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傻柱重生从53年开始》 第1章 风雪，桥洞，老头 四九城的这个冬天格外的寒冷。 寒风呜咽，天空昏暗，大雪纷飞。 桥洞下面，被白眼狼棒梗赶出家门的傻柱蜷缩成一团，又冷又饿。 在凛冽的寒风中，他想到了那座三进四合院，想到了秦淮如，想到了院子里的那些男男女女，想到了自己被算计得一无所有的荒唐的一生。 在恍惚中，傻柱隐约感觉到有几只野狗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然后开始撕扯自己的脸颊，然后。。。。。。 没有然后了。 傻柱感觉自己飞起来了，他飞过年三十的四九城，飞过他熟悉的轧钢厂，飞到南锣鼓巷95号。 那里是他的家，不，现在已经不是了。 那座三进四合院里，棒梗一家正在包饺子。 秦淮如坐在椅子上，身上盖着毛毯子，虽然已是老态龙钟，但是从她的那双桃花眼中依稀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候的风姿。 棒梗还是留着自来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叼着烟，虽然已到中年，可还是满脸的桀骜不驯。 小当和槐花正和棒梗的老婆唐艳玲一起包着饺子，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阵的嬉笑声。 两姐妹的男人都是上门女婿，此时正在屋里下着棋，聊着天，时不时的瞥向一旁的棒梗，脸上鄙夷的神色不时的露出，又很快小心翼翼的隐藏起来。 三进的四合院很大，很宽敞，此时只有这一家几口人居住，显得格外的冷清。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大概是因为没有孩子吧，整个四合院里一个孩子都没有，少了孩子的打闹声，难免或有些阴森怪异。 此时槐花扭头对棒梗说道：“哥，你说咱们把傻爸赶出去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能出什么事儿，他一个老不死的，跟我们非亲非故，凭什么住在我们家，让我们给他养老，早赶出去早安生，还有，别张嘴闭嘴傻爸傻爸的，我们只有一个爸，早就死了。” 棒梗吐了口烟圈，不耐烦的说道。 槐花没说话，又扭头看了看秦淮如。 秦淮如呵呵一笑：“槐花，别说了，傻柱跟我们贾家有什么关系呢，又不能挣钱，我家凭什么养着他。” 接着又扭头朝着两个女婿骂道：“你们两个吃软饭的，眼里有点活儿行不行，还不赶紧去生火，一天天的，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呵呵，又是一个贾张氏。 不她应该称呼为贾秦氏，或者贾何秦氏，再或者贾何易许秦氏，不对应该是贾何易许。。。。。。秦氏。 两个女婿对视一眼，咬了咬牙就去厨房生火了，没办法，谁让他们看中了这家的财产了呢。 空中的傻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不过是真心许给了狗罢了。 然后就向桥洞飘去，在离开前，他还想再看看自己，或许此时已经被野狗撕咬殆尽了吧。 当傻柱飘到桥洞下面的时候，发现许大茂竟然瘫坐在自己的尸体旁边嚎啕大哭。 “傻柱哟，你个王八蛋怎么就这么走了，老子还没有跟你斗够呢，你怎么可以比老子先走。 都说那戏子无情，biao子无义，就秦淮如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也敢粘上去？ 现在好了，遭报应了吧，你个王八蛋赶紧起来打老子呀，来呀。” 许大茂哭了一会儿，就招呼人帮自己收了尸，拉到火葬场给火化了，后事也是他出的钱办的。 自始至终，贾家都没人出现，自家的好妹妹何雨水已经多年不来往了，自己葬礼也只是出面烧了点纸钱，骂了自己几句缺心眼就离开了。 傻柱自己也知道，他是亏欠自家妹妹的，自从迷上秦寡妇之后，自家妹妹就再也没吃过一顿饱饭，她怨恨自己也是应该的。 傻柱没想到的是许大茂这孙子，没想到还能出面给自己收尸办葬礼。 自己和许大茂斗了一辈子，其实也没啥深仇大恨，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两人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谁都不想后退一步，于是乎就这样斗了几十年。 许大茂和自己一样，都绝户了，虽然自己还有何晓这个儿子，但是自从自己把娄晓娥带回来的财产全部败光，酒楼也转给贾家之后，娄晓娥就对自己彻底绝望了。 娄晓娥伤心的回到香江之后，何晓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听说是两人都移民到米国了。 傻柱后来才明白过来那是娄晓娥在变相的保护何晓，防止贾家通过自己吸何晓的血。 傻柱也就当自己没有儿子了，他也害怕自家儿子也会走自己的老路。 许大茂就比较惨了，一辈子没孩子，钱也被李主任和尤凤霞给骗了个精光。 房子也没了，老婆秦京茹也跟他离婚了，四合院的幸福家园养老院也在三位大爷相继离世后解散了。 傻柱知道许大茂现在租住在一个地下室里，每天靠着在电影院门口卖点炒瓜子为生，生活很是艰难。 这次为自己办葬礼又花了那么多钱，估计他也快活不下去了。 傻柱心里很感动，不过他现在也没办法帮许大茂，只能等许大茂到了地下，再好好跟他喝顿酒，感谢感谢他吧，反正以后是绝对不会再打他了。 傻柱想到自己这一生，活得跟个冤大头似的，掏心掏肺的对别人好，帮不相干的聋老太太，三位大爷养老，帮贾家养孩子，到头来，自己一无所有，妻离子散，还被贾家的白眼狼在年三十暴打一顿，赶出家门，冻死桥洞，野狗啃食，傻柱的心都在滴血。 自己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全都是因为自己当烂好人，色迷心窍，想当曹贼。 自己当时怎么也不想想，多尔衮多牛逼的人都搞不定带孩子的寡妇，自己一个破厨子凭啥觉得自己行？ 还有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两个老绝户，心眼子真他么脏，为了自己养老，拼了命的忽悠自己，都把自己忽悠瘸了。 要不是这两个老绝户一直在后面算计，想必自己早早的就结婚了，再次也不会落到如今的悲惨下场吧。 天老爷呀，我傻柱错了，我好后悔，我好恨呀。 傻柱在心里发出了不甘的呼声。 老天爷仿佛有所感应，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漩涡，将傻柱的魂魄吸入其中。。。。。。 第2章 黄粱一梦还是重新来过？ “傻柱，傻柱，你个犊子赶紧起来干活，别睡了。” 傻柱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他，赶紧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爹，您怎么在这里，您不是去保。。。。。。” “老子在自己家里还得跟你报告一下吗？你小子是不是又欠抽了，赶紧起来干活。” 何大清拎着扫把就扔了过来。 傻柱赶紧伸手接住，放到一边，然后穿衣起床开始扫地。 他现在脑袋瓜子还是嗡嗡的，自己不是死了吗？ 现在是咋回事呀，怎么自家老爹反而还活着，还这么年轻，这是53年？ 我去，刚才那自己悲惨一生的场景是不是梦？ 要是梦的话，那也太真实了吧，还是我现在是在梦中？ 傻柱使劲儿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我去，真疼，看来现在是真实的。 那应该是刚才做梦了，算了不纠结这些了，还是赶紧扫地吧，要不等会儿老爹真的收拾自己了。 傻柱现在才十六岁，自家的老爹何大清脾气不咋地，动不动就打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脑子不够灵光吧。 呸呸，老子的脑子好的很，刚才在梦里可是把许大茂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哎，到底是不是梦呢？ 会不会是老天爷看自己上辈子太悲惨，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来一次呢？ 有这个可能，要不自己现在怎么脑子里还清晰地记着好多种菜系的做法，要知道有些菜系自家老爹也不会，怎么可能教自己呢？ 算了，不纠结这么多了，反正无论如何我傻柱一定不会重蹈覆辙，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绝对不能再被忽悠瘸了。 “傻柱，赶紧过来吃早饭，吃完了你就赶紧去你师傅那里，我带雨水去轧钢厂。” 这时何大清喊傻柱去吃早饭，傻柱赶紧扔掉扫把，胡乱洗了把脸就去吃饭了。 “呵，今儿早上挺丰盛的呀，我可得多吃点。” 傻柱看到桌子上一碟小咸菜，几个肉包子，一斤多油条还有一小锅黏糊糊的小米粥，不禁赞叹了一句。 “吃你的，哪来那么多话。” 何大清白了傻柱一眼，训斥了一句。 傻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那张臭嘴是从哪里来的，都是跟着自家老爹言传身教的。 “爹，我师父说过段时间我就能出师了，问我要不要跟着他在峨眉饭店干，说是让我当二厨，一个月三十二万。” 傻柱拿起一根油条，一口就咬掉半根，然后呼噜一声喝了一口小米粥。 这个时候还是用的第一套龙国币，面值都比较大，一万元相当于以后的一元钱。 “手艺都学会了？别是你自己编瞎话来糊弄老子的吧。”何大清问道。 “哪能呀，爹，您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去问问我师父，昨天的菜都是我炒的，客人都没吃出来是我这个徒弟做的，都夸我师父手艺好呢。” 傻柱臭屁的回了一句。 “学成了就好，川菜是大众菜，比咱家祖传的谭家菜用处更多，谭家菜的食材太贵，制作又麻烦，没几家能吃得起。 我以前去别人家做饭的时候教你的你一定得记牢了，练习机会不多就只能靠死记硬背，要不过几年这手艺就得失传了。 你出师之后就别跟你师父挤在一家饭店了，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与其在那里招人烦，还不如出来呢，这样也能全了你们的师徒情分。” 何大清想了一下就对傻柱叮嘱道。 “行，等会儿去了饭店我就去跟我师父说，可是爹，要是不在峨眉饭店干，我去哪里呀。” 傻柱回答道。 “只要你手艺过关，哪里不能去，不过依我看你还是跟我去轧钢厂后厨吧，有我在还能照应照应你，你那张臭嘴到外面还不知道怎么得罪人呢。”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 “可是爹，轧钢厂后厨都是做大锅饭的，我这手艺去了不是屈才了吗？” 傻柱还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重生了还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所以在选择前途的时候还是有点犹豫。 其实他还是比较倾向于去轧钢厂后厨的，毕竟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去了轧钢厂，自己手艺好那就是大爷，不用像在饭店一样出死力气。 “你知道个屁，我看现在的政策，往后外面还能不能私人做生意都不一定呢，到时候一旦饭店关门了你去哪里挣钱去？ 我听轧钢厂的大老板娄半城提了一嘴，轧钢厂他准备交给国家来管理，你要是现在进了轧钢厂，那以后岂不是吃上皇粮了？” 何大清在轧钢厂后厨主要负责小灶，对上面的事情也是能够听到只言片语，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可能出现的变动。 “那好吧，爹，我都听你的。” 傻柱听到何大清的话也没啥说的，何大清的分析跟他梦里的画面是一样的。 在他的梦里，过不了两年就会进行公私合营，外面就不允许有私人生意了，好多私人小老板都把买卖转让出去了，饭店之类的整个四九城都剩不下多少家了。 吃完了饭，傻柱就准备收拾收拾去峨眉饭店了，何大清则是带着六岁的何雨水去轧钢厂去。 傻柱收拾完了锅碗瓢盆就锁了门准备出去，此时四合院还没进入大爷时代，还没有不让锁门的说法。 这个四合院的中院是三个院子最大的，院子中间修了一个水池，接上了水龙头，平常院子里取水，洗衣服都是来这里。 此时水池旁边正有一个少妇正在洗衣服，此人正是贾家的儿媳妇儿秦淮如。 此时的秦淮如只有二十岁，去年五二年的时候嫁到了贾家，现在已经挺着个大肚子了，估计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这个女人在农村长大，还能生的前凸后翘，面色红润白皙，容貌姣好，也真是不多见的。 当时贾东旭相亲的时候一眼就看上秦淮如了，相完亲就茶不思饭不想的。 贾张氏本来嫌弃秦淮如是农村的，没工作，不咋满意，但是架不住贾东旭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腾，最终只好同意了这门亲事。 但是同意归同意，不满还是不满，秦淮如嫁进了贾家之后可以说是一天的好日子都没过过。 贾张氏天天骂秦淮如是狐狸精，把他儿子魂都勾走了，逼迫秦淮如洗衣做饭，一刻都不能得闲。 贾张氏自己倒是过上了提前养老的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吃完饭撂下碗接着睡。 实在是睡不动了就拿起来她那双纳了好几个月的已经包了浆的鞋底子出去跟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八卦。 院子里的邻居们虽然都不咋待见贾张氏，但是没有一个不羡慕她的。 心里羡慕，嘴上还不服气，见了贾张氏就总是夸赞秦淮如勤快，贤惠，说贾张氏有福气。 这可把贾张氏气得够呛，这不是当面打她的脸，骂她是个懒婆婆吗？要知道她最看不上秦淮如了。 一直到今年初秦淮如查出来怀了孕，贾张氏这才消停了一点，虽然还是逼迫秦淮如干家务，但是总算是嘴上积德，没再用恶毒的语言去招呼秦淮如了。 傻柱想起了自己梦中的场景，顿时就熄了上前打招呼的念头，准备直接往外走。 “傻柱，去上班去呀？” 傻柱想躲开却还是没躲过去，秦淮如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那深情语气，就像一个邻家的大姐姐，让傻柱一阵心神荡漾。 （备注：53年使用的还是第一版人民币，面额很大，动不动就是几万的，但是购买力很低，一直到55年才开始发行第二版人民币，面额才小了下来，大概的比例就是第一版人民币的一万元≈第二版人民币的一块钱。后续依然会沿用万这个单位，一直到55年之后才会改，实事必须要尊重，不能误导别人。） 第一版人民币 第3章 厨子就是厨子，不是贼 “是呀嫂子，上班去，你洗衣服呀。” 傻柱看躲不过去，只好客气的停了下来，回了一句。 傻柱现在虽然是学徒，但是也是在峨眉饭店上班的，峨眉饭店的老板给开工资。 但是这工资不直接发给傻柱，而是发给他师父，他师父给不给他，给多给少都可以。 这年代的师徒关系都这样，一个师父半个爹，一个徒弟顶个儿。 师父不光要教徒弟手艺，品行，节操，为人处世都得把关。 同样的，徒弟在出师前就跟师父的儿子一样，认打认骂，端茶倒水，包括上缴工资。 反正傻柱学艺三年以来从来没见过工资长啥样，不过跟着师父在后厨混，好吃好喝倒是少不了，要不也不能长得这么壮实。 “是呀，傻柱你有脏衣服的话就拿出来，姐顺手帮你洗了。” 秦淮如一提帮傻柱洗衣服顿时把傻柱吓了一跳，想起了梦中的情景，傻柱赶紧摇头拒绝。 “不用了秦姐，我就这一身冬天衣服，洗了就没衣服穿了。” 其实这个时候的秦淮如真没有算计傻柱的意思，但是也绝对不是想要帮助傻柱洗衣服。 都是邻居，住的那么近，谁不知道谁呀，秦淮如明知道傻柱只有一身冬天衣服，这么说也只是客气一下。 这个年代大家普遍比较穷，轧钢厂的工人还能两三年攒两身工装棉衣能来回换换，其他的人都是一身棉衣穿一个冬天。 傻柱说完就赶紧走了，不得不说，秦淮如还是有点东西的，傻柱感觉再跟她聊一会儿自己就直不起腰了。 来到前院，住在门房里的闫富贵正在摆弄几盆绿植，也不知道是啥品种，反正冬天也没见枯萎。 “闫老师，再不上班就迟到了。” “不急不急，傻柱，你上班去？” “得嘞，您不急我可着急，麻烦您让个道。” “嘿，你个傻柱，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闫富贵说着就往旁边绍了绍让傻柱过去。 不得不说这年头的老师还是挺爽的，一天就那么几节课，没课的时候迟到也没人管，早退更是家常便饭。 闫富贵在红星小学教二年级语文，每月工资四十多万，前院工资第一高。 院子里除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个钳工老师傅，还有何大清这个大厨，以及后院许富贵夫妇双职工之外就属他家收入高。 闫富贵也算是生财有道，除了工资之外，还开发出了收家长礼物，钓鱼卖钱，侍弄花草卖钱，写对联卖钱，帮写信件读信件赚钱这几条路子。 傻柱估计闫富贵这老小子平均月收入至少到五十万了。 只是他读书多，明白财不外露的道理，平常比较抠门，导致大家以为他家过得比较紧张罢了。 何大清在轧钢厂属于大师傅了，再加上现在轧钢厂还是私营，工资高低老板说了算，娄半城又比较喜欢何大清的手艺，所以才给他开到六十五万的工资。 要是傻柱自己上班，还真的没有闫富贵挣得多。 这个时候还没有进行工级考核划分，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钳工大师傅，每个月工资也就六十多万块钱。 后院许富贵在娄家的电影院放电影一个月也才四十多万，他媳妇儿在娄家当佣人一个月才二十多万。 院子里其他的邻居收入水平普遍在二十万到三十五万之间，过得都相当清苦。 傻柱分析着院子里的收入状况，再跟梦中的情况做了一下对比，发现梦中的情景和现实完全一样。 没多久，傻柱就来到了位于东城的峨眉饭店。 四九城向来都是东富西贵，南贫北贱，东城的饭庄酒馆非常多。 此外现在还没后来那么严，街面上的留下来的有钱人还是比较热衷于消费享受的。 傻柱在峨眉饭店一到饭点就会忙的脚不沾地，忙完之后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傻柱跟掌柜的打了声招呼就来到了后厨，此时他的师父吴大川还没来，几个师兄弟都到了正在忙着洗菜切菜呢。 “哟，哥几个，来得挺早呀。” “柱子来了，赶紧来指导指导我们，师父可是说了，你的手艺已经能出师了。” 这时一个师兄过来打招呼，他虽然比傻柱拜师早，但是天赋有限，学了六七年了，还没有出师。 “哪里，哪里，我这差的还远着呢，还得继续学习，咱互相探讨，互相进步。”傻柱谦虚的说道。 不知咋回事儿，昨晚的梦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以至于他现在说起话来也稳重的多了。 傻柱跟师兄弟们探讨了一会儿厨艺，没多久师父就来了。 “柱子来了，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要是还在这峨眉饭店干，我这就去找掌柜的，争取给你按照大师傅的标准来开工钱，至少四十万。” 师父吴大川笑呵呵的对傻柱说道。 “师父，是这样的，我爹那边想让我进轧钢厂后厨上班，我也想去那边，到时候离我爹近，还能找机会学学我们家传的谭家菜。” “这样呀，行，只要手艺好，在哪都能混出头，这样吧，你跟我来一趟。” 吴大川说完就带着傻柱来到了后厨旁边的休息室。 这个休息室是吴大川专用的，平常他忙完了休息以及搭配一些绝密的配料都在这里。 进去之后，吴大川拿出钥匙打开了抽屉的小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摞钱递给了傻柱。 “师父，这是？” “这是你这几年的工资，头一年12万一个月，第二年16万一个月，第三年20万一个月，我都给你攒着呢，你拿着钱可别乱花，存起来娶媳妇儿用。” 吴大川说道。 “师父，这钱您还是留着吧，我马上就能上班挣钱了，娶媳妇儿不着急，您教我三年我都没能好好孝敬您。” 傻柱赶紧拒绝，吴大川这三年教导傻柱可是没少费工夫，傻柱对于这个师父还是比较尊重的。 “傻柱，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赶紧收下，我收徒弟可不是为了让你孝敬我的，到外面混出人样来，给师父长长脸比啥都强。” 吴大川看到傻柱不肯收下这钱，强行塞进傻柱的口袋里了。 “柱子，你在学厨这方面算是比较有天赋的，现在师父我已经没啥能教你的了，剩下的全靠你自己练习摸索了。 柱子你要记住，厨艺不是一成不变的，要多下功夫研究创新，总不能就这几道菜做一辈子吧。 还有，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甚至是同一个人今天和明天的口味都不一样。 咱给普通人做菜时只要重油，重味儿，猛火爆炒，只要香，解馋，人家就能认可咱。 可是给大人物或者吃家做菜就要多下点心思了，不能一成不变，一成不变的味道三两天就吃腻了。 另外咱做厨子的只管做菜不问来客，主家最忌讳的就是外人瞎打听，乱传话，一定要管住嘴巴。 还有，别听你师兄们瞎说什么厨子不偷五谷不收之类的屁话，厨子就是厨子，不是贼。 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师父。” “行了，收拾收拾东西，跟东家打个招呼就回去吧，好好干，别给老子丢脸。”吴大川摆了摆手把傻柱赶了出去。 “那师父我就先走了，这周末我跟我爹一起去您家，摆个谢师宴，咱行里的规矩您就别拒绝了吧。” 傻柱临走前说道。 “成，我到时候叫上你的几位师叔师伯，让他们检验检验你的水平。” “好嘞师父。” 傻柱简单收拾了一下，跟几位师兄弟招呼了一声，又去找掌柜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第4章 食材空间，重生实锤了 想着师父说的话，又想到梦里自己常年偷拿食堂的东西，傻柱下定决心，决不能偷食堂的一丁点东西，不能当贼。 傻柱路过菜市场的时候，看到有卖猪肉的，想到自家的猪油快用完了，就赶紧去买了两斤五花肉，准备回去炼点猪油。 又买了点白菜，家里还有点棒子面，中午炒个油渣白菜，配上棒子面窝窝头，美滋滋。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不到中午，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冬天的，白天男人们上班，孩子们上学，妇女们大多在家里猫冬，就算聊天也不在外面。 傻柱回到家里，突然感觉到浑身无力，精神不振，就想躺床上睡觉。 于是就反锁了门，躺到了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在梦中，之前的那些场景一幕幕的在脑海中回放着。 从出师进轧钢厂当学徒开始，然后是何大清出走，易中海照顾，贾东旭死亡，接济寡妇，一直到冻死桥下被野狗啃食。 忽然一道光芒将傻柱带回到了出师之前，傻柱猛然惊醒了。 这次醒来，傻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好像出现了一些变化，仔细感应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藏着一个巨大的神秘空间。 里面有一大片的农场，大概有几十亩，里面生长着水稻，小麦，玉米，土豆等主食作物，还有花椒，辣椒等香料作物以及大豆，花生，芝麻，油菜等油料作物，还有各种的水果蔬菜等。 农场旁边是一个大鱼塘，里面各种各样的鱼虾等水产品比比皆是，就是缺少了海产品。 面积最大的还是一片大草原，足足有几万亩大小，草原上水草丰茂，牛羊成群，野兔，野鸡等动物在草原上快乐的奔跑飞翔，甚至还有几群野猪在哼哼唧唧的搞着破坏。 傻柱都惊呆了，赶紧掐了掐大腿，疼，说明这是真的。 傻柱赶紧继续把意识探进空间中，继续进行探索，发现空间的鱼塘旁边坐落着一座四合院。 这座四合院是个一进的小四合院，里面各种家具，锅碗瓢盆灶台柴火一应俱全。 四合院旁边有一座仓库，里面深邃无比，时间静止，是存放物资的绝佳之地。 四合院四周各种花草树木交相辉映，美妙无比。 傻柱想着自己能不能进去这个空间，谁知道刷的一下，整个人真的进去了。 傻柱又试着出来，意念一动人就出来了。 接着傻柱又试了几次，发现自己可以将距离自己一米地方的东西收进空间里，还能自由的将空间里的东西取出来。 傻柱还发现自己就是这个空间的主宰，意念一动，就能自动完成食材的收割加工，牲畜的捕捉宰杀等。 甚至傻柱还能用空间里的泥土做了一个陶瓷的小狗。 只是这样做有点耗费精神，没多久傻柱就把自己玩得头晕眼花昏昏沉沉的。 就在傻柱准备出去空间的时候，突然空间里传出一个声音： “何雨柱，你不是抱怨老天不公，让你上辈子被人算计的一无所有横死桥下吗，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还这么窝囊，那只能让你投胎成一只舔狗了，还是那种天阉的舔狗。” 傻柱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原来那不是梦，是重生了，自己真的是被算计了一辈子，自己真是一条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 不，既然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傻柱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绝不当舔狗，谁敢算计我，我就收拾谁。 傻柱在空间里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他，于是就出了空间回到了房间里。 冷静了一会儿，傻柱正准备去做饭，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傻柱打开了门，看到原来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在敲门。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才六十多岁，还没开始装聋呢，身体也算硬朗。 “老太太，您有啥事儿吗？” 傻柱语气平淡，经历过上一世，他早已看明白聋老太太的为人。 嘴上喊着傻柱乖孙子，心里一直在吧傻柱当傻子，一直在帮着她的干儿子在跟傻柱洗脑。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她自己以及易中海夫妇的养老问题。 根据前世的记忆，聋老太太一直很馋，总想吃好的，这才看中了厨师出身的傻柱。 再加上何大清跑了，傻柱年纪小，性格敏感冲动，不懂人情世故，这才被他们引导着成了所谓的四合院战神。 聋老太太最后虽然撮合了傻柱和娄晓娥，但是目的也是让傻柱摆脱秦淮如，借着娄晓娥的财力和傻柱的手艺，让她的晚年生活能够多吃点好的。 傻柱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想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有过多的纠缠。 “乖孙子，没事儿奶奶我就不能来你这儿做做？” 常言道人老精，马老滑，聋老太太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人情世故，人心冷暖早已研究的相当透彻，一下子就听出了傻柱语气中的冷淡。 “老太太，您这是说哪里话？您进来坐吧，我收拾收拾把衣服洗了。” 傻柱把聋老太太请了进来就开始自顾自的收拾起了家里的脏衣服。 都是何雨水和何大清的，傻柱自己就一身冬天衣服在身上穿着呢。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收拾脏衣服，左右看了看就问道：“傻孙子哟，都中午了，你吃了饭再洗吧，哪有饿着肚子干活的。” 傻柱一听就明白过来，这是来自家蹭饭来了，估计是哪个长舌妇看到自己买了猪肉，就跟聋老太太通风报信。 一大妈在屋里做着饭，忽然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骂我呢。 “老太太，我可不饿，我上午去我师傅那里，我师父考我厨艺，做了五六道菜，全被我们师兄弟几个给分了，我到现在还撑着呢。” 傻柱笑呵呵的回答道，一脸的单纯，傻乎乎的，聋老太太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真假。 “吃饱了好，吃饱了好呀，老话说荒年饿不死厨子，你学这手艺学对了哟。” 聋老太太站起身来，瞥了一眼傻柱放在搪瓷盆里的猪肉继续说道：“乖孙子，你忙活吧，我老太太要厚着脸皮找个地方混饭去喽。” 说完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往门口走去，走得很慢，还不时的朝着傻柱家的猪肉看两眼。 傻柱可不是以前的傻小子了，本身智商就没问题，又经历过上辈子的种种算计，活了几十年，啥东西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他知道聋老太太是想激傻柱挽留她，把猪肉炒了请她吃饭。 这种雕虫小技，让现在的傻柱看了都想笑，真不知道上辈子怎么能被她们忽悠成个傻子了呢。 聋老太太磨蹭着走到了门口，看到傻柱还没有开口挽留她，叹了口气，心道这傻柱看来真是个傻子，估计是没弄明白自己的意思。 越想越不甘心，于是回头朝着傻柱说道： “乖孙子哟，奶奶走了啊，也不知道你现在厨艺咋样了，能不能赶上你爹的水平，奶奶是没这个福分尝尝了。” 傻柱心里腻歪极了，但是也不能朝着聋老太太发火，在这个年代，道德与名声是一个人的根本。 假如一个人这两样东西坏了，也就意味着社会性死亡了，找工作，娶媳妇儿都将面临巨大的困难。 贾家就是因为贾张氏的坏名声导致贾东旭在城里根本没办法找到媳妇儿，这才娶了秦淮如这个乡下姑娘。 想了想，还是继续装傻吧，毕竟傻子听不明白话，赶紧把这老东西打发走吧。 于是傻柱傻呵呵的笑了一声，头都没抬就说道： “老太太，我这手艺比起我爹还差得远呢，也就是我师父愿意让我用饭店的食材练手，在家里，我爹都不让我动家里的东西，生怕做废了给浪费了。” 聋老太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真是个傻子呀，连这话都听不明白，难道真的让我明说要吃你家的肉吗？ 不行，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传出去还不得被邻居们笑话死，罢了，还是去易中海家混一顿吧。 “那成，你在家里收拾吧，我回去了。”聋老太太说完就走了，一出门就快走起来，丝毫没有刚才颤颤巍巍的样子。 她这是要赶紧去易中海家，去晚了人家做好饭了没做她的饭就不好了，毕竟她还是要脸面的。 聋老太太走后傻柱丢下脏衣服坐在了床上，想起了院子里的事情。 何大清是四八年带着傻柱和雨水搬到这个院子的，那时傻柱的老娘已经去世了。 当时四九城被我军包围，城内蒋军军机败坏，四处作乱，城内的达官贵人都争相出售家产，找门路逃出城去。 何大清这才有机会以极低的价钱买到了这个四合院的两间正房一间耳房。 当时傻柱一家搬进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已经在后院里住着了，并且还是住的后院最宽敞的正房。 没多久许富贵夫妇带着许大茂也搬了进来，据说是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也没花几个钱。 当时院子里还住了一些人家，都是租住的房东的房子，其中就有娄家轧钢厂的大师傅易中海家还有贾家。 那时候贾东旭他老爹还没死，也在轧钢厂上班，跟易中海一个车间。 当时何家和许家买房子的时候那些人还在嘲笑两家，这些人都在等着房东逃跑，这些房子他们可以白占。 后来四九城解放后，街道办来核查这个四合院的住户信息，以房契为准，无主的房子统统收归国有，这些人才追悔莫及。 好在政府并没有赶他们走，只是规定他们每月缴纳房租，并且房租很便宜，谁都能租得起。 随着四九城的逐渐稳定，院中一些人陆续找到工作搬走，同样也在陆续搬进来一些人。 后院的刘海中家以及前院的闫富贵家都是后来才搬进来的。 政府在安置他们的时候也都是就近安排，这里距离轧钢厂只有几公里远，所以四合院里的住户以轧钢厂的职工居多。 目前院子里面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房子都分完了，这年头工作比较稳定，傻柱记忆中这个院子往后很少出现变动了。 第5章 逛街 傻柱坐了一会儿，感觉有点饿了，就赶紧把房门反锁起来，进入空间，准备在空间里做点东西吃。 财不露白的道理现在的傻柱还是懂的，这才刚买了两斤肉回来就被人盯上了，要是以后进入票据时代，物资限供，那还不得都上门来讨要呀。 上辈子的傻柱就是不知道低调，在厂里弄点剩饭剩菜，装两个饭盒就得意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才被人当成大肥肉盯上，贾家也好，易中海也好，聋老太太也好，闫富贵也好，处处算计他，就是想从他那里得点好处。 他还不自知，整天拎着饭盒，也不知道避避人，这才导致大家都不待见他，明知道他被人算计也没人点醒他。 傻柱进了空间，意念控制着宰杀了一只肥兔子，又弄了点佐料，油料，在空间的四合院里做了一锅麻辣兔肉。 又弄了点面粉烙了几张大饼，煮了点小米粥，美美的吃了个肚圆。 想了想又发了一大盆面，准备抽空在空间里多蒸点馒头包子放里面，反正仓库里时间恒定，这样的话以后不想做饭的时候拿出来就能吃很方便。 傻柱和好了面，用家里的酵子发上这才出了空间，发面要大半天，现在也弄不了。 想了想，傻柱又把家里的脏衣服都弄进空间，发动空间大法将衣服弄干净，然后拿出来，装模作样的到院子里的水池边上洗了洗晾在绳子上。 实在是找不到事情干了，傻柱就收拾收拾锁门出了院子，准备去街上逛一逛。 钱是不会缺的，空间里可是放着师父给的五百多万，妥妥的一个小土豪。 现在已经是53年底了，明年开始就会逐步进行公私合营。 四九城作为首都肯定是政策最先实行的地方，往后的工商业会越来越规范，再想看到现在这样的三教九流往来街道，热闹非凡的场景就不容易了。 傻柱来到大街上，街道两旁各种商铺鳞次栉比，路边摆摊的，卖艺的，算命的，看病的比比皆是。 当然了，佛爷，骗子也混迹其中，傻柱逛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好几个江湖骗子用后世看来非常低劣的骗术骗了行人的钱财。 傻柱进到一个布店里，准备买点布料去裁缝店里做几件衣服。 何大清一个大老爷们，养活傻柱也是粗放至极，给口饭吃，饿不死，弄身衣服一穿就好几年，破了也没人给补补。 这导致傻柱的个人形象实在是堪忧，脏兮兮的，破破烂烂的，没看到那些佛爷都不往傻柱身边靠吗？ 也不是何大清不疼爱傻柱，实在是他自己也没养孩子的经验，这年头大老爷们儿都是出去挣钱的，孩子都是媳妇儿全权负责。 傻柱他老娘去世之后，何大清就麻爪了，也就是有时候想起来了才带傻柱去做身衣服，想不起来就拉倒了。 傻柱这马上就要正式上班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不重视仪容仪表，这样的话这辈子估计都娶不上媳妇儿。 来到布店，傻柱让伙计拿出点棉布出来看看。 现在还是私营模式，那伙计倒是挺客气的，服务态度也好，屁颠屁颠的拿出来一匹蓝灰色的棉布出来给傻柱看。 傻柱刚摸了摸布料就皱起了眉头，这料子质量太差了，估计做成衣服穿在身上要不了一个月就破了。 想了想就说道：“还有没有好点的料子。” 那伙计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皱着眉头说道：“客官，这就是好料子，你要想穿丝绸的我们也有，就看您能不能出起这个价钱了。” 傻柱一听，顿时就明白咋回事儿了，现在街面上虽然安定了，但是工商业还是一团乱麻。 各种各样的奸商骗局，以次充好比比皆是，那些小老板们还是延续了民国时期的经商态度，一切向钱看，不择手段的赚钱。 据说连军队采购的物资他们都敢作假，害死了不少前线的战士。 看来国家进行公私合营是必然的，要不整治他们这些奸商的话，老百姓都不会愿意。 傻柱放下布料就说道：“那算了，我不买了。” 谁知道那个伙计直接就翻脸了，出了柜台拉住傻柱就不让走。 “不行，我好好的料子都被你摸脏了，你不买都不成，要不今天你肯定走不了。” 傻柱呵呵一笑，他可不怕这人闹事，现在是什么时代，头两年国家顾不上管他们，现在可不好说，只要闹腾起来，公家肯定站在自己这一边。 “什么意思？强买强卖呀，来，你摸摸我兜里，要是能找出一分钱来我跟你姓，怎么要白送给我呀，那还差不多，爷就笑纳了。” 傻柱说着就要去拿那匹布。 那伙计赶紧把布抱紧，摆了摆手说道：“走走走，赶紧滚蛋，死穷鬼，买不起布来我这里装什么大蒜。” 傻柱摇了摇头，临走前回头说道：“看你们这帮奸商能蹦跶几天。” 从布店出来，傻柱又溜达了一圈，找了个人多点的布店买了点布料。 人多说明大家认可，说明信誉好，傻柱一试果真如此。 把布料拿去找了个裁缝铺子，量了尺寸，交了定钱，人家给开了个条子，约定六天后来拿。 傻柱从裁缝铺子出来，看到旁边有个理发的摊子，就走了过去，准备理个发。 现在的锅盖头实在是太丑了，看起来就傻里傻气的，怪不得人家都把他当傻子呢。 理发的时候，傻柱让那个师傅给推了个平头，这年头平头还是非常流行的，一直到后世还很受欢迎。 不为别的，就因为平头精神，板正，看起来就像正经人。 其实现在还流行中分头，但是傻柱受到后世电视剧的影响，老感觉中分头是汉奸专属，实在是消受不了。 （说实在的，原剧中许大茂，闫解成等人的发型明显就是后世的发型，太失真了。） 傻柱在街上溜达了几个小时，感觉工厂快下班了就回去了。 一到四合院门口就又碰到了闫富贵，照例在拾掇他那几盆绿植。 这老小子估计又翘班了，要说现在他还不是四合院三大爷，在门口拦路占便宜也没几个人给他面子。 可是这老小子就是孜孜不倦的每天挡在门口，也是真够有毅力的。 第6章 调戏闫富贵 “闫老师，又翘班儿了，您这可不敬业呀，赶明儿我去你们学校跟你们校长好好聊聊，问问你们学校的纪律是不是真的这么宽松。” 傻柱对闫富贵实在是提不起啥好感来，这老小子就是个占便宜没够的小人，上辈子为了点好处没少坑自己。 “切，傻柱，你小子知道学校大门朝哪开不知道，还去找我们校长，就你那点文化水平，能跟我们校长说上两句话吗？” 闫富贵一脸不屑，他向来都瞧不上傻柱这个仅仅小学毕业，初中没上几天的粗鲁人。 “得，您文化水平高行了吧，那您明天就瞧好了吧。”傻柱呵呵一笑就走了。 他准备吓唬吓唬闫富贵，省的他整天翘班堵门，烦都烦死了。 “嘿，你还真准备去我们学校呀，我告诉你，都是邻里邻居的，你可不能把事情做绝，要不我饶不了你。” 闫富贵听到傻柱的话顿时就恼羞成怒了，朝着傻柱的背影喊道。 傻柱没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傻柱，站住，背后告黑状可不是好人干的事情，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可没得罪你呀，你犯得着这么整我吗？” 闫富贵看到傻柱不搭理他，更加慌了，赶紧追了上去，一定要打消傻柱去学校的念头。 虽然学校的老师们提前翘班溜号的不光他一个，校长平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是有人告状跟没人告状可不一样，只要有人提这事儿，校长肯定会管的，到时候肯定少不了一番瓜落。 “傻柱，你等等我，你说说我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你说出来，大家误会解除了就行了，犯得着这么往死里整我吗” 闫富贵越想越心慌，追着傻柱说个不停，语气也软和了许多。 “闫老师，您没招惹我，但是您每天堵在门口影响到我进出了。 每天从大门口经过还都得跟你打个招呼，买点瓜子糖之类的还都得给你抓一点，怎么，你是车匪路霸，拦路抢劫的呀。” 傻柱故意冷着脸朝着闫富贵说道。 “嗐，傻柱，就这点事儿，你至于跟我置气吗，你要是不愿意看到我，那下次我看到你提前让开不就行了？” 闫富贵一听是这事儿，顿时就松了一口气，他生怕傻柱讹上他，找他要东西。 “那咱可说好了，下次见到我提前让开，别让我每次还得跟你打声招呼，说几句好话，你又不是老佛爷，你受得住吗你。” 傻柱扒拉开闫富贵拽着他胳膊的手停下来说道。 “行，咱就说定了，那傻柱，学校你还去吗？” 闫富贵小心翼翼的问道。 “看你表现吧，说不准哪天我就管不住自己的腿了。” 傻柱说完就回家去了，先给这老小子个教训，省的他每天总想着算计自己。 “傻柱，你可不能犯浑呀，我下次见到你我躲着走还不行吗？” 闫富贵急的直跺脚，看到傻柱头也不回的进屋关门，叹了口气就转身离开了。 傻柱回到家里，将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升起炉子，坐上锅，淘洗了点小米准备熬一锅小米粥。 在烧水的同时，拌了一盆棒子面醒发，然后拿出几个土豆，熟练的削皮，切丝，泡进水里准备等何大清回来做个土豆丝炒肉吃。 没一会儿水开了，傻柱把淘好的小米放进去搅拌一下，然后把棒子面捏成一个个的宝塔形状，坐上蒸屉衬上纱布开始蒸窝窝头。 棒子面窝窝头不需要长时间醒发，半个小时足够了，也容易蒸熟，半个小时左右，小米粥熬好了，再焖个一二十分钟窝窝头也就熟了。 傻柱没有起锅，直接把炉子风口堵死，这样可以保温，要不天这么冷，等何大清和何雨水他们回来就凉了。 棒子面窝窝头也只能趁热吃，因为没有发酵这个过程，里面没有空隙，凉了之后硬的能砸死人。 傻柱又将猪肉切了一下，把肥肉切出来准备炼猪油，瘦肉准备搭配土豆丝炒了。 这个年代都是那种大黑猪，生长时间长，肉膘很厚，没有那种几层几层的五花，在后世看来品相很差。 但是这种猪肉有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香，因为生长周期长，吃的也都是麸皮杂粮配上野菜猪草。 没有用激素，没有打各种各样的防疫针，所以肉质很是紧实鲜美，没有后世猪肉的那种腥臊的味道。 后世人们不愿意吃猪油也有这个原因，傻柱记得上辈子后来买到的猪板油炼出油来总有股腥臭的味道，必须要加香料才能勉强压下去。 没多久，傻柱听到外面的动静，何大清和何雨水回来了，何雨水先是蹦蹦跳跳的推开门进来。 看到案板上切好的猪肉，大喊一声：“太好了哥，今天又能吃肉了。” 说完就站在案板旁边，一步也不愿意离开。 这个年代的小孩子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吃肉了，物以稀为贵，在贫穷的时光里，快乐总是那么的简单。 何大清在外面跟易中海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进来，看到傻柱切好的菜就说道： “怎么想起来买肉了，今天你炒菜啊，让老子看看你现在的水平。” “今天正式出师了，我跟师父都说了，明天就不去峨眉饭店了，买点肉来庆祝庆祝。” 傻柱把手上衬着一块湿布将熬粥的锅连同蒸屉一块儿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 然后重新打开炉子的风门，用扇子扇了几下，看到里面煤火旺起来之后就把炒锅坐了上去。 热锅凉油，葱姜香料爆香，下入肉丝煸炒，炒出油之后再把之前调配好的辣椒酱倒了一勺进去，翻炒两下，顿时那香辣味就窜了上来。 看到肉丝快熟了，傻柱就把土豆丝倒进去，颠锅翻炒，然后调味儿，再翻炒十几下，最后撒上一点香葱就齐活出锅了。 何大清看得眼皮直跳，“你小子基本功不错，颠锅颠的有模有样的，土豆丝切得也行，有点东西。” “那当然了，我师父都允许我出师了，没点东西怎么能镇得住场子？” 傻柱臭屁的说着，心道上辈子干了一辈子厨子，手艺早超过你了，给你留点面子，使出五成功力罢了。 第7章 聋老太太来蹭饭 傻柱将菜盛进盘子里端上桌，何大清已经将粥盛好，窝窝头放进小竹筐里了。 一家三口坐下来开始吃饭，其乐融融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雨水，你的衣服我都给洗了，你吃饭的时候注意一点，再把粥撒到衣服上了就没衣服换了。” 傻柱叮嘱何雨水，这小丫头整天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跟个野小子一样。 “知道了，我等下慢点喝。”何雨水顾着吃菜，头都没抬就应付了一句。 “爹，我的工作咋安排的，峨眉饭店那里不用去了，我现在在家里闲的难受。” 傻柱又开始关心起了工作的事情，毕竟印象中上一辈子一直到何大清走后傻柱的工作都没安排下来。 最后还是易中海帮忙找人给安排进轧钢厂，还是从学徒工开始干起，干了三年才允许考级。 这也是上辈子傻柱信任易中海，对他言听计从的最主要原因。 “我明天去找娄老板问问，明天他在厂里招待客人，能见到人。” 何大清想了想说道。 “靠不靠谱呀，别安排不了，搞得两头都丢了就太亏了。” 傻柱还是不咋有信心，何大清真要是有那么大的面子的话，上辈子自己至于进厂那么艰难吗？ “臭小子，老子在厂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你进厂这点小事还能难得住老子？赶紧吃饭，别那么多屁话。” 何大清看到傻柱不相信他的能力，顿时有点恼羞成怒。 傻柱撇了撇嘴没说话，低头吃饭了。 “你师父那边没说谢师宴怎么安排？” 何大清想起了谢师宴的事情，就问了一嘴。 “说了，这周末去师父家里摆两桌，到时候师父会叫上几位师叔伯，还有我的几个师兄弟，你看你那边还要叫谁，我这几天准备准备。” “咱这边也没别人，就我的那几个师兄弟，还有几个把兄弟，一共六个，加上咱爷仨九个人。” 何大清算了一下人数就对傻柱说道。 “那两桌就不够了，到时候摆三桌吧，刚好能坐下，我明天去跟我师父打个招呼，这几天再去寻摸点食材，你那边也想想办法，现在的好东西可不好买。” “放心，我在轧钢厂后厨弄点肉过去，你也寻摸寻摸，到时候弄的丰盛一点，别让你师父丢了面儿。” “成，我这几天就主要搞这事儿了，我工作的事情你上点心问问，总是在家里闲着也不是个事儿。” “你身上还有钱没有，用不用我给你点？”何大清喝了口粥问道。 “得了吧，用不着你的钱，我师父把我这几年的工资都给我了，足够用了。”傻柱回答道。 傻柱知道何大清身上也没啥钱，他老娘去世之后，何大清彻底放飞自我了，这几年在外面不知道有了多少相好的，钱都花到女人身上了。 傻柱虽然对何大清的这种作为很是不屑，但是作为儿子的，在这方面也不好跟老爹明说，只能任由他在外面浪了。 总不能跟何大清说，爹呀，你好好管管你的小老弟吧，咱家的钱都被它花光了。 傻柱相信只要他敢这样说，何大清绝对不介意拿破子鞋抽自己一顿。 （破子鞋：父母常用鞋底子收拾子女，故民间称之为破子鞋。） “你师父是个讲究人呀，咱也不能当白眼狼，有空的时候多去你师父那里坐坐，给你师父孝敬点烟酒，别落了人口舌。” 何大清叮嘱傻柱多去孝敬他师父，别的不说，何大清走之前对傻柱还是有正向的教导的。 傻柱仔细回忆起了上辈子自己是从啥时候变成一个混不吝的，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在何大清走后，自己受到易中海的教导，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走得近了之后。 傻柱想到这里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对何大清说道：“知道了爹，我分得清好赖。” 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这时候来家里做客？傻柱有点纳闷儿。 这个年代大家过得都不容易，互相都默默地遵守一个潜规则，那就是饭点儿不串门。 本来东西就不够吃，你饭点儿在去别人家，人家哪里好意思不留你吃饭，结果就会导致人家家里更加吃不饱了。 这种行为相当的招人烦，但凡是要点脸的都不会这样做，背后容易被人骂。 傻柱郁闷的起身开门，一看原来又是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有事儿吗？”傻柱问道。 “怎么，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我的乖孙子了？”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着。 傻柱都快腻歪死了，哪有找上门来当别人的奶奶的，又没啥血缘关系，不过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罢了。 傻柱正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接话的时候，何大清开口了。 “傻柱，还不快请老太太进屋坐，有没有点礼貌，老子平时都白教你了？” 傻柱赶紧让开身子请聋老太太进屋来，雨水在何大清的示意下去搬了个凳子请聋老太太坐下来。 聋老太太看到桌上的饭菜顿时心中一喜，有肉，但是随后就又有点气恼，来晚了，人家都吃了一大半了。 傻柱今天准备得早，聋老太太按照轧钢厂的下班时间计算的蹭饭时间明显有点晚了。 “老太太，今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我最近可没在院子里惹事儿呀。” 何大清自然是知道聋老太太来家里的真实意图，不等聋老太太开口，就把话往别的方向去引。 说话的同时还暗中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瞬间明白，端起盘子就给雨水倒了点菜，然后又拿起一个窝窝头，加快了吃饭速度。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的举动，心里即着急又气恼，这个傻柱真的不懂规矩，饿死鬼托生的，吃那么快，也不怕噎着。 又在心中暗骂何大清屁话太多，也不说请自己吃饭，自己一大把年纪了，也是个要脸的，总不能直接说自己还没吃饭，想在你家吃一点吧。 “净说胡话，就你跟后院许富贵的那点狗屁倒灶的事情，我老太太才懒得管呢。 我这是想我家大孙子了，都好长时间没跟我大孙子聊聊了。” 聋老太太一边说着还时不时的瞥向桌子上的饭菜。 傻柱塞了一口肉，就着窝窝头咽下去，然后喝了口粥往下顺了顺就说道： “老太太，您中午不是刚来过吗，咱俩还聊了好几句呢，您忘了？”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一热，面子有点挂不住了，好在她老奸巨猾，一下子就想到了如何下台阶。 “傻柱子哟，老太太老了，不知道还能看你们几天，趁着现在还活着，就想着多看两眼呢。” “老太太，那您看吧，我不走，您看我下午刚理的发，精神不？” 傻柱继续装傻，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说完又是一大口菜下肚。 聋老太太看得眼皮子发颤，在心里都快把傻柱骂死了。 这个傻柱子看来真是个傻子，连话都听不明白，还精神，傻得精神，精神病。 聋老太太心里恨得要死，嘴上还得夸上两句： “精神，我大孙子今天精神多了，赶明儿我舍下我这张老脸去求求胡同里的王媒婆，让他给你寻摸个媳妇儿，早点生个大胖小子，也让老太太我抱抱重孙子。” 聋老太太的打算是我都开口要帮你张罗人生大事了，你总不能连口饭都不请我吃吧。 可是接下来傻柱的表现让聋老太太彻底傻眼了。 第8章 戏耍聋老太太，何大清教子 只见傻柱又夹了一大口菜嚼了嚼咽下去，然后义愤填膺的说道： “老太太，是不是胡同里最西边大院里的王媒婆，干让您老人家拉下面皮去求她，我看她是不想混了，您等着，我吃完饭就去找她讨说法去。” 聋老太太都快气得背过去气了，这傻子是真的无可救药了，我是那个意思吗？ 你再去找人家王媒婆的麻烦，最后锅还得我来背，我犯得着吗我。 “傻柱子哟，你可真是个傻柱子呀，老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到时候好生跟王媒婆说说，让她给你找个漂亮贤惠的老婆，你别犯糊涂去找人家麻烦，人家又没得罪咱。” 聋老太太害怕傻柱真的去找王媒婆麻烦，赶紧解释起来。 “哦，那就行，我还以为那个王媒婆多大的谱呢，敢跟老太太您叫板。 不过娶媳妇儿的事情先不着急，我今年才16，上次政府来院子里宣传的时候不是说了吗，男的要到二十才能结婚，我这还差四年呢。” 傻柱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完话又是一大口菜下去，盘子里的菜已经见底了，就剩下几根土豆丝了，窝窝头也没了，粥更是一人一碗没有多的了。 聋老太太看到今天这顿饭是混不到了，就打算走了，再不走易中海家的饭也没了，到时候又得自己动手做。 “你不着急就不着急吧，等你再大点再着急就晚了，好的姑娘都被人家挑走了。 算了，我老太太老了，不中用了，也帮不上你们啥忙了，你们吃饭吧，我回去了。” 聋老太太说完就站起身来准备要走。 “老太太不多坐一会儿，着急走干嘛？” 何大清这时候开口挽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心中暗骂：留你个大头鬼呀，王八犊子，也不说请我老太太吃饭，现在你们都吃完了我还留下干嘛，真没良心呀，活该你生个傻儿子。 “不留了，我累了，回去休息了。”说完就开门离开了。 等聋老太太离开之后，傻柱发现何大清死死的盯着他看。 “怎么了爹，您盯着我干嘛？”傻柱被何大清盯得有点慌。 “你小子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何大清问道。 “嗐，您问这个干嘛，大家都想看到我傻，那我就傻给他们看好了。”傻柱淡然一笑回答道。 “你小子，有点东西，看来我得抽空好好地感谢感谢你师父了。”何大清将傻柱的改变归功于他师父的教导。 傻柱又傻笑一声，也不戳破，总不能跟何大清说自己是重生过来的吧。 “你小子在我面前还装，是不是皮痒了。”何大清看到傻柱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当老子的竟然被儿子当傻子骗，这还能忍？ 傻柱赶紧躲开，开始收拾起了碗筷，拿去外面水池刷了去。 这些活何大清是不会干的，傻柱只要在家就是傻柱干，傻柱又不常在家，何大清就特别想找个女人帮忙打理家里。 嗯，就是这样，跟什么见色起意，好色之徒，曹贼之心一点关系都没有。 傻柱其实并不恨聋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还得为养老问题操心算计，也算是够可怜的了。 但是傻柱这辈子是不会再沾上她了，沾上就甩不掉了，这还不说，主要是她还想着帮别人来算计自己，这就不能忍了。 沾上了聋老太太就要再加上易中海夫妇，沾上了易中海就又沾上了贾家一帮子白眼狼。 更可笑的是最后连刘海中和闫富贵这样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也要找他养老。 现在想想，绝户的心是真的毒呀，还有寡妇，更是蛇蝎心肠，有想想多尔衮的下场，前车之鉴呀。 收拾完碗筷，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回到家里，何大清正在椅子上坐着抽烟，何雨水在一边玩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 傻柱把炉子打开，坐上水壶，准备烧水洗脚，冬天家里外面都是冷飕飕的，破旧的棉袄和被子根本挡不住寒冷，全靠硬扛着，晚上用热水加上生姜泡泡脚可以暖和一点。 “傻柱，你要记住一句话，这个院子里没几个好人，谁都信不过，知道吗？” 何大清不知道想到了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知道，都是穷闹得，都在算计，都想要沾点便宜，不要脸面的人明着来，要脸面的人暗中搞。” 傻柱回了一句，经历过了上辈子的事情，好多东西他都看明白了。 “聋老太太没那么简单，你一定要防备着点，别被她沾上了。 还有后院的许富贵，那是一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少跟他打交道，多留个心眼，那人手段脏得很，别被他算计了。 刘海中是个草包，没啥本事还喜欢搞事情，别跟他硬着来，没好处的。 闫富贵也是个小人，跟许富贵性格类似，但是没许富贵那么阴险那么脏，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他没有原则的，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把你卖个干干净净。 贾家也少打交道，贾张氏那个老妖婆就是个无赖，贾东旭从小就是个白眼狼，你别着了他们的道了。 院子里就易中海还算得上个好人，为人正直，名声也好，靠得住。 其他的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小人，没啥本事，墙头草两面倒，少搭理他们。。。。。。” 何大清难得的说了好多，傻柱有点奇怪，自家老爹不会是要跑吧，怎么跟交代后事一样。 还有别的人自家老爹分析的倒还算准确，易中海这个人他却是看错了，那个伪君子最擅长伪装自己，蛊惑别人，道德绑架是把好手。 “爹，您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怎么突然说这些干嘛？”傻柱问道。 何大清吐了口烟圈，咳嗽一声说道：“这不是看你也长大了，懂事儿了，教你点真本事，要不你以后肯定埋怨我连你师父都不如。 你小子别笑嘻嘻的，这看人的本事比厨艺可是重要得多，再有本事的人不会看人，被人算计行差踏错，万劫不复的多了。 你要记住一句话，看一个人，不能光看他说什么，最重要的是看他在做什么，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他做什么却是有痕迹的，是会造成影响的。 你看他做的事儿，分析其中的利益往来就能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是个什么样的人。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离往，万事都逃不过一个利字，你要多学，多看，少说，遇事不要慌，多想想其中的利益关系再下决定，这样你以后的路子就稳当了。” 傻柱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突然感觉自家老爹也没印象中的那么不堪了。 第9章 聋老太太赖上易中海家了 何家这边其乐融融，中院易易中海家确是已经气氛紧张了。 聋老太太正在易中海家里大口的吃着喝着，易中海夫妇则是黑着脸在一边坐着，也不吃饭也不说话。 此时易中海夫妇也才四十来岁，还没有熄了要孩子的念头，易中海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辛勤耕耘，就是想要一个孩子。 聋老太太虽然跟易中海一家已经是好多年的老邻居了，但是双方的关系也就是一般。 由于没有共同利益，也暂时没有绝户的同理心，易中海也很少跟聋老太太来往，只是当做一个普通的邻居老太太罢了。 但是事情坏就坏在易大妈身上。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聋老太太就老是往易中海家里跑。 去了也不干别的，就是说自己一个孤寡老太太太无聊了，想找人聊聊天。 易大妈是这个院子里难得的一个心善的人，看到聋老太太孤苦无依，比较可怜，就心生同情，再加上自己也没有孩子，没啥脸面去跟院子里其他妇女们聊天，于是就经常陪着聋老太太聊天解闷。 时间长了，两家的关系就近了起来，来往的也更加频繁了。 有一次中午，易大妈和聋老太太聊了一上午，忘记了时间，到了饭点儿还没散。 易大妈起身做饭，并且客气的来了一句请聋老太太中午留下来吃饭。 没想到聋老太太一下子就打蛇随棍上，直接留下来吃饭了。 易大妈也没说什么，不就是一顿饭吗？易家家底殷实，不差这点吃的。 谁知道聋老太太这一次尝到甜头之后，隔三差五的就来这么一次，到了饭点也不走，就赖在易家，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易大妈脸皮薄，再加上聋老太太年纪大了，她在乎名声也不好开口赶人，于是就让聋老太太占了便宜。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没说啥，毕竟一个老太太也吃不了太多东西，又不是天天来，就随他去吧，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坏了名声。 谁知道聋老太太开始变本加厉，从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变成了天天在易家蹭饭。 从以前的只蹭中午饭变成现在的早中晚三顿，顿顿不落，只要到饭点，就会准时的出现在易家门口。 易中海和易大妈也是不胜其烦，但是又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要是驱赶一个老太太的恶名声传出去之后，他们两口子就没法出去见人了。 于是易中海和易大妈就开始旁敲侧击的劝说聋老太太去傻柱家吃饭，说什么何家父子俩都是厨子，手艺好，能弄来好东西。 这也是最近聋老太太老是一到饭点儿就去傻柱家敲门的原因。 这不，晚饭的时候，聋老太太去傻柱家蹭饭失败，转头就去了易家。 易中海夫妇本来看到聋老太太进了傻柱家，以为她肯定能混上一顿饭吃，毕竟聋老太太的厚脸皮他们夫妇已经领略到了。 于是两口子就拿出攒了好久的鸡蛋，一口气炒了六个鸡蛋，打算好好的给易中海补一补。 最近由于聋老太太的原因，两口子好久都没有吃好的了，易中海最近晚上都没啥劲头了。 谁知道鸡蛋刚一炒好，聋老太太就敲门了。 这可把易中海夫妇给恶心坏了，他们两个现在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聋老太太一进门，看到桌子上的一大盘炒鸡蛋就兴奋地说道： “中海呀，翠兰呀，还是你们两口子孝顺，知道老太太我最近缺营养，特意炒了这么一大盘子鸡蛋来招待我。” 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夫妇开口说话，自顾自的就拿起桌上的碗筷吃了起来，对于易中海夫妇难看的脸色，她选择看不见。 聋老太太可是吃了在傻柱家里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亏，早就饥肠辘辘了，哪里还顾得上看易中海夫妇的脸色呀。 易中海跟易大妈对视了一眼，一个愤怒，一个苦笑，拿这个老太太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太太，你刚才去何家，何大清没有请你吃饭吗？”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熊熊怒火开口问道。 聋老太太拼命地往嘴里塞着炒鸡蛋，摇了摇头，含糊不清的说道： “哪有，人家都吃过了，总不能为我这个老太太再做一顿吧。”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的吃相，在看到盘子里面马上就要见底的炒鸡蛋，脑门上的青筋都翘起来了。 “老太太，您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噎不着。” 易中海看到空空如也的盘子，只能闭嘴了，再说下去也没用了，聋老太太都吃完了。 聋老太太吃饱喝足了就回去了。 易中海看到聋老太太走远了，回到屋里哗的一声就把桌子给掀翻了。 此时的易中海还不是后来的那个只会背后耍阴招的老银币，养气功夫还没练到家，他已经被聋老太太明目张胆的的蹭饭行为整破防了。 易大妈心里也不舒服，但是也只能无奈的把屋子收拾干净。 “谁让你跟这个老不死的来往的，这他妈的就是一个老无赖。” 易中海愤怒地朝着易大妈吼道。 “我哪知道她是这种人呀，以前看起来她慈眉善目的，谁知道她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易大妈也很委屈，心中暗恨自己当时鬼迷心窍了整天陪着聋老太太聊天。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起身帮着易大妈收拾屋子。 “行了，以后吃饭把门反锁，谁来敲门都不要开，要不这日子没法过了。” “行吧，也没别的办法了。”易大妈无奈的说道。 这边聋老太太刚走到后院就听到易中海家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她又不是真聋，自然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热闹了易中海。 但是她也没办法呀，馋虫已经被傻柱家的饭菜给勾起来了，刚好易中海家做了好吃的，要是不吃到嘴里，晚上肯定馋的觉都睡不安稳。 其实聋老太太也有她自己的苦衷。 她家里本来还是有不少钱的，但是当时四九城围城的时候，外面的银元兑换金圆券的汇率暴涨。 她一个足不出户的小脚老太太哪里能看得清楚形式，就把家里存的银元全部兑换成了金圆券。 没想到她刚兑换完不久，还沉浸在发财的喜悦中的时候，四九城解放了。 没多久四九城开始发行龙币，银元和金圆券都能兑换龙币。 但是银元的兑换能力比金圆券要强得多，可以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十八层地狱。 金圆券由于超发以及伪造的比较多，根本就是一点信用都没有，她毕生的积蓄一下子亏得底儿朝天。 她也没挣钱的门路，生活一下子困难了起来，好在政府给她评了个五保户，每月有五万块钱的救济金领。 按理来说，这五万元的救济金足够她一个老太太吃饱喝足了。 但是聋老太太坏就坏在她这张嘴上，她从小嘴就馋，整天想吃好的。 粗茶淡饭根本就不能满足她的胃口，所以每月救济金根本就不够花，连半个月都撑不到就没了。 再加上她年纪大了，精力也不足了，平常也懒得做饭，就想着找几个冤大头去蹭饭去。 后院里除了许家和刘家之外都是些穷鬼，自己都吃不饱饭，哪里能管得了她一个老太太吃饭。 许富贵坏的流脓，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 刘海中家里倒是去了几次，可是刘海中这个人吃独食儿，有点好的他自己就给造没了，连他家两个小儿子都没份儿，也就他大儿子刘光齐能稍微沾点光。 无奈之下，她这才盯上了易中海家，没想到易大妈脸皮薄，自己试探了几次，就成功的混上了饭。 她也知道不能逮着一只羊来薅羊毛，于是就又盯上了傻柱家，想着傻柱小时候去后院玩，跟自己处的还算可以。 于是就自称要当他奶奶，想要忽悠傻柱管她吃饭，这个计划她在心里反复推演了好多遍，自以为成功的概率接近百分之百。 没想到这个傻柱太傻了，连话都听不明白，自己跟他说话如同鸡跟鸭讲，连续两次蹭饭都已失败告终。 无奈之下，只能接着到易中海家去蹭饭了。 第10章 你最近咋躲着傻柱 聋老太太想着经过今天这件事情，易中海家可能不会再搭理自己了。 她现在需要好好的想个办法，一定要把易中海家牢牢的绑住，同时还要开发出新的路子。 算了，最近几天还是在家里啃窝窝头吧，不能把易中海得罪死了。 随后几天，四合院里倒是还算平静，没有那么多的不相干的人来找傻柱家的麻烦。 这天傻柱吃饱喝足之后就在街上瞎溜达，现在已经是年底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街面上也热闹了许多。 好多摆摊算命的，扎堆卖艺的，街头看病卖药的，卖糖人面人糖葫芦的，还有一些乡下来的卖干果蔬菜的，都想着趁年底前好好的冲一波业绩，好过个肥年。 当然还有那些佛爷混混也都指望着年底好好的捞一波呢，纷纷走上街头，让整个街道显得更加热闹。 总体来说，建国后，随着整个社会环境的趋于稳定，四九城的繁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傻柱本来打算瞎溜达溜达，并不打算置办什么东西，可是身处这个热闹的环境中，听着身边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傻柱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先是在成衣店花了十几万块钱给何雨水买了一身童装，一双棉鞋。 又花了小五十万给何大清也买了一身棉衣，一双皮鞋，这皮鞋是真的贵，一双居然要二十万。 傻柱自己也是添了一双牛皮鞋，还给自家师父买了一套中山装，一双皮鞋，其他的师兄弟也是各有礼物。 自己学艺几年，自家师父没少照顾自己，连工资都给了自己，等于说自己学手艺一分钱没花，反而还挣了几百块钱。 这个恩情自己一定得报答，要不自己跟白眼狼棒梗有啥区别？ 还有几个师兄弟，关系处的也都不错，以后这可都是自己的人脉资源，上辈子自己不重视这些，这辈子可不能再犯浑了。 此外还给雨水买了许多的干果零食带回去，让她闲的时候有个嚼头。 这丫头，自己上辈子亏欠她太多，没有尽到当哥哥的责任，不但让她忍饥挨饿，瘦的像一根麻杆，她结婚后也是受自己的名声所累，被婆家瞧不起。 这一辈子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傻柱相信只要自己做一个好哥哥，那雨水一定会选择做一个好妹妹的。 当然回到家里被何大清臭骂了一顿，说他大手大脚的，乱花钱，又说他太高调了，肯定惹得院子里面传闲话。 傻柱只能呵呵一笑，没看到何大清试穿自己给他买的新衣服新皮鞋的时候笑得腮帮子都快抽筋了吗？ 院子里传闲话是肯定的，傻柱早就预料到了，穷人最喜欢的就是别人更穷，最害怕的就是身边的穷人突然有一天富了起来。 这种情况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失的，毕竟人性如此，谁也没办法。 傻柱想的是趁着这几年还没有进入票据时代，多置办点东西，等到以后票据实行，再想置办东西就难了。 再说了，记忆中，何大清今年过不了年就要走了，现在大肆花钱还能拿何大清当挡箭牌，何大清一走，自己可真要低调了，否则财产来源问题就不咋好解释。 院子里精明人不少，别的不说，闫富贵这个人虽然抠门，但是这老小子喜欢逛街。 街面上所有东西的价格这老东西早就打听的一清二楚，谁家要是买回来一个新物件儿，他一口就能说出准确的价格。 他整天堵在院子门口，通过观察院子里邻居们每天进出带的东西，再加上她媳妇儿每天八卦的消息，很容易就能算出哪家挣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家里还剩下多少钱。 可以说闫富贵这个人生错了年代，也生错了性别，他最适合当四处八卦打听的中年妇女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何大清说起了傻柱的工作安排。 “傻柱，你的工作的事情要到年后才能安排了，今天娄老板说了你进后厨他肯定同意，但是年后轧钢厂有大变动，他已经接到通知，年前厂里不能招人了，要到年后才行。” 傻柱一听就知道咋回事儿，年后轧钢厂要正式开始公私合营了，年前肯定是整理账目，理清楚人员架构，可能是人员名单都已经交上去了，没办法改动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自己年前进去被划归到娄半城一系的人马，新厂领导班子来了之后肯定会打压原班人马，自己可能会无端受到连累。 “没事儿，爹，反正马上也要过年了，正好我在家里把今年的年货置办一下。”傻柱想到这里就回答道。 记忆中何大清年前就要走，让傻柱有点闹心，现在开口问不合适，等找个好机会，好好问问自家老爹。 “那行，明天就让雨水在家里吧，年底了，厂里招待比较多，我顾不上她。”何大清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 “成，正好明天带她到街上转转，这丫头好久都没逛过街了。” “那你注意点，别让人贩子把她忽悠走了。”何大清有些不放心。 “你想多了，现在哪有人贩子绑丫头的，我看着呢，你放心吧。”傻柱不耐烦的说道。 有他四合院战神在，哪个不长眼的敢犯到他头上来。 闫富贵家也在吃晚饭，他家三个儿子一个闺女，人口倒是挺多的。 大儿子闫解成比傻柱小两岁，今年14了，在附近的中学上初中，由于闫富贵不舍得掏住宿费，所以每天闫解成都是回家吃饭睡觉。 二儿子闫解放今年8岁，刚上小学，三儿子闫解旷今年四岁，小闺女闫解娣去年生的，还在吃奶。 几个孩子可把闫富贵给愁坏了，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嘴，每吃他一口饭，花他一分钱都像是在吃他的肉，让他心疼的要命。 闫大妈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闫富贵说道：“老闫，你知道我今天看到啥了？” 闫富贵好奇的问道：“啥呀，你赶紧说。” “下午你没下班的时候，我看到傻柱拎着一大包东西回来，我看了下，有衣服，皮鞋，一大包呢。” 闫大妈眉飞色舞的说着，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 “傻柱家不过了？买那么多东西，得七八十块钱了吧。” 闫富贵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 “还买了一大包干果零食儿呢，我想抓一把给孩子吃，傻柱都不让，这小子也太抠门了吧。” 闫大妈愤愤不平的说道。 “人家的东西，无缘无故的凭什么给你呀，你得算计，说两句好话，忽悠忽悠，夸夸他，他一高兴不就给你了吗？” 闫富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闫大妈也很后悔，当时怎么就不知道夸两句呢？随即赶紧岔过话题问闫富贵： “老闫，你最近怎么回事儿，怎么每天下班都那么晚，你们学校给你加课时了吗？还有，你最近怎么躲着傻柱呀，好几次傻柱一来你就钻屋里去了。” 闫富贵听到这话，顿时长叹一口气，撂下筷子，饭都不想吃了。 第11章 召唤老贾？ “傻柱那个王八犊子，敢威胁我，说我要是再在门口堵着他他就要到我们学校找我们校长理论去，害得我这几天都不敢翘班儿早回来，这一来一回得损失多少呀。” 闫富贵说完就去躺床上生闷气了。 “老闫，你不吃了吗？你要是不吃，你那份我们娘几个就分了啊？” 闫大妈问道 “不准分，拿盖子盖起来，明天早上热热，还能省一顿呢。” 闫富贵心痛万分，打算晚饭省一省，早上少吃点，能挽回点损失是一点吧。 闫大妈无奈，只能照做，毕竟闫富贵是家里的顶梁柱，说一不二的。 转眼间就到了周末，何大清早早的就打了招呼，请好了假，带着傻柱跟雨水准备去傻柱师父吴大川家里。 三人都穿着新衣服，新鞋子，打扮的利利索索的，心情自然也是相当好。 傻柱这几天也是分批次的将空间里的食材弄出来一些，早早的就准备齐全了。 何大清也难得的出了一会血，买了好烟好酒，当做感谢吴大川的礼物。 一家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出了院子，顿时就引得四合院的邻居们的各种议论。 易中海最先忍不住，站出来询问何大清：“大清，你们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儿吗？这大包小包的，是去哪呀？” 何大清看到是易中海，哈哈一笑： “易师傅，傻柱不是在峨眉饭店学厨吗？最近已经出师了，我们这是去他师父家里张罗一顿谢师宴，咱四九城的礼节不能少呀。” 何大清一直以来对易中海的印象都不错，认为他是个老好人。 易中海现阶段还没有绝了要孩子的念想，也还没有开始算计养老的事情，所以也没干出啥缺德的事情。 “那是好事儿呀，恭喜了，傻柱，你以后可要好好干，有这手艺，到哪里都能吃得开。” 易中海朝着何大清父子恭喜了半天。 “承您吉言了，我肯定好好干。”傻柱回应道。 四合院的其他邻居们知道了这个事情都纷纷说着何家的好日子要来了，一家两个大厨，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能天天吃肉了。 只有贾家的贾张氏在背后狠狠地骂道： “父子俩一对儿缺德鬼，有那么多好吃的，也不知道在院子里摆几桌，也让我们这些邻居们粘粘喜气，这么自私，以后肯定绝户。” 贾张氏说这话的声音不小，不光邻居们听到了，何大清和傻柱也都听到了。 傻柱没当回事儿，知道贾张氏就是个浑人，无赖，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你无视她，她反而难受的要死。 何大清却不干了，皱着眉头冷着脸说道：“贾张氏，你个老妖婆别瞎叫唤，请客吃饭可以呀，不知道你随多少礼钱呀？” 贾张氏一听说要随礼钱，顿时就不干了，朝着何大清骂道： “何大清，你个缺德鬼，天杀的，大家来给你家祝贺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居然想让大家给你家随礼，你想屁吃呢？” 何大清听到这话，气得顿时就要动手去打贾张氏，四周的邻居们赶紧把他拉住了。 大家都知道何大清就是个混不吝，发起火来谁都拦不住，这要是动起手来，贾张氏估计得去医院住上半个月。 傻柱看到这种情况，不得不站出来说道： “贾家婶子，您这话可不对，有了喜事儿请邻居们吃席是不错，但是吃席随礼这是天经地义的，咱四九城多少年的老传统了，凭什么到你这里就想着吃席，不愿意随礼呢？ 要知道去年东旭哥结婚，我们各家可都是给随了礼才到你家吃席的，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把我们各家随的礼钱还回来，还有等到东旭嫂子生了孩子，我们也都不随礼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了傻柱的这番话顿时都议论起来，纷纷指责贾张氏长得丑想得美，光想着吃席却不想随礼。 还有几个喜欢搞事情的拉着贾张氏讨要贾东旭结婚时的随礼钱，贾张氏当然不从，就拉扯着那几个人破口大骂，说人家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还有几个大妈在一块儿对了一下，发现贾张氏每次吃席都是全家上阵，随的礼钱却是最少的，别人都是随的五千一万，她每次都是一百块钱。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现场就更加混乱了，大家纷纷表示要把贾张氏的随礼钱退回去，让她把大家的随礼钱退回来。 现场闹哄哄的，就差要打起来了，贾张氏肃然无赖泼辣，吵架也厉害，但是架不住骂她的人多呀。 贾张氏嗓子都块喊哑了，最后索性躺在地上使出了她的大招，召唤老贾。 这一招一用出来，顿时就取得了重大胜利，只见大家都是往后退了几步，停止了谩骂，脸色都不好看。 贾张氏一看效果这么好，顿时更加猖狂了，把矛头转向了傻柱，不断大骂傻柱是个黑心肠的白眼狼，自私鬼，咒骂傻柱以后注定绝户。 这可把傻柱气得够呛，咒骂别人绝户可以说是最恶毒的咒骂了，平常邻居之间吵架一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种话一出来，那就意味着老死不相往来了，谁来劝解都没有用的那种。 傻柱站出来大声骂道：“贾张氏，你个老妖婆，克夫克子，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抽死你。” 贾张氏一看傻柱要动手，就又故技重施，再度召唤老贾，喊着要让老贾回来把傻柱带走。 傻柱也是被骂恼了，既然要召唤老贾，那就一起召唤好了。 于是傻柱也是大声喊道： “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你媳妇儿不守妇道呀，败坏你家名声呀，你死不瞑目呀，快回来把她带走吧，你再不带走她，你儿子就要被她克死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不敢再继续召唤老贾了，要说最害怕老贾的人，那无疑就是她了，当初老贾被机器砸伤，厂里给了医疗费和抚恤金。 结果贾张氏眼皮子浅，没见过这么多钱，就拿着钱出去挥霍了，天天烧鸡烤鸭不断顿。 没多久钱就花了一大半，医院来催缴医药费，贾张氏拿不出来，就说要带老贾回来养伤。 可怜的老贾本来也就是断了条腿，好好治疗，再活个十几二十年轻轻松松，没想到摊上贾张氏这个媳妇儿，愣是在家里躺了两月就因为伤口感染而去了。 老贾当时出不了门，贾张氏就对外面宣称是医院让拉回来养病的，说是治不了了。 当时院子里的邻居们还都挺同情他们家的，纷纷送来吃的让她好好照顾老贾。 结果那些东西都进了贾张氏和贾东旭这个孝子嘴里，老贾死后被拉出来的时候，都饿得皮包骨头了。 贾张氏召唤老贾也就是吓唬吓唬别人，每次召唤完了之后，她都要在老贾的遗像前祈求老贾不要回来。 这事儿除了贾东旭没人知道，没想到傻柱阴差阳错给点了一下，贾张氏顿时就吓得够呛。 众人见到贾张氏落荒而逃回了家，都在她家门口嘲笑她。 就在这时贾东旭出来了，拎着一把菜刀，对着众位邻居骂道：“都他娘的滚蛋，谁再在我家门口乱叫唤，我就就剁了他。” 他那凶狠模样倒是把四合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吓得够呛，纷纷停嘴，散开准备撤退。 贾东旭看到大家都害怕他，顿时更加得意了，扭头对着傻柱说道：“傻柱，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一眼就看出了贾东旭的色厉内荏，嘴里切了一声，说了一句：“有胆子就来，不敢上别在这儿逼逼赖赖。” 第12章 谢师宴 贾东旭哪有那个胆子呀，本来就是强撑着一口气上来的，哪知道傻柱这么刚，一点都不带怕的。 想了想还是要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于是贾东旭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去，临走前还说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这一闹，可把四合院的邻居们给整不会了，丫的，我们都准备好了劝架的，你小子居然怂了。 傻柱也没有过于逼迫贾东旭，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把人逼急了，他自己倒是不怕，他还有个妹妹呢。 “行了，大家别看热闹了，我在这里问大家一句，用不用我家在院子里摆两桌，话咱先说到头里，酒席可以摆，但是随礼可不能少呀，这年头谁家都不容易。” 傻柱朝着四合院的邻居们问道。 大家一听说要随礼都有些犹豫了，傻柱说的还是有道理的，谁家都不容易，要是出了一万块钱，就吃一顿饭，那可就太奢侈了。 有个邻居开口说算了，哪有出师还要摆酒的，又不是啥大事。 其他邻居一听，都是纷纷附和，都说不用摆酒，大家都知道这个喜事儿就成了。 傻柱和何大清也没多留，就跟大家告辞去师父吴大川家了。 到了吴大川家，傻柱先是把礼物奉上，师父，师娘，还有师父家的几个孩子，人人有份儿。 大家客套了几句，傻柱就进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谢师宴了。 今天的这顿饭按照规矩必须得是傻柱自己做，这不但是谢师宴，还是师父师伯们考核厨艺的宴席。 傻柱今天的厨艺要是拉垮了，那丢的可不光是自己的脸，还丢师父和老爹的脸面。 传出去人家该说吴大川教徒弟不行，出师的标准太低，以后谁还来找吴大川学厨呀，搞不好还得怀疑吴大川的人品有问题呢。 傻柱今天的主打手艺是川菜，麻婆豆腐，回锅肉，鱼香肉丝，东坡肘子，夫妻肺片，干烧鱼，开水白菜等传统川菜是必须要有的。 这些菜都是一些比较常见的食材，受众比较广，所以川菜的厨子别的不说，这几道传统的川菜是必须要过关的。 傻柱主厨，师娘和师父家的小儿子打下手，清洗完食材之后就在厨房忙活开了。 师父为了今天的谢师宴，特意从饭店借来了大炉子，大炒锅，还买了上好的木炭。 讲真的，一般在家里的小炉子小炒锅还真做不出饭店的味道，不为别的，火候达不到。 中餐最讲究火候，但是火候又没有一个标准的概念，全靠厨师常年的练习，摸索，然后才能将这些东西变成习惯性的操作。 所以就算是专业的厨师，在家里也很难做出最佳的味道，这些懂的都懂。 食材处理完毕，傻柱就开始炒菜了，今天是要摆三桌，工作量相当大，不亚于饭店饭点儿的时候的工作强度。 这对于一般厨师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体力劳动强度太大。 傻柱可不怵这个，他年轻，长得壮，体力自然没问题，再加上有着上辈子的记忆，一些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省力经验都知道。 忙活了三个小时左右，所有的菜都齐活了。 客人们早就到了，院子里也摆上了三个大圆桌，一帮人正在那里喝茶聊天呢。 菜上齐之后，傻柱洗了一把脸出来，先是给师父师娘敬了一杯茶，磕了一个头，说了一番感谢的话之后，师父吴大川又对傻柱训话一番，然后给傻柱介绍了几位师叔伯。 这个流程完了之后，宴席才开始。 几个师叔伯尝过了傻柱做的饭菜之后都是赞不绝口。 纷纷夸奖傻柱厨艺好，夸吴大川会教徒弟。 吴大川高兴的笑呵呵的，何大清也是开心的向吴大川敬酒，表示感谢吴大川帮他培养儿子。 接着吴大川又带着傻柱挨个儿的敬酒，让那些师叔伯们以后多照应照应傻柱。 何大清则是对傻柱训话，要求傻柱以后要孝敬师父师娘，把他们当自己的父母。 傻柱欣然应允，一个师父半个爹，人家对自己尽到了义务，自己就要知恩图报，不能当白眼狼。 中午开的席，吃完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一帮人都是喝得醉醺醺的。 这年头东西稀罕，大家在一起喝酒吃饭的机会不多，所以赶上个好机会都会喝个尽兴。 这跟后世可不一样，傻柱记忆中到了21世纪之后，酒桌文化已经变得不像样了。 酒桌上也要分三六九等，地位低的敬酒的时候卑微的恨不得跪到地上，地位高的喝到位了，吹起牛逼来，个个都是皇上，啥说了都算。 傻柱年轻还好一点，何大清喝得站都站不住，傻柱只好扶着他，带着雨水慢慢的往四合院走。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都已经黑透了。 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大家都早早的吃完饭睡下了，天气冷，又没通电，煤油又比较贵，所以这个年代的夜生活单调的可怜，好多人只能躲在家里造孩子了。 傻柱把何大清安顿到床上，又扒开炉子的风门，换了块煤球，烧了点热水，伺候雨水洗漱，然后泡了泡脚就去睡觉了。 傻柱家里两间正房一间耳房，耳房没有单独开门，跟一间正房通着，平常就当做厨房，还放一些煤球等杂物。 两间正房，傻柱一个人睡一间，雨水跟何大清两个人睡一间。 但是今天晚上何大清喝多了，这时候开始出酒了，浑身都是酒味儿，何雨水死活不愿意跟他睡。 没办法，傻柱只能带着雨水睡他那屋了，好在这丫头大了点，晚上不会尿床，不会哭闹。 “哥，你过完年是不是要上班挣钱了？” 雨水蜷缩在傻柱的怀里问道。 “对呀，不过你可不能在院子里面乱说，否则一旦哥哥没去上班，那就丢人了。”傻柱叮嘱道。 何大清年前就会走，傻柱到时候会努力挽留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用。 一旦让院子里的那帮人知道自己年后要去上班，指不定生出啥幺蛾子破坏呢。 毕竟记忆中上辈子何大清走后，自己就没能顺利的进入轧钢厂上班，一直等到两年之后才在易中海的帮助下进了轧钢厂。 这两年，傻柱和雨水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最难的时候甚至在外面捡垃圾为生。 傻柱隐约有种猜测，那就是上辈子可能是易中海破坏了自己的工作安排。 毕竟现在看来，自己的老爹何大清并不是那种完全不负责任的人，按照他的安排，自己年后进入轧钢厂后厨上班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不会出现什么障碍的。 “那你上班挣钱之后能不能给我买小人书，我要孙悟空打妖怪的那本。”何雨水祈求道。 “行，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整天在地上打滚儿，让哥少洗点衣服，哥就答应你。” 傻柱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行，我答应你，你可不要说话不算数。”雨水对于小人书显然是渴求已久。 “我还能骗你个小屁孩儿，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给你买，赶紧睡觉吧，明天带你去街上逛逛。” 第13章 要有管事大爷了？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何大清也是照常上班，傻柱则是带着何雨水过起了咸鱼的生活。 白天带着何雨水在街上溜达，给她买点小零食，糖葫芦之类的。 傻柱自己则是好好地回味了一把四九城的热闹风光。 这种形式的热闹场景，民间烟火在明年将会逐渐消失，等到再次恢复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年之后了，但是那时的繁华与热闹已经不是现在这个味道了。 偶尔，傻柱也会趁着雨水玩累了在家睡觉的功夫去四九城别的区找人出手一些空间里产出的食材。 每次都不多，不过是几只鸡，几斤猪肉，一袋面粉，或者是一袋大米。 日积月累，积少成多，傻柱现在手里也攒了七八百万了，按照现在的购买力，已经算是勉强实现了初步财富自由了。 除此之外，傻柱为了消磨时间，打磨自己的厨艺，也是多次进入空间里面炒菜做饭。 现在他的空间仓库里已经放了几百份菜肴，各大菜系都有。 傻柱上辈子接手娄晓娥的酒楼后厨之后，特意花钱找人学了别的菜系，在自己本来就擅长的川菜，鲁菜，谭家菜的基础上又学习了淮扬菜，粤菜，湘菜，闽菜和徽菜。 当然后面学的这些都只是入门而已，真正的绝密配方人家不会教给自己。 傻柱利用食材空间这个利器不断地练习，打磨，就是为了摸索出这些菜系的手法，配方，争取摸索出正宗的味道来。 这些菜上辈子傻柱尝了不少，味道也都记得很清楚，但是自己做起来就是做不出人家的那种味道。 当时的条件也不允许自己这样无限制的去练习，太浪费了，再加上那时候年纪也大了，精力跟不上了。 这辈子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做出来的菜也不怕浪费，不是还有雨水这个小馋猫呢。 吃不完就送给徒弟，反正现在的人们都没咋吃过好的，鉴别不出来是失败品。 平静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四合院里又起风波了。 54年元旦那天，距离春节还有二十几天时间。 这天晚上六点钟的时候，管委会的吴主任来到了四合院里。 这个时候还没有街道办，四九城还是半军管状态。 管委会承担了街道办的全部职能，但是权力要比街道办大得多，可以协调调动一些强力部门。 街道办经过在南方一些地区的试点之后将在五四年正式登上历史舞台。 吴主任的到来让闫富贵吓得够呛，还以为院子里出什么事情了呢。 吴主任让闫富贵通知四合院的全部住户到前院来开个短会。 闫富贵赶紧发动全家老小通知大家。 吵吵嚷嚷十几分钟之后，四合院里男女老少一百多口人全部聚集到了前院来。 今天刚好何大清没有招待任务，下班在家，傻柱也带着雨水出来看热闹。 印象中就是从这天开始，四合院里有了管事大爷这个称呼。 果然，吴主任没有废话，直接直奔主题。 “同志们，经过几年来在南方的试点，昨天高层开会通过了街道办组织条例。 从今天开始，四九城将会逐步解除军管，管委会将会取消，街道会成立街道办来负责居民管理事务。 由于当前的局势，防特反特的形式依然很严峻，所以管委会决定在每个四合院里选拔若干位管事大爷。 管事大爷的主要指责就是协助政府做好院子里人口流入流出的记录与上报，院子周围可疑人员的上报。 此外，院子里来往于外地的信件邮递员将会统一交到管事大爷的手中，由管事大爷当面检查之后方可交给本人。 根据你们这个院子的情况，你们院子有三个管事大爷的名额，具体人员你们自行选拔，选拔结果本周末之前交到管委会进行备案。 当然，也不会让你们白忙活，每位管事大爷每年有十万块钱的补贴，年终统一结算。” 吴主任这一番话顿时让四合院里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院子里的这些人没啥学问，一时之间还没弄明白啥事儿呢，都在脑海中消化吴主任刚才透露出来的信息。 脑子活泛的易中海，闫富贵，何大清，许富贵等人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管事大爷的权力大小，能不能牟利等问题了。 吴主任把这个消息宣读完毕就要离开，突然这时候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小吴，是你吗？” 众人扭头看去，原来是聋老太太，看样子聋老太太认识吴主任呀。 “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天这么冷，您年纪大了，冻坏了怎么办。” 吴主任回头一看是聋老太太，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聋老太太激动地说道：“小吴呀，这几年没见，你调到哪里去了？赶紧跟我回屋里坐坐，老太太我可想你了。” 说完不等吴主任开口，就拉着吴主任往家里走去。 吴主任本来还要去别的院子宣讲政策，看到聋老太太死活拉着不让走，就吩咐另外两个办事员去别的院子去宣讲，他自己则是跟着聋老太太来到了后院。 一进屋，聋老太太就要张罗着为吴主任倒茶，可是忙活半天却发现屋里连壶热水都没有。 幸好这时候易中海赶到，赶紧让易大妈送壶热水过来，再拿点茶叶，好一阵子才让吴主任喝了口热茶。 这时聋老太太却以要跟吴主任叙旧为由支走了易中海，只留下自己跟吴主任说起话来。 “小吴呀，最近几年在哪里高就呀，好几年连个信儿都没有，也不说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太婆。” 聋老太太拉着吴主任的手说道。 “老太太，我这几年都在津门，这不刚调回来，任咱们街道的管委会主任，可是这管委会马上要撤销，估计最后会把我们安置到区里。” 吴主任对聋老太太说着最近几年的遭遇。 “还是你有出息呀，要是我家的那个小子不走，有你帮衬着，我这老太婆也不会这么孤苦无依了。” 聋老太太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 她是真的伤心了，想念自家的孩子，也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感到悲凉。 “老太太，您这是说哪里话，有我们这些小辈在，哪里能让您老人家受委屈呀。” 吴主任看到聋老太太这样子也是心生怜悯，赶紧起身安慰她。 第14章 都想当大爷 “小吴呀，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当初帮忙，我这老太婆估计都活不下去，哪里还能评得上这个五保户，还能让政府养着。” 聋老太太又感谢起了吴主任。 “老太太，这事儿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我当初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的处境就艰难了。” 吴主任听到聋老太太提起这事儿吓了一跳，自己当初也是鬼迷心窍，被这个老太婆求的心软，帮她改了成份，伪造了户籍履历，还帮她争取了一个五保户身份。 可是随着这几年的形势变化，以及敌特的破坏活动，上面已经有人提出要重新进行人口普查梳理户籍信息了。 这件事情一直是吴主任心里的一根刺，他也是害怕聋老太太这里突然暴雷，然后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 “我有分寸，小吴，这件事情我谁都没说过，就咱俩知道。放心，你帮了我，我怎么会害你呢？” 聋老太太看出吴主任的担忧，赶紧解释道。 吴主任跟聋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他还有工作要忙，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聋老太太看到吴主任离开，脸上的笑容逐渐诡异起来。 “小吴呀小吴，上了船再想下来可就难喽，风高浪急，下船来可就要被淹死咯。” 其实聋老太太和吴主任本来没啥关系的，只因为当年蒋军当政四九城的时候，聋老太太的军官儿子帮了吴主任一把，没让吴主任给抓了壮丁。 后来聋老太太的儿子逃到了小岛上，失去音讯，恰逢政府进行人口调查，负责这一片儿的正是当初还是调查员的吴主任。 在聋老太太的祈求下，小吴也是心软，也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知道成份问题在后来意味着什么，就利用手中的权力帮助了聋老太太一把。 本来想着两个人这辈子都不会有干系的，没想到兜兜转转又来到了这个街道。 他也是忘记了聋老太太这码事儿，竟然自己送上了门来。 真是时也命也。 吴主任刚一离开，易中海就来到聋老太太家里，邀请聋老太太晚上去他家吃饭。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欣然应允，这不正是他邀请吴主任叙旧的算计吗？ 易中海为了招待聋老太太，特意让易大妈炒了一盘鸡蛋，炒了半斤腊肉，粥也是大米粥，馒头都是白面馒头。 这样的标准在这个年代可是相当高了，平常大家都是吃粗粮，至于鸡蛋和肉那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得到一次。 聋老太太看到桌上的饭菜相当满意，坐下来客套几句就开始吃了起来。 吃了一阵儿，易中海感觉气氛差不多到了，就对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那个吴主任是您家亲戚吗？” 聋老太太在心里略微思量了一下就有了算计。 “你说小吴呀，我们两家也不算啥亲戚，就是我跟他已经过世的老娘是干姐妹，小吴小时候都是在我家长大的，她娘奶水不好，都是我给奶大的。” 聋老太太编了一个无从查证的谎话，看似轻描淡写，却在突出自己与吴主任的亲近之意。 “哎哟，那老太太您可是吴主任的半个娘呀，他现在可是当上领导了，您老人家以后就等着享福咯。” 易中海赶紧一记马屁送上，他想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这事儿还得落到聋老太太身上。 “享什么福呀，黄土都埋到脖子上的人了，还有几天好活的，就是想着平常能吃点好的就满足了。”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着，她在表明自己的态度，想当管事大爷就得让我吃好的。 易中海也是个老狐狸了，怎么能听不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但是要让他以后供着聋老太太吃好的，他却有点犹豫了。 吃好的不要钱呀，他易中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况且天天吃好的他也负担不起呀。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的表情就知道咋回事儿了，正好也吃饱了，就站起身来想要回去了。 易中海赶紧挽留，让聋老太太再多坐一会儿。 聋老太太却说自己年纪大了，精力不够了，要回去休息了。 易中海无奈，只好让易大妈送聋老太太回去了。 聋老太太刚走，易中海的脸色就黑了下来。 “死老太婆，还想天天吃好的，你配吗，我就不信没有你，我当不了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 易中海想着，管事大爷一共有三位，整个四合院里有能力，有威望的就那么几个，自己还是很有竞争力的。 前院闫富贵有学问，但是太抠门，爱占小便宜，大家都不喜欢他，可以排除掉。 中院何大清，有本事，但是爱好撩拨小媳妇儿，名声不好，肯定没戏。 后院刘海中，脑子一根筋，脾气暴躁，喜欢装腔作势，动不动就跟人冲突打架，选谁也不会选他的。 后院许富贵，有钱有能耐，但是猥琐好色，见利忘义，是个活脱脱的小人，连刘海中都不如，没啥竞争力。 这么算下来，整个四合院里有资格当选管事大爷的只有我易中海一个人了。 这要是选不上那就真没天理了，这不是活脱脱的给我准备的职位吗？ 易中海想到这里心里大定，但是随即就后悔起来，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请聋老太太来家里吃饭，这腊肉，鸡蛋，自己吃了难道不香吗？ 看着满桌子的狼藉，易中海又开始骂起了聋老太太。 就在易中海在家里骂骂咧咧的时候，四合院里其他几家有实力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家庭里也在进行一系列的商谈。 前院闫富贵家，桌上摆了一碟咸菜，筐里放着几个棒子面窝窝头，清汤似的棒子面粥摆在几人面前。 闫富贵给大家分配完咸菜和窝窝头之后就开口问闫大妈：“瑞华，你说我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有没有戏？” 闫大妈不解的问道：“四合院管事大爷又没啥好处，你参合他干嘛？” “妇人之见，你可别小看这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不入流的领导，它的好处多着呢。 首先它每年十万块钱的补贴，平均到每个月，都快一万块钱了，这不就等于我每月工资涨了一块钱吗？ 另外，如果我当上四合院管事大爷这个职务，那大小也算是这个四合院的领导了。 你说这个时候咱再堵着门占点小便宜那岂不是名正言顺，方便得多了，傻柱肯定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还有咱家过年的时候写对联，咱院子里的人看在我是领导的份儿上，肯定还得找咱们，我再把润笔稍微提高那么一点，咱家过年不是又能多分一点花生瓜子了？ 还有，我要是当上了管事大爷，咱院儿里谁家有个啥喜事儿，那是不是得请我到家里喝一杯，吃一顿，咱家的粮食岂不是就省下来了？ 咱家再向别人家借个啥东西，别人哪敢不借给咱？ 还有孩子们以后找工作，结婚，那都比普通人方便，你说是不。” “哎，照你这么一说，这管事大爷别看只是咱们院子里的小官，好处还真不少呢，这事儿我看行。” 闫大妈被闫富贵这么一说，眼睛里都冒出光来了。 “爸，你要是当上咱们院子的管事大爷，能不能给我买身新衣服穿，我的衣服都短了，穿不了了。” 此时，闫富贵的大儿子闫解成说道。 “去去去去，衣服短了让你妈把旧衣服上剪下来一块布，给你接长一点不就行了，要啥新衣服，想穿新衣服等你自己上班挣钱了自己买去。” 闫富贵当然不会同意闫解成这么无理的请求，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方案。 闫解成也了解自家老子抠门的性格，撇了撇嘴也没再说什么。 “老闫，我觉得你要是竞选咱们院子的管事大爷希望不大，别的不说，中院的何大清，易中海，还有后院的许富贵，刘海中，那可都不是一般人呀。” 闫大妈想了想，觉得希望不大，就对闫富贵说道。 “呵呵，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说的那几个都是粗人，哪个比我有文化？上面的政策他们能看懂吗？往上面交的报告他们能写出来吗？最后不还得我来吗？ 所以说，不论他们几个争得如何，这三位管事大爷的位置必然有我一个。” 闫富贵十分了解自己的优势，自信的对闫大妈说道。 后院许家，家里只有三个人，许富贵夫妻俩还有个小闺女，他们的儿子许大茂还在读初中，平常都在学校住。 许富贵吃过了饭就在椅子上坐着抽烟，也不说话，他也在考虑着如何当上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事情。 许富贵这个人比较阴沉，也不跟老伴商量，只是自己一个人思考着院子里的形式。 他想了半天都想不出自己的赢面在哪儿，顿时就有些烦躁，丢掉烟头狠狠地跺了一脚。 他想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但是他又不愿意跟聋老太太牵扯上，同住后院的他对于聋老太太的难缠最是了解了。 要是沾上聋老太太，当不当大爷另说，恐怕得先给聋老太太当孙子了。 就在这时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就是利用他的职务便利，把电影院的放映设备拿回来，给四合院的邻居们放场电影，拉拢拉拢人心。 想到这里，他终于放松下来，脸上也有了笑容，洗了脚就去给许大茂造弟弟去了。 刘海中家里则是热闹多了，他一提出来要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家里人就先开始给他泼冷水了。 无他，实在是刘海中比起院子里的其他几个竞争者，一点优势都没有。 他自己冥思苦想找不到优势，就逼着家里人帮着他想办法，大家想了半天，最终得出的办法就是不去竞选。 这可把刘海中给气坏了，老婆舍不得，大儿子舍不得，于是就抽出皮带把两个小儿子给揍了一顿。 揍完两个小儿子，刘海中感觉一阵神清气爽，借着这股劲儿，他还真的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吩咐自己的老伴明天开始多去找聋老太太聊天，邀请聋老太太到家里吃饭，到时候可以借着聋老太太跟吴主任搭上关系，这样他的胜算就多了几分。 另外他还要求自家的几个儿子有空就到后院的几个邻居家里帮忙干点家务活，争取取得后院几家邻居的支持。 有了后院邻居这个基本盘，再加上聋老太太那边帮忙使使劲儿，那他这个管事大爷的位置岂不是稳稳当当？ 想到这里，他心情大好，吩咐老伴给自己再吵个鸡蛋，接着又开了一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傻柱家里，何大清也在和傻柱商量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事情，何大清对于这个位置是感兴趣的，他想要争一争。 傻柱则是有点奇怪，自家老爹难道不打算去保定了吗？怎么现在对于管事大爷这个位置这么大的兴趣。 “傻柱，你说我要是去竞选咱们院子的管事大爷的位置能不能成呀？”何大清问道。 最近傻柱的改变让他认为自家儿子能给自己出个好主意。 “爹，干嘛要当这个管事大爷呀，屁的权力没有，一年也就十万块钱的工资，操这个心干嘛？” 傻柱一听到管事大爷这几个字就烦，上辈子自己可是被这三个管事大爷给坑惨了，拜拜给人家拉帮套，还帮着一帮子不相干的人养老送终。 “你小子不懂，傻柱，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跟着上面走，跟贵人挂上关系，那你肯定混的不会差，不吃亏的。 一旦上面有啥风吹草动的，咱就多条路子，多份保命的希望。 鬼子进四九城那年要不是我帮上面的贵人做菜，人家看我顺眼，给我指了一条路，我提前带着你们娘俩回了乡下躲着，咱家还在不在都不一定呢。 别的不说，你爹我当上管事大爷，跟街道办走得近点，街道上有哪家合适的姑娘，咱是不是先知道，先下手？你小子也这么大了，要不了几年就得娶媳妇儿了，你爹我不得帮你操操心？” 何大清苦口婆心的给傻柱科普当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好处。 傻柱听了直点头，不得不说，何大清还是有点东西的，这格局已经远超四合院其他人了。 傻柱上辈子也是因为大领导这个贵人相助，这才在一些事情上有了清晰地认识，在动乱时期没有轻举妄动，跟着刘海中，许大茂那帮人胡闹。 “爹，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支持您竞选。 我感觉您是有优势的，咱家两个厨子，咱院子里哪家有个什么红白喜事的，不得请咱们帮着做宴席？ 只要你对外承诺，要是你当选了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咱们院子里的宴席您都可以免费做，那大家肯定都选你。 这管事大爷的位置有三个呢，大家肯定会为了这点好处选您的。” 傻柱帮着何大清分析了竞选策略，总体上来说，何大清是非常有优势的。 “对，咱这优势太大了，就按照你说得来，你老爹我肯定能把这个管事大爷的位置争过来。” 第15章 大爷之争（一） 第二天，四合院的男人们上班之后，院子里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平静。 几家的妇女们开始各方奔走，拉拢关系，为自家男人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拉票造势。 闫大妈，易大妈，刘大妈还有许大妈四个人奔走在前中后院，都想通过夫人外交多拉拢点支持者。 闫大妈主要活动在前院，前院的房子最差，住的都是些普通住户，其中有几户还特别困难。 闫大妈主要向这些邻居们灌输闫富贵当上管事大爷能给他们带来的好处。 例如过年写对联先给他们几家写，这几家的孩子向闫富贵请教可以少出点花生瓜子，闫富贵在学校里照顾照顾他们的孩子等。 效果不知道好不好，反正闫大妈乐此不疲，脸上时刻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中院易大妈则是主要活动在中院以及后院聋老太太家里。 易大妈主要宣传的是易中海是个热心肠的，如果他当上了管事大爷，肯定会热心帮助困难的家庭的。 中午的时候，易大妈还来到傻柱家里，要帮着傻柱做饭，傻柱看到她后面跟的聋老太太，赶紧婉言谢绝了。 笑话，要是让聋老太太进了家门，那家里的好东西还不得一顿都给造完了，最后搞不好还得落个傻子的名头。 傻柱可不敢沾上这个又馋又爱做妖的老太太，这是何大清和他昨晚商量好的事情。 何大清的原话是哪怕不当这个狗屁管事大爷，也不能让聋老太太给赖上了。 后院可就热闹多了，刘大妈和许大妈纷纷到处拉选票，刘大妈家里几个孩子都出动了，许大妈有放电影这个大杀器。 这样一来，双方倒是平分秋色，各有千秋，但是管事大爷的位子放在那里，双方都不想放弃。 于是乎，大战爆发了，许刘两家的中年妇女在后院爆发了口舌之争。 然后在好事之人聋老太太的挑唆下，双方冲突升级，开始大打出手。 聋老太太对于两家之前对于她冷淡的态度早就不满了，这下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当即就开始挑唆。 一会儿说这个有理，一会儿又说那个有理，搞得双方都没有台阶下了，只好拳脚相加了。 双方大战了二十多分钟，直到都精疲力尽，没有力气打下去了，这才停了手。 两位大妈都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都被对方抓出一条条的血印子。 最后双方不约而同的对着聋老太太骂了一句老不死的，然后各自回家了。 这可把聋老太太气坏了，当即就叫嚣要让许富贵和刘海中这辈子都当不上管事大爷。 四合院里热闹了一天，直到晚上男人们都下班了，各家的妇女们都向他们通报了院子里白天的情况。 小小的四合院里暗流汹涌，搞得跟漂亮国大选一样。 还是易中海鸡贼，他听到易大妈说了白天的情况之后，立马就想到他的机会来了。 于是刚一吃过饭，趁着大家还没睡觉，易中海就拿出家里的铜盆到院子里敲了起来。 没一会儿，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声音都出来看了。 “老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这敲敲打打的把大家都给弄出来干嘛呀？” 何大清不解的问道。 傻柱也跟在后面，不过他已经猜到易中海想要干什么了。 无非就是想要提前选举，趁着今天白天许家和刘家发生冲突之际，把这两家先淘汰掉，这样一来，无论如何他都能争得一个管事大爷的位置。 果然，易中海看到大家都来得差不多了就开口了： “各位邻居，想来大家都听说了白天刘海中家的和许富贵家的为了管事大爷这个职位打架的事情了。 咱们都是多年的邻居了，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乱糟糟的，互相结仇，实在是不值得。 所以我就把大家都叫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事情。 争取今天晚上就给定下来，也好让咱们四合院尽快恢复平静。” 大家一听是这事儿，也都纷纷赞同，毕竟为了这件事情，院子里确实搞得乱糟糟的。 今天是刘海中家和许富贵家打架，明天还不定是谁家呢。 易中海看到大部分人都同意他的这个提议，就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提议，那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公平公正公开的选举，这样也能让大家心服口服。 傻柱，你去把你家的桌子搬出来，再把你家的煤油灯拿出来，大家也都回去搬把凳子，今晚的会议时间可能有点长。 老婆子，你去后院把聋老太太请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她老人家得出来主持局面。” 易中海开始吆五喝六的吩咐大家做事情。 傻柱撇了撇嘴，老东西，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指挥我干活，于是就开口说道： “易师傅，我家的桌子上面饭菜都没撤呢，我们家饭都没吃完就被你叫出来了，我妹妹还在里面吃饭呢，您自己把您家的桌子搬出来用呗。” 易中海看到傻柱当众落了他的面子，脸色一黑就开始训斥傻柱： “傻柱，你还有没有点大局意识，开全院大会是咱们四合院的大事，你家桌子和煤油灯贡献出来怎么啦？这点事情都不愿意干，你还是不是咱们四合院的一份子了？” 易中海这话一出，大家都错愕的看着他，这个老易是不是中邪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指挥人家傻柱做事，还这么教训人家，人家傻柱又不是没爹。 易中海看到大家的表情，顿时就后悔了，刚才太兴奋了，真把自己当管事大爷了，没有收住脾气。 何大清也冷冷的问道：“老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清，你别误会，我是看傻柱这么不懂事儿，我作为长辈，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所以帮你教训教训他。” 易中海讪讪的笑着对何大清解释道。 “我儿子那点做错了？我怎么没看到，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也得是我这个当爹的来教训，你多什么事儿？” 何大清黑着脸质问道，他本来还对易中海印象不错，此刻却是膈应至极，当着老子的面教训老子儿子，这是多看不起老子呀。 “行行行，算我多事了行吧。”易中海说完就喊了一个邻居帮着回家搬桌子去了。 闹腾了十几分钟，全院大会终于开始了，聋老太太坐在桌子后面当裁判。 第16章 大爷之争（二） 易中海率先发言了，他先是再次讲了一番当前的政策局势，然后才回归正题，让有意向竞选四合院管事大爷的人站到前面来。 易中海自己先做了个表率，站到了桌子前面，然后是何大清，闫富贵，还有后院的刘海中和许富贵。 “哎哎哎，老刘，老许，你们俩可不行，你们这两家刚在院子里打了一架，怎么能给大家带个好头，这管事大爷的位置别人都行，就你俩没资格。”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和许富贵站出来了，顿时就不乐意了，赶紧上前阻止。 此时有几家好事儿的邻居也是开始起哄，让他俩赶紧下去，说他俩带头闹矛盾，没资格竞选管事大爷。 这下可把刘海中和许富贵给弄个没脸，只能灰溜溜的下去了。 两人都在心里把易中海给恨上了，都觉得自己遭了易中海的算计。 “还有没有要上台竞选的，没有的话，那咱就开始了。”易中海看到只有三个人在台上，顿时就是一喜，然后就假惺惺的问了起来。 过了几秒钟，看到没人上台，易中海就宣布开始选举。 这还选什么选呀，管委会给了三个名额，然后就他们三个上台选举，那就直接定下了。 一番假惺惺的演讲之后，易中海宣布选举结束，他们三位当选了四合院管事大爷。 “各位邻居，咱们的选举是成功的，以后就由我来担任四合院的一大爷，何大清同志担任二大爷，闫富贵同志担任三大爷。” 易中海耍了个心机，私自将三位大爷进行了排名。 “等等，老易，怎么你就成了一大爷了，谁给你的权利私自进行排名的，这排名得大家选出来才有效。” 何大清第一个不满意了，凭什么要让他在易中海后面呀。 “就是，易中海，你别蹬鼻子上脸，要不是你不让我跟老刘参选，你还不一定能当上这个管事大爷呢。” 许富贵看到报仇的机会来了，也是开口质问易中海。 一些跟许家，刘家交好的邻居们也纷纷开口质疑。 这下可把易中海给架在那里了，没办法了，他只能向聋老太太求助了。 “我易中海怎么就不能当这个一大爷了，咱们院子年纪最大的聋老太太德高望重，他无儿无女，生活困难，平常也没见你们谁去照顾，只有我家出面照顾聋老太太，我可是把聋老太太当干娘的，你们谁能做到？” 易中海说完这话，拼命地朝着聋老太太使眼色。 聋老太太一听易中海这话，顿时就大喜过望，这下好了，晚年生活有保障了。 于是聋老太太也开口了：“没错，中海就是我干儿子，他说了以后伺候我的吃穿，照顾我的晚年生活，还要给我养老送终，你们谁要是能做到，那一大爷的位置就是谁的。” 聋老太太这话一出，大家都闭嘴了，何大清冷哼一声就回家去了，许富贵也是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嘴里还说着易中海不配当一大爷。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议论着散伙回家了，院子里只剩下易中海一家，聋老太太还有贾家。 易中海也看出来大家对他不服气，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好招呼一大妈把聋老太太送回去，又招呼贾东旭帮自己把桌子搬回家去。 傻柱回去的时候看到何大清拿出一瓶酒，就着花生米高兴的喝着。 傻柱有些不解，就问道：“爹，你在外面不是挺生气的，难道是装的？” 何大清哈哈一笑：“当然是装的了，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这下可被聋老太太给赖上了，大家都见证了，他想丢都丢不掉，以后院子里可有好戏看喽。” 傻柱也赞同这个说法，记忆中上辈子易中海就是一直把聋老太太送走。 只不过后来何大清走后的十几年里，自己也被易中海拉上战车，聋老太太的医药费，还有平常改善生活的花费自己可是没少花钱。 这辈子可不能这样了，聋老太太跟自己不沾亲不带故的，自己凭什么要花钱伺候她呢。 刘海中回去之后就把两个小儿子喊过来，二话不说先揍一顿出口气再说。 刘大妈劝他他也不听，反而扭头把刘大妈给骂了一顿，说她害的自己没有当上管事大爷。 刘家一直闹腾到深夜才消停下来。 许家则是另一番状况，许富贵回去之后越想越气，就叫过来几个自己关系好的邻居，让许大妈炒了几个菜，几人喝了起来。 许富贵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们几个另起炉灶，抱团取暖，以后不鸟三位管事大爷。 几位邻居也知道啥意思，纷纷表示以后听从许富贵的招呼，无他，许富贵有能耐弄出来电影票，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 他们拿到电影票之后，自己去看也好，转手卖出去也罢，都是有好处的事情，跟着三位大爷有啥用？ 除了何大清能够帮忙做大席之外，易中海和闫富贵能帮上啥忙？ 养活聋老太太跟他们有啥关系，又不是他们的亲娘，易中海就算是养活了全四九城的老太太跟他们也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易中海家，一大妈躺在床上问易中海：“老易，咱以后真要养着聋老太太吗？这个老太太太馋了，整天想吃肉，吃鸡蛋，咱家养得起吗？” “吃什么肉，还鸡蛋呢，我看窝窝头她吃得也挺香的，以后咱吃啥，她吃啥，大不了一个月给她改善一次生活。” 易中海黑着脸说道，他本来以为能借此机会不依靠聋老太太上位，没想到最后反而弄巧成拙，彻底被聋老太太赖上了。 “哎，以后再想办法吧，等我彻底掌控了整个院子，到时候就想办法让整个院子的人一起养着聋老太太，尤其是何家，他家两个厨子，不缺好吃的。” 易中海想了想又说道。 一大妈听了也只是叹了口气，没说别的，转身睡觉去了。 贾家，未来四合院的绝对主角，目前还处于边缘状态，虽然算不上是小透明吧，但是由于老贾走后，贾东旭迟迟不能真正的顶门立户，所以目前贾家在院子里一直没啥话语权。 此时，贾张氏正在给贾东旭出主意呢。 第17章 贾家投靠易中海 “东旭，你看明白今天晚上的管事大爷选举了吗？”贾张氏问道。 “看懂了，一大爷真是个好人呀，竟然承诺给聋老太太养老，不像何大清和闫富贵，连个屁都不放一个，要我说，他们俩就不配当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贾东旭对何家的意见相当大，对闫富贵也是有点讨厌，他最敬佩的可能就是那个甘心为聋老太太养老的易中海了。 “哎，你这个傻孩子，易中海哪里是心甘情愿给聋老太太养老，他那是被何大清和许富贵给逼到墙角了，拿聋老太太当挡箭牌呢，没想到被聋老太太打蛇随棍上，给赖上了。” 贾张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她当了这么多年寡妇，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里将贾东旭养大成人，自然有她的不凡之处。 “娘，那照你这么说，一大爷现在还是处于弱势了？”贾东旭问道。 贾张氏想了想后回答道： “当然是弱势了，整个院子里服他的没几个，主要是他没孩子，没孩子就等于没有未来，他以后跟别人争斗就占不到便宜。 此外他这次还算计了许富贵和刘海中，刘海中家里孩子多，以后孩子们长大了，还不是要压着一大爷打？ 许富贵那个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这次吃了亏，指不定以后怎么报复一大爷呢。 何大清更是不好惹，他常年在外面做饭，认识的大人物可不少，三教九流，江湖混子也都有结交，一大爷在他面前算是哪根葱呀。 一大爷这次借着聋老太太将大家的不服给压了下去，可是以后却是肯定不好过。” “娘，那我们家怎么办，是支持一大爷还是支持别人，反正何家是休想了，我看见傻柱就来气。”贾东旭气呼呼的说道。 “还是支持一大爷吧，何大清是个混不吝，傻柱又是个二愣子，跟他们家沾上没好下场的。 一大爷没孩子，现在又是势弱，锦上添花比不过雪中送炭，咱家现在支持他一定可以让他感激我们，以后少不了我们家的好处。 东旭，明天我们就去找他谈谈，争取让他收你为徒。 这样就算他以后失势，他也是钳工老师傅，只要他认真教你几年，你成了钳工大师傅，涨了工资，那咱家就起来了。” 贾张氏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就下了决心。 她的内心还有一个想法，只是不好跟贾东旭说，她在赌易中海以后不会有儿子。 这样的话，贾东旭作为他的徒弟，又是一个院子的，就可以承诺给他养老，等到易中海夫妇死了之后，他的家产还不都是贾家的。 四合院里，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小算盘，只不过受制于时代和眼界，他们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后世看来比较蠢的事情。 可是将这些事情代入到当时那个时代和背景来看，各位看官就会发现，那是他们必然的选择，必然会发生的。 第二天天刚亮，各家各户还都在吃早饭，贾张氏就带着贾东旭来到了一大爷家里。 “一大爷，吃着呢？”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在吃早饭，就跟他打了个招呼。 “贾家嫂子，你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易中海不解的问道。 “一大爷，我跟东旭过来就是来祝贺你当上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的。我们家完全支持你当这个一大爷，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家绝对支持您。” 贾张氏赶紧表忠心，这也是她今天的主要目的。 一大爷一听，高兴坏了，赶紧邀请贾张氏和贾东旭坐下说话，这可是他当选一大爷之后第一个来跟他表忠心的。 “贾家嫂子，您就放心吧，以后有我在咱们院子里，你们家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我绝对尽好这个一大爷的责任，肯定帮你们解决。” 一大爷当然不能拂了贾张氏的面子，当下就做出了表态。 “一大爷，您看东旭这孩子怎么样？”贾张氏一听一大爷这话，感觉有戏，当下就要说贾东旭拜师这件事。 “东旭这孩子好呀，孝顺，聪明，不像傻柱那个二愣子一样，一点规矩都没有。” 一大爷现在可是相当的看不惯傻柱，就因为昨天傻柱拂了他的面子。 “一大爷，我们家东旭别的不说，要论孝顺，那在咱们四合院那可是头一份儿。 我想着能不能让我家东旭拜你为师，跟着你学点手艺，以后也能顶门立户，把日子过得好一点。”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对贾东旭还是挺满意的，就赶紧将拜师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事儿呀，好说，东旭进轧钢厂上班也一年多了，也该学点钳工技术了。 要不晚上我组织一个全院大会，把这事儿说说，也让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见证一下。” 一大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收徒弟对他来说是好事儿，徒弟多了以后孝敬就多，至于怎么教徒弟，那就凭缘分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非常高兴，当下就让贾东旭喊师父，一大爷也是欣然答应。 就这样，一大爷和贾家第一次走到了一起。 傻柱今天闲的没事干，就让雨水在家里玩，自己则是跑到南城打听到了一户篾匠家里。 让他给自己做两个筐子，再用竹篾编个提子，这样就可以用扁担挑起来到处走了。 他又给篾匠画了个饭盒的图纸，让篾匠给他用竹篾编50个竹编饭盒。 跟木匠约好后天来拿之后，傻柱又去了乡下，他准备找老乡买点干荷叶。 干荷叶这东西农村很常见，蒸馒头，蒸窝窝头下面会衬一层干荷叶，老乡家里一般都会有不少。 傻柱准备趁着今年还能去街上摆摊卖东西，去街上卖盒饭。 过年前这段时间街上又人多热闹，好多人舍不得去饭店吃饭，他卖盒饭正好可以填补这方面的市场空白。 他准备去东城区卖盒饭，这里商业繁荣，过年期间非常热闹，其他各个区的人们都会来这里逛街。 虽然傻柱的目标市场人群与卖包子，烧饼的有些重合，但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的手艺，肯定能卖出去的。 傻柱倒不是为了赚钱，他主要是想把空间里的那些失败品消耗一下，最近练习厨艺时间多，积累的饭菜有点多了，放在空间里，傻柱看了有点发愁。 大半天时间，傻柱跑了整个村子，才买到了足够的荷叶，这东西老乡家里也要用，每家每户收不了多少。 傻柱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四合院里。他倒是不担心雨水中午没饭吃，他早上给雨水留了两个肉包子，足够小丫头吃了。 第18章 何大清要娶白寡妇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雨水这丫头正在院子里跟几个孩子在地上打滚儿呢，远远的看到傻柱回来了，赶紧站起来就往家里跑。 傻柱追上去，拎起她，对着她的屁股就打了几下，小丫头委屈得要哭鼻子。 傻柱瞪了她一眼：“你要是哭出声，小人书就没有了。” 雨水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雨水，你是个姑娘家，整天跟个小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儿，像什么样子，衣服脏了还得我给你洗，大冬天的洗衣服多冷呀，要不下次你的衣服你自己洗好了。” 傻柱看她不哭了，就教训了几句，这丫头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不好好教育，以后指不定养成什么野蛮的性格呢。 何大清不咋管孩子们的教育问题，傻柱重活了一辈子，在这方面可不能放松。 否则雨水以后不好找婆家，指不定心里怎么记恨自己呢。 教训完了雨水，傻柱就开始做起了晚饭，也没搞什么肉食之类的惹人眼红的东西，简简单单的熬了一锅大米粥，炒了个白菜，炒了个土豆丝。 不过粥里煮了三个鸡蛋，主食也是白面馒头，最基本的营养还是要保障的。 这些东西以何家的实力以及何大清明面上的工资水平完全可以保证得了，谁也说不出什么来，谁让家里人少呢。 等何大清回来，饭已经上桌了，雨水正趴在桌子上吃得香呢。 何大清洗漱一下就上桌吃饭了，自从上次傻柱谢师宴暴露出非凡的厨艺之后，何大清就不咋在家里做饭了，顿顿等着吃现成的，对傻柱的厨艺还是比较认可的。 只不过今天的何大清有点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看傻柱两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爹，您今天是有啥事儿吗？ 我又不是外人，您说出来就是了，您这样憋着，您难受，我也好奇。” 傻柱看到何大清这副样子，猜到他有话要说。 “柱子，是有个事儿跟你商量一下，你说我要给你们找个后妈咋样？” 何大清支支吾吾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啥，您要给我们找个后妈？您没开玩笑吧，就算我不反对，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还不得把你的脊梁骨戳断，肯定骂你是个老不羞。” 傻柱猜到了是咋回事儿，就跟何大清开了个玩笑。 其实对于何大清找媳妇儿这事儿傻柱心里还是赞同的。 他经历过上一辈子的冤大头生活，知道在这个缺少娱乐方式，精神生活匮乏的年代，一个正常男人独守空房的艰难与痛苦。 上辈子何大清也试探性的问过他的意见，他当时懵懵懂懂，总感觉这事儿太丢人了，当场就跟何大清翻脸了，骂他是个老流氓。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挺混蛋的，何大清养了他十几年，别的不说，最起码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从来没有让他挨过饿。 建国后，社会稳定下来，家里好吃的从来没断过，傻柱和雨水都是吃得面色红润，身体康健。 在当时的同龄小孩的眼中，傻柱就是傻人有傻福，生在了福窝里，天天吃饱饭，三天两头还能吃上肉。 现在傻柱学艺有成，不用担心未来的前途问题，何大清也还年轻，才四十出头，正当壮年，找个媳妇儿照顾自己完全是合情合理合法。 傻柱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去反对，更何况何大清还是尊重傻柱的，提前跟傻柱商量一下。 “院子里的那些人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吧，这些年他们背地里骂我还骂的少吗？ 我不在乎他们的意见，雨水还小，不懂事儿，只要你不反对就行。” 何大清难得的脸上一红，随即就再次问起了傻柱的意见。 “我当然没意见了，你还年轻，搞不好我还能多个弟弟呢，兄弟多，以后打架也能有个帮手。” 傻柱神色淡然的说道。 “你真的同意？那太好了，等过几天，爹就找个媒人，把这事儿办了。” 何大清看到傻柱同意这事儿，顿时喜笑颜开。 “爹，我同意您再找个媳妇儿，但是您也得把对方的基本情况跟我说一下呀，先说好，您要是找那种不三不四的人，那我可要反悔了。” 傻柱问起了女方的情况，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白寡妇了。 何大清组织了一下语言，就说道： “对方姓白，是个寡妇，你白姨是保定人，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她娘家哥在轧钢厂上班，她这次来就是就是投奔她哥来的，保定那边她前夫病死了，婆家也没人了，她也没个工作，日子过不下去了。 她哥家里也困难，人多，工资勉强能养活自家老小，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劝她改嫁。 易中海跟她哥是一个车间的，这不看我这也单身这么多年了，就帮忙从中牵线搭桥，介绍了一下。 该说不说，易中海这人虽然说话办事儿不咋地，但是人还是挺好的，实在，仗义。” 傻柱一听就感觉头大，易中海这老贼是在算计自家老爹呀，可是这事儿他还不能说什么，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傻柱如果真的是为这事儿跟何大清翻脸，跟易中海干架，那他以后就不用混了，名声彻底没有了。 何大清续弦这事儿，外人可以调侃几句，骂何大清老流氓，但是傻柱要是跟何大清翻脸那就是不孝。 易中海作为媒人，明面上也没啥错处，傻柱要是去找易中海麻烦，那就是不义。 到时候坏名声传出去那可就由不得自己了，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估计到时候各种版本的谣言都能出一本故事集了。 算了，不能翻脸，只能劝了，要是真的劝不动也只能顺从了，谁让何大清是自己老爹呢。 “爹，别的不说，咱就先说说白姨家的俩孩子，那可都是男孩，以后上学结婚工作还不都得你操办，那可都是花钱的大头，你图啥呢？ 还有咱家这情况，我就不用你管了，雨水才这么大，你以后可是要养着五口人，你那点工资，够花吗？ 还有房子，你考虑过房子的事情吗，我要不了几年就得结婚生孩子，传咱们老何家香火，肯定要一间房子的。 雨水是个姑娘家，总不能跟白姨家的两个小子住一间房子吧，肯定也要一间，就把耳房收拾收拾给她住吧。 那就剩一间房子了，你跟白姨还有她家那两个儿子住一间，小点还行，他们长大了，那还能住得下吗？ 再说了，你不打算跟白姨再生个自己的孩子了吗？就打算白白的帮着白姨养别人家的种？” 傻柱帮着何大清分析了他接纳白寡妇之后将会面临的困难局面。 何大清听了之后也是感到了一阵头疼，是呀，结婚容易，可是往后的日子确实是要艰难一些了。 估计以后自己家的日子也比闫富贵家里强不了多少了，可是他又是在是看上了白寡妇，一想到她那身段，那模样，何大清就感到浑身燥热。 想了一会儿，何大清说道：“钱的事情好解决，大不了我以后多出去接点宴席，这些外快加上工资，足够养活一家子了。 房子的问题就先挤一挤吧，我再想办法，争取再向街道办申请一间房子就够了。 孩子是肯定要生的，要不然我娶你白姨干嘛，她家的两个小子我帮着给养大就行了，以后的造化还得靠他们自己。 你小子我不是也没操多少心思吗？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等他们长大了，就让他们自己过去，我是不会多管的。” 傻柱听了他这话只想笑，自家老爹这是对未来的日子太过自信了。 再过两年就要进入票证时代了，到时候购买粮食，生活物资要么靠街道给的供应证俗称粮本，要么就靠厂里面随着工资配发的那点票据。 这些都是城市户口和工人的专属福利，白寡妇和两个孩子是保定户口，户籍转到四九城也上不了四九城户口，除非她也能进工厂当工人。 到时候，雨水自己管了，何大清一个人的粮食供应要养活四口人，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就算能从食堂带点剩饭剩菜，也最多一两个饭盒，也是杯水车薪，最后还得去黑市买高价粮食，那花钱就海了去了。 真到那个时候，那家里的日子可就艰难了，别说跟闫富贵比了，人家好歹都是城市户口，只不过家里人口多，闫富贵又比较抠门儿，显得穷而已。 至于房子那就更不用说了，何家的三间房子都是有房契的，属于私产，何大清和何雨柱就算是都当了工人也没有分房资格。 四九城的房子多紧张呀，今年还好说一点，从明后年开始，随着老大哥承诺的援助逐渐到位，四九城接连上马多个重点工业项目。 到时候全国的工业工程人才都在往四九城聚集，还有半岛上撤下来的转业军人的安置，四九城未来几年将会人口暴涨，房子根本就是供不应求，缺口巨大。 何大清就是有再大的本事，跟领导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分到房子，拿钱买都没地方买。 还有白寡妇那两个孩子长大后的工作问题倒是好解决，正好赶上下乡，也算是有了安置的地方。 可是回城之后呢，还不是得靠何大清给安排？ 要知道开放说是从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开始的，但是因为政策反反复复，一直到八十年代中后期才大规模，大范围的进行。 到时候那么多的回城知青哪里有那么好安排，就算安排上了，搞不好也会赶上九十年代的下岗潮。 何大清现在只是色欲熏心，失去了理智，现在谁也劝不了他，劝多了搞不好就翻脸了。 只能是他自己慢慢的想通了，要不然这一世他娶白寡妇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第19章 易中海的算计 反正无论如何傻柱都是不会帮着何大清养活白寡妇一家的，给何大清养老送终天经地义，但是白寡妇母子跟他有啥关系。 傻柱可是记着上辈子他带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白寡妇把他们俩拒之门外，骂他们俩是野种的仇呢。 上一世傻柱带着雨水年底的时候辗转多日才找到何大清与白寡妇的住处。 当时去上门的时候何大清没在家，白寡妇给开的门。 白寡妇当时一看到是傻柱和雨水兄妹俩，当即就破口大骂，说两人是野种，何大清不要他们了之类的话。 傻柱倒是没啥感觉，只是扬言跟何大清一刀两断，雨水却是惨了，白寡妇的话让她记了一辈子。 从那天开始，雨水就没咋笑过，总感觉低人一头，在院子里也变成了一个小透明。 再加上上辈子傻柱被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忽悠，变成了他们的养老机器。 再后来又被秦寡妇迷住了，家里的吃的用的，以及工资积蓄都落到了贾家手里。 雨水可以说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小小年纪，每天被饥饿和忽视折磨。 这也导致雨水嫁人之后就没再回过这个四合院。 直到娄晓娥回来后，她感觉娄晓娥有可能挽回自家哥哥的人生，这才回来劝了傻柱几次。 没想到在易中海的长期洗脑之下，傻柱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大冤种，沉浸在自我意淫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雨水看到自家哥哥没希望之后，就逐渐跟他断了联系，一直到傻柱死都没见上最后一面。 何大清在跟白寡妇混到一起这件事上最对不起的就是雨水了，毕竟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 就在傻柱跟何大清在商量白寡妇的事情的时候，易中海也在聋老太太家里跟她商量这件事情。 把白寡妇介绍给何大清是易中海临时起意的。 他做完想到大半夜也没想出如何提升自己的影响力，压倒何大清，让自己成为名副其实的一大爷。 没想到白天上班的时候却遇到了白寡妇的哥哥向工友们打听谁有合适的人选能够娶白寡妇回家。 这让易中海一下子就想到了整治何大清的好办法。 他准备把白寡妇介绍给何大清，然后再在白寡妇面前挑拨挑拨，让她把何大清勾引到保定生活。 为此他还特意请假跟工友去见了白寡妇一面，又聊了半天。 那白寡妇长得可真俊呀，那身材真是有味道，要不是家里的黄脸婆占着茅坑不拉屎，自己又不愿意坏了名声，易中海都想自己娶了白寡妇了。 也不怪易中海有这种想法，毕竟白寡妇现在才三十岁左右，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有魅力的年纪。 易中海几乎可以肯定，何大清百分之百会被白寡妇迷上，到时候还不是白寡妇说啥就是啥。 易中海给了白寡妇五十万，跟她说了何大清的情况，着重说了何大清有个傻儿子叫傻柱。 说傻柱是何大清的拖累，何大清得养着傻柱一辈子，多么辛苦之类的。 还故意给白寡妇上眼药，说什么白寡妇嫁给何大清之后一定要帮着他好好照顾傻柱，就差把傻柱说成拉屎都不知道擦屁股的那种了。 白寡妇一听就不愿意了，当场就拒绝了要跟何大清相亲。 易中海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就假惺惺的帮着出主意说只要白寡妇提出要求，要何大清跟她回保定生活，那就不是问题了。 还说傻柱和她妹妹留在四合院里，有院子里的邻居们帮着照顾，等雨水长大了就能自己照顾傻柱了。 白寡妇也只是想着找个拉磨的驴，只要何大清能挣钱养活自家的两个儿子就行。 于是两人一拍就和，约定好了要把何大清带到保定去生活。 下午的时候，易中海跟他的工友就安排白寡妇跟何大清见面了。 跟意料中的一样，何大清一眼就看上了白寡妇，那眼睛就差点要长在人家身上了。 白寡妇也是个茶中高手，一下午时间就把何大清迷得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 易中海回到院子之后，想着还不是太保险，害怕白寡妇知道了院子的真实情况临时变卦，于是就来到了后院跟聋老太太商量起对策来了。 别人不了解，易中海经过最近与聋老太太打交道可是了解得很。 这聋老太太可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慈眉善目，要论心机，要论算计，他易中海在聋老太太面前还真不是个儿。 “老太太，您看我刚才说的事情能不能成呀？”易中海看着聋老太太不紧不慢的吃了一碗鸡蛋面，就有些按耐不住了。 “中海呀，你想要把何大清弄出咱们四合院的事情我是赞同的，但是你指望一个寡妇，那怕不是想得有点多。” 聋老太太盯着易中海，不紧不慢的说道，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老太太，我这不是也没啥好办法吗？何大清不走，我这个一大爷永远都是名不副实，那这个管事大爷，我当着还有什么意思？”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说着。 聋老太太白了易中海一眼：“中海呀，你还是没弄明白我的意思，这个四合院管事大爷，一个有名无实的名头，你至于这么惦记吗？ 要我说，当下有一件比你当一大爷更加紧迫的事情，你却从来没考虑过。 这件事情要是不成，那你以后的日子可要比我老太太更加凄惨咯。” 易中海一听，吓了一跳，赶紧问道：“老太太，什么事情这么紧要，您赶紧跟我说说。” 聋老太太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易中海咬了咬牙，一下子跪在了聋老太太面前：“干娘，到底是什么事情，您赶紧说说呀。” 聋老太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中海呀，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你媳妇儿身体有问题不能生，还是你的问题？”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脸色变幻不定：“老太太，您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我媳妇儿的问题了，她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聋老太太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易中海的眼睛也不说话。 易中海被聋老太太看得一阵慌乱，咬了咬牙，这才下定决心： “老太太，实话告诉您吧，我带我媳妇儿去医院检查过，医生也没查出问题来，只是说让回去好好补补可能就能怀上了。 我也怀疑过是不是我的问题，我年轻的时候贪玩，经常去八大胡同里混，一不小心染上了脏病，差点没了命。 幸亏后来找了一个江湖郎中给治好了，可是那个郎中告诉我说我身体恢复的好得很，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呀。” 聋老太太用拐杖点了点易中海：“你呀，江湖郎中漂泊不定，十个有九个都是骗子。 他要是不说给你治好了，你能乖乖的给他钱吗？ 要我说，你还是去找个医院检查一下吧，我看那，十有八九，问题还是出在你身上。” 第20章 聋老太太的算计，易中海收徒 易中海一听聋老太太这话，立马就蔫了下来，不能生孩子，绝户，就像一座大山向他压了过来。 他在心里已经认同了聋老太太的话，或者说他在心底里早就有了是自己的问题的准备。 这一下子被聋老太太点了出来，这让易中海一下子就崩溃了。 忽然，易中海向着聋老太太再次跪了下来，痛哭流涕道：“老太太，干娘呀，您说我该咋办呀？ 我没有孩子，到老了，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一旦得了病，死在床上都不一定有人知道。 您说我活着还有啥意思呢？辛辛苦苦一辈子，到老了肯定被人吃绝户。 干娘，您帮我想想办法呀。”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这个样子，也是悲从心来，易中海如此，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聋老太太定了定神，缓缓的将易中海扶了起来： “中海呀，老太太我没有家人，既然你叫我一声干娘，愿意给我养老送终，那干娘我就认你这个儿子。 你的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你不用如此沮丧，你按照我的算计来实行，我保证你有人养老，并且绝对比那些有儿子的更加孝顺。”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表态： “干娘，您放心，以后我就是您的亲儿子，我肯定会孝敬您，给您养老送终的。如果我做不到，那就天打雷劈，冻死桥洞，死无全尸。” 易中海此时已经乱了方寸，为了让聋老太太给他出主意，连毒誓都发出来了。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中海呀，你们两口子养老的事情还得落到你弄走何大清这件事情上。 你想想，只要弄走了何大清，傻柱和雨水就成了孤苦伶仃，没有爹娘的孩子了。 他有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到时候饭都吃不上，早晚会来求你。 那时候，只要你帮他渡过难关，关心一下他的生活，教导他尊老爱幼，知恩图报的道理。 傻柱肯定会对你感激涕零，把你当做父亲，以你为榜样。 你再以身作则，好好照顾我这个孤寡老太太，我再收他做干孙子，到时候彻底的坐实了你俩爷俩的事情。 到时候你就不用怕他不用心给你们两口子养老送终，他要是敢不给你们养老，院子里的邻居们会把他脊梁骨戳断的。” 易中海想了想就问道： “老太太，一旦何大清老了之后再回来怎么办，他到底是傻柱的亲爹，傻柱肯定会听他的，到头来，我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聋老太太笑了笑说道： “你傻呀，只要何大清一走，你就想办法让傻柱以为何大清抛弃了他们兄妹俩，让傻柱恨死何大清，断了何大清的退路不就行了吗？” “老太太，何大清走之前肯定会对傻柱有交代的，想让傻柱恨上何大清，我看不容易。” 易中海又提出了问题。 聋老太太依然是那副自信的样子： “放心吧，我有办法让何大清只能偷偷摸摸的走，还不敢轻易回来。到时候你想办法忽悠傻柱那个傻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易中海好奇的问道：“什么办法呀老太太？” 聋老太太神秘的笑了笑：“不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易中海看聋老太太不说，只好作罢，不过通过聋老太太这么一分析，他总算是安心了不少。 跟聋老太太打声招呼之后，易中海就端着碗筷回去了，今晚他还有大事要宣布。 易中海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老伴正在洗碗刷锅，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么多年一大妈承受了不能生孩子的巨大压力，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他虽然也很心疼一大妈，但是要让他站出来承认是自己不能生孩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易中海在厂里是德高望重的钳工大师傅，在四合院里是众望所归的一大爷。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背上不能生孩子的名头，这会使他最为在意的名声受到毁灭性打击，所有人都会看轻他，他将会永远抬不起头来。 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先委屈委屈一大妈了，反正她是个女流之辈，境况再差也会有自己给他遮风挡雨。 想了一会儿，他就下定了决心，站起身来，拿出那个铜盆，拿起擀面杖，来到院子里敲了起来。 没一会儿，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出来了，看到又是易中海在敲铜盆，就有人问道： “一大爷，您这是又有啥事儿了？不是都选你当管事大爷了，怎么还要来这么一出？” 易中海瞪了那人一眼，心想，就他么你多事，老子召开全院大会就你意见多，早晚收拾你。 “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大家说，开个全院大会不过分吧。” 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那人也意识到了得罪了易中海，赶紧讪笑一声，就躲到人群中去了。 何大清和闫富贵也走到了前面问易中海： “老易，又有什么事情了，你要召开全院大会，最起码要跟我们俩商量一下，你这老是动不动就敲锣打鼓的，别的院子还以为我们院子出了什么大事了呢。” 易中海看到何大清和闫富贵也来质问他，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他还不能翻脸，就说道： “老何，老闫，赶紧坐下吧，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今天有事情要宣布，是好事儿。” 何大清和闫富贵也不再说啥了，分别坐到了桌子两边，至于桌子中间，易中海自然是早早的占据了。 绝对的C位，易中海怎么能轻易让出去呢，他要在这些细节方面处处体现出他压倒何大清和闫富贵一头。 这样时间长了，大家才会认可他一大爷至高无上的地位。 等到大家都来得差不多了，易中海就率先站出来说道： “各位邻居们，我们四合院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非常感谢大家能信任我，选我当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 我作为一大爷，也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所以，我选择尽自己最大的可能为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办好事儿。 大家都知道，我是轧钢厂的钳工大师傅，要论钳工技术，轧钢厂里我也算得上是拔尖儿的那波人了。 贾家作为咱们四合院里的困难户，东旭在轧钢厂只是个杂工，工资太低，养活家里也很困难。 所以我准备帮他们一把，收贾东旭为徒，教授他钳工技术，争取让他早日成为钳工师傅。 这样他的工资就能涨不少，家里的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一听，这是好事儿呀，技术这东西那些大师傅都捂得死死的，轻易不愿意收徒。 这下贾东旭能跟着一大爷学徒，那以后成为大师傅还不是早晚的，贾家以后要起来了。 贾东旭都激动地不知所措了，贾张氏赶紧推了他一把，他这才反应过来。 只见贾东旭赶紧跑回屋，倒了一碗茶，恭恭敬敬的请易中海喝茶，然后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嘴里还喊着什么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搞得像模像样的，还听是那么回事儿，四合院的邻居们都纷纷起哄，让贾东旭多磕几个头。 易中海赶紧起身把贾东旭扶起来，算是给他解了围。 随后易中海又当着大家的面勉励了贾东旭几句，告诫贾东旭要尊老爱幼，孝敬长辈，认真学技术之类的。 全院大会就在一片热闹的氛围中结束了。 这次全院大会可是大大的提升了易中海的威望，使得他的一大爷的位子彻底稳固下来了。 第21章 街头卖盒饭 随后的两天，傻柱依然过着咸鱼般的生活，只不过何大清这两天晚上都会很晚回来。 傻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不说，只是让傻柱给他弄两个小菜，他自顾自的喝起了闷酒。 傻柱猜到他可能是想走了，记得上辈子他临走前也是这样，喝了好多天闷酒，问他咋了他也不说。 傻柱也没办法，这种事情只能是自己醒悟过来，别人劝说不管用的。 自己上辈子当大冤种的时候不也是这样，谁劝都不听，说多了自己还会跟人急。 贾东旭这几天倒是愈发的意气风发起来，主动找傻柱炫耀了好几次，说什么他很快就能成为大师傅了之类的。 还多次嘲讽傻柱没工作，只能在家里吃闲饭，是个没用的废人之类的。 傻柱没搭理他，反正他也没几年活头了，自己跟个死人一般见识干嘛，平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贾张氏也是破天荒的大方了起来，说是儿媳妇儿快生了，买了两只母鸡，杀了冻在窗台上。 每天切下那么一点给秦淮如熬鸡汤喝，也没再让秦淮如去外面洗衣服了，这几天都是贾张氏自己洗的衣服。 傻柱的竹筐和竹编饭盒也都做好了，傻柱去篾匠那里交了尾款给取了回来，收进了空间里。 随后，傻柱就躲在家里，进入空间，把自己提前买好的小棉被垫在竹筐里，竹编饭盒也一个个的铺上干荷叶。 然后傻柱将自己仓库里面的那些菜品一份份的倒进饭盒里，盖好。 另一半饭盒则是装上大米饭，或者是四个馒头，作为主食。 筷子是自己在篾匠那里用边角料竹篾自己做的，没花钱，一共做了好几百双。 虽然有些粗糙，但是能用就行，这年头没那么讲究，一次性的东西，用完就扔。 傻柱装了25份菜，25份主食，分别装满了两个竹筐，然后表面再盖上棉被保温。 这样一个盒饭挑子就成了，只等着自己出去营业了。 傻柱没让雨水跟着，小丫头嘴巴不严实，一旦说出去那就麻烦了，傻柱相信一定会有不要面皮的邻居上门想要白吃白喝的。 傻柱来到东城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挑担弄了出来，挑着25份饭菜就往大街上走去。 找了一家杂货铺子门口，看到有人在那里摆摊卖一些山货，傻柱就在他旁边放下挑子，支起了买卖。 叫卖啥的，傻柱自然是会的，自己的外号都是卖包子搞出来的。 “盒饭，盒饭，香喷喷的盒饭，量大管饱，有鱼有肉，有馒头有米饭，走过路过不容错过，方便实惠的盒饭来一份儿尝尝来呀。” 傻柱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儿就有人上门了。 不是别人，正是杂货铺的老板，铺子里生意正忙着呢，到了饭点儿，也顾不上做饭了。 刚好听到门口有人卖盒饭的，心想盒饭是啥？还有鱼有肉的，算了，买一份儿先填填肚子吧。 “小伙儿，这盒饭是啥，我还没见识过呢，能不能让我先开开眼？” 那个杂货铺老板问道。 傻柱赶紧拿出一份菜和一份米饭，打开饭盒盖子给他看。 随着盖子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儿扑面而来，那个老板都惊呆了，这饭菜怕不是比饭馆的味道还好。 于是赶紧问道：“小兄弟，不知这盒饭多少钱一份儿？” 傻柱哈哈一笑：“这位老板，一份盒饭收您一万，您吃完后把饭盒还回来，我再退您两千。” 那老板一听，这也不贵呀，还不用跑老远去饭店，味道还比饭店好，那还等啥，盘他。 那个杂货铺老板当场掏出五万，买了五份，他店里还有他的老婆儿子呢。 那个老板跑回店里，拿了个大盆子，将十个饭盒装了进去，约好一会儿出来还饭盒，就急匆匆的进去了。 周围的摆摊的，逛街的看的好奇，也是过来看了看，问了问，有人花钱买了一份就在旁边找地方吃了起来。 这一吃可把周围的人们馋坏了，纷纷忍不住花钱购买，没多大功夫，25份盒饭就卖光了。 傻柱也不走，就在那里等着，等到他们都吃完了，把饭盒退了回来，这才收摊走人。 从来到走，前前后后才两个多小时，20万的营业额到手。 傻柱的盒饭卖的不贵，跟一般的小饭店价格差不多，他早就打听过了。 空间里的食材又不要钱，要多少有多少，这二十万完全就是纯利润。 看到街上的行人还有很多，他赶紧说道要回去继续装一点来卖，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找了个没人的胡同，傻柱进入空间，控制意念将饭盒清理干净，然后又弄出来一挑子。 还是刚才的地方，有些人还在那里等着呢，傻柱一到就赶紧围了上来购买。 街上的人看到这里围了好多人，一打听是卖饭的，价格实惠，味道还好，于是一些手头宽裕的纷纷加入进来。 这次更快，半个小时饭都卖完了，傻柱等到收回了饭盒就回去了。 已经过了饭点，该买的都买了，还有的人等不及就去别的地方吃饭了。 今天收入四十万，美滋滋，等到五五年换发第二套龙国币，就能去银行换四十元。 这生意也就这个春节了，节后开始，公私合营就开始在四九城实行了。 那些大的厂子例如轧钢厂，纺织厂等都提前沟通好了，准备工作都做的差不多了。 过完年，这些厂子一动，政策立马就完全铺开，街上的小店，小摊子，小铺子，小馆子都会进行合营。 到时候有很多流动性的摆摊的都会被取缔，政策也不允许了，傻柱这种小生意也同样做不下去。 离过年还有十几天，这十几天努努力，争取多搞点钱，虽然傻柱以后也不会缺钱，但是挣钱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回到四合院，才下午三四点钟，雨水在院子里玩，看到傻柱回来了，赶紧跑过来。 臭美的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哥，看到了没有，今天没弄脏衣服，你赶紧给我买小人书吧。” 傻柱捏着她的脖子说道：“继续保持，过完年就给你买。早上给你留的包子吃了吗？” “吃了，哥，天天吃包子都吃腻了，明天能不能换换呀。” 雨水抱着傻柱的腿撒着娇说道。 “行，明天换成肉饼，你躲家里吃，要是拿出来被人抢走了我可不管你。”傻柱叮嘱道。 “我知道，今天贾家大婶还要来我家看看我中午吃的啥，我都没让她进屋。” “你做的对，我和爹不在家，你看好门，别让人把家里的吃的都偷走了，到时候给你记一功，多给你买一套小人书。” 第22章 父子夜谈 随后几天，何大清依然是早出晚归，傻柱可以明显感觉到何大清所承受的压力，他那张大饼脸看起来更加的愁苦了。 傻柱的生意依然继续进行，由于已经有了一点名气了，再加上距离过年更加近了，最近几天生意出奇的好。 傻柱平均每天都能卖出一百多份饭菜，这个营业额已经快赶上一些饭馆了。 傻柱的腰包也随即鼓了起来，他已经在考虑着是不是应该买个自行车了。 这天晚上，何大清早早的就回来了，让傻柱炒几个菜，他要请易中海闫富贵和刘海中还有许富贵喝酒。 傻柱也没说什么，照做就是了，估计何大清去保定也就在这一两天了。 饭菜做好了，何大清却让傻柱把饭菜都端到易中海家，说要在易中海家喝，让傻柱跟雨水留在家里吃饭。 傻柱心想，你们还有啥事儿不想让我知道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何大清和他们喝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回来，倒是没喝多，但是脸色却很难看。 傻柱给何大清倒了一杯水让他解解酒，然后就问道：“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何大清叹了口气说道：“柱子，你说我要是跟你白姨去了保定，你能不能照顾好雨水。” 傻柱装作不解的问道：“爹，为啥要去保定呀，我又不反对你续弦，你把她娶进咱们四合院里不就行了？” 何大清又是叹了口气：“哎，你白姨不同意，也不知道是谁在造谣，说是我娶你白姨回来就是让她伺候你们兄妹俩的。 她不愿意，死活要回保定生活，爹劝了几天也没劝回来。” 傻柱愤愤不平的说道：“爹，你帮她养两个儿子，她连给咱家洗衣做饭都不愿意，那您还娶她干什么，您真要想找，您这条件，比她好的一大把。” 何大清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傻柱一看就知道估计自家老爹已经跟白寡妇睡过了，还被人家抓到了把柄。 “爹，您没必要去保定，真不行咱家跟别的院子换一间房子，咱不在一个院子住好了。 您要是到了保定，人生地不熟的，工作咋办，遇到啥事情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傻柱继续劝道，尽人事，听天命，何大清再混蛋，他作为儿子不能落个不孝顺的骂名。 何大清喝了口水缓缓地说道：“柱子，我不走怕是不行了，实话跟你说吧，我被人抓到把柄了，是建国前的事情。 建国前，当时四九城萧条，饭店没生意，我为了挣钱，就去了一个军官府上当了一年多的厨子。 我本以为这件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没人知道了，没想到前几天突然有人找到我。 他说了这件事情，说是让我必须离开四九城，永远都不要回来，否则他就要把这件事情汇报给政府，到时候连你们兄妹俩都要受到影响。 所以我必须得走，不但要走，还得跟你们兄妹俩划清界线，否则这事儿迟早是个心病。” 傻柱一听这事儿也是心里一紧，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如果当时政府来统计人口户籍的时候，何大清能主动说明白，那啥事情都没有。 可是当时选择了隐瞒，但是后来再被人举报的话，那就麻烦了，虽然不致命，但是傻柱和雨水的前途算是毁了，肯定是进不了大厂了。 此外这件事情到了起风的时候也是一个雷，一旦爆出来，那事情就大发了。 “爹，你能猜到是谁把这件事情暴露出来的吗？都这么多年了，应该没人会刻意记得，为啥要偏偏在这个关头要把你逼走呢？” 傻柱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今晚请院子里的几个老人，想从他们嘴里套套口风，但是也没得到结果，应该不是他们几个干的。” 何大清揉了揉眉头，无奈的说道。 傻柱心里有所猜测，可能是聋老太太干的，她岁数最大，心机深沉。 何大清不知道，傻柱却是知道聋老太太想要算计自己给她和易中海养老。 会不会是这个时候她已经盯上了自己，把何大清逼走，然后自己上面就没有长辈做主了，她就能随便算计自己了。 要说有长辈跟没长辈差别真的很大，上辈子傻柱没长辈，一辈子被人算计。 贾家虽然孤儿寡母，但是好歹有贾张氏在，易中海他们虽然也有所算计，但是都没有太过分。 傻柱心里想着现在也没有具体的证据，就算是知道是聋老太太策划的这件事情，但是何大清确实有把柄被人家攥着，却是也无可奈何。 傻柱想了想就说道：“爹，既然现在也没啥好的办法，你要走，那就走吧，我也不拦着你。 但是有些事情你得提前安排一下，要不后患无穷。 首先是咱家的房子要过户到我头上，要不等白寡妇的两个儿子长大，谋划咱家的房子，那就不好看了。 然后是我的工作问题你得找找人提前给打点好了，要不你一走，别人不让我进厂上班，我连找谁都不知道。 还有就是你走前，咱们要去管委会把断亲书签了，一旦你的事情闹大发了，不能影响我跟雨水。” 何大清一听这话，沮丧的点了点头。 傻柱继续说着：“爹，家里的钱你都带走，保定人生地不熟的，身上有钱好办事。 但是我劝你一定要留个心眼儿，你跟白寡妇毕竟是半路夫妻，在她给你生孩子前，你一定要留一手。 每月给她点钱，够家里生活就行了，别的钱你都藏起来。 寡妇的心思不好说，前清多尔衮那么厉害的人物，把江山都送给寡妇的儿子了，结果不还是被弄得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吗？ 一定要等她生了你俩的孩子，你才能完全信任她。 雨水这边，等你那边稳定住了，每个月寄回来15万的生活费，我会把她照顾好的。 另外你也不用担心养老问题，你要是在那边过得不开心，随时回来，我给你养老。 别的就不多说了，您也是历经风雨的人了，懂得比我多。” 何大清点了点头，朝着傻柱说道：“我那边你不用担心，柱子，你也长大了，爹看得出来，你是个能顶门立户的人。 爹走后，你要多留点心眼，小心院子里的人，遇事多想想，真过不下去了，就到保定找我。” 当晚，傻柱帮着何大清收拾行李，何大清把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要给傻柱。 傻柱没要，只留了他娘留下来的一些金银首饰，还有就是把谭家菜的菜谱和何大清学厨的笔记留了下来。 第23章 何大清走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便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饭，一家三口吃完之后，何大清去轧钢厂请假，傻柱则是带着雨水到管委会门口等候。 没过多久，何大清便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管委会。 三人先是找到了管委会的吴主任，说明了何大清要跟白寡妇结婚去保定生活的事情。 然后又把三间房子过户到傻柱的名下，弄完之后，傻柱便提出断亲书的事情。 吴主任有些不解：“何雨柱同志，你父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合理合法，你为什么要跟他断亲？” 傻柱脸上露出悲愤的表情：“吴主任您有所不知，我完全同意我爹续弦，我家三间房子，那白寡妇嫁进来也完全够住。 可是那白寡妇不愿意照顾我妹妹，也不愿意我爹照顾我们俩，死活要让我爹跟她一起去保定帮她养孩子。 我不同意，我爹却认定了白寡妇，非得去保定，我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那白寡妇有两个儿子，跟我们非亲非故，我担心他们长大后会逼着我爹来抢夺我家的家产。 所以要跟我爹签断亲书，如果我爹以后还能回来，我肯定给我爹养老，如果他不会来的话，那我就当没这个爹了。” 那吴主任一听，感觉也有道理，毕竟那两个孩子不是人家的种，如果长大后，借着何大清的名义回来抢夺人家的产业，那政府也不好处理。 想了想，吴主任便同意了这件事情。 在吴主任的见证下，何大清跟傻柱和雨水签了断亲书，从此之后划清界线。 从管委会出来，何大清带着傻柱和雨水去了轧钢厂，他要把自己的一些老关系介绍给傻柱。 首先便是保卫科的一个小队长，姓刘，跟何大清关系特别好，两人臭味相投，都喜欢撩拨大姑娘小媳妇儿。 这个时候虽然还没有公私合营，但是保卫科早就有了。 当时我军刚控制四九城，城内的特务碟子们便开始疯狂的破坏城里的工业设施。 所以那个时候保卫科便进驻各个工厂，保护工业设施平稳运转，防止敌特破坏。 何大清带着傻柱和刘队长聊了几句，嘱咐刘队长要多多照顾傻柱，然后就带着傻柱离开了。 刘队长是为数不多知道何大清要去保定的人之一，何大清跟他算得上是交心的朋友，没有利益往来，纯粹是两人投缘。 他看着何大清带着傻柱来厂里认路认人，就知道何大清恐怕这两天就要走了。 接着何大清又带着傻柱见了食堂的胡主任，此时轧钢厂还只是一个一两千人的厂子，远没有后面几年的万人大厂的盛况。 因此食堂也只有一个，食堂主任算得上是有点权力，不像后面会被后勤主任和采购科占据绝大部分权利，沦落为食堂的一个大领班。 胡主任那里，何大清早早的就安排好了傻柱进食堂上班的事情，这次带傻柱过来也只是来认认人。 接着何大清还想带着傻柱去见见娄老板，但是被告知娄老板不在厂里，也就只好作罢。 何大清继续在厂里上班，傻柱则是带着雨水回去了。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何大清回来了，一回来就着急的要拿行李要走。 说是厂里有辆卡车去保定那边拉货，正好可以搭车过去，人家马上就要出发了，他得赶紧拿着行李去接白寡妇去。 雨水懵懵懂懂的，这才意识到何大清要走，当即就哭着抱着何大清的腿不让他走。 傻柱把雨水拉了过来，对她说道：“雨水，咱爹要去保定工作，这是厂里安排的任务，又不是不要咱俩了。 等到明年你上学了，一放假哥就带你去保定看爹去，爹有空的时候也会回来看咱俩的。”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雨水哄住了，何大清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就走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着何大清拎着个行李包往外走，纷纷打听他要去哪。 何大清只是说要去外地出差就打发了，那些邻居们在何大清那里得不到答案，纷纷来找傻柱求证。 傻柱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听说是娄老板的一个客户在保定那边有个厂子却大厨，看上我爹了，死活要让我爹过去。 我爹怕耽误娄老板的生意，就答应了，那边工资给的高，比这边高了十几万呢。” 四合院的邻居们纷纷羡慕何大清找到了个好工作，说是何大清这下可算是发达了。 傻柱也没咋搭理他们，一群笑人无恨人有的东西，没见刚才那酸味儿都快要泛滥成灾了。 傻柱锁上门带着雨水就出了门，他要去找找他师父，何大清走了这件事情得跟他师父说一声。 可以说以后傻柱唯一能够信得过的长辈就是他师父了，必要时候还得请他的师父师娘来到四合院里帮他站站台，撑撑腰。 到了师父家，师父还在上班没回来，师娘和师父家的两个小儿子在家。 一看到傻柱来了，两个小子都赶紧过来柱子哥，柱子哥的喊着。 傻柱也没吝啬，从包里掏出点糖果给他们，这些东西都是傻柱买饭盒的路上顺道买的，平常都放在空间里，偶尔拿出来一点给雨水吃。 师娘也客气的请傻柱进屋坐，让小儿子去峨眉饭店叫傻柱的师父回来。 饭店下午也没生意，到晚上才会有个别人吃饭，几个师兄弟完全能够撑得起来。 还没一个小时，师父就回来了，看到傻柱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傻柱也没墨迹，就把何大清跟寡妇去保定的事情说了，然后说过两天要请师父师娘和一帮师兄弟到家里吃饭。 师父吴大川也知道傻柱的意思，家里长辈走了，需要有亲戚朋友到家里吃顿饭，站站场子，省的有人心怀不轨，欺负人家没人帮衬。 想了想就对傻柱说道：“柱子，你放心，到时候我和你师娘还有你的师兄弟都过去。 你在你们院子里也不要怕事儿，有事儿叫我们一声，我作为你的师父，不是外人。” 傻柱感激的点了点头，这年头法律不完善，政府草创，管理上也是有很多漏洞。 这就导致很多大杂院里各种欺负人，吃绝户等一些阴私的事情层出不穷。 大部分人都没啥文化，不懂法，有事情也不愿意闹大或者找政府，有时候政府的人来了也没办法管。 所以傻柱必须要防患未然，毕竟他不是一个人，雨水还小，自己不可能寸步不离，一定要打消别人的算计的心思，否则以后将会风波不断。 第24章 傻柱家里被洗劫了 傻柱在师父家里吃过晚饭就带着雨水回来了，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回到中院的时候发现门口站满了人，都在对着自己家里指指点点的。 傻柱分开人群一看，眼前的一幕气得他当场就要动手打人。 只见他走的时候锁的好好的门被打开了，锁头也被砸烂了扔在一边，家里更是被翻腾的乱糟糟的，家具被搜刮一空。 贾东旭和贾张氏正抬着自家的衣柜往外面走，易中海也在一边指挥着。 屋子里闫富贵也正在指挥着自家的几个儿子搜刮着屋子里的东西，还有刘海中一家子。 傻柱走上前去一脚就把贾东旭踹翻在地，衣柜直接压到了他的身上，他和贾张氏都发出一声惨叫。 “都给老子住手，众目睽睽之下，你们竟敢私闯民宅，抢劫财物，都不想活了吗” 傻柱冲着他们大声喊道。 这一下子惊动了屋里的人，他们都赶紧往屋外跑，傻柱一个个的记下了他们的名字，好家伙，十好几口子呢。 他们出门一看傻柱站在门口，都惊呆了，然后都用质问的眼神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赶紧上前准备向傻柱解释，傻柱吼了一句：“滚一边去。” 然后傻柱冲着外面的人看了一眼，发现许富贵夫妇和许大茂也在看热闹。 心想，这一家子都是聪明人呀，竟然置身事外，正好可以利用他们一下。 于是傻柱对许富贵喊道：“许叔，您帮我去管委会叫下政府的领导过来，明天送您家一只老母鸡。” 许富贵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当即就转身出门去了，易中海在后面叫了半天，许富贵也没有理会。 许富贵心想，这可是我上位的好机会，这下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就要换我来当了。 傻柱又看向许大茂：“大茂兄弟，你帮我去帽子胡同3号院子找下吴大川，就说傻柱家里被抢了，让他赶紧过来。明天哥哥请你去下馆子。” 许大茂一听，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叫人了。 傻柱接着朝着进屋抢东西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甭躲了，我都记下了，谁都跑不掉。” 此时一帮人赶紧走上前来围着傻柱，纷纷开口求情，见傻柱不理会，就把事情都往贾张氏和贾东旭身上推。 说是贾家砸的锁，他们也是看到贾家进屋搬东西了他们才去搬的。 还说是易中海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你们兄妹俩也跑了，何家没人了，他们才敢进去的。 易中海听到这话，只感觉天旋地转，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 想了想赶紧上前向傻柱解释：“柱子，你不要听他们瞎说，我也是听院子里的妇女们说的，我可没让他们抢你家的东西，跟我们关系呀。 大家都是邻居，都是一家人，我让他们把你家的东西还回来，帮你把门锁修好，你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往管委会闹了。” 傻柱一把把他推开：“你少在这里放屁，他们在抢我家东西的时候你可是在旁边指挥着呢，你就是这么当一大爷的？ 今天进屋抢东西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部交给政府严惩。” 易中海心里一阵怒气上涌，傻柱这小子竟然跟不给他面子，当即就出言威胁： “傻柱，你别不识好歹，你不要忘了，你还要在这个四合院里生活一辈子，得罪了这么多人，我看你今后怎么混得下去。” 傻柱也不惯着他：“老子混不混的下去你说了不算，别给脸不要脸，你们还没那么大的本事，有种就来试试，看我弄不弄死你们就完了。” 易中海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去了，他要赶紧去后院把聋老太太请出来，这个时候也只有聋老太太能镇得住局面了。 现场顿时平静下来了，除了当事人，其他的人都在看热闹，这可是从他们搬进四合院以来发生的最大的事情了。 没一会儿，聋老太太来了，只见她一来就招呼那十几个进屋抢劫的人来到傻柱面前，给傻柱道歉。 傻柱理都没理，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一边。 “傻柱，你这孩子别犯撅了，得饶人处且饶人，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谁能不犯错呢，你给我这个老太婆一个面子，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要追究了。 