如果他一旦松手，几千年的文物可能就毁于一旦。 “你们太过分了，一句话就要把被人传了上千年的东西霸占走，今天我说的，你们谁敢上前一步，大家都别想好过。” 赵国伟双眼通红，另一只手指着欧阳少青： “让你的人退出去！” 欧阳少青双手朝后示意武警都退出房间，自己也和赵国伟保持距离：“有什么我们可以坐下来谈，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申请不对你进行起诉。” 赵国伟一反常态，把手中的传国玉玺从头上拿下来双手抱在怀中：“必须把我送进去，最好是无期徒刑！” 这！ 欧阳少青整个人都不好了，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种人.... “我因为赌石亏光了家产，现在妻离子散，还欠了2000多万。” “你们再把我朋友的传国玉玺拿走，我怎么和他交代？” “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去坐牢，这也是一个最好的方案。” “如果你答应给我判无期，我就把传国玉玺给你。” 这一系列的话把欧阳少青的CPU都干烧了，可判刑这种事也不归他管啊！ 秉承着忽悠一个是一个的原则，欧阳少青点了点头：“这个要求我肯定能满足你，不过我也在想能不能让国家帮你想办法把账清了，这样你也多一个选择。” 赵国伟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主动把手中的传国玉玺送到了对方手中。 欧阳少青接过传国玉玺，仔细观察，最后对着灯光多次确认，嘴里发出啧啧惊叹： “啧啧，不愧是和氏璧！不愧是传国玉玺！” “这辈子能为国家找到失传千年的传国玉玺，这辈子都值了！” 他不敢现在马上回去，马上命令武警守好四周，十里之内做好警戒工作，立刻申请支援！ 当晚在严密的保护措施下，传国玉玺运抵文物局江浙博物馆，赵国伟也被严密控制起来。 当赵国伟得知所有的这一切只是因为他的复制品在直播间的一次展示就被一个叫秦川的主播锁定。 悔不该当初啊！ 现在主播的门槛这么高了吗？ 就连专业的鉴定专家都不敢说真假，这个秦川难道有超能力？ 更令他胆寒的是，对方竟然直接说出了是昨天的，之前觉得是玩笑，现在看来好像不是玩笑。 或许在鉴别方面，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就跟作假行业一样。 想到自己的很多作品还在不同的地方博物馆展出，有时候他也会感觉成就感满满，结果在这个地方翻车。 当然，秦川也顺利获得了奖励！ 依然是500元，加上一个锦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感谢秦川先生为国家文物寻找做出的贡献。 就这？ 秦川把锦旗拿来当擦脚布，发誓以后再也不帮文物局这种抠门的部门了，没钱了抓抓间谍多好！ 正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帮助国家寻回国家级文物，奖励：神级搜索！】 【随时随地可以通过系统调出搜索界面，只要是公开信息都可以检索到！】 Wate？ 系统，我爱死你了！ 这简直是最强大脑啊！ 第20章 面试 “帮我搜索：星汉集团” 【星汉集团，蓉城最大的集团企业，位列华夏国20强企业，旗下主营工程，娱乐，投资三个版块，实际控制人为星汉集团创始人：李长河。】 “查看我的震惊值！” 【恭喜宿主，目前的震惊值为17910，是否现在使用？】 3天才这点震惊值！ “使用，全部兑换生命值！”自从有了上次的教训，秦川决定每3天清空一次震惊值。 【恭喜宿主，兑换74天，剩余150震惊值，目前生命值剩余121天。】 有进步！ 按照这个进度只需要再坚持干一年，马上可以解锁一级商城，说不定真能找到治腿的办法。 现在先想一想怎么才能尽快进入星汉集团，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是不行了，得主动出击！ “系统系统，帮我搜索一下星汉集团娱乐版块男主播招聘条件！” 【叮！搜索到十条招聘信息，条件如下：】 【年龄：18-30岁，具有一定的魅力或者有其他特长以吸引观众，具备良好的沟通能力、亲和力以及活泼的性格，还需要有责任感和自信心。】 【工作地点：北门桥头，世纪天云大厦20楼。】 秦川对这个世纪天云大厦可太熟了，距离现在的住处有20公里，没有多想，马上打开电脑投出了自己的简历。 好在主播对学历没有要求，很快就得到了HR的回信，约定第二天上午面试。 ...... 第二天一大早，秦川早早地来到了世纪天云大厦 看着这座38层的大厦，秦川停下轮椅仰望许久，熟悉的地方，只是自己已经不是曾经的李一天！ 这里会不会是自己的一个新起点呢？ 出示面试邀请短信，在大厦前台登记后来到电梯旁，身后同样是前来面试的一胖一廋两位女生开始在后面议论。 “听说了吗？现在负责主播管理的老总是李梦生的未婚妻。” “就怕这种女领导，女性互相排斥，要不是星汉集团是蓉城最大的主播平台，我才不来这里呢！” “谁不是呢！你记得那个怪丫丫吧，之前直播吃播的，靠自己一年只有1000粉丝，来了星汉集团一周之内就10万粉了！” “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当年看不上的怪丫丫现在这里厉害了。” 说话间，电梯打开，秦川第一个上并且来到了最里面，两个女生站在了他的前面。 一进电梯两个女生纷纷拿出粉盒开始补妆，生怕自己不够精致，时不时还在互相检查。 “到了，到了！”两位女生连忙收拾粉盒，通过电梯门的反光作最后的确认。 刚一出电梯门，外面的一下子热闹起来！ “安其拉，你那个榜一大哥今天是不是又要来给你送20个大火箭啊？” “对啊，用了你给我讲的那个PUA三段式，现在那个傻子已经服服帖帖了。” “哈哈，安妹妹，跟着姐姐混，以后有肉吃。” 类似的聊天内容此起彼伏，秦川真的一点都听不下去，要不是自己另有目的绝对不会来这里。 在前台登记后，三人来到公司大堂那个左边的会议室内等待，整个会议室有10多人，有且只有秦川一个男生！ 刚才在楼下谈论的胖女生斜眼瞟着坐轮椅的秦川，冷哼一声道： “哟!这里唯一的一根草，还是一根无根草，可惜了。” 一旁的廋女生连忙制止：“不要说话这么难听，以后可能还是同事呢！” “你还不知道吧，这一次的招聘只会选2个主播，你觉得他一个残疾人有机会吗？”胖女生索性站起身来，指着秦川，继续说道： “不会现在还流行轮椅风了吧！” 此话一出，参加面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胖女生，也有一部分人再看秦川有什么反应。 秦川前世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太多了，对于胖女生这种跳梁小丑他本来毫不关心，可这都欺负到头上了，岂有此理！ “胖墩子，你说够了吗？” “说够了的话可以去吃饭了，不然该掉膘了！” 秦川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玩味地看着胖女生。 后者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一时语塞，满脸憋得通红，她生平最怕别人说她胖，而眼前这人说的最狠。 她从小到大说话都是这么尖酸刻薄，没有人敢对她说半个不字，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到工作这才想到来做主播，结果这次踢到铁板了。 整个会议室响起了肆意的大笑声，秦川对着胖女生做了一个鬼脸，最后还是没忍住捧腹大笑。 “胖墩子，不是想笑的啊，确实是忍不住，你身高不到160，体重怕是超过160了吧！” “不许叫我小胖墩，我有名字，我叫徐妙花，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不要以为你坐轮椅我就怕你了。” 看着双眼憋得通红的徐妙花，秦川摇摇头不再理会对方，开始考虑怎么应对后面的面试。 徐妙花一头趴在廋女生的怀中大哭起来，这时候HR助理来到会议室，拿着名单说道：“念到名字的跟我走！” “秦川、徐妙花、百里琴。” 真是无巧不成书，这都能遇到一起，真是服了！ 面试是3人一组，一同进行面试，所有的问题都是开放式回答，按照面试官的说法是看主播是不是符合公司的文化。 话说这个制度还是秦川的前身搞出来的，其实就是把臭味相投的一部分人筛选出来，工作中不会有太多方向上的分歧而已。 结果现在这个操蛋的方式来面试自己，真是服了！ 跟着HR助理来到面试室，进门正好有3个小凳子，只有20公分高！ 三个面试官坐着1米高的高脚凳，身前是一个气派的长桌，每个人面前摆着一沓面试者资料。 面试官背靠着落地窗，清晨的太阳恰好从窗子上射入场地，按照前身的设计早上9点到10点的太阳和面试官的面部以及应试者正好三点一线！ 从应试者的目光看去，完全看不清面试官的脸，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压迫感！ 秦川因为坐轮椅，倒是躲过了这一茬！ 第21章 黄少恭 “秦川” “是我！” “徐妙花” “到！” “百里琴” “到！” “接下来我们3个面试官会直接问你们问题，点到谁谁就直接回答。”坐在最中间40多岁的眼镜男放下手中的简历说道。 此人名叫黄少恭，是前身亲自提拔上来的运营主管，对运营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可惜自从前身身死之后集团并不重视娱乐版块。 “如果你们三个人之中就1个人会被选中，你希望是谁？” “徐妙花，你来回答。” 徐秒花从小在蜜罐里面长大，哪里见过这个阵仗，看刺眼的阳光，眼神不住地偏向右边的百里琴。 百里琴专注在如何做出一个完美回答的思考中，完全没有时间理会她，徐秒花只得硬着头皮回答： “我希望是...我！” 磕磕巴巴，总算是把问题回答了。 “百里琴，你呢？”黄少恭继续问。 百里琴紧皱的眉头强行舒展开，把准备好的话一股脑说出： “如果我们三个人之中只有1个人会被选中，我相信在座的三位面试官应该都有自己的答案，如果我能被选中，那么我肯定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为集团谋求最大的利益。” 她的回答抑扬顿挫，完事后心底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她很有信心这个回答一定是三个人之中最好的。 “秦川，你呢？” 秦川对于这个题目有些无语，当年编写题目库也是前身无所事事，自己胡诌出来的，目的就是看选手的反应，同时分析选手的性格。 “首先，我不认为你们一定会在我们3个人中选1个，有可能3个都选，有可能3个都不选。” “我只能说选择主播的目的就是为集团赚钱，能赚钱是底线，至于其他的问题都是其次。” “如果让我回答，我相信最终选择谁还是看公司内部的资源匹配度，看我们3个人中谁最匹配公司现有资源。” 此话一出，三个面试官面面相觑！ 因为这些话都是当年前身给他们讲解面试的时候说的，没想到在这里又听见了，某一刻黄少恭甚至以为眼前这个轮椅男子就是李一天！ 李一天出事也就不到半个月，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知道李一天究竟是怎么死的，唯一的消息就是集团发布的声明。 声明上和新闻上都是李一天死于疾病，可究竟是什么疾病没人知道，而且没有任何大型的追悼会，只有一个李家人内部的葬礼，就连他这样的中层领导都没有参加的机会。 一切都透着诡异！ 之前秦川进来的时候，他们压根没有正眼看一下秦川，现在他们看秦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们虽然是招聘主播的，可现在他们遇到了相比主播更适合管理的人才！ “好！” “面试完毕，你们3个人都回家等消息吧！” 说出这句话，秦川就知道自己已经在计划内，这么快完成面试只是他们需要尽快讨论而已。 秦川脑海里想起了震惊值+100，连续两声！ 果然当秦川他们三人出了面试室，黄少恭马上和2个HR主管开始讨论起来： “这个秦川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说的话和老大之前说得一模一样？” “黄主管，我觉得都是巧合，每个人的见解都有可能和另一个人重合，只能说在这个问题上秦川确实有理解。”招聘主管韩媛认真回道。 “可惜了，是一个残疾，不然我一定会邀请他加入运营部决策层。”黄少恭眼神中带着惋惜，随后话锋一转：“给他发一个OFFER吧，让他先做主播，后面再看。” 另一个没说话的HR主管许学丹发话了：“我觉得招聘一个残疾人没有必要，我们集团还是要自己的形象，而且主播更要注重形象。” 黄少恭听到这个唱反调的就来气，每次总喜欢提出不同的意见，在人事上总给自己使绊子，虽然三人都是平级的主管，但是黄少恭现在已经是这个项目的直接管理者。 李一天走后集团空降了一个疑似李梦生未婚妻的老总，可至今为止那个老总还没来报到，只是邮件沟通过，只知道名字叫：孙倩倩。 娱乐分公司之前一直以扁平化管理为主，中间没有设置经理岗位，也就是说现在整个创联直播的老大其实就是黄少恭。 这个许学丹主要是负责员工关系这一块的，平时处理入离职方面的工作，平时总喜欢提出反对的声音，就想吸引上面大领导的注意。 黄少恭没有多说，直接把秦川的简历拍在桌子上：“许主管，这个人入职你办好就行了，办不好你就给自己办一下离职手续。” 韩媛和许学丹已经很久没见到黄少恭发火了，虽然都是主管，不过他们都清楚现在谁说了算。 许学丹此刻已经慌得一批，她已经习惯性反驳她的工作伙伴，没想到今天随口一句话把黄少恭惹到了。 “秦川就不说了，其他两个人怎么弄？”韩媛赶紧转移话题，为许学丹减轻压力。 “都招进来吧！” “啊？”韩媛和许学丹都没想到，就徐妙花那个表现，怎么看怎么都不可能通过面试的样子啊。 “徐妙花的父亲和集团有5000万的合同投资，徐妙花进入创联直播是梦生总的直接指示，还有没有其他疑问？” “那百里琴呢？” “你们没看清楚百里琴是她闺蜜吗？” 对于这个结果韩媛没有想到，许学丹心底颇有微词也不敢表现出来。 接下来的面试也顺利进行，一共发出了5个OFFER，至于之前传出去的消息只招聘一个只是为了激发应试者的竞争意识。 当然这也是李一天当年教会他们的。 秦川这边刚在大厦对面的小吃街点了一碗面条，就收到面试通过的电话通知，确认好入职所需要的材料挂断电话。 黄少恭，没有让我失望！ 进入创联直播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需要慎之又慎，在不暴露自身的情况下一步一步把星汉集团拉入深渊！ 同时还要查出究竟是谁出手害得自己，秦川很清楚他的前身不可能死于疾病！ 第22章 亚健康状态 徐妙花和百里琴面试完就去逛商场，正在试衣服的百里琴收到电话通知面试通过，本来想要分享给徐妙花，最后还是忍住了。 下一个接到面试通过的就是徐妙花，她赶紧冲到试衣间，满脸兴奋地告诉百里琴：“琴妹子，我通过了，我是创联直播的签约主播了！” 听到徐妙花也通过了，百里琴这才放心地说道：“我也刚收到通知，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等等，你之前不是说只有一个名额吗？” “对啊，我老爹给我说的，说只招一个。” “好吧，不管了，我们都通过了就好。” 徐妙花想起了秦川，兴奋地说道：“我们2个人都通过了，那个坐轮椅的秦川肯定就过不了，想想就开心。” “他最后回答问题那个嘚瑟样，看着就烦，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最后还不是被嫌弃。” 百里琴其实很清楚秦川说的话有道理，至于能不能面试上她不清楚，不过最没想到的是徐妙花那个表现竟然通过了面试。 “恩，恩。”百里琴一边思考着，一边敷衍着徐妙花。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徐妙花都在数落秦川，好像深仇大恨一般。 ...... 回到家中的秦川赶快打开直播间，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把直播事业搞起来！ 去了创联直播最大的不同也就是引流和挂商品链接，然后根据流量留存率做淘汰和筛选，最终对利润率做分析最后打造网络红人。 要想在创联直播生存下去就得在每一次小流量引流分配的时候抓住机会，为公司赚到钱，然后才有大流量的引流！ 而运营的工作就是为每一个主播制定直播时长任务，内容制定以及商品制定。 当然这些肯定有很多很多黑幕在里面的，比如好卖的商品肯定都给到大主播或者关系户，不好卖的自然给到小主播，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通过关系打压异己。 至于打赏的金额之前是按照和平台五五分，加入创联直播后就是平台和创联直播加上自己三家一方33.33%！ 这些都是创联直播和狗鱼直播谈好的，这个条件虽然看起来苛刻，其实对于谈话类主播都希望能加入公司。 有些主播靠自己吸流量，可能每天在线也就几百，但是加入公司后可能每天在线的人数至少都是5000，同样的内容在线人数增加10倍基本就意味着打赏金额增加10倍！ 10倍的总收入差距，就算分成比例少了，总收入也翻了好几倍！ 不过很多主播并不会被大公司看上，只能选择继续坚持或者换行，想要靠自己红起来的主播那得是他自己真的吸引人，或者特殊到一眼让人记住才行。 其实这些都是前身的经验，秦川在主播的实操中还欠缺，打开直播后把直播间的名字改成了：明天就去创联直播，来来来聊聊天。 直播间就20多人，刚打开就有人刷弱鸡，就是2毛钱的礼物。 “这位刷弱鸡的兄弟，说说我哪里得罪你了，我改还不行吗？”秦川也是很无语，一上来就有人拆台。 直播间一个名叫“明天更美好”的网友用弹幕解释道： 【主播，我那天在冯提莫直播间抽到的，还有2毛钱，刷给你了。】 “这位兄弟，实在，有没有想聊的话题，一起聊聊？” 【我最近创业失败，能提供一点什么行业现在能做的意见不？】 对于创业，秦川很清楚所谓的创业成功都是百里挑一，失败才是常态，这个老哥其实现在只是需要得到一点安慰。 “老哥，别慌，失败乃成功之母，我的建议是如果有债务的话先归置归置，哪些可以先不还，哪些需要马上还，找点事做，尽快走出来。” “千万别盲目投资，现在的房产、教育、医疗行业都别进，稳住3年后这一波市场稳定之后再投资。” “手上有这些行业的资金尽快撤离！” 【我家里那位现在还想让我把剩下的钱拿去买房，听你这么一说，我犹豫了。】 “你如果没有买房的迫切必要的话，我建议你稳住！” “现在有钱捏在手上别乱动。” 直播间的人数来到了120人，弹幕里面有一些人安慰这名网友，当然也有人说秦川有大病： 【主播，现在房价那么稳定，你给我说不要投资，一看就是穷逼自己没房子。】 【主播，你都坐轮椅了还不干人事，要你这么说那些房产中介干脆倒闭算了。】 【对啊，这么说万亿级别的恒太也要倒闭了？】 【那主播我问问你，房价什么时候跌，恒太什么时候倒闭，你给我说说？】 秦川最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星汉集团倒闭，一直想不到办法，这个人一问瞬间给他来了灵感！ “系统系统，房价什么时候跌，恒太什么时候倒闭？” 【叮！检测到问题，正在确认答案......】 过了半分钟，系统才反应过来。 【恭喜宿主，答案已经生成：房价将在1年后开始下跌，恒太将在3年后倒闭，不过恒太的工程款和商票将在半年后开始违约。】 【系统因为预知未来进入亚健康状态，半个月内不能预知未来，如果违规系统将直接摧毁，宿主也将失去生命！】 瓦特？ 什么跟什么？ 就是只能问已经发生的事情了呗，预知未来就一起嘎！ 什么破系统，不要.....还是要吧，毕竟这么久了，都有感情了！ 就这样吧，都预知未来了已经很厉害了！ 也就是还有半年时间，只要这半年时间把星汉集团和恒太集团完全绑定，那么事情就舒服了！ “房价1年后开始下跌，3年后恒太倒闭！” 此话一出，群里的网友冷嘲热讽更热烈了： 【主播，虽然你之前很厉害，但是我劝你善良。】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房价10多年了没跌过，你说跌就跌？】 【每年都有人提出来说1年后下跌，其实都是神棍。】 【你说房价下跌我姑且相信，你说恒太倒闭，我第一个不相信，我们一家人都在恒太上班，难道不比你清楚？】 【对，恒太足球队刚刚夺得洲际冠军，你跟我说这个，我差点就信了。】 第23章 狂飙 看着直播间的冷嘲热讽，秦川呵呵一笑，这些人永远在自己的信息茧房里面，真是吃翔都赶不上热乎的。 “各位兄弟，我只能说你们如果相信主播，那么就点点关注，以后不迷路，如果不相信主播那就还是按照你们自己的想法做事就行了。” “主播今天就到这里，下播！” 直播间乌烟瘴气，秦川一刻也不想待，赶紧下播，准备一下第二天的入职资料，自己下厨做个饭。 “川子，吃饭了没？”刚关电脑，门外传来李婶婶的声音。 “没呢，正准备做呢！” 秦川下意识启动“飞驰轮椅”技能，一秒就到了门口，打开大门。 “你这孩子，吓婶子一跳，刚才在外面还看到你在电脑前面，这一下就到门口了。”李婶婶向后一哆嗦，接着说：“那跟我走，今天家里包了饺子，一起吃。” “好勒！” 秦川的记忆中，李婶婶包的饺子最好吃了，按照李婶婶的说法，她本来是东北人，30年前跟着丈夫来到蓉城定居，这边买不到好吃的饺子，就只有自己包。 至于李婶婶口中的丈夫，她一直闭口不谈，不过按照传言是因为执行秘密任务为国牺牲，每年还有单位前来慰问，每次的慰问品都会被秦川搜刮一大部分。 李婶婶就住在秦川对门，几步路就到，进门就看到大圆桌上包好的饺子，各个皮薄馅大，都是李婶婶的手艺。 “李婶婶，你一个人包这么多干啥，每次都吃不完？” “川子，面少了不好和面，我知道你一个人吃的很随便，一起吃也热闹一些。” 听到李婶婶的话，秦川有些泪目，李婶婶没有儿女，这么多年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扮演着秦川的母亲角色。 秦川读书的时候开家长会，有时候就是李婶婶帮忙去的，虽然是原主的记忆，却让秦川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 “李婶婶，我找到工作了，明天就要去上班了。” “川子，可以啊！在哪里上班？做什么的？” “还是直播，就是正式一点，交五险一金，有个保障，就在世纪天云大厦。” 世纪天云大厦对于李婶婶这个看着蓉城一步步发展起来的老人可太熟悉了，一边烧水一边和秦川聊天。 “就是二环边上那个沃尔玛旁边那个大厦是不？” “恩。” “有工作就好，有工作就好！” 秦川在餐桌前摆弄着手机，李婶婶煮好饺子端上桌：“川子，趁热吃。” “好勒！” 李婶婶就这样看着秦川，也没动筷子。 “李婶婶，你也吃啊！” “婶子问你，你和赵家姑娘究竟怎么回事，这半个多月没见到，我还以为出啥事了。” “今天在外面遇到才晓得是你个没良心的把人家姑娘甩了。” 这顿饺子真不好吃啊！ 原来根本不是面和多了，这是一个鸿门宴啊！ 老天爷，救命！ 李婶婶手中的筷子一直没动，就像审犯人一样看着秦川。 “李婶婶，我们年轻人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嘛，分分合合的，都很正常。” “你们年轻人我不懂，我只晓得人家姑娘没有把你忘了，要搁我们那个年代，你这种情况是要跪祠堂的。” 李婶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摇摇头拿起筷子开始吃饺子。 什么叫没有忘了我？ 当时赵晶晶走得也很决绝啊，怎么现在又忘不了了。 真不懂女人的脑回路！ 吃完饭，秦川连忙跑路，就像逃离犯罪现场一样，真是怕了。 劫后余生的秦川开始回想起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李婶婶一般都是上班时间才会出去遛弯，能遇到赵晶晶说明赵晶晶现在做的工作是在户外。 那以后出门得小心了，万一碰到了就完蛋了，以后上班一定要早起，必须错过！ 不过通过原主的记忆，秦川还是觉得原主的审美还是在线的，脸蛋虽然算不算特别漂亮，也是那种耐看型，身材那真是不错。 特别是..... 有些内容，秦川原本不想去回忆的，可那该死的记忆自动浮现在秦川的脑海中。 哎！ 这真是太难了！ 赶快转移思维！ “系统系统，帮我看一下现在有多少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目前震惊值9805，是否使用？】 ？？？ 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震惊值这么多了？” 【多余的震惊值来源于B站网友上传视频对其他人产生的震惊。】 秦川马上打开B站，确实播放量已经来到了21万！ 而且三个女儿不是亲生的事件已经在网络上有一部分争论，陈德志接受采访的视频更是在各大视频网站播放量上百万！ 这个情况可能是B站又有一波推流，也有可能是三个女儿不是亲生的事件热度起来了的影响。 看来得想个办法给B站的视频做一个引流才行！ 只要流量起来了，那震惊值还不是轻轻松松！ 吸取教训，先全部换成生命值！ “系统系统，全部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本次换取生命值40天，当前生命值159天，目前剩余205震惊值！】 ...... 第二天，早上6点半 天刚蒙蒙亮 此时的秦川头戴黑色土匪帽把自己的脸捂住，穿着白色外套，在车辆稀少的道路上狂奔！ 当然他走的是机动车道..... 其实也不是因为他不想走人行道，确实是因为人行道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而且还有很多卖水果的，卖早餐的把道路占了！ 如果按照秦川那100KM/小时的速度飞过去，怕是整个区域内的早餐店都得歇菜。 辅道视野不好，蓉城不遵守交通的老年人又多，万一不小心撞到一个那就完蛋了。 在华夏国就算你把交警打一顿最多拘留几天，如果你把老年人撞了，人生都得毁掉！ 为了国泰民安，为了和谐社会，当然是走最宽视野又好的机动车道！ “指挥部，指挥部，帮我看看刚才是一辆什么车从蓉城路口飞过去了，太快没看清！” “是不是改装车，太危险了！” 这时候二环交警指挥部开始查看沿途监控，最后锁定了秦川的轮椅。 “是...是一个轮椅！”指挥部的工作人员脑瓜子嗡嗡的，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要不是现在的摄像头都改成了高速摄像头，完全拍不清晰。 第24章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面对清晰的画面，工作人员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尼玛还是人吗？ “指挥部，你这不是忽悠人吗？轮椅怎么可能那么快。” “你看仔细了，没有喷气的声音，帮我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改装的电动车。” 指挥部的工作人员再次确认没问题，不过现场交警的话倒是提醒他了： “你还别说，轮椅能达到这个速度必然是加了电机，那可就太危险了！” “马上安排拦截，这个速度完全刹不住车，不能出现事故。” 接下来拦截轮椅的消息发到各个路口交警的警务通上，每一个看到消息的交警都嗤之以鼻。 “指挥部是疯了吗？让我们拦截轮椅。” “是不是局长的儿子又开始在指挥部乱搞？” “我还要吃早餐呢！等会早高峰还有的忙。” 秦川的轮椅此刻正在蓉北大道上飞驰，其中两名交警还在聊天。 “刚才什么东西过去了？” “谁知道呢，肯定不是车，这么早上班的人还没起来。” “等等！” “你看警务通上说让我们拦截轮椅，这个会不会就是那个轮椅。” “你脑子秀逗了，谁家轮椅有那么快？这速度得有100，手不得搓冒烟啊！” “那到时候追查下来怎么交代？” “就说太危险了，追不上！” 这么长的路，秦川总算看到了一辆车，还是路虎揽胜，车牌号竟然是蓉A88888！ 有钱人了不起？ 因为这条路限速是60，秦川轻松超越路虎，留下路虎驾驶员一脸懵逼。 开路虎的正是蓉城市长的儿子，之前就因为超速被抓还被他老爹教育过，现在压根不敢加速。 气不过的他立刻拿起手机拨打了蓉城交警总部的电话： “我是王规，之前超速被你们抓过，王长伦的儿子王规。” “王公子，你说。” “我想请问一下，轮椅能不能在机动车道行驶？轮椅超速你们是不是不会管？” “你现在的位置和情况再提供一下可以吗？” “蓉北大道，一个轮椅时速大概100，如果这个人你们不抓住，以后我超速你也别抓我！” 说完王规气冲冲地挂断电话，结果下一秒他的车一头撞上了路中间的防护栏！ 真他娘的晦气！ 秦川这边 一路上没有一个交警拦截，感觉很爽，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狗系统！ 爱死你了！ 在最后一个路口，秦川看到了拦截的交警，地上还设置了路障！ 距离已经不足100米，就几秒的事情！ 秦川观察到路边花坛有一个角度，一个转弯，将左轮腾空，右轮沿着花坛边切入！ 腾空！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轮椅在10多名交警的注视中飞过拦截交警的头顶，在警车后方落地！ 好在这个轮椅是安全厅之前特供的，不然完全经不住这样的折腾，看来特供的质量就是牛逼。 一个转弯，秦川进入了旁边的小巷子，取下黑色土匪帽，然后放慢速度慢悠悠地进入公园，找到一个早餐摊位和旁边的早起的老头一起吃上了早餐。 真他娘的刺激！ 交警这边全体懵逼，执行拦截任务的队长眼睁睁看着一个轮椅在他面前耍杂技，想追又马上遇到早高峰，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好在没有引起交通事故，刚才他已经看清楚了，确实是一个轮椅，就算找到人别人不承认你也没有办法。 就是到时候这个报告怎么写是个麻烦事，你写轮椅起飞上面的领导会觉得你把他们当傻X，如果你不写那就是工作能力的问题。 难啊！ 旁边的普通交警，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甚至还有人把秦川飞跃而过的视频记录下来传到了逗音视频上。 “真是活久见啊！” “不是亲眼看到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听说有这个技术去参加残奥会，绝对有搞头！” 交警队长看着手下人的议论，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早高峰马上来了，你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此时的交警指挥部已经乱作一团，先是市长儿子的报警电话，接着是拦截失败。 这会市长也打来电话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儿子现在受伤住院，都是因为一个高速轮椅，事情必须调查出一个结果。 可交警指挥部反复观看，都无法确认秦川的身份，他们只能看到一个黑色土匪帽和一件白色外套，连五官都看不到。 而且轮椅压根没有牌照，加上没有拦截到，压根无从查起。 殊不知，此刻的秦川正在公园里悠闲地吃着早餐。 到了9点，秦川踩着点来到公司，原本以为就2个人办入职，结果竟然在排队。 最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前面排队的人中还有徐妙花和百里琴！ 不是说只招2个吗？ 看来这都是徐妙花乱说的，这死妮子看着没什么心机，其实心机深沉！ 徐妙花一个转身也看到了秦川，先是一愣，接着昨天秦川骂她的话一下子涌上心头，脸部的赘肉都有些颤抖。 百里琴循着徐妙花目光也注意到后方的秦川，这才明白这场面试原来是普招，还害得当时担心好久。 “又见面了，徐胖墩！” 徐妙花正准备反驳，排队已经排到她了，也只得转头提交资料，脸上还得带着笑容，这是百里琴早上来之前特地教她的，对人事和上司态度要好。 一阵繁琐的入职流程办下来差不多15分钟，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签字上面，到了10点半所有人的入职总算办理完成。 “你们6个人的工牌都在制作中了，现在给你们没人一个临时工牌，先到会议室做培训。”负责培训的HR周萍给每个人发了一个临时工牌。 工牌是黄色背景色，寓意温暖和财富，这也是前身定下的，当时的理由是直播行业就是用温暖的声音把粉丝兜里的钱拿过来。 当发到秦川这里的时候周萍下意识看了一眼他的轮椅，因为今天一早她亲眼看到一个飞驰的轮椅从他住的宾馆外面飞过。 没错！ 就是这个轮椅，当时她旁边躺着黄主管，想要把对方摇醒一起看，结果黄主管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第25章 直播比拼 周萍越想越来兴趣，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这个秦川，那以后千万不能惹这个人。 不过天下之大，同样的轮椅也正常，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来到会议室，周萍打开PPT开始了培训。 培训的主要内容就是如何使用狗鱼直播的后台操作，如何调解自带的美颜，唱歌主播如何使用调音设备等等。 最后还有一个基础要礼物的话术，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如何推销下方链接的产品。 因为当天晚上要对他们6个新人开一个直播比拼，比拼的目的当然是看每个人的直播基本功，如果直播效果不好可能会面临转岗或者劝退。 直播效果最直接的就是购物车产品的销量！ “今天晚上6点半开始直播到8点，1个半小时内以卖出金额排名，前3名直接转正第一个月就买社保，最后一名淘汰，4、5名进入试用期。” 按照周萍的说法，试用期是没有社保的，这是妥妥的违反劳动法啊！ 不过这个规矩好像也是当年前身定的，造孽啊！ 讲完这堂课进入讨论时间，其实就是周萍自己想休息了，找个借口出去透透气。 “这个第一名，我必须拿到，你们谁也别跟我抢啊！”徐妙花站起来趾高气昂地宣布。 只因为昨天晚上她就知道了比拼的细节，早早地安排好了自己的几个朋友给自己助力！ 对于拿下第一名她很有信心，而且直播最重要的是货品，有些货品好卖，有些货品单价高，这些都是决定性因素，甚至有些货品的性价比太高，拴条狗都可以卖出去。 这次直播所准备的货品她早就知道了，这一次直播的产品全部是水果。 而且她已经选好了直播卖橘子，第一当然是橘子好卖，最重要的是他的几个朋友已经联系好了10多个水果店，这一次的橘子都从她这进货！ 橘子每斤4.99的直播间的价格确实还算可以，但是对于水果店的进货价还是高了，当然多出来的钱都是他们帮忙补上！ “倒数第一名也是第一名，没人跟你抢的。”秦川最看不惯她这种抢风头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先逗逗她。 见秦川搭话，徐妙花一下子就来劲了：“要不我们打个赌，如果我拿到第一名，你当着全公司人给我跪下道歉，如果你比我排名高，我当着全公司人给你跪下道歉。” 在场其他几个人都面面相觑，也不好起哄，毕竟第一天见面还不知道双方底细。 百里琴连忙低声问道：“徐妙花，你有必要玩这么大吗？” 徐妙花微微一笑，给了百里琴一个肯定的眼神，随后对着秦川嘲讽道： “你不会是不敢赌吧？在场可只有你一个男生哦，如果不敢的话那就是没种，以后我们就都以姐妹相称好了” “徐胖墩！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到时候输了不要哭鼻子就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川不接招是不行了。 徐妙花见到秦川接受，满心得意，已经不在意对方叫自己徐胖墩。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吃了午饭后，接下来又是一下午的培训，主要是培训PUA套路，对于这些秦川一直是嗤之以鼻的，之前只是一群女主播私下讨论的技术流派。 结果前身不在的半个多月里，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培训的教材中，而且是新人第一天培训的课程里都有！ 自古套路得人心啊！ 一下午的培训，秦川昏昏欲睡，所谓的PUA三部曲：示弱、挑逗、暗示，总之就是让对方欲罢不能，刷了礼物还不用负责！ 培训期间，周萍公布了晚上直播的货品：车厘子、橘子、梨子、草莓、香蕉、猕猴桃。 6个标签全部放在会议室的桌上： 车厘子1箱5斤129元，橘子一箱20斤99.8元...... “我选橘子！”徐妙花第一个冲上去拿过橘子的标签，其他人一拥而上，车厘子、梨子、草莓、香蕉都被选了，只剩下猕猴桃。 就欺负我一个坐轮椅的是吧！ 周萍把猕猴桃的标签拿起来递给秦川，随后环视一周说道：“我希望我们团队以后就要像今天这样，有竞争意识，任何东西都要自己去争取！” MD，这句话不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吗？ 猕猴桃，一斤12.9元，虽然价格不贵，却并不是大众水果，怎么和橘子和香蕉比？ 秦川脑海中不断想着各种方案，无论如何必须拿下第一，确实不行给观众来个轮椅舞！ 拼了！ 周萍把6个人加她拉了一个微信群，实时通报购物车产品的销量。 每个人都来到不同的房间开始准备，这一次直播每个人有5000的流量加持，可以在1个半小时内的任何时间申请流量加持。 秦川第一时间打开直播间，把购物车的货品上架！ 1斤猕猴桃12.9元，3斤35.9元，5斤59.9元一共3个档次，主打的一个性价比。 刚忙完这些还没开播，微信群收到消息： “恭喜徐妙花卖出100斤橘子，收入499元！” “恭喜徐妙花卖出100斤橘子，收入499元！” “恭喜徐妙花卖出500斤橘子，收入2495元！” 其他人看到这些数据，心里都凉了半截，很多人都后悔没有去抢橘子。 “那个胖子真是有点气人，要长相没长相，要声音没声音，凭什么？” 一个身材妖娆的新人有些愤愤不平，为了吸引观众她第一时间进行了换装，换上了维吾尔族的舞蹈服装，还没开播就看到这个消息。 百里琴也有些纳闷，这徐妙花难道是一个直播天才，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一到直播环节真就大杀四方。 “我说她今天为什么自信满满呢，原来是真的有点实力啊！” 周萍对于这个事情早就了然于胸，特别是放标签的时候故意把橘子放在徐妙花最近的位置，这些都是上面打好招呼的，昨天晚上黄主管特意嘱咐过。 秦川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玩手段是吧，那就等着瞧，我就要看看你的自己人到底有多少购买力！ 第26章 猕猴桃治疗口腔溃疡 秦川开启直播，直播间马上又20多个人在线，他们见到秦川直播间挂上了产品连忙发弹幕询问： 【主播，你也卖上货了啊。】 【这个猕猴桃好不好吃啊？好吃的话我也买点。】 【听说你去创联直播上班了，怎么样啊？】 看到老粉的关心，秦川开始聊起天来： “新工作还可以，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也是第一天带货，你们需要的就下单，不需要的也没有必要买。” “猕猴桃我没吃过，不过可以肯定是味道不会差！” 马上直播间有2个老粉下单了！ “恭喜秦川卖出1斤猕猴桃，收入12.9元” “恭喜秦川卖出3斤猕猴桃，收入35.9元” 而此时徐妙花已经卖出去了5000斤多斤橘子，当然她朋友那边额度已经用尽了，后续只能等待有缘人。 徐妙花选择了在热卖的时候加持流量，果然很多进入直播间的网友看到橘子卖这么好也开始购买。 至于徐妙花的介绍磕磕巴巴，她自己都不在意，看着持续增长的销量笑得合不拢嘴了！ 优势在我！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开始卖出产品，特别是卖香蕉的百里琴，主打一个唱歌卖香蕉，一首歌结束介绍一次，现在的销售金额已经来到了1500多。 秦川也选择了流量加持，看到不断增长的人数，他向网友提出了一个问题：“不知道直播间的兄弟姐妹是不是得过口腔溃疡？” 话题一出，直播间全是交流病情的弹幕： 【别说了，每年春天我都得溃疡，现在还疼着呢！】 【我也是，我也是，痛起来饭都不想吃！】 【我的刚刚好，不过按照惯例过几天又要长了。】 【主播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药推荐给大家？】 【主播别掖着藏着了，快说。】 【求求你，我真的疼死了。】 看到直播间的热度起来了，秦川故作高深地说道：“药倒是有，而且是根治的那种，需要的直播间扣一波666。” 刚说完，整个直播画面都被666占据了，当然也有老粉给新粉科普秦川的黑历史。 包括当面拆穿三女儿不是亲生的女子，也包括当场被公安带走，也包括和女拳刚正面的丰功伟绩，最后还有现在网上疯传的传国玉玺找到了也和主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秦川看时机已经恰当，开始给粉丝科普：“所谓口腔溃疡在中医叫口疮，是阴虚火旺、脾胃虚弱、脾肾阳虚、阴阳俱损等原因引起的。” “按照现在西医的理论是缺少维生素引起的，如果你去医院看一般情况下会给你们开各种药，再加上一些药粉给你抹上去。” 【主播怎么感觉你真的要开始卖药了，中药还是西药啊？】 【西药就算了，上次那个口腔溃疡贴我用了一次就扔了，真的没啥用啊！】 【中药更吓人，喝不下去太苦了！】 【中药吃了会伤胃，结果溃疡没治好胃病又犯了。】 对于弹幕的吐槽，秦川立刻给出自己的回答：“既不是中药也不是西药。” “其实我们生活中就可以找到解决办法，只是大家没发现罢了！” “我曾经也有严重的口腔溃疡，你们说的中药和西药我都试过了，结果还是反反复复，直到我开始吃猕猴桃，一切都好起来了。” “我把这个事情说出来，肯定会得罪医药公司，但是我相信对你们有用。” （PS：有书友反馈说猕猴桃这里有问题，其实猕猴桃真的可以治疗口腔溃疡，亲测有效严重点的每天2个，3天见效，不过这个会影响医药销售说出来得罪人。） 【主播这不是胡说吗？要是那么简单，早就没人得口腔溃疡了。】 【大哥，你为了卖货已经疯了吗？什么话都敢说。】 【我试一试，直播间下单了。】 【主播没文化，啥都不懂。】 当然直播间也有粉丝现身说法： 【主播说的没错，我很早之前都知道了，可惜我不是主播没办法告诉大家。】 见到这条弹幕，秦川还是有些欣慰，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接着给网友分析道：“你们不相信我没有关系，猕猴桃哪里都可以买到。” “如果你现在有口腔溃疡，你连续吃3天基本就好了，接下来你每周吃一次就可以预防，以后就不会再长。” “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我这边直播间方便，并且价格合适，也可以在我这边下单。” “1斤猕猴桃12.9元，3斤35.9元，5斤59.9元” 原本将信将疑的一些人也开始下单，秦川看着不断增长的金额笑得合不拢嘴，10分钟不到卖出去了2000多块！ 看了一下群里的累计：第一名徐妙花6120.19元，第二名，百里琴3500多，第三名就是他自己2100多！ 看来徐秒花的收入增长也慢下来了！ 原本还胜券在握的徐妙花看到秦川一下子卖出去2000多也有点疑惑，猕猴桃还能拿第三，不会是家里也出钱了吧？ 不过想到秦川的衣着打扮也不像是有钱人，难道是傍上了大款？ 也不可能啊，坐轮椅能有大款看得上？ 百思不得其解！ 秦川继续在直播间一遍一遍地科普，一个小时不到收入已经来到了第二名4800多，徐妙花此时也才6200多！ 徐秒花此时有些慌了，毕竟双方的差距太小了，最重要的是她和秦川有赌约，一旦失败那后果是她承受不了的！ 从小到大，徐妙花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之前在面试的时候嘲讽秦川也是看不惯一个坐轮椅的跑来和自己抢饭碗，没想到他这么有实力！ 马上拿起手机在她们的微信群通知她的几个朋友继续下单！ 可这几个朋友哪里还愿意，纷纷在群里抱怨： “妙花，要不算了，每斤我们亏1块多，你这都亏了1000多了啊！” “拿第二名也很好啊，至少也是一个亚军啊。” “就是就是！” 看着这些朋友一点都不仗义，徐妙花连续在群里发了10个红包，每个200元！ 群里的风向马上就变了，都开始吹捧起来： “这个冠军必须拿下，不争馒头争口气！” “干就完了，马上联系商家下单！” “对对对，还有半个多小时，给你办妥！” 不到10分钟，徐妙花的收入来到了12000多，而秦川只有6000多一点！ 超过一倍还多！ 时间只有20分钟，徐秒花感觉已经稳操胜券，开始摆烂在微信群聊天起来。 “各位不好意思，我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大家加油啊！” 第27章 姐妹们冲！ 秦川看到她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自己也发动钞能力，自己手上50万零500还没动，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秦川的科普加上直播间网友各种查询相关资料，关于猕猴桃可以治愈口腔溃疡已经得到确认，直播间人数也在不断增加。 有些是父母通知自己的儿子女儿过来听听，也有很多平台主播过来围观，下单的数量也在缓慢增加。 当然这些人里面也有之前和他争论的女拳手：自由女神像123。 她看到秦川开始卖猕猴桃，还听到直播间内声称猕猴桃可以治疗口腔溃疡，第一个不相信。 在她看来完全违反她的认知，马上在朋友圈和小黑书上发布文章：姐妹们，那个轮椅虾头男开始直播卖猕猴桃，说可以治疗口腔溃疡，大家都去买1斤，把治不了的证据收集起来，冲了他！ 7:50的时候，秦川的收入才堪堪来到7500，徐秒花继续在群里发了几个红包，她的收入来到15000，按照她的想法只要超过一倍，就不怕被超！ 可下一秒，事情变得诡异起来，秦川的直播间一片骂声，满屏幕都是: 【虾头男，你咋不去si呢？】 【大骗子，我们都来买你的猕猴桃了，治不好我们投诉死你！】 【姐妹们冲！】 【干死虾头男！】 【轮椅男，去si吧！】 直播间的人数一下子来到了20万！ 就连主持这场比拼的周萍都愣住了，20万的流量就算是一个成熟的主播都难做到，现在整个公司最厉害的颜值主播小莉莉也不是每次直播都能上20万！ 周萍连忙点开秦川的直播间，完全被满屏幕的骂声震撼到了，完全看不到任何画面。 真是牛皮！ 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红也是红？ 不到3分钟，秦川的猕猴桃销售金额一下子达到了215000多！ 秦川自己都傻眼了，这些女拳师的战斗力真TM的强，要不很多人说女人的钱好赚呢！ 最可怕的是这个金额还在一直增长！ 徐秒花看到这个场景人傻了，这是什么操作？ 最后来一个绝杀，现在再让朋友去操作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就算他们有钱，也没有水果店接手了啊！ 百里琴稳稳地在第三名，倒也没有担心，只是看到秦川的金额不由得为徐秒花捏了一把汗！ 周萍马上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黄少恭，后者正在办公室和一名女主播深入交换意见，完全不信！ 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已经7点59，看到屏幕上的销售金额已经来到了30万，还在不断地增长中！ “再播一个小时，把这50万金额的库存猕猴桃全部卖掉，为山区老百姓做贡献！” 秦川一听这话，不就是让自己加班吗？ 8点下班本来就很晚了，还想让自己加到9点，想都别想！ “而且徐秒花还要当着全公司人给我跪下道歉，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秦川心里想道，嘴里还在不停地跟这些女拳师科普，至于她们的骂声都被秦川屏蔽掉了。 秦川就等着8点一到马上下播，现在领导都在后边，只能站好最后一班岗！ 这时候黄少恭递过来一张纸条，秦川一看马上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偶尔加加班其实也不错！ 只因为纸条上写着：销售额达到50万，奖励5万现金，现场发放！ 同时这个消息发在了周萍拉的群里面，下面一群羡慕的表情。 唯有徐秒花没有回复，心中闷闷不乐，好在秦川要加班，连忙跑路，而且她决定第二天不来上班，连百里琴喊她都不回头。 百里琴拿出手机在群里添加了秦川的微信，在好友验证哪里写上：我是百里琴，下班来对面玉清茶楼。 秦川压根没时间看手机，一直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在8点51的时候总算完成了50万的任务！ 真他娘的累，和网友说了一声再见，打开弹幕人都傻了，全是骂人的话，果断下播。 一转身，身后全是围观的主播当然也包括黄少恭和周萍！ 黄少恭拿着5沓百元大钞，语气激昂地说：“你们每一个主播都看一看，人家新人，而且是一个行动不便的新人，第一次！” “注意！是第一次卖货，就达到了50万的业绩，按照公司的提成制度这个业绩可以提成2万多！” “但是今天公司愿意拿出5万的特殊奖励出来，专门奖励他！” “是不是觉得惊讶？” “原因很简单，这50万的货是滞销产品，如果你们哪天有人告诉我，我就有那个实力把滞销产品卖出去，你们也可以找我！” “我会给你们安排足够的货品，不仅仅有你们该有的提成，而且还有10%的奖励！” “强者永远都不抱怨环境，因为他们是强者！” 话音刚落下，现场一片掌声，黄少恭把5万现金放在秦川的手上，心中感慨万千。 自己真TM是一个天才，当时留下这个秦川真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明天开会的时候可以狠狠地嘲讽一波许学丹了，让她一直跟我唱反调！ 而且这波滞销的猕猴桃，公司的提成可是高达50%，也就是25万，满打满算秦川也就拿走7万多，剩下的都是公司的！ 秦川看着手中的钱，恨不得赶快去消费一波，加上自己卡上的钱已经55万零500了，买房都够给个首付了！ 黄少恭随后又演讲了10分钟，秦川这才下班，拿起手机就看到百里琴的微信申请。 这尼玛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通过还是不通过呢？ 以后都是同事，不通过也不好。 通过！ 百里琴立马发了一个定位过来，秦川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一阵吐槽：“大姐！你就在对面茶楼，你给我发个定位，你是怕我走丢了吗” 刚进茶楼百里琴就迎上来，还帮秦川推轮椅！ 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想喝点什么？我给你点。”百里琴说话轻声细语，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说吧，有什么事？”秦川开门见山地问道。 “那个，我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放过徐秒花，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 第28章 这个前女友还怪好的呢！ “给我上一杯你们这最贵的！”秦川一听这事，那不得狠狠宰一笔先！ “好勒，19号桌一杯80同庆！” 百里琴80同庆，心都在滴血，之前她看过价目表388一杯！ 好在对方点了茶就表示事情有得谈！ 喝了一口388的茶，顿时感觉沁人心脾，贵有贵的道理啊！ “不就是不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道歉嘛，我说多大个事呢！” “那我们一言为定！” “单独给我下跪道歉还是必要的，大家都是出来混的，说出口的话也得做到才行。” 百里琴还想争取争取，最后还是打住了，生怕秦川反悔，一切都怪徐秒花自己，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秦川喝完这杯茶，直接离开，没有给对方再次劝说的机会。 回到家，秦川再次查看自己的震惊值，也就900多，而且全部是B站的视频观看后的观众提供的，也就是说今天轮椅飞驰压根一点收益都没有。 他很清楚地看到当时拦路交警的震惊之色，这就更说明系统的原理是需要对方提出问题，然后回答问题，一言成谶才能让对方震惊。 看来想要调查前身身死的真相,还得需要有人对自己发起提问才行 百里琴这里一耽搁完全影响了自己的计划，一看时间已经9点40，赶紧前往商城的大米手机店给妹妹挑选手机。 秦川想好了这一次一定要给妹妹买一个大米最新的大米200SPOR，而且是最高配置! 200SPOR最高配置12000块，刚刚拿到50000的奖金，一点都不会觉得心痛。 距离最近的小悦城也就1公里，距离商场关门不到20分钟，秦川果断开启了“飞驰轮椅”技能！ 不过为了防止被注意到，他还是把速度控制在30码左右，5分钟后他来到了大米手机店门口。 “还好赶上了！” “给我来一个大米200SPOR！” 秦川一只手推开大米手机的玻璃门，一抬头一双明亮的眸子和他四目相对。 这双眼睛不知多少次出现在秦川的记忆中，虽然现在秦川不愿意去回忆，可每当午夜梦回之时总是悄悄钻进自己的梦里。 没错，此人正是赵晶晶！ 秦川的第一反应是拔腿....是推着手推圈准备逃跑！ 赵晶晶两只手抓住了轮椅的后手刹，干净利落地把手刹捏紧，秦川想要启动“飞驰轮椅”都不行！ 被拿捏了！ 我擦！ 如何是好？ 自己重生过来之前一直忙于事业，也没谈过恋爱，这个原主的前女友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压根不清楚啊！ “你在调查我？” “我没有，别乱说，怎么可能？”秦川心里一慌，竟然脱口而出！ “分手这么久，你这个否认三连还是那么熟练。” 老天爷，刚才真的没有想这样说的，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麻蛋，我是来买手机的，我是顾客！ 顾客就是上帝！ 秦川挺起腰杆，正色说道：“我是来买手机的！” 赵晶晶眉眼一弯，把秦川推进了店内：“这位客人，你准备买个什么价位的手机呢？” “大米200SPOR！给我来最高配置！” 听到大米200SPOR，赵晶晶上下打量秦川，然后用手背放在秦川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然后问道：“你抢银行了？” “说真的，别打岔，我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 “那上帝，我想问一下你刷卡还是付现呢？” “付....等等，你不是应该先问我买什么颜色的吗？” “那上帝，你是需要什么颜色的呢？” 虽然秦川想给妹妹买银色，但是这会妹妹又不在身旁，想来想去还是得问问赵晶晶。 “那个，我想问一下，如果，我是说如果是我妹妹，她会喜欢什么颜色？” 赵晶晶听秦川这么一说，知道是给妹妹买手机，态度不知不觉好了不少。 她开始慢慢给秦川分析，从秦晓柔最近2年的喜好变化开始分析，最后还是锁定了天空蓝。 “最后和你确定一下，你真的要买最高配置？” “12000一台，她一个学生用不到这么高的配置。” “我建议你买这个低配版的6000，给你妹妹买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出一半，这周我帮你带给她。” 哎！ 这个前女友还怪好的呢！ “不用了！”秦川从轮椅挡板内侧拿出2捆百元大钞递给赵晶晶：“这是2万，剩下的你留着吧，这段时间秦晓柔那边你帮我多照顾点。” “放心吧，这是我的奖金，今天带货卖了50万，来路是正的。” “走了！” 趁着赵晶晶双手接钱的空档，秦川一溜烟就跑了，没有使用“飞驰轮椅”技能，速度却差不多！ 直到离开老远，秦川回头多次确认没有追来这才放心，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压迫感太强了，以后要远离此女！ 赵晶晶这边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其实一直没有把秦川忘掉，不过让她愣神的另一个原因是，她感觉这个秦川和以前的秦川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说不出来，总之就是不一样了。 “小赵啊，你怎么了？”店长一直在收银台后面观察二人。 “没怎么，一个熟人。” “你男人啊，看样子是个大款。” “他哪里....不是，不是，别误会。” “没误会，没误会，抓住机会，现在大款真的不多了，有钱人就算是坐轮椅都还是那么帅！” 店长的眼睛可比赵晶晶厉害多了，早就看到秦川轮椅上还有几捆百元大钞，再结合秦川说的带货卖了50万，那肯定以后挣钱更多。 赵晶晶是总部下放来锻炼的储备人才，以后还是要回蓉城总部，说白了以后会成为店长的上司，所有店长对赵晶晶一直很好。 赵晶晶把2万块里面拿出12000递给店长，出库了一台蓝色顶配版大米200SPOR。 剩下的8000块，赵晶晶用信封收起来，准备下次见到秦晓柔全部给她。 秦晓柔虽然没有把她的所有事情都告诉自己，但同样作为女生，她很清楚秦晓柔在舅舅家过得并不开心，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 如果把这些钱给到秦晓柔，那么秦晓柔也可以用手指的钱给舅舅家添置一些东西，自然也会得到舅舅和舅妈的另眼相看。 第29章 薪资保密 秦川回到家第一时间打开B站查看“天涯小刀客”的视频播放量，还是没怎么增长。 再确认了目前的震惊值也就1000多，完全没有兑换的动力。 这样下去可不行，三个女儿不是亲生的这么爆炸的新闻竟然没有火起来，不行！ 必须给他加把火！ 秦川知道现在投放10000流量就得2000块，从明天起每天给“天涯小刀客”的视频安排5000流量，等热度起来后每天安排10000流量！ 这样搞1个月也就几万块钱，如果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震惊值就不亏，而且还可以根据这个案例确定以后的其他话题炒作！ 明天到了公司就安排，毕竟很多流量的路子都在黄少恭手上掌握着，还需要去会一会他。 ....... 次日 秦川一大早来到公司，周萍带着秦川、百里琴和徐秒花来到洽谈室交接给许学丹。 负责劳动关系的是许学丹，转正合同的签订和工资确认都是许学丹负责。 “你们3个人的合同都在桌子上，你们按照对应的名字查看，确认没有问题就签字吧！” “还有，你们的底薪不一样，不要打听，工资保密。”许学丹说完就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徐秒花拿起自己的合同开始读，当看到转正后底薪5000的时候连忙问旁边的百里琴：“铁子，你的底薪是多少？” “5000！” “好吧，我以为就我一个5000，我们是一样的。”言下之意就是秦川和她们不一样。 秦川翻开自己的合同，看到自己的底薪竟然是10000！ 看来是昨天的业绩把黄少恭给吓到了，直接给自己搞了10000底薪，真是不错。 秦川刚要准备签字，就看到徐秒花的眼神在嫖自己，马上想到了她还没自己道歉，而且是跪在地上道歉。 “徐胖墩，下班后找个地方给我道歉，不要忘了。” 徐秒花立刻把眼神收回，低下头看着合同，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她为了这个事情一个晚上没有睡着。 后悔万分！ 而且她下班后专门用小号在秦川的直播间看了整个过程，她这才知道秦川的黑粉有多少，满屏幕的骂人弹幕，可秦川硬是心平气和地介绍产品。 对于秦川的实力她是真的认可，至于道歉她是一点想法都没有，本来做好了不来上班的打算，最后还是百里琴一直劝才过来。 想着大不了找个茶楼或者KTV下跪就下跪，可当秦川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她又后悔了！ 百里琴见到场面尴尬，连忙转移话题：“秦川，你的底薪是多少？” “10000！” 此话一出，徐秒花眼眶里面的泪花一下子滴落在合同上面，她想过秦川底薪会在6000或者7000，毕竟对方实力强。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她的两倍！ 在毕业之前，徐秒花任何事情都要争个第一，而且大家都夸她聪明能干，就算是在学生会都把主席的位置让给她。 结果刚上班就被一个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还是之前她最看不起的残疾人！ 失落！ 反差！ 徐秒花没有签合同，直接掩面而走，百里琴也顾不得签合同了，连忙在后面追了出去。 轮到秦川一脸懵逼了。 怎么回事？ 之前让她准备道歉都没事，怎么一问底薪就跑出去了，看徐秒花的样子也不像缺钱的样子，真是搞不懂！ 对于女人在想什么，秦川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既然搞不懂就不去搞懂，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许学丹在工位上看到两个女生一前一后跑了出去，连忙来到洽谈室问秦川：“你把她们两个人怎么了？” 秦川挠挠头：“我能把她们怎么了，女人真是搞不懂，就问了我底薪，然后人不见了！” 原本有很多猜想的许学丹总算放心了一半，嘴里念叨着：“说了薪资保密，薪资保密，非要打听！” 秦川没有理会，把自己的合同签完，许学丹带他来到了自己独立的办公室！ 在创联直播主播分为是三个等级：初级主播、中级主播、高级主播。 初级主播是在一个大的房间办公，靠着高卡座加上降噪话筒保证直播不串音，总体来说工作环境很一般，刚入行的主播都属于这一类。 中级主播是在隔间办公，所谓隔间其实就是比卡座更大的地方，四周是木板隔起来，有独立的门和窗，木板上一般用贴纸装饰。 高级主播就有自己的办公室，面积一般在10平米左右，秦川就属于这种！ 高级主播已经是创联直播的头牌了，整个联创直播200多人的直播队伍，也就3个高级主播，现在是4个了！ 秦川调试好电脑就开始了自己的直播，许学丹也把徐秒花和百里琴没有签合同的事情上报给了黄少恭。 “这个徐秒花真是烫手的山芋啊，不签也不行，签了以后事情还多。”黄少恭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调出监控，仔细观察后确定了是徐秒花闹脾气，百里琴只是追出去，于是准备从百里琴这边下手。 从面试申请表里面找到百里琴的电话，黄少恭总算通过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了。 事情倒不是一个很大的事情，就是被这个徐秒花给气得不轻，你招惹谁也不能招惹这个财神爷啊！ 看来还得自己出马才行！ 秦川这边刚开启直播，直播间就有1000多名观众慕名而来，开始讨论猕猴桃的事情，当然也有部分起床早的女拳师已经准备就位。 直播间的形式形成了一些人正常聊天，一些人无脑骂人的奇观。 秦川今天的话题放在了教育上，对现在的教育体制进行鞭辟入里地分析，倒是让很多人醍醐灌顶，1个多小时收获了差不多1000震惊值。 11点，秦川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我是黄少恭，今天中午3楼聚龙砂锅，我请你吃饭，11点半出发。” 看来是来感谢我昨天给他赚钱了啊，现在这黄少恭怎么这么懂事了？ 秦川一看还有半个小时，和网友吹吹牛时间也就过去了。 第30章 他不可能是初级主播吧！ 11点半，黄少恭准时来接秦川下楼，当着公司员工的面，公司一把手推着一个刚来公司两天的员工下楼，这个画面让很多人不住地开始遐想。 “什么情况？不就是卖了50万块的猕猴桃嘛，至于对他这么好吗？” “我要加油，我要努力，我要像秦川一样牛皮！” “莫不是黄主管改了性子，喜欢男人了？” “怎么可能？给你们今天早上我可是看到某个主播坐黄主管的车来的公司。” “大惊小怪，黄主管嘛正常。” “说不定他和黄主管是亲戚也说不定，有些事情说不准的。” 其实黄主管爱好漂亮主播都是心知肚明的，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毕竟黄主管的颜值还是在线的，加上出手阔绰倒也不让人反感。 聚龙砂锅 秦川点菜一点都不客气，两个人一共点了300多块，该上的不该上的都安排齐，其中有一个炖牛鞭专门给黄少恭点的。 对于这些黄少恭都是微微一笑，把点菜单给服务员后直接切入话题：“秦川，你能不能放徐妙花一马？” 原来是这事？ 这个徐秒花还真是手眼通天啊，堂堂公司一把手都要来帮她做一个说客，看来是真的不简单啊。 “徐秒花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弟啊，她能给我什么好处，完全是她爹我得罪不起啊！”黄少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述说自己的委屈，也把黄少恭的底细都说了出来。 “看来确实得罪不起啊！” “放过她倒是没什么问题，我这边正好有个忙需要你那边的资源。” 秦川同意倒是在黄少恭的意料之中，毕竟他都这样了，作为公司的新人那肯定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只要是我能做主的，一定安排到位。”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每个平台的流量推荐资源，还有矩阵推广资源我现在需要。” 所谓流量推荐资源其实和外面的刷流量不一样，而是通过内部关系操作推荐给量，然后把热度炒起来。 矩阵推广就是人海战术，用很多号批量推广一个视频，把热度短时间推到最高。 “刚拿了5万奖金就准备投资你自己？”在黄少恭看来，秦川这是要给自己买流量。 真他娘的是一个新时代好员工！ “不是！” “我要帮朋友推一个视频，你把资源给我就行，先推B站，然后在矩阵推广逗音。” “好！” 黄少恭猜错了，他自己也是员工，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种期望。 吃完饭，黄少恭把资源给到秦川，一个电话号码，其他什么都没有。 按照黄少恭的说法，加上微信后只需要把要推广的视频截图和视频ID发给对方，然后10分钟后对方就有另一个微信会加他，发送订单金额。 至于付款则会有第三个微信加他发送收款码，总之就是规避了很多交易信息！ 秦川先盯了10天的量，前5天每天5000，后5天每天10000，总共是75000的量，总共花费15000！ 对方接收到钱后要了秦川的联系方式，看来是希望长期合作！ 完事！ 下午2点，百里琴和徐秒花总算完成了合同签订，只是他们给到了中级主播的待遇，而这个事情在整个初级主播群中间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凭什么她们2个人成了中级主播？” “上面领导脑子有毛病吧，第一次直播说得磕磕巴巴，虽然卖了1万多2万块钱，不过卖橘子谁做不到呢？” “我可是听说了，她的销量可是几个大客户买的，怕是自己家人帮她冲的量吧。” “那个秦川成了高级主播我们都还是服气的，毕竟当着我们的面拿下了50万的销量，而且是猕猴桃。这2个女的我们就看不懂了。” “按照以前的管理，起码要卖到50000以上的水平才可以去住隔间的。” “别说了，我准备投诉到黄主管那里，人事部这群人吃里扒外。” 说话的人确实写了投诉邮件，可惜最后还是石沉大海，而且她也因为业绩差最后被迫选择了离职。 当然这一切都是黄少恭操作的，在一个主播实力不强的时候，直播间挂的产品和流量扶持都是极其重要的。 只需要黄少恭稍微操作一点点，自然可以让一个人赚不到钱，最后还怀疑自己最后放弃主播行业。 ....... 当天晚上 秦川打开B站查看“天涯小刀客”的视频播放量，确实涨了不过1万都不到，自己的震惊值只涨了2000不到！ 除去今天自己直播间增加的震惊值，视频其实就涨了500左右的震惊值，也就是说转化率才20%！ 有点亏！ 按照这个速度下去自己要把手上的钱花完才都无法攒够震惊值。 这15000花了就花了，花完再看！ 徐秒花原本还在庆幸秦川以后不找自己麻烦，下班后一直在隔间区域找哪一个是秦川的直播间，可惜找了半天都没看到门口上秦川的名字。 马上打开秦川的直播间，查看到秦川的网名：川流不息，再核对了一遍也没有川流不息。 “琴子，没看到秦川的隔间，他不可能是初级主播吧！” “你在想什么？人家现在可是高级主播，高级主播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10平米，有沙发，可以自己....” 百里琴话刚说到一半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屎，这句话说出来比杀了徐秒花还让她难受。 果然下一刻徐妙花又EMO了，一下子拥入百里琴的怀里，在外人看来倒是像一个坦克冲向一个高塔。 百里琴摸着徐秒花的头，就像大人安抚小朋友一样，很多时候和徐秒花在一起总感觉自己在带孩子。 “琴子，为什么他成了高级主播啊？” “谁是高级主播还不都是领导说了算，你也别灰心，我听说每年都有一次重新评比，高级主播也可能降为中级主播，中级主播也可能升为高级主播。” “哦，那我们加油，说不定哪天那个秦川就从上面掉下来了，和我们一样成为中级主播！” “不对！那时候我们都升到高级主播，狠狠地打他的脸” 徐秒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百里琴也没有反驳，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但是她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第31章 积极的天涯小刀客 接下来的9天，秦川加上直播总算把震惊值积累到了20000，他选择了一次性兑换生命值。 【叮！恭喜宿主，你的生命值增加83天，目前生命值合计232天，剩余震惊值80点！】 生命值快到1年了，先完成1年的小目标！ 刚到公司还没开启电脑的秦川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是？” “你好，是天涯小刀客吗？” 秦川一听这话瞬间就明白了，他投放流量那边一直认为他就是天涯小刀客，毕竟没有谁会花15000块钱去投放其他人的视频。 “我是！” “是这样的，我们通过你的视频流量分析了完播量，完整看完视频的人都呈现出年龄偏大，已婚男性为主的特质，如果你需要精准投放我们可以谈一下。” “精准投放！必须精准投放！” “精准投放的价位是普通投放2倍，如果能够接受的话，我们还可以提供一次视频改善建议。” “能线下谈一次吗？” “不行！” 秦川原本想的是线下见面，谈起来也妥当一些，结果对方直接拒绝。 在秦川提出如果效果好的话会考虑花10万用于这次投放的时候，对方有些意动，最后还是没有同意线下见面，只是给了一个电话给秦川，让他按照电话去咨询视频优化意见。 秦川看着手中的电话很无语，每次给的电话不一样不说，而且还不能互相问名字，简直跟间谍一样。 拨通电话，对方声音很年轻，听着像是一个中学生，在得知秦川的需求后直接给出了意见： 现在三个女儿不是亲生这个事件第一波热度已经过了，还没有全网热议，如果想要让这个视频火，就需要用男方视角剪辑！ 把男方视角和女方视角剪辑，如果要凸显秦川的功劳，那么就要做一个时间线梳理！ 挂断电话后，秦川被深深地震撼了，还得是专业的，真他娘的牛逼！ 秦川马上登录狗鱼直播后台，通过狗鱼直播给陈德志发送了一个消息：看到请回复，很急，并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随后开启了直播！ 10点 直播间的人数只有50多，这时候弹幕第一个提问就来了： 【主播，我在这个公司上了3年班，各方面都比同事优秀，为什么最后升职的是我同事而不是我？】 秦川一听这个问题，就知道又是一个职场老大难的问题，连忙问了一下详细情况： “你们什么企业，你们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们是一个游戏开发公司，我是负责后端程序开发，我们后端开发一共20个人，我是团队中的技术大牛，而我同事技术远不如我。】 【后端程序遇到问题基本都是我来解决，他倒是把外联工作做得很好，协调一下，平时就喜欢打酱油。】 【结果我们后端主管升职之后，就把他提起来了。】 秦川一听，瞬间明白了，语气平静地问道：“是不是你们后端团队20个人里面，就你同事一个人能把外联的工作干好？” 【这倒是！】 “我要是你们老板，我也会选择你同事，因为没得选！” 秦川话音刚落，系统提示震惊值+100！ 对方听完秦川的话陷入了沉默，良久后发了一个弹幕：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管理最大的作用不是技术优势，你技术再好不能和其他团队配合有什么用？” “你需不需要了解产品的需求，需不需要了解运营的需求，需不需要了解运维的需求？” “这些东西都不是技术好就能解决的，必须要一个能沟通和协调每个团队的人才能办好！” “你的同事或许能力不强，甚至沟通能力协调能力放在外面都不出色，但是你们老板没得选，你知道不？” “你但凡有点沟通和协调能力，放开自己的那点优越感，去接触人，再去学习一点点管理能力，你们老板百分百会选你！” 直播间的人数来到了100多，听了秦川的分析，纷纷给他点起了大拇指： 【川流不息，有点东西啊，一看就是经历过的。】 【确实啊，很多时候老板确实没得选，有些技术大牛重话都不敢说他一句。】 【工作性质不一样，搞技术的已经很幸福了，来我们行业让你知道什么叫办公室政治。】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就在这时，秦川的电话铃声响起，来自江东省的电话！ “喂，是川流不息吗？我是陈德志。” “你好你好，是这样的，现在我们准备做一个关于你这个事件的全流程梳理的采访，你看方便吗？” 陈德志本来就为这个事情焦虑，前段时间因为有点热度，很多人给法院施压，原本的排期流程提前了，结果现在临近判决法官多次找到他要求调解。 重点是法官给出的条件是让他每个月给女方至少1000块！ 给出的理由是三个女儿叫了他16年爸爸，是有亲情的，这个情况是要在合理的范围内考虑的！ 陈德志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好，我愿意，越快越好，这个就是我的电话。” “好，那你等我的消息！” 秦川挂断电话后给直播间的网友解释了一下，一些后来关注秦川的网友都愣住了，纷纷要求秦川别播了，赶快去把这个事情办妥，大家都想看后续！ 秦川打开B站，给天涯小刀客发了一条消息说明了自己的身份，留了联系电话，不到3分钟对方就打来电话了。 原来天涯小刀客这是一个浙东大学在校大学生名叫费浪，之前看到秦川的直播把录屏制作成视频发到B站，原本已经没什么热度的视频突然一下子播放量激增，正在看视频后台就收到了秦川的私信。 “是川流不息吗？对不起没有你的授权就发布了视频，我这边马上安排删除，你看可以吗？” 秦川一听有点哭笑不得，现在的UP主这么注重知识产权了吗？ 连忙安抚道：“我没有让你删除视频的想法，是有一个合作，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第32章 精准投放 关于这个视频操作，秦川没有自己去搞的想法，首先是自己不专业，第二个就是不想去分心，第三个当然是懒了！ 事情让这个天涯小刀客去做，自己只负责流量投放，然后收割震惊值，至于视频收益让天涯小刀客拿去也不是不行。 秦川把自己的想法说完之后，天涯小刀客总算松了口气，之前那条视频给他带来了4000多的收益，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已经很多了。 现在竟然让自己去采访陈德志，那必须得好好干，按照秦川的想法是通过电话采访完事。 费浪完全不同意秦川的说法，直接要求当面采访，而且他们学校到陈德志老家车费也就100多，拍摄用手机就行，但是必须真实！ 果然年轻人的行动力就是牛逼！ “好好干，记得按照我的要求把我这边的视频剪辑到前面就行，同时我这边会帮你引流，做一个千万播放的视频出来！” “大哥，交给小弟！” 一听千万播放，费浪的劲头更足了，立刻按照秦川给的联系方式和陈德志取得联系，并且立刻在网站订了火车票，连夜前往江东省！ 因为周末，费浪暂时不担心上课的问题，至于周一的课可能只有选择了逃课！ ...... 晚上刚进小区就透过窗看到妹妹在厨房里弯着腰做饭，秦川家的灶台很低，妹妹已经165了只得全程佝偻着背。 “晓柔，你回来了怎么不给哥打个电话？”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喜惊喜，手机用得怎么样？” “好用呢，听同学说这个手机要12000是不是？”秦晓柔炒菜的手都停顿了，然后说道：“哥，你给的8000块我放在桌子上了，暂时用不到。” 秦川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赵晶晶是把8000块给了秦晓柔，秦晓柔又把钱拿回来了。 “这时干啥呢？给你的钱你就拿着，以后在舅舅家给他们家孩子和老人买点东西。” “哥哥现在底薪都是10000，前段时间刚拿了50000块的奖励呢，买手机的钱和这8000都是奖金里面的。” 秦晓柔一听，眼睛一亮，一盘青椒肉丝出锅端上桌，然后把8000块拿在手中，对着秦川撒娇：“那我是不是可以花几百块去买新衣服？” 秦川点点头，满意地说：“我的妹妹啊，以后你要学会消费，哥哥以后赚的钱可多了！” 可惜秦川这个工作周六周天都得上班，周二休息，没有怎么陪秦晓柔，秦川也很清楚秦晓柔肯定是去赵晶晶的大米手机店帮忙去了。 周天下午2点，秦川就得到了费浪的消息，关于陈德志的采访已经完毕了，现在正在回学校的途中，视频剪辑周一之前搞定！ 真是生龙活虎，赶快搞定！ 算算时间，15天的时间明天就到了，秦川这段时间压根不敢动用系统，虽然之前已经确定可以问已经发生的事情，但是谁又说得准呢？ 万一哪个问题里面带了预测的情况，没有注意到，那不就当场去世嘛！ 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秦川都选择了躺平，就算是连线也不启用系统。 明天就终于解开封印了！ 周天下午，秦川刚打开直播间，直播间的人数就达到了1000人！ 【主播，最近我身边很多朋友的银行卡被封了，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这个事情？】 这个事情秦川可太清楚了，当年秦川被刷单诈骗的时候，报案后在派出所看着警察通过系统向银行提交封卡申请。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银行封卡可能是银行内部交易监测到异常，有可能是派出所公安局对正在被诈骗的人员紧急封卡防止资金被诈骗。 当然最多的还是封禁诈骗人员的卡，以及诈骗人员掌握的其他人员的卡。 到现在秦川都还有反诈中心韩警官的电话和微信，时不时韩警官还要给他群发反诈知识。 “兄弟，银行卡被封的原因很多，如果你朋友在的话让他和我连线吧！” 【主播，他不在，你先说说有哪几种情况吧！】 秦川一看就不对，这个人朋友八成是假的，要么是他自己，要么问问题的人就在他旁边。 不过既然他问了，作为一个谈话主播，那必须得回答：“如果你朋友的卡被封了，第一时间肯定是联系银行，问一问为什么被封了。” “银行会告诉你原因，一般就3种情况：卡长期不用冻结非柜面交易、司法冻结、涉案冻结。” “涉案冻结有可能是因为监测到你正在被诈骗或者说其他原因，可以自己去相关部门申请解冻就行了。” 【如果我朋友不方便去银行，这个怎么办呢？】 “什么银行？” 【建行！】 “恰好我建行有个朋友，明天周一你和我连线，我当场帮你问问。” 秦川之前被骗就是通过建行卡被骗的，当时也留了建行蓉城分行的经理电话，问一下卡的状态应该问题不大。 这个小插曲后，秦川继续和网友聊天，不管什么问题来者不拒，当然凭借他的前身的积累加上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很多问题都可以给出一些独到的见解。 半个月下来已经积累了很多粉丝，当然也积累了很多黑粉，特别是女拳师已经早就把他列入了黑名单。 之前冲击秦川直播间的女拳师在购买了猕猴桃之后确实也治好了口腔溃疡，不过没有一个人来感谢他，甚至有人来直播间留言：不要以为懂一点就了不起。 对于这些人他真的懂不起！ 秦川的妹妹周天就回到了舅舅家，周一要开始上课，她们实行的大小周，一个月只有2个双休，也就是一个月秦川只能看到秦晓柔两次。 费浪那边周天晚上加班加点把视频剪辑好了，晚上2点钟把视频通过微信发给秦川，秦川给出意见后，又连夜改好然后上传到了B站！ 秦川直接花了10万制定了一个250000流量的精准投放计划：第1到5天每天10000，6到10天每天20000，接下来的2天每天50000的投放计划。 接下来就坐等震惊值到账了！ 第33章 你是余文峰？ 早上7点刚起床，秦川的脑子就像浆糊一样，一晚上脑袋里全是震惊值+1的提示！ “系统系统！” 【叮！恭喜宿主目前震惊值12809！】 “我不是问你震惊值多少，我是想问这个提示音能不能支提示震惊值+10和+100的，+1就不要提示了，真的受不了了。” 【可以的，已经设置好了。】 “为什么不早说？” 【你没问啊！】 秦川一边刷牙，一边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狗系统还是不错的，狗系统还是不错的。 想到现在震惊值一晚上就12809，连忙打开B站发现天涯小刀客视频的播放量已经达到20000，而且还在增长中！ “给我全部增加到生命值上！” 【叮！恭喜宿主，生命值增加53天，合计剩余生命值282天！】 可以可以！ 这个精准引流真TM牛逼！ 眼看第一个1年生命值的小目标就实现了，再加上明天就是周二休息日，秦川愉快地划着轮椅出门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交警队的领导密切关注着。 之前他超速的视频虽然模糊，不过最终交警队经过严密分析确定了这个轮椅不是市面上的任何产品，这个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加上蓉城市长的儿子王规的投诉一直挂着，交警队高层不得不介入调查！ 经过摸排最终确定了只有秦川坐的轮椅和视频里面的轮椅符合，最近几天通过天网对秦川的出行进行了严格监控。 他们甚至怀疑秦川是所谓的间谍，至少在他们看来一般的轮椅那样搞一下必然散架，只有军工品质才能这么经造。 ....... 秦川刚打开时直播间 20人在线 一个连线申请就开始弹窗，秦川刚接起来对方申请紧张地开口：“主播，我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已经被封了，能不能帮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是昨天那个咨询建行卡被封的那个朋友是吧？” “是我，是我，就是不方便去银行查，如果你能帮我解封，我肯定重金酬谢。” 秦川仔细看了一下眼前这个人的脸，总感觉有些熟悉，又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现在人在哪里？需不需要我帮你问问什么原因被封？” 对方一听有些紧张，嘴里囫囵片刻后还是点头同意：“你帮我问一下，我现在就在蓉城。” 秦川本来想马上打电话给建行的经理，下一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马上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检测到对方信息：余文峰，男，35岁，现在所在地成华绿地小区11栋2201，职业刷单诈骗犯，目前案件已经处于调查阶段。】 【现在给他掩护的人是他的小三郭晨，30岁，有一个儿子余明天2岁，不过不是余文峰亲生的。】 【而且此人正是对你进行诈骗的当事人！】 Wate？ 是说这个人说话怎么那么熟悉！ 而且在他朋友圈还见过他的脸！ 对上了，世间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个余文峰不知道诈骗了多少人，估计早就把自己的脸忘记了！ 必须给他送上一双手铐才行！ 那就给你来一个直播抓捕，直接告诉他，然后把他抓住，让他感受一下来自心灵的震撼！ “你是余文峰？”秦川直接开口。 还在翻找自己银行卡准备提供给秦川的余文峰此刻慌了神，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真名被一个主播直接叫了出来。 余文峰愣了一秒，脸色略微颤抖：“你认识我？” “可太认识了，你TM诈骗我仅有的12万块钱，这么快就忘了？” “我叫秦川，微信名穿山甲，记得了吧！” “你在蓉城是不是，我马上通知警察来抓你！” 直播间人数本来就几十人，一下子飙升到了500人，而且人数正在增长。 余文峰眼疾手快，立刻挂断电话，他也很纳闷这个穿山甲他是记得，可他当时刷单平台留的银行卡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也没有告诉秦川他叫余文峰啊！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秦川的脑海中立刻出现震惊值+100！ 直播间的网友全体处于懵逼状态。 【不会是真的吧！】 【这个人真的是诈骗犯吗？】 【主播，说出你的故事。】 【天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不会是演的吧？】 【主播说话，如果你是演的，以后我们都把你拉黑。】 【我就感觉主播是演的，这个剧情太假了。】 秦川见网友不信，倒也理解，拿出手机一边操作一边和网友解释：“兄弟们，主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手机上就有反诈中心韩警官的电话，现在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而且开启免提。” “等下我登录手机端直播，给你们来一个现场抓人！” 秦川拿起电话拨通了反诈中心韩警官的电话： “韩警官，我今天直播连线到了当时诈骗我的余文峰了，现在我知道他在哪里，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马上去抓他？” 秦川的语速太快，太急促，韩警官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最后连忙确认：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余文峰在哪里？” “是！” “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我们直接去抓人不就行了。” 麻蛋，这一点忘记了，看来只有发挥自己的胡编乱造的技术了： “那个，韩警官，我和他连线通过他背后的环境确定了是在绿地小区，至于在哪一栋，哪一个房间我又不确定。” “你们不带我去那不就是白跑吗？” 韩警官思考片刻，觉得秦川说得有道理，同意了秦川的提议！ 而且这个余文峰的卷宗早就在他们手上了，如果这一次能把这条大鱼抓住必然会收获巨丰！ 而此刻的余文峰还在庆幸自己挂连线挂得快，在他看来他现在安全得很，没有人会知道他在哪里。 余文峰自从银行卡被封之后，把他所有的手机号全部销毁了，人也不出门，吃饭都是他的小三郭晨给他送到房间，手机号也是用的郭晨的。 在他看来，这些都是万无一失，这么多天他一直在网上病急乱投医，希望找到方法把银行卡解封，毕竟里面一共有500多万，全是他这半年来的收益。 而且和他住一起的另外2个人都是从犯，也是按照他的要求把所有的电子设备全部检查过，用的手机卡也是通过郭晨家人帮忙办理的。 现在就算让他出去他都不会出去，生怕被监控拍到，只等风声过了跑到云北省去买个房子养老，当然是带着郭晨以及儿子余明天。 第34章 直播抓人 直播间的网友听到这么炸裂的消息，一下子沸腾起来： 【主播，我们以为你开玩笑，结果你来真的！】 【这个主播能处，我马上喊我朋友来看！】 【主播赶快换手机端，我们等下刷新一下就行。】 【太刺激了，第一次见这么牛逼的直播抓诈骗犯。】 【算你厉害，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通过背景就确定对方的位置的？】 【你们这些新粉还不知道主播的厉害，他可是通过面相确定三个女儿不是男方亲生的。】 【这个属实没想到，主播牛逼。】 秦川马上切换到手机端，并且来到黄少恭办公室请假后直接下楼，因为韩警官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直播间的网友在秦川的视频画面中看到了创联直播的内部画面，纷纷调侃秦川： 【主播，你们公司怎么全是女生啊？就没看到几个男生。】 【注意身体，注意身体。】 【你们别调侃了，他也不方便啊！】 网友说这一点秦川就不开心了，立马反驳道： “我只能告你你们主播现在雄风依旧，车祸只是让我的双腿失去知觉，那方面还是杠杠的！”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气氛活跃起来，直播间的人数也增加到了10万人！ 而且很多狗鱼直播的主播都在帮他宣传，而且还亲自拿起手机围观，实时和他们的粉丝直播进度。 韩警官见到秦川拿着手机直播，也不好阻止，毕竟这个线索是秦川提供的，最重要的是还需要秦川帮他们确定具体地点，这个大神得罪不起。 简单帮秦川收拾上车，直播间的网友也看到了秦川的日常生活，看来秦川是真的双腿失去知觉。 毕竟网上很多人为了博同情各种假装残疾太多了，这一次的出镜至少证明在抓人和他的腿这两件事情都是真的。 【主播真是不容易，都残疾了还被诈骗，不知道那个余文峰怎么下得去手的？】 【那些诈骗犯吃人不吐骨头的，真的不是人。】 【别说了，我刷单还被骗过几百块钱，报警说金额太小不能立案，气死我了。】 【赶快去宣传宣传，今天就看这个人怎么被抓住的！】 韩警官这一次把所有能动用的警力都动用了，还申请了武警提前行动把整个绿地小区已经团团围住。 警车抵达绿地小区，秦川的直播间人数直接突破100万！ 黄少恭在办公室看到这个数据两个拳头捏得紧紧的，真是太激动了，这个数据已经是公司自成立以来的最高峰！ 完全没有想到！ 关于秦川去抓诈骗犯的消息这一刻全公司基本都知道了，很多主播也和粉丝开启了共享模式，而且特意表明了“川流不息”就是自己的同事。 有些主播还专门拿着手机去秦川的办公室外面合影给粉丝看！ 黄少恭把手上的所有流量全部投给了秦川，不到5分钟直播间人数突破了200万，而且还在快速增加！ 徐秒花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看着她自己直播间那几百号人，气不打一处来。 主播的情绪变化很快就会感染到直播间的网友，徐妙花直播间的几百号人还在逐渐减少。 百里琴倒是一个务实的人，看到群里面的分享也跟着学了起来，拿起手机观看秦川的直播，并且分享给直播间的网友。 秦川在几个警察的帮助下坐上轮椅，随后韩警官递给他一张小区的布局图。 绿地小区总共12栋房屋，11栋在东南方向，2201房间正好客厅对着南方。 秦川综合了这些信息开始拿起布局图开始假模假样地分析起来： “韩警官，你看这个小区每一栋的方向都有略微的区别，我记得很清楚，他的后面是可以看到这个湖的。” 秦川把手指向11栋南方的一个湖，继续说道：“也就是说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11栋的01号房间。” 韩警官马上下令：“出发，11栋！” 直播间的网友看到秦川这么认真的分析，开始刷屏起来： 【主播有技术的！】 【光有技术还不够，这个记忆力还是牛皮。】 【真的，我见过有人拿着网恋女友的自拍照就可以找到女友小区给她惊喜。】 【这个确实可以，不过只要方向感强再加上对当地够熟悉就可以！】 【对！我就要看看他怎么确定到底在第几层？】 确实如此，如果不能确定第几层不可能每一层都去敲门吧！ 现在的人投诉意识很强，动不动给你来个投诉就好玩了！ 11栋楼下，秦川一路上都在想怎么才能毫无痕迹地把22楼的位置透露给韩警官，而且还要到现场让直播间的网友给自己贡献震惊值。 有了！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韩警官，我从之前的视频里面只能确定这个人的楼层大概在15楼以上！你看物业有没有15楼以上的业主表或者说暂住人口表！” 韩警官看了一下布局图，11栋总共29层，15到29层总共就15个房间，范围已经缩小很多了，拿出电话打了2个电话。 不到5分钟，物业和街道办的人分别送来了业主表和暂住人口登记表。 秦川拿出业主表看清楚了22楼的业主叫郭怀东，看样子是郭晨的父亲了，暂住人口表里面只有郭晨的名字。 看来要开始忽悠了！ “韩警官，你看看15到20楼都是家庭居住，看样子人是在20楼以上！” “25楼到29楼也是家庭居住，和当时视频里面杂乱的感觉不一样。” “这个情况只有我到楼上看一看视野感觉来确定了！” 韩警官本来不想带着秦川上楼的，这下没有办法了，只得带上5人小队直接来到20楼，秦川也跟在后面。 “刚才和物业确定了24楼没有人居住，要是在物业，可以去看一看！” 秦川一听这话，先在20楼假模假样探查一番后确定地说道：“恭喜韩警官，我现在可以确定了，楼层应该在21和22层这2个楼层之间。” “这么精确吗？” 秦川点点头：“相信我，我的直觉不会错，而且这个人骗了我12万，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第35章 在看守所能不能做亲子鉴定？ 直播间的网友被秦川一连串的行为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个看着不起眼的主播能力竟然这么强！ 【主播简直就是柯南。】 【怪就怪那个余文峰自作孽，干什么不好干诈骗。】 【你们看见没有，刚才的那个业主表我可没看见余文峰的名字。】 【对对对，姓余的都没见到！】 【我们还是看看主播的表演吧。】 【真是牛逼，这种真人线下抓歹徒看着就是得劲！】 确认了位置，韩警官立刻通知2个小组，每个小组5个人先在21和22层布控，后续增员持续进入11栋！ 这时大门口布控的便衣警察传来消息，11栋2201的住户郭晨试图进入小区，而且带着3个人的饭菜！ 韩警官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马上通知对方把郭晨扣下！ “秦川，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是2201，但是2201和2101都没有人，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排除2101？” 因为现在情况紧急，如果不及时想到办法排除，一旦闹出动静万一人跳窗死一个就麻烦了！ “简单！” “不是有人给他们送饭嘛，那就说明他们不敢点外卖，你一下如果能确定2101和2201点外卖的数据就OK！” 韩警官一听这话，不得不佩服秦川的脑子，真他娘转得快！ 直播间的网友也直呼牛逼！ 韩警官马上和指挥部确定了外卖数据，2101外卖数据正常，每周差不多点3次而且都是3人份的，而2201一次都没点过！ 加上门口有人送饭，确定了！ 秦川和韩警官都来到了2201门口，秦川把手机摄像头对准了大门。 此时的余文峰正在和其他2个人斗地主，嘴里还在抱怨：“郭晨今天是怎么回事，都12点过3分了，人还没来，是不是半路被人打劫了？” “不至于，不至于。”其他人附和着。 正在这时，大门被赶来增援的武警直接破门而入，余文峰和其他两人被鱼贯而入的特警当场控制，当然这些精彩画面都被秦川一一记录了下来。 “名字！” “名字！” 韩警官冲过去按住余文峰的头，连问两声！ 余文峰万念俱灰，无奈回答：“宇文峰！” 其他两人的身份确认后，再和照片反复对比后，韩警官站起身弯腰握住秦川的手：“秦川，感谢你为反诈工作做出的贡献！” “我的12万能追回来吗？” “我们警察支负责侦查案件，至于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法院和检察院了。” 我去！ 那就是基本上没戏了？ 余文峰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秦川，他万万没想到一个简单的连线竟然连上了曾经的受害者，世间真的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最让他无语的是对方就一个连线的信息就找到了自己！ 都怪当时自己大意了！ 直播间此时的热度已经来到了全网前3，甚至超过了全网女神小团子！ 【主播，可以啊，大仇得报！】 【真是大快人心啊，主播我真是服了！】 【可惜了主播的12万。】 【这个人进去起码7年起步吧！】 【我觉得这种人就该枪毙。】 【你们听到了吗?还有人给他们送饭，这是有多谨慎。】 【再谨慎有啥用，还不是被主播找到了。】 【我强烈建议主播去当警察，真是太强了。】 【主播之前抓间谍的事情你们听说了没有？】 【没有啊，等会去看看。】 秦川此时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直播间的网友，一股恨意冲上心头，虽然这股恨意是原主的，但是现在还是那么清晰！ 如果不是12万被骗，原主完全不会选择轻生，或许现在还和赵晶晶在一起。 余文峰这时候已经被戴上手铐，被2个武警押着准备下楼，他突然顿住脚步，转头问道：“你叫秦川是吧？” “是，有什么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的？” “你在牢里面自己去思考吧！我永远不会告诉你的！” 余文峰双眼怒视，如果不是双手被2个武警控制住，他那肥胖的身躯就要过来把秦川压死！ “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下辈子就别做诈骗犯！”秦川此刻也是相当克制。 一旁的韩警官也没有催促，他也想看看秦川到底要说啥，如果能让这个余文峰心态破防，对于之后的审讯肯定有利！ 余文峰片刻后冷静下来，猩红的眼眸盯着秦川，恶狠狠地讽刺道：“你有本事，那又怎样？” “我没记错的话，12万没了，你这辈子都不要想拿回去！” “老子骗了1千多万，大部分都转移走了，你们拿我没办法的！” 秦川一听这话就乐了，转移走不就是转移给郭晨了么，给我在这里打谜语。 这时余文峰怀中的手机掉了出来，韩警官捡起来一摁，屏保出现了余文峰和一个小男孩的合影，按照年龄应该是他和郭晨的孩子。 “余文峰，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照片上的小孩不是你亲生的！” 此话一出，余文峰脸上笑开了花：“打胡乱说，这是我的儿子，2岁了，你说不是就不是。” “信不信由你，你应该看过网上的新闻，3个女儿不是亲生的，这个事情就是我通过照片确定的！” 说完秦川推着轮椅朝着屋外走去，路过余文峰还转头会心一笑：“不信的话就去做个DNA！” “不过你在监狱不知道能不能做。” 这一刻余文峰心态有些动摇，之前他的两个手下就调侃过他孩子不像他，他也没在意，现在这么一说他的信心崩塌了！ 因为他诈骗所得的钱都通过洗钱的方式全部给到了郭晨，他其实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如果余明天不是他的儿子，那么就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甚至犯罪得来的钱都给别人养孩子了，而且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这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他转头对着韩警官问道：“警官，在看守所能不能做亲子鉴定？” 韩警官从来没有被问到过这个问题，也不确定，只得求助指挥部：“指挥部，指挥部，嫌疑犯在拘留所能不能做亲子鉴定？” 第36章 有事说事，没事别挡道！ “？？？？” “韩队，可以的，刚才翻了一下条例，看守所和监狱都是可以的。” “不过前提是要申请并且看守所或者监狱同意才行。” 韩警官得到确定答案后转身对余文峰说：“可以的，不过需要申请并且同意才行，之后的审讯只要你配合肯定没问题。” 余文峰此时早已破防，本来的万念俱灰加上这一晴天霹雳，他已经对郭晨失望了，他甚至想要把所有的钱全部从郭晨那里追回来！ “我会配合！” 韩警官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余文峰的两个小弟看到老大这个样子，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之前他们说好的三个人任何人被抓都死扛，三个人被抓都不说资金去向，主打的一个坐牢可以，追回资金想都别想。 结果还没审讯，老大就撂了！ 秦川的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了500万！ 【真是案子中间套着故事，故事之中套着案子啊！】 【要是每个人都有主播这个技术，DNA检测都得关门。】 【这波操作我服气！】 【杀人还要诛心啊，你好狠啊，我好喜欢。】 【这个剧情比电视剧演得还离奇。】 【真是厉害，主播事了拂衣去啊。】 秦川早早地下楼选择了离开，刚驱动轮椅走了一个路口，准备过马路就被一辆路虎揽胜拦住了去路。 “你叫秦川，创联直播的员工。” “有事说事，没事别挡道！” 路虎上下来一个桀骜不驯的花臂男，秦川可没心思在这里和他装神弄鬼，直接回怼。 “你是不是半个多月前的早上在蓉北大道超我车了？”王规看向秦川的轮椅，再次确认，心中的怒火已经开始上升。 那天他的车里面还坐着一个他刚交的女朋友，就是秦川让他丢了面子，到现在还在调侃他。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换了几个女友了，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找回场子再换！ “你看看我一个坐轮椅的怎么开车？” “没说你开车，就是轮椅，你当时戴了一个黑色土匪帽把头遮掩了，害得我找了你这么久。” “你怕是在说天书哦！你觉得轮椅可以超过汽车？” “别装傻，交警马上就到！” 果然1分钟不到，10多辆交警的摩托车已经把秦川围了一个圈，外面还有几辆交警队的小车。 什么情况？ 这么大阵仗！ 为首的正是蓉城交警蓉北分局的局长林全辉，他首先脱下警帽，来到王规身边，弯下腰问道：“确定是他吗？” “我确定，就是他秦川！” “先把他带走，到局里再说。” 秦川也不惯着他们，看着直播还没有关，直接扯起嗓门喊道：“交警队乱抓人了，直播间的兄弟们给我作证，我没有违法交规，把这几个人的脸记录下来！” 说完秦川把手机对准林全辉和王规！ 【这个人是交警蓉北分局的局长林全辉。】 【那个花臂男是蓉城市长的儿子王规！】 【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滥用警力啊！】 【放心，我们已经报警了。】 【这些人一天事情不干，除了罚款就是乱抓人。】 一旁的交警本来就对这个抓人存在疑虑，毕竟交警讲究一个抓现行，而且交警都没说过抓人，都是扣车。 刚才要不是局长要求，他们根本都不会上去，看到秦川正在直播都选择了后退一步。 林全辉一见不好惹，手上也没有证据，心中还在措辞，一旁的王规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如果你办不了我就问问我爹，这个事情到底能不能办！” 秦川一听更是乐了！ “你爹不会蓉城市长官王长伦吧！” 王规一听秦川提自己爹的名字，马上就来劲了：“知道就好，你规规矩矩给我认个错，然后去局子里蹲几天，我就放过你！” 秦川确定他就是王长伦的儿子，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原本准备拿出华夏国护国勋章解决这件事情，伸向衣服内衬口袋的手又缩了回来。 那就把事情闹大一点！ 我看你王长伦保儿子还是保自己？ 林全辉以为秦川怕了，马上把气势提了起来：“我们接到群众报案，说你半个月前的早上在蓉北大道超速危险驾驶，现在带你去交警队调查。” 秦川挺直腰杆，对着林全辉的打量片刻后问道：“这位警官，请问有没有证据？” 直播间的网友此刻已经又10多个蓉城本地人打了110报警，有说交警队劫持主播，有说蓉城市长儿子正在霸凌残疾人，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110也采取了快速出警，全程警报拉响，同时相关信息也同步到了蓉城市长办公室，可惜这时候的王长伦正在开会。 林全辉也想速战速决，急切地说道：“到了交警队会给你证据的。” 秦川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双手一摊：“我今天就不走，你们谁敢动手？” “谁动手就等着被拘留吧！” “我秦川不是被吓大的！” 因为交警队人太多，导致附近的交通已经被堵上了，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王规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萌生退意。 这时候一直在路虎车副驾驶的一个女子走下车，短款羽绒服配上高腰紧身牛仔裤，凹凸有致的身材既不是冬天都显露无疑。 女子撩起头发，露出标准的科技瓜子脸，对着王规嫣然一笑：“这个事情都办不好，我还以为多厉害呢？” 说完转身离开，走着猫步，全身左右扭来扭去看着特别别扭。 王规被她这么一刺激，刚才的退意全无，对着秦川怒吼道：“今天我不会让你好过，你就等着吧！” 这时外围的看热闹的群众被110的警察驱散出一条路，把现场的交警全部包围起来，当然也包括王规和秦川。 “怎么回事，都还没看懂，怎么又来一波警察？” “你个榆木脑袋，就是王规带着交警想要欺负人，现在人家报警了。” “欺负残疾人算什么本事，这下闹大了我不信这个王规能脱得了干系？” “人家的老爹是蓉城市长官，就是我们这的土皇帝，谁能把他怎么样？” “看看吧，万一呢？” 看热闹的人都在议论着，这时110的警察已经把现场的交警加上王规和秦川全部带走！ 第37章 局长陈西河 秦川还没吃午饭，已经有些饿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 所有人包括交警队的警车都被带到了公安局大院，不为别的，只因为有人直接把情况反映到了国务院官网，甚至有人直接艾特了公安厅官微。 现在的案件是公安厅舆情小组直接下发通知要求全程做好流程监督，自然110不敢对兄弟单位放开一马！ 秦川的直播进入公安局也暂停了，毕竟手机都会被暂时收起来。 了解情况之后秦川和王规二人被带到了调解室，王规一见到秦川就青筋暴起，如果不是旁边的警察按住他的肩膀，估计已经翻上会议桌动手了。 “怎么？到了公安局都还不老实？” 秦川选择了继续激怒这个愣头青，这个王规到现在都还没看清局势！ 要是110没有得到一点指示敢把蓉城市长官的公子这样按着就怪了！ 王规此刻哪里能想到这些，花臂即便被扣住还是不住地挣扎，嘴里还在不断冒着脏话，最后还补上一句： “秦川，我爹来了，蓉城公安局局长都得趴在地上，你以为你是老几？” “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在家里都是老大！” 王规挣扎许久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气，眼神还是死死盯着秦川。 这时候蓉城公安局局长陈西河在观察室见到二人还是没有调解的意思，不得不来到现场。 现场4个警察敬礼后退到后方，王规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说：“陈叔，你总算来了，把这个秦川给我抓进去关个五天！” “不！至少关半个月！” 陈西河的脸色一下子黑得跟锅底一样，沉声道：“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你想关谁就关谁。” 王规完全没想到陈西河会这样说，眼神中充满疑惑，以前可不是这样，想当年自己就一句话把跟自己打架的混混全部安排拘留起来。 今天这是怎么了？ 陈西河眉头紧蹙，对着王规继续说：“你老爹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他的原话是该关几天就关几天。” 此话一出，王规原本的信心被一下子打到了谷底！ 难道老爹都不帮自己了？ 以前可不是这样！ 以前就算是他把女方弄怀孕了，他爹都可以直接一句话帮他摆平，现在这一个个都怎么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王规的心头蔓延，不会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物了吧！ 难道说这个坐轮椅的小主播是京城哪家的公子？ 王规已经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整个人都安静下来，不敢有太多的过激举动。 陈西河接下来低头问秦川：“秦川，我是蓉城公安局局长陈西河。” “你看能不能找个时间发个视频澄清一下这些都是误会，国务院督办到时候问到了也帮我们美言几句？” 秦川这些总算明白了，都是网友举报的功劳，加上直播的影响，这是压不住舆论了啊！ “你的意思是我先帮你们澄清，然后再事后找我算账是吗？”秦川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话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守信之人，怎么可能会出现你所说的情况？” “一个什么职位都没有的街溜子都敢指挥交警，你们什么干不出来？” 王规一听这话，心头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趾高气扬的气势一下子拉满！ 头一歪躺在椅子的靠背上，二郎腿翘起朝着秦川撇了撇嘴，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 秦川一看对方嘚瑟的样子，指给陈西河看：“看到了吧！这就是你说的守信之人。” 眼见秦川忽悠不了，陈西河起身挺直腰杆，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厉声道： “秦川，我们已经知道你在创联直播上班，如果你真的不配合我们就只有通知你们公司，到时候你工作恐怕都保不住。” 这就开始威胁了？ 谁还不是被吓大的呢！ “陈警官，如果你觉得有必要，请自便！” 面对秦川的回答，陈西河完全没有料到，这个人怎么软硬不吃呢？ 王规见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眼神斜着看向秦川：“秦川，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以后你还要在蓉城混的。” 说完他还带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嘴里开始哼起歌来：“今天是个好日子......” 陈西河见事情已经僵住了，马上安排人员开始联系创联直播。 创联直播这边 黄少恭在秦川的直播突破到500万后直接安排整个公司举行庆祝活动，这可是公司历史上第一次，必须庆祝！ 最重要的是活动后的照片和发言，到时候坐在PPT里面给集团老大汇报的时候好看。 至于他看到最后秦川被带走到公安局，他是一点不担心，他清楚公司上层和蓉城市长官关系密切，一句话的事情！ 徐妙花得知大中午不能睡觉还得参加庆祝活动，而且是庆祝秦川突破500万，完全没有任何兴致。 百里琴手中拿着手机反复观看秦川之前的直播回放，她总想在其中找到一点规律。 人事部几个主管在周萍的带领下开始布置场地。 至于为什么是周萍带领，只能说这些都是黄少恭安排的，谁叫人家活好呢？ 场地刚布置好，黄少恭就接到公安局电话，要求负责人马上到场！ “都是些什么事啊！难道他们不清楚公司的实力？”黄少恭嘴里嘀咕着，还是坚持拍完照这才急匆匆赶往公安局。 原本想要就着这个机会把秦川晋升起来成为副主管，然后把他的经验培训起来，因为黄少恭听到传言孙倩倩会放权，很有可能把他升为总监！ 到时候让秦川来帮自己办事，他一个坐轮椅的想要再进一步就难了，那还不是稳稳当当的办事！ 怎么现在出这档子事，不要打乱计划才好！ 同一时间，孙倩倩接到了王长伦的电话，知道了秦川的事情，本来打电话给黄少恭，结果对方压根没接！ 黄少恭此刻已经进入了公安局，为了防止录音，他的手机一样被收了起来！ 第38章 你是不觉得你很幽默？ 调解室 黄少恭一进门就发现了王规，因为他只看到秦川突破500万人数就开始筹备后面的庆祝，压根没有看后面的直播！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王公子，对不住了，都是我们的不是！” 黄少恭连忙点头哈腰，侧身来到秦川身旁，扯着秦川的衣角小声说：“还不赶快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 “要道歉也是他给我道歉！” 秦川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黄少恭心头不知多少句骂人的话没有说出口，强行忍住。 一边是财神爷，一边是青天大老爷的公子，哪一个他都不想得罪，干脆摆烂算了！ 这时一个实习警察来到陈西河身后，递给他一本材料，后者马上眉开眼笑说道：“秦川，我已经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有可能是间谍。” “现在你不能走出这个门一步！” “安全厅那边已经通知了，15分钟后就会来接手！” “你还有什么说的？” 秦川也愣住了，怎么又把自己和间谍扯上关系了？ 这局长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不去写小说就屈才了！ 见秦川没有说话，陈西河就来劲了，怕其他人不明白，主要是给王规炫耀，继续解释：“你们看到他的轮椅没有，我们已经确认过国内没有任何一个轮椅是这个材质。” “也是我们王公子在百忙之中发现了这一点，今天在进门之前已经采样确认了所有的材料都是航空材料！” “而且和美国FBI的许多仪器材质高度重合，没想到吧！” 原本都开始摆烂的黄少恭此刻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帮秦川说话，对于这个结果他虽然惊讶，心里却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王规向陈西河投去感恩的目光！ 还得是我陈叔啊，这都可以被他发现，这样以来加上秦川之前直播的热度，报道出去以后自己就是国家的英雄！ 看谁还敢说我是花花公子！ 就算是老爹都得高看自己一眼！ 秦川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这2个人，摇了摇头：“陈警官，你真是一个人才，你们这一对卧龙凤雏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陈西河继续不依不饶：“别想着挣扎，怪就怪你太高掉了！” 安全厅蓉城局现在已经是万宁负责了，他得到的消息是即刻前往蓉城市公安局接收间谍！ “什么时候陈西河也开始盯上间谍这块肉了？50万真好拿！”万宁心中有些嘀咕，难道是把安全厅这段时间监控起来的那几个间谍抓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打草惊蛇了！ 万宁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公安局调解室的大门，他看到了秦川，然后看到了对面的王规。 “这就是你说的间谍？”万宁因为刚升起来不久，并不认识这个王规，指着王规问陈西河。 他心中有2个疑问： 一是秦川怎么又在这，怎么哪里有间谍哪里都有他？ 二是现在的间谍都这么嚣张了吗？又是跷二郎腿又是纹花臂！ 陈西河连连摆手，解释道：“这时王长伦的公子王规，就是他发现的，间谍就是这个叫秦川的！” 王规连连点头：“对对对！” 现在轮到万宁一头雾水了，怎么秦川又成了间谍？ 陈西河连忙解释轮椅的材质问题，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既然你来了，这个人肯定交给你们了，至于功劳我们都不要。” 万宁一看，这轮椅不就是安全厅的特供轮椅吗？ 但是秦川觉得材质好久没有要他自己的轮椅，现在被这些不识货的人说成FBI的轮椅，哪个FBI的傻子会给自己搞一个进口轮椅的？ 当然万宁也很清楚秦川手上是有一枚华夏国护国勋章，这东西可比什么都管用，就算是他见到也得恭恭敬敬的！ 万宁来到秦川身旁，俯身问道：“秦川，最近还好吧！” 什么？ 他们认识？ 陈西河和王规都懵了，搞了半天自己小丑竟然是自己！ 这二人究竟是怎么认识的，而且这个秦川到底是什么身份？ 难道说他真的是京城来的？ 王规心中的不安再一次生起，咯噔一声，难道说老爹早就知道了？ 黄少恭再次庆幸没有发言，主打一个装死，只要我不说话你们就注意到我！ 秦川见万宁和自己打招呼，笑着回应：“好什么好，被这些人都诬陷成间谍了！” 陈西河连忙上前把秦川飙车的事情快速地陈述了一遍，王规此刻面如死灰，起身跟在陈西河身后不敢抬头。 听完陈西河的讲述，万宁差点笑出声：“陈警官，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这个轮椅是我们安全厅特供的，你来给我抡个100码试一试！” 陈西河也没想到这个轮椅是安全厅特供的，只得弱弱地问了一句：“确定没安装电机？” “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 “而且我告诉你们，秦川是华夏国护国勋章拥有者，你们任何人不得对他无礼！” 什么？ 华夏国护国勋章！ 其他人不知道，陈西河可明白华夏国护国勋章的意义，没有一点点成就是不可能获得这么高的荣誉的！ 一般获得华夏国护国勋章的都是军人，那都得全身带伤，或者人不在的情况下才可能获得。 不过据他调查的资料，秦川完全不符合其中任何一项，而且秦川的腿是车祸造成的！ 那这个华夏国护国勋章怎么获得的，他完全猜不透，加上万宁对秦川的特殊好感，这个问题就严重了！ 不敢问的不问，这时他的座右铭，他选择了沉默。 王规虽然不知道华夏国护国勋章是何物，但是看到万宁这么护着秦川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不过对于安全厅他不熟悉，平时也没怎么接触，只知道是一个神秘的机构，负责抓间谍的。 黄少恭见到事情这样僵住了，连忙上前推着秦川的轮椅，给各方点头后说道：“我是秦川的上司，既然没有事情，我就带着秦川离开了。” 万宁看了一眼脸上阴晴不定的陈西河说道：“以后不要没有根据的情况下大惊小怪的。” “还有，不要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把自己搭进去！” 说完万宁也跟着黄少恭身后离开。 第39章 孙倩倩 调解室内 陈西河悔恨万分，自己的一时邪念想要讨好王长伦，现在自己两头不是人，只得无奈对王规说道：“那就委屈你拘留几天了！” “不光是你，整个参加行动的交警队成员都得接受停职调查！” “这一天天都是什么事啊！” 王规已经眼神涣散，完全没想到会踢到铁板，其他都还好擅自调动警力这个事情怎么也甩不掉！ 不过他还是确定，当时和他飙车的就是秦川，只是这个事情没办法让其他人相信罢了！ 不过现在没有办法只得被陈西河带上警车，前往拘留所。 陈西河看着警车离去的背影，拨通了王长伦的电话：“王长官，事情有变化，那个秦川有华夏国护国勋章。” “你再说一遍，确定是华夏国护国勋章？” “对，确定有华夏国护国勋章！” 王长伦挂断电话，神情有些复杂，华夏国护国勋章他就只见过一次，还是他爷爷当年在战场上拿到的，不过后来爷爷去了之后就献给国家进入了博物馆。 历经几十年，华夏国护国勋章的版本也变化了很多，不过名字没变，获取难度依然没变！ 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有些后悔刚才给孙倩倩打去电话，现在也不好再去电话撤回！ ...... 孙倩倩这边到了创联直播办公地点，看到LOGO下面庆祝秦川突破500万在线的布置，指挥人事部赶快撤掉！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老大，只有周萍认识，连忙带头开始拆！ 孙倩倩推开黄少恭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继续给黄少恭打电话，这一次黄少恭总算接了！ “黄少恭！10分钟内回到公司，把秦川的事情给我交代清楚！” “领导，我尽量，只是这个事情.....” 黄少恭还想解释一下，想把事情说清楚，结果孙倩倩立马挂断电话！ 女上司太吓人了！ 而且还是老板的女人，完全不给人说话的份！ 黄少恭指挥司机直接把油门踩到底，回头给他安排补助，扣分肯定要扣分，只能最快速度到公司了！ ...... 刚到公司二人没有停留直接来到黄少恭办公室，孙倩倩指着黄少恭的头，直接破口大骂：“你黄少恭是脑子有病还是怎么的？招个坐轮椅的，以为500万流量就很牛逼是不是，还庆祝。” “你知不知道你的职位和工资是我们家给的，这个人现在惹到了王长官，你说怎办吧！” 秦川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场怒怼：“你是孙倩倩是吧！坐轮椅的惹到你了？” 耶，你个小子还敢开腔？ 孙倩倩见到秦川还敢搭话，一下子战斗欲望爆棚，对着黄少恭摆摆手：“滚出去，带上门！” 随后对着秦川微微一笑：“好胆色，你给我说说现在这个事情你准备怎么收场吧！” 孙倩倩没有骂人后，脸上的肌肉总算松弛下来，秦川也看清了她的长相。 苹果肌虽然有些许下垂，整个脸还是精致的，加上烟熏妆的遮盖配合S形的身材还算得上一个美女。 “为什么要收场？” 秦川在进门的时候已经使用神级搜索，得到以下信息： 【1.孙倩倩现在正在为工程垫资发愁，特别是高速公路承包的一个路段塌方影响到了后续贷款！ 2.目前房建项目基本收尾，很多农民工面临解散，可惜资金流出现问题，如果不能解散，那么就必须有新项目。 3.目前投标的问题很大，王长伦还在一直在阻挠投标的事情。】 孙倩倩看到秦川这么嚣张，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秦川你接着说。” “孙总，你是不是在为资金和工程发愁？” “这都是公开的事情，是又怎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把恒太丽锦的项目接下来？” “你在开什么玩笑？” 孙倩倩也知道恒太丽锦的项目，那可是恒太在蓉城的高端项目，据说光工程费用都是20多亿！ 不过这个情况怎么可能说接就接，而且还有王长伦阻挠！ “我没开玩笑，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如果真的有兴趣我可以给你恒太项目部负责人的电话。”秦川早就通过神级搜索确定了联系方式。 而且按照秦川的推算，恒太还有半年商票不支付，那么现在资金已经很紧张了，虽然恒太丽锦的项目还没有公开招标，但是只要有人接手马上就会签合同！ 而这个大冤种必须得给到星汉集团！ “你也知道，我们星汉集团一直没有承接过恒太的项目，第一是他们的要求高，第二是恒太的项目太大，资金不够！”孙倩倩有些意动。 家族对于他和李梦生的婚事一直有些诟病，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出身背景不能给集团带来利益。 现在立功的事情摆在眼前，必须拿下！ 见到孙倩倩语气缓和，秦川知道大概率成了，故意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同学给的资料，他就在恒太上班，这个事情我给你说了千万不要出卖我，不然我的同学可能工作不保。” 孙倩倩原本还有些许疑虑，见秦川这么一说，立马答应：“没事，我不会说的！” 秦川直接口述电话号码，孙倩倩连忙拿起黄少恭的签字笔记在手上，满心欢喜地推门离开，还不忘转头和秦川说了一声：“拜拜！” 在门外不远处的黄少恭看到满面春风的孙倩倩，心头一惊，这个秦川有点本事啊！ 这么快就完事了？ 这个事情要是被李梦生总知道了咋办？ 孙倩倩脑子里已经有一万条计划，第一步当然是想办法拿到合同，然后用合同去贷款，把公路项目盘活，农民工也有地方安置！ 真是一举三得！ 她不禁感叹：真是上天的恩赐，这个秦川真是我的福星啊！ 回到车上，她直接拨通了手上记下的电话，对方在了解了孙倩倩是星汉集团的少夫人，直接安排了当天晚上的见面！ 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孙倩倩马上给黄少恭发去消息：“对秦川好点，这可是公司的功臣！” 第40章 这眼睛不行就捐了！ 黄少恭一头雾水！ 难道李梦生总不孕不育？ 看着久久没有出来的秦川，黄少恭都不敢去开门，只得等待。 秦川也收到了系统提醒震惊值+100！ 看来还是因为对方问了怎么收场，自己还是回答了，毕竟只要合同到位，贷款的事情王长伦都会帮忙！ 钱到了王长伦那边他们自然会打点清楚，之前阻挠肯定是钱没到位！ 今天秦川是真得累了，被来回折腾，现在只想回家休息！ 而且明天是周二，正是秦川休息的日子！ 出了办公室，黄少恭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而且眼神不住地朝着秦川的裆部瞟，让秦川觉得怪怪的。 “黄主管，我今天下午请个假，想回家休息了。” “应该的，应该的！” ？？？？ 秦川有些不能理解，什么叫应该的？ 