其他人都赶紧散了吧，别看热闹了，有啥好看的？ 你们几家，赶紧回去把傻柱家的东西都还回来，反了天了你们，敢欺负我大孙子。” 聋老太太说着就举起了拐杖装模作样的朝着那十几个人打去，现场顿时鸡飞狗跳。 傻柱冷冷的说道：“放过他们不可能，都欺负上门了还要我放过他们，真当我家好欺负呢。” 聋老太太举起的拐杖顿时就是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冲着傻柱说道：“傻柱，你连我老太太的话都不听了？” 傻柱冷笑一声：“老太太，你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聋老太太听到傻柱的话面色一僵，瞬时难看之极，转身离去，临走前说了一句： “傻柱，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好自为之吧。” 聋老太太一走这可把易中海急坏了，只见他大吼一声：“傻柱，你竟然敢违背老太太的意思，你这是大逆不道。 你这种不知道尊老爱幼的道德败坏之人，你爹不在了，就由我们这些长辈的来教训教训你。 老刘，老闫，你们还在等什么？” 说着易中海就率先动手，一巴掌朝着傻柱扇了过来。 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三个此时都是四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 傻柱过完年才刚到17岁，身体还没长成，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在三人围攻之下，很快就不敌了。 虽然吃了大亏，但是傻柱的反击也让易中海青了一只眼睛，刘海中鼻血飞溅，闫富贵嘴角乌青。 这三个人见在傻柱这里讨不到好，就要招呼他们的儿子以及院子里的其他人动手打傻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怒吼：“都给老子住手。” 人群分开，只见傻柱的师父吴大川带着七八个师兄弟走上前来。 吴大川看到傻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样子，顿时就怒了，问清楚是谁打的之后，就带着一群师兄弟，拉着易中海三人就是一顿暴打。 直把他们打得倒在地上，痛哭求饶，这才停了手。 易中海被一大妈扶着站起身来，第一句就是：“你是什么人，我们院子内部的事情，你凭什么插手，真当我们院子好欺负是不是？” 吴大川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 “你个王八犊子，老子不管你们院子好不好欺负，老子就要让你们这帮王八蛋知道，老子的徒弟不是你们想欺负就欺负的。” 易中海几人一听彻底傻眼了，是呀，人家师父替徒弟做主，天经地义的，他们几个打着为教育傻柱的幌子收拾傻柱就有点说不通了。 第25章 一锅端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管委会的人终于来了，还是吴主任带头，来了七八个人，有两个还带了枪。 吴主任本来都已经回家了，忽然听到值班员跑来报信，说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发生恶性事件，赶紧就派人叫了几个办事员一起往这边赶来。 为了防止发生冲突，无法收场，吴主任还特意打电话协调了两个保卫人员持枪跟随。 一来到院子里就发现中院围了一大帮人，里面还传来争执的声音。 “都让一让，让一让，怎么回事儿，吵吵闹闹的？”吴主任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傻柱看到吴主任过来了，就走上前来说道：“吴主任，您好，我叫何雨柱，是我报的案。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和我妹妹去我师父家里做客，吃完晚饭回到院子里就发现我家的大门被撬开，锁头被砸坏，家里被洗劫一空。 我回来的时候，犯罪分子正在作案，我都记住名字了，还有院子里的邻居们都亲眼目睹，可以作证。” 然后傻柱就将那些他回来后还在屋里搜刮东西的人的名字都说了出来，其中就包括易中海。 吴主任一听，头都要炸了，这帮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干出这种强闯民宅，抢劫财物的事情，当即就让人把那十几个人都控制起来，带到一边。 然后吴主任又调查询问了围观的邻居们，又揪出了几个趁乱进去拿东西的。 随即吴主任就安排人在院子里进行调查，做笔录，安排人去派出所调人过来。 傻柱也在一位办事员的陪同下走进屋里，对屋里的情况进行整理，理清楚受损失状况。 接着又根据贾张氏等人的口供，进他们家里搜出了证据。 结果发现傻柱报出的损失数据跟他们供出来的侵占数据有些出入。 贾张氏他们都只承认去傻柱家里搬走家具，生活用品，粮食，却不承认偷拿傻柱家的钱财。 傻柱报出来的丢失钱财一共有1200万元，说是何大清走之前给他留下八百五十万元，加上他在学徒期间师父给的工资剩下部分三百五十多万元，一共1200万元出头。 加上家具损失，床单被褥衣服鞋子粮食等生活物资的损失，一共折合达到1500万元左右。 吴主任心想这下可完蛋了，这可是大案要案，麻烦大了。 因为傻柱有证据证明从他回来开始就没进过屋子，办事员也在屋子里找了两三遍，都没有找到一分钱，傻柱和雨水身上也都搜过了，只有几万块钱。 所以基本上可以认定屋里的钱被那帮人偷走了，具体是谁偷的就不确定了。 没多久，派出所来人了，吴主任就下令将那十几个人全部带到派出所干起来好好审问。 这个时候军管还没完全结束，派出所还是归管委会指挥，这也是傻柱要向管委会报案的原因。 剩下的就简单了，吴主任指挥众人将傻柱家的家具等能找回来的东西都给还了回来。 傻柱清点了一下，有部分家具在来回搬运过程中破损，锅碗瓢盆损坏了一半还多，煤球都快碎完了。 还有床单被罩，被子褥子衣服等也破损严重，综合下来损失在八十万元左右。 吴主任根据现场情况都一一做了记录，这些记录都是后来量刑和赔偿的重要依据。 弄完了这些，吴主任他们就回去了，只留下院子里那些人还在懵逼状态。 别的院子的人们也有不少来看热闹的，都幸灾乐祸的对着这个院子的邻居们指指点点的。 被抓走人的家里传出来一阵阵的哭嚎声，中间还伴随着咒骂傻柱的声音。 傻柱听了也不在意，你们干坏事的时候就要有这个觉悟，凭什么要让老子选择可怜你们，原谅你们。 傻柱和雨水刚把屋子收拾利索，一大妈就上门了。 傻柱皱了皱眉头，一大妈虽然看起来是个好人，但是傻柱知道，上辈子的时候一大妈同样也在算计自己。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总是喜欢站在他们的角度上给傻柱做主，傻柱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一直听他们的。 每次傻柱一跟易中海闹矛盾，一大妈总是会上门关心两句，说两句软话，替易中海解释几句。 上辈子的傻柱心眼子直，从小又缺乏母爱，一大妈则是恰逢其会，傻柱对于她格外的信任与尊敬。 所以每次她来劝说，傻柱都会听从，最终也就在易中海的算计中越来越深。 一大妈见了傻柱，眼泪汪汪的祈求傻柱原谅易中海，说易中海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听信传言，好心办了坏事。 傻柱心里冷笑一声，什么狗屁听信传言，何大清跟寡妇跑了的事情压根就是易中海策划的，也肯定是易中海自己传出来的。 傻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一大妈，说是听从政府的决定，政府要是惩罚易中海，他没话说，政府要是放了易中海，他也服从。 一大妈无奈，只要抹着眼泪回去了。 一大妈刚走，秦淮如就来了，也是眼泪汪汪的，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傻柱看到她这幅样子就烦，啥表情呀，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怎么搞得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傻柱看着她挺着个大肚子，没敢让她进门，一旦双方谈不拢，她往地上一躺，自己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欺负孕妇的罪名足够自己进去吃牢饭，身败名裂了。 傻柱把秦淮如挡在门外，看着她表演。 秦淮如眼泪婆娑的说道： “傻柱，姐求求你了，放过我男人和我婆婆吧，姐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以后你家里的脏衣服姐都帮你洗了，求你放过他们吧。” 傻柱呵呵一笑：“犯错误就要受到惩罚，你来求我没用，我损失这么大，谁来给我补上？” 说完傻柱就关门进屋了，秦淮如无奈，只好去找一大妈商量了。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易中海就被放了出来。 经过派出所的审问以及现场的调查，易中海并没有参与侵占傻柱家的财物，也没有因此受益。 所以他被放了出来，至于管事大爷的位置他是不要想了，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怎么可能还让他当管事大爷呢？ 易中海一回来谁也没见，先去找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说我这可怎么办呀，傻柱这下被我的最惨了，我选的养老对象东旭也进去了，一大爷的位子也没了，我啥都没了呀。 老太太，您一定要帮帮我，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呀。” 易中海跪在聋老太太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他知道聋老太太跟吴主任关系好，如果聋老太太能出面找吴主任说说情，那这件事情肯定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聋老太太也是恨铁补偿钢的看着易中海： “中海呀，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能把事情办成这样呢？ 傻柱本来就跟我们不亲近，这次他受了欺负，你应该站出来维护他，你怎么能出面教训他呢？ 现在好了，他恐怕是把咱俩都恨上了，以后要想让他归心，那就难喽。” 易中海咬了咬牙说道：“老太太，我也没办法呀，我打算选贾家东旭作为我的养老对象。 那孩子孝顺，又是我的徒弟，我有把握掌控他，傻柱那小子就是个混不吝，一点也不懂得尊老爱幼。 他最多也只能当个备选对象，我不能为了傻柱放弃贾东旭呀。” 第26章 易中海的脑回路 “哎，，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我也只能帮你把事情平了。 说说吧，吴主任那边怎么说的。”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把宝押到了贾东旭身上，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叹了口气问道。 易中海定了定神说道：“老太太，吴主任说现在的调查对东旭他们很不利。 傻柱家里丢钱太多了，派出所经过调查，傻柱的师父前段时间确实给了傻柱四百多万。 派出所的人还联系了保定那边，找到了何大清，何大清身上也确实没带多少钱。 何大清收入不低，他没带走，那肯定是留在家里了，说明傻柱家里确实有不少钱。 所以派出所那边已经基本认定了贾家刘家还有闫家他们偷走了傻柱家1200万。 贾张氏他们现在还没有承认，但是抵不了赖的，人家现在证据太多了，根本不需要他们承认。 吴主任说涉案金额太大了，如果不能及时赔偿傻柱的损失，取得傻柱的谅解，东旭他们十有八九要枪毙。 要是傻柱出了谅解书，他就有办法把事情压下来，关几天人就放出来了。” “那就赶紧去让傻柱签谅解书呀，这事情，耽误的时间越长越不好解决。 你现在赶紧去找那几家剩下的人，你们一起去，给傻柱施压，让他尽快把谅解书写出来。” 聋老太太对易中海说道。 “老太太，那赔偿怎么说，傻柱家里损失了这么多钱，不赔给他，他怎么可能签谅解书呀。”易中海心里想着让老太太出面，让傻柱把这部分钱给免了。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她摇了摇头对易中海说道： “中海呀，你现在不要想着怎么坑傻柱了，这可是你跟傻柱修复关系的好机会呀。 你去帮着傻柱把钱都要回来，傻柱一定会感激你的，并且贾东旭和闫富贵他们也能拿到谅解书，顺利出来，也会感激你的。 这件事情办好了，你的管事大爷的位子还有可能回来，记住了吗？” 易中海点了点头，思索着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易中海越想越是生傻柱的气，再加上一大妈在旁边说起了傻柱昨晚的表现。 这下易中海更加气了，不管了，先逼着傻柱签了谅解书再说。 至于赔偿，那还是算了，傻柱要是有了钱，那还需要他吗？他还怎么控制傻柱？ 易中海来到傻柱家里，由于门锁还没有修好，易中海直接就推门进来了。 傻柱正在屋里收拾卫生，看到易中海直接进来了，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易中海，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我让你进屋了吗？门都不敲，还有没有点教养？” 傻柱冷冷的呵斥道。 易中海听到傻柱这话一股怒火冲天而起：“傻柱，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你还懂不懂尊老爱幼了？ 你敢这样跟长辈说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忽然，他发现他好像在重复傻柱的话，顿时就有点尴尬。 “傻柱，别扯别的了，我今天来就是要你写谅解书的，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没必要这样斤斤计较，赶尽杀绝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易中海，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让我签谅解书可以，先把我的损失赔偿了，还得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要不他们还是接受政府的制裁吧。” 傻柱一点也不给易中海面子，直接就怼了过去。 “傻柱，做人不要那么自私，你把他们都送进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的名声坏了以后还怎么生活？ 听一大爷的，赶紧把谅解书写了，冤家宜解不宜结，等他们回来，我做主，你摆一桌酒，给他们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大家以后还是好邻居。” 易中海的脑回路傻柱是真的是不懂，也不知道上辈子是咋回事儿，怎么就被这玩意儿给忽悠瘸了。 “易中海，你是脑残吗？你说你是不是脑残，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呢？ 还我自私，我把他们送进去了，那他么的是他们自己把自己作进去的。 还你做主呢，你是个屁呀你，老子凭什么给他们道歉，他们给我道歉才对。 你别在这里恶心我了，赶紧滚蛋，我就一句话，偷我家的1200万送回来，我家里的损失按照80万算，还有大人200万，未成年的一百万。 什么时候我见到了赔偿，什么时候我再签谅解书。至于摆酒道歉，我去你大爷的。” 傻柱说完就一把把易中海推了出去，把门关上了。 真是不知道易中海是真的脑回路奇葩还是心眼子太脏，说出的话都不过脑子，跟个傻子一样。 这他玛德是有多瞧不上自己，才敢腆着脸上门来提这么无理的要求。 易中海回到家里气得连着摔了两个茶杯，嘴里还骂着傻柱不知好歹，没教养，不尊重长辈。 一大妈刚把屋里收拾好秦淮如和三大妈，刘大妈还有其他的几户人家的家人就来了。 “一大爷，老闫他们怎么样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东西不都还给傻柱了吗？ 政府那边怎么说的，什么时候把人放出来呀？” 三大妈最是心急，他害怕闫富贵这件事情闹大了会丢了工作。 被抓进去的人里面只有闫富贵是公家单位的人，其他的都是私人老板的员工。 私人老板不管这些，公家单位的肯定会追究闫富贵的，搞不好真的就会被开除掉。 易中海看到大家还把他当做主心骨，来找他拿主意，心里痛快了许多，看来自己还是有威望的呀。 想了想，易中海就开口说道： “都先不要着急，在我的努力争取下，吴主任已经将这件事情暂时压下来了。 但是吴主任说了，需要傻柱出一份谅解书这件事情才能结案。 刚才我去找傻柱了，可是傻柱死活不同意，非得让你们几家赔偿他的损失，然后还要大人200万，未成年人100万补给他，他才能出谅解书。 我说了半天，傻柱也不松口，我是没辙了，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第27章 扯皮 易中海这话一出，秦淮如和三大妈等人瞬间就变了脸色。 这么多钱，哪里是他们可以承担得起的。 就算是能承担得起，这笔钱出了之后也会让几家元气大伤，一夜之回到解放前。 三大妈哭丧着脸对易中海祈求道： “一大爷，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呀。 这么多钱，我们赔完了全家都得饿死。 你是一大爷，傻柱一定会听你的话，你一定要帮我们求求傻柱呀。” 秦淮如更是泪眼朦胧：“一大爷，您是东旭的师傅，您可一定要救救东旭呀。 我肚子里的孩子都快生了，可不能一生下来就没了爹呀。” 其他计家的妇女们也都纷纷向易中海求情，一时之间叽叽喳喳的，让易中海头都快爆炸了。 “行了，都别说了，我去求过傻柱了，没有用，那孩子算是被何大清养废了，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他就死咬着赔偿不松口，我也没办法，你们还是回家准备准备，把钱凑齐，我带你们去找他要谅解书去。” 易中海说完就扭过头去不再搭理那帮妇女们。 一大妈也是叹着气，转身去收拾家务了，她也算是看出来了，那几家明明就是没打算出一分钱。 看到易中海和一大妈这副模样，那几个妇女一下子就慌了神，易中海要是不管他们，那他们就只有赔钱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三大妈是个精明的，她看了一眼秦淮如就说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砸傻柱家的门锁是你们贾家起的头，也是你们贾家最先进去搬东西的。 我们家老闫进去的时候，家里就剩下点锅碗瓢盆还有板凳了，我家也就抢到这点东西。 东西我家都已经给傻柱还回去了，大不了我们家赔他400万。 至于别的，那就你们几家操心了，我反正是不管了。” 刘大妈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赶紧说道： “我家就更少了，我们家老刘去的晚，贾家和三大爷家已经搬了一轮了。 我家老刘带着光齐就往家里搬了一个脸盆架子，一个小饭桌。 东西我们家也还回去了，我们家就只用赔偿300万就行了，其他的你们想办法吧。” 剩余的几家除了贾家，别的家只有一个人去了傻柱家拿东西，也多是些不值钱的板凳，床单之类的。 好东西都被贾家和闫家抢走了，这些在管委会来搜查的时候都有记录备案。 于是那几家也纷纷认领了各自的赔偿金额，这下秦淮如就慌了，脸色苍白的她扑通一声就给易中海跪下了。 “一大爷，求求您给我家做主呀，我家拿傻柱家的东西都已经还回去了，我问过我家婆婆和东旭，他们根本就没拿傻柱家的钱呀。” 易中海看到这个场景也是慌了神，其他几家都不承认是他们拿了钱，只有贾家进去的最早，他也是在贾家搬了一轮之后才赶过去的。 他也不确定贾家到底拿没拿傻柱家的钱，但是他能确定的是其他几家根本没拿傻柱家的一分钱，他都在旁边看着呢。 易中海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他就不过去看了。 本来想着既然傻柱一家都跑了，邻居们去傻柱家里搬东西，他在一边指挥着，维持一下秩序。 这样多少也能收买一下人心，扭转一下他威望不足的局面。 谁知道傻柱根本就没跑，还把他们那帮人堵个正着，这下可是让他麻瓜了。 不仅那几家需要赔偿傻柱的损失，以后肯定对他不满，还直接得罪了傻柱这个聋老太太给他指定的养老对象。 甚至就连他自己选择的徒弟也是养老对象第一人的贾东旭都被抓进去了。 这下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那几家又是各有各的小算计，都把责任往贾家身上推。 秦淮如这个徒弟媳妇儿又求到了他的头上，他帮秦淮如说话那就是跟其他几家结仇了。 如果他不帮秦淮如说话，那他这个养老对象算是废了，傻柱这个备选对象也得罪了，那他不就两头落空了吗？ 这让易中海方寸大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脸上露出愁苦的表情，只是叹着气不说话。 秦淮如看到易中海为难的表情，心中急得要死，想了想，心下一横就说道： “一大爷，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家呀，东旭是您的徒弟。 俗话说，一个徒弟半个儿，您帮了我家，我家以后一定会对您感恩戴德的，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的。” 易中海听到这话，又看到秦淮如那如泣如诉的表情，心中一荡，心里的天平就开始向着贾家倾斜了。 想了想，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易中海就开口说道： “老闫家的，老刘家的，老张家的。。。。。。你们都想岔了。 这件事情不是你们各自家里跟傻柱之间的事情，是你们几家一块儿跟傻柱之间的事儿。 不是说你们自己去找傻柱，随便赔几个钱就能把事情解决的。 傻柱要的不仅仅是你们几家的补偿，还有他那一千两百多万的损失呢，加上家里损坏的东西，一共是一千三百万。 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得赔给傻柱的，就算他们十几个坐牢也没用。 要是不把这笔钱赔上，他们十几个人搞不好还得挨枪子儿。 除此之外，参与的人还得补偿他大人200万，小孩儿100万，他才愿意给写谅解书。 只要有了谅解书，我再去找聋老太太去求求吴主任，那他们的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最多关上几天就给放出来了，有聋老太太的面子，吴主任再打点一番，也不会留下什么首尾，不会影响工作的。 只要人没事儿，还能保住工作，那钱不是早晚都能挣回来的吗？” 三大妈精明得很，一下子就听明白了易中海的意思，赶紧说道： “可是一大爷，我家真的没拿傻柱家的钱呀，这么多钱要让我们赔，我们家是真的没钱呀。” 其他几家也开始起哄，都说自己家里困难，没钱赔。 易中海看到几人的态度，气得哼了一声，脸色铁青的说道： “没钱那就不赔了，你们该改嫁的改嫁，他们这事儿大着呢，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 三大妈他们一听，顿时就不敢说话了，改嫁哪有那么容易呀，还是原配的好。 易中海看到那几人都老实了，这才说道： “依我看，你们几家就平摊了这一千三百万，剩下的补偿款你们各自想办法吧。 别把事情都往别家推，我告诉你们，这么多钱，哪家单独承担都赔不起，只要那一千三百万没有凑齐，傻柱是绝对不会写谅解书的。” 第28章 贾家的钱 三大妈一听这话就急了：“一大爷，那可不行，事情是贾家挑起来的，也是他家先动的手，他家应该拿大头。” 秦淮如看到三大妈朝着她家发难了，赶紧反驳：“三大妈，事情是我家先起的头，可是我家也没有喊着你家一起呀，凭什么让我家拿大头。” 易中海也开口训斥了三大妈： “老闫家的，你这话说得不对啊，别管是谁起的头，老闫可是自愿加入的，没人强迫他。 你就别推卸责任了，该出钱出钱，说这些屁话没意思。” 三大妈脸色一沉，张口就想骂易中海，可是话到嘴边给忍住了，这件事情最后还得靠易中海给收尾，现在可不能把他给得罪了。 最终，三大妈叹了口气，认了易中海的这个方案。 其他几人看到精明的三大妈都败下阵来，只好咬着牙把这个方案认了下来，只是心里都快把易中海给骂死了。 这时刘大妈开口了： “一大爷，事情可不能这么办，当时可是贾张氏在院子里说傻柱一家都跑了，房子都不要了，里面的东西也不要了。 要不是她这样说，我们怎么可能去傻柱家里拿东西，我们又没疯。 所以贾家必须出大头，剩下的我们几家平摊。” 三大妈眼睛一亮，对呀，要不是贾张氏在院子里咋呼说傻柱家跑了，他们怎么敢去傻柱家里抢东西呀。 这么一来，贾家的责任就是最大的，理应拿大头呀。 秦淮如看到大家都脸色不善的看着她，心里一慌，脱口就是一句： “一大爷，我婆婆说是听你说的傻柱一家都跑了，她这才敢上门砸锁的呀，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呀。” 易中海听到这话顿时脸上一僵，接着就脸红到耳根了，他千算万算，没想到事情竟然最终都扯到他身上了。 其他的几个人也都把目光转到了易中海的身上，那愤恨的眼神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易中海好不容易稳定了一下心神，组织了一下语言： “淮如，你可不要乱说，我也是被傻柱他们给骗了。 我在厂里听说何大清辞职走了，回来又听说何大清去保定了。 傻柱家里又锁着门，我还以为傻柱他们兄妹俩跟着何大清一起走了呢。 当时你婆婆问我，我就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你婆婆竟然动了歪心思。 等我听说的时候，你婆婆和东旭已经开始搬东西了，这怎么能怪我呢？” 听完易中海这么一解释，除了秦淮如，大家的脸色好了许多，刚才他们甚至都在怀疑是易中海和傻柱唱双簧坑他们呢。 秦淮如则是依然不依不饶，哭着对易中海说：“一大爷，不管怎么说，我婆婆他们也是听了你的话才懂了歪心思的。 您是一大爷，又是我家东旭的师父，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家呀。” 易中海看到秦淮如哭泣的模样，心疼极了，这徒弟媳妇儿，自从怀了孩子，更加漂亮了，身材也丰润了许多，让他忍不住想入非非。 想了一下，易中海觉得还是应该帮帮贾家，贾东旭是他最看好的养老对象。 虽然他还没有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不能生孩子，但是他的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要做一手准备的。 就算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贾东旭作为他的徒弟，也能帮衬帮衬自己的儿子。 这样算下来，在贾东旭身上的投资稳赚不赔。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假装为难的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好了，那一千三百万贾家赔偿五百万，剩下的你们几家平摊了。” 秦淮如听到这话就急了，正准备说点什么呢，就看到易中海在给她使眼色，想了一下，她就答应了下来。 其他几家也很满意这个方案，于是纷纷告辞回家筹钱去了。 秦淮如则没有走，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按照这个方案，我们家这次可是要赔偿900万呀，这么多钱，我们家怎么能赔的起呀。 一大爷，您一定要帮帮我们家呀，东旭刚上班没多久，家里实在是没钱呀。” 贾家到底有没有钱，易中海也不确定，他是知道老贾活着的时候也是挺能挣钱的，也比较节俭，肯定存了不少钱。 后来老贾断了腿，娄老板也给了不少补偿，当时也是托他给带回四合院的，有一百多大洋呢。 后来发行龙国币，一块大洋可以换四万块龙国币，这么算下来，贾家的家底差不多有一千多万了。 就算贾张氏这些年养活贾东旭花了一点，贾东旭结婚，置办缝纫机和家具也花了点。 可是贾东旭也上了快两年班了，贾家人又少，平常生活也花不了什么钱。 所以算下来，现在贾家至少还有五六百万的身家，也该拿出来用了，只要贾家一没钱，那贾东旭以后还不得任自己拿捏？ 易中海想了想就说道：“淮如，你不用担心，我这边拿四百万出来，当是我说错话的赔偿了。 剩下的你回家找找看看你家里还有多少钱，不够的话我这边先垫上，算是我借给你家的。” 秦淮如看到易中海认下这么多钱，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跟一大爷道了一声谢就回家去找钱了。 现在贾东旭还活着，家里虽然是贾张氏当家，钱也是贾张氏保管的，但是贾张氏现在还没有跟贾东旭死后那样像防贼一样防着秦淮如。 所以家里放钱的地方秦淮如也是知道的，就在贾张氏的床头草席下面压着呢。 秦淮如挺着个大肚子回到家中，反锁了门，艰难的爬到了贾张氏的床上。 贾张氏的枕头都被她睡成黑色的了，一股头油的味道扑面而来，熏得秦淮如眼前发黑。 自从她嫁进贾家之后，很少看到贾张氏洗头洗澡，也就过年的时候稍微收拾一下。 贾张氏的床也从来不允许自己靠近，每次她想要把贾张氏的枕头拿下来拆洗的时候，贾张氏总是会破口大骂，说她惦记贾家的钱，想要抢夺家里的财政大权。 骂的次数多了，秦淮如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现在看来，贾张氏的床比猪窝干净不了多少。 真不知道她每天晚上都是怎么睡觉的，也不怕臭死。 秦淮如揭开草席，看到里面有个荷包，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里面放了不少钱。 秦淮如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荷包，把里面的钱都掏了出来，这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荷包里大部分都是建国前流通的金圆券，法币，关金券，面额很大，算下来足足有上亿了。 这些钱里面只有少部分是龙国币，大概有一百多万元，还有一个金戒指。 可是这些建国前的钱早就废除了，前几年银行还能兑换，现在早就停了。 秦淮如看到这么一大堆钱都快崩溃了，这死老太婆，真是个傻缺。 这么多钱要是早兑换了，少说也能兑换一两百万了，现在就是一堆废止，擦屁股都嫌硬。 要是傻柱看到这一幕估计都能笑死。 前几年政府通知让兑换龙国币的时候，天天来院子里宣传。 大多数人都是很配合的，但是贾张氏却不这么想。 政府的宣传人员一走，她就在院子里说这时政府要抢老百姓的钱呢。 在贾张氏看来，五百万金圆券才能换一万元的龙国币，这不是抢钱是什么呢？ 可她也不想一想，五百万金圆券连一斤面粉都买不到，一万元的龙国币可是能买一斤多面粉的。 算起来，还是政府在照顾老百姓呢，可是贾张氏就是不听。 这个年代像她这样想的人不少，大家都被光头给坑怕了，心里对政府充满了不信任。 随着四九城的稳定，消费市场也逐渐稳定下来了，大家也都相信了我们的队伍，龙国币才得以顺利发行。 傻柱记得当时政府的人来四合院里劝说了贾张氏好几次，贾张氏才不得已的拿出了所有的大洋以及少部分金圆券和法币出来兑换。 剩下的钱她都藏得死死的，任谁来问，她都说全部兑换完了，政府的工作人员这才没再劝她。 当时兑换的钱她用来给贾东旭娶了媳妇儿，买了缝纫机，也就没剩下啥了。 好在贾东旭上班了，有了工资，这才续上家里的龙国币，每月还能存下一点。 要不然贾张氏只要拿出金圆券或者法币出去花，早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随着龙国币发行顺利，以及市面上开始泛滥大量的假金圆券去银行兑换龙国币，银行就停止了兑换。 现在贾家就算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把这些钱当废纸用了。 秦淮如想了想，就拿出了五十万的龙国币去了一大爷家，剩下的又给贾张氏放了回去。 现在贾家是贾张氏说了算，秦淮如压根就不敢动家里的钱，这次也是权宜之计，贾张氏回来免不了又要骂她了。 第29章 易中海算计贾家 秦淮如拿着五十万来到了易中海家里，一大妈正在隔壁屋子里做饭，易中海开门让秦淮如进来之后就问道： “淮如，怎么样了，找到钱了没有，要不去派出所问问你婆婆？” 易中海知道贾家的情况，别说是秦淮如了，就连贾东旭都当不了家，平常身上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抽烟也都是蹭工友的。 秦淮如的脸色变了又变，从尴尬变成了伤心，绝望，然后眼睛一红，眼泪说来就来。 这个时候的秦淮如演技还不行，需要酝酿一下情绪才行。 再过几年，贾东旭一死，秦淮如的演技达到炉火纯青，那真是说来就来，随时随地都能挤出几滴眼泪来。 秦淮如情绪酝酿到位，眼泪落了下来之后就支支吾吾的开口了： “一大爷，找到了，只有五十万。” 一大爷一听，差点岔过气去，五十万？打发要饭的呢，现在虽然大家过的都不容易，但是只要有份正经工作，家里人少，没有药罐子的，哪家家里没有一百来万存款？ 更何况贾家以前在四合院里也是个殷实家庭，老贾工资不低，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去八大胡同，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怎么也得攒下来不少钱吧。 易中海不相信秦淮如的话：“淮如，你实话告诉一大爷，你是不是没找到你婆婆放钱的地方？” 秦淮如看出了易中海眼里的怀疑，只好如实说了： “一大爷，我真的找到我婆婆放钱的地方了，可是，可是就只有这五十万的龙国币。 其他的法币，金圆券，关金券倒是有很多，有一大堆呢。 可是那些钱现在都用不了了，就是拿给傻柱，傻柱也不会要呀。” 易中海听到秦淮如的话，气得差点就要骂娘了，这贾张氏真是个二傻子，当时人家政府的人来劝了她多少次，她都说自家没有金圆券了。 现在好了，全成废纸了，老贾家真是家门不幸呀，怎么会娶了贾张氏这样的娘们儿。 老贾辛苦了一辈子，吃喝嫖赌抽样样都不沾，好不容易攒下来一份家业，都被这个臭婆娘给败坏光了。 易中海深呼吸了几下，这才平复了心情，开口说道： “哎，你婆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呀，现在急需用钱，你家拿不出来那可怎么办呀。” 秦淮如则是全指望易中海了，反正易中海都说了，贾家能拿出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他给补上。 现在还差四百五十万，只能靠易中海补上了，至于还钱，那跟她秦淮如有什么关系。 就让贾东旭和贾张氏操心吧，她只需要给贾家生孩子，做好家务活就行了。 易中海看到秦淮如眼泪婆娑的盯着他，心里虽然不愿意也只能自己花钱补上了。 他已经决定投资贾东旭了，还帮着贾家认了400万赔偿，现在再借给贾家450万。 贾东旭不但欠了他大人情，还欠他这么一大笔钱，以后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了。 如果这次能够彻底的绑死了贾东旭，那他的养老大计岂不是就要提前布局完成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淮如，我知道你家的情况困难，我也不让你为难，剩下的450万我就先替你家垫上了。 你等会儿给我写个借条，回头等你婆婆他们回来了你告诉他们一声。 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等其他的几家把钱凑齐了，我就去叫你，咱们一起去找傻柱，让他写谅解书去。” 秦淮如听到易中海的话，眼睛又是一红，哽咽的对着易中海说道： “谢谢您了一大爷，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您放心，您的大恩大德我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 说完，易中海就拿出一张纸写下了欠条让秦淮如摁个手印就让她先回去了。 秦淮如走后，易中海想着他将要拿出来八百五十万赔给傻柱，心疼的要死。 易中海是了解贾张氏的，那四百五十万借给贾家，他就没打算要回来。 就算是他去要，贾张氏也不会给的，一二十年的老邻居了，易中海自认为还是了解贾张氏的为人的。 他之所以让秦淮如写这个欠条不过是为了拿捏贾家，准确的说应该是拿捏贾张氏。 贾东旭没啥脑子，好控制，易中海有绝对的自信可以让贾东旭对他言听计从，比亲儿子还听话。 但是贾张氏就不一定了，那个婆娘可不好惹，真要是惹急了，那是一点脸都不要。 要是她不同意让贾东旭给自己养老，那贾东旭还真拿他老娘没办法，所以易中海必须要先拿捏住贾张氏。 要是以后贾张氏闹出幺蛾子，不同意贾东旭给他养老，那他易中海就可以拿出这张欠条让贾张氏还钱。 以贾张氏那种要钱不要命的性子，易中海可以肯定她必然会屈服在这张欠条之下。 易中海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心想这么多钱要是都给了傻柱，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不行，得去找找傻柱，一定要劝说他免除贾家的两个人四百万的补偿，这样的话他就等于说一分钱都没亏。 说干就干，易中海也顾不上吃饭了，转头就又来到了傻柱家里。 傻柱用了一上午时间才把屋子又给拾掇了一遍。 铁锅，炉子之类的还能用，碎了几个碗，盆子啥的洗洗还能用。 就是被褥衣服之类的破了不少，十有八九是贾张氏跟闫阜贵争抢的时候扯破的。 根据傻柱的了解，整个四合院能拉下脸面干这样事儿的人也只有他俩了，其他人是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争夺的。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些被褥衣服都是旧的不像样了，正好等那帮禽兽们赔了钱去买新的。 算下来他还是赚大发了，家里拢共损失不到一百万，他算了一下，要是禽兽们的赔偿到位之后，他能拿到2800万了。 这样的生意真好呀，真希望禽兽们能多来几次，那他以后还能愁没钱花吗？ 不过这也就是傻柱想想罢了，这次之后，估计自己真的跑了他们也不敢随意再这样干了。 真要是这样干了，傻柱只能由衷的赞叹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以后花钱可以稍微大方一点了，经过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他手里有钱了，再花钱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 最近吃点好的都要躲着，先在空间里做好，放进饭盒里，回到家再拿出来，锁上门再吃。 家里开火也就是煮点玉米面粥，老是大鱼大肉也不行，得吃点粗粮中和一下，要不拉屎都不好拉。 第30章 易中海讲价，傻柱不要钱了 易中海来到傻柱家的时候，傻柱正在煮玉米面粥，随着他的勺子搅动，玉米特有的清香飘散开来。 傻柱家里用的是玉米面，不是棒子面。 具体怎么区分呢，玉米面是玉米脱粒之后磨成的面，傻柱在空间里还把玉米粒的外皮给分离出来，专门用里面的肉磨的。 磨出来的玉米面细腻金黄，自带清香，煮粥不比小米味道差。 棒子面则是这个时代的特有产物，就是将玉米连同玉米芯一起磨碎混合而成就叫做棒子面。 颜色发白，发红，由于技术达不到，那棒子面很粗糙，煮粥也好，做窝窝头也罢，都会砬嗓子，吃多了还不好消化。 如果常年吃棒子面，又缺少油水的话，拉屎都拉不下来，还得拿根小棍儿通通便。 所以，这个年代的人们生活的是真不容易，好在勉强能填饱肚子，能活下来，已经进步许多了。 建国前四九城哪天不饿死几个人，物价涨到天上去了，钱也贬值严重，拿一篮子法币不一定能买到一篮子大白菜。 傻柱家里的门没关，易中海也没敲门直接就走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两个铝饭盒，虽然盖着盖子，但是易中海还是隐约闻到了肉的味道。 还有傻柱煮的棒子面粥，那味道太好了，太香了，怎么自家老伴就煮不出这样的味道呢？ 傻柱看到易中海进来了，也没搭理他，接着低头搅拌着锅里的粥。 易中海本来还想着矜持一下，让傻柱先开口，这样他多少也能有点面子。 没想到傻柱竟然不搭理他，这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看来何大清这个混蛋是真的不会教育孩子呀。 这傻柱虽然傻了点，听不懂好赖话，但是教育的好的话，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点规矩都没有，长辈到家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 易中海这次过来是有正事儿的，也不再挑傻柱的礼儿了，直接就开口了： “傻柱，你过来，我有事情跟你说。” 傻柱头都没抬：“有事儿你说呗，我这正忙着呢，怎么，钱都凑齐了？” 易中海一听到傻柱提钱他就不淡定了，开口就训斥傻柱： “傻柱，我看你这是钻到钱眼儿里了，张嘴闭嘴就钱钱钱的，怎么，没钱你活不了吗？” 傻柱轻蔑地笑了一声：“还真对，没钱就是活不了，你说说现在这买菜，买粮，买衣服被褥什么不需要钱。 你要是不稀罕钱，拿来给我，我稀罕。” 易中海看到傻柱这吊儿郎当的，不拿正眼看他的模样就来气： “我的钱凭什么给你呀，你又不是我儿子。” 傻柱一听就乐了：“你倒是想要个儿子，这不是没有吗？ 你不愿意给钱那就别逼逼，我又不是你儿子，不乐意听你在这儿絮絮叨叨的。” 易中海听到傻柱揭他的短，肺都快气炸了，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还不是跟傻柱翻脸的时候。 “傻柱，咱现在不扯别的了，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怎样才能写谅解书。 你那狮子大开口的要求就别提了，那几家的情况你也都知道，哪能赔得起那么多钱呀。 这件事情就按我说的来，你家损失的一千三百万给你补上就行了，你也没吃亏。 别的补偿就算了，他们几家也不容易，要是都给你补上了，那他们几家可是就要欠一屁股债了。” 易中海强忍着怒气，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劝说着傻柱。 傻柱依然没抬头，专心的搅拌着玉米面粥，这粥就是要熬的久一点才好喝，要是不一直搅动，粘到锅底糊了就影响味道了。 “易中海，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你让我把你打一顿，我赔你点医药费，你也别追究了，就像你说的，你也没损失啥呀。” 傻柱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看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感觉自己再跟傻柱说话绝对会少活好几年。 这个二傻子，说话也太噎人了，好言好语跟他说话，他竟然想着打我，真是不可理喻。 “傻柱，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少在这儿跟我胡搅蛮缠。” 易中海加大了声音，加重了语气，他感觉只要自己强硬一点，傻柱最终还是要屈服的。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嘛，只要傻柱同意免除了补偿的部分，他到时候就可以当个二道贩子，瞒着别人，把其他几家的补偿部分给眛下。 这样的话，这件事情就变成了一件好事，傻柱落下邻居们的埋怨，他反而得了大实惠。 就算以后傻柱知道了，那也无所谓，口说无凭，到时候就说钱都给傻柱了。 反正自己的名声向来都不错，傻柱一个二愣子，他的话谁能信呢？ “狗屁，你能有啥正事儿，你就不是个正经人，还能谈啥正经事儿？ 我的条件早上就跟你说了，达到我的条件，拿钱来，我给你们写谅解书。 不想赔钱那就乖乖的坐牢吧，不，这么大的金额，估计最起码得枪毙几个。” 傻柱也不管别的，就死咬住不松口就行了，这么多钱，张嘴就想让他放弃，也不知道易中海哪来的自信。 “傻柱，你真的就这样狠心，这样绝情？ 这么多年的邻居处下来，你连一点情面都不留？ 别的不说，贾家的情况你没看见吗？ 秦淮如都快生了，她婆婆和东旭都进去了，这要是再出了什么事儿，那可是要一尸两命的。 你就算不同情别人，总该同情一下淮如吧，你要是把一个孕妇给逼死了，你就不怕以后街坊邻居们戳断你的脊梁骨吗？” 易中海看到傻柱的态度那么强硬，也就不再纠结赚取那几家的钱的事情了。 他现在就想着劝傻柱将贾家的钱免掉，这样的话他就能省下八百五十万了，还能再赚贾家五十万，贾家还倒欠他四百五十万。 这样算下来他还是赚的，不但赚了钱，还赚下了人情，里子面子都有了。 反正有啥事情就往傻柱身上推就行了，大家都相信他易中海，绝对不会相信傻柱的。 易中海第一次意识到名望，人设的重要性，心里已经开始暗暗打算要在四合院里营造自己道德模范，良善长者的人设了。 傻柱听到易中海的话，再也绷不住了，回过头来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去告诉那几家，钱我不要了，谅解书我也不会写，你让他们准备棺材去吧。 我傻柱就是个浑人，要啥名声呀，名声能填饱肚子吗？ 你也别在我这里死缠烂打了，赶紧滚蛋。” 第31章 傻柱这个名头真好用 易中海听到傻柱说出这话，瞬间就慌了神，他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 要是傻柱真的不要钱，非得置那十几个人于死地的话，他自己肯定会受到四合院里邻居们的唾骂。 可是傻柱是个二愣子呀，这是四合院里的共识，大家骂归骂，但是总是能够理解的。 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二傻子数学考一百分吧。 但是他易中海就不一样了，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傻柱是因为易中海给贾家求情才会导致傻柱破罐子破摔的，那可就全完了。 到时候那几家人一定会对易中海恨之入骨，保不准还会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其他人也不会待见他，要知道在别人眼中，他易中海可是个能耐人，钳工大师傅，工资高，待遇好，又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大家都尊敬他。 可要是因为他害死了那么多人，他可以肯定自己到时候肯定会颜面扫地，如过街老鼠一般。 再加上他没有孩子，等以后年纪大了，十有八九会被人给弄死，然后就跟这次傻柱家的遭遇一样，全院一起到他家吃绝户。 想到这里，易中海不禁的毛骨悚然，竟然有点站不稳了，幸亏手上还扶着傻柱家的桌子，要不估计就要瘫倒在地上了。 易中海勉强平静了一下心中的波涛汹涌，哆哆嗦嗦的朝着傻柱祈求道： “傻柱，你不要生气，都是一大爷不好，一大爷不逼你了，我现在就去找那几家筹钱去，你可不能犯混呀。 傻柱，你还年轻，不知道钱的好处，把他们一棍子打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还不如拿钱呢，这样你以后的日子也能宽裕一点，他们几家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傻柱本来就是吓唬易中海这个老王八的，看到易中海哆哆嗦嗦，站都站不稳的样子，他心里痛快极了。 看来傻柱这个名头真好用呀，刚才他的话要是一般人说出口，基本没人会相信，谁会放着钱不要，非得往死里得罪人？ 但是傻柱就不一样了，大家都默认为他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能当普通人看待。 傻子，二愣子，有了这个名头岂不是跟后世的精神病打人不犯法一样牛逼。 傻柱，傻柱，这个名字我喜欢，以后不改了，我要甘当人民的傻子，暴打禽兽，从我傻柱做起。 看到易中海认怂了，傻柱怎么能不趁机敲一笔呢？ “易中海，我不跟你说笑，我真不喜欢钱，就跟你说的一样，钻钱眼里了有什么意思。 哎，你说我现在要是有了五百万，我还至于今天中午就喝这点棒子面粥吗？” 傻柱说着就又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易中海。 易中海多奸诈的一个人呀，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傻柱的意思。 可是他是真的不愿意再多拿钱出来了，贾家那边他拿出来八百五十万，要是再给傻柱五百万，那他的家底就真的不多了呀。 易中海虽然挣钱多，但也就是这几年正经干了，这才存下点钱来，他年轻的时候可是经常去八大胡同，一个月下来一分钱都留不住。 好不容易这几年攒到点钱来，这要让他一下子拿出这么多来，那可就不是伤筋动骨了，那是直接打残废了。 想了想他就说道：“傻柱，你不知道行情，街上的大肥膘才一万二一斤，白面才两千多一斤。 这样，我给你十万块钱，足够你这两天吃好的喝好的了，等这两天过去，他们几家把钱赔给你，你就有钱了。 那时候你可就是咱们四合院最有钱的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天天下馆子都行。” 傻柱呵呵一笑：“其实四百万也够我下两个月馆子了。” 易中海脸色一僵：“傻柱，一百万，我最多出一百万，再多的话这件事儿我就不管了，本来也跟我没啥关系。” 傻柱接着说道：“其实我要是有三百万的话，你管不管都行，这不是现在没那么多钱嘛。 反正你也没打算管，我吃完饭就去派出所去，反正我是不接受调解的，到时候让他们按规定办就行了。” 易中海看到傻柱又要翻脸了，只好忍着心痛答应下来，接着头也不回的逃出了傻柱家。 一回到家里，易中海就摔了两个杯子，嘴里恨恨地骂着： “玛德，这个傻柱，傻子，二愣子，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要是收拾不了你，我就是狗娘养的。”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脸色铁青，歇斯底里的骂着傻柱，摔打着家里的东西，吓得躲到一边不敢说话。 她跟易中海过了快二十年了，知道易中海的脾气。 在外人面前的时候，易中海是个温和的性子，远近闻名的老好人，可一回到家里就变得暴躁易怒。 今天要是不让易中海把心中的火气都发泄出来，一大妈难免要遭受一番痛骂甚至是折磨。 傻柱在家里听着易中海家里传出来的打砸的声音，心里很是开心，这老王八处处想着算计自己，还想拿秦淮如来威胁他。 傻柱要是还是上辈子那个傻小子，估计十有八九已经上当了。 可是现在的傻柱可是已经醒悟了，他非常了解秦淮如的性格。 那是一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自杀了，她秦淮如也不会自杀。 再说了，秦淮如可是把孩子看得相当重要，她怎么可能会寻死呢，就算有人要弄死她，她估计也会求着要把孩子生下来再死。 至于什么被全四合院的邻居们戳断脊梁骨什么的，傻柱更加不会害怕了。 就算傻柱不得罪他们，只要过得比他们好，他们照样会在背后骂傻柱，说傻柱的坏话。 人要是太在乎别人的看法，那就不用活了，你比别人穷，别人瞧不起你，戳你脊梁骨。 你比别人富有，别人嫉妒你，同样也会戳你脊梁骨。 你帮助别人，别人会感觉你有所图谋或者干脆就是个傻子，别人会戳你脊梁骨。 你不帮助别人，别人会说你冷血无情，同样还会戳你脊梁骨。 这个世界不就是互相戳脊梁骨的吗？ 你戳我，我戳你，就没有不被戳脊梁骨的人。 所以，过好自己最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那是傻子，易中海的那套歪道理不就是建立在名声上的吗？ 只要自己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自己能占着理，四合院里的那几个人骂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是他们那帮人，他们对于自己名声的影响没那么大。 再说了，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少明白人的，他们要想污蔑别人的名声，没那么容易。 大不了就互相伤害呗，花点钱总不至于连一帮子胡同里的大婶大嫂都笼络不了吧。 第32章 有钱了 易中海在家里打砸完之后，冷静了下来，默默的把家里的柜子挪开，抠开两块地砖。 下面是他挖的藏钱的地方，这个年代的人们普遍比较谨慎，不咋愿意把钱往银行里存。 基本上都是一个套路，在家里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偷偷藏好，明面上少放一点钱日常用。 藏起来的钱基本上不会动，每月发了工资就往里面增加一点，家里有了大事儿，例如有人生病了，需要花大钱的时候才会动用这些老底。 易中海把地砖下面的一个铁盒子拿了出来，打开铁盒子，里面放着两大摞钞票。 易中海把钞票拿出来仔细地数了起来，也许在这个时候他才是真正的快乐的吧。 就好像后世人们没事儿的时候拿出存折，数一数后面的零，感受一下难得的满足感。 易中海数的很仔细，很慢，好大一会儿才数完，里面一共攒了2200万，还有其他的一些零钱都在外面的抽屉里，平常开销用。 易中海又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数出了1150万元，加上秦淮如给的贾家的五十万，一共是一千两百万。 易中海生怕数多了，又数了两遍，这才放心的把铁盒子盖好，重新放进那个洞里，再把地砖铺好，把柜子挪到上面压住。 这次风波，易中海一共损失了一半的家底，这可是他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两口子平日里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没想到一下子都便宜傻柱了。 中午吃完饭，其他几家陆陆续续的都把钱凑齐了，拿到易中海家里，交给易中海，让易中海带着他们去找傻柱。 易中海虽然心里膈应的要死，但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嘴贱，说出了傻柱一家跑了的事情。 现在这几家男人都进去了，明显是把他当作主心骨了。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大家相信他，支持他，他就有把握去找聋老太太去求一求吴主任，让他帮自己恢复一大爷的名头。 易中海现在也想明白了，他就是名声再好，威望再高，没有一大爷这个名头也办不成事情。 如果他不是管事大爷，就没办法插手院子里的事情，师出无名，压根就没人听他的。 易中海又去叫上了秦淮如，一帮人聚在易中海家里开起了小会，商量一会儿怎么跟傻柱说以及后续怎么打点吴主任。 傻柱这时候正准备出门呢，雨水这丫头又把衣服给弄脏了，别的衣服被那帮禽兽拿走后又还回来，傻柱嫌膈应，就给洗了，这下雨水就没衣服换了。 傻柱准备带她去街上买两身新衣服，正好过年了，要穿好点。 今年情况还好点，买啥东西都方便的很，估计过完年进入五四年开始，市场就会逐渐收紧，然后就是逐渐推出票据了。 其实在五三年下半年的时候就有这个苗头了，主要表现在农产品上，市面上的粮食供应已经开始短缺了。 粗粮还好，主要是细粮，白面，大米之类的往往去的晚的话就卖完了，缺货。 前世的时候傻柱懵懵懂懂的，后来进入二十一世纪，他看多了杂志，也听了一些广播上的解密。 所以他才会察觉到这个情况，国家稳定下来之后，随着全国范围的剿匪成功，广大农村地区逐渐稳定了下来。 等于说国家真正掌控了农村这个基本盘，对于农产品的流通也有了主导权。 这个时候国家百废待兴，缺乏外汇，于是就大量出口农产品换取外汇。 这就导致了城市里农产品出现短缺，但是情况还能控制，没到限量供应的时候呢。 等到五五年，我们跟老大哥关系出现裂痕的时候，得不到援助和贷款就只能增加出口量来换取外汇，购买工业设备。 那时候就没办法了，只能限量供应，实行配给制，票据时代才真正来临。 傻柱带着雨水刚要准备出去，易中海他们就来了。 “傻柱，你这是准备出去呀？”易中海看到傻柱，赶紧上前问道。 “是呀，准备去外面逛逛。”傻柱瞥了他一眼。 “先别急着走，我们把钱准备好了，咱们去你屋里把谅解书写了吧。”易中海强行挤出一点笑脸。 “行呀，来送钱好呀，正好我这手头不宽裕呢。”傻柱打开门让他们进来。 “雨水，去隔壁屋里玩去，等会儿我带你出去买衣服去。”傻柱把雨水给支开了。 等雨水走后，傻柱笑呵呵的对着易中海说道：“钱呢，拿出来吧。” 易中海正要开口，秦淮如却忍不住了：“傻柱，姐家里困难，你能不能可怜可怜姐，少让我们家赔点。” 傻柱看到秦淮如又开始哭哭泣泣了，心里烦的不行，赶紧一挥手： “行了，你们到底是不是来赔钱的，不是的话赶紧走，我这着急出去呢。” 秦淮如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这还是那个傻乎乎的傻子吗？ 易中海则是陪着笑：“柱子，逛街也不急于一时嘛，要不你先把谅解书写了，咱们再说钱的事情？” “算了，钱我不要了，谅解书也没有，我看你们就不是诚心来赔钱的。”傻柱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别呀傻柱，我们带了钱过来的，只是我们看不到谅解书，这钱也不能给你不是吗？”易中海着急了。 “我还能坑你们这点钱？不要不识好歹。”傻柱冷冷的说着。 三大妈看到傻柱要翻脸，赶紧出来劝解： “老易，你就赶紧把钱都拿出来吧，我们都把钱给你了，你还在墨迹什么呢，早点弄完，早点了事，老闫他们也能早点出来。”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出声催促易中海，只有秦淮如例外。 傻柱这才看明白，原来都是易中海在自作主张，到这时候了还不忘记算计。 傻柱决定来个杀人诛心，于是就开口对三大妈说道： “三大妈，您怎么能把钱给易中海呢？ 您是不知道，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中午来找我，说是要我把贾家的钱给减免掉，可没管你们的死活呀。 我还以为你们不是一起的呢，看来易中海你的想法很多呀。” 三大妈等人一听，赶紧看向易中海，之见易中海满脸通红，耳根发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三大妈看到这个情景，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里对易中海怨恨起来。 “老易，我们不管你跟贾家的事情，现在赶紧把我家的钱还给我，我单独给傻柱，让傻柱给我家老闫和孩子们写谅解书。” 三大妈冷冷的盯着易中海。 其他几位邻居也纷纷向易中海开口要钱。 易中海心里都快把傻柱给恨死了，这小子真是啥话都敢往外说。 “傻柱，你小子别扯别的，不就是要钱吗？给你。”易中海说着就把一摞钱给了傻柱。 傻柱当着他们的面数了起来。 傻柱数的很慢，一边数钱一边还一边仔细的辨别钱的真假，一直数十几分钟，傻柱才数完。 一共是两千八百万，易中海承诺的三百万没有给，傻柱心里一阵冷笑，这老王八还在耍花招。 只见傻柱拿出早就写好的几份谅解书，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拿出家里的印泥按了手印，递给易中海。 易中海赶紧拿着谅解书翻看了一下，脸色逐渐僵住了。 “傻柱，怎么没有贾家的呀，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呀。”易中海冷着脸说道。 傻柱呵呵一笑：“是你先言而无信的。” 易中海冷着脸：“傻柱，不是说好的你家损失1300万，加上大人200万，小孩儿100万，加起来正好2800万吗？ 我们这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少你的呀。” 傻柱看到易中海还在装糊涂，也不搭理他，只是从手中的钱里面数出四百万丢给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逐渐变黑接着又开始泛红：“傻柱，你真的要做这么绝情吗？” 傻柱冷笑：“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呀，谁让你三番两次来找事儿的。” 秦淮如此时也开口求情了：“傻柱，求求你放过我婆婆和我家东旭吧，他们真的知道错了，姐求你了。” 傻柱冷冷的说道：“贾家嫂子，这事情跟你家没关系，是我跟易中海之间的事情。 他答应我的事情没办到，我自然不会把人全放出来，尤其是那两个会被枪毙的主犯。” 秦淮如一听见会被枪毙，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拉着易中海的手臂祈求道： “一大爷，求求您救救我家婆婆和东旭吧，东旭可是您的徒弟呀。” 其他几个人也都没走，只是看向易中海的眼神有点奇怪，这里面竟然还有易中海的事情。 易中海此时尴尬极了，他本来想着耍赖把上午答应给傻柱的三百万给糊弄过去。 他敢肯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傻柱肯定不敢将上午敲诈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没想到傻柱是一点脸都不要了，直接就拿贾张氏和贾东旭来威胁他。 他如果不管贾家的话，他在贾家身上已经投入的八百五十万就要打水漂了，养老对象也没了。 更严重的是他的名声会坏掉，大家背后肯定会说他不管徒弟的死活。 无奈之下，他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了三百万递给傻柱，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刚才赖账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侥幸心理。 傻柱接过钱数过之后就又拿出了三份谅解书。 其中一份是给易中海的，上面写着受到易中海自愿赔偿的300万，表示原谅易中海造谣导致自家被抢劫，还有殴打自己的事情。 易中海拿着谅解书脸都黑了，这傻柱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他还准备把四合院里的人都救出来之后就去告傻柱敲诈勒索他的事情呢，现在有了这谅解书，他还告个屁呀。 等那帮禽兽都走了之后，傻柱把收到的三千一百万收进空间里。 他家里是不放钱的，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敢偷到他家里，那家里的钱是指定都会不见的。 到时候就别怪他讹人了，只能怪他们自己不长记性，狗改不掉吃屎。 第33章 去师父家吃饭 傻柱带着雨水来到街上，买了两套新衣服，现在不缺钱了，也没必要买布去裁缝店现做了。 算下来傻柱现在的存款已经达到了四千万元，妥妥的四合院首富了。 最近几天他决定继续去街上卖盒饭，趁着年前热闹还能多捞一笔，这个时候还没有投机倒把这一说法。 中午的时候，傻柱带着雨水来到师父家里吃饭，傻柱买了两斤五花肉，两瓶莲花白，还有一条烟作为礼物。 他今天主要是去感谢师父的，上次要不是师父他们及时赶到，傻柱少不得还得挨顿打。 相信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有人仗着傻柱家里没大人而去欺负傻柱，跟傻柱动手了。 还有几位师兄弟，傻柱也得赶在年前找机会请他们吃顿饭，喝顿酒。 这是基本的礼节，人家帮了你，你啥都不表示，再深厚的感情也会逐渐淡掉。 傻柱记得上一世自己在何大清走后，因为生活困难，还拉不下脸来去求助师父和师兄弟。 最终感情越来越淡，逐渐的就不咋来往了，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这么好的资源，如果维持好的话，开放后随便开个饭店，把师兄弟们请过来坐镇，那名头岂不是一下子就打开了？ 来到师父家里，把礼物交给师娘，让小师弟去饭店叫一下师父，傻柱便在师父家里等了起来。 至于饭店中午的活那是不用师父操心的，师兄弟们出马就能搞定，师父只需要在来大人物的时候出手撑撑门面就行了。 老板也不能说啥，后厨全是师父的徒弟，师父一声令下，饭店保准得黄。 没多久，师父吴大川就回来了，看到傻柱就问道： “柱子，怎么样了，你们院子里的事情搞定了没有？” 傻柱赶紧回答：“师父，都搞定了，他们赔了我一笔钱，我就把谅解书给他们写了，估计他们年前就能出来了。” 吴大川点了点头：“搞定了就行，你这样做也行，不但得了一笔钱，还没把他们往死里得罪，以后他们也说不出啥来。” 傻柱笑着说：“那可不，这要是我不给他们写谅解书的话，他们最起码也要坐十几二十年牢，主犯可能还得枪毙。” 吴大川接着问傻柱：“柱子，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不行的话，你们兄妹俩今年过年就来我这里过，我担心那帮人出来再闹幺蛾子。” 傻柱摇了摇头：“师父，今年是我爹走后的第一个年，我得在我家里过，也得让那帮邻居们看看我也能顶门立户了。 再加上上次的事情，我早晚得面对，正好在年前把事情都解决掉，也省的年后上了班还要跟他们扯皮，影响工作。” 吴大川想了想就说道：“也是，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儿，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你就来找我，不用怕他们。” 傻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没多久，师娘已经做好了饭，傻柱陪着师父喝了几杯酒，吃完饭又闲聊了一会儿，傻柱就带着雨水告辞离开了。 下午，傻柱又在街上采购了家里损坏的碗盆，又买了几个腌制咸菜的陶缸，还有一些床单被褥之类的。 在街上找了个拉板车的，把东西都放上去，就跟着一起回去了。 四合院里的几个禽兽进去了，院子里倒是安静了许多，门口也没有人再拦路盘查了。 傻柱此时有点后悔，不该为了那点钱给闫阜贵写谅解书。 这要是把他放出来了，以后进出门难免又得受到这个闫老抠的盘问骚扰。 买啥东西连个隐私都没有，他能宣传的让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 傻柱把买的东西归置到屋里，给了板车师傅两千块钱的辛苦钱，就赶紧让雨水把脏衣服换下来，他拿去洗洗。 雨水这丫头吃饭是真不省心，一碗饭能有一小半吃到衣服上，看得傻柱眼里直冒火星子。 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平常又是哥长哥短的叫着，傻柱真想揍她一顿，天天得洗她的衣服。 这辈子雨水还没开始叫傻哥呢，傻柱敢保证，只要这辈子她再敢叫一句傻哥，傻柱绝对抽她没商量。 别人叫个傻柱他能忍，自家亲妹妹，自己对她那么好，她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能叫自己傻哥。 脏衣服自然是傻柱收进空间里过一遍，然后在外面水池里装模作样洗两分钟就直接拿去晾了。 洗完衣服，傻柱又给家里的门锁拾掇了一下，锁头换成了新的。 家里的损坏的家具也是自己动手，敲敲打打的，没多久就修的差不多了。 家里的家具都是些实木家具，很结实，主要都是搬动过程中导致木楔子松动，导致摇晃的毛病，把木楔子锤进去就解决了。 收拾完这些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天已经灰蒙蒙的了，有的家里已经开始做晚饭了。 傻柱看到一大爷和刘大妈扶着聋老太太从外面走进了院子，一大妈则是搀扶着秦淮如走在后面。 估计是他们一起去派出所和管委会送谅解书和疏通关系了。 聋老太太是个小脚，也就是俗称的三寸金莲，走不了远路，走多了脚就会疼得厉害。 这让傻柱有点怀疑，按理说，就算在大清还在的时候也只是达官贵人家里的女人才会缠小脚。 一般的普通女人基本不会缠脚，因为她们也需要参与劳动，这在底层社会是普遍的共识。 在过去，就算是现在来说，社会生产力底下，大部分家庭根本就养不起一个脱产的女人。 可是聋老太太的家庭成分则是三代贫农，甚至还评上了五保户。 上辈子傻柱还听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说聋老太太以前还给咱们的队伍送过草鞋。 可是小脚的老太太哪有那个本事去给打游击的队伍送草鞋呀。 傻柱撇了聋老太太一眼，心中充满了警惕和怀疑。 秦淮如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傻柱记得年前秦淮如应该就会生了。 傻柱记得应该是年前的腊月二十四，上辈子还是易中海让自己去喊的产婆。 给产婆的谢钱也是自己垫上的，后来找贾家要，没要来不说，还被贾张氏那个死老婆子给骂了一顿。 易中海最后出来和稀泥，说贾家刚添了小孩，让自己多让让他们家，大过年的人家双喜临门，不要去找事儿。 最后那一万块钱还是不了了之了，弄得傻柱那个年都没过好。 不过这辈子就别想了，自己已经提前知道了时间，到时候找个机会躲出去就行了。 第34章 聋老太太的想法 聋老太太和秦淮如都没回自己家，都来到了易中海的家中。 一大妈去张罗着做饭了，秦淮如嘴上喊着要去帮忙，可是一大妈哪里敢让她帮忙呀。 秦淮如挺着那么大的肚子，一旦磕着碰着，一大妈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黑着脸不说话，今天的事情办的并不顺利。 按照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想法，他们赔了钱，拿到了谅解书，那派出所那边就不应该再追究了，痛痛快快放人就行了。 可是事情却并不是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派出所那边虽然有吴主任打招呼，也只是帮着先拖住，拿到谅解书之后就没留案底。 可是按照规定，就算他们拿到了谅解书，那拘留，教育还是要进行的，否则派出所处理事情也太儿戏了。 聋老太太在派出所搬出了吴主任的名头，那所长也不同意放人。 没办法，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等人又去了管委会找吴主任。 可是吴主任也是忙得飞起，管委会马上就要解散了，新的管理组织街道办已经开始逐步接手管委会的部分工作。 派出所那边也不再受管委会的直接管辖，那个所长愿意帮助吴主任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已经很给吴主任面子了。 吴主任最近正在谋划着要调到区里去，正在办公室里写材料，忙得焦头烂额的。 可是聋老太太来了他不能躲着不见，于是就让人把聋老太太请到了办公室里。 聋老太太跟吴主任打过招呼后，开口就是求吴主任出面跟派出所说一声，把院子里的那帮人放出来。 吴主任听到聋老太太的话都惊呆了，昨天刚抓的人，今天拿到谅解书就想把人放出来，开玩笑的吧。 吴主任看着聋老太太祈求的眼神，心里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好像摊上了个大麻烦。 “老太太，您先坐下，这件事情不是我不愿意帮忙，而是帮不了呀。 您也知道他们那帮人干的事情已经属于违法犯罪了，很严重的。 我也是卖了很大的人情才让派出所同意先拖一段时间，不留案底。 这也就是现在管委会要解散，街道办和派出所交接工作有点混乱才能这么办。 要是年后过段时间，街道办和派出所把工作理顺了，就没这么好办了，就算拿到谅解书也只是能判的轻一点。 您老人家就别为难我了，我已经尽力了，就让他们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年前肯定就放出来了。 您老人家也得理解我呀，管委会现在要解散，权力没那么大了，我这以后还不知道要去哪呢。” 聋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能清楚的感受到现在吴主任已经开始对她厌烦了。 聋老太太不敢在这件事情上做纠缠了，只好退而求其次说起了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的事情。 吴主任也是被聋老太太说得烦了，易中海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于是就同意了易中海继续当一大爷。 聋老太太看到吴主任的脸色不好看，就赶紧跟吴主任打个招呼就告辞回来了。 聋老太太也明白这个道理，人情就是人情，用一次就少一次，用的狠了，人情搞不好就会变成仇恨，连陌生人都做不成。 虽然聋老太太也抓着吴主任的把柄，可那是同归于尽的手段，到时候吴主任落不着好，她自己更要遭殃。 她一个孤寡老太太，一旦五保户的名头不在，一旦摊上个别的什么身份，那还能活几天？ 秦淮如还是年轻，道行浅，被这沉默安静的气氛弄得受不了了，就开口说道： “老太太，一大爷，你们别担心了，吴主任不是说了吗，年前他们肯定都会被放出来，这已经是一件大喜事儿了。” 易中海也开口劝道：“老太太，淮如说得对，今天既然已经得到了准信儿，那肯定就没多大问题了，您也看开点，别担心了。” 聋老太太心里把易中海八辈子祖宗都骂遍了，你们倒是没事儿，一个得到了准信儿，一个恢复了一大爷的名头，就只有我老太太最吃亏，这人情恐怕也用不了多久了。 聋老太太缓缓地说道：“中海呀，这次为了你们的这事儿，吴主任那边我老太太可是欠下了大人情。 我也不图你们回报，我老了，没几天日子了，就想着晚年能过得舒服一点。” 易中海赶紧表态：“老太太，您放心，您是我干娘，我是您干儿子，我给您养老，您就放心吧。” 这次的事情让易中海看到了权力的好处，这么大的事情，说压下来就压下来了。 这聋老太太活了这么一大把年龄了，认识人不少，说不准哪天还能帮上自己大忙。 再说了，一个老太太也吃不了太多东西，她还有每月五万块钱的五保户补助，还有一间房子。 自己辛辛苦苦给她养老，她的房子留给自己不过分吧，这样算下来也不是太亏。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表态，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活了几十年了，啥人物没见过呀，她自认为她已经把易中海看得透透的。 易中海这个人好面子，在乎名声，喜欢给别人做主，喜欢别人尊敬他，喜欢掌控别人的感觉。 同时易中海又是一个极度自私，自负的人，想要让他真心付出，还得要抓着他的把柄。 在聋老太太看来，易中海自己有毛病，不能生育这件事情就是拿捏易中海最好的把柄。 如果易中海敢对她不好，她就把易中海这个把柄给宣扬出来。 到时候易中海的面子，尊严，名声这些他最看重的东西全部都会离他而去。 并且一大妈到时候的反抗也会让易中海受点苦头，聋老太太作为女人，可是十分了解女人的心思。 一大妈这些年来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四十岁出头，已经是显出苍老的面容。 一旦让她知道自己没问题，是易中海的问题，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易中海为她编织的谎言之中。 一大妈憋了几十年的怒火一旦爆发，搞不好易中海连命都要丢掉。 古人早有经验，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一旦把女人惹急了，一般男人还真承受不住后果。 第35章 聋老太太的毒计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虽然在她看来易中海已经被她牢牢掌握，不愁他不给自己养老。 可是易中海两口子实在是太抠了，易中海虽然工资挺高，但是两口子平常也就是粗茶淡饭。 真实的生活水平也就跟院子里的那些穷鬼们差不多，根本不能满足聋老太太的口腹之欲。 再加上一大妈这个人的手艺一般，做出来的饭菜味道也不好，也就是易中海吃习惯了，感觉不出来。 可是聋老太太却是吃得很不满意，就拿桌上的炒土豆丝来说吧，味道寡淡，就只有咸味儿，油水也少，简直是难以下咽。 聋老太太这时候想到了傻柱，何大清虽然走了，但是傻柱也出师了。 别人不知道出师代表着什么水平，她聋老太太可是知道，现在傻柱的厨艺最起码能在饭店当大师傅了。 如果能让傻柱给自己做饭那该多好呀，那岂不是代表着自己每天都在下馆子？ 聋老太太这样想着，心里也没啥好主意。 上次的事情自己已经得罪了傻柱，傻柱目前跟自己也不亲近，肯定不愿意伺候自己。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的心情又开始低落了起来。 易中海看出聋老太太心里有事儿，就问了一句，可是因为秦淮如在场，聋老太太不愿意说。 吃过饭，秦淮如就回去了，易中海也送聋老太太回后院。 到了聋老太太家里，易中海刚要离开，聋老太太就叫住了他。 “中海，你觉得傻柱怎么样？”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易中海听到傻柱这个名字，心里就有点烦躁。 “老太太，傻柱这个孩子已经被何大清养废了，现在是一点规矩都没有，都快钻到钱眼里去了，没一点人情味儿。” 易中海语气不善的说出了对傻柱的评价。 聋老太太盯着易中海看了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 “中海，你想岔了，傻柱这种人最容易掌控，他恩怨分明，脾气暴躁，直来直去的，只要能好好的调教，让他认可你，那就会对你言听计从。 咱们四合院里的年轻一代我都看了，只有傻柱能给你养老送终，别人都不行。” 易中海反驳道：“老太太，贾家的东旭也不错呀，那是个孝顺的孩子，你看就贾张氏那样的，东旭都能对她尊重孝顺。 我作为他的师父，又经常帮他，他能不给我养老吗？ 再说了，东旭的媳妇儿淮如也是个好媳妇儿，你看她都没跟贾张氏翻过一次脸。 平常家务活全包了不说，就连怀着孕也要天天做家务。 这次她婆婆被抓进去，你看她多上心，多着急呀。 我觉得有东旭和他媳妇儿给我养老，我是放心的，比傻柱那个混蛋靠谱多了。” 聋老太太听到易中海的话，急得用拐棍使劲儿点了两下地： “中海，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不论东旭也好，傻柱也罢，都不是你自己的儿子。 你要的是他们给你养老，又不是要把他们当儿子。 尊敬，孝顺有个屁用，只要能管你吃饱喝足，能给你治病熬药就行了，你还想他们怎么孝顺呢？ 等你老了你就明白了，年轻人的事情你少操心，只要吃好喝好，安度晚年就行了。 难得糊涂呀，中海，你总是想让别人尊敬你，啥都顺着你。 可是你要是贾东旭，秦淮如你会这么想吗？ 谁会想要给自己多一个老是管着自己的祖宗呢？ 况且这个祖宗还跟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如遭雷击，是呀，他自己不是也总是厌烦聋老太太，恨不得他去死吗？ 要不是聋老太太对他有大用，他会心甘情愿给聋老太太养老吗？ 答案是想都不要想，凭什么呀。 可是东旭那么好的孩子真的会这样想吗？ 应该不会吧，只要平时多教教他尊敬长辈，孝敬老人的道理，他肯定不会这样想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反驳道： “老太太，我有信心能够掌控住贾东旭，东旭这孩子我要是好好调教得话，以后肯定能孝顺我，他没有爹，肯定会拿我当爹来看待。”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就继续劝道： “中海呀，我不是说东旭不孝顺，可是孝顺也不能当饭吃呀。 东旭这孩子就不是个成大器的材料，又没有本事，贾张氏那好吃懒做的毛病倒是学个齐全。 等你老了，他没钱，又上有老下有小，他拿什么给你养老，你总不能跟着他吃窝窝头喝野菜汤吧。 傻柱就不一样了，他有手艺，并且还是厨艺，灾荒年饿不着厨子你是知道的。 看看何大清就知道了，前几年那么乱，他还总能弄到细粮和肉食。 只要傻柱能给你养老，就算他不尊敬你，不孝顺你能怎样？ 你照样能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那日子他不舒服吗？” 易中海感觉聋老太太说的很有道理，贾东旭确实不成器，在厂里也总是摸鱼偷懒，也不认真跟他学技术。 估计混一辈子也就是四级钳工到头了，到时候还真有可能养不了家。 可是自己已经在贾东旭身上投资了那么多钱，根本就不可能放弃了，要是放弃，那损失就太大了，他接受不了。 算了还是听老太太的吧，以贾东旭为主，傻柱就做个备选方案吧，以后也要多上点心，就当留个保险吧。 于是易中海就对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现在我跟傻柱的关系已经势如水火了，他也不可能给我养老了，我也没办法呀。”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中海，只要你能相通那就太好了，傻柱那边我有个办法，具体还得你来实施。 只要这个办法成了，那咱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傻柱别的不说，厨艺还是可以的，就算是土豆白菜也能炒得很好吃。” 易中海好奇的问：“老太太，什么办法，你快说来听听，我来执行。”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之后，她眼睛一亮： “中海，何大清逃走这件事是我干的，我有何大清的把柄，把他逼走了。 我敢肯定他绝对不会再回来了，白寡妇那边也不会让他回来的。 你不是一大爷吗？ 一大爷的责任可是有一项是检查传达信件。 你只需要把何大清寄回来的信件都截留了，然后再伪造一封信，就说何大清把傻柱兄妹俩托付给咱俩照顾了。 到时候咱就有了接近傻柱的理由了，并且他还拒绝不了。 因为他找工作还得靠你，何大清走的时候肯定给她都安排好了，十有八九还是轧钢厂后厨。 你去找找后厨主任，送点钱，让他阻挠傻柱去上班，等过个一年半载，傻柱知道找工作困难了，自然会来求你。 另外，他上班之后，雨水谁来照顾？雨水上学中午怎么吃饭？ 还不得落到你媳妇儿头上，别人谁会管他们。 中海，你要知道，有付出才有回报，你们两口子真心对他们兄妹俩，还怕傻柱不感激你们，心甘情愿的给你们养老吗？ 你要是觉得不保险，平常的时候就多跟他聊聊天，关心关心他，加深感情，把你的那套观念多跟他说说。 我这边也常跟他提提，嘴上的关心又不用真正付出什么，收获却很大。 这样下来，时间长了，他恐怕就会习惯性的把你当作他爹了，能不对你好吗？ 你关心他的时候一定要当着邻居们的面，让邻居们都知道，以后他要是对你不好，你都不用说话，邻居们都会戳断他的脊梁骨的。”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计划，越品越感觉妙，这简直是把傻柱给算计的明明白白的。 易中海感觉这个计划实施起来相当简单，就是时间长了点，但是自己还年轻，还有一二十年的时间呢，拖得起。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夸赞聋老太太： “老太太，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您放心，我肯定按你的计划执行。 但是老太太您想过么有，咱们四合院里可是有几个聪明人的，一旦有人点醒了傻柱怎么办？” 聋老太太呵呵一笑：“这还不好办？傻柱的脾气咱都了解，直来直去的，报仇不隔夜，从来不会退让。 院子里的小辈人你随意挑拨一二，让他们得罪傻柱，傻柱肯定会动手，你再站到傻柱这边，偏帮傻柱。 这样既可以让傻柱感激你，对你亲近，又能让傻柱多树敌，这样就没人愿意提醒他了。” 易中海一拍手赞叹道：“这个办法好呀，啥都不用付出，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让傻柱心甘情愿的听我的，给我养老，老太太，您真是神了呀。” 易中海夸赞聋老太太的同时，心里对聋老太太也忌惮不已，这老妖婆太厉害了，心思歹毒，自己一定不能得罪她，否则啥时间被她算计了都不知道。 易中海又跟聋老太太聊了一会儿计划的实施细节就回去了，路上感觉身子骨都轻快了许多，仿佛多年的心事儿被一扫而空了一样。 第36章 许大茂蹭饭 傻柱跟雨水此时正在家里吃着晚饭，他还不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正在商量着怎么算计他呢。 正吃着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傻柱眉头一皱，该不会是聋老太太又来了吧。 傻柱起身开门，一看原来是许大茂。 许大茂这小子比傻柱小两岁，现在还在上初中，不过马上就要毕业了。 两个人的交集不多，两家人搬进这个院子的时候两人都十一二岁了。 四九年，四九城小学一恢复，许大茂就继续上学去了，上了一年半就考试上了初中。 傻柱则是直接去了峨眉饭店跟师父吴大川学厨艺去了，没有继续上学。 按照建国前后的学历对比来看，傻柱应该算是小学毕业吧。 此时的两人并没有什么大矛盾，上辈子，两人的矛盾爆发是何大清走的时候，许大茂这小子嘴贱，到处说是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不要傻柱了。 傻柱当时气不过，就把许大茂打了一顿，两人就此结下了仇。 后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经常对自己说不要跟许大茂混在一起，说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 再加上许大茂也老是来挑衅自己，这才有了两人见面就掐架，斗了一辈子的事情。 现在想想，这估计也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算计，人家许大茂刚开始其实也没怎么坑自己，大部分都是自己先动手欺负人家的。 许大茂看到傻柱在愣神，忍不住伸手在傻柱眼前晃了晃：“嗨嗨嗨，想什么呢，不想让我进去是吧。” 傻柱赶紧请许大茂进来，一进门，还没等傻柱说什么呢，许大茂就咋咋呼呼的说道： “傻柱，不是说好的请我下馆子的吗？怎么没动静了。” 傻柱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先坐，我还能赖了你这顿饭吗？你定时间，定地方，哥们儿掏钱，管饱。” 许大茂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坑你，就明天，便宜坊吃烤鸭，不准耍赖。” 傻柱呵呵一笑：“就这么定了，吃到你吐。” 许大茂问完了吃饭的事情这才看到傻柱家的饭桌上摆着两盘菜，一盘是回锅肉，一盘是鱼香肉丝。 都是经典川菜，再加上傻柱这个大厨的厨艺加成，色香味俱全。 旁边的筐子里还放着五六个花卷，一锅玉米面粥，那香味儿直扑面门，把许大茂馋的直流口水。 许大茂害怕今天吃了这一顿傻柱会赖掉明天的烤鸭，就没好意思开口。 傻柱看出了他的窘迫，笑着说道：“大茂，吃了吗？没吃的话凑活着吃点？” 许大茂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就跳了起来：“傻柱，你别跟我来这套，明天那顿烤鸭我吃定了，你别想拿顿晚饭来忽悠我。” 傻柱脸色一板：“怎么，不给面子？” 许大茂戒备的看着傻柱，做出一副随时要跑的姿态：“傻柱，你想干嘛？我可是帮了你的，你竟然敢恩将仇报？” 傻柱哈哈一笑：“放心，今晚这顿是送你的，明天烤鸭不会赖账的。” 许大茂这才放心的坐了下来，自己盛了一碗粥，拿起一个花卷，夹了一口鱼香肉丝就吃了起来。 这一吃，可把他给震惊到了：“傻柱，你的厨艺怎么这么好，比外面饭馆儿的味道还好。” 许大茂说完也顾不上面子了，鼓动腮帮子，一筷子一筷子的都没断过，没一会儿就吃得直打嗝。 雨水看到许大茂的操作都惊呆了，连夹菜都忘了，瞪大眼睛一直盯着许大茂把所有的菜吃光，还吃了四个花卷，喝了一碗玉米面粥。 看到空空如也的盘子，雨水再也绷不住了，撇着嘴就要哭出来了。 雨水的表情逗得许大茂哈哈大笑，这小子现在还是独生子呢，根本没有照顾别人的观念。 傻柱记得他有一个妹妹好像是明年还是后年才生，那时候他爹许富贵已经搬出这个四合院了，许大茂就没跟他妹妹生活过几天。 傻柱瞪了他一眼，赶紧去哄雨水，好说歹说承诺了等会儿给她做小酥肉吃这才给哄好。 傻柱也没吃饱，许大茂这小子逮着好吃的就往死里吃，那是一点脸都不要。 许大茂吃撑了，斜躺在椅子上站都站不起来，幸亏刚才桌子上的不是红烧肉，要不就许大茂的吃法，现在估计已经开始窜稀了。 傻柱装模作样的打开柜子，从里面端出一盘小酥肉，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小酥肉分为干湿两种吃法，傻柱准备做个小酥肉汤。 装模作样的将小酥肉再过了一遍油，炒了点大白菜做汤底，再把小酥肉倒进去滚了一会儿，撒上点葱花，一盆小酥肉汤就做成了。 等端上桌的时候，许大茂又拿起筷子，说是要尝尝味道，结果又是连着吃了好几块肉。 这下是彻底吃不动了，许大茂瘫坐在椅子上夸赞道：“傻柱，你这手艺绝了，不去大饭店里当厨师真是可惜了。” 傻柱边吃边说：“可惜什么，大饭店里高手多了，我这手艺都上不了台面，现在雨水还小，上班还早着呢。” 许大茂鄙视的说道：“你还想在我面前装蒜？告诉你傻柱，哥们儿可是去丰泽园吃过饭的。 我爹去年在丰泽园给娄老板放电影，带着我去的，人家给留了饭，我看也跟你的水平差不多。” 傻柱呵呵一笑，没再回答，估计许大茂又在吹牛逼呢，人家还能专门给他们留饭？估计是吃人家的剩菜吧。 许大茂看傻柱不说话，接着说道：“傻柱，你真不打算出去上班？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 我听我爹说明年就要开始公私合营了，到时候估计外面的店铺要关闭一半。 真到那时候，工作可是不好找了，你可不能犯糊涂呀。” 傻柱眉头一挑，许大茂他老爹有点路子呀，这么机密的事情他怎么就提前知道了。 不过这许大茂能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也算是有点情谊，这顿饭没白吃。 上辈子许大茂也是在明年上半年初中毕业之后就直接进了轧钢厂当放映员，许富贵则是把岗位让给许大茂之后就去了电影院。 估计也是许富贵提前得到消息，提前谋划的结果吧。 轧钢厂其实原来并没有放映员这个岗位。 许富贵本来是娄家电影院的放映员，只不过是因为放映技术好，娄老板比较看重，经常带在身边。 要么在厂里放两场电影，鼓励鼓励工人们，要么就是请别人吃饭的时候让许富贵放场电影当作消遣。 公私合营之后，娄老板为了跟政府派来的领导班子搞好关系，就让许富贵挂在了宣传科，轧钢厂这才有了放映员这个职位。 后来全面进入计划经济之后，轧钢厂因为后勤采购物资的需要，要与四九城周边的几个公社搞好关系。 这才有了放映员送电影下乡，当然了，下乡放电影也承担这一些宣传政策的责任。 其实公社的放电影的任务都是政府的宣传部门负责的，是有正经编制的。 只不过人员设备比较少，下乡没那么频繁，这时候轧钢厂的放映员送电影下乡也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这也是许大茂后来每次下乡都能大包小包往家里拿东西的原因，其中有许大茂贪心的因素，但更多的是人家真心实意想感谢放映员，想让他多来，多放两场电影。 想到这里，傻柱就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这个消息现在可是机密，你可不能随便往外说，否则被人追究下来，那可是大事儿。 至于我工作的事情不用担心，我有安排，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切，小看谁呢，我也是看咱俩是哥们儿的面子上才跟你说，一般人我才不告诉他们。”许大茂臭屁的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傻柱也吃完饭了，许大茂想起身离开，可是肚子涨得难受，起不来。 傻柱扶了他一把，他这才起来，慢慢的晃悠两步，松了松裤腰带，感觉舒服了一点了，这才离去。 傻柱看着离开的许大茂，想到两人上辈子的恩怨情仇，叹了一口气。 这小子这辈子要是再绝户了可怪不了我，我记得我还没打过他呢，以后打他也绝对不踢裆。 不过娄小娥的事情让傻柱有点为难，娄家出走香江那是必然的，滚滚大势之下可不是一个两个人能够抵挡的。 他自己这辈子是不愿意再娶娄小娥了，六五年他们必须得走，但是也不想让娄小娥再嫁给许大茂了，哎呀，好为难呀。 第37章 吃烤鸭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又来了，说是要盯着傻柱，防止傻柱到点儿了找不到人。 傻柱正在做饭，看着许大茂那蹩脚的演技直想笑。 这小子是昨晚蹭饭上瘾了，今天早上还想来蹭一顿。 不过傻柱也不想跟他计较，现在傻柱有的是钱，食材更是不缺，要多少有多少。 许大茂已经放假了，整天在院子里闲的没事儿干。 同龄的刘光齐，闫解成都已经进去了，剩下的小屁孩儿他又不愿意带他们玩，就只好来找傻柱了，蹭饭只是顺便的。 早上傻柱煮了一锅玉米面粥，烙了几个鸡蛋饼，热了几个花卷，炒了个酸辣土豆丝和麻婆豆腐。 这伙食水平在整个街道都是独一份儿的，其他人不是没钱，而是舍不得吃喝，更没有傻柱这个手艺。 许大茂早就等不及了，傻柱烙第二张饼的时候他就已经把第一个给吃了。 要不是看桌子上还有两盘菜的份儿上，傻柱估计这小子能光吃饼就吃饱了。 做好了饭，傻柱去叫雨水起床，冬天衣服厚，雨水还不能独立穿衣服，还得傻柱帮忙。 等雨水洗漱完的时候，许大茂早就等急了，在屋里来回走动。 三个人吃完了饭，傻柱把收拾碗筷的任务交给了许大茂，美其名曰，消消食儿，中午能多吃半只鸭子。 许大茂听到这个理由，根本就不能拒绝，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水池边洗碗了。 聋老太太也在易中海家里刚吃完饭，看到许大茂早上在傻柱家里吃饭，皱着眉头，骂了一句小人。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看人还是挺准的，许大茂随了他老爹许富贵的性格，都是睚眦必报，不择手段，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小人。 等许大茂收拾完碗筷，傻柱带着他俩就出了门。 三人来到菜市场，傻柱买了一只老母鸡，递给了许大茂，说是当时承诺给他家的。 许大茂也没有客气，直接就接过来拎在手里。 傻柱他们又逛了一会儿，买了点花生瓜子之类的小零食就回去了。 许大茂把老母鸡送回家里，跟他老娘说了一声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就跑了。 接着三人就又出门了，这次是直奔便宜坊。 距离不算远，几公里，三人也没坐车，走着去的，许大茂非得说要多走走，消消食，中午多吃点。 到了便宜坊的时候还不到中午，三人又在附近逛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才进去。 店里的小二给几人安置座位，上了一壶水让三人喝着，傻柱点了两只烤鸭，两碟凉菜。 许大茂不满意了：“傻柱，怎么才点了两只，够吃吗？你昨天可是说了，管饱的。” 傻柱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这小子估计没吃过这里的烤鸭。 便宜坊的烤鸭一只大约有三四斤重，大的甚至能达到五六斤，再加上荷叶饼，葱丝之类的配菜，两只三个人就是吃撑了也吃不完。 傻柱给许大茂留了面子，没说破，只是说不够了再点，许大茂这才作罢。 等到鸭子上来之后，傻柱让师父当场给片开，一只鸭架拿去做成鸭架汤，另一只鸭架打包。 许大茂看到两只鸭子竟然有这么多，也不说不够吃了，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鸭肉就吃了起来。 傻柱则是拿起一张荷叶饼，夹起两块鸭肉沾上甜面酱，放在荷叶饼上，再夹了点葱丝放上去，把荷叶饼卷好递给雨水。 雨水三两口就吃下了，直夸好吃，还要要。 许大茂这才尴尬的笑了一下，很快就恢复正常，学着傻柱的样子吃了起来。 许大茂昨晚加上今天早上吃的东西明显没有消化完，吃了大半只鸭子之后就再也吃不动了。 傻柱给他盛了一小碗鸭架汤让他慢慢喝着，原汤化原食，否则吃撑了容易消化不良。 三个人最后也没有把两只鸭子吃完，还剩下半只，只能打包带走。 这个年代打包用的是那种黄色的牛皮纸，伙计手法高超，打包的相当漂亮还不漏油，用草绳绑好拎着就可以走了。 回到四合院，傻柱让许大茂把打包的鸭架和鸭肉拿回家去给他爹妈尝尝，这东西傻柱不咋爱吃，还不如自己在空间里烤的味道好。 也就是现在的人们缺少油水，这才把四九城烤鸭奉为极品 殊不知后世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四九城烤鸭因为过于油腻的问题屡屡翻车，也就能偏偏外地来的游客了。 最近四合院里安静多了，傻柱都感觉有点不适应了，想来是太无聊了吧。 如果不上班，不出门跟别人八卦，拿真的是没啥事情干了，无聊也是必然的了。 这也是这个年代的文人，诗人受人追捧的原因，在这个娱乐匮乏，精神生活单调的年代，文化艺术创作者确实能给人们带来极大的满足与愉悦。 傻柱当然也不能例外，他实在是闲的蛋疼，就让雨水自己在家里玩，他则是去书店买书去了。 傻柱小学毕业，本来是不认识几个字的，看报纸勉强能看，都长篇的名着却有些吃力了。 好在上辈子娄小娥回来之后，极大的缓解了傻柱的物质生活压力，使得他能够有时间也有金钱去学习一些别的东西。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傻柱学会了别的菜系的做法，也重新学习认字，水平也能勉强达到能看懂一些管理类的书籍。 虽然好景不长，随着娄小娥的离去，傻柱的生活重新回归了忙碌与困顿。 他与秦淮如组建的家庭也充满了争吵与算计，晚年过得极为辛苦。 但是这段时间学习的只是却也保留了下来，使得现在的傻柱也能够领略一下名着的风采。 傻柱来到书店之后先是买了一本字典，又把四大名着，官场现形记以及金瓶梅之类的书籍买了一大堆。 说实在的，这个年代的书籍是真的不贵，论斤称的话还没有五花肉贵。 傻柱买了七八本书，十几斤，一共才花了十几万，太划算了。 回去的路上，傻柱又买了笔记本，钢笔，墨水，他是抱着认真学习的态度去读书的，笔记当然不能少。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傻柱都对自己没读过几天书，知识匮乏而感到自卑。 这也是后来有次全院大会上，傻柱偏偏要咬文嚼字，纠正二大爷的致辞，加上一个“的”的原因。 进了轧钢厂，见识到了杨厂长和大领导的气度，他心里更是对读书人发自内心的感到敬畏。 他上辈子晚年反省自己的时候常常怨恨何大清没有让他继续读书，也常常自责自己没能在闲暇时间认字看书。 这导致自己只会耍小聪明却根本不懂大智慧，为人处事一塌糊涂，好多机会白白错过，得罪的人不计其数。 这辈子傻柱决定痛改前非，多读书，懂道理，当一个大聪明。 第38章 老祖宗的由来 随后一段时间，傻柱的日子倒也过得安宁惬意。 每天闲暇时间在家里看看书，写写读书笔记，累了就躲进空间里练习炒菜。 除了偶尔许大茂这个讨厌鬼会赶在饭点来找傻柱说些不痛不痒的最新消息，顺便蹭顿饭以外，倒也没人来打扰傻柱的安静生活。 每天上午的的时候，傻柱就会去东城区，趁着中午的两三个小时时间卖卖盒饭，有时候不想去的话就不去了。 雨水这丫头终于坚持了一星期不把衣服弄脏了，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套西游记小人书。 这丫头已经不满足只是看小人书上的精美插图，缠着傻柱教他认字，立志要把小人书看明白。 傻柱当然乐意教她了，只要她能安安静静的看书，不再像以前一样跟个野小子似的满地打滚儿，傻柱就谢天谢地了。 最近许富贵在四合院里跳的很欢实，联络了几家关系好的，逼迫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任命他接替何大清做二大爷。 易中海当然不会如他得意了，许富贵可不比其他人，心眼儿多着呢，一旦让他当上了二大爷，那这个四合院还能由他说了算吗？ 易中海百般推辞，花钱买礼物，请吃饭，把许富贵拉拢的那几家全给策反了。 许富贵也不甘示弱，也花钱，请吃饭，还利用他的岗位优势送电影票，最终又在四合院里拉拢到了更多的人。 傻柱也是得了他的好处，许大茂前几天拿来几张电影票，说要请傻柱兄妹去看电影。 在看电影的过程中，许大茂又是买瓜子，又是买大碗茶，明里暗里的表示希望傻柱家能支持许富贵当二大爷。 这下易中海算是把控不了局面了，彻底没辙了。 无奈之下易中海就借口四合院里还有十几个人在拘留所没出来，等他们出来就召开全院大会，商量二大爷的位置谁来担任。 许富贵当然不同意了，拘留所的那几家经过上次的事情，多少都欠了易中海的人情，肯定不会支持自己的。 于是许富贵就准备绕开易中海，自己召集邻居们开全院大会，把自己这个二大爷名头搞成既定事实，逼迫易中海让步。 易中海被逼无奈，只好放出了大招，放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出马，威力确实非同小可，她先是找个借口，跟许大茂他老娘吵了一架。 然后就堵着许富贵家门口开骂，骂完了还不过瘾，拿起拐杖把许大茂家的玻璃全敲碎了。 许富贵气得想要打聋老太太，可是还没动手呢，聋老太太就躺地上了，说是许富贵打了他，非得让许富贵进监狱不可。 许富贵这下可麻瓜了，虽然当时有几个目击证人，但是他们都害怕聋老太太缠上他们，都不敢出面作证。 无奈之下，许富贵只好妥协了，私下里赔了聋老太太一笔钱，承诺退出二大爷之争，这场大戏才就此落幕。 聋老太太的手段确实厉害，一出手就把许富贵这个逼得易中海毫无办法的刺儿头给收拾服了。 但是后遗症也确实严重，四合院的邻居们早就通过八卦知道了聋老太太故意碰瓷许富贵的事情。 这导致四合院的邻居们对聋老太太避之如蛇蝎，除了一大妈没人愿意和聋老太太说话。 甚至有的怕事儿的人远远的看到聋老太太都绕着走，聋老太太一靠近，人家就赶紧躲进家里，把门反锁上。 易中海为此专门召开了一次全院大会，强调了多次聋老太太是无辜的，错的都是许富贵，甚至逼迫许富贵现身说法，当众道歉都不管用。 这时候四合院还不是铁板一块，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刚设立，易中海的个人威望还没那么高。 大家都不想惹麻烦，所以该躲着聋老太太照样躲着，一点都不鸟易中海的警告。 直到最近，四合院里突然传出来一个消息，说是聋老太太几个儿女都在抗倭中战死了，聋老太太还给咱们队伍送过草鞋。 更有传言咱们的队伍就是穿着聋老太太送的草鞋，爬雪山，过草地，打败一个又一个的敌人，这才有了现在的安宁生活。 谣言因为没有现实的支撑，所以越传越邪乎，甚至开始传出聋老太太是个老个命，是大功臣。 这个年代的人们对我们的队伍都是抱有一种感激，尊敬，爱戴的感情的，因为几乎每个人都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于是乎大家一反往日避之如蛇蝎的态度，纷纷去聋老太太家里看望她，家里有好吃的也会特意分出一份给聋老太太送去。 聋老太太也因此着实过了几天好日子，精神头也比以前更好了。 直到有一天，胡同里另一个院子的一大爷带了一大堆礼物来看望聋老太太，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易中海赶紧召开了一次全院大会，还“刻意”让一大妈支开了聋老太太。 全院大会上，易中海特意强调之前院子里的传言都是谣言，让大家不要再传了。 要是仅仅只是辟谣，那就太小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手段了。 易中海又接着说了聋老太太害怕给政府和人民添麻烦，年纪大了喜欢清静，不愿意被打扰之类的话。 这一通操作，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之下，在四合院的邻居们心中彻底坐实了聋老太太之前传言中的那种特殊身份。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特别敬佩聋老太太高风亮节的精神，遵从了易中海的吩咐，不再往外边宣传了，生怕外面的人打扰到了聋老太太。 但是每当家里有好吃的好喝的，大家还是会不约而同的往聋老太太那里送上一份。 易中海则是屡次在公众场合之下称呼聋老太太为老祖宗，说聋老太太是整个四合院的宝贝。 次数多了，别的邻居们也都开始称呼聋老太太为老祖宗，对聋老太太更加尊敬了。 在之后的某一天，管委会的吴主任带着一堆礼物来看望聋老太太。 等吴主任走后，易中海又进行了一轮宣传造势，说是吴主任这么大的领导也对聋老太太这么尊敬，可见政府没有忘记聋老太太的功劳。 这下邻居们更加认可聋老太太的老祖宗的身份了，一时之间聋老太太成了四合院里威望最高，最受人尊重的人了。 傻柱只是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演，他现在已经认定上辈子聋老太太自称给队伍送过草鞋绝对是假的。 因为不光时间对不上，聋老太太自身的条件对不上，更可笑的是最近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炒作傻柱在后世看得太多了。 后世那些卖假药的，卖保健品化妆品的，甚至一些chuanxiao团伙都进行过类似的炒作。 反正到时候一旦影响大了，有人查下来，易中海他们也可以说这是一场误会，他们专门开全院大会进行过辟谣了。 这跟后世那些泡面桶上的那一行小的很容易被忽略掉的图片仅供参考有啥区别。 也就是这个年代的人们普遍淳朴，经历的套路太少，这才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忽悠利用。 傻柱也不打算拆穿他们，不过傻柱已经将最近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记录在了笔记本上。 包括谣言是怎么产生的，传成什么样子，受益人是谁，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说的每一句话等。 这些可都是关键性证据，许富贵一家已经在上面签上了字，不仅如此，许富贵还拉来了两个邻居在上面按上了手印。 傻柱相信，一旦这东西出现在某些人的办公桌上，易中海也好，聋老太太也罢，都讨不了好。 当然了，这些东西只是做个准备，就看易中海他们后续的表现了。 傻柱活了两辈子，加起来都快一百岁了，心态上已经没有了那种嫉恶如仇，冲冠一怒，惩恶扬善的冲动了。 他只想着好好的生活，平平淡淡，安安静静的。 第39章 扫房子 傻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关心门外的纷纷扰扰，这使得易中海看了很来气。 他好几次想要找傻柱的麻烦，可是都被聋老太太拦住了。 聋老太太劝说易中海小不忍则乱大谋，时机未到，不要随便再去找傻柱的麻烦，以免让他更加反感。 平静的日子总是那么的短暂，一转眼就来到了腊月二十四，再有几天就过年了。 这天，傻柱一大早就起床了，腊月二十四是扫房子的日子，赶早不赶晚，傻柱出门买了一把新扫把，绑上长竹竿，就准备清扫屋子了。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在忙活着扫房子的事情，年味儿是越来越足了。 此时轧钢厂还没有放年假，好在今天刚好是休息日，要不这个扫房子的活好多家庭估计都要忙活一整天。 床上的被褥都被收拾利索塞进柜子里了，锅碗瓢盆也都转移到了外面屋檐下。 家具之类的也用旧的床单被罩破衣服给盖住了，傻柱戴着一顶草帽，穿着一身旧衣服，拿着扫把就进了屋子。 北方的屋子总是会有蜘蛛在屋里结网，由于空气干燥，屋顶的青瓦下面的白灰与黄泥的混合物也会落灰下来。 再加上冬季在屋里做饭，点炉子取暖，整个屋顶和墙面总是会附着一层灰尘和油烟的混合物。 所以每年的年底扫房子也就成了每家每户的必备节目，也是寓意着扫清霉运，喜迎新春，来年顺利。 傻柱先是用长扫帚把屋顶和墙角的蜘蛛网给扫了下来，然后开始清扫墙面。 等到屋顶和墙面都扫干净之后，这才把扫把上的长竹竿取下来，开始认真的清扫起了地面。 这个时候的家里的地砖都是那种大青砖，洒上水之后防止扬尘，青砖又能很好的吸收水分，防止屋内受潮。 等到地面扫干净之后，傻柱再把家具上的床单，破布都拿了下来，扔进盆子里准备一会儿拿去洗了。 再把家具表面用抹布擦干净，地面再清扫一遍就差不多结束了。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家里的铁锅，砂锅都拿出去，把锅底的黑灰都锵干净。 这么多活下来，饶是傻柱年轻，还有雨水跑前跑后接水送水的打着下手，也忙活了一上午才完成。 傻柱中午没做饭，趁着中午大家回去做饭，水池没人用的时候，傻柱去把那些旧床单破衣服都洗了，顺便也洗了自己何雨水刚换下来的脏衣服。。 这个年代不兴浪费，这些破布还大有用处呢，打个补丁，做个布袋，做个窗帘都是极好的。 洗完衣服之后，傻柱就带着雨水出门了，中午要在外面吃饭，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秦淮如再过两三个小时左右就要生了。 傻柱和雨水刚走到中院与前院交接的月亮门的时候就被易中海给叫住了。 “傻柱，你先等一下，贾家就剩淮如一个女人大着肚子在家，没办法扫房子。 你既然已经扫好了你家的房子，不如就帮淮如把贾家的房子也扫了吧。” 易中海快走两步拦在了傻柱面前，说出了他自认为理由很充分的要求。 傻柱听了这话差点没忍住抽他两嘴巴，在北方的传统里，扫房子这件事情都是家里的男人干的。 家里男人没了，或者是不在家，女人忙不过来也该由请自家亲戚长辈来帮忙扫。 哪有一个小媳妇儿一人在家，却请邻居家的大小伙子进来扫房子的，这不是糟蹋人吗？ 傻柱只要今天进去扫了贾家的房子，不说自己会被街坊四邻耻笑自己觊觎别人家的媳妇儿，就是贾张氏和贾东旭回来了也会到自己家里来闹事儿。 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易中海这个活了三四十年的王八蛋不可能不懂。 可是他却想着将这样的烂事儿往傻柱身上推，想要算计傻柱，这不是纯纯的坏吗？ 傻柱强忍住怒火冷笑着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咱四九城的规矩你不会不懂吧，我一个大小伙子去给别人家的小媳妇儿扫房子，这话你也能说得出口？ 再说了，我跟贾家有仇，他家的事情我不参合，你别来找我。 你是贾东旭的师父，是他的长辈，这事儿还得你来，别人都不行，谁去了谁惹一屁股骚。” 院子里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也都在劝说易中海，说傻柱一个大小伙子，确实不合适，还得一大爷亲自出马。 易中海黑着脸冷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去了，也没回家，直接奔着贾家去了。 傻柱冷笑一声，就带着雨水出去了，再不走，一旦有啥意外，秦淮如提前生了，到时候易中海再找上门就不好拒绝了。 生孩子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再大的恩怨也得放下。 易中海要是真找上门，傻柱要是拒绝的话，那名声可就真的臭了，还是被实锤的那种臭。 傻柱带着雨水来到了街上的一个面馆里，要了一斤炸酱面，特意跟老板交代了分成两份，一份八两，一份二两。 这个时节没有黄瓜丝，只能拿胡萝卜丝和白萝卜丝以及葱白丝代替。 只不过四九城炸酱面吃得主要是肉酱的味道，倒也不是太影响。 两人吃完了面，又逼着雨水喝了小半碗面汤这才离开。 傻柱带着雨水溜达着来到了附近的一个湖泊，四九城人也叫作海子。 这个年代还没有全球变暖和温室效应，四九城的冬天平均气温都在零下十度左右。 那个海子也都冻得结实了，上面有一些半大小子在滑冰。 所谓滑冰其实就是找两块烂瓦片，脚踩着，晃晃悠悠的往前慢慢滑着。 也有弄块木板，一个小孩蹲在上面，后面一个小孩在后面推着往前走的。 旁边倒是有会做生意的出租滑冰鞋，但是那些孩子们大多都没钱去租，只能开动脑筋创造出属于他们的快乐。 雨水看得眼馋，傻柱也去找了两个瓦片，让雨水一只脚踩着一个，蹲在上面，傻柱在后面一推，就能滑出去十几米远。 然后等向前滑的势头用尽，雨水就会失去平衡摔倒在冰面上。 冬天穿的厚，小孩骨头也软，根本不怕摔伤。 雨水兴冲冲的拿着两个瓦片回到岸边，让傻柱继续推她，周而复始，玩得不亦乐乎。 一直到天快黑了，傻柱才带着雨水来到了之前工作的峨眉饭店，让师弟给炒了个菜，来上几个馒头，两碗粥。 现在回去还是太早，搞不好秦淮如还没生完呢，在外面吃完了回去锁上门就睡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兄妹俩吃饱喝足才接着街道两边店铺的灯笼的光芒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贾家门口围了不少人，易中海正焦急地在门口转圈圈呢。 第40章 秦淮如生了 傻柱正要拉着雨水回家，易中海看到了，赶紧走过来又拦住了他。 “傻柱，你下午去哪了？淮如下午生孩子你不知道吗？”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说道。 傻柱听到这话都震惊了，这易中海是失了智吧，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其他的邻居们也都被易中海这句话给惊到了，纷纷扭头小声议论了起来。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一着急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道： “傻柱，你知不知道下午淮如要生了，我去找你去叫产婆找不到人有多着急吗？” 傻柱意味深长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知道。” 易中海的眉头一皱，额头上的青筋明显的翘了一下，然后又深呼吸一口，压住怒气说道： “你下午没回来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淮如还在生孩子，等生完了肯定很虚弱。 你现在赶紧去买只鸡回来炖了给淮如补补，顺便看看能不能弄来鱼，鱼汤下奶。” 傻柱一听这话，赶紧往旁边闪了两步，生怕易中海遭雷劈的时候连累到自己。 “一大爷，你没疯吧？老贾家的儿媳妇儿生孩子关我什么事儿？ 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我可没关系，你别乱说话坏我名声。 要买你自己去买，一大妈不会炖鸡汤吗？” 傻柱大声冲着易中海说道。 他要让大家都听到，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易中海别的本事有没有傻柱不知道，朝他身上泼脏水的本事倒是挺不错的。 “傻柱，你怎么能这样没有同情心，淮如她婆婆还有东旭都不在家里。 你作为邻居就不能热心点儿，就不能帮着照顾照顾淮如吗？ 我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好孩子呢。” 易中海看到傻柱不上套，又用起了激将法。 傻柱冷笑一声：“一大爷，你别给脸不要脸，我跟贾家有仇，大家都知道，如果秦淮如难产了，我帮忙送她去医院，这没问题。 可是秦淮如这不是好好的吗？ 炖鸡汤这事儿谁都能做，你为啥非得让我一个大小伙子做呢？ 一大爷，你安的什么坏心思，你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傻柱说完就扭头走了，再跟这个老王八说话会被他给气死。 易中海看到傻柱转身离开，气得一跺脚：“傻柱，你这么冷血无情，等你有了困难，你看有没有人帮你。” 傻柱没回头，只是来了一句：“用不着你帮忙就行了，你别自作多情了。”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傻柱打开炉子，烧了点水，让雨水洗了洗手，洗了洗脸，之后又倒了水洗了洗洗脚，两人就睡觉了。 冬天冷，傻柱不敢让雨水一个人睡觉，以前她都是跟何大清睡得，何大清走后，就跟傻柱睡了。 还别说，大冬天的怀里搂个小猫咪还是挺暖和的。 刚睡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傻柱没搭理，接着又传来易中海的叫喊声。 “傻柱，睡了吗？赶紧起来，淮如难产了，你赶紧起来帮忙把她送医院去。” 傻柱没吭声，就当是睡着了没听见吧。 可是易中海敲门的声音更加大了，还伴随着踹门的声音。 傻柱不能忍了，起身穿了棉袄，打开了门，冲着易中海就大声喊道： “你他妈的是找死吗？大半夜的踹老子门干嘛？”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很生气，但是现在有着急的事情，还得傻柱帮忙呢，只好忍着气说道： “傻柱，赶紧的吧，淮如她难产了，你赶紧收拾一下，送淮如去医院，记得多带点钱。” 傻柱一听这话都气笑了：“易中海，你是不是有毛病呀，你自己不能送她去医院吗？ 院子里这么多人你就盯着我一个是吧，我不去，我还得照顾雨水睡觉呢。 天这么冷，被子掉了冻坏了怎么办？” 傻柱这个理由还是很能站住脚的，这要是搁一般人身上肯定是不会再纠缠下去了。 可是易中海不是一般人呀，他眉头一皱就说道：“傻柱，雨水这个丫头片子哪有淮如肚子里的孩子重要，产婆说淮如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儿。” 傻柱一听这话火冒三丈，一巴掌就朝着易中海的脸上甩了过去：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不会说话就把你的臭嘴闭上，赶紧滚蛋，再瞎几把说老子弄死你。” 傻柱说完就把门关上了，易中海在外面又拍了几下，傻柱也不开门，他也只好作罢。 傻柱都想不明白了，秦淮如生孩子怎么易中海这么紧张，又不是他的种。 再说了，院子里那么多的小透明都在旁边看热闹呢，都不能找他们搭把手，非得缠着自己。 傻柱决定了，以后都不会给易中海好脸色了，见面只要他敢开口跟自己说话，管他说的啥呢，直接就怼他。 反正在别人的眼里，傻柱就是个二愣子，二愣子犯犯浑不是挺正常的吗？ 这个世界真是悲哀，好人干一件出格的事情估计就要人设崩塌被人唾骂。 坏人，浑人只要做事不太出格，后果不太严重，反而会获得大部分人的主动谅解。 傻柱想着一定要怼的他不敢再主动招惹自己，反正自己以后是不会给她养老的。 反正易中海选择的贾家都是一窝子白眼狼，傻柱这辈子特别想看看易中海悲惨的晚年生活，最好比自己上辈子还悲惨。 傻柱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这才醒来，估计是秦淮如已经生了，院子里去医院的人都回来了。 没个手表真不方便，明天去买个手表去，还是要有一点时间观念的，要不每天过得迷迷糊糊的，也不是个事儿。 迷迷糊糊的，傻柱又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傻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气，起来穿好衣服，攥紧拳头，准备暴打易中海一顿。 上次是他们三打一，傻柱吃了点亏，最近傻柱吃得好喝的好，感觉又壮实了不少，单挑的话，傻柱有信心吊打易中海。 一打开门，拳头正要挥出去，却看到许大茂贱兮兮的站在门口。 傻柱赶紧收回了拳头，差点闪了腰。 开门把许大茂让了进来，许大茂赶紧跑到炉子旁烤了烤手。 傻柱拍了一下许大茂的头：“大茂，你这一大早的什么事儿呀，蹭饭你也晚点来呀，都还没开始做呢。” 许大茂兴冲冲地说道：“傻柱，哥们儿今天可是来告诉你一个最新消息的。” 傻柱兴趣缺缺，不就是秦淮如生了个儿子嘛，自己早就知道了，还知道那个孩子叫棒梗，是个盗圣。 许大茂看到傻柱一点都不好奇的表情，也是疑惑的问道：“傻柱，你真的不想听？那我可走了啊。” 第41章 秦淮如不能生了？ 傻柱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那你走呗，我又没拦着你。” 这下可把许大茂给憋得够呛，他本来还想着让傻柱求着他说出这个消息，然后他再提出两顿烤鸭的条件才说的。 现在傻柱根本不上道，反而把许大茂的八卦之火给点了起来，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就在旁边叭叭叭的说起了昨天的事情。 “傻柱，你是不知道，昨天下午你不在院子里，一大爷去帮秦淮如扫房子。 没想到刚把房子扫完，秦淮如正准备给易中海倒茶的时候不小心绊到了家里的扫把，一下子就摔倒了。 秦淮如当时就喊着肚子痛，要生了，这可把易中海给吓得够呛。 易中海赶紧去你家喊人，没找到你，又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这才叫来了人把秦淮如给抬到了床上。 易中海让我去叫产婆，我没去，我又不认识产婆，找不到地方，耽误了事儿还不得被讹上呀。 易中海又喊了一圈，没一个人愿意去的，大家都不待见贾家，也都怕担责任。 没办法，易中海只好自己去把产婆喊了过来。 后来你就回来了，不过昨晚上你没去医院真的是太可惜了，错过了好大的一个热闹。” 许大茂说到这里竟然不说了，只是自顾自地倒了一碗水喝了起来。 傻柱有点好奇：“什么热闹？” 许大茂贱贱的一笑：“两顿烤鸭就告诉你。” 傻柱脸色一板：“滚蛋，我不听了。” 说着就要把许大茂往外面推，丫的你老老实实的更新赚广告费不香吗？非得到关键时候断章求打赏，老子才不惯着你呢。 许大茂一看傻柱急了，连忙降低要求：“一顿，一顿烤鸭总行了吧，我又吃不了多少。” 傻柱冷着脸：“滚犊子，好好表现，该请你的时候自然会请，要挟你家柱爷爷，你怕不是在做梦？” 许大茂无奈只好妥协：“行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经过许大茂绘声绘色的描述，傻柱这才知道了原来秦淮如由于摔跤动了胎位，那盗圣死活就是不愿意出来。 后来秦淮如用尽了力气，再也撑不住了，产婆也 没办法了，只好让易中海赶紧找人把秦淮如送医院去。 本来周围看热闹的人想要去帮忙，哪知道易中海不知道脑子搭错了哪根筋，偏不同意，非得去把傻柱喊出来帮忙。 那帮看热闹的还以为易中海是看不起他们，都骂骂咧咧的走了。 结果易中海没有喊来傻柱，别人也都走了，就剩他一个人了，也办不成事情了。 无奈之下，易中海又跑到各家求爷爷告奶奶，承诺谁去帮忙他回头就摆酒席请人家吃饭，这才有人答应帮忙。 好不容易凑齐了人，借来了板车，一帮人把秦淮如送进了医院。 秦淮如却已经疼得昏迷了过去，医院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盗圣给弄了出来。 可是秦淮如的身体却是受了损伤，以后恐怕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到了医生催缴医药费的时候，易中海看到了缴费单上五十八万的数字，一下子就傻眼了。 就生个孩子，怎么会需要那么多钱呢？易中海向医生提出了质疑。 医生则是详细的跟他解释了这个钱数的来源。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送来的太晚了，秦淮如的力气都用光了，昏迷了，医院为了保住孩子，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措施，用了一些进口药，这才把盗圣给请了出来。 秦淮如身体受损，需要输血，需要治疗才能保住命，盗圣憋太久了，也需要治疗才能保住小命。 易中海不愿意出这个钱，就让送秦淮如来医院的那几家帮忙给凑钱，其中就包括许大茂。 许大茂是自愿免费去的，就是为了看热闹，他就是这个性格。 那几家也是匆匆忙忙的来的医院，身上都没带钱，带了的也说没带。 易中海想让那几家回去拿点钱过来把费用交了，那几家没答应也没拒绝，就都走了。 只有许大茂留了下来，他一个学生，没钱，易中海倒是没咋为难他。 谁知道等到了半夜，一个人都没回来，易中海没办法只好让许大茂回去让一大妈送钱过来。 后面的事情许大茂就不知道了，他昨晚回来叫完一大妈之后就没去医院。 秦淮如现在还在医院住着，易中海去上班了，一大妈在医院照顾秦淮如。 傻柱听完之后，沉思了一会儿，赶紧让许大茂去把炉子的风门打开，换块煤球。 他自己则是赶紧的洗漱，再把雨水叫起来，傻柱用了最快的速度做了三碗鸡蛋面。 三个人快速的吃完，许大茂正准备去刷锅呢，聋老太太跟傻柱预料到的一样，如期而至。 聋老太太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了。她最近在四合院的地位很高，到哪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从来是不敲门的。 聋老太太一进来，看到许大茂正在收拾碗筷，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她想着，今天易中海两口子都不在，正好自己没地方吃饭，有这个理由，到傻柱家里混上一顿好吃的正好。 聋老太太吸取了上次来晚了的教训，特意早起了一会儿，没想到来到傻柱家，傻柱已经吃过饭了。 这让她有点愤怒，但是又没有理由发作，只好把火气都撒到许大茂头上了。 “许大茂，你个坏小子怎么在傻柱家里？怎么，后院已经容不下你了吗？” 聋老太太黑着脸开始训斥起了许大茂，在她看来，自己是四合院的老祖宗，训斥一个小辈，那是天经地义的。 许大茂有点怵聋老太太，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傻柱只好站出来为许大茂解围：“老太太，许大茂我们之前约好的，今天要去什刹海滑冰去，这不，一大早就过来了，雨水也是难得的早起了。” 雨水一听说滑冰也是高兴的说道：“老太太，我最喜欢滑冰了，一下子就能滑出去好远，可好玩了。”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赶紧随着解释：“是呀，老太太，我们今天要去什刹海滑冰，约了好几个朋友呢。” 聋老太太脸色越来越难看，冲着傻柱就训斥道： “傻柱，你少跟许大茂他们掺和到一块儿去，跟着好的学好的，跟着许大茂这个坏小子，别学坏了。” 许大茂一听到聋老太太这话，脸色立马就难看起来。 许大茂纵然有点不要脸，但是这世界上又有谁能够完全不要脸呢？ 被人当着面说自己是坏小子，怕别人跟自己学坏了，那就不是平常见面开玩笑式的损了，而是真正的否定自己的人品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不能忍，今天自己要是忍下了这口气，恐怕傻柱以后就会瞧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壮了壮胆子，朝着聋老太太反驳道： “老太太，您是咱四合院的祖宗，我尊敬您，可您也不能这么糟践我吧。 我可是从来都没得罪过您，也没在咱们四合院干啥坏事吧。 怎么到了您的嘴里，我就变成了个坏小子，跟傻柱一块去滑个冰就能把傻柱教坏了？ 老太太您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您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现在就去外面把您今天的话跟邻居们学学去。 我就不相信，咱们院子里都是跟您一样不讲理的。” 第42章 傻柱要去收拾易中海 聋老太太听到许大茂敢于顶撞自己，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许大茂，随即就要恼羞成怒，拎着拐棍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立马就怂了，他刚才顶撞聋老太太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看到聋老太太要动手，赶紧溜了出去。 傻柱倒是对许大茂刚才的表现刮目相看，傻柱认为自己拉不下来这张脸去跟一个孤寡老太太置气。 聋老太太见到许大茂跑了，气得骂了一句：“许大茂，我日你姥姥，你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种就别回来。” 傻柱看到聋老太太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以及看向许大茂那阴狠毒辣的眼神，心里想着，也许这才是聋老太太的真面目吧。 傻柱上辈子一直认为聋老太太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是这个四合院里对自己最好的。 这辈子重新来过也是把聋老太太当作一个有点小算计的普通老太太。 可是今天他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聋老太太，刚才那种撒泼的姿态，以及狠毒的眼神，聋老太太表现得那么自然，显然是本性流露。 聋老太太看到许大茂跑远了之后，转过头对傻柱说道： “傻柱，你是奶奶从小看到大的，奶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跟许大茂不一样。 你可不能跟他学，那小子就是个坏种，你跟着他学不到好。” 傻柱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聋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我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有自己的判断，许大茂那小子坑不了我。 老太太，您这一大早的不多睡一会儿，怎么起这么早呀？”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没有听进去她的劝导，叹了一口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傻柱说的不错，他已经长大了，不能强行的要求他做这做那的。 只能通过多教育，多引导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加入到给他们养老的队伍中来。 这也是聋老太太比易中海高明的地方，聋老太太的观念是只要达到目的就行，没必要管那么多。 但是易中海的观念却是想要把别人完全掌控。 易中海的掌控欲太强了，他不但要掌控贾家，掌控傻柱，后来还想着掌控整个四合院。 上辈子要不是闫阜贵有自己的小心思小算计，刘海中是个官迷，权力欲望高得离谱。 两个人联手制约着易中海，易中海搞不好还真的能够实现他的计划，彻底掌控这个四合院。 虽然易中海最终没能实现他的愿望，但是他最终听从了聋老太太三个大爷联合才能压服傻柱的建议，联合刘海中和闫阜贵，实现了安度晚年的愿望。 聋老太太现在还饿着肚子呢，犯不着惹得傻柱不快，于是又恢复了她以往那慈眉善目的表情： “哎，中海去上班了，她媳妇儿去医院照顾贾家儿媳妇儿了，老太太我昨晚就没咋吃东西，这一大早的饿的肚子难受，就起来了。” 按照聋老太太的设想，傻柱下面应该客气的邀请她进屋坐下，然后给自己做一顿好吃的，那她今天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今天在傻柱家里吃了饭，那明天呢，后天呢。 傻柱肯定还是不好意思拒绝，今天你能管我吃饭，那以后就由不得你了，不想管也得硬着头皮管了。 聋老太太心里美美的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傻柱这边却是皱了皱眉头。 “老太太，一大爷也太不是东西了，您可是他的干娘，亏您还经常帮他，您老人家还饿着肚子呢，他怎么好意思就去上班了？ 老太太您放心，我这就去找他去，我非得当着他的工友的面问问他良心是不是被狗吃掉了。 他要是不回来照顾您吃饭，别人不说，我绝对不会饶过他，非得把他的牙打掉几颗不可。” 傻柱愤愤不平的说出了这番话，然后就拎着板凳准备去轧钢厂去找易中海麻烦了。 聋老太太这下可傻眼了，这傻柱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我的意思是你帮我做顿饭，又不是真的怨恨易中海不照顾自己。 看着傻柱真的拎着板凳要往外面走，聋老太太彻底麻瓜了，赶紧拉住傻柱，让他不要冲动。 “傻柱，你可不能犯混呀，中海也是工作忙，没说不管我呀，你这要是去轧钢厂闹了，中海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傻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装作还没有消气，大声喊道： “老太太，您可不能再为易中海说话了，他就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他都要饿死您了，您还管他怎么做人干嘛？ 工作忙，哪家不忙，就他一个人忙吗？ 工作忙是理由吗？ 不是，那是他易中海的借口，他就是嫌你这个老太太麻烦，好处已经得了，就不想管您了。 老太太，您放开手，我今天要不把易中海腿打折了我就不叫傻柱。” 四合院的邻居们留在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听到中院的动静都纷纷走出来看热闹。 刚好听到了傻柱刚才的那番话，这下可就炸了锅。 聋老太太可是烈属，是五保户，是国家的大功臣呀，易中海怎么能这样做呢？ 得了好处就想着过河拆桥，不管聋老太太，这种人还配活着吗。 还有一些人则是义愤填膺的说着易中海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不配当一大爷，不配住在这个四合院里。 聋老太太听着外面开始对易中海喊打喊杀了，彻底慌了神，傻了眼。 可是傻柱仍然要往外走，要去收拾易中海，她不敢松手，一旦傻柱真的去轧钢厂把易中海给霍霍了。 易中海丢了面子，丢了名声，还挨了打，那还能安心的给自己养老吗？ 况且如果易中海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之后，会不会把之前两人谋划冒充烈属的事情宣扬出来呢？ 聋老太太想到这些后果，不寒而栗，哪一样都会让自己不得善终。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 “傻柱，你不要再瞎说了，中海媳妇儿走之前给我留了饭，我回去热热就能吃了，你别再瞎闹腾了。 老太太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没几天好活的了，没必要让你们闹得这么不愉快。” 傻柱听了聋老太太的话，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老太太，一大妈给您留了饭，您为啥还说你没地方吃饭。 您这不是骗人的吗？ 不行，等一大爷回来了，我得跟一大爷和一大妈道个歉，差点误会他们了。” 聋老太太哪里敢让傻柱再去易中海面前说这件事情，一旦那句话说错了，她就不光是得罪傻柱了，连易中海都得罪了。 “不用道歉了，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是我老太太错了，我老糊涂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老太太道歉。” 聋老太太说着就要跟傻柱和院子里的邻居鞠躬。 傻柱赶紧拦住了：“老太太，您没错，都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不懂事儿，您还是赶紧回去吃了饭休息吧，外头怪冷的。” 说着傻柱就扶着聋老太太出去了，刚一出门就松开了手，在聋老太太诧异的眼神中招呼了个院子里的大婶去帮聋老太太热饭了。 第43章 轧钢厂大建设 傻柱送走了聋老太太，回头一看，桌上的碗筷没人收拾了，许大茂这小子溜得倒是挺快的。 傻柱匆匆忙忙的收拾了碗筷，叫上了雨水锁了门就出了门。 刚到四合院的大门口就看到许大茂在那里等着了。 许大茂看到傻柱出来了，赶紧上前问道： “傻柱，聋老太太走了？” 傻柱照着许大茂屁股上就来了一脚： “许大茂，你小子可不够意思啊，关键时候你跑了，就留我一个人在那里跟聋老太太周旋。 还有，你今天没刷碗，你自己想办法补偿啊，要不下次别来我这儿蹭饭了。” 许大茂苦着脸：“傻柱，这不能怪我呀，聋老太太要打我我总不能站在那里让她打吧。 她那么大年纪，我要是还手了，估计一碰到她她就会躺地上讹我。 上次她讹我老爹的事情才过去几天，我防着她呢。” 傻柱不屑的损了他一句：“瞧你那点出息，就不会动动脑子。” 许大茂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问了一句： “傻柱，咱们去哪玩，真要去什刹海呀？” 傻柱回了一句：“要去你一个人去，反正我不去，跑那么远滑个冰，亏你想得出来。” 许大茂不服了：“这不是你先说的吗？怎么又怪到我头上了。” 傻柱指了指轧钢厂的方向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我听说轧钢厂正在扩建，咱去看看吧。 中午别回来吃饭了，我估计聋老太太中午还得到我家去闹。”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我也听我爸说轧钢厂旁边的空地正在建设新车间，比现在的轧钢厂还要大好几倍。 听说是老大哥那边的援助，还有好多黄头发的毛子工程师，那皮肤白得发红。 也不知道老大哥那边的姑娘长啥样，是不是也这么白。” 许大茂说着说着就陷入了无限的遐想中。 傻柱看到许大茂那贱贱的表情，感觉有点好笑。 十五六岁正是青春懵懂期，许大茂现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等过个几年，许大茂过了学徒期，正式开始去乡下放电影，乡下的那些小寡妇们就要成为这小子的目标了。 “走吧，别想了，想也没用，你爹不可能让你找个毛子媳妇儿的。” 傻柱拍了许大茂一下就直接往前走去了。 三人来到了轧钢厂附近，果然有一大片土地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大建设，有一两千工人正在里面忙碌。 新厂面积是轧钢厂的好几倍不说，基础设施也比轧钢厂强得多。 里面已经通上了电和水，一二十米一个电线杆子，一片区域一个大水塔。 外面的道路也修成了水泥路，又宽又厚。傻柱知道这是为了方便厂里的大卡车运送钢材和大型设备，泥土路还真承受不住大卡车天天碾轧。 里面的厂房已经建设起来了，面积很大，分成好多区域，目前正在建设机官办公楼。 还有一些零零星星的小房子，比如小仓库，值班室，休息室之类的正在建设。 傻柱他们没有进去看，因为有围墙围着，大门口还有荷枪实弹的保卫人员。 傻柱上辈子在这里上了二十几年班，里面的大部分地方他都去过，不说熟悉了，最起码还是有点印象的。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明年这个新的厂子就会跟娄老板的轧钢厂合营，成立红星轧钢厂。 国家以新建厂区和工业设备，技术力量作为股本，娄半城以娄家轧钢厂和厂里的技术工人作为股本。 新成立的红星轧钢厂娄半城占有红星轧钢厂的一小部分股份，享受分红，不参与厂里的具体管理与运营。 国家每年除了分红会多给娄半城一点资金用作赎回娄半城的股份。 几年之后娄半城的股份就会完全被赎走，完全跟轧钢厂没关系了。 上辈子，娄半城在六十年代初就完全没有了轧钢厂的股份了。 他在四九城其他的产业也一样，有的产业有能力赎回股份的就自己赎回。 还有一些产业合营之后经营不好，没能力赎回股份的，国家也出手给赎回了。 上辈子娄半城离开四九城之前可以说是除了钱和古董之外一无所有。 娄半城出事儿的时候可以说在四九城工业领域半点影响力都没有了。 傻柱看着新厂子，把脑海中那些杂念全部抛掉，只是感叹国家发展速度真的快。 这才几年，娄半城引以为傲的轧钢厂就成了人们眼中的小厂子。 几年之后，像现在新厂这样大的厂子在全国将会有几百家，像娄家轧钢厂在这样的小厂也会比比皆是。 许大茂看到傻柱盯着新的厂房出神，拍了一下他，笑嘻嘻的说道： “傻柱，哥们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我爹说了，等明年合营之后，我爹就会进入轧钢厂宣传科，成为正式的工人了。 那可是国家的人，有正规编制的，吃皇粮的。” 傻柱笑着说道：“那可太好了，恭喜你呀，你也变成吃皇粮的儿子了。” 许大茂臭屁的说道：“那算啥，你等着，我早晚也要进去当工人，还要当领导呢。”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无限憧憬的样子不禁有点想笑。 这小子的本事还是能当领导的，脑子活，会说话，办事也靠谱，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了。 可是这小子一开始的路子就选错了，他找了娄半城的女儿娄小娥当媳妇儿。 成了娄半城的女婿是让他在轧钢厂里有了点微薄的面子，厂里领导也对他很客气，吃饭啥的也喜欢叫着他。 可是自从他成为娄半城的女婿开始，他就与领到的位置绝缘了。 说白了就是站错队了，红星轧钢厂这么重要的国有企业怎么可能让一个资本家的女婿做领导。 领导对许大茂客气也只是因为许大茂是娄半城的女婿，人家多少给娄半城点面子，照顾他一二。 喝酒叫上许大茂，除了许大茂这个人嘴甜会说话，喝酒的时候敢上，实在，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厂里的一些不能直接说的话需要许大茂帮着向娄半城传达一下。 许大茂这个人受限于眼界见识，一直没能找到自己的定位，为了当领导，在厂里上蹿下跳的，花了不少钱，送了不少礼，也闹了不少笑话。 一直到后来形势开始明朗了，他这才想明白，他前脚跟娄小娥离婚，举报了娄半城，后脚李主任就敢于任用他当领导。 可以说许大茂在当领导的路上走了许多弯路，这辈子傻柱决定成全他，让他早点当领导，娄小娥这个女人许大茂就不要想了。 至于傻柱想不想要娄小娥，那得看缘分了，他也不大能确定还是贵小姐的娄小娥能不能看上他这个傻厨子。 第44章 秦淮如的心思 傻柱和许大茂三人在新厂旁边看到了中午就在附近找了个馆子吃了午饭。 下午的时候，三人去附近的海子里玩了一会儿，满足了雨水滑冰的愿望。 三个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三四点了，许大茂回他家了，雨水玩累了，躺在床上睡觉，傻柱则是围着火炉子看书。 而此时，医院里正在上演另外一幕。 秦淮如此时已经醒来了，喝了一大妈准备的鸡汤之后，又给儿子喂了奶。 此时的棒梗还没有名字，具有他冠名权的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还在拘留所吃窝窝头呢。 秦淮如四处看了一圈，发现只有一大妈在一边照顾她，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别人家生孩子都是婆婆或者母亲在照顾，丈夫也会在旁边看看孩子，关心一下妻子。 秦淮如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境况，心中止不住的悲凉，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可把一大妈吓坏了，赶紧劝道： “淮如，你现在还没出月子呢，可不能哭，会落下病根的。 虽然医生说你以后很难再怀上孩子了，但是人家不是也没说死吗？ 只要你以后好好调养调养，把身体养好了，肯定能再生的。 等你一大爷下班回来，我让他问问医生，肯定有办法治的。” 一大妈还以为秦淮如是早就知道了身体受损，很难怀孕的事情，这才伤心的，就说了这番话。 她哪里知道秦淮如从昨天晚上一直昏睡到刚才，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从一大妈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一下子就呆住了。 这个消息对于秦淮如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 在她的观念里，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不能给男人传宗接代，那还能算是女人吗？ 秦淮如可是知道自家婆婆的心思的。 贾家几代单传，好不容易到贾东旭这一代，生活稳定了，没有战乱了，日子也好过了，贾张氏就指望着秦淮如能多生几个，好给贾家开枝散叶，壮大贾家。 贾东旭也是个不当家的，什么事情都听他老娘的，根本就不可能站在自己这边。 这下自己不能生了，婆婆肯定更加看不起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秦淮如心里庆幸自己这一胎生的是个男孩子，也算是没有断了贾家的香火。 自己以后的依靠不是贾东旭，而是自己这个儿子了。 有这个儿子在，自家婆婆就算再不满，贾东旭就算有别的想法也不可能抛弃自己。 想到这里，秦淮如紧紧的抱住了儿子，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傍晚的时候，易中海下了班来到了医院。 先是看了秦淮如和她的儿子，看到两人的状态还不错就放下心来。 一大妈这时候提出了让易中海去问一问医生，看看秦淮如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治好。 秦淮如也是一脸希冀的看着易中海，眼神里的哀求让易中海心痛不已。 易中海先是宽慰了一番秦淮如，就转身去找医生询问情况了。 医生看到易中海来了，客气的问了一句：“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易中海则是陪着笑脸说道：“医生，我想问问12号病房的那个孕妇的情况。” 那个医生想了一下，又翻开了本子查了一下情况，就说道： “您是那位秦淮如同志的父亲吧，秦淮如同志的情况。。。。。。”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易中海打断了，易中海被误会了，有点尴尬，红着脸说道： “医生，我不是秦淮如的父亲，我是。。。。。。” “噢，我知道了，您也不必尴尬，现在是新社会了，恋爱自由，老夫少妻的情况不少见。” 医生一副了然的表情，笑着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听到这话先是更加尴尬，害羞，然后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还挺让他受用的。 这次易中海没有再多解释，继续问道：“医生，具体情况到底是怎样，您能不能详细说说。” 那个医生也没再说废话，直接说道：“同志，您妻子的情况很不乐观，由于胎位异常，加上耽误了太多时间，产妇送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力昏迷了。 我们当时为了保住胎儿和产妇的姓名，就对她做了个小手术。 这个手术有一定的副作用，那就是会损伤孕妇的子宫，会导致孕妇习惯性流产。 也就是说以后您的妻子可以怀孕，但是非常容易流产。 所以我们建议您以后注意一点，不要再让您妻子怀孕了，毕竟流产也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易中海赶紧又问道：“医生，那有没有办法可以治疗，您知道淮如还很年轻，只生一个孩子那行呀，这个孩子一旦养不活，那岂不是无后了吗？” 医生看到易中海那难受的表情，也很是同情，想了想就说道： “办法还是有的，但是需要用到许多进口药，价格昂贵，并且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治好。” 易中海听到有办法治，心中一喜，赶紧问医生：“医生同志，您估计一下，要治好她的病大概需要多少钱。” 那个医生拿出本子在上面算了一会儿就说道：“保守估计至少需要1500万。 同志，我建议你们还是放弃比较好，把这些钱拿去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保证它能够健康长大更为靠谱一点。” 易中海听到这个数字也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听到医生后面的话之后，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就跟医生道别离开了。 回到病房，秦淮如和一大妈着急的询问情况。 易中海也是把问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秦淮如听到这话就伤心的哭了起来，一大妈也是为秦淮如感到同情，连忙劝说起来。 “淮如，你不要伤心了，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只要好好照顾，一个孩子照样能顶门立户。” 易中海也在一边劝说着。 秦淮如哭着点了点头，同时心里也有了一丝其他的想法。 现在贾家肯定是没有办法给自己治病了，贾家现在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家里就剩几十万了，还欠着易中海家几百万。 就算家里有钱，依着自家婆婆那守财奴的秉性也不会拿出这么多钱来给自己治病的。 现在整个四合院里有能力帮自己的大概只有三家。 一家是易中海家，易中海工资高，还节省，家里只有他和一大妈两个人，肯定攒了不少钱。 从上次它可以轻轻松松借给自己家几百万就能看出来。 另一家就是傻柱家了，傻柱光是上次的赔偿款就拿了三千多万，拿出来一半来帮自己治病岂不是小意思。 还有一家就是后院许家了，听说家里很有钱，许富贵又是个比较精明会算计的，家里不比傻柱家差。 三家之中许家肯定不会帮自己，许富贵跟自家婆婆吵过好几架，两家关系本来就不好。 再加上许富贵精明，肯定不可能出钱帮自己的，自己又没什么能交换给许富贵的。 易中海家倒是有希望，但是需要自己慢慢算计，易中海这个人小心思比较多，只要他愿意帮自己，那什么都可以答应他。 傻柱应该是对自己有好感的，记得自己刚嫁进贾家的时候，傻柱就老是坐在家门口偷偷的盯着自己看。 虽然自家的婆婆和丈夫得罪了傻柱，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容貌肯定能把傻柱给迷住，到时候再提出让他出钱给自己治病那不就是水到渠成吗？ 秦淮如想到这里，心里逐渐坚定起来，眼下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要是身体养不好，落下了病根，怀不上孕那就麻烦了。 第45章 禽兽出狱了 距离年三十只有几天了，傻柱也和其他人一样办起了年货。 民间的规矩就是过了二十三就是年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也都热热闹闹的准备起了过年的事项。 轧钢厂也在二十八这天放了假，工人们都多多少少的领了一点娄老板发的过年的礼物回来了。 今年过年，娄老板发的是白面，正是工人们最喜爱的，实惠。 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卤大肉，二十七杀小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大年三十熬一宿，大年初一走一走。 四合院的那帮狱友们终于在二十八的这天回来了。 这天上午，傻柱正在家里发面准备明天蒸馒头，冬天天冷，馒头发酵需要一天时间，必须得提前准备上。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前院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哭喊声，傻柱吓了一跳，还以为四合院里哪家邻居出了意外。 就在他准备收拾一下去前院看看的时候，就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叫骂声。 那不是贾张氏又是谁呢? 那阵叫骂声越来越近，逐渐到了中院，傻柱这下听清楚了，这贾张氏个老妖婆正在咒骂自己呢。 什么死全家，绝户之类的词汇一句接着一句的，还指名道姓就是骂傻柱的。 傻柱一阵火大，丫的，大过年的，大家都很注意，平常说话也都是捡吉利话说，哪有大过年去咒骂别人的。 叔叔能忍，老子忍不了，傻柱抄起旁边的火钳子就冲了出去。 贾张氏此时已经到了傻柱家门口，正在卖力的骂着呢。 她在拘留所可是受尽了委屈，刚进去的时候她还没认清楚情况，在里面骂骂咧咧的。 狱警警告了她两次，没给她上手段，她还以为是人家怕了她了。 第三次的时候，狱警没有警告她，而是在女监房门口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今天困了，准备偷个懒，睡到大天亮。 贾张氏刚进来，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监房里的其他女犯人在里面待的时间长了，却是明白狱警的意思。 贾张氏还准备在监房里撒撒泼，骂骂娘，把女监里的那帮老娘们儿给吓住，这样她就能在里面作威作福了。 她还以为监房里面跟四合院里面一样，只要她撒泼，耍赖，别人都会让着她，害怕她。 殊不知女监里面的那些人哪个是好相与的，要不就是建国前的人贩子，要不就是老鸨子，还有的是建国后抓捕的特务外围成员。 贾张氏要是老老实实的伏低做小还好点，再不济狱警也会出面维护一二。 可是她偏偏一进去就把她最大的靠山狱警给得罪了，又在监房里折腾幺蛾子。 那帮女犯人才不会惯着她，在一个长得凶神恶煞，跟个男人一样的女犯人的示意下，一帮女犯朝着贾张氏扑了过去。 薅头发的薅头发，扇脸的扇脸，拳打的，脚踢的，指甲抓脸的，拧软肉的，各有各的方法。 一顿鸡飞狗跳，外加贾张氏那比杀猪还凄惨的叫声之后，监房里恢复了平静。 只剩下贾张氏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嘴里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哀嚎声。 从那天开始，贾张氏就变成了这个监房的公用沙包，谁心里有火气都可以收拾贾张氏一顿。 贾张氏也偷偷的想着狱警诉苦，狱警也只是口头上警告了那帮女犯人一番，并没有给贾张氏换监房。 拘留所里面吃得也很差，每顿饭一个人一个窝窝头，一块咸菜，一碗清水，一天两顿饭。 就这贾张氏也经常吃不到嘴里，她每天只能保证一顿饭，剩下的都被舍友给拿走了。 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贾张氏就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也苍老了许多，但是身上的那股彪悍气息经过监狱的洗礼，更加浓厚，更加强烈。 傻柱第一眼看到贾张氏差点没认出来，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浑身破破烂烂，散发出一股恶臭的疯婆子在门口卖力的骂着。 傻柱先是被贾张氏那凄惨的模样吓了一跳，然后就差点哕了出来，那味道，比厕所都辣眼睛。 傻柱出来的快，进去的也同样快，在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钻进屋里，反锁上们。 任凭贾张氏在外面拍门咒骂就是不出来。 傻柱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是不敢再出去了，生怕再闻到那个味道。 贾张氏在外面骂了一会儿，可能是累了，饿了，就骂骂咧咧的回去了。 贾张氏回到了家里，看到贾东旭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还以为贾东旭出了什么事情。 贾张氏赶紧拍了拍贾东旭的脸，贾东旭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原来是睡着了。 贾东旭在里面的待遇比贾张氏要好很多。 由于四合院里进去的比较多，都在一个监房里，倒也没有人欺负他们。 他们昨天就得到消息今天能出来了，激动的一晚上没睡觉，这一出来回到家里就困了起来，躺床上就睡着了。 贾东旭被贾张氏叫醒之后就感觉到一阵饥饿，就嚷着要秦淮如做饭去。 他这一喊才意识到家里好像少了一个人，秦淮如呢？ 贾东旭脑子里第一想法是秦淮如跑了，一定是认为他进了拘留所，嫌弃丢人就跑了。 贾东旭想到这里就气得咬牙切齿：“秦淮如，你个贱人，你敢跑，等我把你找到，看我不把你打死。” 贾张氏一听秦淮如跑了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老天爷呀，你开开眼吧，我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娶了这么一个贱人，你快点劈死她吧。 老贾呀，你快点回来看看吧，你儿媳妇儿不守妇道呀，你快点来把她带走吧。” 贾张氏那招牌招魂大法还是很有威力的，平常四合院的邻居们一见到她使出召魂大法，都会选择息事宁人，让着她。 可是今天她使出这招却没有了观众，大家都对贾家避而远之，大过年的，生怕沾染了他们家，招惹了晦气。 贾张氏嚎了一阵，感觉没啥意思，还把自己搞得口干舌燥的，肚子里更加饿了。 贾张氏跑到水桶边，拿起水瓢，咕咚咕咚的灌了一瓢水，感觉舒服了点，就去准备做点吃的。 谁知道打开面缸一看，里面的棒子面只剩下缸底了，别的啥都没有。 原来前段时间秦淮如挺着大肚子没办法去买粮食，也不舍得用家里的钱，就去一大爷家借了点粮食。 粮缸见底之后还没来得及去一大爷家借粮呢就难产去了医院。 贾张氏没办法，只好翻开她的猪窝，准备拿点钱，母子俩出去吃点好的。 可是打开荷包一看，家里的龙国币只剩下五十多万了，剩下的都是些法币，金圆券之类的。 这可把贾张氏气坏了，顿时又是一阵破口大骂，骂秦淮如是个贱人，是个家贼，偷家里的钱。 第46章 贾张氏刚出来就又进去了 贾张氏骂了一会儿，就拿着几张金圆券出了门，她准备今天好好吃上一顿，庆祝庆祝，去去晦气。 出了门，贾张氏心里还在想着是吃烧鸡好呢还是吃猪头肉好，算了，还是买两个酱肘子吧，酱肘子香，油水还足。 贾张氏急匆匆的来到了卤肉店，指挥着老板给她挑两个大的，肥的肘子包起来。 那个老板看到贾张氏穿的破破烂烂的，怀疑她能不能买得起，就有些犹豫。 贾张氏一看那个老板瞧不起她，只见她从兜里掏出几张面额奇大金圆券拍在了桌子上。 那个老板也没看清楚，只是看着贾张氏那豪气大方不差钱的表情，就放下心来。 等到那个老板将两个酱肘子打包完成，递给贾张氏，贾张氏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个牛皮纸，对着一个酱肘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酱肘子的香味充斥着贾张氏的味蕾，油脂在她的口腔中肆意的流淌，满满的胶原蛋白，弹弹的口感，刺激的贾张氏都来不及咀嚼就囫囵吞枣的咽了下去。 紧接着就张开了血盆大口，啃了第二口，那满口的大黄牙差点把老板给恶心死。 不到两分钟，贾张氏就把一个酱肘子给消灭干净，又打开了第二个牛皮纸美美的咬了一大口。 那个老板看到贾张氏的吃相直皱眉头，他看得倒胃口，就赶紧催促贾张氏付钱走人。 贾张氏把两张金圆券丢给老板，老板这才看到这钱的模样。 老板气得火冒三丈，他开店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吃霸王餐吃得这么心安理得的。 但是为了拿到钱，他选择了暂时忍耐一下，压住了火气，那老板就赶紧拉住了要走的贾张氏。 “大姐，你这金圆券我们不收，我们只收龙国币，两个酱肘子3万块钱。” 贾张氏听到老板竟然不收金圆券，也是怒了，只见她一把拍下老板拉着她胳膊的手，大声喊道： “凭什么，凭什么不收金圆券，你说不收就不收吗？ 我就只有金圆券，你收也得收，不收拉到，我拿走。” 那个老板都气得都想打人了，只见他走到贾张氏面前，拦住她大声说道： “大姐，金圆券四九年政府就不让用了，都让换成龙国币了，您就别为难我了，赶紧给钱吧。” 贾张氏这下有点慌了，她这几年也是第一次使用金圆券出来买东西，以前都把它们当成宝贝，舍不得拿出来用的。 怎么现在竟然花不出去了，那岂不是自家的那么多的金圆券都成废纸了吗？ 那可是老贾辛苦大半辈子挣的家业，还有老贾拿命换回来的补偿金呀。 贾张氏感觉腿有点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了起来，边哭边骂着： “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你留下来的钱都用不了了，咱家完了，全完了呀，你快回来把那个老板带走吧，他欺负人呀。 老天爷呀，你快点劈死这个老板吧，欺负人呀，耍流氓呀。” 随着贾张氏的哭骂声，街上的人们都围在了这个卤肉店门前看热闹。 此时正值年底，大家都出来办年货，街上的人很多，一会儿就把这个街道给堵住了。 有好事的也是偷偷去了附近的派出所报了警。 那个老板看到这个情况急得满头大汗，不断地跟看热闹的人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渐渐的，大家都知道了贾张氏拿金圆券来吃白食儿的事情，纷纷对着贾张氏开始声讨。 贾张氏看到大家都不支持他，骂的声音更加大了，骂的对象也扩散到了街上看热闹的人身上。 别人可不认识贾张氏，也不会让着她，男的还要点面子不跟她一般见识。 那些妇女们可不惯着贾张氏，纷纷站出来跟贾张氏对骂。 现场混乱不堪，这边越是热闹，骂声越是激烈，来看热闹的人也越多。 这条街道已经堵了上百米了，外面的人都想着进去看看是咋回事儿，里面看够了热闹的人想出来却被堵在里面出不来。 人群中你踩到我脚了，她摸我屁股了，还有佛爷偷钱包的，逐渐混乱起来。 有几个人骂着骂着竟然打了起来，把周围的人压倒了一大片，眼看着就要酿成大规模的踩踏事故。 就在此时，派出所的公安终于来了，来了两个公安，看到现场的情况顿时就慌了。 这是要出大事儿的节奏呀，得赶紧请求支援。 于是一个公安赶紧去所里喊人，另一个公安则是尽力的维持秩序。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里面贾张氏吃霸王餐的事情了，得赶紧把里面打架的制止了再说。 就在那个公安逐渐的控制不住局面的时候，派出所的支援终于到了。 这次来了二十多个公安，附近两个街道的公安同志都过来了。 一来就赶紧冲进人群，将人群分隔成几个区域，命令大家都蹲下。 还有几个公安堵在两边不让附近的然过来看热闹堵住出口。 期间有人想要逃跑，公安果断开枪，这下现场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有贾张氏还坐在卤肉店里骂着娘。 那帮公安花费了将近一个小时时间才把外面的人群甄别清楚，抓了两个佛爷，一个耍流氓的，还有两个专门搞破坏的特务。 现场伤了二十几个人，都安排人送医院了，所幸没人死亡。 公安同志收拾完了外面的人，也明白过来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在卤肉店里骂娘的老妇女。 两个公安当机立断，上去就把贾张氏按倒在地上，给她戴上了银手镯子。 贾张氏看到公安同志来抓她，吓得大喊大叫，喊着公安打人了。 公安仔细一看，原来是熟人呀，上午放出来，还不到中午就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公安同志心里有气，手上更加不客气了，一巴掌下去，贾张氏就闭了嘴。 公安同志们都快恨死贾张氏了，明明今天就要放年假了，上午刚刚受了表扬，还没到吃午饭就出了这摊子事儿。 这下好了，派出所二十多个人今年的年假是不要想了，表彰也泡汤了，还不知道会不会受处分呢。 公安同志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之后就把贾张氏带走了，那个老板也得关了店门去配合调查。 那个老板都快把贾张氏恨死了，狗娘养的，闹事不会去别的地方闹呀，连累自己受到无妄之灾，影响自己赚钱。 第47章 棒梗名字的由来 贾张氏刚出来就又进去这事先不提。 四合院里贾东旭都快饿死了，实在是等不到贾张氏，就来到了易中海家，想要找点吃的来。 哪知道易中海家里大门紧锁，一个人都没有。 贾东旭无奈又找了一个邻居打听易中海和一大妈的去向。 那个邻居看到贾东旭还在四合院里，震惊的说道： “东旭，你怎么还在院子里，你媳妇儿生了，还在医院呢，一大爷和一大妈在医院里照顾呢，你还不快点去看看。” 这一句话把贾东旭给整懵逼了，秦淮如生了，贾家有后了，秦淮如没有跑，这可是个大好消息呀。 贾东旭这下也顾不得肚子饿了，赶紧问了在哪个医院之后就赶紧往医院跑去。 贾东旭刚走没多久，一个公安就来到了院子里，这可把刚回来喘了一口气的闫阜贵给吓得不轻。 他正在考虑着怎么跟校长解释保住工作呢，这下看到公安来到四合院里，吓得赶紧往床下面躲。 直到听到那个公安向一个邻居询问贾家的住址这才放下心来，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衣服。 公安同志跟着一个邻居来到了贾家，看到贾家铁将军把门，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公安问了邻居们，得知贾东旭去医院了，贾张氏不知道跑哪了，秦淮如刚生完孩子在医院里呢。 那个公安也懒得再往医院跑了，就告诉邻居们，让他们转告贾东旭，就说他老娘在街上闹事儿被抓了，让他抽空去趟派出所。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无语了，这个贾张氏真的是个惹事精，老贾家有这么个人真的是家门不幸。 傻柱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是震惊的不行，这贾张氏是自带霉运吗？ 这才刚出来，连半天都不到就又进去了，这次恐怕要在拘留所里过个年了。 贾张氏被抓进派出所之后，经过审问，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了出来。 她上次进来的时候，因为抗拒审问，被收拾了一顿，这次她可学聪明了，问啥说啥，一点都不隐瞒。 做完笔录，派出所的公安都无语了，这个贾张氏真的是太扯淡了。 一个小小的纠纷，非得在人家店里大吵大闹，这下好了，引发了群体性踩踏事故。 伤的那几十个人虽然不用她来赔偿，可是罪责却要落在她身上。 本来在人家店里闹事只需要教育一顿，把钱给人家店主就行了，现在得被拘留一个月。 贾张氏听到这个消息都快崩溃了，她哭着向公安同志求饶，说她再也不敢了。 可是求饶要是有用的话，那就不需要有拘留所了，贾张氏的事情当天就定了下来。 马上过年了，事急从权，贾张氏上午才放出来，下午就又回到了那个她最熟悉的女监。 那里有她的熟人，她上午出去之前才把那帮女犯人挨个的嘲讽了一遍，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贾张氏以后的日子自然不必多说了，上午的她有多嚣张，现在的她就有多凄惨。 以后的这一个月必然成为贾张氏人生路上最难以忘怀的一场珍贵的经历。 这场珍贵的经历如果她能够从中学到点什么，那就是她的宝贵的人生财富。 如果她只是将这场经历当成一场噩梦的话，那更加悲惨的噩梦还在等着她呢。 这边贾东旭火急火燎的来到了医院，找医生打听了半天才找到秦淮如的病房。 一推开门，就看到秦淮如躺在床上休息，易中海正抱着个孩子，跟一大妈两个人逗弄着玩。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来了，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然后迅速恢复成喜悦。 “东旭，你回来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淮如给你生了个儿子，你们贾家可算是有后了。” 易中海笑着跟贾东旭报了喜。 贾东旭听到这话也是十分惊喜，连忙从易中海手里接过了儿子，又是亲又是摸的。 这让易中海羡慕不已，他多想此刻抱着儿子亲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贾东旭呀。 此时秦淮如也醒了，看到贾东旭回来了，也很高兴，喊了一句：“东旭，你回来了。” 贾东旭这才扭过头去看看秦淮如。 也许是感觉秦淮如给自己生了个儿子，有功劳吧，对秦淮如也温柔了许多。 “淮如，你辛苦了，这下你可算是给我们贾家立大功了，娘知道了肯定高兴。” 贾东旭此时还不知道他老娘正在拘留所里给那帮老娘们儿打洗脚水呢。 贾东旭抱着儿子逗弄了一会儿，心中的兴奋与喜悦逐渐平静了下来，肚子又开始咕咕叫着抗议了。 贾东旭把儿子交给秦淮如，看到旁边一大妈给秦淮如送的午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端起饭盒就吃了起来。 也许是他太饿了，贾东旭感觉一大妈的手艺进步了许多，他好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秦淮如肚子也饿，她现在每天要给儿子喂好几次奶，那可都是消耗的她自身的营养。 所以饿的特别快，每天三顿饭都不够，只是怕太麻烦一大妈了，才没说出来。 这下贾东旭把秦淮如的饭菜都吃了，秦淮如感觉到更加饿了。 一大妈看着贾东旭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也是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 只有易中海看着贾东旭吃饭的样子，眼中只有关心和爱护，犹如一个老父亲对儿子一样。 等贾东旭吃完之后，易中海让一大妈把饭盒拿去医院的食堂再打点病号餐过来给秦淮如吃。 他自己则是询问起了贾东旭的情况。 贾东旭不想谈在拘留所的事情，毕竟他在拘留所也就是比贾张氏强一点，没挨打，但是四合院里的狱友们却总是对他冷嘲热讽的。 他们都把抢劫傻柱家的事情怪罪到了贾东旭身上，没有一个人给他好脸色。 易中海看到他不愿意说，也就没再勉强，只是勉励贾东旭以后要好好干，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秦淮如也问起了贾东旭儿子名字的事情。 贾东旭也没上几天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啥好名字。 易中海也凑上去帮着想，最终三人讨论的结果是叫贾梗，小名棒梗。 至于为啥要叫这个名字呢？ 还是易中海提出了一套理论，贾家隔壁是傻柱家对门是易中海家。 傻柱是雨字辈，属水，易中海名字里有个海，也属水。 棒梗的名字自然要有木字，可以吸取两家之水，供养贾家之木。 棒梗的未来一定会比别的孩子更好，比别的孩子更加聪明。 于是木字加上一个更字，就成了梗，就叫贾梗。 贾东旭本来还觉得贾梗这个名字不好听，但是听完易中海的分析之后，欣然同意。 吸收傻柱家的气运成就自己的儿子，那等自己儿子长大后傻柱岂不是要倒大霉？ 也算是给自己报仇了，虽然晚了点，但是不就是二十年吗？能等。 第48章 易中海要求一起过年 傍晚的时候，易中海夫妇和贾东旭一起把秦淮如接了回来。 一是因为马上要过年了，老在医院里待着也不吉利。 二是贾东旭听说秦淮如这次在医院生孩子花了不少钱，都是易中海帮着垫的。 易中海的话里明里暗里是在说这钱还是需要还的，贾东旭就死活不让秦淮如继续住院了。 他已经知道了这次抢劫傻柱家的事情赔了好多钱，他家还欠着易中海几百万呢。 也不知道自己上班多久才能把这个债务还上，秦淮如孩子都生了，在家里养病也是一样的，用不着在医院浪费钱。 贾东旭提出让秦淮如提前出院，秦淮如只能顺从，易中海作为外人也不能说什么。 贾东旭和秦淮如抱着儿子刚回到家里，就听邻居们说贾张氏又进去了，让他去派出所一趟。 贾东旭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被气晕过去，上午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就出去买个东西就又被抓进去了？这派出所是不是专门跟我贾家作对呀。 贾东旭无奈，只好麻烦一大妈帮着自己照顾一下秦淮如，他自己则是和易中海一起去派出所询问情况了。 两人到了派出所，公安同志简单的跟他们讲了一下贾张氏的情况。 易中海和贾东旭听了之后都惊呆了，贾张氏吵个架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伤了几十个人。 公安还叮嘱贾东旭，家里的金圆券，法币之类的以后不要拿出来用了，政府早就禁止了。 现在买卖东西必须使用龙国币，使用其他货币都是违法的。 贾东旭听到这话之后傻眼了，他可是知道家里大部分钱都是金圆券和法币。 这样一来他可真的是要从头再来了，想到这里，贾东旭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他现在也不关心贾张氏怎么样了，他只是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快速挣到钱。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那颓废的表情，心里一阵窃喜，这不正是自己卖贾东旭人情，控制贾东旭的大好时机吗？ 易中海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对贾东旭说道： “东旭，你不要灰心丧气，你还年轻，以后日子长着呢，一切有师父我帮着你呢。 只要你好好干，要不了几年你就能翻身，你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了，你要多为他们想一想，振作起来呀。” 贾东旭眼中含着泪，点了点头，对易中海表示了感谢。 他确实被易中海感动到了，刚才那一刻，他感觉易中海好像他的老爹。 易中海心里对自己刚才的表现相当满意，他拍了拍贾东旭，两人又问了公安一些情况就回去了。 贾东旭和易中海一回到四合院里就有一些爱看热闹的邻居们上前打听贾张氏的情况。 贾东旭气得脸色铁青，骂了一句多管闲事儿就回去了。 易中海也没有多说，只是呵斥了那几个打听情况的，让他们少打听，顾好自己就行了。 傻柱出来接水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气冲冲的回家的贾东旭，贾东旭瞪了傻柱一眼，就回去了。 傻柱切了一声，也没搭理贾东旭，这小子一脸倒霉相，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气性。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三十儿，这几天，傻柱明显感觉到了院子里的一股尴尬的气氛。 原因是那十几个人回来之后，除了贾东旭，其他人都不咋愿意出门了。 整天闷在家里面，很少见他们人。 傻柱知道他们估计是感觉丢人，不愿意出来被大家问东问西的。 连同他们的家人也是这样，低调到都快让人忽略他们的存在了。 闫阜贵也没出来摆摊写春联了，四合院里有图省钱的就自己买纸到闫阜贵家里请闫阜贵写上几幅春联。 当然了，留下两把花生瓜子作为润笔，或者留下一百块钱到一千块钱不等的小票。 傻柱家的春联是在街上买的，一副200块，价格实惠，质量还好，那字写得龙飞凤舞的，傻柱要是不连蒙带猜根本不知道写的啥。 相对来说闫阜贵写的就工整多了，一笔一划，横平竖直的，他自称为正楷字，傻柱也不懂，欣赏不来，总体来说，工整但是不美。 年三十的上午，傻柱看到聋老太太来到了易中海家里，不知道两人商量了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易中海就找上门来了。 傻柱正在准备年夜饭的菜肴，看到易中海走进屋里，不悦地说了一句： “一大爷，你来干什么。” 