不管那么多了，秦川抓紧回家，路上他开始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帮我看看现在的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目前震惊值合计52140，是否使用？】 “全部使用！” 不过秦川完全不能理解，今天都500万在线了，怎么才这但震惊值！ 想来想去还是现在的人太浮躁了，都看个乐子，压根不去看他之前回答余文峰的画面回放，根本都没震惊到点子上！ 加上投放的流量也就这一点！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217天，目前合计生命值1年零133天。】 都不给我报剩余震惊值了，现在系统已经看不上这些边边角角了吗？ 哎！ 秦川也没管这些，总算生命值超过1年了，按照这个进度10天后震惊值肯定达到8年以上！ 翻开B站“天涯小刀客”的视频，发现评论下面全是骂自己的，有些评论秦川都看笑了： 【这些男人怎么回事，那么在意血缘为什么不自己去生？】 【人家生3个孩子都已经很辛苦了，还要这样诋毁人家！】 【看到没，要是3个儿子绝对不会这样，重男轻女！】 当然其中也有力挺秦川的，不过都被这些女拳师的评论给盖过去了。 秦川连忙关掉，还好当时让“天涯小刀客”去发这个视频，要是自己发那不得被这些评论给烦死。 眼不见为净！ 天涯小刀客此刻正在寝室内观看着自己的B站后台，评论数已经达到了1万，播放量已经突破百万，不过很多人都是过来骂他的！ 他的平台收益已经来到了14000多！ 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对于秦川他非常感谢，没想到对方不仅仅没有追究他剪辑视频的版权，而且还帮助他完成采访。 最重要的是这个视频引起的舆论已经开始让法院那边感受到压力，据陈德志说法院那边已经开始去找女方谈，要求对方赔偿并且道歉。 这一成功让陈德志对他特别感激，当然也对秦川异常感激！ 刚到家，秦川就接到韩警官的电话，余文峰已经把所有该交代的全部交代了，只是为了尽快做DNA检测！ 不过秦川的资金肯定无法追回了，因为基本上1个月前的资金都被洗走了，而且郭晨完全不配合，现在郭晨的父母已经决定让郭晨服刑都不愿意退款。 郭晨会因为包庇罪和余文峰一起被提起公诉，秦川会因此得到一面锦旗。 “也就是说钱追不回来，奖金也没有？” “你可以这么理解。” “那挂了，拜拜！” 秦川气愤地挂掉电话，其实他早就对追回自己不抱希望，挂电话只是因为心情不好。 秦川今天完成了第一步把星汉集团引向和恒太绑定，如果达成，基本上就宣告星汉集团失去往日的风光，之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把星汉集团推上绝路！ 因为他清晰地记得，当时前身是在自家的别墅内睡着的，能下手的只有李家人，无论是谁只要李家倒了，都得跟着倒！ 或许是李梦生，或者是孙倩倩，也有可能是李家任何一个人甚至是前身的爹李老爷子李长河！ 前身的母亲早年就去世，只留下前身和李梦生2个儿子，虽然二人一直以来都有争斗，不过一切都还在正常范围内。 李长河去年不知道哪里带回来一个私生子，整个家庭的氛围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私生子起名叫李安东，10岁还在读4年级，读书成绩很差，口才倒是一流，也挺招人喜欢。 不过自从李安东的到来，前身和李梦生都被有意无意地疏远，老爷子甚至开始把很多资金收拢到自己手下做投资项目。 甚至这一次工程公司出现资金问题，老爷子都不愿意拿出钱来，这些秦川都很清楚。 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人给自己提问，到底是谁害死了前身李一天！ 不过这个事情就烧脑了，直接让别人提出来肯定不好，得想个办法才行。 秦川心里一直在想着，双手根本没有看路，靠着直觉一直推着轮椅前进，穿过人海不知不觉来到原主的母校蓉城大学门口。 秦川呆呆地望着这棵历尽沧桑的老槐树，眼睛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什么情况？ 这眼睛不行就捐了！ 没啥事流泪干啥，气死个人了！ 秦川每天睡觉就会回忆起这棵老槐树，就是在这棵老槐树下，原主向赵晶晶表白的，当时的两人有着共同的目标，毕业后一起去环华夏国旅游。 而且他们当时一起制定了计划，第一年秦川存3万，赵晶晶存2万，合计5万，环华夏国旅游一共2个月，每个月25000块！ 可惜这些美好的誓言都是原主欠的债，肯定不能让自己来背，他又不是大冤种！ 想到这里，秦川的心情好受了许多，擦干眼泪加速离开，一刻也不敢停留。 “以后再来原主的学校，我是小狗！”秦川在心里暗暗发誓！ 本来这几天晚上梦里面关于赵晶晶的记忆越来越少，这下估计又难受了！ 虽然说赵晶晶人也不错，长相也行，身材还可以，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不能再想了，秦川连过几条街，这才停下来找了一个铺盖面小店，吃了一碗铺盖面！ 正要离开突然想起，这家铺盖面是原主和赵晶晶最喜欢吃的店，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第41章 人总是会变的嘛 而在秦川刚离开老槐树的时候，赵晶晶从花台背后刚好看见，望着秦川离去的背影有些发呆。 “他还记得？为什么当初那么绝情？真的是为了赴死吗？” 在居委会得知秦川轻生的消息后，赵晶晶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不过现在秦川给他的感觉是变了一个人，有些陌生也有些阳光。 ....... 第二天 秦川提前和陈昌浩约好去他们家的鱼塘钓鱼，对方欣然应允，不仅不要钱，而且还给他准备好了各种钓鱼工具,最重要的是包接送。 上次钓鱼后秦川感觉无比畅快和放松，恰好有陈昌浩这么个好兄弟，必须用起来。 “秦川，你啥时候爱上钓鱼了，之前读书的时候找你钓鱼你打死都不去。” “人总是会变的嘛，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变帅了？” “切，我差点就信了！” “钓鱼钓鱼！” 秦川和陈昌浩在鱼塘一坐就是一天，期间连吃饭都是陈昌浩的父母送过来，结果秦川一天就钓了一些小杂鱼。 “浩子，你这些杂鱼是不是你们故意放的！” “那必须的，不过也不能多放，得让钓鱼佬尝到甜头！” 啊？ 这不是坑人嘛！ 陈昌浩一看秦川震惊的模样，继续说道：“这才哪到哪啊！” “你今天不来的话，我这会估计在彭县那边去学习直播钓鱼了。” 秦川一听这话，有点无语：“我就是专业搞直播的，你不跟我学，去找其他人学，像话吗？” 陈昌浩淡定地抛竿，白了一眼秦川：“你那都是学的直播技巧，我们这个重点在钓鱼。” “你直播再好，上不了鱼，没啥用！” “彭州那边可是钓鱼、挂鱼、机位、话术一套流程全教！” 秦川有些懵逼： “挂鱼？你的意思是用路亚竿挂鱼？” “NO，NO，NO，我的好兄弟，挂鱼就是你在这钓，我在下面帮你挂鱼，主打一个连杆！” 啊？ 这不是坑人吗？ “这不是直播造假吗？会有人信？” “有人信就行，直播间下面挂一个窝料、饵料链接，空军大佬天天抢购！” “而且那些玩野钓的更牛皮，卖钓箱，卖帐篷赚得更多！” 陈昌浩不断吹嘘着直播钓鱼的内幕，每一条都让秦川侧目，真是想不到在钓鱼佬看不到的地方，这些钓鱼主播干了这么多事。 尤其是一个叫盆子哥的钓鱼主播靠着卖饵料一年赚了一千多万，还有一个吊鲢鳙的主播每年收入上亿！ “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钓鱼可以，但是不能上头！”秦川在心里告诫自己。 陈昌浩嘴里没停，都忘了看浮漂。 “浩子，你中鱼了！” “擦，还真是！” 这次中的鱼有点大，秦川和陈昌浩两个人换着手地和这条鱼拉扯，半个小时才最终搞定。 “赶快抄上来，这条起码15斤！” “浩子，中午我们吃不完啊，咋整？” “作为钓鱼佬，钓到大鱼才是关键，吃是其次，等我先发个朋友圈。” 秦川用抄网把这条草鱼拖上岸，陈昌浩一直在给这条鱼拍特写，而且还用脚专门踩着鱼拍对比！ “秦川你不知道吧，现在网上有各种迷你矿泉水和迷你水杯卖得很好，其实都是钓鱼佬在买。” “买那玩意干嘛？” “拍照啊！” 秦川听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明白了，不住地感叹钓鱼佬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群。 “其实我最喜欢看的还是擦边钓鱼女主播。”陈昌浩说话的时候还抿了抿嘴，仿佛在回味着什么。 我.... 果然在直播界，擦边永远不过时，总有喜欢的群体，很多主播在平台的底线上不断蹦跶，就是为了那一点点热度。 接下来的时间陈昌浩开始给秦川描绘他的鱼塘蓝图，一会想要攒钱包个水库，一会想要把旁边的几个塘子全部包下来以后搞一个陈家村钓鱼大赛。 钓鱼大赛到时候把各大主播都请过来，把那个翻过劳资蜀道山的男人也请过来，必须把名气打响了！ “安排，必须安排，我觉得陈家村钓鱼大赛不够大气！” “至少得叫温河区钓鱼大赛，或者直接叫蓉城国际钓鱼节！” 秦川附和道。 “对，秦川你说得对，就叫蓉城国际钓鱼节，到时候我就每个人手100块的钓费，那不是赚麻了吗？” “浩子，格局小了，钓鱼免费，停车收费，整个停车场每小时20，在你浩子指定的农家乐吃饭免停车费，然后在农家乐拿回扣，赚爽！” “然后你再把旁边的绝佳钓点圈起来，作为VIP钓点，需要消费满多少才能上VIP钓点。再加上那些明星钓过的地方搞出一个明星钓点，拍卖出去，赚爽！” “对对对，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孙倩倩这边已经和恒太项目部负责人冉大方在茶楼见面，为了这场见面她特意把她最喜欢的烟熏妆换掉，用上了清新的职业妆，配上一套小西服。 “冉总，我的来意想必你也明白了，如果我的报价你觉得合适，我们今天就可以定下来。” 冉大方这段时间一直在收集供应商的资料，这一次他想要的并不是恒太丽锦这个项目承包出去，而是整个西南地区20多个项目全部承包出去！ 在3天前的总部财务会议室，冉大方已经很清楚现在恒太的整体财务状况并不乐观，必须找到一个有点实力，或者说银行愿意授信的集团公司来接手项目。 最近收到材料里面就这个星汉集团还算满意，虽然集团并不大，好在他们之前是专门做政府工程，资质和名声都没问题，只要拿到恒太的合同绝对可以拿到高额授信。 “报价其实很合理，在我们的接受范围内，即便是现在定下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你也知道，我是整个恒太项目部负责人，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恒太丽锦来和你谈，来了自然是有更大的合作。” 孙倩倩没想到这一趟还有意外收获，心中已经狂喜，表面故意装作风轻云淡： “如果有其他项目，我们可以再谈，你也知道一口吃个胖子并不是好事。” 第42章 这个饼真是又大又圆！ 冉大方可是活成了人精的人，一眼看出孙倩倩的迫切，马上趁热打铁：“你们星汉集团一直走的是稳扎稳打的路线，这样财富积累太慢了！” “如果你们家老爷子当年和我们许总一样有魄力，现在起码也是另一个恒太！” “这个行业高周转，高负债，用银行的钱给自己赚钱才是王道。” “你们完全可以1个月内把恒太丽锦的合同拿到银行贷款出来10多个亿，再把这10多亿拿来同时开发我们恒太2个项目，再拿到合同，再贷款！” “只要你们速度够快，一年就可以让你们集团资产翻倍！” 孙倩倩听完这一席话，醍醐灌顶，被冉大方极具蛊惑的话语震撼到了。 人总是畏畏缩缩，终究成不了大事！ 老头子也是，李梦生也是，必须把这个方案做出来，让李梦生去说服老爷子！ 现在老爷子虽然不怎么管项目上的事情，不过这种大事还是得知会老爷子。 ...... 第二天 秦川刚到公司就听到了2个消息，第一个就是公司会在周五做一个走进校园的直播活动，而且这一次的活动定在了蓉城大学。 第二个就是集团全公司发送了庆祝邮件，庆祝集团和恒太签订了战略合作书，第一个项目就是恒太丽锦价值18亿，而且之后会有更多项目上马！ 第一步达成，秦川还是很开心，只是周五的直播活动，他是真的不想去！ 刚推开自己办公室，黄少恭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 “秦川，你来得正好，我就是过来给你说这个走进校园的直播活动要你来负责。” “蓉城大学也算是你的母校了，到时候各方面对接什么的你都熟悉。” 秦川刚要拒绝，黄少恭马上补上一句：“我看好你哟，这个事情办好了，我会向上面提意见升你为副主管。” “加油！还有中午一起吃饭。” 这个饼真是又大又圆！ 不过秦川爱吃，来这不就为了接触核心圈嘛，这个机会还是不要放过。 “好的，领导！” 黄少恭见秦川这么上道，加上之前孙倩倩发的信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年轻人！ 厉害啊！ 秦川打开直播间，把后台私信都点了清楚，然后开始了一天的直播。 10点，直播间人数100多人，秦川把直播间的主题改成了“今天的主题是生育话题。” 【主播，你有没有搞错，你才20多一点，况且是你是个男的，你懂啥生育？】 【主播已经被前天的500万围观冲昏头脑了。】 【我打个包票主播今天出直播事故。】 【等等我喊两个人来，让他们把主播问懵逼。】 【快点快点，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话题，得找个高手来问！】 秦川一看这些人说话的语气就知道年龄不大，正准备改变话题，这时候一个弹幕飘过： 【主播，你觉得华夏国对代孕的严格控制，是好是坏？】 接着旁边有人继续附和： 【这就是我找过来的人，这个问题困扰他好久了，如果主播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愿意刷一个大火箭！】 【我猜主播都没怎么听说过代孕。】 【你们把主播问倒了啊！】 秦川把话筒往身前摆了摆，认真地说道：“首先，华夏国对代孕的控制是好事！” “你们很多人对国家的一些政策都只能看到表面，然后就开始分析，是不是很多人觉得那些自己不方便怀孕的明星可以这样，可以那样？” “其实这些都只是他们粉丝的一些变态要求，并不能作为一个政策制定的导向。” 此话一出，有些弹幕开始反驳： 【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倒是要看看这个代孕还有什么坏处？】 【赶快切入主题啊！】 【主播不会马上要尿遁去查资料吧！】 秦川没有理会这些弹幕，正色道：“如果你们觉得代孕好，我马上给你们举一个例子，你们就知道了。” “美国有个富豪住酒店，带着小蝌蚪的避孕套被清洁工发现，然后就用它怀上了富豪的孩子，最后还打官司拿到了几千万美元。” “假如有一天，你和你老婆正在街上逛街，突然对面来了你的20个孩子问你要抚养费，你说你怎么办？” 弹幕一听这话，满屏幕的“无语”的表情，当然也有人开始反驳： 【这都是特例，只有有钱人才会出这种事情，普通人不会！】 【对，这种极端的事情，我觉得不会出现太多。】 【任何事情都是双刃剑，这个问题只要不多就可以控制。】 秦川继续说道： “其实富豪这个例子还不魔幻，假如当时这个清洁工并不是用自己的卵子，而是用另一个明星的卵子，那是不是她可以要两份抚养费？” 直播间的一些人也想到了这一层，很多人开始支持秦川： 【说得有道理，太有道理了，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主播逻辑缜密，我拜服！】 【我们不该质疑华夏国的政策。】 【国家智库的人还是想得周到啊，我们目光短浅。】 【这哪里是双刃剑，这是头上的铡刀啊！】 秦川还没有说完，继续补充： “假如还是这个例子，如果有人通过其他方法弄到富豪女儿的卵子，然后做一个代孕，这个事情又怎么办呢？” 直播间的网友尽都瞳孔一震，纷纷支持秦川： 【这个就太吓人了，真是没想到。】 【这个都涉及到不能涉及的领域了。】 【主播，你别说了，越说越不能接受，我的心态已经要炸了。】 【我已经想象到了很多其他事情，这个绝对三观炸裂。】 【我的三观已经碎裂一地，我支持国家的决定。】 “好好好，还有更炸裂的可能我就不说了，因为这个事情的危害还有很多面。” “假如大面积代孕，带来的后果就是很多人帮别人代孕并不能赚到钱，如果生下来的孩子如果出现异常，对方直接放弃，到时候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了！” 第43章 总有一款镰刀适合你 “总体的理论就是：一旦放开就会把生育这个自然的东西资本化，任何事情当资本介入就会产生剥削和投机，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我们已经在很多方面感受到了资本的力量，至少在这方面不能被资本左右！”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网友更加被震惊到，并且开始了各抒己见： 【主播的话发人深省，我服了！】 【我已经能够想象如果放开，多少小孩没人要。】 【资本真的不能渗透到我们的各个方面，不然对我们华夏国的影响都不可估量。】 【没想到一个代孕竟然和资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对某些明星已经开始厌恶了，要取关她们。】 【主播怎么懂这么多？】 【这个问题就不该问，国家竟然禁止了，那么肯定就不该出现。】 【国家还禁止了比特币呢！该涨还是涨，问一问总可以吧！】 秦川的脑海中闪过一个震惊值+100！ 几句话就100震惊值，真是太爽了！ 直播间刷起了一个大火箭，秦川顺口感谢了一下，这TM2000块，自己收入33.33%也是600多！ 看到弹幕中这些人提到比特币，秦川开始接过话题：“比特币就别说了，这个东西普通人别碰就行了。” 【主播你别张起嘴巴乱说，我有一个朋友投资比特币赚了几十万。】 【对，现在不仅有比特币，还有狗狗币，牛牛币，什么币都有。】 【管它什么币，赚钱就行。】 【主播，你收入那么高，你也去投资点，说不定比你上班赚得还多。】 秦川摇了摇头，说道：“比特币只是一个虚拟的产品，没有华夏国背书就不能算一个流通货币，一个货币如果没有流通性那它的价值就是空中楼阁。” “至于其他各种币，只要你想马上可以安排一个你自己命名的币。” 秦川马上开动系统的神级搜索，拿到了一个如何建立虚拟货币的网站，并且把网站贴在直播屏幕上。 “你们自己去看，你们所谓的狗狗币、猪猪币，都可以在这个上面产生，然后进入交易盘。” 直播间看到这里纷纷开始试验起来： 【主播，我马上试一下！】 【真的可以，我刚才搞了一个狗屎币，已经成功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吓人啊，真是各种镰刀都有，总有一款镰刀适合你。】 【还好我没有投资，这要是被割了，我整个人都麻了。】 【对啊，现在手上这点钱比特币买不起准备入手狗狗币，结果是个这种，还好知道得早。】 【感谢主播，救我于水火。】 这时候秦川接到了一个叫“比特儿”的连线请求，正是之前询问比特币的弹幕观众，秦川果断接起。 “这位粉丝，你还有什么问题？” “主播，我看你确实懂，那我想问一下比特币为什么价格一直坚挺？” 这个问题确实问到点子上了，秦川反问道：“你是投资了多少比特币？” 对方沉吟一秒后回答：“也就100多万，不过10倍杠杆。” 听到10倍刚刚，秦川沉默片刻，尴尬地解释：“所谓的比特币不过是一个资金通道罢了！” “华夏国为了金融独立，不被国际资本随意收割，采取了严格的金融管制。” “比特币正好处于这个货币体系之外，作为一个货币双向结算的补充，为资金进出多一个通道而已。” 对方对于这一点倒是有所了解，点了点头，继续问：“那你的建议是？” 秦川笑了笑：“我的建议是不要上杠杆，一点杠杆都不要上，100多万不会怎么亏，上杠杆就不好说了。” “操盘手会盯着你的杠杆来几手震荡让你爆仓的。” 对方将信将疑地继续问：“现在比特币的价格是70000多，不知道最高点会到多少，价格会到多少？” 这个问题，秦川其实也想知道，不过想到这种预测的事情会让系统进入亚健康状态，还是选择了放弃。 “这个我给不了你答案，如果我知道我怎么可能还在这做直播？” 叫“比特儿”的粉丝挂断连线，心中有一丝存疑，不过当他打开比特币的走势图，之前的顾虑烟消云散！ 他是65000上的10倍杠杆，只有比特币跌到58500他才会爆仓！ 现在的价位在70000上下波动，安全得一批，果然主播都是大惊小怪，什么操盘手都是假的。 直播间的网友对于二人的聊天也只听了一个大概，直播间开始了弹幕聊天： 【哎，这么多专业词汇，我们哪里懂嘛。】 【只要我不投资他们就收割不到我。】 【你这个韭菜不懂事啊！】 【论韭菜的自我修养，你们是太不懂事了。】 【你们都这样别个镰刀都生锈了，真是的。】 秦川看网友还意犹未尽，继续就韭菜的话题开始延升： “不管你处在哪一个阶层，有多少钱，都有一款镰刀是为你准备好的。” “如果你有一个亿，他们会给你准备金融衍生品来收割你。” “如果你有1000万，他们会准备信托投资来收割你。” “如果你有50万，他们会推荐你购买理财产品来收割你。” “如果你有5万，他们会推荐你购买股票来收割你。” “如果你有5000，他们会推荐你购买基金来收割你。” “如果你只有2块，那么他们会让你购买彩票来收割你。” 直播间的网友已经来到了10万，他们听到这个言论炸锅了： 【你还别说，我真有2块！】 【主播你太损了，哪有你这么损的？】 【话说蓉城信托前几天才暴雷，都是500万以上的投资者。】 【听说了，吓人啊，还以为我钱少就收割不到我，结果看到彩票哪里我悟了！】 【确实如此，投资就不要想着回报，就当买了一个宠物，亏完就是宠物死了。】 【主播求求你别说了，我的股票已经亏了20万了。】 【我有一个朋友买的金融衍生品，亏了差不多3000多万！】 【作为一个韭菜，我们只有躺下吗？】 “各位，也不要慌张，以后赚了钱多给家人花花，只有花掉的钱才是你们自己的。” 第44章 这个秦川真是一个鬼才！ 【主播你这句话放在这里好像一点毛病都没有。】 【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吃饭吃饭！】 秦川一看时间已经12点了，赶快下播，下午还要做走进校园直播活动的策划方案，今天的直播就此结束！ 黄少恭已经到门口了，推门而入，帮秦川简单收拾了一下，推着秦川又从公司的办公区域经过。 “玉姐，怎么回事？黄主管又推他去吃饭？” “这个秦川不会真是有背景的人吧？” 谈论的二人正是公司的2个主播，一个是高级主播欧阳玉儿，一个是中级主播安其拉。 欧阳玉儿一直在中级主播中教授PUA三段式，想要凭借这个影响力争取到晋升副主管的机会。 现在秦川的出现让欧阳玉儿感受到了压力！ 黄少恭又带着秦川来到聚龙砂锅，秦川心中都怀疑这个聚龙砂锅是他自己开的，每次都来这。 点完菜，黄少恭开始套近乎：“秦川，你也知道现在上面想让你进步，但是有个和你一样的高级主播如果知道了恐怕会很不满。” 秦川一听这话就感觉哪里不对劲，升谁那不是领导决定的吗？跟我说这些干嘛？ “那你升她不就完事了？” “那怎么行呢？你这么优秀，如果说公司有一个副主管的位置，那必须是你的。” “如果你能帮我在孙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那就更好了。” 秦川一下子了解了黄少恭的想法，不就是让自己美言几句嘛，先答应下来，后面美不美言再说。 秦川点点头：“这个你不说我肯定会说你的好话，这么照顾我，你说是不是？” 这时候点的几个菜都全部上桌，黄少恭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一边给秦川夹菜一边交代道： “孙总让我转告你，王长伦那边她已经处理好了，那个王规他老爹去劝了，嘴上答应不找你麻烦，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点” “还会有你的那个华夏国护国勋章的事情，我任何人都没有告诉，包括孙总。” 秦川一听这个姓黄的是在点自己啊，立刻回答：“你可以告诉其他人，如果造成了严重后果你和你的家人都会受影响。” “华夏国护国勋章的分量你应该知道，牵扯很大，王规应该百分百都被下了封口令，不要自作聪明。” 黄少恭听了这话，再也没有其他想法，对眼前的秦川添了一分尊敬，能拿到华夏国护国勋章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不是残疾他相信秦川不至于来这里上班。 接下来的时间，黄少恭把欧阳玉儿的情况给秦川做了一个完整的介绍，包括现在她的PUA三段式在舞蹈和唱歌主播方面的流传度。 “她愿意教就让她教呗，想要升职就给她升呗，这有什么？” “那升她你怎么办呢？” “暂时升不了就弄个储备副主管，确实不行弄一个中级主播大组长，或者中级主播会长，格局打开不就行了。” 黄少恭一听这话，连连点头，自己这段时间虽然是直播公司的实际上的一把手，结果在思维上还停留在主管的位置上！ 对啊！ 暂时不能升就用自己权力画饼，而且无论是储备副主管还是大组长还是会长，这些饼那是又大又圆！ 这个秦川真是一个鬼才！ 这顿饭请得值！ 吃完饭二人回到公司，黄少恭想来想去觉得让秦川一个人做方案还是不合理，于是吩咐徐妙花和百里琴配合秦川完成任务。 徐妙花一直对秦川有敌意，秦川压根不想和她配合，不过在黄少恭眼中他们是一起来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秦川直接把方案分成两部分，现场布置的部分给了百里琴，展示流程人员安排给了徐妙花。 “琴子，这个秦川真是气人，上面安排的方案自己不做让我们做。” “知足吧，下午不用直播，而且让你做方案是信任你，别人怎么不找其他人做？” “他自己那么厉害又不教我们，你看看欧阳玉儿，同样是高级主播，别人天天私下教其他人PUA三段式，很多人都赚到了钱。” 百里琴很无语，对于PUA三段式她也了解过，都是把握人性的一些基础方法，只是被欧阳玉儿加入了擦边上面而已。 PUA三段式毕竟是一把双刃剑，她早就听说欧阳玉儿之前不是在创联直播上班。 之前上班的公司就是因为其中一个主播的榜一大哥被当猴耍，持刀来到公司大闹一场，那个主播当天被拉进ICU。 总之所谓的PUA三段式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也一直在劝徐妙花不要学。 秦川这边刚刚接到妹妹的电话，这周休假2天，周六下午回来，周天下午走。 秦川自然借着去蓉城大学考察场地的名义去菜市场买妹妹喜欢的菜，后面几天太忙买菜的时间都没有。 秦川这一离开不要紧，徐妙花的心态直接炸了：“让我们做方案，他自己人跑了，什么意思？” 和她在一个隔间做方案的百里琴正想安慰，敲门声响起，二人回头一看来人正是欧阳玉儿。 “两位妹妹都没有直播啊！” “对啊对啊，我和琴子都在给那个该死的秦川做方案，就是周五的校园活动方案。” 欧阳玉儿来到徐妙花的电脑旁看着PPT上的人员安排和时间节点控制，假装思索片刻后说道：“妙花妹妹啊，你这个做得太详细了，时间节点做太详细会影响现场效果的！” “你这个简单，把人员先后顺序排一下就行，都是简单展示一下直播技巧让观众了解我们这一行就行了。” 徐妙花一听还能这样，没有犹豫，把多余的全部删掉，只留下一个人员名单就完事了。 百里琴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面前2个人一个是家里有矿，一个是公司的高级主播，一个都得罪不起，抱着笔记本电脑退出了隔间。 百里琴一退出，徐妙花就像是解开了封印一般，马上向欧阳玉儿请教PUA三段式的要点。 第45章 李梦生总 秦川花了半个小时就把该买的菜都买好了，看了一下时间也才2点半，立刻召唤系统： “系统系统，现在有多少震惊值？” 【叮！震惊值：54780，是否兑换生命值？】 2天时间不到就有50000多，确实不不错，看来B站的精准推荐确实名不虚传。 “全部兑换。”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228天，目前合计生命值1年零359天。】 马上2年！ 重生这么久还没有去前身的墓地看过，秦川通过神级搜索确定了前身的墓地就在繁华墓园，就在温江区倒也不远。 来到花店买了一束菊花，出发！ 孙倩倩这边已经带着合同和工程相关资质和材料来到蓉城银行办理贷款，总申请金额20亿，按照客户经理的说法15亿应该问题不大！ “童经理，我们最近可能还会上大项目，如果有新的项目你们银行还有没有额度？” “今年上半年可能够呛了，不过我可以介绍你到西南银行，他们的额度还很充足。” 童经理听到这话心里都乐开了花，在他眼中星汉集团可是本地的龙头企业，审批一点都不会卡，而且资金这么大，他光提成都接近100万！ 听到还有大项目，整个人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如果能再接到这样一个大额贷款的单子，童经理自己投资股票亏的钱就能够补上，从此再也不担心老婆查账了！ 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他知道正常情况下审批差不多需要3天，不过这3天其实就是审批部的人偷懒，不想那么快去完成工作，每一次都卡着点。 好在审批部的主管是他的亲姐姐，马上拿出手机给姐姐发了一条微信，让她先把星汉集团的贷款插个队，优先审批！ 果然还是上面有人最好使！ 半个小时内审批下来了16.4亿！ 孙倩倩这一次来已经把公司的所有财务章和公章都带上了，加上老爷子李长河的私人印章签约工作立刻开始！ 16.4亿的借款合同的签约文件也就和普通商业贷款的签约合同差不多，年利率6%，远远低于市面上其他地方的资金，就算他们用不了这么多钱还可以拿出去放贷款！ “非常感谢，童经理，今天晚上7点我和我先生在李府设宴，还请务必光临。” “好的，一定准时到场。” 设宴都是幌子，请童经理到李府最重要的就是给红包，毕竟在蓉城银行里到处都是摄像头，送礼也不方便。 一般情况下这个红包至少也是2到3万！ ....... 繁华墓园，松柏环绕 秦川抬头看着这片墓园，前身的母亲就葬在这个墓园，不过每年来祭拜的也只有前身和李梦生，老头子李长河从来没有来过！ 前身母亲的墓地在A区，前身的墓地在F区，秦川推着轮椅从A区路过，关注到前身母亲的墓地前有一束鲜花，看样子近期有人来祭拜过。 李梦生，你还算有良心！ 所谓的墓地其实在一片山上，每一个区域都是一大片坡地，最恼人的是墓园没有设计残疾人通行的道路，到处都是阶梯。 每一处台阶有10个，上10个台阶是一片并列的墓地，前身的墓地在第4层！ 也就是说必须上30个台阶！ 虽然对于拥有“飞驰轮椅”技能的秦川并没有什么难度，可问题就在于附近就有一家人在扫墓。 假装闲逛一会，趁人不注意启动“飞驰轮椅”技能，左右轮子交替翻腾上了第一个台阶！ 如法炮制，两分钟不到就来到第四层。 旁边扫墓的一家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有一个小女孩看到了这一幕，扯着妈妈的衣服：“妈妈，那个哥哥的轮椅会飞。” “小孩子不要撒谎，来给爷爷磕一个！” “我没有撒谎。” 小女孩嘴巴一嘟，不情不愿地跪在准备好的垫子上磕头，眼神还在瞄着秦川的方向。 秦川这边刚上到第4层就看见一西装革履的男子坐在前身的墓前，手里拿着一瓶二锅头，头埋在两边膝盖中间。 想到自己一个创联直播的员工来祭拜自己的偶像老板也是情理之中，秦川来到男子跟前看清了对方长相。 白白净净，眉眼俊秀，和前身长得有八分相似，这人正是前身的弟弟李梦生。 “我认识你，你是直播公司那边新晋升的高级主播秦川，你来这里干嘛？” 李梦生见到秦川，下意识擦了一下眼睛，显然是刚才已经哭过。 秦川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你是？” “我是李梦生！” “李梦生总，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我是李一天的粉丝，就是因为看过他的直播教程才走上直播道路的，没想到我还没有进入创联直播他就去了。” 秦川说完自己都佩服自己编故事的能力！ 李梦生他这么一说起身让出位置，随后感叹道：“看来你真的是一天的粉丝，自从一天去了所有人都不再叫我李梦生总，都改叫李总了。” 确实如此，以前一个集团2个老总都姓李，为了区分都是直接名字后面加总，结果前身一去，所有人都改口了，不得不让人感到悲哀。 秦川从李梦生的话语中感受到他对前身的真情实感，看来前身的死和李梦生肯定是没有关系了。 前身和李梦生是双胞胎，从小生活在父母的庇佑之下，度过了快乐的童年，在学业上二人都没有建树，特别是在高中毕业后父亲要求二人放弃读大学直接到公司上班。 本来对读书都没有想法的二人听从了父亲的要求，前身负责娱乐版块，靠着自己的理解走上了人力密集型主播公司的发展。 李梦生则是循着父亲铺设好的道路，靠着关系和政府打交道，拿政府工程稳扎稳打。 如果不是李梦生，那会是谁呢？ 现在秦川恨不得直接告诉李梦生真相，不说让他调查，至少让他问出问题，自己用系统的力量把真相找到！ 但是现在还不行，先不说李梦生相信不相信，李梦生的未婚妻孙倩倩的嫌疑也不小，所以一切都得小心行事。 第46章 为难秦川？ 墓碑上只有“李一天之墓”几个字，并没有生平等各种点缀。 看来下葬的速度真的和外界传言一样，火化加悼唁加下葬总共也就2天时间！ 联想到刚才李梦生的哭泣，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秦川在墓前放上自己准备好的菊花，把轮椅退后几步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做出一个祭拜该有的虔诚。 自己祭拜我自己！ 这种感觉秦川相信整个世界上就他这独一份！ 李梦生的电话铃声响起，秦川隐隐约约听到对面是孙倩倩的声音，夹杂着一些骂人的言语。 李梦生连连点头：“是是是，马上回来，你别急，饭菜让马姐准备就行了，确实不行把工程部食堂的张师傅调过来。” 马姐是李府的保姆，主要是负责做饭这一块的，提到调人过来肯定是有宴请了。 李梦生左手接电话，右手和秦川打招呼后小跑着离开了墓园。 看着墓碑旁边李梦生放下的二锅头瓶子，里面还有半瓶酒没喝完，秦川摇了摇头也选择了离开。 他过来只是看看前身的安息之地，也算是和过去做一次告别，等到把前身的死调查清楚，星汉集团倒掉的那一天才算真正的完全告别！ 秦川现在想的是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和整个李家都接触一次，凭借着前身的记忆加上这些人的变化，他有信心感觉出谁大概率有问题！ 不过作为一个外人如果进入李家的圈子是个麻烦事！ ...... 时间来到周五 早上7点，秦川带着公司10来个中级主播来到蓉城大学开始布置活动现场。 现场布置的工作是百里琴做的规划和设计，人员安排得井井有条，现场除了一个舞台，身后的背景板把整个公司的直播团队的照片都安排上了。 背景的右边还有一个天空背景的留白，秦川很满意！ “徐妙花，流程安排给我一下！”秦川对着一旁的徐妙花说道。 徐妙花不急不慢地从手中的文件夹中拿出了一张纸递给秦川。 ？？？？ 什么情况？ “你的流程就一个出场顺序？” “时间节点呢？串场台词呢？每个人表演的项目呢？” 秦川厉声责问，眼神中要刀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原本以为徐妙花至少会紧张道歉，结果对方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好意思，而且不紧不慢地解释：“本来你说这些我都要准备的，可玉儿姐姐说了，一个真正有实力的组织者这些东西都不需要，临场发挥才是最真实的。” ？？？ 原来根源在这里啊，这小妮子现在有人撑腰了，要起飞了。 “你是觉得你做得是对的？” “那当然了！玉儿姐姐说了，到时候就听你安排就行了。”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自己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这句话？” 徐妙花一听这话一头雾水，肥硕的身材一扭没有搭理秦川，转头去帮百里琴布置现场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欺负你了！ 现场8点过就布置好了，刚吃完早饭已经陆陆续续有学生来到现场围观。 这一次的活动不仅仅有创联直播的展台，而且有各大手机厂商和电脑厂商的位置。 手中拿着一杯牛奶嘴里叼着面包的秦川总感觉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仔细寻找才发现距离创联直播展台20米左右的广场边上正是大米手机的摊位，不用说那里又有秦川的前女友赵晶晶！ 熟悉的蓉城大学，熟悉的赵晶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秦川迅速转移阵地来到展台背景墙后面的角落里暂时躲避，其他同事问就是这里背风！ 趁着这个时间秦川开始根据徐妙花给出的出场顺序表开始确定每一个人的特长和可以表演的项目。 “神级搜索：创联直播周可儿直播特长。” 【周可儿：古典舞专业演员出身，擅长古典舞，在社交方面的共情能力比较强，目前最缺乏的是找话题的能力，如果能够突破会更上一层楼。】 不错，是个苗子，找话题能力不强好解决，每天安排她看新闻，会来事就行。 第二个出场的正是徐妙花，一看就是想第二个上台完就开摆！ 秦川呵呵一笑，徐妙花他可太熟悉了，不用搜索，下一个！ 上台的10来个人全部了解完毕，时间已经来到了9点，活动正式开始！ 百里琴自己负责开场引出秦川，而且考虑到秦川坐轮椅，她还特地安排了4个主播负责轮椅上台的工作。 “这里是星汉集团旗下创联直播走进校园的活动现场，本次活动的主旨是让同学们近距离了解直播行业，知道直播行业怎么运行的。” “也让大家知道主播的日常工作，主播不光直播镜头下的光鲜亮丽，还有他们的酸甜苦辣。” “如果有想成为主播的同学也可以评估一下自己的情况，是不是能够在这条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其实主播并不是帅气漂亮就行，各型各色的主播都有，最主要的是你得有特点，比如我们创联直播的高级主播秦川先生！” “秦川先生也是我们今天这场活动的主策划，之后的串场也是他来负责，让我们有请秦川先生上台。” 台下的学生都很捧场地开始鼓掌，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秦川。 百里琴原本安排好帮秦川上台的人员都背过身去，就连徐妙花的头都不敢看百里琴，一直盯着她自己的脚背。 完了！ 这些人是商量好的！ 就是为了在最重要的时刻给秦川难堪！ 舞台是用桁架搭建的，上台的阶梯有8个阶梯，正常情况轮椅想要上台只有靠人帮忙！ 百里琴手中的话筒捏得紧紧的，之前她为了准备台词已经在家里说了几十遍，而且刚才的表现也不错，原本放下的心这一刻又被打入谷底！ 台下的观众也很好奇，为什么这个秦川一直不上台？ 远在20米外的赵晶晶显然也看出了这个事情的不对劲，恨不得马上跑过来帮忙！ 台下几个中级主播已经开始议论：“就是他，让我们的玉儿姐姐那么伤心，本来这个活动是玉儿姐姐的，凭什么给了他？” “那个百里琴何德何能，还敢指挥我们，我就看她能不能解决？” “估计最后还要找几个男学生帮忙，那就好看了。” 第47章 轮椅还能起飞的吗？ 下面的大学生也开始议论起来。 【这个秦川我听说了，也是我们的学长，不过大三就辍学了。】 【辍学去做主播了？】 【那倒不是，他出车祸坐轮椅了，加上当时心态不好就先办了休学，后来才做了主播。】 【那还是挺励志的。】 【什么情况？没有人帮他上台吗？】 【这个创联直播的主播这么欺负人。】 跟我玩这一招是吧！ 秦川扫了一眼全场，马上确定不仅之前安排的人有问题，就连徐妙花都参与进来了！ 那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帅气上台！ 秦川先是双手举过头顶向全场挥手示意，把台下的几个主播都看呆了。 他这是自暴自弃，还是在向其他人求助？ 百里琴原本想趁着所有人的关注度还没有全部被秦川吸引，安排几个人把秦川送上台就完事了。 结果秦川这一招手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事情怎么办？ 秦川这一招手让准备赶来的赵晶晶也愣住了！ 就在这时，秦川双手划动轮椅手推圈，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舞台方向飞奔而去！ 就在所有人都深吸一口气的时候，秦川轮椅一个侧身，右轮压在一个桁架上，接着轮椅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接起飞！ 什么？ 轮椅还能起飞的吗？ 真是第一次见！ 台下的学生都看傻了，因为秦川的轮椅最后稳稳地落在舞台上，靠着惯性直接来到百里琴身旁。 百里琴没想到秦川能自己上台，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上台，已经忘了手中的话筒，话筒脱手掉下！ 当然话筒也被秦川稳稳地接住！ 不过这一切在下面的学生看来都是设计出来的，怎么可能那么巧，话筒说掉就掉，分明就是表演的一部分！ 包括刚才创联直播的人故意不帮忙，加上主持人的渲染，最后秦川故意吸引目光，再到现在的接话筒！ 对上了，对上了！ 秦川拿起话筒，轮椅划到舞台的黄金分割点位，沉吟一声后说道：“你们猜得没错，这些都是我们表演的一部分！” “我是坐轮椅不错，如果我直接上台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平常，没有看点？” “如果我像刚才那样上台确实吸引目光，却不能调动你们的情绪。” “但是如果加上你们以为没人帮忙，是不是愤怒有了，然我再吸引目光，疑惑有了。” “我上台，你们震惊有了，最后发现是设计出来的，是不是再次震惊？” “做直播就是这样，内容想要吸引人就得出其不意，而且要调动观众的情绪。” 话音刚落，整个台下的观众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纷纷议论起来： 【果然高级主播的水平就是不一样！】 【寓教于乐啊，我的学长大人。】 【我悟了！】 【学到了学到了，好像又没学到。】 【真的颠覆了我对直播的认识啊！】 台下的几个中级主播此刻有些无地自容，没想到秦川为了他们的颜面竟然还帮他们圆回来了，完全没想到！ 她们也是这会才反应过来，其实一切都在秦川的掌控之中，原本以为可以欺负一下他坐轮椅不方便，没想到他这个比普通人还灵活。 “难道他学过杂技？” 很多人脑袋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百里琴更没想到秦川的实力，就连她话筒滑落都算到了，真是牛皮，不过她对秦川的话相信不已，她也相信台下的主播不动都是秦川的设计。 赵晶晶听到这些都是秦川的设计，也是在心底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赞，没想到他的变化这么大！ 接下来秦川开始介绍第一个表演的周可儿：“接下来给大家表演的是主播周可儿。” “古典舞专业毕业后，在直播舞台继续延续自己的古典舞的梦想，让我们欣赏周可儿的古典舞表演！” 古典舞作为中国舞的一个分支，脱胎于戏曲舞蹈，可惜很多学习古典舞的人并不容易以此谋生，要么屈身于教培机构，要么就和周可儿一样走上直播道路，少有真正走向大舞台的机会。 一曲《花朝月夕》响起，周可儿翩翩起舞！ 看着周可儿熟练的舞步，舒展的身姿，配合着古典舞的长袖飘飘的着装确实让人惊艳。 周可儿原本是一个喜静的性格，一进入舞蹈状态立马变了一个人，让台下的学生啧啧称奇。 【真美！】 【这身段，绝了！】 【周可儿，我是你的粉丝，10年老粉了。】 【你疯了吗？人家直播都没多久，你怎么就10年老粉了？】 【这绝对是专业的，怎么就来直播了。】 【还好没有去恒太歌舞团，我们才能看到这么美的舞蹈。】 【我爱你，周可儿。】 周可儿一曲舞罢，台下的掌声雷动，比秦川上台的掌声还大，当然现场的人也越来越多，一旁的其他摊位基本上就安排一个人留守，其他人都过来围观了。 “周可儿的舞让人陶醉，可这样的人才毕竟是少数，我们创联集团也没有恒太集团那样的资本，当然也需要另辟蹊径。” “下面有请我们的中级主播徐妙花给我带来网络热门舞蹈《小土豆》！” 徐妙花原本给自己安排的快板节目，双手各拿一个快板，手心上还把背不到的词写得密密麻麻，想到上去一顿快板蒙混过关。 秦川的话一出，徐妙花手中的快板就不香了！ 她终于知道秦川说的那句“自己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这怎么玩？ 《小土豆》这个网络舞蹈她确实会，不过都是朋友间玩闹学的，除非玩真心话大冒险，其他时间根本不会去跳。 而且她那肥硕的身材，一跳《小土豆》更加让她难堪！ 可现在这个时候由不得她拒绝，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场的流程都是她安排的，现在拒绝就是打她自己的脸！ 迈着沉重的步子，徐妙花一步一步登上了舞台，手中的快板早就被她丢在了台下，只有手上抄写的各种快板话术还留在掌心。 第48章 《小土豆》 一曲网络版《小土豆DJ》响起，徐妙花被迫双手朝前，身体开始扭动，跳起了舞蹈。 《小土豆》这个舞蹈很简单，全程就一套动作，甚至连移动都省了。 只是徐妙花的身材可太像小土豆了，台下的观众大部分都笑出了声，就算个别没有笑出声的都是靠着一个“忍”字！ 徐妙花全程黑着脸，心中对秦川的憎恨已经到了顶点，她甚至决定回到公司就辞职，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一首2分钟的歌曲，在徐妙花这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到音乐结束的那一刻，她落荒而逃，朝着台下的百里琴跑去。 一头扎在百里琴怀里，哭诉道：“秦川太坏了，他这是公报私仇，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呜呜....我要离职....呜呜....” 百里琴只得安慰她：“很好啊，你平时直播粉丝都说你很平淡，放不开，你看刚才你就很放得开啊。” “真的？” “真的！我发誓24K纯真！” 百里琴昧着良心右手指天做出一个发誓状。 “那好吧，以后我直播的时候试一试...” 秦川这边在台下笑得差不多的时候来到舞台中央，咳嗽一声后继续说道： “看到没有，你们因为她的舞蹈给你们带来了欢乐，这就够了！” “我们直播其实就是一个内容创作者，内容创造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只要你有一个点突出就行了！” “周可儿的舞蹈很美，你们很喜欢看，可那是需要常年的积累，徐妙花这个舞蹈就简单，甚至是她临时向我提出的，你们看效果是不是很好！” 台下很多人也开始鼓掌，对徐妙花特别佩服，那么胖还能够正视自己的缺点，给所有人带来欢笑！ 确实牛！ 百里琴听到这话总感觉哪里不对，其他的中级主播也开始反思自己准备的才艺到底能不能行。 只有徐妙花的内心有苦说不出，话都被秦川说完了，自己现在说什么其他人都不相信，都会以为这个节目是自己和秦川商量好的！ 想到这里，徐妙花“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把百里琴抱得更紧了。 接下来的时间，中级主播一个一个上台表演才艺，秦川也在其中穿插给每一个才艺做讲解，力主让学生们明白主播的酸甜苦辣，了解这个行业。 最后秦川看了一下时间11点半了，节目表演得差不多了，黄少恭也姗姗来迟，在台下观看收尾工作，决定做一个收尾讲话。 “其实今天给大家展示的是基本的才艺类主播的日常工作和表演，主播还有很多类型，比如我就是一个谈话主播，依然可以做到高级主播。” “当然还有很多专门带货的主播，比如那个着名的79块哪里贵了的男主播。” “在这些主播背后有很多和他们打配合的工作，这些都是需要人去完成！” “总之，这个市场很大，这个市场也很卷，愿意一试的朋友我们欢迎，我们也欢迎有志者加入我们！” “下面有请创联直播黄主管上台为大家讲话。” 黄少恭上台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秦川也完成了今天的这场活动。 这个活动也是迄今为止创联直播反响最好的一次，黄少恭就是通过其他主播的现场直播看到了情况才着急忙慌地赶来。 他必须赶来，只有他赶来到时候报道出来才可以看出是他主导的这个活动，上面的人才能看到他的功劳！ 黄少恭讲完话就让所有的员工上台进行了一个大合影，很多热情的现场观众也和他们喜欢的主播进行合影。 秦川趁着人多，刚要下台，一双熟悉的眼睛盯向了他，还没来得及逃走，轮椅的后手刹已经被对方牢牢地捏在手里！ 熟悉的操作，熟悉的流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川的前女友赵晶晶。 今天的赵晶晶穿着一身靓丽的连衣裙，秦川赶快找了一个话题：“今天温度才15度，你大腿不冷吗？” “我不冷，你觉得我冷的话，可以摸一下看看。” 秦川一脸黑线，这虎狼之词接不住啊！ 他选择了沉默。 赵晶晶看着这个沉默的男人，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要是放以前早就开始戗嘴了！ 赵晶晶直接推着秦川朝着学校食堂而去，秦川也没有反对，一股来自心底的服从感让他很憋屈。 什么情况，分手这么久了还有血脉压制？ 黄少恭看到一个女生把秦川推走了，会心一笑，带着其他人开始收拾现场，没有管他。 ....... 蓉城大学一号食堂 秦川和赵晶晶相对而坐，秦川面前放着赵晶晶给他打好的饭，有鱼肉有鸡肉，还有麻婆豆腐。 这些都是原主最喜欢吃的，见秦川没动筷子，赵晶晶把自己的筷子一放：“怎么，这才多久不见，口味都变了？” 秦川没有多想，马上拿起筷子，心里想着：“难怪原主要分手，这个感觉确实有点辣！就差一句劳资蜀道山了。” 秦川故意加快速度，吃完后立马用手把嘴上的油抹掉，嘴里说道：“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下午还要回公司。” “不用了，我给你们黄主管说了，下午也帮你请假了。” ？？？？？ 秦川顿感不好，刚才他就觉得黄主管的表情有些问题，就是不知道问题在哪。 “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肯定是实话实说啊，包括你不愿意和我结婚，抛弃我这些都说了。” 啊？这！ 这么一说自己不就是妥妥的渣男吗？ 今天这话必须说清楚，不然以后更说不清楚了！ “你吃快点，等下我们把话说清楚，必须还我清白！” 赵晶晶压根当着没听见，慢条斯理地品尝着饭菜，时不时还来一句：“蓉城大学最好吃的食堂还得是一食堂啊，当年某些人就是在这里见到我走不动道，怎么现在就厌倦了呢？” 此话一出，旁边的很多双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秦川，随后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这些人肯定没什么好话，现在自己在这些学弟学妹眼中就是妥妥的渣男！ 第49章 救命啊！ 不生气！ 不生气！ 都怪前身辜负了她！ 秦川极力安慰自己，几个深呼吸下来总算稳住了心神，赵晶晶从怀里拿出纸巾伸过来帮秦川把嘴角的油渍轻轻擦拭掉。 旁边的同学更向秦川投去了异样的眼光！ 此时的秦川已经放弃针扎了，爱咋办咋办吧，现在已经是黄泥巴掉裤裆里，说不清了！ “你快点吧，我去外边等你。”秦川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一食堂待了。 “我也好了！”赵晶晶2口把剩下的菜全部吃完，速度比秦川之前吃饭的速度还快！ 之前果然是故意的！ 赵晶晶推着秦川在众多师弟师妹复杂的眼神中离开了一食堂，沿着蓉城大学的清水湖边缓步慢行。 秦川此刻的心里慌得不行，这里是原主和赵晶晶来得最多的地方，二人牵手在湖边走过了3个春夏，那该死的记忆不断地侵袭着秦川的脑海。 “还记得某人给我表白之后不敢牵手，从校门口的老槐树走到这里才下手的不？” “恩。”秦川只得敷衍，不敢多说一句。 “还记得某些人自己说的，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无论疾病或者健康，都要不离不弃？” 这句话秦川不敢回答，他没想到这个前女友还真是一个恋爱脑，答应的话就等于承认，以后甩都甩不掉。 见到秦川迟迟不吭声，赵晶晶推着秦川来到清水湖最窄处的石桥之上。 “还记得那座石桥不？某人自己说的，如果这辈子离开我就从那里跳下去，现在到了。” “跳吧！” 啊？ 玩这么大？ 秦川没有办法，只得如实说： “赵晶晶，你相信重生吗？” “也就是说，我已经不是我了！” “不对，我已经不是秦川了，我是另外一个人，原来的秦川不在了！” 秦川话刚说完，自己的耳朵传来一股疼痛感，这样的鬼话赵晶晶哪里会相信。 “秦川，你为了撇清关系已经不择手段了是吧？” “之前想着你轻生过，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现在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 “今天你要么从这里跳下去，要么我从这里跳下去！” 秦川这一刻真的慌了，以前看各种小说的重生者系统各种无敌，自己的系统啥也不是！ 救命啊！ 就在这时，距离石桥不远处的女生宿舍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 “有人跳楼了！” “快打110，不对打119！” “通知老师，通知教务处！” 秦川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连忙说道：“我们去救人吧，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 “秦川，我给你说清楚，下次再给我说什么重生啊，要不然的话，我可要来真的了。” 还好赵晶晶是一个心软的人，听到有人跳楼还是选择尽快赶过去，能帮一把是一把。 小跑着推着秦川来到宿舍楼下，已经围满了人群，很多人都在那里劝楼顶的女生： “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何必跳楼呢？”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母着想啊。” “生命只有一次，学姐你不要想不开啊。” “下来好好说，没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事情。” 当然也有人开始议论，这个女生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跳楼。 有说为情所伤，有说父母出事，又说被校园霸凌，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秦川经过多方确认才得知，原来女孩名字叫侯雪玲，今年大三，平时不喜欢和人接触，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跳楼。 宿舍楼有7层，20多米高，下面全是水泥路面，如果真的跳下来的不死也是半残。 侯雪玲穿着一身羊羔绒的睡袍，远远也能看出来面容还算标致，也不像是要寻短见的人。 “为什么侯雪玲要跳楼啊？”赵晶晶忍不住问了一句。 秦川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人命关天，秦川马上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检测到侯雪玲基本信息：女，20岁，计算机系大三，跳楼原因是欠P2P网贷太多，受不了心理压力。】 【检测到引起本次跳楼的直接原因是康康信贷暴力催收。】 秦川转头看向赵晶晶说道： “你能相信我吗？” “不能！” “我是说我知道侯雪玲跳楼的原因。” “那你说说。” “她欠了很多P2P网贷，因为康康信贷暴力催收想不通才选择轻生。” 赵晶晶没有问秦川从哪里得来的信息，当即决定自己上楼顶去劝说对方。 “再等等！” 随着119的消防车到来，楼下撑起了救生用的气垫，秦川这才开口：“你现在去和他们申请吧，或许会给你机会。” 秦川还是担心消防车没到，楼下没有气垫，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消防队的劝说员手里拿着喇叭，一直通过亲情教育想要感化侯雪玲，可越说对方越激动，甚至开始站了起来。 “警官，我来吧，我是蓉城大学的毕业生，我保证把她劝下来。” 眼见这个烫手山芋有人接手，劝说员看了一眼后面的队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把手中的喇叭给到了赵晶晶手上。 “侯雪玲，你不要着急，不就是欠了一点网贷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侯雪玲一听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扯着嗓子喊道：“那你说怎么办？” 赵晶晶见到有效果，马上把秦川向前推到消防队拉的隔离带内部，继续说道： “你看这就是我男人，当年网贷欠得太多，想不通跳楼，现在腿断了，你看多难受。” “网贷好解决，如果残疾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此话一出，秦川的脸都绿了！ ？？？？ 这腿是车祸造成的，和跳楼有什么关系？ 啊！呸！ 压根都没跳过楼！ “这赵晶晶说起假话怎么有我的风范，要不是为了劝说这个侯雪玲，当场得给她翻脸。” 秦川心里想着，赵晶晶接下来的话让秦川更加难受！ “那让我这个身残志坚的男人来说两句。” 说完赵晶晶把喇叭给到了秦川手上。 秦川不情愿地结果喇叭，心里已经骂了赵晶晶一百遍了，表面上还得装得风轻云淡。 第50章 明天下班我来接你 秦川无奈拿起喇叭，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 “侯雪玲，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你看我就是当时急眼了，跳楼把这双腿给摔断了，现在腿还在神经没作用，成了一个残疾人，现在还得靠女人养。” “成了残疾人我才发现，那种催得最凶的贷款你根本不用急，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说到这里秦川开始回想起当年被各大催收公司天天电话轰炸的场景，而且连带着赵晶晶也被天天电话轰炸，各种威胁恐吓连带着来。 侯雪玲听到这里总算退回了楼顶栏杆的后面，大声喊道：“让那个姐姐上来，其他人不准上来，不然我真就跳下去了。” 赵晶晶和消防队队长确认后独自上到楼顶和侯雪玲开始聊天，秦川在楼下也没有选择逃跑。 赵晶晶都愿意为了救人放过他，他也不能不仗义！ 赵晶晶刚上楼不久，楼下人的眼神或多或少地都在关注着秦川，让秦川如芒在背。 难受！ 为了救人已经豁出去了！ 赵晶晶来到楼上，侯雪玲立马指着她：“先退后别动，你男人那个轮椅我相信，他欠网贷我是真不信！” 赵晶晶一听这话就乐了，除了轮椅和欠网贷其他都是编的，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二话没说，脱下袜子，把手机套在袜子里从楼顶的地板上甩到侯雪玲的面前。 这个操作把侯雪玲都惊呆了，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操作？ 再看了看这个天气穿连衣裙的赵晶晶就理解了，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手机密码6个0，你自己翻开短信看吧！” “我男人叫秦川，你能想到的网贷他基本都贷过，现在还欠着10多万，按照他的说法，谁和他商量本金他就还。” 赵晶晶说完干脆直接坐在楼顶的水管上，等着侯雪玲翻看手机。 侯雪玲打开手机发现赵晶晶的手机上催收短信比她都多，其实这些东西赵晶晶也不是不想删，不过在和秦川分开后她就再也没有过这个想法。 这已经是随时提醒她和秦川在一起过的东西，而且每天都回来，早中晚都不会停。 接下来侯雪玲和赵晶晶开始互相分析如何抵抗焦虑，如何应对催收，最后相互加了微信一起来到了楼下。 119的队员完全没想到这么顺利，而且他们可以看出来侯雪玲的心结已经完全解开，不会出现那种刚救下来第二天又跳楼的现象。 楼下围观的师生都为赵晶晶的挺身而出鼓掌： “真没想到，原来我们的学姐是谈判专家。” “你没听他说吗？那个坐轮椅的就是她男人，现在还不离不弃，真是好女孩。” “这个男人真是有福气啊。” “我感觉学姐好辛苦啊，又要赚钱养男人，还要带他来学校散心。” 赵晶晶听到同学们的议论声，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赵晶晶在119的出警单上签字后和侯雪玲打了一声招呼和来到秦川面前。 “我还以为你要偷跑掉的，没想到你还在等我。” “我可不敢跑，万一侯雪玲往楼下一看那不就露馅了？” “还算你有良心，今天我就放过你了，现在3点半，我要回去收拾摊位了，我把你送到广场。” 广场就是今天他们办活动的地方，距离校门不远，秦川也没有反驳。 走着走着，赵晶晶停下脚步问秦川：“秦川你是怎么知道她欠了网贷的？” “这个嘛，所有欠过网贷的人都有一个特质，只有欠过的人才知道，一种无法察觉的第六感。”秦川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赵晶晶也没深追，继续问：“你说什么时候这些P2P公司才会破产啊？” 对于这个问题秦川也想知道答案，可惜的是之前没人问，可今天系统已经助力过自己了，而且赵晶晶因为相信自己压根没有拿到震惊值。 这个问题涉及到预测未来，系统回答后会有一个15天的亚健康状态，秦川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个答案他必须拿到！ 怎么办？ 秦川想来想去只得开始忽悠：“今天我给不了你答案，需要很多专业的预测函数，晚上我去做一个模型出来，明天给你答案。” “记得明天直接问我一模一样的问题就好。” 赵晶晶一听这话，眼睛都笑出了月牙：“秦川，这是分手以来你第一次提出约会。” “明天下班我来接你，等会回公司我就和同事换班！” ？？？？ 秦川完全没想到对方会朝着这个方向去理解，正要反驳，广场已经到了！ 赵晶晶的同事已经在和她打招呼，赵晶晶转身给秦川一个温柔的挥手就离开了。 秦川想再说点什么，也没机会，只得出校门回家。 欧阳玉儿这边听到秦川的校园活动大获成功，完全不相信，一遍遍查看一位中级主播发来的现场录像。 “什么情况？他这个上台动作是特殊设计过的吗？” “MD，被他给装到了！” 看着视频里的秦川在没有台本的情况下流畅地串联整个活动，而且拉扯现场观众的期待如此出神入化，欧阳玉儿甚至有些拜服！ 