易中海看到傻柱那冷淡的态度，心里也有点不快，就冷着脸说道： “傻柱，今年过年，你们家就你们兄妹俩，太孤单了。 老太太照顾你俩，就说让你俩跟我们一块儿过年。 到时候再叫上贾家一起，咱们四家一起过年也显得热闹一些。 你到时候多准备点菜，你手艺好，多露两手让老太太尝尝。” 傻柱听到易中海的话直想笑，想占便宜也找个好点的理由，照顾我们兄妹俩还让我多准备点菜，到底是谁照顾谁呀。 傻柱摇了摇头：“不用了，一大爷，我们兄妹俩过年挺好的，你们三家一起过吧，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易中海听到傻柱拒绝了，感到难以置信，又开口劝道： “傻柱，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别搞得跟仇人一样，上次的事情贾家也不是故意的。 再说了，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贾家为了你住了那么久的拘留所都没说什么。 人家该赔偿你的都赔偿了，你还想怎么着？ 我拉你们一起过年也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能和贾家和好。 就这样定了，我做主了，你今晚多准备点好吃的，跟东旭碰一杯，互相道个歉，这件事情就这么了了，大家以后还都是好邻居。” 傻柱听到易中海说自己也有错，说自己把贾家害的住拘留所了，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一大爷，大过年的，我不想动手，这个年我们兄妹俩过就行了，你们的事情我不参合，我跟贾家也没有和好的必要，你赶紧回去吧，不要让我赶人。” 易中海看到傻柱恼了，赶紧说道：“傻柱，就算你不想跟贾家一起过年，也得跟老太太一起过吧。 老太太还没尝过你做的菜呢，你就不能孝顺一点？让老太太开心开心？” 傻柱呵呵一笑：“聋老太太是你干娘，跟我又没有关系，我孝顺她干嘛？你赶紧出去，别逼我在大年三十扇你。” 易中海冷哼一声，说了句：“傻柱，你不要后悔。”然后就离开了。 第49章 年夜饭 傻柱心想老子才不会后悔呢，上辈子就是这样，从刚开始的一起过年，到最后被你们算计的强行成了一家人，差点搞得自己成了绝户。 你易中海舒舒服服的养完了老，眼睛一闭啥都不管了，老子没有儿子怎么养老你这个绝户伪君子考虑过吗？ 傻柱关上了门，继续处理食材，今年是他和雨水第一次独立过年，要准备的丰盛一点。 易中海回到家里把事情的经过对聋老太太简单说了一下。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 “中海，看来傻柱这孩子是铁了心的不愿意跟我们一起了。 这样的话那我老太太也不会再心软了。 你年后就按照我们的计划来办吧。 既然傻柱这孩子不识抬举，那就逼着他识抬举好了。” 易中海也点了点头：“老太太，我早就看出来傻柱这小子不是个玩意儿。 被何大清教的一点规矩都没有，对我没有一点尊重。 他就是个浑人，我真的担心就算逼着他靠向我们，能不能改变他还真不好说呀。” 聋老太太点了点拐杖：“中海，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总想着完全掌控别人，那样会适得其反的。 咱们要算计的是养老，只要能够达到目的，他是不是听话那不重要。” 易中海见说服不了聋老太太也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事情还是需要他来做。 至于是不是按照聋老太太说的来，那就是他易中海的事情了，聋老太太说了不算。 易中海想了想就说道：“老太太，我打算今年过年把贾家也叫上。 东旭是我徒弟，贾张氏又进去了，淮如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 他们家这个年不好过呀，所以我准备把他们叫上一起过年，有孩子闹着也热闹些。”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好呀，孩子好呀，我老太太也享受享受天伦之乐。” 易中海见到聋老太太同意了，就让一大妈多准备点饭菜，然后就去贾家去跟贾东旭商量了。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说要几家一起过年的消息也是很高兴。 他现在可以说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家里存款只有几十万，勉强能够撑到年后上班发工资。 秦淮如生了孩子还需要吃点好的补一补，否则奶水不足，棒梗就吃不饱。 作为贾家的希望，棒梗必须得吃饱，要不贾东旭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贾东旭还想着谋划一下，过段时间办个满月酒，酒菜搞得简单一点，再收点礼金，也能稍微回回血。 易中海让贾东旭去买一斤白面，说贾家困难，就少出点，出一斤白面是个意思就行了。 贾东旭当然同意了，一斤白面换一桌子酒席，那谁不去谁是傻子。 易中海跟贾东旭交代一声就回去了，进屋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傻柱家，心里别扭极了。 贾东旭的恭顺与听话让易中海再次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与贾东旭相比，傻柱脾气倔，嘴巴臭，不尊重他，不听他的，除了家里有钱点儿，有手艺，厨艺好，简直是一无是处。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傻柱带着雨水，拿着卤好的肉，白花花的馒头，花卷，还有早就买好的纸钱鞭炮出了四合院。 傻柱要带着雨水去城外祭奠自己的母亲，年三十儿下午带上贡品祭奠仙逝的长辈是习俗。 现在还没开始提倡反对封建迷信呢，这些事情家家户户都要做的。 等到年后街道办正式建立，逐步的把工作展开之后，各种政策，思想，条文都会逐渐的在全民中执行下去。 到时候反对封建迷信，婚姻自由，鼓励寡妇改嫁，打击卖银瓢昌，改造失足妇女，鼓励适龄儿童上学等一系列措施都会逐步施行。 傻柱的母亲就葬在城外的一处墓地里，那个地方是四九城平民集中安葬死者的地方。 在一处山坡之下，土地贫瘠，无法耕种，于是就没有地主去占这片土地，这才给老百姓留下了这一片阴宅之地。 像这样的地方四九城外还有多处，条件都差不多，要不建国前的老百姓真的是死都死不起。 傻柱以前年年都跟着何大清来祭奠母亲，位置很熟悉，一会儿就找到了。 傻柱先是清理了坟头以及四周的杂草，把纸钱先点上，然后摆好贡品。 等之前烧的差不多了就带着雨水给母亲磕了几个头，然后把一串鞭炮给点了。 弄完了这些，傻柱就带着雨水回去了，附近像他们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大都是一年只有清明过年来两次。 傻柱和雨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得亏现在的四九城还比较小，要不他们俩非得摸黑才能回来。 一回到家里，傻柱简单的洗漱一下就开始做饭了。 今天是年三十儿，傻柱也顾不上什么影响不影响邻居们的了，直接就使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功力，做的全是自己的拿手好菜。 川菜的回锅肉，鱼香肉丝，小炒肉，夫妻肺片，鲁菜的九转大肠，一品豆腐，糖醋里脊，糖醋鲤鱼。 还煮了个蔬菜汤，弄了个糖拌西红柿来解腻。 食材早在上午就已经预处理好了，晚上做起来速度飞快，拢共用了一个小时就把所有的菜都做好了。 当然了，雨水也是有功劳的，这丫头拿着把扇子，对着炉子的风门扇的满头大汗。 要不就家里这炉子的火力，炒菜速度慢不说，火候也达不到要求。 两人把菜都端上桌，傻柱给自己倒了一杯莲花白，给雨水倒了一杯番茄汁，两人干了一杯就开始吃了起来。 傻柱在屋里做菜没有关窗户，香味儿飘的满院子都是，这可把邻居们都给馋坏了。 大过年的，虽然家家户户的桌子上都少不了一两个肉菜，比起平时那可是好太多了。 可是他们的手艺确实比傻柱差太多了，再加上大多数人都舍不得多放调料。 这就导致了他们家的肉吃起来还没有傻柱家的菜闻起来香。 其他人还好一点，中院那几家可是遭了罪，本来看起来已经相当奢侈的年夜饭现在吃起来却寡然无味。 易中海家里，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太，贾东旭和秦淮如还有怀里抱着的棒梗围坐在桌子周围。 一大妈今天也是大费周章使出浑身解数弄了八个菜。 小葱炒鸡蛋，小葱炒豆腐，小葱炒白菜，白菜炒肉，萝卜炒肉，土豆丝炒肉，炖鸡，鸡汤炖冬瓜。 这一桌子菜在四合院里已经算是天花板级别了，毕竟别的家里最多也就四个菜，能有一两个荤菜就算不错了。 可是一桌子人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吃的很香，尤其是聋老太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直叹气。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也是放下了筷子，喝起了酒。 贾东旭和秦淮如倒是还在一直吃着，今天的年夜饭比起他们家往年已经好上太多了。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表情也是心里很不舒服，辛辛苦苦做一桌子菜给你们吃，摆着脸色给谁看呢。 第50章 四个菜 易中海喝了一杯酒就劝聋老太太：“老太太，今儿是年三十儿，咱还是高高兴兴的吃饭吧，别想那些不相干的人了。” 聋老太太脸色很难看，淡淡的说了一句：“人老了，没几天活头了，别的都不想，就想着能吃点好的。” 聋老太太说着说着就站起身走了出去，易中海看到了，赶紧跟了上去，扶住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去找傻柱，这与她一直以来的观念不符合。 可是傻柱做的饭菜实在是太香了，她活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菜。 聋老太太有一种预感，如果今天她没有去找傻柱，没有吃上这桌年夜饭，那她以后就没有机会再吃了。 聋老太太来到傻柱家门口，伸手推了一下门，没推动，看来傻柱从里面把门插上了。 于是就敲了敲门，嘴里喊着：“傻柱，傻柱，开开门，我是你奶奶，来看看你。” 傻柱和雨水正在屋里愉快的吃着，尤其是雨水，她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这丫头嘴里一直抱怨着傻柱，说傻柱以前怎么不做给她吃。 傻柱则是理由很充分，今天的菜好吃是因为雨水今天勤快，用扇子扇了风门的原因。你以后要是想吃这么好吃的饭菜那就每天拿扇子扇风门。 雨水一听就果断放弃了，又累又呛人，最多一星期吃一次。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接着就是聋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傻柱小声问雨水吃饱了没有，雨水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哥，我吃饱了，但是我还能吃。” 傻柱低声说：“雨水，等下聋老太太要来咱家跟你抢饭吃，你先回床上睡觉，我把这些饭菜藏起来，明天再吃行不行。” 雨水一听聋老太太要来跟她抢饭吃，顿时就紧张起来，连忙点了点头，就脱了鞋去床上睡觉去了。 傻柱还没吃饱，赶紧猛吃了几口，然后就把桌上的饭菜给往柜子里藏，当然了，掩护一下就弄空间里去了。 最后就留下两个菜，一个是小炒肉，一个是一品豆腐，然后还有两个空盘子。 小炒肉和一品豆腐都只剩下一半了，傻柱拿出之前调制好的辣酱，往里面拌了一点。 这个辣度傻柱这个经常接触川菜的人也只是勉强能接受，不经常吃辣椒的人估计一口下去就受不了了。 做完了这些，傻柱就去打开了门。 聋老太太还没说啥呢，易中海就先训斥道：“傻柱，你没听到是老太太的声音吗？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冻坏了老太太我饶不了你。” 傻柱也是冷着脸：“易中海，你别给脸不要脸，大过年的，你堵到我家门口找事儿，你是不是欠抽呀你。” 聋老太太看到两人又吵了起来，赶紧制止道：“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傻柱，你不请老太太我进去？” 傻柱没说话，让开身子让聋老太太进去了。 聋老太太看着桌子上只有四个盘子，还有两个空了，另外两个也只剩下一半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神色。 不过剩下的也够自己吃饱了，只要能吃到傻柱做的饭菜，有第一次，那第二次还是事儿吗？ 聋老太太进去之后就问道：“傻柱，这大过年的，怎么就准备四个菜呀？” 傻柱则是装作一脸傻笑：“老太太，这您就不懂了吧，我在峨眉饭店学厨艺的时候，我师父每次骂别人都说你这辈子都吃不上四个菜了。” 我刚开始还不了解，总是缠着我师父问为什么要说吃不上四个菜，而不是五个菜，六个菜，毕竟四个菜而已，人家咬咬牙还是能吃上一两顿的。 这个疑问直到我出师那天再次问我师父，我师父这才跟我解释为啥是四个菜。 聋老太太很好奇就问道：“为啥呢？傻柱你快说。” 易中海也是一脸好奇，盯着傻柱。 傻柱哈哈一笑：“我师父说了，人这一辈子能吃得上四个菜是很难得的。 这第一道菜就是人出生时候的满月宴。 第二道菜是结婚时候的婚宴。 第三道菜是人去世时候的离别宴。 至于这第四道菜呢，就是人去世之后子孙后代祭奠时候上的供品。”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听完之后都是脸色突变，变得异常难看，聋老太太浑身颤抖，易中海脸色苍白。 聋老太太盯着傻柱缓缓的说了一句：“好呀，这四个菜好呀，今天我老太太也沾沾乖孙子的光，尝一尝这四道菜，中海，你也一起来。” 易中海回过神来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就扶着聋老太太坐了下来。 傻柱站在旁边，也没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聋老太太自己拿了一双筷子，又递给了易中海一双筷子，两人就吃了起来。 傻柱明白，聋老太太这事选择了拉上易中海，要强行吃下傻柱的这四道菜了。 只是我的这四道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就是我让你吃，你也得能吃得下呀。 果不其然，聋老太太吃下一口，脸色立马就开始扭曲起来，易中海也是这样，两人不约而同地把嘴里的菜吐了出来。 “水，水，不，馒头，傻柱，快点拿两个馒头过来，太辣了，我受不了了。”聋老太太率先忍不住了。 傻柱去旁边厨房拿出了两个干馒头。 这是前段时间蒸的馒头，由于有事情耽误了，面发酵的时间太长了，馒头酸的吃不了，傻柱就没往空间里放，一直放在厨房里。 傻柱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这四道菜辣的下不了口，我这个馒头也是硬的你们啃不动。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拿起馒头啃了一下，发现啃不动，赶紧争先恐后地去厨房舀了一碗凉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一碗凉水下肚这才把口腔中的火辣刺激的感觉压下去，两人喘着粗气愤恨地看着傻柱。 “傻柱，你做菜放这么多辣椒干啥，你能吃得了吗？” 易中海怒气冲冲的质问傻柱。 “能呀，川菜不都是这样吗？我学的就是这个。” 说着傻柱也拿出了一双筷子，夹了一筷子菜，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聋老太太也是看呆了，缓缓的说道：“傻柱，听奶奶一句劝，辣椒吃多了不好，上火。” 傻柱哈哈一笑：“老太太，您这就不懂了吧，川菜讲究的就是这个辣味儿。 辣椒可是个好东西呀，在天府省，人们都把辣椒称为小人参。 吃了可以中和脾胃，排湿排毒，延年益寿。 听说领袖他老人家也是喜欢吃辣椒，无辣不欢呀。” 这话说的聋老太太哑口无言，只是拍了拍易中海的胳膊说了一句： “中海，咱回去吧，看到傻柱能够顶门立户，把这个年过下去我就放心了。” 易中海这才扶着聋老太太回到了易中海的家里。 两人一进门，顿时就傻眼了，只见桌子上杯盘狼藉，没个盘子都只剩下几根菜叶子了，贾东旭捂着肚子，打着饱嗝，瘫坐在椅子上。 第51章 大年初一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看到这个场景，肺都快气炸了，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就扭头回去了。 易中海赶紧让一大妈去再炒点菜给聋老太太送过去。 贾东旭没眼色，顺口问了一句：“师父，你跟老太太在傻柱家没吃饱吗？”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都紫了，冷冷的说了一句：“东旭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吃完了就赶紧回去吧。” 贾东旭一看易中海心情不好就赶紧起身拉着秦淮如回去了，临走前还打了个饱嗝，这让易中海差点忍不住要踹他。 傻柱坐在炉子前守夜守到半夜，听到外面开始响起鞭炮声了，就赶紧拿出自家的鞭炮在院子里放了起来。 放完鞭炮回到家里，傻柱又开始烧水煮饺子。 年夜饭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闹腾了一下，两人都没吃好，傻柱就多煮了一点。 饺子是猪肉大葱馅儿的，傻柱特意在里面混上几个包着硬币的做了记号的。 盛饺子的时候，特意给雨水碗里多盛了几个包了硬币的饺子，吃得雨水惊喜连连。 吃完了饺子，傻柱就去睡觉了，明天还得早点起来拜年。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带着雨水去给师父师娘，几个师叔伯，还有老爹的几个把兄弟拜了年。 当然了，几个师兄弟那里也跑了一趟，互相说句新年好，道一声万事如意。 这一趟下来，雨水倒是收了不少压岁钱，加上傻柱给的，差不多都有小十万了。 傻柱也给了别人家的小孩儿不少压岁钱，总体上来看，雨水赚了多少，傻柱就亏了多少。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又给碰到的邻居们互相拜了年，傻柱就回了屋里。 刚坐下没多久，许大茂就来了。 “傻柱，你知道吗？聋老太太病了，上午的时候被送去医院了。” 傻柱愣了一下，好家伙，四个菜理论对绝户的打击真的是有用，得了，你不让我安安生生过个年，那你也别想好过。 傻柱呵呵一笑：“聋老太太病不病的跟你有啥关系呀，你怎么这么高兴。” 许大茂一听，赶紧四下看看，发现没有外人，脸上的笑容又浮现了出来，怎么忍都忍不住。 “傻柱，我能不高兴吗？这老聋子可没少在背后编排我，现在大家都说我不是好人，咱们院儿里也就你拿我当朋友了。” 傻柱好奇的问道：“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叹了口气：“哎，傻柱，你都不知道那老聋子都在外面咋说我的。 她说我爹是坏种，我生下来就是坏种。 说什么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她一看我就不是个好东西。 还编排我说我整天盯着院子里的小媳妇儿瞎看。 傻柱，你说她这不是糟践我吗？” 傻柱点了点头：“是挺狠的，这样一来，以后你小子在咱们四合院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呀。” 许大茂又是叹了口气：“哎，谁说不是呢，现在日子也不好过呀。 不过我爹说了，等我明年毕了业，他想办法把我弄到轧钢厂去。 到时候我们一家三个人都挣钱，自己日子过好了，自然会有人上门来巴结着。” 傻柱点了点头：“你爹说的有道理，所以你的假期作业写完了吗？别到时候毕不了业。” 许大茂臭屁的来了一句：“傻柱，看不起哥们儿了吧，哥们儿在学校跟老师关系好着呢，就算不考试我也能毕业。” 傻柱来了一句：“就你能，你咋不上天呢。” 许大茂这时神秘的说道：“傻柱，你知道聋老太太为啥要叫聋老太太吗？” 傻柱笑着回了一句：“知道呀，不就是喜欢装聋吗？遇到不喜欢听的就来上一句，什么？我听不见。” “什么呀，压根不是因为这个，我听我爹昨晚跟我妈说的，说是刚建国那会儿，政府安排人来统计户籍信息。 人家问什么她都不说话，后来人家在她面前比划着说了半天，她才说她无儿无女，孤苦无依。 后来人家又问她别的，她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 气得那个人骂了一句老聋子，聋老太太还乐的哈哈大笑。 后来人们都开始喊她聋老太太了。” 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着。 傻柱好奇的问：“不是吧，当时咱俩也都在院子里，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政府来人统计信息的时候，咱俩跑出去玩了，信息都是你爹和我爹给报上去的，你当然不知道了。” 许大茂这时小声说道：“傻柱，你说聋老太太又不聋，她干嘛要在政府面前装聋呀？” 傻柱想了想：“估计是以前干过缺德事儿，怕被查出来。” 许大茂眼珠子转了转：“傻柱，你说要是有一天，有个人把聋老太太给举报了，她会不会被抓起来呀。” 傻柱一看就知道许大茂的打算：“怎么，你准备去举报聋老太太呀。” 许大茂赶紧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傻柱，你可别冤枉我，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说我有一个朋友，无意间知道了这件事儿，就去把聋老太太给举报了，你说聋老太太会不会有事儿？” 傻柱想了想就说道：“许大茂，你真以为政府的人都是傻子，不知道聋老太太的把戏？ 这聋老太太估计也没啥大问题，又是个孤寡老太太，没几天好活了，政府这才没跟她计较。 再说了，她跟那个吴主任关系那么好，说不准就是吴主任在帮她说的情。” 许大茂有点沮丧：“傻柱，那岂不是没有人能够收拾聋老太太了，咱们院子真要多一个祖宗了？” 傻柱摇了摇头：“那也不一定，你把她当祖宗，她才是祖宗，你把她当个普通的老太太，那她也就是个普通老太太。 难不成她还能按着你逼你认她当祖宗？ 现在可不必以前了，政府可不允许谁称宗道祖了，真要是欺负到你头上，你去政府告他就是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吧，偷偷的举报还行，真要是明着去把人告了，那院子里的人还不得天天防着我？ 你难道就没发现吗？自从你上次把那十几个人都送进去之后，咱们四合院的人都不咋搭理你了吗？” 傻柱笑着说道：“不搭理正好，我过我的小日子，安安静静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那不是挺好的吗？” 许大茂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不行，要是没人跟你打交道，憋也得憋死了。” 傻柱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说话，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四合院这个小圈子，怎么可能会把人憋死呢。 第52章 入职轧钢厂 大年初一一过，这个年也就过去了一大半了，之后的几天，各家各户都开始走亲访友。 傻柱家里没啥亲戚，何大清没有兄弟，傻柱他娘倒是有兄弟姊妹，但是都已经好多年不来往了，傻柱也只是隐约有点印象，具体位置都忘记了。 傻柱就去了师父家，还有何大清的几个把兄弟家走了走亲戚。 这些都是何大清走得比较近的，往年都是何大清带着傻柱去走的，今年何大清走了，傻柱也不能把这些关系都丢掉。 大年初六轧钢厂就上班了，傻柱也准备去轧钢厂里问问自己进厂的事情。 一大早傻柱就把妹妹送到了师父家，跟师父师娘说了一声就去轧钢厂了。 傻柱来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过了上班时间，外面已经没人了，里面传来了机器的嘈杂声。 傻柱来到门口，跟一个保卫科的同志说了一声找他们的刘队长。 那个保卫科的同志赶紧朝着值班室喊了一声，值班室跑出来一个人，听说是找刘队长的，就赶紧去休息室喊人去了。 傻柱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打开后跟门口的几个保卫一人发了一支。 傻柱自己上辈子也抽烟，但是烟瘾不大，这辈子想要多活两年，就没继续抽。 没一会儿，刘队长就跟着那个同志过来了，一看是傻柱，赶紧跑过来解释了两句，登记了一下就带着傻柱进去了。 傻柱也赶紧给刘队长和里面的几个保卫发烟，打招呼。 刘队长笑着对傻柱说道：“傻柱，我还以为你小子要过几天才来呢，怎么样，在家里待的腻了吧。” 傻柱笑着说：“是呀在家里也没事情干，还不如早点把工作定下来早安心呢。” 刘队长让傻柱在门卫室等一会儿，他去值班室安排一下工作，等会儿就带着傻柱去找食堂的胡主任去。 傻柱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刘队长才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傻柱，等急了吧，刚才车间里有两个人打架，耽误了点时间，走，我带你找胡主任去。” 傻柱看到刘队长喘着气也是过意不去，就说道：“刘叔，我不着急，你先喘口气，喝口水休息一下再去吧。” 刘队长哈哈一笑，从门卫室里倒了一杯水，一口干下去，就带着傻柱去食堂了。 到了食堂，见到了胡主任之后，刘主任笑着说道： “老胡，忙着呢，大清的儿子傻柱，我给你带来了，你看看咋安排，咱俩一会儿去找领导说说去。” 胡主任看到傻柱，脸色有点不自然，支支吾吾的说道：“老刘，柱子，情况有些变化。 柱子年龄太小，还不到十八，恐怕还得等上一年，你放心，等明年，我指定把柱子安排进来。 老刘你也知道厂里最近的变动，我这边一直有人盯着呢。” 刘队长白了胡主任一眼，骂了一句：“老胡，我真是看错你了，白瞎了大清兄弟天天找你喝酒。” 说完刘队长就带着傻柱出去了。 出了食堂，刘主任对傻柱说道：“傻柱，你是怎么想的，是今年进厂还是等明年。 你放心，你要是想今年进厂，我来安排，大不了不进那个鸟食堂，来我们保卫科，我照顾你。” 傻柱感激的对刘主任说道： “刘叔，太感谢您了，我是这么想的，您这边能不能带我去见见领导，我的厨艺我有信心，在外面饭店当大厨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是领导真要是抓着年龄这个问题不放的话，那我就再去饭店试试了。” 刘主任点了点头：“行，我带你去找王书记，现在厂里有点变动，以后就是王书记说了算了，不用鸟那个老胡，怂包一个。” 傻柱笑了笑没说话，跟着刘队长就去找王书记了。 傻柱是不可能等到明年再进厂的，旁边的新厂区马上就要投产了。 今年进厂那就是走招聘的路子，没有三年的学徒期，直接凭本事定岗定薪。 现在四九城盯着轧钢厂招聘的人太多了，一下子就能完全招满。 以后就是偶尔会放出一两个工位，大家抢的头破血流不说，进来也得先从学徒工干起，三年转正定岗定薪。 傻柱这手艺，再当三年学徒工那太浪费时间了，一来一回看似就差半年，实际上差的可就太多了。 要知道五六年的时候就开始划定工级，要是明年进厂的话，五六年划工级的时候才是个学徒工，没资格划。 等熬过了学徒期就到了五七年，还得从最低的十级厨师一级一级往上考。 这期间的待遇差别可就太多了，傻柱可不愿意白白损失。 再说了，工资待遇可是关系到自己以后娶媳妇儿能不能挑着来，可不能马虎。 刘队长带着傻柱来到了办公楼，敲开了王书记的办公室，刘主任就带着傻柱走了进去。 王书记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穿着虽然很朴素，但是浑身散发出一阵威严。 “小刘，你来找我有事吗？这位小同志是？” 刘队长赶紧说道：“领导，这个小同志叫何雨柱，是之前咱们厂食堂大厨何大清的儿子。 何大清年前跟个寡妇跑到保定了，就留下何雨柱和他七岁的妹妹。 何雨柱的厨艺很好，以前在峨眉饭店当学徒，现在已经出师了。 我就想着能不能安排他进食堂上班，也能养活他们兄妹两个。” 王书记听了之后一拍桌子，生气的说道：“这个何大清，真不是个玩意儿，连自己的儿女都不管了。 老刘，你直接带小何同志去食堂，让老胡安排他入职。” 刘队长这才为难的说道：“领导，胡主任说何雨柱年纪不到十八岁，让明年再来。” 王书记问了一句：“小何，你今年多大了，手艺怎么样？” 傻柱赶紧回答：“领导，我今年十七了，擅长做川菜，师承峨眉饭店吴大川，已经出师了，还擅长鲁菜和谭家菜，是家传的。 我师父说我的水平在外面的饭店里当大厨绰绰有余了。” 王书记一听笑着说道：“十七岁都是大小伙了，我当年十七的时候就在码头扛大包扛了两三年了。 不过小何，你可不能说大话呀，你这个年纪能有大厨的水平？” 傻柱赶紧说道：“领导，我没有说大话，您要是不信的话，试一试便知道了。 我能骗你，菜的味道可骗不了人。” 王书记又是一阵大笑：“好，初生牛犊不怕虎，正好有时间，那咱就去食堂试试你的手艺。” 第53章 买自行车和手表 王书记带着傻柱和刘队长来到了轧钢厂食堂。 胡主任一看到王书记来了，赶紧迎了上来：“领导，您过来有什么指示吗？” 王书记摆了摆手：“老胡，你带这位小何同志去炒一锅大锅菜出来，我尝尝味道。” 胡主任这才面色难看的看向了傻柱，他搞不明白王书记怎么会帮着傻柱呢？ 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贪图易中海那点钱了，现在好了，人也得罪了，事情估计也办不成了。 胡主任带着傻柱来到后厨，正好几个杂工已经洗好了土豆，准备切呢。 傻柱笑呵呵的跟那几个杂工说了一声就拿起菜刀，开始切起了土豆丝。 只见傻柱菜刀翻飞之下，那些土豆就变成了粗细均匀的土豆丝，粗细都差不多。 傻柱切了几十个土豆丝，又切了点葱段，姜片，干辣椒。 然后就是起锅烧油那一套，不同的是这次土豆丝没有焯水。 食堂的大锅土灶火比较旺，菜量又大，如果焯水就会导致土豆丝全被搅断，卖相就不好看了。 傻柱这次用的是川菜做法，做了个酸辣土豆丝。 傻柱上辈子也在轧钢厂食堂做了一二十年饭了，各项流程熟悉的很。 只见他拿起旁边的铁锨，不断的在锅里翻炒着，时不时的拿起旁边的调料往里面放。 没多久一锅酸辣土豆丝就完成了，傻柱拿过盛菜的大盆，将锅里的土豆丝全部盛了进去。 然后傻柱拿了一个盘子，盛了一盘子土豆丝，拿了几双筷子就去找王书记了。 胡主任和食堂的厨师杂工们都看呆了，这水平，在外面随随便便都能当个饭店大厨，怎么还来轧钢厂干什么？ 傻柱将这一盘子酸辣土豆丝端出去的时候，王书记正在跟刘队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聊着天。 傻柱看到那个男人一愣神，那不是李怀德那个老色丕吗？这王八蛋此时还没有发福没有稀顶，一身中山装，身材高大，浓眉大眼的，卖相真不错。 王书记看到傻柱端着酸辣土豆丝进来了眉头皱了皱： “小何，不是让你炒大锅菜吗？你怎么炒了一盘土豆丝，在厂里主要做的可就是大锅菜呀。”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厂里大锅菜做土豆一般都是土豆块或者土豆片，哪有那个时间去做相对比较精致入味的土豆丝呀。 傻柱赶紧解释道：“领导，这就是大锅菜，厨房里还有一大盆呢，我先盛了一盘子让各位领导尝一尝。” 王书记闻言有点吃惊，他也是吃惯了部队大锅菜的人，知道大锅菜要炒土豆丝可不容易。 他赶紧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筷子尝了尝，顿时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色。 “好吃，好吃，来小李，小刘，都来尝尝，这味道赶上小灶了。”王书记一边点头称赞一边招呼刘队长和那个小李一块儿尝尝。 刘队长和李怀德都赶紧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都说好吃。 王书记有点不相信，又带着几个人一起来到后厨，问了几个帮厨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接着王书记当场拍板，招聘何雨柱为食堂大厨，待遇与大厨持平，每月65万，让胡主任针对何雨柱的年龄问题写个情况说明，他来签字。 王书记安排完之后又跟傻柱介绍起了李怀德：“小何呀，这位是咱们厂后勤主任李怀德同志，你们食堂也是受他直接领导的，等会儿你就跟李主任一起去人事那边办手续。” 傻柱赶紧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李怀德也是向他伸出了手，傻柱赶紧握了上去。 傻柱当然明白王书记的意思，此时国家安排的轧钢厂管理团队已经进驻轧钢厂。 厂里的基本情况已经摸排清楚了，就等着新厂那边准备完毕，招聘工人开工投产之后就要逐步将娄老板留下的管理人员边缘化，彻底掌控轧钢厂。 傻柱作为王书记亲自招聘进来的大厨，自然要站在李主任那边，配合好他的工作。 王书记走后，刘队长也招呼一声就离开了，李主任则是催着胡主任把情况说明写好，就带着傻柱一起去办手续了。 办完了手续，李主任又让人事那边安排了一个办事员带着傻柱去仓库领了工装，劳保，饭盒之类的东西。 轧钢厂国有化之后就是不一样，何大清在轧钢厂干了好几年，总共就发了两套夏秋冬装。 现在傻柱刚一进来就发了两套工装，说是每四年发一次，每次发两套。 工装上面的名称也从娄记轧钢厂变成了红星轧钢厂，深蓝色，面料偏硬，但是绝对结实耐造。 还发了四双劳保鞋，两双大头靴，两双解放鞋，帽子有两个，都是薄款的，跟军帽一个款式。 饭盒有两个，都是铝的，还有一个搪瓷茶缸。这些都是只发一次的，丢了坏了还得去后勤花钱买。 傻柱领完了工装和劳保就跟胡主任打了个招呼先回去了，约好了后天开始正式上班。 傻柱一出了轧钢厂就把这些东西都收进了空间，太多了，拿着不方便。 他现在准备去趟娄记百货大楼，准备把自行车和手表都给买了。 至于收音机缝纫机啥的还是算了吧，四合院里现在还没有收音机，缝纫机也只有贾家才有。 傻柱买了之后绝对过不了安生日子，肯定有不少邻居天天上门要求听收音机，那些妇女们也都会上门要借用缝纫机。 贾家刚买缝纫机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个阶段，要不是贾张氏太过于彪悍，跟那些妇女吵了好几架，贾家的缝纫机肯定也免不了成为大家公用的。 雨水也到年龄了，过完正月十五，小学开学了，傻柱就准备送她去育红班上学去。 到时候早上送她上学，中午接她来轧钢厂吃饭，下午还得接她放学，没有自行车可不行。 至于手表嘛，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亮光闪闪的手表呢，既能看时间，又能装逼，美滋滋。 傻柱来到百货大楼，直奔主题，买了一辆二八大杠，永昌车行生产的。 此时还没有后世广为流传的三大国民品牌自行车，永昌车行就是凤凰的前身。 现在也没有上牌的政策，只是付款的时候多付了三万块作为税费，由卖家开票代缴。 手表的话，傻柱看了半天也没相中一款，于是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附近的当铺。 当铺就是后来委托商店的前身，里面有不少好东西，随着一些达官贵人跟着光头跑到了南边小岛就成了死当。 傻柱来到当铺，挑了半天才选中了一个百达翡丽的金表。 一问价钱，傻柱也是有点肉疼，竟然要四百万，不过看在这是世界名表的份上，傻柱忍痛买下了。 这个手表保养的很好，也很精美，傻柱有点舍不得戴，于是就又买了一块普通的表，只花了不到一百万。 第54章 易中海要帮傻柱保管钱财 傻柱买完了手表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师父家，从空间里弄了两斤猪肉当作伴手礼，中午就在师父家吃了午饭。 吃饭过程中，傻柱将自己入职轧钢厂的事和未来的一些计划跟师父讲了一下。 师父也叮嘱了傻柱许多，例如在食堂要跟同事们处好关系，不要太爱出风头，向领导靠拢等。 吃完了饭，傻柱就骑着自行车带着雨水回家了。 路上，雨水兴奋的像只小鸟，以前她在街上看到别人骑着自行车，羡慕极了。 现在她也能坐在自行车的前大杠上风驰电掣，享受其他人羡慕的目光了。 回到了四合院，不可避免的又是被那帮邻居们拉着问东问西的，自行车也被他们摸来摸去，那羡慕的眼神，让傻柱浑身起鸡皮疙瘩。 傻柱跟邻居们客套完之后，就把自行车推进了屋里。 现在还没有实行自行车上牌登记，扣钢印的政策，自行车丢了还真不好找。 四合院里小人多了，尤其是那些赔了自己钱的人，肯定恨不得自己倒霉，搞不好就会有人铤而走险。 偷走倒是可能性不大，但是破坏还是很有可能的，远的不说，就说贾东旭就不得不防。 到家里之后，傻柱将工装和劳保从空间里拿了出来，放进衣柜里，简单收拾了一下。 雨水兴冲冲的跑进来说要傻柱下午骑自行车带她出去玩。 傻柱装作严肃，脸色一板：“就知道玩，过完十五就把你送学校去上学，到时候成绩不好，小人书全部没收。” 傻柱本来还想着先发制人，先吓住雨水，然后送她上学会容易一点，没想到这丫头听了之后竟然满脸兴奋喜悦。 “哥，你真的要送我去上学吗?太好了，我也要上学了。” 傻柱有点好奇，想当年自己去上学的时候可是挨了好几顿打才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还喜欢上学。 “雨水，上学了可就不能整天瞎跑了，也不能整天就想着玩了，要好好学习。” “哥，我想上学，隔壁院子的小花，小娟，小红还有铁蛋，建国，二狗子他们都要上学了，我不上学就没人跟我玩了。” 傻柱一听原来如此，这丫头上学的目的不纯呀，看来还得敲打敲打。 “雨水，咱先说好了，你到了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要是学的不好，那以后你就别想看小人书了。” “知道了，我肯定听老师的话，能不能再给我买点小人书呀，那个孙猴子我都看了好几遍，都看腻了。” “行呀，等你上了学，表现好，你想看哪本我给你买哪本。” “太好了太好了，哥，那我下午就去上学吧。” “早着呢，学校都没开学你去上啥学，等过了正月十五再去。” 下午的时候，傻柱带着雨水去买了点布料，拿到裁缝店，让裁缝帮着给做了个书包。 又给雨水买了铅笔橡皮，练习本，顺带着去篾匠那里让人做了自行车座，能卡在大杠上的那种。 雨水这丫头非得坐到前面，必须要让人能看到她，傻柱劝了半天也没有用。 傍晚的时候，院子里的工人们都下班回来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傻柱也不例外，只是比起之前清淡了不少，就是些酸辣白菜，土豆丝之类的。 傻柱正跟雨水吃着饭，易中海突然就推门进来了。 傻柱抬起头一看是易中海，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一大爷，你懂不懂规矩，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吗？” 易中海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就恢复正常：“傻柱，听说你买自行车了？” 傻柱点了点头：“买了，反正现在也不缺钱。” 易中海脸色一僵，这不是揭他的伤疤吗，这傻柱真是不会说话。 “傻柱，我知道你有钱，可是有钱也要省着点花呀，你还年轻，后面找工作，结婚，生孩子，那样不要花钱？ 你这花钱大手大脚的，平常吃的也都是好的，就算你有钱又能撑的了几天？ 傻柱，听一大爷的，把钱给一大爷，一大爷帮你保管，每月给你五万块钱的零花钱，等你结婚要花钱的时候，一大爷再都给你。” 傻柱白了易中海一眼，真把他傻柱当个傻子忽悠了，还把钱给他保管，恐怕到他手里就成他的了。 “你想什么呢，易中海，你谁呀你，凭什么我的钱要给你保管，赶紧滚蛋，别在这膈应人。” 傻柱怼了易中海一句就继续吃饭了。 易中海接着劝道：“傻柱，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爹走了，我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就有责任替你爹照顾你。 你这样花钱大手大脚的，钱花完了你以后怎么办？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雨水考虑考虑吧，这丫头还这么小，你忍心让她以后跟着你受罪？ 听话，把钱交给一大爷保管，一大爷还能坑你钱不成？” 傻柱嗤笑一声：“易中海，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我以后怎么样用不着你操心。 你有这个功夫在我这儿墨迹还不如赶紧回去跟一大妈努努力生个儿子。 你想管闲事儿管你自己儿子去，别在我这里找不痛快。” 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就要暴走了，没有儿子是他心中永远的痛，无论谁在他面前提他都会生气。 “傻柱，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我关心照顾你们这些小辈是应该的。 你不愿意接受就算了，恶语相向是什么意思？” 傻柱听到易中海那假惺惺的话，感到一身好笑，还关心照顾，上辈子就是你的关心照顾让我们兄妹俩差点饿死。 傻柱一拍桌子：“易中海，赶紧出去，我这人脾气不好，你不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易中海眉头挑了挑，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冷哼一声转身离去了。 易中海来找傻柱其实是为了秦淮如。 自从上次知道秦淮如治病需要花费很多钱之后，易中海就盯上了傻柱。 谁让傻柱有钱呢？谁让傻柱没有长辈照看呢？ 易中海想帮秦淮如治病可是自己又不愿意出钱，就想着以保管钱财的理由将傻柱的钱骗到手。 到时候给秦淮如治完病自己还能剩下不少钱，不仅上次出的钱都回来了，还能赚上不少。 至于傻柱以后要用钱找他要钱怎么办？ 到时候不承认便是了，又没有别人看到，四合院里的人总不可能相信傻柱而不相信他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吧。 本来他这个计划准备过段时间再实施的，没想到今天傻柱买了自行车。 这可让他心疼坏了，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他的钱呀，花一点就少一点的。 他害怕傻柱把钱都败完了，就赶紧来找傻柱，没想到被傻柱拒绝了不说还被气得够呛。 这让易中海心里开始痛恨起了傻柱。 第55章 下马威 第二天，傻柱就带着雨水在四九城玩了一天。 晚上的时候，傻柱对雨水说起了要去上班的事情，计划白天把雨水送到师父师娘家里，晚上回来再带她回去。 等过了正月十五，雨水上学之后，傻柱就每天接送雨水上学，中午给雨水送饭。 雨水听到每天都可以坐自行车，欣然答应。 第三天，傻柱就正式的去上班了。 一大早把雨水送到师父家里，再赶紧骑自行车去轧钢厂上班，刚好能赶得上。 傻柱来到厂里，进了食堂后厨一看，只有几个杂工在洗菜，蒸馒头，做窝窝头。 傻柱知道是咋回事儿，食堂的大厨每天只负责炒菜，帮厨负责切菜蒸馒头，窝窝头，杂工就只能干些打扫卫生，洗菜，打饭的活。 傻柱虽然是大厨，但是今天第一天上班，也不好拿着架子，就来的早点。 蒸馒头洗菜之类的活不用他干，等到九点钟之后，炒菜的活那才叫累呢。 傻柱拿出茶缸，里面放了点茉莉花茶高碎，在锅里舀了一茶缸开水泡开。 然后就找了个椅子坐着休息去了。 后厨的那些帮厨和杂工都知道傻柱的本事，谁也不会说什么，厨房就这规矩，谁有本事谁说了算，到哪都是这样。 傻柱做着做着就睡着了，直到有人叫醒了他。 傻柱看了看手表，才八点四十，他揉了揉眼问道：“怎么了？菜切好了？” 那个帮厨一脸的焦急：“何师傅，您赶紧起来炒菜吧，今天厨房的杨师傅和蔡师傅都请假了，刚才才派人来通知。 今天厨房可就剩下您一个大厨了，要是耽误了饭点儿可就麻烦了。” 傻柱一听就知道咋回事儿，杨师傅和蔡师傅是厨房的老师傅了。 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一直压着他俩，好不容易何大清走了，他俩这才扬眉吐气几天傻柱就来了。 关键是傻柱的厨艺比他俩都好，他俩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总不可能在厨房跟一个十七岁的小子伏低做小吧。 估计是这俩人心里不舒服，故意商量好了同时请假，想要给傻柱一个下马威。 傻柱冷哼了一声，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准备去炒菜了。 傻柱本来不想跟这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厨房里窝里斗的。 要不了多久，新厂区那边投产，陆陆续续会新开八九个食堂，自己申请调到那边多好，还能当个班长。 可是这俩人也太看不清形势了，自己刚来就想给自己使绊子，既然这样，傻柱就要两人看看，这个厨房少了他们两人照样转。 傻柱来到灶台前，看到盆子里已经切好的土豆块，白菜叶子还有萝卜片好几盆。 傻柱吩咐两个杂工去拉风箱，不能停，火越旺越好。 再安排两个杂工在别的灶上烧开水，准备等下给白菜焯水。 傻柱自己则是脱下棉袄，里面就穿了件衬衫一件毛衣，撸起袖子。 傻柱准备一次性炒出平常两锅的量，火力小了可不行，没那么多时间。 土豆跟白菜帮子炖了一锅，加入了傻柱秘制的酱料，那味道一下子就窜了出来，食堂的几个杂工不断地往这边看，边看边咽口水。 接着又用荤油炖了一锅萝卜片，放了辣椒和姜片，驱寒又开胃。 最后把白菜叶子焯了一下水，炒了个酸辣白菜就搞定了。 傻柱年轻，力气大，铁锨跟关公舞大刀一样在锅里不住的翻炒着。 再加上调料的用量和时机用得刚刚好，味道自然是不用说的，看看厨房的人的表现就知道了。 一直到了中午十一点四十，傻柱才把所有的菜炒完，一共炒了六锅菜，换成平时的量那就是十二锅。 这个年代工人们主要都是吃主食的，吃菜的量都比较少，这些菜足够这两千多工人吃了。 傻柱也是累的够呛，洗了把脸穿上棉袄就去后面休息了。 至于食堂的饭菜不用他去打，他自己的饭盒里也早就盛满了酸辣白菜，两个大馒头，放在一边了。 傻柱休息了一会儿，喝了几口茶就开始吃饭了，刚才那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劳动可是把他累的够呛。 他终于明白那些饭店的大厨为啥要收几个徒弟了，既能传承手艺也能帮自己干不少活。 傻柱也想收徒弟，但是他现在年龄太小，收徒弟的话太别扭了，总不能让人家二十多岁的喊自己师父吧。 更何况收徒弟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等于人家父母把孩子的教育，生活以及未来都交到师父手里。 以后徒弟干出什么事情也都关系着师父的脸面，天地君亲师，师父能够和皇帝以及父母并列，可不是说着玩的。 傻柱想着还是再熬几年，最好找个儿徒，知根知底的，对自己负责也对徒弟负责。 上辈子马华就是十几岁跟着自己学厨，对自己也是尊敬有加，自己落魄了也能够伸手拉一把。 相反胖子就不行了，胖子拜师的时候已经二十几岁了，是易中海他们车间主任托易中海说的情自己才收下的。 最后说背叛就背叛，要不是自己一直留着一手，早被这小子给坑惨了。 傻柱吃完饭就去前面转了一圈，看到工人们对自己的菜反响很好就放心了。 傻柱可以肯定，明天杨师傅和蔡师傅肯定早早的就会过来跟自己服软。 毕竟傻柱已经向厂里证明了厨房没有他们两个照样运转，还运转的更好。 他们已经没有了拿捏下去的底牌，再不识抬举可能就要去当杂工了。 傻柱到前面转的时候被刘海中看到了，刘海中正在打饭，看到傻柱之后震惊的路都不会走了，差点把饭盒都给打翻了。 刘海中赶紧去找了易中海，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易中海，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脸都黑了。 易中海当下也顾不上吃饭了，把饭盒交给贾东旭就赶紧去食堂办公室去找胡主任。 一进去，易中海就大声喊道：“老胡，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还收了我的钱怎么还把傻柱给安排进来了？ 你怎么一点信用都没有，你这样咱俩以后就不用处了。” 老胡本来就对易中海有很大的意见，本来答应何大清好好的，结果易中海找来了，说什么傻柱年纪太小，怕他累垮了身子，千方百计的让自己拒绝傻柱进轧钢厂食堂。 老胡也是当时猪油蒙了心，相信了易中海的鬼话，收了易中海的钱。 现在好了，傻柱不但进了食堂，还当上了大厨，老朋友刘队长也看不起自己，李主任时时处处想着弄走自己，王书记也对自己不满意。 老胡这一波可是血亏，以后能不能保住这个食堂主任的位置，混到退休还不好说呢。 结果始作俑者易中海反而跑到这里来指责他不守信用，这可把老胡气得够呛。 “易中海，你个王八蛋阴我，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赶紧滚蛋，别找不自在。”胡主任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第56章 易中海被胡主任讹上了 易中海一下子蒙了，按照正常情况，你胡主任不是应该先来给我赔礼道歉，然后把事情解释清楚，再把钱还给自己，最后再请自己吃顿饭喝顿酒赔罪吗？ “老胡，你怎么回事儿？你答应我的事情可是没办到呀。”易中海不悦的问道。 “哼，易中海，你还在这里装，你假惺惺的给谁看呀，老子都快被你给坑死了，你还来委屈上了。” 老胡指着易中海不客气的说着。 “老胡，到底怎么回事儿？傻柱是怎么进的食堂，你得给我个解释。”易中海黑着脸问道。 胡主任冷笑一声：“你还在装，你明知道傻柱跟王书记关系好，你还来故意坑我阻止傻柱进厂，你安的什么心思？” 易中海这下傻眼了，傻柱什么时候跟王书记搭上关系的，我怎么不知道呀。 “老胡，你可不要蒙我，傻柱真是王书记给安排进来的？”易中海忐忑的问道。 “那还能有假？王书记亲自带着傻柱来试的厨艺，亲自下令安排傻柱当大厨，还在情况说明上签了字为傻柱作保。 你少装蒜，你可是说了你跟傻柱关系好，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肯定是联合着李怀德来坑我的对不对？” 胡主任越想越觉得易中海有问题，脸色更加不善了。 “老胡，你别误会呀，我是真的不知道傻柱还有这关系呀，什么李怀德，我压根就不认识，怎么可能跟他联合来坑你呢？ 我跟傻柱其实也不熟，在院子里我们两家关系也是一般，我就是想着这孩子年纪太小了，家里还有个七岁的妹妹。 我想这让他等个一年再进厂，省的被人家说我们院子的长辈们不照顾小辈，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厂里上班。” 易中海赶紧解释，他现在可不能惹恼了胡主任，一旦胡主任把这件事情告诉傻柱，那他和聋老太太的谋划岂不是更加完不成了吗？ 胡主任听了易中海的解释，怒气稍稍消了点，冷哼一声就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一百万，这件事到此为止，否则全厂都会知道咱俩的事情，尤其是傻柱。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算计，还跟傻柱关系好，关系好还能这么算计吗？ 真要是关心他，你跟他直接说不就行了，还背地里搞破坏。 是不是看何大清走了，你就想着欺负人家没长辈照顾？” 易中海此时后悔至极，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不来找胡主任呢，现在好了，被这老东西讹上了。 但是易中海也没有办法，这件事情要是传播出去，不但傻柱会找他算账，他辛辛苦苦积攒的名声也会彻底臭掉。 这让他还怎么在轧钢厂混，还怎么当一大爷？ 权衡利弊之下，易中海艰难的点了点头：“一百万我给，希望你讲点信用，否则我易中海也不是吃素的。” 胡主任冷着脸：“明天上班的时候拿过来，别让我找你要，否则丢脸的可是你。” 易中海冷哼一声：“知道了。” 然后就出了门扬长而去。 发生在胡主任办公室的事情傻柱自然是不知道的，他此时正在后厨的椅子上睡觉呢。 在食堂上班就这点好，早上不用来太早，快九点来就行，上午忙完那一阵就没事干了。 下午只需要等到四点多钟，要是厂里没有安排车间加班食堂就可以下班了。 如果厂里有车间加班，那就要根据加班人数，留下来几个人把晚饭准备好。 正常情况下，厂里是不会安排加班的，偶尔加班也是因为生产任务没完成或者是临时接到紧急任务。 现在的轧钢厂管理团队还比较纯洁，都是刚从创业的苦日子里过来的，基本没人会要求吃小灶。 就连王书记也是到食堂和工人们一起吃大锅饭，提倡领导层不脱离群众，不脱离工人。 傻柱知道等到新厂区投产之后，就会开小灶了，不是为了招待厂里领导，而是招待那些老大哥来援建的工程师。 到时候厂里的一些领导也会陪同吃喝，进而深受那些老大哥工程师的影响，大吃大喝的风气也就慢慢的起来了。 几年之后，轧钢厂发展起来了，效益好，成绩好，领导们也就逐渐丧失了创业时的那种纯粹与热情，开始逐渐乐于享受，贪权贪财，大吃大喝的风气就再也刹不住了。 傻柱只是一个小厨子，管不了他们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只需要安安心心做菜就行了。 况且大吃大喝的受益者也是傻柱，至少流行小灶之后他在轧钢厂的地位更加稳固。 领导们也多少会给他个面子，不会随意收拾他，他也不用在天天做大锅饭，能轻松好多。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傻柱指挥着杂工和帮厨们把厨房卫生打扫干净，把明天蒸馒头的面发上，然后就下班了。 到了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刘队长，傻柱跟他聊了几句，约好了周末请刘叔喝酒，傻柱就骑着自行车回去了。 傻柱到了师父家，接上了雨水就回四合院了，今天有点累了，傻柱拒绝了雨水骑着自行车带她转转的请求，直接回家了。 到了四合院里，没想到已经有人知道了他已经进轧钢厂当大厨的消息了。 几个邻居都上前来跟傻柱套近乎，祝贺他进轧钢厂当工人了。 傻柱想了一下就了然了，轧钢厂有的工人中午打了饭会带回家跟家人一起吃。 厂里的饭菜油水大，也能补贴一下家人，让老婆孩子都能尝尝。 今天傻柱做的饭菜味道那么好，肯定有人打听是不是换大厨了，四合院的邻居们知道了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傻柱跟他们客套完就回去了，闫阜贵在背后冷冷的盯着傻柱，嘴里小声骂了一句： “傻柱，你别得意，早晚要你好看，你就是当了大厨也是个傻子。” 闫阜贵经过上次的事情可谓是元气大伤，不但把大部分家底都赔了进去，还要面临着学校的处分。 闫阜贵过年的时候花了不少钱买了礼物给校长送了过去，这才保住了工作。 也幸好吴主任帮他们消了案底，否则谁来了闫阜贵也别想继续当老师了。 刘海中贾东旭他们几个就不一样了，现在轧钢厂的公私合营也只是刚开始，新厂区还没投产，还没有对外宣布。 轧钢厂现在实际上还是娄家的产业，属于私人企业，没人管刘海中和贾东旭他们的事情。 有没有留案底的影响其实挺大的，要是留了案底，等公私合营正式公开之后，政审他们就过不了，十有八九要被开除。 第57章 易中海要支持刘海中和闫阜贵上位 晚上吃饭的时候，易中海没让一大妈去给聋老太太送饭，他自己亲自去的。 到了聋老太太屋里，易中海就跟聋老太太说起了傻柱已经进入轧钢厂上班的事情。 聋老太太眉头一皱：“中海，我不是让你跟食堂的领导送钱了吗？怎么还让傻柱进了轧钢厂？ 傻柱一开始工作就有工资了，能自己养活住自己了，那还用得着求你帮忙？ 以后还能听你的话吗？” 易中海心里直呼冤枉：“老太太，我送了钱的呀，那个胡主任没办成事儿呀，傻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跟轧钢厂的王书记扯上了关系。 王书记亲自作保，指示傻柱进了轧钢厂后厨，还是大厨的待遇。”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脸色有点难看：“中海，现在我们的计划要变变了，傻柱现在有工作，有钱，还有关系，你不能再想着逼迫他，控制他了。 要逐渐的跟他恢复关系，走的近一点，多照顾照顾他，要不傻柱这条路算是走不通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老太太，我也想跟傻柱走的近一点呀，可是傻柱他不领情呀。 我看到他买了自行车，想着怕他花钱大手大脚的存不住钱，就跟他商量着要帮他保管钱，这样也能帮他节省一点。 没想到他不但不同意，还把我骂的个够呛。 老太太，您说我该怎么办呀？” 聋老太太瞥了易中海一眼： “中海，你把你那些小算计都收一收吧，算计傻柱给你养老那是一辈子的大事儿，你可不能为了点小便宜去破坏这件大事儿。” 易中海点了点头，沮丧的对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我现在是对傻柱没办法了，那小子就像跟我有仇一样，根本不跟我好好说话。 这样下去，还怎么找他养老，我看还不如把宝都押到贾东旭身上，最起码能控制住。”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中海呀，你怎么还不明白呀，不管是贾东旭还是傻柱，都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再养老这个问题上风险都是一样大的。 你能控制住贾东旭一时还能控制住他一世？ 你总有老的一天吧，等你躺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你怎么能保证贾东旭会尽心照顾你？ 所以找养老对象不能只招一个，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咱们院子里能胜任给你养老和监督贾东旭的人只有傻柱，没别人了，你没有选择的。”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一下子就萎了下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中海，你最近不要招惹傻柱了，让他先把气消了再说。 傻柱上了班雨水就没人照顾了，你让你家媳妇儿主动点，去帮着傻柱照顾照顾他妹妹。 留下点香火情，到时候你和傻柱之间的矛盾也能让你媳妇儿从中劝解一下，不至于一下子撕破脸。 还有你要利用好管事大爷这个职位，这个职位虽说没啥实权，但是用好了作用大着呢。” 易中海不解的问道：“老太太，管事大爷这个职位能有啥用，除了让大家对我稍微尊重一点，别的也没啥用吧。”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中海，管事大爷说是为了防特反特，但是你也可以帮着街道上调解邻居间的矛盾呀。 只要大家都习惯了有事儿找你来解决，那这个院子岂不是被你掌控了？ 到时候在傻柱的事情上操作的空间就大了许多，也能压着东旭，让他能老实给你养老。” 易中海想了想，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随即又低沉下去： “老太太，别人都好说，就是后院许家还有傻柱根本不会听我的，我也压制不住他们呀。” 聋老太太沉吟了一下：“这个好办，咱们四合院不是有三个管事大爷的位置吗？ 把另外两个补齐了就是了，我看呀，刘海中和闫阜贵就挺合适的。 两个人都跟傻柱有仇，刘海中又跟许富贵有仇，肯定不会帮着傻柱和许富贵来对抗你的。 另外我看了，刘海中这个人是个草包，外面怂窝里横，没啥能力。 闫阜贵这个人是个有奶便是娘的性子，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 这两家都是人口多，是院子里的大户，别人不敢随便惹他们。 两个人都不会对你产生威胁，只要你能把他们两人笼络住，这个四合院基本就被你掌控了。”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心里大喜，跟聋老太太又聊了几句就去找刘海中和闫阜贵去了。 易中海把刘海中和闫阜贵请到家里，让一大妈弄点花生米，炒个鸡蛋，再把柜子里藏得酒拿出一瓶，三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易中海跟刘海中和闫阜贵聊了几句就扯到了管事大爷上面来了。 易中海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哎，老刘，老闫，你是不知道呀，我这管事大爷当的不痛快呀。” 刘海中好奇的问道：“老易，你这话什么意思，管事大爷当着多舒服呀，出了门大家都尊敬你，多有面子呀。” 闫阜贵也说道：“是呀，老易，你就别不知足了，你看我们俩现在出门人家都不拿正眼看我们。” 易中海喝了一杯酒：“老刘，老闫，你们有所不知呀，我这个一大爷当的窝囊呀。 别人不说，就说傻柱，他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这个一大爷。 我跟他商量个事情，本来是为他好的，可是他不但不领情，还总是骂我。 这次他进去轧钢厂当了大厨，还买了自行车，以后呀更加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还有后院的许富贵，你看他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 有他们两个带头，咱们院子根本就管不了，这个管事大爷也就是个摆设，啥用都没有。” 刘海中听了这话有些震惊，他以前还挺羡慕易中海的，现在看来管事大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闫阜贵则是眼珠子转了转：“老易，你是什么打算？总不能就任由傻柱和许富贵这么嚣张下去吧。” 易中海看了闫阜贵一眼，心想这小子果然上道：“老闫，老刘，不瞒你们说，这件事情我已经问过老太太的意见了。 老太太说我一个人独木难支，需要找两个帮手。” 易中海说着看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一眼，果不其然，这两个人都是眼睛发亮，就差拍着胸脯毛遂自荐了。 易中海继续说道：“我跟老太太推荐了你们两个，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有能力的，在咱们四合院也比较有威望。 老刘，钳工老师傅，技术不比我差，在厂里那也是技术大拿。 老闫，红星小学教师，有文化，识大体，是咱们胡同里出了名的笔杆子。 我相信有你们两个在，咱们三个组成四合院管事大爷，那肯定能将那些刺儿头治的服服帖帖的。 到时候咱们三个出了门也好，在咱们院子里也好，都能受到尊敬。 老刘，老闫，你们的意思呢？” 刘海中当场就一口酒闷了下去，拍着胸脯保证道：“老易，你看得起我老刘，那我也不推辞，有我在，后院那几个翻不了浪花。” 闫阜贵也是点头答应，保证管好前院，配合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很高兴，他们三个联合起来，那管事大爷这个名头作用就大了。 谁敢不服气也得先过了他们三位大爷这一关，他们三个人多势众，有文化的有文化，能挣钱的能挣钱，打架的话人也多。 傻柱，哼，你不怕我易中海，还能不怕我们三个吗？ 三个人又干了一杯酒，然后商量起了整治四合院的思路，一直到晚上快十一点才散去。 第58章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去街道办了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就让贾东旭帮他请了个假，然后就去跟聋老太太说了昨晚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同意当管事大爷，并且跟他站在一边的事情。 接着易中海就带着聋老太太找了个板车把她拉到了管委会。 一到那里，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傻眼了。 因为地方还是那个地方，但是牌子却是变了，由以前的junshi管理委员会变成了居民社区街道办事处。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有些不甘心，就跟门卫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军管会已经解散了，现在这里是街道办。 吴主任也调走了，具体在哪里不知道，现在的街道办主任是王主任，是一个因伤退伍的军官。 易中海只好带着聋老太太进去找王主任，他们想要打听一下吴主任调到哪里去了。 此外还想试一试能不能说服王主任同意刘海中和闫阜贵当管事大爷。 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找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敲了敲门，等到里面传来让他们进去的声音之后就走了进去。 王主任一看是一个中年男人扶着一个老太太进来，还以为是有什么家庭纠纷要找他解决。 于是就赶紧让他们进来坐下，并且找了一个办事员，准备记录他们的事情。 等到王主任安排完了就问易中海他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易中海赶紧向王主任介绍他自己和聋老太太。 在易中海的口中，他自己是一个德高望重，四合院里都拥戴的管事大爷，是四合院里所有人投票选出来的代表。 聋老太太则是一个孤寡老太太，被评为五保户，平常在四合院里热心帮助邻居，是一个所有邻居都爱戴的慈祥长辈。 还说什么邻居们不管哪家做什么好吃的都会主动的分出一份给聋老太太送过去，就是因为尊敬聋老太太的为人。 这一通介绍把聋老太太都弄得有点脸红，心里骂着易中海真会说大实话。 王主任听完易中海的介绍也赶紧站了起来，问了聋老太太的好，关心了聋老太太的身体健康和生活问题。 易中海趁机问了一句吴主任的去向。 说是吴主任是聋老太太的一个晚辈，以前经常去看望聋老太太，老太太这次来看看吴主任，结果听说吴主任调走了。 王主任一听到吴主任这个名字，脸上有点不自然。 前段时间，上面本来想要把吴主任调到区里当一个部门的一把手，没想到吴主任死活不同意。 然后吴主任自己写了一个申请书，说是要求调到外地，支援建设。 领导也被吴主任的高风亮节感动，就升了一级调他去了津门当了一个厂子的一把手。 他们交接工作的时候，吴主任还特意叮嘱王主任如果有人打听他的去向，一定不要说。 现在看来吴主任防备的就是眼前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了。 吴主任这么高风亮节的人都避之不及，可见易中海和眼前这个聋老太太说的估计不是真话。 王主任心里想着，嘴上就说了一句： “这我哪里知道，我调到这里之前一直在部队，跟吴主任不熟，他走的时候也没说调到了哪里，我也不好问。”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吴主任可是他们最大的靠山，现在联系不上了，那以后再有什么事情就不好解决了。 聋老太太更是失望，她知道吴主任是对她有意见了，这次调走都不跟她打声招呼，道个别。 聋老太太更担心的是自己没了吴主任这张牌，以后对于易中海的价值就大大降低了。 她担心易中海会抛弃她不管了，那样的话她以后的生活岂不是会很凄凉。 吃饭也不会有人送了，早上的痰盂也没人帮着倒了，也许有一天病了，死在床上都不会有人发现。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傻柱抓在手里。 聋老太太一直撺掇着易中海选傻柱作为养老对象不光是为易中海考虑。 更多的是为她自己考虑，傻柱只要被她控制在手里，那不光自己能经常吃点好的，更是对易中海的监督和制衡。 一旦哪天易中海不愿意给自己养老的话，他自己就先失去了傻柱这个养老对象。 到时候那傻柱就可以立即顶上去，并且给易中海一个教训。 聋老太太想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 易中海见到第一个事情已经没了结果，于是就说了第二件事情。 “王主任，年前的时候，管委会通知让没个院子选出管事大爷来配合政府防特反特工作。 当时我们四合院选出了三位大爷，可是由于我们四合院的二大爷何大清去了保定生活。 三大爷闫阜贵因为一些误会被派出所拘留了一段时间，后来误会解除了，就给放出来了。 现在我们一个三进的四合院就剩下我这一个管事大爷了，我工作比较忙，一个人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 所以我们院子就重新推选了两位管事大爷，分别是刘海中同志和闫阜贵同志，我今天特意过来给您报备一下。” 王主任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易中海同志，闫阜贵不是被拘留了过吗？怎么还能当管事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易中海赶紧解释道：“那件事情是个误会，当时何大清不是去保定了吗？ 他的儿子何雨柱和何雨水也很长时间没回院子了，我们四合院的人都以为他们都走了，不回来了。 于是有些邻居就去他家里搬了几个桌子凳子回家用，闫阜贵也顺手搬了两个凳子。 没想到何雨柱和何雨水后来又回来了，那些邻居和闫阜贵就把东西给他还了回去。 就这么一个误会，何雨柱非得要派出所严惩，闫阜贵这才被抓进去拘留了。 后来何雨柱出了谅解书，派出所就给放了出来。” 王主任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听易中海这么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既然他们四合院的邻居们都选了闫阜贵当管事大爷，那他也要尊重民意。 就这样，刘海中和闫阜贵成了二大爷和三大爷，四合院里又开启了新的篇章。 王主任又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聊了几句。 聋老太太一直在夸易中海仁义，说易中海当着四合院所有邻居承诺照顾她的生活，给她养老。 还说了一大妈在院子里怎么怎么照顾她，易中海在院子里怎么关心邻居，收贾东旭为徒，照顾贾家的孕妇，照顾傻柱兄妹。 就连傻柱的工作在他们口中都变成了易中海托关系给找的。 王主任听完之后对易中海的印象改观了不少，再加上易中海天生长了一张憨厚良善的脸，王主任就这样被他们给糊弄了过去。 这也是因为王主任之前一直在部队工作，接触的也大都是淳朴善良的农民兄弟。 刚调到城里接触基层居民管理工作，街道办也是刚成立，工作还没有头绪，没有经验，这才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忽悠过去。 等再过一两年，王主任熟悉了工作，熟悉了城市居民的秉性，就没那么好骗了。 聊了一会儿，易中海就带着聋老太太回去了，中午的时候，易中海特意让一大妈买了点肉，炒了个荤菜。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对她并没有什么不同，就逐渐的放下心来。 第59章 王主任的电话，李怀德的请求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了之后，王主任就打通了吴主任的电话，向他询问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情况。 王主任由于跟吴主任有工作交接的关系，一些事情需要经常找吴主任了解，所以吴主任到任之后，两人立马就恢复了联系。 “吴厂长，在津门还顺利吗？” “还行，挺顺利的，最近抓公私合营，有点忙，不过进展挺不错的。” “吴厂长，有个事情跟你打听一下。” “王主任，你说，我知无不言。” “吴厂长，南锣鼓巷95号院子今天来了一位叫易中海的同志，还是那个院子的管事大爷，还带了个五保户老太太过来。 那个老太太说是你的长辈，跟我打听你的消息呢。 我按照你交代的，就说不知道，这个人你认识吗？别耽误了你的事情。” “嗐，王主任，我不让你说我的去向防的就是这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建国前对我有点恩情，我后来帮了她几次忙，也算是还清了。 可是这个老太太事儿太多了，动不动就来求我办事儿，有些事儿还违反咱们的原则了。 她那么大年纪了，我还不好拒绝她，结果这老太太变本加厉了。 我也是害怕她一直纠缠，也不想帮她做那些违反原则的事情，这才申请调走的。 至于你说的那个易中海，确实是那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听说是承诺了要给那个老太太当干儿子，给她养老，这才选上的。 我跟他见过几次面都是代表那个老太太来找我办事儿的。 你别搭理他就行了，那个人不可信。” “哦，原来是这样呀，他们院子的刘海中和闫阜贵你知道不，听说前段时间被抓进拘留所了。 今天易中海还向我推荐他们俩当管事大爷，说是他们院子的人一起选的。” “王主任，那个刘海中和闫阜贵我都知道，年前他们一帮人把他们院子的一个小伙家给抢劫了。 那个小伙子家的损失加上丢失的钱财有两千多万。 后来他们私下里调解了，赔了人家不少钱，那个小伙子给写了谅解书。 后来他们院子的那个老太太来找我求情，再加上年前那阵子上面检查考核比较多，我不想惹麻烦，就跟派出所打招呼关他们一个月就给放了。 这件事情我跟上面请示了过了，上面也不想闹大，怕对军管结束产生影响就让协调解决了。 真要是闹大了，海里那几位让延长军管，那就影响大发了。” “吴厂长，照你这么一说，那易中海今天来我这里可是一句实话都没有呀。” “王主任，他们那个四合院我找人调查过了，都是一院子的奇葩住到一起了，没几个正常人。 你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吧，等闹大了抓几个就都老实了。 四九城可是FENGJIAN王朝的政治中心，那里的人一个个的都自视甚高。 FENGJIAN残留很严重，再加上敌特破坏捣乱，工作很不好开展。 以前有军管压着，没人敢乱蹦跶，现在军管结束了，街道办任重而道远呀。 你现在动了他们打草惊蛇，也抓不到什么实质的东西，过几天他们就又犯毛病了。 等他们自己跳起来，到时候来个雷霆万钧，一下子就制住了。” “哈哈哈哈，吴厂长，还得是你这个老政工，就是有办法，我这正发愁不知道怎么开展工作呢。 什么时候回了四九城，我请你喝酒。” “有机会回去的话我去找你，咱喝个痛快。” 一通电话结束，王主任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玛德，当了半辈子猎人，今天被两只老狐狸给玩了。 王主任立马叫来了几个办事员，吩咐他们多注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情况，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那几个办事员都是神色一凛，这是要抓老鼠了。 原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走后，王主任坐在那里越想越不对劲儿，他是军人出身，直觉一直都很准。 他仔细想了一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表现，感觉很别扭，有种唱双簧的感觉，太完美了，也就太不真实了。 王主任心里产生了怀疑之后就跟吴主任打了个电话，希望能从吴主任这里得到点指点。 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这让王主任有些恼羞成怒了。 傻柱今天没有早去上班，一直拖到快九点才过去。 一进厨房，果然看到了杨师傅和蔡师傅两人正在张罗着要上锅炒菜呢。 杨师傅和蔡师傅看到傻柱进来了，都赶紧打了个招呼。 “何师傅，您过来了？” 傻柱点了点头，回了一句：“杨师傅，蔡师傅，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事情都办完了？” “都办完了，都办完了，何师傅，您歇一会儿，昨天可真对不住了，今天的菜我们两个炒。” 杨师傅赔着笑说道。蔡师傅也在一边点着头，陪着笑。 “不用，杨师傅，蔡师傅，咱三个一人一个灶，一起炒，这样快一些，咱三个也能休息一会儿。” 傻柱说着就开始脱外套，换厨师服。 杨师傅和蔡师傅只能点头应允。 今天傻柱没有施展一锅两份菜的操作，太费厨子了，要是天天这样干的话，要不了多久，傻柱就得换上颈椎病，肩周炎之类的。 傻柱体力好，手艺也好，炒的快，四锅菜抄完之后就去休息了，大厨一天最忙碌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正当傻柱准备喝点茶，小憩一番的时候，李主任找了过来。 “柱子，你跟我来一趟，我有事情跟你说。” 傻柱有点好奇，这李怀德，啥事情不能当面说呀，非得到外面说。 傻柱起来穿上棉袄跟着李主任走到了食堂外面。 李主任左右看了看没啥人，就小声对傻柱说道：“柱子，你到厂里来，我对你不错吧。” 傻柱点了点头：“李主任，您帮着我跑前跑后的，真是太麻烦了，等休息日，我请您喝酒。” 李主任摇了摇头：“柱子，谁跟你说这个呢，哥哥想请你帮个忙，在厨房里帮我做两个菜。” 说着李主任就拿出两个饭盒，还从怀里掏出了一包油纸包着的五花肉来。 傻柱不解的问道：“李主任，你这是干什么，咱厂可没有小灶，要是被人发现了告我的状可就麻烦了。” 李主任看傻柱有顾虑，顿时就有些着急了：“柱子，你就当帮哥哥一个忙好吧，哥哥不会亏待你的，有人告状也是告到我那里，我帮你压着你还怕啥。” 傻柱想了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接过了肉和饭盒进去给李主任炒菜了。 傻柱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对李怀德真的很重要。 李怀德的老婆前两年病逝了，李怀德现在才三十出头，正想找个对他有帮助的媳妇儿呢。 这不，今天机会不久来了吗？ 今天上面有位大领导来厂里考察，他的闺女也跟着一起出来散心。 李怀德无意间听到大领导的闺女还没结婚，正托王书记帮忙给找个合适的对象呢。 李怀德见到了大领导的闺女之后就知道这姑娘为啥还没结婚了。 这姑娘长得随她爹了，五大三粗的，个子还矮，皮肤也黑，总之是一言难尽。 别人嫌弃，他李怀德却不嫌弃，他敏锐的察觉到他这辈子能不能上去就看这一次能不能成了。 于是李怀德就想到了给姑娘弄两个小炒，提前打好关系，大领导都跟王书记说了，只要姑娘愿意，他就没话说。 李怀德尝过傻柱的菜，知道傻柱的厨艺好，甚至比外面的大厨还强上不少，于是就来找傻柱帮忙了。 第60章 一大妈想要照顾雨水 傻柱到了食堂，用李主任给的猪肉做了一个土豆回锅肉，做了一个白菜炒肉，还用回锅肉炼出的猪油炒了一个酸辣土豆丝。 杨师傅见傻柱在炒小锅菜，就问了一句：“何师傅，你这是？” 傻柱白了他一眼：“领导安排，别瞎打听。” 杨师傅一听赶紧闭嘴了，扭过头去就当没看见。 傻柱上辈子当了一辈子底层工人，最了解他们的想法，凡是与领导沾边的都会本能的感到畏惧，不愿意招惹。 傻柱将菜装进饭盒之后，又拿了四个馒头装了起来，一起出了食堂给了李主任。 李主任打开饭盒看了看，又尝了一口，对傻柱说了一句：“柱子，这个人情哥哥记下了，来日必有厚报。” 说完李主任就急匆匆的走了，傻柱看着李主任那狗腿的姿势，心里想着，估计这小子又在巴结哪位领导了。 李主任拿着饭盒跑到了办公楼，找到了那位大领导家的姑娘，一番花言巧语，加上饭盒里饭菜的攻势之下，那位姑娘很快就沦陷了，一副很看好李主任的样子。 这也得益于李主任读书多，说话好听，人长得也板正，有一股儒雅的气质。 再加上李主任本身就是干部身份，更加符合那个姑娘的择偶标准了。 李主任估计等到下午大领导他们从隔壁新厂区考察完回来，他的这事儿就成了。 果不其然，下午，王书记陪着大领导回到了办公室，开完会之后，那姑娘跑到大领导跟前红着脸说了几句。 那位大领导高兴的哈哈大笑，然后就开始向王书记打听起了李怀德这个人了。 王书记也是个老江湖了，看到这种情况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里也是赞赏李主任鸡贼，就这么几个小时功夫就把人家姑娘的芳心拿下了。 于是就对李主任大加赞赏，什么青年才俊，国家栋梁之类的话脱口而出，就差把李主任描述成古代的状元郎了。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李主任再次找到了傻柱，又拿出两斤猪肉，让傻柱务必帮他再炒几个菜。 傻柱无奈，只能推迟下班，又帮他炒了个京酱肉丝，炒了个红烧肉，炒了个锅包肉，还送了他一个醋溜白菜。 李主任又是一番感谢之后就着急忙慌的朝着远处一个姑娘那里跑去了。 傻柱远远的看了那个姑娘一眼，确定了自己肠胃好，软饭吃不饱，那姑娘不是自己的菜，这才转身回了厨房。 傻柱又想到了那个姑娘的模样，浑身打冷颤，真不知道李怀德什么怪癖，怎么能喜欢这种类型的。 随即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这姑娘估计就是李怀德上辈子的那个媳妇儿吧。 上辈子的时候傻柱也只是听说李怀德的背景很硬，岳父是上面的大领导，位高权重。 李怀德也凭着他那位岳父在起风前就能跟杨厂长斗的旗鼓相当，一起风，直接就将杨厂长给拉了下来，他自己当了一把手。 杨厂长后面的大领导，工业部的王副部长那么大的领导都保不住杨厂长，可见李怀德岳父的厉害。 傻柱下班接了雨水就回去了，刚要进门，一大妈就从后面叫住了他。 “傻柱，你这白天都把雨水送哪里去了，我还说着中午接雨水来家里吃饭呢。” 傻柱扭头回了一句：“一大妈，我把雨水送我师父那里去了。 我师父家的小儿子跟雨水差不多大，我师娘正好教他们识字，省的雨水跟个野小子一样到处疯玩。” 一大妈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她也不识字，也教不了雨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的声音响起： “傻柱，以后就别把雨水往你师父那里送了，就留在咱们院子里，我和你一大妈帮着照看着，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傻柱摇了摇头：“老太太，雨水过了十五就要上学了，提前学点字，到了学校也能轻松些。 你跟一大妈白天还有家务要忙，就不麻烦你们了。” 聋老太太听到傻柱拒绝了她就有点不高兴了：“傻柱，你现在连我老太太的话都不愿意听了吗？ 雨水一个丫头，学那么多字有什么用？ 早晚是要嫁人的，还不如留在院子里，我跟你一大妈也能教教她规矩。” 傻柱一听这话脸就黑了下来，丫的，你们自己禽兽还不够，还想着要拉我妹妹下水，真当我傻柱是真傻呀。 傻柱冷冷的说道：“用不着，规矩自然有我这个当哥哥的教，用不着别人，你们管好自己就行了，别整天老是操别人的心。” 说完傻柱就带着雨水进门，直接把门反锁了。 聋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对一大妈说道：“中海媳妇儿，赶紧扶我回屋里喝口水，这傻柱太气人了。” 傻柱回屋之后就对雨水叮嘱道：“雨水，以后离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远点，见着他们躲着走，那俩人不是好人。” 雨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哥，晚上吃面条吧，我都好久没吃面条了。” 傻柱摸了一把雨水的头，痛快的说道：“行，今晚吃炸酱面，你去看小人书去，别在外面跑了。” 经过今天的事情，傻柱对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有些警惕了，看来她们已经盯上雨水了。 傻柱自己倒是无所谓，早就认清了她们的真面目，任她们说什么，傻柱都不会相信的。 但是雨水还小，一旦给她们找到机会跟雨水单独相处，再给雨水教一些不三不四的歪道理，那可就麻烦了。 小孩子学好的不容易，学坏的一学一个准儿，真要是被她们把雨水教成她们那样的人，傻柱得后悔死。 傻柱想到这里就没啥心情做饭了，好在面条空间里之前存的有，手擀面，拿出来的时候还新鲜着呢。 炸酱也有现成的，只需要将面条煮熟，切点黄瓜丝，胡萝卜丝，葱丝，再拌上炸酱就行了。 很快，一大一小两碗炸酱面就做好了，傻柱把面端上桌喊雨水来吃饭。 今晚还好，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赶在饭点敲门，傻柱他们吃得倒也开心。 但是凡事就怕惦记，这不，事情立马就来了，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别敲了，有啥事儿直接说。”傻柱气恼地喊道。 “傻柱，等下吃完饭在中院开全院大会，一定要来参加。”门外传来了刘光福的声音。 傻柱眉头皱了皱，这帮人整天闲的蛋疼，开个什么会呀，真他娘的操蛋。 第61章 全院大会 傻柱吃完了饭就搬了个小马扎出去了，也不往人群里凑，就坐在自家门口。 易中海安排贾东旭和闫解成搬了一张桌子放在傻柱家门口，易中海则是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桌子后面，背对着傻柱家门口。 这个年代的人们没啥夜生活，吃过饭之后都挺无聊的，对于开会都是乐此不疲的，很愿意来凑热闹。 很快，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来的差不多了。 有的一家子拿了一把长条板凳，一家人坐着，有的则是三五成群的挤在一起，还有的干脆直接坐在了贾家或者易中海家门口的台阶上，还有的干脆靠着墙或者靠着树站着。 易中海四下看了一下，发现傻柱还没到，就有些生气，站起身来就要去傻柱家把傻柱叫出来批评一顿。 没想到一扭头发现傻柱正在他家门口坐着喝茶呢。 易中海心里有些不痛快，我是一大爷，我坐北朝南理所应当，你傻柱凭什么坐在我后面，也是坐北朝南？ 那傻柱岂不是成了太上皇了，自己跟傻柱说话还得扭过头去？ 于是易中海就不悦地说道：“傻柱，你坐那里干嘛？赶紧下来坐，懂不懂规矩了？” 傻柱白了易中海一眼：“一大爷，不就是个四合院内部的全院大会嘛。 又不是政府召开的政策宣传会，更不是大清朝的大朝会，你讲究那么多干嘛。 只要能听得清说话，坐哪里不都一样吗？你扯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可不吃你这套啊。” 许富贵也在下面起哄：“就是，一大爷，你搞那么正式干嘛，天这么冷，你有事儿就赶紧说，说完了我们还得赶紧回去睡觉呢。” 下面邻居里面立马传出一阵哈哈大笑。 有个邻居还跟许富贵开玩笑：“老许，你这是着急跟你媳妇儿打架呢。” 立马院子里笑声更大了。 易中海全程黑着脸，他总算是体会到了独木难支的滋味了。 等到大家笑声都停了，他这才一拍桌子，让大家都安静下来，这才开始了全院大会。 易中海看着人群缓缓的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年前政府通知各个院子里选拔管事大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我们四合院里本来该有三位管事大爷，二大爷何大清年前去了保定，三大爷闫阜贵因为一些误会被免职了。 现在我们四合院里只有一位管事大爷，各方面的工作很难开展。 所以我今天和聋老太太一起去找了街道办的王主任。 聋老太太向王主任推选了刘海中为二大爷，闫阜贵为三大爷。 王主任那边已经同意了，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想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 毕竟现在都在讲究民主嘛。”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来了一阵讨论声，期间还夹杂着一些反对的声音。 尤其时许富贵的声音最大，只听他说道： “刘海中和闫阜贵都是犯法被拘留过的人，凭什么还能当我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我不同意，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四合院的人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 政府不是让民主选举吗？ 我提议，大家重新投票选拔，然后再上报给街道办。” 许富贵的话立马得到了他的一帮拥护者的响应。 许富贵平常能弄来电影票，所以在院子里笼络了不少人。 大家倒不是真的拥护他，只是想要从他那里弄点好处而已。 易中海看到下面闹腾的厉害，赶紧一拍桌子： “都安静，大家听我说。 聋老太太推荐刘海中和闫阜贵是有考虑的。 首先刘海中和闫阜贵上次的事情完全就是个误会。 傻柱，你来跟大家说说，证明一下刘海中和闫阜贵的清白。” 易中海扭头喊傻柱过来给大家解释，还不断的给傻柱使眼色。 傻柱装作不明白他的意思：“一大爷，你眼睛有毛病吗？怎么贼眉鼠眼的，不不不，是挤眉弄眼的。”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傻柱，你眼花了，赶紧来跟大家解释一下，就说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都已经圆满解决了。”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对对对，都解决了，都解决了。 他们几家赔了我的损失，另外加上大人200万，小孩100万，我给他们写了谅解书，他们关几天就出来了。 这件事情已经解决了，确实是个误会，大家以后都不要再提了，也不要往外面宣传了。 毕竟这件事情也不光彩，大家宣传出去，别人看我这么有钱，争着给我介绍媳妇儿怎么办。” 邻居们一听，一下子就炸锅了，都在下面议论纷纷，有的说那几家抢劫的活该。 有的则是羡慕傻柱有钱，还有几个妇女真的打起了给傻柱介绍对象的心思。 毕竟谁家没有几个亲戚，要是有年龄合适的，傻柱这块大肥肉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 易中海则是脸都黑了，死死的瞪着傻柱，大声呵斥道： “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人家都已经赔给你钱了，你还提这件事情干什么？” 傻柱装作委屈的说道：“一大爷，我也不想说呀，是你非得让我解释的呀。 我按照你的意思解释了，你怎么还能怪我呢？” 易中海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被气晕过去，他现在是真的不想跟傻柱说话了，简直是鸡同鸭讲，对驴弹琴。 刘海中，闫阜贵，贾家还有其他几家都是垂头丧气的，心里把易中海和傻柱骂个半死。 丫的，这件事情的风头本来已经过去了，过了年基本就没几个人再提了。 现在好了，丫挺的易中海非得逼着傻柱把这件事情再说出来，这下估计要不了几天，他们几家都不用出去见人了。 许富贵也趁机发难，坚决不同意刘海中和闫阜贵当管事大爷，要求重新选拔管事大爷。 这下易中海彻底是下不来台了，下面已经没人听他的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的救世主，四合院的老祖宗，自称听不见你要给她送好吃的的聋老太太来了。 “都住口，都想干什么？刘海中和闫阜贵当管事大爷是我跟街道办提的。 刘海中是钳工大师傅，在厂里能照顾咱们院子里那些在轧钢厂上班的后生。 闫阜贵有文化，街道上吗下来个什么文件政策的，还得靠闫阜贵给大家讲解。 再说了，两家孩子都多，哪家有个什么困难，他们也能抽出人手来帮衬一下。 上次傻柱家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谁都不要再提了，也不准往外面说。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对大家谁都不好。 人嘛，哪个能保证不犯一点错误？人家傻柱都不追究了，大家就别死咬着不放了。 许富贵，别忘记你的事儿，要是再瞎折腾，有你好看。” 四合院的邻居们听到聋老太太的话都不吭声了，前段时间，易中海他们营销出来的老祖宗身份还是很管用的。 许富贵也不敢招惹聋老太太了，生怕她再想不开找自己碰瓷儿，讹上自己可就甩不掉了。 就这样，刘海中和闫阜贵历经周折终于登上了四合院管事大爷的宝座。 刘海中当二大爷，闫阜贵当三大爷，三位大爷霸凌四合院的时代正式到来。 第62章 雨水上学 傻柱从聋老太太一出场就预料到了事情的结局，傻柱也不愿意多管。 这帮人真要是惹到了他的头上，他也不怕，平常的小打小闹就当是逗乐子了。 如果他们真的把傻柱给惹急了的话，傻柱也是不介意让他们吃点苦头的。 其实傻柱这辈子一直有个执念，那就是想看一看如果没有自己替他们这帮人兜底的话，这帮人晚年会不会很精彩。 就像傻柱上辈子的晚年生活一样，一直受到白眼狼贾家的刁难，唾骂，侮辱，甚至被赶出家门惨死桥洞。 傻柱真的很希望看到如果没有他的供养，那帮吸血鬼会不会自己就把自己作死了。 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这天。 南方的习俗是元宵节吃汤圆，北方的习俗则是吃饺子。 轧钢厂也是放了一下午的假，傻柱早早的就回到了家中。 这次没人来找傻柱要求一起过节，傻柱包了几十个饺子，炒了两个小菜。 他跟雨水两人安安静静的过完了这个元宵节。 再过几天雨水就会结束放养生活，就要进入这个时代的特色育红班上学了。 书包，铅笔，本子，水壶，还有小板凳傻柱早早的就给雨水准备好了。 雨水还想要把她的小人书放进去，傻柱没同意，只允许她放学回来看。 正月十八一早傻柱就骑着自行车带着雨水来到了红星小学。 此时学校已经开学了，来报名的人很多，傻柱甚至看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也被父母带着来报名上育红班。 随着国家的稳定，龙国人骨子里的那种重视孩子，重视教育，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基因开始苏醒。 也得益于政府坚持不懈的宣传以及国家对于教育不遗余力的补贴使得学费大幅度降低。 教育成本低到一个普通家庭都能供养好几个孩子上到小学毕业甚至是初中毕业。 从学校的报名就可以看出整个国家目前正处于欣欣向荣的大发展之中。 傻柱和雨水排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队才顺利缴费报名成功。 雨水和隔壁院子的几个小孩一起进入了育红班。 傻柱也进去看了看，那场面简直是比菜市场还要热闹。 有的孩子不想上学，哭着哀求父母把他带回家，结果换来一顿打。 还有的孩子刚一进来就与别的孩子闹矛盾，大打出手，双方家长也都是各自批评自家孩子，结果换来两个孩子同时哭闹。 还有的孩子本来还好好的，看到别人哭了，自己也装着哭了起来，光哭嚎，没见眼泪。 雨水也被这个场景给震住了，拉着傻柱就是不让他走。 等了好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走了进来，先给大家排了座位，然后三言两语就把场面给控制了下来。 看得傻柱啧啧称奇，看来还是一物降一物，狸猫抓老鼠呀。 傻柱看到那个老师开始教学生们唱歌，就出了教室去轧钢厂上班了。 中午的时候，傻柱早早的做好了饭，跟老杨他们打了个招呼就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红星小学。 红星小学距离轧钢厂不算远，傻柱骑着自行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快到的时候，傻柱从空间里取出了一饭盒饭菜，都是傻柱有空的时候炒好存在空间里的。 雨水上学辛苦了，得给她好好补一补脑子，省的学不进去，成绩差了丢他的人。 来到学校，正赶上放学，傻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那个老师带着一群小孩儿，排成好几个队列走了出来。 雨水看到了傻柱，正想着跑过来呢，也不知道想到了啥，装作不认识傻柱，跟着路队，随着一二一的号子，摆着手臂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傻柱没办法，只好骑着自行车走了过去，喊了她一声，她这才跟路队的队长说了一声跑了过来。 傻柱看到他们搞得还挺正规，也是佩服这些老师对付小孩子真是有一手。 傻柱把雨水带到旁边，问她在学校里怎么样了。 雨水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学校的事情，说什么老师教了什么歌，还拉着傻柱的手，说那只手是左手，那只手是右手。 还说上午班里有好几个人尿急不敢跟老师说，还尿了裤子，傻柱也是听得哈哈大笑。 说了一会儿话，等雨水那兴奋劲儿过去了，傻柱就带着雨水来到学校的一个凉亭里，把饭盒拿出来，让雨水吃饭。 等雨水吃完了，又去学校的水房里给雨水的水壶里灌了一壶水，就让她在教室里休息了。 傻柱则是骑着自行车返回了轧钢厂。 傻柱回来的时候，轧钢厂的午饭时间还没过去呢，傻柱自己也吃了点饭，就又开始了躺平生活。 快要下班的时候，李主任兴冲冲的来找到了傻柱，邀请傻柱下星期去帮他做个婚宴。 傻柱随口问了一句，谁结婚呀。 这可搔到了李主任的痒处，之间李主任拍了拍胸脯：“还能有谁，当然是哥哥我了。” 傻柱欣然应允，跟李主任约好了时间就下班了。 李怀德顺利的娶到了大领导的闺女，估计再熬几年资历，稍微有点能拿得出手的成绩就该上去了。 傻柱想过了，他上辈子和这辈子其实都跟李怀德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上辈子跟李怀德闹矛盾也是因为秦淮如。 李怀德这个人虽然好色，但是也是挑人的，上辈子刘岚刚开始虽然也是受胁迫的，但是后来就成了刘岚主动了。 再说了也没听说李怀德找那些普通的女工麻烦。 就算是他大权独揽的时候也没见他找轧钢厂的厂花与海棠，更何况人事，财务，后勤口美女多了，哪个都比秦淮如长得漂亮。 李怀德为啥不找那些更漂亮的，偏偏要找秦淮如。 还不是因为秦淮如自己不检点，在轧钢厂好多男的之间周旋，许大茂，郭大撇子，傻柱等。 李怀德也是看秦淮如就是那样的女人，这才要下手的，傻柱也因此跟李怀德结了仇。 这辈子傻柱肯定不会再跟秦淮如有啥瓜葛了，也就更不可能去以一个工人的身份主动得罪领导了。 傻柱先到学校接了雨水，两人一起回家了。 雨水他们育红班每天课不多，都是早早的就放学了，跟傻柱的下班时间刚好对的上。 傻柱还顺便接上了隔壁院子的两个孩子，两个坐在前面大杠上当挡风板，雨水则是被他赶到后面去了。 雨水坐自行车次数多了也就不新鲜了，也不追求坐前面让人都看到了，现在她更喜欢坐后面，因为不冷。 第63章 许家被孤立，新厂要投产 日子一天天的往前走着，雨水逐渐的适应了学校的生活，傻柱在食堂也越来越滋润了。 隔壁贾家也安分了不少，至少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是听到贾张氏的咒骂声。 易中海最近也没再找过傻柱的麻烦，反而是带着刘海中和闫阜贵着实的给院子里办了几件好事儿。 例如利用休息日，三家一起清理了公共厕所，打扫了院子，还帮着好几家调解了矛盾。 仿佛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四合院里隐隐约约的传出了一种声音。 后院许家好像被孤立了，大家看到许富贵都是躲得远远的，聊天也不找许富贵了。 许富贵给别人送电影也被人家拒绝了，请别人喝酒也是准备好了饭菜却无一人到场。 傻柱知道这是三位大爷出手了，许富贵始终是他们统治四合院最大的绊脚石，因为他一直想着把某个大爷拉下台，他自己补上去。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这三人联手确实是有战斗力的，没多久就笼络了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家。 因为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家都有主要劳动力在轧钢厂上班，或多或少都要受到易中海他们的影响。 钳工老师傅的手段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厂里找找领导，使点手段，给人穿个小鞋，安排个累一点的工作，哪个人能扛得住呀。 许富贵虽然也在轧钢厂，但是他是宣传科的，况且大家都知道他是娄董的人。 现在娄董已经逐渐边缘化了，他们这些明显带有娄董标签的人日子也就不好过了起来。 在厂里别人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给他面子了，他放映员的影响力也小了许多。 三位大爷在行动，三位大妈也没闲着，她们团结在聋老太太的周围，都已经把院子里的妇女们都笼络了。 她们整天在四合院里说许富贵的坏话，时间长了，大家都在潜意识里默认为许富贵不是个好人。 在这样多重打击与孤立下，许富贵终于还是服软了，现在一下班就躲在家里，也不出来溜达。 整天低调的不行，有时候傻柱都会有一种错觉，是不是好长时间没见过许富贵了。 中间许大茂趁着休息日来找傻柱诉过两回苦，傻柱也没啥好办法，只能劝他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可是许大茂偏偏是个人才，他正确的领会了傻柱的意思，开始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许大茂开始到处宣扬刘海中和闫阜贵上次被拘留的事情，在他的添油加醋下，刘海中和闫阜贵差点就被枪毙了。 要不是傻柱心软，写了谅解书，救了他们一命，估计现在他们的坟头草都长出来了。 这个消息迅速发酵，周围的院子都知道了，并且衍生出十几个版本，甚至把易中海都加入了被拘留的队伍。 这导致易中海，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威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在四合院里也消停了许多。 后来易中海他们查出了谣言是许大茂传出去的，专门开了一次全院大会，收拾了许大茂一顿。 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易中海屡次暗示傻柱去打许大茂一顿，傻柱都装作智商不够，无法领会。 易中海无奈，只好让贾东旭出手，打了许大茂一顿。 许富贵两口子上前阻拦，被刘家和闫家死死的拦住。 许大茂又是个虚架子，白长个大个子，比贾东旭高半头竟然被贾东旭按在地上打。 从此许家所有人都把易中海和贾东旭恨上了，就差找到机会狠狠的收拾贾家了。 四合院里其他人也看到了三位大爷联合起来的威力，对三位大爷也敬畏了许多。 傻柱如约给李怀德做了一顿喜宴，李怀德下了血本，买的食材多而且好。 傻柱也没坑他，使出了浑身解数，给他置办了十几桌菜，吃得客人们都快把盘子舔干净了。 李怀德是既高兴，又心疼，他现在也没什么家底，本来还打算着多剩点菜，也能够他吃上一周的。 没想到一下子全干没了，不过这也让李怀德的岳父和岳母相当有面子，纷纷称赞李怀德这人大气，有作为。 这些宾客中不乏有些有能量的人，纷纷询问傻柱能不能帮他们做宴席。 傻柱也是卖了李怀德的面子，跟他们说要有宴席要做的话就跟李主任说，李主任安排就行了。 这下可把李怀德感动得差点就要跟傻柱拜把子一块儿入洞房了。 傻柱这也是想卖李怀德个人情，这个人是轧钢厂的常青树，一直到七七年才下来。 傻柱要想在轧钢厂安安稳稳的混到开放，那还真得李怀德的支持。 上辈子在食堂碌碌无为到老，这辈子傻柱要在轧钢厂积攒他的第一桶金。 然后在开放之后迅速做大做强，不说当个首富，至少也能保证自己子孙后代有一个好的起点。 轧钢厂新厂已经开始招工了，第一批次的招工名额足足有四千人。 但是这四千人的名额只有一千人是面向社会招工的，条件还很高，至少初中毕业，身家清白才能进来。 剩下的三千人大部分被半岛回来的一批转业军人给包圆了，还有少部分留给了从全国范围内调过来的技术工人。 剩下的随着轧钢厂机器设备安装调试完成，也会陆续启动招工，把人员编制补齐。 傻柱听李主任说下个月新厂就要投产，还问傻柱有没有想要安排进来的人，他可以帮忙协调一两个名额。 傻柱想了一下，就让李主任把名额先留着，他准备去问问几个师兄弟，看看他们愿不愿意来轧钢厂后厨上班。 当然了，他还得先请示一下师傅的意见，毕竟师父不愿意放他们出师，他们也走不了呀。 听李主任的意思，新厂那边将要新开两个食堂，李主任将会任命傻柱为其中的一个食堂班长。 老厂这边的食堂将会交给胡主任杨师傅他们几个自己折腾。 傻柱估计李主任跟胡主任争权不太顺利，准备另起炉灶，在新厂那边建立自己的新班底了。 李主任还透露出一个消息，说是到了新厂那边就会设立小灶了，专门用来供应那些从老大哥那边支援过来的工程师。 傻柱知道咋回事儿，说实话，傻柱是看不上这些老毛子的。 一个个的教点技术就算了，还把老大哥那边的官僚作风，粗狂的管理理念也教给了我们。 后面李副厂长也好，杨厂长也罢，还有后面的大领导王副部长，一个个的天天想着吃小灶。 归根结底都是跟这帮老毛子学的，真是好的没学会，坏毛病学了一大堆。 后面老大哥的工程师撤走之后，要不是鞍钢争气，摸索出了一条我们自己的管理道路，估计龙国的工业吃枣药丸。 第64章 三位大爷找傻柱要名额 新厂招工的事情在四九城传的沸沸扬扬，有能耐有关系的人都在找人想要进厂的名额。 公私合营已经在四九城开始试运行了，娄家在四九城是首屈一指的资本家。 轧钢厂又是娄家产业里面含金量最高的，所以公私合营进行的最早。 至于街面上的那些店铺都还没开始动呢，我们队伍的风格就是先啃硬骨头。 等到大厂公私合营完成，那些小店铺蹦跶两下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四九城的第一批公私合营的厂子里的员工都已经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公私合营的好处。 一个个工人都摇身一变，变成了国家的人，在过去就是吃皇粮的。 所以一听说红星轧钢厂招工的消息，那就没有人不想进来的。 李主任之前承诺的一两个招工名额也直接确定成了一个，两个是不要想了。 傻柱跟师父说了轧钢厂的情况之后，师父也很重视，毕竟现在形势变化太快了，他不能因为自己而坏了徒弟们的前程。 师父召集了几个师兄弟询问了一下，结果却大失所望，没有一个愿意去轧钢厂后厨的。 傻柱问了一下原因才知道他们已经收到消息，四九城的饭店也要合营，他们留在饭店一样可以成为工人。 并且厨师这一行都有点瞧不上去工厂食堂做大锅饭的，他们都嫌丢人。 傻柱也没有强求，毕竟人各有志嘛，他虽然知道以后国营饭店经营会比较不景气，但是也没法直接说。 随着四九城各个行业公私合营的推进，各个单位的经营利润除了上缴国家之外，大部分都会以工资，医疗，福利等各种形式向着工人倾斜。 这个国家将会迅速的缩小贫富差距，有钱人的数量也会越来越少，饭店的客户自然也会越来越少。 再加上后来的票据时代来临，物资限量供应，普通人去饭店吃饭也越来越不划算，饭店就更不会有生意了。 傻柱记忆中，四九城的饭店后来倒闭了一大半，剩下的也都是些真正有实力的老字号。 不过这个年代好厨子缺的很，傻柱相信以师兄弟们的厨艺，就算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也照样能过得很好。 真不行那不是还有他呢，他的食材空间足以保证几个师兄弟撑过这段时间了。 傻柱又去了老爹的几个把兄弟那里问了问，最后把一个叔伯的大儿子安排了进去当了轧钢工人。 轧钢厂的主业是轧钢业务，也就是把钢锭融化，加入一些特殊的材料，然后用轧钢机轧成钢带，钢筋，钢丝，槽钢，工字钢等材料。 由于这个年代的轧钢机比较老旧落后，要么是引进日本，欧美的淘汰轧钢机，要么是引进老大哥的傻大笨粗轧钢机。 这些设备很容易损坏，于是就涉及到了维修业务。 这个年代进口零部件很麻烦，有的干脆就买不到，于是无论是娄半城的轧钢厂还是后来国家的红星轧钢厂都会开设几个维修车间。 这些车间的人专门负责制作损坏的零部件以及轧钢机难以成型的产品的二次加工。 易中海和刘海中等钳工，还有一些锻工，车工，焊工都属于这些车间。 后来这些车间摊子大了就开始承接别的厂的零部件的制造与维修，还有一些机械零件的专门生产。 到了八十年代末期，轧钢厂快要倒闭的时候，厂里的技术力量甚至能够设计制造工业机床，不太精密的加工设备等。 可惜那时候，外部市场打开，造不如买，买不如租的思潮蔓延，轧钢厂因为产品精度不如国外，就算是价格低上十几倍也卖不出去产品。 再加上市场竞争的加剧，轧钢厂一万多退休职工的负担压着，曾经创造出无数辉煌的轧钢厂最终倒闭，低价贱卖，成了一些人发家致富的垫脚石。 四合院里的人也为这个招工的消息闹得鸡飞狗跳的。 院子里那些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都纷纷去找易中海和刘海中去求情，希望他们能够帮忙弄进轧钢厂。 可是易中海和刘海中哪里有这个本事呀，他们技术再好也只是一个工人。 厂里的领导虽然平时挺尊重他们的，对他们说话也客客气气的。 但是涉及到招工这些牵扯到具体利益的大事，人家怎么可能卖他们面子。 别说什么厂里没了他们这些大师傅就不行，大师傅虽然不多，但是还是能找到的，又不是什么大科学家那么难以培养。 四合院的邻居们平常都听易中海也刘海中自我吹嘘在轧钢厂面子多大，领导多重视。 都以为两人真的有能量，安排几个人进轧钢厂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是邻居们一找上门儿，两人都不愿意帮忙，于是就私下里传言说易中海与刘海中的坏话。 这可把易中海和刘海中给急坏了，他们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在四合院的威望下降。 这次可不是下降，简直是坠落呀。以前他们吹牛逼有多舒坦，现在报应来的就有多酸爽。 易中海突然想到了傻柱跟王书记关系好，也许找找傻柱估计能弄出来几个名额来。 易中海想着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又是关系到前途命运的大事儿，傻柱肯定不好意思不帮忙。 于是晚上一下班，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闫阜贵就一起找上了傻柱家。 傻柱刚辅导完雨水的功课，盯着她把几个简单的笔画写了三十遍，正准备做晚饭呢，三位大爷就推开门进来了。 傻柱看到他们三个，眉头一皱，这个易中海整天说别人没规矩，他自己才是最没规矩的。 自从他当了一大爷之后，进别人家们，就没有敲过门。 要么就这样推门直接进去，推不开的话就开始使劲儿拍门，在外面大声喊叫。 傻柱知道他这是一种没把别人放在眼里的心态，要不为啥以前就能规规矩矩地敲门，现在就不会了？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进我屋里要敲门，你他娘的耳朵里塞驴毛了，没听到是吗？” 傻柱怒气冲冲的怼道。 易中海脸色一僵，知道自己理亏了，于是就赶紧解释了一下：“傻柱，我这不是有急事儿找你么，就这点小事儿，别放在心上。” 刘海中和闫阜贵也赶紧帮着易中海解释，说是找傻柱真的有要紧事商量。 第65章 你跟他讲道理，他骂你 傻柱嗤笑一声：“你们找我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是一个厨子，没兴趣参与你们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易中海脸色一沉，又忍不住说教起来： “傻柱，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说话这么冲呢？ 我们三位大爷来找你商量事情，自有我们的道理。 你这是什么态度？ 做人呀，还是要多听听长辈的意见，长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还能坑你不成？” 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差点笑出声来，丫的，这狗东西说的话估计连他自己都觉得假，说出来恶心谁呢。 “一大爷，您也不用跟我这里讲什么大道理，我这人读书少，听不懂。 有什么事情你们还是赶紧说吧，我着急做饭呢。” 易中海想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傻柱，听说你跟咱们厂里王书记关系挺好的？” 傻柱一摆手：“你听谁说的，没这回事儿，人家王书记那么大的领导，能跟我一个厨子关系好？ 也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你也信？” 傻柱这话让刘海中和闫阜贵心里直打鼓，他们其实也不相信傻柱会跟王书记有关系。 易中海看到傻柱不承认，刘海中和闫阜贵也质疑他，一着急就说道： “傻柱，你别骗我们了，你们食堂胡主任可是说了，就是王书记拍板作保才把你招进轧钢厂后厨的。 王书记还特意交代了要给你大厨的待遇呢。 你跟王书记关系不好，人家能这么帮你？” 傻柱狐疑的盯着易中海，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一大爷，你不提胡主任还好，一提起胡主任，我可是想起了你有件事儿做的可是不地道呀。” 易中海有些心虚： “傻柱，你别胡说，我做事堂堂正正的，不管是轧钢厂还是四合院，哪个人不说我办事儿公道。” 傻柱笑眯眯的说道： “一大爷，胡主任可是全都跟我说了，你要是想让我闭嘴的话，还是上回那个数。” 易中海着急的头顶开始冒汗了： “傻柱，你可别听胡主任乱说，我跟他闹了点矛盾，他在你面前诬陷我呢。” 傻柱仍然是笑眯眯的：“一大爷，我只等到明天上班前，你懂的。” 刘海中和闫阜贵听得满头雾水，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呢。 易中海没说话，只是悄悄的用手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傻柱看了点点头。 刘海中有些着急了，出声问道：“傻柱，你们说来说去，你跟王书记到底熟不熟呀。” 刘海中也有他自己的算计，如果傻柱真的跟王书记熟的话，那他就要开始巴结傻柱了。 只要能通过傻柱跟王书记那么大的领导搭上关系，那他当领导还不是指日可待了。 到时候谁还能看上二大爷这个位置，最起码得是一大爷才行。 傻柱摇了摇头：“认识，但是说不上话。” 闫阜贵随即又问道：“傻柱，你能不能出面问问王书记，看看能不能匀出几个招工名额。 你也知道，咱们四合院还有不少适龄的年轻人没正经工作呢。” 傻柱一脸震惊的看着闫阜贵：“三位大爷，你们可真你能开玩笑，你知道这招工名额在外面都抢得头破血流。 你们这可好。两嘴一张一合，张口就要匀出几个，你们可真敢想呀。 别说是几个了，一个都没有，我一个厨子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不是钳工老师傅吗？ 你们怎么不去求求领导，让他匀出来几个名额给你们？” 易中海和刘海中赶紧摇摇头，易中海苦笑着说道： “那怎么行呢？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好掺和。” 傻柱黑了脸：“你们不好掺和我就好掺和了吗？ 真不知道你们脑子里面都在想什么？ 赶紧滚蛋，我这里不招待。”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都是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盯着傻柱。 不过这次他们可不敢对傻柱动手了，这一动手，人家傻柱直接喊过来一群师兄弟，他们可斗不过。 易中海愤恨的说了一句：“傻柱，你说话注意一点，我们三个好歹是你的长辈，哪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我们看你年纪小不跟你一般见识，下次再这样，就开全院大会收拾你。” 傻柱只回了一句：“你们三个充什么长辈呢？要开全院大会赶紧开，我要是说个怕字我就不叫傻柱。” 易中海三人只能黑着脸离开了，他们还真没有啥好办法对付一个二愣子。 人家压根就不跟你讲道理，你跟他讲道德，他骂你，你跟他讲资历，他骂你，你威胁他，他也骂你。 可是一旦你动手打他，他就找来一帮人跟你打。 败坏他名声这一招对傻柱也没用，因为傻柱本来就没啥好名声。 傻柱也不主动惹事儿，也不需要他们三位大爷出面调解。 傻柱有钱，也没有生活困难，也不需要他们帮忙。 傻柱在食堂上班，他们那点影响力还到不了食堂呢。 想到这里，三位大爷都是束手无策，唉声叹气的各自回家去了。 几天之后，安排工作的事情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这件事情也使得三位大爷的威望下降了好多。 易中海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偷偷的把三百万交到了傻柱手里，并且叮嘱傻柱一定不能说出去。 傻柱也只是点了点头，没说话，说不说出去不是你易中海能决定的，更不是这三百万能决定的。 现在傻柱为刀殂，易中海为鱼肉，做鱼肉就要有做鱼肉的觉悟。 傻柱准备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通过工具人许大茂把这个消息给泄露出去，到时候也够易中海喝一壶的了。 易中海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潜意识里认为傻柱这个二愣子既然收了钱，那就一定不会往外面说，否则他收钱这件事情也站不住脚。 易中海决定了，以后还是少招惹傻柱吧，这一次次的，赔了多少钱了，再来上这么几次，他就成穷光蛋了。 傻柱的日子就这样又平静了下来，每天上班下班，接送雨水上学。 闲暇时间就看看书，做做笔记，学学那些书里面的计谋和道理。 最近傻柱迷上了看三国演义，那里面的各种计谋让他心驰神往，他决定再找时间去买一本孙子兵法看看。 到时候他傻柱学了兵法，收拾起易中海他们那帮人岂不是手拿把掐？ 第66章 贾张氏王者归来 月底的时候，四合院里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贾张氏回来了。 贾张氏的回归让整个四合院都紧张了起来。 那天下午四点多，傻柱刚下班回来，正准备安安静静的看会书。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傻柱赶紧开门出去看热闹。 这一看，把傻柱吓了一跳，只见一个披头散发，身上挂着一堆破布条，光着脚的疯子正在院子里骂街呢。 傻柱仔细一看原来是贾张氏回来了，只是她这副模样倒真有点丐帮的风范。 此时贾张氏正在前院骂闫阜贵呢，已经骂到了闫阜贵的奶奶辈儿。 闫阜贵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三大妈偶尔回骂两句，但是敌不过贾张氏那加特林似的火力输出。 傻柱跟一个邻居一打听才知道闫阜贵为啥会被骂。 原来闫阜贵今天又翘班早回来了，早早的就堵在门口准备收过路费呢。 贾张氏被放出来之后，千辛万苦才走到四合院，没想到一进门就被闫阜贵给拦住了。 闫阜贵第一时间没有认出贾张氏，还以为是谁家的穷亲戚来院子里打秋风呢。 闫阜贵本就知道这种人身上抠不出好处来，但是就是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八卦之火。 于是就拦着贾张氏问东问西的，说话的语气稍微有点嘲讽的意思。 没想到贾张氏一抬头，对着闫阜贵就是一巴掌，然后就开始破口大骂。 闫阜贵这才认出是贾张氏回来了，吓得是撒腿就往家里跑，连头都不敢回。 贾张氏正憋着一肚子火气呢，逮到闫阜贵这个不开眼的，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这不已经从闫阜贵的儿子辈骂到了奶奶辈了。 傻柱听完这个过程都快笑死了，闫阜贵这种人还就得贾张氏这样的来治治。 真他娘的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呀。 傻柱正在呢乐呢，没想到就被闫阜贵给阴了。 闫阜贵躲在窗户后面正在想着办法呢，忽然看到了傻柱来了，心生一计，赶紧出门对傻柱喊道： “傻柱，你赶紧去中院叫秦淮如出来，让她赶紧把她婆婆拉回去。” 傻柱一下子傻眼了，眼看着贾张氏转过身向他看来，气得大骂一声： “闫老抠，我操你大爷，你给老子你等着。” 说完傻柱就赶紧溜了，一回到家就赶紧把门窗都关上，让雨水找点棉花把耳朵堵上。 果不其然，贾张氏的叫骂声紧随而至。 贾张氏估计是在拘留所受了太多委屈，火气大得很，一直骂的嗓子都快哑了还不停止。 中间也就停下来几秒钟，对着院子里的水龙头咕咚咕咚的灌进去几口水润润嗓子。 傻柱心里都快恨死闫阜贵了，丫的好一招祸水东引，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傻柱拿出雨水的作业本和铅笔就开始进行了创作。 傻柱先是将闫阜贵的所作所为编成小故事，然后又画了一些沙雕漫画，配上文字。 模拟着小人书上的格式弄了十几页纸。 完事儿之后，傻柱又把这些内容仔细的修饰誊抄在了一张大白纸上。 傻柱准备第二天送雨水上学的时候，将这些无意间落在校长办公室里。 丫的，既然你闫阜贵不当人，那我傻柱也没必要拿你当人了。 贾张氏骂傻柱的行为在贾东旭和易中海下班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不是贾张氏悔改了，而是目标又转移了，这次她骂的是易中海。 什么缺德，伪君子，老绝户之类的话那是滔滔不绝，词汇量大得惊人。 易中海脸皮再厚也顶不住这些呀，他的选择和闫阜贵，傻柱一样，都是赶紧躲进家里，关好门窗。 易中海回到家里冷静下来之后那是越想越气。 丫的我易中海帮你们贾家帮的还不够多吗？ 你贾张氏不感激我也就算了，还恩将仇报，这么骂我。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头有点晕，赶紧深呼吸两口，稍微缓和一点之后你，就赶紧让一大妈去后院叫聋老太太出面解决。 易中海是知道聋老太太的本事的，贾张氏这两下子在聋老太太面前那是班门弄斧。 一大妈也气得不行，赶紧出门去把聋老太太给请了出来。 聋老太太来了之后劝了贾张氏两句，贾张氏没过脑子，顺嘴就骂了一句： “老聋子，你怎么还不死呢，少管老娘的闲事儿。” 这一句一出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聋老太太也不跟贾张氏多比比，拎起拐杖就朝着贾张氏头上砸了过去。 一棍子下去，贾张氏惨叫一声，头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贾张氏看到自己头上流血了，也顾不上别的了，朝着聋老太太就扑了过去。 周围的邻居们看到之后赶紧把贾张氏拉住了。 贾张氏那边被拉住了，聋老太太也喘过气来了，抡起拐杖朝着贾张氏身上又打了下去。 贾张氏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挣脱了邻居们，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吱哇乱叫。 最后聋老太太被一大妈拉进易中海家，贾张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骂了这么久，又挨了一顿打，气也出了，心里也顺了，也不骂人了，捂着脑袋就回了家。 此时贾东旭正在家里看孩子呢。 贾东旭一回到院子里看到贾张氏那副模样，本就感觉到丢人。 再加上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逮着易中海就开骂，贾东旭脸上更加挂不住了。 于是贾东旭也就不想管贾张氏了，直接进屋，关了门就当作没看见，没听见。 贾张氏一进屋，本来还想着发一通火教训一下秦淮如，谁让她刚才不出去帮自己，让自己受了欺负。 可是一看到贾东旭抱着的孩子，这火立马就发不出来了。 贾张氏赶紧走上前去，不分青红皂白，扒开棒梗的双腿，用手探索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小雀雀。 这下贾张氏可高兴坏了，从贾东旭怀里抢过棒梗，搂在怀里就是一阵孙子长孙子短。 可是棒梗却不给贾张氏面子，可能是嫌弃贾张氏身上的臭味儿，也可能是被贾张氏那副模样给吓到了。 于是棒梗就开始哇哇哭了起来，贾张氏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管用，只好把棒梗还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也受不了贾张氏身上的味道，于是就说道： “娘，你还是赶紧洗洗澡吧，再换身衣服，你这味道太难闻了，熏坏了你孙子可怎么办。” 贾张氏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孙子是她的心头宝，只要有利于她孙子的事情她都愿意做。 第67章 贾张氏的想法，易中海挨打 贾张氏让贾东旭抱着棒梗先出去，让秦淮如给她烧了点热水，就在家里让秦淮如帮她擦了身子。 又在秦淮如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洗了头，包扎了了伤口。 幸好伤口不大，并且在额头上，要不非得把头发剃光才行。 两人忙活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终于收拾干净，秦淮如出来倒水的时候，那盆子水已经变得漆黑一片。 估计闫阜贵看到了都要把那水要过来当墨水用了。 贾东旭这才抱着棒梗进了屋，贾张氏也顾不得别的了，赶紧把棒梗又接了过来。 贾张氏问贾东旭：“东旭，我大孙子取名字了没有？” 贾东旭点了点头：“取了，一大爷帮着取得，叫贾梗，小名棒梗。” 贾张氏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高兴：“东旭，怎麽能让易中海帮忙取名字呢？ 他凭什么呀？你可不能被他给忽悠傻了。 再说了，他这都取的什么破名字呀，棒梗，棒梗，棒槌。 易中海这个王八蛋就是见不得我贾家好。 不行，我得找他去。” 贾东旭赶紧拦住了贾张氏，把当初棒梗名字来源的理由讲给了贾张氏听。 贾张氏一听，心中大喜，再也不说这个名字不好了，抱着棒梗就喊道： “棒梗，棒梗，我的好乖孙，你赶紧长大，你长大了，傻柱就倒霉了。” 晚饭是秦淮如做的，炒白菜，窝窝头，棒子面粥，这三样就是贾家伙食的标配。 贾张氏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也顾不上什么砬不砬嗓子了，大口吃了起来，那吃相比猪强不了多少。 弄得贾东旭和秦淮如都感觉这老三样好吃了不少。 吃饭的时候，贾东旭犹豫再三对贾张氏说道： “娘，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一回来就吵架，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贾张氏白了贾东旭一眼：“你知道个屁，我今天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咱们这个家。 要不我傻了才会费这么大力气闹这一出子。” 贾东旭有些迷糊了：“娘，你这话怎么说？我怎么听不明白呀。” 贾张氏喝了一口粥把嘴里的窝窝头咽了下去才回答道： “东旭呀，这次咱们娘俩都进了拘留所，娘不争气，还进去两次。 这次出来，咱们，咱们院子里的那帮人肯定瞧不起咱们家。 指定会变着法的欺负咱们家。 娘先把他们闹一顿，让他们都知道娘的厉害。 这样以后咱家在院子里的日子就好过了。 再说了，娘也没惹别人，都是些好惹的，娘才会骂他们。 闫阜贵是个胆小怕事的软蛋，傻柱家没长辈撑腰，易中海跟咱家关系近，后面道个歉就没事了。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跳出来多管闲事儿。 也怪娘嘴快，今天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不过也好，娘的目的达到了，不信你看，明天指定没有人拿娘进拘留所这件事来编排咱家。”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的话，心里十分愧疚，他现在很后悔当时没有站出去帮助他老娘。 秦淮如也对贾张氏更加畏惧了，这老太婆，表面上看起来没啥脑子，就会撒泼，但是心里的算计也是真厉害呀。 深夜，傻柱正睡得香甜，忽然听见贾家又闹腾起来了，一下子就被吵醒了。 傻柱没搭理他们，把被子蒙在头上，继续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有重要事情要办呢。 贾家此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们家的命根子棒梗发高烧了。 贾张氏此时已经吓傻了，哭哭啼泣的骂着秦淮如没把他乖孙子照顾好。 贾东旭也是手忙脚乱的，赶紧起床去找易中海，他是个没啥本事，不能顶门立户的人，遇到事情第一想到的就是找易中海帮忙。 秦淮如也赶紧穿衣服，用被子将棒梗包着，搂在怀里哄着。 易中海早已经睡着了，听见外面贾东旭的叫门声，还以为是贾张氏又闹腾起来了。 于是就赶紧起床去开了门。 “一大爷，不好了，我家棒梗他发高烧了，你快去看看吧。”贾东旭一看到易中海开门就拉着易中海往家里去。 易中海此时连棉袄都没穿，就被贾东旭拉到贾家了，不过他也比较担心棒梗，也就顾不上别的了。 一进屋就看到贾张氏和秦淮如都在哭，棒梗也已经哭的嗓子沙哑了。 易中海摸了一下棒梗的脑门，很烫，又摸了一下自己的，一比较，卧槽差这么多。 易中海当机立断：“东旭，快，必须赶紧送棒梗去医院，再晚人就烧坏了。” 贾东旭这才敢紧抱着棒梗就往外走。 “东旭，你等一下，我去找傻柱把他家的自行车借过来，这样也能快一点。” 易中海说完就去敲傻柱家的门了。 傻柱一听到自家的门也被敲响了，心里烦得不行，就没打算搭理。 易中海看到敲门没用，就在外面喊了起来。 喊了半天依然不见傻柱起来开门，易中海心里一急，从地上捡起了半截砖头，一咬牙就把傻柱家的玻璃给砸碎了。 傻柱一听见玻璃碎了赶紧跳了起来，雨水也被吓醒了，呜呜的哭了起来。 傻柱没说话，从厨房拿出一把火钳子，打开了门。 易中海看到傻柱终于出来了，赶紧走上去就要说借自行车的事情。 没想到还没张开嘴，傻柱一脚就踹了过去，然后拿着火钳子，劈头盖脸的就朝着易中海打了过去。 傻柱没有往要害上打，为这点事情把人打成重伤或者打死，街道办也好，派出所也罢都不会不管的。 傻柱专门挑着易中海的下下半身，尤其时臀部，大腿这些肉多的地方，下足了力气，连着打了几十下。 易中海躺在地上疼得嗷嗷叫，不断的翻滚躲避，傻柱也一直追着打，每次易中海想要起来，都会被傻柱给踹倒。 一些起床看热闹的邻居想要来拉架，傻柱也不客气，谁来了都得挨上一下。 这下也没人拉架了，都在旁边劝着，让傻柱冷静冷静。 贾东旭此时看到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估计也借不到自行车了，抱着棒梗，带着秦淮如就往医院跑去了。 傻柱打了一会儿，正准备给易中海再来次狠的就收手呢，忽然一个身影朝着易中海扑了过来。 傻柱赶紧收了手，一看，原来是一大妈，只见她用身子挡着易中海，不让傻柱再打了。 傻柱也不好对一大妈下手，于是就扔了火钳子，停了下来。 第68章 易中海放弃傻柱 “傻柱，你要干嘛？你难道真要打死你一大爷吗？” 一大妈抱着易中海转头朝着傻柱吼道。 “他那是活该，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把我家玻璃砸了，换做谁都得打他一顿。” 傻柱占着理，也不怕别人说他欺负人。 “就算他砸你家玻璃，跟你道个歉赔偿你不就行了，你干嘛要打他，你把人打坏了我可怎么活呀。” 一大妈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傻柱第一次看到一大妈这样，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是她说的那些话跟易中海平时的做派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傻柱反驳道：“一大妈，你说的好听，道个歉，赔偿一下就了事了，那是你的想法。 在我这里行不通。 半夜砸我家玻璃那就不是一块玻璃的事儿。 那是瞧不起我傻柱，欺负到我何家头上来了。 老话说得好，匹夫一怒还血溅五步呢。 我傻柱一个大小伙子还能让人家欺负到头上还不敢还手吗？” 易中海此时也缓了过来，在一大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傻柱，谁欺负你了，是东旭家的棒梗发高烧了。 我想借你家的自行车送他去医院。 敲你家门你又不开门，我还以为你睡得死没听见呢。 我心里着急，这才出此下策，砸了你家的玻璃，就是想把你叫醒。 我真的没有欺负你家的意思呀。 我作为四合院管事大爷，哪家有事儿我不是抢着上前帮忙，你哪里见过我欺负过人？ 东旭呢，东旭，你来给傻柱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儿。” 易中海在人群中看了一圈也没找到贾东旭，急得大声的喊着贾东旭的名字。 傻柱冷笑着说道：“一大爷，你说的好听，贾家的孩子发烧了人家贾东旭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 人家贾东旭怎么就没来我家借自行车，你来充什么大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借来了，你就拿着我的自行车去卖人情，到时候贾东旭是不是还得感谢你帮他借来自行车。 借不来你是不是还得和贾东旭一起骂我没良心是不是？ 你可真是会打算，好事儿全让你做了，黑锅都是别人的是不是？ 一大爷，易中海，我今天还就得把话撂这儿了，我家的自行车，就是闲着也不会借给你易中海。 丫的也太瞧不起人了，大半夜的砸我们家玻璃，你咋不上天呢。” 易中海被揭穿了算计，气得浑身颤抖：“傻柱，你别太过分了，你，你。。。。。。” 易中海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刘海中和闫阜贵也赶紧来帮忙，几个人又是往脸上泼水，又是按摩顺气，又是掐人中的。 好不容易才把易中海给弄醒，几个人把易中海抬进家里，盖上被子就都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一大妈在埋怨易中海： “老易，你说你这是图什么呀，你这么帮着贾家，人家还把你骂的狗血喷头的。 一有事情，半夜就把你叫醒，都不看看你连棉袄都没穿。 你还傻乎乎的为了他们这么得罪傻柱，你说你图个啥呀？ 你要是被傻柱打坏了，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呀。” 易中海苦着脸叹了一口气：“哎，老伴儿呀，我也是没办法呀。 咱俩到现在也没个孩子，我看东旭那孩子挺好的，就想着跟他培养培养感情，咱们到老了，也能有个依靠。” 一大妈听了这话更加伤心了，她到现在还认为是她不能生孩子，心里非常自责，愧疚。 “老易，不行的话咱俩就离了算了，你今年才四十多，再找个女人还能生。 都怪我肚子不争气，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可我不能拖累你一辈子呀，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咱俩就把婚离了吧。” 一大妈哭着说道。 易中海哪里肯离婚呀，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是知道的，问题十有八九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要是不跟一大妈离婚，那他还能把不能生孩子的责任推卸到一大妈身上，他自己还能捞一个好名声。 可是一旦跟一大妈离婚，要是再生不了孩子，那他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不但所有人都会嘲笑他绝户，更可怕的是所有人都会谴责他对不起一大妈，那他的处境就艰难了。 “老伴儿，你也别多想了，我是不会放弃你的，没孩子就没孩子吧，这都是咱俩的命。” 易中海劝道。 一大妈听了这话，抱着易中海哭的更加厉害了。 “老易，真不行咱就去农村抱一个孩子吧，趁咱俩还年轻，还能在你退休之前把孩子养大。 这样咱俩老了也能有个依靠，死了也能有个烧纸上香的。” 易中海摇了摇头：“老伴儿，抱的孩子不可靠，一旦咱们辛辛苦苦把他养大了，人家亲生父母再找过来，那咱俩岂不是鸡飞蛋打了？ 再说了，一旦把孩子养大了，他不孝顺怎么办，那不是养了个白眼狼吗？” 一大妈见到易中海态度这么坚决，就不再提保养孩子的事情了。 “老易，那我们老了怎么办？你看看聋老太太，虽说大家都敬着她，可是又有谁是真心实意的呢？” “老伴儿，我想过了，咱们的养老还得靠院子里的年轻人。 别人都是父母都在的，也不可能给咱俩养老。 贾家的东旭就不一样了。 老贾走得早，贾张氏又是个不干活的，东旭以后的日子艰难呀。 我作为他的师父，要是能在他难的时候伸出手帮帮他，那他还不得对我感恩道德？ 到时候只需要说通了贾张氏，那贾东旭给咱俩养老的事情就板上钉钉了。” “老易，照你这么说，那傻柱岂不是更合适？ 贾东旭还有个娘，傻柱爹娘都不在，那岂不是比贾东旭更适合给咱俩养老。” “聋老太太也说傻柱适合养老，我也考虑过他。 可是你看看他现在一点规矩都没有，也不尊重长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现在咱们还没老呢他就这样，要是等咱们老了，还不得被他给打死。 所以选谁都不能选傻柱，这件事儿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易中海今天挨过打之后，想法产生了巨大的转变，他已经对算计傻柱给他养老的事情不抱希望了。 不过他心中对傻柱的仇恨那是越来越深了，就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报仇呢。 再说傻柱这边，把碎玻璃清扫一下，找了一件破棉袄把窗户塞住防止进风。 然后又安慰了雨水几句就睡了明天的事情又多了一件，那就是换玻璃。 第69章 一篇漫画引起的风波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起床了，把屋子好好的收拾了一下。 把玻璃碴子再一次清理一遍，防止划伤了人。 傻柱没做饭，直接带着雨水去了外面的早餐店，要了两碗豆汁儿，两个包子，半斤油条两个茶鸡蛋。 看得周围吃早餐的人频频侧目，这人是不过了？早餐吃这么豪华。 傻柱跟雨水吃完了早餐就赶紧往学校赶去，他要提前过去，趁着老师们都没上班，给校长送点小礼物。 来到学校，傻柱谎称肚子疼，要去学校的厕所方便一下，那个门卫大叔便让傻柱进去了。 那个门卫主要也是看傻柱是来送学生上学的，要是别人，免不了要盘问半天。 傻柱来到教师办公的区域，找到了校长办公室。 校长还没来，办公室锁着门，傻柱拿出一根铁丝，把办公室的窗户撬开。 然后从空间里拿出小漫画，塞进了校长办公室。 成不成的就这一次了，看缘分吧，真要是闫阜贵运气好，校长把这些漫画当成废纸扫出去，那傻柱也只能自认倒霉。 出了学校，傻柱又骑自行车来到商店，按照量好的尺寸，砬了一块玻璃带了回去，顺便还买了几颗钉子。 这个时候的玻璃破了都是自己换的，窗户是木框的，玻璃也都是用钉子在两边卡着的。 傻柱换好了玻璃，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也快到该做饭的时间了，傻柱骑着自行车就往厂里飞奔而去。 今天易中海让刘海中帮他请了假没去上班，他要在家休息几天。 昨天傻柱虽然没打他要害，但是他的大腿还是受到了点损伤。 昨天还没啥感觉，今天一早起来，大腿和屁股都肿了起来，疼的他起床都困难。 一大妈一大早就去医院给易中海买跌打损伤药了，这个时候，两口子都提前感受到了没有儿子的痛苦。 如果他们有个儿子，像刘光天那么大的就行，好赖也能帮他们跑个腿儿，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不像现在，一大妈去了医院，易中海想喝水也只能忍着，这个时候连个给他端水的人都没有。 贾东旭今天也没有上班，昨天棒梗在医院折腾到了后半夜才退烧。 医生说是着凉了，以后要多注意。 贾东旭这才想起了一定是昨天他老娘洗澡的时候，他抱着棒梗出来等的那段时间棒梗受了凉。 贾东旭想到这些恨不得大耳刮子抽自己，他自己穿着棉袄不冷，棒梗可是就裹了一个小薄被子。 贾东旭后半夜才回来睡觉，一觉醒来已经快中午了，秦淮如和贾张氏都在医院里照顾棒梗。 贾东旭这才突然想了起来他还没有请假，这可麻烦了，请假不去上班没事儿，大不了扣一天的工资。 可是不请假就不去，那可是旷工呀，是要受到警告处分的。 一旦受了警告处分，别的不说，评奖评优是不用说了，以后升职涨工资也要靠边站。 贾东旭心里一阵着急，就想着赶紧去厂里看看，能不能找领导求求情，免了自己的警告处分。 贾东旭刚一出门，就看到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往外面走。 易中海也看到了贾东旭，心里有些吃惊：“东旭，你怎么没去上班？ 棒梗怎么样了？” 贾东旭说道：“棒梗没事儿，已经退烧了，今天在医院观察半天就没事儿了。 师父，你怎么也没去上班呀？” 易中海叹了口气： “哎，别提了，还不是因为傻柱那个二愣子，发起疯来什么都不顾，我受了点小伤，请假在家里休息几天。 东旭，你请假了没有，没请假的话可是要受处分的。” 贾东旭一听这话就把头低了下来：“师父，我昨晚忙棒梗的事情太晚了，一觉醒来就到中午了。 我正想着去厂里找领导求求情，看看能不能把警告处分给免了。” 易中海一听，气得差点拿脚踹贾东旭。 他辛辛苦苦的培养贾东旭，在领导那里说了多少好话，领导好不容易同意了下个月给贾东旭涨一级工资。 没想到那边还没彻底定下来，贾东旭这边倒是先出了乱子。 “东旭，你赶紧去厂里，跟领导好好解释解释，认错态度好点，一定要让领导免了你的处分。 领导本来都打算好了下个月给你涨工资，你可倒好，关键时刻掉链子。” 易中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贾东旭一听这话心里更加后悔了，赶紧跟易中海说了一句就往轧钢厂跑去。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现在也有点怀疑自己找贾东旭养老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了。 再说红星小学这边。 校长如同往常一样踩着点来到办公室，刚一打开门就看到昨天明明已经打扫干净的地上躺着一摞纸。 校长也是个节俭的人，尤其是对于纸笔之类的学习用品更是爱惜。 于是就把那摞纸捡了起来，准备当作草纸来使用。 可是他捡起来一看，上面好像还有些比较有意思的内容，于是他就打开看了起来。 刚开始看的时候，他还感觉这些形式怪异的涂鸦挺有意思的，跟小人书差不多。 没想到仔细一看内容，差点把他气得骂出娘来。 校长强忍着怒气把这些漫画全部看完，之后就拿着漫画气冲冲的走出了办公室。 校长来到了附近的一间公用的教师办公室，看到闫阜贵正在那里偷偷的把办公室的报纸折起来往自己包里塞。 校长使劲儿咳嗽一声，闫阜贵一哆嗦，抬头看向校长： “校长，您来了，我这不是看这些旧报纸放在办公室也没啥用，就想着带回家里好好的学习一下。” 说着，闫阜贵又从包里把报纸拿了出来。 没想到在拿出报纸的时候，又带出了一些粉笔头。 这可把闫阜贵给吓坏了，赶紧解释： “校长，我这不是看这些粉笔头太短了，扔了又浪费，就想着回去用竹筒给接一下，不就能继续使用了吗？”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知道闫阜贵的那些毛病，此时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校长冷哼一声，把那些漫画拍在了桌子上，冷冷的说道： “闫老师，好好看看吧，看完了写份检讨交过来。 别的老师也都看看，引以为戒。” 说完就气冲冲的走了。 校长一走，所有的老师都围了上来，拿起那些漫画就看了起来。 第70章 闫阜贵麻了 “啊？闫老师，这说的是你吗？”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闫门神，收过路费。” “翘班钓鱼佬。” “哈哈哈，这个帮你尝尝你买的大蒜够不够味儿真是太搞笑了。” 。。。。。。 闫阜贵麻瓜了，当他听到老师们谈论漫画的内容之后，他的脑子就宕机了。 “闫老师，闫老师，我们看完了，给你了。 闫老师，你也不要在意，哪个邻居搞得恶作剧而已，算不了什么。” 闫阜贵愣了好半天，等到有个老师喊他好几声他才醒来。 只见他大喊一声：“傻柱，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你敢坑我，我跟你没完。” 说完闫阜贵就跑了出去。 他来到学校育红班，把雨水叫出来逼问了半天，把雨水都吓哭了，啥也没问出来。 傻柱做的这些都是避开雨水的，她也不知道。 闫阜贵又跑到门卫那里打听今天有没有学生家长进了学校里面，长啥样。 问完之后，闫阜贵基本能够确定是傻柱干的，可是他没证据呀。 门卫说今天进学校里面的家长有好几个，有的学生死活不愿意上学，家长只好把他们拎到教室里才行。 闫阜贵肺都要气炸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傻柱会把他的糗事通过这种方法传到学校来。 这下可完犊子了，他的名声全毁了，以后恐怕就要成为学校的笑柄了。 虽然这些事情并不能使得学校开除他，可是学校也会注意影响，恐怕以后别想再教课了，十有八九要调到后勤上去。 想到这里闫阜贵就对傻柱恨得咬牙切齿。 他回到办公室，看到老师们都已经不再讨论漫画的事情了，可是大家看向他的目光总是感觉怪怪的。 闫阜贵坐下来就开始写检讨，这是校长要求的，他现在可不能再得罪校长了。 上次进拘留所的事情，校长帮他给压了下来，没开除他已经算是开恩了。 这次只是让他写个检讨而已，又没啥大不了的，写就是了。 闫阜贵也不再纠结老师们的怪异目光，找了张纸，埋头写起了检讨。 傻柱此时还在轧钢厂后厨忙碌呢，今天后勤好不容易搞了几百斤猪肉，这是傻柱到轧钢厂之后厂里第一次给工人们开荤。 傻柱也是用出了百分百的功力，希望能把工人们好不容易才能吃到的肉给做好了，让大家都吃得满意。 果不其然，中午的时候，大家一看到菜里面有肉，顿时就对厂里的领导们感恩戴德。 纷纷夸赞公私合营好，厂里领导仁义。 当然了，也有不少人夸傻柱厨艺好，做的菜好吃的。 傻柱也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红星小学。 雨水现在也不去排路队了，反正她中午也不回家，就在门卫室那里等着傻柱来给她送饭。 傻柱从来没短了她的伙食，每次来送饭都有肉食，味道还好。 雨水自己经常吃，还感觉没什么，可是其他人却羡慕的不行，恨不得傻柱是他们的哥哥，都想着取雨水而代之。 今天雨水吃饭的时候情绪不高，苦着一张小脸，也不知道在哪里受了委屈。 傻柱一问才知道是闫阜贵找雨水麻烦了。 傻柱安慰了雨水半天才让她高兴起来，好好吃饭。 雨水吃完饭回到教室之后，傻柱却没走，就守在学校门口等着闫阜贵。 闫阜贵平常都是回家吃饭的，学校的伙食虽然不错，但是他感觉贵了。 于是就天天回家吃饭，每个月也能省下万把块。 闫阜贵鸡贼的很，每天不放学就跑了，如果遇上有课，那就提前二十分钟走，临走前给学生们布置点读书任务就溜了。 傻柱在学校门口等到快两点钟才看到闫阜贵匆匆忙忙的往学校赶。 “三大爷，甭着急呀，撵兔子呢？”傻柱坐在自行车上乐呵呵的说道。 “傻柱，你小子办事儿可不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涂鸦是你搞的鬼。 我现在着急去上课，晚上回去再跟你理论理论。” 闫阜贵气急败坏的指着傻柱说道。 傻柱把自行车往闫阜贵面前一横： “别呀，三大爷，别等晚上了，咱现在理论理论吧。 要不我可是要去找校长好好理论一下有人在学校欺负我妹妹的事儿了。” 闫阜贵本来还着急去学校，想要绕开傻柱。 可是一听到傻柱又要去找校长，立马就停下了。 “傻柱，你别太过分了，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还想怎么着？” 傻柱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闫阜贵，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害你了？ 你凭什么欺负我妹妹，你作为老师，欺负一个育红班的学生。 你的师德呢，你配当老师吗？” 闫阜贵也是急了：“傻柱，你敢说早上校长办公室的那些造谣污蔑我的涂鸦不是你搞的？” 傻柱一脸疑惑：“什么涂鸦，我不知道，你少来污蔑好人。” 闫阜贵看到傻柱死不承认，气得直跺脚： “傻柱，你别装了，我都问过门卫了，今天早上就你一个校外人员进过学校。 除了你还能有谁？别的人哪里知道咱们四合院的事情？” 傻柱呵呵一笑： “我是进过学校，可是我那是尿急，去学校厕所里撒泡尿还不行吗？ 谁知道你得罪谁了，被人家报复。 再说了，就你那点破事儿，你去打听打听，整个那锣鼓巷哪家不知道？ 三大爷，您醒醒吧，您早就出名了。” 闫阜贵被说得哑口无言，气急败坏的说道：“傻柱，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上课了。 是不是你干的，咱们晚上开全院大会审审就知道了。 你甭得意，你早晚得倒大霉。” 傻柱看到闫阜贵又想溜，赶紧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三大爷，先别走呀，你的事情先不说，那我妹妹的事情呢？ 我告诉你，欺负了我妹妹，那就要付出代价，你现在走一个试试？ 你看我找不着校长就完了。” 说完傻柱就松开了手，闫阜贵却也不敢走了。 “傻柱，你说怎么办，大不了我赔礼道歉还不行吗？你真要做的这么绝？” 傻柱嘿嘿一笑：“三大爷，这哪是我做的绝呀，分明是你自己先做错事儿的呀。 雨水这丫头中午哭的连饭都没吃下去，我这当哥哥的心疼呀。 要不这样吧，我听说你家里有点好书，要不我去你家里挑几本，就当你赔礼道歉了好吧。” 傻柱上辈子可是见识过闫阜贵这个小业主出身的老师家里的好东西。 起风了破四舅的时候，闫阜贵怕惹事儿，就把家里的藏书给拿出去当着大家的面给烧了。 傻柱从那些泛黄的纸张就能够看出那些都是年份不小的老书。 开放后，闫阜贵不止一次地后悔抱怨，说当时要是不把那些书烧了，放到现在，少说也得值几间房子。 闫阜贵不知道的是再等二十年，光是那些书就能卖出天价来，几间房子算啥。 第71章 李主任请傻柱做菜 “傻柱，你咋知道我家里有书？ 你想屁吃呢，我家那些书可是我的命根子。 我死都不会给别人的。” 闫阜贵一听傻柱在打他家那些老书的主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傻柱也不急，那些东西早晚都是他的，就让闫老抠先替他保存一段时间吧。 “三大爷，你啥都不想出也行，我也不让你在学校里面难堪。 今晚不是要开全院大会吗？ 你当着全院邻居们的面给我家雨水道歉认错总行了吧。” 闫阜贵想着要是晚上开全院大会把傻柱陷害自己的事情坐实了，那他就占着理了。 到时候就不用给雨水道歉了，还得多坑傻柱点东西。 想到这里他就答应了下来。 傻柱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闫阜贵现在到学校肯定是迟到了，于是就骑着自行车回到了轧钢厂。 刚到轧钢厂休息了一会儿，李主任就来了。 “柱子，柱子，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说。”李主任站在后厨门口，朝着傻柱招了招手。 傻柱放下茶缸，起身穿好袄子就跟着李怀德出了后厨。 “柱子，哥哥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个忙。”李怀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此时领导找下属帮忙干私事儿还没有形成风气，李怀德也没有像后面那样直接用命令的口吻给傻柱指派任务。 “啥事儿呀，李主任，你直接说就是了。”傻柱回答道。 “叫啥李主任，叫李哥，咱俩这关系，叫主任见外了。 是这样的，上回你帮我做婚宴，我岳父非常满意。 这不，过几天我岳父要请几个朋友到家里吃饭。 就想着能不能请你去帮忙掌下厨。 我岳父这个人好面子，你的厨艺好，到时候客人吃得满意，我岳父那边肯定有面子。” 李主任将事情缓缓道来。 傻柱没犹豫，直接就点头答应了：“成，到时候时间定了，李哥跟我说一声就行，反正我这儿也不忙。” 李主任看到傻柱答应的这么爽快，越发的把傻柱当自己人了。 “柱子，别的都不多说了，你放心，哥哥不会亏待你的。”李怀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李主任说完就去忙了，傻柱也有些踌躇，他想要靠着李怀德，安安稳稳的把这段时间度过去，顺便多攒点钱，为后面创业做准备。 可是又不想跟李怀德他们牵扯太深，傻柱害怕李怀德到时候会让他干一些他不愿意干的事情。 要知道李怀德他们这帮人在后面是会遭到清算的。 李怀德有他岳父保着，大不了不当官了，但是跟着他的那些没背景的就惨了，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收拾了一遍。 傻柱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将他二愣子的人设继续经营下去，有事儿没事儿闯个不大不小的祸。 到时候李怀德看到他没啥zhengzhi头脑，老是惹事儿，估计就不会重用他了。 到后面清算也算不到他的头上，他只是个领导们都喜欢用的厨子而已，毕竟后面肯定也会服务杨厂长和大领导的。 想到这里傻柱就释然了，选择权还在自己手上，只要自己不掺和，给谁做饭不是做呢？ 还是师父说的对，只管做菜，不问来客，到哪里都稳当。 下午一下班，傻柱就带着雨水回去了，路上绕了一下，在书店买了几本书，其中就包括孙子兵法。 傻柱感觉最近自己聪明了许多，肯定是自己读书多了的缘故。 上辈子自己坑闫阜贵，卸了他的自行车轮胎，虽然也很解气，但是后果却很严重，让自己跟一个黄花闺女擦肩而过。 傻柱知道当时报复闫阜贵完全就是凭借本能，耍点小聪明，露出了许多的马脚。 干的事情也没考虑过后果，违法的事情说干就干。 傻柱感觉自己这次坑闫阜贵做的就很好，谁也抓不到把柄，只要自己死咬着不承认，谁也拿自己没办法。 闫阜贵在学校里面丢了脸面，还不占理，说到哪都是丢人，这可比上辈子闫阜贵占着理，到处编排自己有用多了。 看来读书还是有用，以后要多读点书，到时候谁敢算计自己，就往死里整他，嘿嘿嘿嘿。 傻柱不但给自己买了书，连雨水喜欢的小人书也买了几本。 这些小人书不但雨水喜欢看，傻柱也同样喜欢看。 上面都是些精忠报国，岳母刺字。三国，西游之类的内容。 这些小人书语言简单精炼，插图精美，很多语言都很有教育意义。 傻柱感觉上辈子哪怕他多读几本小人书，按照上面教的道理做人，也不至于被算计的那么惨。 回到四合院，傻柱先是辅导雨水写了一页纸的偏旁笔画，然后就让雨水看小人书，他自己则是翻起了孙子兵法。 等到晚上五点多钟，傻柱起身开始做饭。 现在傻柱在家里做饭基本不咋做肉食了，都是直接煮点玉米面粥，炒个土豆丝或者是白菜，热几个馒头，煮几个鸡蛋就行了。 偶尔会从空间里搞出点酱牛肉，卤羊肉之类的解解馋。 因为傻柱发现雨水这丫头似乎有点营养过剩，个子虽然长了一点，但是还是撑不起横向发展的趋势。 傻柱自从上次看到李怀德媳妇儿那模样，就上了心，有意识的控制着家里的饮食。 他可不能让雨水吃成李怀德媳妇儿那个样，他又不像李怀德岳父那样位高权重，闺女长成啥样都能嫁出去。 微胖点还行，不胖不瘦最好，太胖了嫁不出去，那可就完犊子了。 至于傻柱自己，也早已补了过来，个子最近也长高了一截，现在他跟许大茂比还略微高了那么一点。 好在他在厨房每天都有体力劳动，倒是没有发福，身体确实是壮了许多，从上次打易中海就能看出自己力气比年前大了不少。 晚上刚吃过饭，闫解成这个狗腿子就到家里通知要开全院大会。 傻柱看到闫解成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恨意，就知道白天学校的事情可能已经传到了四合院里。 这个年代的老师们也比普通人素质高不到哪里去，只是读书多，见识广，不咋骂人而已。 平常八卦之类的，那水平不比院子里的妇女们差。 只不过是换了个文明点的说法而已。 普通妇女八卦都是，你听说了吗？某某某那个孙子怎么怎么了，某某某的媳妇儿。。。。。。。 老师们八卦则是，有个大新闻你听说了吗？某某某干了什么事儿，产生啥后果，他认为是什么原因，谁的过错之类的。 傻柱一向看不上闫解成，对于他的仇视也是嗤之以鼻，没卵子的东西，连放句狠话都不敢。 第72章 全院公敌傻柱 很快，全院大会就开始了。 傻柱依然是坐在了他家门口，只不过易中海他们把桌子挪了位置，放到易中海家门口了。 坐北朝南是不用想了，有傻柱在，易中海他们才不愿意傻柱坐太上皇的位置呢，那他们岂不是很吃亏。 易中海他们三个是最后到的，尤其是易中海，被贾东旭搀着才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桌子后面。 傻柱一看，卧槽聋老太太鸡贼呀，竟然跟傻柱一样坐到了易中海家的门口。 那样岂不是压了三位大爷一头，垂帘听政？ 易中海他们也发现了，但是谁都没有说什么，他们三个现在威望不足。 关键时候还得聋老太太出马来压一压院子里的刺儿头。 刘海中是个官迷，又喜欢显摆，就率先开口发言。 “各位邻居，今天晚上我们隆重的把大家聚在了一起，开这个全院大会，是为了杀一杀院子里最近这些不正之。。。。。。之。。。。。。。” 闫阜贵赶紧补充了一句：“不正之风。” 刘海中赶紧接上：“对，就是要杀一杀院子里最近这些不正之风。 下面有请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发言，大家欢迎。” 刘海中说完就开始鼓起了掌，他本来还想着邻居们能对他一呼百应，跟着他鼓掌。 可是他鼓了半天掌就只有二大妈和他的几个孩子跟着他鼓掌，这可把他气得够呛。 易中海赶紧打断了刘海中，再让他这样瞎折腾几下，他们三位大爷的权威就全部没有了。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让大家安静下来。 “各位街坊邻居，咱们都是生活在这个四合院里好几年的邻居了。 相互之间都非常熟悉亲近，大家互相帮助，互相忍让，这才使得咱们四合院有了今天和谐友爱的大好局面。 可是最近，在咱们四合院里发生了不少破坏团结，影响和谐的事情。 使得咱们四合院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 大家说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容忍吗？” 四合院里的几家跟三位大爷关系好的，或者是受过三位大爷恩惠的，都纷纷开口喊道“不能容忍。” 在他们的带动下，四合院里其他的人都跟着喊道不能容忍。 傻柱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丫的，易中海本事见长呀，学会绑架民意了，不得不防呀。 易中海看到大家都响应他的话，心里顿时就有底了，说话也硬气了许多。 “好，既然大家都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咱们就要一起帮着那几个破坏团结，影响和谐的人认识错误，改正错误。 三大爷，你来跟大家讲讲这几件事儿吧，讲仔细一点，一定要让那些人心服口服。” 闫阜贵点了点头，这些都是他们三位大爷商量好的过程，按部就班的执行就行了。 闫阜贵喝了口水，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我要说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许大茂造谣的事情，虽然上次已经惩罚过他了。 但是我感觉今天在这里有必要再提一提，让他长长记性，记住自己的错误，这样才能更好的改正。” 闫阜贵这话一说完，下面就传来一阵议论声，许富贵夫妇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丫的，这闫老抠找事儿不是，这件事都过去多久了，还要拿出来提，真当我许富贵好欺负吗？ 许富贵瞪了闫阜贵一眼大声说道：“三大爷，我家大茂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没必要这么死盯着不放吧。 我家大茂住在学校，都很久没回来了，怎么就破坏咱们院子里和谐了？ 你别仗着你是管事大爷就随便欺负人，我告诉你，我许富贵也不是好惹的。” 闫阜贵看到许富贵发火了，一下子就怂了，还是聋老太太出声给他解了围。 “许富贵，你这个兔崽子就别跳出来瞎蹦跶了，再不老实，我老太太饶不了你。” 许富贵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死咬着牙，攥着拳头不让自己失控。 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坐在凳子上阴着脸不说话了。 闫阜贵看到许富贵怂了，这才赶紧继续说下去。 “这第二件事儿，我要说的是傻柱。 大家都知道傻柱家买了辆自行车。 昨天晚上贾家的小棒梗发了高烧，多么紧急的时刻呀。 就等着傻柱家的自行车把棒梗送去医院救命呢。 可是傻柱呢？ 他不仅在关键时刻不开门救人，反而把去帮忙找他借自行车的一大爷给打了。 大家说说，就傻柱这种毫无爱心，自私自利，无故打人，不尊重长辈的人，大家应不应该批评？应不应该让他受到惩罚？” 闫阜贵的话一说完，又是那几家，带头喊道：“应该，应该，傻柱就该受惩罚。” 傻柱扫了那几家一眼，其中除了贾家，三位大爷家，还有那几家之前被拘留的叫声最大。 其他人也都开始附和起来，一时之间傻柱竟然成了过街老鼠。 傻柱知道自己买了自行车，还天天吃好的，工作又好，肯定有不少人眼红。 可是他没想到嫉妒竟然使得他们这样面目全非。 傻柱呵呵一笑没说话，他倒想听听易中海他们三位大爷打算怎么来惩罚他。 闫阜贵看到大家都支持他，感觉今天大事成矣，于是就趁热打铁说道： “第三件事情说的还是傻柱。 大家都不知道今天傻柱干了啥事儿。 他竟然画了些涂鸦，上面写了造谣污蔑我的话，递到了我们学校校长的办公室。 害得我被校长批评，在学校里丢尽了面子，连书都教不成了，调到后勤去打杂去了。 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不满直接说不就行了，犯得着耍这些阴招，把人逼到绝路上来吗？ 大家说就傻柱这种行为我们该不该反对，该不该惩罚他呢？” 闫阜贵说着说着，气愤的都喊破了腔。 这次下面的邻居们都不约而同的喊着要惩罚傻柱，仿佛傻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一样。 傻柱第一次认识到人是可以被环境所影响的，这种影响大到可以控制人的行为。 那些邻居们明明在他今天下班回来的时候还很客气的跟傻柱打招呼，傻柱也很客气的回复了他们。 可是在这种氛围之下，那些人竟然开始仇恨的看着傻柱，整的跟傻柱偷吃他家的大米了一样。 这让傻柱感到心寒，仔细想来，他傻柱并没有的罪过他们，只是比他们过得好一点而已。 第73章 三位大爷车轮战傻柱 易中海拍了拍桌子说道：“刚才三大爷说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吧。 经过我们三位大爷共同商议，决定罚傻柱照顾后院聋老太太生活半年。 傻柱还要当众给咱们所有邻居道歉认错。 还得去红星小学去给三大爷解释清楚，恢复三大爷的名誉。 至于我的医药费和误工费，傻柱就赔偿100万就行了。 还有，傻柱耽误了贾家的棒梗的治疗，要赔偿贾家100万损失。 傻柱家的自行车以后由我们三位大爷共同保管，方便咱们院子所有邻居来借。 傻柱还得在咱们院子里摆上两桌酒，就当是给大家赔礼道歉了。 大家还有什么意见都可以提出来。”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都沸腾了，这下可是傻柱一个人吃亏，大家所有人都占便宜，谁不同意谁是傻子呀。 于是大家都纷纷喊着同意，夸三位大爷公平。 “傻柱，你站过来，说你呢，你还在那里愣着干嘛？” 易中海冷着脸说道。 傻柱坐在凳子上动都没动：“我站过去干嘛，在这里也能听到，多此一举。” 易中海一拍桌子：“傻柱，说你的问题呢，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还不服吗？” 傻柱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我当然不服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你们说的是实话吗？ 还有脸开全院大会批评别人，我看你们三个就是咱们四合院的三颗老鼠，坏了咱们四合院的大好局面。” 刘海中听到傻柱这话，气得差点跳了起来：“傻柱，你把话说清楚，我们说的那句话不是实话？ 我们三个怎么就破坏四合院的局面了？ 你要是说不清楚，我要你好看，咱们整个四合院所有人都不答应。” 傻柱呵呵一笑：“你们不答应，我还不答应呢，原本想着大家都是邻居，我也不想跟你们撕破脸。 现在你们竟然合起伙来欺负我家，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易中海，先说说咱俩的事情。 你无缘无故半夜里咋我家玻璃，我打你有错吗？ 要不要让派出所的同志们来评评理？ 还赔你医药费误工费，我没找你陪我家的玻璃钱就不错了。” “傻柱，我砸你家玻璃是为了叫醒你，为了借你家的自行车救棒梗，是做好事儿，怎么能叫无缘无故呢？” 易中海开口打断傻柱的话。 “贾家棒梗生病跟我有啥关系，贾家跟我家是仇人。 贾东旭和贾张氏抢劫我家东西，贾张氏一出拘留所就堵着我家门骂我。 我凭什么要帮他家？我没你那么贱，刚被人家骂完，转过身就像狗一样去舔人家。 我不管你为啥那么在乎贾家，也不管你是为啥要来借我家的自行车。 我就认准一句，半夜砸我家玻璃就是瞧不起我，欺负我何家，我打你也是你活该。” 傻柱指着易中海，大声的说道。 易中海被怼的哑口无言，脸色阴晴不定，幸好闫阜贵出面给他解围。 “傻柱，先不说你打一大爷的事儿，你就说说你跑学校造谣污蔑我的事情总该是你的不对吧。” 傻柱冷笑一声：“闫阜贵，你不提这事儿我还要去找你呢。 你凭什么说我去学校造谣诬蔑你了？ 你这是造谣污蔑我。 还有你在学校欺负我妹妹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闫阜贵拿不出证据，只能耍赖：“不是你还能是谁，咱们四合院里我就跟你有仇，不是你干的还能是别人吃饱了撑的干的？” 傻柱呵呵一笑：“闫阜贵，你得罪人多了去了。 你自己去打听打听，远的不说，就咱们四合院里，哪家没被你拦着大门要过东西？ 大家过的都不容易，凭什么要把东西都给你，就凭你长得丑，想的美吗？ 咱们四合院的还好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家能忍就忍了。 可是这几年你利用各种借口找学生家长索要礼物，为此得罪的可不是一家两家。 你觉得人家会给你面子忍着你吗？ 你别说别人不知道你在咱们四合院的所作所为。 你自己不知道，你在这条胡同里早就成了大家的笑柄了，你出大名了。 人家随便一打听，连你截流别人的夜壶都能打听出来。 你现在找不到是谁害的你，就想着把这个罪名安到我身上，好让我给你恢复名誉，给你补偿。 闫阜贵，你别做梦了，我不去帮你宣传宣传都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还有，你今天必须给我妹妹道歉，要不这事儿咱俩没完。” 闫阜贵被傻柱说的哑口无言，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此时刘海中出场了：“傻柱，就算是老易和老闫得罪了你，我总归没得罪你吧，你凭什么连我一块儿骂进去了？” 傻柱看了刘海中一眼，没有搭理他，这沙雕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 刘海中看到傻柱竟然如此轻视他，就想要发作。 徐富贵却大声笑着说道：“老刘，你难道忘了你是为啥被关进拘留所的吗？” 刘海中一听立马就蔫了，这件事情可谓是他一生的耻辱，严重阻碍了他进步的脚步。 平常在家里，他都是刻意的忘记这件事情，家里一旦有人提这件事，轻则被他痛骂，重则皮带拳头巴掌伺候。 三位大爷轮流跟傻柱交手了一回合，纷纷败下阵来，一时间都是没了主意。 就在这时，大BOSS聋老太太再次出马了。 “傻柱，你还年轻，不要太气盛，别的不说，你不尊重三位大爷就是你的不对。 我老太太说句公道话，你们都各退一步。 傻柱，你是小辈，你给三位大爷道个歉。 你们三个大爷也不要再计较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都惊呆了，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占理的反而要跟不占理的道歉认错，就因为辈分小。 难道辈分比对错还重要？ 傻柱想到了老爹走之前说的话。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聋老太太作为辈分最大的，她当然要维护长辈的权威与利益了。 再加上三位大爷是她能够当四合院老祖宗的基石，尤其是易中海还负责着她的养老。 聋老太太作为既得利益者，当然要维护三位大爷了。 傻柱想明白了这些就没那么震惊了，他在潜意识里还对聋老太太抱有某种幻想。 他认为就算是这辈子与聋老太太划清界限，不相往来，聋老太太就算是为了维持他老祖宗的人设，最起码也得稍微公平一些，稍微顾及一些脸面。 可是聋老太太的表现却让傻柱大失所望，看来以前真是高看聋老太太了。 既然她一点脸都不要，那傻柱也就不用给她脸了，怼就是了。 第74章 打成一锅粥 “老太太，这事儿你说了了不算，万事都大不过一个理字。 我占着理，凭什么要给他们三个道歉？ 你们要是不跟我讲理的话，那我也不跟你们讲理了。 老太太，你就看我怎么收拾他们三个吧。” 傻柱说着就抄起了板凳朝着易中海他们三个走了过去。 “傻柱，你要干什么？”易中海挨过打，腿还瘸着，跑不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一看傻柱要动手，早就躲到人群中了。 “要干什么？易中海，你今天还得挨顿打。”傻柱说完，一脚就把桌子踹翻了。 易中海坐在桌子后面跑不了，一下子就被撞倒在地上，桌子也压到了他的身上。 一大妈尖叫一声，赶紧上去救易中海。 聋老太太也歇斯底里的喊道：“傻柱，你住手，你真想把我这个老太婆气死吗？” 傻柱回了一句：“老太太，气大伤身，您老人家可悠着点，还是赶紧回去吧，眼不见为净。” 说完傻柱又要上去打易中海，可是被一大妈死死的拦着。 聋老太太赶紧招呼院子里的人拉住傻柱。 傻柱把板凳往地上一摔：“谁敢来拦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霎时间大部分人都站住了，不再往前，他们跟易中海的交情还没到替他卖命挨打的地步。 只有刘海中，闫阜贵还有他们的儿子，再加上几个妇女依然要来拉傻柱。 贾东旭本来也想上呢，可是被贾张氏死死的拉住不让他上。 贾东旭不理解，贾张氏小声说道：“这事儿易中海不占理，挨打也是活该。 你要是上了，傻柱白打你一顿，别人也不会说他不好。” 贾东旭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傻柱的战斗力，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 傻柱面对几个人的围攻，也不再留手，上辈子打许大茂的招数全使了出来。 没一会儿就没人敢上了，毕竟不是一家人，各有各的算计。 他们都想着让别人先上去抗住傻柱的毒打，他们在后面捡便宜。 都这么想的话那就都不敢上了，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都懂。 这时候易中海也被一大妈和其他的邻居给解救了出来。 “傻柱，你竟然敢当众行凶，是你先动手的，那就别怪我们欺负你了。” 易中海说完就开始招呼院子里的年轻人上去把傻柱制服。 贾东旭这下可没地方躲了，易中海都已经点他的名了，他要是还不上，那就彻底得罪易中海了。 到时候易中海要他还钱，或者是在厂里不照顾他，不教他技术，对于贾东旭来说都是承受不起的。 易中海调兵遣将，终于凑了七八个壮年，准备好好的收拾一下傻柱，让他明白在四合院里，三位大爷是不能惹的。 傻柱看到这种情况，直接捡起了地上的板凳，他都已经打算好了，不管是谁先上，他都会盯着第一个动手的打。 就算今天挨顿打也要废掉一个，让他们明白他傻柱不是好惹的，要不他们天天找事儿，烦都烦死了。 那帮人一看到傻柱拿起了凳子，一个个的又是不敢上了。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推了贾东旭一把，贾东旭没站稳，一下子就朝着傻柱扑了过来。 傻柱一看只有贾东旭上了，也没跟他客气，一记撩阴腿就给贾东旭爆了裆。 贾东旭挨了这一脚，只感觉胯下先是一凉，然后就是剧痛，紧接着又是从胯下到腰间的酸痛感。 贾东旭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捂着裆，一边喊叫一边抽搐。 贾张氏一看贾东旭被爆裆了，赶紧扑上去就开始要扒贾东旭的裤子，准备检查伤势。 这时候刚过完年，天还冷，贾东旭穿着棉裤，贾张氏费了半天劲也没扒下来。 情急之下，贾张氏也发了狠，抓住贾东旭的裤裆，使劲一撕，棉布裂开。 贾张氏赶紧把棉絮掏干净，然后又是一撕，终于扯开了棉裤。 里面还有几层挡着，贾张氏正要开撕，贾东旭赶紧起身拦住了。 傻柱虽然用的力气不小，可是隔着一层棉裤，虽然也重创了贾东旭，但是他很快就缓了过来。 贾张氏看到贾东旭没事，起身就要找傻柱算账去。 只见她大骂一声然后就张牙舞爪的朝着傻柱扑了过去。 贾张氏的这招是广大妇女同志的撒手锏，仗着自己是女的，直接就往身上扑。 只要让她们近了身，那就完犊子了，九阴白骨爪直接往脸上招呼。 特别是贾张氏，本来冬天就不咋爱洗手，指甲也是老长了，指甲缝里都是黑黢黢的灰。 一旦让她给抓破相了，那就可以直接宣布毁容了。 搞不好还会伤口发炎，危及生命。 傻柱看到贾张氏那拼命的架势也是有点慌，后退了两步，拉开点距离，一个正蹬就把贾张氏给踹飞出去了。 贾张氏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才停下，然后就是她招牌式的魔法攻击，大召唤术。 傻柱也不再管她了，接着朝着易中海走了过去。 易中海这下彻底慌了，他手底下的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一个个的都看着傻柱朝他逼了过来。 易中海此刻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腿也不疼了，就是有点软，站不住身子。 一大妈仍然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一样把易中海护在身后，不让傻柱打易中海。 聋老太太也是赶紧扑了上来，死死的拉住傻柱，不让他动手。 易中海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声喊道：“傻柱，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傻柱呵呵一笑：“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你们三个给我道歉，以后有事没事别来找我的麻烦，还有闫阜贵必须单独给雨水道歉。” 易中海为了不挨打，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下来。 可是到了闫阜贵这里却死活不同意，他可以给傻柱道歉，但是让他给雨水道歉可不行。 那样的话他闫阜贵以后在附近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傻柱也不在意，继续朝着易中海逼近。 易中海终于崩溃了，冲着闫阜贵大声吼道： “老闫，错了就要认错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要是不道歉才丢人呢，以后谁都瞧不上你。” 闫阜贵看到易中海怂成这样，还在关键时刻去背刺他，无奈之下也选择了妥协。 阎解成还不服气，叫嚣着要去报公安，要把傻柱抓紧去拘留。 这可把易中海他们三位大爷吓了一跳。 今天的事情本来就是他们不占理，拉着全院邻居强行欺负傻柱。 要是真的报了公安，傻柱有没有事儿他们不知道，他们三位大爷是指定有事儿的。 第75章 李怀德岳父家做宴席。 “解成，不许去，咱们院子的事情自己解决就行了，用不着麻烦派出所的同志。” 阎解成还不理解，大声说道：“不找派出所来主持公道，难道要让傻柱把咱们欺负死吗？ 你们不想麻烦派出所，可是你们自己能解决问题吗？” 闫阜贵赶紧上去拉着阎解成不让他去，他也没办法跟阎解成解释。 难道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今天的全院大会就是我们三个大爷商量好了算计傻柱的吗？ 本来今天他们三位大爷都吃了亏，邻居们都是同情他们的。 真要是这样说了，大家非得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王八蛋。 最终三位大爷轮流给傻柱道了歉，三大爷还单独找雨水道了歉。 本来这件事情就要结束了，可是贾张氏却是不肯罢休了。 她非得让傻柱赔偿贾东旭的医药费，说傻柱把贾东旭踢坏了。 傻柱也不跟贾张氏纠缠，让贾张氏去报公安，公安让他赔偿多少他就赔偿多少。 贾张氏一听这话就要去找公安评理去。 易中海他们赶紧拦住了贾张氏，好说歹说，他们三位大爷补偿了贾张氏五十五这事情才结束。 傻柱今天可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气，这次把他们打疼了，估计他们就可以老实一段时间了。 傻柱今天是故意要动手的，俗话说得好，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总是让他们这样找事儿也不是个办法，天天跟他们吵吵闹闹，最终就会导致别的人也会生出不该有的想法。 至于这件事情闹大了傻柱也不怕，自己帮了李怀德不少忙，他要是连这点事儿都摆平不了，那傻柱以后就得另找出路了。 此后一段时间，那帮人果然老实了下来，看到傻柱也是躲着走。 尤其是易中海，一下班就钻到屋里不出来，最多就是给聋老太太送饭的时候跟聋老太太聊几句。 他现在早就不对傻柱给他养老抱希望了，但是聋老太太还没放弃。 聋老太太已经想好了，不通过易中海，她自己跟傻柱搞好关系也行。 她是没几天好活的了，好东西那是吃一口少一口。 如果能让傻柱经常给她做点好吃的，哪怕是死后下地狱她也愿意。 贾东旭最终还是没有去医院检查，他听信了贾张氏的说法，买点肉，吃点好的补一补就行了。 他请了几天假，在家里躺了几天尸才恢复正常。 在这期间，他跟秦淮茹也试了几下，发现没啥大问题，除了发射的时候有点疼，子弹颜色有点不对，其他的还跟以前一样。 贾东旭感觉好的差不多了就赶紧去上班了。 上次因为旷工，他背上了一个警告处分，升职加薪算是黄了。 贾东旭想着他要是再请假，领导恐怕以后不会再对他有好脸色了。 到时候一旦给他穿了小鞋，天天给他安排脏活累活重活，那岂不是完犊子了。 闫阜贵最终也没能求得校长的原谅，虽然没有被处分，但是也把他调到了后勤去扫地去了。 正常工资没变，但是上课的补贴却没有了。 另外也不能再翘班了，每天都得按时上下班，否则一个普通的老师都能拉着他教训半天。 傻柱最近进出都没见闫阜贵堵门，心里畅快了许多，他相信其他邻居们一定也有同样的感受。 这天，李怀德来接傻柱去给他岳父做宴席去。 轧钢厂现在的领导层都还没有配车，王书记也是天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 李怀德之前连自行车都没买，结婚之后才去买了一辆二八大杠。 傻柱把妹妹送回家安顿好之后就跟着李怀德去了他岳父家。 李怀德的岳父看来级别不低，住在一个部队大院里。 房子也是那种独栋的二层小楼，建的很漂亮，外面花草修剪的也很好。 傻柱跟着李怀德来到大院门口，先是让卫兵打了个电话通报一声。 得到允许后，两人经过搜查才顺理的进了大院。 李怀德来过不少次，路线摸得很熟悉。 三拐两拐的，绕了好几个弯才到了他岳父家。 他岳父还没下班，就只有他岳母和一个儿媳在家。 李怀德显然很受他岳母喜爱，几句话下来就逗的他岳母哈哈大笑。 傻柱则是全程当了透明人，除了刚进屋时，李怀德介绍了一下他，然后就再也没人正眼看他一眼了。 傻柱也不在意，他只是个厨子，不像李怀德那样有政治抱负，他只想安安稳稳的就行了。 他自己找个借口就出去在外面等着了，现在时间还早，要等李怀德的岳母安排。 时间差不多了，李怀德的岳父快回来了，李怀德的岳母就让李怀德带着傻柱去厨房准备做菜。 傻柱进到厨房一看，顿时就被这厨房给雷到了。 丫的家里就那么几个人，厨房修的都快赶上峨眉饭店那么大了。 各种设施工具应有尽有，食材调料也很齐全，猪肉，牛肉，羊肉，鸡鸭鱼都有。 看来今天的宴会很重要呀，这些东西恐怕李怀德的岳父也是下了血本了。 毕竟有的东西虽然有价，但是不好买呀，例如牛肉，傻柱在四九城菜市场压根就没见过卖牛肉的。 饭店也只是菜单上有这道菜，但是几本没做过。 这个年代牛比人都值钱，是农村的重要生产资料，除了病死，谁都舍不得杀了卖肉。 可见李怀德岳父家的厨房里这么一大块牛肉的珍贵与难得。 傻柱抬起手，算了一下时间，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牛肉他准备做个葱爆牛肉，红烧牛肉，牛肉丸子粉丝汤。 考虑到不知道客人口味，傻柱就没有以川菜主打，而是选择鲁菜为主，川菜和粤菜为辅。 鲁菜他做了个九转大肠，做了个糖醋里脊，做了个山东炒鸡还有一个爆炒腰花，一个糖醋鲤鱼 ，一个四喜丸子。 鲁菜六个菜打底，这个宴席就成了一大半。 川菜他做了个川味小炒肉，一个回锅肉，一个鱼香肉丝，一个麻婆豆腐。 粤菜他做了个白灼嫩白菜，做了个白切鸡，还有一个梅菜扣肉，一个酿豆腐。 这么一来，十六个菜，一个牛肉汤，这个席面就算是放到后世二十一世纪也倍儿有面儿。 傻柱做完菜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李怀德的岳父已经回来了一会儿了，客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 傻柱跟李怀德打了个招呼，让李怀德找人送他出去。 他这个陌生人，出去是要让人送的，要不卫兵恐怕不会随意放他离开。 李怀德找到了他岳父的警卫员，说了几句，就让警卫员送傻柱出来了。 第76章 惩罚雨水 出了大院，那名警卫员叫住了傻柱，从兜里拿出一叠钞票递给了傻柱。 “何师傅，今天真是辛苦你了，菜很丰盛，领导很高兴，这些是领导给你的奖励。 今天的事情何师傅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要保护领导的隐私，知道了吗？” 傻柱赶紧接过钱对警卫员说道： “放心吧，我出师的那天师父就叮嘱过我，只管做菜，莫问来客，心要细，嘴要严 。” 那名警卫员听完之后满意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何师傅，您果然是个聪明人，以后有事儿，李哥那边会通知你的。” 傻柱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那名警卫员离开之后，傻柱数了数那叠钞票，足足有三十万，这大领导出手果然大方。 上次帮李怀德做婚宴，傻柱累死累活的，最后才给了他五万块钱。 傻柱也理解李怀德确实没啥钱，但是这事儿就怕比不是吗？ 傻柱高兴的骑着自行车回去了，雨水还在家里饿着呢。 快到四合院的时候，傻柱从空间里弄出来俩饭盒。 今天出去帮人做菜，拿饭盒是规矩，虽然在大院里，傻柱怂了一下，把饭盒放进空间里了。 但是在外面他却可以大大方方的拿出来，谁问他都不怕。 傻柱还想通过这饭盒，看看四合院里谁还不服气，想着算计他。 最近禽兽们都老实了许多，傻柱心里总有些不好的感觉，但是人家也没招惹他，他也摸不清对方的路数。 一进四合院，傻柱就看到三大妈堵在门口，谁路过了都要跟人家打个招呼。 问问人家出去买东西了？买的啥？然后拉着人家就是一顿夸赞。 对方没办法，只好给三大妈一点东西，这才摆脱了纠缠安心回家。 傻柱莞尔一笑，得了，闫阜贵自己下班晚，赶不上堵门，改让三大妈上了。 看来狗永远都改不了吃屎，你打他一万遍都不管用。 三大妈远远的看到傻柱拎着两个饭盒回来了，下意识的就想要上来打招呼，接饭盒。 忽然想到了之前两家的矛盾，顿时就蔫了，讪讪的扭头回屋躲着去了。 傻柱笑着摇了摇头，径直走进了院子，然后余光瞥了一眼，三大妈果然重新出来占据了过道。 来到中院，易中海家仍然紧闭着门，贾家门倒是开着，但是里面却不断传来贾张氏骂秦淮茹的声音。 傻柱听着她的意思是秦淮茹仗着生了个儿子，就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了。 嫌弃秦淮茹做的饭难吃，一点荤腥都没有，还说秦淮茹衣服洗的不干净。 傻柱听完一阵好笑，秦淮茹这个女人聪明一辈子，但是始终被贾张氏压了一头。 除了贾张氏婆婆这个身份压制之外，主要还是秦淮茹没有贾张氏放的开。 贾张氏不要脸，一切有利于她的事情，她不管别人怎么看待她，始终是一副我就是要拿好处的嘴脸。 秦淮茹则是另一种风格，她是希望通过美色和卖惨来诱惑男人，达到让男人主动给她送好处的目的。 两种方式孰优孰劣傻柱也说不好，但是通过这婆媳俩一辈子的实践可以看出，在男人眼里，秦淮茹是成功的。 但是在实际效果上，贾张氏始终压了秦淮茹一头，不管外面多少男人支持秦淮茹，在贾家，永远是贾张氏说了算。 傻柱刚要进门就看到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跑了出来，捂着一边脸，显然是被打了一巴掌。 傻柱只是看了一眼就进门去了，随即就关上了门，连多看一眼都欠奉。 一进了门，傻柱一天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之见雨水把他心爱的孙子兵法给撕了，团成一个个的纸球，正在用一个纸球去丢另一个纸球呢。 地上还散落着七八个纸球，那本孙子兵法此时已经残破不堪了。 傻柱感觉自己的血疯狂的往脑袋上面涌着，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随即，傻柱放下饭盒，在雨水兴奋的目光中拿起了扫把。 雨水已经看出来了自己要挨打了，先声夺人哭了出来，趁着傻柱愣神的功夫，慌张的往门口跑去。 傻柱反应过来这丫头在跟他演戏呢，心里更加生气了。 一把抓住雨水，扫帚把就往雨水屁股上打了过去。 一连打了七八下，傻柱这才消了气，雨水此时正赖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 傻柱没管她，哪家小孩没挨过打。 没挨过打的童年是不完整的童年，出去跟人吹牛逼都要低人家一头。 等雨水哭累了，不哭了，傻柱就把饭菜放在炉子上热了热，放在桌子上，就去睡觉了。 没一会儿功夫就发出一阵阵的呼噜声。 雨水偷偷的站起身来，用小手在傻柱眼前晃了晃，确认傻柱已经睡着了。 这才拿起馒头和筷子，走到桌子前吃了起来。 吃完后还把饭盒打翻在地上，伪造出饭盒掉地上了，她什么都没吃到假象。 然后就偷偷摸摸的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这一切都被傻柱看在眼里，差点就笑出声来，这丫头的智商真是随了何大清了，鬼精鬼精的。 第二天一早，傻柱起床后故意骂了一句家里有耗子，把饭盒都打翻了，然后就把饭盒和地上都收拾了一下。 早饭的时候，故意就做了玉米面粥，窝窝头，还有咸菜，连每天必有的鸡蛋也没了。 傻柱做好饭就喊雨水起床吃饭。 这丫头本来还在赌气，可是看到桌上只有那简单的几样之后就苦着脸说道： “哥，怎么就这些呀，我吃不下去。” 傻柱板着脸：“你吃不下去，我还吃不下去呢。 家里昨晚进了耗子，把饭盒都打翻了，本来我好不容易弄点好菜准备早上吃呢，结果全给弄地上了。 没办法，家里也没别的了，你要愿意饿着那就饿着吧。” 雨水这下可没辙了，心里后悔死了，但是也没办法，她要是敢承认是她打翻了饭盒，那肯定又是一顿打。 好在傻柱腌的咸菜味道也不错，雨水就着咸菜也吃了两个窝窝头。 中午的时候，雨水本来心心念的大餐没有出现，仍然是咸菜加窝窝头。 雨水本来打算誓死抗争到底，饿死也不吃的。 但是傻柱把饭盒给她之后就走了，她抗争也没用呀，抗争对象都走了，肚子还饿得咕咕叫。 无奈之下，雨水又把两个窝窝头和半盒咸菜吃个精光。 晚上的时候，雨水想着这下总该有点荤腥了吧，她已经对大餐不抱希望了。 没想到傻柱再次做起了窝窝头，也没有炒菜的意思，就是切几个酸萝卜，拌点香油。 雨水终于绷不住了，哭着喊着要去保定找爹去。 傻柱冷着脸：“就这些，你要是不想吃那就别吃了，别人家天天吃这个，你怎么就吃不了？” 雨水见傻柱不吃她这套，治好含着泪咽下了两个窝窝头，还另外喝了一碗粥。 第三天，第四天当然是这些，雨水都快后悔死了，她恨不得把手给剁了，谁让她犯贱撕了哥哥的书呢。 第五天的时候，雨水终于撑不住了，哭着跟傻柱道歉，还拿出来自己的压岁钱赔哥哥的书。 傻柱看着差不多了，这才恢复了伙食标准。 反正在以后，雨水再也没有碰过傻柱的书，每次见到傻柱看书都会躲得远远的，生怕给弄破了，自家哥哥再怪到自己身上。 在雨水眼里，哥哥显然是爱书胜过爱自己。 第77章 新厂投产 傻柱也不是为了那本书去教训雨水。 他是为了让雨水知道犯错了就要老老实实的认错，别耍小聪明。 这丫头最近被他惯的有些跳脱了，这种性子如果不早点纠正过来，迟早要吃大亏。 轧钢厂新厂经过一段的招人与培训终于投产了。 傻柱也被李怀德调到了新厂的第三食堂当了班长。 新厂又来了个食堂主任，是李怀德的人。 这个食堂主任也姓李，叫李伟明，听说是李怀德的一个本家侄子。 他平常负责食堂的运转工作，还有一些粮食，蔬菜，肉食之类的物资的采购工作。 这个李伟明对傻柱还是相当客气的，应该是得到了李怀德的指点。 三食堂离机关大楼最近，负责机关大楼还有搬迁过来的维修制造车间。 等于说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等人以后还得在傻柱手底下混饭吃。 傻柱也没有故意照顾他们，这样做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虽然也没啥严重的后果，但是传出去不好听，特别是这时候的领导层还是相当的负责务实的。 傻柱要是闹得太厉害，肯定有领导站出来批评他。 在第三食堂，傻柱也见到了上辈子打老搭档刘岚，一个二十岁的女人，刚结婚不久。 此时的刘岚虽然还没有成为李怀德的情人，但是八卦的特长已经是练得炉火纯青。 刚进食堂不久，她就把厂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 甚至还跟厂里的一帮同样爱八卦的女工成了好姐妹，动不动就去找她们打听消息去。 傻柱对此也没多说什么，刘岚打听到消息是藏不住的，就像狗窝里永远藏不住剩馍。 刘岚的心里永远藏不住秘密，她如果不说出来，她自己就会憋得难受，坐立难安。 傻柱当然是刘岚她们八卦的受益者，厂里有什么事情，刘岚知道了他傻柱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对于傻柱了解新厂的情况帮助很大。 新厂成立之后，公家的领导班子就到齐了。 厂里也去不再是王书记一家独大，厂长杨为民因为主持了新厂的建设工作，在新厂威望和权力比王书记还要高。 王书记年纪大了，不愿意跟一帮年轻人争权夺利，就逐渐的隐居幕后，基本不管事儿了。 杨厂长就在厂里一家独大起来，厂里的各个车间主任，部门领导一有空就去找他汇报工作。 李怀德对此非常不满，他是王书记一手提拔上来的，自然是支持王书记的。 可是王书记不愿意同杨厂长争权，李怀德无奈之下，只能扛起了王书记手下这帮人的大旗。 李怀德毕竟职位不高，威望也去不行，所以他们这帮人在厂里就处于弱势地位。 杨厂长也是个老手了，因为牢牢抓着人事与财政大权，生产上也有一帮车间主任支持。 所以时不时的就往后勤安插一两个人，搞得李怀德焦头烂额却又无可奈何。 李怀德最近老是找傻柱抱怨，说杨厂长太欺负人了，再这么搞下去，他就要被架空了。 傻柱也没啥好主意，在这方面，他本就不擅长，比起李怀德来，那是差十万八千里远。 傻柱只能偶尔炒两个菜，请李怀德喝喝酒，帮他排解一下心中的苦闷。 傻柱知道，眼前的困难根本难不住李怀德。 他还有一张王炸没打出来呢，要不是他资历浅，有没有啥功劳，他老丈人早就把他扶上去了。 李怀德也明白这种情况，于是他就天天拼命的想办法搞成绩。 但是后勤这块儿麻烦事儿多，做出成绩更难，李怀德折腾了好几次也没折腾出什么浪花来。 可能是王书记出面调解了或者是李怀德的岳父向杨厂长施压了，最近双方都安生了不少。 傻柱听说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投靠了杨厂长。 他们是钳工老师傅了，在车间里还多少有点话语权。 杨厂长对他们也是礼贤下士，见面了总要打声招呼，关心两句。 这被易中海和刘海中认为是杨厂长器重他们，在四合院里又支愣起来了。 不过他们还是没有去找傻柱的麻烦，上次的教训足够痛，他们没有想到好办法之前是不打算再招惹傻柱了。 杨厂长和李怀德的争斗告一段落之后，厂里的生产也进入了正规。 由于从老大哥家贷的款只能用来购买老大哥家的设备。 这些充满了老大哥风格的设备轧钢厂的工人却不咋会用。 三天两头的出问题，不是生产的产品不合格，就是设备用着用着就坏了，动不了了。 轧钢厂自己也有技术科，里面也有几个工程师。 但是这些工程师大都是我们自己本土的大学生，经过短暂的培训就赶鸭子上架，仓促上岗的。 他们理论方面还算可以，毕竟该读的书都读过，忘记了也可以翻书查查资料。 但是实际操作就差远了，有时候机器出问题了，一帮子工程师围在一起，花了好几天，把机器拆的七零八落还是找不到原因。 最后重新组装的时候，竟然装不上了，好不容易安装好了，却发现多出来不少零件。 这可愁坏了杨厂长以及一众领导班子。 毕竟轧钢厂的兴衰可是关系着他们的前途。 在厂里斗的再厉害，哪怕是整个轧钢厂再无对手，厂子不行也照样没戏。 无奈之下，杨厂长和李怀德都摒弃前嫌，不遗余力的找关系解决问题。 终于在一众领导的共同努力下，轧钢厂终于分来了几个老大哥的工程师。 这些工程师在老大哥那边也就是个二把刀水平，可是在轧钢厂却是能够碾压一切的技术大拿。 在老大哥工程师的帮助下，机器终于修好了，生产也能够继续顺理进行。 杨厂长和一众领导班子开了个小会，决定安排厂里的工程师学习老大哥工程师的技术。 说是学习，只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其实就是偷学。 本来按照惯例，老大哥向我们出售设备的时候，应该要负责对我们的工程师进行培训。 最起码也要保证我们的工程师可以对设备进行最基本的保养和维修。 但是老大哥对我们还是有较大的防备心的。 作为老大哥，他是真心希望小老弟可以支愣起来，帮他分担一点来自漂亮集团的压力。 但是我们跟其他的小老弟不一样，我们以前也当过大哥，还是那种独霸天下的大哥。 如今没落了，沦为了小老弟，但是底蕴还是有的。 老大哥很清楚这些，他们知道如果给我们机会，我们肯定能发展起来，到时候谁当大哥谁当小弟还不一定呢。 所以在这种矛盾心态的支配下，老大哥对我们保留了许多，例如轧钢厂这种情况。 设备给你了，技术却不教给你，你想要自己研究？ 那没必要，我派人帮你搞，你还花那代价去研究干嘛。 杨厂长他们不甘心这样，于是就起了让人偷学的心思。 第78章 欲擒故纵，傻柱算计老大哥工程师 老大哥的工程师也不是个善茬儿，没几天就发现了轧钢厂工程师偷学技术的事情。 他们再调试修理机器的时候就会要求轧钢厂的工程师全部出去等候，等他们弄好了才允许别人进来。 杨厂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大哥的工程师是来支援建设的，他们也不敢强制性的要求人家教他们技术。 他们要是敢这么做，那么肯定会引起老大哥的不满，到时候闹出纠纷，十个杨厂长也得完犊子。 就在这时，李怀德提了一个很好的建议。 那就是厂里每天都安排老大哥的工程师吃小灶，标准要高，还要把酒陪好了。 轧钢厂的工程师全程参与，厂里几个能喝酒的领导班子全部都上。 一定要把老大哥的工程师灌醉，让他们喝好，然后轧钢厂的工程师趁着他们酒醉，防备意识较低，赶紧向他们请教问题，尽可能的多学。 杨厂长还提出由他来担任联络小组的组长，尽可能的满足老大哥工程师的要求。 一定要与老大哥的工程师建立深厚的友谊，让他们改变观念，专心教导轧钢厂的工程师。 这个方针确定之后，轧钢厂的各个领导和工程师迅速行动起来。 有的邀请老大哥工程师喝酒，有的邀请老大哥工程师看电影，还有的去买了一些工艺品送给老大哥的工程师。 这一通组合拳下来，老大哥的工程师逐渐的卸下了防备，开始接受了厂里领导请他们每天到小灶吃饭喝酒的邀请。 当然了，做小灶的事情当仁不让的归了傻柱这个轧钢厂第一大厨。 傻柱也自愿的成为了加班大军的一员，每天都要到晚上九点多钟才能回家。 雨水这丫头自然不用担心，食堂里有大把的想要尝试自行车的人愿意每天骑着傻柱的自行车接雨水。 有的不会骑自行车，哪怕是推着去也得挣得这个机会。 现在的自行车虽然不要票，但是价格昂贵，大部分的工人都是刚刚开始有了稳定的工作，还没有攒下什么钱。 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这些老师傅当然有钱了，但是他们都默契的不愿意露富，压根就没有买自行车的打算。 现在能买的时候他们不买，到后来他们想要买的时候，又要要票了，票这东西很难得，他们也没那个本事能够搞得到。 于是乎，雨水这丫头的做作业场所变成了轧钢厂后厨，傻柱给她找了两个小凳子摆在一起，让她趴在上面写完作业再去玩。 雨水当然是乐意之至了，轧钢厂后厨她之前经常跟何大清一起进来。 虽然新厂的厨房跟老厂的不一样，但是这里有她哥哥在，她倒也不是很害怕。 最主要的是在这里写作业有电灯照明，舒服多了，亮不说了，还不刺眼。 这个年代四九城只有个别家庭拉了电线用上了电灯泡。 就这也是限时使用，动不动就停电，大家还是习惯用煤油灯来照明，还得省着点用，煤油也挺贵的。 傻柱看着雨水盯着电灯泡不知道在发什么花痴，上去就朝着她的头上敲了两下。 雨水刚要撇着嘴哭，傻柱就扬起了手中的擀面杖，雨水立马就把眼泪强行憋了回去，就算眼泪憋不回去，嘴上也要强行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就这雨水也是愿意待在后厨的，毕竟这可是电灯泡呀，不会停电的那种哟。 傻柱每次做完菜都要截留一点给留下来加班的帮厨们吃，当然了也包括雨水。 雨水整天乐呵呵的，每到饭点总是第一个冲过去拿起筷子等在桌子前。 大家看在傻柱的份上也都非常喜欢雨水，时不时的逗她玩，雨水在这里也算是乐不思蜀了。 老大哥的工程师对傻柱的厨艺相当满意，虽然饮食习惯有些不同，但是就味道上来说，龙国菜可是对毛熊菜有着压倒性优势。 那些老大哥的工程师每天都是吃得肚圆，酒也喝得痛快，当然了，迷迷糊糊中倒是教了不少的技巧给轧钢厂的工程师。 两周过去了，就在那几个老大哥的工程师已经习惯了一下班就往食堂跑，等着吃傻柱做的小灶。 可是这天，他们却是空欢喜一场，哪里还有小灶，只有一大盆子白菜炖土豆，酒也变成了散白。 老大哥工程师立马就向杨厂长表示了抗议，声称不恢复小灶标准他们就要不干了。 杨厂长却是一脸为难的告诉那几个老大哥的工程师，说是厂里的工程师去参加技能比武，成绩太差，上边就断掉了轧钢厂的小灶经费。 老大哥目前的体制跟我们类似，他们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不就是技术差，上面不满意吗？ 那好，这些对他们来说都不叫事儿，当场就跟杨厂长拍板了。 从明天开始，将会对轧钢厂的工程师进行系统的培训，争取下次技术比武能拿到冠军。 杨厂长也当场表示，从明天开始，全体轧钢厂员工勒紧裤腰带也会保证几位老大哥的工程师吃好喝好。 这其实是傻柱向李主任提出的建议。 他最近看了孙子兵法，学了其中欲擒故纵的计谋，于是就联想到了轧钢厂的情况，就想出了这个办法。 上赶着的不是买卖，让那帮老大哥工程师先尝到了甜头，就像鱼咬钩一样，先让他们尝尝味道。 等他们习惯了小灶的待遇之后就会像鱼咬钩一样再也摆脱不了。 这时候只需要收紧鱼线，那鱼儿就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预先取之必先与之，一松一紧，老大哥工程师尽在掌握之中。 李主任听了这个招数大喊一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即就决定采纳这个建议。 当然了，这个建议变成了李主任冥思苦想三天三夜才想出来的。 傻柱呢自然也是得到了好处，李主任从牙缝里挤出了三十万交给傻柱，让傻柱发扬发扬风格。 傻柱自然是很乐意拿钱闭嘴了，他把这个功劳拿在手里，除了让别人都知道他会阴人之外，顶多就是口头表扬，别的啥也没有。 傻柱自然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厂里估计不少人都要防着他了，还有不少人会把他当成阴险小人。 这不符合傻柱一直以来努力经营的二愣子，莽撞人的人设。 这个人设要是崩了，他以后再想借着犯浑收拾别人，就没人会原谅他了。 现在多好，他前脚打了易中海，易中海自己还要自我安慰，傻柱就是个二愣子，跟他一般见识没必要。 第79章 卸磨杀驴，杨厂长逼迫傻柱 没多长时间，那些老大哥工程师的技术就被轧钢厂的人摸得七七八八。 他们试了好多次最终确定了再也套不出什么东西了。 杨厂长这时候也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在没有告知那几位工程师的情况下向上面打了报告，要求调换工程师。 理由倒是很简单，轧钢厂的工程师水平已经能够赶上那几个老大哥工程师了。 还不如把他们调到别的厂里去支援建设，物尽其用。 杨厂长这一招卸磨杀驴用的那是相当巧妙，上面也没话说，那几个老大哥工程师更是有苦说不出。 第二批来支援的老大哥工程师很快就来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又用起了老套路。 可是这一招在这批工程师面前一点用都没有，人家都已经有了防备，根本就不去参加轧钢厂的小灶聚会。 杨厂长又恢复了那一副焦头烂额，苦大仇深的面孔，李主任脸上的意气风发也不复存在了。 傻柱当然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杨厂长借口傻柱迟到早退，批评了他好几回。 杨厂长知道傻柱是李主任的人，本来就对傻柱没啥好脸色。 前段时间也是傻柱的厨艺立了大功，杨厂长也不好为难傻柱。 但是现在，傻柱的厨艺没那么重要了，他就想要给傻柱施施压，看看能不能让傻柱认清楚形势，改变一下立场。 这是领导们常用的一些招式，先是极限施压，让人苦不堪言，然后就是自己亲自出手劝导，或者是找个中间人劝说，让人转投他那里。 傻柱倒是不太在乎投靠谁，因为他谁都没投靠，跟李怀德也只是走的近一些而已。 杨厂长的这些手段确实也给傻柱造成了一些麻烦，但是傻柱好像看不出杨厂长的意图一样，一直没有主动透露出投靠的意图。 杨厂长当然拉不下脸来主动去拉拢傻柱，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易中海。 他也是听易中海自己说傻柱跟他住一个四合院里，平常很尊敬他，拿他当父亲一般孝顺。 再加上易中海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身份，杨厂长也相信易中海一定能够劝动傻柱投靠他。 这天晚上，傻柱刚下班回来，走到中院的时候，易中海就拦住了他。 傻柱有些奇怪，易中海平常的时候不是躲着自己的吗？ 今天他怎么没有把自己关在家里喝闷酒，反而跳出来拦路，估计又是贾家的事情吧。 易中海抓着傻柱的车把拦在前面笑着说道： “傻柱，咱爷俩好长时间没有一起喝酒了，今天你一大妈买了不少好菜，你别做饭了，来家里喝点吧。” 傻柱冷笑一声：“一大爷，咱俩好像还没一起喝过酒吧。 你家的酒可不好喝，我还是回家去喝吧。” 傻柱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易中海赶紧死死的抓着车把，不让傻柱走，嘴里还说着： “傻柱，我今天找你真的有事要商量，你还是到我家喝一点吧，难道你连这个面子都不给一大爷吗？” 傻柱呵呵一笑：“一大爷，喝酒就免了吧，我今天没心情。 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易中海左右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对傻柱说道： “傻柱，这里人多眼杂的，要不咱去你屋里说？” 傻柱一把推开易中海，推着自行车就往家里走，嘴里丢下一句： “爱说不说，这么见不得人，肯定不是啥好事儿，我可不愿意掺和。” 易中海看到傻柱要走，赶紧拉住了傻柱的胳膊：“傻柱，你先别走，我现在说行了吧。” 傻柱站住身子，盯着易中海：“说吧，一大爷，长话短说，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易中海则是再次左右看看，看到没人看向这里，这才小声说道： “傻柱，杨厂长很看好你，他托我跟你说说，他很欣赏你的才能，想要重用你。 但是你跟他不是一条心呀，你得向领导靠拢才行呀。 傻柱，听一大爷一句劝，要想让领导重用你，首先你得跟领导多交心。 要紧跟领导的步伐，远离领导的敌人，多跟领导亲近亲近，时时处处为领导着想才行。” 傻柱一听原来不是贾家的事情，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傻柱现在就怕易中海再为贾家的事情烦他。 杨厂长想要招揽傻柱，傻柱自然是早就有所预料。 杨厂长跟自己无冤无仇的，为啥最近老是找自己麻烦？ 不是想要招揽自己就是真的想要收拾自己了。 傻柱自认为自己的厨艺现在在轧钢厂食堂是拔尖的。 就算老大哥的工程师用不着，但是厂里的大小领导可都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做小灶呢。 杨厂长要是真的要收拾自己那就是把自己往李怀德那边推。 那一些领导为了能够吃到傻柱做的小灶，肯定会支持李怀德。 毕竟这个年代的领导的日子过得也很清苦，他们所能够想象的到的好处也就是吃的好点，穿的好点了。 再说了，李怀德身后也不是没人，王书记还没退呢。 王书记才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人家只是不愿意跟小辈争夺而已。 厂里不愿意跟随杨厂长的人大都投靠了李怀德，大家都知道李怀德其实是王书记的代言人。 杨厂长希望可以用这招逼迫自己屈服，再让易中海出面递个台阶，那傻柱还不得立马投向他？ 杨厂长不知道的是他找易中海来当说客其实是走了一步臭棋。 傻柱跟易中海的关系已经差到了极点，别人来说还好一点，易中海来说，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傻柱冷哼一声：“一大爷，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什么紧跟领导脚步，跟领导交心，我没那么下贱。 我就一个厨子，到点上班做菜，到点下班回家，没兴趣掺和他们大人物的那些事情。” 易中海看到傻柱拒绝了杨厂长的好意，沉下脸训斥道： “傻柱，你以为你是谁？ 领导看重你那是你的福分，你别不识好歹。 杨厂长那是咱们厂的领头羊，你不跟着领头羊走，那是要掉队的。 傻柱，你就是一个厨子，跟领导硬顶，没你的好处。 听一大爷的，一大爷在杨厂长那里还是能够说上几句话的。 你跟杨厂长服个软，我再帮你求求情，杨厂长一定会大人不记小人过的。 一大爷不求你感激我，报答我，你只要能在院子里安安分分的，一大爷比什么都开心。” 傻柱听完易中海的话都笑了。 第80章 傻柱准备学刘备 傻柱一把推开了易中海：“易中海，我都说了我不想掺和他们领导之间的破事儿，你没听明白吗？ 还是你是傻子？听不懂人话？ 还你有面子，你有个屁的面子，有本事你去杨厂长那里要个车间副主任的位子坐坐？ 易中海，你以为你是谁？ 你能管得了我的事儿？ 我告诉你，我傻柱吃软不吃硬，谁给我来硬的，那就走着瞧好了。 我傻柱烂命一条，我就不信谁能把我给弄死？” 傻柱说完就回去了，只留下易中海一个人脸色阴沉的盯着傻柱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痛恨。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围了一些邻居，爱看热闹是人的劣根性，谁都不能免俗。 他们看到易中海小声跟傻柱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悄悄地靠了上来，支着耳朵偷听两人的谈话。 当听到傻柱发飙之后，又赶紧的转过身去，装作在忙着什么事情。 易中海看到有人在看笑话，大吼一声：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都吃饱了没事干是不是？” 说完易中海就气冲冲的走进了他家里，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傻柱回到家里，仔细的分析着怎么才能避开杨厂长与李怀德的交锋。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一直到雨水喊着饿了想要吃饭，傻柱这才回过神来。 傻柱心不在焉的做了两碗鸡蛋面，两人匆匆吃完，傻柱安排雨水把锅和碗给洗了，他自己则是又重新翻起了那本破损的孙子兵法。 那本孙子兵法被雨水破坏了一部分，傻柱也没有重新买。 只是找了纸和笔，把被雨水揉成一团的部分抄写下来，跟原来的部分缝在一起，勉强能看。 傻柱看了半天孙子兵法也没找到好办法，书上的道理读起来不难，可是实际运用却很困难。 傻柱感觉自己可能是太笨了，要不别人怎么能够凭借半部论语治天下，一部兵法打江山，关二爷甚至能够凭借半部春秋打遍天下，鲜有敌手。 傻柱无奈，只好放下孙子兵法又翻起了三国演义。 三国演义上面的东西都有案例，傻柱想要直接套用现成的案例来解决当下的问题。 三国演义傻柱早就看完了两三遍了，内容他都熟悉，翻书也只是为了更好的想起书本里的东西，更加便于思考。 傻柱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办法。 刘备为什么能够在各种势力之间反复横跳，还能够不遭人嫉恨，还很受欢迎，更牛逼的是还能够不被所投靠的势力坏了名声。 傻柱认为刘备最主要的优势就是提前占据了大义，自身还有点小实力，此外他从未真正帮助所投靠势力干过任何实质上与人结仇的事情。 纵观三国，刘备不论是与曹操结仇，与吕布结仇或者是与孙权结仇，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 刘备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在别人打手的位置上，而是从始至终都是保持自身政治倾向上的独立，其他的所谓投靠与背叛其实已经不重要了。 傻柱决定学习一下刘备，他也要牢牢地占据着大义，这样他就有了保护自己不被收拾的资本了。 轧钢厂的大义无非就是以厂为家，热爱工厂，热心服务，勤恳劳动之类的。 傻柱作为厨师，那就要努力的践行这个方针，做好饭菜，让轧钢厂的工人们都能发自心底的赞赏自己，离不开自己。 这样的话，傻柱就算是跟刘备一样，有了一道护身符，一般人压根就不敢动他。 如果有人敢收拾傻柱，那不说别的，轧钢厂那么多工人都不会同意，无论是哪个领导都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去针对一个厨子。 上辈子傻柱就没有利用好自己这个优势，自视甚高，不屑于做大锅饭。 每天高高在上的，以为能给领导做个小灶或者是去领导家里做个宴席就是领导看重自己。 傻柱上辈子甚至天真的以为厂里的领导离不开他，他调到车间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回不了食堂。 其实以李主任当时的权势，在四九城找一个跟傻柱差不多的厨子不是难事儿。 李主任这个人聪明就聪明在有容人之量，并且能够知人善任。 傻柱知根知底的，并且屁股也不干净，他用傻柱做小灶，大吃大喝的完全没有半点风险。 傻柱要是举报了李主任，那傻柱自己恐怕也得倒大霉。 要是从外面找个厨子进来，一旦跟自己不是一条心，哪天被人收买了，点了自己，那李主任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傻柱上辈子也就是李主任没收拾他才让他在厨房混到开放，但是中间受了不少刁难，级别和工资也一直没往上提。 上辈子傻柱要是会做人，没有因为抖勺的事情得罪那么多的工人，那以他的厨艺，还有他的成分，李怀德要动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傻柱想着如果自己做到了让大部分工人都向着自己，那自己投靠哪一边其实也就没那么大的影响了。 又不帮他们干坏事，就只是帮他们做个饭而已，互补偏袒，这样的话对傻柱自己是最有利的。 等于说是李怀德和杨厂长求着他傻柱，而不是他傻柱死皮赖脸的上赶着巴结领导。 上杆子的不是买卖，只有自己足够重要，能够吸引别人主动的向你抛橄榄枝才是最划算的。 傻柱这样想着，心里大定，放下书本就去睡觉了。 易中海这边则是连饭都没好好吃，气都气饱了。 易中海本来还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借着杨厂长的威严，好好的拿捏一下傻柱，让傻柱以后老实一点，听他的话一点。 没想到傻柱这个傻柱的脾气犟成这样，跟头驴一样。 不但不接受自己的好意，连杨厂长的面子都不给。 易中海已经断定傻柱这人以后走不远，肯定要被领导收拾了。 比起自己的乖徒弟贾东旭可差远了，贾东旭多听话，多孝顺呀。 如果今天换成贾东旭，那他肯定会听自己的，明天一早就会去找杨厂长表决心。 傻柱这傻子是废了，幸亏自己没有选择他为养老对象，要不自己肯定也要受到牵连。 看来聋老太太的眼光也不咋地呀，她还说傻柱有本事，皮的本事，顶撞领导的本事倒是有。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好像大仇得报了一样。 第81章 易中海见杨厂长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连早饭都没吃就早早的来到了轧钢厂。 他没有去车间，而是直接来到了机关办公楼，站在杨厂长办公室门口等着了。 上班时间到了，办公楼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来来往往的，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这个人最爱面子，现在像猴子一样，被来来往往的人们看来看去，他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热。 如果有个镜子的话，他就会发现他的脸此刻应该比猴屁股还红。 这样尴尬的感觉差点让易中海落荒而逃。 但是当他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还有对傻柱的仇恨，易中海还是坚持了下来。 爱面子的人一旦真的放开了，不在乎面子了，那下限要比一般人低的多。 易中海就是这样的人，他已经逐渐的适应甚至是开始享受这样的感觉。 如果有个心理医生在场的话，一定可以立即判定易中海这种是病态的受虐心理。 杨厂长今天比以往晚来了将近一个小时，九点多才到办公室。 他昨天晚上约着几个中层领导出去吃饭了。 杨厂长跟傻柱关系不好，拉不下脸去找傻柱留下来加班做小灶。 因此，最近他都是拉着几个中层领导到外面的国营饭店去吃。 花钱多不说，味道还不如傻柱做的，还受了不少气。 自从最近那些饭店公私合营之后，那些店小二秒变售票员，厨子秒变炊事员。 人家都是国家的工人，杨厂长管不到人家，他干部的身份也不能去教训人家。 否则人家骂他一顿，甚至是打他一顿，他也没话说。 这个年代的工人就是这么有地位，有尊严。 杨厂长昨晚回去就失眠了，他媳妇儿埋怨他拿家里的钱乱花，请别人吃饭还不如买点好的给家人吃。 杨厂长越想越烦躁，越想越气愤，他埋怨傻柱为啥不是他的人。 要不他怎么会在外面受气花钱，在家里还要被媳妇儿抱怨半天。 杨厂长一直到后半夜困得受不了了才睡着。 于是杨厂长今天就没起来，也就迟到了一个小时。 易中海也在厂长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个小时，被人看了一个小时。 这里就要说说易中海这个人的沙雕心态了。 在易中海看来，他来找杨厂长，杨厂长就理所应当的应该在办公室等着他。 因此他才会这么早过来，要是一般人，肯定会先去车间，等到十点多钟的时候，跟车间主任说一声，借口上厕所，来办公楼溜达一圈。 如果杨厂长在，那就进去见他，如果不在，那就再溜达回去，再找时间就行了。 杨厂长一上楼就看到易中海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等着了。 瞬间脸上有点不好看了，他迟到这件事自然是越少人看到越好。 本来都好好的，没想到被易中海堵到了办公室门口。 杨厂长强行压下怒气，沉声对易中海说道： “易师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见到杨厂长过来了，明显有些兴奋： “杨厂长，我来跟您汇报一下您昨天交代的事情。” 杨厂长一听是傻柱的事情，再加上易中海脸上兴奋的表情，还以为事情办成了，脸上立马露出了微笑： “易师傅，我果然没看错你，走，进办公室详细说说。” 杨厂长说完就拿出钥匙开门进了办公室，易中海也乐呵呵的跟了进去。 杨厂长怎么也不会想到易中海兴奋的原因不是帮他办成了事情，而是因为傻柱要倒霉了。 杨厂长微笑中请易中海坐下，然后语气温和的问道： “易师傅，傻柱怎么说的？他是不是要向领导班子靠拢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就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杨厂长，傻柱那小子压根就看不上您呀，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上道呀。 他还说什么他就是个厨子，没功夫掺合你们的事情。 我给他劝急了，他还要跟我动手呢。 杨厂长，您可一定不能饶了傻柱这小子，这小子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杨厂长一听这话，脸上立马就变得难看起来，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了。 “易师傅，傻柱这人我了解，确实有点听不懂话。 但是我觉得还是可以挽救一下的。 这样吧，你先去上班吧，我回头亲自去劝劝他。” 易中海还以为杨厂长要亲自去找傻柱麻烦，心里一喜，脸上也不自觉的流露出高兴的神色，起身跟杨厂长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易中海走后，杨厂长立马变了脸，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骂了一句废物。 然后杨厂长去隔壁办公室让一个厂办的办事员去把许富贵叫过来。 没多久许富贵就屁颠屁颠的来到了杨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您找我？” 杨厂长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许放映，听说你跟易中海和傻柱一个院儿的？” 许富贵赶紧点着头回答：“是的杨厂长，我们都住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子。” 杨厂长沉吟道：“哦，这样呀，那易中海师傅在你们四合院的威望很高吗？ 听说傻柱什么都听他的，拿他当父亲一样孝顺。” 许富贵听了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幸好他是个老江湖，关键时刻憋了回去。 “杨厂长，你可不要听人乱说。 那个易中海在我们四合院靠着一个五保户老太太才当上一大爷的。 我们四合院好多人都不服他，尤其是傻柱。 傻柱跟易中海吵了好几次架，傻柱还打过易中海。 上次易中海请假就是因为他半夜砸傻柱家的玻璃，被傻柱打的。 您是不知道，易中海当时那个惨，叫声都把隔壁院子都惊动了。 后来第二天易中海不服气，还要开全院大会收拾傻柱。 结果又被傻柱给打了一顿。 就这样还有人说傻柱拿易中海当亲爹孝顺，那不是闭着眼睛瞎说吗？” 杨厂长本来脸色就比较阴沉，听了许富贵的话，更加阴沉了，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杨厂长强忍着怒气让许富贵走了，然后一把将搪瓷茶缸摔在地上。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敢这样骗我，坏我的大事，我要你好看。” 然后杨厂长在抽屉里拿出一摞文件，从里面抽出来一张，撕的粉碎，丢进了废纸篓里。 第82章 易中海闹食堂 杨厂长撕的是红星轧钢厂骨干职工申报表。 此时还没有开始进行工级划分，上面为了更好的激发员工的积极性，更好的建设工业，就让各个工厂选拔出一批技术良好，政治素养高的技术工人，进行重点培养，提升待遇，以后作为后备基层干部和骨干职工来使用。 本来杨厂长是十分看好易中海的。 他认为易中海是轧钢厂老员工了，技术水平高，在厂里的名声也不错，于是就主动跟易中海接触了几次。 易中海这个人惯会伪装，杨厂长跟他接触的少，对他没啥防备，就被他给骗了。 于是就把易中海选中作为骨干职工准备报上去。 这下好了，杨厂长发现了易中海伪君子，真小人的面孔，又被易中海坏了拉拢傻柱的好事。 易中海别说当骨干员工了，就是在车间也去别想舒服。 杨厂长这样还不解气，又让人去把易中海他们车间主任叫了过来。 杨厂长跟车间主任说了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那个车间主任回到车间立马就把易中海调离了现在的工位。 给他安排到了一台老式加工设备上去干了。 美其名曰，这台机器别人都伺候不明白，非得易中海这样的老师傅才行。 易中海在车间主任和工友们的夸耀和恭维下，兴冲冲的来到了这个新工位。 他还真的以为这是领导重视他，这才让他来操作这台最老，最难伺候的机器。 易中海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台老机器，这个工位竟然一直伴随他十几年。 要不是这台机器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他估计要跟这台机器一起耗到退休了。 傻柱今天也是按时到了轧钢厂食堂。 杨厂长这两天正在找他麻烦呢，他可不想在这么小的地方被人抓到把柄。 此外，按照傻柱昨晚制定的计划，他要开始立下以厂为家，服务工友的人设了。 要是在这些细微的地方没做好，其他方面做的再多也是事倍功半。 今天的大锅饭傻柱完全是按照小灶的标准来的。 除了用料差点以外，各种工序都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还把自己在空间里调配的佐料偷偷放了一点进去。 中午开饭的时候，工人们远远的就闻到了香味，争先恐后的冲向食堂打饭的窗口。 然后就是一阵狼吞虎咽，有的工人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吞了下去。 大家都在打听今天是不是换厨师了，怎么做的菜这么好吃。 结果一问之下原来还是傻柱做的。 食堂有个比较有眼力见的帮厨说何师傅为了把菜炒好都累虚脱了。 这下工人们都纷纷夸赞傻柱爱岗敬业，都对傻柱敬佩又感激。 傻柱的名声一下子就打开了，在以讹传讹的威力下，傻柱甚至都成了为了工友能吃好饭，累病倒了的英雄。 傻柱对于这种情况当然是喜闻乐见了，他自己都没想到今天的操作效果竟然这么好。 易中海和贾东旭中午没赶上吃饭。 原因是易中海也有点伺候不了这台老设备，一上午时间坏了好几次。 他自己没办法，又怕被别人知道了没面子，只好叫上贾东旭来给他打下手来修理这台设备。 两人一直修到饭点到了才给修好。 当他们简单的洗了一下沾满机油和润滑油的手，紧赶慢赶跑到食堂的时候，食堂已经没饭了。 今天傻柱做的菜太好吃了，有不少工人都是打了两份。 馒头和窝窝头也消耗的更多了，工人们好不容易吃顿这么好吃的，都想着要多配点馒头和窝窝头，吃饱点。 这样的话不但中午过足了瘾，晚上那顿饭也能省下来。 易中海和贾东旭来到食堂的时候，就剩下几个昨天剩下的硬窝窝头了。 菜连一点都不剩了，就连菜汤都被工人们瓜分干净。 易中海早上就没吃饭，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就想着中午到食堂多吃点，填补一下亏空。 没想到别说多吃点了，一丁点都吃不到了。 易中海有点恼羞成怒了，他自认为刚被领导重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 没想到现在连个饭都吃不到嘴里，这怎么能对得起自己车间最受重用的身份地位呢？ 更何况自己的爱徒加上养老对象还在旁边看着呢。 如果他今天不挺起来，那以后在贾东旭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要是贾东旭看轻了自己，从此以后不再尊重自己了，那还怎么可能给自己养老呢？ 易中海想到这里，就带着贾东旭闯进了食堂里面。 “傻柱，傻柱呢，他是干什么吃的，中午怎么不多做点饭？ 没看到还有人没吃到饭呢。 赶紧让他过来，再给我们两个炒两个菜。” 食堂的帮厨和杂工听到易中海的话都惊呆了。 轧钢厂又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食堂，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舔着脸提出来这么离谱的要求。 食堂的小灶那是随便能开的吗？ 就算是领导也得提前跟食堂说一声，要不大家都没准备，难道要给领导炒点烂菜叶子吗？ 再说了，他易中海也就是个普通的工人而已，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食堂开小灶。 如果食堂为了易中海破例开了小灶，那轧钢厂还不得乱起来。 大家都是工人，凭什么给易中海开小灶，不给我们开？ 这要是都要求开小灶，那食堂再扩大十倍，再找来二十个厨师也顶不住呀。 一个帮厨脸一黑：“丫的谁呀你，你说开小灶就开小灶？ 就你个老杂毛也配？”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上更加挂不住了，大声喊道： “傻柱，你给我出来，你是怎么管的下属的，竟然敢骂我这个一大爷。 傻柱，你赶紧出来，不要让我进去找你。” 易中海喊了半天傻柱也没出来，他早就去学校给雨水送饭了。 那个帮厨看到易中海还在那里大喊大叫，一把就抄起了一个擀面杖朝着易中海丢了过去。 易中海赶紧往旁边闪了一下躲开了，站在后面的贾东旭就倒霉了，正中脑门。 贾东旭惨叫一声，就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嘴里还在妈呀妈呀的叫着。 那个帮厨骂了一句：“两个王八犊子，也敢来厨房撒野，赶紧滚蛋，别让我们找保卫科收拾你们。” 第83章 易中海贾东旭请假 “你怎么能打人呢？”易中海赶紧跑去扶起了贾东旭。 “打你怎么了，厨房重地，闲人免进，你一个钳工，闯进我们厨房，我打你还是轻的呢。” 那个帮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嘴皮子利索着呢。 易中海气得气喘吁吁，可是后厨这么多人，就他们两个外人。 他四合院一大爷的身份在别人眼里屁用没有。 要是真的闹起来，恐怕今天他和贾东旭要吃大亏了。 易中海扶着贾东旭狼狈的离开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你们等着，我下班就去找傻柱讨个说法去，我管不了你们，有的是人能管你们。” 厨房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嘲笑声。 易中海和傻柱的事情早就被刘岚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大家都知道傻柱和易中海不对付，易中海凭什么敢说能找傻柱收拾他们帮他出气。 傻柱回来的时候易中海和贾东旭早走了，厨房里还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傻柱一回来，刘岚就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在旁边说起了刚才的事情。 傻柱听完之后哈哈大笑，拍着那个帮厨的肩膀：“好，今天干得漂亮，以后还这样，明天开始我做大锅菜你可以在旁边看着。” 那个帮厨名叫李响，在家排行老二，由于声音像鸭子叫，所以大家都叫他李二鸭子。 李二鸭子兴奋的说道：“谢谢师父，我肯定好好学。” 傻柱赶紧止住了李二鸭子：“别叫我师父，拜师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我现在也不想收徒弟，先考察两年再说。” 李二鸭子也不委屈，赶紧点头答应了下来。 他可是眼馋傻柱的厨艺好久了，早就想找个机会拜师学艺了，现在先争个考察名额也不错，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傻柱也早就观察李二鸭子很久了，这小子虽然比傻柱大两岁，但是心性比较简单，不够稳重，人不坏但是那张嘴实在是太气人了，跟上辈子的傻柱有得一拼。 傻柱记得上辈子这小子拜在了杨师傅门下，学得也算可以，开放后开了个小馆子，挣几个辛苦钱。 老杨上辈子得了癌症，这小子忙上忙下的，比老杨亲儿子做的还到位。 傻柱打算考察这小子两年，把他的性子稍稍磨练一下再收他为徒。 易中海这边带着贾东旭去了厂里的卫生所上了点药，然后两人一起去了车间找主任请假去。 易中海又累又饿，贾东旭又受了点伤还饿着肚子，要是这样上班的话，活干不好不说，搞不好还得出事故。 这个年代的机器设备都比较老，缺乏安全保障，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卷进去要了小命。 易中海在轧钢厂也干了好多年，光他亲眼看到的事故就有好几起，其中就包含贾东旭他老爹，老贾。 车间主任看到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请假，没有给他们好脸色。 “易师傅，小贾，现在厂里生产任务这么紧急，你们也要为车间，为厂里考虑考虑呀。 这关键时候你们俩请假，那要是生产任务完不成那可是要受处罚的呀。” 易中海看到车间主任不愿意批假，脸上有点不好看了。 丫的，你也就是个小小的车间主任，在我面前狂什么呀，没看到厂长对我都是相当客气尊重的吗？ “主任，不是我们不体谅你的难处，实在是我们不请假不成呀。 我和东旭中午加班修理机器，忙完了到食堂一看，饭都没有了。 我让食堂帮我们再做点饭，食堂那帮人不做呀。 不仅如此，他们还打伤了东旭，你看，头上起这么大一个包呢。 这要是下午继续干下去，搞不好要出事故的。 真要是出了事故，那谁能负得了这个责任？” 车间主任听完易中海的话，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他不是傻子，能够听出来易中海话里的意思。 不就是威胁自己外加想要让自己出头去找食堂的麻烦吗？ 车间主任那里愿意做这个冤大头，食堂那帮人是好惹的吗？ 不说他们的班长傻柱是厂里的红人，不少领导都求着他帮忙做小灶，做宴席呢。 就说食堂主任李伟明那可是后勤处主任李怀德的亲戚。 李怀德的背景这么久了，大家都摸清楚了，后面不但有王书记的支持，而且他岳父更是位高权重。 没看到杨厂长现在已经不敢再找李怀德的麻烦了吗？ 车间主任想到这里，咬了咬牙，只好点头同意了易中海和贾东旭的请假。 只是这半天的工资肯定要扣除，这个月的积极分子是别想了，奖金也要大打折扣。 这些东西都是由下面的车间主任来做主的，厂里的领导层基本不管。 他们这些车间主任也就是因为这些权力，所以才能压住这帮工人。 要不易中海这种老师傅，下面再带上几个徒弟，很容易就把他给架空了。 这也是厂长还有别的领导在明面上都会支持车间主任的工作，夸赞他们，维护他们的尊严的原因。 基层领导干部没了权威怎么管工人？ 基层领导干部管不了工人，那他们这些高层领导哪来的权力？ 易中海看到车间主任屈服了，顿时就开心了起来。 看来自己在杨厂长那里的分量还是比较重的，车间主任也不敢随意得罪自己。 贾东旭本来因为易中海在食堂折了面子，对易中海有些不满，在看到车间主任这么给易中海面子之后，这些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 师父还是那个好师父，徒弟也还是那个好徒弟，就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一样。 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回去了，路上易中海为了安抚贾东旭，还买了一只烧鸡，一瓶酒。 准备趁着这半天假，回去跟贾东旭好好喝点酒，交交心，顺便再跟他谈一谈自己的人生经验以及处事哲学。 易中海相信，只要贾东旭学到了自己的为人处事，肯定能在轧钢厂吃得开，也肯定会给自己养老。 毕竟他易中海现在在厂里混得这么有面子，也还给聋老太太养老呢。 第84章 许富贵的选择 再说许富贵这边，他从杨厂长那里出来之后，回到宣传科，一直都是心神不宁的。 他始终猜不透杨厂长把他叫过去问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仔细的回想着他跟杨厂长见面时的情景，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仔细琢磨。 好久之后，许富贵脸上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意。 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可能是易中海在杨厂长那里吹牛，说他在四合院里威望多高，说傻柱听他的话，并且像亲爹一样孝顺他。 杨厂长想要拉拢傻柱，厂里很多人都看出来了。 厂里不乏聪明人，杨厂长要是真的要收拾傻柱的话，那为什么每次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甚至连一个警告的广播都没有，这很不正常。 再加上傻柱的厨艺好，不说在轧钢厂了，就是在整个四九城那也能数得上号。 这样的人才哪个领导不喜欢？更何况傻柱的作用在上次老大哥工程师的事情上已经显露出来了。 杨厂长能坐到这么高的位置，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 许富贵想明白这件事之后，又结合着昨晚回去的时候在院子里听到的小道消息，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大致的猜了出来。 许富贵知道易中海是想要投靠杨厂长，并且还是想踩着傻柱上位。 现在杨厂长已经通过自己知道了易中海的算计，那易中海在杨厂长这里已经没有前途了。 剩下的也就是李怀德主任了。 整个轧钢厂目前分为三部分势力。 第一部分也是最大的势力是杨厂长领导的新厂技术力量，生产部分还有财务方面的人。 其次是李怀德领导的后勤部门，宣传部门，还有基建处，采购部等。 第三部分主要是老厂那边娄半城留下的一些管理人员，新厂这边也调过来一些，主要都在财务上做统计监管工作。 许富贵是娄半城的人，因为他是娄半城亲自从电影院调过来的。 宣传科的人也因为这个原因有些排挤他，甚至有风声传出来要把他调到办公室打杂。 要不是许富贵的电影放映技术确实好，宣传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替代的人，于是也就暂时没动他。 许富贵却是已经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他知道他要是再不做出选择，那他的前途也就完了。 至于要选择杨厂长还是李怀德主任，许富贵暂时还没想好。 从眼下来说，杨厂长在轧钢厂风头正盛，投靠他是最有利的选择。 但是从长远来说，李怀德明显更有前途一些。 许富贵那几十年的阅历告诉他有时候人脉背景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相信，只要李怀德自己不作死，不是那种蠢笨如猪的人，那是板上钉钉要上去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李怀德显然也是个有本事的人，能力不比杨厂长差，只不过比较年轻，缺乏经验和机会。 许富贵之前正在双方之间摇摆不定，不知道该选谁好。 可是今天的事情却让许富贵下定了决心，他要投靠李怀德主任。 主要原因是他要把易中海将来的路给堵死了，让易中海无路可走。 易中海目前已经得罪了杨厂长，杨厂长肯定不会再重用他了。 易中海想要破局，那就只能走李怀德这条路子。 许富贵对于易中海可谓是恨之入骨。 不光是聋老太太之前的那些破事易中海有参与。 更是因为易中海多次在全院大会上下他的面子，还指使他的徒弟贾东旭打了自家的儿子。 在许富贵看来，大自己的儿子那就等于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比直接下他的面子更加令他气愤。 许富贵早就打算好了，一旦被他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易中海一下，让他永世不能翻身。 这次，许富贵打算拿自己的前途去堵易中海的出路，绝对不能让易中海爬上去了。 想到这里，许富贵就准备了一些放映方面的材料去找李怀德汇报工作去了。 毕竟李怀德主管后勤，比宣传科的科长还高一级，也算是宣传科的主管领导了。 傻柱这边在下午的时候也遇到了点事情。 杨厂长亲自来找他了。 杨厂长来到食堂后厨，先是对厨房工作提出了表扬，然后重点表扬了傻柱。 说傻柱今天为了让轧钢厂的工人们能够吃好，累的都虚脱了。 这是何等的无私奉献，勤恳工作，以厂为家的精神呀。 说要把傻柱当作新时代工业建设的模范人物给汇报上去，还要重点培养傻柱。 傻柱当然只是把他的话当个屁来听听就行了。 杨厂长就回来这些虚的，真要是看好自己，那像李怀德一样，直接奖个几十万，来点实惠的，傻柱也许会高看杨厂长一眼。 杨厂长虽然工作能力强，但是在官场上还是没办法跟李怀德比。 李怀德以前也是个雏，但是最近经过他岳父的调教，已经颇具些手段了，至少跟杨厂长比那是有优势的。 傻柱乐呵呵的接受了杨厂长的表扬，就这么傻站着乐呵呵的笑着，也没说别的。 杨厂长正等着傻柱表决心呢，一看傻柱那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他现在想要拉拢傻柱，不能再骂傻柱了，只好又接着夸了几句，勉励了几句就走了。 杨厂长一走，后厨的人们都围了上来，纷纷恭喜傻柱被领导看重，以后肯定能当领导。 李二鸭子更加兴奋，他一想到自己将会成为领导的徒弟，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上蹿下跳的。 一会儿找这个说他是何师傅的大徒弟，一会儿找那个说他将来肯定能跟着师父沾光。 傻柱黑着脸骂了他一顿，然后又训斥了一番厨房的人员，让他们该怎么工作还怎么工作。 不能骄傲自满，更不能把这些没影的事情往外面宣传。 尤其时刘岚，傻柱特意叮嘱她好几遍，看到她再三保证不乱说之后才放下心来。 傻柱知道杨厂长这次来可不简单。 他这样一番操作下来，成了那傻柱投靠他，皆大欢喜。 就算是不成，也能在傻柱和李怀德之间插根刺，让李怀德不再信任傻柱。 只要李怀德和傻柱一产生矛盾，那他杨厂长不就有机会了吗？ 第85章 易中海上门，贾东旭戴孝 傍晚的时候，傻柱接上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明天休息，不用上班，傻柱准备晚上弄点好菜，小酌两杯，去去乏，这一周的班上下来可把他累得够呛。 大锅菜的厨子其实是个重体力活。 那口专门定制的大铁锅估计都快一百斤了，易中海躺里面，加入半锅水，盖上盖子都能炖汤喝了。 那一锅菜出来小两百斤，需要厨子用大铁锨不断的翻炒才能保证受热均匀，味道均匀。 水平不够的厨子害怕翻炒不均匀，里面有夹生的，或者是有的地方呴咸，有的地方没味道，往往会选择多加水，把炒菜做成炖菜。 这样做的话其实也行，但是要有个前提条件。 那就是多放油，多加佐料，那样的话，土豆，白菜，大萝卜才能够吸饱汤汁和油水，才会好吃。 但是实际情况是现在物资根本没有那么充裕，厂里的采购部门每天忙的飞起也只能勉强供应上厂里的工人能吃饱。 至于油水，佐料这些比较贵，比较缺的物资，那就是凭运气了。 有时候运气好，能多弄点，厂里还能改善一下生活。 要是运气不好，那清汤寡水的也得坚持好几天。 这就导致了食堂里每天的油，酱油，醋，辣椒，花椒，还有别的香料，佐料之类的都是限量供应的，勉强能够有个味儿，让大家把窝窝头哄进肚子里罢了。 这要是做成那种炖菜，根本就没啥味道，比开水煮白菜强不了多少。 傻柱则不一样，他每次都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去做菜的。 他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要把大锅菜的味道炒的尽可能的赶上小灶。 这对他的厨艺来说是一种很好的磨练。 两辈子的厨子了，傻柱很清楚这个手艺对自己的重要性，那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也是自己失败之后翻身崛起的希望。 傻柱每次都是做的炒菜，充分翻炒均匀，中间多次加水，弄得汤汁浓稠，味道充分被菜吸收。 这就需要他拿着大铁锨不断地进行翻炒，这个过程往往要持续几个小时。 每次上午傻柱忙完之后都会出一身的汗，累得不行，这个工作强度，厂里给傻柱高工资真的是不亏。 第三食堂的味道好，所以大家都比较喜欢到第三食堂吃傻柱做的饭菜。 第三食堂本来是供应机关大楼，车队，保卫科和维修车间的，但是别的车间的工人往往会提前完成工作任务，然后提前走，到第三食堂来吃饭。 这就导致了第三食堂里面的饭菜一直都很紧张，稍微来晚点就没饭吃了。 厂里的领导们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就让傻柱每次都多炒点菜，要不领导们有时候也得饿肚子。 一周下来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傻柱啥都不想干，就想着美美的吃一顿，喝一顿，然后睡觉看书。 他的想法很美好，可是就是有不开眼的不让他省心。 这不，傻柱刚回到家，给自己沏了一杯高碎，正准备收拾一下做饭呢，易中海就来了。 易中海这次是带着贾东旭一起来的，还是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的。 一进门，易中海刚要开口说话，傻柱就先出声了。 “易中海，你是不是有毛病呀，你去外面打听打听，看看谁进别人家门不敲门的？ 就算是你手残，敲不了门，你在外面喊一声不行吗？ 你是哑巴吗？丫的整天说别人不懂规矩，你自己呢？ 赶紧滚出去，老子现在烦着呢。” 易中海憋的满脸通红，但是此时他理亏，也不能发作，就赶紧开口准备岔开话题。 “傻柱，我和东旭今天来找你是。。。。。。” “滚出去，没听到吗？我今天心情不好，别逼我动手。” 傻柱继续赶人。 易中海来傻柱家从来就没有敲门的习惯，以前何大清在的时候还好，规规矩矩地敲门，或者在外面喊一声。 现在何大清走了，易中海压根就打心眼里瞧不上傻柱，心里瞧不上，平常的作为也就轻慢了许多。 易中海也知道不敲门不对，可是他每次一来傻柱家就下意识的想要推门进去。 也许在他心里，傻柱也就是个活该被他算计的傻子，没必要跟他讲理数。 易中海无奈只好带着贾东旭走了出去，关上门，然后又敲门，这才推门进来。 易中海今天要找傻柱帮自己收拾食堂的那个帮厨，也就是李二鸭子，有求于人，这点委屈也就忍了。 傻柱看到易中海的这波操作，脸都黑了，这个易中海是个傻子吗？ 自己明明都已经明确表示不欢迎易中海了，他怎么还这样，装模作样的敲敲门，自己还没答应呢就直接推门进来，这是恶心谁呢。 这次易中海没等傻柱开口就赶紧把白天在食堂受委屈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还着重强调了贾东旭挨打的事情，傻柱这才留意到贾东旭头上缠着白布条，跟戴孝一样。 傻柱差点笑出声来，这是哪个人才给贾东旭设计的造型，也不知道贾张氏看到了会不会气死过去。 傻柱好奇的问了一句：”贾东旭，你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我张婶子不在了？你可要节哀呀，老贾家全指望你了。” 贾东旭一听，气得脸都要绿了，差点就要跳起来打傻柱，幸亏易中海拦住了。 “傻柱，你别胡说，东旭的头被你们食堂的人打伤了，这是包扎的。” 易中海这时候也感觉到贾东旭头上的白布条不妥了，赶紧开口解释。 他心里也是腻歪的不行，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又是自己的养老对象，以后等自己死了是要给自己披麻戴孝的。 可是问题是自己现在还没死呢，活得好好的就被贾东旭提前戴了孝，搁谁那里谁都膈应得慌。 傻柱不知道的是，贾东旭这个造型其实是贾张氏亲手设计的。 贾东旭中午回到家之后，贾张氏一看他头上受伤了，心疼坏了。 问明了情况之后，贾张氏先是大骂了一顿打贾东旭的那个帮厨，说人家野蛮，无理，不得好死。 然后又骂了一通易中海，说易中海废物，连自己的徒弟都保护不了，有个屁用，不如死了算了。 最后连傻柱都骂上了，说傻柱故意偷懒，少做饭了，害的自家儿子挨饿，诅咒傻柱以后娶不到媳妇儿，老何家绝户。 骂完之后，贾张氏这才想起了要帮贾东旭包扎一下。 其实贾东旭也就是破了一点皮，血都没流，只是额头上起了个包而已，不管它，两三天就能自己消了。 贾张氏是关心则乱，生怕贾东旭这个宝贝儿子出了意外，非得用布给包起来。 找布的时候，贾张氏发现家里没有合适的布了，要不就是太脏没法用，要不就是一整块的，不舍得剪成布条。 贾张氏翻找了半天，才在柜子里找到了当年老贾出殡的时候弄的白布。 贾张氏也没管那么多，直接剪了个布条，上去就给贾东旭包上了。 贾东旭也没觉得不妥，贾张氏是个比较强势的人，他从小到大都比较听贾张氏的话，已经形成习惯了。 “ 第86章 易中海狮子大开口，贾东旭彻底废了 “傻柱，别扯别的了，你们食堂的人这么乱搞，还把东旭给打伤了，你作为食堂班长，又是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你可不能不管。” 易中海想到今天的目的，就开口说道。 傻柱呵呵一笑：“你们想要我怎么管？总得说个章程吧。” 易中海听到这话，还以为傻柱终于听他的话了，准备帮自己出气，收拾那个帮厨了，心里大喜。 “傻柱，你能这样想实在是太好了。 你看，东旭这也受了伤，需要补补，你一会儿去街上买只鸡回来炖了，给东旭送过去。 也不用你出钱，你后天上班了找那个帮厨要就行了。 另外那个帮厨打伤了东旭，还害的我们两个中午没吃饭，下午也没上班。 这个误工费也要那个帮厨出，也不多，就五万块钱就成了。 你先垫上，上班了找他要就行了，你是班长，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不敢不听你的。 还有就是他骂了我们两个，最起码不得给我们赔礼道歉吧。 就明天，傻柱，你置办一桌子酒菜，请我们喝一顿酒，让二大爷和三大爷还有聋老太太见证一下。 傻柱你代替那个帮厨给我们俩道个歉，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后面你到食堂再收拾一顿那个帮厨，出出气就行了。” 易中海这样盘算着，嘴里得吧得吧的说个不停。 贾东旭想到可以吃傻柱做的酒席了，心里都快高兴死了。 轧钢厂的人基本都知道，傻柱厨艺虽然好，但是不咋在外面接酒席，只有少数几个领导能够请得动。 所以对于贾东旭来说，两家虽然是邻居，但是傻柱做的酒席却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存在。 易中海和贾东旭没看到的是傻柱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就差暴起打他们一顿了。 傻柱本来想着易中海他们上门来顶多就是想让自己批评李二鸭子一顿，给他们出出气就好了。 到时候自己假装答应他们，至于执不执行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这样也省的他们天天烦自己，还得出去败坏李二鸭子的名声。 这与傻柱最近计划打造的以厂为家，以工友为亲人的人设极为不利。 谁知道易中海竟然狮子大开口，按照他的方案算下来，李二鸭子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花的。 好家伙，贾东旭算个锤子呀，他有那么金贵吗？ 易中海和贾东旭在这件事情上其实是理亏的，闯进食堂提一些不合理的要求，说白了，打他们也是活该。 就这样还敢死乞白赖的上门想要让自己替李二鸭子摆酒道歉，还要赔偿他们五万块的误工费。 这易中海也真的是太拿他自己当回事了，典型的自我陶醉型人格。 傻柱突然一拍桌子，吓了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跳。 “易中海，贾东旭，你们两个想啥呢？ 你们擅自闯进厨房重地，本来就有错在先，得亏是厨房没有丢什么东西，要不你们俩得在保卫科住几天了。 在李二鸭子赶你们走合理合法，没有错。 你们还在厨房闹事，人家打了你们也是活该。 人李二鸭子都说了，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保管让你俩都躺着出去。 你们还好意思舔着脸来要赔偿，谁给你们的胆子？ 这样，我也不说别的了。 想要赔偿，后天上班自己到保卫科，让保卫科的人评评理。 要是保卫科的人说要李二鸭子赔偿，那我就替李二鸭子做主，一定照做。 保卫科的人要是认为李二鸭子有理，不用赔偿，那我就要好好跟你俩说道说道了。 你们今天这狮子大开口，可是讹人的，到时候让你们俩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和贾东旭都愣住了，这傻柱是属狗的吗？ 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刚才不是还答应的好好的吗？ 易中海还好一点，能够忍得住，贾东旭就不行了，上前抬脚就要踹傻柱。 傻柱此时坐在凳子上，压根就没办法躲避。 好在他年轻，往后面一仰，顺势就倒在了地上，然后迅速往旁边滚过去。 傻柱是躲开了，贾东旭可就惨了。 他本来铆足了劲儿，想要重创傻柱，然后再骑到傻柱身上，来上一番王八拳。 好好的报一下上次被傻柱踢裆的仇，顺便也要找回面子，让四合院的邻居们都知道他贾东旭才是这个四合院里最能打的。 可是他这一脚过去，啥也没有踹到，反而是把自己搞成了一字马。 这还不算啥，关键是傻柱倒地到时候把凳子也带倒了。 倒了的凳子刚好腿朝上，其中一个凳子腿好巧不巧的就顶在了贾东旭的关键部位上。 傻柱迅速起身，正要准备抓着贾东旭暴打一顿呢，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傻柱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贾东旭在叫，就熄了打贾东旭的心思。 毕竟此刻贾东旭实在是太惨了，一字马劈叉扯着蛋不说，关键是还被凳子腿来了一个捣蒜泥。 傻柱猜测这一下贾东旭十有八九是要变成太监了。 不过这样也好，反正秦淮如也生不了了，贾东旭再变成太监，俩人谁也甭嫌弃谁，凑合着过得了。 更何况这样的话，贾家的人口也能少一点，贾东旭养家也不用那么辛苦。 上辈子贾东旭拼死拼活的上班养家，家里的粮食还不够吃，最后估计是饿的头晕眼花，这才卷进机器里面没了的。 这辈子家里少了人，再加上蛋碎了，晚上也不用那么辛苦，耗费体力，估计能保住小命吧。 傻柱这样想着，愣在一旁没有动静，易中海也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醒了过来。 易中海此时还是相当在乎贾东旭的，他在贾东旭身上投入了太多的钱财精力，同时也投入了他自己养老的全部希望。 哪怕这个世界谁都希望贾东旭死了，他易中海还有贾张氏都不希望。 在这一点上，易中海其实跟贾张氏的立场是一致的，甚至因为他自己绝户，他在贾东旭身上的期望比贾张氏还要多。 易中海赶紧的跑上去把贾东旭扶了下来，贾东旭则是一把推开了易中海，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捂着裤裆蜷缩成一团，哇哇大叫。 易中海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愤恨地看着傻柱大声吼道： “傻柱，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儿，东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傻柱呵呵一笑： “易中海，你是个傻子吗？贾东旭可是自己摔倒的，我连碰都没碰到他，刚才门可是开着，院子里肯定有人看到了，要不咱找派出所评评理去？” 傻柱这么说也是有底气的，刚才易中海他们进来的时候连门都没关。 可能是他们以为今天的事情他们占理，没必要鬼鬼祟祟的吧。 傻柱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刚才院子里还有两三个邻居在那里装作聊天，实际上是在打听情况，其中就包括许富贵。 事实上易中海跟傻柱的矛盾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每次易中海来找傻柱都会闹腾起来。 他们也是看到易中海又来找傻柱了，这才在外面装作聊天，实际上是想看看热闹。 没想到这次还真被他们猜到了，今天的热闹可不小，没看到贾东旭都躺地上起不来了吗？ 易中海也扭头看了一眼门外的邻居，心里有些羞怒，他在怪贾东旭跟着他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把门关上。 要是关上门，那傻柱可就说不清了，就算闹到派出所，他们两个一口咬定就是傻柱打的贾东旭，那岂不是能讹傻柱一大笔钱。 易中海知道傻柱手里钱多，光是这几次的赔偿就足够当四合院首富了，易中海说不眼馋那是假的。 贾东旭还在地上挣扎嚎叫，贾张氏在家里听到了贾东旭的惨叫声，把手中的鞋底子一扔就朝着傻柱家跑来。 秦淮如本来在洗衣服，听到声音也是赶紧跑了过去。 第87章 易中海是扫把星？ 贾张氏和秦淮如一进门就看到贾东旭捂着裤裆像只虾米一样在地上挣扎嚎叫。 贾张氏大叫一声就扑向了贾东旭： “东旭呀，我的儿呀，你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呀。 老贾呀，你快点回来看看吧，你儿子被人欺负成这样了。 你快点回来把傻柱带走吧，天杀的傻柱，你个小畜生，绝户头。” 傻柱听得脸都黑了：“贾家大婶，你可不要乱说，我可没碰贾东旭，邻居们都看着呢，你要是再乱攀扯我就找派出所来评理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东旭是在你家这样的，你跟东旭还有仇，肯定是你打的我家东旭。” 贾张氏不相信，依旧是胡搅蛮缠。 傻柱冷冷的说道：“易中海，你在装什么死呢？” 易中海也没办法，又不是没人看到，他也没办法把事情楞往傻柱身上推。 “贾家嫂子，你先别哭了，不是傻柱打的，是东旭自己不小心摔的。” 贾张氏起身一爪子就抓到了易中海脸上，易中海本来是去劝人的，压根就没有防备。 这下被贾张氏抓了个正着，脸上出现了好几道血口子，疼得他赶紧后退几步捂住了脸。 “易中海，你个死绝户，老王八，我就知道你找我们家东旭就没好事儿。 上次你让我们家东旭打傻柱，被傻柱打伤了，好久才恢复。 今天你又带我们家东旭去闹食堂，我们家东旭又被打了，头上起了个大包。 晚上你又要带我家东旭去找傻柱，现在东旭成了这样。 易中海，你是不是跟我家东旭有仇，每次你一找他准没好事儿。 你个死绝户，心眼子真脏，你自己绝户了也要害我贾家。 东旭这次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一边哭着一边骂着。 易中海这下可傻眼了，这怎么又攀扯到自己身上了呢，我冤枉呀。 贾东旭也听到了贾张氏的话，心里回想了一下这几次受伤的经过。 他也是震惊的发现自己每次受伤归根结底都是易中海害的。 于是贾东旭心里对易中海怨恨起来，只是他现在疼的厉害，不能发飙，要不它指定起来收拾易中海一顿。 四合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不少，听了贾张氏的话，都仔细想了一下，然后用震惊和害怕的眼神看向了易中海。 这一大爷该不会是个扫把星吧，一大妈跟他结婚，被害的生不了孩子。 贾东旭拜他为师才几个月，估计这次也够呛能好，以后搞不好也生不了孩子了。 幸好贾东旭拜师比较晚，要不就连棒梗都不一定会有。 听说棒梗当时差点没生出来，估计也是贾东旭拜易中海为师害的。 看来绝户是能传染的，谁跟他走得近谁就要绝户，以后还是得离易中海远远的，要不哪天被害的生不了孩子就完犊子了。 易中海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捂着脸，也没看到邻居们的反应，也没听到邻居们的议论。 否则的话，估计易中海会被气得背过气去。 就这他也被贾张氏气得不轻，但是贾张氏说得基本上都是事实，他也没办法反驳。 于是乎易中海就把气撒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都怪你，你为什么要躲开，你不躲开的话，顶多是让东旭踹你一脚，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你这一躲开，把东旭害成这样，你必须得为这件事负责。” 傻柱都惊呆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辞，我不躲开就白白让贾东旭踹上一脚吗？ 邻居们也都震惊了，他们想不到一大爷平常多公道的一个人，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然也有一些邻居认为易中海说的很有道理，开始指责傻柱不该躲开，害了贾东旭。 傻柱也没说别的，当即出了门，对许富贵说道：“许叔，劳驾您帮我去派出所报个案，回头我送您家一只鸡。” 许富贵当然是乐意之至，点了点头，扭头就往派出所去了。 还有个邻居上前问傻柱要不要去把街道办的也叫来，还有傻柱的师父他们。 傻柱摇了摇头，今天的事情没多大，跟自己也没啥关系，叫派出所来一趟就行了，没必要麻烦师父他们。 上次叫师父他们来是因为涉及到的人家太多，动起手来自己太吃亏了。 这次只有贾家和易中海，动起手来他也有信心能打过。 易中海看到傻柱让许富贵去派出所报案了，心里十分不爽。 他黑着脸朝傻柱说道：“傻柱，就这点事情，在咱们四合院里，我们三位大爷就能处理，没必要闹到派出所。 你闹这么大，对谁都没好处，以后还有哪个邻居敢跟你相处？” 刘海中和闫阜贵此时也站了出来，指责傻柱一有事情就往派出所闹，坏了四合院的规矩。 傻柱没搭理他们，跟这帮傻逼吵架没意义，吵赢了没成就感，吵输了就丢面子了。 易中海他们看到傻柱不搭理他们，闹了个没趣，就冷哼一声去旁边商量了。 没一会儿两个公安跟着许富贵来到了四合院里。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公安来了，纷纷让开一条道来，让公安进去。 “是谁报的案，出来说说情况。” 傻柱当即站了出来：“公安同志，是我让人报的案。 事情是这样的，我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三食堂厨师班长。 今天易中海和躺在地上的这位贾东旭因为去的晚，没有吃上饭，就到后厨里面闹事。 当时我不在，食堂里的一个帮厨为了维护后厨的秩序和纪律就跟他们发生了点争执。 这两个人回来之后就找到了我，要我利用手中的权力帮他们向那个帮厨索要巨额的赔偿，还要我在食堂里找那个帮厨的麻烦，替他们出气。 我当然要坚持原则了，肯定不能同意他们的这种无理要求，于是就批评了他们两句。 谁知道这个贾东旭突然恼羞成怒，一脚向我踹过来。 我当时坐在凳子上躲不开，为了避免受到伤害，我就往后面仰了过去。 贾东旭一脚踹了个空，就这样劈叉下来了，刚好压在凳子腿上，伤了蛋蛋。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碰过贾东旭，院子里有几个邻居也目睹了整个过程。 可是这位贾家大婶还有易中海两个人楞要往我身上攀扯，说什么都怪我要躲开，要不贾东旭就不会受伤了。 他们非得让我为这件事负责不可，我没办法了，只好请公安同志来评评理了。”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比划演示事情的发展过程。 此时，许富贵也站出来作证，说他全程看到了，傻柱说的事实。 公安同志又问了几个邻居以及易中海，贾东旭等人，最终确定了事实就是傻柱所说的。 公安同志当场就宣布傻柱没有责任，让贾家还有易中海不要闹了。 公安走的时候还好心提醒了贾张氏一句，说贾东旭伤在那个地方，要赶紧送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搞不好以后就生不了孩子了。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一边咒骂易中海不关心徒弟死活，一边招呼着秦淮如一起扶起了贾东旭，准备去医院查一查。 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把易中海叫上了。 易中海也乐意去，贾东旭是他的徒弟，还是被他带来才受的伤他要是不去的话，那名声可就真坏了。 第88章 贾东旭成了太监 易中海他们找了个板车把贾东旭拉到了医院，一进门就嚷嚷着找医生。 一个护士看到贾东旭脸色苍白，头上戴着白布，还以为是家里有人去世，伤心过度才被送进医院的。 于是那个护士就说道：“不要吵了，医院还有那么多病人呢，安静一点。 他这应该是家里有人去世太伤心了，你们去窗口买点葡萄糖营养液给他挂上休息一下就行了。” 贾张氏一听，脸都黑了。 “你家才有人去世呢，你全家都去世了，我儿子受伤了，你赶紧找个大夫给我儿子看看。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那个护士被贾张氏骂的都快哭了，丫的没有家人去世你戴个鸡毛孝呀，神经病吗？ 不过她也不敢耽误，赶紧去喊了一个医生过来。 那个医生来问了贾东旭的情况。 贾东旭沉着脸一言不发，贾张氏只是催着医生快给她儿子看病，也不说情况。 易中海知道贾东旭的想法，是怕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蛋蛋受伤了，太丢人。 于是易中海就把那个医生叫到了一边，小声的说了贾东旭的情况。 那个医生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就带着他们去找了生殖泌尿科。 到了生殖泌尿科，里面的医生很有经验，让贾张氏和易中海都先出去，只留下他和贾东旭。 那个医生让贾东旭脱了裤子，戴上手套，摸了摸贾东旭的蛋蛋，然后神色凝重又略带怜悯的看了贾东旭一眼。 贾东旭心里紧张的要死，看到医生的这个表情，心里就好像一盆冷水泼下来。 那个医生语重心长的问了贾东旭一句： “小伙子，结婚了吗？” 贾东旭赶紧点了点头。 那个医生又问道：“有孩子了吗？” 贾东旭又是点了点头，回了一句：“去年底的时候我媳妇儿刚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那个医生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脸上的怜悯之色褪去，严肃的跟贾东旭说道： “小伙子，这个地方可是命根子，你这也太不小心了。 现在里面伤得很重，只能切除了。 不过还好，你已经有了儿子，也不要太过伤心了。” 贾东旭都快哭了：“医生，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当太监呀，我还想着再生几个孩子呢。” 在贾东旭看来，两个蛋蛋都切除了，那还是个男人吗？ 那跟大清朝的时候的太监有什么区别？ 他还有个漂亮媳妇儿呢，他要是成了太监，要媳妇儿还有什么用？ 那个医生摇了摇头：“小伙子，你冷静一下，你这伤得太严重了，都碎了，已经开始水肿了。 要是不切掉的话肯定会感染化脓，到时候你连命都没了。 你现在还年轻，日子还很长，等下你出去跟你家人商量一下。 尽快确定下来手术时间，紧早不紧晚，拖得越久，手术越不好做。” 贾东旭一听这话立马就崩溃了，要蛋蛋的话命就没了，不要蛋蛋的话活着还有啥意思？ 贾东旭跌跌撞撞的出了急诊室，双目无神，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贾张氏和秦淮如赶紧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了贾东旭。 贾张氏心急，出声问道：“东旭，情况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 贾东旭摇了摇头，死活不肯说话。 易中海在旁边也是急得不行，看到贾东旭不肯说话，就一把推开了急诊室的门，进去直接问医生去了。 那个医生看到易中海进来了，就说道：“通知，您儿子的情况很严重，两个睾丸都已经受伤坏死了。 现在的医疗条件根本没办法治好，只能进行切除手术，否则一旦感染化脓，可能会危及生命。 我刚才也问过您儿子了，他已经结婚有了孩子，我劝你们还是早做决定，我们也好早点准备手术。” 易中海一听就傻眼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贾东旭的情况会这么严重。 他也不再纠结医生误把贾东旭当成他儿子的说法了，只是点了点头，神色凝重的走了出去。 易中海出去之后，贾张氏和秦淮如都向他看来，贾张氏再次开口问起了贾东旭的情况。 易中海为难的看了贾东旭一眼，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低声说着： “嫂子，淮如，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东旭的蛋蛋得切除了，要不会危及生命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马上就开始发飙了。 只见她再次向易中海伸出了九阴白骨爪。 易中海早就有了防备，赶紧躲开，一边劝贾张氏要冷静，一边往后退着躲避。 贾张氏则是紧追不舍，嘴里骂着易中海，手上动作也不慢，很快就追了上去，跟易中海撕扯成一团。 秦淮如则是处于懵逼状态，她还这么年轻，贾东旭要是成了太监，那她以后可怎么办呀。 难道真要守着贾东旭，守着贾家，守活寡吗？ 秦淮如犹豫了，她在贾家过得并不好，贾张氏从来没把她当家人看待过。 她嫁进贾家的这两年哪一天不是起早贪黑的做家务，还得忍受婆婆无端的找茬与责骂。 贾东旭也是个没种的，怕贾张氏怕的就像小鸡怕老鹰一样。 贾张氏说什么他做什么，有时候贾张氏让他教训自己，他也会照做。 这两年秦淮如挨的耳光比她在娘家的将近二十年挨的还多。 秦淮如此时想到了跟贾东旭离婚，然后再找个男人嫁了。 她自认为长得不差，就算是离了婚也一定能够找到一个好男人的。 唯一的遗憾就是自己生棒梗的时候伤了身子，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 可是男人娶媳妇儿不就是为了生个孩子传宗接代的吗？ 自己不能生孩子，那谁还会要自己，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呀。 秦淮如陷入了矛盾与痛苦之中。 她痛恨命运对自己的不公，痛恨贾家和贾张氏，痛恨当初将自己介绍给贾家的媒婆。 秦淮如想着想着就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贾东旭听到了秦淮如的哭声，这才醒悟过来。 他问秦淮如：“淮如，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了，是不是看我现在成了废人就想要离开贾家再嫁？” 秦淮如赶紧摇了摇头：“东旭，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是你媳妇儿，给你生了儿子，你怎么这么不信任我？” 贾东旭冷笑着摇了摇头：“秦淮如，你别骗我了，你是怎么想的我很清楚。 我告诉你，我们贾家的传统是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你生是我贾家的人，死是我贾家的鬼。 你要是敢跟我离婚，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秦淮如被贾东旭那阴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说道： “东旭，你放心，我是不会与你离婚的，我们还有棒梗，我一定会守着棒梗，把他养大的。” 贾东旭狠狠的盯了秦淮如好久才阴恻恻的说道：“你知道就好，别说我提前没警告你。” 第89章 易中海的犹豫 秦淮如听了贾东旭的话更加坚定了找机会改嫁的决心。 贾东旭废了，以前可能还会因为自己晚上能陪他，对自己稍微好那么一点。 现在自己对贾东旭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凄惨。 也许贾东旭要强行留下自己只是为了给他留点面子，顺便也给家里找一个免费的仆人，毕竟家里的家务活，贾张氏是轻易不会动手做的。 就在这时，医院的保卫科过来了，强行把贾张氏和易中海拉开了。 此时易中海已经不成人样了，脸上都是被贾张氏抓的血口子，眼看是要毁容了。 贾张氏也是鼻青脸肿，易中海虽然有些愧疚，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还手。 但是后来被贾张氏打急眼了，也是对着贾张氏的脸上就来了几拳。 保卫科的人问了两人情况之后就把两人赶了出去，医院里病人多，好多都需要静养，他们两人已经严重影响了医院的秩序。 贾东旭冷静下来之后还是选择了尽快做手术，他还年轻，还不想死，就算是当太监也比死人强不是吗？ 那个医生在跟贾东旭和秦淮如确定了明天早上做手术后，就让贾东旭去缴费，办理住院手续。 贾东旭身上没钱，秦淮如身上也没钱，贾东旭就让秦淮如去外面找贾张氏和易中海要钱去。 贾张氏一听说秦淮如是来要钱的，马上就推到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是你把我儿子带出来才弄成这样的，这医疗费必须得你出，我儿子最近上不了班，你也得养着我们一家老小。” 易中海心里都快把贾张氏恨死了，但这钱他还是不得不出。 因为他在贾东旭身上投入太多，一旦放弃，以前的投入就全都打了水漂。 他易中海当然不甘心这样，就只能继续投入，当然了，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贾东旭适合给他养老，他别无选择。 至于贾张氏的谩骂与刁难，易中海自我安慰，她就是那种人，等我把贾东旭调教好了，一个贾张氏也翻不了天。 毕竟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也不上班，不打零工，不挣钱，全指望贾东旭上班养着。 要是贾东旭不向着她的话，那她还敢蹦达吗？还能蹦跶的起来吗？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从兜里掏出了五十万递给了秦淮如，这是他来医院前从家里拿的。 一大妈虽然唠叨了半天，不同意他再从家里拿钱贴补贾家，但是易中海死活要拿，一大妈也只能默默叹息毫无办法。 秦淮如拿着钱去帮贾东旭办了住院手续，预约了手术，被告知手术加上后续治疗需要两百万。 贾东旭是轧钢厂职工，属于正式工人，可以减免一部分，那也得一百五十万左右。 秦淮如把贾东旭安置到病房之后又出去找了贾张氏和易中海，告知了他们贾东旭手术费的事情。 贾张氏一听需要这么多钱，把头一扭，连看都不看秦淮如一眼。 秦淮如只好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都快心疼死了，丫的自从收了贾东旭为徒之后，自己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赔进去一千多万了。 现在他自己的存款也不多了，现在还没到养老的时候呢，这要到老的时候，没钱可怎么办。 易中海犹豫着不想应承手术费的事情，但是贾张氏立马转身死死的盯着易中海，仿佛易中海要是敢说个不字，她就要找易中海拼命。 易中海考虑了半天，最终还是妥协了。 他心里很想放弃贾东旭，及时止损，但是投入了这么多的钱，要是放弃的话那就全打水漂了，易中海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就好像后世炒股一样，一旦投钱进去，只要股票下跌，那就被套牢了。 除非你愿意承受损失，咬牙卖掉退出，否则只能坐等股票涨起来。 有的大玩家为了股票能涨起来，达到盈利的目的，还会继续投钱，拉升股价。 易中海这种做法比股票风险还大，股票卖掉退出了还能收回来一点成本。 易中海要是现在退出，那就全完了，一分钱成本都收不回来。 易中海表示现在就回去拿钱，让秦淮如在医院等着他。 贾张氏则表示回去给贾东旭做点好吃的补一补，于是两人就一起回去了。 路上贾张氏喊着腿疼，走不动了，非得坐到板车上，让易中海把她拉回去。 易中海也是到现在还没吃晚饭，早就已经是饥肠辘辘了，走路腿都发软，直打摆子。 现在还要拉着板车，上面还坐着一个胖的跟猪一样的贾张氏，这感觉真是绝了。 易中海在脑子里已经想了无数种方法把贾张氏给弄死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不说弄死人要偿命，就算是政府不管，贾东旭那关也过不去，肯定会跟自己拼命的。 易中海摇了摇头，把这个荒唐的想法踢出脑海，可是走着走着，听着贾张氏那一声声的咒骂，易中海的脑海里再次出现了这个想法。 易中海回头瞪了贾张氏一眼，眼神中满是凶狠，吓得贾张氏赶紧闭了嘴。 可是没过几分钟，贾张氏又开始骂了起来。 易中海长出一口气，把胸中的怒火尽力压制住继续往前走。 贾张氏自己不知道她这一路上已经在死亡的边缘游走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去隔壁院子还板车去了，贾张氏则是回去做饭去了。 贾张氏刚一进四合院大门，就被闫阜贵这个不长眼的给拦住了。 要说也活该闫阜贵倒霉，他的好奇心和八卦欲实在是太重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家都已经吃过饭睡觉了。 闫阜贵本来往日这个点儿也该去睡觉了，但是今天贾东旭的事情像一棵草一样在他的心里一直刺挠着。 闫阜贵睡不着觉，于是就熄灭了灯，坐在窗户口等待着易中海和贾东旭他们回来。 这样他好第一时间拦住他们打听消息。 要是今天晚上不能得到贾东旭住院的第一手的消息，闫阜贵可以肯定自己一晚上都别想睡着。 所以，易中海和贾张氏一到四合院门口，闫阜贵就听到了动静，赶紧起身在大门口等着了。 闫阜贵打死都不会想到他今天这个好奇心真的害死了猫，他也为了八卦事业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第90章 贾张氏大战闫阜贵 闫阜贵看到有人进了院门，赶紧走上去拦住了，一走近才发现是贾张氏。 “贾家嫂子，你回来了？东旭怎么样了，没出什么事儿吧。” 闫阜贵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上来就劈头盖脸的吻了起来。 话说也活该闫阜贵倒霉。 他好死不死的正赶上贾张氏憋了一肚子气的时候问出了让贾张氏难堪到不能回答的事情上来。 贾张氏还能怎么回答，难道要说她儿子的两个蛋蛋要切除，以后就要变成太监了？ 那怎么可能，贾张氏对于这件事情遮掩隐瞒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这样说。 于是乎，贾张氏迅速的施展起了他的独门绝技，九阴白骨爪。 由于天黑，闫阜贵也不舍得提着煤油灯出来，所以就没有看到贾张氏眼神的变化。 直到他感觉眼前一阵风吹过，然后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紧接着眼镜掉在了地上，头发被死死的揪住。 闫阜贵愣了好几秒钟，然后才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就是抓着贾张氏的手死命的挣扎。 贾张氏也正好找到了一个出气筒，对着闫阜贵的脸上，头上就是一通乱抓乱打。 闫阜贵现在被贾张氏揪着头发，就好像蛇被捏住了七寸，那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贾张氏在撒泼打架方面可谓是老手了，她很清楚要制服别人需要用什么手段。 再加上她是借着天黑，闫阜贵没有防备突然出手，因此一开始就占尽了先机。 闫阜贵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摆脱，于是乎就用出了一个比较损的招数。 只见闫阜贵趁着贾张氏一只手抓头发一只手抓脸，中门大开，防守缺失的时机，使出了一招抓奶龙爪手。 闫阜贵用尽了全身力气，朝着贾张氏的胸前就抓了过去。 刚抓上去，闫阜贵也是被贾张氏那两个大车灯震惊到了，这他娘的还是人的吗？ 这简直比奶牛的还要让人难以把握。 闫阜贵狠下心来用上了力气，双手因为发力而青筋翘起。 只听见贾张氏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然后就松开了闫阜贵的头，转而向着闫阜贵的手抓了过去。 闫阜贵也是趁机松手，转身就逃，贾张氏则是在后面紧追不舍。 直到闫阜贵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就飞了出去，嘴巴着地，脸当刹车，牙齿当制动，刹车距离三十公分，然后停了下来。 闫阜贵刚刚要惨叫出声，后面贾张氏也被他绊倒了，将近一百五十斤的肉球般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闫阜贵再次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凄厉，尖锐，比之杀猪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们两人过了这么多招其实也就在刹那之间，连两分钟都不到。 这时候前院的一些邻居们也都起床出来查看情况了。 中院的一些没有睡觉的人家也都跑了出来。 有人提了一盏煤油灯，凑近了一看，只见闫阜贵趴在地上，贾张氏趴在闫阜贵身上，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邻居们都惊呆了，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什么，也不敢贸然上去打断两人。 直到三大妈大叫一声，朝着贾张氏扑了过去。 “贾张氏，你个贱人，你对我们家老闫做了什么？ 你个不要脸的寡妇，你赶紧给我起来。” 三大妈说着就冲上去一把揪住了贾张氏的头发，朝着贾张氏的脸上就开始煽起了耳光。 劈里啪啦一连扇了十几个耳光，贾张氏这才喘过气来。 只见她翻身而起，一把也揪住了三大妈的头发，另一只手搬住三大妈的脖子，一个翻身就把三大妈摔倒在地上。 贾张氏还不罢休，翻身上马，骑在三大妈的身上，九阴白骨爪再次使出，一爪就让三大妈丧失了攻击能力。 三大妈为了保护脸蛋，只能松开手，双手护在脸上，拼命的躲闪挣扎。 闫解成看到了自己老娘受了欺负，也赶紧上前帮忙。 半大小子打架可没那么多讲究，直接上去就是一脚，直直的踹在了贾张氏的脸上，把贾张氏踹的鼻血直流。 贾张氏惨叫之后又翻身而起，冲着闫解成就是一头撞了过去。 闫解成哪里经历过这种不要命的阵仗，都快吓尿了，站在那里腿发软，动不了。 幸好有个老邻居反应快，一把拉开了闫解成。 贾张氏眼瞅着就要撞到闫解成身上，心想这下疼得可是闫解成，自己肯定没啥事儿，于是就没有减速。 这下闫解成突然被拉开，贾张氏一下子刹不住车，一头就撞到了墙上。 只听见咚的一声，大家都心里一跳，感觉头皮发麻，都在心里估算这要是自己这样撞上去的话会不会疼死过去。 贾张氏也确实如邻居们所想，一下子就撞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易中海也还完了板车回来了，一回来就看到前院门廊那里聚集了一大群人。 易中海心里有些不高兴，大晚上的不睡觉，都聚集在这里干什么呢？ 一大爷带给他的掌控欲望让易中海本能的对一切不稳定，不受控制的因素极为反感。 易中海大喊一声：“都不睡觉围在这里干什么呢？” 邻居们一听，是一大爷回来了，都赶紧让出一条道来让易中海进来。 贾张氏此刻还晕倒在地上，没人敢上去扶她，害怕被她讹到。 由于光线昏暗，易中海第一时间也没看到贾张氏，只看到闫阜贵瘫坐在地上，三大妈正在哭着给他捶背顺气呢。 易中海眉头一皱：“这是怎么回事儿？老闫这是怎么了？” 有个邻居上前把事情的大概给易中海说了一下。 易中海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这个贾张氏是猪脑子吗？ 在医院里刚刚跟自己来了这么一出，自己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没跟她计较，现在回到四合院里又跟闫阜贵来上一出。 她这是要把四合院的人都得罪完吗？ 易中海抬头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贾张氏，就问道： “贾家嫂子人呢？” 那个邻居指了指黑暗中地上的那团肉球。 易中海赶紧上去扒拉着找到了贾张氏的脑袋，伸手试了试鼻息，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活着，要是死了人，他这个一大爷那是干到头了。 第91章 两败俱伤 易中海害怕出事儿，赶紧招呼院子里的邻居们搭把手，再次把隔壁院子的板车借了出来，把贾张氏抬上了板车。 易中海自己是累的不行了，拉不动板车了，就问了一句： “傻柱呢？院子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出来帮把手。 解成，你去叫一下傻柱，让他赶紧出来帮忙。” 闫解成赶紧摇了摇头：“一大爷，您还是找别人吧，我可不敢去招惹傻柱。” 易中海又招呼别的邻居去叫傻柱，可是没有一个愿意去的。 大家都知道傻柱跟贾张氏和易中海不对付，人家在家里睡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起来累死累活的帮着把贾张氏送医院去，出了力还落不着好。 易中海气急，只好自己去找傻柱。 傻柱此时早已经睡着了。 晚上他本来准备只是简单的小酌几口的，可是他刚把一瓶酒打开，雨水就把瓶塞子拿去玩了。 没一会儿，傻柱喝美了，准备把剩下的半瓶酒重新塞住，准备下回再喝。 可是回头一看，雨水已经把瓶塞子扔在地上，踢来踢去的，那个瓶塞子已经脏的用不了了。 傻柱气得不行，但是也不好发飙，这年头，瓶塞子是那种软木做的，弹性很好，是小孩子难得的好玩具。 傻柱自己也没有提前说，雨水拿去玩了也就玩了。 傻柱还想着把这半瓶酒丢进空间了事，可是转念一想，今天贾家倒霉，值得庆祝，于是就把剩下的半瓶酒又给喝了。 这一瓶酒下去，傻柱是彻底喝到位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洗了洗脚就去睡觉了。 喝了酒的人睡觉比较死，外面贾张氏大战闫阜贵的大戏傻柱就这样错过了。 易中海来到傻柱家门口，一推门，推不动。 紧接着就是啪啪啪的拍起了门。 傻柱终于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听到急促的拍门声，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了，于是就起床开了门。 傻柱一开门就看到了易中海站在门口，心中的火气立马就窜了上来。 傻柱没等易中海开口，一脚就踹了过去。 易中海本来准备说话呢，压根就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傻柱踹的倒在地上，来了个后滚翻，翻下了台阶。 傻柱踹完之后还醉醺醺的骂了一句：“丫的，哪来的小毛贼，半夜敢撬爷爷家的门，活腻歪了吧。” 傻柱说完就关了门继续回去睡觉了。 易中海好不容易起了身，正准备找傻柱理论呢，就听见傻柱的骂声，并且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易中海心想今天自己来的可真不是时候，这傻柱喝大了，二愣子喝醉了酒，可是啥都能干出来的，还是别招惹他了。 易中海扭头看了看，发现没人发现他挨打的事情，赶紧 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家取了点钱，又回到了前院。 到了前院，易中海招呼刘海中家的刘光齐还有两个邻居，几个人一起把贾张氏往医院送去。 谁知道还没走几步，闫解成就追了上来。 “一大爷，先别走，我爹也不行了，顺道给送医院去吧。” 易中海一听，头皮发麻，闫阜贵不行了？ 贾张氏下手这么重吗？ 易中海赶紧回去查看闫阜贵的情况。 此时闫阜贵脸色蜡黄，脸上掉了好大一块皮，嘴唇肿的老高，嘴角往外面渗出着鲜血，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易中海吓坏了，赶紧让人把闫阜贵也抬上板车，就放在贾张氏身上。 没办法，板车也就不到一米宽，贾张氏一个人躺在上面还嫌挤呢，压根就没有闫阜贵的地方。 幸亏贾张氏昏迷过去了，要是她还清醒着，肯定不会让闫阜贵躺到她的身上。 三大妈和闫解成也加入了送医队伍，一帮人七八个，紧赶慢赶，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赶到了医院。 医院里，急诊室还是那个护士在值班，看到易中海去而复返，有些好奇。 等到四个男人吃力的抬着贾张氏进来，后面还有两个男人抬着闫阜贵进来，那个护士都震惊了。 不过这次她也没有说什么，毕竟今天已经遇到过一次奇葩事儿了，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急诊室的一声迅速查看了一下两人的情况，并且询问了一些信息，之后就安排易中海他们带着贾张氏和闫阜贵去做检查。 易中海没让院子里的邻居们走，因为等会儿估计还得他们帮忙抬贾张氏和闫阜贵。 大概等了半个小时左右，闫阜贵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断了两颗门牙，三根肋骨，脸上也破了相。 三大妈和闫解成赶紧去缴费，安排闫阜贵去救治。 贾张氏的检查结果也很快就出来了，没啥大问题，就是脑震荡，晕过去了而已。 医生安排护士带贾张氏去打几瓶点滴就行了，这个年代对于脑震荡的认识还没那么深，一般都会采取少量的医学干预外加静养来治疗。 闫阜贵就惨了，牙就不说了，掉了也就掉了，除了说话漏风，喝汤漏水之外没啥大的影响。 这个年代的人们也不太流行安假牙，一般掉了也就掉了，不用管它。 可是肋骨断了就麻烦了。做了个小手术，前前后后估计得修养两三个月。 这可把三大妈愁坏了，不光是手术费和治疗费需要好几百万，就算报销下来也得两百多万。 关键是闫阜贵这几个月没办法工作，学校也只会发一小部分的补贴性质的工资。 这一进一出让他们一家可怎么活下去呀。 闫阜贵家里的老底上次因为傻柱家的事情已经基本全部赔进去了。 现在还没缓口气，就出了这么一桩事情，三大妈真的是欲哭无泪。 三大妈找到了易中海： “一大爷，我们家老闫可是贾张氏给打成这样的，现在光是手术费和医疗费就得两三百万，再加上这几个月不能上班，我们这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呀。” 易中海也是发愁，按理说闫阜贵是被贾张氏打成这样的，所有的医疗费和误工费都应该贾家赔偿。 可是贾家现在这个样子，贾东旭做手术都还得他易中海出钱呢，幸好贾张氏没啥大事，要不又是一大笔钱。 闫阜贵的事情可是让他为难了，如果帮着闫阜贵去找贾家要赔偿，那这钱十有八九还得自己来出。 要是帮着贾家赖掉这次赔偿，那他们三位大爷岂不是要闹矛盾，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易中海都已经盘算好了，四合院管事大爷的身份是他能够顺利养老的一道安全锁。 只要他还是一大爷，就能在四合院里竖起威望，等他老了，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才会帮着他监督贾东旭给他养老。 这也是易中海不怕贾东旭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的原因。 第92章 易中海后悔了 易中海沉吟片刻，就对三大妈说道：“老闫家的，你先别着急，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那是穷得叮当响，哪里有钱去赔偿你家呀。 你看这样怎么样，等明天我回到四合院就召开全院大会，让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发扬发扬风格，帮忙凑凑。 反正无论如何不会耽误老闫的治疗，你家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 至于贾家那里，你就不要去找了，一家子病号，就靠淮如一个人撑着，家里还有个没断奶的呢。” 三大妈听到易中海愿意出面解决这件事，也就放了心，反正易中海把这件事情揽下来了，有什么事情找他就是了。 易中海安顿好了这边的事情就来到贾东旭的病房。 他把今晚贾张氏和闫阜贵的事情告诉了贾东旭和秦淮如。 秦淮如很着急，贾张氏把闫阜贵打成重伤，肯定是要赔不少钱的。 自家这个婆婆怎么这么能惹事，不知道家里已经穷的快揭不开锅了吗？ 现在可怎么办，贾东旭要两个月上不了班，家里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呢。 现在家里拿什么去赔偿三大爷家，看来只能是先赖着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淮如此时更加坚定了要找机会离开贾家的的心思。 贾东旭听到贾张氏和闫阜贵打架之后，眼中散发出一股阴狠之色。 闫阜贵这个狗东西，敢欺负我贾家，看我病好了怎么收拾你，到时候牙给你打掉。 易中海又安慰了贾东旭和秦淮如一番，就让秦淮如先回去了，毕竟棒梗还没断奶，秦淮如得回去照顾棒梗。 易中海则是留了下来照顾贾东旭，贾张氏刚才已经醒过来了，易中海安排了院子里的一个邻居帮忙照顾，其他的人都打发回去了。 易中海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又来回跑了好几趟，又跟贾张氏打了一架，现在早已经是饥肠辘辘，浑身乏力了。 秦淮如一走，易中海看到贾东旭的药瓶里还有大半瓶药呢，于是就在病房里找了个凳子睡了起来。 他打算稍微眯一会儿，然后起来去叫护士给贾东旭换药。 贾东旭也累的够呛，忍受疼痛是很耗费精力的，他看到易中海睡下了，他也准备睡一会儿。 这俩人这一睡可就坏了事，等到值班的护士将他们叫醒之后，瓶子里的药水早就没了。 贾东旭的手扎针的地方也起了个大包，针管里也在不停的回血。 易中海呼噜声震天，压根就不知道，贾东旭也睡着了，他已经疼习惯了，手上的疼压根就比不上胯下的疼。 护士赶紧把他们俩叫醒，费了半天功夫才给贾东旭换了药。 护士狠狠的批评了易中海，说他陪床也不用点心，一点都不把他儿子的安全放在心上。 易中海满脸通红，也不反驳，倒是贾东旭来了一句： “他才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 这句话可把易中海的心浇的哇哇凉，这让他再次生出了放弃贾东旭的念头。 贾东旭现在是无所谓了，他自从知道自己将要变成太监了，就已经开始摆烂了。 反正活着也是苟延残喘，行尸走肉而已，卵子都没了还要追求什么呢？ 易中海等护士走后就也出了病房，他蹲坐在病房门口，仔细的分析着他的养老计划。 他现在对贾东旭以后给他养老的事情也产生了怀疑，没有之前那么有信心了。 此时易中海想起了聋老太太之前替他谋划的养老之路，感觉聋老太太说的真对。 如果当时自己能够按照聋老太太的想法认真执行的话，傻柱应该也不会与自己势如水火。 凭借傻柱的手艺，就算是没有自己帮衬着，也能过的很好。 自己只需要少量的付出，让傻柱感受到自己的关爱，让他在心底里用自己来替代何大清的位置。 那样的话，自己的养老岂不是小菜一碟吗？ 不说养老了，就算是自己退休之前，傻柱也很有用处。 首先傻柱厨艺好，可以替自己接过照顾聋老太太饮食的任务。 其次是傻柱能打，可以帮自己压制四合院里的反对声音。 要是傻柱支持自己，那后院的许富贵压根就不敢跳出来反对。 最重要的是傻柱虽然傻，但是家里没有一个爱惹事的老娘，等于说搞定了傻柱就等于搞定了一切。 易中海懊悔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自己这是走了一步臭棋呀。 贾家真是个无底洞，到目前为止，自己算了一下，已经贴补了贾家小两千万了。 这次如果能够通过捐款来填上闫阜贵家这个窟窿还好。 要是募捐的数目太少，那还得自己出上一大笔钱，这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易中海越想越沮丧，要是现在有后悔药的话，他一定不会再沾上贾家。 现在易中海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傻柱那边他已经得罪的死死的，傻柱见到他不动手打他都是客气的了。 再想着谋划傻柱来当养老人选已经几乎不可能了，现在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易中海现在就盼望着贾东旭手术后能够振作起来，努力工作，有点出息。 以后日子那么长，只要他多下点功夫教导贾东旭，那还是有希望的。 真不行的话，就只能从棒梗身上下手了。 只要从小把棒梗好好培养，等到自己六十多干不动需要养老的时候，棒梗也二十多了，也能承担得起责任了。 易中海想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就重新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贾东旭已经再次睡了过去，压根就不管易中海有多累。 没多久，贾张氏那边也挂好了吊瓶，情况也稳定了，医生知道她是贾东旭的母亲，于是就把贾张氏也安排到了这个病房里。 这下易中海再也没有睡觉的机会了，不是伺候这个换药就是伺候那个喝水的。 由于挂了吊瓶给身体里补充了太多的水分，贾东旭和贾张氏一到后半夜就开始频繁的想要上厕所。 贾东旭还好点，易中海还能帮他拿着吊瓶，帮他扶一下。 贾张氏那边他就没办法了，只能频繁的去叫护士来帮忙，惹得护士都不愿意给他好脸色。 偏偏贾张氏还没有这个觉悟，稍微不顺心就骂这个，骂那个的，几个值班的护士都受不了她，最后压根就没人管她了。 易中海又只好去求三大妈来帮忙照顾一下贾张氏。 三大妈哪里肯做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几句话就把易中海堵了回去。 没办法，易中海只好求助别的陪床的家属，这才好不容易把这一晚熬过去。 第93章 傻柱避风头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赶紧回去了，他已经熬不住了。 昨晚没吃饭，又折腾了一夜没睡觉，易中海已经到了极限，头晕眼花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出了医院门，易中海来到大街上，也顾不上勤俭节约的习惯了，找了个早餐铺子，点了四个大包子，一碗卤煮，就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之后，易中海回到了四合院，跟一大妈说明了情况之后，就让一大妈陪着秦淮如去医院伺候那娘俩去了。 易中海自己则是回到家躺下就睡，他现在也顾不得捐款的事情了。 傻柱一大早起来就听四合院的邻居们在谈论昨晚的事情。 傻柱也是有点好奇，就站在一边听了一会儿。 听完之后，傻柱懊悔不已，心里生出了一股想要打雨水一顿的冲动。 要不是这丫头昨晚拿走了自己的酒瓶瓶塞，自己也不可能喝那么多，也就不会错过这场好戏了。 贾张氏暴打闫阜贵，贾张氏暴打三大妈，贾张氏暴打闫解成被反杀。 多么劲爆的画面呀，自己怎么这么嘴贱，偏偏要喝那点猫尿呢？ 这贾张氏也太猛了吧，直接把闫阜贵干掉了两颗门牙，三根肋骨，脸上还给毁容了。 这战斗力真是爆表了，看来还是不能小觑天下英雄呀，四合院战神的称号还是不要亮出来了。 这闫阜贵也是够窝囊的，白长两颗卵子了，一个大老爷们儿，差点让一个中年妇女给打死。 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看这次闫阜贵以后还怎么见人。 傻柱有些幸灾乐祸，他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很讨厌闫阜贵。 当然了，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闫阜贵也从来没拿正眼瞧过傻柱。 傻柱依稀记得昨晚好像踹了易中海一脚，但是又不确定，又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提这件事。 傻柱也就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做梦踹的易中海，也就没当回事儿了。 四合院里也有不少人在打听贾东旭的情况，但是都没人知道，只知道是在住院，具体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楚。 傻柱估计贾东旭以后是废了，那个地方跟捣蒜泥一样捣在了凳子腿上，还不得碎了。 傻柱算了一下，估计这次贾家的医疗费加上赔偿闫阜贵家的不会少了。 这些钱要么易中海自己承担，要么就得开全院大会募捐。 依着易中海的尿性，十有八九是要募捐的。 易中海这个人最喜欢慷他人之慨，拿别人的钱给他自己赚人情，赚名声。 傻柱决定今天去师父家躲一躲，这种事情太膈应人了。 捐钱的话感觉自己跟个冤大头一样，要是不捐钱的话，还不知道他们能怎么败坏你名声呢。 说干就干，傻柱也不做早饭了，直接去叫雨水起床，准备去师父家。 雨水赖床，死活不愿意起来，傻柱正好借机小打了她一顿出出害自己没看成热闹的气。 雨水眼泪汪汪的起了床，她怎么也不明白自己啥也没做就无缘无故的挨了一顿打。 傻柱给雨水倒了点热水，让她洗漱一下，然后就带着她出门了。 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那帮邻居们还在谈论贾家的事情。 谈到兴奋时，眉飞色舞的，比自家发了财还开心。 傻柱心想，这帮人还有心情在这里哈哈笑，到时候要你们捐款的时候就有你们哭的了。 傻柱本来还准备不搭理他们直接走掉，可是有人不允许呀。 许富贵问了一句：“傻柱，这是又要去哪呀？ 院子里这么热闹，你不跟着一块儿乐呵乐呵？” 许富贵应该是人群中最开心的人了，贾家，易家，闫家都跟他有过节，这次几家一块儿倒霉，他当然开心了。 没看到他脸上呢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笑容吗？ 傻柱想着如果能够通过许富贵来达成破坏捐款的目的也挺好的。 这老小子做梦都想收拾这几家，一定会心甘情愿当这个马前卒的。 傻柱想到这里就把许富贵拉到了一边，小声说道： “许叔，我这可不是出去玩，我这是去避祸呢。” 许富贵一听，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上来了。 “傻柱，你得罪什么人了？跟叔说说，你许叔还是有点面子的，看看能不能帮你说说情。” 傻柱对他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真要是有了什么祸事，这老小子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估计能乐呵一整天。 傻柱神秘的说道：“许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祸事，咱们四合院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许富贵一听，立马就着急了。 “傻柱，你赶紧跟叔说说，咱们四合院里有什么祸事了，许叔可帮了你不少。” 傻柱再次把许富贵往旁边拉了几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 “许叔，这件事情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出得我口，入了你耳，我可就不认了啊。” 许富贵赶紧点头答应：“放心，许叔你还不了解吗？那绝对是靠谱的人，嘴巴严实着呢。” 傻柱这才装作为难的说道：“许叔，你说贾东旭受了这么重的伤，都需要住院了。 贾张氏还好死不死的把闫阜贵给打成了重伤，她自己也得住院治疗。 这一下子三个人住院，都是花钱的大头。 并且这钱都得贾家来出，算下来可不少。 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点，他家有钱吗？” 许富贵听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贾家哪有什么钱呀，以前还行，老贾死后，贾张氏那个败家娘们儿早把贾家给败坏完了。 但是贾家后面有易中海呀，易中海肯定会出手帮忙的。 你没看昨晚易中海忙前忙后的，就算老贾还活着也做不到这点了吧。” 傻柱点了点头：“许叔，这件事儿要是没有易中海插手还简单些，就是贾家和闫家两家互相攀扯推脱罢了。 但是有了易中海插手那就复杂了。 易中海这个人肯定会帮贾家的，但是这次数额太大了，易中海估计也舍不得出这么多的钱。 我估计易中海十有八九要仗着他一大爷的身份在四合院里募捐。 到时候咱们四合院里家家都得破财，你说是不是祸事呢？” 许富贵这才恍然大悟：“傻柱，你小子这脑子真是开窍了，许叔都没想到这一茬儿，你小子就提前想到了。” 傻柱笑着说道：“许叔，我这也是侥幸，我爹走之前跟我说要我防备着点易中海。 所以一遇到跟易中海有关的事我都会多想，多分析，这才想到的。 许叔，不跟你说了，趁着易中海还没开始行动，我先溜了。 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反正这事儿我是不会认的。” 说完傻柱就拉着雨水离开了。 第94章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溜了 傻柱走后，许富贵就赶紧回了家跟媳妇儿商量了起来。 许富贵想着，傻柱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按照他对易中海的了解，易中海十有八九真的会在四合院里进行募捐。 这次几个人的医疗费都不是小数目，募捐的数目肯定很大。 许富贵想着自己跟易中海不对付，搞不好易中海会联合聋老太太让自己大出血。 想到这里，许富贵的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他琢磨着怎么才能破坏掉这次捐款。 要是让易中海把这次捐款搞成功的话，那他许富贵肯定会被逼着当这个冤大头的。 许富贵也是关心则乱，在家里转来转去的，怎么也想不出好办法来。 这时许大茂的老娘提出来一个建议： “老许，你说要不咱也去外面躲两天吧，正好好久没去乡下我娘家了，咱们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 许富贵摇了摇头：“就你娘家那几个兄弟的德行，咱们回去拿的东西少了，他们肯定甩脸子。 拿的东西多了，他们肯定以为咱在城里过得多好一样，肯定要上门打秋风。 要我说，咱还是去我妈家住几天吧。 正好再过俩月，大茂就毕业了，到时候我想办法把他弄到轧钢厂，我再回电影院上班。 到时候咱俩就去我妈那房子去住，这个房子就留给大茂以后结婚用。 这次去了正好可以把那边的房子收拾收拾。” 许大茂的老娘一想也有道理，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许富贵又想了想：“不行，这样也不妥，咱又不是不回来了，要是易中海他们在四合院里募捐成功了。 到时候就咱家没出钱，他肯定会上门要钱的。 到时候其他人都出了钱，就咱家不出就说不过去了。 其他的邻居心理也不平衡，肯定不会站在咱们这边的。” 许母有些担心的问道：“老许，那可怎么办，难道就躲不过去了吗？” 许富贵想了想，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好你个傻柱，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你小子跑了，把老子当枪使呢。 但是不得不说你这个办法真好，挺适合我的。” 许富贵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心里也有了应对之法。 无非就是照本宣科，把傻柱用在他身上的计策再转而用到别人身上罢了。 但是这个人选可不好选择。 傻柱选择了他就是笃定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的当冤大头，肯定会想办法破坏掉这次募捐的。 他要找别人也得找到一个愿意并且敢于破坏掉这次募捐的人。 他思来想去，这个四合院里除了他自己，再也没有一个有动机又有胆量的人了。 许富贵都快把头皮挠破了也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但是却想出了个好办法，也能达到相同的目的。 既然没有单个人有这个能力，那就拉上所有人一起，易中海再霸道，聋老太太再泼辣，总不能得罪四合院里所有人吧。 于是许富贵就找到了四合院里的一个最爱传闲话的大嘴巴。 学着傻柱的话，把这件事情分析了一下，告诉了那个邻居，并且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跟别人说。 并且还说了他自己要出去躲两天，这件事他不会认的，让那个人千万不要乱说。 许富贵把这件事搞定之后就带着媳妇儿收拾了一下东西去他老娘家去了。 许富贵老娘还活着，也住在附近，距离这个四合院大概有七八公里远。 许富贵的媳妇儿跟他老娘关系不好，天天吵架，许富贵这才带着媳妇儿出来住。 这几年他老娘年纪大了，脾气也收敛了不少，再加上许富贵的媳妇儿生完许大茂之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心里理亏。 这两年，婆媳关系倒也缓和了不少，要不许大茂他老娘打死也不会去那里住的。 那个大嘴巴的邻居果然没有辜负许富贵的期望。 许富贵刚一走，那人就跑到院子里跟人说起了这件事。 那个大嘴巴也是个人才。 他不仅完全讲清楚了许富贵告诉他的事情，还充分发挥了他的想象力，把故事进行了填充，丰富了故事的情节，夸张了事情的效果和影响。 在他的嘴里，贾家这次的资金缺口变成了一千多万，还把易中海的这次募捐描述成了摊派。 甚至还把每家每户需要出多少钱都给算出来了，并且他好言之凿凿的说了他自己亲耳听到易中海就是这样说的。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不是傻子，都知道这次易中海确实有捐款的意图，并且数额十有八九不会小了。 这年头大家过得都不容易，家家户户省吃俭用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攒到一百万。 这一次就要捐这么多钱，简直就是要了大家的老命，谁他妈的捐钱谁是傻子。 那个邻居还说了四合院里的聪明人都准备躲出去了，许富贵两口子刚走。 这下事情的真实性得到了验证，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慌了。 大家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去亲戚家躲的，有的去丈母娘家躲得。 没多大功夫四合院里就安静了下来，院子里只剩下了不当家的老人和孩子，其他人全跑了。 聋老太太睡到中午，肚子饿了，到易中海家一看，一大妈不在，家里冰锅冷灶的，啥吃的也没有。 聋老太太又去了傻柱家，发现傻柱家也是铁将军把门，人都出去了。 其他邻居家里也只剩下老人和小孩，做的棒子面窝窝头她也不愿意吃。 无奈之下，聋老太太只好去了后院刘海中家。 刘海中是个头铁的，他坚定的认为就算是捐款，那自己象征性的捐一点，易中海一定会给他面子，不会逼他多捐的。 于是乎在大家都躲出去的时候，他仍然老神在在的呆在家里，中午还让二大妈炒了鸡蛋来给他下酒。 二大妈劝了刘海中好多次，刘海中死活不听，还训斥了二大妈一顿，还觉得不过瘾，又把刘光天给打了一顿。 聋老太太上门的时候，刘海中的炒鸡蛋刚上桌，酒也刚倒进杯子里，正准备畅饮一番呢。 聋老太太也不跟刘海中客气，简单的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说中午要在他家吃饭。 刘海中是个好面子的人，再加上他觉得他能当上二大爷，聋老太太在背后出力不少，帮他打通了上面的关系。 于是乎，刘海中欣然应允，还让二大妈去再热两个白面馒头，炒个白菜过来。 聋老太太则是拿起刘海中面前的馒头，拿了双筷子，对着那盘炒鸡蛋就开始吃了起来。 刘海中目瞪口呆，这个老不死的连几分钟都等不了吗，你把鸡蛋吃了我拿什么下酒？ 没多久，聋老太太吃饱喝足，就回家继续等下顿饭了，只留下一个空盘子放在刘海中面前。 刘海中黑着脸，又把刘光天按在地上，拿起鞋底子往死里抽了一顿这才出了气。 第95章 全院大会开不起来了 易中海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多才醒来。 他先是去厕所撒了一泡尿，然后又回家啃了两个凉窝窝头，喝了点开水，这才有了点精神。 易中海有些奇怪，今天四合院里怎么这么安静，今天是休息日，四合院里应该很热闹才对。 易中海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就准备去找聋老太太商量商量开全院大会，给贾家募捐的事情。 毕竟易中海现在威望不足，还得靠着聋老太太给他站台才能将这件事情推进下去。 至于刘海中，那还是算了吧，一个草包，跟他商量也商量不出什么来。 刘海中在易中海眼里也没有什么作用，到时候用个激将法让他做个表率多捐点钱就行了。 也正是易中海轻视刘海中的这个做法，让他丧失了提前知道四合院情况的机会。 易中海来到聋老太太家的时候，聋老太太也正准备起床去院子里转转，看看晚上的饭在哪家解决呢。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来了，还有点吃惊，这个点，易中海不在家里安排伙食，来找我干嘛？ 难道是一大妈回来做饭了？那可太好了，晚上还去易中海家吃，这么久了，她也习惯了易中海家饭菜的味道。 “老太太，您起来了？我过来有事情跟你商量商量。” 易中海率先开口。 聋老太太也不急着去吃饭了，坐下来问道： “中海呀，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这个老太婆趁着脑子还不糊涂，给你参详参详。” “老太太，昨晚贾家和闫家的事情您都听说了吧。 这次事情严重了，东旭治病要花两百多万，贾张氏也得花十几万，闫阜贵更惨，肋骨断了三根，估计得花上小三百万。 这么多钱都要贾家出，实在是太难为他们家了。 贾家底子本来就薄，上次傻柱的事情又花了不少。 这次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 我寻思着，咱们四合院里都是多年的邻居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就想着在咱们四合院搞一次募捐，帮着贾家把这次难关度过去。 老太太，您认为这事儿怎么样？” 聋老太太一听又是贾家的事情，打心眼儿里不想管，但是易中海又跟贾家牵扯的太深了。 如果这次她不帮易中海，帮贾家的话，那易中海估计就要跟她离心离德了。 聋老太太还指望着易中海给他养老送终呢，可不能放弃了这个好大儿。 于是聋老太太想了想就点头答应了。 “中海，这次募捐最好还是跟刘海中商量一下，毕竟是从别人口袋里掏钱，太得罪人了。” 易中海嘴里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着，刘海中就是个草包，指望他能办成什么事儿？ 易中海在聋老太太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就出门回家了，完全忘记了聋老太太今晚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呢。 聋老太太在家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易中海或者是一大妈来给她送饭。 于是她就自己去了易中海家里。 谁知道一进门却发现易中海自己在那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喝酒呢。 也不见一大妈人，家里还是冰锅冷灶的，压根就没有做饭的痕迹。 聋老太太心里有些不舒服：“中海，你媳妇儿呢？怎么这个点儿了还没做饭？”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聋老太太晚饭还没吃呢。 “老太太，翠兰她去医院照顾东旭去了，还没回来呢。 要不你去傻柱家里看看？那小子今天休息，肯定做了好吃的。” 聋老太太脸都黑了：“傻柱也不知道去哪了，白天也没见他人，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易中海心里一惊，这可怎么办，今晚本来还想逼着傻柱出大头呢，结果正主都不在，那还怎么逼他捐款？ “老太太，估计傻柱和雨水出去玩了把，一会儿就回来了，晚上他不回来也没地方去。” 易中海信心满满，傻柱就这一个家，他不回来还能去哪？ 聋老太太没办法，只能去别的邻居家里随便凑合着吃了一顿晚饭。 眼看着天都黑了，易中海估摸着大家都吃完了晚饭，于是就拿着铜盆站在中院敲了起来。 易中海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就有些生气，正准备去挨家挨户喊人的时候，刘海中背着手走来了。 “老易，别敲了，这个全院大会你开不起来了。 白天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你要开全院大会给贾家募捐，早就躲出去了。 我看那，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 大家的态度你难道看不到吗？都不愿意捐款，这才宁可不回家住也要躲出去。 你要是真的强行推进这件事情，那咱们三个也别当管事大爷了。 以后也不会有人听我们三个的了。” 刘海中下午也在家里想了一下午，也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现在也认为不应该组织大家对贾家募捐。 这样做太得罪人了，本来他们三个管事大爷就不咋能服众，要是一下子把大家都得罪了，以后谁也不会支持他们三个了。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心情极度低落。 他想不明白大家怎么就这么没有同情心，贾家遇到了困难，难道就不能伸出手来，拉他家一把吗？ 同时他心里也很愤怒，他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情泄漏出去的，也不知道是谁看出他的打算的。 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坏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会让那个人尝一尝得罪他这个一大爷的严重后果。 易中海收了铜盆回到了家里，开了一瓶酒，一口闷下去半瓶。 然后易中海径直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到满身酒气的易中海也很心疼，赶紧让他进来，然后关了门，防止他受了风。 “老太太，您说他们为什么就不理解我呢？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生活了这么多年的邻居，贾家遇到了困难，大家多少出点钱，帮贾家度过难关。 下次谁家再有了困难，贾家能袖手旁观吗？ 一个四合院住着，大家相亲相爱的做一家人多好，非得分的那么清。 真要是等我老了，动不了了，谁还能监督着贾东旭照顾我呀。” 易中海说着说着就开始嚎啕大哭，这两天他也是受了不少委屈，什么事情都不顺心，早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第96章 聋老太太再次支招 易中海的崩溃让聋老太太也心疼得不行。 人心都是肉长的，易中海这么长时间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不管最初的目的是什么，终究是有恩于自己的。 聋老太太也不是贾家那种冷血无情的白眼狼，长时间下来也对易中海有了感情。 “中海呀，你想岔了呀，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不是不愿意听你的，而是不愿意帮助贾家呀。 贾张氏这个丫头就不是个好东西，这么多年来，你难道还没看清楚吗？ 她只知道占便宜，不想着付出，待人又太刻薄寡恩，嘴上也不留德。 咱们四合院就不说了，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整个胡同里有一个人说她好的吗？ 咱们院子里的人还没有那么傻，他们也害怕帮了贾家还不落好，还得被贾张氏天天骂娘。 再说了，这次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哪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谁会愿意拿出这么多钱来白白的贴补给一个人品差到人厌狗都嫌的人呢？ 中海，你在贾家身上付出太多了，也该收手了，再这样下去，你就是再能挣钱也填不满贾家的大坑呀。” 聋老太太抚摸着易中海的脸，劝解道。 易中海擦了擦眼泪：“老太太，道理我都懂呀，可是我不甘心呀。 您说说，咱们四合院里，除了贾东旭，还有能给我养老的人吗？ 以前傻柱那里还有希望，现在傻柱见了我跟见了仇人一样。 就算是他现在答应给我养老，我也不敢相信他了啊。 老太太，我后悔呀，我后悔当初没听你的，后悔当初看不上傻柱太傻。 现在贾东旭是我唯一的希望了，贾家要是完了，我老了可怎么办呀。 到时候肯定被四合院里的人们吃绝户，估计死了连副棺材都落不到呀。” 易中海越说越伤心，哭得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她现在也没啥好办法，但是还是得先把易中海稳住。 “中海，你不要灰心，傻柱那里还是有希望的，贾家也不是没救，一切都会好的。” 易中海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抬头问道： “老太太，傻柱那里真的有希望吗？您快给我支支招吧，现在除了东旭，也只有傻柱合适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出了一个有损阴德得主意。 “中海，你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的调换何大清得信的事情吗？” 易中海点了点头：“记得，何大清这两个月的来信我都偷偷的签收了，都在我家里放着呢。” 聋老太太顿时提起了精神：“何大清信里面都说的什么？” 易中海愣了下神，稍微想了一下就说道： “主要就是说他在保定很好，让傻柱不要担心，让傻柱好好照顾雨水，进了轧钢厂好好工作之类的。” “还说了别的了没有，他有没有说会不会回来？” 易中海想了一下，终究没有把何大清每个月寄回来二十万的事情说出来。 “没有，他没说要回来，说是在那边已经安顿好了，在一家棉纺厂食堂当大厨。” 聋老太太松了一口气：“那看来何大清是不会回来了，现在工作不好找，他肯定放不下保定那边的工作。” 易中海点了点头：“老太太，我把信都截下来了，后面应该怎么做呀。” 聋老太太想了一下就说道： “你去外面找个会写字的人帮忙伪造一封信，里面半真半假，就说已经托咱俩照顾傻柱和雨水了，让傻柱多听咱俩的话。 一定要记得去东城那边找人，那边都是些有钱有文化的，咱们这边的人都不咋往那边去，肯定不会露馅儿。 信封你还留着的吧？” 易中海点了点头。 “把何大清写的信烧掉，把伪造的信装进信封里给傻柱，就说你作为四合院管事大爷，已经查看过信的内容了。 就说以后会好好照顾他跟雨水的，让他有事儿别强撑着，一定要找你帮忙。” 易中海点了点头：“老太太，傻柱现在要钱有钱，要房子有房子，不缺吃穿不缺住的，有什么事情还要我帮忙的吗？” 聋老太太思考了一阵就说道：“你让你媳妇儿中午早点去雨水学校接雨水回四合院里，就在你家吃饭。 吃完饭再让你媳妇儿送雨水回学校去。 还有就是找机会挑拨一下傻柱跟后院许家的关系。 许富贵是个阴险的，傻柱在他手里肯定讨不了好，到时候你就站出来帮助傻柱就行了。 还有，以后傻柱不管跟哪家发生了矛盾，你都要站在傻柱这边。 时间长了大家都会认为你照顾傻柱许多，对傻柱有恩，到时候傻柱自己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事情也由不得他说了算了，他要是不报恩，那他的名声就坏了。 在这个期间，你千万不要再得罪傻柱了，以前那点事情没什么，时间长了也就忘了。 后面只要你真心对他好，他又不是石头，终归会被捂热乎的。” 易中海点头答应了下来，他现在已经彻底慌了神，任何一个可能有利于他养老的机会他都会牢牢地抓住。 晚上的时候，一大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 一回来就开始抱怨起来，说贾张氏和贾东旭太难伺候了。 贾东旭做完了手术，麻醉药劲儿过去了之后，疼得他嗷嗷叫。 见谁骂谁，连一大妈也被他指着鼻子骂了几句娘。 贾张氏更可恶，明明都没啥事儿了，还赖在病床上不起来，还想要吃肉补补。 饭菜不如她意，那是张口就骂，秦淮如挨了她两耳光，一大妈就说了两句，就被她把饭菜全部砸到了一大妈身上。 一大妈委屈的不行，要不是怕影响易中海的养老大计，她真想一走了之，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易中海听完一大妈的抱怨也是气得不行，他现在是越来越讨厌贾张氏了。 一大妈抱怨完之后又跟易中海提起了医疗费的事情。 白天的时候三大妈找一大妈说闫阜贵的医疗费要赶紧交了，医院先给做了手术，要是不交医疗费的话，三大爷就得出院了。 易中海一听到这件事情就开始头疼。 他今晚的全院大会没开起来，募捐也别想了，只能自己帮着贾家先把医疗费交上去。 贾家现在的表现虽然让易中海很不满意，但是贾东旭还是不能放弃，毕竟傻柱那边还没有任何进展。 易中海无奈之下又从家里取了三百万，带着就去了医院。 一大妈身体不好，白天忙了一整天，晚上得好好休息，只能他自己去了。 第97章 易中海的新想法 易中海这次已经打定决心了，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大笔钱的帮助贾家了。 以后就算是再接济也只能是接济一点口粮了，最多就是十万八万的给，再多就别想了。 易中海来到医院，给三大妈两百八十万，把这件事给了了，然后就去照顾贾东旭了。 贾张氏听说易中海给了闫阜贵家两百八十万，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什么？凭什么给闫老抠家那么多钱，我还没找他家赔钱呢。 闫老抠占我便宜，对我耍流氓这件事一定不能这么算了。 不行，我找他去。” 贾张氏一骨碌翻身下床，不顾易中海和秦淮如的阻拦就去找闫阜贵算账去了。 易中海和秦淮如其实也没想着真拦着贾张氏。 易中海想的是让贾张氏从闫阜贵家里能讹来一点是一点，省的贾东旭出院以后还得从自己这里拿钱。 秦淮如想的却是最好贾张氏跟闫阜贵一家闹腾起来，这样医院就会把贾张氏赶出去。 这样既可以省点医药费，也能减轻自己的伺候人的负担。 这个婆婆真的是太不当人了，明明都已经没啥事了，还不消停。 整天躺在病床上，还得自己天天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一点不顺她的意就会被她谩骂甚至是毒打。 没多久，附近的病房里果然传出来争吵声和骂街声，然后就是贾张氏经典的招魂曲。 闫阜贵一家都是那种算计到极致的人，自己家庭内部还要算计的明明白白呢，怎么可能让贾张氏给讹到。 闫阜贵一家死活不给贾张氏钱，还要反过来管贾张氏要赔偿金，说是闫阜贵受了这么大的罪，贾家应该给点补偿。 并且还学着傻柱，一开口就是两百万，不给的话就去派出所告贾张氏。 贾张氏是真的不想去派出所了，那里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并且上次她得罪的那几个大姐头还在里面呢。 她要是再进去了，一定会比上次还要凄惨，谁让她出来的时候犯贱嘲讽了那几位呢？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用撒泼这一招，威胁闫阜贵，要闹得他全家不得安宁。 最后还是医院的保卫科出动，直接把贾张氏赶了出去，这才了事。 得到这个消息，秦淮如和易中海都松了一口气。 要是只是照顾贾东旭还好点，再加上一个贾张氏，那就是折磨人了。 秦淮如趁着贾东旭睡着的机会把易中海叫出了病房。 “一大爷，我家这日子可怎么过呀，现在家里要粮食没粮食，要钱没钱。 东旭又成这样了，婆婆还不体谅我的辛苦，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秦淮如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一滴滴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水库一样，不断地流了出来。 易中海看到秦淮如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坏了，不由的就拉起了秦淮如的手开始安慰。 “淮如，你不要担心，日子还是要往下过的，困难都只是暂时的，等到东旭康复了，上班了，你家的日子就缓过来了。” 易中海摸着秦淮如的手，心里一阵荡漾，这小媳妇儿的手就是比自家的老太婆的手摸着舒服。 秦淮如也感觉到了易中海眼神的不对味儿，赶紧抽回了手，哭着说道： “一大爷，谢谢您，要不是您帮着我家，我们一家哪有活路呀。 您放心，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的。” 易中海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 “淮如，你是个好媳妇儿，贾家以后还得你撑着，我也不求你们报答我，你们都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 秦淮如眼神闪过一丝异色，然后一下子扑进了易中海的怀里嚎啕大哭。 易中海此时浑身僵硬，但是内心却是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犹豫了片刻，就伸出双手，放在了秦淮如的背后，紧紧的搂住了秦淮如。 片刻之后，秦淮如挣脱开来，满脸通红：“对不起一大爷，我实在是撑不住了，您不要多想。” 说完秦淮如就跑进了病房。 易中海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有护士提醒他让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 这晚，易中海没有再回病房里，只是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思索着刚才的事情。 他心里突然冒出来另一个想法。 既然贾东旭不一定能靠住，那要是再加上秦淮如呢？ 贾东旭已经成太监了，秦淮如一个女人过得也不容易。 要是自己能够拿捏住秦淮如，那自己养老岂不是就多了一重保障？ 更重要的是，秦淮如年轻漂亮，照顾人也细心，搞不好自己还能老牛吃一波嫩草，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易中海此时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聋老太太交代的事情再次被他抛在了一边。 易中海是打心眼儿里瞧不上傻柱，让他真心对傻柱好，那比吃屎还难受。 易中海决定两手都要抓，秦淮如这边可以硬一点，傻柱那边也不能放弃，但是可以适当的算计一点别的东西。 权衡利弊之下，易中海最终做出了选择，贾家还是首选，傻柱继续当备胎。 一个倔的跟驴一样的二愣子傻柱，一个听自己的话，还能把媳妇儿贡献出来的贾东旭，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想明白了这些，易中海就感觉轻松了不少，坐在躺椅上就睡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一大妈早早的就来给他们送早饭了。 易中海吃了早饭，又交代了几句就去上班了。 傻柱昨天在师父家里呆了一天，跟师父交流了一下厨艺心得。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回到四合院。 话说闫阜贵进了医院，四合院里晚上也没人早早的锁门了，不用再低三下四的求人开门的感觉真他妈的好。 闫阜贵这个人借着看管大门的理由，本来说好的晚上十点钟锁门，大家都给他交了钱的。 可是闫阜贵每天天一黑就落锁，然后就躲在家里等好处上门。 谁要是回来晚了，不承诺点好处，别想顺顺当当的进门。 以前的时候，大家都习惯了，再加上闫阜贵一直强调晚上锁门多好多好，大家也都被洗脑了。 现在突然没人管了，大家都感觉挺好的，别的不说，方便了不少。 晚上起来上厕所，进进出出的把门插好就行了，哪里还需要有人专门负责上锁。 年年都要给闫阜贵交点钱不说，一旦没给他好处，他就是不给你开门，能把你气死。 四合院里晚上锁门说是防贼，其实卵用没有。 院墙就那么高，甭说贼了，就是一个普通人也能轻松的翻进来。 各家各户晚上睡觉都反锁着门，值钱的东西都在家里放着呢，怎么偷？偷什么？ 白天的时候院子里老人小孩都在院子里，来个陌生人立马就知道了，更不需要锁门了。 傻柱怀疑闫阜贵就是为了捞点好处，这才执意要看管这个大门的。 第98章 杨厂长拉拢傻柱 傻柱昨晚回来后在四合院里转悠了一圈，找了几个邻居打听了一下，就知道易中海的募捐大会没开起来。 傻柱也就放了心，这次开不起来，下次再想着开起来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去上班了，晚上睡得早，早上在被窝里也睡不着，还不如去厂里找人聊聊天还舒服一点呢。 最近傻柱都没在家里做早饭，就两个人的饭，还得刷锅刷碗，太麻烦了。 傻柱一般都是带着雨水去外面的早餐铺子里面随便吃一点。 这时候还不需要票据，傻柱又有钱，想怎么吃怎么吃，还不用被四合院里的人嫉妒。 上午的时候，傻柱正在炒菜，李怀德却来了。 傻柱把铁锨交给一个帮厨，就跟着李怀德出去了。 “柱子，听说杨厂长那边在排挤你？” 李怀德递给傻柱一根烟，傻柱没有接，而是掏出火柴给李怀德点上了。 “算不上排挤吧，就是厂规厂纪抓的严了一点，我又刚好撞到枪口上了。” 傻柱心里想着，这个李怀德也是个狐狸，杨厂长收拾自己都好多天了，也不见你来帮我出头。 前天杨厂长刚要拉拢自己，你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 “柱子，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不可能放任着你被人欺负的。 这样，你最近稍微注意一点，不要被杨厂长抓住把柄了。 人家毕竟是厂长，位高权重的，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也是正常的。 今天下班的时候晚点走，在厂门口等我一会儿，我有个好东西给你。” 李怀德说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就走了。 傻柱望着李怀德远去的背影，自嘲的笑了一声。 “什么时候我这个厨子也成香饽饽了，都来拉拢我。” 今天的午饭傻柱依然是卖力气做的，厂里的工友们对傻柱的评价相当高。 有的工友甚至说在第三食堂吃饭就像是天天下馆子一样，这待遇就是给个领导的待遇都不换。 杨厂长也察觉到了傻柱在厂里的威望已经相当高了，拉拢傻柱的心思也更加急切了。 他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样提升一下傻柱的待遇了。 可是傻柱的年龄问题始终是个硬伤，他还不到十八岁，还没成年。 领导是肯定当不成的，但是可以把傻柱往骨干员工上面来培养。 上面有政策，他还是具体的实施者，在厂里话语权也最大，办成这件事还是很容易的。 杨厂长当即就把推荐表给填好了，安排一个办事员去找傻柱过来一趟。 傻柱这是第一次来杨厂长办公室，他敲了敲门，听到杨厂长让进去了，就走了进去。 “杨厂长，您找我？” 杨厂长开怀大笑，客气的请傻柱坐下，又亲自给傻柱泡了一杯茶。 “柱子，你今年多大了？” “杨厂长，我今年十七，马上就十八了。” “好，好，好呀，年轻有为，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好的厨艺，未来不可限量呀。” 傻柱傻呵呵的笑了一声，没有回话。 “柱子，工业部最近正在面向四九城各大工厂选拔骨干职工，准备重点培养，作为未来的后备干部队伍。 我准备把你推荐上去，咱们厂后勤系统可是只有你一个人有这个待遇呀。 怎么样，高兴吧。” 傻柱听完之后吓出一身冷汗，都快“感动”哭了。 这他娘的哪里是好事呀，分明是坑人的嘛。 别人不知道是咋回事儿，重生过一次的傻柱可是太知道了。 这哪里是工业部选拔培养后备干部的。 分明就是借这个理由，秘密抽调技术力量，准备去西北戈壁开展重大项目的呀。 傻柱知道已经有一批人从半岛上撤下来，连火车都没下，直接就到了西北，进行前期的勘探和基础建设工作了。 后续全国各地，尤其是四九城的精锐技术力量会以各种理由陆续调走，秘密前往西北开展后续的工作。 傻柱要是真的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主，那去西北混个资历，以后出去吹牛也能骄傲的说出自己是两O元勋。 可是现在他还有雨水这个拖油瓶，他要是走了，雨水能不能活下去都不好说。 傻柱太清楚四合院的那帮人的尿性了。 何大清去了保定，傻柱再去西北，何家就等于算是没人了。 那家里百分之百会被人吃绝户，雨水十有八九活不过一年。 再说了，老何家这一代现在只有他一个男丁。 西北那边条件又差，自然环境也很恶劣，搞不好就得凉在那里。 那样的话，老何家不就绝户了吗？ 傻柱这两辈子的执念就是娶妻生子，不当绝户，不当血包，不拉帮套，不当冤大头。 想到这里，傻柱慌了神，这要是真给自己报上去，到时候自己是不去也得去了。 虽然是本着自愿的原则，但是这么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你不去以后还能抬起头来吗？ 傻柱赶紧摇头拒绝：“杨厂长，您可千万别把我报上去了。 我年纪还小，您给我这么大的荣誉，那不是帮我，那是害我呀。 厂里多少人盯着这几个名额，您把这个名额给了我，那别人还不得恨死我呀。 那样我以后还怎么在厂里立足？ 杨厂长，我爹去了保定，家里就只剩下我和我年幼的妹妹了。 我们家势单力薄的，可不敢得罪人。 要是真的拿了这个名额，说不定晚上就得被人敲闷棍。 杨厂长，您就看在我平常在厂里任劳任怨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您放心，我傻柱以后一定听您的，您让我干啥我干啥，绝无二话。” 杨厂长刚开始听到傻柱拒绝了他的好意，心里还有点生气，暗骂傻柱不识抬举。 但是后面听了傻柱的理由，也觉得很对。 这年头的工人素质啥样，他杨厂长心里也一清二楚，傻柱家里势单力薄的，他自己也太年轻，进厂时间也短，没啥根基。 要是真的因为这个名额，害的傻柱被人暗害了也太不值当了。 况且傻柱也说了只要不把他的名字报上去，他就会投靠自己，自己今天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还能省下一个名额拉拢别人。 这个稳赚不赔的买卖杨厂长准备做定了，于是就点了点头说道： “柱子，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这次机会这么好，你要是不要，那我可就给别人了。” 傻柱看杨厂长的语气估计也是不知情，于是就有了别的想法。 “杨厂长，我资历太浅，实在是不合适，但是我可以向您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 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那可是干了十几年的钳工老师傅了。 技术精湛，在咱们厂都算是数得着的大拿。 况且易师傅品行高洁，忠厚老实，乐于助人，甘于奉献，诚实守信，一诺千金，关爱邻里，勇于任事。 那可是在我们四合院最有威望的人，大家都很尊敬他，就算是在咱们整个轧钢厂，那也是有口皆碑的。 杨厂长，我建议这个名额可以给易中海师傅。” 杨厂长听到傻柱推荐易中海，对傻柱更加高看了一眼。 杨厂长知道傻柱跟易中海有不小的仇怨，但是在这么关键的事情上，傻柱仍然能够放下个人恩怨，推荐易中海，那足以说明傻柱这个人的人品之高。 但是易中海这个人在他的心里已经被判了死刑，他最反感的就是欺骗。 傻柱越是夸赞易中海，对比之下就越显得易中海人品低下，杨厂长也就越讨厌易中海。 杨厂长摇了摇头：“易中海那里我有别的安排，你还有别的人推荐吗？” 杨厂长也就是随口一问，卖傻柱个好，收买一下傻柱的心。 傻柱想了想：“杨厂长，我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师傅也不错，那一手钳工技术不输易中海，在我们四合院里威望也是仅次于易中海。” 杨厂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傻柱跟刘海中的矛盾他也通过许富贵都知道了。 看来傻柱真是个无私的人，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很有原则。 “刘海中厂里也考虑过，文化程度太低，不堪大用，就不提他了。” 傻柱想了想就摇了摇头：“杨厂长，别的人选我就不知道了，我来厂里时间短，认识人也不多。” 杨厂长点了点头：“行了，厂里再考虑吧，你回去好好干，也别太辛苦了。 你们食堂中午连轴转，别人吃饭你们忙，下班可以早一点，注意休息，劳逸结合嘛。” 傻柱谢了杨厂长一句就告辞离开了，心里后怕不已。 幸亏今天杨厂长叫自己过来想卖自己个人情，要不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第99章 易中海得手了 下午的时候，傻柱特意晚走了一会儿，然后出了门就在厂门口等着了。 至于雨水，中午给她送饭的时候已经跟她说过了，让她在学校里等一会儿，把作业写了。 没多久，李怀德就拎着一个布袋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柱子，等急了吧，走，去那边说。” 李怀德说完就带着傻柱到了附近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李怀德左右看了看，没外人，就把布兜递给了傻柱。 “柱子，看看，好东西，我从我岳父那里搞来的。” 傻柱打开布兜一看，眼睛瞬间就亮了，我靠，李怀德这也太大方了吧。 呢子料的军大衣，这玩意儿可不好搞，也就军队大院儿的那帮人能搞到。 像傻柱他们这些工厂大院儿的，哪个年轻人都想搞一套来穿穿。 傻柱赶紧拿出来试了一下，大小正合身，穿上精神极了。 傻柱把大衣脱下来，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了布兜里。 “李哥，没说的，以后看兄弟的表现就是了。” 李怀德哈哈一笑，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有你这句话，哥哥就放心了。” 傻柱告别了李怀德，就骑着自行车去接雨水去了，路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把军大衣放进了空间里。 这年代，军大衣就是时尚的最前沿，传出去效果不比后世某些国外大品牌差。 傻柱平时可舍不得穿，得等到以后相亲的时候再穿，绝对能翻倍的提高成功率。 就这样，四合院里暂时也回归了平静，厂里面傻柱也是左右逢源，过得相当愉快。 有时候杨厂长或者李怀德会喊着傻柱帮着做几顿饭，李怀德岳父那里也去了两次，每一次都是收获颇丰。 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有秦淮如每天忙着去医院照顾贾东旭。 至于贾张氏，那是去不了医院的，她已经上了医院的黑名单，每次去医院，人家保卫科的看她不是去看病的，就拦着不让她进去。 贾张氏开始也闹过两次，不过在挨了两个大逼兜之后就再也不敢去医院了。 在这期间，易中海和秦淮如的关系也急剧升温，每到晚上，贾东旭在病房睡着之后，两人就一起来到医院外面的小树林里温存一会儿。 秦淮如很会把握两人之间的距离，每次都是若即若离的，挑逗的易中海心痒痒，但就是得不了手。 易中海现在已经是色迷心窍了，每天光是偷偷给秦淮如买的肉包子就得花上万把块。 秦淮如也充分发挥了自己的长处，每次没人的时候就抱着易中海的胳膊擦车灯。 对于易中海买的东西也始终保持不主动要，也不拒绝，接受了就感谢，没有的话也不怪罪。 懂事儿，温柔体贴又年轻貌美，易中海完全沉迷于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一大妈每天白天来帮着秦淮如照顾贾东旭，有时候也去帮着三大妈照顾一下闫阜贵。 每天都是累的腰酸腿疼的，也是没有注意到易中海最近的异样，这也给了易中海偷腥的机会。 终于在一次半夜，医院外面的公园里，易中海得手了。 秦淮如之所以妥协的原因是家里没粮食了，贾张氏来医院找秦淮如，逼着秦淮如回娘家借点钱粮来。 秦淮如被逼得没办法，但是也没脸会娘家去借钱，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娘家没有从她这场失败的婚姻里面得到任何好处，她又怎么有脸回娘家打秋风呢？那还不得被村里的人们笑话死。 秦淮如找到易中海借钱，易中海却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平常的时候买点东西给秦淮如吃，讨秦淮如的欢心他是愿意的。 但是要借给贾家钱去供养贾张氏那个死老婆子，易中海只能表示自己也没钱。 无奈之下，秦淮如只好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到小树林里让易中海得手了一次。 易中海完事之后，欣然借给了秦淮如十万块，买棒子面估计可以买两百来斤，足够贾家吃上一段时间了。 从此之后，易中海食髓知味，对待秦淮如更加殷勤了，两个人就这样开始了地下夫妻的生活。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时间很快来到了夏天。 滚滚的热浪像是要带走人身上所有的水分，人们也纷纷的穿上了背心，拿起了蒲扇。 四九城的夏天格外的难熬，就如同它的冬天一样，气温极端而且漫长。 人们在这高温的炙烤下，心情也变得浮躁起来。 此时整个国家也因为过渡时期的三大改造政策而显得热火朝天。 农村开始初步进行农业合作化，手工业也开始了手工业合作化，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公私合营也在轰轰烈烈的开展。 仿佛一夜之间，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有了组织，农民成了公社的社员，修皮鞋的，打铁的成了手工业合作社的社员，工人成了国家工厂的职工。 而四合院里的那些没有工作的老弱妇孺们也都有了一个共同的身份，某某街道居民。 整个国家的大方向在向着全面公有制进行转弯，先进的制度带来的好处就是整个国家的力量仿佛是一个握紧了的拳头，可以击溃任何阻碍，战胜任何对手。 整个社会都散发出了极大的活力，不管是农业生产还是工业制造，都好像进入了快车道，社会财富急剧增加，一片欣欣向荣的大好局面。 轧钢厂也是一样，随着新厂的全部投产，厂里进行了一系列的大生产活动，厂里的产量稳步提升，不断的创造纪录又不断的打破纪录。 四合院里，贾东旭也闫阜贵也先后出院了，也不知道易中海怎么撮合的，反正两家人一起在易中海家吃了顿饭之后就重归于好了。 唯一的变化就是贾东旭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眼睛里总是散发着仇恨和阴狠的光芒。 所有跟他离得近的人都能感到冷冰冰的，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样。 贾东旭在外面沉默寡言，在家里却变成了个暴君，天天辱骂殴打秦淮如，有时候连贾张氏都不放过。 秦淮如天天都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得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心疼不已。 尤其时易中海，他多次出面教训贾东旭，让他振作起来，不要在家里发脾气。 但是一点用都没有，贾东旭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但是等他转过身去，贾东旭却用一种仇恨的眼光盯着他。 贾东旭恨易中海当初为什么非要带他去傻柱家，要是易中海不来叫他，他是肯定不会主动找傻柱的麻烦的。 易中海自然是不知道贾东旭对他的仇恨，依旧是隔三岔五的上门送点棒子面，关心贾东旭几句。 秦淮如和易中海的约会时间也变成了后半夜，地点则是四合院的中院的菜窖。 秦淮如此时已经打定主意要跟贾东旭离婚了。 但是下家她还没找好，所以每次跟易中海幽会她都会趁机要点钱，然后偷偷藏起来。 要是哪天她真的忍受不了贾东旭的家暴，跟贾家翻脸的话，这些钱可是她的救命钱。 易中海最近又接到了几封何大清的信，里面的钱他拿走之后，信就随手烧毁了。 他准备过段时间就去找人伪造信件，然后开始攻略傻柱。 前段时间他的精力都在秦淮如和贾东旭身上，倒是没有时间去搞这件事，也没有去找傻柱麻烦。 现在空下来了，一些计划也该到了实施的时候了。 第100章 何大清的信 这天又是一个大热天，正好赶上休息日。 傻柱在家里实在是热得待不下去了，于是就在院子里找了个阴凉地，搬了一把躺椅，拿着一把蒲扇，悠哉悠哉的睡了起来。 至于雨水则是跟院子里的几个小孩在水池边上接了一盆水在玩水。 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拿着一个信封，兴冲冲的走了过来，聋老太太也跟在后面。 “傻柱，你快来看，你爹给你来信了，你快来看看。” 易中海的声音很大，吸引得一些邻居们都围了上来。 傻柱有些好奇，何大清来信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何大清走之前傻柱就跟他有过约定，到那边安顿下来就给他写信，另外每个月要寄钱过来。 但是按照上辈子的事情的发展，易中海不是应该把何大清的信都私藏下来，把何大清寄给傻柱的钱全部私吞了吗？ 怎么现在又把信拿出来了？ 本来傻柱都算计的好好的，等到七十年代后期，四合院的房子全部确权之后，傻柱就去保定把何大清接回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揭开易中海的真面目，找易中海要钱，并且要赔偿金。 这个时候易中海估计也被贾家吸得差不多了，根本没有钱来补上这笔钱。 这样的话傻柱就可以把易中海的房子占为己有，不够的部分就让易中海拿退休金慢慢还。 到时候易中海就真的要钱没钱，要房子没房子，看他还怎么养老，贾家肯定不会再管他了，估计到时候免不了饿死在街头。 现在易中海没有隐藏信件，那计划就要变一变了，还得重新算计一番。 想到这里，傻柱就起身接过易中海递过来的信件。 傻柱看了一下之后就把信件扔了出去。 丫的，肯定是易中海伪造的信件。 这年头正经人写信都会用带有某某厂或者某某街道的那种专用信纸。 例如傻柱要写信肯定会从轧钢厂拿几张带有红星轧钢厂标记的信纸。 这样的信纸质量好，还有面子。 哪里像易中海递过来的信，就是学生用的作业本撕下来的一页纸。 还有就是信上面除了说何大清在保定过得很好，在保定棉纺厂当大厨，其他的净是些要听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话，还有就是托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照顾傻柱和雨水之类的话。 以傻柱对何大清的了解，肯定不会说出这样没脑子的话来。 何大清虽然没有认清楚易中海伪君子的真面目，但是聋老太太是啥德行，何大清是再清楚不过了。 再说了，钱呢？何大清肯定不会不寄钱过来，家里还有雨水呢。 也不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哪来的自信可以用这么简单的伎俩来骗过傻柱。 难道真当他傻柱是傻子或者是认为傻柱上学少不识字吗？ 易中海看到傻柱就这么轻飘飘的把信丢了出去，心里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强忍着怒意笑呵呵的问道： “怎么，傻柱，看不懂吗？没事，我找闫老师帮你念一念，我忘了你没上几天学。” 傻柱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他要看看易中海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易中海叫过闫阜贵，让闫阜贵来帮着傻柱念信。 闫阜贵却支支吾吾的，犹豫着不上前来。 易中海知道闫阜贵的意思，不就是想要点好处吗？ “老闫，别磨叽了，赶紧来念，傻柱一个大厨还能少了你一顿饭吗？” 闫阜贵一听这好处实在，傻柱的厨艺在附近那可是出了名的，但是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却是都跟傻柱关系不近，根本吃不到傻柱做的小锅菜。 闫阜贵也是一样，为了算计到傻柱的一顿饭，他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算计过多少次了，都没用，傻柱压根就不搭理他。 这次简简单单念一封信就能吃上一顿傻柱做的小锅菜，那可是太划算了，他这也算是开了这个四合院的先河了。 