没想到秦川的能力如此之强，他的身上甚至有些李一天总的风范！ 其实欧阳玉儿很清楚这一次校园活动是否成功基本上决定了副主管的人选，她才买通了好几个中级主播，也故意忽悠徐妙花给秦川使绊子。 结果现在倒好，秦川现场不仅挽回了面子，那些被买通的中级主播现在都开始站边秦川。 就连徐妙花都在下午的直播中突破自己挑起了《小土豆》，而且直播间人数突破了1万，礼物都收到了1000多！ 完全没想到，这不仅仅是出乎了预料，完全是没在计划之内！ 看来这个副主管非他莫属了，以后要找个机会拉近点关系，能屈能伸才是职场的准则！ 欧阳玉儿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然后瘫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手机掉在地上也不去管，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这两年为了晋升想尽千方百计都没成功，现在终于解脱了！ 第51章 晋升欧阳玉儿 时间回到周三晚上 李府餐厅 童经理正好在和李梦生以及孙倩倩三人推杯换盏，桌上的菜20多种一半都没有动过。 “童经理，这一次贷款的事情你费心了，我和我们家梦生再敬你一杯！” 孙倩倩起身敬酒，李梦生则是面无表情举杯陪衬。 童经理感受到李梦生的不对劲，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后开始找话题： “其实你们集团这么多的资产和业务，不应该才这点贷款规模的啊。” “你看和你们合作的恒太集团，银行贷款都上万亿了，就是因为这样他们业务才那么多，自己一年转一圈和一年赚十圈赚得钱可差10倍。” 孙倩倩一听这话，眼中开始冒出精光，刚喝完酒的酒杯都差点拿捏不住。 “这些请童经理赐教！” 童经理再次偷瞄了一眼李梦生，见对方还是面无表情，心中的疑虑暂且放下，开始分析： “现在所有做工程的企业都是玩资金的高手，有些人甚至本钱都是借的。” “你们星汉集团有老爷子当年做矿产积累的原始财富本来比很多人的起点都高，可惜他的思路是守成，错过了和许老板平起平坐的机会。” “但是好饭不怕晚，现在你们和恒太的第一笔合同签订后拿到了贷款，然后现在可以用这笔钱再接一笔总包合同，然后再贷款，只要速度够快赚钱都是翻倍往上的！” 孙倩倩越听越兴奋，用手肘推了一下旁边的李梦生：“快说句话呀！” 李梦生本来面无表情的脸转向孙倩倩，终于张口：“这些事情你决定就行，以后不用问我。” 说完李梦生直接离席而去，没有看二人一眼。 童经理原本还想敬李梦生一杯，还没站起身又得坐回去，脸上写满尴尬。 “童经理，别介意，他最近老是这样，我都习惯了。” 确实如此，自从李一天走了之后，李梦生直接什么事情都不管了，全部丢给了孙倩倩，现在孙倩倩虽然还没过门，已经事实上接手了星汉集团的掌控权。 这也是为什么孙倩倩挂名创联直播老总结果一直没怎么去的原因。 孙倩倩递过一个厚厚的信封给到童经理手上：“这里是你应得的。” 童经理一看厚度就清楚是3万块钱，在银行工作多年的职业敏锐度他是有的。 接下来的时间，童经理给孙倩倩科普了一下什么是流动性套利，怎么在同时承接20个项目后把自己运作起来。 最后在离开前还给孙倩倩手写了一个基本方案，主要就是讲蓉城的每一家银行的审批条件，然后帮星汉集团规划了贷款先后顺序。 孙倩倩如获至宝，觉得这3万块钱花得真值！ 送走童经理，孙倩倩气势汹汹地来到房间，看见李梦生连睡衣都换好了，坐在床上玩手机，气不打一处来： “李梦生，你什么意思？” “工程资金出问题，你不管，现在贷款下来了你也不管，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梦生放下手机，瞟了一眼孙倩倩：“你不是在管吗？” 孙倩倩一听这话，火气更大！ “李一天去了，谁不难过？难过日子就不过了？” “我们去年说好的今年领证，把婚礼办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李梦生听到李一天的名字眼神中浮现出一丝愤恨，直勾勾地看着孙倩倩： “以后不准你在我面前提一天的名字。” “在没弄清楚一天的死因之前，我是不会结婚的。” 孙倩倩只当是他又在说气话，她也理解李梦生兄弟情深，却不知道李梦生最怀疑的人就是孙倩倩。 李梦生之所以不想理会公司的任何事情，就是想要看看孙倩倩的表现，到底是不是她的手笔，如今看到孙倩倩为公司忙前忙后的满足感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想。 还想结婚？ 门都没有！ 要不是老爷子一直喜欢孙倩倩，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 在李梦生的眼中，哥哥李一天就是他的一切，如今哥哥死得不明不白，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不过在查明真相之前，他还是继续做甩手掌柜，享受休闲的躺平生活。 接下来一直到周五晚上，孙倩倩一直忙于和恒太集团对接新项目，而且还在焦虑恒太丽锦的工程人手问题！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帮手太少了，原本觉得秦川还不错，可惜对方是坐轮椅的残疾人。 想来想去她决定第二天去一趟创联直播！ ...... 周五晚上 秦川先在小区门口吃了一碗面，一边吃一边在心里骂自己。 “真TM是个傻子，明知道不能牵扯太深，还要让赵晶晶明天来问自己。” “脑子里的那根弦呢？” “莫要被女色冲昏了头脑啊，傻子！” 回到家的秦川第一时间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查看震惊值！” 【叮！震惊值：71003，是否兑换生命值？】 不错不错，2天的量竟然有这么多！ “全部兑换！”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295天，目前合计生命值2年零287天。】 视频的精准推荐还有4天，也是量最大的四天，手上给还有43万资金，如果效果好的话就多投一点！ 想到第二天妹妹要回来，秦川连忙把第二天晚上要做的菜先切好，用保鲜膜封好放在冰箱里。 现在最纠结的是明天下班赵晶晶要来堵自己，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遁走！ ...... 第二天刚到公司 秦川就接到公司要开员工大会的通知，而且是全员必须参加，有大事宣布。 难道黄少恭的大饼是真的？ 秦川有些将信将疑，不过听几个八卦的女主播私下议论，孙倩倩一大早就来到公司，黄少恭也被叫到办公室至今都没有出来。 全体员工都在人事部的安排下各自拿着小板凳在大厅赵到位置坐下，过道旁边的打印机被临时搬走，就是等会员工大会的临时舞台。 这么急的吗？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安排一个酒店，全体员工一边吃饭一边宣布大事吗？ 就在这时，孙倩倩走了出来，直接宣布： “晋升欧阳玉儿为创联直播运营副主管！” 第52章 运营主管 ？？？？ 还能这样玩？ 原本黄少恭说的板上钉钉的事情，现在怎么被欧阳玉儿偷家了！ 其他主播纷纷议论起来： “我就说嘛，就算黄少恭对秦川那么好，还是得看上面的意思！” “对啊，玉儿姐姐来公司2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秦川其实很厉害了，可惜就是坐轮椅的，可能还是考虑到公司的形象吧。” “这或许就是命吧！” 徐妙花听到这句话向着身前不远处的欧阳玉儿投去了羡慕的目光，在她看来欧阳玉儿最合适不过了。 欧阳玉儿本来已经做好了巴结秦川的打算，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竟然落到了自己头上，甚至不敢相信。 “欧阳玉儿，你上来！”黄少恭朝着欧阳玉儿招了招手，后者随后快步上台。 接着孙倩倩继续宣布：“晋升秦川为创联直播运营主管，接替黄少恭的所有职务！” 此话一出，全公司的人个个面面相觑，特别是刚才议论秦川的人！ 徐妙花也被这句话给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刚才没有嘲讽秦川，不然又闯祸了。 如今的秦川已经成了公司的老大，以后怕是难混了！ 欧阳玉儿这下总算明白为什么给自己升职了，只是为了安抚自己，还得是秦川之下，好在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那黄少恭怎么办？ 难道要升职到经理？ 毕竟自从李一天总走后，公司还没有设置经理，就连孙倩倩都是代理老总。 秦川同样也在黄少恭的招呼下来到台上，这时候黄少恭开始讲话： “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工作，能和你们共事是我的荣幸。” “今天开始，我就要离开创联直播，和孙总一起前往工程公司就职。”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秦川的工作，让创联直播越来越好！” 这下所有人才恍然大悟，孙倩倩来公司就是要把黄少恭带走，看来之前的传言是真的。 之前早就有人在说，李一天总走了之后孙倩倩成了星汉集团的实际掌权人，前几天和恒太集团签订战略合作协议的事情都是孙倩倩推动的。 再加上今天来公司把黄少恭带走，一切的一切都印证了之前的猜想。 欧阳玉儿心中不住感叹，努力有什么用？ 想要升职还得天时地利人和，之前那么努力屁用没有，现在黄少恭一调走马上就把位置空出来，秦川马上就上位了，自己还得了一个副主管。 孙倩倩简单交代了一下先行离开，黄少恭把秦川和欧阳玉儿叫到办公室进行了简单的工作交接。 员工培训的工作给到了欧阳玉儿，公司的总体方向把控自然是秦川负责。 想到以后很多时间会放在管理上，秦川还在考虑怎么抽出时间来直播赚取震惊值。 前身每天忙得昏天黑地，这一世他决定放权，能够安排其他人的事情绝对不自己做，一切以自己轻松为前提！ 反正这个星汉集团必须得倒下，那么累干嘛！ 黄少恭交接工作也很简单，半个小时就安排清楚。 把黄少恭送走后，秦川把欧阳玉儿叫住：“欧阳玉儿，我们谈一下工作分工吧！” “不是说好了吗？我就负责培训。” “我觉得你可以负责更多，你先熟悉一下培训工作，等你培训工作展开后还有任务给你安排！” “好！” 欧阳玉儿只感觉眼前这个男人与众不同，压根没有因为之前为难他而生气，难道他没有发现？ 其实秦川对于欧阳玉儿做的事情早都了如指掌，没有报复只是不想而已，而且欧阳玉儿以后还要用！ 黄少恭这么一走很多之前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主播大呼上当，所有的承诺都不能兑现，以后说不定连人都见不到一面。 还有人事部的周萍，她算是黄少恭的半个枕边人了，如今人走茶凉，当天就办理了离职，再不走，之前被她欺负的人得把她生吃了！ 徐妙花上午也没有心思工作，一直在和百里琴微信聊天： “琴子，咋办啊，我感觉秦川要给我穿小鞋了。” “别怕，我感觉他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当上主管后那可就是大忙人了，没工夫搭理你。” “真的？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真的，听说之前的李一天总就是每天太忙了，死的当天是忙到12点才回到家，吃完饭睡下去就没醒过来。” “这么吓人的吗？” 秦川这边此刻正嗑着瓜子，喝着茶，微信打开和妹妹聊天！ 秦晓柔已经回家了，这会正在自己准备午饭，还说晚上把饭准备好让秦川早点回家。 秦川嗑完半斤瓜子，人事部已经安排人员把秦川之前的电脑搬到了主管办公室，隔壁的办公室也腾出来给欧阳玉儿办公。 打开电脑，查看了一下最近1个月的公司财务数据，发现之前的理念有问题！ 前身总想着按照自己的理念去推行提升每一个主播的个人能力，把每一个主播培养成为独当一面的人，其实是大错特错的！ 毕竟前身自己出生豪门，没有体验过普通人的酸甜苦辣，不知道普通人的真正需求！ 就说新主播最重要的学习途径其实是模仿，并不是按部就班地直播积累经验！ 还有普通观众最重要的是情绪和关注点，老看着一个人，内容重复人都会腻的！ 还有前身不重视带货，只是每个主播的直播间下面挂一个链接，完全是不懂普通人的需求！ 改！ 全部得改！ 不过在改之前自己先直播赚点震惊值，勉强维持一下生活！ 11点半，秦川打开直播间！ 直播间的人数马上来到100多人，弹幕都开始发问： 【主播，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不想直播了？】 【粉丝群已经建好了，人数已经有1000多人了，除了主播你还没进来，其他都齐活了。】 【之前问比特币的那个人昨天在群里忏悔来了，因为杠杆太高，被震荡平仓了，现在眼睁睁看着别人赚钱。】 【主播你怎么这么牛？】 【主播快来聊一下，甜豆腐脑好吃还是咸豆腐脑好吃？】 秦川见到这个话题，心情大好，这不就问道点子上了吗？ “难道就不能吃辣的豆腐脑吗？” 第53章 阻拦索 【主播，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豆腐脑还能吃辣的？】 【果然蓉城人啥都可以吃辣！】 【我不信，除非主播现场吃一个。】 【我是蓉城人，我作证，我们真的吃辣豆腐脑！】 【那你们蓉城人是不是痔疮很多？】 秦川接着话题开始聊天：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习惯，理解就行了，我们蓉城人本来就无辣不欢。” “然而蓉城的痔疮发病率全国垫底，你们自己去查！” 好事的网友马上拿出了证据： 【没错，蓉城省痔疮发病率全国排名第十！】 【真的假的？】 【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我一天天都关注了啥主播啊，怎么都聊到痔疮了。】 【人在医院肛肠科，有不懂流程的直接问我！】 【兄弟顶住！】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蔚蓝飞翔”的网友提出问题：“主播，我是在粉丝群看到你之前的战绩，有个问题想问问你，能连线，吗？” “能啊！必须能啊！” 秦川还担心今天开播时间太晚赚不到震惊值，结果这不就来了嘛！ 窗口弹出“蔚蓝飞翔”的连线请求，秦川点击接受！ 对面是一个身穿海军军装的男子，而他的身后是一艘正在建造的航空母舰！ 这是正儿八经的军人啊！ “兄弟，你这不怕泄密吗？” “不怕的主播，连线都是申请过的，这边是我的两位领导，你看。”男子把镜头扫过旁边的两人，二人一脸惆怅。 男子叫邱正启，是一名海军航母研发工程师，主要是负责航母阻拦索项目的研发和测试。 一旁的两位领导一个是阻拦索项目总工程师，一个是阻拦索项目采购主管工程师。 “邱正启，别忙活了，这些都得靠我们自己，网上的人他懂个毛。” “对啊，邱兄，确实不行我向上边再打一次报告，不就150万美元一根吗？买！” 邱正启转头对着2人正色道：“这个主播可是我在国防部的同学推荐的，说可以碰碰运气！” 说完他对准镜头：“主播，现在我们的阻拦索在测试的时候直接断裂，你能不能帮忙分析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 什么情况？ 问这个问题，那不就是打人脸吗？我怎么会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该问我啊！ 直播间这么多粉丝在，必须淡定！ “你能把具体需要的参数报一下吗？” “设计拦截飞机15吨，400公里/小时着陆速度，绳索承受拉力120万牛，如果在极限能超过150万牛最好！” “我们的设计要求都达到了，就是一直断！” 此话刚出，直播间就炸锅了： 【什么情况？军工求助主播，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这个事情我听说了，美国卖阻拦索给三哥都是150万美元一条。】 【主播还装模作样问参数，他懂得起吗？】 【他肯定懂不起，之前的那些事情说准了都有赌的成分。】 【对，之前的都是选择题，现在是填空题，麻瓜了吧！】 秦川确实一点都不懂，毕竟他前身没读过大学，原主又是新闻学专业，哪里懂这些。 秦川此刻不得不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恭喜宿主，检测到阻拦索断裂原因：韧性不达标！】 【检测到巨力索具有符合阻拦索要求的产品！】 ？？？？ 秦川正在想怎么组织语言把事情顺畅地说出来，邱正启旁边的采购主管工程师继续发话：“这个主播完全就不懂嘛，你浪费这个时间干嘛？” 项目总工程师的眼神一直盯着屏幕，他虽然和采购主管工程师持相同的态度，不过他还是希望出现奇迹。 “主播？”邱正启有些疑惑，为什么秦川迟迟没有说话。 秦川想好话术开始说话：“我相信问题的答案你们已经有了，应该是韧性问题，只是解决办法往往在你们的认知之外！” 此话一出所有围观的网友都震惊了，主播这是在装神弄鬼啊！ 邱正启仿佛看到一丝希望，连忙贴近屏幕，他旁边的两个领导也开始疑惑， 特别是采购主管工程师，因为他早就和美国方面接触过了，也得到了很多对方的承诺，如果能够促成这一单，下半辈子就不愁了。 秦川继续说：“符合你们要求的阻拦索中国其实早就有了！” 什么？ 早就有了？ 在哪里呢？ 【主播，你把话说清楚，不要忽悠人！】 【别卖关子了，快说！】 【主播，你以前不这样啊，怎么学坏了？】 【快快快，如果说得是真的，我马上送一个大火箭！】 【我也是！】 邱正启连忙问道：“主播，你快说啊，我知道你获得过华夏国护国勋章，一定要帮帮我们。” 秦川见怕这个邱正启曝光更多东西连忙说：“你们要的东西巨力索具库房里就有，自己去问，这个也是我刚刚从他们官网搜索到的！” 这话说出来不仅直播间的网友不信，邱正启都将信将疑，一旁的两个领导也连连摇头。 直播间的网友开启了嘲讽模式： 【随便说一个公司让别人去找，然后自己下播跑路？】 【这不开玩笑吗？】 【如果150万美元的阻拦索在别人库房里，那我还说我家车库有1个亿呢！】 【主播现在怎么成了娱乐主播了。】 【说不定是真的哦，之前我们还怀疑他是假残疾，结果是真的。】 【对啊，之前现场抓诈骗犯那个我也怀疑过，没想到也是真的。】 【我感觉这一次很快就会出结果。】 邱正启转向旁边的两位领导：“两位领导赶快启动紧急调查流程，马上确认一下，反正有没有都不吃亏！” 采购主管工程师还想再阻拦已经没用了，因为项目总工程师已经用军工系统专用卫星电话开始联系工作人员： “小刘，赶快确认一下巨力索具是否有极限承载超过150万牛的钢索？” “好的，马上确认！2分钟！” 项目总工程师没有挂电话，小刘马上通过内部数据库确认了巨力索具老板杨建国的电话，立刻拨通，说明了来意。 第54章 提前下班 “有，有，有！库房里放着呢！每年都会出口美国一批，那个工艺比较复杂，价格可能会高一点。” “军工采购这么稳定，你不要漫天要价！” “10万一根，成本价了，不能再低了！如果长期采购的话可以把价格打下来。” 小刘那边开得免提，听到这话项目总工程师和邱正启当场呆住了！ 他们为了研发这个阻拦索已经花费几百万，结果现在被人10万一根就卖了，换算成美元才13000美元！ 按照他的说法，美国也是采购的他们的阻拦索，现在卖到中国竟然要150万美元，直接翻了100多倍！ 黑心！ 帝国主义真TM黑心！ “谢谢你，秦先生，我们之后会和你取得联系，谢谢你为国防做出的贡献！” 此话一出，直播间的网友评论弹幕迎来了大反转： 【主播真的有点实力啊！】 【这么神奇的吗？我刚才搜了那个民营企业有点实力。】 【总感觉很多研发都是重复的，华夏国是不是要搞一次工业普查才行啊！】 【你说主播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呢？】 【我刚才好像听见了什么华夏国护国勋章。】 【对，我也听见了，好像是说主播得过华夏国护国勋章。】 【我感觉主播的腿就是为国家才受伤的，我可是听说华夏国护国勋章获得者非死即伤。】 【原来大英雄竟然在我们身边！】 【那一切都对得上了，军队的人找他咨询也很正常，毕竟以前是同事啊！】 【你的逻辑满分！】 秦川的脑海中闪过1个震惊值+100！ 看来是来自邱正启的震惊值！ 直播间马上刷了3个大火箭！ “感谢3位兄弟的大火箭，说到做到啊，实在！” 想到之前的战略设想，秦川选择下播，并且马上通知欧阳玉儿和另外2个高级主播下午2点开会！ ...... “秦主管，你的意思是以后要让初级主播走直播带货的路线？”高级主播小辣辣不解地问道。 高级主播在秦川来之前就欧阳玉儿、小辣辣和梦三天三人，其中欧阳玉儿每天都在专研升职，小辣辣每天都沉迷于和网友争吵，人设就是辣妹子，梦三天主打的一个知心姐姐。 “对啊，你们是高级主播，每个月收入5万以上，自然感受不到普通初级主播的痛苦。” “他们直播间人数太少，没有直播动力，学习速度自然也慢，自信心更是难以建立。” “其实主播想要成长，建立自信心是第一步，只要有自信心成长很快！” “如果他们长期在初级主播的位置上没办法进步，每个月工资也就3000来块，迟早离职，甚至离开这个行业。” “最可怕的是他们工资3000加上社保和其他费用，公司一个月在他们一个人身上需要花费6000多，而他们很多人只能为公司赚几百块！” 这些问题除了欧阳玉儿考虑过，其他2个人都是懵逼的。 “对，秦主管说的这个费用问题我之前就考虑过，就是没有找到解决办法，公司的营收平衡一直靠着高级主播和中级主播多赚的钱在补贴初级主播的亏损。” 欧阳玉儿见小辣辣和梦三天不理解，连忙给出了解释。 “那秦主管具体带货怎么带，我们也没有经验啊！” 秦川拿出手机打开淘宝，随便搜索了一个男士外套，点开讲解视频开始播放： “各位宝子们，看这里，这件外套我给你讲，版型OK，穿上帅气，你们要是给你男朋友买回去绝对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视频里的主播说话语速特别快，特别清晰，精神气也很足，和那些初级主播平时的工作状态完全不一样。 “还真不错，我看了都想给我男朋友买一件！”梦三天的眼睛还在盯着屏幕。 秦川趁热打铁：“欧阳副主管，你下来在公司内部物色几个助手，或者直接招聘几个直播带货的熟手，把班子搭建起来！” “小辣辣和梦三天，你们以后也可以考虑一下管理方面的工作，如果有想法第一时间和欧阳玉儿沟通，然后报给我。” “以后每一个初级主播都设置2条发展路线，一是做传统主播，二是带货主播，当然前期还是以录制这种产品介绍为主。” “淘宝还有很多商品没有讲解视频，我们就去和他们谈，每个介绍视频多少钱，批量定制！” 小辣辣和梦三天连连点头。 这一套流程说完，欧阳玉儿更是被惊呆了！ 原来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在秦川这里直接就解决了，而且是全套方案。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权利全部给到了她，瞬间感觉这个副主管的权利比以前的黄少恭还大！ 这个秦川的格局是真的大！ 其实秦川只是懒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欧阳玉儿主导的细节探讨，秦川则是玩手机，觉得有问题才指点一下，时间很快来到了4点！ 时间不早了，必须得抓紧时间跑路，不然被赵晶晶堵住就完蛋了。 简单收拾一下，驾驶轮椅提前下班！ 现在秦川是主管了，自然没有人敢阻拦，见到秦川还会点头问好，某一刻他好像回到了前身的感觉。 果然一路上没有看到赵晶晶的身影，可刚到小区就发现事情不简单。 “川子，回来了啊！” “你女朋友来了，快回去吧。” 李婶婶正好出门，碰到秦川立马指着秦川的家说道。 “啊？” “川子，你还是听劝的，赵家姑娘那么好，好好把握。” 说完李婶婶朝着大门外走去，秦川知道李婶婶这会去市场买菜，就是为了买到便宜菜，也不好耽搁她的时间去解释什么。 可摆在眼前的问题就是到底回不回家呢？ 回吧，赵晶晶的问题还不知道怎么解决，而且今天他已经用过一次系统助力机会了！ 不回吧，半个月才见到妹妹一次，虽然是原主的妹妹，可他就是喜欢！ 还在纠结之中的秦川已经听到妹妹的喊声：“哥，我看到你了！” “快回来，今天吃红烧猪脚，快回来。” 这些是跑不掉了，秦川硬着头皮推着轮椅朝家门口而去。 等等！ 我怎么记得我没买过猪脚，难道是秦晓柔自己去买的？ 手上有自己给她的8000块，倒也不存在。 第55章 哥，我不想读书了 刚进门就看见秦晓柔和赵晶晶坐在一起聊得很开心，扑面而来的猪脚香气也扑面而来。 赵晶晶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脚上穿得是回力板鞋，正是当年秦川和她表白时候的穿着。 “你怎么跑家里来了？那个问题我暂时给不了答案。”秦川的语气已经有些生无可恋。 “那不是猜到你会提前跑路躲着我，这才出此下策。” “难道你让我提前在你们公司楼下堵你，那可就不好看了。” 秦川这一刻甚至感觉赵晶晶说得很有道理，直接推动手推圈进了自己的房间。 赵晶晶和秦晓柔也没有理会他，还在那里聊天，只是时不时盯一眼秦川的房间。 “跟你说，我哥现在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确实变了，变得古怪了。” “变得大方了，而且口味都变了，现在特别喜欢吃红椒和青椒，有时候素菜都要吃个红椒炒青椒。” “是吗？” 赵晶晶有些疑惑，秦川以前不是喜欢吃鱼肉、鸡肉、麻婆豆腐吗？ 难道真的变了？ 他想起了秦川说的那句古怪的话。 重生？ 不过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哥还得了一个锦旗，好像是国家发的，不过他拿来当擦脚布了。” 听到这里赵晶晶越听越懵逼。 之前知道秦川轻生，她已经很自责了，结果现在秦川的性格都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难道都是因为自己当时一气之下离开的缘故？ 她确实听说，一个人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会性情大变，更何况秦川是经历过生死的，变化一点也很正常。 很快来到吃饭环节 秦川刚夹过一坨猪脚，妹妹秦晓柔就捂着嘴开始笑，搞得秦川一头雾水。 “秦晓柔，你发什么颠啊？” “晶晶姐说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我..... 秦川对她们这种无聊的点完全理解不了，更何况一点都不好笑，随后加快了吃饭速度。 赵晶晶一边吃饭一边偷看秦川，内心又升起了一丝愧疚感。 秦川刚放下碗筷，赵晶晶马上站起身：“秦川，别想躲，陪我出去走走。” 什么叫陪你出去走走？ 脚没有知觉怎么走？ 你推着我出去难道我还能反抗？ 秦川无奈选择接受，二人出了小区来到清水河旁的一个小公园。 “秦川，我是不是追你太紧了，让你感受到了压力。” “啊？对对对！” “今天是3月23号，所以我决定以后每个月的23号来看你一次，等你的心态平稳了我们再谈。” 赵晶晶接着说：“我知道你之前经历过生死，那一次后你的生活习惯，性情都发生了变化。” “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如果我当时不负气而走，一直陪着你，你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 ？？？ 怎么画风突然发生了变化，这个赵晶晶自我感动的功力还是厉害啊！ 这都能对上！ 原主前世是拯救了银河系吗？这一世派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来报恩。 不过暂时能摆脱掉麻烦，秦川已经谢天谢地了！ 他没有说话，赵晶晶继续说：“那你就自己回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 “好！” 秦川赶快逃离，来到远处的墙角，回头查看赵晶晶是不是偷偷跟来。 结果眼里看到的是赵晶晶蹲在草坪内低头抹眼泪，白色的一小堆，甚是可怜。 这一刻秦川也感受到了那种悲伤。 那种无能为力的悲伤，那种自我安慰后的委屈。 我TM真该死啊！ 秦川心里的自责第一次这么强烈，纠结再三，这时一个小男孩来到赵晶晶身旁。 “姐姐，姐姐，谁欺负你了啊？”小男孩伸出小手用手指戳了一下赵晶晶。 “没有。”赵晶晶双手抹掉眼泪，破涕为笑：“姐姐只是眼睛进了一只虫子，现在已经好了。” “哦。”小男孩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两只小手的食指对着戳了一下，灵机一动道：“不对！应该是两只，不然你为什么两个眼睛都流泪了。” “对，是两只。” 秦川看到这里，选择了默默离开。 现在的他还没有真正接受秦川这个身份，他还在游离于世事之外。 世间的一切在他眼中多半如浮云，所有的羁绊并没有真正束缚住他，他只是跳出生活在观察这个世界，偶尔操控一下。 所谓，他只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不外乎如此。 ...... 第二天 秦川选择上午直接请假陪妹妹，当然他的请假现在也是形式上的请假，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创联直播事实上的一把手。 秦晓柔用平底煎锅一人煎了一个鸡蛋，再配上2片面包端上了餐桌。 “哥，我不想读书了。”秦晓柔还没动筷子，盯着秦川说出了这句话。 秦川的筷子掉在了桌上，他意识到自己对妹妹的关心还是太少了，不想读书肯定不可能，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晓柔，是不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 “你给哥哥说，我帮你解决！” 秦晓柔疯狂摇头。 “那就是学习上出问题了，不想学了？” 秦晓柔还是摇头，眼睛里的泪珠已经开始打转，秦川这才发现妹妹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滑动手推圈，秦川来到了妹妹身旁，把妹妹的头揽入怀中：“看来是舅舅和舅妈在为难你了。” 听到这话，秦晓柔哇哇大哭，几分钟后哭累了这才开始述说这么久来的苦楚。 秦川之前因为精神状态不佳，在社区的协调下，秦晓柔被安排到了绵州用舅舅家的学位上了初中。 因为秦川自始至终没有给过舅舅一分钱，刚开始的时候还好，半年之后舅妈就各种找茬，一会说秦晓柔不干家务，一会说秦晓柔吃得多。 其实秦晓柔在学校的生活费一直都是赵晶晶在给，可是一到周末就要面对各种刁难。 本来秦晓柔已经和学校申请了周末住校，结果这一次舅妈直接要把秦晓柔的学位资格直接注销！ 至于为什么，秦晓柔完全不知道，一时也失了方寸。 第56章 投标书 寄人篱下！ 原来妹妹这两年的生活都过得这么苦！ “晓柔，没事，我来解决！” 秦川先是拨通了班主任屈老师的电话，说明来意后，对方也很客气地把学位情况做了说明。 原来绵州中学的录取方式有2套标准，如果在绵州有学位的录取分数大概330，绵州没有学位或者学位被占用那么录取分数就需要到达385！ 小学四门，每门得到96以上！ 现在秦晓柔就是占据了舅舅家的学位，而舅舅家的女儿马上读初中。 其实这个事情之前也有蓉城社区工作人员协调过，按照他们的设想等到秦晓柔这一次初中毕业直接注销，刚好合适。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舅妈为什么要提前选择注销！ “也就是说，如果在绵州有房产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对！” 得到班主任的肯定答复后，秦川挂掉电话，打开看房APP，查看了绵州中学旁边的房价，和蓉城一比简直是白菜价！ 心里有底后，秦川拨通了欧阳玉儿的电话： “给我安排车和司机，马上，到绵州！” “轿车还是商务车？” “商务车吧！” 确实商务车对秦川来最合适，挂断电话秦川通过微信把定位发给了欧阳玉儿。 “哥，你是想让我回来读初三吗？” “傻妹妹，你这马上就中考了，怎么可能！继续在绵州中学读。” “那学位的事情怎么办？” “你放心就好了。” 秦川和秦晓柔刚吃完早饭，商务车已经在小区外等候了，开车的是前身最熟悉的司机胡万林，40多岁成熟稳重。 胡万林来之前已经被交代得很清楚，熟练地把秦川扶上车，收拾好轮椅放在车上，秦晓柔坐在秦川的旁边，迅速出发。 “导航绵州中学！” “哥，不是先去舅舅家吗？” “并不是。” 他们的舅舅梁追荣住在绵州郊区的城乡结合部，距离绵州中学其实很远，秦晓柔原本以为要先去舅舅家给舅舅舅妈说好话，让他们看在情分上帮一把。 不过秦川的决定，她没有任何意见，二人相依为命已经七八年，除了最近1年多秦川出车祸残疾以后对她疏于照顾，之前可是真真正正照顾得细致入微。 蓉城到绵州也就1个半小时车程，到了绵州中学秦川让胡万林开着车在绵州中学附近绕行。 “晓柔，就住在学校外面怎么样？” “我倒是想啊！不过听同学说外面的房价现在7000多一平，就算买个最小的30平的都要20万！” “没事，哥哥给你买！” 秦晓柔瞳孔一震，她想过秦川会去求舅舅舅妈，也想过秦川会去求班主任帮忙，也想过转学回蓉城，当然也想过不读了，唯独没想过买房！ 在她的印象中，秦川现在非常缺钱，甚至连自己都有点养活不了，靠着社区居委会的接济，邻居的帮忙才生活下去。 之前给她买手机她已经惊呆了，结果现在说要买房，她完全没想到。 胡万林也有些疑惑，秦川升主管满打满算也才2天，怎么就这么有钱了？ 通过分析秦川先是确定了目标小区海科千城，里面恰好有五套差不多的50平米户型，也都有学位。 秦川接下来的操作让胡万林更是惊呆了！ 吃完午饭，秦川安排胡万林和自己分头行动，把附近所有的中介来了一个摸底，然后最终确定了3家都有这5套房源的中介。 然后选择其中一家，把这五套走走了一个遍！ “晓柔，你看中哪一套？” 直到这时候秦晓柔都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睁大眼睛思索片刻后说：“1栋2单元1108和2栋1单元的902都不错。” “就是1108那一套要价38万有点贵了！” 秦川一听这话肯定是看中1栋2单元1108那套，因为902那套的价格就32万，妹妹这是想给自己省钱。 秦川来到旁边的打印店打印了三份他准备好的《房屋买卖价格投标书》。 秦晓柔认真阅读之后，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直接让他们报价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写这个。” 一旁的胡万林也有同样的疑惑，连连点头。 “我们这一次来绵州买房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胡万林第一次听说买房还有什么优势，不就是有没有钱吗？ 秦晓柔也很疑惑，这有啥优势？ 见二人的疑惑更深，秦川只得解释：“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肯定会买，而且最大可能就是今天就会买！” “对于中介来说，接待一个客户并不意味着会成交，甚至很多人只是过来蹭杯茶水。” “而我们就不同了，这个价格投标书就意味着肯定要买，而且今天就会定下来！” 胡万林听明白了立马拿过秦川手中的一本投标书，说道：“我去那边哪一家，这边这2家你们一人去一家，不能让他们私下商量。” “格局小了，你一个人跑三家就行了，我们去茶楼里面等，让他们填好后用文件袋装好一起来。” 胡万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接过秦川手上的另外两本标书，疑惑地朝着最近的一家中介走去。 秦晓柔此刻有些明白，兴奋地说道：“我明白了，你是让他们竞争！” “而且就是要让他们商量，但是每一家中介都会去往低了去谈，谁也不会信任谁！” 秦川摸了摸妹妹的头，笑着说：“不错嘛！” “我给他们的投标书上有3个必填项，分别是：分期价格、全款价格、中介费。” “在价格一定的情况下，他们就会在中介费上竞争！” 秦晓柔对秦川的操作竖出了大拇指，推着秦川朝着马路对面茶楼走去。 时间是周六，茶楼热闹非凡，一楼全是打麻将的，二楼和三楼基本上都是商务谈事的场所，。 “楼上还没包间吗？” “只有三楼包间还空着，三楼是豪华包间，最低消费1000！” 秦晓柔一听价格，马上打起了退堂鼓，俯身在秦川耳朵旁说：“太贵了，还算算了，换一个地方吧。” 秦川微微一笑：“那就三楼吧！先送3个人的饭上来，300块的标准。” “对了，等下对面的中介过来，按人头送茶水就行。” 说完手中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抽出10张递到了前台。 第57章 买房 前台服务员都愣住了，这个年头还有人用现金，他们属实没有想到。 小地方这个豪华包间基本上就没有人选，没想到今天来了冤大头，马上安排服务员忙前忙后，又是帮忙按电梯，又是提醒磕碰。 有钱真好！ 秦晓柔见秦川这么说，也没有再坚持，推着秦川来到3楼，整个包间就是一个大会议室，中间的长桌子是专门用来玩德州扑克的那种，长达6米！ 三个方向都有豪华沙发，整个包间完全可以容纳30人一起开会！ 300块标准的饭菜很快就送来，胡万林恰好把投标书送完，三人开始吃饭。 而中介那边此刻乱成了一锅粥，其中链家门店的店长庄林正召集门店销售精英开会。 “这份《房屋买卖价格投标书》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吧！” “这个客人看样子很着急，而且我刚才得到消息，旁边的房天下和房多多他们都送了。” 店长说完转头问负责房源的销售小郑：“小郑，房东那边现在的心理底价是多少？” “35万，不过这套房子已经挂了6个月了，应该可以再谈，如果能全款的话估计33万能拿下来。” “不过你也知道，这个房东不仅仅委托了我们一家，就怕另外2家把客源抢走了。” 小郑的话语有些忐忑，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发生，主要就是链家的服务费高达3%，在之前行情好的时候还行，现在的行情还收这么高买方确实难以接受。 “房东在不在这边？” “就住在旁边小区，随时能签合同。” “好，等下我来和他谈一下价格，能多低就多低，然后服务费上面我来向上面打申请看能不能降到1%！” 这个月是庄林接手门店以来业绩最差的一个月，虽然和市场环境有关，不过考核指标在那里，这一单他是志在必得！ 房天下和房多多的两位店长此刻正坐在一起谈合作，二人商量好都按照35万的报价去和房东谈好，最后都把价格报到35万，而且是分期和全款都报35万！ 房东这边1个小时内一直都在接3家中介的电话，最后都受不了了，专门到每一个门店给他们说清楚了自己的价格底线。 其实房东也知道只有一个顾客看中了他的房子，价格他也相对降了很多。 下午2点半，三家中介一同来到了三楼豪华包间。 三份牛皮文件袋装好的投标书放在了秦川面前的长桌上。 “你们三家都在这，房东的房本和产调文件也都确认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今天综合价格最合适的当场签约！” “如果还有需要更改的，现在可以再改，一旦确定好，马上拆标！” 三个店长都确认不需要更改，特别是房天下和房多多的两位店长还双方交换了眼神。 随着3本投标书被拆开放在桌上，看到价格那一页三位店长面面相觑！ 其中链家的标书是：贷款34万，全款32.8万，服务费0.8%！ 房天下是：贷款35万，全款35万，服务费1%！ 房多多是：贷款34万，全款32.8万，服务费1%！ 这一刻房天下的店长脸都绿了! 第一点是他没有想到房多多店长玩背刺，第二点他没想到链家的服务费竟然能打到骨折！ “秦先生你好，我叫庄林，是链家绵州中学一店的店长，请问您的征信怎么样？贷款是需要先查征信的。” 秦晓柔这才想起秦川的征信已经一塌糊涂了，哪里还能贷款，心情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底。 秦川没有多说，拿出自己的蓉城银行卡，递给庄林：“庄店长，全款刷卡32万8!” 什么？ 庄林之前在楼下就听说了这个秦川看起来是个暴发户，看起来还确实是！ 对于他们来说，全款自然是最方便的，不用担心客户的征信，办证也方便，基本上2天就办好了。 可惜就是这个服务费太少了，为了这单业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秦晓柔知道哥哥赚了钱，没想到30多万说拿出来就拿出来，甚至有些担心秦川，怕他的钱来路不正。 秦川也看出了妹妹的担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这些钱都是国家发的，你看到我家里的擦脚布了没。” 秦晓柔一想到秦川是拿锦旗擦脚一下子就懂了，原来哥哥是在为国家办事！ 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且他还在衣柜里看到了一套制服，看来这些都是真的！ “把你的身份证给我一下，我去复印好，签合同要用，到时候办理房产证也要用。” “那我妹妹的吧，这个房子就是给妹妹买的。” 秦晓柔听到这话又是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从背包里拿出卡包，把身份证拿出来。 她原本都想好了辍学或者转学，没想到一天的光景就要拥有自己的房产，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而给她这一切的正是那个刚从残疾的阴影中走出来的哥哥。 她忍住了眼泪，她知道秦川不喜欢看到她哭。 她也很开心，总算不用辍学，也不用转学了，不用失去同学，最重要的是她还可以继续在绵州中学读高中！ 合同签订倒也不繁琐，1个小时就全部搞定，秦晓柔签完字手都累得打哆嗦，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签完合同，拿到钥匙，中介确定下周2之前就可以拿到房本。 秦川和妹妹来到了位于11楼，把钥匙交到妹妹手上，看着她亲手打开自己的房子。 “在绵州有一个自己的小窝是不是很开心？” “开心，开心，哥哥是天底下对我最好的了。” “知道哥哥的好，还不来把哥哥推进门！” “来了来了。” 房子虽然只有50平米，麻雀虽小五脏俱全，1个卧室，1个客厅，厨房和卫生间都很干净，家具陈设一应俱全。 为了能有个卖相，中介基本上每个月会打扫2次，整个房子每个地方都还算干净。 客厅的阳台正对绵州中学的操场，周末学校打篮球和踢足球的场景尽收眼底。 第58章 晓柔怎么可能撒谎？ “联系一下你的班主任吧，我们先请她来家坐一坐，恰好在一个小区。” 没错屈老师也是这个小区的住户，在妹妹来这个学校之前，秦川就了解过，只是这两年来一直没怎么沟通。 在得知秦晓柔就在这个小区，屈老师不到5分钟就过来了。 “你就是秦晓柔的哥哥秦川？”屈老师刚一进门就看到坐轮椅的秦川。 “是我，屈老师。” 屈老师后面跟着她的丈夫，也是学校的教务处主任，原本是担心才一起来的，看到秦川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屈老师刚坐下眉头一皱说道： “你们现在过来租个房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啊，是不是。”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去和你们的舅舅舅妈谈一谈，都是亲戚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呢？” 秦川有些尴尬，因为谁也不会想到早上打电话下午就买房的这种事情，只得小声提醒：“屈老师？” “有没有可能这个房子是买的呢？” 秦晓柔非常积极地把手上的《房屋买卖合同》递到了屈老师手上：“屈老师，我以后也是有房子的人了。” 原来早上秦川问的是这个意思，确实有房产了这个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而且高中就更不用担心了！ “原来如此！” “我就说嘛，晓柔这么好的学生怎么可能退学？” “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了，什么都方便了。” 秦川也很识趣，知道以后还得靠屈老师关照，连忙应道：“还要感谢屈老师解惑，我这边才筹钱把问题解决了，刚好让晓柔和屈老师做了邻居。” “我在蓉城那边还有工作，以后就要麻烦屈老师照应一下晓柔。” “应该的，应该的。” 屈老师有些好奇秦川都残疾了还能做什么工作，之前秦晓柔转学的时候她也了解过当时秦川的状态并不好，话锋一转问道：“秦川，你在蓉城做什么工作？” “创联直播，听过吗？” “就是星汉集团的那个创联直播？” “对，我现在是创联直播的运营主管，你可以理解为创联直播都是我说了算。” 屈老师听了这话眼神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看向秦晓柔，她们知道秦晓柔不会骗人。 秦晓柔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来劲了，秦川一直以来都是她的骄傲：“对，今天我们都是坐公司的公务车来的，现在就在楼下，还有专门的司机。” 此话一出，屈老师看秦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难怪能说买房子就买房子，原来确实有点本事，看来以后要对秦晓柔好点了。 当然，这也是秦川想要达到的效果，毕竟自己常年也不在绵州，很多事情还得麻烦他们。 按照屈老师的说法，周一让秦晓柔把身份证复印件和购房合同复印件递交过去到教务处先备案，学位的事情等房产证下来再交材料就行。 送走两位老师，时间已经快到4点，秦川让胡万林先行准备了一些烟酒，然后马不停蹄带着秦晓柔去到舅舅家。 “来都来了，带这么多东西干嘛？”舅妈张春芳嘴里说着拒绝，手上却诚实得很，提着烟酒往楼上走去。 舅舅梁追荣在院子里和秦川开始攀谈起来：“也不知道我家那婆娘发什么疯，非要把学位去注销掉，我今天再说说她。” “舅舅，不用麻烦了，我们已经办好了。” “我的大外甥啊，晓柔现在刚好初三，马上中考了，转学肯定影响成绩的啊！” 梁追荣的言语中带着焦急，也让秦川确认了搞事情的不是他，而是舅妈张春芳。 “不是这样的，我在绵州中学旁边给晓柔买了一套房，学位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此话一出，梁追荣都愣在原地，那可是绵州市区啊，绵州中学旁边那可是7000左右的单价，他们想都不敢想。 确实如此，梁追荣靠着父辈留下的宅基地，在城乡结合部靠着新农村改造修上了新房，但是要让他去城里买房是万万承担不起的。 张春芳放完烟酒下楼刚好听到秦川说买房的事情，马上搭腔道：“买房也好，买房也好，每周就不用坐公交那么远了！” 现在的秦川看到张春芳的脸都觉得厌恶，想要立马离开这个鬼地方！ 秦川从怀里拿出两沓百元大钞递给舅舅梁追荣：“这里是19000块钱，感谢你们这1年多照顾我们家晓柔。” 梁追荣连忙拒绝道：“大外甥，使不得啊，这一年多社区都有送东西过来，我们其实没怎么花钱。” 张春芳眼疾手快，一只手拿过秦川手里的钱，另一只手在梁追荣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别听姓梁的胡说，社区也就是偶尔问问。” 说完拿着钱又上楼了，留下梁追荣和秦川面面相觑。 秦晓柔这会正和舅舅家的女儿在那里聊天，根本没有留意到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 梁追荣推着秦川到院子外走了几步，还是决定把事情讲给秦川： “大外甥啊，你别怪你舅妈对晓柔不好，确实是晓柔撒谎让你舅妈很恼火。” 什么？ 晓柔怎么可能撒谎？ 秦川知道晓柔从小到大都没撒过谎，肯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舅，你详细说说呢。” “你也知道你舅妈是卖保险的，上个月14号周天她们公司安排到蓉城培训，结果晓柔回来非要说在城里看到她舅妈，而且说得斩钉截铁。” “你说说，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难道你舅妈这个事情有必要骗人吗？” 秦川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不简单，现在去问妹妹也是在伤口上撒盐，只得问问系统了！ “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恭喜宿主，检测到上个月14号张春芳在绵州印象酒店开房记录，而且常年和邻居梁大年保持不正当关系，女儿也是梁大年的孩子。】 狗系统，这么劲爆的吗？ 我的心脏差点受不了！ 最担心的是直接把这句话说出来的话，舅舅的心脏更受不了！ “老舅啊，晓柔没有撒谎，至于舅妈为什么骗你，你自己问问她吧！” “对了，你玩B站吗？” 梁追荣对秦川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给整笑了：“玩啊，怎么不玩？” “你搜一个叫做天涯小刀客的视频看一看，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梁追荣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个大外甥在卖什么关子。 第59章 晓柔，你看到的是真的 秦川一下子也明白了舅妈张春芳为什么那么着急赶妹妹走，毕竟在她看来妹妹现在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虽然现在舅舅暂时相信她，但是就怕万一。 搞了半天妹妹只是因为知道的太多了，而且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直接说出来了。 现在妹妹还被扣上了一个撒谎的帽子，那我现在就给舅舅先种上一个怀疑的种子，到时候炸裂的时候就好看了。 想到舅舅看三个女儿不是亲生的视频，再加上之前妹妹的话，那画面太美不敢看。 张春芳非常积极地帮秦晓柔把东西收拾好，而且还送上了车，还是和和气气地收场离开。 “晓柔，你看到的是真的，舅妈那天真的没去蓉城。” “哥，你知道这个事了？” “对，知道了。” “还是哥哥最好了，我就说我不会看错，就是她不承认还说我撒谎。” 秦川对这个单纯的妹妹也无可奈何，或许有一天她会真正的明白这种事情不能说。 舅舅梁追荣这边打开B站，找到了天涯小刀客的视频，越看越难受，他的女儿打小就不像他，他也不在意，现在越来越觉得蹊跷。 而且他想到秦川的眼神和话语，越来越怀疑之前秦晓柔看到的事情是真的。 不过他不知道怎么去查证这个事情，只得等下一次张春芳提出去蓉城培训再跟着去看。 秦川和妹妹吃过晚饭后，亲自安排人把房子的锁芯换掉，再三叮嘱反锁房门这才放心离开，毕竟他也担心原房主是不是还有备用钥匙。 回蓉城的路上秦川和欧阳玉儿通了电话了解了新的带货项目的推进情况。 “带货直播可以暂时不搞，集中精力把淘宝带货视频的单子先接一些，让初级主播先动起来！” “明天我到公司了看一下他们的学习情况，不愿意配合的该优化的就优化，愿意配合的有管理能力的你看着提升几个组长。” “一周之后再试着走直播带货，也关注一下蓉城有没有专业的带货公司，直接去挖人！” 秦川把事情安排下去后，躺下休息，胡万林一边开车一边犯嘀咕，这个秦川怎么和李一天总说话那么像！ 或许这就是大人物的气场？ 星汉集团工程公司这边 黄少恭已经成为恒太丽锦项目的人事总负责人，头衔是项目副总。 “孙总，恒太丽锦的第一批工人已经入场，其他的合作分包已经在谈了，预计一周内全面开工，恒太集团的第一批工程款已经以商票的形式支付。” “好！接下来恒太丽锦的项目推进你做好人事安排，蓉城的另外2个项目拿下后你也要全面负责起来。” “好的，孙总！对了，王长伦长官有意让他儿子王规来工程公司锻炼锻炼，这个事情怎么安排？” “这样，你把他安排到品牌部，反正没事干，每个月发20000块给他。” “好的！” 黄少恭来到工程部才知道什么叫天上人间！ 以前在创联直播，看上了公司的哪个女主播还得不断各种献殷勤，各种许诺，最后才能抱得美人归。 现在他是总包人事负责人，走到哪里都被乙方安排得明明白白，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什么样的，想要几个都有几个。 简直后悔来工程公司太晚了，就连干工作都有激情了，当然这些也被孙倩倩看在眼中。 工程公司的一举一动也都有人把情况传递给李梦生，只是他不愿意理会。 ...... 四天后的周三，秦川忙着公司的带货主播培训，就简简单单一个货品介绍愣是把秦川教得受不了。 这些初级主播早都习惯了直播慢节奏凑时长的工作状态，突然让他们切换到激情而快语速的带货，完全适应不了，甚至有一批人直接提出了离职。 当然公司也吸纳了一大批带货直播公司过来的老手，而且逐渐把基础团队框架搭建起来了。 忙得晕头转向的秦川已经忘了把震惊值兑换生命值，连忙召唤系统： “系统系统，目前有多少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目前震惊值余额：460013,是否兑换生命值？】 怎么这么多？ 连忙打开B站，查看“天涯小刀客”的视频播放量已经突破1000万！ 这么吓人的吗？ 而且下面的评论更是把秦川吓出一身冷汗！ 【这个主播真恶心，关他什么事？】 【女人生孩子都那么痛苦了，男人就不应该让着点吗？】 【虾头男帮虾头男，姐妹们也要互帮互助，一起抵制DNA检测。】 【DNA检测早就该取缔了，这东西不准的。】 当然也有很多支持的言论： 【建议每一个新生儿都做DNA，然后才能上户口。】 【对，谁的孩子谁负责，出轨的女人就不要想蒙混过关。】 【说不定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以后要做一个数据库，不然全乱套了，这种人必须曝光。】 【男人也是弱势群体。】 双方甚至还在评论区争吵起来，话语之难听，难以想象！ 更有各种怒骂秦川的话语，不堪入耳，整个评论区的评论数量已经来到100多万！ 天涯小刀客也因为这个视频拿到了超过10万的收益，基本上他所有装备都换了一个遍，专业的拍摄设备和高配置的电脑都安排上了。 而且他也因此成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每天带着新媒体社团参加各种活动。 当然他也随时和秦川保持联系，当得知秦川已经成为创联直播的运营主管，他当即决定6月份毕业后要来创联直播实习！ 秦川这时候连忙回应系统：“全部兑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1916天，目前合计生命值8年零1天。】 看来越来越接近10年了，如果当时再多投入一点精准推荐，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不过那样的话就不够钱给妹妹买房了，想来还是妹妹最重要！ 看了一下口袋里还有10000现金，卡里面还有6万块钱的样子，看来得想办法赚钱了！ 第60章 关于死亡的探讨 赵晶晶自从上次和秦川分别后，决定了解一下秦川的真实生活，原本没有下载狗鱼直播的她也下载了，并且起了一个“他说他不是他”的网名。 当看到秦川打开直播的时候 ，她也很紧张，一边看屏幕上的弹幕，一边听秦川说话。 秦川这边今天总算有时间直播，开播第一时间也就100来个老粉。 “各位，这几天太忙了，没时间直播，今天我先挑选一个问题来回答，有要探讨的赶快发弹幕。” 弹幕飘起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直到秦川看到了“他说他不是他”发的问题，陷入了思考。 【死亡到底是什么？】 “这位名字很拗口的粉丝，你没有什么情况吧？” 【我没事，就是有一个朋友经历生死之后变了一个人，所以想要主播谈一下什么叫死亡。】 赵晶晶在手机上打出了这句话，字字斟酌，生怕秦川会猜到是她。 “死亡最可怕的是并不是肉体的消亡，人生短短几十年，你的那个朋友想必也明白这个道理。” “死亡最可怕的是，当他死亡那一刻，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灵魂消亡了，随着时间流逝他将被人遗忘。”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遗忘，被自己的亲人遗忘，被后代遗忘，被这个社会遗忘。”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历史的长河中书写自己的名字。”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你看古人都知道只要能够名垂青史，就算肉体消亡也能接受。” “能够青史留名的人，有点为国家或者民族做出重大贡献，有的留下了锦绣文章，当然也有的遗臭万年，这些都成为了华夏国的文化，一代代传承。” “正常看待死亡是我们每个人的必修课，如何正确看待死亡也会指导我们每一个人的行动，甚至改变我们的人生。” “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应该会格外珍惜她的身边人吧，比如你的那位朋友。” 【那也不一定，有些人经历生死也一样不珍惜。】 “那他肯定是傻子，脑子有点毛病。” 赵晶晶没想到秦川会说出这样的话，确实没毛病，自己骂自己了属于是。 直播间的网友看到秦川又开始故作高深，各种弹幕开始阴阳怪气： 【主播，你这一套一套的，说得好像你经历过死亡一样。】 【这个主播可能还真的经历过。】 【也是哈，不然主播也不会坐轮椅。】 【谁不想永生呢？照你这么说死亡还有好处了？】 秦川见还有网友把话题引回来，继续说出自己思考过的答案：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人类没有死亡，文明就不能延续？” 【怎么可能？没有死亡很多研究就不会因为科学家寿命燃尽而戛然而止。】 【对啊，主播你别乱说，这个道理不成立啊！】 【主播，我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说得可能有道理，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 “你们先别反驳，我就想问一下你们，如果永生了，你们谁还愿意上班？” “如果永生了，谁还愿意去研究医药，谁还愿意去记录历史。” “放在春秋战国，你都永生了，谁还愿意去统一六国？” “放在春秋战国时期，谁还愿意去当兵，都想着找个地方苟起来。” “再往前推，原始人根本就没有生存压力，谁还愿意组成部落？没有部落，连国家的概念都形成不了。” 【主播，你这个就有点偏颇了，说永生又没有说可以不吃不喝，如果还是需要食物，还是得一起组成部落！】 对于这个情况，秦川马上做出了解释： “刚才说的情况是绝对永生，你说的这个情况是需要资源，相对永生也就是寿命无限。” “这种情况下，确实可能在人类最开始的部落，甚至国家建立都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蓝星的资源是有限的，永生的人会在不断生育让资源不够分配，以及减少甚至不生育占据有限资源的情况下怎么选择呢？” “不言而喻，相对永生的人会选择不生育！” “之前我也想过他们会通过战争来消耗人口，不过想到永生的人是不会选择轻易丢掉自己的性命的，战争发生的可能性很小！” “除非一个群体可以无伤干掉另一个群体，比如核武器！” “就算是这个情况最后也会回归到不生育的选项上！” “人类可能会因为没有更新，在某一个时间节点上文化停滞，最后倒退，最后可能会消亡。” 直播间的很多网友跟听天书一样，有的网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个还真的没想过，主播你是学过哲学吗？】 【角度太刁钻了，还找不出毛病。】 【确实如此啊，现在很多犹太大佬不是在研究精神永生吗？就是因为肉体永生被DNA限制住了！】 【看来不是所有的好东西都一定有好结果。】 【我不是来找乐子的吗？怎么感觉在上课。】 【主播，说点开心的。】 秦川双手一摊：“是你们提出的要探讨死亡的啊，我能怎么办？” “不过大家都不用担心，因为我们最终都会死，我们都会为文明进步做出贡献。”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直播间的很多网友还在想之前秦川的言论，有些网友已经开始扣“666”。 赵晶晶听完秦川的分析后对秦川的看法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她很清楚现在的秦川和以前那个为了追自己连续三天到宿舍楼下大声表白，在校门口老槐树下当众送花的那个小年轻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秦川内心已经很成熟，一种经历过生死的成熟，或者说已经是一个有深度的成熟。 恋爱中的人长不大，缺爱的人早熟，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秦川继续和网友聊着天，一个话题接一个话题，名叫“他说他不是他”的网友退出了直播间。 这时候，欧阳玉儿慌忙推开秦川的办公室，火急火燎地说道：“有几个员工对公司安排他们做带货录像不满，已经开始向集团总公司投诉。” “还有一个离职员工发起了劳动仲裁！” 第61章 釜底抽薪 “你慌什么？这些事情让做员工关系的人事去处理就行了。” “秦主管，你有所不知，我这边有一个卧底埋伏在他们私下拉的群里面，120多个初级主播至少有一半以上想要走仲裁。” 欧阳玉儿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这个两个事情没处理好，那后面就更麻烦。 “你坐下慢慢说，别慌！” 秦川关掉直播间，欧阳玉儿坐在秦川对面，手机放在桌上，微信上翻看群聊天截图： 【我们来公司就是为了混日子，现在不让混了，怎么可能。】 【对啊，还是之前黄主管好，虽然好色，但是从来不管我们。】 【姓秦的不干好事，妈哟，想让我们去做视频我们就去？】 【对啊，今天小美投诉到总裁办去了，我看他秦川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一个离职的在仲裁呢，看看仲裁结果吧，这就叫随意调整工作内容。】 【对啊，我们每天挂机直播，时长够了就行，以前他们三个月就可以转正，现在流量数据不达标还不给转正，还让人怎么混？】 ...... 真是太气人了！ 秦川没想到这个事情反对声音这么大，看来得拿出点绝活来才行。 釜底抽薪！ “欧阳副主管，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你先说一下。” 欧阳玉儿拿出纸和笔一边说一边写：“目前，我想到了2个应对方案。” “第一个，仲裁那边直接找对方私下和解，虽然我们没什么错，但是影响不好。” “第二个，员工这边在工作表现和规章遵守上下功夫，让人事部动起来，分批逼迫那些表现不好的员工主动离职。” 