傻柱还是没有搭理他们，就在那冷冷的看着他们表演。 易中海承诺闫阜贵的饭就让易中海自己解决吧，闫阜贵只要敢上门，那自己就敢一脚把他踹出来。 闫阜贵兴冲冲的上前来接过易中海手中的信，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就大声的念了出来。 “傻柱，你爹我在保定已经安顿下来了，一切都好。我现在在保定棉纺厂食堂当大厨，你白姨在家里带孩子，做家务。 你和雨水还好吗？你要好好照顾雨水，要是让老子知道你敢欺负雨水，老子肯定回去腿给你打断。 。。。。。。 你们兄妹两个一起生活肯定不容易，我都跟聋老太太和老易说好了。 托他们照顾你们兄妹俩，你们一定要听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话。 他们是长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不会坑你们的。 要是让我知道你小子又犯浑，不尊敬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不听他俩的话，老子饶不了你。 。。。。。。” 闫阜贵念完之后，狐疑的看了一眼易中海和傻柱。 他也是个聪明人，本能的觉得这封信有问题，但是又好像没问题。 按理说何大清这种浑人应该不会想到教导傻柱要尊敬长辈的呀，这倒有点像是易中海的惯用口气。 但是谁又能说得好呢，何大清是傻柱的老爹，在外面浑一点，在信里好好教育一番傻柱做人的道理也是正常的。 闫阜贵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在一边，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影响他蹭这顿饭。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听到了信的内容了，都是议论纷纷的，有的在说何大清没良心，自己出去潇洒，把两个孩子丢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照顾。 有的则开始议论起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照顾傻柱之后能得到啥好处。 毕竟大家都知道，这半年，傻柱自己带着妹妹生活其实过得比谁家都好。 工作也好，生活也好，没看到雨水比起何大清在的时候都胖了一圈吗？ 傻柱何雨水的个子也都长了一大截，衣服鞋子平常也是干干净净的，哪里还需要别人照顾呢？ 易中海却没有这个觉悟，只见他笑着走上前来把信递给傻柱。 “傻柱，听见了吗？你爹托我和聋老太太照顾你们兄妹俩呢。 你放心，只要有一大爷一口吃的，就绝不会饿到你们兄妹俩。 你们受了别人欺负也不要怕，有聋老太太和我给你们做主呢。 以后脾气不要那么倔，要学会尊敬长辈，长辈还能害你们不成？” 院子里一些不明真相的邻居们纷纷开口称赞一大爷仁义，都在劝傻柱以后要听一大爷的话。 傻柱此时冷笑了一声，盯着易中海来了一句： “一大爷，各位邻居，我跟何大清早就断绝关系了，他选择了寡妇，去了保定，那就没有资格管我们兄妹俩的事情。 所以这封信我收着，但是别的就不要想了，我傻柱现在也有工作，工资也不差，能够照顾好我自己和雨水。 用不着何大清随便指派俩人来照顾我们，你们谁爱让他俩照顾就去找他俩，别再乱弹琴了。” 傻柱说完就搬着躺椅，拿着蒲扇回去了。 第101章 傻柱不孝？ “傻柱，你站住，你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吗？你这是不孝呀。 傻柱，你先别走，天下哪有不是的父母，只有不是的子女。 你爹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难道就这样狠心跟他一刀两断？” 易中海仍然在后面不依不饶的说着，傻柱却是头也不回的往家里走。 易中海跟到傻柱家门口，刚想跟着进去，却被傻柱一把推了出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易中海在门外痛心疾首地喊了一句：“傻柱，你不能这样，你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能当白眼狼呢？” 易中海在外面叫唤了一阵，傻柱理都没理他，只好愤愤不平的转身走了。 傻柱此时已经大概想明白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套路了。 他们看到现在傻柱不理会他们，于是就拦截下自家老爹的信件，然后找人伪造了一封信，里面夹带了他们的私货。 这封信半真半假，老爹在保定过得还不错，在棉纺厂当大厨应该是真的。 现在白寡妇的孩子还小，还指望着自家老爹给她拉帮套，肯定不会慢怠了他。 以自家老爹的手艺，在棉纺厂当大厨那是绰绰有余，现在四九城的领导干部都开始兴起了吃喝的风气，保定那地方肯定更严重。 至于信里面说的要听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话，那明显就是易中海乱编的了。 上辈子自家老爹后来回来了，易中海看到这件事情瞒不住了，就把钱退了回来。 那时候自家老爹都跟自己说过了，说他看错了易中海，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明明是给自己兄妹寄的信和钱，压根就没提过让易中海照顾两兄妹。 没想到易中海会不要脸到借着一大爷的那点小权力截留信件和钱，还败坏老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搞得傻柱自己上辈子对老爹一直心怀怨恨，直到最后才原谅他。 可是上辈子即使知道了真相也晚了，自己当时已经上了贾家的贼船下不来了。 易中海当时也不指望自己给他养老了，而是直接对准贾家，对准秦淮如。 自己充其量算是个拉帮套的，拼死拼活挣钱供养一群白眼狼的血包而已。 傻柱想到这里，心里愤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去派出所，揭穿易中海，让他直接被枪毙。 但是想了想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傻柱上辈子经历过晚年不详的痛苦，背叛，殴打，谩骂，挨饿，忽视，那种直击灵魂深处的痛苦可比死亡痛苦千倍万倍。 傻柱一定要让易中海也尝尝这种感觉，还有贾家，也该到棒梗就绝了吧。 傻柱准备还是按照以前的计划进行，先让易中海再作几年，等他把家底掏空了再说。 贾家的威力，尤其是秦淮如的威力，傻柱上辈子可是经历过，他百分之百的相信易中海顶不住。 贾家就是个天坑，永远也填不满的，就让易中海来当这个拉帮套的吧。 易中海来到院子里，接着跟邻居们痛斥傻柱不孝的事情，他想要借助四合院的民意，强行压着傻柱接受信中的指示，这样他和聋老太太才能够借机介入傻柱的生活。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被易中海的表演所欺骗，纷纷开始指责起了傻柱不孝。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傻柱不在场，又有易中海起头，要不他们也只会背地里偷偷的说几句闲话。 最后聋老太太一锤定音，来了一句四合院里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不孝的行为。 不能开这个坏头，要不以后的年轻人都学傻柱了，那当父母的还有活路吗？ 邻居们都是有孩子的，谁也不想看到自家孩子跟自己一刀两断的情景，于是都纷纷附和聋老太太，坚决抵制傻柱的这种行为。 于是乎，借着傻柱不孝的这个名头，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再次把四合院给团结了起来。 闫阜贵此时叫住了易中海：“老易呀，我这中午饭怎么解决？” 易中海大手一挥：“走，找傻柱去。”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领头，聋老太太压阵，带着一帮邻居们就去找傻柱了。 易中海仗着这次他占理，又是人多势众，一点都不带怂的，一把就推开了傻柱家的门。 刚一推开门，易中海正要抬脚往里面进，就看到里面伸出了一只大脚。 并且那只大脚不偏不倚，正是往易中海胸口踹过来。 易中海本来想要躲开的，他现在正值壮年，反应速度也还行，想要躲开不难。 但是他的左右两边是刘海中和闫阜贵，后面又是聋老太太和一帮邻居。 一下子就把他的退路完全堵住了，他就是想躲也没地方躲了。 后面的人只感觉到前面的人开始往后面倒过来，然后就看到易中海向后面倒去，一下子压倒了好几个人。 其中就包括聋老太太，她就站在易中海后面，因此最先波及到的就是她。 要是别人在易中海后面，还能帮着使把劲儿，从后面顶住易中海，让他不至于倒下。 聋老太太就不行了，虽然此时她身体还很好，但是缠了小脚让她压根就站不稳当。 这下被易中海撞过来，也就跟着倒了下去。 后面的人一个不留神，也跟着被压倒，所以就一倒一大片。 也幸好聋老太太下面有人垫着，要不就这一下，估计得把她送走了。 一番鸡飞狗跳，易中海和那帮人终于都站了起来。 易中海涨红了脸：“傻柱，你想干什么？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看把老太太给摔的。” 傻柱也不惯着他，冷着脸说道：“易中海，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进别人家要先敲门，别人让你进来你再进来。 你他妈的也聋了吗？说那么多次就是不听，你是瞧不起我老何家吗？ 老子今天把话撂这里，你下次还是不敲门就往里面闯，老子还揍你。” 易中海此时脸更红了，丫的一个不注意，有理变没理了，面子彻底被踩在地上了。 “傻柱，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随便打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老太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能负得起责任吗？” 傻柱指着易中海的鼻子：“易中海，你少在这里跟我说这些屁话，老子跟你好好说过多少次了，你听过吗？” 易中海被呛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转移话题： “傻柱，别说废话了，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要和你好好掰扯掰扯你不孝的事情。 你赶紧让开，咱们进去说，免得你丢人。” 第102章 傻柱骂禽兽 傻柱仍然没让开，反而来了一句：“就在外面说呗，让咱们四合院的老少爷们儿都听听，我都不嫌丢人，你怕什么？” 傻柱说完就走了出来，站在了门口，直视着易中海。 “好，既然你傻柱不嫌丢人，那咱就在外面说。 何大清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凭什么嘴皮子一闭一张就说要与他一刀两断，凭什么不听他的话。 你这么做跟白眼狼有什么区别，我们四合院里绝对不允许出现这种情况。 你要是一意孤行，那就别怪我们这些邻居们不答应了。” 易中海声情并茂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给刘海中，闫阜贵他们使眼色，让他们配合自己。 “就是，你这样不孝顺的人不配住在我们四合院，把我们四合院的风气都给带坏了。” 刘海中也是气愤的说着，他平常就爱打儿子，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父亲，两个儿子不敢也不能够反抗自己吗？ 现在傻柱来这么一出，要是自家儿子也学会了，那他不就废了吗？以后养老要找谁去？ 闫阜贵也是这么个情况，他自认为已经比刘海中做的好多了，要是他的儿子们学了傻柱，那他以后还敢算计自家儿子吗？ 于是闫阜贵也走上前来说道：“傻组，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哪有孩纸跟户亲一刀两断的，你这不是造缓吗？” 闫阜贵掉了两颗门牙，说话有点漏风，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闫阜贵面子上挂不住，赶紧闭嘴不再说了。 傻柱看着脸上黄一片，白一片，牙齿漏风，眼镜腿也断了一根用胶布粘着的闫阜贵，也差点笑出声来。 贾张氏可真厉害，一次就把闫阜贵整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真希望她下次跟易中海也来上这么一次，让易中海也享受享受。 这时下面的邻居们也都开始起哄，说傻柱是个白眼狼，何大清养他这么大算是白瞎了。 傻柱冷哼一声，大声说道：“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赶紧滚蛋，别在我家门口碍眼。 我爹当初要娶白寡妇，我也是同意的。 可是人家白寡妇不愿意伺候我们兄妹俩，非得让我爹去保定。 我爹在我们兄妹和白寡妇之间选择了白寡妇。 那时候我们就去管委会签了断亲文书，一刀两断了。 再说了，我是有工作了，不用他管，我妹妹可是还小，他去了这么久，连一分钱生活费都没寄回来，凭什么就来了一封信就要我听他的？” 傻柱说完就把那张断亲文书给拿了出来。 这下可算是让易中海他们没话说了，易中海憋的脸都青了，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时聋老太太站了出来： “傻柱，做人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就算大清做的有些不对，但是你现在总归还住着他的房子，你怎么能说跟他一刀两断呢？” 易中海听了这话赶紧接上：“就是，傻柱，你可别忘了，你住的这房子可是你爹的，你要是不认你爹，那这房子你也别住了。” 傻柱呵呵一笑：“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爱管闲事儿，小心气大伤身，折了寿。 还有你易中海，这房子我爹早就过户给我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我的房子，我凭什么不住呀？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老是插手比人家的事情，自己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易中海，你还说我不孝顺，你知道啥叫不孝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听清楚了，无后为大。 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回去好好努努力，你要是再不要个孩子，那可就晚了，绝户晚年可没好下场。 刘海中，你说你自个儿在家打孩子玩不好吗？非得出来乱管闲事，你放心好了，你虽然有儿子，老了也没人给你养老。 还有你闫阜贵，都弄成这副逼样子了还出来恶心人，赶紧回去好好算计算计下顿吃啥吧。 你们这些邻居也是的，自家就没事了了吗？非得跟着他们几个凑热闹。 人家一个月五六十万的收入，你们能挣到吗？没人家那个本事还想跟着人家瞎折腾，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聋老太太最先撑不住了，气得指着傻柱鼻子说不出话来，眼看就要背过气去。 易中海赶紧扶住了聋老太太，他自己也是气得不轻。 真的不是他不想要孩子呀，实在是身体他不允许呀。 他现在已经确定生不了孩子是他的问题了，他跟秦淮如已经暗中勾搭几个月了，一直没措施，秦淮如的肚子到现在也没动静。 他可是知道秦淮如的身体状况的，人家能怀孕，只是容易流产，孩子保不住而已。 现在傻柱再次提起他要绝户的事情，可谓是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还狠狠的揉搓了几下。 刘海中也很生气，他很想上去打傻柱一顿，但是经过上次的大乱斗，他知道光他自己上肯定不是傻柱的对手。 到时候他先动手，再被傻柱打一顿，那就太丢面子了，只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等会儿回去了再发泄。 闫阜贵已经没脾气了，本来他这次出院搞成这个鬼样子已经没脸见人了，被傻柱这么一说，他现在脸上火辣辣的，只想逃回家去。 其他的邻居们也都是各有各的小心思，本来就是跟着易中海他们来凑热闹的，没必要出头，出了头挨打算谁的。 傻柱看到他们都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就来了一句： “还在这里干嘛？中午我可不管饭，你们要是不嫌热那就站这里吧。” 说完傻柱就回去了，并且把门关上了。 易中海和其他人没办法，只好都散了，只有闫阜贵一直缠着易中海问中午饭的事情。 他怕挨打，也不敢去找傻柱，只好找易中海算计去了，谁让当时是易中海承诺他的。 傻柱也是气得不轻，要不是刚才对面人太多，傻柱害怕动手了打不过以后会被动，早就收拾易中海他们三个了。 不过能把他们骂一顿也算是出了一点气了，尤其时那三个老王八，一个个的自己屁股都不干净，还老喜欢出头装大蒜。 傻柱决定下次找个机会，只要自己占了理，一定狠狠的揍他们一顿，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傻柱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会儿茶，就准备做饭去了。 中午太热，吃别的太麻烦，就做了个炸酱面，方便。 易中海把聋老太太送回去之后，两人又开始商量了起来。 他们两个都没想到他们的这次计划会失败，两人都有些沮丧。 尤其时易中海，他都想放弃算计傻柱给他养老了。 就这人品，傻柱要是真的答应给他养老，他也不敢了呀。 到时候真的虐待自己，甚至是把自己赶出去可怎么办呀。 第103章 雨水丢了？ “老太太，要不傻柱这件事就算了吧，傻柱就是头倔驴，他不愿意听咱的，咱再怎么逼他也没用呀。”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瞥了易中海一眼，叹了口气： “哎，中海，你不懂呀，贾家是靠不住的。 你要相信我老太太的眼光，上梁不正下梁歪。 就贾张氏那个丫头的德行，贾东旭以后怎么样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 傻柱就不一样了，越是倔强的人越是守信用，只要他肯答应给你养老，那肯定会对你好。 你经历的事儿太少了，不懂人心的变化也是正常的，等你年龄再大点你就明白我说的话了。 总之，傻柱这里不能放弃，你要记住，咱们这个四合院里以后能给你养老的人只有傻柱，其他的人都不行。” 易中海看劝不动聋老太太，也就没有继续反驳，只是说道： “老太太，那咱的计划还继续进行吗？”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继续进行把，傻柱这里行不通，那就从雨水身上下手。 雨水这丫头年纪小，又被傻柱娇惯着，是个没心眼儿的。 你让你媳妇儿多关心关心雨水，只要雨水认同你们俩了，那她以后自然会劝傻柱改善跟你的关系的。” 易中海想了想，感觉有点道理，于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易中海在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的时候，听到刘海中又在家里打孩子了。 易中海听着刘光天和刘光齐的哭声，眼神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 易中海感觉傻柱说的很对，刘海中再这样下去的话，老了肯定没人给他养老。 他易中海要是有儿子的话，肯定不会这么打他们，肯定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想到自己不能生孩子的事实，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就转身回到了自己家。 回到家中，易中海给一大妈说了让她明天早点去学校接雨水回家吃饭的事情。 并且叮嘱一大妈一定要买点肉，明天做点好的，好好照顾雨水，平常也要多跟雨水亲近亲近。 一大妈有点不放心，就问道：“老易，咱是不是应该跟傻柱打声招呼呀，要不傻柱找不到雨水该多着急呀。” 易中海想到跟傻柱说了傻柱估计也不会同意，于是就说道： “不用，你明天先去接雨水，我到食堂碰见傻柱了跟他说一声就行了。” 一大妈也不再说什么了，家里都是易中海说了算，她生不了孩子，永远感觉低易中海一头，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第二天上午，傻柱刚炒完大锅菜，正准备休息呢，厂办就来了一个办事员，说杨厂长中午安排了一桌小灶，说是要请老大哥的工程师吃个饭。 傻柱一看手表，这都十一点了，时间有点紧了，于是就安排李二鸭子十一点半的时候骑自行车去学校把雨水接过来。 李二鸭子一听又能骑自行车了，高兴的都快跳了起来，欣然应允。 傻柱也不再休息了，拿着条毛巾，擦了一把汗，然后把毛巾挂在了脖子上，系上围裙就开始忙活起了小灶。 傻柱做菜很快，那些经典的菜他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在空间里练习，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了。 熟能生巧，速度也就提了上来，别人只看到傻柱一番眼花缭乱的操作，一个钟头左右，四凉四热八个菜就做好了。 傻柱又做了个鸡蛋汤，整个小灶就齐活了。 傻柱做的时候每道菜都多做了点，每个盘子盛满之后还剩下不少，这些都是食堂的小福利。 傻柱从来不吃独食，都是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的，因此第三食堂虽然傻柱年纪最小，但是威望却是最高。 大家除了敬重傻柱的厨艺，更是敬重傻柱的为人，因此一旦有事情，大家都会帮着傻柱说话。 傻柱看了一下表，都十二点多了，怎么李二鸭子还没回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傻柱有些着急，也不在食堂待着了，脱下围裙，出了食堂，到大门口去等着了。 这一出去，正好让易中海来食堂找傻柱没找到，易中海也没太当回事，就走了。 傻柱等了好大一会儿，才看到李二鸭子骑着自行车飞快的过来了。 见到傻柱在门口，李二鸭子赶紧跳下车，满头大汗也来不及擦就着急的说道： “师父，不好了，小师姑找不着了。” 傻柱一下子就慌了，赶紧问道：“怎么回事儿？是不是还在学校里没出来呢？” 李二鸭子喘着粗气：“师父，都找遍了，学校里没有，听门卫说是被一个中年妇女带走的，我骑着车在附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傻柱这下是真的慌了，大夏天的也不感觉到热了，浑身直冒冷汗。 可千万不要是拍花子的，要是被拍花子的骗走，那可就真的不好找了呀。 傻柱一把抢过李二鸭子手中的自行车，喊了一句：“去李主任那里帮我请个假，我去找雨水，下午我就不过来了。” 说完傻柱就准备骑着自行车去找人。 李二鸭子连忙说道：“师父，我去让食堂的人跟你一块儿去找吧。” 傻柱摆了摆手：“先把工作忙完，忙完之后都出去帮我找找，回头我请大家吃饭。” 傻柱说完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傻柱心里很着急，雨水可是他唯一的亲妹妹，要是出了什么事，傻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先是去学校找了学校的门卫大爷。 “大爷，您放学的的时候见到我妹妹被谁带走了吗？长什么样的。” 傻柱天天去接送雨水，门卫大爷也认识他。 门卫大爷想了一下就说道：“我也没留意看，就知道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穿着蓝色的衣服。 你妹妹开始还不愿意跟她走，后来她不知道说了什么，你妹妹就跟她走了。” 傻柱听这场景不就是拍花子的专用伎俩吗？ 心里更加着急了，抬头就骂了门卫大爷一句：“那你还不拦着？你是干什么吃的，死人吗？” 傻柱说完就赶紧骑着自行车去附近找了。 那个门卫大爷也是委屈极了，他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会有人专门拐骗一个小女孩呀。 他心里也是后悔，要是当时自己不嫌麻烦，拦住问一句，也许这个小女孩也就不会被拐走了。 第104章 事情大发了 傻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学校周围找了起来，见人就问，可是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傻柱只好把寻找范围扩大到整个四九城，他想着估计人贩子不会在附近逗留，十有八九是要躲在城郊或者直接出城去。 就这样，傻柱一个下午时间都在四九城的街道上疯狂的寻找。 中午没吃饭，他边骑自行车边从空间里搞出一个大饼啃着。 衣服早就湿透了，剧烈的运动使得傻柱浑身上下不断的出汗。 就在傻柱疯狂的寻找雨水的时候，一大妈则是带着雨水来到了学校。 那个门卫大爷一看到一大妈带着雨水过来了，丢下茶缸就飞快的跑了过来，一把从一大妈手里抢过了雨水，并且拉着一大妈不让她走。 “哎，你这是干嘛呀，赶紧放开我，我可没招惹你。” 一大妈赶紧使劲儿挣扎着，可是门卫大爷死活不放手。 “你这个拍花子的，敢到我们学校来行凶，还敢回来？这是又盯上哪个孩子了吧。 走，跟我去见校长去，今天指定是不能让你跑了。” 门卫大爷喘着气，拉着一大妈就要去学校里面找校长去。 一大妈不断地挣扎着，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就在这时，闫阜贵跑了过来。 “怎么了？老宋头，你怎么跟我们四合院的邻居撕扯起来了？” 一大妈看到闫阜贵来了，就赶紧说道： “三大爷，你赶紧跟这个大爷解释一下吧，他非得说我是人贩子，拉着我不让我走。” 门卫大爷也说道：“闫老师，这个人你认识呀，他中午把这个小女孩带走了，人家哥哥来接她，找不到人，都快急死了，还把我臭骂一顿。 这个女人不能走，必须跟我去校长办公室说清楚才行。” 闫阜贵看了看一大妈，又看了看雨水，瞬间就明白咋回事儿了。 感情你一大妈把雨水接走没跟人家傻柱说呀。 这可不好办了，傻柱平常有多惯着雨水大家都看得到，这下找不到雨水了，还不得急死。 一大妈也傻眼了，赶紧解释道： “不对呀，我家老易说了，到厂里就跟傻柱说这件事，这是怎么回事儿呀，怎么就闹出这么大的误会，不行，我得赶紧去厂里找老易商量一下。” 闫阜贵此时也只能帮着一大妈说话了： “老宋头，这位是我们一个四合院的邻居，我们跟这位雨水同学，还有她哥傻柱都是住在一个院子的。 今天这件事是个误会，您呀就别纠缠她了，让她赶紧去跟傻柱解释解释。 要不今天可真要出大事儿了。” 门卫大爷看到有闫阜贵出面作保，就放过了一大妈，不过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什么人呀，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呀，害得我白白挨顿骂。” 一大妈也不敢耽搁，赶紧往轧钢厂赶去。 易中海正在他那台老机器前费力地生产着零件，大夏天的，车间里温度足足有四十来度，易中海热得汗如雨下。 贾东旭则是不一样了，他浑身上下一点汗水都没有，这个温度对他来说刚刚好。 可能是没了卵子，身体阳气不足，他现在特别怕冷喜热，这让他在夏天少受了不少罪。 就在这时，保卫科的一个人走进车间，先是跟车间主任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易中海旁边。 等到易中海加工完一个零件，他才开了口： “易师傅，您快去大门口一趟吧，您媳妇儿来找你了，说是有急事。”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点儿自家媳妇儿来找，是不是聋老太太不行了呀。 易中海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放松的感觉，托工友照看机器就跟着保卫科的人来到了大门口。 远远的，易中海看到一大妈在门口焦急的直跺脚，就赶紧跑了过去。 “怎么了，老伴儿，这么着急，老太太出事儿了？” 易中海一边擦汗一边问着。 “不是老太太，是雨水，你中午没跟傻柱说我带雨水回四合院吗？ 我中午送雨水上学的时候，学校的门卫大爷说傻柱还以为雨水被拍花子的拐走了，正发疯似地找呢。 人家学校差点把我当人贩子给抓了，幸亏三大爷给我作证，我才能脱身。” 易中海心道糟糕，中午找了一下傻柱，没找到，他就先去吃饭了，没想到吃完饭就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易中海赶紧问道：“傻柱就没回四合院找找吗？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大妈这下急了：“老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给忘了呢？ 这下完了，傻柱那个驴脾气，找不到雨水，晚上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 易中海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让一大妈回四合院里，一旦傻柱回去，就跟他解释解释。 易中海自己则是快步走到食堂，想要先把这件事跟食堂的人说说，让他们看到傻柱了就说一声。 易中海到食堂的时候，食堂就俩人在收拾卫生，其他人都不在。 易中海拉住其中一人就问道：“你们食堂怎么就剩下你们俩人了，其他人去哪了？傻柱呢？” 那个人看到是易中海，有点不耐烦，易中海早就是食堂最不受欢迎的人了。 “易中海，你不在车间干活，跑我们食堂干啥来了，告诉你，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没空理你，赶紧走，别让我赶人。” 易中海听到那人的话，心里很生气，但是也不好发作，就赶紧把雨水的事情大致说了一下，让那两个人见到傻柱了跟他说一声。 食堂那个人听到易中海的话一下子就急了。 “易中海，你丫的就是个王八蛋，你把人何师傅的妹妹接走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何师傅都快疯了，中午饭都没吃就去找了。 其他人一忙完就去找领导请假出去帮着找了。 我们俩等会儿忙完也准备去帮着找呢。 你丫的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说？故意使坏是不是？” 那俩人说着就要上来收拾易中海。 易中海怂了，今天这事儿办的太理亏了，挨打也是白挨，赶紧转身就跑了。 那俩人也不去追，其中一人留下干活，另外一人就去找领导请假去找傻柱汇报情况了。 第105章 傻柱下狠手了 傍晚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下班回四合院了。 雨水也被李二鸭子接回了四合院，李二鸭子没敢走，就在四合院里等傻柱回来。 易中海和一大妈这下可彻底慌了神，傻柱一下午都没回四合院，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找着呢。 易中海让一大妈把聋老太太也请了过来，他害怕等会儿傻柱回来打他的时候没人帮忙拦着。 这件事情在闫阜贵这个大嘴巴的宣传之下，已经是全院皆知了。 邻居们也都是聚集在中院，等着看傻柱回来收拾易中海。 雨水也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吓得蹲在门口，低着头不敢说话。 傻柱此时已经将整个四九城都找遍了，郊外也跑了好几个村子，都没找到雨水。 他此时已经有点绝望了，心里恨得不行，要是让他找到那帮人贩子，他要不把他们打个半死他就不姓何。 傻柱下午已经去派出所报案了，派出所的公安说会帮着找，但是傻柱对他们没太大信心。 这年头的刑侦技术也就那样，路上连个摄像头都没有，想找到人无疑是大海捞针。 傻柱垂头丧气的回到四合院，准备休息一下，明天继续找，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愿意放弃。 刚一进四合院的大门，闫阜贵就拦住了他。 “哎哟，傻柱，你可算是回来了，雨水没丢。 中午被一大妈接回来吃饭了，可能是一大爷忘记跟你说了吧。 傻柱，这都是个误会，解开了就好了，你可不要犯浑呀。” 傻柱没说话，一把推开闫阜贵，迈步走进了中院。 他已经决定了，这次一定要借着这个理由，好好的收拾一下易中海。 雨水是他的逆鳞，易中海他们这次还只是把雨水接回来吃饭，下次真的把雨水骗出去卖了呢？ 傻柱一定要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否则保不准哪天，他们惹不起自己就要去找雨水下手。 傻柱来到中院，看到中院里挤满了人，都是些来看热闹的邻居。 李二鸭子看到傻柱回来了，赶紧上前帮着推自行车。 雨水则是吓得直往后面躲，这丫头也能感受到现场的紧张气氛，心虚得很。 一大妈赶紧上前来解释中午的事情。 “傻柱，都是误会，是一大妈想岔了，自作主张，想着今天割了点肉，就想着把雨水接回来改善改善，傻柱，你要怪就怪一大妈好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得很，说是帮雨水改善生活，结果肉全进聋老太太肚子里了。 雨水吃惯了傻柱做的饭，吃了几口就死活不吃了。 傻柱冷哼一声：“误会？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哪怕是让易中海去食堂跟我说一声也行呀！” 一大妈这时候没话说了，支支吾吾的。 易中海这时候站了出来：“傻柱，别这么得理不饶人，我中午的时候忘记跟你说了。 我们这也是好心，你爹写信托我们帮着照顾你们兄妹俩。 你不愿意领情就算了，我们帮着照顾雨水，你总不能说什么吧。” 傻柱呵呵一笑：“易中海，易绝户，老子昨天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我妹妹我自己能照顾好，用不着你们假惺惺的，你们来这么一出是恶心谁呢？” 易中海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骂绝户，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傻柱，你太过分了，我们帮你照顾雨水还照顾出错了吗？ 你这样不孝顺父母，不尊重长辈，我作为四合院一大爷，绝对不能容忍。 老刘，老闫，东旭，解成，光齐，咱们几个一起上，今天就要帮着何大清把傻柱这个毛病改一改。” 易中海开始点将了，他想要先发制人，否则等会儿傻柱动手的时候没人帮他就完了。 被点到名字的那几个都是跟傻柱有仇的，易中海相信他们会站出来的。 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刘海中和闫阜贵不能看着他们三位大爷的名头被傻柱当众踩在地上。 那样的话，他们这管事大爷当着还有什么意思，谁还能听他们的。 刘海中先开口了：“老闫，上吧，不能让老易被傻柱欺负了。” 刘海中这多少带点个人恩怨，他早就想收拾傻柱了，但是他一家干不过，于是就没动手，现在易中海起了头，这是个好机会，不能错过了。 闫阜贵犹豫了一会儿，就带着闫解成站了出来。 一时之间形成了六对一的局面，情况对傻柱有些不利。 李二鸭子赶紧跑到傻柱跟前：“想动我师父，那还得先过了我这一关。” 傻柱看到李二鸭子在这危急关头还敢站出来帮他，心里也很感动，李二鸭子已经通过了他的考验，他准备明年成年只后就收李二鸭子为徒。 傻柱没打算让李二鸭子出手，今天他是打着拼着命也要重伤几个的主意，李二鸭子在旁边，那些鸡贼的估计都会围着李二鸭子打，不往他这边凑。 到时候自己顾不上李二鸭子，李二鸭子肯定会吃大亏。 “不用你出手，你去照顾好雨水就行了。”傻柱把李二鸭子推了出去。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人都已经站了出来，就说道：“傻柱，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否则我们可就不客气了，你这样的人就是欠教育。” 傻柱呵呵一笑：“易中海，你就是个绝户命，谁跟你走得近谁绝户，看看贾东旭就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易中海被这句话刺激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喊一声：“傻柱，你这个王八蛋，老子弄死你。” 一帮人就朝着傻柱围了过来。 傻柱此时已经完全顾不得什么阴招不阴招得了，什么招数伤害性最大，用什么招数。 上来就给易中海来了个撩阴腿，全力以赴，正中靶心。 傻柱只感觉到脚尖顶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然后易中海就嗷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接着是贾东旭，贾东旭卵子已经切除了，踢他那里没用。 可以说他现在除了菜一点，浑身上下没有弱点。 傻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因为贾东旭已经挥着娘娘拳朝他打了过来。 傻柱后撤一步，强行挨了刘海中一拳，一个高鞭腿踢在了贾东旭的脑袋上，一下子就把他踢倒在地上。 傻柱借着踢在贾东旭脸上的力量，迅速回身，双手抓住刘海中的头发，使劲儿往下一拽。 刘海中吃痛，往前一个趔趄，傻柱趁机一个膝撞，顶在了刘海中的鼻梁上。 刘海中的鼻梁应声而断，鼻血喷涌而出。 刘海中捂着鼻子，彻底失去了战斗力，傻柱还不放过他，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只可惜刘海中肚子上的肥肉太多，没有对他的肋骨造成伤害。 刘光齐见到他爹被打的这么惨，赶紧上前给他爹解围。 刘光齐先是后撤几步，趁着傻柱在打刘海中的机会，冲刺上前，飞起一脚，直奔傻柱脸上而来。 傻柱上辈子老是打架，尤其时这种王八大乱斗的街头群架，经验丰富的很。 他在打刘海中的时候就已经在观察者周围的情况了，刘光齐的攻击前摇太长，他早就发现了。 之间傻柱突然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脚，然后用脚钩住刘光齐的一只腿，往后面一勾，刘光齐从空中落地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字马着地。 傻柱趁机一脚就往刘光齐胯下招呼了过去。 刘光齐知道贾东旭的惨状，吓得亡魂直冒，关键时刻，这小子还是有点反应力的。 只见刘光齐迅速的用一字马的姿态爬了下来，用大头迎接傻柱的这一脚来保住小头。 砰的一声，刘光齐一下子就晕了过去，傻柱的脚也被震得生疼。 人的头盖骨果然是人身上最坚硬的骨头呀，就是强。 解决了刘光齐，就只剩下闫家父子二打一了，一比较数量，优势在我。 闫阜贵和闫解成吓得直往后退，他俩本来就是打酱油的。 一个连妇女都打不过，被贾张氏干成重伤，一个则是怂的要死，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嘴硬了。 傻柱也不准备放过他们，上前一脚踹开闫解成，揪住闫阜贵的头发就是一通耳光，一直把他打的比贾张氏还胖才罢手。 打完了闫阜贵，傻柱又去找易中海了。 易中海现在还在地上躺尸呢，要害被爆的感觉酸爽至极，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动都不敢动一下。 傻柱上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直把他打得昏迷过去，进气少出气多了才放过他。 傻柱这才彻底停了手，脱下被撕成布条的背心，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血水。 傻柱打得爽，但是他自己也不好受，尤其时打易中海和贾东旭的时候，刘海中父子在后面没少下黑手。 傻柱的脖子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被哪个王八蛋给抓伤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吓得不敢说话，贾东旭挨了打，贾张氏也不敢上前骂街了。 她是虎了点，但又不是傻，傻柱今天正在气头上，她要是敢骂街，那肯定被打得比易中海还要惨。 就在这时，刘海中喊了起来：“报公安，老伴儿，赶紧去派出所报公安，傻柱，你打伤了这么多人，我们今天跟你没完。” 第106章 傻柱被带走了 傻柱此时正在收拾雨水呢，这丫头也太不长心眼儿了，人家随便哄两句就跟人家跑了。 听到刘海中要让二大妈报警，傻柱都惊呆了。 这个刘海中怕不是个傻子吧，这么多人围殴一个，没打过不说，怎么还有脸报警呢。 傻柱本来只是打算收拾易中海一顿，由于不想先动手，怕惹上官司，这才出言激怒易中海，想让易中海先动手的。 没想到易中海这么配合，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下子把刘海中和闫阜贵还有贾东旭三家给牵扯了进来。 这下好了，傻柱总算是能够放开手脚，往死里打了。 就算是公安来了傻柱也不怕，今天他不但占着理，还不是先动手的，还是一对多。 这个年代还没有刑法，刑法要到七十年代后期才颁布，别说刑法了，宪法还要到今年后半年才出来呢。 现在以及未来二十几年的断案量刑也没有什么具体标准。 主要是以jieji斗争为纲领，道德品质和舆情信息为辅助，量刑全凭办案人员主观意见。 傻柱作为三代雇农，身家清白，还是妥妥的国家工人，还占着理，属于是被欺负的一方。 傻柱相信，综合这么多有利因素，公安同志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这也是傻柱不愿意因为何大清的信件和生活费的事情现在就把易中海送进去的原因。 现在国家的主要维稳力量都在进行全国范围的剿匪，反特，扫黄，扫黑等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 普通的案件根本就没人重视，街上的佛爷抓住了也就关上一段时间就放出来了。 贾张氏之所以拘留的久就是因为她在派出所乱骂人，不服从管教，人家不收拾她收拾谁呀。 真正重判的都是那些旧社会的老鸨子，卖大烟的，放高利贷的，黑势力团伙伤人性命的。 还有那些公开反对国家政策，阻挠政策实施的黑心资本家，光头或者小日子遗留下来的特务，从附近山上溜进城里的土匪头子等也是重点的打击对象。 如果傻柱把易中海现在就送进去，最多也就是判个一年半载，罚点钱了事。 易中海也是贫农出身，现在又是工人，在接济立场上是属于自己人的。 就算是犯了错误，受到惩罚也不会很严重，这是目前的社会形势所决定的，谁也改变不了。 傻柱要是耐心的等上一段时间，等到易中海私自截留的钱数多到派出所必须重视的时候，那才是一下子整死易中海的时候。 没过多久，二大妈就带着几个公安来到了四合院里。 “谁报的案，出来说一下情况。” 刘海中的鼻子已经止住了血，但是仍然肿的老高，脸上也都是血，看起来很是狰狞。 他站了出来，对着公安就说道：“公安同志，是我报的案，我是这个四合院的二大爷。 我们院子傻柱打人了，你看他把我们几个打得，个个带伤呀。 公安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把他给抓起来呀，这种人要是不抓起来，我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呀。” 刘海中这也是学习傻柱上次家里被抢劫后来报案的事情。 他认为傻柱把他们打成这样，他要是报案了，公安肯定支持他，到时候他就能够讹傻柱一笔钱，正好把上次的损失补上。 那个公安皱起了眉头，大声喊道：“谁是傻柱，出来说一下情况。” 傻柱只好站了出来：“公安同志，我叫何雨柱，他们都叫我傻柱。” 那个公安一看，熟人呀，下午才见过面的，就问道：“何雨柱同志，你妹妹找到了吗？” 傻柱赶紧点头：“找到了，找到了。 说起来今晚打架这件事还是因为我妹妹失踪这件事引发的。 我们四合院的易中海夫妇中午的时候偷偷把我妹妹接回他家吃饭，也没跟我说。 我还以为我妹妹丢了，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 这不，我刚回到四合院就听说我妹妹没丢，是被易中海夫妇偷偷接走了。 我这心里有气，就骂了易中海几句。 没想到易中海仗着他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就联合二大爷刘海中，还有三大爷闫阜贵，以及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成，还有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一共六个人围殴我。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被逼急了才动手反击，没想到下手重了一点，就把他们打伤了。 我也伤得不轻，公安同志，您看，我的脖子被他们打得，还有，我有内伤，我肚子现在还疼着呢，头也晕。” 傻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公安同志说了一下，顺便装波病，看看能不能再争取点赔偿。 公安同志又问了几个当事人和邻居，基本上证实了傻柱说的事情经过。 公安同志现在也是头疼不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按理说，易中海不打招呼就把何雨柱的妹妹接走，害的何雨柱报了案还找了一下午时间。 人家心里有气，骂他几句也是应当应分的。 易中海仗着自己是一大爷，在本身就不占理的情况下还纠集了六个人对何雨柱进行围殴，这明显就是欺负人，是犯罪。 要是何雨柱真的被欺负了，打得很惨，那这件事情就好解决了，那几人带回去拘留几天，再赔偿点医药费，调解一下，双方和解就是了。 可是关键是何雨柱的战斗力太强了，一打六，还把人六个全部打伤，还有两个重伤的。 何雨柱自身受到的伤害很轻微，那就不好处理了。 何雨柱完全占理，但是出手太重了，要是这样了还要让那几个进去拘留，还得赔偿何雨柱，那样对另外三家太残忍了。 算了，还是都带回去让领导解决吧，领导肯定有领导的考虑。 于是，那个公安就让人先把易中海和刘海中送医院救治，其他的伤得都不重，直接都带派出所。 傻柱一点都不担心，他让李二鸭子把雨水送到师父家，明天再到厂里跟李怀德和杨厂长打声招呼，把事情跟他们说说。 这关键时候就看两位领导谁更给力了，不来点实际的支持，哪个下属还愿意跟你混？ 第107章 傻柱出来了 傻柱和贾东旭，刘光齐，闫解成还有闫阜贵一起跟着两个公安就来到了派出所。 也没上手铐，又不是啥大事儿，还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家也不怕他们跑掉。 到了派出所，傻柱他们就被关进了拘留室里，为了防止他们几个再打起来，傻柱没有跟他们几个关在一起。 这个点儿，派出所所长早就下班了，所以只能等到明天上午才能把这件事情解决掉了。 由于晚上的时候打架耽误了时间，几个人都还没来得及吃饭呢，这个时候都饿的肚子咕咕叫。 傻柱这边还好，他有空间，时不时的躲到一边，趁着狱友们睡觉，弄出了点吃的，囫囵吞枣的混了个肚圆。 贾东旭他们几个可就惨了，只能忍受着饥饿，苦苦的熬过这一晚上。 傻柱晚上没敢睡觉，谁知道那帮室友都是啥人，万一晚上发起疯来，噶了自己，那可就太亏了。 终于熬到了第二天，傻柱他们就被叫了出去分开审讯，做笔录。 傻柱也不怂，实话实说就是了，配合得很。 九点多钟的时候，派出所的处理结果下来了。 按照打架斗殴处理，所有人拘留一个星期，两个重伤的伤好了之后再进行拘留。 傻柱早有心理准备，这年头，派出所都忙死了，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小事儿。 不是太严重的，大部分都是采取拘留教育几天，然后放了完事儿，特务都抓不完呢，抓几个小虾米有什么意思。 傻柱还想着最快也要到明天厂里领导才能把自己搞出去，没想到中午的时候，李怀德就来接自己了。 傻柱出去之后，李怀德关心了半天，言语之中把自己费了多大的劲儿，找了多少关系，用了多少人情都无意间跟傻柱说了一遍。 傻柱也是当场就表达了感谢，并且表了决心，以后坚决跟着李怀德混。 李怀德对于傻柱的态度相当满意，宽慰了傻柱几句，就给傻柱放了半天假，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正常上班。 于是乎，傻柱人生中第一次牢狱生活，连顿饭都没混到就草草的结束了。 李怀德这个凤凰男着实没白当，这才几天，就能把关系做到派出所来了。 看来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当领导的人才，这种人可千万不能得罪，否则指不定啥时候，人家动动关系，就能让你在不经意间翻了车，并且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至于闫阜贵，贾东旭他们几个则是还得继续在里面体验几天牢狱生活。 这几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去了，这次去也算是回味回味，反正都有经验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准备找了换洗衣服去外面澡堂子里搓了个澡去去晦气。 没想到刚一进到院子里就被三大妈还有贾张氏给拦住了。 “傻柱，你怎么回来了，我家解成他们呢？”三大妈率先开口发问。 “笑话，我怎么不能回来，这件事情我占着理呢，人家公安同志还能冤枉我这个好人不成？ 至于闫解成他们，那还用说？当然是被拘留了。 你们以为现在还是旧社会？想怎么欺负人就怎么欺负人不成？” 傻柱一句话把三大妈几人怼的哑口无言，傻柱则是直接回院子了。 “这可怎么办呀，都怪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他跟傻柱的事情跟我家东旭有啥关系？ 非得叫上我家东旭跟他一起打傻柱，现在可怎么办呀，我家东旭要是进了拘留所，还不得被开除了。 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易中海这个老王八都快把咱家给害死了。” 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开始了嚎丧，召魂大法也顺其自然的使了出来。 三大妈也开始埋怨起了易中海。 昨晚的事情跟她家也没啥关系，她家也是被易中海给拖下水的。 一大妈和二大妈此刻正在医院照顾易中海和刘海中。 这两人昨晚伤得最重，到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易中海断了两根肋骨，门牙也掉了三颗，其他的身上的挫伤到处都是。 两个卵子好不容易保住了，但是也差不多没啥用了。 其实本来就没啥用，医生一检查就看出来了，易中海两个卵子早就严重萎缩了，所以这次伤害基本上没啥大影响。 刘海中还好点，只是鼻梁骨断了，还有点头晕，其他的都还好。 两人昨晚就连夜做了手术，现在包的跟木乃伊一样，都在一个病房里躺着呢。 病房里，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二大妈黑着脸，不搭理一大妈，她心里也在埋怨易中海把刘海中和刘光齐拖进这件事来。 这下两人一伤一拘留，还不知道后续怎么处理呢。 易中海和一大妈则是责怪刘海中和二大妈擅自报公安，导致他们这次受伤没办法找傻柱要赔偿。 两家在病房里吵吵了几句，现在心里都憋着气呢，谁都不理谁了。 中午的时候，刘海中的几个徒弟一起过来看望刘海中，送来了一些钱和鸡蛋。 这让刘海中的心情稍稍宽慰了一些。 可是易中海的几个徒弟一个人都没来，巨大的对比和落差，让易中海心里充满了苦涩。 他自认为对几个徒弟还是不错的，平常在厂里也给他们撑腰，只是平常教他们的时候留了一手，没有教贾东旭那么用心罢了。 其实事情坏就坏在易中海教导贾东旭太用心了。 凡事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是没有贾东旭这个徒弟，易中海的其他徒弟也没办法通过对比找到差距，也发现不了自己受到区别对待了。 可是有了贾东旭就不一样了。 明明贾东旭拜师最晚，但是易中海却最偏爱贾东旭，教贾东旭的也最多，这就让易中海的其他徒弟感到心理不平衡了。 偏偏贾东旭还不是个低调的人。 俗话说得好，闷声发大财，可贾东旭偏偏不这么想。 他向来是得了便宜还喜欢卖卖乖，在其他师兄面前炫耀炫耀，耀武扬威的，整天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的。 尤其是贾东旭成了太监之后，可能是心理扭曲吧，就想着通过打击其他的师兄弟来获得优越感。 都是年轻人，难免火气旺了些，于是那些师兄弟便跟贾东旭多次发生冲突。 结果易中海每次都偏袒贾东旭，狠狠的批评了几次其他人，说话也说得重了一些。 这就导致这些师兄弟目前跟易中海有些离心离德，以至于易中海受伤住院都没人来看他。 第108章 傻柱送礼 傻柱这边，拿了衣服，搓了个澡，浑身神清气爽的回到了四合院。 他先是在空间里弄了点吃的出来，美美的吃上一顿，又把脏衣服弄进空间洗了一下，然后才骑着自行车去师父家。 白天雨水上学，傻柱不想去打扰她，晚上放学回来再好好的收拾她一顿。 这丫头简直是傻，人家三句两句就给骗走了，长大了还了的？ 一定要让她长长教训，别整天傻不啦叽的，再被易中海他们忽悠成白眼狼就麻烦了。 傻柱来到师父家里，师父不在家，傻柱又骑着车子来到了峨眉饭店。 傻柱找到了师父，跟师父简单说了一下昨晚的事情以及今天的处理结果。 师父很是欣慰，拍着傻柱的肩膀：“傻柱，你小子长大了，能抗住事儿了，我也能放心不少了。 这件事你做的很对，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忍什么忍，打回去就是了。 领导那边可以适当的结交，但是千万不能牵扯太深。 傻柱，你没经历过旧社会，当官的没一个简单的，你要留个心眼儿，千万别做了替罪羊。” 傻柱点了点头，师父说的都是老成谋国之言，都是他几十年的生活经历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傻柱也明白这个道理，上辈子的时候，大风结束，上面开始清算，李怀德要不是提前做好了准备，把几个工人出身的副主任推出去当了替罪羊，他哪里能够全身而退？ 傻柱跟师父聊了一会儿，又跟几个师兄弟吹了会儿牛就离开了峨眉饭店。 他先是去百货大楼买了一块女式手表，几瓶汾酒，然后又从空间里弄了点酱牛肉，趁着时间还早就去了李怀德家。 李怀德的老婆最近怀孕了，就在家里养胎，这件事傻柱也知道。 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给李怀德送送礼，联络联络感情，也算是报答李怀德的搭救之恩。 李怀德是领导，自然是不会把这点东西放在眼里，但是他不在乎这些跟你送不送是两码事。 哪怕是领导把你送的东西都丢进了垃圾桶，他也会记住你给他送过东西，是自己人。 傻柱来到李怀德家，撬开李怀德家的门，李怀德的老婆和岳母都在他家。 李怀德的这个房子是他跟他老婆结婚之后才分到的，筒子楼，三楼，有三间房子。 以傻柱经历过新世纪的眼光来看，这房子既破旧，还拥挤，放到新世纪，估计是个领导都看不上这房子。 但是在这个年代，这房子就是最好的，没点关系，没点门路，或者是地位达不到，压根就没办法住进这种房子。 李怀德的老婆看到傻柱也是有点吃惊，她也认识傻柱，她跟李怀德结婚的时候，傻柱做的宴席可是让他们两口子相当有面子。 “何师傅，你这是？” “嫂子好，这不是听说李哥马上就要抱儿子了，就弄了点土特产，给嫂子补一补。” 傻柱说着就把东西拎进了李怀德家。 傻柱把东西放到了李怀德家的桌子上，又跟李怀德岳母打了个招呼。 拒绝了李怀德老婆请他喝茶的要求，谎称自己还有事要办，就赶紧告辞了。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不适合在领导家长待，尤其是领导不在家，只有女眷在的时候。 傻柱走后，李怀德的岳母打开傻柱送来的布兜看了一眼，笑着说： “小李这个下属挺有意思的，看来小李在轧钢厂干得不错呀。” 李怀德老婆也过来看了看傻柱带来的礼物，把酱牛肉拿到厨房切了一点出来尝了尝。 “是呀，这个小伙子叫何雨柱，也有人叫他傻柱。 李哥说了，这个人可是一点都不傻，相反还很聪明，在轧钢厂没少帮李哥。” 傻柱从李怀德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钟了，也到了雨水放学的时间了。 傻柱整理整理心情，酝酿好情绪，准备去学校接雨水放学。 傻柱来到学校，正赶上育红班的学生们放学。 他们下午只上两节课，剩下的时间可以回家也可以在学校里玩。 每天的学习任务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认识认识左右前后，学几个数字，加减法，还有一些简单的汉字。 其他的就是教一些主旋律的儿歌，小曲儿，顺口溜之类的。 傻柱看到雨水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他老远的喊了一声，一招手，雨水就欢快的跑过来了。 她可能是觉得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吧，蹦蹦跳跳的，还不知道自己要挨顿打了。 傻柱冷着脸让她上车，然后带她回到了四合院。 一到家里，傻柱停好自行车，就把雨水叫到跟前。 “雨水，你老实告诉哥，那天一大妈跟你说了什么你才跟她走的？” 雨水想了想就说道：“一大妈说家里买了肉，中午炒肉给我吃，我不想去，一大妈就说还有爹给我寄的糖果，我就想回去看看。” 傻柱没想到一大妈看着挺老好的一个人，没想到连小孩子都骗。 “雨水，你记住了，以后想吃什么就跟哥说，别人的东西再好都不要去贪便宜。 人家有好东西凭什么给你吃呀，都是骗你的。” 雨水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傻柱知道这丫头并没有听进去，于是就决定给她加深加深印象。 傻柱黑着脸把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一把搂过看到情况不对想要逃跑的何雨水，照着她的屁股上就是十几鞋底子。 雨水嚎啕大哭，躺在地上撒泼不起来。 傻柱也没惯着她，搂起来又是几下，这下老实了，只是站在一旁哭个不停。 傻柱再次问道：“下次别人说给你好东西吃，你还跟人家走不？” “不走了，不走了，我再也不跟别人走了。” 傻柱看到她服软了，这才放过了她。 傻柱虽然也很心疼雨水，但是这一顿打必须要挨到她身上，要不不长记性。 这次是一大妈来接她，闹了个误会还好点，下次要真是个拍花子的，那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候一大妈和二大妈也都回到了四合院，他们都是回来做饭给两个病号送饭的。 医院的食堂也有病号餐，但是味道不好，还很贵，两人都是节俭惯了的，自然不愿意当那个冤大头。 一大妈刚回到四合院就被贾张氏和三大妈给拦住了。 “一大妈，我家老闫和解成都是因为一大爷才被拘留的，你们可不能不管这事儿呀。” 三大妈哭泣泣的说道。 贾张氏则是凶狠的叉着腰：“就是，一大妈，我家东旭还是一大爷徒弟呢，哪有师父这么坑自家徒弟的，你家必须给我们贾家一个交代。” 第109章 聋老太太出主意了 一大妈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懵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之前几家还好得可以一起上去收拾傻柱，怎么突然之间就要开始决裂，开始把矛头都对准她家了呢。 一大妈也很生气，但是又无可奈何，她没有孩子，在家里被易中海压制惯了，在外面也抬不起头来，向来都是不争不吵的性子。 现在面对贾张氏这个泼妇，再加上一个什么都要算计的三大妈，她也无能为力。 “三大妈，贾家嫂子，你们先不要着急，等我家老易回来了再说吧，我一个妇道人家，也做不了主呀。” “等易中海回来都到什么时候了，我家东旭还在派出所拘留呢，要是留了案底，被轧钢厂开除了，我跟你家拼命。” 贾张氏依然不依不饶，她也知道现在形势变了，国家工人那么吃香，要是因为留案底而被开除掉，那她家可就没活路了。 三大妈更害怕闫阜贵被开除，学校不比其他地方，在这方面要求更加严格。 上次闫阜贵还没有留下案底都挨了处分，也不让他教书了，成了后勤打扫卫生的了。 要是这次留下了案底，那闫阜贵还能不能留在学校还真不好说。 闫阜贵家现在只有闫阜贵一个上班挣钱的，孩子们上学的上学，吃奶的吃奶。 要是闫阜贵丢了工作，那他们家真要喝西北风了，肯定会被饿死的。 于是三大妈就上前拉住了一大妈的胳膊：“一大妈，我家老闫要是丢了工作，那我们全家就活不了了，事情都是你们家老易惹出来的，你们家可不能不管。” 一大妈被两人纠缠的都快要崩溃了，二大妈听到三大妈她们说的派出所判罚结果，也是吓坏了。 现在已经不是受伤不受伤的事情了，而是能不能保住工作，全家不至于被饿死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二大妈也加入到了讨伐一大妈的队伍中来。 一大妈也是被逼急了，看到二大妈过来了，顿时就想到了一个祸水东引的计策。 “二大妈，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家老刘非得让报公安，你还亲自去把公安叫来了，能有这么大的事情吗？ 这件事都怪你家，要不是你家，我们最多损失点医药费，现在连人都进了派出所，工作都不一定能保住。” 一大妈开始向着二大妈发难。 二大妈一下子就懵逼了，好家伙，我来找你麻烦的，你能不能有点觉悟，怎么现在事情又闹到自家头上了。 二大妈也不是个善茬，赶紧开口骂道：“你放屁，事情是你家老易惹出来的，也是你家老易让我们几家出人招惹傻柱的。 现在你红口白牙想耍赖呀，没门儿，你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来了，她二话不说就抡起拐棍，朝着二大妈身上打了过去。 “你们这帮丫头，就知道欺负中海媳妇儿老实，有啥事儿不能商量着来？ 非得闹得鸡飞狗跳的，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中海帮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拒绝呢？ 现在中海落难了，就都来找上门来欺负，你们还是人吗？” 聋老太太连打带骂，让几个妇女都老实了下来。 尤其是贾张氏，她挨过聋老太太的打，吓得躲在三大妈后面不敢出来。 聋老太太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她们几个都去易中海家商量商量事情咋解决。 几个人也不敢反抗聋老太太，只好跟着她进了易中海家。 几人坐下之后，聋老太太就先开口了。 “中海媳妇儿，中海和海中情况怎么样了？ 严重不严重，医生怎么说的？” 一大妈流着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气得聋老太太把拐杖使劲儿顿在地上。 “没出息的东西，哭什么哭？好好说话。” 一大妈擦了擦眼泪，忍住了哽咽回答道： “老太太，老易和老刘都已经脱离危险了。 老刘就断了鼻梁骨，我家老易肋骨断了两根，门牙掉了三颗，命根子也没用了，浑身上下全都是伤。” 一大妈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哎，傻柱这孩子下手也太狠了，都是邻居，又是长辈，哪有这样往死里下手的。” 几个妇女纷纷附和聋老太太，开始痛骂傻柱下手狠，狼心狗肺，不识好歹之类的。 聋老太太利用傻柱，勉强把几个人拉到了统一战线上来。 “闫家媳妇儿，你去派出所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三大妈赶紧回答：“派出所上午就出结果了。 傻柱本来也要被拘留的，后来不知道谁帮着说了话，中午就放了出来。 其他人派出所不放人，准备拘留他们一星期。 一大爷和二大爷伤情稳定了也得去派出所拘留呢。” 聋老太太眼睛一咪：“傻柱还有这关系？ 能把他从派出所保出来，估计位置不会低了。 这样，一会儿我带你们一起去找傻柱，去求求他，让他跟他的关系打声招呼，帮着把其他人保出来就行了。” “老太太，一大爷他们几个都那样得罪傻柱了，傻柱能愿意帮这个忙？” 这时候反而是贾张氏最先提出了异议。 贾张氏其实是个很精明的人，就是遇到好处的时候，就开始上头，脑子就开始拎不清了。 聋老太太冷哼了一声：“愿不愿意可是由不得他的，傻柱要是不同意，那我老太太就在他家里不走了。 我就不相信他连我这个孤寡老太太都敢打？” 一大妈他们想到了聋老太太之前对付后院许富贵的招数，顿时都有了信心。 聋老太太一大把年纪了，要是傻柱敢动手赶人，聋老太太往地上一躺，那傻柱可就说不清楚了。 他要是不把聋老太太搞定，那可就得养着聋老太太，给她养老送终了。 一大妈想到这里就感觉平常养着聋老太太还是有点用的，关键时刻聋老太太出马，谁都扛不住呀。 这时三大妈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老太太，既然这样的话，那您能不能顺道帮忙让傻柱把我们几家的医药费和其他损失给承担下来。 我们家经过这几场事儿，那是一点钱都没有了，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 “对，老太太，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傻柱，让他把上次讹我们家的钱，还有东旭这两次的医药费都吐出来。 还得赔偿我家的损失，要不我可不能答应。” 二大妈也同意这个提议，想让聋老太太出面问傻柱要损失。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一大妈，发现一大妈也是一脸关切的看着她，顿时就明白了一大妈也是有这个想法的。 第110章 傻柱骂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感觉自己已经被架到火上烤了，她有点后悔自己没有耐得住寂寞，非得出来掺和一脚。 现在她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否则就是得罪了眼前这几位。 要知道眼前这几家都是四合院里能够说得上话的人家，尤其是一大妈。 聋老太太害怕一大妈心里有了芥蒂，以后就不会再那么尽心尽力的给自己端屎端尿，伺候吃喝了。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点了点头：“那就试试吧，我这把老骨头也就这点作用了。” 于是乎聋老太太带着几位妇女来到了傻柱家门口。 傻柱和雨水此时正在家里吃饭，他早就看到聋老太太带着几位大妈去易中海家商量事情了。 他心里有所猜测，但是也不确定，于是吃饭的时候就把门反锁了。 聋老太太来到傻柱家门口之后，也是习惯性的先推了一下门。 见到推不动，这才开始敲门。 傻柱问了一句“谁呀。” 门外没有动静，聋老太太用眼神示意几位大妈不要说话。 过了一会儿，聋老太太见到没人来开门，继续敲了起来。 “谁呀，吃饱了撑的，不说话就赶紧滚蛋，死全家的狗东西，哑巴吗？” 傻柱在屋里骂了一句，仍然不去开门。 傻柱已经猜到是谁了，平常人敲了敲门最起码还会喊上一声，表明身份。 也就是易中海他们那种瞧不起人的，或者是其他的一些心怀不轨，害怕傻柱知道是他而不开门的才会不说话，只敲门。 聋老太太气得够呛，但是她毕竟是老狐狸了，能够忍得住，继续敲起了门，还越发的频繁和用力。 傻柱跟雨水说了一声，让她赶紧吃了饭去睡觉，然后他自己也不再搭理外面。 傻柱还就不相信了，有种你就一直敲，老子等会儿拿棉花把耳朵堵上，累不死你。 聋老太太敲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累了，再加上有的邻居们也出来看热闹了，她害怕影响自己的名声，于是就换上贾张氏继续敲门了。 贾张氏可没有那么多顾忌，她现在只想着从傻柱那里搞到钱，弄到好处，其他的，她才不在乎呢。 傻柱吃完了饭就弄了几团棉花把雨水的耳朵塞住，让她去睡觉了，傻柱自己则是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几位大妈都换了个遍，看到傻柱实在是不开门，聋老太太终于开了口。 “傻柱，乖孙子，赶紧把门开开，我是你奶奶。” 傻柱听到这话恶心坏了，这聋老太太真是不要脸，自己都明里暗里拒绝过好多回了，她还这么不依不饶的。 于是傻柱就喊道：“我奶奶早死了，你是何方妖孽，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老贾呀，我的贾叔呀，你快点回来看看吧，咱们中院进来妖怪了，你要是再不回来，你们贾家就要绝户了。” 傻柱闭着眼睛，扯着嗓子，学着贾张氏的语气开始喊了起来。 这一下可把聋老太太气得不轻，她在这个四合院里横行霸道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骂过呢。 贾张氏则是憋的脸色通红，她自己召唤老贾就算了，怎么现在傻柱也开始召唤老贾了？ 之前自己召唤老贾的时候还没感觉有什么不对，怎么现在听傻柱召唤老贾，怎么越听越觉得尴尬呢？ “傻柱，别嚎了，我是聋老太太，你赶紧开开门，我有事情找你商量。” 聋老太太终究还是忍不住了，冲着屋里喊了一句。 “老太太，这么晚了，我都睡了，您有啥事儿找老贾，哦不，找您的干儿子易中海商量去吧。 我这人没能耐，帮不了你，还是您的干儿子好呀，一把屎一把尿的给您养老。” 傻柱扯着嗓子回了一句，把聋老太太气得破了防。 “傻柱，我日你姥姥，你这个小畜生，坏种，你要是不开门，我老太太就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聋老太太骂完之后，一大妈也开口劝道：“傻柱，你赶紧把门开开吧。 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开口劝傻柱开门。 傻柱呵呵一笑，他不开门就是防着聋老太太这招呢。 上次聋老太太用这招对付许富贵就让傻柱产生了警觉。 傻柱想了好久也没想到该怎么应对这招。 后来就想到了这么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凭什么要接你这招呀，我不搭理你就是了，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于是傻柱就喊道：“老太太，您不走就不走吧。 正好我这几天还准备去乡下买一只老狗回来看门呢。 这下不用买了，省钱了。 老太太，您真是好人呀，我谢谢您十八辈祖宗。” 聋老太太气得直跳脚：“傻柱，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就是个小畜生，你没有好下场的。” 傻柱哈哈一笑：“老太太，我是个啥就不用您操心了，您还是操心操心您能不能吃上四个菜吧。 我可是听人说了，人这一辈子要是吃不上四个菜，下辈子投胎都是畜生道的。” 聋老太太一下子愣住了，然后就开始浑身颤抖，再也骂不出来了，只是拉着一大妈的手，让一大妈扶她回去。 别人还纳闷儿呢，不知道傻柱说的四个菜是啥意思，有人还劝聋老太太，说马上就去炒四个菜给聋老太太送来，让聋老太太吃了再休息。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颤颤巍巍的就回了屋子，然后把门关上，谁也不让进来了。 别人不知道这四个菜，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可是知道，傻柱之前给他们解释过。 这四个菜现在都成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心病了。 聋老太太倒是不担心第三道菜，她相信易中海会给自己送终的，但是第四道菜就没办法保证了。 人死如灯灭，易中海不可能年年去给她一个无亲无故的老太太上坟的。 至于易中海，也就才吃了两道菜，第三道菜在哪都还没弄明白呢。 聋老太太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来，黑白照片上面一个中年军官覆手而立。 聋老太太看着照片不禁哭出声来：“儿呀，你还活着吗？你怎么那么狠心抛下娘不管呢？ 儿啊，你可一定要记得每年清明给娘烧点纸钱，让娘吃上那第四个菜啊。” 第111章 一大妈的醒悟 聋老太太走后，二大妈她们也都散了，邻居们看到没有热闹看了，也都散了。 只有贾张氏在低声的骂骂咧咧，埋怨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一点用都没有。 贾张氏回到家中，看到秦淮如已经做好了饭，棒子面粥，棒子面窝窝头，一碟咸菜疙瘩。 贾张氏一下子就怒了：“秦淮如，怎么顿顿吃这个，你就不会想想办法，弄点肉吃？ 我家东旭被拘留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我告诉你，我们贾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你要是敢出去发浪勾引男人，败坏我们贾家的名声，我打不死你。” 说着贾张氏走上去劈头盖脸的就给了秦淮如两耳光。 秦淮如只能委屈的捂着脸哭泣，她现在是真的有了改嫁的念头，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对象。 贾张氏天天在家里看着她，她去上个厕所都要跟着，她实在是没有机会出去找。 贾张氏今晚这通火也是故意发的。 她守寡这么多年了，最是知道寡妇的心思了，虽然自家儿子还活着，但是命根子废了，秦淮如跟守寡也没啥区别了。 贾张氏就是要时不时的敲打敲打秦淮如，否则难保秦淮如耐不住寂寞，出去勾搭一个，回来再跟自家儿子离婚。 贾东旭已经是这样了，再想找个媳妇儿也找不到，也没必要找，只能是死死的拖着秦淮如。 只要秦淮如不走，那她就能照顾家里，照顾棒梗，等到棒梗长大了，他们贾家也就有崛起的希望了。 一大妈和二大妈也都回去做饭去了，她们一会儿还得去医院给易中海和刘海中送饭去。 晚上，医院里，易中海和刘海中也知道了今晚发生在四合院的事情。 易中海悲愤的骂了一句：“傻柱真是个畜生，现在已经狂妄到连聋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了。” 刘海中撇了撇嘴，丫的，人家傻柱凭什么要把她放在眼里？ 非亲非故的，还整天上门想当人家奶奶。 人傻柱自己过得好好的，凭什么要平白无故多个奶奶？人家又没疯。 易中海现在也只能在病床上无能狂怒，过过嘴瘾了。 他现在是彻底放弃让傻柱养老这个打算了，现在就是傻柱求着他要给他养老他也不敢了。 丫的，这小子下手真不知轻重呀，真是往死里打了。 这要是选他做养老对象，估计要不了一个月，自己就得被他打死。 易中海现在对傻柱只有仇恨，他要想方设法的报复傻柱，一定要让傻柱也成为绝户，尝尝断子绝孙的痛苦。 一大妈伺候易中海吃完饭之后，就来到了易中海的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我家老易的命根子还有救吗？ 求求您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我家老易，我们两口子还没孩子呢。” 一大妈说着说着就要给医生跪下了。 那个医生叹了口气：“这位大嫂，您先坐，千万不要这样，我们医生哪有不想治好病人的。 可是您爱人的情况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不瞒您说，您爱人的两个睾丸早就坏了，你们两口子没孩子跟这次受伤关系不大。 根据我们检查的情况，您爱人应该是年轻的时候感染了脏病，然后也没有经过正规的治疗。 可能是用了某种偏方，只是把表面治住了，但是那偏方却严重损伤了两个睾丸。 这就导致了您爱人的睾丸严重萎缩，造成了死精症，通俗来讲就是您爱人的种子都是死的，怎么可能种出来庄稼呢？ 这种情况，现在的医疗条件根本就没办法治疗，你们两口子还是有个心理准备吧。” 一大妈听得懵懵懂懂的，大概也明白了，易中海年轻的时候染上脏病，把子孙根弄坏了，种子都是死的。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生不出孩子都是易中海的原因，跟自己没关系的。 一大妈突然发出一阵惨笑，她笑自己这么多年竟然白白的替易中海背了这么一顶黑锅。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家里抬不起头，在外面被人嘲笑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原来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易中海的问题，自己不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是易中海这只公鸡是个废的。 一大妈笑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易中海的欺骗中，怪不得易中海还这么年轻，就开始要物色养老人选。 怪不得这么多年自己肚子没动静，易中海也不跟自己离婚，什么夫妻感情，都是假的，都是欺骗。 一大妈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易中海这个王八蛋白白耽误她二十来年。 要是自己嫁给了别人，估计孩子现在都跟傻柱差不多大了，自己再辛苦几年估计就能抱孙子当奶奶了。 想到这里，一大妈突然问了一句：“医生，您说我现在还能要孩子吗？” 那个医生思索了一下就说道： “这位大嫂，这个我也说不好，您得到妇科去好好检查一下。 如果您的身体没问题，以您的年龄，虽然有点风险，但是还是能生孩子的。” 一大妈听到这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打算明天就偷偷的去检查一下，要是没问题，她准备跟易中海离婚，然后再找人嫁了，赶紧生个孩子。 生孩子，养老，享受天伦之乐是一大妈的执念。 这么多年，易中海也好，邻居们也好，对她的的嘲笑早就让她麻木了，但是这也增强了她的执念，现在的她为了生个孩子敢于豁出去命来。 第二天，一大妈伺候完易中海吃饭，然后就借口回去照顾聋老太太，就离开了医院。 一大妈找到了另一个医院，花钱做了一个妇科检查。 检查完之后，一大妈拿着检查报告专门找医生问了生孩子的问题。 那个医生看了检查报告之后说道：“您这情况需要好好补补身体，然后才能要孩子，这样风险会小些，毕竟您这已经是高龄了。” 一大妈得知自己还能生，心情一下子就畅快起来，她没有去医院，直接回到了四合院里。 一大妈回到四合院之后，在家中找到了家中的存折，拿着存折就往银行赶去。 第112章 易中海臭了，一大妈准备走了 傻柱今天还是正常上班，他把雨水送到学校，再到轧钢厂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 食堂的同事们看到傻柱平安归来也都松了一口气。 昨天傻柱不在，厂里临时把别的食堂的大师傅调过来，配上几个帮厨把大锅饭给应付过去了。 结果昨天在第三食堂吃饭的工人们都是骂骂咧咧的，说饭菜太难吃了，一点味道都没有。 他们都被傻柱做的菜把嘴巴给养叼了，忽然吃到别的大厨做的菜，那简直是没法下咽。 后厨的人估计要是傻柱再不回来，那今天估计就要有人在食堂闹事了。 “何师傅，您没事儿吧，听说您把易中海和刘海中都给打了？ 维修车间都传开了，刘海中的徒弟说你把易中海的子孙根给踢报废了？” 刘岚最爱八卦，看到傻柱来了，那一颗八卦之心瞬间就燃起了熊熊烈火，赶紧过来打听情况。 “刘姐，您这可是小看我师父了，我师父打的可不光是他俩，我师父当时一个人单挑他们六个人，还把他们全部拿下，暴揍了一顿。 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那叫一个威风。” 李二鸭子率先反驳刘岚消息不准确。 刘岚白了他一眼：“你还是当徒弟的呢，就不知道去帮帮忙？我看呀，你这个徒弟是转不了正喽。” 这话一出，把李二鸭子吓了一跳，脸上也臊得通红： “我当时是要上的，师父他不让我上，我也没辙呀。” “行了，别瞎白话了，赶紧干活吧，误了时间小心领导收拾你们。” 傻柱赶紧制止了他们的八卦，又不是啥光彩的事情，有啥好说的，传出去人家都还以为他是个暴力分子，爱好打人呢。 中午的午饭，工人们都很满意，知道是傻柱回来了，工人们也都在食堂里八卦起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他们一帮六人没打过傻柱一个人的事情。 易中海成太监的事情也被传开了，大家都说易中海和贾东旭师徒俩一对儿太监，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好师徒呀。 易中海的其他徒弟脸上都不好看，易中海的名声已经影响到了他们。 现在人家一说起他们都是维修车间易太监的徒弟，连名字都不配有了。 几个师兄弟一商量就决定另谋出路，转投他人门下。 这年头，轧钢厂还没有被抽调技术力量去外地支援，厂里面的大师傅们还有很多。 有许多都是从全国各地调过来的，刚来到轧钢厂，还没来得及收徒弟呢。 所以现在他们转头拜师其他人也还是很容易的。 等到后来四九城技术力量调走许多，以及工级的划分，工资差异开始明显扩大，再想这样背叛师门，转投他人就很困难了。 到那个时候，老师傅们都把自己的手艺当作在厂里话语权的最后保障，收徒弟也会谨慎很多。 背叛了师门那就等于自绝于这门手艺，没人再愿意教你了。 下午的时候，杨厂长叫傻柱去了一趟办公室。 先是对傻柱劝慰勉励了一番，然后又口头上批评了易中海，刘海中和贾东旭，就让傻柱离开了。 傻柱看着杨厂长的表演直想笑，这拉拢人心的套路实在是太拙劣了。 你要是给傻柱点实惠的，傻柱还能感恩戴德，或者是处罚一番易中海他们三个，给傻柱出出气，傻柱也会感激不尽。 但是杨厂长既不愿意给点实惠，又不愿意处罚易中海他们，想要两头卖好，两边的感激都要，那就有点想多了。 傻柱又不是傻子，杨厂长这招说好听点叫做平衡两边，化解矛盾，说难听点就是首鼠两端。 怪不得杨厂长倒台之后，除了傻柱时常去看望一下，给他带点吃的。 其他人领导也好，工人也罢，都是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能够施以援手的。 他这番操作还不如啥都不做，毕竟事情不大，没必要他这个一把手出面。 不出面，不表态，保持神秘，权威自来。 傻柱目前在杨厂长与李怀德之间已经倒向了李怀德，但是他也不会出面得罪杨厂长。 只需要在起风的时候偷偷帮一把杨厂长，送点吃的，这点香火请就能维持下去。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傻柱带着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刚到家里，一大妈就上门了。 傻柱以为一大妈是来给易中海求情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一大妈看到傻柱沉着脸，赶紧开口道歉：“柱子，雨水的事情是一大妈做的不对，一大妈给你们道歉了。” 说着，一大妈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摞钱递给傻柱。 傻柱没有去接那些钱，他不明白一大妈是什么意思。 “柱子，一大妈准备走了。” “走？去哪？” “准备离开这个四合院了。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那一脚，我估计到死也不会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来不能生孩子的一直都是易中海，而不是我。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抬不起头来，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易中海一直都在骗我。” 一大妈说着，严重流露出仇恨的眼神，傻柱也是被这个消息给震惊到了。 易中海不能生，那岂不是说易中海平常在外面展现出的宁愿不要孩子也不抛弃结发妻子的形象都是装出来的？ 丫的，这老王八的心眼子可真脏，上辈子让一大妈背了一辈子黑锅，到死都带着遗憾。 “柱子，我准备离开这个四合院了，我娘家人当年都跟着我弟弟搬到津门去了。 我准备也过去津门，到那边再找人嫁了，运气好的话，这辈子到死前还能抱上孙子。 柱子，我知道你跟易中海一直不对付，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这些钱你拿着，易中海的全部财产我都准备带走。 我白天已经去街道办妇女会问过了，像我这种情况是可以离婚的，她们都会支持我。 我不想给易中海留下一毛钱，这些年他对外人都是很和善，一回到家，对我则是百般刁难。 他毁了我二十年，我也要拿回我的损失。 你拿着这一百万，给我写个谅解书，只写易中海的。 赔偿金额你就写一千五百万，到时候我就带着剩下的一千四百万离开就行了。 柱子，这可是报复易中海的好机会，我想你不会放弃的。” 傻柱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走了那一百万，然后去找了两张纸，一张写了谅解书，另一张则是把一大妈的谋划写了出来，让一大妈按手印。 不为别的，人心险恶，凡事还是要留一手才保险。 第113章 易中海成孤家寡人了 一大妈可能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毫不犹豫地就签了字，按了手印。 一大妈临走前对傻柱说道：“柱子，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 你千万要防着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那俩人都是绝户，心眼子脏得很，都是面前是人，背后是鬼的东西。 聋老太太压根就不是什么烈属，也没给队伍送过草鞋，都是她跟易中海商量出来骗四合院的邻居们的鬼把戏。 他们一直在算计着让你当冤大头，给他俩养老。 易中海甚至还计划过让你一辈子结不了婚，也成为绝户，这样才能一心一意的给他养老送终。 现在他们估计不会再敢算计你给他们养老了，但是你一定要防着他们的报复。 那俩畜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两个绝户为了养老都已经疯了。” 傻柱点了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你要离婚这件事千万不要提前说出来，否则我估计他们不会让你那么顺利走掉的。” 一大妈咬了咬牙：“我已经在妇女会联系上了我弟弟，他们这几天就要从天津过来了。 易中海这个畜生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的话，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一大妈走后，傻柱不禁感慨万千。 千万不能把女人惹急了，要不那报复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要你倾家荡产的，敢反抗那就同归于尽。 几天之后，闫阜贵，贾东旭他们几个从拘留所回来了，一大妈的娘家也终于来人了。 也不知道一大妈的弟弟跟易中海怎么谈的，反正当天他们就办理了离婚，然后一大妈就带着几件衣服跟着弟弟离开了四九城。 易中海则是彻底麻了，躺在病床上，没有人照顾，好在医药费一大妈之前还帮他交的足足的，医院这才没有把他赶出去。 易中海只好跟刘海中服了软，请二大妈帮他回四合院把聋老太太接到医院里。 然而，随着二大妈回到四合院，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的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 这个消息在四合院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家家户户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来到院子里谈论着这件事。 二大妈来到聋老太太屋里，把易中海和一大妈离婚的事情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到这消息，一下子瘫倒在地，要不是二大妈扶住了她，她估计就得嘎了。 “中海媳妇儿怎么能跟中海离婚呢？两人平常多和美呀，你是在骗我是不是？你是不是在骗我？” 二大妈见聋老太太不相信，就说道：“老太太，我闲的没事干拿这种事儿骗你干嘛？ 您要是不相信我，我带您去找一大爷，一大爷的话您总该相信吧。” 聋老太太其实已经相信了这个事实，但是她却没办法接受。 说是一大爷在给她养老，其实真正照顾她，伺候她吃穿，给她端茶倒水的是一大妈。 现在一大妈离婚走了，易中海一个半老爷们儿，还躺在病床上怎么照顾她呀。 更何况易中海连饭都不会做，能不能照顾好他自己都不一定呢。 聋老太太此时也有点六神无主了，颤颤巍巍，手脚发软，连路都走不了。 “海中媳妇儿，你去叫傻柱过来，让他骑自行车送我去医院。 我老太太年纪大了，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二大妈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把手松开了，聋老太太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二大妈心里都快把聋老太太骂死了。 老东西，难道心里一点逼数都没有吗？傻柱要是真的拿你当回事儿，上次能那么骂你？连门都没让你进？ 到现在还想着算计我去得罪傻柱，你是咋想的？真当我傻？ “老太太，傻柱现在都不理我们几家，怎么可能送你去医院，我看咱还是走着过去吧。 也不是太远，咱们走慢点，一个小时也就到了。” 聋老太太听得直摇头：“算了，海中媳妇儿，你去外面帮我叫个拉洋车的，我出钱，让他拉咱俩过去吧。” 二大妈这才点头答应了下来。 两人坐了个板车来到医院，要付钱的时候，聋老太太开始装起了聋。 二大妈说什么聋老太太都喊着听不见。 没办法，二大妈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替聋老太太掏了车钱。 病房里，易中海正双眼无神，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这时候，聋老太太来了。 “中海，你可要保重呀。” 易中海转头一看是聋老太太，顿时就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老太太呀，老天对我太不公平了，活到四十多了，孩子没有，媳妇儿也跑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聋老太太赶紧上去，拉着易中海的手： “中海呀，好孩子，你现在还年轻，安心养伤，伤好了就去上班，以后再娶个媳妇儿就行了。 你现在可不能放弃自己，你要是放弃了，高兴的只会是那些看笑话的人。” 等到易中海心情平复下来，聋老太太就把二大爷和二大妈赶出了病房，他们两人单独商量起了一些事情。 刘海中伤的是鼻梁骨，不影响走动，他也好得差不多了，就这两天就能出院回家养着了。 聋老太太看到刘海中他们都走了，就关上了门小声问道： “中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翠云为啥会跟你离婚？”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就说道：“老太太，都怪傻柱那个狗东西。 他踢伤了我的子孙根，医生治疗的时候发现了我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就跟翠云说了。 翠云自己去医院做了检查，也知道她自己是能生孩子的事儿了。 翠云不甘心一辈子没孩子，抬不起头来，就去找妇女会跟我离婚了。 老太太，我恨呀，傻柱这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他的。” 聋老太太听完之后也是叹了口气：“中海，先不说傻柱的事情了，后面的事你是怎么打算的，你现在还躺着不能动，得有人照顾你呀。” 易中海想到这个现实的问题也是很头疼，他现在真成了个孤家寡人了，提前享受了一下无人照顾，无人养老的套餐。 这让易中海更加坚定了找人养老的心思，哪怕算计再多，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把这件事干成了。 “老太太，医药费不用操心，翠云走之前都已经交齐了。 现在就是没人来医院照顾我有点麻烦。 我是这样想的，您能不能去四合院说服秦淮如的婆婆，让秦淮如来医院照顾我。 我帮了他们家那么多，也该是他们家回报我的时候了。” 第114章 聋老太太找上贾家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别人也不会来照顾你的，只能靠贾家了。 哎，要是你跟傻柱没有翻脸那该多好呀，关键时候，还得有个能忙前忙后跑腿的才能行。” 易中海脸一黑：“老太太，你还是没有放弃让傻柱养老？ 我劝您还是算了吧，他那样无情无义，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给我们养老呢？ 现在就是他求着我要给我养老我都不会答应，他那样的，谁敢让他养老呀，嫌命长吗？” 聋老太太心想，我老太太养老谁说要带上你了？ 要不是你总是想着算计傻柱，傻柱早就被拿下了，至于把你整得这么惨吗？ 聋老太太现在对易中海以后给她养老也是充满了怀疑。 倒不是怀疑易中海愿不愿意养她，而是怀疑易中海有没有这个能力给她养老。 别的都不说了，吃的怎么解决？ 一大妈在的时候，虽然伙食很一般，味道也不行，但是好歹不用自己动手，每顿饭都送到面前。 现在一大妈不在了，易中海自己咋吃饭都解决不了呢，谁还能把饭给她端到面前呢。 聋老太太打算抛开易中海，自己单飞，她的目标还是傻柱。 她相信傻柱对她有意见就是因为她跟易中海走的太近了。 要是她跟易中海保持距离，那傻柱一定会重新接纳她的。 毕竟谁不希望自家有一个能够帮忙出谋划策的老祖宗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句话可不是瞎说的。 “中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东旭作为你的徒弟，你帮了他这么多，他现在从派出所出来了，也不说来看看你。”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沮丧：“老太太，东旭刚出来，里面吃不好，睡不好，肯定累坏了，等他休息好了，一定会来看我的。” 聋老太太不想再纠结这件事了，就没再开口。 易中海午饭就没吃，现在已经到了晚饭饭点了，他早就饿的头晕眼花了。 于是就让聋老太太去医院食堂买了两份饭回来，两人简单吃了一下。 聋老太太不愿意在医院伺候易中海，就想要早点回去。 她还想着忽悠忽悠二大妈，一起雇个洋车回去呢，没想到二大妈早走了，连招呼都没跟她打一声。 聋老太太无奈只好在路上拦了个洋车，让人家给她拉到了四合院外。 聋老太太故技重施，一番装聋，赖掉了车费之后就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那个拉洋车的也自认倒霉，发誓以后要是再拉这种单独的老太太，他就是狗。 聋老太太来到贾家找贾张氏和贾东旭商量让秦淮如去照顾易中海的事情。 此时贾家也才开始吃晚饭，贾东旭正在抱着一只烧鸡啃得起劲儿，贾张氏也拿着一只鸡腿，大口地撕咬着。 秦淮如则是拿着个窝窝头，小口小口的吃着，时不时的夹点咸菜，要不顺不下去。 聋老太太看得直流口水，她虽然不饿，但是也是好久没吃好东西了，馋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看到聋老太太上门了，头都没抬，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吃着。 秦淮如没办法只能站起来跟聋老太太打了个招呼，请聋老太太坐下。 聋老太太心里很不舒服，整个四合院，也就只有傻柱家和贾家敢这样对待她了。 其他家庭，只要聋老太太一上门，哪个不是请聋老太太坐下吃饭，还把家里最好的拿给聋老太太先吃。 聋老太太没说话，一直等到贾家母子吃完了饭才开了口。 “张小花，你这个丫头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我老太太好不容易来你家一回，你连个招呼都不打？”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老太太，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搞那么多的虚礼干嘛？ 您有什么事儿，直接说不就行了。” 贾东旭也是跟着贾张氏的节奏：“就是，老太太，您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行了。 我贾家大忙帮不上，小事儿也用不到我家，至于您专门跑一趟吗？” 聋老太太都快被这母子俩给气死了，真不愧是一对儿母子，说话办事都一个德行，气死人不偿命呀。 “那我就直接说了，翠云跟中海离婚了，现在中海一个人躺在医院里没人照顾。 东旭，你作为中海的徒弟，是不是应该让你媳妇儿去医院帮着照顾照顾？” 聋老太太缓缓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休想，易中海害的我家东旭还不够惨吗？连子孙根都被他给害的废掉了。 这次又害的我家东旭被打了一顿，坐了一星期班房。 我还没有去找他的麻烦呢，他到想得美，还想让我贾家的儿媳妇儿去医院伺候他，想都不要想，我不同意。” 贾东旭也支支吾吾的说道：“老太太，我师父可不光我这一个徒弟，也不能每次都找我这个徒弟出手吧。 我这几次为了帮我师父出头，还不够惨么？ 您还是去厂里找我那几个师兄去伺候他吧。” 聋老太太被贾家母子的话气得够呛： “张小花，贾东旭，你们问问自己的良心，中海这段日子帮你们的还少吗？ 别的不说，你们抢劫傻柱，赔偿傻柱家的钱大部分都是中海出的吧。 还有你们贾家生孩子，你家秦淮如要不是中海张罗着给送到医院，命都保不住，更不用说你家棒梗了。 还有淮如生孩子，做手术的医药费，这可是两条命的恩情呀，你们难道忘了吗？ 前段时间你家东旭住院，做手术，医药费也是中海帮着出的吧，他们两口子可是前前后后帮着照顾了一个月呀。 还有你张小花，你把闫阜贵打成重伤，要不是中海替你们垫上了医药费和误工费，你张小花早就进监狱了，哪里还能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吃鸡腿？ 现在中海遇到困难了，需要你们帮忙了。 你们倒好，一个个的，推三阻四，不想出力，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你们要是真的这样不知廉耻，忘恩负义，那就别怪我老太太找政府收拾你们了。” 聋老太太软硬兼施，一下子就把压力给到了贾家这里。 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有点慌了，他们都是两次入狱的人了，对于政府，派出所这些词怕得很。 “老太太，您别生气，我们家也没办法呀，棒梗还没断奶，淮如去了医院，棒梗怎么办呀。” 贾张氏开始找别的理由了。 第115章 禽兽们的下场 “那你是死人吗？你就不能帮着看孩子？不能帮着去照顾照顾中海？ 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住院的时候，中海咋照顾的你。” 聋老太太一句话就把贾张氏顶的无话可说。 贾东旭不乐意的说道：“那都走了，我怎么办？我又不会做饭。” 聋老太太眉头一皱：“窝窝头就咸菜，你又不是没吃过，自己热一热不能吃吗？” 贾东旭只能闭嘴，心里不断的咒骂聋老太太怎么不早点死。 当晚，秦淮如给棒梗喂完奶之后就去了医院照顾易中海去了。 至于贾张氏，能使唤她的人要么早死了，要么还没出生呢。 本来贾东旭和贾张氏都不太放心秦淮如一个人去照顾易中海，害怕孤男寡女的会出啥事情。 但是后来一想，易中海都成太监了，就是想干坏事也干不了了，于是就让秦淮如自己去了。 秦淮如倒是很乐意去伺候易中海，易中海有钱，出手也比贾家大方。 这段时间她在易中海那里已经弄了几十万了。 这可是她壮大小金库的大好时机，她有信心等到易中海出院，她的小金库能够达到一百万。 唯一可惜的就是易中海的命根子坏了，没办法解解闷儿，要不这一趟就完美了。 秦淮如到医院的时候，正赶上易中海口渴难耐，刘海中睡得跟死猪一样，二大妈则是在外面躺椅上睡觉。 易中海喊了好几声，人家都没反应，估计是没听到。 就在这时，秦淮如来了，听到易中海想喝水，就赶紧去给易中海倒了一杯水，帮着扶起了易中海，让他喝水。 “淮如，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易中海拉着秦淮如的手说道。 秦淮如也小声说道：“一大爷，您帮我们那么多，我照顾您是应该的，您好好养病，争取早点出院。” 易中海点了点头，手开始不老实的顺着秦淮如的衣服往兔子那里去了。 秦淮如羞红了脸，但是也没有反抗，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易中海现在也就能过过手瘾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有了秦淮如的照料，易中海的日子好过多了。 每天到饭点的时候，秦淮如把饭端到跟前，喝水的时候也有人伺候着，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俩人还能拉拉小手，说说话。 这段时间可谓是易中海人生中最快乐的时间，他提前享受了养老生活，还是他理想中的养老生活。 贾张氏偶尔也会过来突击检查一下，她倒不是真的怀疑易中海会染指她家儿媳妇，她是来改善生活的。 贾东旭中午还能在厂里吃饭，只是早上和晚上吃得差了点。 贾张氏可就遭罪了，不但得给贾东旭做饭，还得照顾棒梗拉屎撒尿。 等到棒梗睡觉了，她还得洗衣服，给棒梗洗尿布。 这可把贾张氏给累坏了，她早就后悔让秦淮如去照顾易中海了。 可是她又真的害怕聋老太太把她告到政府，只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嘴里天天咒骂着聋老太太早点死。 有时候，贾张氏嘴馋了就会去医院找秦淮如，用易中海存在医院的钱来买病号饭改善生活。 只是医院距离四合院还有段路程，贾张氏懒得动弹，所以才没有天天去。 聋老太太可就惨了，她现在也是东家一顿，西家一顿的。 一大妈走了，易中海住院了，她就没有了吃饭的地方。 刚开始她还想着去跟傻柱改善一下关系，在傻柱家里吃饭。 没想到傻柱压根就不见她，天天早上早早出去，在外面吃饭，中午不回来，下午也带着雨水在外面吃。 家里压根就不开火了，聋老太太上门找了好几次，要么见不到人，要么人家家里根本就没做饭。 聋老太太无奈，只能去别的邻居家里蹭饭吃。 开始还行，可是天天这样就不行了。 后来把邻居们也弄烦了，四合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了棒子面窝窝头，咸菜，开水的生活。 聋老太太一开始还挑三拣四的，看到人家伙食不好，就去别的家吃。 后来发现家家都是这样也就不挑了，挨家挨户的去，去了也不说别的，拿起东西就吃。 这段时间，聋老太太已经把她早前造谣积攒先来的名声全部败坏干净了。 贾东旭他们几个最终也没有留下案底，因为事情太小了，报上去还影响派出所和街道办的工作成绩。 最终派出所所长跟街道办主任商量了一下，就不留案底了，但是需要通知各自单位进行处罚教育。 没有单位的就需要到街道办进行教育学习，还得干点义务劳动，例如打扫街道，打扫公厕之类的。 轧钢厂也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经过开会商议，最终处罚易中海，刘海中，贾东旭他们三个打扫厕所三个月，这三个月工资按照勤杂工的标准来发。 闫阜贵更惨，他本来就被调到后勤扫地了，现在更是被调到专门打扫厕所的岗位上去了，好在工资没降，还是后勤人员的工资标准。 刘海中最终在易中海离婚后的第三天出了院，又在家里养了两星期。 然后刘海中就马不停蹄的去了派出所蹲了一星期的班房，这才回到轧钢厂上班去了。 易中海则是一个月后才出院，又在家里休养了一个多月。 他有傻柱写的谅解书，倒是没有再蹲班房，直接去轧钢厂扫厕所去了。 易中海出院那天还闹了一出笑话。 易中海回到家里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自己的存款，准备把答应秦淮如的钱先给了。 没想到家里一分钱都没有，存折上的钱也全部被取走了。 易中海又看到了一大妈留给他的谅解书，一看赔给了傻柱1500万，一下子就怒了。 他找到傻柱，要把谅解书退回去，把钱拿回来。 傻柱骂他是个傻逼，然后把当初一大妈签的事情说明拿出来给易中海看。 易中海看完之后一下子瘫倒在地，大骂一大妈忘恩负义，落井下石，蛇蝎女人，还叫嚣着要去找一大妈。 傻柱呵呵一笑，易中海倒是会算计，这一闹，一大妈反倒成了罪人，他易中海成受害者了。 大家都知道易中海现在不能生了孩子了，谁也不知道易中海本来就不能生。 不能生孩子的罪过经过易中海这么一闹腾，已经完全坐实到了一大妈身上了，反正人走了，死无对证了。 易中海自己反而收获了邻居们的同情，有的邻居还主动借给易中海一些钱，帮助他度过难关。 至于一百万一张的谅解书，易中海是不会退的，他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是道德君子，怎么能够去蹲班房呢？ 第116章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贾家搭伙 三位大爷的位置最终还是被拿下了，街道办王主任亲自来四合院开的会。 会上把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好一顿批评，让他们三个当众作了检讨，最后罚他们轮流打扫公厕一个月，这才罢休。 四合院里没有管事大爷这个位置了反倒是变得安静了不少，各家各户的矛盾也少了许多。 易中海最终还是没有把承诺的钱给秦淮如，他现在也是个穷鬼，靠着邻居们借给他的钱来生活。 距离发工资还有二十多天呢，他还得过段时间苦日子。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是钳工大师傅了，而是一个扫厕所的，工资也只有二十几万，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威风。 上班扫厕所，下班还得扫厕所，这样的日子得持续三个月，易中海也彻底低调了起来。 他现在除了中午在轧钢厂吃饭，早饭和晚饭都是在贾东旭家吃的。 易中海不会做饭，他现在只能跟着贾家一起搭伙吃饭了。 当然了，前提是他每个月给贾家交10万生活费，秦淮如还能顺便帮他把衣服洗了，家里收拾收拾。 刚开始的时候，贾张氏是死活也不同意易中海跟他家搭伙过日子，贾东旭也不大愿意。 可是易中海是谁呀，当时就叫来了一帮邻居们来评理。 当众向贾家索要之前帮他家垫付的钱还有借出去的钱。 这不算还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易中海在贾家身上足足投入了小两千万。 这可把贾张氏和贾东旭给吓坏了，其他的邻居们也都被这个数额给震惊到了。 贾张氏刚开始还撒泼耍赖想要赖账，她只想从易中海那里得到好处，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报答的。 在贾张氏看来，易中海接济她家是应该的，谁让他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还是贾东旭的师父呢？ 之前的钱都是易中海自愿送给贾家的，哪里有送出去东西还要要回去的道理。 再说了，贾张氏可是一直认为贾东旭变成太监这件事，易中海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她没有找易中海算账要钱就已经不错了，易中海凭什么舔着脸来找她贾家要钱？ 于是贾张氏把召唤老贾，九阴白骨爪，老母鸡扑腾草木灰之类的连招使了个遍，可是最终也没让易中海屈服。 易中海也是被逼到份儿上了，他现在啥都没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贾家了，他不可能放弃的。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易中海虽然成了太监，但是没有钱就是当太监也当不舒服呀。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邻居们也是看热闹正带劲儿的时候，聋老太太出场了。 聋老太太可是撒泼耍赖界的老祖宗了，贾张氏的那点手段在她面前还不够看。 贾张氏受了一顿皮肉之苦和威胁恐吓之后，勉强答应了易中海和她家搭伙过日子的事情。 但是前提条件是易中海每月要交十万块钱的生活费。 因为贾家现在也是穷的叮当响，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呢，哪里能养活得起那么多人。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当然不会同意了，贾张氏明显是把他们当冤大头来坑呢。 这个年代，一个人正常生活，一个月五万块钱足够了，还不说易中海中午都在轧钢厂吃饭。 聋老太太不同意则是因为她自己现在也没着落呢。 她自己也能感受到邻居们现在都已经开始厌烦她了，她现在也只能跟易中海绑到一起了。 于是在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最终定下了易中海每月给贾家交十万块钱得生活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贾家搭伙过日子。 易中海还额外提出了让秦淮如给他和聋老太太洗衣服，收拾屋子。 贾张氏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只要不影响她拿钱，不用她干活，那什么都好说。 秦淮如现在对于贾家得价值已经只剩下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照顾棒梗了。 贾东旭废了，秦淮如再漂亮他也没了兴趣，要不是害怕丢面子，再加上贾张氏太懒，实在是不愿意做家务，贾东旭早就把秦淮如赶出去了。 当天晚上，贾东旭还在抱怨贾张氏为啥要同意跟易中海搭伙过日子。 贾张氏则是没有了白天的泼妇样子，笑着解释道： “东旭，你要知道，易中海既然把邻居们都叫过来了，咱们家要是真的不管他，也不还他的钱，那咱们贾家在这个四合院可就真的混不下去了。 所以无论如何，咱家都不能不管易中海，这在易中海开始帮咱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改不了了。 更何况易中海只是现在落魄了一点，等他处罚结束，重新回到车间，那还是钳工大师傅。 到时候你在厂里还得他给你撑腰，照顾你呢。 要是咱家真的翻脸不认人，依着易中海那个老王八的阴险性子，肯定让你在车间里混不下去。 现在咱家接纳了他，那在外人眼里，他跟咱家那就是一家人了。 到时候等他翻身之后，咱还能继续算计他的工资不是吗？ 那时候，邻居们也说不出咱家的不是来，易中海只要还指望你给他养老，他就不敢跟咱家翻脸。” 贾东旭想了想，眼睛一亮： “娘，照你这么说，易中海以后就成了咱家的摇钱树了。 可是那你一开始怎么还不同意，你闹这么一出子，多让邻居们笑话呀。” 贾张氏呵呵一笑：“笑话？谁爱笑话谁笑话去吧。 要是我一开始就答应了易中海，那易中海以后少不了闹幺蛾子。 他要是天天想吃白面馒头，想吃肉，咱家还能给他弄不成？ 我这么一闹，易中海自然会认为能够跟咱家一起搭伙过日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后也不敢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了。 男人都是贱皮子，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愿意珍惜，要是不容易得到，那屎都是香的。” 贾东旭不由自主的夸了一句：“娘，还是您高明。” 秦淮如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她早就知道贾张氏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是她没想到贾张氏竟然算计的这么深。 秦淮如对于贾张氏越来越忌惮了，她想要改嫁，贾东旭那关好过，最难的估计就是自家婆婆这关了。 第117章 聋老太太的悲惨生活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贾家搭伙过日子自然也不会那么舒服了。 贾张氏严格的限制了每天的伙食标准。 早上就是棒子面粥，一人一碗，贾东旭可以多吃两个窝窝头。 贾张氏美其名曰，我家东旭年轻，消化快，不能亏着身子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不好说什么，贾东旭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养老对象，确实不能得罪。 中午家里只有三个女人吃饭，贾张氏只让秦淮如准备六个窝窝头，一碟咸菜，然后就是三碗棒子面粥。 窝窝头贾张氏一个人就能吃四个，秦淮如和聋老太太一人一个，棒子面粥一人一碗。 晚上还是这个标准，只不过窝窝头多了点，贾张氏和贾东旭一人吃四个，剩下的易中海能吃两个，聋老太太和秦淮如一人一个。 聋老太太也没了让人送饭的待遇，到了饭点，她也只能自己过来贾家吃饭。 要是来的晚了，连饭都没有了，贾张氏可不会惯着她，直接连她那份都吃掉了。 聋老太太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私底下找易中海诉苦。 以前聋老太太不吃贾家的饭，可以肆无忌惮的打骂贾张氏，贾张氏还只能老老实实的受着，拿她没有办法。 可是现在聋老太太要仰仗着贾家才能生活，她也就没有了收拾贾张氏的底气了。 毕竟你一个孤寡老太太，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要再找茬打骂人家，那就太不是东西了，谁都不会待见你。 用汉武帝的话来讲就是：“你以前能干我，我现在也能干你，攻守异形了。” 易中海此时也没有办法呀，他现在也只是能勉强顾得住自己。 易中海每天早上晚上都吃不饱，只有中午在厂里那顿饭能吃的好点补一补。 偶尔易中海馋的受不了了，就会趁着下班偷偷的去外面买上点卤煮，吃完了再回来。 这样的日子倒也还过得去，最起码回到家不用自己动手还能吃点热乎的。 家里的脏衣服也有人给洗，不用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自己去水池边上跟一帮妇女混在一起，最起码保全了他最在乎的面子。 聋老太太现在都后悔死了，当时真不该帮着易中海跟傻柱作对。 现在她严重的营养不良，肚子里缺油水，做梦都想吃顿肉，做梦都想跟傻柱一起吃饭。 聋老太太每个月都有五万块钱的五保户补贴，这是政府照顾他们这些孤寡老人，给的生活保障。 这五万块钱包含着伙食费，医药费，还有穿衣盖被等。 这些钱其实也足够她一个老太太生活了，老人吃得少，又不咋活动，衣服鞋子磨损得慢，平常头疼脑热的也花不了几个钱。 这些钱她都可以存起来，等到以后有了大病需要花钱了，就可以用。 还有死后的丧葬也不用别人操心，自然有街道办的出面帮她料理后事。 可是聋老太太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她到现在压根就没有存到钱。 以前一大妈还在的时候，聋老太太跟着易中海家吃饭，看病吃药也是易中海操心，根本花不到她那五万块。 因为一大妈和易中海两个人比较抠，家里的伙食也不怎么样。 偏偏聋老太太又是个嘴馋爱吃肉的，压根就受不了这样的生活。 于是聋老太太就偷偷的让邻居们帮她买点卤肉，烧鸡之类的，她自己在家里偷偷的吃掉。 其实一大妈和易中海也都发现了这件事，但是都不想跟她一个老太婆计较。 聋老太太就这样将她的每月五万块的生活费花的分文不剩。 跟贾家搭伙吃饭之后，聋老太太本来也打算着故技重施。 可是贾张氏是谁呀，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 有次抓到了有邻居帮聋老太太买烧鸡，二话不说就抢了过来。 嘴里还说着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不能吃太多肉，不容易消化，要分开吃，一次少吃点，别给吃出病来了，结果转头连鸡屁股都没给聋老太太留。 隔过天，贾张氏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跟那个帮聋老太太买烧鸡的邻居大吵了一架，骂人家多管闲事，早晚不得好死。 那个邻居吵不过贾张氏，就躲进家里不出来，结果贾张氏回家搬了个凳子，端了一碗水，坐在人家家门口整整骂了大半天。 最后要不是到了饭点，贾张氏要回去吃饭，估计这一次能骂上一整天。 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帮聋老太太出去买东西吃了。 聋老太太又是个小脚，走不了远路，出门都困难，自己也买不了东西，于是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过上这苦日子了。 贾张氏倒是跟聋老太太提出了她可以出去帮聋老太太买肉吃。 可是聋老太太哪里敢相信贾张氏的话，让她出去帮自己买肉还不如让一只狗帮着看守肉包子靠谱呢。 贾张氏见聋老太太不答应，也不再纠缠，只是往后的日子里，家里的棒子面粥越来越稀，窝窝头也越来越少了。 聋老太太被贾家搞得苦不堪言，不到一个月就瘦得皮包骨头了。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他从聋老太太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生活。 他也害怕等到自己老得走不动的时候，贾家也这样对待他。 于是为了言传身教的给贾东旭灌输孝敬父母，孝敬长辈的思想，易中海就开始隔三岔五的带着聋老太太出去吃点好的。 聋老太太这才挺了过来，要不她能不能活过三个月还不好说呢。 傻柱一直在冷眼旁观着四合院里发生的一切，最近禽兽们也不招惹他了，他也乐的看禽兽们互相狗咬狗。 傻柱不禁感慨，看来老话说的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恶人还得恶人磨还真的没说错。 聋老太太多能作妖的一个人呀，遇上贾张氏那可真是遇上克星了，被贾张氏一同操作，差点给送走。 以前聋老太太不吃贾家的饭，腰杆子硬，还能克的住贾张氏，贾张氏在这个四合院里也只有聋老太太能收拾得了她。 现在聋老太太腰杆子直不起来了，轮到贾张氏收拾聋老太太了。 易中海加上聋老太太，在上辈子多么所向披靡的组合，现在落到了贾张氏手上，被她一个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第118章 许大茂进轧钢厂 傻柱现在家里已经彻底不开火做饭了。 夏天太热，在家里做饭更加受罪，烟熏火燎的不说，做了饭家里温度能升高几度，热得进不去人。 四合院里的其他邻居们大多都是把炉子搬到外面做饭，傻柱刚开始也想这样。 后来一想，这要是在外面做饭，被聋老太太看到了，搞不好又要上门了。 傻柱不愿意招惹这个麻烦，聋老太太正愁着没办法赖上自己呢，要是哪天上门要吃的，自己不给，她就碰瓷儿躺地上了，那就麻烦了。 于是傻柱就决定干脆不开火了，直接在空间里弄好拿出来就是了，大不了吃饭的时候关上门就行了。 现在夏天天气热，雨水也不愿意跟傻柱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傻柱就把旁边的屋子床铺收拾一下，又新买了一张凉席，让雨水晚上一个人睡觉。 傻柱也就有机会晚上溜进空间里做饭，完了还能在空间里睡个好觉。 毕竟里面四季如春，比自家屋子里凉快多了，睡觉也舒服。 早上傻柱起得早，去外面锻炼身体回来就把早餐拎回来，任谁问了都是在外面买的。 下午傻柱下班早，饭盒装进布兜里，放到自行车前面的筐子里，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 吃饭时候关上门，谁来叫门都不开，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邻居们都知道傻柱有钱，家里人口也少，厨子在厂里吃饭不花钱，人家在外面买着吃也完全能够负担得起。 聋老太太几次都赶在饭点儿敲门想占便宜，可是傻柱就是不开门，时间长了，她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聋老太太现在就想着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找机会跟傻柱恢复好关系，最好能跟着傻柱搭伙吃饭，那才是好日子呢。 许富贵最近跟李怀德搭上了关系，也不知道送了什么好处给李怀德了。 现在李怀德也算是接纳了许富贵，不止一次的当众表扬许富贵放映技术扎实，是厂里宣传部门的骨干。 许富贵则是趁机提出了让他儿子许大茂进厂里当学徒放映员。 李怀德刚开始还不同意，因为轧钢厂不需要那么多放映员。 厂里偶尔放几场电影就行了，下乡放电影的任务也不重，一个放映员上一个月班还得有十天是闲着的。 要是自己在厂里领导会上提出增加放映员的提议，杨厂长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就是自己手下的人也会有反对意见。 最后许富贵无奈之下说出了他的计划。 许富贵说他自己准备把许大茂教会之后就从轧钢厂辞职给许大茂让路。 李怀德听到许富贵是这么打算的，很是为许富贵舐犊情深所感动，也就同意了下来，当然了，最主要是看在许富贵出手大方的份儿上。 许大茂已经初中毕业了，回四合院待了没几天就跑到乡下他姥姥家去了。 夏天太热，城里连个纳凉的地方都很少，还没有人玩。 乡下就不一样了，树多林子多，河流小溪也不缺，许大茂在乡下可以玩个够也没人管着。 许大茂的舅舅表哥们也看在许大茂带回来的几十万和一袋白面，几斤猪肉的份上对他也格外的客气，什么事都由着他来。 没几天，李怀德就把许大茂进厂的事情安排好了。 许富贵也赶紧让媳妇儿去乡下把已经玩疯了的许大茂揪了回来。 当天晚上许大茂就来找傻柱，炫耀着说他也要进轧钢厂上班了，跟着他爹当学徒。 傻柱也为许大茂高兴，这小子如果不用有色眼镜来看的话，还是可以的。 至少在同龄人中比贾东旭人品好，比刘光齐有担当，比闫解成有魄力。 当然了，无论是哪方面来说，比起傻柱那可是差远了。 许大茂这个人就是玩心太重，要是不赶紧找个正经的职业干着，傻柱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得把自己玩废掉。 还有以后许大茂娶媳妇儿也不能找娄小娥那种管不住家的，许大茂这种人就应该找个刘玉华那种能压得住他的。 要不这小子指定出去偷腥，百分之百会搞得再次虚得断子绝孙。 “行呀许大茂，这下好了，有工作了，就能自己挣钱了，到时候不请哥们儿搓一顿？”傻柱调侃道。 “那还用说，傻柱你等着，你等我发了工资，四九城饭店你随便挑，我许大茂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不是你哥们儿。” 许大茂对于他的未来那可谓是信心十足，殊不知他学徒工一个月才十几万。 四九城档次高一点的饭店，一顿就能给他造没了。 傻柱也没有拆穿他，就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 许大茂不屑的切了一声：“傻柱，你这可就看不起哥们儿了，哥们儿那是差钱的人吗？” 得了，许大茂得性格已经定型了，这辈子这爱吹牛，爱显摆得性子是改不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穿戴一新，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皮鞋擦得锃亮，白衬衫扣子一颗不落得系着。 傻柱刚吃完饭他就跑来了，非得要蹭傻柱得自行车上班。 后座被许大茂占了，雨水就只能受点罪，坐到前面的大杠上了。 傻柱以前给雨水做的大杠专用座椅已经用不了了。 这大半年，雨水个头长了一截，横向发展也不慢，那个小座椅已经坐不进去了。 来到轧钢厂门口，傻柱把许大茂放了下来，他还得等他老爹来带他进去办理入职手续。 许大茂别看装得人五人六的，其实他紧张得一批，平常话多的要死，现在到了门口，人家保卫科的问他话，他还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利索。 傻柱递给保卫科的人一人一支烟，介绍了许大茂，说是他兄弟，让以后多照顾着点。 人家一看许大茂就是生瓜蛋子，就跟他开了几句玩笑，讲了几个黄笑话。 许大茂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一听到黄笑话，这他在行呀，没几分钟就跟那几个保卫科的熟络了起来。 还拍着胸脯保证发工资请人家喝酒，把那几个保卫科的逗得哈哈大笑。 傻柱心想，这人看来都是天生的，许大茂这人天生就是色痞子，要是不娶个厉害点的老婆，那这小子肯定走上辈子老路。 傻柱没跟他们多聊就自己到食堂去了，许大茂的事用不着他来操心，许富贵早就给他安排的妥妥的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来到后厨找傻柱，这小子压根就没想过去外面排队买饭，用他的话说，有关系不用那是傻蛋。 傻柱给他打了一份饭，让他从侧门出去到大厅里吃去，并且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在外面瞎说。 没想到刚吃完饭，刘岚就跑过来问：“何师傅，咱们厂新来的那个放映员许大茂跟你是好兄弟吗？” 傻柱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的，他上午才刚来轧钢厂上班，这还没半天呢。” 刘岚笑着说：“这许大茂可真有意思，一来就看上了人事科的一个小姑娘，还跟人家说他跟你是兄弟。 要是答应跟他处对象的话，以后吃饭不用排队，直接来后厨打饭就行了。” 傻柱真是服了许大茂这个老六了，才来几小时就勾搭小姑娘了。 人事科那是啥部门？里面能有一个不是关系户都算得上一景了，许大茂可真是不知者无畏呀。 搞不哈那个小姑娘就是厂里哪个领导的小姨子或者啥亲戚的，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收拾不死许大茂。 第119章 许大茂怼闫阜贵 下午下班的时候，傻柱早早的就离开了，没有再等许大茂。 许大茂是按照正常点儿上下班的，就算是没有放映任务也得在宣传科坐班。 等到后面几年，轧钢厂各项管理都松了下来，许大茂也跟厂里的领导都混熟了，他也就可以提前下班了。 傍晚的时候，许大茂兴冲冲的拎着一块肉走进了四合院。 闫阜贵虽然已经不是老师了，更不是管事大爷了，在四合院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但是他堵门这个手艺倒是又给拾了起来，只不过他每次都躲着傻柱，不招惹傻柱罢了。 现在闫阜贵不当老师了，就一个扫厕所的，也没有那个心理包袱了，堵起门来更加心安理得了。 “哎哟，大茂，今儿这是有什么好事儿了，买这么大一块肉。“ 闫阜贵呲着一张笑脸，由于毁了容，比哭还难看，上去就拦住了许大茂打听了起来。 “当然是有好事儿了，我进轧钢厂上班了，放映员学徒，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成为放映员了。” 许大茂臭屁的说着，脸上的骄傲神色怎么也压制不住。 闫阜贵才不管许大茂当不当放映员呢，他的眼里只有许大茂手里的那块肉。 这要是能把许大茂忽悠到家里来，让老伴儿切下一大半放起来，剩下一小半再搭配点白菜，土豆，炒两个菜。 然后再把那瓶开水加散白拿出来，忽悠许大茂喝一点，再把他打发走。 这样的话，剩下的剩菜又够吃一顿了，剩下的肉用盐腌起来，够吃两三个月了。 想到这里，闫阜贵心里就一阵激动，好久没碰到这么大的生意了。 “大茂，这可是好事儿呀，事关你的前途，必须要图个吉利，必须庆祝庆祝。 来，到三大爷家里来，三大爷这儿有瓶好酒，今儿就拿出来，咱俩今天好好喝几杯，给你好好庆祝庆祝。” 闫阜贵说着就要去接许大茂手里的肉，眼睛一直盯着肉，压根就不带看许大茂的。 许大茂往后面躲了一下，用身体挡住了闫阜贵的咸猪手。 “闫阜贵，你还在这儿三大爷呢，你们三个的管事大爷的职务已经被街道办撤销了。 赶紧闪开，你一个扫厕所的，什么档次，我跟你庆祝的着吗你。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以后见了我客气点儿，厂里领导对我非常器重，我以后也是要当领导的人。” 说完许大茂就一把推开了闫阜贵，昂首挺胸的进了院子。 闫阜贵在后面气得直跳脚，他想过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会下滑，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下滑到这种地步。 现在就连院子里的小年轻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算计东西。 闫阜贵又气又急，扭头就回屋里生起了闷气。 闫大妈看到闫阜贵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蔫儿了，就问道： “怎么了老闫，谁又招惹你了？是不是又是傻柱？ 我说你别跟那二傻子一般见识，他就是个二愣子，脾气上来了才不管你是谁呢，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你要是跟他一般见识，那你可就生不完的气，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以后见了他躲着走就是了，你就看着吧，这小子这辈子是别想娶媳妇儿了。 他那坏名声早传出去了，附近的媒婆没有一个敢上门给他说媒的。” 闫阜贵一摆手：“你做你的饭去，别在这里唠唠叨叨的，不是傻柱，是许大茂。 这小子也进轧钢厂上班了，回来的时候拎了好大一块肉。 我还想着让他来咱家，我吃点亏，把那瓶酒拿出来给他庆祝呢。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还说我档次低，不配给他庆祝。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咱们院儿里的年轻人都跟着傻柱学坏了。 那可是好大一块肉，肥膘至少有三指厚，估计得有三四斤重。 真是太可惜了，这要是拿咱家来，咱这几个月都有荤腥了。” 闫阜贵说完又是叹了一口气，还在为那块肉耿耿于怀，在他看来，没算计到，那就是亏了。 今天亏了这么大一块肉，那比割他的肉还要心疼。 闫大妈听到这里也是很可惜，家里现在已经没有存款了，短短半年，原本还算是殷实的家底就全部空了。 闫阜贵现在被罚去扫厕所，工资也降了下来，学生家长送礼这一块儿的收入也断了。 闫家已经极致节省好长时间了，可是工资就那么一点，家里人口又多，每月下来也只是能够勉强维持住生活，最多能够存下来几万块。 一想到这里闫大妈也是发愁，心里也有点抱怨闫阜贵不该屡次招惹傻柱，搞得现在这么狼狈。 许大茂拎着肉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傻柱家。 “傻柱，赶紧开门，看看哥们儿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傻柱听到是许大茂，就打开了门，看到许大茂拎着几斤猪肉正显摆着呢。 “大茂，今儿怎么这么高兴，还给哥哥送这么大块儿肉？” “傻柱，赶紧拿回去，今晚全都做了，我知道你家里有酒，拿出来，咱哥俩晚上不醉不归。” 许大茂也不说是什么事情，但是傻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估计是跟人事科那个小姑娘有关。 傻柱把炉子搬出门外，让许大茂把炉子升了起来，他自己则是开始处理起了食材。 炒菜的话不能太肥，傻柱就把猪肉肥膘给切了下来，准备回头炼点猪油。 不过也没有切完，他准备弄个红烧肉，还得用得上肥膘呢。 既然许大茂要求把肉全做了，那傻柱也不跟他客气，搭配上家里的蔬菜给做了个红烧肉，坐了个锅包肉，炒了个小炒肉，一个青椒肉丝。 傻柱把每样菜都分出来一半让许大茂带回家里给他爹妈吃，剩下的两人下酒也够吃了。 雨水不用管，正抱着一盘五香油渣吃得不亦乐乎呢。 这次做饭是在外面做的，香味自然是飘散了出去，弄得整个院子都能闻到香味。 许大茂早就馋的围着锅乱转了，几个盘子早就被他洗得干干净净拿在手里，就等着盛出来开干呢。 贾家跟傻柱家挨着，贾张氏也早就在一边说风凉话了。 第120章 两个癞皮狗 “傻柱，你这今天可是好不容易开一会火，做这么多好吃的，吃得完吗？” 贾张氏走过来说道，脸上罕见的没了戾气，充满了和煦的笑容。 傻柱自顾自的炒菜，没有搭理贾张氏。 “傻柱，我问你话呢，你耳朵聋了吗？” 贾张氏见到傻柱不搭理他，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傻柱还是没有搭理贾张氏，这种人不搭理她是对她最大的伤害。 就像一个拳手，奋力一击，竟然打在了空气上，心里不郁闷才怪呢。 “傻柱，你做这么多菜，反正你们兄妹俩也吃不完，我家人多，就帮你消耗一点，省的浪费了。” 贾张氏看到傻柱把一道菜装了盘，上前伸手就要去端盘子。 傻柱还没反应过来呢，许大茂就先上手了。 许大茂一把打掉了贾张氏的手：“贾家婶子，这肉可是我买的，我说让你端走了吗？” 贾张氏向来看不上许大茂，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其实是个草包，上次贾东旭三下五除二就把许大茂打翻在地，好一顿教训。 现在自己马上就要到手的肉被许大茂给拦住了，她哪里还能忍得了，张嘴就开始骂了起来。 贾张氏这个人平常的时候还算正常，也是个有脑子的，但是一有便宜占的时候，就马上变成了一条疯狗，毫无底线可言。 许大茂这人面对贾张氏还是比较怂的，他也知道上次贾张氏把闫阜贵打成重伤差点没命的事情。 贾张氏气势汹汹，许大茂未战先怯，战果可想而知。 傻柱看到许大茂要吃亏，就赶紧上前拿起烧得通红的火钳子，照着贾张氏扯着许大茂耳朵的手就烫了过去。 贾张氏一声惨叫，赶紧松手，许大茂这才逃过一劫，要不贾张氏这种下手没轻没重的，搞不好要把许大茂耳朵扯掉。 贾张氏看到傻柱敢拿着火钳子烫她，当即就躺在地上破口大骂，准备讹上傻柱了。 傻柱当然也不惯着她，火钳子直接就往她的头上怼。 贾张氏还以为傻柱不敢真的烫她，只是吓唬吓唬她。 于是就骂的更加凶了，也不躲避，嘴里还喊着，傻柱要是不烫她就是狗娘养的。 傻柱为了保全名声，无奈之下只好帮着贾张氏烫烫头了。 火钳子此时已经降了点温度，没有那么红了，刚一接触到贾张氏的头发就与贾张氏那不知积攒了多久的头油来了一次化学反应。 只听见一阵嗤嗤作响，然后就是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伴随着一股白烟飘散出来。 那味道刺激得傻柱都快吐了出来，赶紧往后退，顺便捂上了鼻子。 许大茂也是一样，这小子承受能力太差，开始干呕起来。 贾张氏这下相信傻柱是真的敢烫她的头了，哇的一声，迅速爬起来就往家里跑，边跑边骂。 傻柱在后面挥舞着火钳子大声喊道：“老妖婆，你别跑，你看我敢不敢烫你。” 贾张氏哪里敢停下，捂着脑袋迅速跑回家里，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屋里就传来了一阵阵骂声。 终于把贾张氏这个癞皮狗给解决了，没想到下一道菜还没炒完又来了一只更加赖皮的了。 没错，聋老太太来了。 聋老太太可是比贾张氏高明多了。 她一来也没说要蹭饭的事情，只是在一旁不住的夸傻柱手艺好，放在过去，那可是能在把大楼当大厨的。 傻柱也就那么一听，他的水平确实够格在把大楼当大厨，但是在过去，把大楼的大厨可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四九城厨子这一行当也有自己的规矩，各个师门传承那是一点都不能乱。 傻柱手艺再好，没有牛逼的传承也没用，人家不会请你当大厨的。 师门这个东西说不好听的就是一个招牌，一个保障。 在过去，八大楼吃饭的那都是达官贵人，要是哪个大厨使坏，给人家下了毒，那甚至是能让整个国家地动山摇的。 你有师门，那出了事儿，你们整个师门一个都跑不了，这就最大程度的避免了厨子使坏的风险。 要是一个野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真正上档次的酒楼饭店那是打死都不会用的。 聋老太太见傻柱不搭理她也不纠缠，继续吹嘘就是了。 后来听说肉是许大茂买的，又开始吹嘘起了许大茂，一番话讲许大茂吹得那是都快飘起来了。 傻柱终于炒完了菜，分出来一份就让许大茂拿回他家了，许大茂工作第一天，买了块肉怎莫说也得让他爹娘尝上一口，要不就太不像话了。 许大茂送完了菜回来，就跟着傻柱一起进屋了。 聋老太太跟在后面也要进屋，傻柱赶紧拦住了她。 “老太太，今晚我跟大茂要喝大酒，您也看到了，天热，我们准备回了屋子就脱衣服裤子，光膀子喝呢。 这场面可不能污了您老人家的眼，您老人家总不能连我们两个不到十八的小伙子的便宜都占吧。” 聋老太太一下子傻眼了，她本来算计好了，跟着傻柱和许大茂一起进去，他俩总不可能拦着不让她一个老太太吃饭吧。 哪知道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傻柱跟她来这一手。 聋老太太实在是不甘心，不愿意放弃，于是就开始装起了聋。 她不相信傻柱和许大茂真的敢在她一个老太婆面前脱裤子。 “什么？傻柱，你要请我吃饭，那敢情好，我老太太都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呢。” 聋老太太说着就要硬挤着往屋里进。 傻柱挡在门口，对着许大茂喊道：“大茂，脱衣服。” 许大茂也是傻了眼，他见了女人就想脱衣服不假，但是聋老太太这品相实在是不对他的胃口呀。 傻柱看到许大茂犹犹豫豫，畏畏缩缩的，就再次大声喊道：“大茂赶紧脱，要不今晚这酒就别喝了，出去也别说认识我傻柱。” 许大茂想了一下，咬咬牙，就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 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就停住了往里挤的架势。 许大茂脱下衬衫，露出了满身的小排骨，傻柱也是不屑的看了一眼。 丫的，怪不得打不过贾东旭呢，许大茂这浑身上下都没二两肉，空长个骨头架子，别说是贾东旭了，闫阜贵他能不能打过都不好说。 聋老太太也很犹豫，她也在赌，她赌许大茂绝对不敢在她面前脱裤子。 于是她继续装聋，喊着感谢傻柱请她吃饭，一个劲儿地往里面挤。 傻柱再次喊道：“大茂，继续脱，脱光为止。” 第121章 许大茂的坏心思 许大茂这下是真的不敢脱了，他抬起头盯着傻柱：“傻柱，真的要脱吗？我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呢。” 傻柱头都没回，斩钉截铁地说道：“脱，既然老太太想换换口味，尝尝鲜，你还怕什么？老太太什么没见识过？” 许大茂还是在犹豫着，他认为今天要是真的被聋老太太看光了，他以后就没法见人了。 傻柱扭头看到许大茂还是没有动静，心里一急，就让开了大门，转身走向了许大茂。 聋老太太还以为傻柱放弃了阻拦，同意她进去吃饭了，就赶紧跟了上去。 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看到傻柱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另一只手解开了许大茂的皮带，往下一拽，许大茂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了。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来真的了，赶紧停了下来，转身就往外走。 她一个旧社会过来的老太太最在乎的也许就是贞操了，要是今天真的看全了许大茂，事情传出去，她也就不用活了。 傻柱也不是真的要把许大茂扒光，看到聋老太太出了门，就放开了许大茂，去把门关上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你非得让那个死老太婆占我便宜不成？” 许大茂有些生气，盯着傻柱质问道。 “大茂，哥们儿也是没办法呀，对不住了。 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要是今天把聋老太太放进来吃了这顿饭，那兄弟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有了第一回，她就会想着第二回，第三回，天天来我家烦我，我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这个口子就不能开，开了就合不上了，她一个老太太，我也不能打她，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要是今天她一点脸都不要了，非得硬着头皮进来，我也不会真的脱光你的。 不过到时候这酒就没办法喝了，饭菜你也得都拿回去。 你怎么对待她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是她想在我家吃饭，那不可能。” 许大茂听完之后，脸色好多了，他也能理解傻柱的难处，他老爹就吃过聋老太太的大亏，他知道聋老太太有多难缠。 许大茂穿好了衣服，两人就开始喝起酒来。 “傻柱，哥们儿今天可是牺牲了这么多，你得补偿我。” 许大茂想要借着这件事向傻柱提出条件。 傻柱呵呵一笑：“怎么补偿？” 许大茂看到这事儿有戏，赶紧说道：“傻柱，哥们儿我看上人事科一姑娘。 我都跟人家说好了，咱俩是好哥们儿，以后我俩吃饭不用排队，你提前给打好了饭菜，到时候我去食堂拿。” 傻柱想了想也不是啥大事儿，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大茂，这件事儿我可以帮忙。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在外面瞎说。 要是你在外面瞎说，导致哪个工人心理不平衡，来食堂闹事儿，那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排队去。” 许大茂赶紧点头答应，这可是关系到他能不能在人姑娘面前有面子的事情，可不能在嘴上坏了事。 傻柱也有点好奇，许大茂看上了哪个姑娘，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掺和上一手。 于是傻柱就问道：“大茂，你看上人事科哪个姑娘了，我得提前跟你说清楚了，人事科的姑娘没一个简单的，都是关系户。 你要是跟人家瞎搞，跟人家姑娘玩始乱终弃这一套，那到时候你肯定在轧钢厂混不下去。” 许大茂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他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傻柱，人事科的王美丽你熟不？就是那个负责办理入职手续的那个。 她也是关系户吗？背后啥关系呀？” 傻柱听完之后只想把许大茂赶出去。 “许大茂，你丫的是不是有啥毛病呀，那王美丽都他娘的二十六了，你招惹人家干嘛？ 王美丽是咱们厂王副厂长的侄女，结过婚，男人战死了，没孩子，听说现在跟婆家已经不来往了。 许大茂，你要想好了，你要是招惹了人家，那可就要一条道走到黑了，要不王副厂长不会放过你的。” 许大茂惊呆了：“啊，二十六了呀，看着不像呀，还结过婚，是个寡妇，那还是算了吧，我爹要是知道了，打不死我。” 傻柱呵呵一笑，这许大茂还是挺有眼光的，傻柱刚进轧钢厂的时候也打过王美丽的主意。 后来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说了那姑娘的年龄，想到将近十岁的差距，傻柱也只能默默的放弃了。 傻柱问道：“大茂，你小子怎么跟人家姑娘说的，小心沾上容易，断不了呀。” 许大茂想到自己昨天一直在人家王美丽面前死缠烂打的情景，也是担心不已，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傻柱，柱哥，你帮帮我，像个主意，要不我可就完了呀，甭说我爹不会放过我，人家王副厂长掐死我跟掐死一只蚂蚁一样。 要不这样吧，我把王美丽介绍给你，你长得显老，那姑娘长得年轻，你俩正合适呀。” 傻柱听到这话，一巴掌就朝着许大茂头上拍了过去。 “丫的，许大茂，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这事儿是让来让去的吗？ 人姑娘能不能看上你还不一定呢，就你这满身的排骨，一张大驴脸，还敢笑话我，人姑娘也就是看你年纪小，陪你闹着玩呢。 你还真当真了，那王美丽的婚事儿是她自己说了能算的吗？ 王副厂长不点头，咱们厂谁也摘不走这朵花。” 许大茂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被王美丽缠上甩不掉，他可是要娶个黄花大闺女的。 许大茂了了一桩心事，就变得活跃了起来，两人喝了几杯之后许大茂就贱兮兮的问道： “傻柱，你说我要是不跟王美丽结婚，就是两人一起那个行不行？” 许大茂冲着傻柱挤眉弄眼的，手上还做着手势。 傻柱看到这小子的毛病又犯了，不想这小子被坑死，就劝他： “大茂，听哥的，那女人你招惹不起。 你以为那么漂亮的女人在咱们厂能没人动心思？ 就不说人家能不能看上你，愿不愿意跟你玩，就是你俩真的那个了，你这辈子要么娶了人家，要么等着挨枪子儿。 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人家虽然是寡妇，但是你可别忘了人家男人是为啥死的。” 第122章 许大茂的野望 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是把军人遗孀给祸害了，自己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吃枪子儿的。 傻柱看到许大茂重视了起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许大茂上辈子就是毁在了花心上了，不知道在乡下祸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 这辈子有必要的话，傻柱还是决定帮他一把，帮他找个李怀德媳妇儿那样的，能管住他的姑娘。 要不任由许大茂自己玩的话，估计他这辈子又是一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许大茂喝了杯酒，平复了一下心情就问道： “傻柱，你说咱们厂人事科还有哪个姑娘是年纪小，还没结婚的，最重要的是后面有背景的。 我要是能够把人姑娘弄到手，那靠着人姑娘的关系，当领导那不是早晚的事儿？” 傻柱摇了摇头，他对人事科也不熟悉，当初只是看上王美丽了才打听的多了点。 现在傻柱能够确定的也就是人事科，财务科的女的全是关系户。 这种部门很重要，工资高，地位高，工作也轻松，固定，对文化水平也有一定的要求。 这两个部门的女同志要么就是厂里哪个领导的媳妇儿，小姨子之类的，要么就是厂外面的领导的后辈，被塞进轧钢厂来镀金锻炼的。 总之这两个部门的女的惹不起也不能惹，娶了她们就等于被纳入了她们背后关系的阵营之中。 有时候看似短期内得到了她们背后关系的支持，但是十几年后那场大风起来之后，也肯定会被牵连其中。 傻柱可是知道，那场大风跟普通老百姓关系不大，倒霉的都是那些遗老遗少，地主ziben家，还有那些跟ziben家走得近的当官的。 傻柱现在好歹是顶着个三代雇农的成份，又是工人阶级，可以说在zhengzhi地位这块儿，那是绝对硬。 傻柱很清楚，依着自己现在那根正苗红的zhengzhi地位，只要自己不作死，那只要伟大lingxiu还活着一天，就没有人能够通过不正当的手段收拾掉他。 等到伟大lingxiu离开之后，开放大幕拉起，傻柱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空间，人脉，厨艺，迅速的打下一片商业根基。 到时候，资产，人脉就成了自己的保护伞，到时候再去香港运作一个壳子，包装成港商，那样权贵公子们下手的时候就会顾忌很多。 许大茂看到傻柱陷入了沉思，就敲了敲桌子： “傻柱，想啥呢，你该不会是已经有了目标，害怕被我撬了墙角吧。 这个你放心，我许大茂绝对不会干出这样坑害兄弟的事儿的。” 傻柱摇了摇头：“你想啥呢，我可从来没想过要找那些关系户，我要找也是在工农兄弟中找。 倒是你，别整天想着靠女人发家，你要是真的娶了个有背景的，到时候在家里，你说了能算吗？ 到时候家务活你得干，打不得骂不得的，搞不好你还得天天挨打呢。” “切，傻柱，你看不起谁呢？我许大茂不管娶了谁，她都得老老实实的伺候我，要不看我怎么收拾她。 你不乐意当领导，我乐意呀，你只管跟我说说咱们厂哪个姑娘背景硬，剩下的都交给我，我许大茂一个月保证拿下她。” 许大茂不屑的白了傻柱一眼，放出了豪言壮语。 傻柱想着，真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于是就跟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要是真想找这样的姑娘，你就得去找你爹问问了，他在厂里时间长，又是一直在机关大楼上班，各方面的关系都门儿清。” 傻柱不愿意在这方面多说，真要是跟许大茂说了情况，这小子一旦碰到了铁板，被人搞了，回头又该怪自己坑他了。 许大茂看到傻柱不愿意多说，也就没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两人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话题也从女人扯到了厂里的其他事情上去了。 贾家，今晚又是棒子面窝窝头，棒子面粥，咸菜。 贾家一家子，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围坐在桌子前，脸色都不好看。 贾张氏头发被烧得卷了一片，她用剪子给剪掉了，看起来跟秃了一块一样，很是滑稽。 贾张氏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诉说着傻柱的过分，诅咒着傻柱娶不到媳妇儿，断子绝孙。 殊不知易中海听着她的话，自然而然的代入到了自己身上，发现完全吻合，心里跟刀割一样难受。 贾东旭嘴里也喊着要收拾傻柱，给贾张氏报仇，眼睛却不住的瞥向了易中海。 报仇？开什么玩笑，傻柱那么能打，我怎么能打得过，去了还不得挨顿打？ 这事儿还是得自家师父来做才合适，易中海毕竟是长辈，傻柱就算是要动手也不会打得太狠的。 易中海也看到了贾东旭的小动作，他老神在在的吃着窝窝头，一句话都不说。 贾东旭还是太嫩了，就这点伎俩就想着让我去帮你们出头当炮灰？想什么呢？ 聋老太太也很生气，她感觉自己今天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不就是把许大茂看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在乎这些干嘛。 再说了，许大茂十一二岁的时候，跟院子里的孩子们打闹，被扒光了裤子，自己也不是没看过。 聋老太太越想越后悔，开始责怪自己今天有点太在乎脸面了。 要是自己不管不顾的就是赖着不走，那估计现在自己已经吃红烧肉吃到饱了。 “中海，你去傻柱家里看看，那么多菜，傻柱和许大茂两个人喝酒肯定吃不完。 你去要点剩菜回来，也给大家解解馋，最近大家净吃这些粗粮了，身体怎能受得了？” 聋老太太知道自己指使不动贾家的人，只好让自家的干儿子出面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到这话眼前都是一亮，也不啃窝窝头了，都盯着易中海，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那就是催着易中海赶紧去。 易中海心里都快把聋老太太骂死了。 这个死老太婆，我难道不知道傻柱家的菜好吃吗？我难道不想去要点回来解馋吗？ 问题是人家傻柱现在看到我就跟看到仇人一样，别人去了估计还能要来点。 要是我去了，屁都要不到，估计还要被损一顿。 我现在虽然不是一大爷了，可也不能就这样把脸伸过去给人打呀。 更何况今天傻柱肯定喝了不少酒，要是酒劲儿上来了，再打自己一顿，那可就太亏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咳嗽了一声：“老太太，我跟傻柱闹得太僵了，我去要，傻柱肯定不会给。 要不淮如去吧，淮如又没的罪过傻柱，傻柱肯定会给这个面子的。” 第123章 秦淮如上门，聋老太太耍赖 秦淮如也不愿意去，她家都跟傻柱关系那么差了，她就算是去了，除了丢人现眼，啥都要不来。 秦淮如现在还没有进化成黑寡妇，还是多少要一点脸面的。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还坐在那里不动弹，就一拍桌子： “秦淮如，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傻柱家端两盘荤菜过来。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欠收拾？” 贾东旭厌恶的看了秦淮如一眼，伸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秦淮如捂着脸，低声哭泣着，不得不走出门，去傻柱家里要剩菜了。 秦淮如来到傻柱家门口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 傻柱知道这小子酒量差，要是再喝下去，估计就得钻到桌子下面了。 于是傻柱就准备先把许大茂送回去，桌上的饭菜也都装进一个小盆子里，准备拿到许大茂家里去。 傻柱刚打开门就看到秦淮如哭哭啼啼的站在门口。 傻柱愣了一下，这辈子傻柱完全吸取了上辈子的教训，一开始就离秦淮如远远的。 借着跟贾家结仇，现在他见了秦淮如连招呼都不打，怎么这娘们儿还能找上门来呢？ 傻柱问道：“贾家嫂子，有事儿吗？” 秦淮如刚想张嘴说话，傻柱就继续说道： “要是没事儿的话，赶紧让一下，许大茂马上就要吐了，吐你一脸可别怪我。” 秦淮如听了这话，吓得赶紧躲开，傻柱一只手扶着许大茂，另一只手端着装剩菜的盆子就往后院走去。 秦淮如看到傻柱手里的装剩菜的盆子，又看到桌子上的盘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也不管许大茂会不会吐了，赶紧拦住傻柱。 “傻柱，这么多剩菜吃不完吧，现在天气热，放不住，不如就让我端回去吧。 我家都好长时间没见过荤腥了，一大爷和聋老太太都在我家吃饭，我家实在是太困难了。 傻柱，我知道你人好，你就当可怜可怜秦姐了，把剩菜都给我吧。” 傻柱这才明白过来秦淮如来的目的，不过还想用上辈子的套路，随便装装可怜，发张好人卡就想着从我这里拿东西，门儿都没有。 傻柱皱着眉头，冷着脸说道：“秦淮如，你没疯吧，我跟你们贾家也好，还是跟易中海也罢，都是仇人。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把自家的东西给仇人吃？ 再说了，这些东西可都是人许大茂买的，按照规矩，这剩菜也都得归许大茂家。 这样好了，我把这剩菜给许大茂他老娘，你去他家要好了。 真是稀罕事儿，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这样上门讨饭的。” 傻柱说完，一把推开秦淮如，拎着许大茂的脖子，就继续往后院去了。 秦淮如满脸通红，这是她嫁进这个四合院之后最丢脸的一次。 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秦淮如的眼神中流露出阴狠的神色。 秦淮如已经决定了，这个耻辱一定要报复回来，傻柱一定要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傻柱把许大茂送回家之后，就回去了。 到中院的时候还听着贾张氏骂秦淮如的声音，然后就看到聋老太太匆匆忙忙的出了贾家，往后院走去。 傻柱呵呵一笑，看来今晚许大茂家是安生不了了。 傻柱没去看热闹，他现在酒劲儿也上来了，得赶紧睡觉了。 盯着雨水洗漱完回屋睡觉之后，傻柱就反锁了门，一闪身进了空间。 他现在很少在房间里睡觉，基本上都是在空间里睡的，比开了空调还舒服。 傻柱是睡舒服了，后院许大茂家却是睡不着了。 许大茂他老娘刚安顿许大茂睡下，聋老太太就找上门了。 聋老太太对待许富贵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推门进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许富贵，你这个坏种，伙食不错嘛，我老太太刚一进来就闻到肉味儿了。” 聋老太太早就跟许富贵撕破脸了，也就不再装了，直接耍起了无赖。 “老太太，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休息，来我家干嘛，我家可没有你住的地方。” 许富贵心里火的很，恨不得把聋老太太打一顿，丢出去，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要是真把聋老太太打一顿，聋老太太估计能高兴死，她早就不想跟着贾家混饭吃了，要是有个大冤种被她讹上，那她是求之不得。 “我老太太睡不着呀，好长时间没吃肉了，这一闻到肉味儿就走不动道。 你们要睡觉就去睡吧，我老太太就在你家坐一晚上也行。” 聋老太太继续耍无赖，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今天吃不到肉她就不走了，看许富贵能把她怎么样。 许富贵真的是忍不住了，攥着拳头就要去打聋老太太，被许大茂的老娘赶紧拦住了。 聋老太太还是笑眯眯的看着许富贵，仿佛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一样。 许富贵最终还是妥协了，走进厨房，把剩菜分出来一碗，准备赶紧把聋老太太打发走。 刚要出厨房的时候，他心里又不甘心，于是就吐了几口口水进去，用手指搅了搅。 丫的，你个老不死的不是想吃肉吗？给你吃，尝尝老子的口水吧。 聋老太太拿到了肉，也不再纠缠，笑呵呵的对许富贵说道： “早这么听话哪还有这么多事儿？下回有了好吃的记得给我老太太送一点过去，别不懂事儿，老是等着我来要。” 聋老太太看着碗里的剩菜，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她一个老太婆吃饱了。 她端着碗就回了她自己屋里，她是不回再把东西拿到贾家的。 要是到了贾家，甭说是一碗菜了，就是一脸盆菜也吃不到她嘴里。 这碗剩菜虽然有点凉了，但是也不影响吃，夏天吃那么烫的干嘛。 聋老太太懒得生炉子，于是就直接吃了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吃到傻柱做的菜，她感觉这绝对是人间美味，老佛爷吃的也不过如此了。 没多大会儿，聋老太太你已经把这碗剩菜吃完了，她感觉非常满足，但是还有一点意犹未尽。 聋老太太在心里幻想着哪天傻柱跟她恢复了关系，愿意做自己的干孙子，给自己养老送终，还天天做菜给自己吃，一天三顿，顿顿吃肉，那样的生活才算美呢。 聋老太太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她此时绝对想不到这个晚上会让她毕生难忘。 第124章 深夜鬼叫 许富贵本来今天还挺高兴的，儿子的工作安置好了，也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 他作为许大茂的父亲，对许大茂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他知道许大茂从小就被娇惯坏了，贪玩，喜新厌旧，爱慕虚荣，再加上有点小聪明。 要是不赶紧安排个他喜欢的，能满足他虚荣心的工作把他拴住，要不了多久，这小子肯定能闯出祸来。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这小子一有了工作，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许多。 晚上还知道买点肉回来，请傻柱做了给自己端回来。 傻柱的厨艺好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但到底有多好，四合院里除了自家儿子之外，还没有别人有机会尝过呢。 这次能够吃上傻柱专门炒的小锅菜也算是沾了自家这小子的光了。 最重要的是，他认为许大茂长大了，知道孝顺自己了，再也不是那个整天厌烦自己老管他的没良心儿子了。 本来这一切都好好的，许富贵心情大好，准备晚上大战三十回合，给许大茂再造个弟弟出来。 谁知道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一下子就把他的美妙心情给破坏掉了。 想起聋老太太三番五次的找自己麻烦，上门耍赖讹诈自己，自己每次还都得忍气吞声的想办法满足她，把她打发走，许富贵都恨得牙痒痒。 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聋老太太走路咋不摔一跤摔死呢？ 许富贵气得半夜没睡着觉，旁边的媳妇儿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动静，就自个儿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许富贵也稍稍的平复了心中的怒气，困劲儿也上来了，就准备睡觉了。 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聋老太太的呻吟声，好像是在喊救命。 许富贵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是不是被聋老太太气魔障了，都产生幻觉了。 许富贵强行把聋老太太从脑海中清除出去，想着赶紧睡觉，明天该上班还得上班。 可是聋老太太的呻吟声和呼救声仍然像个魔咒一样在他耳边响起，他甚至还听到了聋老太太在喊易中海，刘海中还有他许富贵。 许富贵一下子没了睡意，这声音，该不会是聋老太太真的出事儿了吧。 许富贵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媳妇儿的屁股。 许大茂的老娘朦朦胧胧的感觉许富贵在拍她的屁股，还以为这死鬼兴致来了，就翻过身来，一把抱住了许富贵的胳膊。 “老许，来吧，快点儿，我都困死了。” 许富贵一把抽出了胳膊，他娘的，老子现在哪有这个兴致，要不是自己一个人有点害怕，至于叫你这败家娘们儿起来吗？ 许富贵使劲儿拍了一下媳妇儿：“别睡了，赶紧起来，院子里好像出事儿了。” 许大茂他老娘这才彻底醒了过来：“怎么了？老许，出什么事儿了？” “别说话，别开灯，跟我出去看看，好像是聋老太太出事儿了。” 许富贵小声提醒道。 许大茂他老娘赶紧闭了嘴，摸黑穿上衣服，跟着许富贵悄悄地开了门来到了院子里。 这一来到院子里，聋老太太的呼救声听得更加清楚了。 许富贵心里思索了一下就赶紧拉着媳妇儿回了屋子，小心翼翼的关了门。 “媳妇儿，聋老太太估计是出事儿了，咱赶紧睡觉，别声张，就当不知道，明天不管谁问了就说睡着了没听见有动静。” 许富贵小声的叮嘱媳妇儿，他内心的喜悦已经再也压制不住，黑暗中，谁也看不到他的笑脸多么灿烂。 两人说是赶紧睡觉，可是经历了这事儿，两人谁也睡不着了。 许富贵心情大好，性质也上来了，翻身压上媳妇儿，来了个三十回合大战。 片刻之后，许富贵瘫倒在床上，他媳妇儿则是意犹未尽的埋怨道： “你就不能多来一会儿？真是没用，跟了你真是倒霉一辈子，老娘还没反应过来呢，你就结束了。” 许富贵此时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也没办法呀，年轻的时候玩的太厉害，现在是真的不行了呀。 后半夜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了聋老太太出事儿了。 刘海中也是年轻的时候不懂节制，天天就想着生孩子了，结果人到中年，前列腺出了问题，一到后半夜总是憋不住想要上厕所。 刘海中自己当然不认为这是自己身体出问题的表现。 在他看来，喝水就要撒尿，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要是光吃不拉，光喝不撒，那人岂不是要被胀死。 刘海中后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了，他知道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这是他的生物钟，每天到这个时候他都会被尿憋醒，然后总是能听到家里的摆钟敲响三次。 今天也不例外，摆钟响了三次之后，刘海中迷迷糊糊的爬起了床，准备去外面公厕美美的释放一下膀胱的压力。 刘海中摸黑打开了门，迷迷糊糊的就往外走。 刚出了们他就听到聋老太太屋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动静，他仔细一听，那低沉的声音沙哑悠长，如泣如诉，如同野狗呜咽，又似野猫发春。 刘海中吓得一个激灵，他想到了以前听一个说书先生讲的厉鬼索命的故事。 刘海中只感觉心脏紧绷，困意全无，浑身瘫软无力，想走腿却不听使唤，想喊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这让刘海中更加恐惧了，膀胱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打湿了短裤，顺着裤管，沿着毛茸茸的大腿，一直流到脚上。 正是这股热流救了刘海中，撒尿带来的瞬间的负压让他的身体机能从恐惧中恢复了过来。 “啊。。。。。。鬼呀，救命呀，有鬼呀。” 深夜里，宁静的四合院中，刘海中爆发出了他这一生中的最强音。 强烈的应激反应，让他的声音都变了音色，尖锐，高昂，如同奶狗被踩了尾巴。 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被惊醒了，各家各户都点了灯，开门出来查看情况。 当然了，最先被波及到的是后院的那几家，尤其时刘海中的媳妇儿，儿子。 第125章 后院乱事 刘海中的媳妇儿儿子听到了动静，赶紧往外面赶，出门的时候正与着急忙慌进屋的刘海中撞了个满怀。 一时之间人仰马翻，刘海中一百五六十斤的大胖子一下子就把他媳妇儿跟儿子撞倒在地，他自己也被绊倒，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没多大功夫，邻居们都赶来了，有邻居提了气死风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刘海中家门口人摞人的惨状。 邻居们赶紧上前把刘海中扶了起来，刘大妈和刘光齐这才能够爬起来。 刘光齐还好，到底是年轻，刘大妈就不行了，压到了一只胳膊，应该是骨折了，正哼哼唧唧的直叫唤。 这时邻居们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儿，就问道：“老刘，你是不是把你家尿桶打翻了，怎么这么骚呀。” 刘海中正要说是的的时候，刘光天嘴快，抢先一步说道： “大夏天的，我家才不用尿桶呢。” 这话一出，刘海中立马转头瞪了他一眼，刘光天瞬间感受到一股杀气。 “老刘，你该不会是吓尿了吧，你这是看到啥脏东西了？吓成这样。” 有邻居离得近，闻到了骚味儿的来源正是刘海中，再结合刘海中一开始喊着鬼呀，就问了出来。 邻居们听到这话，都哗的一声，远离了刘海中几步，但是都盯着刘海中，让他给个答案。 易中海爱管闲事的老毛病也犯了，走上前来关心刘海中： “老刘，你到底看见啥了，吓成这样，赶紧说说，咱们大家伙儿一块儿想想办法。” 刘海中都快恨死易中海了，他刚想好怎么回应邻居们的质疑，准备把小儿子刘光福拉出来当挡箭牌，五岁的小孩儿，尿床还是有可能的。 没想到话还没说出口，易中海这个狗东西就把自己尿裤子的事情坐实了。 刘海中尴尬的要死，也不想再解释了，就想着赶紧岔开话题，不能让大家都盯着自己尿裤子这事儿。 “老易，你还是赶紧去聋老太太屋里看看吧，聋老太太屋里闹鬼了。” 他这话一出，可是把邻居们吓得够呛，一些胆小的赶紧往后面躲着，想要远离聋老太太家一点。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聋老太太一个大活人在屋里住着，怎么还能闹鬼呢？ 这个老刘该不会是没脸见人了，胡乱说的吧。 就在这时，一个邻居喊道：“大家快听，聋老太太屋里有动静，不会是真的有鬼吧。” 大家一听，还真的听到了聋老太太屋里时有时无的呻吟声，都吓得够呛。 “老易，你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你赶紧把聋老太太屋门打开，看看是怎么回事儿吧。” 刘海中记恨上了易中海，就当众怂恿易中海前去查探。 易中海真想说我谢谢你刘胖子祖宗十八代，你们都不敢去，让老子去，敢情老子一个绝户就活该先死是吧。 但是此时邻居们也都盯着他，毕竟他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这个关键时候，他不上还真的没人愿意上。 没办法，易中海咬了咬牙，叫上了贾东旭还有几个邻居，几人拎着灯，拿着棍棒，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往聋老太太门口走去。 刚走近门口，他们几个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捂上了鼻子。 此时聋老太太的呻吟声更加清晰了，易中海平时跟聋老太太走得近，一下子就听出来是聋老太太的声音。 当下易中海喊了一声：“不好，聋老太太出事儿了。” 他这突然一喊，直接把剩下几个跟他一起走的人吓得扭头就跑。 易中海则是直接上前推开了聋老太太家门。 一推开门，易中海差点被熏得晕了过去，他赶紧转过身来，干呕几下，晚上在贾家没吃饱，吐不出来东西。 易中海好不容易止住干呕，赶紧大声喊道： “没有鬼，聋老太太出事儿了，赶紧来帮忙。” 易中海本来还以为聋老太太是四合院的老祖宗，她出了事儿，大家都会很热心的上来帮忙，他也可以借此机会再次恢复一点威信。 没想到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先出面。 这也是聋老太太最近一段时间自己作的结果，天天上门蹭饭，不合胃口了还要摆着个臭脸训斥人家。 大家都不是傻子，你是五保户也好，烈属也罢，大家尊敬你才会让你上门蹭饭的，但是你还这样看不起人，那还尊敬你干嘛？ 再加上聋老太太讹许富贵那次让整个四合院都终生难忘，都知道了招惹聋老太太的后果有多么可怕。 现在聋老太太明显是出事了，要是他们去救聋老太太的时候，有个啥闪失，搞不好会被赖上。 谁也不希望自己家里多个爹妈祖宗，天天还得小心翼翼的供着，生怕一不小心惹她生气，还得被败坏名声。 易中海看到大家都不出面帮忙，只好再次点将了。 “老刘，老闫，东旭，光齐，解成，都来帮忙，老太太平时可没少帮你们，你们可不能像傻柱一样忘恩负义，当了白眼狼。” 易中海也是看到傻柱不在，这才敢这样编排傻柱，否则就凭这句话，他今晚就得挨顿打。 他想要借此机会，再次恢复几位大爷的声威，败坏傻柱的名声。 刘海中，闫阜贵几人也是心里把易中海恨得要死，丫的，薅羊毛天天可着他们几个薅，也不怕哪天把他们几个给薅死了。 但是他们也没办法，大家都知道他们几家平时跟聋老太太走得近，聋老太太也没少替他们几家说话。 这关键时刻，他们要是不上的话，那就真的成了白眼狼了，名声坏了，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孩子找对象都不好找。 于是几人咬了咬牙，就跟着易中海来到了聋老太太屋里。 借着微弱的灯光，几人看到聋老太太倒在门口，好像是要开门爬出来，可是没了力气。 屋里到处都是大便的味道，聋老太太也不知道蹿稀蹿了多久，床上，地上，包括聋老太太的身上，到处都是黄汤。 聋老太太此时意识已经模糊了，嘴里本能的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易中海他们几个都是强忍着恶心干呕，把聋老太太抬到了院子里来。 易中海让邻居去隔壁院子借了板车，几人把聋老太太抬上板车就要送医院去。 第126章 凄惨的聋老太太 易中海想到聋老太太毕竟是个女的，还是要找几个妇女去医院伺候她。 于是又开始点将了，秦淮如，闫大妈还有另一个邻居大妈被拉了壮丁。 易中海媳妇儿也跟着去了医院，她的胳膊被压了一下，估计是骨折了，现在疼得抬不起来。 好在聋老太太的医药费不用他们操心扯皮。 聋老太太好歹有个五保户的身份，大病就医是可以到街道办报销的。 平常的头疼脑热的小病没必要去医院，街道办也不管，一般都是从她的五保户生活补贴里出。 聋老太太的身体还很硬朗，一般很少看病吃药，这次也是第一次享受五保户里面的医保待遇。 一帮人手忙脚乱的，好不容易把聋老太太送到了医院。 直到天亮易中海他们几个男人才回来，那几个女的留在医院照顾聋老太太。 傻柱也早早的起来出门锻炼，一出门就碰到了刚从医院回来的几个人。 傻柱连招呼都没跟他们打，一群手下败将，不配。 几人看到傻柱，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易中海，他恨不得傻柱跟他一样变成绝户。 易中海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受了挫折，变得更加阴险了，也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 他现在已经总结出了一套自己阴人套路。 第一就是凡事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起了冲突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必然吃亏。 一旦有事儿，一定要迅速占领道德的制高点，站在道德的高台，拉着其他人对付一个人。 这样就能做到以势压人，达到目的的同时让别人有苦说不出，也不怕别人打他。 第二就是要团结大部分人的利益，永远站在大部分人利益一边，在这个期间，算计自己的利益，用利益来绑架别人，让别人都支持他。 第三就是要在四合院里营造一个他期望的环境，通过拉拢，洗脑，离间，小恩小惠，让整个四合院都认同他的观念，遇到事情都能无条件的相信他。 易中海认为他虽然已经不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了，但是仍然可以建立起自己的威望，凭借自己的威望，完全可以拥有管事大爷应该有的权力。 “傻柱，昨晚聋老太太病了，大家都去热心的帮忙，你为什么不过去？ 你这样冷血无情，咱们院子里的邻居可是都看在眼里，你好自为之吧。” 易中海拦住傻柱，开始了他的道德攻势。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病了，也是有点惊奇，昨晚他还看到聋老太太健步如飞的往后院跑呢。 别不是在许大茂家没占到便宜，气病了吧。 傻柱心里虽然有点窃喜，但是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他盯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病了又不是我的原因，你找我干嘛？ 你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当初全院大会上，你可是当着全体邻居的面说了你要照顾聋老太太，给聋老太太养老的。 聋老太太当初也答应了，要不你能当上管事大爷？ 现在聋老太太病了，需要你照顾了，你就想要拉着所有人一起照顾聋老太太。 合着占便宜的时候，你冲在最前面，好处你全捞着了。 现在需要你站出来负责任了，你想起我们大家伙儿了？ 你可真是个伪君子，妥妥的伪君子，别把你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我告诉你，在这个四合院里，你这个绝户人品最差，心眼子最脏了。” 傻柱说完就推开了他们，扬长而去。 易中海都快要气炸了，但是面上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表情。 “傻柱这孩子算是废掉了，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一个忘恩负义，冷血无情，没大没小，无法无天的二愣子了。 哎，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应该拦着何大清，不让他走。 这有父母教养的，跟没父母教养的差别还是大呀。 不过这事儿也怪我，没有帮着大清教育好傻柱。 否则傻柱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对旁边的几人说着，脸上流露出后悔与不甘。 几个年轻人听了易中海这话，对易中海那是肃然起敬。 傻柱都这样对易中海了，易中海还在为傻柱的成长，教育操心，真是以德报怨的典范呀。 除了贾东旭，贾东旭自从变成太监之后，就开始往不当人的方向发展了。 他现在对于生活也没了盼头，整天就想着能够多享受，谁给他好处他向着谁，一旦没了好处，就是天皇老子也休想让他念个好。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都对易中海的话嗤之以鼻。 三个人好歹也是在一起当了几天管事大爷的，再加上年纪也大，经历也多，没有那几个年轻人那么单纯。 两人都知道易中海是什么人，傻柱的话一点都没错，那就是个伪君子。 傻柱锻炼完了就买了早餐返回了四合院里，他也对聋老太太的情况很好奇。 按理来说，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不应该半夜就要死要活的，直接被整进医院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有邻居在那里八卦，傻柱就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 通过邻居们的八卦，傻柱大概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聋老太太被送进医院之后，人家医生检查完，说是聋老太太年纪大了，肠胃机能本来就退化了不少。 再加上长时间没吃荤的了，肚子里没啥油水，突然一下子吃的太油腻，引发了急性肠胃炎。 本来不是啥大病，关键是聋老太太拉虚脱了，出来喊人的时候，腿软摔倒了。 老年人骨质疏松，这一下子就把大腿骨给摔断了。 拉虚脱再加上摔断大腿，双重打击，差点就把聋老太太给送走了。 好在是这个世界还是遵循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个规律的。 聋老太太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也就吊着一口气了，没想到经过几个小时的救治，早晨的时候已经醒了过来。 易中海他们几个男人回来了，几个女的还在那里伺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肠胃炎止住了，但是还是不能进食，早上她饿了，吵着要吃炒肝儿。 别人劝她，她还骂人家，说人家没良心，虐待她一个老太太。 没办法，易中海只好出去给她买了一碗炒肝儿回来。 这个时候人们对医嘱还没有那么重视，都认为老太太拉了一夜，都虚脱了，应该吃点好的补一补。 可是聋老太太吃完炒肝之后没多久，就又开始拉了起来。 医院的病床都被她拉满了黄汤，刚吃下去的炒肝还没有消化就又给拉了出来。 一直到她肚子里面空了，这才停止拉肚子。 聋老太太大腿骨折，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动，几个妇女在医院里也是手忙脚乱的，勉强才能够把聋老太太伺候妥当。 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说了，除了上次来的那个姓张的中年妇女，也就这个老太太最难伺候了。 傻柱听完邻居们半真半假的八卦，呵呵一笑就转身回屋了。 看来聋老太太昨天找许富贵的麻烦又成功了。 不过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估计聋老太太自己都不会想到现世报来得那么快。 话说许富贵也真够可以了，聋老太太每次都能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不过这次许富贵的麻烦也不小，傻柱猜测，聋老太太出院之后十有八九要找许富贵算账。 第127章 许大茂在厂里打听小姑娘 傻柱可不管聋老太太会怎样，他吃过饭之后就送雨水上学，他自己上班去了。 许大茂昨晚喝多了，早上没起来，也就没有蹭傻柱的自行车。 中午的时候，厂里又来了任务，说是要做一桌子小灶，招待兄弟厂子也是重要客户的领导。 傻柱问了口味之后，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大锅饭现在也有人帮着傻柱做了。 李二鸭子还有另外两个帮厨，傻柱都教了他们一些简单的大锅饭技巧。 傻柱也抽空配了不少调料，只要他们能够下苦力把菜炒熟，再加上傻柱调配的秘制酱料，那味道也还是不错的。 现在傻柱跟杨厂长和李怀德的关系都不错，至少现在没人随便找他的麻烦，抓他的小辫子。 傻柱也乐的清闲一点，顺便还能锻炼锻炼李二鸭子和几个帮厨，帮厂子里培养点人才。 现在只要第三食堂的饭菜的口味不拉垮，那他傻柱的人设就能立得住。 前段时间他的拼命表现已经让厂里的工人先入为主的认可了他的人品。 不出所料，中午傻柱的那桌子小灶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宾客尽欢，事情谈的也很顺利，杨厂长爽朗的笑声传出去老远。 上辈子中的客人非得见一见厨子，敬杯酒，夸几句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厨子毕竟自古以来都是伺候人的行当，在下九流之中，正常情况下都不会有客人提出要见厨子的。 上辈子别的厂的王厂长想要见傻柱一面主要是因为他见到傻柱的川菜做的好，想要请傻柱去给大领导做顿饭。 王厂长提前见一面，聊几句，一是考察一下傻柱的人品，第二就是提前暗示一下杨厂长，毕竟傻柱是杨厂长的人，他必须要给够杨厂长面子。 中午雨水也是在食堂吃的饭，傻柱做小灶没有时间接她，就让食堂的一个帮厨骑着自行车去接的。 这辈子傻柱是不可能再吃别人的剩菜的，他都是每道菜都会多做点，留下来大家一起吃掉。 这也算是他这个厨师班长给大家的福利了，大家都是既得利益者，没人会傻乎乎的往外面说。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大茂还是没有到外面排队，他从侧门进来，傻柱把提前打好的饭菜给他就把他打发走了。 至于人事科的王美丽，应该是跟许大茂有缘无份了，没看到许大茂只打了他自己的饭菜，压根就没提王美丽的事情。 许大茂今天上班之后也从别人口中知道了王美丽的事情，再加上傻柱的提醒，他果断的选择不招惹王美丽了。 许大茂虽然心里还是对王美丽有些想法，但是再也没有了一见面就连以后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的那种感觉了。 许大茂在厂里又打听了人事科，财务科其他单身女孩的情况，结果发现要么人家眼光高，比他还优秀的都看不上，要么就是长得不好看，他不愿意下嘴。 这让许大茂有点郁闷，难道想要找一个漂亮的，单身的，贤惠的，关键是还有背景的，能看上他的女孩真的这么难吗？ 要是傻柱知道许大茂的想法，肯定会骂他一顿，丫的长得丑，想的还挺美。 上辈子傻柱一开始的想法跟许大茂差不多，过于高估自身的条件了。 张嘴闭嘴都是自己是轧钢厂大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两间房子一个耳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搞得跟这条件是四九城头一号似的，殊不知他自己嘴臭，脾气差，说话不过脑子，不讲卫生，不会打扮，长得还着急。 许大茂虽然也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人家有父母帮着操心张罗，最终娶上了娄小娥这个富家千金。 傻柱不但没人帮忙张罗，自己好不容易托媒婆找个愿意跟他相亲的，还总是被易中海，秦淮如，许大茂三个人破坏。 许大茂打听完这个打听那个的，不到一天时间，厂里已经传开了。 宣传科新来的那个放映员学徒，年纪不大就开始想媳妇儿了，到处找人打听漂亮小姑娘呢。 傻柱也听到了这个传言，自然还是从刘岚口中知道的。 傻柱想着，许富贵晚上估计要收拾许大茂。 你说你偷偷的打听就行了，还整得沸沸扬扬的，那几个姑娘没一个好惹的，许富贵真怕许大茂会被人敲了闷棍。 傻柱下班早，回去的时候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正在八卦聋老太太的事情。 傻柱隐约听到聋老太太这次估计要在穿上躺上好几个月才行，这几个月都需要人伺候。 傻柱心里一激灵，丫的，估计又要开全院大会拉壮丁了。 好在傻柱家里没有妇女，伺候聋老太太的事情，大老爷们儿也帮不上忙。 十有八九还是得从四合院里挑选妇女媳妇儿，拉壮丁去照顾聋老太太。 不过现在四合院里也没有管事大爷了，这个全院大会怎么开起来，傻柱还真挺好奇的。 傻柱回去之后就在屋里喝茶看书了，他不知道的是许大茂这次真的被敲闷棍了。 许大茂今天乱打听已经惹得那几个姑娘不高兴了，能进人事科和财务科，哪个能是简单的。 其中有个姑娘的舅舅是轧钢厂的一个领导，表哥也在轧钢厂的运输队当司机。 那个姑娘家里已经给介绍了对象，两人见了面，都快要结婚了。 没想到许大茂瞎打听，闹得厂里风言风语传了出来，说是许大茂看上了她，要跟她搞对象。 这姑娘害怕他对象知道了这个传言，两人婚事儿会出现波折，就去跟表哥说了一声，想让表哥去警告一下许大茂。 她本来只是想着让她表哥跟许大茂说清楚，让许大茂别瞎打听，坏了她的名声。 没成想这个姑娘的表哥是个火爆脾气，听到这个姑娘的话，就直接准备找人收拾许大茂一顿了。 这也是这个年代的社会环境决定的，想要搞对象必须要找媒婆来牵线搭桥。 男女之间，想要自由恋爱，也要先认识，熟悉之后才能偷偷摸摸的谈恋爱。 要结婚的话，还是得找媒婆来联系双方父母，走个相亲的过场才能互相以对象身份来宣扬出去。 第128章 许大茂的悲惨遭遇 下午轧钢厂下班的时候，许大茂刚出了厂门，就被一个工友拦住了，说是找他有事情。 许大茂是个喜欢结交朋友的性子，想着下班也没事干，就赶着那个工友走了。 那个工友把许大茂叫到街上，说是想要帮他介绍个对象认识认识。 许大茂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就催着那个工友赶紧带他过去。 谁知道那个工友带着许大茂走了半个小时，绕了好几个胡同巷子，来到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是个独门独院，不过院子很小，矮小的院门半开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的坐在门槛上拿着鞋底子正在纳着。 那个工友朝着许大茂使了个眼色，又跟那个女的打了声招呼，两人就推门进去了，那个女的仍然坐在门口。 许大茂感觉有些奇怪，这户人家怎么这么奇怪，有客人来了那个女的怎么还在外面，也不说进来招呼客人。 许大茂问了一句：“这就是你要给我介绍对象的人家？” 那个工友朝着许大茂淫荡的笑了一下就说道：“大茂兄弟，就是这里，这里可是有玩一晚上不用负责的对象呀。” 许大茂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丫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暗门子吗？ 许大茂老早就听说了四九城有这种地方，不过政府查的很严，一般人压根找不到。 他也老早就想来见识见识了，奈何一直找不到门路。 这种地方没有熟人带着，谁都找不到，就算是运气好，找对了地方，人家看是生面孔，又没有熟人带着，也不会接待。 想到这里，许大茂开始兴奋了起来，对那个工友也是充满了感激。 什么是朋友，什么是兄弟，这就是，有福同享就是好兄弟。 那个工友带着许大茂进了一边的小屋子，里面有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大汉，正穿着背心，喝着酒呢。 “海哥，喝着呢？今天带朋友过来玩，您帮忙安排一下。” 那个工友似乎与这个大汉很熟悉，赔着笑脸说道。 “哈哈，小事儿，今儿两位要吃哪一口？”那大汉哈哈一笑。 许大茂不懂他们说什么呢，就有些紧张，不知所措。 那个工友小声说了一句：“问咱要玩多大年龄的，你想好了再说。” 那个工友笑着冲着大汉伸出了三个手指。 那大汉点了点头，指着对面一排小屋子说道：“从西边数第二个屋子，抓紧点时间。” 那个工友催了一把许大茂，就急不可耐的去了对面屋子。 许大茂此时肾上腺素飙升，满脸通红，紧张得浑身发抖。 这个大汉一眼就看出许大茂还是个初哥，就笑着说道： “兄弟，别紧张，这里可是放松的地方，喜欢多大的？哥哥给你安排。” 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也学着那个工友，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后来想了想又多伸出了一根。 那大汉哈哈一笑：“没想到兄弟你还是个妙人，对面，西边数第四个屋子，包你满意。” 许大茂一听，迫不及待的就往那个屋子里跑。 许大茂一推开门，里面空间很狭小，一间房子隔开成三个屋子，也就勉强的放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 床上坐了个女的，画了很浓的妆，看起来三十来岁，其实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出头了。 许大茂不知所措的站在屋里，死死的盯着床上的女人，满脸通红，喘着粗气。 那个女的眼看出来了许大茂可能是个雏，于是就主动走了上来，一把抓住了许大茂的手，放在了胸前。 “弟弟，第一次碰nvren吧，放心，姐姐会伺候好你的。” 说完就拉着许大茂来到了。。。。。。。 一分钟后，许大茂。。。。。。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再次响起了许大茂的。。。。。。。。。。。。 。。。。。。 十分钟，许大茂一共闹出了三次动静才像一只软脚虾一样走了出来 这是那个女的帮许大茂破了chu的奖励，这是行里的规矩。 许大茂出来之后就看到那个大汉站在门口。 许大茂问了一句：“大哥，我兄弟呢？还没出来吗？” 那个大汉哈哈一笑：“你那兄弟早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看得出来，兄弟你是第一次，就不收你钱了，下次想了的话，直接过来就行。 不过下次可得带上钱来，一次两万。” 许大茂感激的冲着那个大汉点了点头：“谢谢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许大茂出了门，感觉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一分钱没花，自己舒服了，还能赚一万。 许大茂乐呵呵的就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他想着回去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傻柱。 下次带上傻柱一起来，好兄弟嘛，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到时候傻柱一定会感谢我的，全聚德的烤鸭，一定要让他再安排一顿。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街上的人也少了许多，许大茂路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脑一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打得满身是伤。 许大茂挣扎着站了起来，四处摸索半天也没找到衣服，只能光着身子往家里走。 幸亏这时候是夏天，不冷，要不他早就冻死死掉了，天黑也能隐藏他没穿衣服的事实。 许大茂到了四合院，推了推门，发现大门已经落锁了。 许大茂在心里骂了闫阜贵半天，丫的闫老抠，不得好死，天天锁门，就这破院子，有什么好偷的，上锁干嘛。 许大茂只能猫在墙根，等着晚上有谁出来上厕所，他再悄悄进去，要不被人看到了，他可就没脸见人了。 好在后半夜的时候，四合院的大门就开了，他隐约看到了一个胖乎乎的身影走了出来，往厕所那边急匆匆的跑了过去。 许大茂赶紧溜进院子里，然后把门关上，反锁住了，又跑到闫阜贵家的窗台上找到了大门的钥匙，随手就往房顶一扔，然后潇洒而去。 丫的，闫老抠，让你爱锁门，让你睡觉，看你怎么睡得着。 第129章 贾张氏也进不来了 许大茂悄悄的回到了后院，开门进了屋，他家也是两间房，虽然没有傻柱家的大，但他也是有自己的房间的。 一进屋，许大茂赶紧翻出来一条内裤，穿上之后才躺床上睡起觉来。 今晚他泄了元阳，又被打了一顿，还跑了这么远的路，闹到后半夜，他早就困得不行了，一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大茂睡得舒服了，可是贾张氏可就惨了。 贾张氏下午的时候偷偷出去买了一只烧鸡，吃了一半，另一半藏在家里。 晚上的时候，她趁着大家都睡着了，就把那半只烧鸡拿出来啃了。 由于夏天天太热，放了好几个小时的烧鸡就有点变质了。 贾张氏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是肉，她就喜欢，吃到肚子里还不是一样的。 没想到后半夜的时候，贾张氏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 她爬起床，也来不及穿衣服了，就急匆匆的往外面厕所跑去。 到大门口的时候，她还低声骂了闫阜贵两句，关键时刻，那是分秒必争，还得去开门，浪费时间。 贾张氏好不容易开了门，早已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就赶紧不管不顾的跑向厕所。 许大茂这才有机会进了院子。 贾张氏拉完肚子，再次回到门口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她推了一下门，没推开，心道不好。 贾张氏又使劲儿推了几次门，然后开始拍起门来。 闫阜贵本来被吵醒了，准备起来看看是谁在叫门，趁机索要一波好处，也不枉自己半夜被吵醒了。 没想到刚一起身，就听到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在门外喊着：“闫老抠，快点起来开门。” 闫阜贵想到上次贾张氏差点弄死自己的事情，心里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索性也就不起来了，找了两块棉花把耳朵堵上，就又睡了起来。 至于明天贾张氏来找麻烦，那不好意思，睡得太死了，没听见。 贾张氏在外面喊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她，气得她破口大骂，把闫阜贵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前院有邻居被吵醒了，但是想着有闫阜贵管着大门，他们也不便去开门，坏了闫阜贵的好事，于是就都没去管。 最后有一户邻居被吵得睡不着了，就起身准备去开门，没想到一摸闫阜贵家的窗台，没找到钥匙，于是就回去了。 贾张氏骂了一会儿，突然一阵凉风吹来，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赶紧又往厕所跑去。 一连拉了两次肚子，贾张氏也没啥力气骂人了，索性就一屁股坐在门口，想着等谁出来上厕所，她再趁机进去好了。 等着等着，贾张氏就困了，刚好外面凉风吹着，凉快的很，很快贾张氏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刘海中照例起床上厕所。 他来到前院，准备开门，一看门竟然还上了锁。 他又跑到闫阜贵家窗台上摸了摸，也没找到钥匙。 这下可把刘海中气得不轻，他转身就来到闫阜贵种花的地方，对着那几盆花就掏了出来。 没多久，刘海中哆嗦了一下，抖了抖老二，就扬长而去，贾张氏也再次错过了一次进院子的机会。 第二天，闫阜贵难得的睡了个懒觉，昨晚贾张氏吵得他没睡着，一直到后来安静下来了，他才睡了过去。 这一耽搁，早上的时候就没起来。 直到天完全亮了，四合院里的住户有的已经起来上厕所了，看到大门上着锁，也没找到钥匙，这才把闫阜贵叫了起来。 闫阜贵一看天已经大亮了，知道自己起晚了，就赶紧起床。 “你们这是干嘛，都堵在我家门口干啥呢，自己开了门出去就是了，门又没锁。” 闫阜贵一开门就看到七八个邻居堵在他家门口。 “老闫，你抽什么风把门给锁了，钥匙还藏起来了，你赶紧把钥匙拿出来把门开了吧，大家都快憋死了。” 易中海也是憋着一泡尿，急得夹着腿，生怕一不小心就步了刘海中的后尘。 闫阜贵傻眼了：“什么锁门呀，我从来没有锁过门，只是把门栅上了而已，那个锁头就是个摆设。 还有，钥匙平常就放在我家窗台上呀，平常也没人动过，你们仔细找找就找着了。” 说着闫阜贵就往大门口看了一眼，铁将军把门，然后他又赶紧去窗台上找了找，也是空空如也。 这下闫阜贵可慌了神：“谁呀这么缺德，把门给锁上了，还把钥匙给偷走了。 真是闲得没事儿干，吃饱了撑着的吗？赶紧把钥匙交出来，要不让大家查出来，要你好看。” 闫阜贵冲着院子里喊了几声，也没人出来承认。 易中海此时已经憋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膀胱都快炸了，来你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老闫，不是还有备用钥匙吗？你赶紧把备用钥匙拿出来，把门先开了，大家都快憋死了。” 闫阜贵此时是有苦说不出呀，哪里还有备用钥匙，备用钥匙早就被他拿去铁匠那里做鱼钩了。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敢这么说，否则非得被骂死不可。 闫阜贵为难的说道：“老易，备用钥匙早就丢了，我还说着过几天有空了就去配一把，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去呢，就发生这事儿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着急，就想着去训斥闫阜贵：“老闫，你怎么。。。。。。” 易中海刚说了几个字，突然停下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然后又纾缓了下来，接着又换上了舒服的神色。 然后他的脚下就多了一滩水，浅蓝色的工装裤子也变成了深蓝色。 “易师傅，你尿裤子了吗？” 这时一个邻居突然问出了声。 易中海满脸羞红，转头冲着闫阜贵吼了一声：“老闫，看你干的好事儿。” 说完易中海就急匆匆的回去换裤子去了。 大家都面面相觑，拼命的憋着笑，突然，一个人憋不住了，笑出声来，接着大家都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易中海刚回到中院就听到前院传来的笑声，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方。 有个邻居正在中院的水池边洗漱，看到易中海就打了个招呼： “易师傅，今天怎么穿了一条新裤子，这颜色，可真蓝。” 易中海赶紧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关上门就开始找裤子换上了。 第130章 闫阜贵倒霉了 易中海换好了裤子，脸上还是火辣辣的，他感觉今天丢了大人了，于是就决定请个假，在院子里躲一天。 他跑到贾家喊了贾东旭一声：“东旭，你到厂里了帮我请个假，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去了，顺便去医院看看聋老太太。” 贾东旭此时还没起床呢，迷迷糊糊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师父。” 然后一翻身就又睡着了，再也没有一句别的话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这徒弟，师父病了，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以后真的能指望的上吗？ 看来还是要多加强对他的教育，一定要把贾东旭培养成他心目中的养老对象该有的样子。 秦淮如倒是关心了易中海一句，顺便问了一下，说是早上起来就没看到她婆婆了，问易中海看见了吗？ 易中海心想，你婆婆找不到了来问我干嘛？ 我跟你有关系，跟你婆婆可没关系，我看到她连饭都吃不下去。 不过易中海对于秦淮如还是很看好的，不但能够隔三岔五半夜里来屋里摸摸小手，还能每天给自己做饭，洗衣服。 这不是现成的养老对象吗？ 不好的一点是他易中海现在没用了，只能摸摸看看，别的啥都干不了。 另外秦淮如虽然会照顾人，但是毕竟不能挣钱养家，还得贾东旭争气点才行，要不自己老了，还得拿钱来补贴他们怎么能行呢？ 易中海此时也不尿急了，就回屋里躲着去了，他早上出了这么大的丑，有点没脸见人了。 前院闫阜贵也不好过，越来越多的人堵在他家门口，让他开门，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最后有个邻居提议把锁砸了，让闫阜贵负责买把新锁换上去。 可是闫阜贵死活不同意，非得要把锁门和偷钥匙的人找出来。 买把新锁要两万块钱呢，这可是要了闫阜贵的老命了，他怎么能同意呢？ 情急之下闫阜贵想到了傻柱，他想到傻柱小时候就不知道从哪学了一手溜门撬锁的本事，要是让傻柱来把锁撬开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以后就把这把锁放在自己家里面，大门用木栓子拴起来不就行了，用不着锁。 于是闫阜贵就着急忙慌的去找傻柱。 傻柱此时也早就起床了，他到前院看了一眼，知道今天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解决，就回去做饭去了。 反正他上班又不着急，九点去就行，雨水在育红班，一天两天不上学也没啥影响。 闫阜贵着急忙慌的推开了傻柱家的门，拉着傻柱就要往大门那里去。 傻柱一把就甩开了闫阜贵。 “闫阜贵，你干嘛呢，大早上的想找我练练？” 闫阜贵赶紧说道： “傻柱，咱们院子出大事儿了，需要你站出来帮大家解决问题，你赶紧别磨叽了，把你那套溜门撬锁的家伙事儿带上跟我走吧。” 傻柱听到这话，气得脑袋瓜子嗡嗡的。 “闫老抠，干你丫的，老子小时候的那点破事儿你还要念叨到什么时候？ 你咋不说你家闫解成十来岁了还跟他弟弟抢奶吃的事儿呢？” 闫阜贵听到这话脸一红，但是在能省下两万块钱面前，那都不是事儿。 于是再次开口劝道：“傻柱，咱们四合院的大门锁上了，钥匙也被偷了。 现在大家都锁在院子里，厕所都去不了。 上班的不能上班，上学的也不能上学。 现在也只有你能帮大家解决这个麻烦了。 傻柱，关键时刻，你得站出来呀，这可是做好事儿，大家都会感激你的。” 傻柱心里冷笑，丫的还做好事儿，大家还感激我，亏你闫老抠说得出来。 我要是真的把锁撬开了，那老子的名声算是毁了。 不出一天功夫，南锣鼓巷95号院子的傻柱是个贼，会撬锁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街道。 到时候家家户户都会防着老子，老子还想娶媳妇儿？门儿都没有。 闫老抠这孙子真是为了省点钱，什么丧良心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明明把锁一砸，多简单的事情呀，不就是出几万块钱买把新锁吗？ 非得要算计老子，想用老子的名声来换你省下两万块钱，真是想瞎了眼。 傻柱呵呵一笑：“闫老抠，你去把锁砸了不就行了吗？多大点儿事儿呀。” 闫阜贵接下来的话再次刷新了傻柱的三观： “傻柱，要不你去把锁砸了，再买把新锁回来换上，反正你也要进出，这两万块钱你花的不亏，大家还都感激你呢。” 傻柱真的是服了这个老六了，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能说得出口，他一把揪住闫阜贵的衣领，把他拎了出去，一把甩到了院子里。 “闫老抠，你丫的可真是不要脸呀，你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让老子来帮你承担损失，你想的可真美。 现在快七点了，你要是不赶紧把门弄开，耽误了老子上班，那这误工费你也得出。” 说完傻柱就把门关上了，只留下闫阜贵在院子里被大家指指点点的。 易中海此时也出门来看热闹了，早上因为闫阜贵，让他当众尿了裤子，丢了脸面。 此刻他很乐意看到闫阜贵倒霉丢脸，我惨不要紧，只要有人和我一样就还能接受。 闫阜贵本来就是一个不咋在乎脸面的人，他在乎的东西只有一个，那就是好处。 此刻最让他痛心的不是丢脸，而是傻柱不愿意出手，那就必须要砸锁，他就必须要损失两万块钱。 那可是两万块钱呀，省着点花，够他家解旷一个月的开销了。 闫阜贵转头看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了易中海身上。 “老易，你去帮我劝劝傻柱吧，他听你的，傻柱打小就会撬锁的手艺，这关键时刻还真得用上他这手艺呢。” 闫阜贵为了省下两万块钱，只好昧着良心说出了这番狗都不信的话来。 傻柱听易中海的，真是笑话，易中海是咋变成太监的，大家谁不知道，亏闫阜贵说这话连脸都没红一下。 闫阜贵脸没红，易中海倒是先红了脸。 这个老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别人劝了估计还有点用，我去劝，除了挨顿打，没别的下场。 易中海想了想就说道： “老闫，你就别想着那些歪门邪道了，你啥时候见过傻柱撬锁了？ 还是赶紧砸了锁，让大家都出去上班上学吧。 你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到时候大家耽误了上班，这个损失还得你来赔偿。” 闫阜贵一听还要赔偿损失，更加急了，大声喊道： “老易，傻柱真的会撬锁，我以前见过何大清回来晚了，傻柱就是撬锁进屋的。” 傻柱在屋里听了这话，气得火冒三丈，他开门走了出来，拎着闫阜贵，对着他的脸就是几巴掌。 “闫阜贵，你说话注意点，我开我家的门怎么到你嘴里就成撬锁了？ 这么说，你晚上跟你媳妇儿亲热，那不就成了通奸了。 你赶紧把门开了，老子要去上厕所，真把老子憋急了，老子去尿你家锅里去。” 第131章 贾张氏丢大人了 周围的邻居们听了都哈哈大笑，傻柱的通奸论算是戳中了闫阜贵的死穴。 闫阜贵这种人最后的体面恐怕也就是他对他老婆的拥有权了，他容不得别人质疑。 他终于还是妥协了，同意砸掉锁，把门先打开，让大家都去上班上学。 可是砸锁的时候，却没有一个邻居愿意动手，都知道闫阜贵的德行，生怕他再翻脸不承认，让砸锁的人来买新锁。 闫阜贵无奈，只好让他的好大儿闫解成去砸锁。 没成想闫解成也不敢砸，他也害怕他老爹让他来出这个买锁的钱。 闫阜贵只好自己拿了块砖头去把锁砸开了。 随着院门的打开，大家也都纷纷涌了出去上厕所。 刚一出去就看到了令他们终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四合院外面的胡同里围了一大帮人在指指点点的，大门口的角落里，贾张氏正呼呼大睡，那呼噜声震天响。 贾张氏昨晚出来的急，身上就穿了一件小背心，一件裤衩子。 由于小背心和裤衩子已经有好几年历史了，都被磨得快成透明的了，有的地方跟渔网差不多。 贾张氏坐在地上，岔着腿，靠着墙，浑身上下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的差不多了，周围的喧哗声丝毫不影响她的睡眠质量。 这也是跟她的生物钟有关，她每天早上都要睡到快中午才起床，没到时间，她是不会醒来的。 好一会儿，大家才反应过来咋回事儿。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叫醒贾张氏，都害怕被她赖上，贾张氏的泼辣不讲道理那是远近闻名的。 有脑子活的邻居赶紧去中院叫了易中海和贾东旭。 大家其实在心里已经默认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跟贾家已经是一家的了，所以贾家有事儿，大家都觉得找易中海跟找贾东旭是一样的。 没一会儿，易中海和贾东旭匆匆赶了过来，看到贾张氏的模样也是吃了一惊。 贾张氏怎么会在大门口睡着，还穿这么少，这是在跟谁私会完了睡着了吧。 贾东旭感觉到了莫名的耻辱，他满脸通红，冷哼一声就转身回了四合院，不管贾张氏了。 易中海见贾东旭走了，他却没办法走，徒弟年轻不懂事儿，他这个当师父的不能也不懂事儿。 于是易中海就走上前去，蹲下来，想要把贾张氏叫醒。 可是他这一蹲下来，差点没被贾张氏身上的臭味儿给熏死。 贾张氏昨晚出来的急，连草纸都没带，屁股都没擦。 她本来还想着回到四合院里趁着晚上没人看到，在水池上洗一下，没想到被锁在了外面。 易中海强忍着没吐出来，赶紧站起来，用脚踢了一下贾张氏的屁股。 贾张氏翻了个身，还是没醒，易中海又使劲儿踢了几下，这下贾张氏终于醒了。 贾张氏睁开眼就看到易中海站在她的旁边，一下子就怒了。 “易中海，你这个死太监，卵子都废了还不老实，敢在老娘面前耍流氓，看老娘不撕了你。” 说罢，贾张氏就一个咕噜爬起身来，伸出爪子就朝着易中海的脸上抓了过去。 易中海看到情况不对，赶紧往后退，躲在了人群里面。 贾张氏这才看到自己的处境，院子外面，自己衣服都没穿，那么多人看着。 贾张氏一下子就崩溃了，哭着炮灰院子里。 “老贾呀，你快点来看看吧，都来欺负咱家呀，都冲你媳妇儿耍流氓啊，老贾呀，你快点把他们都带走吧。” 傻柱刚从屋里出来，准备去上班去，一出门就看到贾张氏哭着骂着跑进了中院。 那画面，太辣眼睛了，傻柱赶紧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丫的贾张氏这波操作估计能让一大帮年轻人改变取向，太他娘的恶心了。 傻柱差点把早上的饭吐了出来，好一会儿才压下内心的恶心，带着雨水出了门。 四合院门口，邻居们正在议论纷纷，还有一些别的院子的人都来看热闹，打听情况。 傻柱估计，要不了一天时间，这个四合院早上发生的丑事就会传遍半个四九城。 傻柱笑呵呵的去上班了，禽兽们倒霉，他就高兴。 没一会儿，贾张氏在家里穿好了衣服，就出来兴师问罪来了。 她第一个找的就是闫阜贵，要不是闫阜贵昨晚死活不给她开门，她至于出这么大的丑吗？ 闫阜贵也是很心虚，早早的就去上班了，他也害怕贾张氏再给他来一次泰山压顶。 上次是运气好，只断了几根肋骨，没有要了他的老命，要是再来一次，他估计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贾张氏没找到闫阜贵，就冲进闫家找闫大妈算账了。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压根就不听别人的解释，冲进闫阜贵家里就是一阵打砸。 一直把闫阜贵家砸了个稀巴烂这才罢休，还声称等闫阜贵回来还要找他算账呢。 易中海也不敢上前阻拦，他是知道贾张氏的性格的，这个时候，谁上前阻拦，谁倒霉。 闫大妈坐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委屈的不行，可是她男人不在家，她又斗不过贾张氏，只能任由贾张氏欺负了。 贾张氏砸完了闫阜贵家，又在前院骂前院的那几家，说那几家明明听到自己在外面叫门，没有一个来给她开门的。 那几家也识趣得很，躲在家里，关上门，任由贾张氏在外面骂街，就当是听狗叫了。 贾张氏骂了足足两个小时，直到太阳升起，气温升高，热得外面待不住了她才回去。 秦淮如此时还在水池边洗衣服，贾张氏换下来的内衣上面沾上了米田共，她自己又从来不洗衣服，只能秦淮如来洗了。 正好搭配着易中海早上尿裤子的脏衣服，脏内裤，两人倒也算是般配。 贾张氏回到家里，喝了一口水之后，又开始骂秦淮如。 她认为秦淮如昨晚肯定早就发现她不见了，也不说去找她，肯定是巴不得自己死在外面。 于是各种恶毒的话冲着秦淮如就骂了出来。 秦淮如也是委屈的不行，昨晚她却是早就发现贾张氏不见了。 她叫醒了贾东旭，想着两人一起出去找一下。 结果被贾东旭给臭骂了一顿，还挨了一巴掌。 贾东旭自己都不关心他老娘，秦淮如作为一个儿媳妇儿，也就不敢多事儿了。 贾张氏骂完了秦淮如，又开始坐在水池边上骂起了四合院的所有邻居，召唤老贾，带走他们。 贾张氏心里的打算是，她这次算是丢了大人了，以后要是还想出门见人，那就必须折腾到所有人都不敢提这件事才行。 但是这次贾张氏确实是打错算盘了。 以前的时候，针对一两户人家，这一招还好使，但是这次看到的邻居太多了，她骂的过来吗？ 人家不当她的面说，还不能背着她私下里八卦吗？ 更何况早上还有那么多的别的院子的人看到了，她再彪悍，也影响不到别的院子。 第132章 没人伺候聋老太太了 许大茂睡到九点多钟才起床，早上他老爹喊他去上班，他没起来，就让他老爹给他请了个假。 昨晚那顿打挨的着实很严重，他现在鼻青脸肿的，也不好去见人了。 昨晚还好，睡了一觉早上醒来，浑身都疼得厉害。 许大茂扛不住了，就让他老娘带他去医院上点药。 他老娘也是才发现许大茂被打得这么惨，问他是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也不知道呀，就说下班的时候在街上跟几个混混吵起来了，然后打了一架。 许大茂这话要是别人，肯定是不信的，就他还跟混混打架，别吹牛了，明明是被打好吧。 但是许大茂的老娘还是相信这个唯一的宝贝儿子的，心疼得不行，赶紧收拾了一下，带着许大茂去了医院。 路上，许大茂的老娘跟他说了早上贾张氏和闫阜贵的事情，许大茂差点惊掉了下巴。 他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这么热闹的场景，他怎么好意思躺在床上睡觉？ 不过他想到自己昨晚干的事情，心里又有些忐忑，这要是被贾张氏和闫阜贵知道了，肯定会收拾自己的。 许大茂想了半天，没发现昨晚自己锁门丢钥匙的事情有啥漏洞，这才放心了下来。 许大茂现在有点好奇昨晚是谁暗算了自己，要说自己最近也没跟别人结仇呀。 晚上拦路敲闷棍，往死里打自己，这要是没有深仇大恨，谁会愿意这么折腾呢？ 许大茂百思不得其解，就决定等晚上傻柱下班回来了，跟他商量商量。 要是能商量出结果，报仇还得傻柱帮忙呢，傻柱那战斗力可是能够一打六的。 许大茂在医院检查了一番，又上了药，倒是没啥大问题，那帮人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没有下死手。 许大茂看起来鼻青脸肿，浑身淤青，但是没有受到内伤，抹上点药酒，活血化瘀，要不了两天就没事了。 易中海在家里躲到快中午，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回去做饭了，他这才走出家门。 他准备去外面吃点好的，打打牙祭，顺便去医院看看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此时在医院里由两个邻居家的妇女照顾着，易中海承诺每人每天3000块钱的报酬。 要不是有这些报酬，还真没有人愿意来伺候聋老太太。 这老太婆自从住院之后，可能是太过于憋闷了，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就骂人。 好在聋老太太的医疗费不用易中海操心，他已经上报了街道办，街道办安排人过来跟医院对接了。 不过平常的伙食费，和伺候聋老太太的酬劳还得易中海自己出。 街道办给补贴的五万块里面就包含这些，聋老太太自己拿不出来这笔钱，就只能易中海来当这个冤大头了。 易中海也不愿意当这个冤大头，他最近准备找机会召开一场全院大会，准备让四合院的邻居们把这笔费用平摊出来。 谁知道早上的意外导致他尿了裤子，丢了脸面，这件事只能推迟几天了。 原来易中海有钱的时候，自然不会把这点小钱当回事，但是现在他自己也落魄了。 易中海现在一点存款都没有，那点扫厕所的工资也只够他和聋老太太一个月的开销。 他要想翻身还得等到自己的处罚期结束，重新回到车间当钳工，恢复工资待遇才行。 易中海在街上吃了一顿卤煮火烧，然后就去了医院。 至于给聋老太太带点好吃的，那不存在的。 有没有院子里的年轻人在旁边，作秀给谁看呢。 再说了，要是聋老太太再吃坏了肚子，那受折腾的还不是他这个干儿子吗？还是不给自己找麻烦了。 易中海来到医院的时候，聋老太太也正在吃饭，只是一碗小米稀饭，配点咸菜。 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来了，先是眼前一亮，可是仔细一看，易中海是空着手来的，脸就黑了下来。 要说这伙食也算是不错了，在四合院里跟着贾家吃饭，一年也吃不上小米稀饭。 医生也建议聋老太太多吃点清淡的流食，少吃点油腻的，对肠胃好。 可是聋老太太不这样想呀，她就知道肉好吃，还有营养，她一个病人，就应该吃点有营养的补一补。 她认为是伺候她的两个妇女克扣了她的伙食费，这才给她吃这些简陋的东西。 于是聋老太太就跟易中海抱怨起来，还告起了黑状，把那两个照顾她的妇女气得都快哭了。 易中海心里也很烦躁，这老太太以前的时候也不这样呀，怎么现在自家老伴儿一走，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易中海不知道的是，聋老太太自始至终都是这个样。 只不过以前她只会把白眼与指责全部发泄在一大妈身上，对于易中海，则表现出她通情达理的一面。 一大妈也是个老实的性子，平常照顾聋老太太毫无怨言不说，面对聋老太太的无理取闹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现在一大妈走了，易中海不得不亲自面对聋老太太了，接触的多了，对于聋老太太的另一面也就认识的更加清楚了。 易中海现在也没办法，他给那两个妇女的伙食费也就够聋老太太吃这些的，说人家克扣伙食费，他也知道是无稽之谈。 于是当着聋老太太的面，易中海训斥了那两个妇女几句，想着等会儿出去了，给人家道个歉，解释清楚就没事儿了。 没想到那两个妇女早就被聋老太太折腾得受不了了，就是给她们钱也不愿意再受这份罪了。 易中海刚训斥完她们，那俩妇女就跟易中海说不愿意干了，今天的钱也不要了，让易中海再找其他人吧。 易中海这下傻眼了，他只是想装装样子，让聋老太太高兴高兴，可没想过真的不用这两个人呀。 她们要是走了，那就要易中海再找人了，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去找谁呀。 聋老太太此时也不敢作妖了，她心里清楚的很，人家两个人伺候的挺好的，是她心里太烦闷了，就把两人当出气筒了。 聋老太太也害怕以后没人来此后自己了，但是她可是四合院的祖宗，怎么能向年轻人低头呢？ 于是聋老太太来了一句：“走了更好，中海，你去叫别人来伺候我，让傻柱给我做饭送过来。” 那两个妇女一听这话，扭头就走，一点也不惯着她，这两天她们也算是把聋老太太看透了。 什么狗屁祖宗，就是个老泼妇，老无赖。 第133章 贾张氏要去照顾聋老太太 易中海真的想把聋老太太的嘴给缝上，这话你也敢说？ 还让傻柱给你做好饭送过来，你看傻柱搭理你吗？ 易中海突然感觉到一阵疲惫，从身体到内心，都很无力。 他不知道自己选择给聋老太太养老，来教育四合院的年轻人到底对不对。 要是四合院里的年轻人看到聋老太太这么能折腾，会不会也以为自己老了之后也这么能折腾，会不会更加抗拒给自己养老这件事了。 现在易中海也是陷入两难，骑虎难下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害怕自己都熬不过聋老太太。 易中海叹了口气，现在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不过还是要劝一劝聋老太太，让他也能明白自己的难处。 “老太太，现在我的处境也不好，我不是一大爷了，厂里的处罚还有两个月，四合院里现在也没人听我的了。 您呀，还是不要再这么闹腾了，要不，四合院里没人来伺候你，总不能让我不上班来伺候你吧。 等下你吃完了饭就好好休息，我回四合院里再找找人，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的话，心里都快凉透了。 易中海现在明显已经厌烦自己了，是感觉自己对他没用了吗？还是觉得自己是累赘了？ 聋老太太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易中海，易中海要是不管她了，她十有八九会被送进养老院里。 到时候每月的五万块补贴就没了，养老院里虽然也有人照顾，但是肯定没有易中海照顾的精心。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就流下了眼泪： “中海，干娘知道你难，可是干娘心里也苦呀。 整天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你找的这俩人也不愿意跟我说话，我闷呀。 中海，你去找傻柱，你跟他说，只要他愿意给我养老，我就去街道办求王主任给他评先进。 只要傻柱愿意照顾我养老，我就有办法让他答应给你养老。 中海，贾家不靠谱，你看看最近的伙食，再这样下去，命都没了，还养什么老？ 你再看看傻柱家的伙食，你没尝过傻柱的手艺你不知道。 要是傻柱答应给咱俩养老，那日子比皇宫里的老佛爷还舒服呢。”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也很心动，他虽然没吃过傻柱做的小灶，但是厂里的大锅饭他也吃了不少次了。 傻柱能把大锅饭做的比别人家的小灶还好吃，那手艺肯定是没得说的。 街道办评选先进是个巨大的诱惑，谁都想评选，好处也很多。 首先是名声会很好，娶媳妇儿比较容易，其次是会影响厂里的评奖评优，对于以后的提拔，好处更多。 他易中海以前私下里让聋老太太帮着去街道办找了两次王主任，都没有达成目的。 现在他自己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跟这个荣誉更是绝缘了。 但是傻柱不一样呀，傻柱还年轻，还没娶媳妇儿，他一定不会拒绝这个荣誉的。 易中海心里盘算了一下，就准备晚上就去找傻柱商量这件事情。 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找人来伺候聋老太太，他易中海一个大男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更别说伺候人了。 易中海又跟聋老太太聊了几句就回四合院了。 他本来是想找秦淮如去医院伺候聋老太太的，但是转念一想，秦淮如还得在家给自己做饭洗衣服呢，不能走。 易中海在四合院里挨家挨户的找人，把伺候聋老太太的价钱也提升到了5000块。 但是大家都已经通过那两个妇女的口中知道了聋老太太在医院里作妖的事情，都不愿意给自己找事儿。 五千块钱不低了，平常家庭妇女在街道办里接点糊火柴盒，缝缝补补的小活，一天也就是挣个三两千块。 但是人家在家里做些手工活最起码自在，不受气，更没有啥风险。 要是去医院照顾聋老太太，受气还是小事，要是聋老太太出了啥事儿，一旦没了，那易中海还不得找她们的麻烦？ 其实她们都想错了，要是她们真的有本事把聋老太太给伺候走了，易中海不但不会找她们麻烦，估计还得买两斤肉专门感谢她们呢。 易中海还找了闫阜贵的媳妇儿，那是个见钱眼开的，易中海本来以为会很顺利。 但是早上的时候，贾张氏在闫家闹腾这一通，易中海又不站在闫家的立场上说话，导致现在闫家看到易中海跟仇人一样。 闫阜贵媳妇儿把价钱抬到了一天一万，要不免谈。 易中海气得扭头就走，转身就去了贾家。 易中海找不到人，只好又去找秦淮如，这是他最后的人选了，正好可以试试秦淮如的人品。 没想到易中海刚提出让秦淮如去医院照顾聋老太太，贾张氏就先跳出来反对了。 贾张氏可不愿意让家里干活做饭的人走了，要不她吃啥，喝啥？ 易中海再次加了价钱，把照顾的费用提到了每个月二十万块，贾张氏也没有同意。 不过贾张氏也很眼馋这二十万每个月的工资，到手的钱不能飞走了。 于是贾张氏就自告奋勇去医院照顾聋老太太，让秦淮如每天给她送饭。 贾张氏都想好了，在哪里睡觉不是睡觉呢？ 况且现在还是带薪睡觉，二十万，比厂里的学徒工挣得都多，谁不干谁傻子。 易中海有些犹豫了，这贾张氏去照顾聋老太太，是怕聋老太太活得太久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聋老太太还不得恨死自己了。 但是眼下真的找不到人了，四合院里除了贾张氏，没有人愿意去了。 易中海没有选择，只好同意了下来，但是工资只能先欠着了，他现在也没钱了。 贾张氏可不怕易中海赖账，大不了到时候到他家闹，不让他吃饭，真不行就去厂里闹他。 于是下午的时候，贾张氏就去了医院，临走前还强调今天也算一天。 闫阜贵的媳妇儿本来还想着抻一抻易中海，漫天要价坐地还钱嘛，没想到易中海直接就不谈了。 闫大妈在家里等了半天，也没见易中海来找她，于是就去找易中海。 刚一出门就听见贾张氏在跟邻居炫耀她去伺候聋老太太，一个月二十万。 闫大妈肠子都悔青了，但是她现在也不敢去撬了贾张氏的生意，要不她家还真扛不住贾张氏的闹腾。 第134章 原来是许大茂干的 傻柱下班的时候也听说了贾张氏要去医院照顾聋老太太这件事儿。 傻柱差点笑掉了大牙，这易中海也是个人才。 让贾张氏去伺候聋老太太，这跟让黄鼠狼去伺候鸡有啥区别？ 易中海怕不是想让聋老太太早点死吧。 这聋老太太也是够能作妖的，还以为自己是老祖宗呢。 慈禧太后当老佛爷那是因为人家掌握了朝廷上下满汉官员，平衡了各方面势力。 你一个孤寡老太太，手下耍阴招的只有一个易中海，名声已经臭大街了。 手下又没有个能打架耍无赖的，吃个肉都要自己下场去要，谁还能看得起你。 就这聋老太太都看不清自己的处境，还在医院闹腾。 真把易中海给折腾烦了，恐怕最想干掉聋老太太的就是易中海自己了。 这次估计是易中海想要给聋老太太一个教训，现在易中海急需挽回名声，聋老太太活着对他还有用。 傻柱今天一天都没见到许大茂，就跑到后院问了一声。 没想到去的时候，许大茂正光着膀子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青一片紫一片。 “哟，大茂，你这是跟谁打起来了，怎么这么多伤？” 许大茂抬头一看是傻柱，顿时就有了精神。 许大茂赶紧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拉着傻柱就要到傻柱家去说去。 “傻柱，去你家说，我老娘在家，有些话不方便。” 傻柱只好带着许大茂来到自己家，顺便把中午给他打的饭菜给他。 两人进屋之后，许大茂就神秘兮兮的把门关了起来。 “傻柱，哥们儿现在是男人了。”许大茂臭屁的说了一句。 “切，说的跟你以前是女人一样。”傻柱不屑的回了一句。 “傻柱，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说的是那个。。。。。。 就是那个男人跟女人那个的意思。” 许大茂也说不清楚，只能着急的比划着，傻柱大概也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了。 “大茂，你小子真把人王美丽给办了？”傻柱有些吃惊，许大茂不会真的这么莽吧。 许大茂赶紧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傻柱，你想什么呢？你知道以前的八大胡同不。” 傻柱可太知道八大胡同了，建国前，傻柱卖包子就爱去八大胡同那一片儿。 早上早点去，生意好的不得了，何大清总是让傻柱在外面看着摊子，他自己总要进去跟人家谈会儿生意。 没多久，就有里面的老鸨子招呼着几个牛郎，一下子能把一挑子包子全部包圆了。 傻柱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许大茂这小子该不会是去了八大胡同了吧，那儿不是早就被政府取缔了吗？ 许大茂看到傻柱发呆，还以为傻柱不知道那个地方呢，顿时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傻柱，你该不会连八大胡同都不知道吧，那窑姐儿你总该知道了吧？” “知道呀，聋老太太不是老是在咱们院子里说你爹总去找窑姐儿吗？” 傻柱笑着回了一句。 许大茂听了这话，有些脸红，骂道： “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我看她十有八九以前就是窑姐儿，要不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傻柱也不再逗许大茂玩了，就问道： “大茂，你该不会是去找窑姐儿了吧，可是政府不是把她们都给改造了吗？你在哪找到的？” 许大茂一下子来了精神，低声说道：“傻柱，想不想去试试，昨晚一个工友带我去的，下次我带你一块儿去。” 傻柱一把推开了许大茂：“拉倒吧，我可不想招惹那些人，你小子也别去了，被人抓到，有你受的。 对了，你这该不会是去找窑姐儿，跟人争风吃醋打的吧。” 许大茂摇了摇头：“傻柱，这事儿你可得帮我合计合计。 我昨晚找完窑姐儿，回来路上被人给暗算了，一板砖给我拍晕了。 醒来的时候都半夜了，浑身上下被打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最缺德的是他们把我的衣服给扒光了，昨晚我是光着屁股回来的。 奇耻大辱呀，我许大茂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傻柱，你可得帮我报了这个仇。” 傻柱听完许大茂的话，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贾张氏被锁在门外的事情，赶紧问道： “大茂，你昨晚回来是不是把大门反锁了，还把钥匙给偷走了？ 贾张氏和闫阜贵的事情你总该知道吧。” 许大茂赶紧止住了傻柱的话： “傻柱，这话可不能往外面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就完了。 贾张氏那个泼妇我可惹不起，你可千万要给我保密啊。” 傻柱点了点头：“放心，我才不会往外面说呢，你帮我收拾了贾张氏和闫老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你被暗算了的事情，我也没思路，你最近得罪人了？还是你身上带很多钱？” 许大茂摇了摇头：“没有呀，我最近忙着上班的事情，哪有功夫得罪人呀，身上也没钱呀，就几万块，至于这样暗算我吗？” 傻柱思索了一阵：“大茂，我看这件事情十有八九跟带你去逛窑子的那个工友有关。” 许大茂想了想，点了点头：“我说呢，这王八蛋跟我也没那么熟，就是在一块儿吹了几句牛而已，怎么会这么好心，专门在厂门口等我，还带我去这么好的地方。” 傻柱一阵无语，许大茂的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窑子呢。 “这样，大茂，你到厂里打听一下昨天都有谁单独找过那个工友。 这样暗算人的事情，他们不可能当着别人的面说，肯定是换个地方秘密商议的。 我怀疑这件事儿还是跟你在厂里撩骚漂亮姑娘有关。 早跟你说了，人事科和财务科的姑娘不简单，你还巴巴的找上去。” 许大茂也觉得傻柱说得有道理，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再加上昨晚去了半掩门，许大茂现在对小姑娘的兴趣已经没那么大了。 于是许大茂就说道：“傻柱，我知道了，以后低调点就行了，但是我被暗算这件事情必须得报复回来。 我许大茂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要是不找回场子来，我睡不着觉呀。” 傻柱点了点头：“放心，等查到了，我帮你收拾他们。” 许大茂现在可是傻柱的好哥们儿，傻柱自然不会让许大茂吃了这个闷亏。 第135章 易中海的算计，聋老太太绝望了 “傻柱，那地方你真不去？不骗你，可好玩了，第一次人家不但不收钱，还倒给我一万块。 你说是不是我长得俊，人家看上我了？” 许大茂还是不甘心，他想着，这么好的地方，他自己吃独食儿没意思，还是得叫上好兄弟一起去。 傻柱真想拍死许大茂：“大茂，听哥一句劝，那个地方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真要是出了事情，你可就真的完了，你要是真的憋不住了，让你老娘赶紧给你说个媳妇儿。” 许大茂明显没听进去，嘲讽了傻柱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傻柱想着，看来冥冥中自有定数，许大茂要是真的沉迷到这里面，恐怕这辈子还是避免不了绝户命。 许大茂刚走没多久，易中海就上门来了。 这次这小子就老实多了，虽然傻柱家的门没关，也是老老实实的敲了门才进来。 “傻柱，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个好消息想告诉你。”易中海笑容满面，任谁看都看不出来他是个老阴逼。 傻柱白了他一眼：“易中海，这黄鼠狼跟鸡拜年，能有啥好消息？” 易中海比以前能忍多了，也没有了一大爷的包袱，心思也更加的阴沉了。 “傻柱，真有好消息，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我跟你道歉，你也别往心里去。 都是多年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里扯东扯西的，我抬头看见房梁，低头看见老二，你算哪一个呀。” 傻柱不耐烦的打断了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咬了咬牙，仍然忍了下去：“傻柱，是这样的，咱们街道办不是要开始评选先进人物了吗？ 我寻思着，咱们四合院就你最合适，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争一争？” 傻柱当然没啥兴趣了，这个先进人物可不是那么好评选的。 这年头真正为了那个崇高的理想奋斗的人太多了。 有些事情，傻柱自认为换做自己肯定做不到人家那样。 有些人物，傻柱在心里也是佩服得很，要是放在千禧年之后，这样的人都绝迹了。 就算是有，也不会有人相信，更不会有人理解，甚至会被人误解成沽名钓誉之辈。 傻柱不想去争这样的荣誉，也争不过别人，还是早早躺平为好，免得跟人家站到一起比较，显得自己太差劲儿。 想到这里，傻柱就说道：“易中海，你自己怎么不去争这个荣誉？有这种好事儿你会跟我说？你那好徒弟不是更合适吗？” 易中海听了这话，稍微有点脸红，但是仍然没放弃： “傻柱，我都打听了，咱们街道没啥有竞争力的人物，你要是愿意肯定有希望的。 要是你能够答应给聋老太太养老，那也算是帮着街道办解决难题了，我相信街道办肯定会偏向你的。 你要是评上了先进，那厂里选拔领导干部，肯定会优先考虑你的，到时候你娶媳妇儿也容易一些。。。。。。。” 傻柱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就知道易中海没这么好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易中海，你要是没事儿的话，赶紧走吧，以后帮什么不相关的人养老的事情就不要跟我提了。 我姓何，我爹是何大清，还活得好好的呢，我要养老也是给我爹养老，别人跟我有啥关系，凭什么让我养老。 我看你徒弟贾东旭就挺合适的，老贾叔不在了，一大妈也走了，刚好你可以顶上老贾叔的位置。 这样贾东旭给你养老那就是天经地义了，聋老太太作为他的干奶奶，贾张氏的干娘，贾家给她养老岂不是顺理成章？”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里想着，看来找傻柱养老是不可能的了。 这何大清也不知道给傻柱灌得什么迷魂汤，明明都抛下他们兄妹俩走了，傻柱还愿意给他养老。 看来孩子还得是自己家的才靠谱，自家的孩子就算是自己对他再不好，也会孝顺的。 易中海当然知道贾东旭给自己养老天经地义，给聋老太太养老也是顺理成章。 可问题是贾家现在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要不是他易中海补贴着，他们自己都过不下去呢，哪有能力养活他和聋老太太。 易中海一阵失望，但是也不敢再纠缠傻柱了。 前几次傻柱打易中海还是有用的，易中海对于傻柱还是有点害怕的。 易中海走后，傻柱关了门，从空间里弄出来两个菜，几个馒头，放在桌子上，等了一会儿才去叫雨水来吃饭。 再说聋老太太这边。 下午的时候，聋老太太被一阵呼噜声惊醒，睁开眼睛一看，贾张氏正趴在病床上睡得正香呢。 聋老太太吓得亡魂直冒，还以为是做梦，然后闭上眼睛，再睁开，贾张氏还在。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蒙了，她心里充满着绝望，恐惧和后悔。 要是换成别人来照顾自己怎么说都好，可是贾张氏不一样。 贾张氏又懒又馋，还是个十足的泼妇无赖，她连自己都要别人伺候，怎么可能伺候得好自己呢？ 聋老太太真的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瞎胡闹，把那两个妇女给骂走。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醒了，她用聋老太太的床单擦了擦自己的眼屎，然后自顾自的端起聋老太太的饭碗就去医院食堂打饭去了。 易中海早就在医院食堂买好了饭票，下午的时候就给她了。 贾张氏来到食堂，打了饭，先是自己吃饱了，然后就给聋老太太买了个窝窝头，又从水龙头那里接了点凉水，就给聋老太太送了过去。 聋老太太早就饿了，她看到贾张氏去打饭了，本来还想着贾张氏会收敛点，看在自己是个病号的份上对自己好点。 可是聋老太太等了好久都不见贾张氏回来，就有点着急了，挣扎着想要起身。 就在这时贾张氏回来了，端着一碗凉水，筷子上还插着一个窝窝头。 “老太太，饿了吧，医生不是说你是因为吃得太好了才会拉肚子的，我就给你买了窝窝头。 窝窝头配清水，保证你以后再也不会拉肚子了。” 贾张氏说着就把窝窝头和清水放到了聋老太太的床头。 聋老太太看着床头的窝窝头和清水，再看看贾张氏嘴角的米汤的痕迹，以及嘴唇上的油渍，一下子陷入了绝望。 聋老太太也不敢骂贾张氏，现在易中海不在，她要是骂了贾张氏，贾张氏真敢大耳刮子抽她。 贾张氏看到聋老太太黑着脸，不说话也不吃饭，心里一阵爽快。 她以前在四合院里被聋老太太欺负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今天也算是大仇得报，出了口气了。 贾张氏笑着说道：“老太太，看来您还是不饿，可不能浪费粮食呀，我刚好还没吃饱，就帮你吃了吧。” 说着贾张氏就要伸手去拿那个窝窝头。 聋老太太再也绷不住了，赶紧一把抓过窝窝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口就吞了下去。 窝窝头噎得聋老太太差点上不来气，贾张氏也害怕聋老太太死掉了，就赶紧把碗递了上去。 聋老太太一口气喝了半碗凉水，这才顺下气来。 贾张氏心满意足的拿着碗去水池洗碗去了，下顿饭她还得用呢。 贾张氏走了没多久，聋老太太就感觉一阵肚子痛，然后就又开始拉稀了。 第136章 秦淮如和易中海的谋划 等到贾张氏洗好了碗，又跟其他的病人家属八卦了一会儿回来，聋老太太早已化身喷射战士，拉得满床都是黄汤了。 贾张氏看着病房的惨状以及昏厥过去的聋老太太，吓坏了。 她以为聋老太太死了，害怕被人追究她的责任，吓得赶紧夺路而逃。 贾张氏回到四合院就躲进了家里，躺到床上就开始装睡。 秦淮如和贾东旭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也不理会。 一直到晚上易中海来到贾家，找贾东旭商量事情，发现贾张氏在家，这才在再三逼问之下，知道了医院的事情。 易中海也害怕聋老太太会出事儿，赶紧往医院跑去，一进病房就看到了黑着脸的王主任。 聋老太太还是挺了过来，医院的人发现聋老太太出状况之后，赶紧进行抢救，同时联系了街道办。 医院当时留有聋老太太的档案，知道她是五保户，抢救的话需要通知街道办来办医疗费核销。 王主任看到易中海来了，劈头盖脸就把他骂了一顿。 “易中海，这就是你说的你能照顾好聋老太太，不需要街道办插手？ 你就是这样照顾你干娘的？你就是这样兑现你的承诺的？ 聋老太太今天抢救过来了还好说，要是聋老太太今天没了，易中海，你等着进拘留所待着吧。” 易中海听着王主任的训斥与质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心里都快把贾张氏恨死了，他后悔相信了贾张氏的鬼话。 丫的连猪都不如，你就是啥都不做也不能把聋老太太伺候的差点没了命吧。 还有你跑回去连屁都不放，要是早点说出来，我早点过来，也就没有这么多事儿了。 易中海也恨自己眼瞎了，找贾张氏来照顾聋老太太跟找头猪去看守白菜有啥区别。 王主任说完就把易中海赶走了，说是街道办接手聋老太太了，让易中海不用管了。 易中海知道街道办这次是完全不信任自己了，也没说啥，就回去了。 王主任则是让办事员回去找一个靠谱的人来照顾聋老太太，一天给3000块钱。 然后又让办事员找了养老院，提前打好招呼，等聋老太太一出院直接就送到养老院去。 易中海垂头丧气的回到四合院，别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不搭理。 他现在沮丧极了，聋老太太被街道办接手了，那他再也不用想通过照顾聋老太太来提升名声了。 也再也不可能用他照顾聋老太太的事情绑架四合院的年轻人帮着给自己养老了。 等于说以前在聋老太太身上所有的投入全部打了水漂，赔的血本无归了。 到了中院，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回来了，赶紧上前问聋老太太的情况。 易中海瞪了她一眼，直接就回屋里去了。 贾张氏也是忐忑不安，又打发秦淮如去找易中海打听情况。 秦淮如只好敲开了易中海家的门，帮着易中海倒了一杯水，又整理了一下床铺，这才问道： “海哥，聋老太太怎么样了，不会是死了吧？” 易中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抢救过来了，淮如，你婆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还想着给聋老太太养老送终，然后她的房子就能归我，然后你家就能住的宽敞一点了。 可是这次你婆婆差点把聋老太太给害死，街道办出面，直接把聋老太太接手了。 这下聋老太太的房子肯定也要被街道办收走分出去。 我这么多年照顾聋老太太吃喝，花费了那么多心思，完全白费了。” 秦淮如以前就跟易中海商量过聋老太太走后房子的事情，现在所有的算计都落了空，心里也很可惜。 “海哥，你再想想办法吧，这么多年来，你照顾聋老太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街道办总不能不讲道理，一点好处都不给你吧。” 易中海一把拉过秦淮如，秦淮如顺势就坐到了易中海的怀里。 “淮如，我是这样想的，等明天聋老太太的病情稳定下来，咱俩就去找聋老太太。 到时候给聋老太太道个歉，争取她能原谅你婆婆。 然后让聋老太太跟街道办王主任说，就说还要我来照顾她养老。 就是以后可要辛苦你来伺候聋老太太了。 不过也要不了多长时间，等聋老太太出院了，你的压力就会小很多了。” 秦淮如听了易中海的话，有些担忧的说道： “海哥，要是我婆婆不同意我去照顾聋老太太怎么办？” 易中海抓着秦淮如灯笼的手一下子用上了力气： “她不敢不同意，我到时候就吓唬她说要是不让你去，聋老太太就要追究她的责任，把她送进去。” 秦淮如皱着眉头，把易中海的手拿开，然后又换上了一副笑脸： “海哥，那这件事儿可就全靠你了，真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 易中海脸上露出了笑脸：“放心好了，淮如，你是个好姑娘，我知道你嫁进贾家受了委屈。 我会帮着你们的，等把贾张氏熬走，把棒梗养大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秦淮如点了点头就起身离开了。 易中海则是喝着水，想着明天该怎么跟聋老太太解释。 贾家这边，贾张氏听说了聋老太太还活着，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大声骂道： “聋老太太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呢，吓我一跳，不得好死。。。。。。” 贾张氏骂完了聋老太太又开始骂易中海，然后骂着骂着不知道怎么的又骂到了闫阜贵。 这一骂到闫阜贵，贾张氏顿时想到了早上的事情，当下就坐不住了，起身要去找闫阜贵算账去。 贾东旭不知道贾张氏白天已经把闫阜贵家给砸了，也跟着一起去了，叫嚣着要打闫阜贵这个老小子。 闫阜贵此时正在家里心疼着呢，白天贾张氏来家里可是砸坏了不少东西，锅碗瓢盆，坛坛罐罐的。 闫解成喊着要去找贾张氏算账，要是她不赔钱的话，就要去派出所告贾张氏。 闫阜贵给拦住了，怎么说这件事儿也是闫阜贵有错在先，害的贾张氏出了这么大的丑。 就这样把事情了结了也算是可以了，等于说是破财免灾了。 要是真的让贾张氏跟他闹起来，再打他一回，搞不好他这小胳膊小腿的，真得被送走。 说白了，闫阜贵是上次被贾张氏打怕了，现在他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了。 当贾张氏带着贾东旭找上门来的时候，闫阜贵已经气得要吐血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呀，兔子急了都要咬人呢，更何况人呢。 闫阜贵站起来，一把抄起家里的擀面杖就要跟贾张氏拼命。 第137章 打，打，打 闫解成和闫大妈也不甘示弱，抄凳子的抄凳子，拿菜刀的拿菜刀，都表现出要跟贾家母子拼命的架势。 看到闫家人这么强硬，贾东旭一下子就怂了。只敢躲在贾张氏后面骂骂咧咧的，再也没有了打上门的气势。 贾张氏可不怂闫阜贵，她早就看透了闫家人的德行，一点都没把闫家人放在眼里。 “闫阜贵，你长本事了？ 来来来，往老娘头上打。来呀，不打你就不是男人。” 贾张氏说着就把头伸了出去，还不断的往闫阜贵身上撞。 闫阜贵又气又怕，举着擀面杖的手抖个不停。 闫解成和闫大妈也没好到哪里去，嘴里喊的厉害，却不敢上去打。 就在这时，贾张氏一把夺过了闫阜贵手里的杆面上，劈头盖脸的就朝着闫阜贵头上打了过去。 这下可把闫阜贵给吓得不轻，连忙往后面躲着。 闫解成和闫大妈也开始往后面退。 贾张氏挥舞着擀面杖，连着好几下都没打到人，闫阜贵则是趁此机会，一把推开了贾张氏，朝着外面跑去。 闫解成和闫大妈也趁着贾张氏没站稳的功夫往外面跑去。 贾张氏肯定不愿意善罢甘休，拿着擀面杖就追了出去，贾东旭也来劲儿了，在旁边找了个板凳，拎着板凳就跟了上去。 闫阜贵不好意思往外面跑，怕被院子外面的人看到了太丢人，就往中院跑去。 他寄希望于易中海身上，希望易中海能够拦住贾张氏。 易中海在家里都准备睡觉了，听着外面传来一阵吵闹，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喊他。 易中海赶紧出了门，这时候闫阜贵也刚逃到他家门口。 “老易，救命呀，快拦住贾张氏这个疯婆子！” 易中海刚想开口说话就听到了闫阜贵的求救声，随即就被闫阜贵给推到了前面。 黑暗中，贾张氏也只是能看到个影子，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棒子就打了下去。 砰的一声，易中海就挨了贾张氏当头一棒，剧烈的疼痛引发了易中海本能的反应，易中海一脚就向着前面的黑影踹了过去。 贾张氏惨叫一声就向后倒去，然后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贾东旭本来在追打闫解成和闫大妈，听到贾张氏的惨叫声赶紧回头看了一眼。 闫解成和闫大妈本来两个人对战贾东旭一个人还是有点优势的，毕竟贾东旭不像贾张氏那样无脑，那样疯狂。 可是这俩人一来是本来就比较怂包，再加上贾东旭自从变成太监之后，性格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变得不爱搭理人，整天冷冰冰的，看人的眼神也充满着阴狠。 大家私底下都在传着说贾东旭变成太监了，精神出现了问题，做事肯定会不管不顾，搞不好都敢弄死人。 于是两人对贾东旭就有些恐惧，闫阜贵一跑，这俩人再也没有胆量敢跟贾家硬扛了，只能争先恐后的逃跑。 贾东旭看到贾张氏倒地之后也不再追着闫大妈和闫解成打了。 他要去找闫阜贵算账，丫的敢还手打他老娘，也太不给他贾东旭面子了吧。 于是贾东旭拎着凳子，大喊一声，就朝着踹倒贾张氏的那团黑影砸了过去。 闫阜贵早就溜进易中海家，并且把门关上，把易中海关在外面了。 此时外面天黑着，也没有月亮，没有灯，也就是中院几家屋里的煤油灯能够稍微的传出些许光亮，让人能够看到黑影而已。 贾东旭此时的狠劲儿已经上来了，刚才那一板凳可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只听见咚的一声，然后就是一声惨叫，接着那团黑影就倒在了地上，凳子也四分五裂，贾东旭手里就剩下一个凳子腿儿了。 贾东旭已经打红了眼，这是他最近打架生涯获得的唯一一次胜利，他发誓一定要好好出一出胸中恶气。 于是乎，贾东旭抡着凳子腿继续朝着地上的黑影打了起来。 易中海在硬接了贾东旭的那一板凳之后就已经晕了过去。 之后贾东旭在他身上又打了几十下板凳腿儿也只是让他在地上抽搐了几下。 就在这时，闫大妈的惨叫声传来。 “老闫，你可不能有事儿呀老闫。” 说着闫大妈一把推开贾东旭，扑在了易中海身上，抱着易中海开始哭喊起来。 这下贾东旭终于回过神来了，好像自己刚才脑子一热，下死手了，闫阜贵可能被自己打出事儿了。 闫解成也不跑了，扑过来跪在易中海面前喊起了爹。 贾张氏也不敢骂了，她也害怕闫阜贵被贾东旭打死了。 贾东旭要是打死了闫阜贵，肯定得去给闫阜贵偿命，那贾家岂不是完了，她以后该怎么办呀。 贾张氏想到这里也绝望的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着老贾。 中院的吵闹声也把邻居们都惊动出来了，有的人家提着气死风灯，朝着闫大妈就走了过来。 闫阜贵此刻还不知道外面的战况如何呢。 他正躲在易中海家的床底下瑟瑟发抖呢，殊不知他媳妇儿已经抱住了易中海，他儿子也管易中海叫起了爹。 那个邻居提着灯一靠近，闫大妈这才发现自己抱的人有点不对劲儿，怎么好像不是自家男人。 闫大妈定睛一看，怎么是易中海，她赶紧一把把易中海推开，咚的一声，易中海的脑袋再次重重的撞到了地上。 “老易，怎么是老易，老闫呢？老闫去哪了？” 三大妈为了掩饰尴尬，开始大声的找起了闫阜贵。 闫解成也尴尬的不行，他刚才可是给易中海跪下喊爹了。 闫解成朝着易中海吐了口唾沫，赶紧爬了起来，也开始找起了闫阜贵。 邻居们看到易中海满脸是血，头上还在不断的流血，赶紧招呼着要把易中海往医院送。 贾东旭也看到了易中海的惨状，那可都是他的杰作，此时他也没那么慌张了。 毕竟易中海是他师父，现在还仰仗着他家吃饭，肯定不会追究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赶紧趁着混乱溜回了家里，他可不想被人注意到，否则要是哪个邻居非得要给易中海出头，把自己送进派出所就麻烦了。 贾张氏同样震惊不已，她也做出了跟贾东旭一样的选择，她只是不愿意跟着去医院，不想伺候易中海罢了。 就在这时，闫阜贵才悄悄的打开了易中海家的门，像王八一样伸出脑袋，想要看一看外面的情况。 当看到外面已经平静下来了，邻居们正在张罗着要把人送医院的时候，他这才想起了他的老婆孩子。 闫阜贵赶紧出来叫喊起来：“杨瑞华，闫解成，你们没事儿吧？” 闫大妈和闫解成赶紧跑了过去，三人互相问了一遍，发现这场风波中，闫家三人竟然毫发无伤，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当闫大妈问闫阜贵怎么躲过去的，易中海怎么受伤的的时候，闫阜贵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易中海这次严格意义上是替他闫阜贵挡了灾。 最重要的是，闫阜贵在躲易中海后面的时候还推了易中海一把。 要不是他这一推，易中海保不准还不会受伤，早把事情平息下来了。 闫大妈此刻想到她抱着易中海哭的场景有点脸红，可也不敢跟闫阜贵说，读书人最在乎的就是这方面的面子了。 闫家毫发无伤，易中海可就惨了，被贾东旭打了个半死，到现在还昏迷着呢。 到了医院，输了半天血，缝了好几针才止住了头上的流血。 至于其他的内伤外伤，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主治医生上班了才能给处理。 第138章 易中海的手废掉了 傻柱全程观看了这场精彩的常威打来福的好戏，就差鼓掌叫好了。 不得不佩服闫阜贵这个老王八的操作真的很丝滑，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来了一招狸猫换太子，让易中海替他抗过了一劫。 傻柱看完这场好戏就回去睡觉了，至于易中海还活没活着，傻柱表示不关心。 也许四合院里真正关心易中海的生命安危的人只有秦淮如了。 秦淮如可是还指望着易中海能够说服聋老太太，死后把房子留给她的。 此外秦淮如也很清楚，要是没有易中海，贾家啥都不是。 贾东旭每月的那点工资他自己就要花上三分之一，剩下的连家里吃饭都是问题。 要是易中海真的没了，以后可就没人再给贾家资金支持了，贾家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秦淮如想要去医院看看易中海的情况，但是贾张氏和贾东旭死活不让去。 这俩人都害怕贾家要是去了人，那易中海的医药费就要让他们来出。 不说贾家现在没钱了，就是有钱，他们母子俩也不愿意出呀。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去上班了，许大茂这小子脸上的伤还没好，不愿意出去见人，就又请了假。 经过这两天的传播发酵，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了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 包括贾张氏走光事件，还有易中海尿裤子事件，都在厂里传播的沸沸扬扬的，不知道衍生出了多少个版本。 傻柱知道今天过后，轧钢厂里马上就会传出贾东旭和易中海的师徒之战了。 厂里的领导也都听到了这个传闻，安排人去调查了一下，下午的时候就给了贾东旭一个警告处分，扣除了当月奖金。 贾东旭都快恨死厂领导了，同时也恨上了易中海。 丫的还以为你是一大爷呢，老子打架你也敢插手，活该你挨打，害的老子挨了处分。 工友们已经没人再搭理贾东旭了。 一是他现在成了太监，整天看起来阴森森的，正常人谁还跟他玩呀。 此外贾东旭这人爱偷懒，喜欢磨洋工。 这个时候都是集体劳动，贾东旭偷懒了，别的工友就得多干点，要不任务完不成。 时间长了，工友们也都有了意见，没人再搭理他了，什么事情都把他排挤在外面。 以前易中海在的时候，还经常找贾东旭聊聊天，现在易中海躺医院了，贾东旭就只能自己孤零零的扫着厕所，就连旁边的刘海中都不愿意跟他说话。 下午下班之后，傻柱刚一回家，许大茂就找上门来了。 “傻柱，你知道吗？易中海完了” 傻柱吃了一惊，易中海难道要提前升天了吗？ 这可是大事儿，贾东旭也得偿命，那禽兽们岂不是要少两员大将了。 “大茂，怎么回事儿？易中海死了？”傻柱赶紧问道。 许大茂摇了摇头，笑得大牙都呲出来了： “没死，没死，易中海这个老王八头上缝了十几针，一条腿骨折了，最惨的是右手手指头好像被打坏了，切掉了好几根手指。” 傻柱一乐：“卧槽，那易中海以后还当个锤子的钳工，扫厕所的活估计都够呛了。” 许大茂回了句：“那可不，估计易中海得扫一辈子厕所了。 这可是个大喜事儿，傻柱，你去弄点好菜，我从家里拿瓶酒，咱俩晚上庆祝庆祝？” 傻柱点了点头：“是该庆祝一下，你在家等着，我去买点好菜。” 易中海手残了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四合院，大家都在谈论着这件事。 不少人都在替易中海感到惋惜，背地里都在骂贾东旭欺师灭祖，不是个人。 贾张氏则是像个鹌鹑一样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她也意识到这次事情闹大了，要是易中海非得追究的话，贾东旭肯定要进监狱当劳改犯。 贾张氏现在就等着贾东旭下班回来，一家人在一起商量商量。 再让贾东旭和秦淮如到医院看望一下易中海，争取取得易中海的原谅。 傻柱很快就回来了，带了一只大公鸡，几斤鸡蛋，一些蔬菜，还有两个大猪蹄子。 傻柱让许大茂去杀鸡拔毛，他自己则是处理起了猪蹄和其他蔬菜。 等到傍晚，四合院的工人们都下班回来的时候，傻柱已经做好了菜跟许大茂喝了起来。 许大茂还没有从兴奋中恢复过来，他兴高采烈的问傻柱： “傻柱，你说易中海会不会报警把贾东旭送进去呀。 贾东旭这次可是把易中海的下半辈子都给毁掉了。” 傻柱摇了摇头：“不会，易中海这个人没有孩子，还变成了太监，他这辈子已经没有啥追求了。 易中海现在的唯一想法就是养老问题，养老都快成了易中海的魔怔了。 只要贾东旭能够答应给易中海养老，那易中海肯定会选择原谅贾东旭，不会报警追究贾东旭的。” 许大茂切了一声：“傻柱，你说易中海是不是傻了，贾东旭连他自己家都养不了，还能给易中海养老？” “易中海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他现在没别的选择，除了找贾东旭，你说他还能找谁？ 换做是你，你愿意给易中海养老吗？”傻柱反问许大茂。 “怎么可能，我自己老子我都不想养呢，怎么可能给易中海那个老王八养老，我又不傻。” 许大茂赶紧矢口否认。 傻柱呵呵一笑：“那就是了，易中海除了贾东旭，没有任何选择。 他是贾东旭的师父，徒弟给师父养老那也算是名正言顺的。 更何况，易中海在贾家身上投入了太多的钱财和精力。 这些贾家根本就还不起，这辈子都还不起的那种。 要是易中海真的狠心把贾东旭送进监狱，那贾家就完了，他易中海也别想养老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有道理，就跟赌坊里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 要是狠下心去派出所报案，那之前输的就全部没了。 要是咬着牙再接着玩下去，那好歹还有点可能性能回本。” 傻柱想着易中海这可比一般的赌徒玩得大得多。 人家是赌点钱财，易中海是连钱财，前途，人生全部押上，一把梭哈。 要是贾家有点良心还好，易中海受点苦也能安稳过完这辈子。 但是贾家有良心吗？ 白眼狼的基因已经遗传到了第三代，并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依着贾家的德行，易中海万年不详是已经注定的了。 第139章 全院受罚 贾东旭下班之后也听说了易中海的情况，他也开始惊慌了起来。 回到家里就跟贾张氏商量起了对策。 晚上的时候，贾东旭带着秦淮如去了医院。 此时易中海已经脱离了危险，醒了过来。 他此时也陷入了深深的矛盾当中。 易中海也想过要原谅贾东旭，但是当护士把缴费单拿给他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又是两百多万，加上后续的治疗费用，就算后面能够报销一点，自己也得花一百多万。 易中海现在是真的没钱了，家里的钱被老婆卷走之后，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靠着借钱度日。 扫厕所的那点工资给贾家交完生活费也就不剩下多少了。 再加上秦淮如晚上跟他一起聊聊天之后，总是会开口找他借点钱。 今天一万，明天两万的，时间长了，日积月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还有平常出去偷偷改善生活的钱也不少。 以前的时候，易中海还想着等自己处罚期结束，回到车间之后，每个月能拿到六七十万的工资。 每个月除去开销，至少还能存下来三四十万，这比好多人的工资都高了。 因为前途是明朗的，所以易中海才敢大胆的借钱，才敢对贾家和秦淮如还有聋老太太出手大方。 但是现在他的手残废了，钳工是肯定干不成了。 厂里大概率会让他到后勤去扫扫地，看看仓库，工资肯定会很低。 他要是不追究贾东旭的话，这笔医疗费就要他自己解决了。 贾家啥情况他很清楚，就算是自己问他家要钱，贾家十有八九也拿不出来钱来。 就算是拿出钱来，这笔钱最终还得通过各种方式从自己这里拿出去。 要是追究了贾家的责任，那就等于说是跟贾家一刀两断了。 到时候贾家不但要承担自己这次的医疗费，还得还上以前从自己这里借走的钱。 至于这些钱贾家从哪里来，那就不是他易中海操心的事情了。 他们借钱也好，卖家具也罢，都不是自己该管的了。 易中海此刻犹豫的是到底应该跟贾家一刀两断，还是从此彻底跟贾家绑定在一起。 就在易中海为这两个选择犯难的时候，贾东旭带着秦淮如来了。 这两口子给易中海带了点吃的，也就是几个窝窝头，一饭盒棒子面粥，一点咸菜，还有个煮鸡蛋。 “师父，您怎么样了？”贾东旭假惺惺的问道。 易中海心里还有气，就没搭理贾东旭，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的态度，立马就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师父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别生气了，等您好了，您打我骂我都行。 师父，您放心，我不会不管您的，等您老了，我给您养老送终。 到时候可以把街道办的人叫过来，开个全院大会，我当着大家的面承诺这件事儿。” 易中海听到这话，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盯着贾东旭问道：“东旭，你此话当真？ 到时候街道办来见证完了，反悔可就来不及了。” 贾东旭一看有戏，赶紧说道：“师父，您放心吧，徒弟给师父养老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 我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害的师父您受苦受罪，我要是不给你养老，我就是狗娘养的。” 易中海听完之后心中大定，贾东旭既然敢当众承诺给自己养老，那自己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能够落地了。 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提什么追究不追究的问题。 把养老问题搞定，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剩下的就是一起商量着怎么凑齐医疗费的事情了。 第二天晚上，傻柱正在家里吃饭。 闫家的闫解成就跑来通知说要开全院大会。 傻柱喊了一句：“管事大爷都没了，开个锤子的全院大会，老子不去，谁爱去开，谁开去。” 闫解成回答道：“傻柱，你别不识好歹，这次可是街道办王主任亲自来主持的，你爱去不去。” 傻柱愣了一下，街道办王主任亲自来开会，那说明事情还挺大的，该不会是易中海想不开跟贾东旭同归于尽了吧。 傻柱赶紧吃完了饭，就喊上许大茂，两人一起去帮着搬桌子，准备开会了。 王主任此时在贾家，跟贾东旭和贾张氏不知道说着什么。 王主任亲自来主持开会，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很给面子，早早的就过来了。 刘海中看人到齐了，就到贾家喊王主任。 王主任也没耽误，直接走到院中的桌子前面，示意大家安静之后就开口了。 ”各位街坊邻居，最近你们这个院子发生了几件很恶劣的事情。 影响非常不好，都成了附近的笑柄了，你们不嫌丢人，我们街道办还嫌丢人呢。 你们四合院现在没有管事大爷，是街道办直接管理的。 有事情，有矛盾，为什么不找街道办解决？ 为什么非得要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 就显得你们能耐是不？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三个为啥会被免去管事大爷职务，你们不知道吗？ 带头闹事儿，天天作妖，把这个四合院搞得乌烟瘴气的，风气完全被带坏了。 看看你们四合院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聋老太太由我们街道办接手了，她病好了会被直接送到养老院去。 她的房子将会被政府收回去再次分配。 可是我们分配房子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愿意来你们这个四合院居住。 人家宁可去挤大杂院都不愿意住你们这四合院，可想而知你们的名声已经臭成啥了。 从明天开始，我们街道办的小郑同志将会暂时住进聋老太太的房子里。 以后你们四合院里有什么事情，有什么矛盾要及时跟小郑同志沟通解决。 小郑同志，你争取在年底之前，彻底把这个四合院的风气给改过来，把现在这混乱局面给扭转过来。 还有，你们这条胡同下个月开始街道办就不再派遣人手扫大街了。 你们四合院要负责这条胡同的卫生情况，直到年底，中间要是检查不合格，直接延长三个月时间。 小郑同志，你负责落实好。” 王主任旁边的那个干事点了点头，回了句保证完成任务。 然后王主任又开始说第二件事儿。 第140章 贾家想要募捐，被拒绝 “这第二件事儿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 贾张氏，贾东旭，闫阜贵你们站出来，说说为什么会发生冲突。” 王主任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了，战场上下来带回来的杀伐气息让三个人吓得一哆嗦。 闫阜贵好歹读过几天书，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先开口，先把自己家给放到受害者的位置上去。 “王主任，我家冤枉呀，我们一家在家里好好的，贾张氏就带着贾东旭打上门来。 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我肯定比老易还惨，这贾家太欺负人了。” 闫阜贵的话刚一说完，贾张氏就忍不住跳了起来： “闫老抠，你放屁，要不是你把我锁到外面，我能被大家都看光了吗？ 你让我没脸见人了，我还不能去找你理论？哪有这样的道理。” “就是，闫阜贵，要不是你，我家怎么会丢这么大的人，我现在在厂里都抬不起头来了。” 贾东旭也是跟着贾张氏的节奏去指责闫阜贵。 闫阜贵赶紧解释：“不是我锁的门，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断子绝孙的缺德鬼锁的门，还把钥匙给拿走了。 我闲得没事儿干，把你锁在外面干啥，对我有啥好处？ 况且你贾家白天已经把我家砸了个稀巴烂，凭什么晚上还要到我家找事儿？” 贾张氏一下子就没话说了，她那些歪理自然是不敢在王主任面前说的。 王主任也有点迷糊，就问了旁边的邻居，也知道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王主任不是易中海，站在客观的立场上去分析事情，自然可以知道这件事情是贾家在无理取闹。 于是就冲着贾家母子说道：“贾张氏，贾东旭，你们两个可真够可以的。 被锁在外面的事情你们调查了吗？ 你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闫家砸了一通，晚上还要去人家家里打人。 你们可真有本事，挺横的呀，你们咋不上天呢？ 说，为什么又把易中海打成残疾了？” 贾张氏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贾东旭也不吭声。 这时闫阜贵又站出来说话了。 “王主任，是这样的，贾家娘俩来我家打人，我们就逃到中院来了。 我本来想着喊易中海出来劝劝贾家，谁知道易中海刚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贾张氏打了。 然后我就被吓得躲进老易家了，出来的时候，老易已经被打得昏了过去了。” 闫大妈也补上了之后的剧情：“王主任，贾张氏用擀面杖打了易中海之后，易中海就踹倒了贾张氏。 贾东旭就拎着个板凳冲上去，一顿打，差点把老易给打死了。” 这下事情就明朗了，王主任也是被贾家母子的战斗力给震惊了。 白天他去医院看了易中海，易中海希望不追究贾家的责任。 但是这件事情太恶劣了，贾家不能不罚。 于是王主任就说道：“贾张氏，贾东旭，虽然易中海不追究你们了，但是街道办还是要对你们做出惩罚。 胡同的公厕，三天一清理，为期半年，就交给你们母子俩了。 小郑负责检查，要是清理的不合格，时间翻倍。” 贾家母子看到不用坐牢了，只是清理公厕，有啥难的，于是就都答应了下来。 然后王主任说了第三件事情，也是易中海托他办的事。 “贾东旭，易中海说你向他承诺过要给他养老送终，有这件事儿吗？” 贾东旭听到王主任这样说，赶紧点头承认。 他心里都快把易中海骂死了，就这点事儿，至于真的找街道办来说吗？ 等你出院了，咱们私下里弄两个菜，一瓶酒，在屋里偷偷说不行吗？ 王主任看到贾东旭点头承认了，就继续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贾东旭这次打伤了易中海，导致易中海右手残疾，丧失了部分劳动能力。 易中海选择不追究贾东旭，条件就是贾东旭给易中海养老送终。 今天街道办和各位邻居们共同见证一下这件事儿，请大家以后帮忙做好监督。” 王主任说完之后，邻居们都开口答应了。 王主任说完了这几件事儿就要走了。 就在这时，贾东旭叫住了王主任。 “王主任，您先别走，我这里还有一件事儿要请政府帮忙解决。” 王主任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问道：“贾东旭，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们还得去别的院子有事儿呢。” 贾东旭也不敢耽误时间，赶紧说道：“王主任，我师父这次住院医疗费要两百多万。 可是我们两家现在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医院那边也一直催着缴费。 王主任，您看能不能帮我们组织一次募捐，让我们能够度过这次难关。” 这是贾东旭昨晚跟易中海商量好的。 易中海在选择原谅贾东旭之后，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他本来是让贾东旭去街道办找王主任的，没想到今天王主任自己来四合院了，正好省的他跑腿了。 王主任听到贾东旭的话之后，皱起了眉头。 “贾东旭，你上班这么多年，难道连两百万都没攒下来吗？ 还有易中海可是街道上出了名的老钳工了，一个月六七十万，怎么可能拿不出这两百多万？” 贾东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他总不能说是他贾家天天惹是生非，把易中海的家底都掏空了吧。 还是旁边一个邻居开口帮他解了围：“王主任，易大妈跟老易离婚的时候，把家里的钱全部都带走了。 老易上个月还是找我家借的钱才缓过来的呢。” 王主任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记得上次易大妈来找他们街道办来办理离婚的时候说了，只是拿走了家里的现钱，易中海还有两千多万借给别人了。 于是王主任沉声说道：“易大妈走的时候是把易中海家里的现钱拿走了，才一千多万。 易大妈说易中海还有两千多万借给院子里的邻居了。 借给谁了？赶紧倒腾倒腾，给人家还了，易中海还躺在医院呢，等着钱治疗呢。” 王主任这一问，直接让大家都闭了嘴，只是都盯着贾家看。 贾东旭此时满脸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王主任看到大家的表情，有些奇怪，就问了几个邻居，这才知道是咋回事儿。 王主任气得都想把贾家给赶出这个街道了。 丫的两千多万呀，怎么折腾，怎么花也得花上好几年。 这才多久，贾家就把这么多钱糟蹋完了。 王主任冲着贾东旭喊道：“贾东旭，捐款的事情就别提了，别人都不容易，凭什么要给你家捐款？ 更何况易中海是你打伤的，医疗费你来出是天经地义的，大家没理由为你的过错出钱。 你家没钱是自己作的，又不是遭了天灾，自己想办法解决去。” 王主任说完就走了，他也不知道易中海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借给贾家这么多钱，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浪费吗？ 第141章 四合院近况 王主任走后，贾东旭还想着继续鼓动邻居们给他家捐点钱，好把易中海的医药费给解决了。 没想到大家谁都没搭理他这茬儿，纷纷一哄而散，跟被狗撵了一样。 贾东旭无奈，只好挨家挨户的去借钱。 可是贾家的名声太差了，再加上有易中海借给贾家钱，要不回来的事情在先，压根儿就没人愿意借钱给贾家。 最后还是贾东旭跑到医院，取得了易中海的同意，才以易中海的名义，借到了点钱。 可是这点钱远远不够给易中海支付医药费。 贾家没办法了，只好把自己家和易中海家的家具之类的打包卖出去了。 易中海知道了也没啥说的，毕竟易中海指望贾家养老，又是为了给他治病。 于是乎易中海家里就剩下一张床，一个衣柜，还有一张饭桌和一把凳子了。 剩下的炉子，椅子，锅碗瓢盆，橱柜，箱子等，能卖的全部都卖掉了。 贾家也卖了不少东西，但是他家最值钱的缝纫机却没有卖。 就这样凑吧凑吧，还差了一百来万没办法凑了。 贾东旭没办法了，但是易中海有呀，他让贾东旭到厂里找领导，说明了困难，跟厂里预支了一年的工资。 这其实是不符合规定的，但是易中海确实有困难，厂里也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在经过两次开会讨论之后，就同意了下来。 这样贾家和易中海才补上了医院的医药费，但是也欠了一屁股债务。 之后几天，街道办的郑干事搬进了四合院里，四合院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有领导在四合院里住着，谁也不敢瞎蹦跶，有了矛盾都是互相忍一忍就过去了。 实在是不行了就去找郑干事评评理。 郑干事也跟易中海他们不一样，人家公平公正，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从来不会抛开事实不谈，也从来不会搞道德绑架那一套。 没半个月功夫，四合院里的风气就大为改观，以贾家为代表的那几家刺儿头也不敢再闹事儿了。 许大茂上班之后，很快就找到那天带他去潇洒的那个工友，经过一番威逼利诱，终于知道他为啥会挨打了。 但是知道这个消息的许大茂却不敢去报复，因为涉及到的人物他惹不起，傻柱也惹不起。 许大茂也不是那种死心眼儿的人，就当作不知道了，这顿打也算是白挨了。 九月份的时候，广播上开始报导南方地区发了大洪水，说是百年一遇级别的，很多同胞受了灾，流离失所。 伟人下定决心要大修水利，治理淮河，要跟天灾斗一斗。 四九城各界也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捐款活动。 傻柱也不甘落后，到街道办捐了五百万，也算是支援一下南方的兄弟们了。 傻柱知道就是这场大洪水，拉开了全国范围大修水利的序幕。 二十多年时间，全国人民靠着肩扛手抬，辛勤付出，在全国范围内修建了大中小水库87000多座，600多万个塘坝，建成万亩以上的灌区6000多处，灌溉面积近八亿多亩。 还修建了长达十七万余千米的各种长短河堤，各种水坝，水电站等水利工程。 也正是这场大修水利的运动，为我国后续成为农业大国奠定了基础，也有力支撑了了我国六七十年代的人口大爆发，更是在后来国家经济遭遇困境，城市提供不了就业的时候，养活了几千万的城市知识青年。 傻柱也身处这个时代的大潮之中，他也想为国家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在郑干事的组织下，分组扫起了大街。 傻柱跟许大茂还有两家邻居一组，也是扫了半个月，都是早上早起扫的。 对于这件事，大家虽然都有怨言，但是也都是针对易中海他们三位前管事大爷和贾家这样的刺儿头。 贾张氏和贾东旭则是包干了公共厕所的清理工作，郑干事经常去检查，他们也不敢瞎糊弄。 贾东旭和刘海中在惩罚期结束之后也是回到了车间继续干起了钳工，只是车间里没啥人能看得起他们了。 刘海中还好一点，最起码还有几个忠心耿耿的徒弟帮他扛着压力。 贾东旭就惨了，每天在车间遭受工友们的白眼，由于工作不积极，车间主任也老是训斥他。 总体来说，这个时代对于踏实肯干的人来说是真的友好，对于偷奸耍滑的人来说，那基本上就是社会性死亡的下场。 易中海虽然比聋老太太伤得严重，但是他年轻，恢复得快，所以比聋老太太先出院。 易中海出院之后就被厂里调到后勤去打扫卫生了，每天活也不重，就是熬个时间。 但是工资确实很低，每个月只有十八万，这还是厂里看他工龄长，给定的稍微高了一点，普通的打扫卫生的工人每个月才十六万。 按理说这些钱也足够易中海一个人开销了，毕竟他才是真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但是易中海不但要每月给贾家交八万块钱的生活费，（少了聋老太太，贾张氏就给少了两万块）还得帮着贾家还之前欠下的外债。 这十八万就显得有点不够用了，现在秦淮如来跟易中海聊天每次也只能街道几千块了。 贾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贾东旭工资本来就不高，再加上他不好好干，完不成生产任务，每月都拿不到奖金。 所以贾东旭每月下来就只能拿到三十万出头，每月还得扣除之前预支的工资，每月扣除十万。 等于说贾家和易中海两家每月入账总共也只有三十八万左右，再还点外债，剩下的也勉强能够填饱肚子。 聋老太太出院的时候才知道她自己要被送到养老院。 这老太婆死活不愿意去，哭着喊着要回到四合院，要让易中海来接她回去。 街道办王主任也不惯着她，直接就揭了她的老底。 这下聋老太太可不敢折腾了，再折腾她五保户的指标就没了。 王主任也是跟之前的吴主任打听的聋老太太的底细。 王主任也没想把这个孤寡老太太怎么样，她也没几天好活的了，再加上现在的政策确实不允许一个孤寡老太太饿死街头。 于是也就只能吓唬吓唬她，让她老老实实的去养老院去。 至于房子，那就由街道办接手了，现在四九城房源多紧张呀，好多调到四九城工作的人都没地方住呢。 小郑干事家就在四九城，有房子住，等把四合院的歪风邪气打压下去就得搬出来，那间房子还得再分出去。 反正四合院的邻居们再也没见过聋老太太，等到再听到聋老太太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六零年她去世的时候了。 听说是跟养老院的一个老人抢吃的，抢赢了，但是吃得太急给噎死了。 第142章 许富贵要搬走了 时光荏苒，很快就来到了五四年的年底了。 这段时间，四合院进入了平静期，禽兽们也不再闹幺蛾子了，各家各户都在为生活而忙碌着。 傻柱也是一样，每天上班下班，偶尔出去帮领导们做点宴席，也有推不开的人情去外面帮别人做了几次婚宴。 一来二去，傻柱的厨艺在四九城也是有了点小名气，偶尔有人聊到轧钢厂，总是会提上一句，轧钢厂有个很厉害的厨子，好像是叫傻柱。 傻柱也通过帮忙做宴席认识了一些领导，在轧钢厂的地位也稳固了下来，一般人不敢随意招惹他。 当然了，傻柱还是秉承着自己的原则，不愿意掺和上面的一些事情，就只是做做菜。 人家看得起他就叫过去陪人家喝上一杯，大部分情况都是躲在厨房里，宴席结束，拿钱走人。 李怀德还是跟杨厂长较着劲儿呢，两人也只是维持着面子上的和平，私下里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轧钢厂也逐步的释放出了全部产能，取得了非常耀眼的成绩，厂里面的大小领导都受到了表彰。 傻柱听说轧钢厂已经计划再新建几个车间，利用自身优势扩展周边业务。 许大茂最近也是春风得意，他要提前转正了。 只不过许大茂提前转正的代价有点大，他老爹要从轧钢厂辞职了，已经跟领导打了申请。 这天下午下班，许大茂特意过来请傻柱到他家吃饭。 傻柱问他是不是有啥好事儿了，他还神秘兮兮的不说。 傻柱当然得给他这个面子了，这小子难得请一次客，不去都对不起他在自己家蹭过的饭。 到了饭点儿的时候，傻柱也没让许大茂再来叫，自己就带着雨水去了后院。 一到许大茂家，傻柱也是吃了一惊，郑干事，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都在许大茂家里。 易中海看到傻柱进来了，脸上有点不好看，但是这是在许大茂家里，他也不好发作。 傻柱当然也懒得搭理他，只是跟郑干事和许大茂一家打了个招呼后就坐了下来。 许大茂他老娘正在炒菜，许富贵则是跟大家一起围坐在桌子旁聊天喝茶。 许大茂也是忙前忙后的端茶倒水递烟，脸上的兴奋怎么也掩饰不住。 傻柱也知道许大茂转正，许富贵辞职的事情。 他也猜到了今晚许富贵请客吃饭的目的，他应该快要搬走了，估计是想让大家以后多照顾照顾许大茂。 上辈子的时候也有这么一顿饭，但是当时傻柱已经跟许大茂势同水火，斗得热火朝天的，人家当时也就没请傻柱。 这辈子傻柱跟许大茂关系好，许富贵两口子都看在眼里。 他们也知道傻柱这个人没啥坏心思，再加上许大茂自己也有点小聪明，跟傻柱也能玩到一块儿。 所以这辈子傻柱也是混上了这顿许富贵的告别宴。 没等多久，许大茂他老娘就把饭菜都做好了，许大茂帮着给端了上来。 许大茂他老娘在厨房吃饭，没出来，许大茂则是跟着上了桌，跟大家一起吃饭。 这个年代领袖虽然多次强调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在普通老百姓家里，妇女的社会地位还是比较低的。 当然了，女孩子就不一样了，最起码有了上学读书的机会，也不会受人歧视，甚至个别家庭里女孩还更受宠爱。 总之新的国家每时每刻都在有着新的变化，总体上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这几年普通人明显有了活力，心气儿更足了。 今晚许大茂家准备的饭菜很丰盛。 凉拌猪头肉和烧鸡是外面卖的，炒鸡蛋，肉末炒豆腐，白菜炒肉，萝卜炖大骨头等荤菜都上来了。 这些菜在这个年代已经相当了不得了，最起码需要许大茂一星期的工资才能买得起。 酒是从百货大楼买的瓶装酒，这个年代的酒都是纯粮酿造的，口感很好，傻柱也是喜欢喝两口。 这个年代，相对于纯粮酿造的酒来说，工业化生产的酒精勾兑酒更加昂贵，更加受欢迎。 例如老大哥进口的伏特加，一般人一个月的工资都买不到一瓶，就这还有价无市。 这个年代国内技术水平能够手工制造的东西都很廉价，相反，但凡与工业品挂点勾的都很贵。 傻柱知道这种情况在千禧年之后就会逐渐逆转过来，那时候啥东西但凡加上手工二字的，都会价格翻番。 许富贵很是客气，对易中海他们三个频频举杯跟他们敬酒。不断的说着恭维的话，弄得易中海三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傻柱也是佩服许富贵的舐犊情深，为了让许大茂能够在这个四合院里安稳的住下去，少受点刁难和算计，竟然跟自己的仇人低头讨好。 傻柱的兴致倒是不是很高，虽然他也为许大茂转正感到高兴，但是跟易中海他们三个一起吃饭喝酒，总感觉别扭得慌。 小郑干事倒是很矜持，也没啥官架子，跟大家聊的倒是挺开心的，只是很少搭理易中海罢了。 他在这个四合院也住了半年了，早就通过邻居们的口中了解到了易中海之前干的那些事情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已经习惯了易中海的为人和秉性，说到易中海的时候总是用玩笑的语气，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郑干事不同，他是有着自己的思想和人格的人，价值观也跟四合院的邻居们不一样。 他听到易中海之前干的一些事情之后，第一感觉就是易中海这个人太恶心了，人品极差，虚伪至极。 所以在这个四合院里，郑干事对谁都是挺和气的，包括贾家母子，但是就是不咋搭理易中海。 在郑干事看来，贾家母子虽然坏，但是人家脸上就写着坏人，做事情也都直来直去的，说打你那就要打你，从来不会在背后算计人，玩阴的。 但是易中海就不一样了，明明一直在干坏事儿，但是非要在脸上写着好人二字，标榜自己是良善长者，为大家着想。 相对来说，郑干事认为贾家还有救，只要有个强势的人治治他们，帮他们扭转过来观念，虽然不至于让他们变成好人，但是总归是能让他们少点危害。 易中海这个人就没办法整治了，他从始至终都自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你跟他讲道理，他自有一套歪理邪说跟你辩论。 此外易中海平常干坏事儿也会打着帮助别人，为你好的旗号来，动不动就道德绑架，实在是很难缠。 对于这种人，小郑实在是没有啥好的办法，易中海现在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学会了绑架舆论，动不动就拉上一大帮人跟你讲互相帮助那一套。 小郑感觉易中海这个人已经没救了，这个院子里除了傻柱能收拾得了他，别人基本上都玩不过他。 贾家母子也能收拾得了易中海，但是易中海已经跟贾家快成一家了，让贾家母子收拾易中海明显不现实。 小郑也快要搬走了，现在也不咋想管四合院的那些破事儿了，他只求在他走之前易中海他们别闹得太过分了。 易中海当然不会闹得太过分，他也在等着郑干事走呢。 郑干事一天在这个 四合院里住，大家有事情就会找郑干事处理，这就极大的压缩了易中海道德绑架的操作空间。 易中海已经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子，在四合院里试验了几次，效果很好，他就等着郑干事走之后，他能大展拳脚呢。 第143章 要成立居委会了 许大茂家的宴席结束之后没两天，许富贵就搬走了，听说是搬到了老房子跟许大茂的奶奶一起住了。 许富贵自己也早早的安排好了新工作，电影院的放映员。 许富贵本来就是娄家电影院的放映员，里面关系熟得很。 娄家电影院也进行了公私合营，并且进行了扩建，目前正缺放映员呢。 许富贵托以前的老同事帮着跟电影院的经理递了个话，然后送了点礼，就成功的拿到了这个工作岗位。 许大茂没了许富贵两口子的管教与约束，最近着实是欢快了好一阵子。 连着好几天晚上都是很晚回家，并且每次都是喝得醉醺醺的。 傻柱猜测许大茂可能是又去喝花酒了。 上次许大茂挨完打之后，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半掩门，隔三岔五的总要去那么几次。 只不过以前的时候，许大茂的工资低，一个月的工资除去平常花销，也去不了几次。 现在好了，他转正了，一个月也能拿三十几万的工资了，未来可期。 再加上许富贵搬走之前给他留了不少钱让他过渡一下。 傻柱估计许大茂都快把那些钱花完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元旦，过了元旦就算是进入五五年了。 现在还没有流行什么法定节假日，元旦还是要照常上班。 但是不管是轧钢厂还是街道办，都在元旦这天召开了大会，回顾前一年的发展成绩，宣读一下未来一年的计划目标，再展望一下未来。 晚上的时候，郑干事也在四合院召开了一次全院大会。 会上主要说了年后要成立社区居民委员会，实行居民自治的事情。 这件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广播也好，平常的政策宣讲也罢，都在说这件事。 五四年五月份儿的时候，四九城已经有几个地方进行试点了。 五五年之后就要在四九城全面推进这件事儿，然后逐步推广到全国。 根据郑干事的宣讲，大家也逐渐明白了这个居委会的具体工作内容。 总的来说居委会就是一个居民自治的机构，不属于政府机关序列，但是接受街道办的指导，监督以及管理。 街道办以后将不会直接进行居民管理工作，这部分工作将会下放到居民委员会。 相应的，街道办也会进行整合，一些小的街道将会并入大的街道，或者是几个小的街道合并成一个大的街道。 街道办数量将会减少，的管辖面积将会大大增加，但是居民委员会还是遵循就近原则，七八个胡同就会设立一个居委会。 傻柱听完之后，感觉跟自己没啥关系，居民自治是好事儿，但是自己是轧钢厂的人，工作也好，生活也罢，受到轧钢厂的影响更大一点。 其他的邻居们也都是这个感觉，都当个热闹看了，毕竟居委会说是居民自治，其实说到底还是当官的说了算，跟普通老百姓没啥关系。 别人对设不设立居委会不关心，易中海却是发现了机会。 在他看来，要是居委会真的成立了，实行了居民自治，那岂不是说他只要在这个四合院里拉拢到足够的人支持他，他就还能有一番作为？ 按照新的规定，这个四合院所属的街道办也要跟其他街道办进行合并。 到时候谁还会关心这个四合院的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易中海打算等到居委会成立之后，就第一时间去拜访一下居委会的领导，在领导面前先混个脸熟。 然后再找机会联合刘海中和闫阜贵，再次把这个四合院控制起来，看看能不能再次当上管事大爷。 易中海现在右手残废了，只能在轧钢厂里扫扫地，再也不是那个钳工大师傅了。 等于说是他在工作上已经丧失了优越感，也没有了受人尊重的身份了。 他害怕控制不住贾东旭，毕竟贾东旭现在挣得比他多，他还要靠着贾家才能吃上饭，腰杆子也直不起来。 易中海所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这个四合院里恢复地位和威望，这样才能威慑住贾东旭，也能绑上邻居们给贾家施压，让他在贾家的日子能好过一点。 所以易中海现在对于管事大爷这个职位有着一种非常执着的追求，已经超过了官迷刘海中。 刘海中现在虽然不是管事大爷了，也受过处分，在厂里也没有了当领导的机会了。 但是刘海中的工资已经恢复了，他的生活水平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样的滋润。 现在的刘海中也已经绝了当领导的念头了，他知道自己有污点，厂里选拔领导，压根就不会再考虑他了。 刘海中虽然仍然有点不甘心，但是逐渐的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平常在四合院里也不咋爱管闲事儿了。 只是偶尔喝多了，想起自己怀才不遇，官运坎坷，会大发雷霆，打儿子一顿，出出气。 闫阜贵现在也很倒霉，几次折腾，成功的把自己从一个小康之家，折腾成了一个扫厕所的贫困户。 但是他的秉性仍然没有改变，还是整天想着算计好处。 现在他不当老师了，也不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了，堵门算计好处也变得明目张胆起来了。 以前还有着当老师的矜持，还要一点脸面的，现在是一点脸都不要，为了几根葱，几颗蒜，都能直接从大门口追到别人家里。 闫阜贵也在分析着这次居委会成立他是不是能够算计一点好处。 但是闫阜贵算计的东西跟易中海完全不一样。 易中海算计的是名声，地位，威望这些，好让他能够更好的掌控贾家，保障他的养老。 但是闫阜贵算计的却是实实在在能够拿到手上的好处，两人的格局都不一样。 好在闫阜贵读书多，脑子好使，想法也多。 他已经打算好了，看看能不能去居委会谋个职位，挣个工资，他有文化，居委会肯定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居委会是属于居民自治性质的单位，领导肯定是有编制的，但是下面一些干活的估计是找点兼职的或者是在家没事儿干的妇女。 闫阜贵觉得自己绝对有竞争力，白天去学校扫厕所的时候偷个懒，也不累，回家之后再去居委会干点活，挣两份工资，这生活，美滋滋。 郑干事把政策跟大家宣讲完就让大家散了，他这几天就要搬走了，也没心思管四合院的事情了。 郑干事现在也在操心着街道办合并之后他会被安排到哪里，能不能升官。 散会后，大家都是三三两两的回了家，易中海却是直接去了外面。 没多久，易中海拎着一只鸡和两瓶酒回了四合院，一进门就先来到了闫阜贵家里。 第144章 易中海打算复辟 易中海打算在闫阜贵家里请客，请闫阜贵和刘海中喝酒，顺便商量一下居委会的事情。 按理说，易中海现在跟着贾家吃饭，请客应该在贾家或者他自己家。 但是易中海太了解贾张氏的德行了，要是让贾家做菜，估计这只鸡大半只都要进到贾张氏的肚子里。 易中海今天有正事儿要办，肯定是不愿意贾张氏坏了他的好事儿的。 趁着闫大妈做饭的功夫，易中海来到了后院去找刘海中了。 闫大妈看着眼前的鸡心里有些担忧。 “老闫，你说老易这是什么意思呀？ 他该不会是又有啥事儿要咱家帮忙了吧。” 闫阜贵听了闫大妈的话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能有什么事儿？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那只鸡你给剁碎点，留下一小半藏起来，留到过年再吃。 这天气也放不坏，这样咱家过年就不用买肉了。” 闫大妈也只好闭上了嘴，家里还是闫阜贵说了算的。 闫阜贵其实心里也在纳闷儿。 自从上次易中海重伤之后，两家的关系就没那么好了。 虽然不至于撕破脸，但是见面也仅限于打个招呼，其他的基本没啥交往了。 今天易中海找自己和刘海中商量事情，该不会是他还不死心，想要为难傻柱吧。 闫阜贵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多吃肉，多喝酒，少说话。 先把送上门的便宜占够了再说别的。 易中海来到刘海中家的时候，刘海中也还没吃饭，正在就着花生米喝酒呢。 “老刘，喝着呢？你这一个人喝酒有啥意思？走，跟我去老闫家，我买了一只鸡和两瓶好酒，咱三个今晚好好喝一顿。” 易中海今天有事情找刘海中商量，语气也格外的亲热。 刘海中没啥心机，他也觉得一个人喝酒没啥意思，就让老伴儿炒了盘鸡蛋，端着跟易中海一起去了闫阜贵家。 这年头去别人家吃饭总得带盘菜过去，好赖不说，礼节不能缺了。 闫大妈也是炒了个大白菜，弄了点花生米先上桌了，配上刘海中带来的炒鸡蛋，三人开始喝了起来。 一杯酒下肚，刘海中最先沉不住气，问道： “老易，这不年不节的，你今天安排这顿酒，是有什么事儿吗?” 易中海正愁着怎么展开话题呢，刘海中正好送上了话头，易中海顺着就接了下去。 “老刘，老闫，你们对成立居委会这件事儿是怎么看的？” 刘海中和闫阜贵互相看了一眼，刘海中就漫不经心的说道： “还能怎么看？他成立就成立呗，跟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又没啥关系，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闫阜贵也是点头赞同：“是呀老易，咱平头老百姓掺和不起这事儿。” 刘海中这话是真心的，他压根就没看透这个政策会带来什么影响，所以压根就没啥想法。 但是闫阜贵却是耍了个心眼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算计，他害怕别人走了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那首鼠两端的样子，气得直咬牙。 但是他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酝酿一下情绪，脸上流露出愁苦的表情，长叹了一口气： “哎，老刘，老闫，自从咱们三个不当管事大爷之后，院子里的老人也好，年轻后生也罢，都已经不把我们三个当回事儿了。 别的不说，就说傻柱，你看看他现在见了我们连声招呼都不打。 天天在家里吃好的，喝好的，可曾叫过你们两个？ 院子里的年轻人现在都跟傻柱学坏了。 你们看看许大茂，以前老许在的时候，多少还有点规矩。 可是你们看看老许走后，天天晚上回来那么晚，还喝得醉醺醺的。 他有那个闲钱，怎么不说请我们这些长辈喝顿酒？ 还有老刘你家那几个孩子，你不当管事大爷了，现在是不是没有以前听话了？ 还有老闫，你现在在门口算计那点儿好处，是不是比以前困难多了？ 我看呀，要不了多久，咱们这些四合院的老人就要给人家年轻人让路喽。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人家怎么对待我们呢。 说白了，手里没权，没威信，咱们啥也不是，迟早是要被人家嫌弃，任打任骂的命。” 易中海说完，再次叹了一口气，脸上更加愁苦了，眼睛也有点红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心有戚戚然，感觉易中海说得很有道理。 刘海中也确实发现自家孩子现在不咋尊敬自己了，现在都敢偷吃自己的炒鸡蛋了。 闫阜贵也是，现在想要算计闫解成捡废品卖的那点零花钱越来越难了。 刚才易中海碍于闫解成就在旁边，没有点出来，但是闫阜贵心里明白，人家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刘海中带头提了一杯酒，三人喝下之后，他叹了口气说道： “老易，咱们现在也是没办法呀，咱现在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还被街道办处罚过。 这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实在是没底气再去折腾了。” 闫阜贵也是附和道：“对呀，老易，咱三个现在不是管事大爷了，院子里有啥事儿，人家都去找郑干事了。 咱三个什么事儿都插不上手了，名不正言不顺呀。”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和闫阜贵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了点想法了，心里一喜，但是仍然面不改色。 易中海不怕他们两个有想法，就怕他俩彻底认怂躺平。 只要有想法，易中海就有办法撺掇他们两个冲在前面，为三位大爷重新掌控四合院趟出一条道来。 易中海想了想就说道：“老刘，老闫，你俩不要灰心丧气，机会这不就在眼前吗？” 刘海中眼睛一亮：“老易，什么机会？” 闫阜贵则是若有所思，但是并没有说话。 易中海提了一杯酒，三人喝下之后，他放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 “老刘，老闫，这次居委会成立对我们来说就是翻身的大好时机呀。” 刘海中还是不太懂，他脑回路比较短，弄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 但是闫阜贵却是紧张了起来。 难道易中海也看上了居委会的差事了？ 这可不行，易中海可是个老阴逼，他要是跟自己竞争，那自己还真没有那么大的优势。 想到这里，闫阜贵盯着易中海问道：“老易，具体什么章程，能详细说说吗？” 第145章 易中海掉粪坑了 易中海呵呵一笑：“这事儿能不能成了，关键得看你俩想不想干了。 要是你俩都想干，那咱三个同心协力，这事儿就稳了。” 刘海中赶紧应承道：“老易，你说吧，这件事儿我绝对支持。” 闫阜贵也是点头答应。 易中海这才说道： “老刘，老闫，晚上开会的时候，小郑干事不是说了吗，街道办要合并。 咱们街道也是个小街道，我看这次肯定要合并到旁边的大街道里面去。 到时候王主任和小郑这帮人还不一定调到哪里去呢。 这样的话咱们以前那点事儿还叫事儿吗？ 还有这个居委会，那可是居民自治单位。 啥叫居民自治，那不就是自己管自己吗？ 十有八九政府派下来个主任，书记，剩下的人手肯定还是要从咱们这帮居民里面选。 咱们三个只要拉拢了咱们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在咱们这个四合院里有了威信。 到时候咱一起去跟居委会主任谈谈，交交心，送点礼物。 那咱们三个恢复管事儿大爷的职务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你们想想，咱们四合院里年轻人就不用想了，其他人都上不了台面。 有资格当管事大爷的也只有咱们三个了。 这可是天赐良机，咱们要是把握不住，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易中海讲的头头是道，刘海中和闫阜贵听得是两眼放光。 三个人一拍即合，再次组成了攻守同盟，制定了计划，准备再次大展拳脚。 晚上九点多，四合院的人都睡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才从闫阜贵家里出来。 两人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刘海中直接去了后院，易中海则是晃晃悠悠的，迈着S形步，往厕所走去。 易中海自从卵子废了之后，就开始有了尿频尿急的毛病。 平常隔个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总是要去撒泡尿。 每次尿的都不多，但是架不住次数多呀。 最关键的是，易中海每次感觉到尿意来了的时候，压根就憋不住，得赶紧去尿出来，稍微憋一会儿就得尿裤裆里去。 为此，易中海也很烦恼，在厂里上班的时候，组长老是骂他懒驴上磨屎尿多。 有的工友干脆都不叫他名字了，直接叫他屎尿多了。 易中海也知道这是上次傻柱踢坏他卵子留下来的后遗症，每次撒尿的时候都会特别痛恨傻柱。 易中海来到厕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裤腰带。 他的右手残废了，少了几根手指头，解裤腰带很费劲儿。 好不容易掏出了易老二，可是由于少了手指头，扶不住易老二。 再加上易中海虽然尿急，但是膀胱里并没有多少尿，膀胱压力也不大，所以尿的特别近。 他这一泡尿得有一大半都尿到了裤子上，鞋子上。 易中海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有秦淮如帮他洗衣服，不用他自己操心，他就只管每天换裤子就行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闪进厕所，易中海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也没有注意到脚步声。 他此时正在费力的系着裤腰带，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忽然，易中海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撞了一下，然后他就朝着茅坑栽了出去。 那团黑影迅速撤走，赶在易中海溅起的水花到达之前，出了厕所。 此时早已入了冬，粪坑也是刚被掏粪工清理过没多久，里面粪便还不是太多。 易中海一头栽进里面之后，顿时感觉冰冷刺骨，打了一个激灵，然后酒就醒了一大半了。 只是里面太过于粘稠光滑，易中海在里面扒拉半天才站起身来。 易中海刚想呼救，就被头上滴下来的粪便给呛了回去。 易中海赶紧用手抹了一把脸，呕吐了半天，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了，这才来得及呼救。 “救命呀，有人掉进粪坑啦。。。。。。” 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顿时就响彻了四合院。 而此时，傻柱在家里迅速的脱了衣服鞋子，躺倒床上就开始睡了起来。 没错，刚才那团黑影正是傻柱本柱。 傻柱也是运气好，他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有人醉醺醺的朝着厕所走来。 黑灯瞎火的，他也不知道是谁，但是看着醉成这样，他猜测肯定是三只老王八中的一个。 闫阜贵家就在前院的大门边上，傻柱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易中海他们还在推杯换盏的边喝边吹牛逼呢。 傻柱想着也不管是谁了，反正他们三个都不是啥好东西，收拾谁都一样，都是为民除害。 于是傻柱赶紧在旁边躲了一下，等到那个人进去了，傻柱这才尾随过去。 话说也活该易中海倒霉，三个人喝酒，就他要上厕所，特立独行就要付出代价。 易中海的呼救声很快就惊动了四合院里的邻居，尤其是前院的那几家，厕所本来就距离前院不远，他们几家听得格外清楚。 也幸好是才晚上九点多，大家虽然都睡了，但是还有个别人家在熬夜造小孩儿，没有睡着。 要不易中海搞不好得冻死在粪坑里。 前院的几家邻居纷纷出门查看，也去叫了闫阜贵。 闫阜贵刚睡下，他今晚为了不吃亏，喝了不少酒，躺床上就睡着了。 闫大妈推了他两下，没叫醒，于是就自己起床喊上闫解成跟着邻居们出了四合院。 大家一出院子，易中海的呼救声更加清晰了，邻居们都听出来了是易中海的声音，纷纷跑到厕所去查看。 其实粪坑里面的粪便没多少，粪坑也就不到两米。 易中海要是没喝酒的情况下自己就能爬上来。 但是易中海晚上喝了不少就，这酒劲儿一上来，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气。 他试了好几下都没爬上来，还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的。 易中海看到邻居们过来了，赶紧喊着让人家帮忙把他拉上来。 可是易中海也不想想，他这浑身粪便，谁愿意拉他上来呀。 大家基本上都是只有一两套冬天衣服，一穿就是一个冬天的，弄脏了明天穿啥呀。 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喊着要拉易中海上来，可是没有一个人主动上前伸手。 易中海都快气死了，他在里面浑身都湿透了，又臭又冷，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这要是贾张氏，早就开口骂人了，但是易中海还是冷静了下来，祈求大家帮他一把。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个邻居说道： “赶紧去叫贾家呀，贾东旭可是易师傅徒弟，两家现在也搭伙过日子，让贾东旭来表表孝心不是刚好吗？” 于是大家纷纷附和，喊着要把这个表孝心的大好机会留给贾东旭来表现。 第146章 贾家母子也掉进去了 很快，贾家一家就出来了。 随着消息的传开，中院后院的邻居们也都跟着出来看热闹。 大家看到贾东旭过来了，都说着让贾东旭下手把易中海捞出来。 贾东旭在心里都快骂死易中海了，丫的老王八屁用没有，就会给他找事儿。 上个厕所都能掉粪坑里，怎么不去死呀。 贾东旭只能在心里想想，可是这话可不能说出来，否则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可不会放过他。 毕竟易中海的手是他贾东旭打废掉的，他贾家还欠着易中海不少钱。 并且上回王主任来四合院里开会，他可是当众承诺过要给易中海养老的。 现在两家搭伙过日子，大家也都下意识地把他们两家当成一家来看。 这次贾东旭要是敢不出手相救，那贾家在这个四合院可就混不下去了。 贾东旭强忍着恶心，屏住呼吸，走到粪坑边上，伸出了一只手。 易中海看到贾东旭来救他了，心里感动得不行，关键时刻还得是自家的徒弟靠谱呀。 不像别人，在旁边看了这么久，一个站出来搭把手的都没有。 易中海赶紧伸手抓住了贾东旭的手，贾东旭使劲儿往上拉，易中海拼命往下拽。 本来正常情况下，易中海虽然个子高了点，长得也挺壮实，大概有一百四十斤左右，贾东旭想要拉上来易中海虽然费劲儿，但也是可以完成的。 但是现在是冬天，易中海穿着棉袄棉裤，在粪坑里泡了半天，早就已经吸饱了汤汁。 此刻易中海估计得有小两百斤了，这还不说下面的大便还像淤泥一样一直粘着易中海的双腿。 贾东旭使出了全身力气，不但没有把易中海拉上来，他自己还在不断的往粪坑边缘出溜。 贾东旭急得大喊一声，赶紧拉我一把，我也要掉进去了。 邻居们都不愿意跟贾家沾上，都不愿意出手帮忙，只是在旁边喊着，赶紧帮帮东旭。 可是大家都喊着帮忙，实际行动的一个也没有。 贾张氏可是真正心疼贾东旭的，她在贾东旭喊的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 可是坏就坏在现在是晚上，外面黑灯瞎火的，走慢点，小心点还没事儿。 贾张氏这样的大肥猪，就这样慌不择路地冲了过去，这不就出事儿了吗？ 只见贾张氏快要冲到贾东旭后面的时候，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下子就朝着贾东旭飞了出去。 贾东旭只感觉到一团黑影朝着自己以泰山压顶之势盖了过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撞进了粪坑里，刚一进入粪坑，还没等他站起身来，那团黑影就再次朝着他的头顶压了下来。 远处看热闹的邻居只听见两声紧挨着的扑通声，贾家母子就不见了。 邻居们正好奇是咋回事儿呢，纷纷走上前去查看。 借着微弱的气死风灯微弱的光芒，邻居们只看见粪坑里像是沸腾了一样，不断的翻腾。 好一会儿，才听见粪坑里传来几声惨叫，是易中海，贾东旭和贾张氏他们三人的。 易中海最惨，他被贾东旭来了个乌云盖顶，一下子就沉底了。 贾东旭也不好受，易中海的头顶着他的肚子，让他的重心不稳，直接来了个倒栽葱，头朝下插进了粪坑里。 易中海还卡着他的腰部，贾东旭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差点就被憋死了。 贾张氏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本来就是被绊倒的，往前冲了几步，跟游泳运动员的入水动作一样，一头扎进了粪坑里。 只不过贾张氏在进入粪坑的时候，被贾东旭给顶了一下，翻过身来，从蛙泳姿势变成了仰泳。 浓稠的粪水直接从她的口鼻灌了进去，呛得她四脚胡乱巴拉，跟池塘里翻了身的青蛙一样，就是翻不过身来。 然而解铃还须系铃人，易中海是在最下面的，他在呛了几口粪水之后，最先踩着粪坑底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贾东旭也就找到了平衡，也很快站了起来。 贾张氏没办法自己站起来，还是胡乱翻腾的时候，拽住了易中海的衣服，这才借着力翻过身来站了起来。 粪坑不是太深，刚刚能够淹到贾东旭和易中海的腰部，贾张氏的胸部。 他们三个喘了口气，就开始不约而同的喊叫起来。 这下贾家几口子就只剩下秦淮如在岸上了，秦淮如一个女的，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拉他们三个上来。 邻居们都不想出手，怕弄自己一身粪水，互相推拖着，秦淮如求了半天也没用。 易中海和贾东旭黑着脸，对于邻居们的冷漠无情非常愤恨。 贾张氏更是对着邻居们破口大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有个邻居气不过，跟她对骂了一句，哪知道贾张氏直接用手捞起了一坨大粪朝着岸上的邻居们就甩了过去。 这下邻居们可都遭殃了，大部分围在粪坑边看热闹的邻居身上都沾上了大便。 大家在上面对贾张氏破口大骂，都在骂贾张氏不当人了。 贾张氏一边跟邻居们对骂一边扔大便扔的更凶了。 只不过邻居们都远远的躲开了，这才没让她得逞。 贾东旭对于贾张氏的行为那是举双手赞成，他也想这么搞，但是拉不下这张脸，也害怕后面被人打了。 易中海却是傻眼了，他真的恨不得把贾张氏按在粪坑里淹死。 明明跟人家说几句好话，随便承诺点好处就能让邻居们帮忙给拉出来。 这下被贾张氏这么一闹腾，他易中海就是跪下跟人家喊爷爷，人家也不会再帮他了。 就在这时，小郑干事来了。 小郑干事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声，刚开始还没当回事儿，就没出来看热闹。 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外面喧哗声越来越大，他就赶紧起来查看情况。 他可是知道这个四合院里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这才老实了几天就又开始闹腾了。 他最近也在忙着跑关系，看看能不能往上走一走，这紧要关头要是他管辖的范围出了问题，升官肯定是不用想了。 小郑干事循着声音来到四合院外，看到公厕周围围了一群人，还在对骂。 他心里一紧张，害怕打起来出了事情，就赶紧跑过去分开人群，走上前去。 邻居们看到了小郑干事过来了，都停止了骂人，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贾张氏在粪坑里面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还以为大家被她给骂怕了，不敢跟她对线了。 于是就更加嚣张了，骂人的声音也更加大了，甩大粪的力气也更加足了。 小郑干事来得着急，也是害怕出问题，就没来得及问清情况，就循着骂声往粪坑那边走了过去。 第147章 寒冷的夜晚 小郑干事刚往前走了没多远，就忽然感觉眼前一阵微风吹过，紧接着一团黑乎乎，臭烘烘的东西就扑面而来。 小郑干事一点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就惨叫一声，捂着脸蹲了下来。 邻居们看到小郑干事出事儿了，赶紧大声呵斥贾张氏，说贾张氏把大便糊到小郑干事头上了。 贾张氏听到这个消息傻眼了，顿时就浑身颤抖，再也不敢骂人，也不再继续甩大便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也是紧张不已。 邻居们吵个架，贾张氏把大便甩到人家身上，人家虽然会骂上几句，但最后肯定不会不依不饶的去追究。 就算是追究了也没有用，易中海有足够多的手段去逼迫邻居们原谅贾家，双方和解。 但是郑干事不一样呀，人家可是街道办的干部，正经的领导。 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糊了人家一脸大便，人家要收拾贾家，谁也说不出啥来。 况且要是郑干事真的要把这件事情闹大的话，易中海今晚跟刘海中和闫阜贵商量的计划肯定没那么容易实施下去。 主要是今天的粪坑事件涉及到了易中海，并且大家都知道他易中海跟贾家现在是一家的。 到时候真要是恢复管事大爷的话，易中海这现成的污点和把柄就攥在人家手上，人家能选他当管事大爷才怪呢。 小郑干事也是运气好，他眼睛有些近视，戴了眼镜，要不这坨大便就要直接糊到眼睛上，搞不好就会感染变成瞎子了。 就这小郑干事也是在地上缓了半天，吐干净了今晚吃的晚饭，把脸上的大便擦干净才站起身来。 “谁丢的大便，他娘的谁丢的大便，还是不是人了，恶不恶心？” 小郑干事难得的发了一次火，骂了一句娘。 邻居们纷纷开口指证贾张氏就是罪魁祸首。 也有人把今晚易中海掉进粪坑这件事还有贾家母子咋掉进去的经过说了一遍。 小郑干事这才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他毕竟是领导干部，还是顾全大局，让邻居们帮忙把易中海他们三个捞出来。 邻居们虽然不情不愿的，但是得给小郑干事的面子，就去找了一根棍子，帮着把易中海他们给捞出来了。 当然了，他们也没忘了挟私报复，升斗小民都是这样，有点仇当场就报了。 他们拉易中海的时候还好一点，拉贾东旭和贾张氏的时候，不是突然松手，就是使劲儿往下面杵。 来回好几次，让贾张氏和贾东旭喝饱了才给拉上来。 三个人上岸之后，都是不约而同的趴在地上吐了半天，毕竟刚才三个人都是喝得饱饱的。 好不容易吐完了，风一吹，三个人都是瑟瑟发抖。 尤其是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都是太监，火力不足，本来就畏寒怕冷，现在更是冻得都快晕过去了。 小郑干事此刻也是着急回去洗脸，就没有收拾他们，让他们也赶紧回去洗洗，换身衣服。 现在早已入冬，外面冷的要死，易中海他们三个打着摆子，急匆匆的往四合院跑去。 邻居们看没有热闹看了，也都议论着回到了四合院里。 小郑干事在四合院里人缘极好，邻居们纷纷从自己家的暖水壶里给小郑干事倒热水，让他清洗一下。 还有那些被贾张氏甩上大便的邻居们也都纷纷在自己家清洗了起来。 趁着晚上把身上的脏东西洗掉，然后在炉子旁烤干，也不影响明天穿着上班。 虽然还是会残留一些味道，但是也没办法，谁让家里衣服少呢，冻不着就行了。 易中海，贾东旭和贾张氏三个可就惨了，家里就一个暖水壶，那点热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秦淮如只能打开炉子的风门，现场烧热水，易中海他们三个则是脱了棉袄棉裤围在炉子旁边取暖。 易中海家的炉子早就在上次贾家凑医药费的时候被贾东旭给卖掉了。 易中海平常睡觉多盖一床被子还能扛得住，现在则是只能跟贾家一起在炉子旁取暖了。 眼看着贾东旭他们三个冻得不行，秦淮如也去找邻居们去借热水。 可是经过了刚才的事情，邻居们连门都没给秦淮如开。 秦淮如也是心累，反正受冻的不是她自己，借不来就借不来吧。 易中海知道傻柱家里有两个炉子，就想着让秦淮如去借过来，这样烧水也快一点。 但是他一提出来这个想法，秦淮如就立马拒绝了。 现在傻柱看到他们贾家和易中海跟仇人一样，他肯定不会借的，还让她去找不自在干嘛。 现在贾东旭还活着，秦淮如此时还不是那个吸血成瘾的黑寡妇，还是稍微要点脸面的。 易中海看到秦淮如不愿意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他其实心里明白傻柱不会搭理他们的。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给傻柱找点不痛快。 尤其时在他自己倒霉的时候，他总想着让傻柱也倒霉，这样他心里才会好受点。 好不容易，一锅热水烧完，贾张氏就提出她要先洗。 家里只有一个大盆，易中海是个外人，贾东旭又是个晚辈，贾张氏提出这个要求自然是没人反对。 可是贾家只有一间房子，贾张氏自然不愿意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脱光了洗澡。 易中海和贾东旭也不愿意离开炉子一步。 没办法，贾张氏只好把盆子拿到易中海屋里，让秦淮如去给她提水洗澡。 说是洗澡，也就是简单的洗一下，把身上的粪便冲掉就行了，毕竟就这么一点水。 他们三个掉进去再出来都已经这么久了，早就腌入味儿了，除非是经过十天半月，身体自然代谢，要不这味道是下不去的。 第二锅水自然是贾东旭洗的，易中海是个外人，并且贾东旭也是为了救易中海才掉进去的，他提出自己先来，易中海虽然心里不忿，可也没办法反驳。 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理论对于有道德的人来说可谓是无往不利，可是对于贾东旭这样的白眼狼就一点卵用都没有了。 最后忙活到后半夜，易中海才洗完澡，换上内衣裤，裹着被子睡了起来。 贾家还有炉子用来取暖，还暖和一点，易中海可就惨了。 他冻了一晚上，有点发烧，浑身发冷，裹着被子也是冷的厉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 第148章 四合院的纷乱 住进医院的不仅有易中海，贾家母子也不例外，他们三个住在同一个病房。 毕竟他们身上的味道，哪个病友也接受不了呀。 原来第二天早上，秦淮如起床做完饭喊贾张氏和贾东旭起来吃饭，喊了好几声也不见他们答应 秦淮如还以为是他们昨晚没休息好，就想着让他们再多睡会儿。 秦淮如吃了饭，再去外面水池边把三人昨晚的脏衣服洗了。 洗完之后已经快中午了，她就又去叫贾张氏和贾东旭起来吃饭。 谁知道两人还是没反应。 秦淮如走过去一摸贾东旭，发现他浑身烫的吓人，已经烧的没了意识。 再去看看贾张氏也是这样，贾张氏甚至烧得面部出现痉挛，口眼歪斜了。 这可把秦淮如吓坏了，秦淮如赶紧到院子里呼救。 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四合院的邻居们倒也没有见死不救。 青壮年都去上班了，院子里的老弱妇孺虽然不顶事儿但还是出手帮忙了。 大家帮着秦淮如去隔壁院子借了辆板车，然后把贾张氏和贾东旭抬上板车，拉着就去了医院。 等到邻居们拉着板车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多嘴说了一句。 “要说易师傅的身体还是好呀，贾东旭这个年轻小伙子都扛不住了，易师傅竟然没事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邻居中有个老头忽然想到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看见过易中海。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拿贾东旭当儿子的，贾东旭出了事儿，易中海要是能坐得住才怪呢。 该不会是易中海半夜死在屋里了吧，他也没个老婆，没有儿子，真的是死在家里，别人也不知道呀。 于是这个老头就弱弱的说了一句：“易师傅该不会是出事儿了吧，早上到现在都没看见他。 要说他年纪也不小了，不应该比贾东旭还能抗呀。” 其他几个邻居听了这话都是一愣，然后心里都有了易中海半夜死在屋里的猜测。 一帮人赶紧火急火燎的回到四合院里，推开了易中海家的门。 顿时一股厕所的味道扑面而来，大家赶紧捂上了鼻子。 昨晚，易中海他们三个可都是在易中海家洗的澡，这味道相当刺鼻，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的通风根本就不会散了。 几人适应了一下这个味道，强忍着恶心，来到易中海的床前。 易中海也早就烧得不省人事了，此时他面色苍白，嘴唇乌青干裂，呼吸也相当微弱。 邻居们试了一下，看他还有呼吸，就赶紧把他抬到了板车上，拉着就往医院里跑。 好在易中海，贾东旭，贾张氏他们三个命大，经过医生的抢救，都救了过来。 他们三个喝了太多粪水，虽然吐出来了不少，但是胃里还有一些残留，三人都得了急性肠胃炎。 并且三人昨晚受冻太狠，半夜里都发起了高烧，又没人发现，直接烧迷糊了。 贾东旭年轻还好点，没啥后遗症，易中海和贾张氏就惨了，元气大伤。 医生说两人可能寒气入骨，以后可能患上风湿病，天一变就会腰疼腿疼。 这种病没得治，但是也不致命，只能好好养着，就是有点受罪。 傍晚的时候，大家都下班回来了，都听说了贾家几人的事情，在院子里议论纷纷的。 都在说易中海和贾家也不知道是谁克了谁，这一年下来就没顺过，这一年接二连三的往医院跑。 一直到小郑干事下了班，才喝止了他们，现在街道办的管理也越来越严格了，封建迷信这些东西提都不能提。 已经有不少人因为这进街道办教育学习了。 说是教育学习，其实就是跟你讲讲政策，然后安排你进行义务劳动，清理厕所，打扫街道等活。 贾张氏现在都很少再召唤老贾了，也就是偷偷的召唤了几次，诅咒一下别人而已。 小郑干事本来还准备着找贾张氏的麻烦呢，没想到这三个直接进了医院还没回来，也就熄了找他们麻烦的念头。 他已经跟王主任说好了，他明天就搬回家住了，聋老太太的房子年后会搬进来新的住户。 傻柱也听说了易中海他们三个住院了，还挺严重的，心里高兴得不行。 于是就叫来了许大茂，弄了几个菜，两人晚上喝起了酒。 唯一不好的就是整个中院被那三个禽兽给弄得一股大粪味儿，搞得傻柱都不敢开门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小郑干事一早就开始搬起了家，说是要会他自己家住，以后就不回来了。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纷纷前去帮忙，毕竟小郑干事在四合院的这段日子，院子里可是安宁河蟹了不少。 傻柱也去了，他有自行车，郑干事的东西不多，家具都是聋老太太留下来的，都充了公，他的都是一些衣服被褥之类的小件儿，傻柱的自行车正好派上用场。 傻柱跑了两趟就把小郑干事的东西都搬完了，然后再把小郑干事送了回去。 这可是个卖人情的好机会，别人不知道，傻柱可是知道的。 小郑干事后来一路往上爬，开放的时候已经做到了四九城的一个区的区长。 之前在四合院的时候，傻柱就对小郑干事很是客气，屡次邀请小郑干事到家里吃饭。 但是都被小郑干事拒绝了，傻柱也没有过多纠缠，害怕人家厌烦了，认为他是个趋炎附势之辈。 但是这次帮他搬家，小郑干事却没有拒绝，傻柱自然要借着自己有自行车这个优势，把这个差事抢过来。 把小郑干事送回了家，傻柱婉言谢绝了小郑干事请他吃饭的邀请，约好了有空再聚聚，就回四合院了。 今天是人家一家团聚的日子，他这个外人在人家里吃饭算是怎么一回事儿，以后机会多着呢。 下午的时候，易中海他们三个也都出了院。 本来医生还让他们在医院观察几天呢，可是易中海和贾家都舍不得医药费和住院费，就要求出院回四合院养着。 现在他们家外债都还没还完呢，这次医药费还是几个邻居帮忙垫上的，后面还得还上。 易中海也不是管事大爷了，贾家也不敢赖掉邻居们的借款了，要不邻居们联合起来，分分钟让贾家和易中海在这个四合院里混不下去。 易中海三人回来的时候，邻居们纷纷去看望，其实是打听打听情况，看看热闹而已。 真正的关心，看望怎么能空着手去呢？ 傻柱在家里看书，压根就没往前凑，他巴不得贾家和易中海倒霉呢，凑过去干嘛。 傻柱知道等易中海他们好一点了，肯定还会闹腾，易中海知道他是被人推下去的，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只是他现在还很虚弱，折腾不动，等他恢复了，肯定会查这件事儿的。 傻柱也不怕查到他身上，那晚他去厕所的时候就没人看见，回来的时候，也是从侧面翻墙进去的，借着月色与空间，他可以肯定没人看到他。 就算易中海他们再怀疑也没用，傻柱死不承认，他们拿不出证据，也不能把傻柱怎么样。 要是真把傻柱给惹急了，再打他们一顿也是占着理，谁让他们胡乱诬陷好人呢。 随后几天，傻柱每天早早下班，带着雨水，提前置办了年货。 今年的情况虽然还好，但是街上的物资明显是有点缺了，年货得提前准备，要不到跟前买不到，难受的还是自己。 自从进行公私合营之后，街上的营商风气明显好了不少，最起码假货，以次充好的情况已经绝迹了。 但是那服务真的是一言难尽，一个个的拽德二五八万一样，傻柱有时候都恨不得捶他们一顿。 那些小二，伙计摇身一变都成了服务员，收入稳定，待遇好，社会地位也提高了一大截。 但是个人的格局与素养没有跟上社会地位的提升，这才会造成现在这种滑稽的场面。 几天时间，傻柱逐渐把年货都买齐了，还买了点布，去裁缝店给雨水定做了几件衣服。 雨水这丫头今年长了不少，去年买的衣服，今年都小了许多。 其实人家裁缝做的时候都留有余量，裤腿和衣袖都会折起来，缝上几针。 到时候要是短了就把线拆了，还能再穿一两年，这是这个年代做小孩衣服的潜规则。 小孩长得快，总不能年年做新衣服吧，一般家庭真的负担不起。 只是雨水这丫头是个例外，去年的时候还又矮又瘦，一个黄毛丫头。 这才过了一年，个子窜了不少不说，还成了个小胖妞，傻柱拆了裤脚和衣袖的线都不行，衣服还是小。 这次做衣服的时候，傻柱都跟裁缝说好了，衣服尽量做宽大一点，裤脚和衣袖都多留一点。 傻柱自己倒是没有做新衣服，他也算是个大人了，要是年年穿新衣服，别人该说他败家子了。 这个年代物资缺，领袖都带头勤俭节约，整个社会风气也不允许奢侈浪费。 小孩子没人管，穿好点没事儿，龙国自古一来都是这个观念，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这其实是儒家文化在社会层面上的具体表现，深入民族骨髓了，根本就没办法改变。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大人竞争不过别人，就把希望寄托在小孩身上，希望小孩身负大人的梦想，能够在激烈的竞争中杀出一条血路。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傻柱发现现在物资短缺并不是因为供应减少造成的。 相反，现在的物资供应最起码比去年多了三四成。 只是公私合营之后，老百姓成了国家的工人，工资稳定，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这样一来老百姓就敢花钱，敢消费。 以前的时候，老百姓手里有钱，但是经历过乱世，大家对于未来的前途还没啥信心，就都省着来，能不花钱就不花钱。 那时候社会上的消费主力还是那些家境殷实的，遗老遗少，资本家，小业主之类的。 现在老百姓的消费欲望上来了，购买力足了，虽然物资供应多了好几成，但是仍然还是处于短缺的状态。 市场就是这样，越是短缺，人们越是喜欢购买，争着抢着买，然后就是更加短缺了。 傻柱这几天为了买年货，也是没少排队，没少跟那些插队的吵嘴。 傻柱这几天买年货的行为也引起了邻居们的注意，有闫家在门口守着，就别想有啥秘密。 邻居们问傻柱这么早买年货干嘛，到腊月二十三之后买不是更好？ 现在买早了，都吃完了，过年还吃啥？ 傻柱只是跟他们解释说厂里年底招待多，到时候天天加班，没时间买年货。 这帮人还是抱着以前的观念，殊不知他们要是真等到腊月二十三之后，买不买得到先不说，就是大街上人山人海的拥挤都够他们受的了。 许大茂这小子最近下乡去放电影了，天天不见人影。 一到冬天，乡下正是农闲的时候，地里没啥活了，农民兄弟们也没啥消遣的活动，就特别希望看场电影。 现在农村也已经进行了三大改造，村里都变成公社了，实行农业农村集体化了。 公社的书记跟轧钢厂李怀德主任认识，轧钢厂的粮食蔬菜采购一般都靠四九城附近的十几个公社。 李怀德平常没少跟那些公社的领导打交道，人家打电话请他们送场电影下乡，他也不能拒绝。 毕竟这也是政治任务，不但要给农民兄弟放电影，还要给他们讲讲当前的一些政策。 于是乎，许大茂这段时间就没回过家，骑着厂里配的自行车，这个公社住两天，那个公社住两天。 当然了，那些公社书记都是人精，不可能不招待好许大茂，临走还得送不少土特产。 许大茂接了人家的土特产也不好就这么走了，自然要再多放一场电影。 一周之后，贾东旭率先痊愈，去厂里销假上班了。 两周之后，易中海和贾张氏才缓了过来。 易中海缓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来给他主持公道。 易中海这次算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他必须要找到是谁坑了他，到时候非得讹他一大笔钱才行。 第149章 全院大会，易中海受辱 晚上的时候，傻柱正在吃饭，就听见闫解成在外面喊着要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赶紧吃完饭就走了出去，一看是王主任来了，小郑干事也在场。 傻柱搬了一个小凳子，就在门口坐了下来，邻居们也都到的差不多了。 又等了一会儿，刘海中点了一下人头，看到人都到齐了，就跟王主任说了一声，全院大会就开始了。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各位街坊邻居，这么晚了还叫大家出来开会，实在是不好意思。 但是这个全院大会又是不开不行的，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一下。 你们这个院子事情还真是不少，上次才处罚过你们院子，还让小郑在你们院子里住了这么久。 怎么小郑同志才刚走，你们院子就又出事了？ 易中海，你来说说你的事情。” 易中海听到王主任点他的名了，就赶紧站起来走到中间。 他早就酝酿好了情绪了，一出场就换上了一副委屈痛心的表情。 “各位邻居，上次我掉粪坑的事情相信大家都知道了。 我今天要说的是，我是在撒尿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推下去的，那人是想要要我的命呀。 邻居们呀，都新社会了，怎么还有这种草菅人命的歹徒呢？ 这次是我着了他的道了，下次指不定是谁倒霉呢。 我没别的要求，就想着让咱们邻居们都帮帮忙，把这个歹徒找出来，让大家认清他的嘴脸，防止大家以后再被他坑害了呀。”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看向傻柱，仿佛他已经知道是傻柱干的一样。 易中海确实在怀疑傻柱，他平常得罪人不多，得罪了，又敢这样报复他的人，除了傻柱也没别人了。 还有个许大茂也有嫌疑，但是他打听了一下当天的情况，他出事儿的时候，许大茂就在家里，刘海中回家的时候看到了，许大茂还打了招呼。 易中海心里已经确定是傻柱干的了，但是他自己又拿不出证据来。 所以他才想着把王主任请来，让邻居们都好好回忆一下当天的情况。 搞不好就有人看到过傻柱出去，这样他就能讹上傻柱了。 易中海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他知道傻柱有钱，他已经盘算好了，这次的事情，傻柱不拿出一千万，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邻居们听了易中海的话，也都议论纷纷，都很认同易中海的话。 大家也都害怕哪天他们上厕所的时候，也被人推了下去，那样的话太恶心，太丢人了。 有的邻居心眼儿多，看到易中海时不时的看向傻柱，瞬间就想到肯定是傻柱干的，要不易中海看他干嘛。 王主任这时候出声打断了邻居们的议论： “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易中海，你当时有没有看到是谁推的你？” 易中海摇了摇头：“王主任，当时我刚跟老刘和老闫一起喝了酒，有点醉了，月黑风高的，就看到有个黑影，没看到具体是谁。” 王主任又问道：“易中海，你最近有没有跟人结仇？别不是人家报复你的。” 易中海正等着这句话呢，赶紧回答道：“王主任，我平常在四合院里与人为善，跟大家的关系都很好，就跟傻柱关系差，起了好几次冲突。 王主任，我怀疑是傻柱故意报复我的，别人也没这个动机呀。” 王主任还没说话，傻柱就先忍不了了： “易中海，你说话注意点儿，我是跟你有仇，但是你也不能这么诬陷我吧。 你还好意思说你与人为善，跟大家关系好？ 你平常一直偏袒贾家，贾家得罪的人你都得罪了个遍。 要不是大家看你是个绝户，怕你死在屋子里晦气，你以为人家愿意把你送到医院吗？ 你今天要是拿出证据，我任你处置，要是拿不出证据来，你看我告不告你。” 易中海听到傻柱的话，心里气得不行，反驳了一句： “傻柱，你不要再狡辩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我跟你有仇，不是你干的那你说是谁干的？” 傻柱都被易中海的话给气笑了：“易中海，你就别在我面前耍你那套歪理邪说了。 跟我有仇的人多了，怎么别人都没事儿，就你有事儿？ 我才懒得管你这破事儿，谁干的跟我有啥关系，我凭啥要表态呢？ 就你这人品，想收拾你的人多了。 远的不说，就你那好徒弟都巴不得你早点死呢。 我不管是谁坑的你，但是我傻柱敬他是条汉子，干了大家都想干的事儿。” “傻柱，别胡说了，是不是你干的，你说了不算，易中海说了也不算，证据说了算。 易中海，你能不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是傻柱推的你？” 王主任看到傻柱越说越过分，赶紧开口打断了他。 易中海也想拿出证据呀，可是关键是没有呀，要是有证据，他早拿出来找傻柱讹钱去了。 王主任看到易中海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就知道他拿不出证据，在胡乱攀扯而已。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都好好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九十点左右有没有看到谁去厕所了？” 邻居们都摇头，说他们也没看见。 笑话，这种时候，就算是看见了也得说没看见，这可是要得罪人的，谁也不愿意给自家找事儿。 易中海看到邻居们也没有啥线索，心里一阵苦涩。 难道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难道自己这次吃这么大的亏，受这么大的罪，就这样啥都没落着？ 王主任想了一下就说道：“看来这件事情是查不出什么结果了。 但是各位邻居都要引以为戒，以后晚上少上厕所，家里放个马桶多方便。 还有我奉劝那个干坏事儿的，这次虽然抓不到你，但是不代表你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 这种缺德事儿以后还是少干点，要是被抓到了，一定严惩不贷。 还有你易中海，平常少得罪点人，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了？ 都快成过街老鼠了，就这你当初还跑我办公室说你人品多好，多爱帮助人。 你说谎也好，吹牛也罢，你总得想想后果吧。 行了，我也不多说你，你好自为之吧。” 易中海羞得满脸通红，这次王主任把他的老底都翻出来了，太丢人了，易中海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主任简单说了几句就走了，四合院的邻居们却是围在中院久久不肯散去。 不用想都知道，他们口中议论的主角肯定是易中海呗。 易中海是没脸在四合院里待下去了，灰溜溜的回到家里，反锁了门，坐在凳子上生闷气去了。 第150章 我能打一百个 傻柱也是很生气，他决定了，以后找个机会再给易中海来一次。 经过这次的事情，傻柱已经发现了，直接的报复比之前的拉扯更爽。 推别人进粪坑是会上瘾的，傻柱觉得自己已经上瘾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底，在这期间傻柱又找机会去街上屯了不少的布匹，棉花，白酒，罐头等生活物资。 这物资是越来越紧张了，估计到了明年，东西就更加不好买了。 这几年流行中山装，大头皮鞋，再别个钢笔，带个手表，然后再梳个偏分头，戴个黑框或者是金框眼镜。 傻柱的头型留偏分不好看，还是剃了个平头，眼睛也不近视，眼镜就没必要戴了。 其他的手表是有了，他又买了两块女士表，准备以后送给未来的媳妇儿，还有雨水。 中山装买了好几套，大头皮鞋也买了好几双，钢笔买了好几支。 这几样可是相亲神器，再加上自己的自行车，那在相亲市场上可是黄金单身汉。 过了这个年傻柱就十八了，总算是成年了，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儿了。 虽然刚出的婚姻法规定了男性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岁，女性是十八岁。 但是这年头没人在乎这玩意儿，甚至好多人结婚连结婚证都不办。 就是办个婚礼，摆几桌酒席，发点喜糖，喜烟让大家都知道你结婚了，你们两个是夫妻就行了。 政府压根就不会管，管不了也管不过来，总不能人家孩子都生了你还要抓人去坐牢吧。 傻柱也是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晚上浑身燥热，死活睡不着觉，能不着急吗？ 上辈子活了几十年，到头来也只是跟娄小娥来了一晚才成为真男人。 后来又接手了不知道几手的秦淮如，还没折腾几天呢，就要给贾家的几个孩子腾房子，无奈只能去跟贾张氏睡一个屋子。 可以说傻柱上辈子活得跟个光棍儿没啥区别，悲惨至极。 这辈子傻柱打死都不会再沾上那帮禽兽了，早点找个媳妇儿，生个儿子，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多好呀。 过了腊月二十，邻居们也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街去置办年货了。 往年都是这个时间，今年邻居们还是遵照了这个传统。 可是今年的情况有些变化，好几家邻居在街上排了一天的队也没买到多少东西。 这个消息一传到四合院里，顿时引起了大家的恐慌。 白天男人们都去上班了，家里的妇女和老人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到街上排队置办年货。 一连好几天，一直到了腊月二十六，大部分人家里的年货还没置办齐。 邻居们脸上都没了笑容，四合院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这年头，大家对于过年是相当重视的，一年到头来攒了点钱，也都想着过年能吃点好的，给孩子做件新衣服，家里置办点装饰门面的东西。 还有过完年回娘家，走亲戚的礼物也得在年前买了，过年那几天街上的店铺都关门歇业，是买不到东西的。 腊月二十六的晚上，有邻居来喊傻柱，说是要开全院大会，商量一下置办年货的事情。 傻柱家的年货早就置办齐了，不想去，就跟那个邻居说了自己的情况。 那个邻居也没勉强傻柱。 现在四合院里又没有管事大爷了，这次全院大会虽然是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他们三个发起的，但是去不去的，全凭自由，谁也没办法勉强别人。 吃完了晚饭，傻柱正在屋子里盯着雨水写作了，外面开始热闹起来。 傻柱心里有些不喜，为啥每次开会都要来中院呀，吵吵闹闹的，惹的人心烦。 不过傻柱也没办法，四合院里就中院地方大，况且前院后院来中院都不远，大家也都乐意在中院开会。 易中海他们三个把大家叫到一起，说了一大堆废话，至于年货的问题，他们也解决不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想了好多办法，都被人证实没有用。 现在是物资短缺的问题，要是他们这帮人在院子里开个会就能解决了，那还要政府干嘛？让他们那帮人上不就行了？ 傻柱想安安静静的在自己家里看看书，辅导辅导雨水作业，可是某些人偏要来烦傻柱。 这不，外面又传来了敲门声。 傻柱不耐烦的打开了门，一看，原来是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个老杂毛。 傻柱皱着眉头：“你们三个又想干嘛？ 我不是都说了我年货都办齐了，不想参加这个全院大会了。 你们三个是不是有病，还要来烦我。” 易中海看到傻柱的态度，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不过他掩饰得很好，仍然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傻柱，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年货都置办齐了。 可是四合院里的邻居们的年货还没有办好。 大家也都很着急，这不我们三个不就想着让你来说说你办年货的经验，让大家也学习学习嘛。” 易中海话音刚落，闫阜贵就接上了。 “就是，就是，傻柱，我们可是都看见了，你今年置办的年货可不少，你们兄妹两个用不完吧。 能不能匀给大家一点，做人可不能吃独食儿。” 刘海中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肚子里没话，不知道说啥。 邻居们听到易中海和闫阜贵的话，都是蠢蠢欲动，喊着让傻柱发扬发扬风格，匀出一点年货给大家分一分，让大家都过个好年。 贾张氏更是夸张，直接说她家一点年货都没办呢，让傻柱直接分给她家一半。 傻柱看到这个场景，知道今天是没办法善了了。 傻柱没说话，直接回屋里拎了一把菜刀出来。 “谁想要我家年货，出来报个名，我看看我家的菜刀还能不能剁碎骨头了。” 说着傻柱扬起菜刀，朝着闫阜贵的头上就抡了过去。 易中海和刘海中吓得赶紧躲开了，闫阜贵则是吓傻了，扑通一声跪到了傻柱面前。 傻柱的刀锋在闫阜贵头上两指的距离停了下来。 “哎哟，闫阜贵，这还没过年呢，你就给我跪下了，年前给我磕头可是没有压岁钱的，你也忒着急了。 记住了，想要压岁钱，你得大年初一来。” 说完，傻柱把刀收了回去，闫阜贵赶紧连滚带爬的离开的傻柱家门口。 “傻柱，你太过分了，大家只是让你匀一点年货出来，帮帮邻居们，你就要拿刀行凶。 你真当我们四合院的这几十口子人是吃素的吗？” 易中海看到傻柱收了刀，感觉没了危险，他自己又行了，就站了出来喊道。 然后他又朝着邻居们说道：“傻柱这么自私自利，还不把我们这些邻居放在眼里，你们说，我们该不该替他爹教育教育他？” 邻居们显然都想从傻柱这里得到好处，就跟着易中海喊着：“教训傻柱，教训傻柱。” 傻柱呵呵一笑：“易中海，你可想好了，真要是走到这一步了，我可不管你们来多少人收拾我，我肯定是盯着你一个人往死里弄的。 你想好了就继续，我傻柱赤手空拳都能一个打你们六个，现在手里有了菜刀，我觉得我能打一百个。” 第151章 许大茂回来了 看到傻柱这么强硬，易中海心里也很慌。 他是挨过傻柱的打的，知道傻柱这个人犯起浑来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下手没轻没重的。 他今天只是想借着帮邻居们搞来年货这个由头报复一下傻柱，又不是关乎他自己的利益。 他犯不着为了邻居们能得到好处自己去挨顿打。 看傻柱这个样子，要是真的打起来了，别人都没事儿，他估计得被打得半死。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退缩了。 “傻柱，赶紧把刀放下，没人要跟你动手，大家只是跟你商量商量，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为了这点小事儿就喊打喊杀的，不至于，不至于。” 易中海说完就不顾邻居们鄙夷的目光，分开人群就溜回家了。 闫阜贵早就被吓破了胆子，看到易中海溜了，他也赶紧拉着老婆孩子一起溜了。 刘海中叹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最后也是灰溜溜的走了。 邻居们看到闫阜贵三人的操作，都快惊掉了下巴。 丫的是你们三个把我们喊出来开会，说是能帮我们解决买年货的问题。 临了又说你们也没啥好办法，让一起去找傻柱解决。 现在大家都跟着你们三个把傻柱给得罪了，你们三个倒好，屁都不放一个就溜了。 邻居们开始聚在一起骂易中海他们三人，说他们就是个搅屎棍，没本事还要装大蒜。 没了带头大哥，那帮邻居们也就成了一盘散沙，说散就散了。 贾张氏还不甘心，叫嚣着让傻柱分给她家一半的年货，不分就是吃独食儿，没同情心，没良心。 傻柱没惯着她，拎着菜刀朝贾张氏走了过去。 贾张氏看到傻柱来了，吓得撒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喊着“杀人了，傻柱杀人了。。。。。。” 傻柱愣住了，贾张氏这团肉球咋能跑这么快，这不科学呀。 经此一事，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他们三个人颜面尽失。 他们在四合院里仅存的那点威信也没了，院子里已经没人能瞧得起他们了。 临近过年这段时间，厂里的招待也多了起来。 傻柱这几天每天都要加班，回来的时候差不多都晚上八九点钟了。 雨水这丫头早就放假了，傻柱每天都带她去食堂，在食堂写作业，玩耍。 傻柱现在在第三食堂一言九鼎，也没人敢说啥。 轧钢厂的生产任务很重，一直到腊月二十九才会放假。 许大茂也在腊月二十八下午终于回到了四合院里。 他的放映任务已经圆满完成，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里。 这小子这回下乡可是没少捞好东西。 那自行车上满满两大筐土特产，车把上也挂了好几串腊肉腊肠。 他这一进门就被闫阜贵盯上了。 闫阜贵在学校上班，放假比较早，天天除了去街上买年货就是在门口守着。 现在虽然堵门占便宜这个生意不好做了，但是在他死皮赖脸的纠缠下，每天总是还能有点收获。 许大茂这个点他早就盘算好了。 放映员去乡下放电影，乡亲们送点土特产啥的不是啥稀罕事儿，大家都知道。 这也是这个年代放映员社会地位高，姑娘们比较热衷的主要原因。 闫阜贵自然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只是许大茂最近一直不在家，他也是干着急使不上劲儿。 这两天闫阜贵想着许大茂也该回来了，再不回来就耽误过年了。 于是他这两天就没出去，一直在大门口等着，就等许大茂这条大鱼上钩呢。 这不，许大茂一进门就被闫阜贵给拦住了。 “哎呦，大茂这是放电影回来了？” 闫阜贵装作跟许大茂打招呼，却是不动声色的站在了许大茂的自行车前面，堵住了许大茂的路。 许大茂没搭理闫阜贵，他心里很反感闫阜贵的这种行为，更讨厌闫阜贵这个人。 上辈子许大茂在四合院里被傻柱压制的没办法了，这才想方设法的讨好刘海中和闫阜贵。 结果两人拿了好处不办事儿，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一点用处都没有。 这辈子因为傻柱对许大茂的态度变了，两人成了好朋友。 许大茂在这个四合院里也没人能欺负得了了，他就没必要再去舔着闫阜贵了。 闫阜贵看到许大茂不吭声，心里一沉，知道今天这好处不好拿了，得多磨一会儿了。 “大茂，还是你们放映员舒服，工资高不说，下乡放个电影，人家乡亲们还给你送土特产。 不像我们学校，啥福利都没有，连养活家都困难。” 闫阜贵想着许大茂这个人好面子，就放下身段，吹捧许大茂几句，也许许大茂一飘，就能多给他点土特产。 许大茂看到闫阜贵这么纠缠不休，眉头一皱： “闫阜贵，你少在我这儿来这套。 学校待遇哪里差了，政府多重视教育呀，我都听说了，领袖他老人家的工资还没有大学教授的高呢。 你就是自己作的，道德败坏，被罚去做了扫厕所的，这才降了工资。 你以前的工资可是这个四合院排得上号的。” 闫阜贵听到许大茂揭他的老底也不生气，他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许大茂的土特产。 在拿到东西，达成目的之前，任何嘲笑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就是典型的利益大于一切的人格和价值取向。 “大茂，你还没吃饭呢吧，来我家，我那里还有一瓶好酒，再让你闫大妈炒几个好菜，咱爷俩喝一杯？” 闫阜贵说着就伸手去取许大茂自行车把上的腊肉和腊肠。 他早就盯上许大茂的这些腊肉和腊肠了，这可是好东西，他家不知道多久没吃过这些了。 许大茂赶紧伸手打掉了闫阜贵的手。 “闫阜贵，你想干嘛？明抢呀，要不要我去吧派出所的公安叫过来？ 你那瓶兑了水的好酒你自己喝去吧，我可享受不起。 你赶紧让开，我着急回去睡觉呢。” 闫阜贵能让吗？ 当然不可能让了。 这可是腊肉和腊肠，四合院里除了傻柱家，也就许大茂能弄来这些好东西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闫阜贵为了这些腊肉和腊肠，啥都能做得出来。 第152章 贾家可是大户人家 “大茂，你别着急嘛，我这儿真有事儿求你呢。 你得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你一个人也吃不完。 要不你匀给我家一点儿？ 今年物资紧缺，年货不好买，我家的年货到现在还没买齐呢。” 闫阜贵拉着许大茂的胳膊，死活不让他走。 许大茂呵呵一笑：“成呀，闫阜贵，你要买多少，出啥价钱？” 闫阜贵一愣：“大茂，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就一点土特产，你好意思要钱吗？ 我也不多要，你给我一块腊肉，一根腊肠就行了。” 许大茂都惊呆了，他想不到闫阜贵竟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闫阜贵，你想什么呢？ 我的腊肉，我的腊肠，给你，你还不愿意给钱。 你有这么大的脸面吗？ 赶紧让开，别给脸不要脸。” 闫阜贵还不甘心，他死死的抓着许大茂的胳膊： “大茂，不就是一点土特产吗？ 反正也不是你自己花钱买的，免费得来的分给我一点怎么了？ 我又不多要，就要一点尝尝不行吗？” 许大茂是真的生气了。 他收土特产的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包括轧钢厂的领导也知道，他每次都拿出一半来交给领导。 