秦川听完这两个方案就感觉到问题很大，眉头一皱：“仲裁那边先不说，人事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权利给他们了先不说吃里扒外，万一借助权利重伤到了优秀的员工怎么办？”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欧阳玉儿只得小声道：“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已经投诉到集团总公司，怕您这边受到牵连。” “还有一个问题，有部分员工投诉前主管黄少恭性骚扰。” 秦川一下明白了，所谓投诉黄少恭性骚扰，只是因为黄少恭走得太匆忙，之前给她们的承诺没有兑现而已。 “欧阳副主管，你先把群里闹得最凶的那几个人的名字列出来给我。” “至于总部那边我来应付就行了。” 欧阳玉儿的第一感觉是秦川要对这几个人下狠手，连忙在白纸上写下了8个带头在群里煽风点火的初级主播。 秦川拿过白纸，念了一遍： “楚听妙、何欣欣......” “这8个人全部升为小组长每个人带6个人，然后每个组分配一半闹事的员工，一半正常工作的员工，让他们来带！” “让绩效专员给他们弄一个考核绩效出来，要保证组内直播带货时长和带货视频录制时长达标，同时直播时长达标！” “具体标准你来制定，要保证团队每个人的工作量都要饱和才能拿到最高系数的奖金！” “当然组员如果不行，可以自行劝退，然后招聘合适的员工顶替，自行招聘入职的新人按人头发放奖励！” 欧阳玉儿刚开始还有点懵逼，越听越震惊！ 真是绝了，这个秦川脑子里怎么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的？ 闹得最凶的先晋升，群龙无首不说，内部还出现矛盾。 之前还带着闹事的人，摇身一变成了管理他们的人，最重要的说之后也会成为劝退他们的人。 越是爱闹事的人，在利益面前做得越绝，他们永远能想到你想不到的地方去攻击你。 这样一来，这个事情迎刃而解，至于秦川自己去解决投诉的问题，看来是真的上面有人！ 欧阳玉儿如获至宝，马上去安排工作，当那8个人得知被升职成为组长之后，再看了一下如果绩效达标每个月可以多拿1万左右，立马态度180度大转弯。 之前在群里面带头闹事的何欣欣，现在开始在群里安抚员工： 【各位姐妹，我觉得带货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群里的其他人纷纷开骂： 【狼心狗肺，之前我们听你的，闹事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现在好了，你升职了，我们被放弃了。】 【果然，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怎么说的？现在怎么做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权利就变了。】 【太现实了，我明天就提离职。】 【何欣欣，你不得好死，我给你说。】 对于这些谩骂，何欣欣压根没放在心上，之前她的工资一个月就4000多，现在只要做好管理，每个月到手差不多15000。 至于被骂两句，那又如何！ 楚听妙就更绝了，直接利用下班时间找到劳动仲裁的那个员工，连夜劝了对方撤销仲裁，欧阳玉儿直接帮他申请了月底优秀员工奖，奖金1500！ 对于秦川的这个动作，原本想想要看笑话的徐秒花直接无语，她虽然是中级主播，但是在煽风点火方面没有少下功夫。 结果现在啥作用没起到，她最崇拜的欧阳玉儿也完全听秦川的差遣，结果她成了最尴尬的。 而且最可恨的是百里琴还在申请去做带货，而且已经进行了第一个批次的培训。 “这秦川到底有什么魔力，这么多人都愿意听他的？” “虽然在管理上确实有一手，不过怎么看都是一个残疾人，难道整个公司就找不出一个管理比他强的？” 徐秒花心情郁闷到了极点，特别是她看到之前带头闹事的那几个人变成了组长，不再搭理群里其他人之后。 秦川这边拿起手机，拨通了黄少恭的电话： “老黄，有个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最近有些员工把你之前的事投诉到集团总部了，你要注意一下。” 黄少恭听到这个消息，浑身一个激灵，这事确实是他思虑不周，还好有秦川的通风报信。 “秦川，谢谢你，我会想办法的。” “老黄，现在集团是孙总说了算，你把她的关系处理好，把事情压一压就行，投诉你的人只是利益没到位，你私下和她们聊一下，能带到工程部的安排到工程部就行，都好解决。” 黄少恭连连点头，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了衬衣，心头对秦川更加认同，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第62章 无法无天王规 “这个打野有毛病？刷了送！” “打个毛！” 王规这边正在工程公司的品牌部办公室玩着王者荣耀，他旁边两人正是他的铁哥们，平时无所事事跟着他混吃混喝，现在直接和他一起入职品牌部。 “下把你们两个把打野和辅助抢了，我来打射手，我就不信这个黄金段位还上不去了！” 旁边两人面面相觑，因为这一把要不是王规自己一直送人头最后1-16，压根不会输！ 玩不下去了！ 此时品牌部的大门推开，孙倩倩一脸无奈地看着打游戏的三人，还有办公室角落里唯一在做事情的老员工段鹏。 王规以来就成了品牌部的主管，主要是负责品牌宣传，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工地外围广告的设计和对接广告公司的工作。 这些杂货累活自然是角落里面的老员工在做，而且不敢喊苦，一旦多说几句就有可能面临王规穿小鞋。 “王主管，恒太公司的恒太冰泉想要做市场推广，你先做一个策划方案出来，今天下班之前给我。”孙倩倩说完转身关门就走。 王规手中操作游戏，一遍吩咐：“老段，听到了吗？” “下班之前，恒太冰泉.....你脑子有病，抢我血包？没血不知道回家？” 角落里的段鹏嘴里应了一声，脸上的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这个细节被王规看在眼里，立马手机一放，拿起一个文件袋丢向段鹏：“你TM是想反抗是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屁股翘上天了？” “我给你说清楚，你要是不想干，有的是人干。” “你今天不想干，明天你就在整个蓉城任何一家公司找不到工作！” “这句话是我王规说的！” 段鹏连忙取下眼镜，一个劲地用手扇自己巴掌：“王公子，是我不识好歹。” “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给个机会。” 一巴掌一巴掌拍在脸上，原本沧桑的脸更加绯红，眼睛一直看着王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和后悔。 他后悔自己为了一时之气，得罪这个蓉城出了名的纨绔，更后悔自己的无能。 “你把眼镜摘下来再扇巴掌，不够真诚啊！”王规双手一摊，看了一下旁边两人。 两人也开始附和： “对，眼镜取下来，不是怕打坏了吧？” “你这是不相信王公子的实力啊，一副眼镜王公子还是给得起的。” 对于二人的附和，王规很是受用，眼神玩味地看着段鹏。 段鹏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连忙颤颤巍巍地带上眼镜，随后一巴掌一巴掌继续打在自己的脸上。 “好！好！就是要这个效果。” 随着段鹏不断用力，眼镜最后被他一巴掌拍碎，其中一个镜片把右手手指划伤，眼镜也摔落在地，完全不成样子。 “停，停，停。” “赶快给段工的手止血！” “你这双手可是我们品牌部唯一做事的手啊，怎么能受伤呢？” 王规一个眼神，另外两人连忙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给段鹏止血，段鹏只得闭上双眼来掩饰自己的愤怒。 王规从兜里拿出1捆10000的现金丢在地上，指着段鹏道：“钱你拿着去配眼镜，多的就当给你养伤了！” “记住了，以后这里是我王规说了算！” 段鹏连连点头，脸颊已经开始浮肿，单膝跪地捡起地上的10000现金。 虽然很丢人，但是为了钱他也不得不暂时放弃尊严，只能把恨藏在心底。 “来来来，继续，继续，这把我来玩打野，你们别再坑了！”王规压根没有理会段鹏，继续开始玩起游戏。 品牌部发生的一切都被孙倩倩在监控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她在微信上给黄少恭发了一条信息：“你和王规关系好点，让他不要以后少欺负一下老段，老段也不容易。” 确实这个事情黄少恭去和王规说最好，毕竟二人的兴趣爱好很重合。 每次黄少恭去见分包商都会把王规喊上，对方一听是王长伦的公子，规格都会上一个档次，原本的商K级别，直接变成外围嫩模。 一来二去，还少恭和王规的关系也越走越近。 秦川这边 刚看了财务部发来的财务报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很多晚上回家后还加班直播的员工收入比其他人高出一大截！ 仔细观察了这些人直播间的收入，发现特别是跳舞直播晚上的收入变化特别明显，打赏基本上都在8点之后。 前身特别看重员工的工作和生活的协调，总想着让员工工作之余有更多放松的机会。 结果就是很多想挣钱的晚上自己在家直播，甚至很多选择了离开。 现在秦川明白了，世界上赚不到钱才是最大的难受，只要让员工赚到钱，让他们休息他们都不想休息。 “从现在开始，公司中级主播和高级主播实行弹性作息时间，可以选择下午来上班播到晚上。” “上班打卡，每天工作8小时即可！” “初级主播可以申请弹性工作制，在不耽误培训的情况下安排好工作！” 这道决定已发出，全公司所有人拍手叫好。 【秦主管总算把公司这么久的制度推翻了。】 【李一天总之前不是说这条制度不能改吗？】 【时代变了，大清早就亡了。】 【以后可以睡懒觉了！】 【睡懒觉就意味着晚下班，何必呢？】 【真是太开心了，每次周六和周天都可以选择上午去玩，下午来直播。】 欧阳玉儿听到这个消息，也开始计划之后的上班时间安排，不过按照秦川的吩咐，3个高级主播至少有一个早上9点要到公司。 “不过还好，小辣辣和梦三天都还没有小孩，以后自己周一到周五都可以一大早送小孩了。”欧阳玉儿满心欢喜。 小辣辣满心欢喜的同时也来到秦川的办公室，提出了他们的建议： “秦主管，现在工作时间已经调整了，我这边还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是公司的高级主播，这里就是你的家，随便说！” 第63章 陈家钓鱼大赛 “秦主管，如果有可能的话公司是否运行户外直播？” 户外直播一直都是直播公司的竞技，目前市面上的户外主播基本上要么没有公司，要么自己成立工作室。 真正的原因就是户外的风险太大，如果公司的主播出现意外后果很严重。 “户外直播可以是可以，安全问题怎么解决？” “如果能够解决安全问题，可以做户外，这样吧，你做一个计划书出来，到时候我们四个高级主播一起商讨。” 小辣辣听秦川并不以主管自居，对他的印象更好了，满心欢喜去准备计划书去了。 这时秦川的电话铃声响起！ 是陈昌浩！ “秦川，我们陈家村这边要搞一个钓鱼大赛，你来不了？” “浩子，你行动力这么强的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村上搞的！” “你这一惊一乍的，我还以为你把蓉城国际钓鱼大赛拿下了呢！” 原来下周五到周天，陈家村在村里的水库举行第一届陈家钓鱼大赛，因为陈昌浩提出了几个好建议，村里决定由陈昌浩来管理停车场！ “浩子，你提了啥意见？” “还不是你上次说的免费钓鱼、停车收费、农家乐提点再加上那个VIP钓点。” 我随便说说，他还真听进去了！ 不仅他听进去了，他们村的领导也听进去了，这是万万没想到的。 “那就周五见！” 秦川挂完电话想起之前赵晶晶问的问题，虽然他现在不能回答，但是他还是想要对P2P做一个深入了解。 “系统系统，搜索P2P学习资料。” 随后关于P2P的学习资料全部浮现在秦川的脑海中，不过每一本书都需要他慢慢阅读，不过阅读的方式只能是闭上双眼！ 脑海中的资料不断浮现，就像是翻书一般。 当看到精彩处，秦川直冒冷汗，P2P玩资金原来是这样玩的？ 这个玩法最多玩2年半，超过2年半必然出现崩塌！ ...... 时间来到周五 秦川一大早把这么多天所有的震惊值做了查看，总共59001震惊值。 “全部兑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245天，目前合计生命值8年零239天。】 看来距离10年不远了！ 不知道解锁一级商城后会有什么东西，还有就是获得这些东西需要什么交换？ 不管了，今天的目标是钓鱼大赛！ “小辣辣，欧阳玉儿，今天我们三人开启创联直播第一次户外直播！” 还是胡万林开车，三人刚下车陈昌浩就前来迎接，虽然推着秦川，但是眼神都被2个女主播吸引住了。 “你小子什么眼神，这俩的容貌也就一般，别看了。”秦川小声提醒道。 “秦川，那个穿学生服的妹子不错啊。” “那个叫小辣辣，嘴上不留口德的，你把握不住。” “那就更有味道了！” Wate？ 什么口味！ 秦川无语。 小辣辣和欧阳玉儿各自开始直播陈家村的鱼塘、停车场、来往钓鱼的各种大佬，还结识了很多直播同行。 秦川被陈昌浩推着来到了500多米远的水库大坝，找了一个合适的钓位开始垂钓。 “浩子，现在人也不多啊！” “等会大部队就来了，听说贺强大帝要来。” 偶像啊！ 唯一翻过劳资蜀道山的男人！ “等会一定要给他来个特写！” “必须的！” 钓鱼半个小时，依然是空军，结果旁边100米不到的地方，一个主播一直连杆，而且全部都是3斤以上的鲢鳙！ “浩子，什么情况？” 陈昌浩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鱼漂，压根没有抬头：“那个就是我给你说的钓鱼、挂鱼、机位、话术一条龙。” ？？？？ 我们这里一个钓不上来，你TM在那里作假，这谁受得了！ 打开直播，秦川开始用手机直播钓鱼现场！ “各位兄弟，今天给大家直播钓鱼，空军大佬现场直播陈家村钓鱼大赛！” 【是蓉城温河区那个陈家村吗？】 【看这背景就是了！】 【主播钓到多少鱼了？】 【我估计主播还是空间。】 【听说有个主播和你在一个地方已经钓到了100多斤鲢鳙。】 【别人是专业主播，川流不息老哥是谈话主播不能一概而论！】 秦川听到这话，再看了看水库中心的一条船上面几个背着氧气瓶穿着黑色潜水服的人上上下下，直接把手机摄像头对准那个主播问道： “你们说的是不是这个主播？” 【对啊，就是他就是他，盆子哥，我还在他那边买了打窝的饵料。】 【对，我的鱼线和鱼漂都是他那边买的。】 【怎么我看到了有潜水员。】 【对，我也看到了，而且他们手里面还拿着鱼！】 【船上面来来回回不下于5个人！】 【传说中的挂鱼作假啊！】 【盆子哥不地道啊！】 【我看到了什么？】 【多谢主播帮我们实证，之前就听说他挂鱼，还一直不相信。】 【看来钓鱼的尽头是表演啊，每次他都表演得很投入，很像那么回事！】 秦川的直播间差不多3万多人，不一会直播截图传遍了钓友圈子，很多上当受骗的钓友都来到盆子哥直播间开启讨伐模式。 盆子哥刚开始还嘴硬，在直播间不断封号，可惜到最后舆论压不住了，连忙停播，并且根据照片信息定位到了秦川的直播位置。 秦川还在和网友插科打诨： “看到没，我们这种空军选手才是玩得真实，钓不到是命，钓得到就是运气好。” “反正就一根吊杆，其他装备一概不买，爱咋咋地！” 【钓鱼有你这心态就好了。】 【别说了主播，我在钓鱼上已经花了好几万了！】 【麻蛋，我光在盆子哥那边买饵料都花了好几千。】 【真是气死人了，盆子哥都已经下播了。】 【主播注意安全，说不定要来找你麻烦！】 秦川一听这话就乐了，谁来找自己麻烦，是脑子有病吗？ “谁来找我麻烦，我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话音未落，堤坝左边盆子哥带着3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朝着秦川走来： “我看你才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吧！” 第64章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话的正是盆子哥！ 盆子哥在蓉城钓鱼界那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要是敢在钓鱼上面对他说三道四，无论你在哪个水塘当天就会赶到，如果你是主播基本上就告别了主播生涯。 原因就一个，他爹是蓉城城管局副局长！ “你是谁啊？说话还挺冲！” 陈昌浩第一个不服气，在陈家村他可是地头蛇！ 话刚说完，陈昌浩就被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按住胳膊，连针扎的机会都没有。 “秦川，你快跑，告诉我老爹，带人把她们堵住！” 秦川还没说话，盆子哥走过来右手抵着陈昌浩的下巴： “现在我马上把你放了去喊人，只要你们敢，以后陈家村的人就别想在蓉城摆摊！” “我盆子哥这句话说了就算数！” 陈昌浩听完这句话联想到盆子哥老爹是城管局副局长的传言，不敢再说话，因为他知道陈家村最大的2个产业就是农家乐和种菜！ 因为距离城区很近，种菜的运输成本低，大部分陈家村的人从事和蔬菜相关的行业，摆摊也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如果摆摊之路被断绝，那他陈昌浩就是陈家村的罪人！ 当然这些都被秦川的摄像头一一记录，直播间的网友也都第一时间看到。 【这个盆子哥真是无法无天了。】 【亏我以前还关注了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被拆穿了就来搞事情？】 【主播，注意安全，要不我们帮你报警？】 “各位兄弟，不必报警，看我表演。” 盆子哥这会看到秦川的手机对准了他，大吼道：“把他手机抢过来！” 两人把陈昌浩往地上一丢，朝着秦川冲了过来！ 在他们眼中，秦川一个坐轮椅的根本不足为虑，只是担心秦川手机中有对他们不利的证据。 这时候水库中心挂鱼的5个人也脱掉了笨重的潜水服，穿上外套划船向这边靠近！ 看了一下水库堤坝到水面的斜坡接近45度，秦川在2人即将接近的时候一个后退从斜坡上倒退而下！ “秦川！”陈昌浩已经慌了神，连滚带爬想要冲过去拉住轮椅！ 两个过来抓秦川的胖子更慌了，这个斜坡下去一个残疾人基本上就没命了！ 他们虽然是盆子哥的跟班，也不想手上沾人命啊！ 开船的5个人看到船的速度正好撞到往下的轮椅，想要给船来一个转向已经来不及了。 四周围观过来的群众此刻的做好了下水救援的准备，这可是陈家村第一次举办钓鱼大赛，不管怎么样不能出人命！ 直播间的网友更是屏住呼吸，为秦川祈祷。 果然秦川的轮椅不偏不倚地撞到了船头上，船当场翻覆，5个人瞬间掉入水中，好在水性不错，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秦川的轮椅借力回弹，稳住身形，秦川双手推动轮椅在众目睽睽之下启动“飞驰轮椅”技能2秒钟不到回到堤坝顶端！ 什么？ 这都可以？ 盆子哥的脸都绿了，完全没有想到！ 两个抓秦川的胖子心里的石头落下，陈昌浩也长舒一口气。 岸边的群众眼睛都直了，甚至怀疑刚才船上是不是有弹簧，看着在堤坝上稳如泰山的秦川感觉这一块牛顿的棺材板盖不住了。 还有一部分群众跳下水对落水的5个人展开了救援，因为其中一人被船扣在了水里！ 总算在放弃铁船的前提下，救出了5人，全部在岸边瑟瑟发抖，风一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之前在水里挂鱼还有保暖的潜水服，这边刚刚换上普通的衣服就来了一个落水！ 春天的水库水温很低，如果不是村民救援及时，恐怕某些部位会从此失去功能。 直播间的网友看到解气的一幕，纷纷发出弹幕： 【这TM比动作大片还牛逼！】 【刚才我的眼睛都晃瞎了，没看清。】 【主播直接退下去把那个破铁皮船砸翻了，然后回到了岸上，你们不会没看明白吧！】 【第一视角有点晕！】 【盆子哥，一生之敌！】 【敢动我们川流不息大哥。】 秦川推着轮椅一步一步靠近盆子哥，之前来抓他的两个胖子连忙闪开，这一次他们不敢动手了。 “盆子哥，听说你要让我看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盆子哥见手下都不敢动手，硬着头皮怒吼道： “你别过来！” “再过来我报警了啊！” 听出盆子哥的话语中带着颤抖，秦川继续说道：“听说你爹是蓉城城管局副局长，怎么现在这么怂了？” 盆子哥完全是被秦川的气势所压制，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坐轮椅的，不足畏惧！ “你们两个给我上啊！” 另外2个胖子一左一右准备上去把秦川控制住，当他们双手接近秦川的时候，秦川一个急刹车然后快速后退！ 两个车轮碾压着两人的脚背，随后听到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水库！ 盆子哥这一下完全相信之前秦川倒退下去完全是故意而为了，如果不是为了面子早就直接逃跑。 举起右手，指着秦川：“你给我等着，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上！” 放完狠话，盆子哥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虽然他知道走大坝的另一边要多绕行半小时，还是不得不灰溜溜地收拾东西上车离开。 #盆子哥被轮椅哥曝光羞辱# #盆子哥挂鱼细节被拍到# 两条消息瞬间登上热搜，之前和盆子哥合作的商家马上把盆子哥的广告下架，并且发了道歉声明和盆子哥撇清关系。 狗鱼直播马上封禁了盆子哥的直播间，而且冻结了盆子哥的部分奖励资金。 回到家的盆子哥越想越气，拨通了父亲的电话，要求父亲想办法教训一下秦川。 可当他父亲看到秦川的照片马上打消了帮他报复的念头，只因为他早就接到国防部的通知，要对秦川做好保护工作，而且这个情况只有他们副局长以上级别的人才知道！ “儿子，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第65章 齐继东 盆子哥听到这话最后一份自尊也坍塌了，这叫什么事？ 什么叫我们惹不起？ 难道这个人是哪个大佬的儿子？ 盆子哥拨通了王规的电话，作为蓉城两大纨绔子弟之一，王规在听了他的讲述后也清楚他描述的人就是秦川！ 想到之前被国防部和公安局警告的话语，他只得说道：“兄弟，这个人我也惹不起，别想着报仇。” ？？？？ 什么？ 连王规也这么说？ 而且王规说完就挂了电话，生怕他继续追问，盆子哥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还好自己跑得快，如果当时再起冲突，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当他打开狗鱼直播发现直播间被封禁，再打开新闻发现自己代言的饵料和钓具已经和自己解除合作，再一次收到打击！ 而且他还面临高额的违约金，毕竟这是他自己的原因导致的名誉受损。 他的微博上几千条留言，全部是要求退货，要求赔礼道歉的。 刚要关掉手机，手机短信开始进入轰炸模式，原来有网友把他的手机号码人肉出来，而且号码被贴在了微博上，愤怒的网友对他开启了短信轰炸。 自始至终，在水库背风面的VIP钓位上，贺强悠闲地钓着鱼，对大坝这边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 在贺强看来，任何影响到他钓鱼的事情都是多余的事情，当然他也开着直播，偶尔会和直播间人员做一个简单的互动。 贺强直播间这会已经炸开了锅，纷纷想要让他前去查看一番： 【大帝，去看看吧，大家都想看热闹。】 【那边川流不息是第一视角，我们想看远景。】 【听说人很多，快切一个远景。】 【强哥，听说那边都打完了，川流不息老哥完胜。】 【果然是第一个翻越劳资蜀道山的男人，定力就是强无敌，我服了！】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贺强大帝对钓鱼的执念，劳资蜀道山不行，其他人更不行！】 结果贺强压根不搭理他们，自顾自地钓鱼，嘴里还调侃道：“你们要看自己来看，我贺强就是这样的男子，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挡我钓鱼。” 贺强大帝，独钓万古！ 秦川这边换了一个地方和陈昌浩继续钓鱼，这时候一位文质彬彬穿着考究夹克的男子来到秦川旁边。 “你好，我是你的粉丝，方便坐在你旁边钓鱼吗？” “方便，方便！” 【卧槽，这个粉丝兄弟牛逼啊，现场见到川流不息。】 【能近距离观看刚才的主播的操作可以了。】 【你们几个人不要全部空间就好了。】 【你们等会别走，我们下班就来。】 秦川选择先下播，和现场来的粉丝好好聊一聊。 “你好！我本名秦川。” “你好，我叫齐继东，做P2P的。” 对于P2P秦川刚做了一顿恶补，马上和齐继东开始聊起了运营细节，甚至有些认知让齐继东都大呼内行！ 一旁的陈昌浩就跟听天书一样，只得自己默默钓鱼，二人一直聊到中午。 临走的时候，齐继东和秦川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加上了微信。 原来齐继东是一家P2P公司总监，他也相信P2P公司的生命周期本来就不长，这次离职是为了重新找到合适的平台再创业。 秦川的认知和涉猎让他特别惊叹，他也是在听到秦川聊死亡那天成为秦川的粉丝，没想到在钓鱼大赛上见到。 到了中午，小辣辣和欧阳玉儿因为去做乡村农产品介绍错过了秦川的经场瞬间，得到消息赶回来已经是中午，三人加上胡万林在陈昌浩家里饱餐一顿后选择了回程。 星汉集团工程公司 王规这边正在看段鹏做出来的恒太冰泉市场推广方案，不住摇头，因为他刚刚把这个方案原封不动地给到孙倩倩，被对方直接否决。 原因很简单，做得太大众化，没有一点特点！ 段鹏的方案就是把恒大冰泉作为员工福利发给每一个工地上班的工人，然后再建议恒大的做餐馆搭配送水。 这个方案不仅把孙倩倩的脑子干冒烟了，而且王规看了都直摇头。 别人恒太冰泉是为了做出品牌，他倒好，这里直接搞得跟中午外卖送的小瓶水一样廉价。 看不下去！ 孙倩倩的原话是：“现在恒太冰泉做的是高端，商场高端车销售现场用水，大米手机发布会现场用水，你们现在给整这一出拿不出手。” 按照孙倩倩的说法这一次恒太冰泉的指标是卖出2万箱水，最主要的是要卖给目标客户，这也关系到之后和恒太的合作！ 王规本来还想让段鹏想想办法，不过看到在那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段鹏也失去了想法，直接打电话向黄少恭诉苦！ “黄哥，你得舅舅我啊，这个策划方案我真的玩不转一点！” 黄少恭对孙倩倩特别了解，基本上她的问题答案都在问题里面，马上给王规支招： “你看看车企和大米手机你老爹那边有没有接触的机会，如果有机从这两个地方下手，绝对不会出错。” 王规一听这话如获至宝！ 当然孙倩倩也不会把宝全部押到王规这边，因为第二天晚上集团要开第一季度总结会议，到时候老爷子也要出场，这个事情还得抛出来。 秦川也接到会议通知，每个公司的管理层都要出席，创联直播这边自然就是秦川和欧阳玉儿，工程公司李梦生、孙倩倩、黄少恭和王规都要出席。 ...... 第二天 李府花园 星汉集团第一季度总结会议正式开始，参会人员都来了，除了李梦生自称生病没有参加。 “8809年第一季度已经过去了，我先说一下我自己负责的投资版块，整体亏损3%！” “今天这个会议不仅是了解你们各公司的经营情况，最重要的是探讨目前市面上可投资行业。” “孙倩倩，你来说说工程公司的情况。” 老爷子李长河从会议的一开始就说明了来意，因为之前每一次的季度会议他都不来，只是安排秘书过来代开。 第66章 一季度会议 孙倩倩信心满满，丝毫没有因为李梦生没来而感到尴尬。 “星汉工程第一季度通过资金运作摆脱了财务危机，不仅把路桥方面的收尾工作完成，而且和华夏前三建筑集团恒太达成了战略合作。” “目前已经和恒太集团完成了4个10亿以上大项目的签约，加上路桥项目新项目合计在建项目52亿！” “预计上半年还会完成10个大项目的合作签约，在建工程加上路桥项目，规模预计达到200亿！” 此话一出，在场人员震惊，工程公司在过去的几年里在建项目规模一直没有超过2亿，现在直接增加几十倍！ 更可怕的是下个季度直接增加100倍！ 可星汉集团的资产才100亿不到，而且这些资产大部分都掌握在老爷子李长河手中。 李长河听到这个发言，没有做过多的评价，他之前错过了房地产发展的黄金时间，当时就是胆子小，当年恒太集团老大许老板多次邀请都被他拒绝了。 没想到孙倩倩最终还是走上了快速扩张这一条道路！ 只是没人知道这些都是秦川的布局，而且是在没人知晓的后方操纵着这一切！ 孙倩倩说完，全场人员把眼光聚焦到了秦川，只剩下他这边直播公司的业务。 “创联直播我接手不到一个月，目前进行了3大改革！” “第一，把不赚钱的初级主播分流一部分做带货视频录制，以及专门做带货直播。” “第二，为了承接晚上的流量，直播时间做了调整，运行部分主播晚上直播，目前盈利提升最大。” “第三，尝试户外直播，目前最吸引眼球的直播方式。” “第一季度的盈利来到了500万，和去年第四季度的110万相比提升354%！” “预计第二季度盈利会突破1000万！” 秦川说完李长河瞳孔一震，这个他最不看好的直播公司，在当年看来就是李一天的一个玩具，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不错不错，如果之后直播公司能对其他分公司做到支撑作用就更好了。” 此时最尴尬的要数黄少恭，他很清楚1月和2月总共就赚了60万不到，也就是说秦川不到1个月就赚了400多万，没有细说已经给他面子了。 他在公司的时候一直把庞大的初级主播亏损看成理所当然，每天忙着在初级主播里面物色好看的来潜规则。 没想到秦川不仅看出了弊病，还找到了解决办法，他真是自愧不如！ 秦川听到李长河的话只得默默点头，心里还在想，直播公司和投资工程这些行业能有什么支持？ 李长河所有人的发言，拿过秘书手中的记录本，沉吟片刻后问道：“你们各位有没有什么困难，正好大家都在，能合作互助的现场就解决了。” 秦川一听这话就知道李长河没安好心，他可是连自己儿子李梦生工程上出现资金问题都不愿意帮一把的人，指望他帮其他人不可能！ 说这话就是为了让别人帮他！ 秦川摇了摇头，欧阳玉儿也摇了摇头，二人来之前就商量好了尽量少说话，开完就走的策略。 王规一听，立马想到之前困扰他的问题，举手发言： “恒太冰泉项目的推广我们遇到了困难，集团这边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孙倩倩一听这话就来气，这个王规一点都不懂和领导说话，直接把问题抛给领导是大忌啊！ 不可能让领导帮你想解决办法啊！ 起码要给领导一个可以发力的点才行，哪怕这个方案是错的也行啊，领导找出问题然后再找人解决也行啊！ 结果王规这么一说，就显得孙倩倩没有把问题解决好。 王规倒还好，起码是蓉城长官王长伦的儿子，她就惨了，直接被董事长兼准公公直接嫌弃。 “那个，董事长，王规的意思是我们设计出的方案遇到了问题。” “什么问题？” 孙倩倩来不及思考，立马说道：“我们本来想通过和大米手机合作进行推广，毕竟大米手机和恒太冰泉也有战略合作，可惜目前位置没有音讯。” “而且现在大米手机的新机大米201SPOR发布会马上要开了，如果能够和他们合作肯定恒太冰泉推广不会出任何问题！” “而且也会对我们之后和恒太的合作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李长河一听这话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倩倩，你辛苦了。” “刚才我听到直播公司这边不是在走带货嘛，让他们去试一试，万一成了呢？” 孙倩倩之前也不知道秦川这边在搞直播带货，不过大米手机的门槛很高，去年蓉城专门做直播带货的鑫鑫商务都没有谈成功。 而且她听说大米手机这一次只会在蓉城选一个直播合作供应商，创联直播刚开始做带货压根一点机会都没有。 “董事长，创联直播现在恐怕还不够资格，要不要考虑一下其他方面。” 王规也连忙开始拱火： “大米手机那可是华夏国最大的手机供应商，恐怕有点困难，不知道秦川有没有这个能耐？” 李长河早就听说了秦川和王规之间的矛盾，也没有想调解的意思。 麻蛋！ 王规真是不当人，这会儿还想着拱火！ “试一试又不吃亏，这单我秦川接了！” 一旁的欧阳玉儿脑瓜子嗡嗡的，他一直在做带货直播的培训，手下的人什么样子她很清楚。 现在做带货直播的都是初级主播，本来资质上都差一大截，录制一个带货视频都要NG好多次，你让她们去带货，那不是要了她们的命吗？ 不知道秦川怎么这么冒失？ 王规看到计策成功，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一只手捂着脸隔绝李长河的视线，眉毛上下跳动朝着秦川做鬼脸。 孙倩倩的心态已经炸了，她后悔把王规带到会场，这不是纯粹添乱吗？ 本来她一直想和秦川打好关系，毕竟秦川的脑子那么好使，可以帮她解决那么多问题，结果现在被这个王规给得罪干净了。 黄少恭一直默不作声，主打一个透明人。 第67章 开车不喝酒 李长河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说问题就抛出去了，开始发言：“既然如此，那秦川你把这个事情办好，集团也会及你一功！” 啊这.....个个都是画饼高手！ 李长河随后话锋一转： “那现在大家讨论一下纠结什么行业有投资价值，现在投资这边一直靠我一个人乾纲独断，总觉得力不从心，如果有合适的人也可以推荐给我。” 秦川一听这话，正中下怀，你不是要行业吗？等下就把P2P推荐给你！ 刚想说话，孙倩倩就率先开口： “董事长，我了解现在最赚钱的行业有3个，第一个是游戏，第二个是直播，第三个就是P2P金融！” “游戏可以了解一下，不过对版号过审有要求，就看董事长的关系了。” “直播现在创联直播已经做得很好了，至于P2P金融只要有合适的人才加上我们集团的信誉，很快就可以做起来。” 李长河一听孙倩倩的话，觉得说得有道理，之前他把钱投入到股市，结果迎来的是亏损，现在他准备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秦川本来还在想怎么合理化地把P2P提出来，最后还能全身而退，结果瞌睡来了来枕头! 孙倩倩，你真是太会做事了！ 李长河很满意，最后做了一个总结： “下来倩倩你就负责帮我找到合适的人选，游戏和金融都找一下，你到时候也参与进来。” “秦川，你接下来把恒太冰泉项目跟进好，大米新机发布会想办法拿下！” “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去，把本职工作做好！” 午餐直接在李府池塘边的草坪设宴进行，餐食丰盛，龙虾鲍鱼齐全，精致的碟碗在春日的暖阳下闪着精光。 午宴上，推杯换盏，孙倩倩瞅准时机来到秦川面前敬酒：“秦川，今天王规的事情，你多担待，你也知道，我完全无法管束他。” 这一点秦川也理解，点了点头，不过酒他并没有喝。 王规看到孙倩倩和秦川攀谈，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举起酒杯来到秦川面前：“孙总敬你，你不喝，我来敬你！” 说完，他一饮而尽！ 秦川双手一摊：“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轮椅也是车！” 这句话让王规和孙倩倩都愣住了，又感觉他说得好有道理！ 王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说了一句：“你牛逼！” 午宴结束，秦川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马和欧阳玉儿商议解决办法。 “秦主管，这一次我们是不是太冒失了？” “成不成不重要，重要的是气势，当时那个情况如果不接下来气势就没了。”秦川话锋一转： “其实董事长压根不关心这个项目是否成功，他关心的是他的投资方向！” 欧阳玉儿似懂非懂，随后对公司的带货人员进行盘点。 现在带货主播基本上都是初级主播，唯一一个主动做带货的中级主播是百里琴，当然也有刚刚从外部招聘进来的没有按照之前定级方案定级的带货主播。 “那就给带货主播做一个等级制度，百里琴和外部招聘的游戏带货主播都提升起来带几个助理把直播做得正规起来。” “辅播，后期，数据分析这些都给他们安排上！” “先打造两到三个样板团队出来，之后再复制！” 秦川当机立断提出了方案！ 确实想要承接大米新机发布会就必须对标大主播的直播方式，让直播间的氛围感做到最好，而不是凑时长！ 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和大米手机做到对接！ 按照大米手机和恒太冰泉的合作框架，每一个订购大米新机的用户都会赠送一箱恒太冰泉，自然就完成了恒太的推广任务！ 最重要的是恒太会对集团的实力认可！ 虽然秦川很清楚恒太5个月后会出现商票无法兑付的危机，2年后会直接崩塌，但是在这之前一定要让星汉集团全部陷进去！ 最重要的是要让老爷子李长河也陷进去，因为前身死后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死因，目前看来除了李梦生，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好人！ “你先准备一下合作策划书，下午4点之前就给大米手机蓉城分公司送过去！” “我现在去一趟工程公司那边对接一下！” 秦川去工程公司去对接是借口，最重要的是把齐继东推荐给孙倩倩，这样孙倩倩和P2P绑定之后的事情才会在计划中。 胡万林不到15分钟就把秦川送到了目的地：海天大厦。 工程公司就在海天大厦18楼，足足1300平，也是孙倩倩上任后刚刚搬过来。 来到18楼，前台锃亮的LOGO全新的“星汉工程”无不向人展示着公司的实力。 黄少恭早早地在电梯门口等待，见到秦川上来连忙上来帮忙，推轮椅他可太熟练了。 “秦川，孙总已经等候多时了，这会正在会议室和人通电话，不然她就亲自来了。” 秦川点了点头，黄少恭连忙推着秦川进入公司，遇到的同事无不向黄少恭点头问好，都很好奇轮椅上的人是谁。 “这是谁啊？没见过啊！” “能让项目副总这么上心的，要么是甲方，要么是李家人。” “李家没有这号人，我估计是恒太的！” 这些人议论不出个所以然，纷纷忙着做事，工程公司的项目一个接一个，事务繁忙，一个人当三个人使，完全忙不过来。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基本上蓉城各大建筑公司都被挖的差不多了，人还是不够使！ 秦川刚到孙倩倩办公室门口就听到对方在电话里面和人争吵： “什么叫找不到合适的？你们猎头干什么吃的？既然找你们就是要找到合适的人。” “P2P高级人才少，市场稀缺资源，我都明白，只要你们找到合适的人佣金可以谈啊。” “你们做服务员的什么态度，如果你们再这样的话我找其他家了！”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孙倩倩挂断电话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口不断起伏。 第68章 听你原来老领导的话 “孙总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秦川推门而入，见到孙倩倩的手机已经被她扔在了地毯上！ 好在是地毯，要是地板或者是地砖那估计就得换手机了。 “能有什么？和我们一直合作的猎头公司，工作不努力还嘴硬，让他们挖工程公司的人员招得慢，给出的理由是佣金给得低。” “现在让他们招一个P2P老总，他们说要求高，目标候选人太少，难度太大。” “要是难度小我自己就招了，还需要他们？” 孙倩倩越说越气，左手薅起自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黄少恭连忙把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送到她手上。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别急。”秦川滑动轮椅来到孙倩倩旁边，话锋一转：“我今天来不就是给你解决问题来了吗？” 随后秦川把齐继东的情况和孙倩倩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没有太多的渲染，他很清楚只要齐继东和孙倩倩见上一面，对方肯定会添油加醋地介绍自己。 秦川把齐继东的联系方式给了孙倩倩之后，随即说道：“你就说秦川介绍的，他是我的粉丝。” 孙倩倩知道这个人正是她需要的，没想到竟然是秦川的粉丝！ 最后秦川也把钓鱼大赛认识齐继东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孙倩倩和黄少恭都震惊了，没想到连盆子哥都在秦川面前吃瘪。 虽然秦川说的话他们只相信一半，不过盆子哥被全网封杀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一二。 王规听说秦川来到公司，立刻来了兴致，高高兴兴地来到孙倩倩办公室，先是假模假样地敲门： “可以进来吗？” “进来！” 王规进门后，孙倩倩立马问他：“有什么事，尽快说！” 王规轻咳一声，看了一眼秦川，继续装模作样道：“恒大冰泉推广项目现在由秦主管接手，自然以后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对接。” “我特此申请这几天先去创联直播协助秦主管工作，待到大米手机的合同签订，我再回工程公司。”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王规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过他的这句话又挑不出一点毛病。 压力来到了秦川这边！ 秦川耸耸肩：“来就来吧，不过我们直播公司条件不怎么好，而且公司的制度比较严格，上班时间不能玩手机，不迟到不早退。” “还有就是去也只能你一个人去，我们那边的地方比较窄。” “那是一定！去了一定遵守直播公司的规章制度。” 王规见秦川答应，立马同意秦川的要求。 黄少恭和孙倩倩没想到秦川答应得这么干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这个王规走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一切事情办妥，秦川带着王规回到公司，一路上王规一言不发，抓紧时间玩手机，因为到了直播公司就玩不了一点。 ...... 秦川回到公司之后，把王规安排在了自己的办公室，秦川直接选择下班，刚好4点，因为他接到电话又有一个锦旗送到了家里。 王规直接傻眼，他可是答应了秦川遵守直播公司的工作时间。 秦川走的时候直接以户外直播为理由，王规无可奈何，旁边一个行政妹子在旁边给他倒茶水，倒完茶水还不走！ 手机也玩不了！ 而且他从玻璃墙看出去，外面全是漂亮妹子，内心更是窝火，当时去什么工程公司，就该直接来直播公司！ 失算了！ 秦川本来还想和赵晶晶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让她帮忙问一下，可一想到对方也刚入职不久，这样有些为难。 那就干脆户外直播吧！ 秦川一边驾驶轮椅在蓉城绿道上朝着家的方向前进，一边和直播间网友聊天。 【主播，网友给你取了一个名字：铁面判官。】 【对不对，昨天你真是大快人心啊！】 【今天你是没去陈家村，人数比昨天多了2倍不止，听说农家乐都挤爆了。】 【我在现场，陈家村村委会把你昨天教训盆子哥的视频投影循环播放呢！】 【现在标语都打出来了，陈家钓鱼大赛，拒绝挂鱼等一切虚假直播！】 【现在最火的钓鱼主播就是那个男人，那个翻过劳资蜀道山的男人！】 秦川看着这些人的报信，也顿感无语，最可惜的是昨天没有和那个男人合影留念。 “今天就随便聊聊，提前下班了！” 直播间的弹幕看到秦川的速度不慢，都担心秦川的安全： 【川流不息老哥，你慢点！】 【对，慢点，你这速度得有30码了，别出啥事。】 【我觉得这才是他的正常速度。】 就在这时，秦川眼前弹起了连线提示！ 秦川点击接受，一个身穿夹克的年轻男子出现在画面中，对方一脸稚嫩，眼神中透露着大学生的愚蠢。 “川流不息老哥，我是你的粉丝，昨天我才知道你是创联直播的老大，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直播间的新网友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震惊，他们没想到这个坐轮椅的聊天主播竟然正是星汉集团旗下的直播公司的老大。 “你直接问吧！” “是这样的，我这边刚入职国企不到半年，因为学历是清华博士，所有比较受重视。” “现在我们部门空降了一个领导，原来的领导也没有要调走的意思，双方很多安排又相互矛盾，这个情况到底是听新来的，还是原来的领导？” “主要是原来的领导做人不行，特别自私，之前倒是不觉得，现在和新来的领导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秦川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再次和对方确认： “我和你确认一下，你的意思就是你们部门空降了一个领导，然后原来的领导也没有卸任，但是现在两个领导还没有真正的正面交锋，你又不知道帮谁是吗？” “是的！” 这时候直播间的网友纷纷发表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应该听新来的，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对啊，新领导对人好，肯定听他的啊。】 【平白无故不会空降一个领导来啊!】 【这道题我们帮你答了，主播可以休息了。】 【顺从你自己内心！】 秦川开口说出了他的想法：“听你原来老领导的话！” 第69章 助力助力！ 秦川此话一出直播间的网友都炸开了锅，大部分都觉得秦川说错了。 【主播也有失误的时候啊！】 【不要为了一时义气耽误了自己的前程啊。】 【三思啊，国企可不好进，而且你是清华大学博士。】 【新领导那么好为什么主播要这样建议呢？】 【主播这是误人子弟啊！】 当然也有部分人支持秦川的说法，他们都觉得做人要讲义气，不能只看当下。 秦川见对方一脸懵逼，继续说：“你既然能够来问这个问题，说明你也意识到某些地方不对劲。” “你这个事情最诡异的地方是一般情况下空降领导都是在原领导已经走了的情况下才会发生。” “你们这个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2个领导的上面正在斗法，你们下面的人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信息。” “如果你足够圆滑，就把事情办得两边都不得罪。” “不过看你的样子，只能选择你的老领导了！” 对方有些疑惑，继续问道：“难道选新领导不行吗？” “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只有2个选项，那么你只能选你的老领导，如果有第三个选项你再评估，不过无论如何不能选择新领导！” “原因有两个！” “第一，你的老领导能够在这个位置上没人能撼动，只能说明他的后台足够硬！” “第二，就算你现在选择新领导，就算他得到了这个位置，那之后等待你的就是老领导的清算。” “因为用不了多久，你的老领导就会骑在新领导的头上！” 直播间的网友沉默了！ 对方也沉默了！ 还好来问了一下，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直被眼前的迷雾遮挡看不清局势。 良久之后，直播间的弹幕开始刷屏： 【卧槽牛逼！】 【真实！太TM真实了！】 【我感觉我的智商被碾压了，真的脑袋里啥也不是！】 【我感觉被教育了。】 【原来是这样，我以前做错了太多选择。】 【这是什么神仙智商，我悟了！】 秦川听到震惊值+100的提示后，选择了下播，因为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川子，你回来啦！” “送锦旗的领导已经在你家单元门口等了1个小时了。” “谢谢啊，我马上回去。” 秦川转过拐角就看到单元门口停着的国防部黑色制式车辆，三名身穿制服的男子正在正在聊天。 见到秦川三人下意识拿出照片对比后，上去打招呼： “你就是秦川？” “是我。” 接着其中一人把锦旗给秦川送上。 看到送上的锦旗，加上刚收到的500元到账短信，秦川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反正也就多了一个擦脚布而已。 递给他锦旗的男子继续说道： “我们领导要见你！” “请你上车一叙。” 随着车门打开，秦川一看对方穿着白色的海军军装，皮肤黝黑，50来岁，一看就是天天在太阳下晒的。 秦川在三人的帮助下上车 ，然后车门被关上，三人在外面排成一排如临大敌。 “领导，有啥事不能在外面说？” “小兄弟，我的身份很特殊，不方便下车，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我叫沈海军，是南海舰队司令，今天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男子说话特别干脆，秦川也清楚了为什么对方不下车。 这人在全国任何一个地方出现都可能引起不怀好意的敌特关注，如果自己因此被盯上那就麻烦大了。 “你说吧，如果能帮的我肯定帮，不过下次不能500块打发了！” 此话一出，沈海军原本严肃的脸也露出了笑容，这话他是没有想到。 沈海军拿出一个本子，递给秦川，上面只有三个字母“SSS”！ “秦川，我们得到情报，现在我们的队伍里面存在一个SSS级间谍，只是没有人清楚这个人在哪个部门。” 秦川很担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海军队伍里面？” “对，而且传出情报的我方人员已经牺牲，可见这个SSS级间谍的级别之高。” “之前安全部的SSS级间谍已经确认了身份，我们从他身上也没有问出线索，只能看一下你这边能不能想到办法？” 秦川立马意念一动，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检测到SSS级间谍信息：常素平，日本名いんどうひめこ(犬童姫子)，40岁，原籍日本大阪，以偷渡形式来到华夏国，替换了样貌相似的东山人常素平，现于青岛航母基地地勤食堂工作。】 秦川听到这一连串的信息，人都傻了，这个问题他知道，但是要编一个什么理由说出来呢？ 而且必须回答，不然系统再来一个清空当前震惊值，3天不能获得震惊值就不妙了！ 沉吟一秒，秦川又开始了忽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肯定不在服役的队伍里，以我的能力也要一段时间才能找到。” “不过我略懂占卜，不知道领导相不相信？” 沈海军原本还对秦川报一点希望的，结果对方现在的话语让他有些后悔！ 他千里迢迢来到内陆城市蓉城就是想把秦川请过去帮忙，结果对方直接给他讲迷信，这谁受得了。 “你这是不想跟我走？” “我这边有急事，暂时走不了，不过请你相信我！” “那如果你今天占卜不出来，那明天一早我就会带你离开，任何事情不得耽误！” 秦川知道现在还不能走，就算要走也要把星汉集团的布局做好，至少还要几天时间！ 秦川假装默念咒语：“妈咪妈咪哄！上天入地元始天尊！起！” 旁边的沈海军一脸嫌弃的看着秦川，结果秦川把笔递给他：“你心中默念那个SSS级间谍，然后写一个数字！” 沈海军虽然一脸嫌弃，不过想到秦川之前抓SSS级间谍虽然说的是微表情观察，说不定也是使用的鬼神之术，硬着头皮心中默念！ 随着笔在本子上写下一个“5”！ 秦川脑子里飞速运转，如何把“5”和“常素平”三个字联系到一起。 有了！ 第70章 万变5万！ “五者九五之尊，五又代表营养平衡！” “问卦之人出身行伍，居高位，国际关注！” “5在这里联系着五常！”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心中的SSS级间谍的名字中应该有常和平两个字!” 秦川还想再把男女给对方透露一下，不过他确实变不下去了，只得放弃！ 在沈海军的将信将疑的眼神中，秦川继续说： “信不信由你，我建议你迅速排查，而且5为基数，说明这个人不可能是2个字！” 沈海军没有放秦川离开，直接拿起军队内部通讯器联通了指挥中心：“迅速查一下内部以及周边地勤还有合作单位，名字里面带”常”和”平”两个字的人！” “2号，2号，请为两个字组词！” “五常，平常！” “收到！” 接下来的三分钟，秦川和沈海军都处于沉默中，秦川一直在想接下来如何忽悠，沈海军心里还在后悔自己放下工作来见这个人。 主要是SSS级间谍太过恐怖，沈海军不相信任何人，结果见到秦川对方直接来了一个封建迷信算命！ “2号，2号，目前排查到三人！” “分别是舰船指挥部干事常平、测试工程师常平军，基地地勤食堂常素平！” 沈海军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赌一把！ “立刻控制常平军和常素平！” “二人的所有政审材料全部重新审查！” 秦川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这样查下去是能查出来，不过对自己影响太大，在沈海军关掉通话后再次开口： “你先查查他们的DNA吧，SSS级间谍可是日本受训，肯定不是华夏国人！” 沈海军觉得有道理，立马再次联系指挥中心：“对二人抽血验DNA，直接和他们家人对比！” “今天必须出结果！” 秦川听到这句话总算松了口气！ “秦川，之前你抓的那个SSS级间谍不会也是靠算命吧？” “微表情和算命都有吧！毕竟天地有阴阳，命理有乾坤，老祖宗的东西还是很有用的！” 沈海军听他这么一说，摇了摇头，他相信秦川会观察微表情，但是对算命一点都不信！ 他就等着指挥中心给到答案之后把秦川带回去当面找人！ 接下来的晚饭二人都是在车内完成，甚至连上厕所都没有下车，车内有一个大痰盂！ 晚上10点，指挥中心的消息传来，常素平的DNA和家人比对相似度太低，按照DNA序列分析此人来自日本！ 听到这个消息的沈海军被深深震撼住了，之前他还怀疑过秦川是不是有特殊消息渠道，或者说观察微表情才是关键。 结果秦川一个封建迷信的算命，而且还是咒语加上测字的天马行空的操作！ 最重要的是人还真给他找到了！ 他的三观被震碎了，原本不信鬼神的他也开始相信了那么一点点！ 秦川一点感觉都没有，表情没有一丝波动，这更让沈海军有些震撼。 震惊值+100！ 秦川眼神都有些迷离了，他现在只想睡觉！ “沈老哥，能不能先放我回去睡觉？” 沈海军定了定神，这才点头：“你回去吧！如果有机会来青岛，我亲自招待你。” “好，好，好，再见！” 秦川心里想得是，再见，再也不见！ 刚开门要下车，沈海军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你的奖励5万块钱，明天会到你账上！” 秦川还没反应过来，三个站岗的工作人员已经上车关门一气呵成，接着离开了小区！ 怎么回事？ 50万变5万！ 想来想去，比500块好点，我真是太难了！ 回家，睡觉！ “系统系统，查看目前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当前震惊值12018，是否兑换生命值？】 看来“天涯小刀客”的视频热度不高了啊！ “兑换，全部兑换！”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50天，目前合计生命值8年零283天。】 ...... 第二天 秦川刚到公司，王规已经到位，坐在沙发上开始笔记本电脑，不过笔记本电脑上下载的是《校花爱上我》的游戏。 “你说的不能玩手机，笔记本电脑可以玩的啊！” “你不归我管，你问我干嘛？” 王规大呼上当！ 自己昨天1个多小时一直干坐着，人都麻了！ 正要找秦川理论，欧阳玉儿没有敲门就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 “秦主管，大米手机通过了我们的申请，说可以签合同，不过对方有一个要求！” 王规本来想听到被大米手机拒绝的画面，结果对方竟然直接通过，而且可以签合同！ 这是什么操作？ 之前的鑫鑫商务可是找了各种关系，甚至让王长伦出面协调都没有成功，最后还是选择了魔都的一家直播公司负责西南地区的宣传。 而创联直播连带货主播团队都不成熟，之前完全是深耕狗鱼直播的纯粹直播版块！ 这一刻王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一句话说完。”看见上气不接下气的欧阳玉儿，秦川也有些着急。 “他们要求你陪他们的谈判代表去鬼屋一日游！” ？？？？？ 这是什么要求？ 难道是看中我的美貌？ 鬼屋，秦川的前身最怕的地方，原主却恰恰相反，一点都不怕鬼屋！ 王规听到这句话，整个人沉默了！ 大米手机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 这是什么奇葩要求？ 原本想看笑话的他，现在成了一个笑话！ 秦川继续问：“时间是多久？” “就是今天，他们的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如果你同意就直接下楼，签合同的事情我来负责就行了！” 秦川没有丝毫犹豫，点头同意，转头对着王规说：“走吧，一起下楼！” 王规心里本能地拒绝，不过为了避免尴尬，只得以微笑应对。 随后他和秦川乘坐一趟电梯下楼，路边停着一辆白色商务车，两名西装革履带着墨镜的男子远远地小跑过来推着秦川离开。 王规的心态崩溃了，拿起电话拨通了黄少恭的电话：“走，出去放松放松！” 第71章 这该死的惯性 “大哥，大白天的，你想啥呢？” “来不来！蜀汉路！3000标准，我买单！” 黄少恭一听王规买单，再加上3000标准，立马答应：“你在哪，我来找你！” 秦川这边刚上车，发现旁边坐着的人正是赵晶晶！ 赵晶晶今天穿着格子上衣配上蓝色百褶裙，头上梳了一个双马尾，今天走的可爱风！ 等等？ 怎么回事？ “这会你不是应该在门店实习的吗？” “很意外吧？我实习期结束，现在是大米手机西南品牌部的了！” “糊弄鬼呢！你刚毕业就可以掌控公司的决定。” “有没有可能是我很努力，上面看到了我的努力，然后决定权就给到了我手上？” 秦川一脸鄙视地看着赵晶晶：“你编，你继续编！” “鬼屋去不去？去了我就告诉你！” 其实秦川也很害怕赵晶晶为了自己去向谁求情，或者说其他他不敢相信的后果。 一咬牙！ “去吧！” “不过说好了，鬼屋出来就告诉我，不然我心里不踏实！” 赵晶晶听到这句话，打心里高兴，连忙答应：“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一次赵晶晶选的是市中心的长藤鬼校！ 因为是工作日来玩的人并不多，秦川和赵晶晶第一时间就进入了场地，本来可以15人玩的场地，赵晶晶直接选择了包场，花费1100元！ 秦川在进入场地之前就开始做心理建设，因为原主和赵晶晶不止一次玩过鬼屋，每次都是赵晶晶被吓得扑入他的怀里。 秦川就连记忆中的画面都不敢回忆！ 在进场之前，工作人员给他们讲解注意要点的时候，秦川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进场后，工作人员马上把入口反锁，秦川当场就是一哆嗦！ 赵晶晶在后面推着秦川，观察着周围阴森的场景，准备找个地方扑入秦川的怀中！ 鬼屋本来有两层，因为秦川坐轮椅的原因，只开通了一个简易副本，全部路线都在一楼。 秦川和赵晶晶在第一间屋子内行进着，左右两边各摆放着2口漆黑的棺木，地上全是血红色的颜料伪装的血迹，头顶飘着各种长长的纸条，上面全是“奠”字。 就在这时！ 一口棺木开始抖动，秦川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赵晶晶感觉到秦川的不对劲，正要询问，另一口棺木的盖子直接起飞！ 棺材里一个身穿僵尸服的NPC一下坐起身，朝着秦川开始吐舌头，还发出“啊啊啊啊!”的怪叫！ 秦川哪里受得了这个，双眼一闭，双手开始乱抓，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赵晶晶这一刻也懵逼了，之前那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秦川去哪里了？ 最后秦川抓住了赵晶晶的右手，双手顺势搂住了赵晶晶的胳膊，死死不松开！ 赵晶晶都懵逼了！ 反了！ 完全反了！ 接着另外3个棺材盖着也一下飞了起来，3个NPC直接跳了出来！ 壮了一下胆的秦川刚刚睁开眼睛，看到这个画面，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屋子！ 而且他不再局限于抓胳膊了，而是直接一把抱住赵晶晶的腰，整个头埋进了赵晶晶的怀中！ 这个操作赵晶晶都没想到！ 其实当年赵晶晶也不怕鬼，只是为了配合秦川，也是为了迅速拉近关系才做出一个怕鬼的模样。 为了准备今天的鬼屋，她还专门在家里做了很多练习，结果现在她完全不需要！ 最重要的是他明显能够感觉到秦川抱住他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是那种害怕的颤抖！ 接下来的路程，秦川就没有松开过赵晶晶，大半时间都把她搂得紧紧的，就连对方迈腿都不方便。 鬼屋出口 “秦川，可以放开了！” “啊？别骗我，你确定出来了吗？” “自己睁开眼睛看一下啊！” 秦川做了几秒钟思想挣扎后睁开眼睛，果然已经出了鬼屋，手才缓缓松开，深吸一口气，快速跳动的心跳才稍微平复！ 等等！ 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那个......赵晶晶，刚才抱歉了啊.....让你看笑话了。” “刚才抱着人家的腰可紧了，当年都没抱这么紧过。”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晶晶见秦川又陷入了沉默，继续说：“你别担心，在你上车的时候，大米手机和你们的合同已经开始签了。” 提起这一茬，秦川马上追问：“说好的出来就告诉我的，现在可以说了。” “哦，你说为啥我能影响大米手机的决定吗？” “对，赶紧说！” “担心了？还是怕我为了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才没有！” “不逗你了！我之所以能够决定和你们公司签合同，只是因为我有一个努力的爹。他经过多年的努力，从一个渠道职员现在已经是大米手机西南片区总经理！” 秦川听到这话人都麻了，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原来都是有靠山的人！ “中午想吃什么？我请。” 秦川想到刚才自己的窘迫模样，再怎么说也得感谢一下赵晶晶。 “那就吃牛排吧！” “这边有一个私人西厨，我带你去。” 秦川已经在脑海里通过“神级搜索”确定了私人西厨的位置，带着赵晶晶下楼穿过一个箱子到达。 “这位置这么偏，你经常来？” “第一次！” “这么熟悉，看着不像啊。” “我有必要骗你吗？” 刚斗完嘴，服务员拿上了菜单，秦川从记忆中得知赵晶晶喜欢T骨牛排，于是选择了2份T骨牛排，都是7分熟！ “秦川，你以前不是说T骨牛排不划算吗？全是骨头，不如菲力！” “那都是老黄历了，人的口味会变的嘛！” “你还记得我喜欢吃T骨牛排，已经很不错了。” “你是想说，你的口味也变了？” “那倒不至于。”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很快三文鱼沙拉和鱼子酱前菜上桌，二人开始动手，秦川的眼神不敢直视赵晶晶，只顾着埋头吃菜。 热前菜上的是香茅黄油煎大虾，秦川剥完一只下意识递给赵晶晶，手伸到一半想起了赵晶晶已经是前女友！ 这该死的惯性！ 第72章 绝对不可能！ 赵晶晶早就看穿了秦川的心思，手中的筷子精准地定位到了秦川手中的虾，秦川的一次性手套很滑，根本拿捏不住！ “想给人家剥虾就干脆点，扭扭捏捏算怎么回事？” 赵晶晶筷子夹着虾仁，在秦川面前一晃，随后放入口中，仿佛在说：“小样！” 秦川此时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里一刻都待不了！ 等到牛排上桌，秦川连用刀切块都等不及，左手抄起牛排，直接上嘴啃了起来！ 赵晶晶都被他的举动给震惊了！ 你说他没吃过牛排吧，之前读书的时候吃过好几次。 你说他饿了吧，刚才前菜一大部分都是秦川干掉的。 左右邻桌的客人看到秦川这个操作也懵逼了！ 【这里可是人均600的消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土包子！】 【我看到了什么？这都华夏历8809年了，怎么还有人没吃过牛排。】 【这个架势怕是几天没吃饭了。】 【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轮椅战神？】 赵晶晶一直直勾勾地盯着秦川，秦川也感觉到有些失礼，三下五除二把T骨牛排吃掉后，对赵晶晶说：“我去上个厕所。” 秦川哪里是想上厕所，他只是心跳得厉害，来到洗手台给自己洗了一把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怎么回事？ 一见到赵晶晶就心神不宁，难道自己喜欢上她了？ 天呐撸！ 随着调整呼吸，心跳总算慢慢平静下来。 怎么可能！ 绝对不可能！ 永永远远不可能! 经过心理建设，秦川在内心不断否定否定再否定，在镜子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型，回到座位上。 平头也是有头型的！ 刚回来，秦川发现对面的赵晶晶不在！ 人去哪里了？ 先不管，包还在！ 这种私厨每一座相隔比较远，不存在东西被偷的情况，秦川倒也没在意。 而且赵晶晶的牛排还没吃完。 等等！ 难道是去上厕所了？ 刚舀了一勺鱼子酱喂到嘴里，瞬间觉得鱼子酱都不香了！ 这时赵晶晶从厕所方向缓缓走来，见到秦川愣神的表情，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秦川，刚才你在洗手台干嘛？” 秦川此刻如遭雷击！ 心跳加速！ 刚刚平复的心情又难受起来。 “没干嘛，就是觉得脸有点油，洗了一下。” “还挺讲究哈。”赵晶晶继续强忍住笑容，回到座位上继续吃起牛排。 就在这时，秦川的电话响起。 是黄少恭！ “秦川，我现在人在城北派出所，赶快过来一趟，帮帮忙！” 说完挂断电话，秦川和赵晶晶都一头雾水，放下刀叉付款走人。 城北派出所不到10分钟车程，秦川在赵晶晶的帮助下迅速下车进入大厅。 “我是黄少恭的领导，他出了什么事？”秦川不得不假装黄少恭的领导，加上黄少恭的社保还在创联直播，也说得过去。 接待民警翻了一下记录，回答道：“黄少恭，往里走第二个房间，至于犯了什么事你自己去问吧。” 第二个房间是侯问室，推开房间里面只有黄少恭和王规二人，外加3名警察。 “你就是秦川？” “是！” “嫌疑人黄少恭说你是他的领导，要求先见你。有什么话尽快说，速度快点，不要让我们难做。” 秦川明白了，这是给了好处才这样安排！ 赵晶晶马上推着秦川来到黄少恭的面前，一旁的王规马上把头埋在了大腿中间。 “老黄，你这是咋了？” 黄少恭一脸尴尬，一咬牙说道：“我们就是去安慰了一下失足少女，结果就到这里来了。” 这TM把嫖娼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也是服了！ “你就说怎么帮你吧！” “你不是有华夏国护国勋章吗？用它帮我求求情！” 在这里等着我呢！ 黄少恭继续说：“求求了，算我这次求你了，刚才花了5000才得到一次打电话的机会，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秦川点了点头，这个黄少恭以后还是有用，得帮他一下：“你等会老实交代，不要隐瞒，认真承认错误，我帮你想办法。” 城北派出所秦川是一个人都不认识，那就联系一下蓉城公安局局长陈西河吧！ 陈西河的电话秦川早就有了，拨通之后秦川直接开口：“陈局长，我有个朋友现在在城北派出所，因为嫖娼被抓，能不能想办法不执行拘留？” “我就在城北派出所，你到二楼找我！” 这么巧的吗？ 坐电梯上二楼，陈西河已经在所长办公室门口等候，见到秦川连忙招手。 “秦川，这边！” 进入所长办公室，里面就陈西河一人！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要放的，只是看什么时候了。”陈西河把门关上，确认外面没人后说道。 “有什么说法？” “你手上有华夏国护国勋章，你想把两个人带走我也拦不住，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带走王规。” 秦川也没想过带走王规，点头同意。 “王长伦被人盯上了，上面吩咐了，至少要等媒体拍到王长伦进派出所才能放王规。” 啊！ 这不就是说黄少恭是被波及的那一个人？ 也是够倒霉的！ “我就带黄少恭一个人走，他的社保还在创联直播，带走他也说得过去。” “那就行，去把罚款给他交了，直接办手续吧！” “好！” 刚走出所长办公室，赵晶晶马上问秦川：“那个华夏国护国勋章是什么？这么厉害！” 秦川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赵晶晶：“一块破铜烂铁，不值钱。” 拿着华夏国护国勋章，看着上面那条雕刻精湛的龙和日月，越发觉得秦川有些神秘。 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得到了华夏国护国勋章？ 华夏国护国勋章看来真的管用，陈西河她是知道的，能够让陈西河客客气气的勋章看来确实不是平凡的东西！ 听这个华夏国护国勋章的名字，起码是为国家作了大贡献的人才可能获得。 “你是不是为国家做过什么大事？” “拯救银河系算吗？” 看到这个说话不靠谱的秦川，她也不好多问，说不定真的涉密也不好说。 第73章 还是秦川靠谱 秦川办好手续一名民警陪同二人来到侯问室。 “谁是黄少恭？”民警核对了一下单子问道。 “是我！” “可以走了！” 黄少恭激动得立刻站起身，嘴里不住地说着：“感谢，感谢。” 王规见到黄少恭被释放，以为下一个就是自己，正要起身就被民警按住了肩膀。 “秦川，你什么意思？你有能力接走黄少恭就不愿意帮我？” 王规压抑了这么久的怒气还是没有憋住。 秦川双手一摊：“没有办法啊，只有黄少恭的社保在创联直播，我也无能为力。” 王规听到这句话，邪火被重新压了下去，只得对着按住他肩膀的民警怒吼：“让我爸来接我，快！” “我给你们说，我爸来了，你们都得下岗！” “连我都敢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无能狂怒的王规没有任何人理会他，而且按住他肩膀的民警更用力了。 赵晶晶推着秦川选择离开，黄少恭跟在二人身后朝着城北派出所大门走去。 刚到大门口就碰到车牌为蓉A0001车牌的黑色轿车，任何人都知道这正是蓉城长官王长伦的座驾。 看来是老爹来捞儿子的！ 只是车辆还没有驶入城北派出所就被一群记者拦住，有蓉城电视台的，也有蓉城商报的，当然也有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纸，加上一些自媒体从业者。 “王长官，听说你今天来是为了你儿子嫖娼的事情，是这样吗？” “王长官，你来城北派出所是准备用行政命令左右司法吗？” “王长官，方便下车做一个澄清吗？” “王长官，听说你儿子王规在星汉集团上班期间翘班去嫖娼，这个事情是真的吗？” “王长官，你儿子的嫖娼对象是三线嫩模这个事情你知道吗 ？” 甚至嘈杂的声音当中，还有人问了一句：“王长官，你和王规的口味是一样的吗？” 原本要进入城北派出所的王长伦吩咐司机：“回去吧，王规自己干出来的事情，就让他关15天吧！” 就在这时，王规从城北派出所内冲了出来，并且被所有媒体的镜头抓拍到了！ “爸，爸，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他们太欺负人了！” “爸，你等等我！” 刚掉过头的王长伦从后视镜中看到了王规的身影，额头冷汗直冒！ 这恰到好处的释放时机，就是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硬扣啊！ 看来这个事情自始至终都是针对他王长伦的一个阴谋，只要他来到城北派出所，就已经脱不了干系。 原本想要吩咐司机赶快离开，架不住王规跑得太快，一把抓住了后车门，拉开车门迅速上车。 车后的记者纷纷记录下这一幕，甚至有记者开始了现场直播： “现在我们看到的是蓉城长官的蓉A0001的公务用车，现在车里面坐着的是我们的蓉城长官王长伦，打开车后门上车的正是刚刚因为嫖娼被抓的王规，也是王长伦的爱子。” “我们看到车辆现在正在加速离开，想必也是希望尽快离开，不希望这一幕被广大蓉城市民看到。” 电视机前的观众和网络上的观众看到这一幕，纷纷怒火中烧： 【作为蓉城长官，知法犯法，这是包庇犯罪。】 【还用的公务用车，谁给他的权利？】 【腐败，太腐败了！】 【我们还能说什么？司法都可以操控，真是太6了。】 【我看刑！】 【妈的，我嫖娼关了15天刚被放出来，现在都在离婚了，他倒好，刚进去就放出来了。】 【老哥，节哀。】 【蓉城土皇帝，没有办法！】 【派出所和王长伦是一伙的。】 这个事件一下子热搜登顶： #蓉城长官派出所救出嫖娼儿子# #严查王长伦# 秦川看到这一幕也终于相信了陈西河说的话，能够精准地把控王长伦的行踪，而且可以迅速把电视台的记者集中到城北派出所门口，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黄少恭心里有些后怕，如果当时他和王规一起出来，再被报道出去，恐怕以后做人都难。 还是秦川靠谱，秦川的华夏国护国勋章靠谱！ 看来以后要多多讨好才行。 王规刚上车酒杯王长伦抽了一耳光，脑瓜子嗡嗡的，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知道你今天把你爹害得多惨吗？” “蓉城不是你说了算吗？打我算怎么回事？”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一天不学好，净给我惹事！现在被人设计了都不知道。” 王长伦看到一脸懵圈的儿子，心一软，解释道：“你被抓是因为有人想给你爹头上泼脏水，明白了吧。” “从你进入会所的那一刻起就被监控起来了，你裤子一脱这边就抓人，一刻都不耽误！” 王规想起了当时的情况，确实和老爹说得一模一样，刚进屋开始一分钟不到就被破门而入。 但凡晚进来2分钟就完事了，结果害得他现在腹部都还不舒服。 真是气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针对老爹的，这不是影响自己以后的生活吗？ 摊上这个爹真是倒了大霉！ ...... 欧阳玉儿这边自从签订了合同马上安排直播预热，有大米手机新机首发的广告加持，直播间热度一下子登上了热门。 几个团队轮流直播造热度，恒太冰泉的货品以及签约的其他品牌商品不断上货架，基本都是很快清空！ 原本准备和鑫鑫商贸签订带货合同的商家，听到消息立刻和创联直播取得联系，预约之后的直播坑位。 当然这一切的功劳全都来自于秦川把大米手机的新机首发拿下了。 听到大米手机和创联直播签约的消息，孙倩倩也有些疑惑，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就发生了呢？ 看来秦川真的有点东西！ 王规和黄少恭嫖娼被抓的事情，孙倩倩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不过她现在正在咖啡厅等齐继东。 就算黄少恭和王规都被关15天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现在对于孙倩倩最重要的事情是把齐继东拿下！ 下午2点半，齐继东应约出现在咖啡厅。 第74章 敬畏生命 “孙总，我来晚了！” “时间刚刚好！” “秦川跟我说孙总约见，没想到见面是这么一个大美女。” 孙倩倩被齐继东这么一夸，马上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 “我们说正事吧！” “秦川说你们有意向涉足P2P行业？” 齐继东对于女性拿捏到位，特别是这种少妇，一拿一个准，见孙倩倩笑得花枝乱颤，赶紧切入正题。 “是的，所有才要请教齐先生。” 齐继东经过和孙倩倩沟通，大概了解了老爷子李长河的想法，就是简单的想要资产增值，最重要的目前大概可以直接投资的资金有20亿，不动产还有100亿左右。 “对于这个情况我的建议是融资和放贷两手抓！” “先成立一家财富公司，背靠星汉集团加上蓉城市政府背书，迅速吸引民间投资，利率可以给到10%的年化利率。” “接下来成立一家P2P放贷公司，主营西南片区的小贷业务，融资的钱拿出来放贷，每个月收回来的钱继续放贷，直接滚起来！” “放贷的利率控制到24%以内，因为等额本息，每个月都会收回一部分资金，实际利率是放贷利率的2倍，也就是48%！” “扣除坏账，利润很高！” “2年后这个贷款余额规模可以做到200亿以上，然后再把资产打包出售也好，继续运营也好利润至少20%！” 齐继东还特意把自己的方案PPT放在U盘内，把U盘递给了孙倩倩。 拿到U盘的孙倩倩如获至宝，拉开LV的挎包拉链仔细放好。 “齐先生，愿意加入星汉集团吗？我们直接成立一个金融分部由你来负责！” “期待合作！” 接下来二人对于待遇做了商讨，最终给到的齐继东的是200万年薪外加7%的金融部分的股份！ 这个待遇比他之前高了1倍不止，原本以为秦川给他开个玩笑，只是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直接把工作都找好了！ 不过她很清楚，P2P的生命周期就2年多，超过这个时间坏账会慢慢拖垮整个公司，恶性循环一旦展开没有人能够扭转局势。 毕竟没有哪个P2P公司有银行的手段，有央妈兜底，任何风险都得自己扛着。 秦川这边和赵晶晶分开后刚回到公司，欧阳玉儿就把接下来的人员安排和大米手机直播计划给到秦川审批签字。 当秦川翻到人员安排的时候，他看到百里琴竟然已经成了大米直播计划的主策划！ 确实不错！ 直播计划秦川做了一个简单了解，和自己的预期也差不多，全部签字后安排执行。 想到自己马上可以积累10年生命值，秦川马不停蹄地打开直播间开始直播。 “各位兄弟，我又回来了！” “今天有什么想聊的，大家说，我来安排！” 直播间的网友不到100个，不过个个都是弹幕能手！ 【川流不息老哥，最近女拳师已经不找你麻烦了，要不要再来搞点事情？】 【你们放过主播吧！求你们了。】 【你那天刚谈了死亡，最近听说江省一个高中11连跳，你怎么看？】 听到这句话，秦川想起今天早上看到这个新闻的感受，那就是两个字：愤怒！ 不吐不快！ “对于11连跳这个事情，我今天必须说道说道！” “现在的学校疯了，都已经让学生对未来丧失了信心，这样的学生就算读了大学有什么用呢？” “而且我听说这个事情和补课有关系，这个问题太沉重了！” “高考本来是一个选拔人才的考试，现在却成了很多学校老师和校长晋升的业绩。” “一旦任何事情和考核挂钩，华夏国的官员都会不遗余力的压榨最后一点可能性！” “学生就成了这场表演的牺牲品，这就导致高校选拔人才没有选拔到，只是招到了一批应试教育的尖子生。” “学生也在枯燥的学习中丧失自我，而且现在的学生对就业和社会了解已经很深了。” “他们很清楚一本和二本读出来都是一样的，没有差别！” “唯一的差别就是毕业学校盖的章不一样而已！” 这段话，秦川一口气说完，真的是不吐不快！ 直播间的网友也产生了共鸣： 【我们都是学生过来的，我们也知道放弃休假补课一点效率都没有！】 【那些家长也是啊，为什么到了孩子这里就不懂了呢？】 【家长也没办法啊！】 【那些跳楼孩子的家长好可怜！】 秦川看到直播间的网友提出了家长，更来气了！ “家长？” “这个悲剧中家长一样是帮凶！” “但凡他们自己为孩子做点心理疏导，或者说把孩子接回去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的惨剧！” “很多家长自己读书的时候是差生，却接受不了孩子的平庸，这才是病！” “是病就得治！可是世上只有管自己小孩的父母，却没有人去约束父母的行为！” 这几句话马上引起直播间网友的共鸣，而且直播间的人数马上来到了5万+ 【说得太对了！】 【主播真是我的嘴替啊，说出了我们的心声。】 【我们读书的时候父母就是这样，自己当年成绩差却要求我们考211,985！】 【去TM的211、985，自己没本事对孩子要求还那么高！】 【对，学习本来最重要的就是智商，有些东西天生决定了，结果却要孩子用后天的努力去偿还！】 【对啊，不知道那几个跳楼的孩子当时是有多绝望，不然也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秦川继续说道： “学校不仅仅要教学生知识，还要教学生如何做人，敬畏生命！” “你看他们就教了什么？” “他们把学生不当人，当畜生，那学生对生命失去敬畏，放弃生命也成了其中一部分人的选择。” “一个人选择放弃生命诚然有他们自己相对脆弱的缘故，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对生命失去了敬畏，对父母家庭朋友失去了希望，对人世间失去了留恋。” “70后父母怪收音机和喇叭裤，80后父母怪流行歌曲和电视剧，90后父母怪游戏，00后父母怪手机，总之没有哪个年代的父母怪自己！” 第75章 太霸道了！ 【说得太对了，我父母当年就怪游戏，我想说的是要不是游戏陪伴当时估计也跳楼了！】 【对啊，父母只知道一直给小孩施压，不给他们解压的渠道，就是这样。】 【我越来越理解跳楼的那几个孩子了，也越来越心疼其他孩子。】 【完了，我感觉我做错了，从今天开始要对孩子好点了。】 【对啊，学习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个好身体。】 秦川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响起震惊值+100的提示！ 想到直播间有很多学生家长，今天也算是给他们上了一课，以后能少几个跳楼的学生也算功德一件吧！ 秉承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秦川直播完就联系了“天涯小刀客”，让他把这一期的直播视频剪辑后发到B站！ 下班前，秦川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查看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当前震惊值80249，是否兑换生命值？】 啊！ 这么多？ 看来刚才的网友里面学生家长有很多！ “全部兑换！”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334天，目前合计生命值9年零258天。】 看来只要再加把油就够了！ 不知道商城里面到底有什么？ 如果能把这两条没有知觉的腿治好，那就完美了。 下班之前，秦川把直播以来的所有礼物提现总共3万多，加上之前的6万多，卡上刚好10万多一点。 没过多久，卡上又收到了5万到账信息，显示付款方是财政支出！ 看来是沈海军说的奖励到账了！ 果然不到2分钟，手机铃声响起！ “秦川，已经确认常素平就是另一个SSS级间谍，你准备一下明天有人要来见你！” “谁啊....喂....喂....喂。” 沈海军说完就挂了电话，秦川一阵无语，压根不给自己问话的机会，也不给自己拒绝的机会。 太霸道了！ 秦川现在最担心的是来见自己的人把自己带走，那就对目前的情况失去掌控！ 现在秦川最想要的就是尽快接近李梦生，只要他问出前身的死因，马上就可以通过系统得到答案，之后的所有规划才可以有的放矢。 现在给星汉集团挖坑只是第一步，现在无论是被安全机构带走还是被海军带走都是麻烦事。 怎么办？ 躲是躲不掉的！ 沈海军也不说是谁，也不说几点见面，也不说在哪里，挂电话还那么快！ 那就别怪我了！ 明天还是正常上班，下午直接去陈家村钓鱼去，我看你怎么找我。 秦川躺在床上，把第二天的事计划了一遍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梦里又一次遇到了前女友赵晶晶，这一次他梦到了第一次和对方去开房，第一次发生不可描述的事。 没错，他遗精了！ …… 第二天 秦川6点就推着轮椅踏上了上班的路，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路边只有卖早餐的已经出摊。 “来一杯豆浆一个油条！” “好嘞，一共五块！” “好的。” “这么早是去上班？” “对啊，打工人，没办法的事情。” 秦川左手接住豆浆和油条，右手操作手机微信支付把钱给到了对方。 刚收起手机单手抡了几下手推圈操作轮椅划走，卖早餐的夫妇开始拌嘴。 “你一天说这个早餐不干了不干了，你看看别人，坐轮椅的都可以早起上班，你好手好脚的一天净想着睡懒觉。” “现在我们家英子大学都毕业了，我就不能享受享受？” “毕业了不结婚？结婚了不生娃？现在不抓紧赚钱，到时候就没时间了。” “知道，知道。来人了，来人了。” “别转移话题…..小妹妹，吃点什么？” 这些话秦川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感觉到重生以来虽然坐着轮椅但是整个听觉和视觉都比前身提升太多！ 难道系统对自己的身体技能也有了加强？ 特别是当他施展“飞驰轮椅”技能的时候，总感觉自己的感知能力提升到了一个超越人类认知的高度，完全可以适应他高速飙车，不对，是飚轮椅的需求。 秦川到公司也才7点，比正常上班时间还早了2个小时，百无聊赖之下他打开逗音开始刷视频。 本地视频才刷了几个就刷到了王规在派出所追王长伦车尾的视频，而且视频下方的留言已经超过了20万条，播放量已经超过200万！ 整个蓉城也就1000多万人，这个播放量已经算是大面积传播，而且秦川接下来还不止刷到一个这样的视频！ 而且还有一个UP主发视频控诉他的视频被举报下架，并且隔空喊话相关部门。 再次翻到之前播放量200万的视频，发布人是京都新闻，这种官媒才没有被下架波及，看来昨天晚上的公关大战有多精彩已经可以想象了。 目前看来王长伦在这场战争中已经败下阵了！ 也确实如此，早上8点，城北公安局紧急发布公告：王某因嫖娼被公安机关采取强制措施，期间配合交代案情，因初犯加上立功表现从轻处理，罚款1000，已经取保处理。 当然这一条公告发出，整个舆论更加控制不住，秦川刷视频已经刷到9点上班还乐此不疲。 王规一大早起床准备去上班，刚要出门就接到老爹的电话：“从今天起不要去上班了，你们公司楼下已经被记者围住了。” “这些记者无法无天了？老爹安排人把他们抓了！” “你有病，老子没病，自己看下网上的舆论吧，好好反思！”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 王规一头雾水，以前从来不骂自己的老爹今天这是怎么了？ 而且昨天他老爹差点把他丢在派出所门口，要不是自己跑得快都上不了车，真是遇到鬼了！ 王规刚打开本地新闻网，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头版全是他和他爹的新闻，最可怕的是他当时出派出所的场景还被电视台直播，虽然蓉城卫视的新闻台，基本上没什么收视，可加上网络的传播那就不一样了。 怎么办？ 这事被刚刚交往的女朋友知道了这个事咋解释？ 第76章 蓉城十大悬案 对了！ 黄少恭！ 王规马上打通黄少恭的电话：“黄哥，救救我。” “昨天的事情闹大了，我女朋友知道了就麻烦了。” “就是你见过的，就是那个眼睛大大的那个小美。” “今天我们约好的中午见面，你来帮我解释一下，就说我酒驾，确实不行就说是你去嫖娼，我只是过来找你被带去调查。” 黄少恭被这一通电话给整懵了，沉默几秒后问道：“你的那个小美不至于那么傻的，你先打电话问问再说。” “而且我今天恐怕没有时间，你知道的集团的金融公司今天成立了，你老爹都要来的，我哪里抽得出时间？” 黄少恭也没有骗他，孙倩倩昨天已经提前注册了金融公司，而且是王长伦批条子走的快速绿色通道，今天一大早就可以在工商网查询到：星汉普惠金融咨询有限公司！ 一上班集团就会发邮件，今天晚上还会组织庆祝晚宴，哪里有时间去处理王规的破事。 而且黄少恭被秦川救出来之后已经有些后怕，如果这个事被有心之人挖出来，再来个网暴就麻烦了。 王规的新闻他也看了，那几百万的关注度黄少恭想想都感觉后怕。 8点半 欧阳玉儿已经到公司安排大米手机首发直播预热活动的事宜，见到秦川比自己来的还早，敲响了秦川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 “秦主管，这么早？” “嗯，有什么事？” “这次大米手机首发的直播心里还是有些没底……那个，就怕…” 欧阳玉儿话语有些忐忑。 说老实话，秦川自己也没底，直播带货这一块他接触也不多，不过大米手机这一块他不担心。 “放手去干就行了，不用怕大米手机这边的合作，就算你们一个订单没拿到，大米手机还是会和我们合作。” 有这话欧阳玉儿眼中一亮，她早就听说秦川是上了大米手机过来的一辆商务车离开的，难道说？ 欧阳玉儿一直以来都感觉秦川的身份有些特殊，难道说他和大米手机有什么渊源？ 不敢多问，欧阳玉儿离开了秦川办公室。 9点 秦川收到了参加金融公司成立的通知，下午2点参加，地点还在高新区府城三街金融中心。 金融中心那可是汇聚了整个西南地区所有大型的金融公司，而且也是唯一的各大银行汇聚的地方，有些小银行在一楼没有占据黄金位置甚至把银行开在了2楼和3楼。 金融中心是蓉城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够在金融中心开公司的无不是整个西南有头有脸的人物。 秦川刚把当天公司日常工作安排报表打开，电话响起，手机屏幕上显示保密号码！ ？？？？ “喂？哪位？” “我就是你要见的人，直接来楼下吧！” 对方说完就挂断电话。 真是牛！ 和那个沈海军一个德行，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坏事呢。 把电脑上的邮件都一一回复后，秦川这才选择下楼。 来的是一辆改装过的依维柯。 “你好秦川，我叫周斌，首长已经在车上等你了。” 说话的人身着制式汗衫，运动裤，全身上下都是肌肉，一看就是军人。 秦川点了点头，周斌从身后双手一提把秦川直接送上车，然后迅速收起轮椅。 车内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辅助秦川坐下，眼神带着审视，开口道：“秦川，你好。” “我就是要见你的人。” 这一系列操作让秦川原本都有些恼火，现在这人眼神中的审视和不信任秦川压根不想和他聊天。 “你是谁啊？” “只有有能力的人才知道我是谁。” “对不起，我没能力，拜拜！” “听说你获得过华夏国护国勋章。” “都是假的。” “听说你帮沈海军抓了一个SSS级间谍。” “他骗你的。” 秦川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对方也发现不对，沉吟一声，语气有些缓和： “我叫林辉，前南海舰队后勤大队教导员，现在转业到公安厅特派员，这次是来调查王长伦。” 秦川眼神看了一下旁边的林辉，眼神坚毅，说话铿锵有力，身上并没有官场老油条的江湖气。 “调查王长伦用不到我，你查他的银行卡，查他接触到的人和他家里人的流水，再查一查这些人名下的资产，轻轻松松。” 林辉点了点头，继续解释：“这个案子之后，我就要接任蓉城市公安局局长一职，全力侦破蓉城十大悬案。” “如果你真的有实力，哪怕你能帮我破一个案子，不惜一切代价我都会把你从国防部要过来。” “国防部那种全国跑的差事，不干也罢。” 一听到蓉城十大悬案，秦川来了兴致，这可是悬在每一任蓉城市公安局局长头上的一把剑，可惜10年过去了没有一件被侦破。 “我考虑考虑。” 秦川本来想一口答应，现在他就是很不爽这个林辉，就要凉一凉对方。 “好，想好了给我来电话。” 林辉递给秦川一个小手机：“这个是北斗电话，上面存的有我的电话，有事用这个电话，不会被任何人监听到。” 秦川把小手机拿在手上，和10年前的棒棒机差不多，全靠按键操作，翻开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林辉的电话。 “好！” “你抓紧时间去高新区参加开业仪式吧，忙完了记得给我来电话。” 秦川一听这话更来气了，在这些人面前自己毫无隐私，没有说话，在周斌的帮助下重新坐上轮椅。 望着离开的依维柯背影，秦川知道蓉城的官场即将发生振动，而且这个振动会影响到星汉集团，也会影响到很多大型公司。 秦川拿出电话拨通了赵晶晶电话。 “秦川，想我了？” “你别说话，听我说！” “蓉城官场马上发生震动，你们大米手机要注意，不要被波及到了。” 赵晶晶一听到这话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因为他们昨天晚上已经就王规事件的影响开会讨论。 不过最后讨论的结果是暂时不会有大的变动，很多政府合作和该给的好处依旧，和现在秦川给出的消息完全相反。 “好，我知道了，谢谢。” 第77章 一级商城 挂断电话后，赵晶晶立马把情况给他父亲反馈，公关部和品牌部全部行动起来，把所有和政府合作项目做安全审查，特别是从今天开始不能给任何人送一分钱。 行贿这种事情没有抓到现行怎么都好处理，如果在敏感时期被抓现行，高低得进去几个。 风雨欲来！ 秦川想到自己只差100天就满10年生命值开启商城，必须得抓紧了，一刻也等不了！ 现在最稳妥的方式就是再给“天涯小刀客”的视频来一个精准推流！ 等不了一点！ 秦川马上联系之前的精准投放，直接拿出100000块钱购买了250000流量，而且是马上立刻投放！ 对方再三确认，毕竟一次投放和缓慢投放对于吸流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确定！ 全部投放，而且是1个小时内全部投放！ 看着卡里还剩下的3000多块钱，秦川知道赚钱势在必行！ …… 府城三街金融中心29楼 王长伦亲自到场，李长河春风得意，拿起话筒： “今天是星汉普惠正式开业的日子，感谢各位来宾，各位好友，当然更要感谢蓉城长官王长伦先生的鼎力支持。” “下面有请王长官致辞！” 在热烈的掌声中，王长伦接过话筒，双手下压，示意掌声暂停：“感谢李董事长给我这个机会，下面我就说两句。” 秦川一听到“说两句”就头皮发麻，嘴上说两句，结果一说就停不下来，反正不用准备鼓掌，秦川直接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查看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当前震惊值150713，是否兑换生命值？】 还是得精准推荐啊！ “兑换！”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107天，目前合计生命值10年，上限10年，剩余震惊值：125033】 【解锁一级商城！】 秦川眼前出现一个虚拟屏幕，上面出现3个兑换选项！ 锁毒丸：1粒需消耗寿命1年，锁住一切毒药药性以及损伤，时效15天。 解毒丸：1粒需消耗寿命10年，解除任何毒药并且修复损伤。 同时虚拟屏幕旁边出现一条规则：目前消耗9年零360天可提升10年寿命上限，下一次需要消耗19年零360天寿命再提升10年。 这是什么奇葩？ 还能这样玩？ 震惊值已经这么难获得了，还要搞一个上限提升，玩不了一点！ “系统系统，如果提升上限后，不满足10年生命值，一级商城还在吗？” 【叮！宿主不用担心，一级商城解锁后永远不会消失。】 “提升上限！” 【叮！恭喜宿主，当前震惊值125033，当前生命值：5天！】 这5天生命值还玩个鸟！ “震惊值全部兑换生命值！” 【叮！恭喜宿主，当前生命值1年零155天！】 总算有点安全感了！ 至于锁毒丸和解毒丸，秦川现在还不需要，而且也舍不得换，解毒丸还换不起！ 回过神来，王长伦还在不停地说个不停： “这第一点的第二个问题，我想说的是每一个金融从业者都要有底线思维，不能做的事情千万别做……” 这TM还在讲第一点！ 还要不要人活啊！ 看了一下旁边精神振奋的孙倩倩和齐继东，秦川打心底里佩服！ 再看看如坐针毡的黄少恭，总算找到了知音。 “老黄，这王长伦还要说多久？” “等着吧，上次来项目上两个点说了2小时，工人都受不了。” “我想上厕所。” “我也是！” 在秦川快憋不住的时候，总算来到了剪彩环节，剪彩完成，一大群人冲向了29楼厕所。 秦川带着黄少恭走楼梯来到28楼，没有人排队，没有任何阻挡。 “秦川，要不说你脑子灵活呢！” “那是必须的！” “这个金融公司是齐继东负责，孙倩倩代管，现在孙倩倩已经一个人掌握2个公司了！” “厉害！厉害！” 秦川嘴上敷衍着，马上想到了一个问题：孙倩倩并没有和李梦生结婚，现在这个安排确实有些奇怪。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孙倩倩的声音： “什么？蓉城第三人民医院，我马上过来！” “确定是百草枯？” 秦川听到孙倩倩的声音立马感觉大事不妙，看这个情况是李梦生出事了。 原本已经出厕所的秦川马上退回男厕所，把一旁的黄少恭一把扯回来。 “秦川，你坐轮椅劲还这么大。” “别出声！” 黄少恭没有秦川的耳力，见秦川这么紧张只得听从。 看到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朝着厕所外跑去的孙倩倩，黄少恭在心里又给秦川一个大大的佩服。 秦川敷衍黄少恭两句，立马借口离开，他必须尽快到三医院！ 三医院距离府城三街10公里路程，秦川立马让楼下的胡万林发动车辆，秦川以最快速度下楼上车出发。 孙倩倩因为崴脚耽误了一点，比秦川稍晚，当秦川到达三医院大厅的时候，孙倩倩才刚下车。 秦川滑动轮椅躲在柱子后，看着孙倩倩的一举一动。 “护士，护士，星汉集团李梦生在哪个病房？” “我帮你查一查……五楼特护3号房。” 孙倩倩一瘸一拐地坐电梯上了5楼，秦川选择另一个电梯来到4楼，以秦川的耳力就在4楼楼梯间依然可以清楚地听到5楼的谈话。 5楼特护病房是特殊的密码设计，除了护士和医生可以刷卡进入，其他人想要进入要么输入正确的密码，要么病人在床头按下开门键。 孙倩倩敲门没人应，打电话李梦生也没接，正在绝望之际门打开了，当然是李梦生按下的开门键。 “梦生，你这是怎么了？”孙倩倩扑倒在床边，单膝跪地，膝盖磕出一片乌青，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说好的一辈子，你怎么就想不开呢？” “我可没想不开，是有人投毒。” 孙倩倩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没有报警吗？” “报警？有用吗？” “我现在手机都拿不到，再说了报警有用吗？整个蓉城还不都是那几个人说了算。” 孙倩倩拭去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放下白色香奈儿手包，拿出准备好的两个户口本说道：“事到如今，我们还是先把证领了吧。” “我们想办法出去领证之后我就帮你报警。” 第78章 锁毒丸 “哈哈哈……”李梦生苦笑，带着一丝哭腔，带着一丝悔恨。 “原来你来看我的目的是为了这个。” “孙倩倩，你这个李家太太的梦该醒了！” “医生说了，我这个百草枯的毒已经进入五脏六腑，肺部纤维化不可逆，三天后就是我死期。” “想要领证，门都没有！” “滚！” 孙倩倩听到这话，犹如五雷轰顶，现在她如果没有李家太太的身份，一旦李梦生死了所有的东西说没就没。 原本想着李梦生能念旧情给她一个身份，没想到对方的话没有一丝感情。 “李梦生，你真绝情！” 孙倩倩已经被情绪冲昏了头脑，没有想过李梦生中毒的事情，抓起手包，把2个户口本塞回手包，摔门而出！ 秦川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想到过孙倩倩是个狠人，没想到这么狠！ 李梦生好歹是她的未婚夫，在她说出领证那句话之前的一切操作都变成了演戏，当李梦生拒绝的时候，她没有一丝安慰，摔门就走。 够狠！ 孙倩倩下楼离去，秦川这才上楼，来到五楼特护3号房门口。 密码会是多少呢？ 秦川闭上双眼默念，最后输入了“090221”正是前身离开的日子。 咔嚓 门锁应声而开！ 躺在病床上的李梦生循声望去，最先入眼的是轮椅上的一双腿，然后才是秦川的身影。 “你是怎么进来的？” “密码090221。” “你究竟是谁？”李梦生的身子往后缩了缩，本能地观察四周看有没有趁手的武器。 秦川看到李梦生的模样有些颤抖，有些无助，心中怒气上涌，他清楚是曾经杀死前身的凶手又动手了。 “我不过来，有两句话说完就走。” 秦川转身把病房门反锁，确认四下无人在病床对面停住。 李梦生见秦川暂时没有恶意，心里放松一下，咳嗽一声，按下电动升降机把床头升起。 “如果你是孙倩倩的说客，现在就走，我是不会和她结婚的。” “是因为你怀疑她和李一天的死有关？” 秦川的话刚说出口，李梦生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眼神盯着秦川的眼睛久久不愿移走。 “你究竟是谁？” “知道这么多事情，还知道我的密码，我记得上次在一天墓地遇到的也是你吧。” 秦川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早就说过了，我是李一天总的粉丝。” “我一直怀疑李一天总不是正常死亡，因为前一天我和他见过面，他的状态压根没病，绝对不可能是公告里面说的那样。” “我来创联也是为了找到这个答案。” “有没有兴趣合作一把？” 李梦生对眼前这个秦川的说辞将信将疑，首先这个粉丝的说法就有些离谱，再加上他自己也是将死之人，对于任何人都有防备。 他只想就这样静静死去，让一切有企图的人都失去机会。 只是最让他意难平的依然是至死都没有查清李一天的死因，甚至自己现在也将死于人手。 “那你说说，是谁害死了李一天？” 李梦生很想知道是谁害死了李一天，哪怕眼前这个人骗骗自己也好，只要有个答案就行。 总算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世界上关心李一天死因的人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 看着李梦生那种对尘世毫无留恋的落寞眼神，秦川眼角开始泛红。 秦川想要护住他！ 找出前身的死因！ “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检测到李一天死于铊中毒，21日凌晨在安眠药和铊的作用下毒发身亡。】 【凶手只有一个人：李长河！】 秦川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系统并没有给出原因，秦川也没有追问。 “李长河！” 李梦生本来撑起来的手又松开了，重新躺下，他知道自己还有3天的日子，不想再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任何精力。 “你走吧！” 秦川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理会李梦生的话语。 秦川最疑惑的是孙倩倩竟然和这个事情无关，真是让他丝毫没想到，难道孙倩倩只是单纯的想和李梦生结婚？ 李长河他有想过，甚至之前他还怀疑过李梦生，不过在得到答案的那一刻还是无法接受。 曾经慈祥的父亲竟然是凶手，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李长河用铊杀掉前身，行为堪比禽兽！ 原因呢？ 为什么？ 见秦川还没有走的意思，李梦生开始下逐客令： “你怎么还不走？” “不会是想用一个谎言帮孙倩倩洗清嫌疑，让我和她把结婚证领了吧？” “回去告诉孙倩倩，这一辈子都别想！” 秦川想到孙倩倩，意识到李梦生错怪了她，立马说道：“你得和她结婚，她或许事业心重，但是绝对不是害死李一天的凶手。” “你终于说出了你的目的！” “要杀要剐我都随便，想要我和她结婚，门都没有！” “现在把我安排在这个病房等死，手机都没收了，想要报警都不行，能自己设置开门密码已经是我最大的权利了，她还想要我和她领证，是不是想多了！” 李梦生的话语中带着咳嗽，百草枯的药性已经浸入到了他的五脏六腑，每说一句话都难受异常，说到最后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秦川立马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兑换锁毒丸！” 【叮！恭喜宿主，兑换锁毒丸成功，剩余生命值155天。】 秦川的手掌心多了一颗红白相间的胶囊，豌豆大小，和普通的胶囊没什么区别。 “李梦生，请相信我！” “吃下这个胶囊，先把你的毒锁住，我再想办法帮你解毒！” 秦川的话语中恳切而斩钉截铁，推着轮椅来到李梦生跟前。 李梦生的眼中，秦川是劝说不成，要毒害自己，想到众叛亲离，想到不能为李一天伸冤，现在他还被困在这个地方，毫无办法。 哀莫大于心死！ “既然你们要我死，我死还不行吗？” “死了也好，死了就没有人逼我结婚了，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李梦生还没等秦川完全靠近，躲过锁毒丸直接吞下，接着端起床头水杯一大口凉水送入喉咙。 第79章 悔恨！ “秦川，这下你满意了，你们都满意了！”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也许下一秒就去见一天了。” “秦川，能不能告诉我和一天到底惹了谁？是谁对我们下的毒手？” “你说吧！这里没有人能听到，死人也说不出秘密。” 李梦生吞下药丸的同时也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只是他心有不甘，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恨和癫狂，脸上的肌肉颤抖得厉害。 李梦生说着说着语气越来越顺畅，中气越来越足，虽然和中毒之前比不了，总体来说已经没有往更坏的方向发展，加上身体没有继续对抗毒药变得舒坦不少。 难道秦川给的药真能锁住毒性？ 这个病就连蓉城第三人民医院的内科主任都说没救了，百草枯致死率高达99%的传闻他也是听说过。 这个秦川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梦生，现在总该相信我了吧！” “确实好了不少。”李梦生已经不需要手臂支撑直接坐起身，打量着活动自如的双手。 “你和一天真的认识？” “对！”秦川见李梦生还是心存疑惑，继续说道：“一帘幽梦，飞龙在天。” 十多年前，前身和李梦生在一起玩文字游戏，想要把二人的名字通过组词联系在一起，可生和天总组不出好听的词，最后退而求其次才有了这个“一帘幽梦，飞龙在天”。 时移世易，这段回忆已经尘封十多年，秦川能知道这句话，说明他和李一天的关系必定莫逆！ “我信你！”李梦生在这一刻心头一紧：“害我们的人真的是我父亲李长河？” 秦川点了点头，望着李梦生稍稍舒展的眉眼再次紧蹙，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这个消息李梦生还需要消化！ 真相总是那么残酷，李梦生也想过这种可能，选择装病对公司不管不顾也只是为了确定众多可能性中的一种。 待到真相摆在面前，他和秦川之前的心情又有多少差别呢？ 沉默片刻后 “我现在需要怎么配合你？” 李梦生知道自己的处境并不好，就算现在控制住了毒性，李长河想要害他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和孙倩倩结婚。” “她应该和你中毒没关系。” “选择辕门口民政局，结完婚我安排国防部的人把你接走，谁也拦不住。” “还有，你告诉她先别报警，至于原因，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李梦生迟疑中带着震惊，迟疑是他真的不想和孙倩倩结婚，震惊的是秦川竟然可以请动国防部的人。 那可是国防部啊！ 就算是李长河在蓉城手眼通天，可以随手撬动上亿土地资源，可以在公安局手上把人救出来，可面对国防部也只有认怂。 虽然对凶手是李长河还将信将疑，这一刻李梦生还是选择暂且相信。 “一定要和孙倩倩结婚吗?” “一定！” “虽然动手的人是李长河，但是根源肯定和他的小儿子有关系，按照李一天的说法，小儿子接回来了，女方却没有入主李府。” 确实如此，小儿子现在才几岁，母亲肯定千方百计想要回到儿子身边。 对于这个小儿子李梦生也没有任何好感，毕竟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那这和结婚有什么关联吗？” “有，当然有！如果你不和孙倩倩结婚，孙倩倩那种事业逼绝对会和老爷子联合，况且她对你还算真心。” 李梦生沉吟片刻，回想起他和孙倩倩曾经的点点滴滴，二人的疏远都是从他怀疑孙倩倩与李一天的死有关开始。 如果按照秦川的说法，那确实错怪了她，李梦生看向秦川： “我知道了，就按你说的办。” “外面应该有一个人手在监视，我先联系孙倩倩。” 李梦生正准备拿手机，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早就被收起来了，摸索的右手有些尴尬。 秦川拿出北斗电话递给李梦生：“用我这个北斗电话，她看不到来电号码。” 李梦生没有迟疑，拿过北斗电话凭借记忆拨通了孙倩倩的电话。 此时的孙倩倩正坐在医院外面小公园的长椅上，俯下身不停抽泣，右手捏着被崴的脚一遍遍揉搓。 她本来以为李梦生自杀才喝百草枯，为了以后打算想着对方肯定是愿意和自己结婚的，之前孙倩倩就提醒过李梦生，他们的敌人是老爷子的小儿子一家。 可现在的结果却是误会，深深的误会！ 对于事业和爱情，孙倩倩更在意事业，或者说和李梦生在一起也是奔着事业去的。 不过要说她和李梦生没有感情倒也不至于，她一直以为李梦生也理解这一点。 结果现在看来一开始李梦生都在怀疑她和李一天的死有关！ 悔恨！ 悔恨她自己被事业冲昏了头脑！ 悔恨！ 悔恨自己没有去帮李梦生调查李一天的死因！ 悔恨！ 悔恨自己的事业心！ 一滴泪水从眼窝处滴下，掉在长椅前面的大理石路面，晕开指甲盖大小的区域。 孙倩倩正准备拿起电话报警，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喂？” “什么？你是说马上领证？” “好好好，我暂时还没有报警。” 孙倩倩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抓住黑暗中探出的一只手，她也顾不得去管什么原因，立马起身朝着医院一瘸一拐而去。 高跟鞋鞋跟掉落一只，她干脆把价值1万多的高跟鞋直接脱下，甩到旁边的垃圾桶！ 光脚跑起来更快一些！ 秦川躲进厕所，不多时孙倩倩已经开始敲门，当孙倩倩扶着李梦生出门没走多远，监视李梦生的男子从后方按住了孙倩倩的肩膀。 孙倩倩转头看清楚了来人的脸，正是李长河的得力手下，她在李府是见过的。 “你要干什么？” “孙倩倩，你现在不能把少爷带走。”男子手上用力把二人分开。 李梦生看清楚男子面容，厉声呵斥道：“龚建，你要造反吗？” “现在就滚，我要和夫人去领证，这也要拦吗？” 龚建松了松西服的领带：“李梦生，以前我还敬你是少爷，现在你就是一个在这里等死的人，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说完一只手把李梦生拉到身后，龚建很清楚李梦生的病情，现在的他自身行动都难，出门都得靠人扶着，压根没有威胁。 第80章 结婚 这个场景都被病房内的秦川隔着门缝看得清清楚楚。 龚建随后转头看向孙倩倩：“孙总，今天你是带不走少爷的，不要让我难做。” 龚建的话语带着一丝威胁，说完向前一步，魁梧的身躯挡住了孙倩倩的视线，孙倩倩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这么说，梦生的中毒也是老爷子干的？” “李一天的死是不是也和他有关？” 孙倩倩猜到了一些，语气中带着愤恨，眼神死死盯着眼前的龚建。 龚建哪里知道这些，他接到的命令就是不能让任何人把李梦生带走，主要是盯着孙倩倩不能让她报警，之前孙倩倩出门他还跟了出去。 “你在说什么？守住少爷就是为了防你！” “你不就是想要分点财产吗？” 孙倩倩冷哼一声，怒斥道： “下贱东西，我和梦生结婚不图他的钱财，我会去做公证的，让老爷子放心。” “你让开！” “今天梦生必须跟我走！” 孙倩倩顾不得那些，两步跨到龚建身前，双手朝前用尽全身力气推过去。 龚建见到孙倩倩那娇弱的身躯，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威胁，身体微微下蹲，马步一扎稳如泰山！ 孙倩倩的双手不能撼动龚建分毫，而龚建的一只手在孙倩倩右肩一推，后者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在地上。 下一刻“砰”的一声，龚建应声倒在了孙倩倩面前！ 龚建身后赫然站着李梦生，双手抓着一块板砖大小的鹅卵石，上面还有些许血印。 他不是中毒已深吗？ 而且中的是百草枯，全身器官已经衰竭，孙倩倩得到的消息是撑不过三天，而且现在连拿筷子都费劲。 怎么现在还能举起一块七八斤的石头？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其实李梦生一直爱着她，只是他不愿意表达，包括现在突然愿意和她结婚也是一样！ 一定是这样！ 这一刻，孙倩倩的眼里仿佛有了光，就像是她和李梦生第一次见面那样。 李梦生一脚踢在龚建的身上，对方没有任何反应，确实是晕倒了，把鹅卵石放回旁边的大花盆，随后直接跨过去，伸手拉起孙倩倩，朝着电梯走去。 五楼是特护区，今天只有李梦生一个病人，根本就没有护士和医生过来，毕竟一个等死的人谁会在乎呢？ 电梯里，孙倩倩依偎在李梦生的肩膀，双手死死抓住对方胳膊，她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 “出电梯了，可以松开了！” “哦。”孙倩倩不情不愿松开手，眼神和李梦生来了一个对视。 “上车之后第一时间去辕门口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还有我中毒的事情不要报警。” “哦。” 孙倩倩虽然有些疑惑，还是点头答应。 不过李梦生怎么一下子有力气了，完全和之前的虚弱判若两人，孙倩倩还是有些疑惑。 秦川等到二人下楼也选择离开，出了医院他首先打电话给唐元昊，让对方安排车辆去辕门口民政局门口等到李梦生领完结婚证就把对方接走。 同时秦川让唐元昊派人把蓉城第三人民医院的监控室控制住，把当天秦川进出的视频全部删除，并且告诫院长不允许任何人调取监控。 当然目的地是接到陈家村，陈昌浩那边秦川也先通了气，在水库背后安排了一个安静的农家小院。 做完这一切，秦川拨通了林辉的电话： “秦川，你想通了？”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星汉集团李一天死于铊中毒，请你帮忙立案调查。” “确定是铊中毒？现在人怎么样？毒源有没有扩散？” 对于林辉的问题，秦川有些无语，不过想了一下林辉也是刚到蓉城不久，前身已死两个月的事情他不知道也正常。 等等！ 毒源扩散！ 前身是通过火化炉火化，而火化收集骨灰并不是全部收集，很大一部分骨灰都会被集中收集处理！ 想到这一层，秦川沉声道：“李一天已经死了2个月，火化的时候很可能毒源扩散，现在等不及了，必须先去殡仪馆！” 林辉听到这句话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二人约好殡仪馆见。 龚建醒来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发懵，他始终想不通哪里来的人袭击了自己，毕竟他是一个习武之人，旁边有人靠近他是肯定能发现。 至于李梦生，他压根没有考虑过，毕竟对方虚弱的身体情况，他很清楚。 现在人不见了，他第一时间打电话把事情报告给了李长河。 李长河刚忙完星汉普惠的开业仪式，此刻刚回到李府，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坐不住了。 现在的唯一办法就是去截住二人，万万不能让二人结婚！ 就算结婚了也要把李梦生带回来，不能让二人报警，一旦被警察接手事情就麻烦了，就算有关系也难搞。 “来人！” “老爷子，发生什么事了？” 回话的正是李府管家常春，也是李长河最信赖的人，前前后后的事情都有参与。 “李梦生被孙倩倩带去领证了，赶快想办法把二人截住，每一个民政局都派人去！” 常春听到这个消息，惊出一身冷汗，人命关天的事情，一旦报警他们都没有好下场。 “是！马上安排。” ...... 辕门口民政局 “梦生，你怎么一路上一句话都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 “都领证了，高兴一点不行吗？” “赶快领证！其他的事情不重要！” “对，对，对！” 孙倩倩已经被高兴冲昏了头脑，一个劲地点头，和一旁李梦生寒若冰霜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排队很快，加上孙倩倩材料准备齐全，《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填好，照相后加上身份证和户口本不到10分钟就拿到了结婚证。 “梦生，我们终于成为正式夫妻了！”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孙倩倩话语中带着担忧，不过李梦生的眼神一直盯着门外的黑色车辆。 “如果还能再见面，我会告诉你的。” 第81章 李长河的无助 在孙倩倩疑惑的眼神中，李梦生甩开了她的手，收起他的结婚证朝门外走去。 李梦生的操作让刚刚给他们办理结婚证的工作人员惊呆了。 每一对结婚的新人无一不是恩恩爱爱，他们这个模样倒不像是结婚，倒是和离婚一模一样。 孙倩倩在所有人异样的眼光中收起那一份属于她的结婚证，眼泪开始在眼睛中打转。 她来之前已经把手机调到了静音，现在只得掏出手机掩饰自己的尴尬。 看着屏幕上20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李长河打的，而且现在电话又来了。 “爸！我和梦生已经领证了。” “你们......” 李长河气得立马挂掉了电话，都忘了之前打电话的目的是问她们现在人在哪。 李梦生刚出民政局大门，三个管家常春安排的人员从远处走来，迅速展开包围。 李梦生苦笑，来人有一个李府人员，剩下两个人是工程部的，看来是生怕认错人，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掖着藏着了，看来秦川说的没错！ 害他的真的可能是他爹李长河！ 如果不是答应了秦川，他现在真的想去见一见李长河，问清楚为什么。 虎毒不食子！ 李长河这两个月时间先对李一天动手，对自己动手，究竟是为什么？ 三人缓缓靠近，全然没有觉察到身后四名穿着黑色制服的国防部人员已经到达他们身后。 整齐划一的抱摔，三人在距离李梦生三米不到的地方被全部撂倒，眼睁睁看着李梦生上了黑色制式车辆。 “你们是谁？” “光天化日，你们要干嘛？” “你们这是绑架！” “胆子真大，蓉城也敢撒野，还开不上牌的车，真是没死过。” 三人被按在地上，嘴里没有停过，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李梦生上车后，控制三人的队员把人往一旁一摔，转身上车，依然没说一句话。 “报警！” “对，打110！” “你来打，就说我们在民政局门口绑架李家少爷。” “我们2个人是工程部的，按道理也该你报警才是。” “那就先把情况报告给老爷子，报警也该老爷子报。” 李长河这边听到手下人的汇报，不是很相信，首先三个人都被一秒钟撂倒，对方还开着没有牌照的车辆，而且是在民政局附近，根本就不可能。 首先，没有牌照的车辆压根就无法开到辕门口民政局所在的地方。 辕门口民政局在城区繁华区域，每一个路口都有监控，每一个大十字路口都有交警，连临时牌照都没有的车辆百分百被拦住。 而且是黑色车辆，三人还都说不出品牌，按照他们的描述应该是改装车辆，这就更不可能了。 交警队改装车辆查得最严，一旦看到立马拦截，轻则收缴车辆，重则面临行政处罚。 绝不可能大摇大摆出现在辕门口民政局，更不可能制服他们还大摇大摆地离开。 最可疑的是他们说李梦生是自己跟着对方离开，先不说这就不符合绑架的逻辑，就算是李梦生真的跟对方走，凭借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需要人搀扶。 这些人就是怕事情办砸了被处罚！ 李长河知道孙倩倩和李梦生已经领证了，现在再去问孙倩倩屁用没有，看来只得求助公安局的关系了。 陈西河接到李长河的电话，知道对方的来意后先是答应帮对方调取天眼实时追踪： “你先别挂电话，马上帮你看，这可是违纪啊。” “我懂，这件事情办好后，十箱铁盖茅台。” 陈西河是嗜酒如命的人，铁盖茅台的吸引力可想而知，而且是十箱！ 可下一刻，陈西河的眼神失去了光彩，他看到监控里面出现的是国防部的制式车辆！ 国防部的指示车辆如果被天眼定位追踪，基本上就会被反向锁定，那后果就不是坐牢那么简单了。 最近他早就听到一点风声，他也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以他之前的收受贿赂最多也就判个1到3年，顶过去就是，财产早就转移了，出来也还是一个富家翁。 要是监控国防部的车辆被锁定抓捕，那面临他的是7年起步，而且后半生都会被监视居住，转移的财产多半也会被追回。 因为这种行为会被认为是间谍行为，侦察强度和公安侦察是两个概念。 公安侦察是要在合理合法的范围内寻找证据，国防部侦察不受任何限制，而且任何部门和个人都必须配合，他之前转移的财产也基本上会被一锅端。 想到这一点，陈西河对着电话说道：“李老爷子，这事情我恐怕帮不上忙了，再见。” 陈西河挂断电话，后背的冷汗浸透了打底的衬衣，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所有的事情都脱离了李长河的掌控，他感受到有些无助，万般无奈之下，他拨通了王长伦的电话。 天眼系统的权限在蓉城除了陈西河以外就剩下王长伦了！ 电话打过去，对方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李长河陷入了焦虑，是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焦虑，仿佛一夜之间所有地方都出问题了。 其实王长伦此刻已经被控制，王长伦的家已经被查封，王长伦的配偶和儿子王规都被带走问话。 李长河开始复盘这个事情的疑点，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把李梦生带走的，但是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必须先冷静下来。 自从李一天死后，李梦生就一蹶不振，对孙倩倩已经失去了信任，现在突然和她领证就不正常！ 而且龚建当时是被人从身后砸晕，看来一开始就有人帮忙！ 对！ 医院才是关键！ 这一次李长河决定自己到医院，他不想再通过电话解决问题了！ 医院的院长莫德明当年和他是一起当兵的战友，而且对方能当上院长也和自己的帮忙运作脱不开关系。 现在李梦生被孙倩倩带走，莫德明没有及时告知就说明问题不简单，不亲自去一趟是不行了！ 秦川在殡仪馆门口和林辉碰头，林辉见到秦川脸色有些不悦： “秦川，你确定李一天是铊中毒？” “刚才我查了一下，李一天已经死了2个月，当时的死因是因病身故，而且已经火化了，立案调查恐怕困难。” “你是不是不想帮我调查蓉城十大悬案？” 第82章 处处碰壁 秦川没想到现在对方还是不相信自己，看来必须得证明自己才行！ “铊中毒，就算火化也能找到痕迹，而且据我所知火化的骨灰并不会全部被收集，骨灰盒装不下，剩下的应该会被集中管理，定期销毁。” “我们只要在击中的骨灰中找到铊元素，就可以立案调查了。” “如果有必要，把李一天坟墓中的骨灰找到，对比后肯定可以立案。” 林辉一摊手：“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在你来之前我就和殡仪馆确认过了，现在的火化技术先进了，已经不会出现一个骨灰盒装不下的情况。” “那直接把李一天的坟墓挖开总行吧！”这个情况出乎了秦川的意料。 “以什么理由呢？” 确实如此，不能只凭借一个猜测就掘坟，就算秦川知道骨灰里面有铊元素也无济于事。 “那如果我帮你把十大悬案全部解决，你能帮我立案吗？” 林辉一听这话就来劲了： “别说十大悬案全部解决，就解决一件，我就帮你立案！” “那你说说8800年蓉城大学女大学生赵欣然失踪案现在人在哪里？” 秦川知道今天系统助力机会已经用过了，不得不把时间推后：“明天你把卷宗准备好，约好时间，我会给你答案。” “好！” “明天上午10点，我来你们公司楼下接你。” 秦川点了点头，拦下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公司，林辉也忙着回去处理王长伦的审讯工作。 王长伦没有做任何挣扎，基本上问什么答什么，没有丝毫隐瞒，特别是王规嫖娼被抓事件的前因后果他都事无巨细地交代了。 陈西河当然也牵涉其中，当天晚上陈西河也同样被控制。 当然陈西河从刚开始释放王规就知道这个事情如果控制不住的话必然被抓，迟早的事情。 好在要让王长伦下课的人早就帮他安排好了一切，只要他入狱抗住，一口咬定当时看在王长伦的面子上释放王规，那么以后子女的前程有望，自己的荣华富贵也保住了。 ...... 蓉城第三人民医院 李长河在监控室门口被院长莫德明拦在外面： “老李，别让我为难！” “莫德明，你是不是忘了你这个院长怎么来的？” 莫德明双手紧紧抓住门把手，任凭李长河如何拉扯都未动半步。 “老李，你想看的视频早就被删除了，你进去也看不到。” “我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任何人进了这个门都会被带走。” “就算你现在检举我都没问题，大不了我这个院长不做了！” “如果你进去，你以后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李长河心底的无助感让他没有力气再去和莫德明拉扯，低声问道：“能告诉为什么吗？” 莫德明双眼微闭，摇了摇头。 李长河苦笑，转身离开，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时候小儿子李鑫打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欢快的声音： “爸爸，快回来，我们今天去出去玩，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苹果。” 电话那头还有李鑫母亲周淑芬的声音：“家里怎么没两个人？” “好好好，我等下就回来。” 说完挂断电话，朝医院对面的面包店走去，他相信只要想办法肯定能找到线索。 “你好，你们老板在吗？” “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们家孩子今天在这一片走丢了，想看看能不能调一下你们的监控看看。” 面包店的女店员立马警觉起来，因为今天下午街道办配合警察把沿街的监控全部调走并删除原始记录。 “监控坏了！” 见到对方的反应，李长河只得作罢，挨着问过去基本都是同样的回答。 而且不多时，他身后不远处就有街道办的人远远看着，就像是防贼一样。 看来这里和医院内一样，所有的监控数据都被清除了！ 无助！ 李长河只得作罢，让司机直接送自己回家，现在一切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秦川安排的，只有这样秦川才不会暴露自己。 夜幕降临 秦川正常下班后乘坐出租车来到了陈家村口，自行前往水库后边的农家小院。 陈昌浩见到秦川，立马迎上： “秦川，你总算来了，我们正准备去钓鱼，一起不？” “一天天只知道钓鱼，我饭还没吃呢！快去给我买一袋方便面。” “锅里有饭，菜也还热着，你吃点我们3个就去钓鱼。” “就想吃方便面，快去！” “小卖部有一公里多，难得跑，你吃点剩饭对付一下。” “别啰嗦，快去，我和他说会话。” 陈昌浩明白买方便面是假，把自己支开是真，只得一个人离开。 秦川送来的这个人自称李梦，出手阔绰，农家小院一个月的租金直接给了5000，陈昌浩只给已经外出打工的房主转了600，对方已经满是答谢。 一来一去，纯赚4000多，而且这4000多是私房钱，和鱼塘赚的钱完全不一样。 这个钱可以买一个合适的娃娃了！ 陈昌浩想到这里，心情愉悦，朝着小卖部走去。 李梦生见到秦川，说道：“现在可以说为什么让我和孙倩倩结婚了吧。” 秦川点了点头：“孙倩倩只有和你结婚后才能名正言顺地待在星汉集团。” “星汉集团刚成立的P2P公司也和她有关，工程公司也需要她去运营。” 李梦生有些纳闷： “你不是说李长河才是罪魁祸首吗？那你还帮他搞公司。” “要是现在的恒太即将暴雷呢？”秦川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如果恒太真的暴雷，以星汉集团的杠杆损失差不多200亿，不过李长河的资金肯定不会受到影响！” “P2P公司成立以后，如果是孙倩倩运营，那么大部分资金肯定会借给利润更高的工程项目！” “李长河的资金全部会和恒太绑定！” “可你真的确定恒太即将暴雷？” 秦川看着李梦生的眼睛，肯定地说道：“还有3个多月，恒太商票必定违约。” “以孙倩倩的性格，在有P2P公司资金支持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把手上6个月账期的商票低价变现。” 第83章 破案大师 李梦生没想到秦川已经布局这么久，当时在繁华墓园见到他没觉得不对劲，现在想来一切都说得通了，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去帮人扫墓。 “那孙倩倩以后怎么办？”李梦生还是有些担心孙倩倩。 “现在你想办法把几个公司的法人都转到其他人名下，把你的股份低价变现，让孙倩倩只拿工资不拿股份就行！” “我明白了！” 李梦生编辑了一条微信发给孙倩倩，对方此时正在工程公司的办公室内独自伤心。 打开微信，看到消息，让她把李梦生的股份全部低价转让，原本10亿的工程公司股份能卖5亿就行，重点是快！ 要求孙倩倩在之后的经营中不能拿一分股份，全部拿现金，而且不允许她投资P2P公司。 最让她出乎意料的是让孙倩倩把工程公司的法人转给李长河的小儿子，也就是李梦生同父异母的弟弟。 只要她帮忙办到这三件事，李梦生答应和她见面。 虽然每一条都很离谱，但是为了和李梦生见面，她想都没想就回复了。 “好的，两天内办到！” 法人转移差不多需要三天，至于股份转让那就好办了，P2P公司直接出手，用老爷子的钱买了就行，而且以10亿的价格接手。 至于以后不拿股份，不投资P2P公司，做到也不难。 在孙倩倩的世界里李梦生没几天时间了，不过她还是想见她最后一面。 秦川查看这个农家小院，一个水泥院坝，三面围着栅栏，院子内可以看到大半个水库，夜幕下的景色静谧而迷人。 ...... 创联直播 秦川一早来到公司，查看了昨天的直播数据，完美的效果，大米手机的5000台手机全部卖出，预定数量5万多，同时恒太冰泉以礼品的形式送出的目标已经达成。 恒太集团知道创联直播和大米手机达成合作，惊叹星汉集团的实力深不可测，答应之后继续加深合作，特别是几个文旅项目的后期工程。 今天是秦川来创联直播第二次发工资的日子，秦川看了一下自己的工资条，43000多到手！ 当老大的感觉真好！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辞职的准备，只是需要找一个时机罢了！ 10点，秦川带上自己昨天在路边摊买的一个青铜罗盘下楼，林辉的依维柯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 刚上车，林辉递过来一本卷宗，封面上写着“赵欣然失踪案”6个字。 “这是赵欣然失踪案的卷宗，你先看看，我今天时间不多，王长伦的案子还要赶报告。” 秦川没有打开卷宗，直接说道：“有什么问题直接问！” “你不是要看卷宗吗？” “你先问！” “那你说说，赵欣然是死是活，如果死了尸体在哪里？” 秦川双眼微微闭上，立马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恭喜宿主，检测到赵欣然已经死亡，目前尸体还在陈家村水库右侧第三棵柏树下面的水域。】 【赵欣然死后被对方封在水泥内丢弃到水库中，凶手是邓虎和邓明两兄弟。】 系统简短的叙述，把一个尘封已久命案直接给出了答案！ 系统真TM给力！ 看来以后就靠这个系统就可以成为一个破案大师！ 不过摆在眼前的问题是如何巧妙地把事实说出来，震惊对方的同时，又不能暴露系统的存在。 秦川睁开眼睛，掏出昨天买的罗盘，拿在手中滑动片刻，口中念念有词。 林辉被秦川的操作给整不会了，连连摇头，后悔来见秦川，这简直就是一个神棍！ “你不看一下卷宗的吗？” “暂时不用看！”秦川随口敷衍，随后话锋一转：“乾坤有定，万物有灵，是生是死，是南是北！” “定！” 秦川按住罗盘，眉头紧锁，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须臾后说道：“此人已死！” “尸体在西方的水中！” “赶快拿出地图我看！” 林辉拿出一幅纸质地图，铺开在秦川面前，不屑道：“赵欣然死了的事实基本已经是默认的，你要是能说出她的尸体在哪里，你要给李一天立案，肯定帮你办妥。” “要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秦川点了点头，把罗盘放在地图上，嘴里继续念道：“天南地北，定！” 左手眼疾手快指向陈家村水库的方向： “就这个水库，尸体就在这个水库里面。” 见秦川这么快说出了地方，林辉有些犯难了，如果不相信，万一他真有本事也说不定。 如果相信，那也不可能把水库抽干。 秦川见对方面露难色，只得解释道：“我既然说在这个水库里面，那肯定会负责到底。” “你安排潜水员，我协助你们一天之内绝对找到尸体！”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我要全程直播，而且以后的其他悬案我都要直播！” 听秦川这么一说，林辉点头答应，毕竟一天时间而已，就算没找到也不耽误工夫。 对于直播他倒是无所谓，毕竟这些案子都是陈年旧案，也没多少关注度，直播就直播！ “好！那现在我们就出发！” 黄少恭一大早到公司就听说孙倩倩要求改动薪资方案，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之前孙倩倩带他走的时候说得清清楚楚，只要黄少恭把事情办好，三个月之后就会给他配股！ 可现在他听到薪酬绩效的同事传出来的消息，孙倩倩自己取消了给她自己配股的方案，全部转为现金方案！ 黄少恭特别担心连他的方案也一起改了! 可孙倩倩一大早到公司打了卡就离开了，现在没人知道她在哪里。 孙倩倩这边直接约了周淑芬在咖啡馆见面，她已经确定好把工程公司的法人转到李长河的小儿子小儿子李鑫名下。 “孙总，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姨，没有事就不能约你出来吗？” 周淑芬年龄也才30岁，比孙倩倩还小1岁，被她这么一叫还有些不适应。 “那倒是没问题。” “开玩笑呢，周姨！”孙倩倩做出一副为难的模样，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刚和我们家梦生结婚，现在他的身体也出了问题。” “我就在想能不能把工程公司的法人转到李鑫的名下，这样以后我也好做事。” 第84章 合作 周淑芬一听这话，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想合作？” 周淑芬对工程公司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特别是今天孙倩倩一大早安排的调整薪资方案，把配股方案取消她一直在猜测原因。 现在听孙倩倩这么一说，她算是明白了，这个孙倩倩是打算等李梦生一死，所有的资产全部变现然后和李家脱离，然后开始新生活。 “对，这也是我们家梦生的想法，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他的股份也可以一并出售。” “我懂，我懂！” 周淑芬一听这话立马来劲了，如果他出手拿下李梦生手上的全部股份，那以后想和李长河完婚也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李长河虽然认可小儿子李鑫，也对她很好，但是每每谈到领结婚证，对方都顾左右而言他。 说到底还是自己筹码不够！ “那我想要这些股份，但是手上钱不够怎么办？” 周淑芬手上一两百万是拿得出来，她很清楚李梦生手上的股份价值10亿，根本就接手不了，只能求助老爷子。 可如果是老爷子出钱，那么就和她没有丝毫关系了！ 孙倩倩见对方兴致如此大，立马给出了方案： “这个简单，先帮你找个过桥资金垫资，然后拿到股份后再抵押，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而且现在这些股份梦生只收10亿，银行我帮你找关系估值17亿，抵押出来12亿问题不大！” “多出来的2亿直接存在P2P公司，我们自己的P2P公司利息高还安全，利息直接抵消银行的利息。” 这种空手套白狼的事情，周淑芬没有丝毫犹豫，当场敲定！ 接下来两天之内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办妥，不过因为李鑫未成年，股份和法人都暂时转到她自己名下。 ....... 上午11点半，秦川和林辉吃着陈昌浩送来的泡面，站在陈家村水库堤坝上望着宽阔的水面。 “秦川，据你分析赵欣然的尸体在哪一个区域。” “日出东方，按照之前的卦象，应该在哪个VIP钓位哪里。” 秦川刚说完，一旁的陈昌浩有些纳闷，不知道秦川什么时候学会了算卦，而且他们说到尸体。 难道水库里面有尸体？ 秦川吃完饭打开手机直播间，直播间立马有20来个观众，弹幕里出现了各种声音： 【这么多天不直播，干什么去了？】 【主播这是赚大钱了？】 【你这个背景还是在陈家村水库啊！】 【主播是不是沉迷钓鱼了，不干正事了。】 【快点，我要连线！】 秦川今天已经没有助力机会了，开口道： “今天就不连线了，从今天起，我们要开启一个蓉城十大悬案的系列。” 【主播不会是科普吧，没什么意思。】 【蓉城十大悬案，熬走了几任公安局局长，你这是要打他们的脸啊。】 【科普就算了，我们早就听说了。】 “你们错了，我不是做科普，而是要把十大悬案全部破了！” “今天就是来调查赵欣然失踪案，她的尸体就在眼前这个水库里！” 秦川把直播间的主题改成了蓉城十大悬案勘察现场直播。 【主播你来真的？】 【赵欣然失踪案已经过去10年了，到现在连尸体都没找到，你说在水库里就在水库里？】 【如果真的在水里，现在也成了白骨，怕是难找啊。】 【不会要抽水吧，然后你现在开播不是水时长吗？】 【这个水库放水恐怕要一周时间。】 【你现在把水放了，到时候农民栽秧苗哪里来的水？】 【三思啊！】 “各位放心，不需要放水，等下潜水员来了直接安排！” 秦川本来想直接给所有人说尸体在水泥墩里，但是这样的话又太假了，等打捞一段时间再说。 秦川在直播间和网友聊天，把赵欣然失踪案的经过和调查经历做了简单的介绍。 时间来到2点半，一辆面包车拉着3名潜水员和潜水用具来到了现场，同时车上还有一位法医。 “林局，我是蓉城公安局刑侦一队法医曾大川。” “好，你和潜水员做好配合。” 秦川听到对方把林辉叫林局，就知道1天之内蓉城公安局已经换帅了！ 林辉按照秦川的说法把几人带到了VIP钓点位置，安排三人先下水做第一次查看。 曾大川异常紧张，当年刑侦大队队长和他是好哥们，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没有告破一直耿耿于怀。 现在对方已经到北京任职，时不时和他打电话都会提起这个案子。 赵欣然当年是蓉城大学大二学生，一个周六晚上去了浩然酒吧喝酒，最后的监控是她出了酒吧大门，之后再也没有她的身影。 10年前的监控覆盖范围没有现在广，不知道多少次排查都没有丝毫头绪，浩然酒吧也因此停业整顿，最后破产了事。 10年前正处于互联网的萌芽阶段，当时的贴吧到处都是赵欣然的信息，一时之间案件的消息传遍全国，压力也来到了蓉城公安局这边。 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最后都无济于事！ 现在新来的林局一来就拿这个案件开刀，不会是真的有什么新发现？ 秦川也同样来到VIP钓位旁边，把镜头对准水面，三个潜水员把充好气的橡皮艇在水面固定好，定好位后挨个下水。 “兄弟们，就是这个位置，贺强大帝战斗过的地方！” “潜水员已经下水了，用不了多久真相即将浮出水面。” 此时的直播间人数迅速突破1万，而且在快速攀升中，只能说秦川的标题太吸引眼球。 【赵欣然的尸体真的在下面？】 直播间上千条同样的弹幕开始刷屏！ 秦川点了点头：“统一回答，主播保证赵欣然的尸体就在这下面！” 弹幕立马开始质疑： 【这不是扯了嘛，这么多年没找到，现在突然这么说。】 【如果不在下面，我看主播怎么圆。】 【我压一根辣条，确实在下面。】 【现在不到3点，我感觉到6点一根毛都捞不上来。】 林辉听到秦川在直播间大言不惭，摇了摇头，对于秦川他是一点信心没有，毕竟他是不相信封建迷信的。 第85章 感谢政府 曾大川见到秦川竟然在现场直播，移步道林辉身旁小声说道：“那个搞直播的怕是影响不好吧。” 林辉有些尴尬，轻声说道：“他可是华夏国护国勋章获得者，这个尸体打捞点也是他提供的。” “他年纪这么小，难道他是当年的知情者？” “那倒没有，他是通过卦象确定的！” ？？？ 曾大川一脸疑惑，新来的这个林局怎么这么不靠谱，神棍的话也相信，还好这个消息他没有打电话告诉之前的队长，不然对方又是空欢喜一场。 林辉见曾大川一副失望的模样，只得解释道：“我也不信，不过听说他通过算卦帮海军抓了一名SSS级间谍。” 曾大川对SSS级间谍也有所耳闻，听传言如果有谁能抓到一名SSS级间谍一辈子都可以衣食无忧，体制内人员直接会被授予一等功！ 难道这个秦川真的有点东西？ 此时三名潜水员都出了水面，水下拍摄的摄像机递到岸边。 “水里面除了石头和杂草，没有看到一具人体骨骼。” “如果不换位置再打捞，我们就上岸换衣服了。” 林辉拿过摄像机，看向秦川：“看到了吧，什么都没有。” 曾大川有些无奈，领导在旁边也不好插话，只得双手一摊表示无语。 直播间的观众听得清清楚楚，立马开始嘲讽秦川： 【主播这次栽了。】 【我就说嘛，当年那么大阵仗都没找到的尸体，怎么可能说找到就找到。】 【看来是我们对主播期望值太高了。】 【完了芭比Q了。】 【哎，主播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直播聊天，这里不适合你。】 【我要取关了，太失望了。】 【我是新来的，主播这是翻车了？】 直播间的人数来到了10万，弹幕嘲讽已经霸屏。 秦川没有理会，拿出罗盘，继续开始摆弄，曾大川第一次看到这个操作，连连瘪嘴。 直播间的网友嘲讽的声音更大了！ 【主播这是开始迷信了。】 【小心直播间被封！】 【这是在干嘛？】 【辣鸡主播，浪费表情。】 秦川看了一眼罗盘： “地方没错，坎卦，象为水，阳陷阴中，外虚而中实也。” “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封存到水泥里面了！” 林辉听到这话就来劲了，他确实遇到过尸体被封到水泥中的案例，立马询问三个潜水员：“下面有没有水泥墩子？” “确实有一个水泥墩模样的硬物，不过上面布满了泥土。” “我也看到了。” 林辉有些激动，虽然他还是对秦川将信将疑，不过经验告诉他，这里出现水泥墩必定有猫腻！ 这里不是堤坝，而且当年这个水库是人力修成的，压根没用到水泥，而村里的普通人不会把水泥墩子丢到水库里。 一旁的曾大川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了一眼秦川，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职业第六感告诉他这里肯定有问题，就算不是赵欣然的尸体，那也可能是其他案件！ “林局，先看一下水底视频！” “好！” 林辉把视频调到水泥墩子那里，和曾大川反复观看，三名潜水员坐在橡皮艇上休息。 “林局，我敢肯定这个水泥墩子有问题！” “怎么说？” “这个水泥墩子的中间部位的疤痕和工地高层建筑的隔板疤痕很像！如果确定是高层建筑的工具铸成的，那么这个水泥墩肯定来自于城里。这个水泥墩看样子也有2到3吨，没谁有闲心把一个2到3吨的水泥墩子运这么远丢到水库里。” 确实如此！ 曾大川的分析鞭辟入里，秦川的直播间很多人也开始相信秦川之前说的话。 【难道主播这一次又成功了？】 【主播真是会的东西太多了，我要向你学算卦。】 【这个说话的是谁啊？】 【你没看到他穿的白大褂吗？法医啊！】 【厉害了我的哥。】 林辉有些激动，马上把摄像机递给潜水员：“再下水一次，把水泥墩上的泥土清除测量一下水泥墩的大小！” 不到2分钟，两名下潜的潜水员浮出水面，一人递过摄像机，一人立马爆出了水泥墩大小：“长方体水泥墩，长2米，宽0.6米，高0.6米！” 翻看视频，再次确认水泥墩子的疤痕！ “看样子大差不离了！” “安排吊车吧！” 曾大川拿出电话开始安排，三名潜水员也脱下潜水服开始休息，一旦吊车到位，他们又要下水！ 秦川再次看了一下直播间：“各位，已经安排吊车了，你们就等着看吧！” 脑海中一串震惊值+100！ 看来如果很多人同时问一个问题，答一次就可以把震惊值全拿！ 看来还是得和本来社会关注度就及其高的事件绑定才是获得震惊值最快的方法！ 直播间的网友通过各种渠道宣传，纷纷喊上自己的好友来看热闹，毕竟打捞尸体已经够劲爆了，而且是打捞赵欣然的尸体，那可是蓉城十大悬案之一！ 此刻赵欣然的父亲也得到公安局的消息，他们现在人在嘉州，无法来到现场，多方打听进入了秦川的直播间。 看到直播间的弹幕，靠着一旁的年轻人帮忙读给他听，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 “感谢这个年轻人，让我们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希望，一定要抓住凶手。” “其实我早就找人算过了，欣然已经投胎了，按照算命子的说法现在已经9岁了。” “感谢政府，没有忘了抓凶手！” “十年了，十年了.....” 两位老人相拥而泣，他们分不清公安局和政府的职能，他们认为政府和公安局就是一家，他们也是真心感谢政府没有忘了他们闺女的仇。 接着他们对着屏幕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喊：“感谢政府，感谢政府！” “我们明天就买车票到蓉城，配合政府！” 当时公安局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准备一下，如果有消息可能需要他们来一趟蓉城做DNA鉴定，可在他们耳朵里就变成了：“马上去蓉城，需要他们配合做鉴定！” 第86章 上起重机 村民听说要打捞尸体，个个放下手中的农活前来围观，林辉不得不安排拉起了警戒线。 秦川在警戒线内做着直播，包括陈昌浩在内的村民都被拦在了警戒线外。 水库另一头小院内的李梦生隔着栅栏清楚地看到对面的情况，手机上也观看着秦川的直播。 下午四点 孙倩倩刚回到公司，黄少恭放下工作立马赶赴孙倩倩办公室，想要问个清楚。 “孙总，是集团公司把员工配股要砍掉吗？” “我听说，你上午把你的配股全部取消，换成了现金。”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集团做的可就太过分了！” “还有王规早上没来上班，人也联系不上，到底出什么事了？” 面对黄少恭一连串的问题，孙倩倩很是无语，配股她也不是想自己砍掉的，她也觉得亏！ “坐下说。” “配股该怎么配怎么配，我只是把自己的取消掉了！” “工程公司的法人也会更换，不过这些都不是你担心的！” “至于王规，我也没联系上，不过听说他爹被带走了。” 孙倩倩慢言慢语地把问题一一做了回答，继续说：“以后好好做事，集团不会亏待你的，我自己取消配股是我自己的选择，和集团无关。” 黄少恭听完心中稍定，听说王长伦被带走，有些担忧地问：“我们工程公司和王长伦联系这么紧密，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些就不是你和我该担心的事情了。” “现在我们手上这些工程说白了也算民生工程了，每一处项目都是全部卖完，动谁都不会动我们。” 孙倩倩对这一点还是很肯定的，这个情况就算有问题最多罚款，前段时间还刚发文，民营企业家犯法，能不捕尽量不捕，能不抓尽量不抓，已经说明问题。 黄少恭点了点头，继续问道：“现在财务部手上收到恒太的工程款全部是6个月的商票，总共10多亿，要不要选择贴现？” “贴现是多少？” “目前算应该是100万贴现90万，而且有额度限制，我们的贴现资金太大，大部分需要在黑市上直接卖商票。黑市上的价格是100万卖80万左右！” 孙倩倩仔细衡量，总感觉不划算，就算6个月，20%的利率也太高了！ 而且接下来的每个月他们都会收到20亿以上的商票，不可能都去黑市兑换。 “太不划算了，你先去工作，我再考虑一下再说！” 黄少恭刚出门，孙倩倩打开财务报表查看公司的现金状况，已经基本上见底了，账上资金不到2亿，只够维持10天不到！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P2P公司，拨通了齐继东的电话，一番商讨之下，齐继东立刻给出了一套资金方案，由星汉普惠做资金池为工程公司输送资金。 具体方案是，星汉普惠虚拟项目吸引资金，不够的由老爷子出资，少部分项目按照每个月1%的利率吸引投资人投资，大部分项目按照每个月0.8%。 这样算下来星汉普惠的收益率就达到了9.6%到12%，这个吸引力已经足够大了！ 当然星汉普惠收取工程公司的利息也是一部分，整体下来做到10%年利率。 孙倩倩计算了一下，这样的话划算多了，而且P2P公司刚成立业绩就起飞，也有她的一份功劳！ 二人一拍即合！ 齐继东没有耽搁，立刻来到工程公司开展工作，P2P公司官网当天就把项目上线开始募集资金。 ....... 陈家村水库，时间来到下午5点。 “各位好兄弟，看到我旁边的这个大家伙了吗？这就是传说中的起重机，最大起重重量是15吨，下面那个2到3吨的水泥墩子轻松拿捏。” 秦川滑动轮椅来到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把镜头对准起重机给直播间的网友介绍起来。 【主播你累不累，都播了几个小时了。】 【千万别下播，我们要看结果。】 【要是水泥墩子里面真的有尸体，那之前贺强大帝岂不是在尸体上方钓了3天，想想都可怕。】 【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 【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贞子，我感觉下一秒就出来了。】 【主播把这个人封了，吓死个人！】 秦川继续把镜头对准水面，三个潜水员分工协作，一人在水面指挥，两人下水套绳索。 “可以了！” 随着水下两名潜水员浮出水面比出“OK”的手势，地面指挥员用对讲机指挥起重机师傅缓慢抬起吊臂，先把固定钢索拉直。 指挥员接着指挥潜水员和其他人员先行撤离，秦川也选择退出警戒线范围之外，避免砸伤。 “起！” 起重机的柴油发动机冒出浓浓黑烟，不到2分钟水泥墩浮出水面，确实和工地上的水泥桩有些类似。 水泥桩被转移到旁边的一辆渣土车上，稳稳当当。 曾大川待起重机吊臂抽走，立马带着3个人爬上渣土车开始捣鼓起来。 【主播，那个法医去干嘛去了？】 【这个水泥墩子不好搞。】 【看样子只能砸开了。】 【我不敢看，你们帮我看，我只看弹幕。】 【完了，今天晚上睡不着觉了。】 秦川不得不解释道：“兄弟们，这种情况只有通过经验分析，然后用锤子砸开看到白骨。” “这么多年，早就白骨化了，砸开的目的就是确定里面确定有尸体，如果有就拉回去进一步鉴定。” 当然，里面有尸体是肯定的！ 林辉也随后登上了车，询问情况：“老曾，怎么样了？” “看这个情况，八九不离十了。”曾大川指了指水泥墩的右上角：“你看这里，明显的气孔，说明里面肯定有东西，而且这个水泥墩里面应该没有钢筋。” “去找一个锤子过来，记得把油渍洗干净！” 曾大川吩咐其中一人道。 这里要找到锤子容易，渣土车的工具箱和起重机的工具箱多的是，不过他们的锤子基本上都被油污污染过，要么彻底清洗，要么就只有去找一个干净的。 法医最怕的就是证物的污染，特别是这种大案要案，而且10年时间，任何污染都会影响后续工作！ 第87章 李长河的动机 随着一大锤下去，水泥墩的一个角向内凹陷碎裂，曾大川深吸一口气扒开碎石，一块白骨显现出来。 “是人骨，脚趾骨！” 曾大川多年的经验马上确定，和林辉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林辉沉默了，他没想到秦川随口一说还真是这样！ 不过他还是不相信秦川是通过算卦算出来的，他来之前已经查过秦川的资料，10年前秦川也就12岁，肯定不是他干的。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秦川是目击者，他看到抛尸过程，或者他听到抛尸人的谈话。 对，一定就是这样！ 而且秦川和陈家村的陈昌浩是多年好友，也印证了这一点！ 不过不管怎样，案子总算有了进展，如果秦川能够帮他把凶手找到，还是会帮他调查李一天案。 “秦川，你过来！” 秦川推着轮椅来到渣土车旁，问道：“怎么了？” “你赢了！确实有尸体，不过还要DNA化验确定是不是赵欣然。” “今天你就和我一起回公安局，当年的专案组成员都各奔东西了，现在要重启，你也参与进来！” 因为起重机的发动机声音很大，林辉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不仅秦川听到了，旁边的群众也听到了，立马纷纷议论起来。 “吓死人了，我天天在这里洗衣服，完了完了，我感觉我的衣服要全部丢了。” “妈耶，我是说每天晚上从这里过，总感觉阴森森的，原来问题在这里。” “对对对，我们家小孩一到这里就哭个不停。” “这个水库的水怕是以后不能吃了。” “怕什么，该吃还得吃，以前吃了10年还不是屁事没有。” 秦川不好拒绝，只得点了点头，对着直播间的观众说： “各位，已经确认了，水泥墩里面有尸体，至于后续情况请关注警方通报。” “我要去协助办案了！” 直播间的网友早就听到林辉的话开始整活起来： 【主播，你坦白吧，是不是你干的。】 【哈哈，主播这是转型了吗？】 【主播这跨度太大了，谈话主播变成了惊悚主播。】 【吓死人了，我虽然佩服主播，但是我选择取关。】 【刚才我家孩子都吓哭了，现在还没好。】 【今天睡不着觉了，咋整。】 秦川下播前看了一下，直播间人数已经突破了50万，而且期间至少有上百人刷火箭，算下来一场直播收入5万多，自己也能分2万！ 而且脑袋里一直提升震惊值+100，他都快魔怔了！ 陈家村的村民听说真的捞出尸体了，一传十十传百，堤坝上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战场，连晚饭都懒得吃。 渣土车外围的警戒线外同样站满了人，都想探出头去看看渣土车上面的水泥墩。 “散了，都散了，我们要开车了。” “村干部在哪里，安排一下！” 工作人员不断催促下，人群才让开了一条路，秦川和林辉坐上依维柯在前面开道，曾大川固执地选择在渣土车副驾驶，不放心水泥墩。 创联直播 欧阳玉儿在工作的同时，旁边放着一个手机看着秦川的直播，她一直在学习想要看一下秦川是如何把热度吸引过来的。 当他看了今天的直播，陷入了迷茫！ 这个情况任何人都能吸引热度！ 首先蓉城十大悬案的热度已经够大了，再加上现场直播，50万热度都是轻轻松松。 公安局调查现场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有人能直播，就算你想直播你也没有门路知道地点！ 好在秦川和她现在不是竞争关系，她现在的工作重心已经转移到了带货直播！ 创联直播自从转型带货直播以来，收入开始稳步提升，欧阳玉儿已经完全转型做管理。 秦川虽然是主管，不过目前公司的方方面面都是欧阳玉儿在操持，成就感满满。 目前在她的安排下，百里琴已经成为了带货直播的管理核心，五个主力直播间每天的销售量接近50万，按照30%的佣金差不多每天15万营收。 不过令她纳闷的是，秦川什么时候学会的算卦，要是秦川回来让他帮忙算一个姻缘卦！ 李府 李长河把手下全部安排出去找线索，在他看来李梦生只有3天寿命，这3天必须全力寻找！ 如果3天内找不到，而且李梦生还没有报案，那么他会选择报失踪，因为百草枯不会有残留，都会被降解。 就算被人知道是百草枯中毒，那也是李梦生自杀！ 其实他也很痛苦！ 他和李一天、李梦生还是有感情的，不过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在年初才知道李一天和李梦生都不是自己亲生的。 不是他自己亲生的虽然让他不能接受，但也不至于下此毒手，最让他难受的是二人的父亲正是当年在创业初期背刺他的好兄弟的儿子！ 他是万万不能让自己仇人的孩子继承自己的财产！ 现在他每天都盯着孙倩倩的工作状态，基本确认李梦生并没有把他是凶手的情况告诉孙倩倩。 当时没有拦住二人结婚，李长河后悔不已。 ....... 蓉城市公安局会议室 林辉坐在主位，刑侦一队的其他人员依次坐在长桌两边，秦川的轮椅停在林辉身旁。 他们回来之前，刑侦一队的所有人员都已经了解了秦川的情况，只是没有人相信他是算卦得出的结果，都和林辉有着差不多的猜想。 “林局，你刚才说的这个情况之后结案报告怎么写？” “对啊，林局，结案报告写一个发现尸体是靠着秦川算卦得出方位，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林辉面露难色，这种算命的说法确实不适合记载在正式的报告中。 秦川和林辉对视一眼，缓缓说道：“报告怎么写，你们自己想办法，我不要功劳。” “我帮你们破案，只是我和林局的一个约定。” “只要林局按照约定就行。” 约定？ 莫非是私下交易？ 整个刑侦一队的所有人齐刷刷看向林辉，要他给一个解释，上一任局长刚被撸了就是因为贪污和渎职。 第88章 高！实在是高！ 林辉见这个情况，也不藏着掖着，解释道： “事情是这样的。” “秦川向我反映，星汉集团李一天应该是死于铊中毒，让我帮他立案调查。” “你们也知道，在没有证据而且不是亲属报案的情况下，我们是无法立案的。” “所以我和他达成交易，秦川帮我破获蓉城十大悬案，我帮他立案调查。” 离谱！ 离大谱！ 蓉城十大悬案！ 这可是困扰了多少任蓉城公安局领导，别说十大悬案，就这个赵欣然失踪案如果能破获，今年刑侦一队都得过年，而且蓉城公安局绝对获得华夏优秀公安局的称号！ 要是十大悬案全破，那全国的公安局都得派人来学习取经！ “铊中毒？那骨灰里面肯定有残留！”曾大川仿佛犯了职业病，继续分析：“现在骨灰还在就行，我们今天取样，明天一早送检上午就能出结果。” 刑侦一队队长吴多闻摇头笑道：“老曾，你还是先把这个案子搞完再说吧！” “你无凭无据去挖别人的坟，要是被投诉工作都保不住！” “不过，秦川如果你能帮我们抓到杀害赵欣然的凶手，我们连夜把骨灰挖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吴多闻一点都不相信秦川是靠算卦算出方位的，算卦在他看来就是封建迷信！ “那就一言为定！” 秦川要的就是这句话，有刑侦一队队长的承诺那这事就算齐活了！ “我们现在先复盘案子吧，之前的调查资料都在这里，整整三大箱。”林辉赶快把话题拉回来，时间紧迫： “老吴，你安排2个人抬上桌，一本一本研判，等到明天赵欣然父母过来做DNA对比，工作很多，还有得忙！” “林局，何必多此一举呢？”吴多闻笑盈盈地看向秦川：“这里不是有一个算卦的吗？” “我们就在这里让他算一卦不就行了！” 林辉脸色一变，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正要怒斥吴多闻这个刺头，秦川说话了。 “好啊！” “今天第二卦就由吴队写一个字吧！” 什么？ 难道秦川真的知道一些什么，这一切只是想把我们引导到正确的方向而已。 罢了罢了，随他吧！ 吴多闻拿起旁边同事的笔记本撕下一页，自己的笔记本上取下签字笔，写下一个“多”字递给秦川。 要从一个“多”字延伸到“邓虎、邓明”这有点难！ 只能透露部分，其余只有靠他们去查了！ “多！两个夕，取双！”秦川推动轮椅靠近长桌，把纸张摊开在桌上，继续分析：“双，说明杀人者是两人！” “你继续！”吴多闻站起身催促道，所有的刑侦一队人员都微微侧身想要看热闹。 在他们看来秦川说的都是废话，在不明案情的情况下随便你怎么说。 秦川抬头看向所有人继续说道：“而且这两个人的名字都是两个字，而且是两兄弟！” 林辉在笔记本上记下：两人，兄弟！ 接着，秦川拿出罗盘开始旋转，闭上眼睛，三秒后双手按在罗盘上，缓缓睁开眼睛说道：“中孚卦！” 随后手指不断掐算，继续说道：“邓！” “姓邓，两兄弟！” “只能算到这里了，其余的你们去查吧！” 吴多闻满脸疑惑，原本以为秦川就是随便糊弄糊弄，结果直接连姓都给算出来了，而且吧名字只有两个字，而且是两兄弟，这个范围已经缩小到很多了！ 难道真的有点东西？ 林辉点了点头，吩咐吴多闻：“吴队，你安排人送送秦川，我们要加班加点鏖战了。” 吴多闻转头对旁边的小年轻说：“小伍，去送送秦大仙人。” 一旁的刑侦一队人员都在憋笑，除了曾大川。 “想笑就笑出来吧！”秦川出门之后，林辉扫视一眼众人，原来憋笑的人总算可以开怀大笑，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 “真的太搞笑了，还有模有样的！” “如果真按照他的这个思路去查，能查到才怪。” “把我们当傻子吗？” “真是什么人都有。” 刑侦一队的人不停的发表着观点，一点都不相信秦川的判断，只有曾大川从一开始就一句话没说。 吴多闻原本想要加入气氛组，当他看到林辉笔记本上的几个字：两人，兄弟，邓，选择了憋住，留一个心眼。 林辉双手下压，怒斥道：“你们觉得很好笑吗？” “你们觉得我会把一个搞笑的人带到公安局会议室吗？” 刚送完秦川回来的小伍一进门就听到林辉发火，蹑手蹑脚地回到座位。 其他人有些后悔，也有些不解。 刚才不是你让我们笑出来吗？ 吴多闻有些庆幸，赶快转移话题：“林局，我们现在怎么安排？” 林辉站起身，把笔记本上的笔记对着所有人：“你们所有人要记住一点，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不要管他有多么离谱！”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秦川就是当年抛尸的目击者，只是当年他只有12岁，说的话没人信，或者他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现在他只是以一种无厘头的形式告诉我们真相，你们以为他是开玩笑，其实他只是想要告诉你们线索。” “现在线索都喂到嘴边了，你们不吃，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确实如此，吴多闻回过神来一想，林局不愧是林局，任何时候都这么冷静。 “林局，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把秦川追回来？他肯定知道凶手更多线索。” “他应该还没有走远。” 林辉摇了摇头： “不用了，让他暂时保持一点神秘吧，我们也要做一些工作，不然以后报告怎么写？” “你安排两个人去排查8799年在蓉城工地上班的邓姓男子，兄弟，两个字，先排查！” “剩下的人看卷宗！” “当年我们的前辈所有的调查记录中一定有线索，重点查看邓姓男子！” 吴多闻对林辉的判断佩服不已，确实如此，如果真的把秦川追回来，就算秦川承认了当年的目击过程，那功劳还是秦川的。 如果刑侦一队从以前的记录中找到蛛丝马迹，那功劳就是刑侦一队的！ 高！ 实在是高！ 第89章 兑换解毒丸 接下来的时间整个会议室热闹起来，讨论案情的讨论案情，整理档案的整理档案，不断有新的线索传来。 “姓邓的两个字的建筑工人核查到500多人，正在确认亲属关系，可能需要2个小时！” “先安排2个人核查会开车的人员，没驾照的也要核查！” “这里这份档案当年走访的记录有一个姓邓的工人！” “我这边也有！” “核查到事发当天所有蓉城的工程项目，处于基础框架建设进度的工程一共有21处。” “定位每个工程的资料，水泥标号，和水泥墩做对比！” “还有河沙颗粒取样对比！” “还有工程和抛尸地点可能的路线做一个对比图出来！” 凌晨三点，所有的对比下来，基本上锁定了2对邓氏兄弟，其中就包含邓虎和邓明两兄弟。 “基本就在这4个人当中了。”林辉心中默念。 加班的刑侦一队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死磕卷宗，这也是他们的工作常态，不到最后结果出来绝不放弃。 “林局，刚刚查到邓虎现在关押在蓉城第一监狱。”吴多闻来到林辉旁边报告最新情况。 “犯了什么事？” “强奸，判了7年，减刑1年，下个月就要出来了。” “时间紧迫，赶快查他和邓明当天的行动轨迹，项目负责人尽快控制起来！” “好！邓明那边需要布控吗？” “暂时不用，人手不够。” “收到！” 留下1个人整理卷宗，其他人立刻集合出发！ 凌晨5点，当年交通花园项目部负责人被请到公安局配合调查，确认交通花园当年的水泥标号和砂石完全对应，只是邓虎和邓明两兄弟他记不清楚。 “林局，我觉得可以直接抓人了，邓明已经确认人在蓉城，抓过来分开审问，事实清楚二人肯定马上得撂。” “再等等，我已经安排人联系另一对邓氏兄弟所在工地，先确认水泥标号和河沙再说。” “赵欣然父母上午11点到汽车总站，让大伙先休息，等所有结果出来再说，不急这一时。” 林辉这么一说，吴多闻也感觉有些累了，通知所有人就地休息，至于去汽车站接人他只得从汽车总站派出所借人帮忙。 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刑侦一队队员，林辉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猜测秦川是目击者，现在他手上拿着资料否定了这一切！ 他专门调取了秦川8799年赵欣然失踪当天和之后几天的行动记录，当时读6年级的秦川压根就没有时间去陈家村。 难道说这些真的是秦川算出来的？ 当然这也是林辉一直不提审邓虎的原因，他还是怕搞错了，闹出乌龙就搞笑了。 ...... 秦川出了公安局开始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查看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剩余震惊值：812910！】 这么多？ 早知道之前直接来帮警察破案不就结了，这一次的震惊值快抵上2个月摸爬滚打的量。 “兑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9年零102天，目前生命值10年零253天。】 够兑换解毒丸了就先兑换解毒丸，越早解决李梦生的中毒他越安心！ “兑换解毒丸！” 【叮！兑换成功！】 秦川的手上多了一颗纯白色的胶囊，平平无奇，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打了一个车到陈家村口，独自一人沿着公路穿过水库大坝前往李梦生所在的农家小院。 “李梦生总，看月亮呢。”秦川看到李梦生躺在藤椅上望着月亮发呆。 “是啊，闲来无事。你不是在协助调查案件吗？” “都搞完了，很快会出结果。” 李梦生开始还有些疑惑，不过很快打消了顾虑，就连传说中神仙都救不活的百草枯中毒都可以控制住，秦川再做出其他任何举动都不会觉得奇怪。 “这颗解毒丸，把它吃了。” “吃了，你的毒就全部解了。” 接过秦川的白色胶囊，李梦生没有犹豫，一口吞下，拿起来吧的茶杯灌了一口温水。 下一秒他感受到了全身的每一处组织都在修复，一股热流在五脏百骸中不断流转。 一刻钟后，李梦生全身的汗液湿透了全身，原本全身受损的他最怕着凉，准备起身回屋换两件衣服。 双手用力一撑藤椅两边把手，整个人差点飞出去！ 什么情况？ 这不仅仅是毒被祛除了，就连之前身体的损伤都修复了！ 现在的李梦生感觉身体回到了当年25岁的时候，甚至想和孙倩倩运动运动的冲动！ 这不是解毒药！ 这是神药啊！ “这药是不是代价很大？” 自从今天看了秦川的直播，他相信秦川就是那种行走世间的仙人，药自然是仙药。 仙药难得，肯定代价不小。 “不大，不大，十年寿命而已。”秦川笑呵呵回答。 这句话把李梦生整不会了，怎么可能用寿命换药呢？一定是秦川故意这样说的，从他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来。 “那我岂不是害了你？” “那倒不至于，我的寿命很长的。”秦川随后话锋一转：“你把星汉集团的股份和法人搞好了吗？” “微信联系孙倩倩了，不知道她办了没有。”李梦生摇晃着手中的新手机，是他拜托陈昌浩去买的，包括电话号码都是陈昌浩帮忙申请的。 至于微信号当时是之前的，直接找回来继续用。 “先做好和星汉集团财务隔离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建议你暂时呆在这里，外出的话记得换装打扮。” 秦川一口气叮嘱了李梦生一大堆，在李梦生看来，口吻像极了李一天。 难道他就是一天？ 李梦生有些恍惚，理智告诉他此人只是李一天的好友，或者说帮李一天完成最后遗愿的至交。 “我知道了，你不用管我，我准备忙完这几天就去国外环球旅游1年，等星汉集团完全崩溃我再回来。” 李梦生虽然并不完全相信秦川的判断，不过他确实也想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在蓉城李长河的关系网无处不在！ 第90章 是一个妙人 秦川点了点头：“你安排好就行。” 临走之前李梦生把北斗电话还给了秦川，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 ...... 第二天 上午11点半，赵欣然父母二人被汽车总站派出所的工作人员送到公安局。 赵欣然父母见到林辉和曾大川一个劲地磕头，他们在秦川的直播视频里就认得两人。 “感谢政府，感谢领导！” “感谢政府，感谢领导！” “感谢政府，感谢领导！” 林辉特别无奈，也不好解释其他，好说歹说二人才坐下配合DNA采样。 紧接着第二对邓氏兄弟被排除嫌疑，首先二人当中一人当时正在住院，完全在监控下面没有作案时间，同时工地砂石对比不一致。 如果秦川没有出错那么基本就锁定了邓虎和邓明两兄弟，而且邓虎还有犯罪前科，目前处于关押状态。 林辉现在还在等当时车辆的必经之路上的监控分析！ 按照正常情况下路面监控只保存一个月，但是经过仔细筛查，之前有一起打架致人重伤案件的证据监控录像正好覆盖了永宁路。 永宁路正好是案犯车辆必经之路，现在只要找到监控录像就一定能找到当时的涉案车辆！ 好在当时的案件材料被封存在档案室，备份都在，此刻2个队员正在一帧一帧分析过往车辆。 “找到了！找到了！”小伍举手示意。 林辉和吴多闻小跑来到电脑旁边，反复对比，确认车辆上面的水泥墩确实是陈家村水库打捞起来的那一块。 紧接着林辉接到检验科的电话，赵欣然父母DNA和石墩里的残骸DNA比对成功，可以确认死者正是赵欣然。 “直接提审邓虎！” “就告诉他邓明投案自首，已经指认了现场，把石墩子照片给他！” “我就不信他扛得住！” 现在所有的证据串联起来了，虽然视频上看不清驾驶员的脸，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他选择相信秦川。 果不其然，邓虎连第一轮审讯都没有扛住，直接全部撂了，把所有的细节全部供了出来。 原来10年前，赵欣然晚上独自一人醉酒倒在工地外的树下，邓虎和邓明两兄弟见色起意，趁着夜晚把她带到施工的20楼强奸。 赵欣然醒来后要从20楼跳下，两兄弟一不做二不休，杀人后想到了水泥墩抛尸的方法。 没想到时隔十年还是躲不过！ 邓明当天下午同时落网，被抓时还在参加学生家长会。 和邓虎不同，从那以后邓明努力赚钱成了一个包工头，已经在蓉城买房，娶了一个漂亮的老婆，女儿已经4岁，正在上幼儿园。 她女儿不理解为什么父亲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眼神中带着疑惑，还以为是在做游戏。 邓明的老婆接到公安局的电话，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她有想过邓明嫖娼，有想过邓明打架，却从未想过邓明会杀人！ 邓虎的家人本来都在准备做一个洗尘宴，给他去一去晦气，虽然40多少还没有结婚，父母也想让他出来后重新做人。 当他们接到公安局的电话，首先是不相信，以为是诈骗电话，直到辖区派出所上门说明情况，两个老人哭天抢地，最后抱在一起，悔恨当年没有教育好。 当天下午5点，蓉城市公安局做了警情通报：蓉城市公安局侦破十大悬案之一的赵欣然失踪案，两位邓氏嫌疑人已经落网。 短短32个字，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国的公安系统都在打听具体情况，林辉的电话铃声就没有断过，全是之前的同事。 “小伙子，厉害啊，这才过去一天就把大案破了，你这是坐火箭了？” “辉娃，是不是研究出了啥高科技，也给我分享分享。” “老林啊，我这边有一个大案一直没有告破，能不能帮帮忙？” 林辉应付完这些人，把电话打给了沈海军： “老沈，给我说个实话，那个SSS级间谍确实是秦川算卦算出来的？” “是，确实是。” “有没有可能秦川去过驻地，或者说他本来就是间谍？” “不可能，他的所有情况我都调查过了，能经过我们的审查不会出问题。” 林辉听到这句话陷入了沉思，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秦川是真的不简单！ “那个华夏国护国勋章是你给他申请的？” “那倒没有，他之前帮安全厅抓了另一个SSS级间谍，听说还是内部人员。”沈海军有些不耐烦：“林狗，你是不是不想用，不想用我可要把他带走了。” “没没没，说笑的，他可是答应我把十大悬案全部破了的。” 林辉挂断电话，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以前一直以为算卦的都是骗人的，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信！ 果然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看来自己一开始就不该怀疑秦川，他并不是目击者，所有的情况确实是他算卦得来的，至于十大悬案对方肯定是有把握的。 不过秦川提出的李一天铊中毒案件，得想个办法立案才行，确实不行还真的只能安排半夜掘墓了！ 等赵欣然失踪案，现在应该叫赵欣然被杀案结案报告做了之后再安排！ 案件侦破，吴多闻和曾大川原本是要送赵欣然父母离开蓉城，毕竟等提起公诉到最后判决还要一些时间，结果被二老拒绝，不到半个小时，二老带着锦旗来到了公安局。 最让二人无语的是，锦旗的抬头写着感谢政府。 送走二老后，吴多闻问曾大川：“你怎么看那个秦川？” 曾大川思考片刻后说：“是一个妙人，够自信，还没谱的时候就敢直播。” “说他看中钱吧，他帮我们破案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钱，说他不看重钱吧，直播的时候各种点头哈腰地感谢别人打赏。” 吴多闻听他这么一说，也感觉到秦川确实不一样，他的目的性很强，不过他还是以为这个事情秦川只是目击者，最后断定凶手的姓，应该也是当时听到对方对话。 第91章 星汉恒久远一期 公安局通告刚发出，创联直播的品牌部电话就被打爆了，很多每天都想采访秦川得到案件的第一手材料。 公安局的通告也就三十多个字，各大媒体想要采访公安局也不现实，其他地方就只剩下秦川当时在打捞现场直播。 一部分媒体赶赴陈家村水库采访村民，更多的媒体直接堵在创联直播的楼下。 “秦主管，你别来公司了，楼下被记者堵住了，都是来采访你的。” “那明天呢？” “明天也别来，我怕你到不了公司。” “这不是坑人吗？” 秦川突然想到今天是23号，是他和赵晶晶约定好的日子，可他还没回家就看到小区门口被媒体堵住了，一群大妈正在和媒体对线。 “你们这些长枪短炮的，把路堵起，你信不信我把你们嘴巴堵起。” “你们再不走，老娘就要报警了。” “你们挡着道了，社区的人呢？” 各路媒体也有自己的说法： “大爷大妈，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怪只能怪秦川，他直播十大悬案打捞现场，我们肯定是要第一时间采访他。” “对对对，全蓉城的媒体都在找他，就算我们不来，其他人也会来。” “警察来了也只有客客气气的，我们都是有记者证的。” 双方不断拉扯，直到社区居委会张大妈到来，双方局势才开始缓和。 “各位记者朋友，你们挡着住户的道路是你们的不对，不对就该给点补偿，这样大家都好。” “等下我会安排局面在小区中间安排好座位，每人泡一杯茶，100块钱一杯，无限续杯。” “愿意留下的人也可以等到秦川回来接受你们的采访。” “交上来的钱，我们会统一管理，除去成本外的部分刚好给小区抵消之后几个月的垃圾清理费。” 这个方案一出，双方都表示赞同，媒体出点钱还有地方坐，小区大爷大妈也得到了实惠，一举两得。 “还是社区居委会的人会做事。” 一个老头点了点头，旁边的居民也马上一改之前的气愤，开始让出道路把媒体记者请到院子中，剩下的人忙着回家往外面搬桌椅。 “下次选人大大代表，我把票投给张妹子。” “我就说嘛，这些媒体也不是很坏，毕竟都是素质高的人。” “你看他们摄像机那么重，也是怪辛苦的，快去搞几个小凳子给他们放机器。” “川子究竟直播了个啥子嘛？把媒体记者都招来了。” “刚听说，十年前的那个女大学生失踪案子，就是你家儿子结婚那年，记得不？” “有点印象了，是不是那个酒吧出来就找不到人那个？” “对，昨天在陈家村水库捞出来的，今天就抓到凶手了。” “啧啧啧，怪不得这些记者跑这么快，事情确实有点大。” 不到10分钟，小区中央的空地上已经摆上了11张大小不一的桌子，30多名媒体工作人员缴纳了费用全部安排坐下，桌子上横七竖八地摆放着摄像机、话筒、笔记本、平板电脑。 还有比较聪明的记者对旁边的居民进行采访，询问秦川的基本情况： “秦川在你们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区居民七嘴八舌地争相抢答： “川子苦啊，从小没了父母，大学还没毕业还残疾了。” “他有个妹妹，在绵州读初三，过两天要回来。” “可惜了，要不是残疾了，我就把我家女儿嫁给他。” “川子关系硬，上次一个黑车接他走的，社区居委会见了都得点头哈腰。” “对对对，事后去问张妹子，她啥也不是，还让我们别问。” 此时张大妈走到僻静处，掏出电话打给了秦川：“川子，暂时别回来。” “出什么事了？” “很多媒体记者要采访你。” “好的，谢了，我知道了。” “要回来明天再回来，让小区把今年的垃圾费收够。这些人大方的很，100块一杯的茶眼睛都不眨一下。” ？？？ 秦川本以为张大妈是给他通风报信，没想到在这里等着他，是怕秦川回来，明天这些媒体记者就不来了。 高！ 看来在公安局发布完整细节之前，这个家暂时不敢回去了！ 拿出电话打给了赵晶晶： “那个，我今天回不了家，小区被媒体包圆了。”秦川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赵晶晶，总感觉有点别扭。 “我不叫那个，我有名有姓。” “赵晶晶，今天是我们约定的日子，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秦川的语速很快，没有任何停顿。 “你妹妹明天下午要回来，刚才还和我通了电话，要不，我们去绵州找她？” 啊....这..... 秦晓柔！ 一天天的，不给我打电话，老给我前女友打电话 ，算怎么回事？ 管理好自己的表情，秦川说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吧。” “我来接你，你在哪？” “我发定位给你！” ...... 星汉普惠 齐继东和他的团队成员紧紧盯着屏幕，这是他们准备上线的第一款旗舰产品：“星汉恒久远一期” “关注人数突破了10万！” “地推团队在整个蓉城范围大面积铺开了，加上星汉集团的背书都抢着注册。” “云省那边的团队也铺开了，再加上魔都的资本介入，这个产品肯定卖爆！” “我觉得20亿的额度还是低了，至少得100亿才行。” “老爷子可是表态了，不管卖出去多少，1个小时后没卖出去的，他全部卖了。” 齐继东没有说话，他现在死死盯着电脑上的时间，定好的10点首发，马上就到。 “5！” “4！” “3！” “2！” “1！” 在工作人员的齐声倒数中，齐继东点下了确定按钮，第一款旗舰产品：“星汉恒久远一期”正式发布！ “不到10秒，已经认购一半了！” “1分钟，已经全部锁定，如果不出意外2分钟内全部会付款成功！” “太快了！” “还是人太多了。” “我们这个利率的吸引力太大了，银行也才年化利率2%，我们可是平均都有10%，是银行的5倍！” 第92章 魏老头 蓉城一家老年棋牌中心，今天没有一个人打牌，都拿出手机死死盯着屏幕。 “10点到了，赶快点！” “我锁定到了，我锁定到了！” 魏老头抢到了“星汉恒久远一期”的10万额度，搞笑得手舞足蹈。 一旁的其他几个老头没有抢到，纷纷垂头丧气： “就不该连这里的wifi，网速不行！” “这个wifi有点卡，还不如自己的流量。” “魏老头肯定是用的自己的流量，不然也不会他一个人抢到，我们抢不到。” “我们去找负责人，他们wifi不行，导致我们没抢到，这个损失他们必须负责！” “对！必须负责！” “等等，我们先看看魏老头的，付款成功没有？” 魏老头小心翼翼地点击绑卡付款，仔细核对卡号，手机验证码，生怕哪一步出错。 旁边的几个老头围过来，发现魏老头的手机上wifi的标志显示满格！ 原来魏老头刚才也是连的wifi！ 现在连去找老年棋牌中心负责人索要赔偿的理由都没有了！ 难受！ 几个老头纷纷垂头丧气，开始责怪手机不行。 “我就说了，大米手机才行，我家那个媳妇非要给我买这个苹果手机，你看看....” “对对对，我这个手机是那个四星手机，棒子国产的，就是和我们华夏国的wifi不对付。” “早就是了支持国产，我家儿子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 “不对啊，我也是大米手机啊。” “你那个不是最新款的。” 就在这时，魏老头一拍大腿，怒斥道： “什么玩意？怎么付款失败了？” “好不容易抢到的机会！” 其他几个老头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也不责怪手机了，围在魏老头身后开始讨论起来： “银行卡被冻结，请尝试其他银行卡支付。” “你这一分钟后就取消锁定了，再换卡也来不及了。” “银行卡被冻结，那你这张卡上的钱以后就用不了了！” 魏老头听到这话就急了，这卡上的钱可是他的养老钱，虽然有儿女照看，这卡上的钱一般情况他也不会动。 但是这可是他的命根子，结果现在被冻结了！ 怎么办？ 魏老头一时间无法接受，差点晕厥，要不是旁边的其他老头帮忙靠着后背，估计这会已经躺下了。 在几个老头不断按摩拍打之下，魏老头总算缓了过来： “这可怎么办啊？” 邱老头是这群人里的懂哥，马上提出了办法：“你这个银行卡是蓉城银行，那我们就去蓉城银行查一下，怎么冻结的，冤有头债有主！” “旁边就有一家蓉城银行，马上去查！” 说干就干，不到3分钟，几个老头浩浩荡荡闯进蓉城银行望江街支行。 大堂经理如临大敌！ 在银行闹事的人，他根本不怕，就怕这种老头，摸不得碰不得，还最难缠。 “几位，是有什么事吗？” “让你们领导出来！魏老头的卡被你们冻结了，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们银行别开门了！” 邱老头一马当先，旁边的其他老头跟着指指点点虚张声势。 原本排队办事的居民围过来看起热闹： “我也是来处理冻结银行卡的，不知道为啥冻结，也不给个说法。” “对不对，还给我的卡限额了，非常不方便。” “你们把别人的卡冻结了，不给个解释肯定不行！” 有了旁边人的助威，几个老头气势更盛，开始推搡大堂经理：“你手上老实点，别去摸你的裤腰带上的棍子，我们不怕你。” 大堂经理刚才也是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手棍，被几个老头看在眼里，不过现在只能忍！ “我已经通知了负责人，你们稍等，马上来给你们解决，你们先跟我来VIP室等一下。” “别让我们等太久，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邱老头撂下狠话，带着几个老头来到VIP室坐下。 不多时，望江街支行行长苏晴推门而入，满脸堆笑道：“是哪位的银行卡被冻结了呢？” “是我，是我！”魏老头连忙起身，递上自己的银行卡。 “身份证！” 魏老头连忙递上身份证。 苏晴坐在电脑面前，开始查询，最后确认道：“今天10点1分，反诈中心检测到异常消费，采取了保护性冻结措施。”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解开，不过之后你的单次消费额度降为5000。” “想要解开限制，必须要反诈中心那边授权。” 魏老头听得云里雾里，转头看向邱老头，这些专业术语他似懂非懂。 邱老头顺着苏晴的话解释道：“简单点说，就是反诈中心冻结的卡，现在已经解开了，只是每次消费最多5000，想要变正常就得去反诈中心解。” 一听这话，魏老头拍案而起：“老子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谁敢骗我？” “他们就是管得宽！” “找他们算账去！” 邱老头转头问苏晴：“反诈中心怎么走？” “等下我抄给你，就是公安局反诈中心，找到蓉城市公安局就行！” “不用了！我家孩子就在公安局当保安，马上去！” 邱老头摆了摆手，带着一群老头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蓉城银行望江街支行。 ...... 下午2点 秦川和赵晶晶抵达绵州 “要不要我们先逛逛？我这里没有晓柔房子的钥匙。”秦川想到当时把钥匙全给了妹妹。 “好啊，我想吃一碗绵州米粉。” “好，中午也没吃饭，确实有点饿了。” 来到市中心赵晶晶选了一家绵州米粉，点了2份红汤牛肉海带米粉。 “赵晶晶，你这么熟练，是不是之前吃过？” “来过，和晓柔。” 秦川心底一股醋意直冲天灵盖！ 怎么感觉自己的妹妹快变成赵晶晶的妹妹了？ 难受！ 吃完饭，二人逛街，秦川仿佛回到了当年谈恋爱的感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秦川还是前身李一天。 或许都是！ 临近傍晚，秦晓柔下课后给赵晶晶打来电话：“晶晶姐，你在哪，我来找你。” 赵晶晶一只手接电话，另一只手推着秦川的轮椅在绵州河旁散步，二人有说有笑。 秦川气得转头愤愤不平地说：“秦晓柔，你都不给你哥打电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第93章 小额贷款 邱老头那边带着人赶到蓉城公安局，邱老头的儿子恰好不在，几个老头开始放飞自我。 “公安局的领导出来说话，你们封老百姓的银行卡，是不是想把我们的钱贪污了？” “无良公安局，给老百姓一个公道！” 刚喊了两声口号，几人就被扭送到值班室，反诈中心警员跟着赶到。 “就是你们在公安局门口闹？” “我就想问问，我的卡为什么被封了。”魏老头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刚才被扭送的时候没有一个警察给他们老脸色。 一旁的其他人都不敢说话，纷纷看向邱老头，来这里闹事他拿的主意，现在怎么办还是看邱老头的安排。 邱老头以前带着这些老头到处惹事，现在踢到铁板了，根本不敢和警员对视。 警员扫视旁边几人：“那你们几个是来干什么的？” 没人回答！ 魏老头上下牙齿直打哆嗦，小心翼翼地解释道：“他们是送我过来的，我一个人害怕。” 警员没有深究，拿过魏老头手上的银行卡和身份证在手持警务通上查询了一下，解释道：“你这个消费金额10万，超出预警。” “你这笔钱是用来干什么的？” “买理财产品，就是星汉集团的星汉恒久远一期！” 警员点了点头，把银行卡和身份证递给魏老头：“你想要解开就带着你的子女过来，他们同意我们就帮你解开。” “你也要理解，现在老年人被骗的案例太多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魏老头哪敢说一个“不”字，连忙道谢，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 绵州芙蓉汉城美食街 “哥，我和晶晶姐商量好了，今天就吃小龙虾。” “好，好，都依你！” 河边啤酒烧烤小龙虾，赵晶晶和秦晓柔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秦川倒像是一个外人，无奈拿出手机玩起了游戏。 