但是这事儿不能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呀。 这要是传的满城风雨的，他这个放映员那是不用干了，直接进去吃牢饭吧。 “闫阜贵，你丫的有病吧，谁跟你说的我是免费拿的乡亲们的土特产。 我这是跟乡亲们买的，都是花了钱的。 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许大茂一把扯开闫阜贵的手，推着自行车就进了院子。 闫阜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惹到许大茂了，赶紧跟上去道歉。 “大茂，先别走呀，是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 许大茂看到闫阜贵追了上来，赶紧加快脚步往后院走去。 没想到到了中院又被拦了下来。 这次拦住许大茂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呢，忽然看到许大茂推着个自行车，自行车把上还挂着好多腊肉腊肠。 这还了得，我贾家到现在还没买到年货呢，这个年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你许大茂凭什么弄到这么多好东西。 “许大茂，你站住。 这么多好吃的，你一个人也吃不完，给我家吧，你留块腊肉就行了。 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好意思自己吃肉，让邻居们饿着？” 许大茂听到贾张氏的话都快要气炸了。 丫的，一个比一个贪心，闫阜贵跟自己没啥仇怨还好说一点，你贾家跟我许大茂可是血海深仇，你贾张氏这个老妖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许大茂嘲讽贾张氏道：“贾张氏，你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的。 想吃肉自己去买去，你家可是双职工，不会连块腊肉都买不起吧。” 贾张氏怎么可能承认自家连块腊肉都买不起。 在贾张氏口中，贾家可是大户人家，比一般的穷鬼有钱多了。 “胡说，许大茂，谁家买不起腊肉了？ 现在街上人太多，我家有钱买不到而已。” 许大茂听了贾张氏的话，灵机一动，就说道： “贾家婶子，我这腊肉腊肠倒是有不少，就是不知道你们贾家这个大户人家舍得买多少了。” 贾张氏被许大茂一激，顿时就上头了，叉着腰大声说道： “不就是几块腊肉吗？我贾家有钱，买得起。 许大茂，你这腊肉多少钱一斤？”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上道了，就说道： “贾家婶子，按照市场价来就行。 腊肉一万八一斤，腊肠两万一斤。 贾家可是大户人家，我这点东西估计都不够你家买的。”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的吹捧，心里很是得意。 “许大茂，算你识相，你这腊肉腊肠我贾家包圆儿了，赶紧拿过来吧。” 许大茂呵呵一笑：“贾家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们贾家可是大户人家，总不能连这点钱都要赊账吧。 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贾张氏最受不了刺激了：“许大茂，你闭上你的臭嘴，谁要赊账了，你去借一杆秤去，我现在就回去拿钱去。” 许大茂听了赶紧回去拿称了，当众称了一下，腊肉五斤，腊肠八斤。 加起来一共二十五万，顶上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了。 贾张氏脸色有点难看，她回去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二十八万存款。 这要是买了腊肉腊肠，那她家里就只剩下三万块了，这点钱过年怎么够？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磨磨唧唧的，就说道： “贾家婶子，你贾家不是大户人家吗？怎么就这二十五万都拿不出来了吗？” 贾张氏眼睛一瞪：“许大茂你胡说，不就是二十五万吗？我贾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 说完贾张氏就把钱给了许大茂。 贾张氏是这么想的，她把许大茂家的腊肉腊肠都买回来，然后再加点价钱卖给那些没有买到年货的邻居们。 这样她不但能赚到钱，剩下的那点腊肉腊肠也够她家过个肥年了。 然而还没等贾张氏高兴两分钟，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只见许大茂又从自行车后面挂的筐子里拿出了一些其他的土特产。 有花生，鱼干，风干的大公鸡，蘑菇，大蒜，粉条等。 “各位邻居，谁家还没买齐年货的，我这里有点土特产。 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我就不赚大家的钱了，都按市场价来。 没有的话明天我就拿去街上卖掉了。” 现在还没有开始票证时代，私人也是可以买卖东西的，只是不能大量的倒买倒卖。 邻居们一听还有这好事儿，都纷纷去许大茂那里买东西。 没多久，许大茂的筐子里就空了，邻居们或多或少也都买到了点土特产。 贾张氏赶紧喊着她的腊肉腊肠也要卖，腊肉两万二一斤，腊肠两万五一斤。 邻居们理都不理她，腊肉腊肠是平民吃的东西吗？ 市场价大家都吃不起，你还想着加价卖，想屁吃呢。 贾张氏这下可傻眼了，她又开始降价，一直降到她的购买价也没人来买。 无奈之下，贾张氏就想着找许大茂退货。 许大茂还没等贾张氏开口呢就说道： “贾家婶子，你该不会是吃不起了，想要退货吧。 你贾家可是大户人家，就这点东西就心疼了？ 你要是退货了，别怪邻居们瞧不起你家。” 贾张氏一听这话也不说退货的事了，冲着许大茂就骂道： “许大茂，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这点东西我贾家会吃不起？ 你放心，谁找你退货，谁全家都是王八蛋。” 第153章 贾家的争吵 许大茂呵呵一笑就回家去了。 闫阜贵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贾张氏出手这么阔绰。 闫阜贵本来还想着白嫖呢，没想到许大茂的东西这么快就卖完了。 这下他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心里跟刀割一样心疼。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白白的从手中溜走了，哎，晚上还是少吃点吧。 许大茂看到闫阜贵还站在那里发呆，就问了一句： “闫阜贵，你这是怎么了?被贾家的大手笔给惊到了吧。 我告诉你，做人就应该大气，要有格局。 一个敢花钱的人，是对未来充满信心的人。 他知道今天的钱只是零花钱，把这个钱花完了，马上征服的就是整个世界。 听懂掌声。” 闫阜贵被许大茂的虎狼之辞给弄懵了，他的思维产生了混乱，怎么也理解不了这个逻辑。 就在这时，一阵掌声响起来，闫阜贵扭头一看，原来是贾张氏在鼓掌。 看到闫阜贵懵逼的样子，贾张氏嘲讽道：“闫老抠，就你这抠抠搜搜的样子，一点格局都没有，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闫阜贵震惊的看着贾张氏：“你都听懂了？ 许大茂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一愣，她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是刚才听完了许大茂的话，突然感觉热血沸腾的，不由自主地就开始鼓起掌来。 贾张氏怕露馅儿，鄙夷的骂了一句闫阜贵，就转身回去了。 闫阜贵深受打击，转过身，一边想着许大茂的话，一边往家里走去。 傻柱此时正在食堂忙碌着呢。 晚上厂里所有的大小领导要开会，做年前年后的工作部署，然后聚餐。 傻柱算了一下，厂里大小领导加起来一百多人呢，需要摆上十几桌。 厂里几个食堂的大厨都没走，都来第三食堂帮着傻柱做宴席。 一直忙活到晚上七点多，领导们开完会了，才开始开席上菜。 上完菜之后，别的厨师都下班了，只有傻柱和第三食堂的几个帮厨留了下来。 一旦领导桌上的菜不够吃了，傻柱需要再炒菜补上去。 等领导们吃饱喝足走了之后，傻柱还要带着帮厨们收拾桌椅碗筷。 这其实是一个美差，桌子上那点剩菜收拾收拾就够那几个帮厨过个肥年了。 傻柱倒是不稀罕这些，他也没啥事儿，把领导服务好就行了。 快十点钟的时候，领导们的酒席终于结束了，一个个的都是喝得醉醺醺的。 官大的自然有办公室的那些机灵鬼帮忙送回家。 官小的也不怕，他们的家人早就在厂门口等着呢。 李怀德的酒量很好，虽然也有点醉了，但是还多少有点清醒。 他来到后厨，把傻柱叫到外面，从跟在旁边的办事员手中接过一个布兜递给傻柱。 “柱子，最近辛苦了，哥哥也没啥好表示的，二十斤猪肉，拿回去好好过个年。” 傻柱也没推辞，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更何况这是李怀德给的福利，领导给下属东西，你不收就是不给领导面子，领导以后还怎么放心重用你呢？ 李怀德喝了不少酒，也不敢在外面吹风，酒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勉励了几句就走了。 傻柱趁着四下无人，就把这个布兜收进了空间里，然后就进后厨帮着那几个帮厨收拾东西了。 剩菜都让那几个帮厨给分了，傻柱不缺这些东西，也没必要去跟下面人算计这些。 等到食堂收拾完毕都已经十点多了，傻柱叫醒了在躺椅上已经睡着了的雨水，就带着她回家了。 傻柱在食堂忙碌的时候，四合院里已经又闹翻了天。 易中海和贾东旭回到家里之后，看到贾张氏买的那些腊肉腊肠都惊呆了。 什么家庭呀，过个年敢买这么多好东西，以后不过日子了？ 贾东旭一个当儿子的不好指责贾张氏，况且他也很馋，想着有这么多肉，正好解解馋。 易中海就不一样了，他节俭了十几年了，看不得贾张氏这么百家。 “贾家嫂子，你怎么买这么多腊肉腊肠？家里还有那么多外债没还呢，以后不过日子了？”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质问她，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易中海，我贾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你要是不想吃肉那就不吃。 我贾家养着你难道还养出错来了吗？ 我告诉你，现在是你指望着我们贾家，不是我们贾家指望着你。 你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不识好歹。” 贾张氏这话把易中海气得够呛。 “丫的我成现在这副德行全是你们贾家害的，你家要是把钱还给我，再补偿我右手残废的损失，我立马跟你家一刀两断。 现在拿钱来还给我，我晚上就不在你家吃饭了。 要不咱就去找街道办评理去，你家上次可是当着街道办王主任的面保证的，四合院的邻居们可都是看到的。” 易中海这话一出，把贾家的几个人都吓坏了。 易中海对贾家的忍让已经让贾张氏和贾东旭忘记了是他们贾家欠易中海的，而不是易中海欠他们贾家的了。 “师父，您别生气，我娘她不会说话，您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 我说了要给您养老，那就要给您养老，不会半途而废的。” 贾东旭赶紧上前劝说，他现在的工资连养家都困难，哪里有钱还上易中海的几千万，更不用说赔偿了。 贾东旭算过了，如果他一直不涨工资，这辈子也攒不到两千万，还不如养着易中海呢。 最起码易中海每月也能挣点钱，那些钱足够易中海吃好喝好了，还能再补贴贾家一点。 秦淮如也赶紧上前劝易中海，要是没了易中海，贾家的日子更难过，她秦淮如一定是最惨的那个。 贾张氏更是慌得不行，也开始说软话，跟易中海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不尊敬易中海了。 易中海也不想真的跟贾家闹翻脸。 贾家现在的状况，赔他的钱是不可能的。 要是真的翻了脸，贾家一直赖着帐，他易中海也还是没人照顾，这不符合他的利益。 易中海此刻已经后悔了，他恨自己为啥当初要鬼迷心窍，往死里得罪傻柱。 要是当初一开始他就坚定的把傻柱当他的养老对象，现在的日子肯定不会这么难过，连贾张氏都敢瞧不起他。 后悔过后，易中海又开始恨起了傻柱。 不就是一点点小事儿吗？你傻柱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你傻柱老老实实的答应给我养老不好吗？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你爹不在了，你把我当你爹不行吗？ 易中海越想越恨，脸上的表情也狰狞了起来。 贾东旭和贾张氏还以为易中海还没有原谅他们，就又开始求情，赔礼道歉。 易中海这才松了口，说了一句下不为例，就坐下来吃饭了。 贾家晚上炒了腊肉，易中海也好久没吃了，此时让他走是不可能的。 第154章 贾东旭找许大茂算账 吃饭的时候，贾东旭问起了贾张氏，这些腊肉和腊肠是从哪里买来的。 贾张氏说是从许大茂那里买的，还说邻居们都从许大茂那里买了不少年货。 贾东旭鄙夷的说了一句：“这个许大茂真不是东西，从乡亲们手里免费弄来的土特产也好意思收邻居们的钱。” 贾东旭跟贾张氏生活了这么多年，价值观基本是一样的。 他也认为许大茂得来这些东西是免费的，就应该免费送给四合院的邻居们，尤其是他贾家。 这样邻居们还能感激他，他收钱就是没良心，缺德，邻居们应该讨伐他。 易中海也是这个想法，他没有贾家母子那么极端。 他认为许大茂应该免费分一点给四合院的困难家庭，例如贾家。 其他的有钱的家庭，收一点钱也无所谓，但是应该比市场价便宜一点。 贾东旭又问起了贾张氏家里还剩下多少钱，明天要抽空去买点粮食。 尤其是白面，年三十儿再怎么困难也得吃顿饺子的。 贾张氏支支吾吾的说只剩下三万了。 贾东旭瞬间就不淡定了。 “什么，就剩下三万了？这点钱怎么够买粮食呢？ 家里也没多少粮食了，我们厂里明天下午才关饷，那时候街面上都没有店铺开门了。” 贾张氏也没考虑到这点，她也慌了神，不能连这个年都过不去吧。 三万块钱买粮食也就能买十几斤棒子面，几斤白面，根本就撑不到年后初六上班。 这个年代人们肚子里普遍都缺油水儿，个个都是大肚汉，主粮消耗很大。 况且大过年的也不能只吃窝窝头不吃菜呀。 白菜，萝卜，土豆哪样不要钱？ 还得买点煤球，冬天屋里要是不烧炉子，那还不得冻死个人？ 易中海前段时间也借钱买了个新炉子，要不他哪天冻死在屋里都没人知道。 其他的油盐酱醋之类的，林林总总算下来，贾家的缺口估计在十几万。 贾东旭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今年这个年怕是不好过了。 之前大家都去买东西过年的时候，贾张氏不愿意去排队，也不愿意给秦淮如钱。 就等着贾东旭和易中海放假了再去买呢。 没想到轧钢厂今年生产任务这么紧张，一直到大年二十九才放假。 街上的店铺也都已经公私合营了，成了公家的店铺了，最多腊月二十九上午营业一上午，过年期间根本就不会像往年一样开门营业。 这下贾家可是抓瞎了，啥都没准备，还过个屁年呀，邻居们还不得笑话死贾家。 贾东旭没了办法，只好求助易中海。 “师父，您那里还有钱吗？能不能先拿出来一点，让咱家把这个难关渡过去。”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管他要钱，心里有点不高兴了。 他手里也没多少钱了，就剩下十几万了。 就这还是没有还上外债才留下来这一点。 这可是易中海留下来的应急的钱。 万一哪天有个头疼脑热的要去医院，这些钱是能救命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摇了摇头： “东旭，我这里也没钱了，刚借钱买了炉子，又还了点外债，现在是一分钱都没有了。 就这还欠着别人不少钱，就等着明天关饷了，还一点给人家呢。” 贾东旭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沉了下去，绷着脸不说话了。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不愿意拿出钱来，老毛病又犯了： “易中海，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凭什么不拿钱出来？ 你要是不拿钱出来，就别吃饭了，过年也别和我家一起。” 易中海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瞪着贾张氏正要开口反驳，贾东旭突然一拍桌子。 “够了，谁让你买这么多肉了，赶紧去找许大茂把钱要过来，免费得来的肉，凭什么要管我家要钱。” 说完，贾东旭就去找许大茂算账去了。 贾张氏，易中海和秦淮如害怕贾东旭出事儿，就都跟了上去。 许大茂此时正在家里喝着小酒吃着卤肉呢。 卤肉是他回来路上买的，他没啥爱好，除了女人那点事儿，就只剩下喝酒了。 许大茂正喝得舒服呢，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了。 “谁，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踹爷爷家的门？” 许大茂此时已经微醺，但是还没到失去意识的程度。 仗着酒劲儿，拎起凳子就站起身来。 “许大茂，你敢坑我家的钱，赶紧把我家的钱还回来，要不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东旭指着许大茂的鼻子，态度相当嚣张。 “还钱？还什么钱？贾东旭，我欠你家钱了吗？” 许大茂被贾东旭说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他什么时候欠贾家的钱了。 “许大茂，你少给我装糊涂，你从乡亲那里免费得来的腊肉和香肠，竟然敢高价卖给我家。 你就是个骗子，小人，缺德带冒烟的狗东西，你赶紧把钱还回来，要不我今天非得打掉你两颗牙不可。” 此时已经有不少邻居们出来看热闹了，贾东旭试图先下手为强，把许大茂描述成一个小人，以此来获得邻居们的支持。 要不然的话，他这样无缘无故的找上门去欺负人，邻居们会不会出来阻拦不说，事后肯定会说他家的坏话，败坏他的名声。 贾家虽然已经没啥名声好败坏了，可是贾家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自家名声很好，是大户人家。 许大茂听了贾东旭的话更加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呀，还带这样玩的？ “贾东旭，你少胡说八道，我的土特产是在乡下买的，可不是免费的。 我是卖给你家一些腊肉和腊肠，但是都是按照市场价卖的。 你老娘亲自盯着过得称，邻居们可都看着呢。 你要是后悔了，想要退货，那就直说，把腊肉和腊肠拿过来，过完称，我就给你钱。 吃不起就不要装大蒜嘛，还说什么你贾家是大户人家。 我呸，不嫌丢人。” 许大茂的话刚一说完，贾东旭就一脚踹了过来。 许大茂本来就喝得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这一脚直接就把他踹的飞了出去。 “许大茂，赶紧还钱，腊肉和腊肠你是别想要回去了。 你免费得来的东西，免费送给邻居们又能怎么样？ 你又没有亏一分钱。 邻居们的钱你都好意思坑，老子打不死你。” 贾东旭的话让邻居们都惊呆了。 这贾家可真是不讲道理，从古至今，哪里有买东西不给钱的。 就这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不少邻居都在心里想着，以后可不能跟贾家打交道了，太无耻了，保不准哪天就坑到自家头上了。 邻居们虽然认为贾家是在无理取闹，但是也没人出手帮许大茂。 他们都在等着许大茂妥协了，他们也好一拥而上，逼着许大茂把下午他们买土特产的钱还回来。 毕竟白嫖的东西就是比花钱买的东西香。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别人作恶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痛斥他们，把他们骂的一文不值。 但是一旦轮到自己有机会通过作恶来获得利益的是时候，大部分人都会说一句，真香。 第155章 傻柱回来了 许大茂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爬了起来。 “贾东旭，你凭什么打人，买东西给钱，天经地义，你不想要了把东西还给我，我把钱退给你就是了，你凭什么不退东西只要钱？” 许大茂朝着贾东旭吼道。 许大茂此时已经有点慌了，贾家他是打不过的，只能看看能不能让邻居们站在他这边，阻止贾东旭。 等到把今晚这关过去了，他许大茂一定会让贾东旭好看的。 玩阴的，在这个四合院还没人能比得上许大茂呢。 可是许大茂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邻居们的声援，大家都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热闹。 许大茂心里气愤极了，他真后悔下午卖了那么多年货给那帮邻居们。 自己看他们没买到年货，这个年过不好，一时没忍住同情心，这才选择帮他们一把。 土特产都是按照市场价卖的，他许大茂可是没赚他们一分钱。 没想到关键时刻，他们这帮邻居这么冷血，一点忙都不愿意帮，连句公道话都不说。 就在这时，易中海出来打圆场了。 “许大茂，大家都知道你这些土特产是怎么来的。 今年物资缺，邻居们都很困难。 你既然免费得来的这么多东西，免费分给邻居们又怎么了？ 你又没有亏一分钱，还得到了大家的感激，获得了好名声。 你今天舍己为人帮了大家，等你以后遇到难处了，大家也都会伸出手来帮你的。 听大爷一句劝，做人要有格局，别那么斤斤计较，把钱退给大家把。 大家说对不对？” 易中海先是道德绑架了一波许大茂，又拉上邻居们一起给许大茂施压。 他不相信许大茂不屈服，真不屈服的话，让贾东旭继续动手就是了。 反正邻居们都不站在许大茂这一边，他还不是任人摆布？ 邻居们听了易中海的话，都纷纷附和，说许大茂就应该把土特产送给大家，把钱退回来。 许大茂肺都快气炸了，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此时旁边又没人帮他，一股无力感袭来，许大茂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 就在许大茂要回去拿钱的时候，傻柱来了。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跟人干架了？” 许大茂在最绝望的时候看到傻柱来了，都快哭出来了。 他心里憋了太多的委屈了，一把扑进傻柱的怀里，嚎啕大哭。 傻柱皱着眉头，没有推开许大茂。 许大茂哭了一阵儿，逐渐平静了下来，就把这件事情的经过跟傻柱说了。 傻柱听完之后也是气得不行。 他走进许大茂家里，拿了个板凳出来，坐下来说道： “退钱可以，各家报个数，等会儿排队来拿钱。” 许大茂愣了一下：“傻柱，凭什么退给他们钱呀，这可是我卖土特产的钱。” 傻柱低声跟许大茂说了一句：“别说话，看我的。”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相信傻柱。 这时贾张氏率先走上前来：“傻柱，许大茂，我家买腊肉和腊肠一共二十五万，赶紧退钱。” 傻柱瞪了她一眼：“贾家最后，其他的邻居们先来。” 贾张氏大声说道：“凭什么我家最后，傻柱，你不要找事儿。” 傻柱呵呵一笑：“凭什么，就凭你们贾家上门找事儿，打伤了许大茂，咱们最后还得说说赔偿的事情。” 贾张氏这下着急了，大声喊道：“不就是踹一脚吗？又踹不死人，许大茂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傻柱大声呵斥：“踹一脚也不行，赶紧滚蛋，要不你家的钱就不要退了。” 贾张氏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了下去。 这时又有邻居来找傻柱退钱了。 傻柱说道：“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呀，把你下午买的东西拿过来，等下统一过完称再给钱。” 邻居们一听这话都赶紧回去拿东西了，牵扯到钱的事情，大家都不敢马虎。 就连贾张氏也跑回去把腊肉和腊肠都拎了出来。 只不过有块腊肉只剩下一半了，另一半被贾家晚上给炒了吃了。 没一会儿，邻居们都拎着东西来了，傻柱让他们排队一个一个来。 第一个邻居老赵拎着一只风干的大公鸡说道：“傻柱，赶紧退钱，两万块钱。” 傻柱点了点头，让许大茂拿来一个本子，一支笔，一盒印泥。 “先登记，按手印，然后给钱，别回头赖账说我们没给你。” 接着其他的邻居们都来退钱来了。 傻柱都逐个登记，让他们按手印去了。 最后一个是贾张氏。 傻柱拿起腊肉和腊肠一过称，发现少了半斤，也登记了下来，并且如数退了她家二十五万。 贾张氏拿到钱，高兴的手舞足蹈，就差当众跳个大神了。 这时傻柱大声说道：“大家都先别走，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没完呢。 大茂，你去派出所让公安来一趟，就说这个四合院里有人聚众抢劫。” 许大茂愣了一下，傻柱推了他一把：“快去呀，我手里就是证据，都签了名，按了手印了。”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就要去派出所找公安去了。 易中海赶紧拦住了许大茂：“许大茂，不许去，这点小事儿麻烦公安同志干嘛？咱们四合院自己就能解决。” 其他的邻居们也都赶紧上前围住了许大茂。 傻柱站起身来，拎着板凳，一把就摔在了那帮邻居身上。 一个人惨叫一声，大家都停了下来，看着傻柱。 “怎么，你们抢劫不说，还想聚众殴打许大茂？ 许大茂是去干啥的？ 那是去找公安评理去的。 你们这样可是阻碍人民群众跟政府的联系，那可是造反的，要掉脑袋的。” 邻居们听了这话，赶紧让开了，但是嘴里还是在恳求许大茂不要去找公安。 傻柱叫住了许大茂，然后大声说道：“不去叫公安也可以。按照上面登记的数量，老老实实的把东西还回来。 人家许大茂怎么弄来的土特产是人家自己的事。 你们要是不服气，可以去找公安去调查，或者去厂里找领导都行。 但是这东西是人家许大茂自己的，你们买了就要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 不给钱就拿东西，那是抢，要坐牢的。 现在人家许大茂不准备把东西卖给你们了，钱也已经退给你们了，东西你们也得老老实实的还回来。 少一两都不成，否则必定追究到底。” 第156章 贾张氏的神操作 傻柱的话一说完，顿时就让邻居们议论纷纷。 大家好不容易买到年货，现在要还回去，那可太可惜了。 有人就提议能不能把钱再还给许大茂，土特产他们留下。 傻柱摇了摇头：“不行，人家许大茂本来看你们大家都不容易，这才把这些土特产按照市场价卖给你们。 那是一分钱都没赚你们的，这是多大的情面呀。 可是你们不但不承许大茂的这个人情，反而跟着贾家这几个白眼狼起哄，落井下石。 你们还是人吗？ 这些东西许大茂自己拿去孝敬父母不行吗？ 卖给你们这帮白眼狼干嘛？” 邻居们看到这条路走不通，就只好又把东西还给了许大茂。 傻柱盯着，挨个过秤，少一点都不行。 最后只剩下贾家了。 贾张氏死活不愿意把腊肉和腊肠还给许大茂。 傻柱逼得急了，贾张氏竟然解开裤腰带，把那些腊肉和腊肠塞进了裤裆里。 这操作可是震碎了在场所有人的三观。 这下，傻柱也不想要那些腊肉和腊肠了，直接管贾张氏要起了二十五万块钱。 贾张氏当然不肯给了，嘴里喊着不要腊肉和腊肠了，要还给许大茂。 傻柱不愿意多纠缠，就让许大茂去派出所找公安来。 贾张氏是进去过两次的人了，知道里面的日子不好过。 吓得赶紧把那二十五万又还给了许大茂。 只是那些腊肉和腊肠估计别人是不会再吃了，至少易中海是吃不下去了。 贾张氏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完了，傻柱可不会如她的意。 “贾东旭，你的事情还没解决呢，你踹了人许大茂一脚，要么赔五万块，要么让许大茂踹回去，你自己选。” 贾东旭当然不愿意了，大声喊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赔钱，也不让许大茂踹回去，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就一脚的事儿，你们找公安也没多大的事儿，不信你们试试看。” 傻柱走到贾东旭面前呵呵一笑。 贾东旭心里紧张极了，他不害怕许大茂，但是他害怕傻柱呀。 傻柱打人可是不分轻重，那可是真的往死里打呀。 “傻柱，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没招惹你，你不能对我动手。” 傻柱笑呵呵的说道：“你说得对，就一脚的事儿，公安来了也不会管的。” 说完，傻柱一脚就朝着贾东旭的肚子上踹了过去。 贾东旭只感觉到肚子好像被牛撞了一样，先是一闷，然后就飞了出去。 贾东旭现在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弱点了，踹肚子勉强还算有点杀伤力，傻柱就没有用撩阴腿那一招了。 此间事了，傻柱帮着许大茂把家里收拾了一下，把那些土特产都规整起来。 许大茂邀请傻柱坐下喝酒，要表示感谢。 傻柱没同意，这点小事儿，谢来谢去的，没意思。 傻柱让许大茂明天把这些土特产拿到街上去卖。 平常人就按照市场价来，要是遇见四合院的邻居，就加价两成。 这帮禽兽的钱不赚白不赚，帮了他们不知道感恩还联合起来恩将仇报。 这帮人活该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活该被贾家，被易中海算计。 傻柱已经决定了，以后易中海和贾家要是不算计到自家头上，那自己就当没看见。 算计别的邻居，傻柱也不会管，活该他们倒霉。 贾家这边，一家人回去之后开始为钱担忧起来了。 没有钱，明天可怎么去街上买粮食，买蔬菜呀。 贾东旭和易中海也不再对贾张氏客气了。 本来要是腊肉和腊肠好好的，大家都能吃到，他们心中还没那么大的怨气。 可是贾张氏把腊肉和腊肠塞进裤裆里了，那他们还怎么吃？ 贾张氏又是那种好几个月都不洗一回澡的，那味道，想想都恶心。 贾张氏自己倒是不嫌弃自己，她心里还想着，别人不吃全是她自己的更好。 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易中海呲着老脸去几家邻居那里凑了二十万，让贾家先度过难关。 但是这钱可是都算在贾东旭头上，贾东旭关了饷要第一时间还给人家。 这在借钱的时候都是说好的，要是贾东旭不还，那易中海就得还上。 易中海甚至威胁贾家，如果不还这笔钱，那就要跟贾家一刀两断，让贾家把那几千万还回来。 贾东旭也动过让易中海当冤大头的想法，但是他不敢赌易中海是不是真的要放弃贾家。 所以就只能答应下来，明天关了饷，第一时间去还钱。 腊月二十九的上午，易中海没有去上班，他请假在家帮贾家去街上买东西去了。 贾张氏指望不上，秦淮如一个人势单力孤的，也不顶用，家里得有个男人站出来抗事儿。 至于易中海的工资，自然是有贾东旭代领了，反正也没多少。 这个月虽然到年底关了饷，但是也是只上了不到二十天的班。 本来厂里还是有奖金的，但是易中海和贾东旭都犯过错，受过处罚，奖金是不可能给他们发的。 再加上之前贾东旭预支的工资，每月要扣掉几万块钱。 这样算下来，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人今天发的工资加起来也才不到三十万。 这日子是越来越难了，易中海想起贾张氏买的那些腊肉腊肠，花的二十五万，心里就一阵心疼。 傻柱也去上班了，不过今天不用再炒菜做饭了。 他过去是要指挥厨房的人把整个厨房打扫一遍，东西都规整好。 剩余的食材也要还给仓库，炉子彻底熄灭，锅里的水要完全擦干净，否则锅会生锈，影响寿命。 食堂的电闸也要关掉，水阀也得检查一遍，水缸，水桶里面的存水也要全部倒掉。 别看活不多，一帮人也是忙活了一上午才忙完。 轧钢厂的所有车间也都没有生产，都在打扫卫生，整理检查。 快中午的时候，食堂主任来通知让去仓库那边领取年终福利，财务那边也开始发工资了。 傻柱先去领了工资然后才去排队领取福利。 所谓的年终福利也就是点面粉，猪肉之类的，按照工种不同，分量也不一样。 在车间的工人就是十斤面粉，一斤猪肉。 傻柱这样的后勤部门就少了点，每人六斤面粉，半斤猪肉。 易中海那样的杂工更少，只有五斤面粉，没有猪肉。 当然了，贾东旭和易中海这样的犯过错误，受过处分的就没有福利这一说了。 这个年代对于这种犯过错误的人容忍度很低，可能受过一次处分，就能影响你一辈子。 下午四点多钟，傻柱拎着厂里给发的福利，骑着自行车，载着雨水，乐呵呵的回家了。 中午没吃饭，傻柱还不觉得饿，雨水早就饿的嗷嗷叫了，好几次都喊着要回家吃饭。 第157章 许大茂的好消息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正在院子里骂人呢。 贾张氏本来还心心念着贾东旭加上易中海这次年终福利能够发不少东西，这个年就好过不少了。 没想到四合院的邻居们在轧钢厂上班的，都拎着面粉和猪肉回来了。 然而贾东旭却是空着手回来的。 贾张氏再三追问之下，贾东旭才说出了厂里因为他们今年受过处分，福利扣除的事情。 贾张氏听完之后立马就心态爆炸，她才不管轧钢厂是什么规矩。 她只知道别人都发了面粉和猪肉，就她家没有，就是对她家不公平，就是不对。 贾张氏当场就要去轧钢厂找领导要个说法去。 贾东旭和易中海赶紧给拦住了。 本来他们两人在轧钢厂的处境就比较艰难了，贾张氏这要是再去闹一闹，他们两个在轧钢厂就更加混不下去了。 贾张氏虽然不去厂里闹了，但是仍然在院子里骂人。 先是骂厂里领导贪污她贾家的过年福利，然后又骂邻居们都有福利，也不说分给她家一点。 贾张氏骂着骂着不知道咋的了就歪了楼。 她开始骂易中海没用，光知道吃饭不知道挣钱。 骂秦淮茹是个废物点心，吃白饭的，扫把星，专门克贾家的。 还骂许大茂不是东西，黑心货，坑她家二十五万。 后来又开始骂傻柱没良心，缺德，绝户，害她贾家这么倒霉。 傻柱一进来就听到贾张氏骂他的话。 傻柱当场就不愿意了，冲上去就给了贾张氏两巴掌。 贾张氏挨了两巴掌，还想炸刺儿，看到傻柱又扬起了巴掌，立马就怂了，开始哭喊着召唤起了老贾。 傻柱直接来了一句要去街道办举报贾张氏搞封建迷信。 贾张氏只好乖乖停止了施法，把矛头又转向了易中海。 她骂易中海没卵子，死绝户，看到她被欺负也不出手帮忙。 易中海都快气死了，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弄死了贾张氏。 他也想出手教训傻柱一顿呀，可是问题是实力他不允许呀。 易中海知道刚才贾张氏肯定是理亏，挨打也是活该。 任谁刚下班回来就被人骂绝户都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易中海认为他刚才要是敢上前来呵斥傻柱，十有八九会遭到傻柱的羞辱，甚至搞不好还会挨顿打。 当然了，易中海其实心里也是乐于看到傻柱打贾张氏的。 毕竟贾张氏在骂傻柱之前可是也把他易中海给臭骂了一顿。 他在心里YY傻柱打贾张氏是给他报仇呢。 贾张氏最后看到易中海不顶用，自家的宝贝儿子贾东旭也成了缩头乌龟，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她只好灰溜溜的进了屋子，抱起她的宝贝孙子棒梗。 也不管棒梗能不能听懂话，她嘴里还是教着棒梗，棒梗长大了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傻柱，给奶奶报仇。 贾东旭此时正在家里发愁呢。 上午易中海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街上挤了一上午也没买到多少东西。 下午街上的店铺都关门放假了，再去买东西也买不到了。 贾家现在不说过年吃点好的了，就连最基本的粗粮，蔬菜，煤球都没办法保证。 贾张氏平时叽叽喳喳的，一到大事儿就啥也不管了。 秦淮茹在家里就是个小透明，没啥卵用。 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也没用，一上午时间，啥都没办成，还有脸回来。 贾家这个年可真成年关了，不好过呀。 易中海也是知道贾家的困境的，可是他现在也没啥好办法了。 上午他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跟邻居们一起去买东西。 本来想着邻居们会给他点面子，帮他排队，帮他插队。 谁知道一到街上，大家就各管各的了。 易中海想要插队到一个邻居前面，人家不让，想插队到邻居后面，还差点被人打一顿。 易中海走进贾家，坐在了贾东旭对面，跟着一起想办法。 他经过上午的事情已经看到了势单力孤的劣势了。 所以现在易中海想要尽量融入贾家，只有跟贾家抱团取暖才能保证他在四合院的些许话语权。 “师父，现在可怎么办呀，家里吃的都不够，煤球也不够，油盐酱醋都缺，这个年可怎么过下去呀！” 贾东旭叹了一口气，问起了易中海的意见。 贾东旭知道易中海这个人老谋深算，他现在已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易中海身上了。 易中海面色愁苦，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东旭，现在没别的办法了，只能找院子里的邻居们借点东西先过年了。 过年也别吃好的了，借点白面和白菜，年三十儿晚上吃顿饺子就行了。 剩下的日子，窝窝头棒子面先凑合着吃吧。 煤球跟邻居们借点，省着点用，也够了，大不了晚上多盖点，忍忍就过去了。 今年也别走亲戚了，礼物就省下来了，到时候有亲戚来了，也别留他们吃饭了，礼物留下也能应应急。” 贾东旭听完之后点了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只是这样的话，这个年过后，贾家恐怕要成为附近的笑话了。 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笑话就笑话吧，总比饿肚子强。 傻柱回去之后，赶紧开始做饭，雨水都饿坏了，抱着个凉馒头啃的不亦乐乎。 傻柱今晚也不能早睡，得抽空准备准备年夜饭的食材。 今年政府都不允许祭拜先人了，傻柱也只能晚上偷偷在家里祭拜一下母亲。 好在前几天他抽空蒸了几锅馒头和包子，还炸了一些丸子，果子和花生米。 今晚只需要把提前吊的汤吊上，一些干菜，干货泡发一下。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兴冲冲的跑来了。 “傻柱，傻柱，你猜猜我今天卖土特产卖了多少钱？” 傻柱连头都没抬，他知道许大茂肚子里憋不住话，不出三秒，他自己就会啥都说了。 果不其然，许大茂不等傻柱说话，就自己回答了他自己的问题。 “傻柱，我今天一上午卖了三十六万，土特产全部卖出去了。 还是你的办法好，今天我一到街上，没一会儿就卖完了。 咱们院子里有几家邻居都是加价买了不少。足足比昨天多卖了好几万呢。” 许大茂本来还以为傻柱会羡慕他，没想到傻柱波澜不惊，这让爱显摆的许大茂难受极了。 傻柱看到许大茂表情跟便秘一样，也不逗他了，就问道： “大茂，你今年一个人在四合院里过年吗？” 许大茂赶紧摇头：“怎么可能，我去我爸那里过年，要不我能把那些土特产全卖了吗？ 年后初三回来，到时候再找你玩。” 傻柱点了点头：“跟你爸一块儿过年也好，咱们这个破四合院整天屁事儿多得很。” 许大茂深表赞同：“就是，院子不大，事情挺多，我要不是弄不到房子，我早搬走了。 对了傻柱，明年你可能得喝我家的喜酒了。” 傻柱诧异的问道：“你不会这么早结婚吧，你才几岁，还没成年就想着结婚？” 许大茂知道傻柱误会了，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是我娘怀上了，明年七八月份儿我可能就要多个弟弟了。” 傻柱恍然大悟，差点忘了这件事儿了，不过许大茂可不会多个弟弟。 傻柱记得上辈子许大茂的老娘第二胎生的是个闺女。 傻柱也就见过几次，人家也不经常来四合院。 只是最后许大茂卖了他老爹的房子，气死了他老爹，他妹妹就不跟他来往了。 第158章 大年夜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儿了，四合院里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碌起来。 妇女们忙着准备年夜饭的食材，擀饺子皮，拌饺子馅儿。 男人们则是忙着贴对联，然后就是一帮人在一起聊天侃大山。 孩子们或多或少的都拥有了一挂两挂小鞭，拿着一根点着的香，噼里啪啦放的不亦乐乎。 傻柱也给雨水买了几挂小鞭，一百个一挂的，威力不大，不用担心炸伤人。 这丫头大清早的就起床了，拿着小鞭跟个小子似的，专爱往人群里扔。 傻柱也是早早的起来了，他也得准备饺子皮和饺子馅儿。 虽然空间里一个念头就能弄好，但是那样就少了过年的味道了。 闫阜贵仍然在门口摆了个摊子，逢人就拦住问人家用不用写对联。 现在还允许做生意，闫阜贵也还没有发展到要花生瓜子做润笔的份儿上。 他现在人品已经败的差不多了，也不是管事儿大爷了。 今年好多邻居都不卖他面子，都是从外面买的对联。 闫阜贵还郁闷半天，最后没办法了，只好降价销售，甚至是带着阎解成上门服务，拿着浆糊，帮着给贴好。 傻柱照例没有让闫阜贵写对联，他始终认为闫阜贵写得太工整了，没有外面买的那么飘逸优美。 贾家也是奇葩，竟然让闫阜贵贴了对联却不愿意给钱。 双方在中院扯皮了半天，最终以贾家给闫阜贵切了一小块腊肉做报酬结尾。 闫阜贵不比其他人，在他眼里没有什么干不干净一说，回家洗洗照吃不误。 傻柱听人讲闫阜贵家里自己做的臭腐乳放的时间长了，里面都生蛆了，闫阜贵还敢端上桌来招待客人。 傻柱都怀疑后来闫大妈得了癌症都是因为经常吃这些不干不净不新鲜的东西才造成的。 一大早，易中海就带着贾东旭，拿了两个面袋子，一杆秤，一个本子，一支笔，挨家挨户的去借东西。 易中海也算是呲着老脸，说尽了好话，承诺年后多还半成，这才有人肯借给他们。 不过好赖总算是借到了不少粮食，蔬菜，煤球，足够他们把这个年过下去了。 年夜饭傻柱依然是准备的十分丰盛，味道也好，自然是把邻居们都馋的不轻。 不过今年没了聋老太太，易中海那里也彻底翻了脸结了仇，其他的邻居也都是点头之交不咋来往。 傻柱家今年的年夜饭吃得也算是平静，傻柱心情好，还喝了半瓶莲花白。 雨水也是吃得饱饱的，放下碗就又出去放鞭炮了。 今晚大家都要在家守岁到半夜，吃完饺子才能睡觉，倒也不怕影响到别人。 贾家的年夜饭也很丰盛，炒腊肉，炒腊肠，炒白菜，炒萝卜，炒土豆，还有一碟咸菜。 算起来也是有荤有素，六个菜，在四合院里也算是上等水平了。 但是一家人除了贾张氏之外都是黑着脸，不怎么高兴。 原因无他，腊肉和腊肠虽然清洗过好几遍，但是其他人吃的时候仍然感觉恶心，反胃。 只有贾张氏一点都不在乎，狼吞虎咽的，吃得满嘴流油，一直到两盘荤菜都吃完了才停下来。 易中海，贾东旭和秦淮茹只能喝着棒子面粥，吃着窝窝头，就着几个素菜过完了这个年三十儿。 贾张氏满脸不屑，不吃拉倒，那么多肉她一个人吃了正合心意。 年三十儿晚上的时候除了小孩儿，大人很少串门。 一是要跟家人一起团圆过节，另外就是去了别人家，人家难免要招待一下。 家家户户的年夜饭都很丰盛，各家都是一年就吃这一顿奢侈的。 还不敢吃完，接下来几天都要靠着年夜饭的剩菜吃饭呢。 你去了别人家串门，人家招待你了太亏了，不招待又失了礼数，索性大家谁都不去谁家，省的惹人厌。 贾东旭没有吃好，就想着去别人家串门，蹭点好吃的。 易中海拦住了他，贾家和易中海现在在四合院的名声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 要是贾东旭晚上真的去别人家串门，人家真要是不顾面子，把贾东旭赶出来，那贾家以后在四合院就没脸待下去了。 半夜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传出来饺子的香味儿。 有的人家是白菜猪肉馅儿的，有的人家是酸菜猪肉馅儿的，还有的人家是萝卜猪肉馅儿的。 一年就这一次，大家也都遵从着这个传统的习俗，再穷也得吃上顿饺子。 贾家是四合院里除了闫阜贵家之外唯一的一家吃素菜饺子的。 白菜萝卜馅儿的饺子，煮了五六十个。 本来距离年夜饭都没多久，大家都是随便吃几个就行了。 贾东旭，秦淮茹和易中海晚上就没吃饱，就指望着这顿饺子好好垫吧垫吧呢。 但是贾张氏不这么想，她觉得自己吃少了就是吃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吃饱了再说。 于是贾家的这个年三十儿就只有她一个人吃饱了，贾东旭秦淮茹还有易中海都还饿着肚子。 贾家这个年过得窝心恼火，刘海中家和闫阜贵家也不好过。 刘海中家里有钱，不缺吃穿，饭菜也相当可以。 但是刘海中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今年也没拿到年终福利。 刘海中本来就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别人都有，就他没有，这让他在车间工友和四合院邻居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本来他也是个非常高调的人，往年年前年后他总要在四合院里跟人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国家大事儿。 可是今年他却低调了很多，从腊月二十九下午回来就钻进屋里没出过门。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这两天没少挨揍，就连他最宠爱的刘光齐都被训斥了好几次。 闫阜贵家里则是因为今年实在是不富裕，桌子上只有几个素菜和一盘萝卜炒腊肉。 就那一点一两不到的腊肉，闫阜贵竟然让分成两顿吃。 闫家人脸上都没有多少笑脸，也就是在闫阜贵给大家分配那盘荤菜都时候才稍微兴奋了一点。 闫阜贵现在成了扫厕所的，工资也降了下来，名副其实的贫困线一下了。 好在闫大妈勤快，从街道上接了不少手工活，家里几个孩子帮忙干着，每月也能有个七八万的收入。 闫阜贵星期天，或者是放假了去海子里钓钓鱼，卖点钱，种点花花草草的再卖一点，也能有点收入。 再加上闫家人节俭惯了，吃得少，也不吃好的，这才把日子过下去，不至于像贾家那样，断了顿，还得去邻居那里借粮食。 傻柱和雨水吃了几个饺子就去睡觉了，明天大年初一还得去跟几个长辈拜年。 第159章 大年初一的好戏 第二天大年初一，傻柱早早的就起床了，好说歹说，付出了五万块的压岁钱才把雨水给哄了起来。 大年初一不允许哭，要不傻柱非得收拾一顿这丫头不可。 傻柱不想在四合院里浪费时间，随便热了点菜，热了两个馒头，两人吃完了饭就出门了。 结果紧赶慢赶，还是在四合院门口碰见了闫阜贵。 得了，这下不打招呼不行了。 “闫大爷，起这么早？ 压岁钱准备好了没，雨水，赶紧给你闫大爷拜年，让你闫大爷给你压岁钱。” 雨水正要跟闫阜贵鞠躬拜年，吓得闫阜贵撒腿就跑。 傻柱呵呵一笑，这老小子，真是玩不起。 傻柱带着雨水先去给师父师娘拜了年，然后又去了老爹的几个把兄弟那里。 最后是轧钢厂王书记，李怀德，杨厂长，厂里的大小领导以及外面做菜认识的一些底层领导。 当然了，那些大人物那里傻柱是不敢去的，去了估计连门都进不去。 傻柱去领导家拜年那都不是空着手去的，卤好的猪头肉一家送了两斤。 自家长辈大年初一是不需要这些的，年前傻柱都送了一些礼物过去。 拜完了年，傻柱带着雨水回去简单吃了个午饭就出门逛街了。 政府虽然禁止了祭拜，但是也组织了一些非常热闹的节目。 踩高跷，舞龙舞狮，杂技表演等，还有很多政策宣传类的戏曲，歌曲等。 以前虽然也有踩高跷这些的，但是规模都不大，都是冲着讨要打赏和卖狗皮膏药之类去的。 现在的规模更大，组织的也更加有序，也不要打赏，更不卖货，完全就是娱乐性质的。 街上人很多，摩肩接踵的，雨水看不到，傻柱只好把她抱起来看。 街上也有那种小摊贩，卖各种小吃，糖葫芦，糖人等。 现在还不禁止这些，一些乡下的聪明人还有城里的手艺人会趁着这段时间多赚点钱。 从人群中，傻柱隐约感觉到了建国后第一次出生潮来了。 街上大部分都是年轻男女，好多都是抱着小孩，从他们的神情气质上可以感受到这个国家正在蒸蒸日上的气势。 傻柱带着雨水一直逛到天快黑了才回去，这一回去就赶上了一场大戏。 贾家又闹出幺蛾子了。 原来白天的时候，贾东旭抱着棒梗挨家挨户的去拜年。 说是拜年，其实是想挣点压岁钱。 大过年的，图个喜庆，虽然棒梗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但是大家还是多多少少给了他压岁钱。 邻居之间都是这样，你给我家孩子压岁钱，我也得给你家孩子压岁钱。 最后大家综合下来不赚不赔最好，没孩子的就少给点，最后也亏不了多少钱。 但是事情到了贾家这里出现了变故。 人家给了棒梗压岁钱，贾东旭屁颠屁颠的给接了。 人家的孩子就跑去给贾张氏拜年，贾张氏却摆着个脸子一毛不拔。 要是往年的时候，贾家没孩子，别人家不用给贾家压岁钱还好说，没人会关心贾家给不给他们孩子压岁钱。 但是今年不一样了，你贾家接了人家给的压岁钱，却不给人家的孩子压岁钱。 这哪家会愿意？这不是瞧不起人吗？ 于是有几家邻居在一起一合计，发现贾张氏都没给，就联合起来去找贾张氏讨说法。 贾张氏这人视财如命，让她心甘情愿的掏钱出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够办到。 贾张氏虽然输了理，但是不想输了阵，就开始骂起那几家邻居来了。 那几家邻居本来想着一起去找贾张氏讨个说法而已，并不想跟贾家真的闹起冲突来。 毕竟大年初一，一年之始，都要图个吉利，没有人愿意吵架。 谁知道他们还没说几句呢，贾张氏倒是先跳了起来。 说不过就开始骂，骂的还超难听，一边骂一边诅咒。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那几家邻居也是来了火气，跟贾张氏对骂起来，几家联合勉强能跟贾张氏战个平手。 后来逐渐又有别的邻居盘问自家孩子，发现贾张氏也没给压岁钱。 合着自家孩子白给贾张氏磕头拜年了。 于是又有几家邻居加入到了讨伐贾张氏的队伍中来。 然后逐渐的发展成了整个四合院对战贾张氏一人。 贾张氏虽然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势单力孤，可是输人不输阵，没有一点退让妥协的意思。 最后不知道哪个有才的邻居骂了贾张氏一句，说她克夫克子。 把老贾克死了不说，还把贾东旭克成了太监，以后估计还会把棒梗给克了。 这句话算是揭了贾张氏的短，戳到了贾张氏的痛处，也算是彻底的捅翻了马蜂窝。 贾张氏大喊一声，扑上来就朝着那个邻居的脸上抓了过来。 那个邻居也不傻，看到贾张氏要发飙了，赶紧往人群里吗退。 贾张氏的彪悍战斗力已经是经过检验了的，没看到闫阜贵也只是勉强捡回来一条命吗？ 贾张氏紧随其后，冲进了人群中。 这一进了人群，被人包围了那可由不得贾张氏了。 有个别不讲武德的邻居们开始搞起了偷袭。 这个踹贾张氏一脚，那个打贾张氏一拳。 揪头发的揪头发，抓脸的抓脸 ，没一会儿就把贾张氏变成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疯子。 贾张氏仿佛真的疯了一般，见人就打，还是直接往脸上抓。 大家都开始躲着她，从后面偷袭她，一直把她累的筋疲力尽。 贾东旭和易中海去街上看热闹去了，秦淮茹下午的时候也抱着棒梗去娘家挣压岁钱去了，要明天才回来。 没有一个人帮贾张氏解围的。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开始了召唤老贾大法。 邻居们也不再打贾张氏了，就围在周围跟看猴戏一样。 傻柱回来的时候战斗正是最激烈的时候。 这样的好机会不容错过，傻柱也是混进人群里搞起了偷袭。 贾张氏能够这么快的丧失战斗力，傻柱当然是功不可没。 贾张氏越哭越凄惨，召唤对象也从单一的老贾增加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之类的正规神仙。 就在这时，贾东旭和易中海回来了。 第160章 一个巴掌怎么拍不响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娘，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 贾东旭快走几步跑到贾张氏跟前安慰道。 贾张氏抹着眼泪，哭着说道： “东旭呀，我的儿呀，你可算是回来了，娘都快被他们给欺负死了。” 贾张氏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跟贾东旭说了。 贾东旭听完之后，双眼通红，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四周的邻居们。 邻居们也不怕他，他就一个人，吓唬谁呢？ 贾东旭也知道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单挑不了一群人的，他又不像傻柱那样战斗力爆表。 贾东旭把贾张氏扶起来，冲着邻居们放了几句狠话就带着贾张氏回屋去了。 贾东旭走了，易中海却不愿意就这样了事儿。 在易中海看来，四合院里一帮人欺负一个中年妇女就是不对。 抛开事实不谈，就只有贾张氏有错吗？ 不就是一点压岁钱吗？贾家这么困难，大家就不能体谅体谅？ 于是易中海站出来就开始批评起了邻居们。 “你说你们也真是的，一帮人欺负人家一个人，这像话吗？ 不就是贾家没有给你们孩子们压岁钱吗？ 这么斤斤计较干嘛，缺了这点钱就过不下去了？ 你们至于动手吗？都不感觉丢人吗？” 易中海说的是义愤填膺，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谴责别人了。 这一次他可是过了一把瘾，不过他还不准备善罢甘休，而是想着趁此机会让邻居们出点血，帮帮贾家。 毕竟现在贾家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年夜饭都吃不饱，让他们出点钱粮来接济一下贾家刚好合适。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说道： “现在事情也出了，我看大家就想办法弥补一下贾家吧，各家都出点钱，帮帮贾家。 他家现在是真的难呀，要不贾家嫂子也不至于连孩子们的压岁钱也拿不出来。”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头铁的邻居出言反驳： “易师傅，凭什么呀，贾家不容易，我们谁家容易了？” 易中海瞪了那个邻居一眼，大声喊道： “凭什么，就凭你们一帮人欺负人家贾家一个，就该补偿人家。” 那个邻居气得满脸通红，再次反驳道： “什么叫我们欺负贾家？我们只是去找贾张氏讨个说法，谁知道她上来就骂人的。 况且也不是我们先动手的，是贾张氏先动手打人我们才反击的。 我们总不能站那不动让贾张氏打吧，闫老师上回的教训大家都记着呢。” 闫阜贵现在虽然扫厕所了，但是大家仍然习惯性的称呼他为闫老师。 易中海这才知道原来是贾张氏先骂人的，也是贾张氏先打人的。 这么看来，怎么说贾张氏都是理亏的，挨打也是自找的，活该。 但是易中海不想他这次雄起就这么虎头蛇尾，于是就说道： “难道就只有贾家嫂子有错吗？一个巴掌他拍不响，你们肯定也有不对的地方。” 易中海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黑影向他冲来，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易中海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是傻柱。 “傻柱，你想干嘛？凭什么打人？” 易中海大声吼道。 傻柱呵呵一笑：“易中海，我不想干嘛，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个巴掌他不但能拍响，还能拍的比两个巴掌响呢。” 易中海肺都快气炸了，大口喘着粗气： “傻柱，有你什么事儿，你赶紧回去，这儿的事儿，你少掺和。” 傻柱都被他逗乐了：“易中海，怎么没我的事儿？我也参与打贾张氏了，大家可都看到了，你别想抹杀我的功劳。” 易中海脸色铁青：“傻柱，你又没有给棒梗压岁钱，你凭什么打贾家嫂子？” 傻柱呵呵一笑：“不凭什么，贾张氏她撞到我了，还踩我脚了，我打她应当应分的。” 傻柱当然是胡咧咧的，但是刚才那么混乱，谁也不会注意到贾张氏到底撞没撞到傻柱，踩没踩到傻柱的脚。 易中海听了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傻柱，你简直是无理取闹，我不跟你扯这么多，你一个年轻小伙子，竟然敢殴打老人，你这是倒反天罡，我要去街道办告你去。” 傻柱耸了耸肩：“易中海，你想去告那就去吧，没人拦着你，这事儿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看到了，也都参与了。 我们大家占着理呢，街道办来了也顶多就是批评我们几句私下暴力解决。 但是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破坏团结，率先骂人打人这事儿，估计街道办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 “傻柱，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做早晚会遭报应的。” 易中海气急败坏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扭头走了。 傻柱哈哈大笑：“易中海，那咱俩就看看谁会遭报应。” 贾家的人和易中海都走了，也没啥热闹可以看了，邻居们都议论着散去了。 傻柱也带着雨水回到了家里，傻柱点上煤油灯就开始准备晚饭了。 下午的时候，傻柱和雨水都吃了不少街边的小吃，都不太饿，傻柱就随便煮了点粥，弄了点夏天腌制的酸黄瓜。 大年初二，一大早傻柱就带着雨水出门了。 他们要去保定看看何大清，雨水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何大清了，这几天天天缠着傻柱要去找她爹爹。 傻柱也想去保定看看何大清在保定到底怎么样了。 上辈子的时候，傻柱也带着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但是连门都没进去，面都没见上。 当时白寡妇开门一看是傻柱和雨水，直接破口大骂。 傻柱心里本来就有气，再加上少年人自尊心强，被白寡妇骂几句就受不了了，跟白寡妇对骂了几句就负气离开了。 等到傻柱再次见到何大清的时候已经是七十年代末了。 那时候何大清已经老了，折腾不动了，就被白寡妇和她儿子给撵了出来。 何大清身上的钱早就被白寡妇掏干净了，他也不知道费了多大力气才回到四合院。 白寡妇是啥人傻柱早就一清二楚了，所以当时才支持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保定。 这样的话最起码影响不了四合院的家业和雨水的成长，何大清在保定混的再差也能有个根，有个养老的地方。 这辈子傻柱已经提醒过何大清要防着点白寡妇，不生孩子就不给钱。 傻柱也不知道何大清听进去了没有，这该死的曹贼基因真的是让傻柱头疼。 第162章 到保定 傻柱和雨水先是到街道办王主任家里找他帮忙给开个介绍信。 这个年代去稍微远点的地方都需要开介绍信。 甚至许大茂每次去乡下放电影都要带着好几张介绍信。 厂机关办公室的办事员开几张空白的介绍信，盖上轧钢厂的公章，许大茂要去哪个村子自己填写就行了。 傻柱出远门找轧钢厂开介绍信也可以，但是这个时间厂里的人都放假了，公章也都锁进保险柜了，压根就开不了。 街道办的介绍信也可以，并且很方便，直接找街道办主任就行了。 傻柱跟王主任说明了要去保定看望何大清的事情，王主任爽快的给开了两张介绍信。 是的，雨水虽然是个小孩，但是也需要介绍信，这主要是为了打击人贩子的。 介绍信这东西类似于后来的身份证，倒不是说没有的话就出不了门。 只是坐火车必须要有介绍信才能买票，路上遇到公安设卡检查的时候也主要是检查介绍信。 此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人家不认识你，你要是没有介绍信，很容易就把你当成特务或者人贩子给举报到街道办或者派出所了。 不要小看这个年代人民群众对防特反特的重视程度和重要作用。 那可是能逼得米帝和光头只能通过高空侦察机来刺探情报的。 傻柱带着雨水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到保定的火车票，雨水是小孩，不用买票。 保定自古就担负着拱卫四九城的重任，也是建国后重点发展的工业城市。 大清末期，四九城跟保定之间就有铁路了，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四九城和保定之间的铁路线已经增加了不止一倍了。 火车是老式的蒸汽机火车，还是需要往里面加煤才能走得那种。 这种火车速度很慢，大约只有三十公里每小时左右。 火车走走停停，时常需要停下来加水加煤，就四九城到保定那一百七八十公里的距离，走了八九个小时才到。 到了保定火车站，天已经黑了下来。傻柱只好跟雨水在火车站候车室睡了一晚上。 傻柱特意找了个靠墙角背风的地方，铺上一个旧毯子，再盖上个大棉衣，两人穿的厚，倒也不是太冷。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带着雨水就往棉纺厂家属区那边走去。 上辈子傻柱出了火车站，也不知道往哪里走，转来转去后来又回到了车站。 还是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好心问了傻柱一句，这才给他们兄妹俩指了道路，要不他们还真不一定能找到白寡妇家里。 这辈子傻柱就不用费那么多的周折，直接带着雨水直奔目的地。 何大清和白寡妇现在住的房子是棉纺厂分给何大清的。 白寡妇家的房子被她婆婆和小叔子给占了。 那是人家的祖宅，白寡妇要是安心给人家儿子守寡，住人家的房子自然是理所应当。 可是她把何大清给招到家里来了，这妥妥的是在打夫家的脸，人家能把房子留给她才怪呢。 也幸好何大清找工作比较顺利，棉纺厂领导也是个好吃的，这才帮着何大清分到了一个小院子。 保定那边跟四九城不一样。 保定虽然也算是个工业城市，但是工业规模相较于四九城来说小得多。 再加上战争年代，保定屡次遭遇战火洗礼，人口也大幅度减少。 所以保定的住房并没有四九城那么紧张，这种因为无人居住而充公的小院子很多。 傻柱来到小院门口，没有着急去敲门，他也不确定何大清在不在家。 现在去敲门的话，何大清一旦不在，免不了又要跟白寡妇进行一场骂战。 傻柱就想看看何大清在场的情况下，白寡妇还敢不敢那么嚣张，也能从侧面看出现在何大清的家庭地位到底如何。 八九点钟的时候，傻柱果然等到了何大清。 他此时穿着破旧的棉袄，戴着个狗皮帽，抄着手，耸着肩，从院子里出来了。 傻柱赶紧跑过去拦住了何大清，雨水也跟了过来，哭着喊爹。 何大清看到傻柱和雨水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心的抱着雨水就亲。 “哎哟，闺女哟，你这是吃啥了，长这么胖，老爹都快抱不动你了。” 何大清这人你要说他不心疼孩子那是假的，只是他的这种心疼保质期太短。 见了面就心疼的不行，可是一遇见漂亮寡妇，俩孩子立马就被他抛在脑后。 何大清抱着雨水亲了一阵才把她放了下来，故意板着脸问道： “傻柱，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写信说我这边抽空就回去看你们吗？ 你小子冒冒失失的，要是把雨水给弄丢了，看我不把你腿打断。” “什么信呀，你给我写过信吗？我怎么不知道。” 傻柱知道何大清写的信被易中海给昧下了，寄的钱也被易中海给贪污了。 但是他还是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因为他没办法跟何大清解释，总不能说他是重生的吧。 何大清心里一惊，赶紧问道： “傻柱，你可不要跟老子开玩笑，老子每个月都给你们写信寄钱，每月十五万，你一次都没收到吗？” 傻柱摇了摇头：“就收到过一封信，还是易中海给我的，信上说你不回来了，把我和雨水托付给了易中海照顾，他也没跟我提过钱的事情呀。” 何大清想了一下，突然就反应过来了，开始骂起了易中海。 何大清是个老江湖了，稍微一想就知道易中海想干啥了。 丫的，老子就出去打个野，易中海你个王八蛋就把老子的家给偷了。 拿着老子的钱卖你自己的人情，还要败坏老子在儿女心中的形象。 何大清恨不得现在就回四合院去把易中海给干死。 傻柱看着何大清喘着气，喋喋不休的骂着易中海，心里突然有点想笑。 上辈子易中海的算计相当成功，何大清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发现傻柱对他不冷不热的，反而对易中海尊敬得像亲爹一样。 再加上后来知道了易中海昧下了自己寄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也想到了易中海的算计。 但是那时候傻柱已经被易中海长年累月的洗脑给忽悠傻了。 无论何大清怎么说，傻柱都依然是坚定的相信易中海，反而对何大清冷嘲热讽的。 不知道那时候何大清心里好受不，后悔不，气不气。 傻柱估计那时候何大清岁数大了，有心无力了，要是再年轻个十几岁，何大清肯定是要跟易中海一决生死的。 第163章 白寡妇 何大清骂了一会儿，心里火气出了不少，就拉着傻柱回家，说是要让傻柱好好说说四合院的事情。 现在何大清是真的有点慌了，他害怕自己的老巢真的被易中海给端掉了。 何大清带着傻柱刚一进门，就听到白寡妇的骂声： “何大清，你这个天杀的，你不是去厂里找保卫科老赵喝酒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告诉你，就这一万块，你别想从我这里再拿走一分钱了。 喝个酒，就个咸菜就行了，还想吃什么好菜？” 白寡妇这时候又看到了傻柱兄妹俩，就问道： “何大清，他们两个是谁？ 你不会是背着我又勾搭了哪个骚货了吧，连野种都带回家了。” 傻柱听见这话脸都黑了，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冲着白寡妇就骂道： “我看你才是骚货吧，一个保定的寡妇勾搭男人都勾搭到四九城来了。 我跟雨水可是我爹的亲儿女，你家里的那几个才是野种吧。 有本事你把他们的亲爹叫过来看看，叫不来他们就是野种。” 白寡妇气得脸都白了，她也听出来了，这两人就是何大清在四九城的亲生儿女。 但是白寡妇依然不打算就这样忍气吞声，她自认为她在何大清心中的地位最重要。 要不何大清当初怎么可能抛下亲生儿女，跟自己跑到保定来生活。 于是白寡妇就开始逼着何大清站队了。 “何大清，你是王八吗？ 你女人被人骂成这样，你就这样看着？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今晚别上老娘的床了。” 何大清此时也是皱着眉头，心里也很窝火。 平常白寡妇怎么作妖他都无所谓，毕竟自己泄火还得靠着她。 但是今天白寡妇当着傻柱和雨水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还骂他的儿女是野种。 这让何大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愧疚感，他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傻柱和雨水在四九城会不会被别人骂成是没有爹的野种呢？ 何大清越想越觉得憋屈，心里积压的火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何大清冲上去，抓住白寡妇，啪啪两巴掌就扇了下去。 白寡妇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何大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何大清，你这个王八蛋，你敢打我，你竟然敢为了这两个野种打我。 我跟你拼了，今天谁也别想好过。” 说着白寡妇就朝着何大清的脸上抓了过去。 何大清一把推开了白寡妇，又是两耳光下去。 这下白寡妇终于老实了下来，坐在地上开始哭闹撒泼起来。 何大清现在对于白寡妇也就是图晚上那点事儿了。 刚开始在四九城刚见面的时候，何大清确实是喜欢白寡妇的。 身材好，皮肤好，还比自己年轻，说话也好听，温柔，动不动就是大清哥哥。 那时候何大清已经完全是沉迷在了白寡妇给他营造的美好的婚姻生活的幻想中了，不但为了白寡妇花了不少钱，什么白妹妹之类的肉麻话也没少说。 可是到了保定之后什么都变了。 什么温柔可人白妹妹呀，明明就是一个长得年轻漂亮一点的贾张氏嘛。 不但天天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吵个没完，人前人后完全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虽然白寡妇晚上的表现确实好，也把何大清给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但是时间长了，再漂亮的人也子曰腻了，当初的新鲜感和冲动已经逐渐消退了。 要不是何大清现在一时半会儿实在找不到替代对象，他早把白寡妇给换掉了。 也幸亏他听了傻柱的话，留了一手，大部分钱都被他藏在了外面。 要不现在他的腰杆子是真的很难挺起来了。 何大清打了白寡妇，心里的火气消了不少，就带着傻柱和雨水走了出去，也不管白寡妇在家里哭天抢地，骂骂咧咧的了。 何大清带着傻柱和雨水来到了一个小酒馆里。 过年期间街上店铺都不开门，这个小酒馆是那种开在家里的，平常也只接待熟客的那种。 酒馆是一对老夫妻在经营，酒是自己酿的地瓜烧，下酒菜也是他们自己卤的卤味，炒的花生米。 何大清让老板给打了一斤地瓜烧，切两斤猪头肉，再上盘花生米。 傻柱和何大清面对面坐着喝起了酒，雨水则是依偎在何大清怀里，让何大清给她夹猪头肉吃。 “傻柱，你白姨平常不这样的，她今天心情不好，抽风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何大清还想要试图在傻柱面前稍稍的挽回一点他的面子。 毕竟傻柱现在也成年了，是个男子汉了，当老子的在儿子面前丢了人怎么行呢？ 傻柱讪笑了一下：“没事儿，爹，我都懂。你今天表现的特男人，在咱们四合院里，那要算是头一号的了。” 何大清也知道傻柱是在敷衍他，就岔开了话题，打听起了四合院的事情。 傻柱也是把这一年多来，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都跟何大清说了一遍。 何大清听得一肚子火气，他没想到他才走几天，他的儿女就被四合院的人欺负成这样。 虽然傻柱争气，没有吃亏，但是何大清还是感到特别愤怒。 “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这完全就是伪君子嘛。 藏的可真够深的，连我都骗过了，亏我以前还觉得他是这个四合院里唯一的好人呢。” 何大清对易中海尤其愤恨，恨不得现在就去弄死他。 刘海中和闫阜贵还有贾家是什么德行何大清很了解，所以他们会做出什么混蛋事儿来，何大清是一点也不意外。 何大清没想到的是易中海原来才是隐藏的最深的那个带头大哥。 并且听傻柱说的样子，易中海欺负自家孩子欺负的最狠。 还有许富贵也让何大清很意外。 何大清本来还以为自己走后，许富贵最有可能跳出来欺负自家孩子。 毕竟自己前几年跟许富贵关系可不怎么样，收拾过他很多次，两人见面就磕。 没想到许富贵不但不计较自己之前欺负他的事情，没有欺负自家孩子，反而还愿意出手帮助自家孩子说话。 其他的事情何大清虽然也有所预料，但是没想到四合院里这一年多来这么热闹。 何大清甚至都有点后悔离开四合院了，这一场场的好戏，错过了实在是可惜。 同时何大清也感到一阵欣慰。 自家这傻儿子真是长大了，也不傻了，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把院子里的那帮人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两人聊了一会儿，就聊到了何大清每月寄钱寄信的事情上来了。 第164章 傻柱劝何大清回四合院 何大清问道：“傻柱，你实话告诉我，我给你写的信，还有寄的钱你真的没收到？” 何大清此时还是不敢相信这件事，他不认为易中海有这个胆子，敢干出这样的事情。 傻柱都服了何大清了，易中海是啥人，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别说是昧下何大清寄给傻柱兄妹的钱了，就是更恶劣的事情，只要对他的养老有利，他都能干的出来。 “爹，我骗你这个干嘛，从头到尾，我就没见过你的一分钱。 我估计易中海这孙子全给昧下了。 他之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四合院的信件都是他去邮局拿的。 后来他不当一大爷了，我估计邮局的人不知道，他给蒙过去了。” 傻柱跟何大清解释道。 其实傻柱早就知道了易中海昧下何大清的信和钱的事情了。 他跟过易中海两次，亲眼看到易中海去邮局去拿信件。 傻柱一直没有拆穿易中海，就是想在合适的机会给他来次大的。 之前的时候，傻柱还想着等到以后房子确权之后再拆穿易中海，顺便还能把易中海的房子给坑过来。 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傻柱越想越不对劲儿。 易中海现在已经是个残疾人了，整天跟着贾家过日子。 就贾家的尿性，易中海能不能顺利活到其实年代末都不一定呢。 此外傻柱也想了另外一个办法，不用等太久就能把易中海的这两间房子给弄过来。 所以傻柱决定提前把这个雷引爆，先炸一炸易中海再说吧。 何大清听了傻柱的话，更加的愤怒了。 丫的，自己在保定省吃俭用，一个月那点工资除去跟白寡妇一家的开销，剩下的一半都寄回去了。 本来想着能够弥补一下傻柱兄妹，让他们过得好一点。 没想到最后竟然便宜了易中海这个老王八。 何大清一拍桌子：“这件事情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易中海付出代价。” 傻柱心里早有算计，就劝道： “爹，你先别急着生气了，这件事我有个主意你听听。” 何大清瞪了傻柱一眼：“臭小子，老子能不生气吗？那可是每个月十五万呀，这一年多下来，可不少钱呢。” 傻柱笑着说道：“爹，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但是有件事情我想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情，你小子直说就行了，磨磨唧唧的。” “爹，你现在还想跟白寡妇过下去吗？” 何大清一听这话，眉头皱了起来。 “你问这个干嘛，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还想管老子？” 其实何大清现在也早就不想跟白寡妇一起过了，玩了这么久，早玩腻了。 再加上现在白寡妇的脾气越来越大，整天变着法的跟何大清要钱，要不来就吵架。 何大清本来想着趁着年轻再要个儿子，现在就傻柱这一根独苗，老何家的人丁还是太单了。 白寡妇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怀不上孩子，这让何大清一直耿耿于怀。 也幸好何大清听了傻柱的话，白寡妇没生下自己的孩子，何大清也一直不把家底给她。 傻柱呵呵一笑：“爹，你该不会是真跟白寡妇处出感情了吧。 你现在还看不明白她是啥人吗？ 现在你年轻，能挣钱，她都是这个样子。 要是等你老了，她还能容得下你？ 别到时候你老了，人家的孩子翅膀也硬了，到时候把你赶出去，你身无分文，连四九城都回不去。”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傻柱，你到底想说什么？” 傻柱看到何大清的反应，心里就有了答案。 “爹，我是这么打算的。 你这次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跟白寡妇分了算了。 理由很好找，就说白寡妇容不下我跟雨水。 你们本来就没有领结婚证，到时候找街道办说一声就行了。 你跟我回四合院，借着这个借口，把易中海的房子给占了。” 何大清听到这话，心里有点疑惑。 “傻柱，我回去了工作怎么办？ 现在可不比以前了，现在都是公家单位，工作可不好找。 再说了，那房子是国家的，咱就算是抓到了易中海的把柄，易中海也没权利直接把房子给我们呀。” 傻柱早就考虑好了，以他现在的关系人脉，这些都不是问题。 “爹，你就放心吧，我在厂里跟几个领导关系好，你的手艺这么好，到时候进轧钢厂简单得很。 房子的事情也好办，等你进了轧钢厂，就去找易中海，让他自己去厂里找领导，把房子让出来再分给你不就行了？ 都是租的公家的房子，租给谁不是租，易中海现在的工资那么低，正好也能省点租金。 反正咱俩现在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你也有分房子的资格，到时候你要是还想找，就找个靠谱一点的。 就白寡妇这样的，也就你拿她当个宝了。人家带着孩子，永远也不可能真心对你的。” 何大清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小子看来真的是长大了。这本事都快赶上你老子了。 跟你白姨分开这件事好办，就是棉纺厂这边，我得等到上班了跟厂里的领导打声招呼。” 何大清听到傻柱的方案很是心动，他已经下定决心跟白寡妇分了，回四九城再找个好的了。 傻柱点了点头，又跟何大清商量了一会儿具体操作细节之后，两人就离开了小酒馆，回到了何大清分的小院了。 三人回去的时候，小院的门被白寡妇反锁了。 何大清清楚白寡妇的脾气，知道她不会给开门的，于是就让傻柱翻墙过去，从里面把门打开。 小院的围墙不高，对于傻柱来说都是小意思。 傻柱一个助跑，蹬在墙上，借着力往上蹿了一尺多高，然后双手扒住了墙顶。 幸好这个院子的围墙上面没有种仙人掌，要不傻柱还真不好上去。 傻柱翻进去之后，从里面把门打开了，三人就一起进去了。 就在这时，忽然从屋里窜出来一个男人，光着膀子，下面也只是穿着底裤，拿着衣服就要往门口冲。 第165章 何大清确定要回轧钢厂 傻柱眼疾手快，赶紧往前两步，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身上，把那个男人踹倒在地。 何大清终于从震惊当中反应过来了，大叫一声就往屋里跑去。 傻柱没跟上去，他用那个男的的裤腰带给那个男的来了个杀猪绑。 这时，屋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打斗声，紧接着传出白寡妇的尖叫声。 傻柱害怕何大清一冲动，把人打死了，赶紧冲进屋里准备拉架。 没想到刚一进去，就看到白寡妇跟个白条鸡一样，啥都没穿，蜷缩在地上正在跟何大清求饶呢。 傻柱瞄了几眼，你他娘的白，就是pubes有点多。 何大清气得满脸通红，正拿着个鸡毛掸子朝白寡妇身上招呼呢。 傻柱感觉鸡毛掸子应该打不死人，于是就赶紧走出去了，这画面不适合他看。 傻柱出去也闲的没事儿干，索性就把那个男的给打了一顿。 这下好了，出了这档子事儿，何大清可算是彻底断了念想了。 何大清打了一会儿，就让白寡妇把衣服穿好，审问了两人一番，让两人签了一个认罪书，按上手印，然后就直接把白寡妇还有她的孩子赶出去了。 至于白寡妇去哪里落脚，那自然是那个男的该操心的事情了。 那个男的也是附近的住户，在废品站上班，二十来岁，没结婚，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呢。 这下好了，那小子人生直接完美，直接就能当爹了。 有了这份认罪书，何大清也不怕白寡妇以后再纠缠。 真要是闹开了，白寡妇跟人搞破鞋这件事情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傻柱在何大清这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去火车站赶火车了。 轧钢厂快要开始上班了，傻柱得先回去把一些关系再跑跑，到时候安排何大清的时候还得靠他们。 正月初四下午的时候，傻柱和雨水终于回到了四合院里。 一进门就看到闫阜贵这狗东西又在堵门呢，还装模作样的往花盆里浇水。 丫的大冬天的，花盆里空荡荡的，浇个鸡毛的水呀。 闫阜贵一看到傻柱，本能的想要躲开，但是他又实在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犹豫了一下，就走过来问道： “傻柱，你们这是去哪了？两三天没回来了。” 傻柱正想借着闫阜贵的口，打消易中海的警惕心呢，他这几天没回来，易中海估计猜到他去找何大清了。 于是傻柱就笑着说道：“没去哪，乡下舅舅，姨娘家好多年都没去了。 这不我也上班挣钱了，再不去看看，人家该说我摆架子了。” 闫阜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让开了一条道。 傻柱到院子以后，又有几个邻居问傻柱去哪了。 傻柱都按照刚才说的，跟他们说了一遍。 易中海这几天惶惶不可终日，自从他发现傻柱和雨水一天都没回来，他就开始怀疑傻柱是不是去保定找何大清了。 这时候，易中海也终于知道怕了。 他害怕傻柱知道他昧下何大清给他们兄妹俩寄的信和钱，到时候肯定要找他算账。 易中海急的嘴上都长泡了，他想过等傻柱回来了他主动把钱还给傻柱。 可是他现在也没钱，他老婆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钱全部卷走了。 这几个月他截下来的钱都被他拿来还债还有接济秦淮如了。 更何况何大清寄的信早就被他给烧了，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就在易中海着急的不行的时候，他看到傻柱回来了。 虽然傻柱嘴上说着去他舅舅，姨娘家走亲戚去了，但是易中海还是不放心。 于是易中海就走了过来，突然问了雨水一句： “雨水，你爹还好吧，有没有给你买好吃的？” 雨水抬起头来呆萌的看着易中海： “易大爷，我爹没在舅舅家，我都好久没见过我爹了，你知道我爹去哪了吗？我哥不告诉我。” 易中海听了雨水的话，顿时就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你爹去保定上班了，等你长大了，你爹就回来了。” 傻柱也松了一口气，幸亏回来的路上，傻柱对雨水那是千叮咛万嘱咐，教了无数遍。 雨水这丫头演技不错，看来平常没少在自己跟前演戏，以后要注意点这丫头了。 傻柱可不打算放过易中海这个老阴逼。 丫的，跟老子来这一手，搞偷袭是不是，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傻柱走上前，一巴掌就朝着易中海的脸上甩了过去。 “丫的，易中海，你有毛病是不是，你在雨水面前提他干嘛？找死吗？” 易中海此时理亏，他了了一桩心事，不想再节外生枝，于是就没说话，哼了一声就转身回屋了。 易中海从雨水的回答和傻柱刚才话里话外的语气里听出来了，傻柱确实没去保定。 并且傻柱现在还非常痛恨何大清，以后应该也不会去主动找何大清了。 至于傻柱打了他一耳光的事情，易中海自我安慰，事情不大，反正都习惯了。 傻柱趁着上班前这几天，又准备了一些礼物和卤味，拜访了王书记，杨厂长还有李怀德。 傻柱跟他们说了何大清想要回四九城生活的事情，想让他们帮忙给安排个工作，最好能在轧钢厂。 何大清的手艺几个领导都知道，当时新厂子筹建的时候他们来轧钢厂考察，娄半城就是让何大清做菜招待的他们。 李怀德可能不太熟，王书记和杨厂长当初在食堂吃饭，跟何大清也都打过交道。 听说何大清想要回到轧钢厂上班，王书记和杨厂长都欣然同意，毕竟一个好厨子对于提升厂里工人们的幸福感还是很有用的。 李怀德更不用说多说，一听说是傻柱他爹想来轧钢厂上班，他是聚双手赞同。 他之前可是听傻柱说过，何大清是谭家菜传人。 谭家菜是什么，那可是官府菜，高级的很。 谭家菜的厨师不好找，这下何大清来了，正好可以让他去给自家岳父做一顿。 搞不好岳父一高兴，再在他身上多投入点，他李怀德还能往上面走走。 几个主要领导都同意了，那何大清回轧钢厂的事情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现在就等着何大清把保定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就可以回来入职了。 易中海，准备好面对狂风暴雨吧。 第166章 上班了 正月初八这天，轧钢厂开工了。 开工第一天其实也没啥事儿，主要就是全员出动，对厂里进行一波大扫除。 机器设备该检查维护的检查维护，电路该检查更换的检查更换。 此外锅炉预热加压，材料进场，动员大会，生产任务下发之类的也都在有序进行。 傻柱他们食堂工作的要忙碌一些。 一大早就得过去，先把厨房收拾一下，几天不用，各种锅碗瓢盆以及灶台上都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中午还得正常时间开饭，不能耽搁了，所以大家都忙得热火朝天的。 今天的食材也不错，领导给批了一百来斤肉，除了肥肉要切出来炼油，剩下的几十斤瘦肉也多少给大锅菜里增加了点荤腥。 傻柱几天没动手了，也是有点手痒，拿着充当锅铲的大铁锹卖力的翻炒着。 旁边除了李二鸭子之外还有两个帮厨，他们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傻柱炒菜的过程。 偶尔傻柱也会让他们帮忙放调料，并且指导他们几句，啥时候放啥调料，放多少，怎样判断火候够不够等。 傻柱不指望大锅菜养家糊口，在这方面也不藏私，什么都愿意教，就怕他们不愿意学。 傻柱还想着多教几个学徒，以后大锅菜自己就不插手了。 炒大锅菜是个重体力活，傻柱几天不炒就稍微有点不适应了，胳膊开始有点酸痛了。 大锅菜看着简单，其实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成的。 首先体力，尤其是臂力这关就得先过去，铁锹插进一尺多深的菜里不断翻炒搅动，没点臂力压根就干不动。 此外还要有耐力，一上午时间要连续炒出好几锅菜，连着干三四个小时，没有耐力还真坚持不下来。 第三食堂现在有三口大锅，一口大锅专门蒸馒头窝窝头，另外两口锅一上午时间要炒十锅菜。 这样才能供上第三食堂负责的两千多人的伙食，就这还不敢多打菜，要不真不够。 傻柱自己负责一口锅，另一口锅三个帮厨在炒，傻柱时不时的要去看看，指导他们放佐料，掌握火候。 那三个帮厨轮流着翻炒，一个人累了就换另一个人。 大锅菜厨师一般都是膀大腰圆的，真不是他们偷吃偷懒，体格小了根本就没那个本事干这么重的体力活。 一个搞不好一大锅菜就做废了，虽不至于浪费，但是人家吃不满意可是要骂厨子的，千把人骂你你能顶得住吗？ 傻柱在第三食堂当班长，从来没有管过那几个帮厨偷吃，并且做小灶截留的所谓剩菜也都给他们分一点。 就是想让他们几个多长点肉，体力和耐力能好一点，否则老了肯定一身病。 那几个帮厨虽然跟傻柱没有师徒之名，但是却有师徒之实，心里都非常感激傻柱，都牟着劲儿要竞争傻柱的第二个徒弟的位置呢。 雨水上午也跟着傻柱一起来了食堂，她开学就要上一年级了，要到过完正月十五才开学。 领导们也都知道今天第一天食堂忙不过来，所以就没在中午安排小灶，只是提前跟傻柱打了招呼，晚上弄几个菜，领导们开完了会要聚餐。 傻柱正想着问问何大清的事情怎么安排的，既然晚上领导们都在，那就晚上再问吧。 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傻柱就让李二鸭子带两个人去找食堂主任批条子去小仓库领食材了。 晚上的聚餐只是那几个高层领导和重要车间的车间主任，重要部门的科室主任，大概有二三十个人。 工作量不小，傻柱准备主要做鲁菜，虽然鲁菜在刀工上比较麻烦，但是鲁菜在四九城受众较广，就算是外地人也能接受。 傻柱带着李二鸭子和几个帮厨一直忙到六点多才把菜准备好。 傻柱让李二鸭子去跟领导们说一声，然后其他几个帮厨就开始往食堂后面的包间里端菜。 领导们在包间里吃喝得不亦乐乎，傻柱则是带着几个帮厨在食堂里也开了席。 加班要有加班餐，这是厂里的规矩，只是傻柱他们的加班餐规格有点高而已，反正领导吃啥他们吃啥，誓要与领导同甘共苦。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领导们才吃喝结束。 傻柱让那几个帮厨去包间里收拾碗筷，打扫卫生，他自己则是去找了李怀德。 由于明天要正式开始生产，今晚这顿聚餐也只是为了给干部们打打气，鼓鼓劲儿，所以大家都没有多喝。 李怀德正要去车棚去骑自行车就被傻柱给叫住了。 “李哥，准备回去呀，晚上吃得咋样，喝好了吗？” 傻柱说着就把一个布兜放进了李怀德的自行车前面的车筐里了。 “李哥，前几天从一个师兄那里弄来了点牛肉，我给弄成酱牛肉了，你拿回去下酒。” 李怀德哈哈一笑：“柱子，还是你惦记着哥哥，我正愁回去喝酒没下酒菜呢，你也知道，你嫂子厨艺不行，你这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傻柱也是笑着说道：“李哥，你回去尝尝，要是吃着还如意的话，下次我下次碰到了再弄点来，这东西不好搞，可遇不可求。” 李怀德笑着点了点头：“柱子，你这是想问你爹进轧钢厂的事情吧。 已经定下来了，到时候去第一食堂那边当大厨。 第一食堂的大厨水平不行，工人们意见很大，等你爹来了，就把那个大厨调到第四食堂去。 话说你小子现在混得可以呀，王书记和杨厂长都帮你办这事儿。” 傻柱听出来李怀德有意见了，就赶紧陪着笑说道： “李哥，你这可是误会了，我爹以前在轧钢厂的时候就跟王书记和杨厂长认识，人家也是卖我爹一个面子而已。” 李怀德点了傻柱一下之后就没再深究，毕竟傻柱可是他的人，一点小事儿而已，没必要让他难堪。 李怀德走后，傻柱在背后骂了一句老狐狸。 当领导的没一个简单的，这才多长时间，这李怀德已经从当初的那个淳朴热情的有志青年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政客了。 傻柱回到食堂，交代了李二鸭子他们几句就带着雨水回去了。 第167章 何大清回来了 傻柱回去之后就给何大清写了一封信，跟他说了轧钢厂这边的情况，让他那边搞利索了就赶紧回来。 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何大清拎着一个行李包站在了四合院的门口。 看着熟悉的大门，何大清叹了一口气，丫的，浪了一年，最后还是回来了。 此时才正月十四，何大清这次回来刚好能赶上元宵节，过完元宵节再去上班刚刚好。 何大清在门口感慨了一番就抬脚进门了。 这刚一进门就被四合院里永恒的拦路虎闫阜贵给拦住了。 现在小学还没开学，闫阜贵也自然是不用去上班的。 他此时正在门口摆弄着一堆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烂，心里还在盘算着今晚能从邻居们那里弄点什么东西过来。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闫阜贵抬头一看，就像见了鬼一样，惊叫出声。 “何，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 何大清呵呵一笑：“闫老扣，我家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闫阜贵也意识到了自己这话说的有毛病，赶紧改口说道： “老何，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是去保定了吗？ 这次回来是看看傻柱他们的？” 何大清笑着说道：“老闫，我这次回来就不准备走了，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离开这么久，也该回来了。” 闫阜贵听到何大清这话都吓傻了，他想到了一些事情，心里紧张的要死，说话也有点结巴。 “老，老何，你就这么回来了？ 那白寡妇咋办，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何大清一听到白寡妇这个名字脸都黑了： “什么白寡妇黑寡妇的，跟我有关系吗？ 你少哪壶不开提哪壶。” 闫阜贵强忍着心中的波澜，再次问道： “大清，你就这么回来了，保定的工作不要了？ 现在的工作可不好找，都是公家单位，一个萝卜一个坑。” 何大清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说老闫，我有手艺到哪里找不到工作？大活人还能被尿憋死了？ 赶紧让开，好长时间没回来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闫阜贵此时也没心情拦着何大清要好好处了，赶紧让开一条路让何大清进去了。 何大清刚一走，闫阜贵就急匆匆的丢下那堆破烂跑回了家里。 “杨瑞华，杨瑞华，你赶紧过来，出大事儿了，要出大事儿了。” 闫大妈此时正在做着手工活，听到闫阜贵喊她，赶紧撂下手里的活跑了过去。 “怎么了？老闫，出什么事儿了，你这一惊一乍的。” 闫阜贵咕咚咕咚喝了半茶缸水压了压惊，这才说道： “要出大事儿了，何大清回来了。” 闫大妈听完也是一惊：“你说啥？何大清回来了？他不是跟寡妇跑到保定不回来了吗？” 闫阜贵哭丧着脸说道：“听他说的意思是跟白寡妇闹掰了，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这都不重要，现在最麻烦的是以前老易找我说的那件事儿。 现在何大清回来了，这件事儿肯定是瞒不住了。” 闫大妈心里一紧：“老闫，你是说你跟老易还有老刘分了何大清寄回来的生活费的事儿？” 闫阜贵一拍大腿：“除了这件事儿还能是啥呢。当初真不应该听老易的，占了这个便宜，这下可是要出大事儿了。” 闫大妈也是紧张的不行：“老闫，这可怎么办呀，当时我就说让你别要那钱，就当不知道就行了。 你非得说什么送到嘴边的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现在可好了，何大清和傻柱一对儿浑人，真要是闹起来可怎么办呀。” 闫阜贵一拍桌子：“不行，我得赶紧去轧钢厂找老易和老刘，这件事儿必须得先提前想着办法。” 闫阜贵说完这话就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何大清这边回到中院才想起来自己没有钥匙，进不去门。 不过想到傻柱在厨房上班，下班早，于是他就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等待傻柱回来。 邻居们也看到何大清回来了，虽然都很吃惊，但是出于好奇，就纷纷过来打招呼。 何大清也跟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天。 贾张氏在屋里睡了半下午，尿急了，就起床去上厕所。 这一出门就看到了正在跟邻居们聊天的何大清，贾张氏吓了一跳，差点就尿了出来。 “何大清，你个王八蛋啥时候回来了？” 何大清走了一年多，贾张氏已经忘了何大清以前闯出来的恶名了。 何大清眼一瞪：“哟，这不是贾家的寡妇吗，怎么，屋里藏男人了？大白天的躲家里干嘛呢？” 贾张氏听到何大清这话，气得都快跳起来了。 “何大清，你个王八蛋，你少胡说八道，我可不像你，一大把岁数了，一点都不知道羞耻，还跟寡妇跑了，你丢不丢人？” 何大清反正是不觉得丢人，但是也不能任由贾张氏败坏他的名声。 “贾张氏，你要是再瞎说小心我砸你家玻璃，你个老泼妇也敢编排我？” 贾张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得罪的是啥人。 可以说傻柱的浑十成有九成都是跟何大清学的，以前何大清在四合院里可是个鬼见愁的主。 贾张氏想要退缩，可是又不甘心丢了面子，就说道：“何大清，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说完贾张氏就急匆匆的往厕所跑去。 这边闫阜贵去轧钢厂的路上正好碰到了下班回来的傻柱。 傻柱看到闫阜贵往轧钢厂的方向跑的气喘吁吁的，就拦住他问道： “哟，我说闫老扣，你这是去哪呀，慢点跑，别一口气没喘上来，见了先人了。” 闫阜贵看到是傻柱，心里更加紧张了。 他也不敢把何大清回来的消息告诉傻柱，也不敢跟傻柱说去轧钢厂找易中海和刘海中，害怕傻柱怀疑他。 “傻柱，你又提前下班了，你们领导知道了能饶了你？” 傻柱呵呵一笑：“我们厨子都这样，中午人家休息的时候，我们还忙着，提前下班那是领导批准的。” 闫阜贵此时也喘上来气了，不敢再耽误时间了，就冲傻柱说道： “傻柱，你要回去就赶紧回去吧，我还有事儿，不跟你瞎聊了。” 傻柱看到闫阜贵急着往轧钢厂那边跑，心里想着估计是贾家又惹出事请来了，闫阜贵急着去找贾东旭和易中海呢。 四合院里别的人家基本不会有啥大事儿，就贾家的事情多，属于那种一天不惹事儿就浑身难受的那种。 第168章 易中海的狠辣 傻柱回到四合院，发现前院很安静，中院那边则是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 傻柱更加笃定了是贾家又开始闹事儿了。 没想到傻柱一进中院就看到何大清正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跟一帮人侃大山呢。 何大清看到傻柱回来了，笑着骂道：“傻柱，赶紧把门开开，让老子等你半天。” 邻居们也都在一边看着，他们是想看看傻柱怎么面对何大清。 毕竟在他们看来，傻柱已经跟何大清闹翻了，断亲文书都签了。 现在傻柱也有自己的工作，过得也不错，何大清现在回来，傻柱完全不用再怕他了。 傻柱也是笑着拿出钥匙开了门，雨水早就扑到何大清怀里让何大清抱了。 邻居们想象中的父子相残并没有出现，他们看了一会儿，发现没有热闹看了，就都议论纷纷的回去了。 傻柱给何大清倒了一杯水，就把雨水现在住的那间房子收拾出来，准备让何大清先住下。 父子俩坐在屋里喝着茶，聊着四合院里的事情，倒也很自在。 再说闫阜贵这边，闫阜贵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轧钢厂，让保卫科的门卫帮忙去叫了易中海和刘海中。 刘海中倒是来得挺快的，易中海过了好一会儿才到。 等人到齐之后，闫阜贵拉着他们两个走到一边，急切的说道： “老易，老刘，大事不好了，何大清回来了。” “什么？你说谁？何大清回来了？”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难以接受，眼前一黑，差点就栽倒在地上。 闫阜贵和刘海中赶紧扶住了易中海，易中海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恢复过来。 “老闫，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呀，你确定是何大清回来了？” 易中海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又问了闫阜贵一句。 “老易，我能拿这事儿跟你开玩笑吗？ 我亲眼见到何大清回来的，我还跟他说了几句呢。 他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走了。” 易中海此时已经是汗如雨下，心里紧张不已，双腿也开始哆嗦起来了。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何大清的手段，他年轻的时候亲眼见过何大清带着几个把兄弟把一个招惹他们的混子双腿给打断了。 刘海中这时候开口说话了。 “不是，我说老易，何大清回来就回来呗，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闫阜贵白了刘海中一眼：“怎么不至于，你难道没拿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吗？” 刘海中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双腿哆嗦着就要往地上坐。 闫阜贵此时的状态算是好的了，赶紧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先别激动了，赶紧想想办法吧，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傻柱已经往四合院里回了。” 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是呀，赶紧想想办法，要不等何大清犯起混来比傻柱还难缠。” 刘海中此时哆嗦着说道：“老易，这件事情是你一手操办的，我每个月就分了两万块，我现在还给你，这件事儿我不参与了。” 闫阜贵也是眼睛一亮：“对，我回去就把钱给你，何大清寄回来的钱是你去领的。 我们两个哪里知道你领了多少，就这每个月两万块，我可犯不着跟你一起扛这么大的事儿。” 易中海看到两人一出事儿就把责任往他自己身上推，心里都快恨死他们了。 丫的收钱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现在出事儿了，想跑路，门儿都没有。 “老刘，老闫，咱三个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俩别想撇清关系。 要完蛋咱仨一块儿完蛋，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你们可是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你们的。” 刘海中攥着拳头就要收拾易中海，闫阜贵在旁边死死的拉住了。 “老易，你真的要做这么绝吗？你一个人扛下来总好过咱三个一块儿玩完好呀。 你放心，等你进去了，我保证每月给你送吃的喝的，保证你在里面活的舒服一点。” 易中海听了刘海中的话，呵呵一笑：“老刘，我说了，咱三个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想撇清了，没门儿。” 闫阜贵此时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你到底想怎么着？” 易中海咬了咬牙：“咱三个回去之后，一起去找何大清谈一谈。 把他寄回来的钱还给他，再给他补偿点钱。 何大清这人我了解，只要咱们有诚意，他肯定不会往死里逼我们的。” 刘海中不忿的说道：“那何大清真的要往死里逼我们了怎么办？ 难道我们就要等死吗？” 易中海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不让我们活，我们也不让他活，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们别忘了，何大清我们斗不过，傻柱我们也斗不过，但是他们老何家有个弱点，那就是雨水。 何大清真要是不给我们活路，那我就拉着何雨水一起上路。 我倒要看看他何大清敢不敢跟我赌这一把。” 闫阜贵听完易中海这话，不禁的打了个冷战，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易中海这么阴狠毒辣的一面。 “老易，咱没必要玩这么大吧，顶多就是坐牢而已，真要是闹出人命来，那可真是活不成了。” 闫阜贵哆嗦着劝易中海。 易中海冷哼一声：“事到如今，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跟何大清玩命了。 真要去坐牢的话，十几年下来，能不能活着出来还不一定呢。 就算是活着出来了，没有工作，背着个罪名，怎么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现在就是跟何大清比比谁更狠的时候，你们两个可不要掉链子了。 我提前说明白了，这件事情你俩跑不了的，咱三个必须共同进退，否则就一起去蹲监狱去。” 刘海中和闫阜贵对视了一眼，只好点头答应了易中海。 他俩算是看出来了，易中海现在是想要破罐子破摔了。 不过这样也好，搞不好易中海还真的能够让何大清把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他们两个也没有啥别的办法了，只能跟着易中海拼一把了。 成了生活继续，不成就只能洗干净屁股进去住几年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没心情上班了，他俩去领导那里请了个假就和闫阜贵一起回四合院了。 一路上，三人商量着行动的细节方案，一直到四合院门口这才停了下来，一起去中院找何大清了。 第169章 何大清和易中海三人的交锋（1） 傻柱正在屋里跟何大清聊着天呢，易中海，刘海中和闫阜贵三个人就走了进来。 何大清看到易中海三人，眼睛一眯，接着就笑着说道：“老易，老刘，老闫，你们三个怎么来了？ 老易，老刘，现在轧钢厂还没下班吧，你们这是有事儿？” 易中海一愣，看来何大清和傻柱还不知道自己截留了信件和生活费的事情，这事情还有的谈。 易中海脸上十分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大清，听说你回来了，我们三个老伙计来看看你。 走，去我那里，咱几个好久没聊过了，我那里还有两瓶好酒，老刘，让你媳妇儿炒两个菜。 今晚咱几个不醉不归。” 何大清皱了皱眉头，但是随即就舒展开来，笑着说道：“好，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晚上就喝点吧。” 傻柱心里想着易中海估计是要摊牌了，不过他跟何大清早就商量好了，也不怕易中海他们作妖。 何大清跟着易中海他们去了易中海家，傻柱没有去，他自己做了点饭跟雨水两人在家里吃。 易中海家，四个人坐下之后，没多久，刘海中媳妇儿和儿子就端着一盘子炒鸡蛋，一盘花生米，一盘炒豆腐和一盘炒白菜过来了。 四个人两瓶酒，开始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 喝了一阵之后，易中海看到气氛到位了就说道： “大清，你怎么就回来了呢？跟着白寡妇在保定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好吗？” 何大清脸上一黑：“老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白寡妇那个娘们儿难伺候的很，再说了，那孩子也不是我的，我帮她养孩子，你说我冤不冤呀。” 易中海听到这话心里一抽，暗骂道：“丫的你何大清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老子做梦都想遇到白寡妇这种的，不用自己操劳孩子就有了。 管他是谁的孩子呢，反正都得管自己叫爹。” 易中海确实是有点后悔了，要是他当时遇见白寡妇时能够自己上手，果断跟媳妇儿离婚，跟白寡妇过。 那他现在岂不是可以天天抱着漂亮媳妇儿睡觉，家里几个孩子管自己叫爹，也再也不用担心养老问题了，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的算计了。 同时，易中海心里又开始怨恨起了一大妈，要不是她占着茅坑不拉屎，他易中海何至于混的这么凄惨。 “老何，你别误会了，我这是替你感到可惜，白寡妇那娘们儿长得多俏呀，你就这么狠心能够舍得下？” “那有什么舍不下的，不就是那点事儿吗？早就腻歪了。 算了不提那边的事儿了，老易，你媳妇儿呢？ 回娘家了？怎么我回来半天都没见着？” 何大清当然早就知道易中海鸡飞蛋打的事情了，但是他就是要当面损一损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尴尬的都想逃走了，这何大清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闫阜贵看到易中海难堪的不行，赶紧出来想把话题圆过去。 “老何，你走之后，四合院里发生了不少事情，你不知道。 老易媳妇儿这件事儿你就别问了，不是啥体面事儿。” 易中海瞪了闫阜贵一眼，啥叫不是啥体面事儿呀，感情你也在看我笑话是吗？ 刘海中情商比较低，喝了点酒，话也多了起来。 “我说老易，老闫，这有啥不好意思说的吗？ 老何又不是没长嘴，迟早都要知道的。 老易他媳妇儿跟他离了，去年的事儿，闹得挺厉害的，妇联都介入了。” 易中海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闫阜贵也赶紧拉了刘海中一把： “老刘，你喝多了，别乱说。 老何，都过去的事儿了，别提这个了。 你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没有？” 何大清若有所思的看了易中海一眼：“打算是肯定有的。 本来我想着傻柱这小子撑不起来这份家业，就想着回来再带他几年。 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还挺争气的，厂里混得好不说，那手艺都赶上我了。 我这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儿，也没啥负担压力了。 我就想着回来再找份工作，随便干干，不说贴补傻柱了，顾住我自己就行。 到时候遇见合适的了，再找个老伴儿，我这一辈子反正是没啥遗憾了。 该吃的吃过，该玩的也玩了不少了，剩下的就是得过且过，安享晚年了。” 何大清凡尔赛式的话把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闫阜贵三人都打击得不行。 丫的，你何大清混蛋了一辈子，没想到竟然混得比我们都好。 儿子有出息，不用你操心，你自己这把岁数了，还想着娶媳妇儿呢。 没看到我们三个，没儿子的没儿子，有儿子的儿子也是不争气，天天家里过得鸡飞狗跳的，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几人又喝了几杯，感觉都有点微醺了，易中海和闫阜贵还有刘海中使了个眼色，两人心照不宣的放下了酒杯。 易中海犹豫了片刻之后，咬了咬牙就说道： “大清，你这次回来的突然，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说。” 何大清愣了一下，然后眯了眯眼就问道： “老易，都多少年的老邻居了，有事儿你就直说，别磨磨唧唧的。” 易中海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就说道：“大清，你去保定之后，寄给傻柱的生活费被我们三个给扣留了。” 何大清眼睛一瞪，就要发飙。 易中海赶紧继续说道：“大清，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们。 是这样的，我们三个当时作为四合院的管事大爷。 四合院的所有信件我们都要先检查了才能发给四合院的住户。 当时我们看到你给傻柱寄的钱，本来想着要转交给傻柱的。 但是那段时间，傻柱天天胡吃海喝的，还买了自行车和手表。 我们当时不知道你会回来，都害怕傻柱不懂得居家过日子。 他这样天天大手大脚的，把钱都花完了，他和雨水两人以后可怎么生活呀。 所以我们三个就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先把你寄回来的生活费给扣下来。 等到以后傻柱真正遇到困难了，需要钱了，我们再把这笔钱拿出来，帮他渡过难关。 我们也都是好心，也算是帮着傻柱存钱了。” 第170章 翻脸 何大清心里冷笑一声，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 “这样呀，老易，钱你们给截下了，那我给傻柱和雨水写的信呢？ 我怎么听傻柱说他从来没有收到过我写的信。 傻柱现在还怪我呢，你们别说连信一块儿给截下了吧。” 听到何大清这话，易中海额头直冒汗，闫阜贵和刘海中也是心里直打鼓。 “老何，你先不要着急，信我们确实没给傻柱。 我们这不是害怕傻柱还怪你嘛，就想着等他年龄大了，成熟了，就把信给他，这样他也能够原谅你。” 易中海情急之下编出了这样的瞎话。 何大清黑着脸，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盘子酒杯都跳了起来。 易中海三人也是被吓了一跳，生怕何大清当场发飙掀桌子了。 “易中海，你是把我当傻子吗？ 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 你别以为你们几个干的好事我不知道。 傻柱早就告诉我了，过年那几天他去保定找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了。 我本来还想着给你们个机会，只要你们诚恳道歉，合理赔偿，我原谅你们也未尝不可。 但是你们事到临头还在跟我装蒜。 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三个做的事情是什么后果你们也知道。 你们赶紧跟家人交代后事准备坐牢吧，我也懒得跟你们扯这么多。” 何大清按照跟傻柱商量好的节奏，直接跟易中海他们三个翻脸，让他们先慌起来。 易中海听了这话心都凉了一半，他没想到何大清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留，直接要把他们都送进去坐牢。 刘海中此时也是吓得双腿直哆嗦，脸色难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闫阜贵更是心态爆炸，他们全家全靠他一个人养着，他要是进去了，他全家都活不下去了。 易中海咬了咬牙，定了定神，冷冷的说道： “大清，你真的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咱这么多年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真这么不留情面？” 何大清冷哼一声：“易中海，你还有脸跟我提情面？ 我这刚一走，你们几个就带头欺负我家傻柱。 你自己算一算都多少次了，你要是真的讲情面，能这么三番五次的欺负上门吗？” 易中海此时也豁出去了：“何大清，我承认这件事儿是我们三个办的不对。 但是你要是真的这样不给我们留活路，那我们少不了要跟你拼个鱼死网破了。 何大清，你能打，傻柱能打，但是你别忘了，你家还有个不能打的呢。” 何大清一下子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易中海：“易中海，你威胁我？ 我告诉你，但凡雨水有半点差池，我他妈弄死你们全家。” 何大清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何大清回到家里，把刚才的经过跟傻柱说了一下。 傻柱也是恨得不行，想了想，傻柱说道： “爹，明天我先把雨水送到我师父家，这几天就先给她请个假，先不要让她上学了。 等这件事情处理完了再说吧。 我觉得这个易中海不能留了，必须想办法把他弄进去。” 何大清摇了摇头：“傻柱，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刘海中和闫阜贵倒是好说，拖家带口的，肯定不敢豁出去跟我们对着干。 但是易中海这个狗东西现在是孤家寡人了。 他无牵无挂的，啥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明天先去找找派出所，问清楚像易中海这种情况会被判几年。 要是就判三两年的话，那就不经过公家，我想办法废掉他。” 傻柱想了一下就答应了。 这时候又没有刑法，有的事情看似很严重，其实判的很轻，有的事情看似无关紧要，但是有可能吃花生米。 四九城的一些佛爷，作恶多端，抓住了也才判几年，改造好了就会被放出来。 但是有的人只不过是私下里做买卖，被认定为投机倒把，搞不好连命都会丢掉。 再说易中海家里，刘海中和闫阜贵正在不断的抱怨易中海。 “老易，你怎么能那样威胁何大清呢？ 咱们好好的跟他说说，赔礼道歉，再求求情，人家搞不好就不追究了。 现在是彻底翻脸了，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了，这下可是彻底完了。” 刘海中沉着脸，对着易中海就是一顿输出。 闫阜贵也是苦着脸：“就是，老易，那样的话你也能说出口？ 你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我和老刘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呢。 我们可不会陪着你跟老何家鱼死网破。 我看你明天还是找何大清道个歉吧，也许这件事儿还有回转的余地。” 易中海心里苦涩极了。 这两个猪队友，刚才怎么一句话都不说，现在事情都发生了，一个两个的都来当事后诸葛亮。 丫的，老子就是孤家寡人了怎么了？ 你们比我多了啥？ 不就是多了几个儿子，多了个媳妇儿吗？ 反正这件事儿必须咱三个一起抗住了，谁也别想跑掉了。 “老刘，老闫，你们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你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要是能够私下解决最好，否则要是坐牢的话，咱三个谁都跑不了。” 刘海中想了半天，开口说道：“老易，要不咱们召开个全员大会吧。 到时候拉上院子里的邻居们一起向何大清施压。 我就不相信何大清敢得罪四合院的所有邻居们，除非他不在这个院子住了。” 易中海听了还真有点心动，开全员大会，道德绑架可是他的强项呀。 闫阜贵开口反驳道：“老刘，你就别出这种馊主意了。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咱们三个在四合院里已经没有威望了，谁还会帮我们说话？ 再说了，咱三个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 这个全员大会能不能组织起来都还不好说呢。 就算是开了全员大会，这件事儿我们不占理，邻居们站在谁那边还不一定呢。 要是到时候邻居们都帮着老何家说话，那我们才是真的既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 到时候这件事儿就人尽皆知了，就没有办法转圜了。” 闫阜贵的话把易中海心里升起的希望给强行浇灭了下去。 易中海不是傻子，他们三个现在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已经臭了，他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罢了。 刘海中听完也觉得自己出的是个馊主意，压根就没办法实行。 易中海问道：“老闫，你读书多，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闫阜贵想了想就说道：“赔钱吧，找何大清，问问他要多少钱才能把这件事情摆平了。 财帛动人心，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解决不了，那就再加钱。” 闫阜贵自己就是个有奶便是娘的性子，他自然认为所有人都是这样。 易中海和刘海中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除了闫阜贵的这个办法，也没啥别的办法了。 第171章 五倍赔偿 第二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厂里没放假，但是傻柱找领导请了一天假。 傻柱把雨水送到了师父家里，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情况，拜托他们帮忙照顾好雨水就离开了。 傻柱又去了一趟派出所，找到了派出所的张所长。 张所长听完傻柱说的情况之后，考虑了半天才给出了答案。 易中海他们三个如果把截留的钱归还给傻柱的话，最多会被判三年。 刘海中和闫阜贵只是从犯，只会被判一年。 毕竟易中海他们三个的成分都不是太差，属于阶级内部矛盾，只要不是大罪，判罚量刑都不会很重。 张所长建议傻柱跟他们三个调解解决，可以多要点赔偿，这样更加实惠一点。 傻柱跟张所长说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就离开了。 此时四合院里，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都请假没去上班。 他们三个一起去找何大清道歉，希望可以得到何大清的谅解。 “大清，昨晚老易说的都是酒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看这件事情还是需要解决的。 咱都是老兄弟了，你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一棒子把我们打死吧。” 闫阜贵最先开口说话，易中海已经把何大清得罪死了，自然不能火上浇油了，刘海中又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慌得说不出话来了。 “大清，老闫说的没错，昨晚我喝了点酒，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这件事情你说个解决方案，咱邻居这么多年，总不能连一点情面都不留吧。” 易中海此时也腆着脸上来认错。 何大清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本来就决定要撕破脸了，再加上昨天易中海拿雨水的安全来威胁他，何大清在心里恨不得弄死他们了。 何大清没有明确的跟他们说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案，他要等傻柱回来问问结果再来决定。 易中海他们看到何大清软硬不吃，没办法，只好先回去商量对策了。 傻柱回来之后，把去派出所询问的结果告诉了何大清。 何大清考虑了一会儿就说道： “傻柱，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咱就不用公家出面解决了。 反正现在着急的是易中海他们，咱们可以找他们多讹一点钱。 至于易中海，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收拾他们。” 傻柱点了点头，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 至于何大清能不能收拾得了易中海，傻柱那是一点都不会怀疑。 四九城建国前有多混乱，傻柱当时也是经历过的，当时他已经记得事儿了。 别的不说，就何大清的其中一个把兄弟手上就不止一条人命。 傻柱亲眼见过red军围城的时候，光头军的兵痞们到处抢劫财物，何大清的那个把兄弟还敢带着人黑吃黑，动了枪，弄死了不止一个。 这个年代四九城民间枪支保有量很高，稍微有点能耐的手里都有。 大家经历过战争年代的残酷，都会准备点保全家业的手段，这种状况一直到九十年代全面禁枪才得到控制。 更何况四九城可是首都，居民有相当一部分人都上过战场，家里藏一点缴获的手炮，军刀等很正常。 过几年跟北方老大哥翻脸的时候，国家推行全民皆兵，大练民兵，作战手册人手一份，连小学生都要参加训练。 所以说这个年代可以说是国家几千年历史以来武德最充沛的时候，法律也不完善，治安力量也不足，易中海这样的，不明不白被弄残废一点也不困难。 中午吃饭的时候，闫阜贵和刘海中找上门了，易中海没来，应该是怕傻柱和何大清看到他会拒绝谈判吧。 “大清，傻柱，你们吃着呢？”闫阜贵陪着笑脸打招呼。 傻柱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现在占据主动的是他们，没必要太把闫阜贵他们放在眼里。 “老闫，老刘，你们要是来求情的，那你们可以回去了。 我何大清在这附近也算得上一号人物，现在被欺负到头上了，要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放过你们，别人该怎么看我，我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老何，这件事情真的是我们几个办岔了，我们给你赔礼道歉。 我跟老刘也都是一家老小的，就靠着我们上班养家呢。 你要是真的把我们都送进去坐牢了，那我们一家老小可就都活不下去了。 大清，你就抬抬手，放我们一马吧。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跟易中海参合到一起，绝对不会再跟你家作对了。” 闫阜贵都快给何大清跪下了，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怎么就被易中海这个狗东西给骗上贼船了呢？ 现在想下都下不来，搞不好真去坐牢了，那自家一家子会不会被饿死另说，就算是勉强能活下来，那前途也是没有了。 刘海中也开口道歉求饶，理由跟闫阜贵差不多，就是想要私下里解决了，不想坐牢。 何大清看到这两人也抻的差不多了，就装模作样的表示看他们一家老小的不容易，可以商量着私下里解决。 这下可把刘海中和闫阜贵高兴坏了，他们本来已经做好了谈不拢就要去坐牢的准备了，没想到何大清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抬他们一手。 双方约定晚上来何家商谈解决方案，让他们先回去跟易中海商量一下。 闫阜贵和刘海中走后，傻柱问何大清准备要多少钱。 何大清笑呵呵的伸出了一个巴掌。 傻柱问道：“五百万？” 何大清骂了一句：“臭小子，就这点眼界呀，是五倍。 一个月十五万，一年下来就是一百八十万，五倍就是九百万，再加上咱本来的一百八十万，那就是一千零八十万。” 傻柱挠了挠头：“爹，我估计这笔钱他们十有八九拿不出来，肯定要到处借钱。” 然后傻柱就把他几次坑易中海他们几个钱的事情说了一下，简单一算，他们三家现在肯定没多少钱。 刘海中还好说一点，工资高，省省的话，凑吧凑吧也能圆上这笔账。 易中海和闫阜贵就不行了，这次过后，他们两家几年之内都别想好过。 何大清笑了笑：“他们不好过我就高兴，丫的，几个王八蛋敢算计到我头上了，不让他们吃点苦头他们还以为我何大清这么多年白混了呢。” 第172章 赔偿到手 晚上的时候，易中海三人来到何家。 当他们听到何大清提出的赔偿方案之后，都是苦着脸，求着何大清减少点。 何大清当然不会跟他们磨叽了，直接让傻柱去派出所找公安，今晚就把他们抓进去。 形势比人强，易中海三人不愿意坐牢，只好捏着鼻子答应了下来。 在他们看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不坐牢，他们的工作就能够保住，这些钱省着点，有个几年也就省出来了。 傻柱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笑掉大牙。 以后的钱肯定是越来越难攒了，票据时代来临，物资限量供应，家里人口多的，想要吃饱饭就必须去黑市买不要票的高价粮。 刘海中家里还好一点，工资高，家里都是城市户口，都有粮食供应。 但是眼看着他的大儿子刘光齐年纪也大了，到时候安排工作少不了要花钱。 这样算下来，也得几年才能缓过气来。 闫阜贵全家虽然也都是城市户口，但是他工资太低，就算以他算计到家的生活方式，至少十年他家是别想缓过来的。 易中海就不用提了，还想好好的？问过何大清了吗？ 易中海他们三个回去商量着筹钱了。 他们三个聚集在易中海家里商量着各家该出多少钱。 闫阜贵自然是不想出钱的，在他眼里钱比脸面重要得多。 于是他提出这件事情是易中海一手策划的，他们也是受害者。 他想着只把拿到手里的钱给易中海还回去，剩下的让易中海自己想办法。 刘海中本来还没想到这一招，看到闫阜贵率先提出这么不要脸的方案，也就顺着闫阜贵的车道开了下去。 易中海看到这两个猪队友都想着甩锅，肺都快气炸了。 丫的，这可是上千万的赔偿金额呀，现在就是把他的这尊残躯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呀。 于是易中海愤然拒绝，摆出一副直接摆烂的架势，你们不愿意出钱，那就不赔了，大家一起坐牢好了。 三方扯皮一直从晚上扯到了天亮，三人都扛不住了这才达成了一致。 三家按照之前拿到的比例出钱，谁拿到得多，谁多出钱，这样也算是公平。 这样算下来，刘海中和闫阜贵之前每月就能拿到两万元，一年就是二十四万，按照六倍算，他们每家出144万就够了。 易中海就得出剩下的792万元，这笔钱别说是在四合院里了，就是在四九城，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的也不多。 三人散了之后就分别出去借钱去了，中午的时候，刘海中和闫阜贵的钱都凑齐了，就差易中海了。 刘海中工资高，家里本来这几个月也存了点钱，本来就够了，为了防止易中海跟他借钱，于是就也装模作样的去几个邻居那里借了点钱。 闫阜贵则是挨家挨户的跑，各种许愿承诺，就差给人跪下了。 邻居们也都知道闫阜贵这人比较抠门，就算工资再低，每月也都能剩下来点钱，不怕他没钱还。 于是闫阜贵虽然多花费了点周折，钱还是借来了。 只有易中海最困难，到现在为止也就借来了一点，零头都不够呢。 主要是易中海刚开始还是想着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想通过道德绑架，让邻居们给他捐点钱。 可是邻居们也不傻呀，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平白无故的就要给易中海捐钱，怎么可能呢？ 再说了，易中海孤家寡人一个，又有工作，养活他自己轻轻松松，凭什么要大家给他捐款呀。 易中海看这招不好使之后，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去借钱了。 但是邻居们也都知道易中海的情况，知道他一直在贴补贾家这个无底洞，都害怕他还不上。 于是给他点面子的邻居们借了他一万两万的，不给他面子的邻居直接一句没钱了事儿。 闫阜贵和刘海中把钱送给何大清的时候，何大清死活不要，就一句话，要赔偿就一起来，不接受单个的赔偿。 没办法，刘海中和闫阜贵只好又来催促易中海。 易中海头发都愁白了也没办法呀，他现在是个穷光蛋，手也残废了，工资也就那一点，前途本来就不明朗。 大家都不是傻子，随便一分析就知道易中海这钱是好借不好还，都不愿意借给他。 最后没办法了，易中海只好拉着闫阜贵和刘海中去帮他担保去借邻居们的钱，还去了厂里找工友借钱，并且承诺给一定的利息。 三天之后，易中海终于把钱凑齐了，只是易中海看着账本上的一百多个名字，心里怎么也轻松不下来。 何大清拿到钱之后，直接把钱给了傻柱。 傻柱推辞不要，他现在也不缺钱，况且何大清手里也没多少钱，这些钱还是留给他拿去再娶个媳妇儿吧。 傻柱这辈子一直对何大清再娶媳妇儿这事儿持支持态度。 他上辈子也是当过老男人的，知道男人四十来岁的时候，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需要女人的安慰。 傻柱上辈子已经吃过苦头了，他理解何大清，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反对，让何大清也迟疑遍这样的苦。 目前看来，何大清心里还是有傻柱和雨水的，从上次何大清因为傻柱和雨水打白寡妇就能看出来了。 何大清也不推辞，收下钱之后，在心里不住的赞叹傻柱还是长大了，懂事儿了，知道孝敬自己了。 此外何大清这一年没回来了，一些老关系该走动还是要走动一下的，这些都是需要钱的。 收拾易中海的事情同样需要花钱，何大清不想自己的老兄弟们再冒险了，现在的好日子来之不易，不能因为这件事儿就毁掉了。 他准备让把兄弟帮忙找几个生瓜蛋子来干这件事儿，做完之后再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离开四九城就是了。 现在虽然四九城已经逐渐恢复了繁荣与稳定，但是隐藏在黑暗里的各种肮脏还是很多的。 这年头家里孩子都多，大人忙于生计，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去管教，好多半大小子都在街上混着。 这种人俗称胡同串子，混得大一点的被称为老炮。 还有一些孤儿，没有生计，只能靠着一些灰暗手段混口饭吃，跟着一些老炮，佛爷，都长歪了，胆子很大，下手狠着呢。 第173章 易中海腿瘸了，工作岗位成了抢手货 何大清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就去轧钢厂上班了，去了轧钢厂第一食堂当大厨。 雨水还在傻柱师父家里住着，在何大清解决掉易中海这个威胁之前，她暂时不用去上学了。 几天后，易中海在下班路上被一个小年轻撞了一下，他本能的就教育起了那个小年轻，说人家不懂尊老爱幼，撞了他也不知道赔礼道歉。 那个小年轻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远远的跟着易中海，摸清了他的住址。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易中海出门上厕所，被人套了麻袋，被打断了一条腿，丢在四合院门口。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起来上厕所的邻居发现，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 贾东旭在四合院全体邻居们的压力之下，只好四处借钱，再找厂里预支工资才帮易中海交上了医药费。 虽然医生也尽力救治了，但是易中海还是落下了残疾，那条腿瘸了，走路一上一下的，就像个企鹅一样。 虽然邻居们第一时间报了警，但是人海茫茫，又是晚上作案，哪里能那么容易找到凶手。 易中海向公安提供了线索，说怀疑是何大清和傻柱干的。 但是公安在调查之后发现当晚何大清和傻柱跟许大茂在一起喝酒，三人一共喝了五瓶二锅头，都喝醉了，不可能去害易中海。 易中海思索半天也想不到他还跟谁有仇，这个案子也就这样成了个无头案。 易中海没办法上班了，他手里的工作岗位就变得抢手起来了。 贾东旭想要易中海把工作岗位给秦淮如，这样他家就是双职工了，家里的生活也能宽裕些。 刘海中也想要这个工作岗位，他大儿子刘光齐也到上班的年龄了，但是工作岗位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也只能在家里等着安排。 闫阜贵自然也想要，虽然他儿子闫解成还要两年才到上班的年龄，但是也不妨碍他提前把工作岗位弄到手呀。 其他家里有适龄小子还没有工作的也都把易中海的残废当成了一次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这几天易中海家里门庭若市，大家表面上是在关心易中海，但是明里暗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想要易中海的工作岗位。 易中海这段时间也是看透了人情冷暖。 他现在上不了班了，没有了工资，以后的生活都成了问题，每个月给贾家交的生活费也没办法交了。 现在这个工作岗位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想着一定要用这个工作岗位换回来最大价值。 贾家他是不会考虑的，他给不给贾家这个工作岗位，贾家都得养着他，否则他就去街道办去找领导闹去。 况且他现在也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要是把工作岗位给了贾家，一分钱落不到不说，以后贾家要是真的不管他了，他可是啥都没有了。 他把工作岗位卖给别人家，最起码还能到手一笔钱，这可是他的压舱石，关键时候救命用的。 刘海中家是他的第一目标客户。 刘海中工资高，到时候他可以狮子大开口多要点，刘海中着急给他儿子找工作，肯定会出大价钱的。 闫阜贵家就不考虑了，闫阜贵家穷得叮当响，能敲出几两油呀。 其他邻居也可以考虑考虑，但是其他邻居可是顶不住贾家的压力，搞不好贾张氏一闹腾，他们就不敢买了呢。 这几天易中海的小日子过得还不错，贾家为了能够拿到易中海的工作岗位，天天吃喝端到床前，吃得也都不错，虽然没有肉，但是顿顿能见到细粮。 贾东旭来问了好几次，易中海都推脱说等他伤好了去厂里找找领导问问再说。 秦淮如也是天天来磨着易中海，该让他吃的豆腐都敞开让他吃，可是易中海就是死活不松口。 时间长了，贾家也都知道了易中海的心思了，就不管他了，连饭都不给他吃了。 易中海这下可慌了，赶紧叫来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三人一起威胁贾家，说要去街道办告他们。 贾家害怕贾东旭被抓去坐牢，只好妥协了，继续照顾易中海的吃喝了。 贾张氏天天在易中海家里骂街，把易中海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易中海现在也不要脸面了，就当贾张氏是在放屁，闭着眼睛该吃吃，该睡睡。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当了王八，她的骂街手段一点用都没有，只好消停了下来。 易中海的手毕竟是贾东旭给弄残废的，贾家还欠着易中海几千万，贾家就是再厌恶易中海，也只能捏着鼻子继续养着他了。 贾张氏每天都在家门口盯着，谁要是去了易中海家，她立马就跟了上去。 谁要是敢在易中海面前提工作岗位的事情，她立马就会破口大骂，把人赶走。 她想着只要没人敢买易中海的工作岗位，那最后易中海只能把这个岗位给贾家。 别的邻居虽然很想要这个工作岗位，但是实在是惹不起贾家，只好放弃了。 但是刘海中和闫阜贵可不吃贾张氏这一套。 刘海中家里人多，他本身又是轧钢厂钳工，膘肥体壮的，贾张氏也不敢跟他动手。 贾张氏骂人，刘海中媳妇儿也跟贾张氏对骂，骂不过就找来儿子帮着骂。 贾张氏不能动手，那战斗力就下降了一半，根本就斗不过刘海中一家子。 闫阜贵现在也学聪明了，只要他带着媳妇儿和儿子一起，单打独斗他打不过贾张氏，但是一家子一起上还是可以的。 闫解成为了工作也是拼了，跟贾张氏对上丝毫没有以前怂成狗的状态，每次都是冲在最前面。 刘海中向易中海开价600万，五年内还清，想要易中海把工作岗位给他家刘光齐。 易中海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点钱，他现在负债累累，又没办法挣钱，拿到这笔钱连外债都还不上。 于是易中海要价1200万，想着刘海中再杀杀价，最终能够1000万成交就已经不错了。 刘海中哪里肯当这个冤大头呀，他是情商低，又不是智商低。 刘海中都打听过了，找领导疏通关系，拿到一个工作岗位也就是八百万的事儿，还能跟领导搭上关系，一鱼两吃，岂不美哉？ 易中海想要1200万，想屁吃呢，这个冤大头还是让闫阜贵当吧。 刘海中咽不下这口气，扭头就走，压根就没有跟易中海拉锯的打算。 易中海这下可傻眼了，赶紧开始降价，从1200万降到1100万，再降到1000万。 刘海中已经打定主意要去找领导来运作这件事儿了，根本就不理会易中海这茬，除非他能降价到600万。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没啥诚意，于是就跟闫阜贵商量起来了。 没想到闫阜贵更加能算计，开价就是两百万，气得易中海只想骂娘。 易中海知道闫阜贵家里拿不出多少钱来，就算开个高价，闫阜贵也指不定十几年才能还上。 于是易中海就提出了另外一个方案。 工作岗位给闫解成，等闫解成上班之后，每个月给易中海八万块，一直到易中海去世为止。 闫阜贵算计了一下，感觉这样花钱有点多，一个月八万，一年就有小一百万了。 易中海要是再活个三十年，那闫家岂不是要花三千万？ 这么多钱，闫阜贵想想都觉得心疼，就不想答应。 没想到闫解成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在闫解成看来，这笔生意他是赚的，就算是一个月给易中海八万，那他还剩下十几万，以后工资涨了剩下的还能更多。 他本来没工作，这些钱跟他是没关系的，现在有工作了，哪怕是能剩下一分钱，那就是他赚的。 更何况，闫解成认为易中海活不了几年，就贾家那个德行，易中海现在又成了个残废，走路都困难，还有几年好活的。 就这样，易中海和闫阜贵还有闫解成达成了一致，双方签订了协议，还请了几个邻居来当见证人。 易中海就这样正式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养老生活。 第174章 第二套货币发行 易中海残废了，上不了班了，那他那两间房子轧钢厂自然也要收回来了。 傻柱忙前忙后，又是请吃饭又是送礼的，终于搞定了轧钢厂能管到这一块儿的大小领导。 最终易中海的那两间房子归了何大清，每月租金三块钱，从工资里面扣。 易中海没地方住了，街道办和居委会的来找了他两次，虽然易中海风评不好，但是政府也不能看着他流落街头呀。 人家给了易中海两个方案，要么住到政府办的养老院，去帮忙看个大门，不发工资，人家会养着他。 要么把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免费给他住，但是政府不会再管他了，让他自己解决生活问题。 这两个选择稍微正常一点的都会选第一种，毕竟进去了就有政府管着，不用担心生存问题了。 但是易中海却选择了第二种。 他也没办法呀，欠着外面好几百万，光是账本上都有上百号债主。 他要是进了养老院，到时候债主找上门了，那他易中海可就丢脸丢到家了。 此外他自己也不愿意去养老院，他认为养老院是那种孤寡老人才会去的。 他易中海可不是孤寡老人，他还有徒弟呢，他徒弟都承诺要给他养老了。 等他死了，他徒弟会给他摔盆子，会年年给他烧纸钱，让他能吃上第四道菜。 这要是进了养老院，死了往公墓里面一埋，以后可就没人管了，没有香火，逢年过节也不会有人去看看。 易中海在这个四合院也住习惯了，他认为他在这个四合院里肯定会生活的很好，不愿意离开。 政府的人劝了他好久他都没松口，人家也就不再劝了，直接把他安置到后院聋老太太的房子里，就不再管他了。 好在易中海脸皮厚，他去居委会求了好久，人家给他安排了一个废品站看大门的活，属于临时工，一个月有六万块的工资，倒也够他生活。 时间很快就进入了五月份，早前的时候，居委会就下来通知说要发行第二版龙国币了。 现在终于正式开始发行了，居委会的天天下来做宣传，说是一万块旧币可以去银行兑换一块钱新币。 物价也会随之进行调控，保证购买力不但不会下降，还会略有提升。 这个时候国家已经基本上完成了三大改造，从供给端来说，国家已经初步掌控了工业品生产，农业品收购，手工业从业者也都纳入了国家的统一管控。国家现在已经有底气去进行调控物价，控制供给平衡。 从需求端来说，全国上下几亿人也都有了自己的组织，工人有工厂组织，农民有公社组织，没工作的市民也有街道办和居委会组织。 整体上来说，此时 人口流动已经趋于稳定，各个地方，各种产品的需求也都进入了一个较为稳定的阶段。 此时进行货币改革，来平抑老大哥贷款大搞工业造成的通货膨胀正当其时，国家也有这个底气。 对于国家出台的政策，老百姓一般情况下都是支持拥护的，反正大家也不懂，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领袖他老人家不会坑老百姓的。 但是也有个别人感觉国家的换币政策是在抢老百姓的钱，把老百姓的一万块拿走了，就换回来一块钱。 例如贾张氏就是这样的，天天在四合院里鬼哭狼嚎的骂娘，嘴里还喊着打死她都不会去银行换币的。 为此居委会的人专门来她家找了好几次，把这次政策的内容掰开了，揉碎了，跟她讲了一遍又一遍。 贾张氏还是不同意，非得让政府给她家的钱按照一比一兑换，否则就不去兑换。 贾东旭和秦淮如倒是明白这个政策的好处，但是贾家是贾张氏说了算，钱都攥在贾张氏手里，贾张氏不同意，他们也没办法。 其实贾张氏心里也明白是咋回事儿，他上次已经吃过一次换币的亏了，怎么可能还不长教训。 他就是想闹一闹，把事情闹大了，看看能不能把她家的钱按照一比一兑换，那她不就发财了吗？ 贾张氏这也是想瞎了心，她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习惯了，总感觉只要她撒撒泼，打打滚儿，闹一闹就能让别人妥协。 但是政府能在这种事情上面妥协吗？ 这要是给贾张氏破了例，那这个政策就别想推行下去了，全国都能闹腾起来。 居委会的人在跟街道办和派出所商量之后，直接让派出所的人把贾张氏抓走关起来了。 贾张氏这次算是三进宫了，贾东旭和秦淮如在家里找到了钱，这才去银行把钱都兑换了。 虽然这个兑换期有好几个月，但是老百姓都不愿意冒这个风险，都想着赶紧落袋为安。 这段时间，银行外面天天有人排队换钱的。 四九城的佛爷们也都趁着这个机会浑水摸鱼，不少人的积蓄被他们偷走。 这种情况上面很重视，马上就兴起一股严打的风来，动用了zhujun，整个四九城到处都在抓人。 大小佛爷，胡同串子，老炮，地下赌馆，半掩门子都被一扫而空。 这次严打判的都很重，傻柱听说光是吃花生米的都有好几百个。 四九城各大工厂月末发工资也都开始用新币了。 这个月傻柱拿到了六十五块钱的工资，何大清拿到了五十八块钱的工资。 傻柱由于是厨师班长，又额外负责小灶，所以工资在整个食堂算是最高的。 其他的大厨都是拿三十多，四十多，五十多不等的工资。 何大清一开始也打算着要赶紧去银行把家里的钱都兑换了。 傻柱拦住了他，家里这么多钱，一下子都拿出去兑换，要是被人盯上了，那早晚都是事儿。 何大清一寻思，也是这个道理，就打消了都拿去兑换的念头。 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上好人多，再好的人面对巨大的诱惑也保不准就会瞬间化为恶魔。 父子俩分了好多次，在不同的银行把钱给兑换了。 傻柱自己还留了不少成套的第一版龙国币，这东西多少有点收藏价值。 这年头，银行已经有了存储业务，但是利息低得可怜，傻柱也开了个户，但是没存多少钱。 以后起风的时候，太有钱了不是啥好事儿。 一旦被有些人贪图钱财，给误认为是走zi 派，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反正傻柱有空间，钱放进空间里比银行的钱库还保险呢。 至于何大清，傻柱管不着，他手里本来就没几个钱，傻柱不图他的钱，只要他后半辈子过得舒服就行了。 贾张氏在被关了半个月之后就被放了出来。 没办法，监狱都满了，实在是没她的地方了，她被教育了一顿之后就被放出来了。 这次贾张氏倒也没受啥罪，她已经长记性了，进去之后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里面的大姐头看她这么识趣儿，就没有多难为她。 贾张氏回来之后，得知自家的钱已经兑换完了，大闹了一通，把秦淮如给收拾了一顿就罢休了。 秦淮如也偷偷的趁着贾张氏坐牢，贾东旭上班的时间去银行把她的私房钱给兑换了，还不少，兑换了一百多块呢。 这些钱大部分都是从易中海身上慢慢的扣出来的。 虽然每次都不多，但是积少成多的道理不是白讲的，秦淮如手里的私房钱比贾家的公款还多了不少呢。 （之后的货币单位就没有万了，大家能坚持这么久也不容易。） 第175章 何大清又要娶媳妇儿了 随着易中海的残疾，四合院里也进入了短暂的平静期。 易中海心里明白，他这次被暗算十有八九是何大清搞的鬼。 但是他又没有证据，派出所的调查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没找到啥线索。 时间长了也就不再盯着这个案子了，易中海心里虽然恨得不行，但是也无可奈何。 他现在走路都费劲儿，更不要说找何大清和傻柱报仇了。 就连雨水他也没有办法对付了，撵不上，干着急。 易中海现在看到何家人都自动的躲得远远的，生怕再招惹到何家父子，不明不白的再被收拾一顿。 不光是易中海心里清楚，刘海中和闫阜贵也是猜到是何大清动的手。 这俩人吓得够呛，前段时间天天去找何大清拉家常，说好话，拍马屁。 他们跟易中海可不一样，易中海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们可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 这要是得罪了何大清，那天被套了麻袋，打断了腿，那他们全家就完蛋了。 何大清也没想要收拾刘海中和闫阜贵。 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够了，杀鸡儆猴而已，总不能连鸡带猴一块儿弄死吧。 再说了，这种事情做的多了，难免会留下点蛛丝马迹，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呀。 何大清才不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跟刘海中和闫阜贵这俩人死磕呢。 总之，自从易中海被暗算了之后，院子里就再也没有人来找何家的麻烦了。 就连贾张氏这个老妖婆也老实了许多，每次看到何大清就像见鬼了一样，远远的就躲开了。 贾张氏是混蛋了点儿，但是又不傻，这个院子里谁能招惹谁惹不起，她早就琢磨的一清二楚了。 易中海现在每个月就给贾家交三块钱生活费，他自己留下一块钱零花，剩下两块钱还债。 贾张氏开始的时候还闹腾了一阵儿，但是易中海把邻居们都叫过来跟贾家算了笔账，证明了每顿饭一个窝窝头加一碗棒子面粥，还有几根咸菜，三块钱都用不完。 贾张氏迫于压力，只好消停了下来，只是再也没有让秦淮如去给易中海收拾屋子了。 秦淮如自己也不愿意去，现在易中海穷得叮当响，外面还欠了一屁股债，已经榨不出油水了。 易中海对此很不满，但是也无可奈何，现在是形势比人强，他得靠着贾家才能活下去，自然不能跟贾家翻脸了。 现在易中海只能期盼着以后能够好好教导教导贾东旭，教会他尊老爱幼的道理，这样以后他的日子就好过了。 何大清最近也不消停，隔三差五的就拎着礼物去找媒婆，想要媒婆帮他找个媳妇儿。 邻居们虽然背地里都嘲笑何大清老不修，但是谁也不敢当面说他。 媒婆们收了何大清的礼物，自然也得办事儿，隔三差五的就领着一些寡妇来四合院里跟何大清相亲。 傻柱对此也很支持，反正他们现在已经分家了，何大清现在虽然还跟着傻柱一块儿吃饭，但是已经不住一块儿了。 何大清自己也说了，等他结完婚之后就跟傻柱分开开火，省的搅在一块儿麻烦。 只是媒婆找的寡妇年龄都偏大，要么就是长得不行，还有想带着孩子过来的。 何大清一个都看不上，他其实还是想找个年轻漂亮的，还能生孩子的。 这个年代人们对于生孩子总是有种特别执着的追求，所有人都认为多子多福。 最近媒婆给何大清介绍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寡妇还不错，何大清正跟人聊的热乎着呢。 那个寡妇叫吴改花，丈夫是四九城锅炉厂的工人，工伤死了，只有一个十二岁的闺女。 本来厂里也给了不少的抚恤金，但是都被她婆婆给拿走了，工作岗位也给了她的小叔子。 她婆婆嫌弃她生的是个闺女，没有给家里传宗接代，天天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竖挑眼的，她和闺女每天只能吃一顿饭。 眼看着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她就想着带着闺女改嫁。 媒婆这里刚好在愁着怎么帮何大清找个合适的媳妇儿呢，正好吴改花就找上门了。 何大清就喜欢这样的，年轻，长得还算俊俏，生过孩子证明身体没问题，关键是不用他帮着养儿子。 至于闺女，那好说，多一碗饭的事情，不像儿子，还得操心找工作娶媳妇儿。 傻柱也挺满意这个后妈的，看着就是个过日子的人，不像那个白寡妇，还没过门呢就各种作妖。 没多久，两人就打算要结婚了，何大清买了喜糖和烟酒，准备在四合院里摆两桌。 易中海听到这个消息，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他也去找媒婆问问，看看能不能再找个媳妇儿，平常也能照顾他的生活。 最好再带个儿子，这样他的养老问题也就解决了，岂不是比贾家给他养老还要靠谱？ 这也是易中海自己以前总想着维护自己所谓的名声，并且不愿意付出太多，就像吃现成的。 可是随着易中海在贾家上面的投入越来越多，多到他自己也开始承受不起了，贾家更是没办法还了，易中海也就跟贾家绑到了一块儿。 他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不说他现在成了废人一个，一个月挣那点钱也就够他自己生活，根本就养不起别人了。 更何况他现在还欠着一屁股债，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还完，此时他就算是想找媳妇儿也没人愿意嫁给他了。 易中海越想越气，就想着找机会把何大清的这段婚姻给坏掉。 于是在一天下午，易中海请了个假，去找到了吴改花的婆婆。 他跟吴改花的婆婆说何大清家里很有钱，但是何大清不是个好东西，喜欢喝酒打人。 言下之意就是吴改花嫁过去之后，何大清肯定不会对他们母女俩好的，肯定会天天挨打的。 吴改花的婆婆可不会在意何大清会不会打吴改花和她的闺女，她只听到了何大清家里很有钱。 于是吴改花的婆婆就开始反悔了，死活不愿意吴改花改嫁给何大清。 何大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去找吴改花的婆婆询问情况。 吴改花的婆婆正等着何大清沉不住气呢，张口就要要一百块钱的彩礼。 这可把何大清给气得够呛，丫的人家嫁闺女要点彩礼也正常，你这是儿媳妇儿改嫁，你一个婆婆要得着彩礼吗？ 再说了，现在黄花大闺女出嫁二十块钱的彩礼也足够了，更何况是一个带孩子嫁人的寡妇。 吴改花也在一边劝她的婆婆，可是她婆婆就仿佛是拿捏死了何大清，死咬着一百块钱的彩礼不松口。 何大清只好郁闷的离开了，他准备找傻柱商量商量，真不行的话，一百块钱就出了。 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他确实比较中意吴改花，为此花一百块钱彩礼也不算什么。 就在何大清准备离开的时候，吴改花他们院子里的一个大妈拦住了何大清。 第176章 何大清打易中海 那个大妈告诉何大清，说是看到一个瘸子老头来找吴改花的婆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吴改花的婆婆就开始作妖了。 本来吴改花的婆婆对她们娘俩就不好，邻居们也都看不过眼。 吴改花的婆婆还不会做人，这彩礼还没拿到手呢，就跟邻居们炫耀开了。 丫的凭什么你嫁个儿媳妇儿也能要那么多的彩礼，院子里嫁闺女也才十块二十不等的彩礼。 怎么？你家儿媳妇儿比我家黄花大闺女还娇贵？ 邻居们都不愿意让这件事儿成了，否则附近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可就都成了笑话了，还不如人家一个寡妇呢。 所以就有了这个大妈拦住何大清，跟何大清说了这件事情。 何大清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易中海这个王八蛋搞的鬼。 丫的，上次弄断你一条腿还不长记性，还敢跟老子在这里耍阴招。 何大清气冲冲的回到了四合院，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后院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此时正坐在门口跟刘海中聊着天呢。 聊天的内容也是不看好何大清的这段婚姻这类的话，聊到兴起，两人还哈哈大笑。 何大清听了这话，气得脸都绿了，他弯腰捡起墙角的一块砖头就朝着易中海冲了过去。 易中海当时是背对着何大清，没有看到危险即将来临，还在哈哈笑着。 刘海中可是看到了何大清，当他看到何大清捡起了砖头的时候，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刘海中指着何大清，想要提醒易中海赶紧跑。 “何，何，何大清，老易，你，你，你。。。。。。” 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易中海就笑着打断了。 “老刘，你至于吗？何大清又不在，你不会连提到他名字都怕吧。 要我说你怕什么呢？你家孩子多，真打起来，他们老何家还真不是你家的。。。。。。啊。。。。。。”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何大清的砖头就拍到了他的肩膀上了。 易中海惨叫一声然后倒地不起，躺在地上不停的嚎叫着。 何大清本来想着往易中海脑袋上拍呢，临了忍住了冲动，改变了方向，只是拍在了易中海的肩膀上，力道也收了不少。 刘海中此时也赶紧过来拦住了何大清： “大清，有话好好说，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呀。” 易中海此时也缓过来了：“何大清，你凭什么打我？ 我招你惹你了? 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肯定去派出所报警抓你坐牢。” 何大清听了易中海的话，又想冲上去再打易中海一顿，只是被刘海中死死的拦住了。 刘海中拦着何大清也是非常吃力，他赶紧大声喊着：“快来人啦，后院出事儿了，快点来人呀。” 邻居们听到动静都纷纷跑了出来，看到现场的情况，都帮着刘海中拦住了何大清。 傻柱也听到了动静，也赶紧跑到后院看热闹，没想到竟然是自家老爹打了易中海。 傻柱赶紧跑过来拉住了何大清：“爹，怎么了？ 是不是易中海这个狗东西又犯贱了？” 邻居们也都看着何大清，想知道何大清为什么要打易中海。 易中海此时坐在地上无能狂怒，喊着要报警抓何大清，仿佛是要讹定何大清了。 何大清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都知道我何大清又要娶媳妇儿了。 这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我年纪不大，我家傻柱也支持我续弦。 这本来都跟人家说好了，下周就要结婚了，我喜糖，喜烟，喜酒都买了，还准备着到时候摆两桌，大家一块儿喝一顿呢。 没想到易中海这个狗东西，跑到人家女方婆婆家里跟人家造谣生事儿。 现在人家婆婆死活不同意了，拦着不让儿媳妇儿改嫁。 你们说说易中海这个狗东西该不该打？” 邻居们一听这话都鄙夷的看着易中海，对着他指指点点的。 “丫的，看不出来易中海这么不是东西。” “俗话说宁毁一座庙，不毁一桩亲，这破坏人家婚姻大事儿可是缺大德了，也不怕遭报应。” “谁说不是呢，以前还以为易中海是好人呢，现在看来这人还真不能光看表面，没想到背后这么阴险缺德。” “就是，我看易中海现在就是遭报应了，成了孤家寡人不说，还弄成了残废，这指不定以前干了多少缺德事儿呢。” “易中海活该挨打，要是我是何大清，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要不弄死他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邻居们纷纷对易中海开始了口诛笔伐。 说实在的，易中海这事儿办的确实够缺德的。 在老百姓心中，两家就算死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能在人家婚姻上使坏。 何大清跟吴改花两人结婚虽然不太符合大众的价值观，但是也不是开天辟地第一回，政府还支持寡妇改嫁呢。 大家虽然背后骂何大清两句，可是那不是羡慕嘛，四十来岁了还能娶到个三十来岁的俏寡妇，谁不愿意谁傻子。 大家说归说，骂归骂，但是谁都没有起过破坏何大清婚姻的心思。 谁家都有儿女，都有嫁娶的时候，这要是自家孩子相亲的时候，被人来上这么一招，那可真是不共戴天之仇了。 所以大家心里都有个基本的道德底线，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打死都不能做，大家心里跟明镜一样。 易中海这次可算是犯了众怒了，虽然他挨了打，但是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大家还都感觉打的轻了，干这么缺德事儿，在过去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易中海听着邻居们的指责声，脸上黑成一片，他承认这件事情做的缺德了点，但是为了报复何大清，他感觉是值得的。 此时他还想着挣扎一下，看看事情还有没有转机。 “何大清，你凭什么说我破坏你婚姻？ 你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你就来打我，还毁我名声，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肯定报警抓你，让你坐牢。” 邻居们也都看向何大清，想听听易中海是如何干的这件缺德事儿。 何大清看到易中海还死鸭子嘴硬，就说道： “易中海，你他娘的去改花她婆婆那里造谣生事儿也不知道避避人。 人家院子里的邻居们可都看到你了，一个老瘸子，手指头少了几根。 易中海，你说说这四九城除了你还有这样的人吗？” 易中海看到自己的名声已经挽救不回来了，干脆就不要脸了。 “何大清，就算是我破坏你相亲，但是也不犯法呀。 你打了我可是犯法的，你陪我一千块，否则我就报警抓你。 你要是坐了牢，工作可就没了，你家傻柱到时候也找不到媳妇儿了。 谁会愿意嫁到一个劳改犯家里呢？” 何大清听到易中海的威胁，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 傻柱赶紧拦住了何大清，他可不相信易中海敢报警。 傻柱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要去报警就赶紧去，没人拦着你。 但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公安介入，这件事情可就闹大了，街道办肯定也会知道。 我爹打了你，但是占着理，坐牢也就两三个月的事情。 但是街道办要是知道你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肯定会把你干出四合院，到时候你就等着在外面饿死吧。”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色一紧，再也不敢说什么报警的话了。 傻柱带着何大清回去了，邻居们骂了一会儿易中海，也都散了，只有易中海拖着受伤的身体来到贾家，想让贾东旭送他去医院看看去。 第177章 何大清婚事黄了 贾东旭老早就不想管易中海了，这老东西现在已经不能带给他任何帮助了。 要钱没有钱，一个月就给那三块钱，就算是伙食再差，也不过是那几毛钱差价。 工作上也给他带不来任何帮助了，易中海现在也不过就是废品站的一个看大门的，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在轧钢厂叱咤风云的钳工大师傅了，再也不能罩着贾东旭了，贾东旭也再也不能仗着是易中海的徒弟而偷懒了。 在四合院里，易中海也已经名声臭大街了。 本来大家看他已经是个残废了，老婆也跑了，无儿无女的，还挺同情他的。 但是现在他破坏何大清相亲的事情一出，再也没人同情他了，不当面指着他鼻子骂都算不错的了。 贾东旭现在在易中海身上已经只剩下付出，没有索取了，他就想着把易中海这个包袱给甩掉。 可是易中海现在已经不要脸了，动不动就拿以前的事情说事儿，贾东旭现在还真的不敢不管易中海。 没办法，贾东旭只好硬着头皮把易中海送进了医院。 好在这次何大清收了点力气，易中海也就是点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医生给开了点跌打损伤的药就让他回去了。 至于医药费自然是贾东旭出的，虽然就几块钱，但是易中海现在是个穷光蛋，几块钱都拿不出来。 贾东旭全程黑着脸，就差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骂人了。 易中海又不是瞎子，他自然也看出了贾东旭现在不待见自己。 他心里苦闷，但是也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现在手里面已经没有牌了。 他现在只能指望着贾东旭能在他长年累月的教导下能够有所改变。 何大清和吴改花的婚事最终还是黄了。 吴改花承受不住婆家的压力以及邻居们的白眼，带着闺女回到乡下老家了。 听说是嫁给了乡下的一个老光棍儿，日子虽然不好过，但是温饱还是能够解决的。 这个年代的女人就是这样，地位比较低，还是遵循着老一辈出嫁从夫，三从四德的那一套。 虽然领袖多次强调妇女能顶半边天，但是在民间，这种情况还是很难改变。 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在生活不富裕的年代，谁能挣钱养家谁说了算。 这个年代适合女人的工作也不多，大部分妇女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做做家务。 不能工作挣钱就意味着在家里没有话语权，只能沦为男人的附庸。 当然了贾张氏这种的另说，那是个个例。 也就是老贾走得早，要不就贾张氏这种的，天天挨打都不稀奇。 傻柱可是听说过贾张氏在老贾工伤之前可是远近闻名的贤惠女子。 其实但凡贾东旭能够争点气，能够有本事顶门立户，贾张氏也不会这样没底线的通过闹腾来保护家庭的利益不受侵犯。 贾张氏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吗？ 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也没办法呀，除了没见过世面，眼界比较窄之外，她这样做何尝不是在维护自己的儿子呢。 吴改花显然跟贾张氏不一样，她也没有贾张氏那样的本事。 经过上次她婆婆那么一闹腾，吴改花在婆家已经彻底没有了立足之地。 在她看来，经过这件事儿之后，她就算是嫁到了何家，也会遭遇白眼甚至是嘲讽。 于是娘家成了她最后的避风港湾，她只好带着闺女回了娘家。 但是娘家现在是哥嫂当家，父母年迈，已经没办法再给她庇护了。 况且农村过得也不容易，现在都是公社集体了，口粮啥的都是算得死死的。 多了两个人就多了两张吃饭的嘴，哥嫂就算是再大度也不会一直留着她在娘家吃喝。 没办法，吴改花只好听了哥嫂的话，嫁给了邻村的一个老光棍儿。 话说这个年代其实光棍儿的日子还是比较好过的。 没有养家糊口的负担，那可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每天都能吃饱不说，伙食还是村里数一数二的。 除了名声差一点，没有老婆，别人都瞧不起之外，光棍的生活可以说相当惬意。 那个光棍儿也是久旱逢甘霖，对吴改花和她的闺女好的很。 这也算是吴改花的命吧，有失必有得，这种情况在这个年代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了。 甭说是光棍儿娶个寡妇了，就是童养媳，换亲等毁掉三观的的情况在农村也是持续了很长时间才逐渐绝迹。 何大清为此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颇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也不再往媒婆那里跑了，天天一下班就喝闷酒。 傻柱也没办法，这种事情他也没办法劝，只能等何大清自己慢慢走出来。 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傻柱相信过个几个月，何大清慢慢的忘掉吴改花之后，一切都还是照旧吧。 易中海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在幸灾乐祸的同时，易中海也害怕的要死。 要知道何大清相亲本来都板上钉钉了，都准备要办喜酒了。 在这个马上就要功德圆满的时候被易中海坏掉了好事儿，不用想易中海都知道何大清恨不得弄死他。 易中海现在一下班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出来跟人聊天了，除了去贾家吃饭和去外面上厕所，易中海基本不出门。 他可是知道何大清现在天天喝闷酒，要是哪天不小心赶上他喝多的时候刚好撞到他面前，易中海怀疑何大清估计会借着酒劲儿打死他。 傻柱最近也是忙得很，由于去年轧钢厂的任务完成的好，受了上面的嘉奖。 今年厂里的领导们明显的有些飘了，风气越来越差，小灶可是渐渐的多了起来。 今天借口犒劳几个超额完成指标的车间主任，让傻柱来一桌小灶，明天借口兄弟单位来厂里考察学习，再来一桌。 更不用说一些上下游的供应商和客户，只要一到厂里，那必然是随便转一圈，开个会，然后就是直奔食堂，美其名曰，工作要干好，饭也要吃好。 傻柱现在基本上每周六天上班时间都要有四五天要加班做小灶。 好在何大清回来了，不用傻柱每天再去接送雨水了。 雨水这丫头也是个没良心的，除了中午吃傻柱送的饭的时候说两句好听的，现在已经忘记傻柱的好了。 天天腻在何大清身边，爹长爹短的，这让傻柱都有点后悔之前对她那么好了。 第178章 傻柱的心思 许大茂最近也是春风得意，随着轧钢厂走上正轨，宣传工作的重要性也凸显出来了。 许大茂由于是轧钢厂唯一的一个放映员，属于是厂里的特殊岗位，获得了厂里宣传标兵的称号。 这小子高兴了好几天，非得拉着傻柱去外面下馆子，喝酒庆祝去。 傻柱知道这小子是想炫耀炫耀，也不戳破他，带着雨水去混了一顿好吃的。 许大茂这小子喝多了酒，什么话都说，什么他在厂里勾搭上了几个漂亮寡妇，在公社里还有几个相好之类的。 傻柱知道这小子又走了上辈子的老路，有心劝劝他。 可是许大茂这小子死活不愿意听，说是傻柱没他长得好，不招女人喜欢，嫉妒他了。 话说傻柱确实有点嫉妒许大茂了，他自己上辈子被易中海和秦淮如坑的当了快三十年的处男。 等到后来好不容易开了荤，他自己的小老弟都快报废了了不说，秦淮如的小老妹也已经人老珠黑了，没眼看呀。 人许大茂多自在呀，一手的娄小娥不说，还有比他小了将近十岁的秦京茹，那可是老牛啃嫩草呀。 别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呢，估计连许大茂自己都说不清楚他跟多少女人有过关系。 傻柱也想过这样的生活，可是就是放不下脸面，他看起来是个混不吝，但是从内心上来说是一个相当保守的人。 这种事情他傻柱也只能听听许大茂炫耀炫耀，嘴上骂许大茂两句，晚上做梦的时候yy两下了。 反正这辈子傻柱是不准备让许大茂再上手娄小娥了，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上辈子的孩子的妈。 这辈子傻柱还没想好怎么安置娄小娥，他不认为自己有能耐在起风的时候能够保住娄小娥。 娄半城再怎么说也是四九城数一数二的资本家，建国前虽然也做了许多贡献，往前线送了不少物资。 但是娄半城对于四九城的普通老百姓来说，那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周扒皮，不知道干过多少坑害老百姓的事。 建国后虽然说是以前的旧账不算了，但是老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秤，只要一起风，不说别有用心的人整娄家了，就是普通老百姓那关，娄家就不好过。 傻柱也想过跟娄小娥结婚前让娄小娥跟娄半城签个断亲文书。 但是这种办法在起风的时候一点用都没有，谁也不是傻子，娄半城之前敲诈的民脂民膏娄小娥可没少享受，凭什么就一张破纸就能让她免罪？ 傻柱还想过等起风之后跟着娄家去香江发展。 但是傻柱却不敢赌到香江之后娄家的态度。 说到底傻柱也只是一个伺候人的厨子而已，没啥文化，也不会进行企业经营管理。 在内地还好一点，毕竟国家现在虽然穷，但是对工农兄弟们是真的好。 不论是从zhengzhi地位上还是思想层面上，工人和农民都是名副其实的国家的主人。 傻柱知道几年之后，一个来自山西的农民就要火箭般的成为这个国家的副总理。 这种事情，几千年来，整个世界上也就这么蝎子粑粑独一份儿。 傻柱是真的喜欢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政府。 他一个伺候人的破厨子，腰杆也能挺起来，堂堂正正的做个人。 就拿易中海这个人来说吧，就他干出的那些事情，还有现在残废的状况，也就是在现在政府照顾他才能活下去。 这要是在ziben主义世界，易中海这样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饿死，能活过一个月都算他命大运气好。 傻柱知道上辈子的时候，娄家到了香江，为了能够站稳脚跟，曾经逼着娄小娥打掉孩子，跟另一个家族联姻。 还是娄小娥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才结的婚，只是没几年两人就过不下去了，又离了婚。 傻柱害怕到香江之后，娄家会逼着他跟娄小娥离婚。 至于说恩情，资本主义世界最不值钱的就是恩情了，在利益面前任何恩情都会显得那么的廉价。 傻柱不可能自己跟着过去，要是那样的话，何大清和雨水两人在内地肯定不好过，甚至都有可能活不下去。 可是要是带着何大清跟雨水，到了香江，一旦被娄家抛弃，人生地不熟的，语言又不通，一家人怎么立足呢？ 虽然傻柱有食材空间，但是香江可不是你能赚到钱就行的，各种势力鱼龙混杂，帮会林立，古惑仔遍地走，一不小心连命都会丢掉。 傻柱上辈子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广东那边当年不是没有人游过去的。 可是能够顺利活下去的都了了无几，混出头的更是凤毛麟角。 傻柱两辈子的见识也都在四九城，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他不认为没有娄家的人脉的支持，自己能够在香江混下去。 傻柱不止一次在晚上辗转反侧，考虑这件事情，但是都没有找到完美的解决办法。 时间长了，傻柱也就不想这件事儿了，顺其自然吧，娄家能不能看上自己还不一定呢。 反正许大茂这个人渣是别想再娶娄小娥了，傻柱有的是办法阻止这件事儿。 四合院里最近也是平静了下来，大家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几个喜欢惹事儿的也消停了，都害怕触到何大清的霉头，让何大清借着酒劲儿给打一顿。 时间也在悄无声息中来到了五五年的年底。 在这期间，媒婆陆陆续续又给何大清安排了十几次相亲。 只不过像吴改花一样条件比较好的一个都没有。 人就是这样，吃过肉之后，窝窝头怎么都觉得不好吃。 何大清跟吴改花当时都已经快成了，何大清相亲的标准也拉升到了吴改花那个等级。 可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的完美以及刚刚好。 后来相亲的那十几个，要么是年纪稍微有点大，要么是身体不咋好，还有的是要带着儿子过来的。 何大清那是一个都看不上，时间长了，媒婆也不再往何家领女人来了，何大清自己续弦的心思也莫名其妙的淡了下来。 傻柱不禁感慨，别看自家老爹平常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的种子呢。 生活还得继续，一到年底，傻柱彻底是忙得脚不沾地了，几乎天天晚上加班做小灶。 领导们各种总结会，动员会，天天都赶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开，一开就是一下午。 开完会刚好赶上晚饭点儿过了，于是杨厂长大手一挥，李怀德出面安排，食堂包间走起，小灶走起。 大锅饭傻柱已经不上手了，几个帮厨经过傻柱的调教，已经能够合力做大锅饭了。 傻柱只需要几个灶台转转，指导指导调料和火候就行了。 第179章 何大清都知道了 一到年底，各家各户就开始准备起了过年的年货，食品，蔬菜等。 有了去年的教训，今年各家各户都提前进行了采购。 毕竟谁也不想像去年那样，被傻柱和许大茂给整得面子里子都丢了。 傻柱家的采购工作照例还是由傻柱来进行。 何大清现在虽然才四十岁出头，但是已经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 一下班就喝着小酒，吃着小菜，饭都是傻柱做好了端给他的。 傻柱现在也猜不透何大清的想法了，只能顺着他来，只希望他能早点走出来。 吃的东西傻柱都不用买，他的食材空间里都有，从外面拿出来再拿进院子里就行了。 其他的例如鞭炮，香烛，对联等东西，傻柱抽空就去买了，他有自行车，上午还不用早去，买东西很方便。 傻柱还趁着过年，给何大清买了辆自行车，这样他上下班也能方便一些。 这可把四合院的邻居们眼红坏了。 四合院的第一辆自行车是傻柱买的，第二辆还是他买的。 要知道这可是小两百块的东西呀，四合院里能买得起的还真没有。 易中海现在不咋出门了，他一个人憋在家里也烦闷。 自从上次他破坏何大清相亲开始，邻居们都不敢跟他过多的交往了。 生怕自家有什么事情被易中海知道了，他暗中算计一下可就麻烦了。 