秦川在蓉城新闻上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星汉恒久远一期”不到3分钟20亿额度被抢光。 看来星汉普惠已经火力全开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在筹划第二期了！ 确实如此！ 此时的星汉普惠正在举行全公司庆祝活动，地点就在蓉城菊花大酒店。 齐继东和李长河成为了场上的焦点！ 齐继东一件花衬衫，李长河一个大背头，二人相互敬酒，意犹未尽。 “小齐啊，你真的是我们星汉集团的福星，这个金融啊就是要你们年轻人来做，执行力强有闯劲！” “老爷子说笑了，你才是老当益壮，我可比不了。” “年轻人，我看好你。”李长河手上五钱的小杯子一口干了，放下酒杯，一只手把着齐继东肩膀，另一只手比了一个“1”： “我手上还有这个数。” “老爷子你是说10亿？” “你再猜？” “100亿？” “对咯！” 齐继东一听这话，立马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老爷子，P2P并不是都投入到大项目，也可以做小额贷款。” “继续说。” “就是3到5万的无抵押贷款。”齐继东把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这种利率可以做到24%，等额本息，每个月收回利息和本金。” “收回来的钱可以继续放款，循环起来！” “100亿的盘子就可以做到200多亿的盘子，每天的收入比印钱还快。” 李长河一听这话，就醒了一半，稳扎稳打多年的他没想到还能这么玩，立马问：“你说的这个合法吗？” “必须合法啊，现在平安都在做，那可是上市保险公司，我们只缺资金，现在有你的资金，明天就可以启动项目。” “好！那就干！” 孙倩倩也在现场，不过她刚刚得到消息，王规暂时不会回公司上班，王长伦出事，而且李长河是第一时间知道这个事情的。 看着李长河与齐继东勾肩搭背，她摇头苦笑，齐继东是自己介绍给李长河的，现在自己却成了外人。 世事难料啊！ 而且对于李梦生的生死，李长河是一点都不关心。 一杯酒下肚，孙倩倩有些不胜酒力，拿起手机下意识拨通了李梦生的微信视频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酒店外走去，期间没有任何人理会她。 “喂？梦生啊，我喝醉了，快来接我！” 李梦生接到她的电话，有些纠结，但是又怕孙倩倩真的出事，最后还是选择给自己最信任的兄弟马名远打了一个电话。 马名远是李梦生的至交好友，二人是有绝对的信任，包括这一次李梦生股份卖出的后续工作也是他帮忙收尾的。 马名远不到10分钟就把孙倩倩接上车，花费20分钟把她送到了李梦生的农家小院。 马名远离开后，李梦生望着床上的孙倩倩，双颊红晕，曲线身材还是和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差不多，甚至更有韵味。 “梦生，是你吗？”孙倩倩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睛。 “是我。” “你的病好了？” “好了。” “那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我都听你的！” “好！” 二人相拥入睡，所谓鸳鸯被里成双夜，夫妻总算名副其实。 ...... 海科千城小区 秦川三人站在房间门口 “完了，今天放完书包就出门了，钥匙在书包里！” 赵晶晶不紧不慢地拿出钥匙：“我带了钥匙！” 秦川看赵晶晶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第一，她什么时候有秦晓柔房子的钥匙？ 第二，她之前有钥匙，为什么不说，还心安理得和自己逛街！ 太难了！ 进门后，秦川有些不爽：“今天怎么睡？” “你想怎么睡？要不和我睡卧室？” 秦川老脸一红：“我还是睡沙发吧。” “哼，装什么，又不是没睡过！”对于秦川的脸红，赵晶晶嗤之以鼻。 秦晓柔偷瞄了几眼秦川，差点没忍住笑出来，挽着赵晶晶回到卧室，二人有说有笑。 秦川感觉他又是一个外人！ 房子是我买的！ 现在自己却成了一个外人，我找谁说理去？ 算了算了，都是为了妹妹，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反正现在暂时没有想谈恋爱的想法，赵晶晶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 之前还以为自己爱上赵晶晶，现在看来并没有。 第94章 爱吃不吃！ 农家小院 孙倩倩第二天醒来，就自己一个人，并没有李梦生的身影。 难道是梦？ 按照计算，现在李梦生已经差不多没有时间了。 可昨天晚上的感受却真真切切！ 当她打开手机，果然有李梦生的留言： “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我的毒已经解了，但是我现在并不安全，我会离开一段时间，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回来接你。” 真的吗？ 孙倩倩不敢相信，对于百草枯中毒的所有细节她都查过，不可能好！ 特别是中毒后期，全身每个器官都会衰竭，说话都难！ 可昨天晚上的感觉确实生龙活虎，甚至比刚认识他的时候更厉害！ 难道真的解了？ 这一刻她相信奇迹了！ 刚起床，李府管家常春就带人闯入小院，直接推开了孙倩倩的房间。 “常春，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保护少夫人的安全。” 常春嘴上说着保护孙倩倩，手上没闲着，翻箱倒柜地寻找着，带来的人把整个小院前后出口堵住。 一番寻找，没有任何收获，因为李梦生昨天晚上已经先行离开，马名远开车从村道的另一头离开了蓉城区域，此刻的李梦生已经乘飞机来到了魔都，马上开启环球旅行。 常春没有收获，无可奈何，只得离开。 孙倩倩也看到了李长河和李梦生的关系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原本想直接离职去追随李梦生的脚步，可孙倩倩还是放不下自己的事业。 这么多年的努力才到了这个位置，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李梦生说等尘埃落定会回来接她，那就先好好干下去！ 至于李长河肯定不至于直接和她翻脸，现在的工程公司得靠她来管，而且P2P公司的齐继东也是她介绍来的，再加上P2P公司的项目都和工程公司挂钩。 理清楚这些，孙倩倩收拾心情，出了小院。 ...... 秦川这边 还没睡醒，赵晶晶已经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因为是开放式厨房，秦川睁眼就能看到对方的身影。 听说要想抓住一个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难道说赵晶晶是想抓住自己？ 不过她做饭的样子还是挺美的。 赵晶晶一转身，秦川立马装睡，片刻后左眼睁开一点点想要用余光看看，结果正好对上赵晶晶的眼睛！ 赵晶晶端着盘子在秦川对面，死死盯着他！ “你要死啊你！走路没声音的吗？” “谁规定走路就要有声音？你心虚什么？想看就睁开眼睛看。” 秦川老脸一红，红到耳根，秦晓柔站在墙角看着这一幕，满脸笑容，气氛一度尴尬到了极点。 “晶晶姐，做的荷包蛋啊。”秦晓柔率先打破尴尬。 “对，一人2个。” 秦川一边吃一边说：“荷包蛋应该用碗。” “爱吃不吃！”赵晶晶和秦晓柔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TM招谁惹谁了？ 秦川整个人都不好了。 吃完饭就是一天的逛街加爬山，之前从来没有觉得女生的体力这么好，现在他完全领教了。 “秦川，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喜欢运动爬山，现在还是这样，难怪到现在还是单身。”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女生天天逛街，体力好不是应该的吗？况且我一个坐轮椅的，能推轮椅上坡已经很厉害了。” 为了照顾秦川，他们都是走的公路，秦川时不时启动“飞驰轮椅”技能才平稳爬到富乐山顶端。 赵晶晶和秦晓柔登上山顶的高塔，有说有笑，秦川只能在山顶的广场上看风景。 秦晓柔从之前想退学，到现在的开心，买房解决学位占大头，赵晶晶的作用也功不可没，毕竟她连房子的钥匙都有，肯定是经常来了。 晚餐后，秦川和赵晶晶踏上了回蓉城的旅程，一路上秦川忙着处理工作，二人并没有太多交流。 这两天创联直播的业绩进一步提升，当月的预估利润差不多1100多万！ 秦川没有一丝开心，这些钱都是帮李长河赚的，想想都难受！ 那就给自己多搞点提成！ 按照他的想法，1100多万利润，拿100万来做奖金，自己拿20万不过分，其他的按照业绩分配！ 这个方案欧阳玉儿特别赞成，因为她也能分10多万，就连百里琴也可以拿到4万多！ 秦川算了一下，最多还有4个月恒太集团就会票据违约，星汉集团就会出现大问题，必须在这几个月内能捞多少就捞多少！ 回到蓉城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前身立案问题，越快立案越好，如果在恒太集团出问题的时候李长河被立案调查最好！ ...... 林辉这两天主要的工作重心都放在了接手整个蓉城公安局的工作整理。 陈西河被带走根本没有做任何工作交接，每一项工作都要理顺，秦川帮他破获赵欣然失踪案对他的工作推动作用很大。 上上下下对他都很尊敬，省去了立威的过程，谁不想自己的领导是一个厉害角色呢？ “林局，赵欣然失踪案的结案报告，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林辉拿过吴多闻递过来的报告，仔细查看后吩咐道：“就写秦川配合打捞尸体就行，锁定凶手就按你写的，体现刑侦一队的功劳，再加上之前卷宗的功劳。” “是！”吴多闻喜出望外，林辉果然是个好领导，兄弟们凭空掉下来一个功劳，今年的先进集体跑不掉了！ “今天再按照这个报告发一个警情通告，让大众知道这个案件细节，把找到尸体后12小时内侦破体现出来！” “是！” “这两个事情处理完了之后来找我，我们商量一下李一天铊中毒案怎么立案。” 吴多闻一听这话，眉头紧皱：“林局，你就真的相信那个秦川？” 林辉点了点头：“不相信又能怎样？人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那就挖坟，繁华墓园的骨灰都放得很浅，带上几个兄弟只要20分钟就可以搞定！” “怕就怕被人看见。” 吴多闻把两头话都说了。 林辉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摆了摆手，示意吴多闻先去忙，他还要好好想想。 第95章 星汉融 繁华墓园是蓉城最大的墓园，想要20分钟没有人进出，肯定办不到！ 看来得想个办法，在隐蔽的情况下把事情办了！ 就在这时，秦川打来电话。 “秦川，明天结案报告就送上去了，我会尽快想办法安排李一天案件立案。” “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我们去挖坟，你也知道，有点难办！” 确实如此，公职人员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挖坟，如果被自媒体拍到，那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事情我来想办法，也不急这一时，我这边有消息了给你答复！” 秦川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有它的解，或许有些解法不在事情的本身上！ 白天不行就晚上，晚上墓园有保安，墓园外还有巡逻的警察，墓园周围还有居民，道路上还有各种监控，确实棘手。 刑侦队员就算想办法拿到骨灰，也面临坟墓恢复原貌的问题，出门会被巡逻警察盯上，墓园周围的居民也会看到，一旦墓园报警或者是李长河发现端倪，监控就会被调取，事情肯定会被闹大。 看来得从保安方面下手才行！ 秦川决定第二天去墓园看一看，说不定有特别的收获！ ...... 第二天周一 秦川上午来到繁华墓园，同时开启直播。 “各位兄弟，今天我们来繁华墓园，再做一期聊天节目，有没有需要连线的。” 【主播，你现在越整越吓人了，你要干啥？】 【你再这样，我就不看了哈。】 【楼上的，你是蓉城的吧，以后你死了大概也是葬在这里。】 【主播你不会是要带货墓园吧，有没有优惠？】 【主播，刚才公安局发了公告，把赵欣然失踪案细节披露了，那2个罪犯真的太可恨了。】 【真的吗？我马上去看看。】 【主播真的厉害，帮警察找到了最关键的尸体。】 【楼上几位别说了，我都害怕了，感觉这个直播间以后就成了恐怖直播间了。】 此时一条弹幕引起了秦川的注意： 【昨天晚上才去了繁华墓园。】 秦川觉得这个人是吹牛逼，普通人谁敢大半夜来这种地方，纯粹是个哗众取宠的。 “那个说昨天晚上来繁华墓园的兄弟，你还是别说大话了，你大晚上来这里干啥，难道是散步吗？”秦川一脸不屑。 其他网友也不相信： 【这个叫小荷花的兄弟，我看你是胆子不大，嘴巴挺大啊。】 【你要是今天晚上去开个直播，我就信了。】 【怕是晚上上厕所都要人陪吧，别在这里说大话了。】 【哗众取宠啊，主播快跟他连线，我们都想知道他昨天去没去。】 【+1】 【+1】 秦川看到网友这么热情，选择了点击连线这名叫“小荷花”的网友。 对方也不磨叽，接起来第一句话就是：“主播，反正我昨天晚上就是去了，信不信由你。” 秦川看着对方的黑眼圈，笑着说： “看到你的黑眼圈，我相信了一半，你不会是大晚上和女鬼约会吧？” “你猜我大晚上去干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每天一次的助力不用白不用，秦川选择呼叫系统：“系统系统，助力助力！” 【叮！检测到对方姓名：刘前鸣，35岁，昨天晚上在繁华墓地参与大型赌博，赢了20万！】 我的天！ 玩这么大的吗？ 墓地玩赌博，不怕鬼的吗？ 想来也是，赌鬼也是鬼，大家都是鬼谁怕谁啊！ “你不会昨天晚上来墓地打牌了吧？” “哈哈哈，主播，你真会说笑。”刘前鸣见秦川猜中了，连忙否认，随后挂断了连线。 直播间的网友都有些懵，这到底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小荷花，别跑，说清楚到底说错了还是说对了？】 【大半夜去墓地打牌，真是疯了！】 【不会是赌博吧！】 【你们都是猪脑子？打牌是什么意思你不懂？】 【你说的是要带上被子那种？】 【啊这....是我没有理解到位，我错了。】 【真是牛逼，小荷花，注意补肾哦。】 【我刚来的，我错过了什么？】 秦川脑海里想起震惊值+100！ 看来是刘前鸣被震惊到了！ 刘前鸣看到弹幕的舆论开始偏移，总算定下心来，毕竟那个赌博场所是最近才拉起来的，如果因为自己被关闭了，那老板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的。 现在看到舆论被带歪总算放心了！ 秦川看着弹幕还在和兄弟们讲着荤段子，下一刻他意识到机会来了！ 直播完后，他拿起电话拨给了林辉： “机会来了！当面给你说！” 二人约好在繁华墓园外不远处的咖啡馆碰头。 ...... 孙倩倩回到工程公司了解了流动资金已经被P2P送来的20亿资金缓解了，加上之前他把自己的薪资方案和收入挂钩，现在她想多挣点钱！ 要想多挣钱就得继续拿项目，要想继续拿项目，那就得继续从P2P公司融资！ 开干！ 接下来的时间，孙倩倩半个月不到又拿下了3个工程，星汉普惠又陆续开了“星汉恒久远”二期和三期！ 齐继东还专门给李长河设置了一个“星汉融”项目的专项计划，100亿资金到位后专门用于小贷项目！ 要想尽快把100亿资金放出去，齐继东开启了疯狂招聘模式，在各地设立分公司，不到1个月将近20家线下分公司成立，涵盖了西南各大二三线城市！ 当然线上放款也没闲着，与各大APP展开合作，作为资金方很多放款APP都愿意接收，当然齐继东在当中也收了不少好处费。 李府 李长河正在和齐继东通话： “你是说后续的业务开展必须得到政府的信息？” “老爷子，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虽然合法，就怕被工商税务上门稽核，虽然查不出什么问题，就怕影响到投资人的信心。” “好，这个问题我来想办法，线下分公司项目和线上放款都抓紧了，我们星汉普惠的APP也尽快上线！” 李长河挂断电话开始琢磨，王长伦这都被抓了这么久也没个说法，新来的蓉城长官得尽快接触了！ 还是老一套的美人计和金钱诱惑双管齐下，尽快拿下才行！ 第96章 抓赌 蓉城新任的长官正是之前王长伦的副手，也是去年才从京城调过来的周子华，也是一手推动王规事件扩大化的幕后推手。 这些情况李长河早就调查清楚了，只是最大的问题是如何和他约见！ 在调查清楚之前李长河一直以为周子华只是临时过渡的，想要等局势稳定下来再下注，现在看来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必须马上出手！ 今天周子华要参观恒太工地，时机已经到位，必须安排他！ ...... 秦川和林辉在咖啡店包间坐下，透过玻璃窗正好看到繁华墓园大门。 “秦川，你是说有人晚上在墓地里面开赌场？” “八九不离十。” “啧啧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你把我叫过来就说这事？” “就这事。”秦川话锋一转：“你安排人把人一抓，顺便把骨灰拿一半，墓碑都不用你们修复，就说抓人的时候搞坏的，还有人帮你们修。” 真TM损！ 林辉从来没往这方面想，听到这条计策连连点头，真是小打拉屁股，开了眼了！ 这样的人才，不来干警察屈才了！ 说干就干！ 林辉立刻安排刑侦一队开始布控，吴多闻接到命令后都傻眼了。 堂堂刑侦一队去抓赌，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吗？ “林局，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开玩笑？” “不会是这里面有什么政府大官吧？不敢把任务给地方派出所。” “少废话，晚上你和我一起行动，还有其他安排。” “是！” 吴多闻更奇怪了，这种抓赌的小事给刑侦一队就算了，他一个蓉城公安局局长还要亲自参与，真是想不清楚为什么。 难道是太闲了？ 秦川和林辉就在咖啡馆各自开始办公，当然林辉是拿着电脑和警务通工作，秦川就简单了手机上操作看报表，安排创联直播的后续工作方向。 二人吃饭都是在咖啡店解决，直到晚上8点，二人清晰地看到接二连三的豪车驶入繁华墓园。 “这些有钱人为了赌博也是拼了，鬼都不怕。”秦川忍不住感叹道，然后转头看向林辉。 “党员不信鬼神，你别看我！”林辉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这是一种军人的冷幽默，只是秦川get不到。 林辉拿出对讲机呼叫：“一队在吗，报一下情况。” “1号，1号，一队应到10人实到10人，目前确认已经进入场地21辆轿车，请指示！” “原地待命，等待支援！” 这个情况超出了想象，加上后面陆续的车辆，这个赌博参与人数起码上百人，加上保安和门口放哨的人差不多150人左右，就他们这10个人根本不够！ 这个情况下通知派出所抽调警力，估计电话刚打通对面就得到消息了。 这个级别的赌博团伙，你要是说没有和派出所搞好关系，说出去都没人信！ 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向武警借人！ 军人不存在和外界交流的可能性，而且军人执行命令是不会问原因的，直说地点，到了再安排任务！ 林辉和西南军区的司令也是老相识了，一个电话就借调了200人，其中20人便已提前来和刑侦一队汇合。 秦川看到这个安排，对林辉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海军出来的，办起事来干净利落！” “过奖了，当兵的出来也就这点特质了，很多当兵的退伍了都不知道干啥，大多都成了保安。”林辉的话语顿了顿： “来之前我调取了繁华墓园的保安资料，有3个都是退伍军人，可惜了！” 这次抓了赌博团伙，这三个退伍军人肯定会被牵扯，那等待他们的肯定是严格的处罚，甚至取消退伍军人优待的可能性都有。 不过这都是他们自己种的因，才结出这样的果，也怪不得别人。 时间来到10点，满载180人的全副武装的武警部队在三公里外的运兵车上等待命令。 “行动！” 刑侦一队和20名先行前来汇合的武警把门口的放哨人全部拿下，三公里外的运兵车迅速开进堵住了所有出入口，刑侦一队人员冲进繁华墓地。 吴多闻进入墓地后远远看到墓地深处搭建好的帐篷内灯火通明。 因为队员明令禁止没有人发出一点亮光，靠着一点星光辨别路线，迅速对赌场展开包围。 这时，一个中年人走出帐篷，拉开拉链对着一个墓碑开始撒尿，嘴里还笑嘻嘻地说： “下面的兄弟，我这泡尿是给你加点盐，地府那边肯定缺盐吧.....哈哈哈.....” 话说了一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吓得他一激灵，尿液没撒完，只觉得腹部一阵不舒服。 难道是真的遇到鬼了？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已经闭上眼睛，根本不敢睁开，双膝下跪，对着墓碑开始磕头。 两位武警都忍俊不禁，这时吴多闻发出了总攻命令：“行动！” 一时间四面八方的军用手电全部照亮，晃得男子眼神迷蒙，转身才看清楚身后站着两名身穿军装，手持长枪的武警，身子一软倒在地上，裆部湿了一大片。 帐篷内的赌徒听到消息准备逃走，刚出门看到密密麻麻的武警，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们，都乖乖停下。 “双手抱头！” “双手抱头！” 不敢逃跑，100多人在搭帐篷的草地上密密麻麻下蹲，其中就有之前和秦川连线的刘前鸣。 刘前鸣已经感觉到是因为他的原因才泄密的，不过他猜想的是直播间当时正好有警察，一切都是巧合。 赌场的两个合伙人开始窃窃私语： “狗子，你不是说警察那边都打好招呼了吗？这是啥？” “我说的是派出所，你看看来的是啥，来的是军队，是不是你之前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他们闻着味照过来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东西，现在怎么办？” 还没说话，几人就被带走，接着一批批人纷纷被带到门口，手铐不够就用扎带困住，挨着确认身份，人脸识别加登记，然后被支援来的警车运走。 此时的秦川和林辉以及吴多闻来到了李一天的墓前，开始了挖坟工作。 第97章 新口子 林辉和吴多闻两人各拿一个工兵铲，不到10分钟就挖开了李一天的坟墓，骨灰盒静静地躺在中央。 看到前身的骨灰盒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秦川心中一直记挂的事情也就是帮前身找到凶手，抓住凶手，一旦完成这件事情，一切都随风而去。 以后的自己就是秦川，而不是前身李一天！ 甚至有时候秦川就在想，也许他就是秦川，这些关于李一天的记忆不过是对方给自己托的一个梦罢了！ 想想也很可怕，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是有多对不起赵晶晶！ 不敢再想！ “秦川走了，还在想什么呢？” 林辉已经用取样盒，取了三分之一的骨灰，剩下的原封不动地放好，当然墓碑并没有恢复，顺便还把旁边的几个墓碑都推倒。 “来了，来了！” 秦川推动轮椅跟上二人。 林辉见秦川跟上，开始给吴多闻吩咐：“马上通知墓地管理处，我们抓捕逃走的赌徒撞到了几个墓碑，让他们自行恢复。” “是！” 吴多闻对林辉的操作越来越佩服，只是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出自秦川之手。 林辉带着取样的骨灰在繁华墓园门口交给了赶来的刑侦一队法医曾大川。 “抓紧时间化验，确定含铊元素马上报给我！” “好，现在化验室都下班了，明天一早出结果。” ...... 李长河晚上自然是和蓉城新任长官周子华吃饭，吃完饭二人单独前往KTV包房。 “李老爷子，何必这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就行了。”周子华一手挽着一个姑娘，嘴里叼着烟。 “周长官，哪里的话，我就是和你有共同的爱好，才邀请你来这里的。” “是吗？”周子华面露喜色：“如果我的爱好有些特殊呢？” “那我也可以特殊一回！” “好，就在这里！我就喜欢你这样直来直往的！” 周子华让两个姑娘离开，包房只剩下他和李长河二人，这才说出他的想法： “我就喜欢一线明星，如果你能帮我搞到手，之后什么事情都好办！” 不怕他提要求，就怕他什么都不提！ 李长河知道这个要求很离谱，但是再离谱的要求都可以想办法满足，就怕没要求！ “可能需要一点时间，三线的今天先给你安排一个怎么样？” 周子华点了点头，李长河会意立刻打电话安排好了一切。 李长河当天晚上找到齐继东，把基本情况说给了对方，开始筹划把哪一个一线明星作为目标。 可想来想去没有一个合适的，好在周子华和三线明星的录像他已经掌握，一切都可以慢慢想办法。 关于小贷的项目也在如火如荼地展开： “老爷子，小贷第一个月放款10亿的目标估计难以达成了，下个月20亿的目标也有些困难。” “想办法！这么赚钱的生意必须加把劲，关系这边我上点心，今年一定要过一个好年！” 想要一年之内把100亿放小贷放出去确实困难，不过孙倩倩今天找到他想要继续融资，可以暂时把多余的资金放给工程公司，只要保证现金流正常就行！ 确实如此，孙倩倩的本意是继续发行“星汉恒久远”，只是齐继东的想法是先把自己手上的资金消化了，“星汉恒久远”慢慢放出！ ....... 第二天一早 秦川就得到消息，骨灰化验结果出来了，当中确实含有铊元素，林辉已经让刑侦一队秘密立案调查。 秦川之前一直想把立案这一关过了，现在立案成功了，最重要的是如何才能调查出结果！ 李长河既然用铊杀死前身，那肯定有来源，而铊是国家严格管控的，不是随随便便可以买到的，基本都是实验室流出。 看来这一次会引起一场大地震，被涉及到的实验室基本上会被一锅端。 铊的管控基本上都是一个实验室多人签字才能调取，不可能一个人就可以带走，每次实验都会被严格监控。 至于铊来源肯定是公安局去调查，李府这边就只有秦川来想办法了。 如何名正言顺地进入李府才是关键！ 可惜现在暂时找不到机会！ 还是先帮林辉查剩下的九大悬案，赚取一点震惊值再说！ “系统系统，查看当前震惊值！” 【叮！恭喜宿主，剩余震惊值：359221！】 这TM哪里来的这么多震惊值？ 秦川下意识打开B站天涯小刀客的空间，果然对方又制作了一个关于赵欣然失踪案的剪辑视频，对秦川的判断和网友的提出的问题做了一个解析。 太专业了，这个天涯小刀客真是全自动震惊值收集器啊！ 细看对方的视频，点击最多的就是和秦川相关的几个视频，其他视频关注度都不高。 这是逮这一只羊使劲薅啊！ “兑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4年零34天，目前生命值4年零282天。】 看来要抓紧时间了，尽快开启二级商城才是关键！ ...... 蓉城某中介办公室 “听说了吗？最近星汉集团推出了星汉普惠的小贷，简直太好撸了！” “对对对，听说了，他们APP上线太急了，只要上传征信截图就下5万轻轻松松。” “不上传征信的话基本上都是1万到2万。” “你傻不傻，谁让你上传真的征信了？P图会不会，不会我等会教你。” 各大中介群都在发布相关信息： “收量，收量，黑白户不限，秒下50000，先到先得。” “新口子，新口子，发工资了！” “在不来就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跑步前进！” “兄弟们来量，这个月已经赚了10多万佣金了，继续冲量！” 不到三天时间，星汉普惠后台的申请量就翻了五倍，在审批部大量缺人的情况下，只得简化审批流程，一大批假征信都顺利蒙混过关。 原本预计10亿不到的放款量，现在看来起码第一个月放出去20亿！ 李长河和齐继东看到这样的业绩都快笑得合不拢嘴，这些在他们看来都是钱！ 第98章 刘庆丰案 “加大力度！” “小齐，我看好你，如果你能在三个月内把这100亿全部放出去，奖励星汉普惠10%的股份！” 李长河拿出10%的股份就是想把齐继东绑在战车上，融资的基本盘还没有做起来，三个月后等融资做起来，拿别人的钱去赚钱那就快了！ 李长河燃起了当年创富的激情，他也想成为恒太老板那样的风云人物！ 齐继东连连点头，不过他很清楚，这种P2P公司的生命周期也就2年左右，现在如果过快的高歌猛进，之后的崩溃速度就会越快！ 先赚钱再说！ 齐继东的想法就是给自己赚一个小目标，之后就不上班了，开启他的退休生活！ “现在P2P公司融资的钱可以投到工程公司，你的资金也可以暂时投放在那边，先产生收益。” “好，这些事情你安排好就行，宗旨就一个，加快资金流转！” “好！” 得到李长河的肯定答复，齐继东没有了后顾之忧，他手上上百亿资金的权限可以运转，给自己倒腾1个亿，轻轻松松！ 他已经想好了各种挖公司墙角的办法，包括安排自己人成立外包推广公司，和公司签订推广协议，佣金全部是自己的！ 还有中介审批的回扣，无法通过审批的款项他也有干预审批的权限！ 他给自己定的目标是1年内赚到足够的钱，明年就离职。 秦川在公司吃完午饭，交代完工作直接前往蓉城公安局，他现在不能等，必须抓紧时间，调查李长河可以慢慢找机会，查案赚取震惊值等不了！ 秦川进公安局就跟进自己家一样，关于他帮林局破案的传闻公安局内部已经传开，没有任何人阻拦。 “秦川，你来了。” “立案已经完成，现在正在查铊元素来源，可能还要一些时间。” “案件还是刑侦一队负责，现在属于秘密侦查阶段，还没有锁定犯罪嫌疑人。” 林辉一看是秦川来了，连忙把案件进度说出来，安抚对方。 “我来不是说这个，十大悬案不是还差九个吗？” “我来是问后面的案子能不能加快点！” ？？？ 林辉手中端着的泡面都不香了，这秦川是什么情况，查案比他还着急！ 他都这么说了，只有把最难的案子先给他！ “你先坐....哦，不....你先等一下，我马上安排人调卷宗！” “之后的案件我都要直播，没问题吧！” “没问题，只要不涉及泄密与合规都可以。” “那行！” 10分钟不到，另一个案件的材料摆在了秦川面前。 刘庆丰失踪案！ 林辉之所以又拿出一个失踪案，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案件当时的影响太大了，而且他也想看看秦川是不是真的能够找到尸体！ 刘庆丰是一个湾湾商人，12年前携带资金来到蓉城考察投资项目，突然失去联系，当时从政府到军队都出动了！ 首先刘庆丰是湾湾同胞，出事了不好交代，最重要的是很多人判断他可能是一个间谍，而蓉城周边又很多军事相关的涉密单位，一旦失控就麻烦了！ 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这个小时的刘庆丰，就像是一个掉入大海的水滴，没有一点浪花。 湾湾方面多次询问案件进度，蓉城公安局多次前往湾湾采集其亲属DNA用于侦查，可惜12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秦川看完卷宗，做出一个沉思状，看了一眼林辉，后者心中暗爽：我就不信你还真的那么神！ “这个刘庆丰肯定死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死在哪里了呢？”林辉直接发问。 “系统系统，助力助力！”秦川心中默念，呼叫系统。 【叮！恭喜宿主，检测到刘庆丰被杀于新都前南村三组后山古墓墓道！】 【凶手屈林易和屈林峰发现同样是盗墓贼的刘庆丰等人，在墓道内埋伏用洛阳铲杀害刘庆丰等四人！】 秦川又拿出自己罗盘轻轻一转，闭上眼睛说道：“人已经死了，被人杀害，钝器所伤，死于死人墓中！” 离谱！ 林辉不是很相信，问道：“那你能不能核对到具体死亡地点？” “可以，不过需要开阔点的地方测算，而且我要直播。” “那就尽快吧！” 吴多闻见秦川的操作，嗤之以鼻道：“又来这招，秦川要是这一次没找到，你就暴露了。” “怎么说？” “其实大家都知道，上次赵欣然失踪案你肯定是当年的目击证人。” “这个还真不是！” “你和那个陈昌浩是好朋友，水库距离陈昌浩的家不远，你曾经还救过陈昌浩的命，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不去写小说都屈才了！” “我看你这次怎么出丑！” 秦川没想到这个吴多闻这么看自己，真是服了！ “自己没本事破案就不要污蔑别人！” 这句话戳到了吴多闻的痛处，作为刑侦一队的队长，他对秦川上次破案一直耿耿于怀，虽然报告上全是刑侦一队的功劳，可他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我可不信什么算卦，要是你这一次能把尸体找到，我就信你！” 秦川笑道：“你不这么说，我也要找到。” 林辉没有阻止二人争辩，吴多闻也说出了他的一丝疑惑，秦川这边寸步不让他也乐见其成，反正横竖他都不亏。 如果秦川真的把案子破了，功劳也是整个蓉城市公安局的，至于吴多闻如果说中了也无所谓。 因为在公安局内不能开启直播，秦川和林辉走出大门，来到河边找了一处空地，身后跟着吴多闻和曾大川。 “兄弟们，今天接到十大悬案之一的刘庆丰失踪案。”秦川打开直播间，马上进来了1000多人！ 【什么，刘庆丰失踪案吗？】 【我知道，我知道，湾湾那边来的人，当时闹挺大。】 【这人是死是活啊！】 【主播，你这是又要开始算卦啊？】 【我不信这他也能算出来。】 【楼上的兄弟，你太年轻了，看着吧！】 吴多闻见秦川在摆弄直播间，开始催促：“你快点啊，别浪费时间，我们手上还有好多案子。” 第99章 言之有物 “别催，马上出结果！” 秦川拿出罗盘放在地上，右手使劲旋转，随后双手合十做出一副虔诚的模样。 “新都前南村三组后山！” 林辉还没说什么，吴多闻直摇头： “你们要去，你们去，我们刑侦一队还有很多案子要处理！” “新都前南村过去就得1个小时，还有可能堵车，秦川这就是故意制造困难，如果真的过去，又找不到古墓，那不就是浪费时间吗？” 秦川收起罗盘，没有理会吴多闻，自顾自地和直播间的网友开始互动： “兄弟们，你没看，始终有人不相信我，那我们十大悬案的纪录片就此终结了！” 【别啊，主播，刚吊起来的胃口，你这.....】 【那个说话的人是谁，真是不懂事。】 【对啊，屁都不懂！】 【快来人说句话啊，这么牛逼的节目不能没有啊。】 【主播，我怎么感觉他说得很有道理啊。】 【村子后山那么大，找一个墓那不是大海捞针吗？】 林辉咳嗽一声，问道：“秦川，你有信心吗？” “有啊！” “我和吴队长一样，时间精贵的很，没有浪费的必要。” 林辉点了点头： “那就我们3个人加上曾大川过去，挖坟的工作在村子里雇人就行。” 吴多闻有些不情愿，还是答应了，即刻上车出发。 秦川直播间的人数一下子冲到了5万，对于这一次的新案子关注度上升很快。 很多新来的网友都被老粉丝安利上一期的视频，看完直呼牛逼！ 【主播有点东西啊！】 【有这技术要是去盗墓，那岂不是人生赢家。】 【我要和主播学技术！】 【收徒吗？我今年刚好18岁。】 【收女徒弟吗？会生孩子那种。】 【虽然你坐轮椅吧，我感觉我可以自动。】 画风越来越清奇，秦川只得说道：“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们没希望了。” “......” 正在看直播的赵晶晶一阵无语，秦川的所有情况她了如指掌，他有没有女朋友难道她不清楚吗？ 扯虎皮拉大旗！ 秦川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竟然想到的是赵晶晶，他自己都有些无语！ “为了演的逼真，一定要言之有物！”秦川心中自忖。 论演员的自我修养！ 车上的林辉同时给众人公布了一个消息：华夏国公安厅点名表扬了蓉城公安局，坚持不懈，不抛弃不放弃，厚积薄发，侦破赵欣然失踪案。 特别表扬了吴多闻的认真踏实，还有林辉的领导有方！ 吴多闻偷看了一眼旁边的秦川，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个案件的侦破全靠秦川，无论是尸体的发现，还是真凶的寻找！ “秦川，李一天铊中毒案，很快就有消息了，各大高校和实验室排查一半了，最快明天晚上会有结果。” “好！” 这个吴多闻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了，不抬杠不说，还主动告知案情。 不知道等会看到刘庆丰的尸骨会不会被惊讶到。 ...... 蓉城某商场 “经理，不对啊，以前做领鸡蛋的活动都是一大早就有老头老太太排队，最近两天是怎么了？没几个人。” “我也觉得奇怪，你找人问问，到底是我们活动的问题，还是其他商场活动力度更大？” 商场经理看着门口的鸡蛋陷入沉思，以前只要一做领鸡蛋的活动，早上8点就有一大批老头老太太来排队。 好几次因为插队几个老头现场都动手了，当时要是不他去阻止，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活动做了2天，每次都要到11点过才被领完，而且都是小年轻来领，很不正常！ 这时旁边一个老太太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 “那个星汉集团出了一个理财产品，就是李长河老爷子那个星汉集团啊。” “每天十点抢名额，他们都去老年中心一起抢，哪里有时间来领鸡蛋。” “只有我们这些穷人才来领。” 商场经理听完老太太的说法，顿时有些无语，打开手机查了一下星汉集团，百度弹出的第一条就是“星汉恒久远4期”的广告。 点进去一看，他都愣住了，年化利率12%！ 12%这已经是银行定期的6倍，活期的10多倍了，这个诱惑确实比他们这边的鸡蛋大太多了，这些老头老太太去抢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他倒是不羡慕，这么高的理财产品肯定还是有风险，银行的理财产品都有风险，更别说一个公司发的理财产品了。 看来商场的活动得重新规划了！ 上午不行，那就下午3点！ 这些老头老太太上午去抢理财，下午来领鸡蛋，一整天都别闲着! ...... 上午10点半 秦川一行人来到前南村三组后山，望着绵延的山脊，压根看不到任何古墓的痕迹。 “秦川，这么大的山，你怎么去找到一个小小的墓道？” 秦川看了一下山坳处的池塘：“池塘两边地势高，中间平，显然不是天然水域！” “池塘应该就是神道的尽头！” “池塘和平底对过来的区域应该就是大墓的核心区域。” “核心区域这边，左右各一个山岗，左环右抱，墓就在中间的这个个山头！”秦川指着前方的小山头说道。 “过去很近，也就5分钟！” 直播间的网友开始兴奋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分金定穴？】 【左青龙右白虎，原来是真的！】 【这个墓有点意思，肯定是大墓啊！】 【这个墓的规格有点高啊。】 【我看到的是钱啊。】 【我看刑！】 【可拷！】 秦川看直播间的兴奋劲，马上给他们泼了一瓢冷水：“你们别想了，如果你们什么都不懂，进去也是送死。” 确实如此，古代的墓葬都有各种安全措施，一般的人进去之后就出不来，而且你还得面临其他盗墓贼的背刺，还有法律的制裁。 “如果你们真的想做这一行，那就去大学考古专业深造，基本都是分配工作。” “到时候就专门挖坟，而且是持牌挖坟，那可是铁饭碗！” “就不不好找对象！” 第100章 起码三具！ 【不好找对象？那算了。】 【人生几十年，何必呢。】 【主播，你别说这些了，赶快挖坟啊！】 吴多闻在林辉的安排下找到村长，以200块一天的价格找了10个村民，已经朝这边出发。 “就是这里了！” 秦川指着前方的一个石制的赑屃，背上的石碑早已不在：“赑屃出现，大幕在这里没问题了。” 秦川按照方位进入一片竹林，沿途好几个盗洞，直播间的网友看到后，弹幕起飞。 【真的有盗洞！】 【看来大墓是真的！】 【这些盗洞怎么都这么浅？】 秦川在来之前已经通过“神级搜索”恶补了墓葬风水知识，这些盗洞都是盗墓贼学艺不精挖偏了，真正的墓道在前方！ “秦川，这么多盗洞都不看看吗？”吴多闻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用看，那里又不是墓道，挖了也白挖！” “前面那个盗洞看到没，安排人拓宽一下，进去朝右就可以看到墓道，尸骨就在里面。” “还有，你人找多了！” 秦川之前也没想到，这个盗洞保存的如此完好，只要稍微拓宽就可以下人。 差不多也就半个小时，最多5个人就够了。 不过在农村，你把人喊来了就得给钱，就算在旁边磨洋工也得给钱！ “那就换两班，加快速度！”吴多闻有些无奈。 锄头加铁锹一顿操作，速度超出了秦川的预期，不到20分钟，盗洞已经拓宽到可以下人的深度。 “曾大川和吴多闻，你们两个下去，找到墓室，有情况对讲机里面说。”林辉安排好工作，在洞口耐心等待。 不多时，对讲机里面传来吴多闻的惊呼！ “好多白骨，一、二、三，起码三具！” “手电筒光源昏暗，暂时无法判断具体受害时间，下来一个人帮忙！”曾大川在对讲机里有些兴奋。 现场也就只有林辉能下去了，沿着盗洞爬进去，朝右进入墓道走去。 昏暗潮湿的环境让他很不适应，前方是曾大川和吴多闻的头灯闪出的光，循着光往前走来到二人身旁。 此处倒是没那么潮湿，地上的白骨有些散乱，曾大川用证物袋一袋一袋地收拾白骨。 见林辉过来，直接吩咐道：“林局，你和吴队往外面运送吧！” 说完曾大川继续埋头工作，一袋一袋的白骨被他分开打包，贴上标签。 “这里有个匕首，可能是凶器！” 吴多闻连忙拍照，然后曾大川从白骨上取下已经生锈的匕首，放入证物袋。 吴多闻对地形和白骨位置都做了拍照定位，这也是现场证物之一。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往外搬运白骨，半个小时后，一堆证物袋平铺在外面的平地上，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 “我们在这个村子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有这么大一个墓。” “那是你不知道，我们都知道。” “说是一个小王爷的墓，都被盗了多少次了。” “这都不知道，3年前文物局还来考察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没有任何发掘的价值了。” “这些该死的盗墓贼，都不给我们留点。” “留了你敢去拿吗？” “有什么不敢的！” “那你现在下去啊！” “你...你....你...” 秦川把视频对准证物袋，没有说任何话，直播间的人数已经来到了20万： 【这么多白骨，看来主播说的是真的。】 【就算不是刘庆丰那也是一个大案了。】 【肯定是刘庆丰啊，主播那一次错过了？】 【这一看就不止一个人啊！】 【看来案情复杂了。】 【我是真的服了，主播之前还质疑你，现在我是真的信了！】 秦川脑海中不断闪过震惊值+100，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回答了观众很多问题，而且这些问题在他们看到白骨那一刻都震惊了！ 无法想象，短短几天，秦川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惊喜，直播间的热度上升很快，引来了个大网红进来学习。 龙神是逗音平台的网红，他以风趣诙谐的直播风格赢得广大网友的热爱，不过最近很多网友说他的内容没有新意，让他到户外多走走。 恰好他看到秦川直播间的热度上升很快，专门开小号来这里学习一下。 “这个主播坐轮椅，却这么牛逼，怎么学？” “每一句话全是知识点，什么青龙白虎，什么赑屃一个都不认识，更别说实践了。” “算了，我还是滚回去做一个相声主播吧！” 不过龙神想到了他的朋友峰子，对方也是一个户外主播，或许他可以去学一下，再开发一点探险项目。 “峰子，有个叫川流不息的主播，你可以看一下，现在热度提升很快，已经有30万在线观看了，你用小号去狗鱼直播看一下。” 狗鱼直播的30万在线和逗音的30万在线可不是一个概念！ 当年峰子也是狗鱼直播的签约主播，那3年他最多的在线人数也就20万。 合同到期后他签约了逗音，现在每天在线人数起码都是50万！ 他立马打开了秦川的直播间，开始看秦川的直播回放！ 接下来的时间内，峰子的嘴里一直重复地说着“卧槽！”！ 他很无语，这种节目效果要是让他来搞肯定不一样，首先他有基础粉丝群，还有各种粉丝团运营，再加上官方的流量加持，百万在线不是梦！ 可惜秦川的操作让他目瞪口呆，学不会，完全学不会！ 峰子马上打开淘宝，买了一本《易经》，准备学习一下，虽然达不到秦川的高度，以后还可以吹吹牛逼。 看完秦川的几个直播回放，峰子给龙神发了一条信息：对方太高端了，这一局我们只有看着。 只有看着？ 龙神看着峰子发给他的消息，陷入了沉思，世间的高手层出不穷，以前他以为自己已经是直播界的高端选手，能够和他争一争的只有那些跳艳舞的女主播。 没想到在小小的狗鱼直播竟然藏着这样一个大神，他完全没有想到，峰子这样的高手都无法从他身上学到任何端倪。 第101章 文物局的举报 时间来到中午 林辉三人灰头土脸地爬出墓道，并且联系了文物局，把这里的情况给那边说清楚了，结果得到的答复是3年前他们早就看到了尸骨。 “那你们文物局为什么不上报？” “我们为什么要上报？每一个大墓里面那么多盗墓贼的尸骨，我们都要上报？明代的，清代的，民国的都有。如果都上报，你们会来人吗？” 这几句话给林辉整不会了，挂了电话气不打一处来： “这帮B养的，一天天文物保护不做，还跟我发火，真是服了，我就不该打这个电话。” 因为林辉开的免提，直播间的观众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文物局的真的是闲得，一天天啥事不做，就拿我们纳税人的钱，去曝光他们。】 【我录屏了，我先去发逗音了！】 【哈哈，你在狗鱼直播说竞争平台，马上被封信不信。】 果然下一秒，刚才说话的网友就显示异常用户，看来是被系统自动识别，已经被封号了。 “放心，你们在直播回放里面去找就行了！”秦川安慰道。 不到10分钟，关于文物局和公安局局长的对话冲上了热搜。 #文物局不作为！# #蓉城文物局必须道歉。# 蓉城文物局局长丁如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钓鱼，气得咬牙切齿：“回局里开会！” 路上丁如城查看了秦川的直播录像，气得直跺脚：“这个主播什么来路，公安局查案都可以参与，给我查，查到后给我举报！” “哪一条规定里面说的主播可以参与查案？” “给我举报到华夏国公安厅！” 身旁的秘书连连点头，回到车上第一时间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查询。 “局长，这个人叫秦川，大学没有读完开始做直播，现在是星汉集团旗下的创联直播的老大。” “别管他那里的老大，马上举报这个人！” 秘书连连点头，拿出电话拨通了华夏国体制内举报专用电话： “喂，你好，我想要举报一个人。” “你说？” “这个人叫秦川，违反规定参与蓉城公安局案件侦破，而且全程开启直播。” “你的意思是你要举报的是蓉城公安局？” “都要举报！” “把你的举报内容，以邮件的形式发过来，邮箱我这边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你！” 秘书挂完电话，把秦川的直播录像打包，写上情况报告发给了举报中心。 不到10分钟，对方回复了邮件：秦川的直播已经获得公安部和国防部的许可，合法合规。 ？？？ 丁如城看到这个回复震惊了，他没想到秦川竟然获得了公安部的许可，更没想到国防部也参与进来！ 只要和国防部涉及的人和事都是他不能插手的，一旦调查，迎接他的就是双规调查套餐。 这个人不好惹，惹不起！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举报中心在查询到秦川属于国防部的身份之后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也是在征得国防部同意的情况下才字字斟酌地回复了丁如城。 丁如城摇了摇头，这一次只有再次拿出临时工的幌子来解决这个事情了。 “先拟一份报告，接电话的系文物局的临时工，平时主要是负责清洁打扫，因为对文物局灰尘多不满，所有在电话里胡乱讲话，现在已经开除，之后会做好电话的看守工作。” “等会开会就以这个思路安排统一口径，坚决不接受采访。” ...... 秦川这边在回程的路上关掉了直播 “秦川，这里应该是3具尸骨，都是男性，不过也不见得就是刘庆丰。”吴多闻见秦川关了直播，开始分析。 “不是可以DNA化验吗？” “化验肯定是要化验的，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要说是古墓，刚才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每个大墓里面都有很多的盗墓贼尸骨，也就是说我们只要进入一个大墓盗洞，发现尸骨是大概率的。所以这3具尸骨里面大概率也没有刘庆丰。” 对于吴多闻的话，秦川感到无奈，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想，这个吴多闻是不是和自己过不去。 想来想去，总算反应过来，这个吴多闻并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他只是接受不了所有的过程都是秦川牵着他们的鼻子走。 他没有那种发现案情的快感，这种感觉对于一个刑侦人员来说很重要，只有这种快感不断刺激才能激励他们奋勇向前。 “吴队长，你放心，后面你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个案子的后续工作我就不参与了，你们确认身份之后可以先通报一部分，也可以不通报继续调查，免得到时候又嫌弃这嫌弃那。” 林辉看到吴多闻和秦川针锋相对，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调查案件确实需要他们来做，说得也没有问题。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确认这三具白骨到底属于谁！ 进入市区，秦川选择了下车，林辉三人回到公安局开始处理其他案件，这种白骨化验还要几个小时。 秦川在公司楼下吃了午饭后回到公司，欧阳玉儿连忙来到办公室。 “秦主管，你的十大悬案系列现在这么火，是不是应该加一个购物车。” 这句话把秦川给整不会了，现在的欧阳玉儿已经带货带到走火入魔了，不过也是好事。 “你有什么建议，你说说。” 欧阳玉儿开始分析： “首先，你这个系列都和查案有关，如果真的能够接连破案，那就是一个大IP，看的人肯定很多。” “普通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手痒，卖洛阳铲肯定不行，到时候就乱套了！” “恰好，文物方面的考古盲盒就很适合，等会我把资料发给你，每个盲盒里面就是一个考古场景，手动去发现标记模拟文物。” “而且盲盒用完一次还可以购买材料自己设计，总之利润很高！” 这一点秦川很清楚，这种盲盒是属于那种最难卖的产品，只有他这种奇葩节目才会调动观众情绪去买！ 那就上架，下一次直播看结果！ 第102章 一通诡异的电话 李府 李长河在别墅楼顶平台上，坐在躺椅上看着下方草坪上玩耍的小儿子和他妈妈，猛地咳嗽几声。 他老了! 儿子还小，周淑芬也是前两天才来到李府和小儿子团聚，现在一家总算在一起了。 之前碍于情面没有把周淑芬接到府里，现在李一天死了，李梦生应该也死了，前面刚得到他的消息人在陈家村，结果扑了个空。 而且孙倩倩最近工作很努力，完全没有收到李梦生死的影响，总感觉有点不对。 不过医生给的资料已经确认李梦生确实中毒已深，断然活不到现在。 其实他本来对李梦生下不去手的，奈何周淑芬一直逼迫，如果他不动手，李一天和李梦生不是他亲生的这个事情马上就会被全蓉城知道。 而且如果他不答应，小儿子李鑫也别想再叫他一声爸爸，对于周淑芬的话，他只能相信。 周淑芬可是一个狠人，任何事情说到做到，李鑫小时候犯错，她说不给他吃饭，就真的一天不给饭吃，说打就打绝不留情。 现在周淑芬还拿到了李梦生在工程公司的全部股份，只要她说话孙倩倩都得听她的，只要她愿意就算是离开李长河也可以给李鑫一个舒适的生活。 当年李长河年轻的时候和同村的李东合作承包家庭装修，一步一步从亲自下场干活，到小有名气，再到积累不少资金后承包公路。 因为李长河擅长搞关系，李东实干能力强，全身腱子肉和所有工人都能打好关系。 可他万万没想到，就是因为自己每天忙于应酬，结果被李东戴了绿帽，最后李东还带着手下跳槽和自己割袍断义！ 而且李长河是在有了小儿子之后被周淑芬提醒才发现两个儿子长得并不像自己！ 这个时候李一天和李梦生的母亲已经离世，无法当面对质，只得在周淑芬的安排下做DNA！ 结果显而易见！ 长达1半年的时间，李长河都生活在痛苦中，他无法接受养了20多年的儿子竟然是仇人的后代！ 当然也是周淑芬帮忙想办法，为了不让仇人的后代继承家产，先是把李一天安排去做直播，并计划毒杀计划。 毒杀李一天后，李长河已经特别后悔，对于李梦生他已经举棋不定，最重要的是李梦生似乎察觉到什么，开始疏远工作，在家里消沉。 周淑芬继续试压，如果李梦生查到李一天的死因，那后果不堪设想，最后还是实施了毒杀，因为仓促加上之前的铊用完了，只得选择百草枯。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李长河并没有快乐。 “快叫爸爸下来一起玩！”周淑芬拉着李鑫指着楼顶的李长河。 “爸爸，爸爸！” “快下来陪我和妈妈玩。” 李鑫对着楼顶挥手。 “来了！”李长河调节好情绪，带着笑脸从躺椅上起身下楼。 就在这时，李长河的电话响了！ “爸，为什么？为什么？” 电话那头是李梦生，电话是从国外打来的，电话号码很长一串。 李长河正在下楼梯，被电话那头的声音震惊了，声音绝对是李梦生没错！ 他现在不是已经死了吗？ 医生说的！ 而且关于百草枯的特性，李长河也查过相关资料，绝对不会出错！ “我....我.....”李长河双手颤抖，一时间没拿稳摔下楼梯，在楼梯拐角处停下！ “嘟嘟嘟嘟......” 李长河双手扶住栏杆，背心冷汗直流，身子没有力气，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死死盯着屏幕被摔坏的手机，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须臾，李长河急催的心跳稍微缓解一点，屏幕被摔碎的手机再次响起铃声。 李长河下意识起身，抓住栏杆的手往后缩！ 现在的他只感觉是李梦生的鬼魂在作怪，不然没有其他解释！ 除非有神丹妙药，神仙之能才可以把百草枯中毒这么深的李梦生救活！ 世上没有鬼！ 肯定是李梦生临死的时候留的后手，就是故意来恶心自己！ 这几天，李长河把关于李梦生的所有人都查了个干净，一直被他忽略的马明远进入了李长河的视野。 马明远前前后后帮李梦生处理股份的事情，而且他还去了陈家村，肯定是他料理了李梦生的后事！ 至于李梦生现在尸体在哪里也只有这个人知道！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李长河起身向下几步，在楼梯拐角捡起手机，想要挂掉电话，试了几次都毫无办法！ 狗屁智能手机，屏幕一坏连操作都不能操作！ “啪！” 李长河把手机摔在地上，这一幕恰好被赶来查看动静的周淑芬看在眼里。 “长河，这是？” “赶快收拾一下！”李长河声音沉闷，没有看周淑芬一眼，自己一人下楼！ 周淑芬不明就里，看到随后赶来的清洁阿姨，立马吩咐道：“赶快把这里收拾了！” “你别动！就让她收拾！”李长河指着周淑芳。 清洁阿姨眼神中带着惶恐，颤颤巍巍把手上的笤帚递给周淑芬，眼睛只敢看着地板。 周淑芬的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她本想着来到李府她就是一家之主，结果现在的情况和以前比并没有好多少。 以前住在李长河给她买的大平层，虽然冷清却并没有这么受气，现在来到李府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下人！ 以前她是李长河和李鑫的一个纽带，现在并不需要。 ...... 屈林易和屈林峰现在已经金盆洗手，现在合伙经营一家古玩店，一楼是店面，都是徒弟在打理，两人坐在二楼盯着平板上的视频出神。 “10多年过去了，这些警察还能闻着味把尸骨找到，也是不容易。”屈林峰调侃道。 “你看这些弹幕都在说李庆丰案，看来警察也不是无缘无故去调查的，是不是有什么线索？”屈林易还算谨慎。 “哥，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胆子小了。这会就开始疑神疑鬼了？” “峰娃，小心驶得万年船，去盯着川流不息的直播间，一直播就通知我！” “好...”屈林峰有些愤愤。 第103章 不蒸馒头争口气 屈林易还是不放心，决定前往前南村看看情况，他不允许有任何失误，现在他的身价已经上千万，而且有家有室，自己绝对不能出问题。 当年也是没有办法，伏击杀了3人，把3人手上的文物全部带走，现在最后悔的是没有把尸体处理好，留下后患。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没想到其中一个人是湾湾同胞，不然也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影响，还被列入了蓉城十大悬案。 现在能知道案件的情况只能通过川流不息直播间的直播回放，他已经看了不下20遍，现在他需要到村民口中去问问情况。 蓉城公安局 “林局，DNA化验结果出来了，确定是三具尸体，其中一个DNA和刘庆丰匹配成功！”曾大川拿出报告给到林辉，并补充道： “另外2个人的DNA还需要做大数据比对，确定谱系关系，基本可以确定是川内人还是湾湾人。” “好，辛苦了！”林辉看着报告若有所思。 这个报告一出来，林辉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秦川确实有点东西，这些尸骨所在地距离秦川生活的地方太远了，当时的秦川也就10岁左右，根本就不可能一个人跑这么远。 秦川就算跑这么远也不可能下到古墓里面，且不说里面伸手不见五指，一个小朋友根本没有这个胆量。 唯一的解释是，秦川确实是靠着推算得出的结论！ 至于是不是算卦就另说了。 “刑侦一队，开会！” 会议室内 林辉先把DNA化验结果公布，先听听所有人的意见。 “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时间也过去10多年了，只能先找一找之前的调查卷宗看。”一个队员说道。 “我觉得还是可以先问问秦川，至少他可以算出这个人的姓，范围就缩小太多了。”曾大川诚恳地说。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是公安警察，怎么可以迷信？”吴多闻义正言辞地说，同时继续补充： “况且，就算知道姓有什么用？之前的赵欣然失踪案有明确的水泥墩指向建筑行业，而且迅速缩小范围，这个尸骨上只有一把刀，根本缩小不了范围。” 原本还想让林局联系秦川的其他队员也纷纷点头！ 他们也想靠自己支棱一回，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其他原因，而是面子问题！ “对，我们自己也能查案！” “我建议先排查卷宗，肯定有相关的线索。” “排查12年前蓉城被抓过的盗墓贼，看看有没有线索。” “12年前刘庆丰的行踪做一个数据出来，过程中肯定有线索。” 林辉也不好打断他们，如果他强行让秦川介入调查，可能这个案件可能有帮助，可后面刑侦一队可就不好管理了！ 就让他们先折腾吧！ 林辉简单安排了一下工作，并且从刑侦二队调了2个人来一队帮忙，排查是一个力气活，人手很重要。 林辉离开会议室后，吴多闻点了一根烟：“你们几个去把卷宗搬到会议室，今天我们都在会议室办公，明天开始走访！” 又是会议室办公！ 基本上又要到后半夜，所有人都面露不悦，不过想到不蒸馒头争口气，还是只有强撑着。 ...... 秦川晚上回到家还没有接到林辉的电话，觉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说现在DNA比对结果出来了，调查工作应该已经启动了。 难道说他们DNA结果还没出来？ 还是说尸骨找错了？ 不去管这些! “系统系统，查看震惊值余额！” 【叮！恭喜宿主，剩余震惊值：352214！】 这么多？ 秦川有些懵了，案子都还没有什么进展都已经这么大了！ 如果等案情公布，那这个数据恐怕会增加得更迅猛 ！ “全部兑换生命值！” 【恭喜宿主，共计增加生命值4年零1天，目前生命值8年零280天。】 看来得加油了，尽快开启二级商城！ 一级商城就有这么逆天的解毒丸，二级商城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系统的给力程度，秦川还是很有信心的！ 孙倩倩这边 每天她都会和李梦生聊天，李梦生还把旅行的照片分享给她，仿佛又回到了刚谈恋爱那会。 孙倩倩也把自己对于李一天死亡的猜测说了出来，她一直以为是周淑芬动的手，而且自从和周淑芬接触过之后，她更坚定了自己的观点。 不过对于她的猜想，李梦生不置可否，就全当一个玩笑。 至于其他的话题主要是集中在工作上，对于很多工作上的问题，她还是希望李梦生给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李梦生倒也乐意，只是在每次聊天完之后，李梦生都会特意嘱咐不要和星汉集团绑定，只拿工资不拿股份！ 沉浸在爱河中的孙倩倩自然照做！ 孙倩倩自从和李梦生结婚之后，已经变了一个人，她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往，总是患得患失，一不顺心就一头扎在工作上，把工作作为自己逃避生活的港湾。 现在她结婚了，一切都变了！ 她想为自己活，为她和李梦生的后半生活！ 她开始把工作更多的下放给手下，自己只做管理和一些必要的方向把控，留下更多时间来生活。 ..... 1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时间来到了4月下旬，天气开始变暖。 孙倩倩又帮工程公司拿到2个工程项目，垫付资金越来越多，不够的现金流都由星汉普惠安排。 星汉普惠的业绩爆棚，财富公司的资金像流水一样流入资金池，加上放贷的业务逐步扩大，齐继东在高新区成立了一个催收公司专门对逾期客户进行催收。 星汉普惠的小额贷款余额的规模很快突破20亿，每天出现的逾期客户都在1000个左右。 这些逾期客户基本上在催收员的电话催促下会有85%左右会在几天内还上，但是剩下的那部分就很难还了！ 按照惯例星汉普惠会在客户逾期超过6个月后外包给其他催收公司，然后通过各种办法获取到客户的个人信息进行催收。 这样即便是出了什么事情，责任方也是外包第三方催收公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