别的邻居可不像何家那样强势，都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能不跟易中海打交道，就不跟他打交道。 在这样的环境中，易中海也学会了贾张氏的一项技能，那就是躲在家里骂人。 这不，他刚一听说傻柱给何大清买了一辆自行车，立马就躲在屋里骂开了。 他也不指名道姓，就是骂着什么白眼狼，二傻子之类的话，以及各种诅咒断子绝孙之类的。 这些都被“无意间”听到的许大茂特意跑过来告诉了傻柱，当然了，他肯定不会承认是为了混顿饭吃。 许大茂现在刚开始独立生活，那做饭水平还没有锻炼出来。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没有生气，易中海现在也就剩下无能狂怒了。 上辈子他能够道德绑架这个，道德绑架那个，还没有被人干死的主要原因有三点。 第一是他轧钢厂八级钳工的身份。 四合院里的大部分男人的工作单位都是轧钢厂，基本上都是最基础的工人。 也就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的工级比较高，收入也是四合院里的头两名。 易中海定级八级钳工之后每月工资足足有99块钱，要是再加上加班以及加工特殊工件的补贴，每个月能拿到一百多块钱。 有了这一百多块钱，易中海就能够从容的在存足自己的养老钱之后，拿出来仨瓜俩枣的去帮助一下四合院的邻居们。 只是贾家的胃口太大了，易中海也是比较心疼，这才算计着让傻柱来专门负责接济贾家。 再加上贾东旭死后，他为了防止傻柱结婚后，傻柱媳妇儿不让傻柱给他养老，所以一直在暗中破坏傻柱相亲，为的就是把傻柱跟贾家彻底的绑在一起。 正是他在轧钢厂钳工车间的超然地位以及平常的那些小恩小惠，这才让邻居们多少能听他的话。 大家谁都不是傻子，没好处的事情谁会干，易中海拉拢几家，引诱几家，再打压几家，四合院里也就是他说了算了。 第二是傻柱这个武力保障在维护着易中海的权威。 易中海一个绝户，无儿无女的，按理说在任何地方都难免会成为大家的欺负对象。 但是易中海控制住了傻柱这个四合院里最莽撞，最能打的，谁敢跳出来当刺儿头，易中海一个眼色就能让傻柱出面教训那个人一顿。 然后易中海再站出来当好人，出面批评傻柱几句，再安慰那个人几句，那人就是再不服气也没用了。 并且易中海为了维持住他的威慑力，暗中挑拨傻柱跟许大茂，让傻柱三天两头的打许大茂一顿。 这样打一棒再给个枣子，杀鸡儆猴的套路下来，别人就算是对易中海再不满也不敢跳出来反对他了。 毕竟还要在这个四合院里住很长时间，没有人愿意招惹这么难缠的组合。 第三就是聋老太太这个谁也不愿意招惹的对象的支持。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知道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谁都害怕易中海让聋老太太上门闹事儿。 一个黄土都埋到脖子的老太太，打也不是，骂人家也听不见，敲碎你家玻璃跟玩的一样。 就问谁家敢招惹这个麻烦，不怕人家讹上吗？ 这辈子傻柱先是跟易中海翻脸，让他失去武力支持，并且屡次跟他们那帮人动手，严重打击了易中海他们的威望。 这让四合院的邻居们但凡家里孩子多的都不再害怕易中海了。 然后傻柱经过各种操作，再加上贾东旭这个大孝子的配合，成功把易中海变成了个残废。 这下易中海最引以为傲的钳工也干不了了，甚至连轧钢厂都呆不下去了。 这下他对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们再也没有了任何影响力。 最后聋老太太自己作死，把她自己作进了养老院，再也不能在四合院里倚老卖老了。 易中海失去了自己最大的底牌，这下他彻底翻不了身了，一点手段也用不出来了。 傻柱想着易中海别整天生闷气，把他自己给气死了可就好看了。 傻柱不管易中海，何大清却不会惯着他。 何大清酒意正浓，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跑到了后院。 他也没有直接就去找易中海的麻烦，只是站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 也活该易中海倒霉，他好死不死的在这个时候开始了日常咒骂。 并且刚好骂着骂着提到了白寡妇，说白寡妇不争气，不讲信用，拿了他的钱还让何大清给跑回来了。 何大清一听，惊得酒都醒了一大半。 丫的，我说当初跟白寡妇怎么那么顺利呢，我还以为是白寡妇看上我这王霸之气了，原来是易中海这个狗贼搞的鬼。 还有当时傻柱都已经出师了，可以上班挣钱了，白寡妇脑残了才会拉着何大清去保定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呢。 原来这一切都是易中海这个狗贼设计好的，估计也没少花钱。 何大清这才知道原来易中海在自己走之前就开始算计自己了。 估计当时逼走自己的那个所谓给白狗子做饭会被算旧账的消息也是易中海这个狗东西弄得了。 何大清想到自己这一年多来不明不白的就背上了抛家弃子的骂名，还在白寡妇身上花了那么多的钱，丢了工作，走了那么多冤枉路，最后担惊受怕不说还被白寡妇给绿了。 何大清越想越气，他呼吸逐渐的粗了起来，红着眼睛，攥着拳头，浑身微微颤抖着。 傻柱和许大茂这时候也赶了过来，看到何大清那疯魔般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丫的，这易中海不会又说啥话刺激到何大清了吧，这下估计何大清得把易中海给撕了。 傻柱跟许大茂不一样，他是何大清的儿子，还是关心何大清的，害怕何大清真的弄死了易中海，赶紧过去拉住了何大清。 第180章 易中海的新目标 何大清这才从刚才的疯魔状态里出来，红着眼睛低声跟傻柱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就一脚踹开了易中海家的门。 何大清这一脚可谓是势大力沉，蕴含着他满腔的怒火，易中海家的门一下子被踹开了，门框都差点被踹掉了。 易中海此时正在凳子上坐着，烤着火，骂得正欢呢，被何大清这一脚吓得差点一头栽进炉子里。 “何，何大清，你要干什么？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呀。” 易中海刚才还在骂何大清，看到何大清闯进来了，顿时就心虚不已。 “易中海，原来这都是你这个狗贼算计好的，把我骗到保定，你好算计我家傻柱给你养老是吧。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也没想到你自己给玩崩了，没算计成我家傻柱，还被我家傻柱给整得灰头土脸的？ 你是不是还没想到傻柱会去保定找我，我会回到四合院里，你的算计彻底落空？ 你是不是也没算到我跟白寡妇就是玩玩而已，她没给我生个孩子，我凭什么要一直养着她？ 易中海，你千算计万算计，是不是还没算计到你现在成了孤家寡人，不但没有儿子，你连媳妇儿也没了？ 你自己把自己算计成了一个残废，只能去废品站看个大门，连吃饭问题都难以解决。 易中海，我何大清今天不打你，我就要看看你怎么养老，你早晚有一天得把自己给玩死。 到时候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我就想看到这一天，到时候我肯定在院子里摆几桌，大家一起庆祝庆祝。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看到你现在这么惨，我酒都能多喝两杯，你继续算计，看看最后是谁倒霉。” 何大清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说不打易中海就不打易中海，只是他的话比杀了易中海还让易中海难受。 易中海黑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突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然后向后面仰去，气死过去了。 何大清来易中海家里闹的时候，后院里几家爱看热闹的邻居们都来了。 易中海晕倒的时候，邻居们都还没有走，看到易中海晕倒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把他送进了医院。 经过医生半个小时的急救，易中海终于醒了过来。 也没啥大事儿，就是气火攻心，一时没有承受住压力而已。 医生给他开了点安神静气的药，就让他自己回去休息去了。 医药费是邻居们帮忙垫的，贾东旭躲在家里，邻居们送易中海去医院的时候，敲了半天门也没开。 这下钱也只能以后慢慢找易中海要了，实在不行就去找居委会。 现在易中海就是一只掉了毛的凤凰，连鸡都不如，没有谁会卖给他面子，帮他垫钱还不去要的。 经过这件事之后，何大清也渐渐的走了出来，也不再每天都喝酒了，下了班就在院子里跟邻居们聊天打屁。 易中海则是每天躲在屋子里，没脸见人，有时候连院子都不回来了，就住在单位的门卫室里。 在易中海看来，何大清现在过的日子应该是他该过的，何大清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 何大清过得越舒坦，他易中海就越不痛快，就仿佛是在嘲笑他一样。 还有贾家，易中海现在对贾家的态度也变了不少，他开始有些怨恨贾张氏和贾东旭了。 他认为他在贾家上付出了太多太多，贾家欠他的压根就还不清了。 可是贾家是怎么对待他的？ 整天粗茶淡饭不说，还不给吃饱，自己生病去医院也不去看看，连医药费也不帮着出了。 易中海现在在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预感，也许贾东旭真的是个天生的白眼狼，自己再怎么教导也没用。 也许自己真的老了，贾东旭也不会给自己养老送终，自己还真的有可能没人收尸。 易中海此时心里凄凉极了，绝望极了，就好像自己倾尽所有，下了重注在一只股票上。 谁知道这只股票一路飘绿，直接跌到了地板上，还有很大可能性退市。 易中海开始重新想办法在四合院里物色一个新的养老对象。 想了一圈，易中海最后还是把目光放在了贾家身上，他感觉贾东旭不可能给他养老了，但是秦淮如还是很有希望的。 易中海想着他只要能够控制住秦淮如，那贾家的独苗棒梗长大了照样能够给他养老。 并且棒梗现在还小，自己可以慢慢培养，等到自己六七十岁正需要照顾的时候，棒梗三十岁左右，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照顾自己刚刚好。 并且秦淮如这个小媳妇儿跟自己可是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自己当棒梗的便宜爹还是有资格的。 秦淮如细心，孝顺，就连贾张氏那个老妖婆她都愿意照顾，没道理不好好照顾自己的。 易中海想到这里，心里又有了盼头，他想到自己老了之后，棒梗挣钱给自己花，秦淮如给自己端茶倒水，心里就一阵开心。 不得不说，易中海已经被养老这个问题给搞疯了，心里已经有点变态了，各种离奇古怪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这也许就是绝户的悲哀吧，没有安全感，到最后陷入到自我怀疑，甚至是臆想之中。 易中海有了这个想法也就开始改变了自己的态度。 他现在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贾家跑，去了除了找贾东旭聊天，就是逗着棒梗玩。 他自己每个月好不容易攒了一点钱，除了还债就是拿去给棒梗买糖吃。 易中海对秦淮如也关怀有加，天天嘘寒问暖的，关心的不行。 要不是贾东旭和贾张氏都知道易中海现在是个太监了，早就怀疑易中海是不是跟秦淮如有一腿了。 就这贾张氏也是不满意，她一想到自家宝贝儿子以后要给易中海养老，她心里就不痛快。 这可能就是白眼狼的属性吧，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当初可是贾张氏自己带着贾东旭上门，求着易中海收贾东旭为徒，并且承诺以后当亲爹一样孝敬易中海。 后来贾家不断的惹事儿，出事儿，也都是借着这层师徒关系，用以后会孝敬易中海这个理由来求易中海出钱帮他们渡过难关。 现在易中海废了，不能给贾家带来好处了，说翻脸就翻脸，贾张氏天天对易中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骂就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易中海现在也能忍了，习惯了也就不当回事儿了，他只当贾张氏是在放屁，天天带着棒梗在院子里溜达。 贾张氏虽然不满，但是她自己又不愿意多动弹，两三岁的孩子最闹腾了，她也懒的清闲。 第181章 年夜饭风波 很快就到了年三十儿，今年傻柱家里总算是热闹了一点，何大清回来了，家里时不时的会传来他训斥傻柱的声音。 易中海也想跟贾家一起过年，年三十儿的下午就一直呆在贾家，帮着烧火，逗弄棒梗。 可是贾家无论是贾张氏，贾东旭还是秦淮如都没有说出让易中海在贾家过年的话来。 易中海心里着急，跟贾东旭暗示了好几次，贾东旭都装作没有听懂。 贾张氏黑着脸，不断的指桑骂槐，想要把易中海赶走。 易中海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跟贾东旭说着以前轧钢厂的一些趣事儿。 秦淮如倒是想开口留易中海在家里过年。 她也不是对易中海有啥好感，就是觉得自己家欠了易中海那么多，之前还承诺过要给易中海养老。 要是连过年都要把易中海赶出去的话，自己家的名声可就彻底完了。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她在贾家也没啥地位，贾家名声好坏跟她关系也不大。 贾张氏和贾东旭更不用说了，两人都名声臭大街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但是她儿子棒梗还小，以后也要在四合院里长大，结婚生子的。 要是贾家的坏名声影响到了棒梗，让棒梗在附近抬不起头来，那她可就非常在乎了。 但是秦淮如此时却是不敢开口，她知道她要是不开口的话，易中海还有可能赖在贾家过完这个年。 要是她一旦开口挽留易中海，惹怒了贾张氏和贾东旭，不但易中海会被立马赶出去，她自己搞不好也要饿肚子过年。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这顿饭在龙国人心中可谓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一顿饭了。 这顿饭是团圆饭，是总结上一年得失的饭，也是展望下一年未来的饭。 家家户户桌子上都摆上了他们家最好的食物，这也是他们一年之中难得的可以敞开肚子吃好的的日子。 不说傻柱家里摆上了一大桌子好菜，就连院子里最抠门儿的闫阜贵家里都摆上了四个菜，还有几个白面馒头。 贾家的饭菜也不错，三荤三素六个菜，棒子面粥换成了大米粥，棒子面窝窝头也换成了白面馒头。 饭菜都摆到桌子上了，贾东旭，贾张氏还有秦淮如都已经坐了下来。 易中海打着哈哈也顺势想要坐下吃饭，可是贾张氏却是开口把他拦了下来。 贾张氏早就想把易中海赶走了，可是无论她指桑骂槐，还是各种阴阳怪气，易中海就好像是哑巴吃了称砣，铁了心的装聋作哑。 没办法，贾张氏也就不再顾忌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直接开始撵人了。 “我说老易，今天可是大过年的，你不回自己家待着，赖在我们贾家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大过年的哪有不在自己家过的，大家都团团圆圆的，你一个外人，别影响我们一家子团圆。” 易中海听到这话，感觉跟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 丫的，去年不也是在一起过的年？前年你家还全家都跑到我家吃饭呢。 这去年前年有好处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过年不能在别人家过？ 再说了，我能算是外人吗？我可是贾东旭的师父，半个爹，你家还欠我那么多呢。 易中海强忍着火气说道：“贾家嫂子，你这话说的可是不中听了。 你们可是承诺过要给我养老的，怎么现在说话不算数了？” 贾张氏也是不甘示弱：“怎么不算数了？我家难道没有供你吃喝吗？ 可是今天是过年，我家置办这些好菜也不容易，你好意思就这样白吃白喝吗？” 贾张氏就一个意思，你在我家过年可以，但是得交钱，贾家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易中海也听出了贾张氏的言外之意，心里生气极了，丫的这点饭菜你们还要跟我计较。 我一个人能吃多少东西，跟你们贾家欠我的相比，那简直是九牛一毛。 但是易中海此时还不能跟贾家翻脸，要是真的翻脸了，大过年的被人家赶了出去，饿着肚子过这个年，那还不得被邻居们给笑话死。 想到这里易中海说道：“不就是交钱吗？需要多少，我给钱就是了。” 贾张氏脸色一下子就变好了，比变色龙都快。 “不多，不多，你就交一块钱就行了，我也是看你一个人不容易。 这要是别人的话，没有两块钱就别想在我们贾家吃这顿年夜饭。” 易中海都被贾张氏这厚颜无耻的操作给震惊了，丫的，真敢要呀，一块钱我自己去买一斤肉，光是吃肉都能吃饱了。 易中海黑着脸说道：“贾家嫂子，你这可是狮子大开口了，我能吃多少东西？ 顶多五毛钱就足够了，这几天我光给棒梗买糖果都不止花了一块钱了。” 贾张氏则是把头一瞥：“嫌贵你可以不吃，反正我又没求着你留下来吃饭。” 易中海顿时竟然无言以对，他转头盯着贾东旭，希望贾东旭能够站出来帮着说说话。 可是贾东旭就好像没看到，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倒酒喝酒，就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 易中海一阵气急，丫的贾东旭你这个死太监，老子好歹也对你有提携之恩，你还欠了我那么多的钱。 这个时候你来给我装死，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呀。 易中海对贾东旭更加不满了，他现在要是还是一个完好的人，还是轧钢厂的钳工大师傅的话，肯定上去大耳刮子抽死贾东旭这个白眼狼。 易中海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好掏出了两块钱递给了贾张氏，然后闷着头就开始大口吃喝起来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看易中海这么不客气，赶紧拿起筷子争抢了起来，生怕自己吃少了吃亏。 易中海由于右手断了几根手指头，拿不了筷子，就用左手夹菜。 这么长时间了倒也练出来了，也就比正常人稍微慢了那么一点而已。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夹菜比较快，情急之下直接上手抓了起来，贾东旭也是直接端起了一盘子荤菜，直接就倒进自己碗里了。 易中海也想要效仿，但是贾张氏动作更快，易中海拿哪个盘子，她就上手抓哪个盘子里的菜。 好好的菜被她这么一抓，易中海也恶心的吃不下去了，只好随便吃了一点菜，吃了两个馒头，喝了一碗粥，就冷哼一声回去睡觉了。 本来年夜饭之后，到半夜还有一顿饺子呢，但是易中海知道贾张氏到时候肯定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也就没打算吃了。 易中海路过傻柱家门口的时候，何家一家三口也正在吃年夜饭。 何家门没关，一桌子好菜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儿，易中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丫的，一家两个厨子，就是会吃，怎么不噎死呢？ 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跟何家已经是仇人了，也没脸上门蹭吃蹭喝。 在心里骂了一句就回去了。 院子里家家户户都是欢声笑语的，听得易中海心里烦躁的不行。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怎么短短两年时间，自己就落到这般处境。 易中海此时又开始想起了他的前老伴儿，也就是一大妈，想到以前的时候他压根就不用操心这些生活上的琐碎事儿，都是自家老伴儿给弄好的。 现在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了，孤单不说，连基本的生活吃喝都要看别人脸色。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第182章 技能大比武要来了 过完了年就算是正式进入1956年了，大家的生活也就进入了正轨，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四月份儿的时候，厂里突然传出来一个消息，说是要进行工人技能大比武，技能优秀的有奖励，特别优秀的还会得到提拔。 这个消息一传开，顿时在厂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各个车间的工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干得热火朝天的。 技术不行的纷纷去找那些技术大拿求教学习，那些技术大拿一时间门庭若市，成了厂里的红人。 食堂也是一样，傻柱一上午时间，除了指导几个名义上的帮厨，实际上的徒弟之外，还要应付别的食堂过来取经的大厨。 以前的时候，别的食堂的大厨看傻柱年纪轻轻的就比他们拿的工资多，还把持着小灶这个油水足，能在领导面前露脸的好机会，面上不说，心里都挺不舒服的。 他们认为是傻柱抢走了本该属于他们的机会，不知道多少次在背后说酸话。 颇有一种时运不济，使竖子成名的感觉。 但是他们平心而论还是佩服傻柱的厨艺的，别的不说，就单单论大锅菜，他们的水平就差出傻柱老远。 可是大家都是出来给国家做贡献的，谁不要面子呀，更何况他们哪个人手底下不是五六个徒弟跟着他们吃饭。 傻柱这个异类的出现，直接让他们在徒弟面前失去了威严，个别的厨师的徒弟甚至私下里找关系想要调到第三食堂，去给傻柱当帮厨。 毕竟现在李二鸭子他们那几个帮厨如果单论大锅菜的水平，已经隐隐约约有超过别的食堂的大厨的趋势了。 你想想，别人的帮厨都要超过自家的师父了，那给他们当徒弟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前途吗？ 也就是现在的社会环境比较重视尊师重道，讲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们才不敢跟师父翻脸。 毕竟如果徒弟公开跟师父翻脸了，那会被认为是白眼狼，在社会上就混不下去了，所有人都会鄙夷他们的。 别的食堂的大厨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处境，都对傻柱心怀怨怼。 丫的你一个正经饭店出身的厨子跑来工厂来做菜，那不是抽我们的脸，砸我们的饭碗吗？ 偏偏傻柱还跟领导关系不错，杨厂长也好，王书记也好，还有轧钢厂的当红炸子鸡李怀德主任都十分看好傻柱。 那些大厨没办法威胁到傻柱，就只能私下里商量好了开始孤立傻柱。 平常里一到休息日，别的大厨偶尔会在一起聚一聚，探讨一下厨艺和厂里的形势，就是没人来请过傻柱。 甚至他们还不止写过一次举报信，举报傻柱迟到早退，侵吞小灶食材等事情。 这些举报信的内容当然是他们私下里找人打听的，也没有证据，都是他们瞎猜的。 毕竟按照他们的想法，谁占着那么有油水的岗位怎么也得蹭上一手油不可。 可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傻柱压根就看不上那点厨房剩下来的边角料，从来没从食堂拿过任何东西。 最多也就是提前截留一点小灶的菜，还是跟食堂的工友们一起吃的。 那些工友得到了好处，一个个的生怕这么好的福利没了，根本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往外面说的。 最近技能大比武的消息一传出来，这些大厨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的了，纷纷腆着脸来跟傻柱套近乎。 就想着能从傻柱这里学到一招半式的，能够在大比武中取得好成绩，升职加薪呢。 傻柱也知道他们这帮人的尿性，只是随便应付了过去，反正干货没有，水货要多少有多少。 傻柱对于技艺传承这种严肃的事情还是很重视的，不是正儿八经的徒弟，压根就不可能教给他们真本事。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那是无数前辈留下来的血泪教训。 上辈子傻柱就是留了一手，这才没有被胖子这个反骨仔坑了，马华也是后来才通过了考验，才传给他真本事的。 不光是傻柱是这样，何大清也是一样的。 上辈子何大清在保定跟白寡妇过了几十年，不也没把厨艺传给白寡妇的儿子吗？ 还有易中海，他上辈子为了维持自己八级钳工的超然地位，也是不教给徒弟真本事，他那帮子徒弟到最后最高也才是个四级工。 这辈子易中海就算是想教徒弟也没办法了，都混成这鸟样了，哪里还有人敢跟他打交道。 这次的技能大比武傻柱也没打算好好比，更不打算拿第一名。 不光是他自己不打算拿出全部实力，他还劝何大清不要太出风头了。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傻柱可是知道的很清楚。 这次技能大比武就是个幌子，主要目的是为了推出工级划分，还有往西北那边支援的人才选拔。 这次跟上次还不一样，上次是秘密调拨人才去西北戈壁搞大家伙的。 这次是往晋省，陕省，甘省等地方支援建设配套工业的。 也就是说这次轧钢厂相当大一部分技术骨干都要走，去西北那边为轧钢厂开枝散叶。 这种规划可能连轧钢厂的高层都不知道，这个年代的特务太多了，上面出台政策往往需要向下保密，然后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傻柱也是上辈子经历过之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当时半年后，轧钢厂的一批人被陆续约谈然后调走，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并且这种调动压根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允许你推辞不去，否则一顶不服从组织安排的大帽子扣下来，谁也顶不住呀。 上辈子的时候也是因为易中海的暗地里操作，让傻柱晚进轧钢厂了一年，导致傻柱在这个时候还是个学徒工。 学徒工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技能大比武的，傻柱当时没有参加，这才躲了过去。 易中海当时倒是参加这个技能大比武了，但是他连前十都没进去，最后反而留在了轧钢厂。 也正是因为排在前面的技术大拿被调走了几个，轧钢厂里面缺乏了顶尖的技术力量，易中海之流这才得以出头。 这辈子傻柱算是看明白了，所以他这次准备大放水，否则保不准还真有可能把他给抽调走。 别不把厨子当技术工人看待，要知道这年头会做大锅饭的都没几个呢。 更何况这次从四九城调走的人不少，还是需要调一些熟悉四九城口味的厨子过去的。 傻柱现在可不打算离开四九城，他在这里有房有钱有关系。 真要是调到西部去，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傻柱还真不习惯。 第183章 不听劝的何大清 傻柱是对这个技能比武不上心了，可是何大清却是对这件事情异常看重。 傻柱劝了他几次他都不听，非得要出这个风头不可。 其实傻柱也是知道何大清这次回来承受了不少的流言蜚语。 四合院里的就不说了，光是厂子里说他靠关系才能进轧钢厂当上大厨的就不少。 何大清这个人十分爱面子，因为这事儿跟厂里的工友们吵了好几次。 之前娄记轧钢厂的老工人认识何大清，但是后来进厂的新工人可没听过何大清的名头。 所以何大清急于通过这件事情来证明他的实力，也要堵住工友们的嘴。 傻柱偷偷的把他的猜想告诉了何大清，想着能够吓住何大清，让他收敛一点。 可是何大清压根就不相信傻柱的话，还说让傻柱别乱说话，国家的政策能是你一个厨子能猜到的？ 傻柱劝多了，何大清也烦了，嘴上答应了，可是心里还是没当回事儿。 傻柱也看到何大清的态度了，心里也是无语至极。 难道自家老爹跟这个四合院犯冲吗？ 何大清这才回来几天，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再被调走，那傻柱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上辈子何大清不在轧钢厂，傻柱没参加技能比武，所以这件事儿对两人都没啥影响。 可是这辈子傻柱要是不放水的话，那妥妥的是第一名，何大清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第二名。 要是两人都被调走，那肯定是要带着雨水一起走的，那家里的房子岂不是要不知道便宜哪家了。 傻柱放水了，何大清要是铁了心要认真比，那指定是第一名，十有八九要被调走。 他刚拿到的易中海家的两间房子肯定是要被厂里收回去重新分配了。 傻柱现在想起这件事情都头疼，这老爹咋就不听劝呢。 这天下午，傻柱正要下班回家，李怀德就找过来了。 李怀德把傻柱叫到了食堂外面，看了下四下无人，就对傻柱说道： “柱子，这次技能比武你可不能拿第一。 我听我岳父说好像这次要从咱们厂里抽调技术骨干去西边儿。 到时候可是人家工业部的人直接过来挑人，厂里都说不上话。 你要是拿到了第一，被人家挑走了，那可就要去西边儿受苦了。 这辈子能不能被调回来还不一定呢。 这可是大事儿，你可不能犯糊涂呀。” 傻柱心想这李怀德的门路可真多，这么机密的事情，才这么久就被他打听到了。 这小子还挺有良心的，还知道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看来之前的东西没白送。 “李哥，真有这么严重？ 那我还是放点水，不跟别人争了。 我这眼看就马上二十了，该找对象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被调走。” 傻柱也是装模作样的说道，他总不能说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儿了吧。 李怀德看到傻柱是个听劝的，就又叮嘱道： “柱子，这件事儿你知道就行了，可千万不要说出去了。 这件事情现在还是机密，要是说出去了，那咱俩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傻柱正了正神色：“李哥，我你还不知道吗？ 出了名的嘴严，我保证转过身就忘了这事儿，保证不给你添麻烦。” 李怀德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勉励了傻柱几句就离开了。 晚上回到家，傻柱再次跟何大清说起了这件事儿，并且把李怀德搬了出来。 哪知道何大清认为傻柱在忽悠他，还把领导搬出来压他，骂了傻柱两句。 得了，傻柱现在是彻底看明白了，这老爹是没救了，这西部十有八九他是得走一遭了。 其实不光是何大清想要靠着这次技能大比武来为自己正名，四合院里的刘海中，贾东旭也纷纷想要借着这次技能大比武来打一个翻身仗。 最近这几天，刘海中每天都要吃五六个鸡蛋，就为了补充营养，保持体力，能在技能大比武上有个好的表现。 就连刘大妈都被他给戒掉了，理由当然是要保持好状态了，毕竟女人只会影响他钳工的水平。 刘海中这还没开始比武呢，就先得瑟了起来，遇到院子里的年轻人，总是要教育人家一番，顺便说说他自己肯定能拿到好名次。 贾东旭也是一样，这小子最近莫名其妙的高调了起来，逢人便说他这次要翻身了，技能比武肯定能拿到好成绩。 邻居们虽然嘴上说着恭喜，背后哪个没骂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瞎了眼了。 贾东旭这么自信其实是因为易中海。 易中海毕竟是钳工老师傅了，技术还是可以的。 虽然现在残废了，但是指点一下贾东旭还是没问题的。 贾东旭最近也是天天的腻在易中海身边，听易中海教导。 只是易中海已经对贾东旭失望了，怎么可能还用心帮他。 他只是把一些假大空的知识点跟贾东旭说了说，挺起来仿佛很有用，干货满满，贾东旭听得也是如痴如醉。 可是听完之后，贾东旭又感觉自己脑子里乱的很。 易中海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这样一搞，贾东旭不但没学会新的技术，就连以前的技术都开始混乱起来了。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贾东旭出去吹牛，他认为自己只要再多听听易中海的教导，技术肯定能够突飞猛进的。 毕竟在工友们面前吹牛，享受工友们的吹捧是真的爽，在不断的自我催眠之下贾东旭都快忘记他现在的真实水平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轧钢厂里的学习技术的热情也是越来越热烈。 傻柱却是一点也不着急，他的水平摆在那里，轧钢厂已经没人能够教他什么了。 更何况他打定主意要放水，对这次技能大比武就没重视过。 反而是他的几个预备徒弟天天殷勤得很，抽空便要请教傻柱。 傻柱也乐得教他们，毕竟这次技能大赛不光是要选调骨干去西北，还是之后推出的工级划定的依据。 他的这几个预备徒弟拿前几名那是一点戏都没有，厂里还是有几个有真本事的厨师的。 他们几个学习时间太短了，经验不足，也就是特定的几个大锅菜做的还可以，其他的就不行了。 一个月后，技能大比武正式开始了。 第184章 贾东旭挨打 这天，期待已久的轧钢厂技能大比武开始了。 这个大比武首先是各自车间班组内部比，然后推选出技术最好的几个，参加车间的比武，最后各个车间之间进行决赛。 这样的技能比武最起码要进行一星期才能有个结果。 轧钢厂的领导们也相当重视这次技能比武，在王书记的带领下，在各个车间巡视，查看比武情况。 食堂的比武很快，因为就那么点人，一天就比完了。 傻柱他们第三食堂毫无疑问是傻柱拿到第一，带着另外两个厨艺好一点的帮厨去跟别的食堂比试。 在食堂之间的比试之中傻柱故意放水，只是拿到第十二的名次，这让轧钢厂的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毕竟傻柱的厨艺是有目共睹的，轧钢厂的不少人都吃过傻柱做的大锅菜，自然是知道他的水平的。 傻柱看糊弄不过去，只好说自己最近喝酒喝多了，发挥失常了，但是愿赌服输，不怪别人。 这正中轧钢厂其他厨师的下怀，他们巴不得压傻柱一头呢，凭什么你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比我们一帮子四五十岁的老家伙厨艺好。 何大清也是不出意外的拿到了第一名，这下彻底堵住了以前说酸话的那些人的嘴了。 何大清高兴的当场宣布要请几个要好的工友吃饭。 傻柱此时已经彻底没有办法了，只能期望自家老爹能够运气好一点，否则父子俩又要好多年见不了面了。 贾东旭顺利的在他们的那个小组里出线了，因为他们那个小组六个人，只有他是老员工，其他五个都是刚刚转正的。 贾东旭听说傻柱没拿到前十名，幸灾乐祸的跑到食堂里来嘲讽傻柱。 傻柱没有搭理他，只是让李二鸭子出面跟贾东旭吵了几句，故意激怒他。 贾东旭这小子没有实力还喜欢动手，他这一动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 食堂里七八号帮厨加杂工一起上，很快就把贾东旭变成了一个猪头。 贾东旭气不过，就跑到车间里喊人，想要让车间里的工友们帮他出口气。 可是他太高估他自己的人缘了，车间里那么多人没有一个帮他的，连一个向着他说话的都没有。 甚至还有几个跟贾东旭有过节的起哄架秧子，让贾公公去找皇上评理去。 贾东旭再次丧失了理智，又跟车间的工友们打成一团。 结果不言而喻，伤上加伤，眼睛都肿的眯成一条线了。 贾东旭本来还想着去找领导评理去，可是有工友劝他说是他先动手的，领导罚也只会罚他。 贾东旭想到自己已经受过两次处分了，再受处分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轧钢厂待下去了，无奈之下，就咽下了这口气。 傻柱知道后面的情况之后只是在心里骂了一句“煞笔，活该”。 下班的时候，傻柱去找了李怀德，把何大清的情况跟李怀德说了一下，问他有没有办法。 李怀德也是为难得很，因为他也不知道到时候是谁来厂里挑人。 到时候一旦名单确定，那就谁也没办法改变了。 因为这种口子开不得，一旦开了，那就真的没人愿意去西北了。 四九城的关系户太多了，只要有一个走了后门，那这个后门就再也关不上了，到时候非得闹出乱子不可。 傻柱也只能拜托李怀德帮忙想想办法了，这种事情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晚上回到家，贾家不出所料的开始了一阵鸡飞狗跳。 贾张氏在院子里骂街骂了快两个小时，表面上没提名字，但是明里暗里在骂傻柱纵容食堂的人打贾东旭。 傻柱也不是好相与的，当时没理会贾张氏，半夜的时候，贾家的玻璃全部被砸碎了。 贾张氏半夜里把大家都叫起来说是要开全院大会收拾傻柱，说是傻柱砸了她家玻璃。 傻柱当然不可能承认了，这种事情又没有抓到现形，贾张氏也没有证据说是傻柱干的。 贾张氏在院子里胡搅蛮缠了好一会儿，一直到大家都不再搭理她，都回去睡觉了她才消停下来。 贾东旭不服气，大家刚走还没一个小时呢，贾东旭就去砸傻柱家玻璃了。 傻柱早有防备，知道他会报复，就没睡觉，就等着贾东旭动手呢。 贾东旭刚砸碎了一块玻璃，傻柱就冲了出来，二话没说，把贾东旭踹倒在地上就打了起来。 贾东旭被打了一顿之后，傻柱还他明天找人把玻璃给补上，否则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贾东旭这下算是彻底服软了，赶紧给傻柱道歉，承诺给傻柱家换玻璃，就差给傻柱跪下了。 第二天，贾东旭自然没办法去上班了，他浑身是伤，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出去也是丢人。 后面的技能比武贾东旭自然是没办法参加了，这次难得的评级机会他就这样白白的作没了。 一周之后，轧钢厂的技能大比武圆满结束，厂里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拿到好名次的厂里也都给了不少奖励，搪瓷茶缸，搪瓷脸盆，毛巾等奖品发出去了不少。 并且那些拿到好名次的工友们也都得到了各自车间的提拔重用，有个别的还升了职，当了小领导。 刘海中的名次也不错，他在钳工组拿到了38名的好名次。 只不过由于他识字太少，连每天的工作计划都看不懂，一些简单的加减法都算不了，于是只是得到了口头表扬，没有实质性的升职。 这让刘海中消沉了好久，他心心念念的领导梦破碎了一大半。 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也就罢了，可是刘海中在比武之前就把牛逼吹了出去了，还提前请几个工友吃了饭。 这下所有念想都落空了，不但损失了钱财，更是丢了面子，这让刘海中难受坏了。 这几天他也不咋出门见人了，天天在家里打孩子出气，后院里天天都是刘家几兄弟鬼哭狼嚎的声音。 不过傻柱知道刘海中这次比武拿到好名次还是有好处的，估计要不了多久，工级评定出来，他指不定还能评上六级钳工。 后面每两年考核一次，可以提升评级，到时候还是有机会升上去的。 刘海中这人要是不那么热衷于当官，他其实可以活的很快乐。 毕竟到了高级钳工这个层次，厂里安排工作就会有针对性的把一些技术活安排给他。 别的脏活累活都会让那些学徒工和低级工去干，他们这些高级工最起码不用出死力气。 不光是工作轻松一点，工资还高，最起码在工人这个群体里已经是可以傲视群雄了。 所以说一切烦恼的来源都是不知足，得陇望蜀，想要得到与自身实力不匹配的待遇怎么会那么容易。 第185章 八级工制度 技能比武过后，轧钢厂也就逐渐的平静了下来。 在这期间，四九城大大小小的单位都进行了技能比武，可谓是热闹非凡。 就连百货大楼的售货员都要进行评比，只不过他们比的是背诵货物价格，加减乘除法等内容。 一个月后，报纸和广播开始宣传要根据前段时间的技能大比武来评定工人的工资等级。 其实在东北地区，基本上从1950年的时候起就已经用“八级工资制”了。 经过六年的试点，现在推及到全国正当其时。 反正傻柱认为这个八级工制度是合理的，最起码真正有本事的人会得到实惠，提升待遇。 像贾东旭这样的混日子，滥竽充数的，将会被评级标准拦下，只能拿到与他实力匹配的待遇。 以前都是工分制度，只是粗略的判断你能不能干这活，只要能干，管你干的多慢，都会给你这活相应的工分。 也就是说像贾东旭这样的，能干一些简单的钳工活，就定下这样的工资标准，哪怕他干得很吃力，一天也做不出几个零件，只要时间熬够了，照样能领跟别人一样的工资。 现在不一样的，评定级别中，熟练度，工作速度也是重要的考核标准。 贾东旭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提升技能，那就会降低工资待遇，跟那些有本事的工人拉开差距。 其实在我们北边的毛子老大哥，更是早在1926年的时候就将这个制度实行。 最近四合院里也好，轧钢厂也好，都在谈论这个八级工制度，有说好的，有说不好的。 说好的人无非就是说这样的制度更加公平了，有本事的能拿到高工资。 说不好的则是抓住这样的划分是不是有把工人划分成三六九等的嫌疑，是不是会拉大贫富差距。 这种讨论很激烈，甚至是在轧钢厂还因此发生了好几起打架事件，都是说着说着，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动了拳头。 食堂也是一样，这不，几个帮厨也在厨房争论的面红耳赤，最后找傻柱来评理来了。 傻柱倒是很支持这个八级工制度，就跟他们解释起了八级工制度的好处来。 “这个八级工制度确实很重要，首先是公平，这个就不用多说了。 最重要的是可以让工人有一个奋斗的目标，有一个清晰的升职加薪的路径。 这个很重要，就像你们几个，学艺几年之后，厨艺提升了，需要涨工资了。 可是具体你们学得怎么样，要涨多少工资，那就没办法判断了。 到时候领导也头疼，多大的厨艺匹配多少的工资也没有个标准。 领导都是要求稳的，争取少犯错，于是就随便给你们涨个两三块的工资。 反正他知道你们确实有长进了，涨这么点工资肯定不会让他犯错误。 问题是你们的真实水平能够涨八块钱的工资了，你们肯定是吃亏了。 这样就会打击你们的学习积极性，拼死拼活的学了点手艺，没想到就涨这么点儿工资，以后谁下死力气学习谁王八蛋呀。 你们是这样，车间就更是这样了，长此以往，厂里就没有技术工人了，全都是一些混日子的了。 你们想想，要是全国都是这样，那咱们这个国家还能有进步吗？还能超过别的国家吗？” 食堂的工人们听到傻柱的话，都感觉很有道理，但是刘岚却提出了质疑。 “傻柱，那你说这样是不是就把工人划分成三六九等了，以后贫富差距也会扩大，那咱们跟建国前还有啥区别呀。” “区别大了，你说的三六九等压根就不存在。 三六九等是啥，是ZHENGZHI地位，咱们现在无论是几级工，还不都是工人JIEJI，还不都是WUCHANJIEJI。 再说了，人家干了几十年，拼了命的打熬技术，人家评了八级工，多拿点工资难道不应该吗？ 你一个二十来岁的刚工作几年的就想跟人家工作几十年的拿一样的待遇，那人家那几十年岂不是白活了吗？ 至于说贫富差距拉大那就更不存在了。 八级工最多也就比一级工多几十块钱，并且八级工已经是顶点了，一级工还有进步的空间。 只要好好干，认真学，要不了多久，工级提升上去了，工资涨上去了，也就不存在拉大贫富差距的问题了。 再说了，就算是大家工资都一模一样，也照样会有贫富差距的问题的。 有的家里人口多，开销大，有的家庭人口少，开销少，还有的不争气的，拿着钱胡吃海喝的，都会导致贫富差距。 我觉得，只要不存在剥 *削阶#级，适当的贫富差距是合理的，并且无法避免的。” 刘岚听了傻柱的解释，这才明白过来。 “我说傻柱，你这可以呀，这学问都赶上厂里的领导了。” 傻柱呵呵笑了一下：“哪里，哪里，我哪能跟领导的学问相比，我只是听别人聊的时候，学了这么几句。” 这场大争论最终也引起了上面的重视，上面要求各单位务必将政策传达解释到位。 轧钢厂为了这事儿，开了好几场大会，几位领导轮番上阵，最终才给大家解释明白，厂里才重新恢复了平静。 半个月之后，轧钢厂正式开始了八级工制度，各个车间，各个部门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评级活动。 傻柱还是跟上辈子一样，捞到了个八级厨师，何大清则是五级厨师，厂里厨师中最高的。 厨师跟别的工种不一样，厨师一共分为十级，一级最高，十级最低。 贾东旭也混了个一级工待遇，他不服气，说是他因为受伤没去参加后面的比武，他的真实水平是四级工。 车间的领导知道他的半吊子水平，连一级工都是勉强够格，就没搭理他。 可是贾东旭想不开呀，一气之下就把这件事情闹到了厂领导面前。 厂里领导也非常重视，赶紧召集了一帮子领导，还有一些高级工，现场又给贾东旭测评了一次。 毕竟是第一次评级，厂里领导也害怕发生舞弊事件，对这件事情可以说是现场盯着，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结果贾东旭看到领导呜呜泱泱的站了一排盯着他看，脑子早就乱成一团麻了，紧张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于是贾东旭成了轧钢厂历史上第一个被降级的工人，从一级工变成了学徒工。 工资待遇也从一级工的三十二块五变成了学徒工的十八块五。 这件事情成了轧钢厂的一桩笑话，很快传的半个四九城都知道了。 第186章 秦淮如开始勾搭何大清了 当晚贾张氏就在四合院里大闹了一场，说是要去轧钢厂找领导闹去。 后来还是秦淮如把易中海请了过来，跟贾张氏讲明白去轧钢厂闹事的后果之后，贾张氏这才消停下来。 也是因为她听说傻柱也才评了个八级厨师，一个月也就35块5的工资，加上小灶补贴也才37块5。 贾张氏认为傻柱的工资从六十多降到三十多，可比他儿子从三十多降到18块亏的多。 两相一比较，贾张氏还得瑟了起来，背后骂傻柱活该。 她也不想想，不说何大清的工资足足有六十二块五，就说傻柱自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也是足够养活何家了。 随着第二版货币的发行，物价再次降了不少，傻柱的工资放在别人家，都够养活六口人了。 傻柱自己不在乎这些工资，但是何大清却是耿耿于怀，他认为傻柱这次是自找苦吃。 按照他的想法，傻柱的水平最起码也得是个六级厨师，可是因为故意放水，这次工资少了小二十块钱。 傻柱劝了他几次，反而挨了几顿骂之后，也就默认了，这老爹现在还看不明白形势。 刘海中最近可是春风得意，他被评为六级工了，一个月工资七十三块钱，已经属于四合院里工资第一高的人了。 这几天他也不打孩子了，也不躲家里了，有事儿没事儿就在四合院里晃荡。 聊天的时候总是以教育后生努力上进，回忆过去学艺辛苦的方式来炫耀他自己的六级工身份和全院第一的工资。 搞得何大清都不愿意出去跟他们一起聊天了，被一个看不上的人压了一头，任谁都不会好受的。 易中海也是躲得远远的，他是废品站的临时工，没有资格参与技能评比，还是拿着之前的那点工资，属于四合院里除了没工作的妇女之外的收入最低的人。 易中海每次想到他以前的技术水平可是远高于刘海中，要是自己还是好好的在轧钢厂，那这次搞不好就能评上八级钳工。 结果现在自己弄得这么悲惨，成了附近的笑柄，刘海中则是志得意满。 这让从来都瞧不起刘海中的易中海非常郁闷，巨大的落差让他感觉自己已经没脸见刘海中了。 不过要是论起四合院里收入最高的，那肯定还是何家了，何大清和傻柱的工资加起来超过一百块了。 这是啥概念，两个月就能挣到一辆自行车了，这在整个四九城都算得上是高收入家庭了。 许大茂也不错，这小子由于是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工资也是定的很高，每个月三十五块钱，下乡还有补贴。 再加上他能从乡下弄来土特产，总体收入比傻柱还要高，差不多能到快五十块钱。 这也是这个年代人们把放映员当肥差的原因。 工资高，地位高，还能有额外收入，这差事谁不羡慕呀。 只不过许大茂这个人大手大脚惯了，挣得多，开销也大，一年到头，手里也攒不了几个钱。 闫阜贵这老小子也低调了下来，主要是因为他没参加教员评比，而是参加了后勤职工评比。 好说歹说混了个一级工，加上工龄优势，工资也涨到了二十七块五。 他这一大把年纪了，现在混得连院子里的年轻人都不如，简直没脸见人了。 总的来说，四合院里现在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工级划分之后，大部分低级工都涨了点工资，大家的日子都好过了不少。 当然也有一些工资降低的，都是些以前靠着溜须拍马涨的工资，平常工作也是滥竽充数。 这次技能比武加上评定工级，这些人全部都暴露出来了，所以工资都降了不少。 新的工资标准下个月开始实施，傻柱知道要不了多久，轧钢厂就会出现大的变动了。 后面几天，李怀德私下里找了傻柱一次，让他好好干，下次技能考核可以破例让傻柱越级提升。 傻柱知道有这么个规定，要是技术提升特别快的，厂里主要领导可以担保连续考核。 但是一般情况下领导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因为上面检查的时候，一旦看到有这么个情况，第一反应就是可能厂里出现舞弊案了。 到时候解释清楚还好说，一旦出现意外，解释不清了，厂里领导都会吃挂落。 但是傻柱是个意外，他的厨艺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比较信任他的水平，所以到时候只要李怀德肯出面组织带头，厂里领导肯定会卖它这个面子的。 傻柱自己对厂里的这点工资也不咋在意，他又不是靠工资活着的，涨不涨工资，问题不大。 何大清最近却是有点飘得不像话了，他竟然开始跟秦淮如走得近了。 这天傻柱加班回来，看到秦淮如在水池边洗衣服。 傻柱本来还没注意什么，可是秦淮如却拦住了傻柱，问傻柱有没有脏衣服要洗，她正好一起洗了。 傻柱肯定不会给秦淮如这个顺杆子往上爬的机会，当场就拒绝了。 谁知道秦淮如竟然说让傻柱别跟他客气，正好他们父子的衣服都一起洗了，省得麻烦了。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丫的，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家老爹身上，这是相当自家后妈呀。 傻柱定睛一看，秦淮如盆子里洗的衣服怎么那么眼熟，那不正是自家老爹的衣服吗？ 我去，怎么连内裤都在里面，这要是传出去了，何大清不嫌丢人，他傻柱还要脸面呢。 傻柱当即就到何大清屋里想要问个明白。 “爹，你跟秦淮如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她在帮你洗衣服，连内裤都一起洗了。” 傻柱板着脸质问何大清，何大清则是在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你小子，管老子的事儿干嘛？哪凉快哪呆着去。” 何大清黑着脸骂了傻柱一句。 傻柱真的是无语了，自己想尽千方百计跟贾家，跟秦淮如划清界限，生怕被他们这帮吸血鬼缠上了。 何大清倒好，这才回来几天，过几天舒坦日子，就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大不了还有傻柱给他兜着底。 可是傻柱却是担心秦淮如会带着贾家，通过何大清缠上自己，这样的话，以后还是麻烦不断。 更何况，他们两个要是真的混到了一起，那岂不是以后棒梗要叫自己大哥了，贾东旭这个绿毛龟岂不是平白长了一辈？ 第187章 想要鸠占鹊巢 傻柱现在真希望何大清赶紧给调走，远离四合院，管他在外面勾搭谁呢，反正别影响到自己跟雨水便好。 “爹，你糊涂呀，那贾家是能粘上的吗？ 粘上了可就甩不掉了，你看看易中海，不就是因为粘上贾家才落到现在这个下场的吗？” “傻柱，你懂个屁，老子是易中海那傻蛋能比的吗？ 再说了，我找的是秦淮如，跟贾家有啥关系？ 我把贾家的儿媳妇儿给撬了，气死贾家那娘俩畜生玩意儿不是正好？” 傻柱心说你想的可是太美了，秦淮如就算是能够离开贾家，离开贾东旭，也绝对不可能离开棒梗的。 在人家亲生儿子面前，任何男人都只能算是舔狗，血包，钱袋子。 等人家利用你把儿子养大，到时候一脚把你踹开，到时候还得反咬你一口，把你的家产全部占了，让你饿死在大街上。 “爹，你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窍了，那秦淮如是那么好惹得吗？ 人家有儿子，有儿子呀，跟白寡妇一样。 人家只会在乎自己的儿子，哪里会对你付出真心呢？ 你这样只会被人家骗去了家产，最后给人家当牛做马，啥都得不到。” “你放屁，老子能想不到这点？ 到时候跟秦淮如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不就行了？ 我就不信，他能对贾家的孩子好，对我何家的孩子不好？” 秦淮如不能生的事情只有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还有秦淮如自己知道，别人都还蒙在鼓里，包括贾张氏和贾东旭。 只是现在贾东旭成了太监，正好完美的替秦淮如遮掩了过去，这才没有人计较秦淮如到底还能不能生。 傻柱也不知道，但是傻柱知道秦淮如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再替别人生孩子的。 上辈子他自己对秦淮如掏心掏肺，不也是没能让秦淮如给他生孩子吗？ 傻柱还有年轻力壮这个优势，他何大清有啥？秦淮如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给何大清生孩子呢？ “爹，你要是这样说，我也不想管你这些破事儿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到时候不要连累了我和雨水就行。” 傻柱心里有气，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气得何大清一把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傻柱，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老子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傻柱出门之后，看到秦淮如依然站在院子里，看着何大清的屋子的方向，明显是在偷听傻柱跟何大清的谈话。 看到傻柱出来了，秦淮如赶紧换上一副笑脸： “傻柱，你别误会我和你爹了，我就是看你家里也没有个女人照顾着，就想着邻居之间互相帮忙而已。” 傻柱不想理会这个白莲花，绿茶婊，冷哼一声就回屋了。 看到傻柱对自己冷冰冰的态度，秦淮如表面上依然是笑靥如花，心里却是咒骂不已。 “傻柱，你瞧不起我没关系，要不了多久，我就要你乖乖的叫老娘后妈。 到时候你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家棒梗的，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乖乖的喝老娘的洗脚水吧。” 其实秦淮如接近何大清的事情贾东旭和贾张氏都知道，甚至连易中海都知道。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们几个商量出来的针对何家的一个阴谋。 这个计划是易中海先提出来的，当他知道贾东旭被降为学徒工之后就有这个想法了。 他认为贾东旭现在这点工资根本就养活不了贾家，更不用说给自己养老了。 再加上易中海对于何大清和傻柱的痛恨，于是就想出了这一招鸠占鹊巢的绝户计。 在他看来，反正秦淮如也不能生了，只要把何大清给拿捏住，到时候让棒梗当何大清的干儿子。 之后再让秦淮如在中间挑拨何大清跟傻柱之间的关系，让父子两人反目成仇。 最后等棒梗长大了，顺利的侵吞掉何大清的财产，再把何大清踢给傻柱去养老。 傻柱到时候肯定不待见何大清，但是他也不能不管何大清，肯定不会对何大清好的。 这样既让何大清晚年不祥，又恶心了傻柱，一箭双雕，也算是报了大仇了。 更何况这样一来，贾家的生活压力就能小上不少。 秦淮如可以拿着何大清的钱和粮食来贴补贾家，棒梗也要何大清来养，他易中海自己的日子也会好过不少。 这样不就等于让何大清养着贾家一家子和他易中海了吗？ 只可惜聋老太太不在四合院里住了，否则还得加上聋老太太。 何大清是个大厨，手艺好，到时候贾家和他易中海至少不会吃得差了，就这一项都比其他家过得好。 易中海也知道何大清是只老狐狸，不是那么好算计的，但是何大清身上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可不是乱说的，何大清既然想要偷腥，就得承受代价，白寡妇不就成功把何大清勾搭到保定了吗？ 易中海现在也成了太监了，对秦淮如也只能过过手瘾了，贾东旭废了之后对秦淮如的那点心思也完全没有了。 贾东旭虽然刚开始排斥这个计划，感觉自己带了绿帽子，太丢人了。 易中海心里直想笑，丫的你头上的绿帽子早就戴上了，不才，正式你师父我帮你戴的。 易中海跟贾东旭分析了秦淮如勾搭何大清的利弊之后，贾东旭欣然同意了这件事儿。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有冤大头养着，不比自己辛辛苦苦挣钱养家舒服吗？ 反正现在贾东旭也是个废人了，秦淮如对于贾东旭来说也没啥用了，关键是想用也用不了了。 还不如打发出去给贾家带来点实惠重要，自家宝贝儿子棒梗以后也能生活的好一点。 至于面子，面子算什么东西，他贾东旭早就没有面子了好吧。 脸面哪里有实惠重要，有本事你也把你家媳妇儿献给别人？他贾东旭这叫大度，有容人之量。 贾张氏则是反对最激烈的，刚开始易中海和贾东旭怎么劝说都没有用。 贾张氏就咬住一句话，秦淮如这样做败坏她贾家门风，棒梗长大了可怎么做人呀。 说实在的，贾张氏这时候还算是个明白人，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知道秦淮如的名声其实跟棒梗的名声是绑在一起的。 易中海则没有这个心理负担，棒梗？棒梗是谁？棒梗跟我易中海有什么关系，他又不姓易，他只不过是我易中海的养老工具罢了。 这就是亲人和外人的本质上的区别，在涉及到最核心利益的时候，亲人永远比外人可靠。 贾东旭则是个麻瓜，他已经被利益蒙蔽了眼睛，只想着以后可以不劳而获了，可以让何大清养着他了。 最后还是易中海出主意，让贾东旭断了贾张氏的养老钱，贾张氏这才 认怂，妥协。 贾张氏虽然也很在乎贾家和棒梗，但是在涉及到她自己的最核心利益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自己。 至于秦淮如本人的意愿倒是不重要了，在贾家，秦淮如的意见完全可以不考虑。 只是秦淮如自己也被易中海描绘的未来的生活所打动。 她一直羡慕何家的伙食，羡慕何家的收入，想到棒梗以后不能受苦，于是秦淮如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下来。 秦淮如也不能不半推半就，她要是立马答应下来，贾张氏和贾东旭肯定会说她早就有这个想法，肯定会骂她不守妇道，搞不好还得毒打她一顿。 就这样，在贾家的统一战线下，秦淮如开始逐步的接近何大清。 第188章 父子嫌隙 秦淮如的手段一点也不高明，还是那一套。 快到下班点儿了就端着盆子在水池边开始洗衣服，每次何大清一回来就会热情的上前打招呼，装模作样的关心两句。 酝酿两三天之后，就开始主动提出要帮何大清洗衣服，收拾屋子。 何大清本来就是个老色皮，见到年轻漂亮的秦淮如主动接近自己，那还不是顺水推舟的从了了事。 就这样，没有一星期功夫，两人的关系就开始热络起来，秦淮如现在帮何大清洗衣服都不用问何大清了，直接从屋里拿出来就洗了。 也是傻柱最近太忙了，这才没有注意到何大清和秦淮如之间的情况。 要不是今天秦淮如感觉她跟何家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提出要帮傻柱洗衣服，傻柱还会继续被蒙在鼓里呢。 秦淮如心里还想着要是把傻柱也勾搭到手，那以后在何家的地位就稳了，下一步就可以让何家父子出钱帮自己养活棒梗了。 只是秦淮如没想到傻柱对她那么反感，她只是提出帮傻柱洗个衣服而已，傻柱至于跑去何大清那里说自己坏话吗？ 秦淮如洗完衣服回到家里，看到贾张氏黑着脸看着她。 “骚货，被人家嫌弃了吧？你以为你是西施貂蝉呀，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子？败坏我贾家门风，早晚遭报应。” 贾张氏虽然默许了秦淮如接近何大清，但是嘴上仍然不饶人，每次秦淮如从何大清那里回来，贾张氏都会冷嘲热讽的。 秦淮如心里一阵苦涩，她感觉自己当初贪图贾家城里人的身份嫁进贾家就是一个错误。 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贾东旭就废掉了不说，脾气还暴躁，又不能挣钱。 贾张氏就更不说了，又懒又馋，跟头猪一样，偏偏还一直瞧她不顺眼，什么活都要她来干，动不动就是又打又骂的。 就在这时，棒梗的哭声传来，秦淮如赶紧去抱起了棒梗，给他喂了几口奶。 棒梗已经快三岁了，发育的不是很好，连走路都不会，秦淮如心疼他，就没有给他断奶，这年头的小孩吃奶到七八岁也很正常。 看到棒梗秦淮如才感觉到了希望，贾东旭她是不指望了，以后能不能享福就看儿子的了。 傻柱回到家之后感觉心里一阵烦躁，他一想到又跟贾家搅和到了一块儿，心里就烦得要死。 偏偏何大清是他老子，他一个做儿子的，劝一劝还行，别的办法一个都用不上。 上辈子何大清远走保定之后就没回来，父子俩没有生活在一起，也没有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可是这辈子何大清回来了，父子两人又生活在了一起，时间一长，颇有种相看两厌的感觉。 何大清以前在家的时候，傻柱还是个啥都不懂的生瓜蛋子，任他随便打骂也不敢吭声。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傻柱不但能够独立的生活，还能把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厨艺也隐约有超过何大清的迹象。 更重要的是傻柱现在不傻了，为人处事儿成熟的很，跟人斗起来那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可以说现在的傻柱有没有何大清都无所谓，都能活得很好。 这就让何大清受不了了，他现在甭说打了，就是骂两句傻柱都找不到理由。 这当爹的失去了当爹的权威就等于快乐少了一大半，何大清现在能看傻柱顺眼才怪呢。 傻柱这里就更加别扭了，他上辈子怎么也活到了六七十岁，比何大清现在的年纪都大。 按照年龄来说，都能给何大清当爹了，再加上上辈子经历了开放的二十多年，眼光啥的都比何大清要高出不少。 这要是偶尔跟何大清聊天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何大清的一些厉害之处。 可是时间一长就不行了，傻柱愈发觉得何大清上辈子被白寡妇骗的人财两空那就是活该。 没有那个金刚钻，还偏要揽这个瓷器活，偏偏还是个老色鬼，一身的臭毛病。 反正现在的父子俩本来就互相看不顺眼，这下又加上秦淮如这件事情上的分歧，两人的关系就更差了。 倒算不上是有仇吧，就是互相都厌烦的感觉。 这样的家庭氛围也让雨水这丫头吓得不轻。 别看这丫头年纪小，可是越是年纪小，不懂事儿，就对周围的环境越敏感。 最近这丫头都老实了不少，也不吵着闹着要买小人书了，一回到家就老老实实的坐下写作业。 生怕一不小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再给挨顿打就完了。 可以说要是事情真的按照易中海的算计走下去的话，傻柱父子俩还真有可能关系破裂。 这件事情简直是无解，毒的很。 人们常说距离产生美，傻柱现在对这句话是非常相信。 以前何大清不在身边，傻柱每次想念何大清都会想着他的好。 现在两人住的近了，看到的都是彼此的缺点。 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的这条毒计真的成了压垮父子俩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傻柱对秦淮如恨得牙痒痒，但是他现在又没有办法对秦淮如出手。 毕竟人家也没有招惹他，也没有跟何大清摆明车马的混在一起，只是帮何大清洗洗衣服而已。 傻柱认为现在唯一能够帮他解决这个问题的可能就是贾张氏了。 他决定明天开始就去刺激刺激贾张氏，让她来替自己收拾秦淮如去。 上辈子的时候贾张氏的手段傻柱可是领教过了，对付别人可能不管用，但是对付秦淮如这种女人，那简直是天克。 可以说上辈子贾张氏压制了秦淮如一辈子，直到死都没让秦淮如翻过身来。 傻柱跟秦淮如结婚之后也从秦淮如那里了解了她的想法。 秦淮如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是每次反抗刚一开始就早到了贾张氏的无情镇压。 首先是贾张氏掌握着贾家的财政大权，贾东旭的抚恤金，存款，还有秦淮如每月交的养老金。 这笔钱一直被贾张氏攥在手里，直到死前才交给棒梗，秦淮如一直都没见到过。 这笔钱对于当时的秦淮如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她想要改嫁或者是离开贾家也得能够舍得这笔钱呀。 可是秦淮如是那种不爱钱的女人吗？明显不是嘛。 其次贾张氏还掌握着棒梗这个大杀器。 贾张氏的态度很明确，你秦淮如要改嫁可以，但是棒梗这个贾家的独苗不能带走。 贾张氏知道棒梗是秦淮如的希望和未来，就跟当年她自己舍不得贾东旭一样，秦淮如肯定也舍不得棒梗。 最后贾张氏还用贾家的工作名额来吊着秦淮如，你秦淮如要是改嫁，那这个工作岗位就要还给贾家。 秦淮如好不容易熬死了贾东旭，成了一名工人，拥有了城市户口，吃上了供应粮。 这个时候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放弃这个工作岗位的。 挣多挣少先不说，这可是社会地位的象征，这个时候的工人到哪里都受到尊重。 这三个是贾张氏拿捏秦淮如一辈子的最根本手段。 至于其他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搬出贾东旭的相片摆灵堂，出去败坏秦淮如名声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秦淮如会在乎这些？以前可能还在乎，可是一些事情一旦迈出了第一步，别的表面的东西就不再重要了。 第189章 翻脸了 第二天早上，傻柱特意晚去了一会儿，等到贾张氏起来在院子里扯着嗓子收拾秦淮如的时候才出了门。 贾张氏看到傻柱出来了，脸一黑，停止了谩骂，转身就要回屋去。 这也是何大清回来之后贾张氏面对傻柱的常见态度，不硬刚，回屋里小声咒骂。 傻柱正要找她呢，怎么会会让她如愿躲过去。 “有些人呀，一大把年纪白活了，连自家儿媳妇儿都管不住，看到自家儿媳妇儿勾搭一个半拉老头也不说管一管。 这人呀，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从小媳妇儿就能看出老寡妇的人品。 估计第三代小媳妇儿也不会是啥正经人。 正经人谁愿意嫁到这样的家庭里，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傻柱冷嘲热讽的说完之后，就要锁门去上班去。 他没有指名点姓，但是他知道贾张氏能够听明白他说的话指的是谁。 贾张氏听到这话肺都要气炸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傻柱，你个王八蛋少在那里阴阳怪气的，你爹是个老不正经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是不是好东西暂且不说，有些人连自家儿子头上被戴绿帽子都不管，可见这个当妈的也是个废物点心。” “傻柱，你管好你爹就行了，少管我家的事儿，你再这样阴阳怪气的，我跟你没完。” “呵呵，我一个当儿子的可管不了长辈的事儿，就怕有些人白活这么大年纪，连自家的儿子儿媳都管不了。 废物点心就是废物点心，还活着干嘛呢？ 浪费粮食，还不如死了算了，省的祸害别人家。” “傻柱，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 我家的事情自有我来管，轮不到你去操心，赶紧滚。” 傻柱呵呵一笑，朝着贾张氏呸了一声就去上班了。 秦淮如在一边看得牙痒痒，但是她却不敢说话。 这个时候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她要是说话的话，贾张氏保准会上来给她两巴掌。 就这她也没有逃过去。 傻柱刚一走，贾张氏就骂着娘朝着秦淮如扑了过去，抓住秦淮如的头发，巴掌不要钱似的朝着秦淮如的脸上甩了过去。 “你个败坏我贾家门风的贱货，老娘打死你，你个骚货，就知道勾引男人。。。。。。” 贾张氏越想越气，手上的力气也大了起来。 疼的秦淮如哇哇大叫，拼命地抓着贾张氏的手想要挣脱开来。 “你个贱货，你还敢还手？” 说着贾张氏一把把秦淮如摔倒在地上，开始对着她拳打脚踢起来。 此时已经有邻居们来看热闹了，有几个妇女上手把她们拉开了。 贾张氏早上受了那么大的屈辱，打了秦淮如一顿还不解气，转身回屋里把门反锁上继续骂。 秦淮如只能站在外面低着头，梨花带雨的哭泣着，好像她多委屈似的。 “秦淮如，你滚回你娘家去吧，我贾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赶紧滚蛋，别进我贾家的门了。” 秦淮如听了这话更加委屈了，这要是真的被赶出贾家，她又一时半会儿没有找到下家的话，那她连娘家都回不去了。 这个时候要是哪个女的被婆家赶出家门，会连累的娘家也抬不起头来的。 这件事情最后还是有邻居去轧钢厂叫回来了贾东旭才给解决掉。 贾东旭回来之后又把秦淮如打了一顿，说是要给他老娘出口气。 然后才劝贾张氏把秦淮如留下，他还指望着秦淮如能够弄到钱来养活贾家呢。 贾张氏冷静下来之后也意识到自己被傻柱利用了。 名声虽然重要，但是钱更重要，她儿子现在工资降了那么多，还要养活一家老小，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于是乎秦淮如又被允许进贾家的大门了，但是指望贾张氏服软道歉，那是不存在的。 她贾张氏一生不弱于人，什么时候给人道过歉呀，更何况婆婆收拾儿媳妇儿，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晚上下班的时候，傻柱回到四合院里，看到秦淮如还是照常在水池边上洗衣服。 傻柱特意停下来看了一眼，只见秦淮如的脸上红肿一片，还有几道抓伤的痕迹。 傻柱心里一阵得意，丫的，你柱爷爷出手，你还能有好？ 可是当傻柱看到盆子里的衣服的时候，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只见盆子里依然是何大清的衣服，还有几件雨水的衣服。 合着就我傻柱是外人了呗。 傻柱心里想着，以前也不见何大清这么爱干净呀，衣服都是至少穿一星期才会换下来洗的。 还有雨水，以前的衣服不都是扔给傻柱洗的吗？现在怎么会在秦淮如的盆子里了。 傻柱没有跟秦淮如掰扯，转头就回去找雨水算账去了。 “何雨水，死哪去了？赶紧给我过来。” 傻柱冲着屋里就喊了一句。 隔壁的雨水正在写作业，听到傻柱的声音，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雨水，你的脏衣服呢，拿来哥帮你洗了。” 雨水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找脏衣服呢，就满不在乎的来了一句。 “哥，不用你洗了，秦姨帮我洗着呢。” 傻柱听到何雨水喊出秦姨两个字，瞬间就炸了。 拎起何雨水就开始了一顿竹笋炒肉。 “谁教你这么喊秦淮如的？说，平白无故的给老子降了一个辈分，你这丫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 雨水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毒打，心态都崩了，委屈的哭着说道： “是爹让我这么喊的，他说以后我的脏衣服都要秦姨帮着洗。” 傻柱又给了雨水一巴掌，还叫秦姨呢？以后记住了，叫贾家嫂子，或者直接喊秦淮如就行。 衣服不准拿去给她洗了，放到你房间，我抽空给你洗了。 以后再敢让我看见你让她帮你洗衣服，我揍不死你。” 雨水委屈的哭着答应以后不让秦淮如洗衣服了。 就在这时，何大清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傻柱，你疯了，你打我闺女干嘛？” 傻柱也是气得狠，他也不打算忍了，大声冲着何大清喊道： “你要跟那个女人混在一起我管不着，但是你不要让雨水也跟着你受连累。 你记住了，咱已经分家了，你不要把你的那些破事儿带到我家来。” 傻柱这话一说出口，何大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破口大骂。 说傻柱白眼狼，没良心，白把他养这么大之类的。 要不是现在傻柱的个子已经长起来了，膀大腰圆的，何大清指定还得动手打傻柱一顿。 不过这样一闹腾，傻柱跟何大清算是翻脸了，傻柱也懒得管何大清跟秦淮如的事情了，秦淮如也别想指望着何大清来占傻柱的便宜了。 第190章 傻柱计划送走何大清 之后的日子里，何大清和秦淮如走得更近了。 每天只要何大清一下班，秦淮如就会来到何大清屋里，陪何大清聊天，帮何大清洗衣服，收拾屋子。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免费的少妇。 这不，秦淮如已经开始让何大清帮她带食堂的剩饭剩菜了。 可是食堂哪里有那么多的剩饭剩菜呀，东西都是有数的。 这年代的人都是大肚汉，多少东西都不够吃，就按现在食堂的供应量来说，就算是再加上一半，工人们也能把它们全吃完。 后勤部门也是盯着每天的采购量，食堂的那点饭菜也就只能保证工人饿不着，要是想完全吃饱，吃撑，那是不太可能的。 何大清每天带回来的剩饭剩菜都是克扣工人们的口粮，每次抖一抖勺子，就能剩下来不少。 这些剩下来的饭菜按理来说应该是食堂的人一起分了，每人多少分一些，这样大家都不会说什么。 可是何大清因为要给贾家带剩饭剩菜，一个人就要分走两三个饭盒的量。 这就导致一些后厨的人要么分不到，要么分的很少，这不免让一些人开始说起了闲话。 何大清也是没办法，按照他的想法，每天留秦淮如在家里吃顿晚饭，既能增进感情，消耗的东西也不是太多。 可是贾家不允许呀，每次饭点儿，秦淮如就必须得回贾家去吃。 可是贾家那一大帮子人，带的少了压根就吃不到秦淮如嘴里。 何大清也就只能咬着牙，冒着得罪食堂工友的风险去帮贾家带菜了。 何大清不止一次的劝说秦淮如赶紧跟贾东旭离婚，跳出贾家那个大火坑。 但是秦淮如每次都是以棒梗太小，她放不下棒梗为理由拒绝了。 秦淮如让何大清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棒梗大一点了，她立马就跟贾东旭离婚，嫁给何大清。 何大清想要把秦淮如给办了，秦淮如也没让他得手，也就是让他拉拉小手而已。 理由当然是现在还没有离婚，害怕别人说闲话，影响何大清的名声。 丫的，何大清屁的名声，还怕别人说闲话？ 现在闲话都已经满天飞了。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不是瞎子，也都不是傻子。 自从何大清和秦淮如走得近了之后，就有不少人开始暗中留意这件事儿了。 然后就发现了秦淮如不光帮何大清收拾屋子，洗衣服，丫的连内衣内裤都一块儿给洗了。 还有何大清每天往家里带两三个饭盒的剩饭剩菜，都全部落到贾家嘴里了。 这年头人们的日子过得比较艰苦，平常人家每天的饭菜也就是窝窝头加咸菜疙瘩。 工厂食堂的饭菜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已经是相当的丰盛了，不少人也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吃上这么丰盛的饭菜。 可是贾家却是天天都能吃到，还能吃到饱，这怎么能不让人嫉妒眼红？ 于是院子里的风言风语就更加多了，傻柱也听到了不少。 甚至有些闲话还是人家故意当着傻柱的面说的，就是要告诉傻柱这件事儿。 目的自然是提醒傻柱要注意了，他马上就要多个后妈了，家里的财产啥的也不一定是他傻柱的了。 傻柱每次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就一阵心烦。 他倒不是在乎这些剩饭剩菜，更不在乎何大清挣的那点工资和家产。 他主要是害怕何大清这样折腾下去，不光他自己的名声臭不可闻，就连傻柱的名声也会受影响。 傻柱可不想以后人们提到他就会说道：“看，那不是傻柱吗？听说了没，傻柱他爹勾搭已婚妇女，还是他们一个院子的邻居。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傻柱他爹可真损。 上梁不正下梁歪，傻柱他爹不是个好鸟，傻柱肯定也不是啥好东西。 谁嫁进这样的家庭，那可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了，搞不好老公爹还会打儿媳妇儿的主意呢。” 要是这样的坏名声真的发酵了，那傻柱铁定是娶不到媳妇儿了。 哪家的父母愿意自家闺女嫁到这样的家里，这不妥妥的要受欺负吗？ 别人不说，傻柱肯定不会愿意让雨水嫁进这样的家里，谁家的妹子谁心疼呀。 傻柱现在就希望厂里赶紧把何大清调走了事儿。 之前他还去找李怀德，想让李怀德帮忙干涉一下，不让何大清调走。 现在傻柱巴不得何大清赶紧走呢，他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去找李怀德说说这事儿去。 傻柱第二天一去上班就去找了李怀德。 他跟李怀德说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帮忙把自家老爹调到西北去吧。 李怀德此时有些好奇了，就问傻柱是不是跟何大清吵架了。 傻柱不愿意把家丑外扬，就搪塞李怀德说何大清在家里太惯着他妹妹何雨水了，搞得这丫头现在天天不写作业。 没错，傻柱又把自家的好妹妹拉出来挡枪了。 李怀德自然不会相信傻柱的鬼话了，只不过他看见傻柱不想说，也就没有追问下去。 李怀德兴趣爱好全在权力，金钱和美女上面，对于别的东西，他一向兴趣不大。 不过他也是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傻柱的请求。 毕竟推荐人去西北可比阻止人被调到西北来得简单得多，还能让傻柱欠他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样，何大清还在喝着小酒泡着妞的时候就被他的好大儿给卖了个干净。 对于这件事，傻柱是一点愧疚都没有。 何大清去了西北，不但收获了名声，还能涨工资，搞不好还能在西北找到自己的真爱呢。 毕竟这次也不是去沙漠里，只是在西北地区的几个城市里发展基础工业而已，日子过得不会比四九城差的。 更重要的是何大清不会被秦淮如和贾家给吸血，到最后名声尽毁不说，搞不好连他辛辛苦苦上班挣的那点家业也会被套路完。 更可气的是他付出的钱财却是拿去养了跟他关系极差的贾家还有仇人易中海。 傻柱决定了，只要何大清一走，自己的名声稍微恢复了一点，就赶紧去找个对象结婚。 雨水洗衣服的事情也提醒了傻柱，家里是该有个女主人了。 不光是能帮助自己照顾家里，还能照顾雨水。 毕竟傻柱一个大男人，雨水也慢慢长大了，傻柱也不方便再跟雨水太亲近了。 此外，秦淮如一个女人，傻柱不方便出手收拾她，免得落下个欺负妇女，耍流氓的坏名声。 但是贾东旭这个绿毛龟就别想好过了。 便宜你也占了，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 第191章 贾东旭被胡同串子打了 这天下午，贾东旭下了班也不回家，照例跟几个工友去外面打了几把牌，输了几毛钱才一脸晦气的往家里走。 半路上就被几个十七八岁的胡同串子给撞了一下。 贾东旭本来还想着骂那几个小年轻一顿出出气呢。 不过看那几个小年轻一脸的凶神恶煞，不是太好惹，贾东旭害怕挨打，就打算退一步海阔天空。 没想到贾东旭都不计较了，那几个小年轻反而不愿意了。 他们把贾东旭堵在路上，张嘴就开骂。 “哟，这不是南锣鼓巷的那个贾公公嘛，怎么了？卵子没了成怂包了？” 贾东旭一听这话就恼了，他最不愿意别人拿他不是男人的这件事儿来说事儿了。 “哥几个，我不想跟你们在这里闹腾，赶紧闪开，好狗还不挡道呢。” 贾东旭以为他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那几个小年轻一看就是毛都没长齐的，肯定会服软的。 没想到为首的那个小年轻一脚就踹在他的肚子上了。 “丫的，你一个太监，跟谁称兄道弟呢？你丫的看看，哥几个哪个没长两个卵子？ 话说你成了太监，你那俏媳妇儿怎么对付呢？该不会是用舌头吧。” “唉唉唉，话可不能乱说，贾公公的媳妇儿不是还有别人替他照顾的吗？ 咱贾公公是谁呀，这么点小事儿还用得着自己动手？” “就是，贾公公，你要是实在是找不到人帮忙的话，哥几个别的不多，就是有时间。 你放心，只要你开了金口，哥几个一定帮你把媳妇儿给伺候好了。” “对呀，贾公公，咱哥几个可是乐于助人的好青年，你不用怕麻烦我们，我们就喜欢这样的麻烦。” 贾东旭听着那几个小青年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着他，张嘴闭嘴的就是贾公公，肺都快气炸了。 只见他抡起拳头，大喊一声，冲着为首的那个小青年就挥了过去。 那个小青年正跟同伴说着话呢，也没注意到贾东旭，就被贾东旭这一击得了手。 只见那个小青年惨叫一声，捂住了脸，大声骂道： “丫的，你一个死太监竟然敢偷袭我，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于是乎几个青年一拥而上，有挥拳打上三路的，打得贾东旭双手难以招架，只好抱着头，护住脑袋。 也有抬脚攻击下三路的，踹肚子的踹肚子，踢裆的踢裆，疼的贾东旭赶紧又捂住肚子蹲了下来。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那几个小青年都是附近的胡同串子，街头打架那是家常便饭，收拾一个贾东旭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帮人打了足足五六分钟，直到远处有人喊道居委会的红袖箍来了，他们才一哄而散，转眼就跑的没影了。 贾东旭这时候鼻青脸肿的，衣服都快被扯成碎布条了，满头满脸灰尘，身上脚印摞着脚印，好生狼狈。 贾东旭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摇了摇头，稍微减缓一下脑袋的眩晕感，刚要起身，两个居委会的红袖箍就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这是跟谁打起来了？” 贾东旭抬头一看是居委会的人，就仿佛秦香莲看到了包青天，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边哭还边抱住了那个红袖箍的腿。 “领导，我冤枉呀。 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子的贾东旭，我这走的好好的，不就是不小心跟人撞了一下嘛。 好家伙，上来就骂，骂完了还来打我。 你们瞧他们把我打的，明天肯定上不了班了。” 贾东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了自己的悲惨遭遇，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等会儿？你先说说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得说个人名吧，要不我们也不好帮你主持公道呀。” 那个红袖箍看到贾东旭这副模样都蒙了，看到自己的新裤子被贾东旭抹上了鼻涕眼泪，心疼的不行，使劲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心里就有些烦躁了。 人名？我哪知道那几个人叫什么呀，人家认识我，我不认识人家呀。 贾东旭心里着急，想着自己有可能白被毒打一顿，想想都不甘心，于是灵机一动就出了个损招。 “同志，我虽然不知道那几个人叫啥名字，但是我知道他们为啥要打我。 他们说我千不该万不该去得罪傻柱，他们就是替傻柱来报复我的。” 贾东旭想着反正那几个人也跑了，死无对证的，就把这个黑锅让傻柱来背吧。 傻柱跟自己有大仇，手里还有钱，这次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讹他一笔钱，让他长长教训。 那两个红袖箍也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贾东旭是在瞎胡说，哪有人暗算别人还要报上名号的，那不是傻子吗？ 这个贾东旭竟然骗到我们头上了，把我们当二傻子坑吗？ “贾东旭，你说是傻柱指示那帮人打你的，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可不能胡乱诬陷人，那可是要犯错误的。” 贾东旭心想老子屁的证据呀，有证据老子还会找你们？老子直接去派出所报案不香吗？ 反正老子就一口咬定那几个人就是这样说的，你们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领导呀，我真的没有瞎说，那几个人就是这样说的，我发誓，我要是骗你的话，就让我贾东旭上班被机器轧死。。。。。。” “好了，现在可不兴发毒誓这一套了，你先起来，咱们一起去找傻柱了解一下情况。” 傻柱在轧钢厂附近都挺出名的，那两个红袖箍也知道傻柱这个人，听说厨艺了得，跟不少领导都认识。 当然了，贾东旭也很出名，毕竟建国后四九城难得的太监，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至于去找傻柱了解情况也是例行公事，贾东旭拿不出其他的证据，仅凭他的一张嘴，根本就对傻柱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三人一起来到四合院里，正好碰到在门口“迎来送往”的闫阜贵。 “哎哟，这是怎么了？贾东旭，你这是跟谁打起来了？” 对于闫阜贵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行为，贾东旭连搭理的兴趣都欠奉，直接一甩头，直接就往前面走去，完全无视了闫阜贵。 “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呀，一点礼貌都没有。” “他这是被人打了，心里气不顺，你就别招惹他了。” 此时一个红袖箍笑呵呵的说道。 这些红袖箍也是附近的住户，只不过是被居委会聘请过去当临时工的。 看起来挺厉害的，街头打架斗殴，小偷小摸，邻里矛盾啥的都能管，其实工资还不如厂里的一级工。 所以他们在深入院子里处理矛盾的时候，态度要比街道办的好一点，因为他们不是干部身份，没啥底气。 闫阜贵跟那两个红袖箍打了个招呼，客套了几句就气哄哄的回屋去了。 第192章 继续被打 贾东旭被打这件事情确实是傻柱一手安排的。 傻柱这两年也不是白混的。 由于他经常出去帮人做宴席，时间长了，在街面上也认识了不少人。 这次傻柱就找了附近的一个顽主，给了他三十块钱，让他帮忙安排一下贾东旭。 傻柱的标准就是一个月时间，至少三天一顿打，少一顿都不行。 那个顽主手底下的胡同串子好几十个，平常带着小弟们吃吃喝喝的，开销也大。 傻柱愿意掏钱，他们自然是愿意做事儿的，没有人愿意跟钱过不去。 更何况他们每天的日常也是在街上打架斗殴，打谁不是打呢？ 更何况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那个大顽主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手底下的一帮胡同串子，每人给个一块钱，他们比孝敬他们爹妈还要积极。 话说贾东旭这边带着两个红袖箍来到了傻柱家。 傻柱已经下班回来了，正在忙活着做晚饭。 “傻柱，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你找人把我打成这样，你说说怎么赔偿吧。” 贾东旭先声夺人，准备先把这个帽子扣到傻柱头上再说。 为首的那个红袖箍也出声问道： “何雨柱同志，贾东旭说你找人打了他，你出来说明一下情况吧。” 傻柱呵呵一笑：“两位领导，你们可别听贾东旭瞎说，他这人得罪人多了，嘴巴也贱得很。 指不定是在外面惹了哪个人被人给收拾了，就想要把这口黑锅往我头上扣呢。 反正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尽管调查便是了。” “傻柱，你还说不是你，打我的人说了，就是因为我得罪了你，所以你才找他们打我的。 你还是别狡辩了，赶紧痛快的承认了吧，像个爷们儿点儿，别让我瞧不起你。” 贾东旭听到傻柱不认罪，就把他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还想用激将法让傻柱承认下来。 傻柱眉头挑了挑，嗤笑一声： “贾东旭，你也有资格提爷们儿？ 你他娘的是个爷们儿吗？ 老子不用你瞧得起，你要是真有证据的话就拿出来，别在这里比比赖赖的，有种让打你的人来跟我对质呀。” 傻柱这话一出，四合院里看热闹的邻居们也开始催促贾东旭拿出证据来。 大家其实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得，既想看到贾东旭倒霉，也想看到傻柱被收拾了。 贾东旭都想骂娘了，丫的，老子要是知道是谁打得我，还用得着来诬陷你吗？ “傻柱，我最近就得罪过你，不是你找的人还能有谁？”贾东旭依然嘴硬。 “你怎么得罪我了？你来跟大家说说，我怎么不记得你得罪我了。”傻柱笑呵呵的问贾东旭。 贾东旭刚想张嘴说秦淮如的事情，可是立马就忍住了。 这种事情是能做不能说呀，要是说了，不但他们的计划前功尽弃，把何大清给得罪死，还得被居委会的拉去教育。 更重要的是一旦坦白了，就会让大家都知道他贾东旭是个把自己老婆送到别人床上的绿毛龟。 这个名号要是彻底坐实在他头上，那他贾东旭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要是不坦白的话，就算是有闲言碎语，他贾东旭大不了把责任往秦淮如身上一推，再打她一顿，他自己什么损失都没有。 傻柱看到贾东旭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就说道： “说呀，贾东旭，跟大家说说你是怎么得罪我的，也让两位领导来给咱评评理。” 居委会的两位红袖箍也是盯着贾东旭，想听听他到底是怎么得罪傻柱的。 贾东旭憋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好，今天算我倒霉，我认了，傻柱，你别得意，你早晚得遭报应。” 贾东旭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回他家里了。 他这一走可是把两位红袖箍给晾到那里了，两人尴尬的留下也不是，走了也不是。 傻柱这时候给了两人台阶：“两位领导，还没吃饭吧，留下来一起吃点吧，家常便饭，不要嫌弃。” 那两个红袖箍哪里好意思留下来吃傻柱家的饭，客套了两句就以回去吃饭为理由，麻溜的离开了。 两个红袖箍刚一走，贾张氏就开始在院子里骂街了。 “那个王八蛋，死绝户，死全家的狗东西打我家东旭了？ 老天爷咋不打个雷劈死你呢？ 断子绝孙的狗东西，迟早遭报应，这辈子也娶不上个媳妇儿。 。。。。。。” 贾张氏现在已经学聪明了，她骂傻柱从来不会指名道姓，但是一定会让傻柱听见。 傻柱深呼吸一口，攥了攥拳头，强行忍下了心中想要冲出去暴打贾张氏的冲动。 丫的，明天就追加投资，必须一天一顿打。 第二天，贾东旭请假没去上班，他睡到自然醒之后，就去附近的诊所里买了点药酒，准备把身上的淤青擦一下。 结果他刚从诊所出来没多久，就又跟人撞了。 同样的剧情，同样的节奏，贾东旭又被暴打了一顿。 得了，也不用回家了，继续去诊所里处理伤口吧。 第三天，贾东旭去上班的路上，又跟人撞了。 这次人家连听他道歉的机会都不给，又是一顿暴打。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的时候，贾东旭终于受不了，就让秦淮如去求何大清，让何大清出面让傻柱别再找人打他了。 也不知道秦淮如付出了什么代价，傍晚的时候，何大清醉醺醺的，满脸潮红的来找傻柱了。 “傻柱，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教训教训贾东旭就行了，没必要天天收拾他，你真要把人家逼死呀。” 傻柱看到何大清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少在秦淮如身上占便宜，就是不知道他得手了没有。 “我可没有找人收拾贾东旭，你可别冤枉我，我要是想收拾贾东旭还用得着找别人？ 我让他一只手都能把他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何大清还是不大相信：“真不是你？” 傻柱有些不耐烦了：“他是你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 你相信他不相信我？” 何大清看到傻柱要炸毛，赶紧笑着说道：“臭小子，还想跟老子耍横？ 不是你就不是你吧，也不知道贾东旭那小子惹到哪路神仙了。 看样子人家是不摁死他不罢休呀。” 傻柱嗤笑一声：“他被收拾也是活该，嘴贱，手贱，得罪人都不知道怎么得罪的，早晚要被人玩死。” 第193章 秦淮如的威力 贾东旭整整挨了一个月的打才结束。 这一个月里，贾东旭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撞到人。 并且撞到的人没有一个是脾气好的，都是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 后来贾东旭吓得都不敢一个人走路了，上下班都是跟着工友们一起。 可是就这样也架不住人家故意碰瓷儿，有时候还会找个瘦弱一点儿的来上一次钓鱼。 这一个月，贾东旭可谓是过得生不如死，光是药酒就用了两瓶，诊所的大夫都跟他混熟了。 搞得贾张氏都怀疑贾东旭是不是中邪了，碰到脏东西了，所以才这么倒霉，走个路老是撞到人。 于是贾张氏私下里还花五块钱请了个野生道士偷偷的来家里给贾东旭做了个法事。 可是一点卵用都没有，气得贾张氏天天在家里大骂那个道士骗人钱财。 直到一个月后，贾东旭战战兢兢的出了门，然后煎熬的等过了一天，发现没有再撞到人，没有再挨打之后，他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可是这一放松，他的身体就扛不住了，一下子就病倒了。 长期的精神紧绷加上遭受殴打已经让贾东旭的身体和精神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当他紧绷着精神的时候，身体应激的反应还使他撑得住。 这精神一放松下来，身体也放松了，伤痛就开始趁虚而入，贾东旭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秦淮如叫贾东旭起来吃饭，贾东旭已经被烧得有些迷糊了。 秦淮如叫了好几声贾东旭都没反应，秦淮如走上前看了一眼，差点吓死过去。 只见贾东旭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一点儿血色都没有。 秦淮如赶紧叫来了贾张氏，然后又在院子里求爷爷告奶奶的，这才有邻居帮着给送到了医院。 易中海也跟了过去，他虽然已经对贾东旭失望了，但是他的养老希望还在贾家身上，这个时候他知道他不能不出面。 贾东旭在医院住了三天才回来，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傻柱知道这件事儿之后就说了俩字儿，“活该”。 唯一让傻柱感觉不爽的是贾东旭的医药费是秦淮如找何大清借的。 秦淮如终于开始找何大清借钱了，并且何大清还真的借了。 傻柱知道这一开个头，以后就断不了了，秦淮如肯定会隔三差五的找何大清借钱的。 傻柱现在对何大清是彻底失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四合院的风水问题，傻柱感觉整个院子里就没几个正常人。 就算是正常人，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得不正常起来。 傻柱认为何大清是一个挺精明的人，以前何大清也确实能够担得起精明这两个字的评价。 但是自从上次何大清的那桩婚事儿被易中海给搅和黄了之后，何大清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开始变得张狂，骄躁，不听劝告，甚至有点目中无人了。 以前好色的老毛病也死灰复燃了，并且比以前更加不在乎世俗的目光了。 秦淮如接近何大清的目的傻柱不相信何大清会不清楚。 可是他明知道这是一个火坑，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何大清现在已经“自信”到以为可以对秦淮如吃干抹净还不用付出什么的地步了。 可是现实是他明显没有那么深的道行，上辈子玩不过白寡妇，这辈子明显也玩不过秦淮如。 男人最大的弱点其实就是男女那点事情。 当色欲占据内心的时候，男人很难不动情，动了情就会遭到反噬。 要是女的没啥坏心思，那无可厚非，互相都得到好处就行了。 但是秦淮如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这个女人已经被贾家熏陶的没有了良心。 更何况她还有个儿子，她唯一的那点善良全部都给了她儿子，这对任何对她有小心思的男人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 何大清现在已经陷进去出不来了，如果没有外力能够干涉的话，何大清肯定会走上辈子傻柱的老路。 以秦淮如的道行，傻柱估计能拖到何大清干不动的时候才会让他得手。 秦淮如太了解男人的心思了。 得不到的往往是最香的，一旦得到了，玩腻了，男人会很快变得冷酷无情，她再想得到好处就很难了。 这是她从跟贾东旭的婚姻中得到的教训。 果然不出傻柱所料，秦淮如开始频繁的找何大清借钱借粮。 贾东旭上个月因为经常挨打，没有上几天班，工资也扣了许多。 这个月一开始没几天，贾家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秦淮如找男人借钱也很有技巧。 她从来不会直接要，而是先说自家的困难，重点会提自家已经揭不开锅了，孩子饿的都瘦了。 然后就是哭，秦淮如的眼泪那是说来就来，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会哭的泪如雨下，伤心欲绝。 是个正常男人都很难抵挡得住秦淮如的这几招，都会乖乖的主动提出借给秦淮如钱粮。 然后秦淮如就会保证等自家有了钱，就会立马还上。 借着就是肉戏了，秦淮如会上前拉着人家的手，放在自己的两个车灯前蹭一蹭，一边抽噎着一边说着感谢的话。 等到那个男人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秦淮如就会姗然而退，嘴上说着要回去给孩子做饭洗衣之类的话。 顺便把男人家里的脏衣服收拾一下，拿去洗了。 这一通操作下来，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这哪里是绿茶婊，这分明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妹妹呀。 要说傻柱上辈子也不是个傻子，甚至还可以说是相当的精明，可是面对秦淮如的这几个连招，那是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不明不白的开始，然后越陷越深，最后白白的当了一辈子冤大头，替人家养了孩子，自己差点就成了绝户。 不过这辈子秦淮如是打错算盘了，她要是勾引别人，傻柱也不会管，毕竟舔狗不得好死，被算计了也是活该。 但是秦淮如勾搭何大清，想当傻柱的后妈就不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要不了多久何大清就会被调走了。 如果何大清手腕足够的话，还能在走之前得手，最不济也会让秦淮如的计划前功尽弃，鸡飞蛋打。 第194章 调动开始了 傻柱没有等太久，轧钢厂终于传出了消息。 根据上面的统筹规划，红星轧钢厂需要抽调精干力量，前往陕北支援建设新的轧钢厂。 具体的调动安排将会在工业部特派的指导小组的统筹下进行，红星轧钢厂需要给予全力支持。 不光是红星轧钢厂，四九城的其他的几个大厂都接到了通知。 四九城机械厂，机修厂，棉纺厂，汽车厂等都是这次援建的主力。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就在工人们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大部分人都是心理上支持国家的政策，但是行动上却在犹犹豫豫。 毕竟一家 老小都在四九城，这要是调走了，那可就是与家人分离，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次相聚。 此外四九城再怎么说也是首都，各方面的建设都是要优于别的地方，除了国家长子东北。 此时的西北还是穷乡僻壤，援建就是要在一张白纸上面重新作画，那条件肯定是特别艰苦。 没有个三五年别想彻底安顿好，然后把妻儿老小接过去住。 上面这次力度很大，各种宣传那是铺天盖地的，厂里的宣传科每天通过广播，板报等方式劝大家踊跃报名。 要说这时候的人们真的是有奉献精神，虽然不说是纷纷踊跃报名吧，但是还是有不少人主动站出来要求去最艰苦的第一线的。 半个月后，工业部的工作组正式进驻红星轧钢厂，傻柱负责给他们做了一顿招待餐。 然后领导们就开始了各种开会，有几个车间主任，还有一些高级工被工作组约谈。 并不是不报名就不用去的，这次的援建主要还是调动一些精干力量。 至于普通工人，到了地方再招聘就是了，毕竟厂子还在地方上，需要给地方留出不少招工名额。 所以那些中层的领导和高级工都是这次援建的主力军。 上级的调动具有一定的强制性，但是也会考虑到具体的情况有所通融。 一般情况下都会优先考虑那些家里孩子都大了的，或者是还没结婚的，或者是没有老人需要照顾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才结束。 等工作组走后，轧钢厂又再次恢复了平静，只不过这种平静下面是暗流汹涌。 那些被约谈的人都明白自己十有八九会被调到西北援建去。 那些不想去的人就想着趁着名单还没有正式公布之前，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把自己替换掉。 这是国人的惯用办事方式，只要没有正式公布出来，那就还有挽救的机会。 花点钱，找找人，想想办法是人情社会的常用套路，一些领导也会利用这短暂的权力放大的机会，为自己谋取一些好处。 何大清也被约谈了，但是他比较鸡贼，谁都没有说。 这时候要是说出去了，那就是傻了。 要是大家都知道你被约谈了，肯定会以为你肯定会被调走。 如果最终结果是你没被调走，那肯定有人说你走了后门，一个举报过去，本来没你的份儿，你也得去了。 人活一辈子，谁还没有个对手或者仇人呢？保不准啥时候就阴你一下。 上面要考虑的首先就是影响，你给上面带来不利影响了，那不好意思，为了消除影响，你不去也得去了。 何大清当晚就去找了傻柱，想让傻柱去找找相熟的几个领导求求情，看能不能不去西北。 傻柱当然是答应了呀，他得先稳住何大清，不能让何大清自己去找领导求情，防止事情发生变故。 最后傻柱装模作样的拎着礼物求了好几个领导，然后回来跟何大清说事情办不了。 说是工业部的工作组已经确定好名单了，并且已经上报上去了，谁也改变不了。 何大清一听就傻眼了，心里后悔当初不该不听傻柱的话，光想着出风头了，技能比武火力全开，这下好了，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过何大清的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很快的调整了过来，也不再挣扎了，只是让傻柱暂时不要往外面说。 这天下午，何大清刚下班回来不久，秦淮如就又来了。 “大清哥，上班累了吧，赶紧坐下来歇一歇，我帮你收拾收拾屋子。” 何大清看到秦淮如开始帮他收拾床铺，就转身把门关上了，并且反锁了起来。 秦淮如也看到了何大清的动作，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大清哥，你这是干嘛呢？关上门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何大清则是欺身上前，一把就搂住了秦淮如，把她狠狠的抱在了怀里。 “大清哥，你别这样，我还要回去给孩子做饭，我先回去了。” 秦淮如一边死命的挣扎着，一边祈求何大清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淮如，贾东旭那个地方已经废掉了，我不相信你就甘心替他守活寡？” 何大清任然没有放手，并且手已经伸进了秦淮如的衣服里。 “大清哥，你别这样，我喊人了啊。。。。。。” “你喊呀，你要是喊出声，以后咱可就没关系了，饭盒也没有了，借的钱也得赶紧换回来。” 秦淮如听到这话顿时沉默了。 何大清顺势手上继续加大了力道，秦淮如有点疼了，皱了皱眉头就哭出了声。 “你这娘们儿，这种事儿你舒服，我也舒服，你哭个啥？ 难道我何大清付出了那么多，连这点事儿都干不了？” 秦淮如此时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了。 “大清哥，求你不要这样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你要是想来，等我跟贾东旭离了婚，嫁给你之后，随便你怎么来。 现在真的不行，被人发现了，咱俩就都没活路了。” 何大清现在已经是色欲熏心了，哪里能听得进去。 秦淮如看到何大清开始扒她的衣服，挣扎的更加激烈了。 何大清看到秦淮如挣扎的实在是厉害，知道不出点血是不行了。 “淮如，只要你从了我，我每次给你五块钱，你要是真不识抬举的话，那咱就断了吧，你也别往我这儿来了。” 秦淮如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然后就停止了挣扎，任由何大清撕扯着她的衣服。 没一会儿，屋里就传出来一阵闷哼和床板摇晃的声音。 好在这时候别人都还没有下班，中院现在没多少人，要不准被人发现了。 贾张氏倒是在家里，但是她这会儿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她压根就没想到何大清真的敢吃了秦淮如，而秦淮如也没有像他们之前商量的那样呼救。 第195章 名单公布了 不到五分钟，何大清屋里的动静结束了。 何大清和秦淮如穿好了衣服，何大清给了秦淮如五块钱。 “淮如，怎么样？我比你家那个废物强多了吧？ 你要是还想要，那咱后半夜去外面的厕所附近搞，在院子里人多眼杂的，实在是不放心。” 秦淮如满脸羞红，伸手接过了那五块钱。 “才不跟你鬼混呢，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还活不活了。” 秦淮如嘴上说着不愿意，可是第二天下班的时候，还是准时来到了何大清的屋里，跟何大清约定好时间之后，又帮何大清收拾完屋子就回去了。 自始至终都没人知道他们两个已经成功的搞到了一块儿了。 秦淮如心里也着急，她已经让何大清得手了，对于何大清来说，早晚会失去新鲜感。 她决定趁着现在何大清还馋她的身子，一定要多从何大清手里弄点钱出来。 等到何大清哪天想要翻脸不认人的时候，秦淮如有的是办法抓住他的把柄，让他继续乖乖的帮着自己拉帮套。 何大清想的就更简单了，他就打算趁着走之前的这段时间，好好的过过瘾。 真要是到了西北，啥时候能够见到个漂亮娘们儿还不一定呢。 于是四合院的邻居们惊奇的发现何大清最近状态怎么这么差，天天早上顶着个黑眼圈不说，整个人也没啥精神，蔫儿的跟个病鸭子似的，走路都打摆子。 相反秦淮如倒是越发的面色红润，气色一天比一天的好，还有妇女找秦淮如打听是怎么保养得呢。 就在秦淮如感觉何大清现在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准备狮子大开口，把每次五块钱涨到每次十块钱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了。 厂里公布了去西北支援建设的名单，上面赫然有何大清的名字。 秦淮如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紧去何大清家里找何大清问个明白。 “何大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要被调走了，是不是就打算玩玩就算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八大胡同的姬吗？” 何大清此时却开始装起了无辜。 “淮如，你怎么能把我想的这样不堪，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儿，我这就去找领导说说去。 我他娘的也不想去西北呀，谁知道领导怎么想的，能把我一个厨子给调到那边去。” 秦淮如看到何大清脸上流露出气愤不甘的神情，以为何大清也不知道自己被调走的事情，态度就软了下来。 “大清哥，你一定要找领导好好说说，我家可不能没有你呀。 你要是走了，就没人再愿意帮我了，我们家可真的要被饿死了。” 何大清点了点头，承诺明天一早就去找领导说情去。 由于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秦淮如也没有心情跟何大清鬼混了，也不帮何大清收拾屋子了，拿起何大清桌子上的饭盒就回家去了。 秦淮如走后，何大清嗤笑一声。 “丫的，你个骚娘们儿，跟老子玩心眼儿，你还嫩了点儿。 不过这几天还真是过瘾呀，就是有点儿费腰。” 第二天一下班，秦淮如就赶紧又来找何大清来询问结果了。 何大清装作一副愁苦的样子。 “淮如呀，这次我可能真的要完了，名单是工业部的指导组定的，轧钢厂的领导也说不上话呀。 我这次算是栽了，不去都不行呀，你在家要好好保重，我有机会就找关系调回来。 到时候，咱俩还能再续前缘，继续做那一对儿快活的鸳鸯鸟。” 秦淮如一听这话，顿时就傻眼了，失魂落魄的站在何大清面前，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哭。 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淮如对何大清多深的感情呢，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其实秦淮如伤心的是自己的摇钱树断了，以后再也没有五块十块的大笔的收入进账了。 更可气的是她已经被何大清得手了，被玩弄了这么久，就得到那点钱，这远远赶不上她的心理预期。 秦淮如在心里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又想出了个毒计来。 她准备今晚跟何大清再约一次，然后让贾东旭和贾张氏去抓奸去。 到时候只要动静闹小一点，不惊动其他人，不但可以从何大清这里讹上一大笔钱，她自己的名声也没啥损失。 想到这里，秦淮如就止住了哭泣，一下子扑在了何大清的怀里。 “大清哥，你就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呀，今晚后半夜我在厕所边等你，临走之前，再让我好好的伺候你一次。” 何大清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就欣然答应了，他本来也想在走之前好好的放纵一下。 秦淮如跟何大清约好之后就拿起桌子上的饭盒回去了。 她得赶紧回去好好跟贾东旭和贾张氏合计一下晚上的抓奸行动。 这次一定不能出差错，一定要多弄一点钱过来。 秦淮如回到家之后，赶紧烧了点棒子面粥，做了一些窝窝头，然后把何大清带回来的饭盒给热了一下。 等到这些忙完，又过了一会儿，贾东旭就下班回来了，易中海也一瘸一拐的走进了贾家。。 等到一家人吃完了饭，易中海又磨磨蹭蹭的在贾家东扯葫芦西扯瓢的尬聊了一会儿，然后才离开。 易中海刚一走，秦淮如就叫住了要去睡觉的贾东旭。 “妈，东旭，你们先别走，有件事情要跟你们商量一下。” 贾张氏眉头一皱：“你能有什么正事儿？赶紧说，我还想早点睡呢。” 贾东旭也是不耐烦的坐了下来。 “妈，东旭，何大清那个老不羞的让我晚上后半夜去厕所旁边等着他，他要跟我做那种事儿。” “什么？何大清这个老王八活腻了不成？ 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去，丫的，想得到挺美的，老牛想吃嫩草，下辈子吧。” 贾东旭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火冒三丈，他是同意让秦淮如去勾引何大清，然后从何大清手里弄到点好处，但是他可不愿意真的让何大清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 那样的话，他不就真成绿毛龟了吗？ 贾张氏也是张牙舞爪的骂着娘准备一起去找何大清算账去。 “妈，东旭，你们先别冲动，你们先听我说说我的计划。” “你有什么计划？赶紧说，你该不会是真的想跟何大清搞破鞋吧。 我可告诉你，在我们贾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你要是敢这么干的话，我肯定弄死你。” 贾东旭攥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第196章 抓奸 “东旭，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能不能利用这次机会算计一把何大清，从他那里弄点钱。 何大清的工资那么高，又攒了这么久了，肯定有钱。 真不行不是还有傻柱给他兜着底吗？ 傻柱光是从咱们几家手里弄到的钱就不少了。” 秦淮如这话一出，贾张氏和贾东旭瞬间就来了兴趣。 “淮如，你赶紧说说你的计划。”贾张氏急躁的催促道。 对于搞钱这件事儿，没有人能比贾张氏更加积极。 “妈，东旭，我是这样想的，今晚我们提前过去，你们两个找个地方藏好。 然后等何大清过来之后，一旦他开始动手动脚的，你们就赶紧冲出来抓住他。 到时候他肯定不愿意把这件事情闹大，还不是我们要多少钱，他给多少钱？” “哎呀，这个主意好呀，何大清这个狗东西，这次一定要让他好好的出出血才行。” “就是，这次最起码也要讹他两百块。” “东旭，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两百块钱怎么够？ 最起码也得五百块。” 秦淮如看着母子俩那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心里一阵鄙视。 光是何家这几年的工资算下来都差不多好两三千块了，再加上傻柱从四合院里讹来的钱，估计现在何家的存款至少也有五六千。 秦淮如心里的底线是至少弄过来两千块，这样的话，棒梗以后长大了结婚的钱也都有了。 “妈，东旭，何家可是有钱的很，咱们要干就干大一点，咱要三千，最后讲讲价，最少也得要两千块。” 贾东旭和贾张氏一想，确实是这样，于是就都答应了下来。 秦淮如还是不太放心，就说道： “妈，东旭，这件事情你们一定要冷静，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了。 要是一旦惊动了其他人，这件事情就瞒不住了，何大清倒霉是肯定的，但是他也肯定不会再给我们钱了。 所以你们到时候千万要冷静下来，不能大喊大叫，咱们的目的是多要点钱，不是弄死何大清。” “就是，妈，你到时候一定要控制住嗓门儿，千万不能再像平常一样，一嗓子下去，隔壁院子都能听到。” “放心，我知道轻重，肯定坏不了事儿。” 三人商量好之后，贾东旭和贾张氏就先去睡觉了，他们要养精蓄锐，就等着后半夜挣大钱了。 秦淮如也赶紧收拾完碗筷去睡觉了，可是她却是翻来覆去的，死活睡不着，可能是晚上要干大事，太亢奋了吧。 何大清这边也早早的睡下了，他年纪有点大了，最近跟秦淮如搞得太频繁了，身体有些吃不消了，需要好好休息，否则影响状态。 毕竟每次可是五块钱，要是草草的几分钟了事儿，那就太亏了。 后半夜的时候，秦淮如和贾张氏，贾东旭三人就起床了。 实际上他们三人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的，就等着后半夜了。 三人洗了一把脸提了提神，就一起出了四合院。 秦淮如在厕所旁边等着，贾张氏和贾东旭则是在附近十几米远的一棵树下面藏着。 他们也没有手表，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是根据那半拉子月亮的方位来判断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 以往的时候，秦淮如总是来得很晚，每次都是让何大清在外面等半天她才出来。 可是今天由于要让贾张氏和贾东旭抓奸，她就出来的比较早。 此时已经是夏天了，外面的蚊子多如牛毛，一直在旁边嗡嗡的叫着。 秦淮如，贾东旭还有贾张氏都被蚊子咬的不轻，不停的用手去驱赶蚊子。 何大清这边，到了后半夜也醒了过来，划着一根火柴，点了一根烟，借着火柴的微弱光芒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何大清抽了一根烟稍微清醒了一下，然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就看到一个肥硕的身影正急匆匆的往外面跑去。 何大清借着月光一看，原来是刘海中起来上厕所呢。 何大清咳嗽了一声，刘海中这才发现了他，就放缓脚步，跟他打了个招呼。 “老何，你也起来上厕所呀。” 何大清嗯了一声，然后就去中院的水池边，准备洗把脸清醒一下。 何大清此时一点尿意都没有，他不想跟刘海中一起去厕所。 到时候尿不出来岂不是要闹笑话，要是刘海中要跟他一起回来，那就更麻烦了。 刘海中也没有管何大清，只是加快了脚步，往外面走去。 何大清洗了个脸，又等了一分多钟才晃晃悠悠的往外面走去。 话说刘海中此时已经等不及了，年纪一上来，身体最先出问题的竟然是自家老二。 每次尿意来的时候，那是一分钟都等不及，必须得赶紧释放出来，否则搞不好就得尿到裤子里。 因为这个地方出毛病太羞于启齿了，刘海中也就一直没有去医院去检查。 他要是去医院检查了，肯定就会知道出问题的不是他的老二，而是前列腺，这在中年男人中很是常见。 刘海中出了四合院就往厕所方向跑去，丝毫不知道他即将面临一场让他终身难忘的“艳遇”。 秦淮如在刘海中出门的一刻就发现了他，由于晚上光线比较暗，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只能看到一个黑影朝着厕所跑过来。 秦淮如在心里骂道：“死鬼，这么猴急，该不会是憋坏了吧。” 秦淮如也害怕夜长梦多，再加上蚊子咬的她十分难受，就赶紧冲着那团黑影迎了上去。 刘海中正朝前跑着呢，忽然前面一团黑影向他扑来，然后一把就抱住了他。 刘海中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怀里的是个女子，这一激动，老二就不受控制了，闸门打开，裤裆里随即感受到了一股热流。 刘海中尿裤子了，这让他感觉十分丢脸，十分难受，再加上怀里那个不明身份的女子，他此时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秦淮如抱住那个黑影之后，感觉手感不对，何大清应该没这么胖呀。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她犹豫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 秦淮如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同时拉着那个黑影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去。 刘海中都吓傻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秦淮如摆布。 远处贾东旭和贾张氏也看到了这个情况。 从他们的视角看去，秦淮如已经跟何大清纠缠在一起了，都开始脱衣服了，他们再不出去，何大清可就真的占便宜了。 于是贾张氏拍了一下贾东旭，两人就从黑暗中冲了过去。 第198章 刘海中扛下了所有 “流氓，赶紧住手，再不住手我喊人了。” 贾张氏那个破锣嗓子，就算是刻意压低了声音也足够的有穿透力，顿时就让刘海中从想入非非之中醒悟过来。 他这才借着月光仔细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丫的，这不是秦淮如吗？ 还有刚才的声音，那不是贾张氏那个泼妇吗？ 刘海中此时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赶紧就推开了秦淮如。 他正要开始解释，就感觉脑袋一疼，还不等他出声询问，贾东旭的拳头就雨点般的朝着他的头上脸上揍了过来。 刘海中也顾不上解释了，一边捂着脑袋防守，一边想要从贾张氏的手中挣扎出来。 “何大清，你个狗东西敢对我媳妇儿耍流氓，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是狗娘养的。” 贾东旭边打边骂，他要把最近受的所有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把之前傻柱带给他的屈辱全部报复回来。 “等等，我不是何大清，我是刘海中呀，赶紧住手，别打了，再打我就还手了。” 刘海中还以为贾东旭是找何大清报仇的，打错人了，赶紧出声解释。 贾东旭，秦淮如还有贾张氏一听是刘海中，都懵逼了，完了，闹乌龙了。 贾东旭这边一停手，刘海中趁机摆脱了贾张氏的纠缠，冲着贾东旭就骂道： “贾东旭，你是不是疯了，这无冤无仇的，你打我干嘛？ 这件事儿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咱俩没完。” 贾东旭此时就想问一句：“我是谁？我在哪？” 贾张氏也说不出话来，之前的撒泼气势在刚才一泻千里，垂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还是秦淮如脑子反应快，知道现在不是软弱认错的时候，既然刘海中自己不长眼，撞进这个圈套了，那就只好将错就错了。 “东旭，我不活了，我被刘海中这个王八蛋给欺负了，我没脸活了。” 秦淮如说哭就哭，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扑进贾东旭怀里就开始寻死觅活的。 贾东旭和贾张氏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你刘海中这个狗东西还敢质问我们？ 你占秦淮如的便宜，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理直气壮的，谁给你的勇气？ “刘海中，我管你有什么理由，你对我媳妇儿耍流氓这事儿肯定不算完。 你等着，老子要把你送进监狱，吃枪子儿去。” “就是，刘海中，你敢对我家淮如耍流氓，这事儿完不了。” 贾张氏也再一次抓住了刘海中的衣服，生怕他逃走了。 其实也是刘海中自己脑子不够，要是他在贾张氏和贾东旭冲出来的第一时间，拼尽全力跑回四合院的话，贾家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贾家这么粗糙的计策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别人又不是傻子，谁会相信贾家一家子半夜不睡觉，专门等着刘海中去耍流氓。 贾家这个计策也就是打了别人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开始纠缠赔偿的事情。 一旦你开始跟他们纠缠起赔偿的事情，也就证明你已经承认了确实是对秦淮如耍流氓了。 刘海中就是没有反应过来，被贾东旭和贾张氏这么一诈唬就慌了神儿。 “不要呀，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咱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有事儿咱私下里解决了就行，惊动派出所干什么？” 刘海中气势弱了下来，开始对着贾东旭和贾张氏求情。 “哼，你说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吗？ 你对我老婆耍流氓，想让我咽下这口气，没那么容易。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案，你刘海中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贾东旭说着就要去派出所报案去，刘海中赶紧拼命地拉住了贾东旭，就差给贾东旭跪下磕头了。 “东旭，你要冷静呀，我没有碰你媳妇儿呀，你看她衣服还好好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呀，反正我跟你媳妇儿之间是清白的呀。 东旭，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咱们邻居这么多年，我刘海中的信誉那是有目共睹的，肯定不会骗你的。” 刘海中说着就要拉秦淮如过来对峙，可是扭头一看，傻眼了。 秦淮如的上衣不知道啥时间已经没有了，里面的内衣勉强包裹住白花花的车灯。 “东旭，你真的要相信我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呀。 我对天发誓，我要是骗了你，就让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谁信你的狗屁发誓，你的信誉连狗屁都不如。 都对我媳妇儿耍流氓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谈信誉问题，还有什么资格让我冷静。 刘海中，这件事情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肯定弄死你。” 刘海中这时候是真的慌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招惹了哪路神仙了。 不就是晚上出来撒泡尿吗？ 还没跑到厕所就尿了一裤裆不说，还招惹到贾家这桩麻烦事儿。 刘海中害怕这件事情闹开了，他坐牢挨枪子儿不说，一世英名也将毁于一旦。 以后人们提到轧钢厂刘海中，估计就会以那个老流氓代称了。 到时候他的儿子别说出人头地了，连门都不用出了，抬不起头呀。 于是刘海中就准备将这件事儿私下里赶紧处理了，越快越好。 “东旭，你要什么交代，你提个条件，只要不过分，我都依你。” 刘海中咬了咬牙，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贾东旭也贾张氏正等着这句话呢，刘海中不开口他们还不好直接要钱呢。 “两千块不还价，你要是答应了，我就让东旭去叫你媳妇儿那钱过来赎人。” 贾张氏按照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价钱，想都没想直接就说了出来。 “什么？两千？你们还是把我送派出所吧。 把我杀了卖肉也卖不到两千呀。” 刘海中一听到两千块这个数字，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他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了，没想到贾家竟然胃口这么大。 两千块钱是什么概念，他刘海中不吃不喝两年都攒不到这么多钱。 按照他现在的攒钱速度来算，五年都不一定能够攒到这么多钱，这还不说家里平时有个三灾五难的，还有儿子找工作，结婚之类的花费。 “刘海中，你可要想好了，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贾张氏再次威胁刘海中，想让他赶紧妥协，然后给钱了事儿。 第199章 故技重施 “想都不用想，两千块钱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呢，没商量，你们弄死我吧。” 刘海中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两千块钱还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那你说拿多少赔偿我们，告诉你，少了可不行。”贾东旭也知道两千块钱太过于为难刘海中了，刘海中挣得多，但是家里人也多呀。 全家上下就靠他一个人挣钱，那攒钱速度根本就比不上何家双职工家庭，人口也少。 刘海中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200块钱，我最多出200块钱，多一分都没有，我家也就这么多了，再多也拿不出来了。” “刘海中你想啥呢你？ 200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真的不想好过了，那你就继续抠抠搜搜的吧。” 贾张氏听到刘海中只愿意出两百块，瞬间就恼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不少。 “贾家嫂子，你小点声，你还真的想闹得满城风雨不成？ 不是我不愿意多出钱，我是实在拿不出多的了。 都是傻柱害的，我这几次赔出去的钱差不多都一千多了，我家的老底儿都空了。” 刘海中此时委屈极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这几年手里只要是存下来点钱，就必然有一些破事儿让他把这些钱再赔出去。 双方你来我往，讨价还价半天，最终还是以刘海中赔偿贾家300块钱了事。 然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何大清听了个一清二楚。 丫的，秦淮如这个臭女表子，竟然敢跟老子玩仙人跳，看来傻柱说的没错，这女人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 何大清此时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秦淮如了。 刘海中还被贾张氏拦着，只好让贾东旭去刘海中家里把他媳妇儿喊了出来。 最后贾家拿了钱走了，刘海中家里却是重新爆发了一场大战。 第二天一早，人们惊奇的发现刘海中脸上多了几道抓痕，刘大妈双脸红肿，顶着两个青眼窝。 不得不说刘海中在家庭地位这方面还是拿捏得死死的。 无论在外面有多怂，吃了多大的亏，一回到家里，那瞬间就变成了皇上，家里人谁敢炸刺儿就收拾谁。 别人不知道是咋回事儿，何大清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昨晚也是他运气好，让刘海中替他当了替死鬼，否则他今天还能不能这么潇洒还真不好说呢。 贾家得了这笔意外之财之后也是翘起了尾巴，中午贾张氏买了只鸡，炖了之后特意拿到门口来吃，可把一帮邻居们羡慕的不行。 秦淮如对于昨晚的结果却是十分不满意，昨晚何大清没来，她的收获远远没有达到预期。 她猜测可能是昨晚何大清睡过头了，所以才没有去，她打算今天再约一下何大清，看看能不能再敲来一大笔钱。 下午何大清刚一下班回来，秦淮如就赶紧上门了。 秦淮如看到何大清的神色如常，也就放下心来。 她一边帮着何大清整理着床铺，一边责怪何大清昨晚放她的鸽子，让她在外面等了半夜，被蚊子咬了一身的包。 何大清心里骂秦淮如不得好死，嘴上却在向秦淮如道歉，说是昨晚一觉睡到大天亮，没有醒来。 秦淮如也不可能跟何大清翻脸，假装责怪了两句，就又约何大清今晚厕所外面相会。 何大清心里冷笑不已，嘴上却是满口答应，并且让秦淮如早点去，洗白白的等他。 秦淮如走后，何大清趁着天还亮着，就赶紧出了门，他要为今晚的一场好戏做点安排。 何大清这一走，一直到晚上快九点了才回来，并且一身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 回来的时候，前院闫阜贵还好奇的打听何大清是去跟谁喝酒去了。 何大清不愿意搭理他，惹得闫阜贵回去之后骂骂咧咧的，说何大清狗眼看人低。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贾家三人也出门洗了脸，偷偷摸摸的走出了四合院。 还是昨晚的套路，秦淮如在厕所旁边等着，贾东旭和贾张氏则是躲在了旁边不远处的树下面。 没多久，何大清也出了门。 何大清晚上回去之后一直就没睡觉，泡了一杯茶叶沫子就在那里听着贾家的动静呢。 何大清出了四合院之后，先是在门口大声的咳嗽了一声，秦淮如听到之后也是咳嗽了一声当作回应。 何大清冷笑一声，就径直的朝着厕所走去。 秦淮如看到何大清向着她走了过来，心里一喜，赶紧迎了上去。 哪知道何大清就好像没看到秦淮如一样，也不说话，错过了秦淮如之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秦淮如一着急，就赶紧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何大清。 何大清嘴上喊了一句：“谁他娘的偷袭老子。” 然后一把抓住秦淮如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就把秦淮如摔倒在地。 “哎哟，何大清，你有病吧。” 秦淮如躺在地上，一边痛苦的呻吟着，一边骂着何大清。 “秦淮如，怎么是你？ 大半夜的不睡觉，躲在厕所旁边干啥？ 还偷袭老子，怎么，想抢劫呀。” 何大清装作是误会，然后就开始指责起了秦淮如。 远处贾张氏和贾东旭在黑暗中看到何大清和秦淮如已经纠缠到了一起。 然后又听到了秦淮如的惨叫声，心里想着坏了，何大清这个龟孙子是不是已经得手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赶紧朝着何大清那边冲了过去。 “何大清，你个老王八想干啥，竟然敢对我家淮如耍流氓，我看你是想进派出所吃枪子儿了吧。” 贾张氏还是昨晚那套路，一上来就先把罪名扣到何大清头上，然后就是扯着何大清的衣服，防止何大清逃走。 贾东旭还想着像昨晚对付刘海中那样，从后面打何大清一顿呢。 没想到何大清一脚就把贾张氏踹倒在地，然后转身冲着贾东旭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贾东旭举着砖头愣在了那里，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情况呢。 “何大清，你个王八蛋，你对我家儿媳妇儿耍流氓，还敢打人，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边骂着一边伸出了两个爪子朝着何大清脸上抓了过来。 何大清那里会跟贾张氏客气，又是一脚踹过去，贾张氏就像一个皮球一样被踹得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 “杀人了，何大清杀人了，大家快出来看呀，何大清耍流氓还要杀人呀。” 贾张氏此时怒极攻心，也顾不得之前商量的计划对何大清实施仙人跳的事情了，扯着嗓子就开始叫喊了起来。 贾东旭一看何大清殴打贾张氏，大喊一声也是冲上去要跟何大清比划比划。 秦淮如躺在地上，心里喊着：“完了，完了，这下闹大了，这可怎么收场呢？” 第200章 半夜闹剧 没一会儿，外面的吵闹声就惊动了四合院以及周围的几个院子。 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查看情况。 一听见贾张氏喊着杀人了，就赶紧喊着院子里的邻居们都赶紧起来。 没多大功夫，何大清以及贾家三人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年头，人们就爱看热闹，这么一场好戏要是错过了，那可是得后悔好几天呢。 傻柱也听到了吵闹声，心里也是好奇，就也出来看热闹了。 傻柱来的时候，正看到何大清把贾东旭按在地上暴打呢。 有几个邻居想要上来拉架，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拉了半天也没拉开两人。 傻柱听见有人喊着要去派出所报案，害怕何大清出事儿，赶紧上去拉开了何大清。 “爹，这是咋回事儿呀，你怎么大半夜的跟贾家在厕所外面打起来了？” 何大清朝着地上的贾东旭吐了口唾沫，愤愤不平的说道： “谁他娘的知道咋回事儿呀。 我就出来上个厕所，没想到贾家的秦淮如忽然从背后搂住了我，我吓了一跳，一把就把秦淮如给摔到地上了。 没想到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非得说我对秦淮如耍流氓。 你们说我冤不冤枉呀。” 贾张氏听到何大清这样说立马就不愿意了。 “何大清，你胡说，我明明看到你对我家儿媳妇儿耍流氓了，你还敢抵赖。 你等着，我这就叫人到派出所报案去，你死定了，谁来说情都没用。” “你爱去报案就去，谁怕谁呀，老子还想去派出所告你呢。” 何大清也是不甘示弱，直接怼了回去。 秦淮如知道今天的事情没有办法收场了，只能咬死了是何大清对她耍流氓了，否则自家这次就算是完蛋了。 想到这里她就开始嚎啕大哭，边哭边喊着自己命苦，不想活了。 贾张氏嘴上喊得凶，但是却不敢真的去派出所报案，她现在还想着能够私下里解决，让何大清再赔给她家点钱呢。 傻柱听得直皱眉头，低声问何大清到底有没有对秦淮如耍流氓。 何大清也不是傻子，当然是矢口否认，他可是安排好了，贾家要是不贪心还好说，要是真的要讹他，那他之前的安排就要拿出来了。 邻居们这时候也开始对何大清指指点点的，傻柱听见大部分人都是站在贾家这边骂何大清的。 何家过得好，大家嘴上不说，心里早就眼红的不行了，都巴不得老何家倒大霉呢。 另外对别人家小媳妇儿耍流氓的事情也却是突破了人们的道德底线。 谁家里没有小媳妇儿呀，要是哪天有人对自家的小媳妇儿耍个流氓，那还要不要人活了？ 傻柱心里着急，就大声质问贾家：“你们说我爹对秦淮如耍流氓，有没有证据？ 谁看见了？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诬陷好人，这罪名可不小，要出人命的。” 贾张氏大声说道：“傻柱，谁诬陷人了？我和东旭都亲眼看到了，要不我们不找别人，怎么就找你家呢？” 街坊邻居们之前也都听说过何大清和秦淮如的风言风语，心里都默认了是何大清和秦淮如半夜出来幽会，被贾家母子捉奸了。 于是大家又开始对何大清进行了一番口诛笔伐，甚至还有人想要拿绳子把何大清绑起来游街呢。 傻柱一把推开了那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人，然后转头问贾张氏： “你们一家可真是有意思，半夜上厕所都一起出来，别不是跟我爹玩仙人跳的吧。” 傻柱这话一出，现场顿时一愣。 是呀，谁家半夜上厕所还全家出动，那不是有病吗？ 这贾家该不是真的穷疯了，来跟何大清玩仙人跳吧。 但是玩仙人跳也得何大清自己愿意跳进去呀，否则怎么玩也玩不起来呀。 前段时间看何大清和秦淮如那么热乎，他俩还真有可能搞到一起了，八成是被贾张氏和贾东旭给发现了，被抓奸了。 傻柱听到人们的议论声，心里也是没底，毕竟以何大清的秉性还真有可能偷吃人家小媳妇儿。 就在这时，何大清大喊一声：“你们他娘的别胡说八道，我是真的出来上厕所的，那秦淮如不知道怎么想的，上来就搂住了我。 他们贾家这就是硬往我身上泼脏水呀。” 贾张氏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说辞有点站不住脚，于是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委屈一下秦淮如吧。 “何大清，你不用抵赖了，我跟东旭早就发现你跟秦淮如不对劲儿了。 今晚半夜，我听到秦淮如出门了，就和东旭偷偷的跟在后面。 没想到你们两个还真的有一腿，在厕所外面就搞到一起了。 我告诉你，你敢欺负到我贾家头上，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秦淮如听到贾张氏的话，一下子就慌了。 她本来是打定主意咬死了是何大清对她耍流氓，强行欺负她。 可是现在贾张氏这么一说，就成了她主动跟何大清搞破鞋了。 这要是派出所的来了，她肯定得跟何大清一起死了。 就算是私下解决，那她秦淮如的名声也就臭了，以后就要一直背着一个破鞋的骂名了。 想到这里，秦淮如赶紧出声辩解：“妈，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我也没想到何大清会这样呀。” 秦淮如一边说一边哭，搞得大家还真以为是何大清色胆包天耍流氓了。 贾张氏看到大家都开始向着她家说话了，于是就对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你这个老流氓，你欺负了我家淮如，要么去派出所挨枪子儿，要么就得赔我家钱。 我可告诉你，这件事儿没有两千块钱可过不去。” “两千块钱，这贾张氏可真敢要呀，这年头谁家里有这么多钱呀。” 邻居们都被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震惊了。 有的邻居甚至想着贾家要是真的拿到这么多钱，那岂不是瞬间就成了四合院首富了。 还有的精明一点的邻居则开始帮着何大清算起了账。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老何家还真有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何大清此时却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开始笑了起来。 “贾张氏，我看你贾家是想钱想疯了吧，还两千块钱，我告诉你，一分没有，我还想找你们要赔偿呢。” 何大清说着就冲着远处招了招手。 第201章 半夜闹剧（2） 随着何大清的招手，人群后面跑来了三个人，都是附近院子里的人，跟红星四合院的人比较熟悉。 “大林，小李，小王，你们三个跟大家说说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何大清跟那三个人说道。 大林年纪稍微大了点，跟何大清年纪差不多，小李和小王都是小年轻，二十来岁，三人都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大林笑嘻嘻的说道：“各位邻居，你们今天算是冤枉大清哥了。 今晚的事情我跟小李和小王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清哥啥都没做，那贾家三人老早就埋伏在厕所旁边，大清哥一出来秦淮如就扑了上去。 然后贾家母子就出来拉着大清哥说大清哥耍流氓。” “大林子，你个王八蛋胡说八道，你们跟何大清商量好了，就是想要欺负我们贾家。 你等着，这件事儿咱们没完。” 贾张氏冲着大林就骂道。 贾东旭也说道：“大林叔，小王，小李，我跟你们没仇吧，你们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家呢？” 邻居们这时候有点弄不明白状况了，议论纷纷的，说啥的都有。 这时候易中海看不下去了。 只见他一瘸一拐的站出来说道： “大林，你可要为你刚才的话负责呀，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要是被查出来你说谎了，做了伪证，到时候你们工作都要丢掉的。” 大林明显瞧不起易中海，有些生气的说道： “易中海，你瞧不起谁呢？ 你以为我们跟你一样道德败坏，谎话连篇？ 我告诉你，我大林子行的端走的正，从来不说瞎话。 要是我今天说谎了，就让我天打雷劈。” 易中海被大林子当着众人的面骂道德败坏，心里气得要死。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他现在一时半会儿是洗不白的，也没办法反驳。 但是贾家对他很重要，他可不愿意看到贾家这次栽跟头，于是就硬着头皮说道： “大林子，你说这话谁信呀。 你们三个难道还能大晚上的不睡觉，专门在外面盯着厕所这边？ 我知道你们跟何大清关系好，想要帮他开脱。 但是做人要讲良心，你们编瞎话帮何大清开脱了，那贾家怎么办？ 难道就要让他们不明不白的被人欺负了？ 难道就要让一个老流氓继续生活在我们院子里？” 易中海这话刚一说完，就被暴怒的何大清一脚踹翻在地。 “易中海，你这个老王八说谁是流氓呢？ 这件事儿还没说清楚呢，你他娘的就往老子身上泼脏水。 老子告诉你，这件事儿咱俩没完，你等着，今晚的事情了了，老子揍不死你。” 易中海捂着肚子，好不容易被人扶了起来，气愤的说道： “何大清，你动不动就动手打人，我要到街道办告你去。” “你去呀，让街道办的领导们也看看你这个老王八是怎么样诬陷好人的。 就你这样的人，被人打死都活该，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好了，你们俩先别吵了，先让大林子说说他们仨为啥大晚上的不睡觉，专门在外面盯着厕所看吧。” 此时隔壁院子的一个邻居开口说道。 大林一点儿也不慌，不紧不慢的说道： “各位邻居，我和小王，小李我们三个确实是没睡觉，专门在外面盯着厕所这边的。 昨天晚上，大清哥来找我喝酒，刚好小王和小李都在，我们四个就一起喝了一点儿。 大清哥喝多了，就跟我们讲起了他头天晚上看到的一场好戏。 他说他头天晚上后半夜出来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他们院子里的刘海中和秦淮如在厕所旁边搞破鞋，还被贾家母子给抓了奸。 刘海中挨了顿打不说，还赔了几百块钱才了了事儿。 我跟小王和小李都不相信，大清哥就说让我们以后留意着厕所这边，说不准还能碰上别人搞破鞋呢。 我跟小王还有小李喝了酒，天太热反正也睡不着，就商量着蹲在厕所附近看看能不能碰上搞破鞋的呢。 这没想到就碰到了今晚这场好戏。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秦淮如不是跟刘海中搞破鞋吗？ 怎么今天又变成大清哥了，难不成秦淮如一天换一个相好的？ 还有这贾家母子也是奇怪，怎么每次秦淮如跟别人搞破鞋，你们俩都刚好在旁边？ 这还是后半夜，你们该不会是商量好了在这厕所外面玩仙人跳的吧。” 大林这话一出可是让邻居们都炸了锅。 “刘海中可真行呀，花几百块跟秦淮如搞破鞋，城西的半掩门子才一块钱。” “是呀，秦淮如这是镶了金边吗？这么贵，几百块钱娶个黄花闺女天天折腾，不比她强？” “你说贾家该不会真的是玩仙人跳的吧，要不怎么一家三口都赶这么巧？” “那还用说，贾家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贾东旭成太监了，秦淮如对他没啥用了，可不就拿出来讹钱来了。” “也不好说，贾东旭成了太监，秦淮如受不了守活寡的日子，出来勾搭男人也正常。” 。。。。。。 随着邻居们的议论和指责，刘海中就算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贾张氏，贾东旭，你们竟然敢陷害我，赶紧把我的钱还回来。 各位街坊邻居们呀，我刘海中冤枉呀。 我也是半夜出来上厕所，忽然被秦淮如冲出来搂住了。 然后贾张氏和贾东旭冲出来就是又打又骂，还硬讹了我300块钱呀。 贾张氏，你要是不还我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去。 大清，你也看到了，你可要给我作证呀。” 随着刘海中站出来实锤贾家的事情，邻居们这下都开始相信了贾家仙人跳的事实。 于是乎，各种指责谩骂铺天盖地的向着贾家三人招呼了过去。 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如这下傻眼了，今天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不光没能讹住何大清，就连昨天讹刘海中的三百块钱也得乖乖的吐出来。 更不用说经过今天这件事儿，他们贾家肯定是要臭名远扬了。 何大清这个时候站出来奚落贾张氏：“贾张氏，你不是说要去派出所告我吗？ 现在赶紧去吧，你要是不去，我可就去了啊。” 贾张氏听到这话，吓得亡魂直冒，脱口而出：“不要去，不要去，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家当个屁放了不行吗？” 易中海此时也慌了，赶紧出来劝说： “大清，大家都是邻居，多少年的交情了，没必要赶尽杀绝吧。 贾家已经知道错了，都跟你道歉了，就为了这点小事儿，你还想要怎么样？ 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就大人大量，原谅他们吧。 还有老刘，你看贾家现在日子过得困难，你就当是帮帮贾家，那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贾家来说可就是救命钱呀。 老贾走得早，我们这些老兄弟帮助他的后辈把日子过下去，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你看看我，贾家欠了我那么多钱，我啥时候开口要过？ 做人要大度点，不要整天计较这仨瓜俩枣的，听我的，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大家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易中海这话一出，不光是何大清和刘海中惊呆了，其他的邻居们也都被震惊的不行。 实在是易中海这番话太有杀伤力了。 什么叫这点小事儿，对邻居玩仙人跳，张嘴就是两千块钱的赔偿，不给就要报公安拉去吃枪子儿，这还能叫小事儿？ 什么叫仨瓜俩枣，300块钱也能叫仨瓜俩枣的话，那整个四九城的人还不得哭死过去？ 还有什么叫照顾老贾的后辈是天经地义的，合着死的早就有理呗？ 易中海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脱口而出的道德绑架的言论对于邻居们的心理伤害有多大。 片刻的安静过后，随之到来的是更加激烈的谩骂和殴打。 何大清最先反应过来。 “去你大爷的，易中海，你他娘的是不是有毛病？ 你他娘的太恶心人了，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何大清说着就朝着易中海打了过去。 刘海中也紧随其后，一边骂着易中海不要脸，一边对着倒在地上的易中海拳打脚踢。 其他的邻居们没有上手打人，都在旁边指责贾家，骂易中海，场面那是相当的热闹。 傻柱看到易中海被打得蜷缩成一团，不断的哀嚎，赶紧上去拉住了何大清。 易中海现在已经是废物一个了，要是真把他打死了，何大清也得给他偿命，那可就亏大发了。 刘海中也被他媳妇儿给拉住了，易中海这才捡回来一条小命。 有邻居撺掇何大清，想让何大清去派出所报案，把贾家三人都抓起来。 何大清也是蠢蠢欲动的，但是秦淮如突然朝着何大清扑了过来，跪在何大清面前，死死的抱着何大清的腿，不让何大清去。 傻柱看到秦淮如小声对何大清说了些什么，何大清顿时脸色大变，连忙说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他不追究了，只是让贾家以后长点教训，不要再做这种缺德事儿了。 刘海中则是只要钱，说是只要贾家把他的钱还回来，他就不追究了。 于是乎这场闹剧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回去之后，傻柱问何大清，秦淮如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才让他放弃这次收拾贾家的好机会。 何大清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傻柱则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威胁何大清要是不说实话就去派出所告贾家去。 何大清这才说了实话。 原来秦淮如看到自家有可能要被派出所抓走，就去威胁何大清。 说何大清要是敢去派出所报案的话，她就把跟何大清通女干的事情说出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还说他知道何大清大腿内侧有颗黑痣，上面还长了三根毛。 秦淮如这样一说，何大清马上就怂了，要是秦淮如真要同归于尽的话，就光凭这个黑痣，何大清就脱不了嫌疑。 傻柱也是无语，自家这老爹还真是有本事，自己上辈子拉了二十年帮套才得手，何大清这短短的一两个月就成了。 看来上辈子自己跟何大清相比，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何大清再怎么花心还能留下傻柱兄妹俩这个血脉，自己上辈子要不是机缘巧合，搞不好得绝户。 第202章 票证时代来临了 贾家玩仙人跳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是过去了，可是实际上却成了附近胡同里面茶余饭后的笑料。 这件事情传的很快很广，甚至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整个轧钢厂就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刘岚甚至还打趣傻柱，问傻柱以后看见了贾东旭是不是要叫声叔叔了。 傻柱在食堂里大发雷霆，训斥了刘岚一顿之后，第三食堂才没人敢当众说这件事儿。 厂里的领导也找了贾东旭谈了话，不过由于没有苦主站出来追责，也就是口头上批评了一番贾东旭，然后罚了他两天工资就作罢了。 这件事情也传到了街道办，街道办的领导特意叮嘱居委会的人，要好好的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 于是乎，贾家三人又被拉到居委会，专门进行了几天思想教育，然后又被处罚清理公厕半年，这才了事儿。 经过这件事儿，贾家的名声已经是彻底的臭不可闻了，大家见了他们都是躲着走，没人愿意搭理他们。 除了不想跟他家打交道之外还有害怕被贾家讹到的意思。 何大清也没逍遥几天，轧钢厂给开了调动手续，上面的统筹协调也已经差不多了。 何大清还有一批轧钢厂的技术骨干就在一个副厂长的带领下集体坐火车去了西北。 那个副厂长一走，就空出了一个位置来，李怀德也在他岳父的安排下，升职成了李副厂长。 当然了，他还是主要管理后勤那一套，其他的权力都被厂长以及其他的几位领导给分了。 李怀德的岳父能帮他升职就已经是尽力了，在其他的方面肯定是要做出妥协的，吃独食在领导层是混不下去的。 傻柱的生活依然是非常滋润，他现在在厂里无欲无求的，在院子里也没人敢惹他，那小日子好不自在。 现在他就等着何大清闹出的风波赶紧过去，然后他就赶紧去找媒婆说个媳妇儿。 十月份的时候，居委会下来通知了一件大事儿。 以后不管是粗细粮，粗细布，各种大小商品都要实行配额供应，凭票购买。 票证时代正式到来了。 其实早在五三年的时候，奶粉，麦乳精等一些高档产品就已经开始凭票供应了。 后来逐渐扩展到白面，精米限量供应，超出部分凭票购买，自行车手表之类的贵重工业品凭票购买。 傻柱给何大清买的自行车就是从委托商店（以前的当铺）买的九成新的。 国家实行每一项政策都不会说是一刀切，都会逐步的进行试点，从小范围逐渐扩大。 以前的时候都是一些高档商品和贵重工业品凭票供应，跟普通老百姓没啥关系。 就拿精米白面来说吧，以前的时候每家的供应量足够普通老百姓用的了，大部分人都是只在逢年过节吃点细粮。 所以说这样的政策对于普通老百姓没有多少影响，而那些有钱人则是可以通过跟别人换取配额，买到这些东西也很容易。 可是现在这样所有的东西全部限量供应，凭票证购买，那影响可就大了。 就拿大家每天都要吃的棒子面来说吧，按照现在的供应量来说，也只是能够勉强吃饱。 可问题是这个供应配额它是按照户口来的，只有四九城户口才会给配额。 这样的话有的家庭就惨了，有些后来搬进四九城的也只是有工作的那个有四九城户口，其他的都还是外地户口或者是农村户口。 就拿贾家来说吧，贾家只有贾东旭是四九城户口，贾张氏，秦淮如都是农村户口。 这年头孩子的户口都是跟着母亲走的，棒梗也是农村户口。 前几年还好，农村户口可以在村里分地，每年多少能够从乡下亲戚那里收点口粮。 但是现在农村都实行公社生产队制度了，土地是国家的，集体劳动挣工分，用公分来换取口粮和钱。 像贾张氏和秦淮如这样的脱离劳动的人，没有公分也就没有口粮了。 这样一算，贾家就只有贾东旭一个人的配额，要养活一家四口人，根本就没办法生活下去。 就算是加上易中海的配额，也只是勉强饿不死而已。 这个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贾张氏主动回到农村，通过劳动换取口粮。 秦淮如也去街道办接点手工活，贾东旭和易中海的配额中的细粮部分再跟别人换成粗粮。 然后再花钱从别人那里倒腾点配额，这样的话才能让大家都吃饱。 闫阜贵家里就比贾家强的多了。 闫阜贵虽然现在工资只有二十七快五，但是他家都是四九城户口呀。 他们一家建国前就住在四九城，成分也是小市民，但是好就好在当初都登记上了四九城户口。 他们一家六口人现在都有供应粮配额，不用担心饿肚子，甚至还能从牙缝里挤出一点供应额来换点钱花。 按照闫阜贵的尿性，把细粮全部换成粗粮是肯定的，甚至是粗粮都要换成最不值钱的白薯。 然后再每顿饭算计好量，分配食物的时候仔细点，每个月光是倒腾粮票都能多挣几块钱。 院子里还有几家是跟贾家类似的，但是人家家里没有好吃懒做的。 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都要每天糊点火柴盒来挣点口粮钱。 票证时代来临，那鸽子市肯定也会应运而生。 到时候大不了从鸽子市买点高价粮，一家人也能勉强混个肚饱。 像刘海中家里和许大茂家里就比较宽裕了。 都是全家的四九城户口，收入也高，除了肉食不好弄之外，其他的肯定要比别的家好过不少。 这个政策一出来，整个四合院可谓是怨声载道，大家都想不明白为啥要限制供应呢？ 也确实是苦了傻柱他们这几代人，可以说国家的工业发展起来完全是他们饿着肚子从牙缝里挤出来点东西，然后出口换取外汇挣来的。 傻柱想到以后会有一大帮子年轻人跳出来埋怨他们这几代人退休工资高。 殊不知他们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一个个的都是早早的把身体饿出了亏空，一上年纪浑身都是病痛。 这些退休工资可以说是国家给他们的补偿。 就是不知道啥时间农民兄弟也能得到这些补偿。 这年头城里人虽然饿肚子但是还能勉强生活下去，农民兄弟却是承受了巨大的代价，不知道多少人辛勤劳作却仍然饿死的。 第203章 贾家要赶走秦淮如 贾家此时也陷入了愁苦当中。 贾张氏刚开始还不太明白这个政策意味着啥。 后来经过贾东旭的解释这才明白过来以后要节衣缩食的生活了。 贾张氏一下子就不愿意了，先是打骂政府不给她贾家活路，然后就对着秦淮如骂了起来。 什么当初就不该让东旭娶个农村丫头，什么娶个秦淮如一点用都没有，不但把贾东旭克的坏了子孙根，现在还得浪费贾家的粮食。 反正是啥难听说啥，目的就是要让秦淮如自己受不了，然后回农村挣工分，给她贾家挣点口粮来。 秦淮如也知道贾张氏是啥意思，但是她好不容易离开农村来到城里，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 再说了，她还有棒梗呢，等到棒梗长大了，有出息了，自己的好日子就来了。 她这要是一走，棒梗可怎么办，不说能不能顺利长大，就算是长大了，到时候还能跟她亲近吗？ 秦淮如觉得要走也应该是贾张氏走。 她秦淮如整天在贾家任劳任怨的，洗衣服，做饭，照顾孩子，收拾屋子。 而贾张氏呢？天天好吃懒做不说，还天天跟人吵架，到处惹麻烦。 要不是她这样作死，贾家现在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过，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大家都不愿意出手帮助她家。 更何况贾张氏饭量大，嘴还馋，整天想吃好的，别人家吃点好的她就忍不住也想吃。 现在贾家全靠贾东旭一个人的配额养活全家老小，贾张氏要是还像以前那样，贾家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如不吭声，就直接明说了。 “淮如，你看现在家里的日子这么难过，政府又出了这么一个逼死人的政策。 咱家光靠东旭一个人养着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我这乖孙棒梗还不知道能不能养大呢。 要不你就回你爸妈那里去，到时候可以跟他们一起下地挣工分，等到生产队里分了口粮，你就拿回来，这样棒梗也好有口吃的。 你放心，我们贾家不会忘了你这个大功臣的，等到棒梗长大了，我一定让他好好孝敬你。” 贾张氏这话一说出口，贾东旭也盯着秦淮如看了过来，显然他也很认同贾张氏的这个说法。 秦淮如此时有点慌了，要是贾东旭真的狠下心来的话，真的能做出把她赶回乡下老家的事情。 先不说娘家那边的生产队能不能接纳她这个嫁出去的闺女。 就算是能够接受她，让她回去种地，那她爸妈兄弟的脸面可算是全部丢光了。 这天底下哪有嫁出去的姑娘还独自回娘家混饭吃的道理，又不是走亲戚，一天两天的。 听贾张氏的意思是以后她就要一直待在娘家了。 乡下那边也困难得很，到时候她爸妈还能不能认她这个闺女都不一定呢，怎么可能让她天天赖在娘家？ 贾家要把她赶回娘家，娘家那边肯定不会接纳她，她秦淮如可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更重要的是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棒梗，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就贾张氏那个德行，棒梗以后能吃上饭吗？ 想到这里，秦淮如也不说话，只是 默默的哭泣。 贾东旭听得心烦，大声骂了一句：“要哭滚出去哭去，丧门星，整天哭哭啼泣的，怪不得我这几年这么不顺呢，都是你害的。” 贾东旭骂完还不解气，起身扇了秦淮如两巴掌，把她推出家门。 秦淮如望着贾家那关上的大门，听着屋里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咒骂声，彻底的对贾家死心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然后哭着往后院跑去。 秦淮如为啥要往后院跑，只因为后院的易中海是她现在唯一的靠山了。 秦淮如敲响了易中海家的门，等易中海一开门，秦淮如就挤了进去。 易中海随后关上了门，刚一转身，秦淮如就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海哥，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呀。 我整天为贾家当牛做马的，天天伺候他们吃喝，到头来竟然成了他们眼中的废物。 现在家里的配额少，粮食不够吃，他们就要把我赶回乡下去。 海哥，你说我要是被赶回了乡下，哪里还有脸面活呀。” 易中海搂着秦淮如也是心疼的很，同时也很着急。 易中海现在的养老对象可是秦淮如，贾东旭是指望不上了，要是再把秦淮如给赶走了，他易中海养老怎么办？ 易中海心里骂贾家母子鼠目寸光，真是两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淮如这么好的媳妇儿，这娘俩都不知道珍惜，还要把人赶走。 真要是把秦淮如赶走了，家里的饭谁做？衣服谁洗？ 指望贾张氏那个好吃懒做的疯婆娘吗？ 到时候她易中海跟着贾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说不得得饿死。 想到这里，易中海对秦淮如说道： “淮如，你不用担心，我去帮你说说东旭去，这馊主意也能说得出口？ 粮食配额不够不是还有我呢吗？ 大不了大家都少吃点，省一省，也不差一个人的口粮。” 秦淮如哽咽着擦了擦眼泪：“海哥，谢谢你，只有你对我好，我以后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易中海听了秦淮如的话，心里好受了许多，他相信等他老了，秦淮如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就像现在照顾贾张氏一样。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易中海就带着秦淮如来贾家劝说贾东旭了。 易中海敲开了贾家的门，贾张氏开的门，看到易中海身后的秦淮如，立刻就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了起来。 “你个贱人，不是说了让你回乡下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告诉你，你找谁来说情都没用，家里配额就那么多，养活不了这么多人。 你回来也没饭吃，到时候别饿死在我们家里，晦气。” 在生存面前，秦淮如也贾张氏那点婆媳关系在贾张氏眼里一文不值，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牺牲自己，成全秦淮如那个贱人的。 易中海脸色一黑：“贾家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 淮如是你的儿媳妇儿，你就这样把人赶出去，这像话吗？ 别人不说，到时候淮如娘家兄弟来找你麻烦，你可怨不得别人。” 易中海这话一说，贾张氏心里也是一惊，心想差点忘了秦淮如可是有娘家的人，不像她，早就跟乡下那帮子穷亲戚断了个一干二净了。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已经没刚才那么嚣张了，就带着秦淮如走进了贾家。 “东旭，我知道这个政策一出，家里肯定不好过。 但是不好过的仅仅是咱家吗？ 大家都一个样，都不好过。 车到山前必有路，政府肯定不会看着这么多人活活饿死的。 你看着吧，要不了多久肯定有解决办法。” 第204章 不带饭盒 事实上，要不了多久还真的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到时候街道办和居委会会统一走访调查各家情况，该遣送回乡下的都会送回乡下安置。 正常情况下，像贾家这种情况，秦淮如肯定是能够留下的，贾张氏十有八九要被遣送回去。 因为棒梗现在还小，贾东旭跟秦淮如夫妻俩肯定不能分开，而贾张氏现在才四十多岁，还没有失去劳动能力，肯定是需要被送回乡下安置的。 “一大爷，现在不是还没办法解决这个事情吗？ 你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大家都吃不饱饭，日子过不下去吧。” 易中海叹了口气：“东旭，口粮问题你不用担心，咱俩的配额都是成年男人的配额，分量不少。 到时候咱都少吃点，再找人把细粮换成粗粮，匀一匀还是能够养活这一家老小的。 真不行的话不是还有院子里这么多的邻居的吗？ 咱家这么困难，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咱家挨饿吧。 到时候肯定会伸出援手帮助咱家渡过难关的。 你把淮如赶回乡下也没用，粮食该不够吃还是不够吃，淮如才能吃多大点儿？ 现在淮如在家里还能帮着你精打细算，做饭洗衣，要是淮如走了，家里里里外外那么多的活计，谁来干？” 易中海这话一出，贾东旭就沉默了下来，他刚才确实只想到了秦淮如是农村户口，没有粮食配额，待在家里浪费粮食。 可他却忘记了家里那么多的家务活还得秦淮如干呢，显然这些活指望自家老娘是指望不上的。 再加上贾东旭也认为易中海说的有道理，于是就同意让秦淮如留下来了。 这次政策调整的范围还是挺大的，不光是个人购买粮食，物资需要票证，就连食堂后勤上采购粮食物资也得要票。 只不过厂里本来也是有配额的，再加上后勤采购处会找点关系门路弄点计划外的物资，食堂这边的供应还是能够保障的，至少跟以前比没有减少供应。 只不过现在厂里的工人们很少有把打来的饭菜在食堂吃完的，大部分人都会留下一点，带回家去，补贴一下家里的伙食。 以前的时候，食堂的泔水桶里还会有点剩饭被工人倒掉，现在倒好，刷完的泔水桶都放在食堂好几天了，里面愣是一丁点剩饭都没有。 当然了，食堂的福利还是要保留的，每次开饭前，食堂的人光是“尝味道”都吃饱了。 再加上多少也截留了一点“剩饭剩菜”，大家每人都分上一点，至少能为家里省下一个人的口粮。 这也就意味着家里能够多养活一个人了，对比起别人家，那可就是好太多了。 这也导致在食堂上班成了香饽饽，有点关系的，都想尽办法想往食堂里调。 傻柱作为大厨，那自然是香饽饽中的香饽饽，社会地位一下子提高了不知道多少，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嫉妒恨。 也有不少人找上傻柱，想要给傻柱说媒的，各个都把自己介绍的姑娘夸的是天上少有地下难寻的。 傻柱竟然一下子挑花了眼，不知道该答应哪家去相亲。 这也是家里没长辈帮着操办的坏处。 家里要是有个长辈，这些都不用傻柱操心，自然都是长辈出面商量的差不多了，男女再见一面，吃个饭，聊一聊。 要是双方都愿意的的话，一周之内就能领证成婚，速度快得很，绝对不会因为想要多要点彩礼而让闺女在家里多吃一天饭的。 但是傻柱宁愿自己多走点弯路也不想何大清帮着他操办婚事儿。 他现在是真的信不过何大清，忒不靠谱，指不定就会因为别人恭维他几句，他迈不开面子，就给傻柱找个五大三粗的。 到时候傻柱哭都没地方哭去，偏偏这时候人们的审美还偏向于这种五大三粗的。 秦淮如就属于这种，不过秦淮如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别的不说，秦淮如的胯骨宽度都快赶上傻柱了，屁股不大才怪呢。 傻柱自己肯定是看不上那些剩饭剩菜的，他还叮嘱食堂的人，低调行事，每次都不能带回去太多，并且打死也不能拿食堂的食材。 带点剩饭剩菜还能说是自己的份额，舍不得吃，带回去贴补家人。 要是带了食材回去，那可真就是偷东西了，要是被抓住，肯定要被开除。 现在这关头，大家都盯着食堂呢，都巴不得谁犯了错被开除了，这样食堂就能腾出一个名额了。 傻柱为了避免麻烦，每天连饭盒都不往家拿，中午雨水来了食堂也是吃的大锅饭。 这小丫头嘴巴养叼了，嫌不好吃，傻柱饿了她两顿，后来吃得比谁都欢实。 傻柱这样做自然是有用的，没看到每次傻柱一回到院子，从闫大妈开始，凡是在院子里的人都要仔仔细细的大量傻柱有没有带饭盒回来。 毕竟前段时间何大清走之前给贾家带过一段时间饭盒，贾张氏还拿出来炫耀，大家都知道伙食相当不错。 以前不限量供应的时候，大家也只是羡慕嫉妒何家父子俩有个好工作，至少嘴上是不缺了，恨贾家不要脸，让自家儿媳妇儿去勾搭何大清换取饭盒。 但是自从票证时代来临，大家都开始勒紧裤腰带天天吃不饱的时候，这个饭盒就显得格外的显眼了。 大家都知道上次何家和贾家因为仙人跳的事情，已经闹翻了脸。 傻柱要是带回来饭盒的话肯定是不会再给贾家了。 这样的话，那其他的邻居不是就有机会了吗？ 可是他们想的很美好，但是现实是傻柱现在每天上下班都是空着手，压根就不见有带饭盒的。 偶尔会带回来点棒子面，除了给院子里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的邻居们分一点之外，根本就没带过别的东西。 傻柱每次在家里做饭也只是熬棒子面粥，做棒子面窝窝头，跟别的家庭差不多的过法。 但是傻柱从不在家里炒菜，都是空闲时间在空间里炒好菜，放好，吃的时候关上门，兄妹两个悄悄吃。 雨水好几次都问傻柱是啥时候炒的菜，傻柱只说是在食堂偷偷炒好的，藏在衣服里面带回来的。 好在雨水这丫头小，好骗，等她长大了鸽子市也就流行开了，再吃好的也就不那么惹眼了。 第205章 护城河里的鱼吃不得 这天刚好是周末休班，傻柱正准备出去逛一逛，顺便去买点日用品。 刚一走到门口就被闫阜贵给拦住了。 闫阜贵此时正拿着一杆竹竿做的鱼竿，看来是准备去钓鱼呢。 “傻柱，你等一下，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傻柱眉头一皱，看来这闫老扣又有什么算计了。 “闫大爷，你找我什么事儿呀？ 我可提前说好了，大忙帮不上，小忙用不着，你说着，我听着，至于事儿能不能办，那就另说了。” 闫阜贵听到傻柱这么说，虽然心里不断的骂傻柱不识抬举，小人得志，但是面上还是笑呵呵的。 “傻柱，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这不准备今天去城外钓鱼去吗？ 能不能把你家的自行车借我骑一下，这城外挺远的，一来一回要不少时间呢。 你放心，如果今天我钓的鱼多的话，我可以便宜点匀给你两条，绝对不让你吃亏。” 何大清走的时候把他那辆自行车留在了家里，他去西北那边也带不走。 傻柱准备等到雨水长大了，那辆自行车就留给她上学用，平常也老是推出来擦拭保养。 但是闫阜贵想要白嫖这辆自行车不说，还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卖给自己鱼，这傻柱怎么可能答应呢？ 且不说闫阜贵是不是真的能钓到鱼，毕竟现在城外护城河那边，钓鱼的都快比河里的鱼多了。 自从票证开始实施以来，很多人都想着到护城河那边碰碰运气，给家里弄点肉食，补充一下营养。 就算是闫阜贵能够钓到鱼，傻柱也相信闫阜贵肯定还想着从傻柱这边多赚一笔。 就闫阜贵那德行，傻柱上辈子就已经充分认识并且了解了。 更何况，傻柱家里两辆自行车，早就引得院子里的邻居们眼红了。 这次傻柱把自行车借给了闫阜贵，并且没让他付出点代价的话，那以后自家的自行车估计就要成院子里公用的了。 肯定会有人经常性的来找他借车，理由多得是，反正傻柱家里两辆自行车，就他一个人骑，肯定有一辆是空闲着的。 傻柱是肯定不会做那种出力还不讨好的事情的，那帮人可不会念他的情。 但是要是真的有人生病急需送医，或者是哪家办喜事儿之类的，傻柱还是愿意借的。 想到这里，傻柱就想通过闫阜贵来给院子里立个规矩，否则以后肯定是麻烦不断。 “闫大爷，我经常听人讲，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我觉得这话说得很有道理，我非常的认同。 自行车这东西毕竟是小两百块买的，属于贵重物品，那肯定是要爱惜的。 这要是借给别人，那自行车轮胎呀，刹车皮呀，包括表面的油漆都会磨损的。 这就等于两百块钱，每用一次就会损失一块钱。 一块钱呀，闫大爷，你懂我的意思吗？” 闫阜贵此时就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傻柱用他的治家名言来堵死了他占便宜的路子，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 闫阜贵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定下决心，放下面子，说了一句在傻柱看来极其不要脸的话。 “傻柱，你看你家两个自行车，你家里也就你一个人骑自行车，剩下的那辆放在家里不用，时间长了就生锈坏掉了。 我也是好心想帮你骑一骑另外的那辆自行车，防止它坏掉，这可是帮了你大忙了。 我也不图你回报，我作为长辈，这点小忙还是愿意帮你的。” 傻柱听了闫阜贵的话之后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脑子才能想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傻柱可不会往他的话头里钻：“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每天换着骑挺好的，一三五骑这辆车，二四六骑那辆车，绝对不会让它们放生锈的。” 闫阜贵这下可没了借口，但是他又实在是想骑傻柱家的自行车，毕竟骑自行车去城外钓鱼可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想了想，闫阜贵就说道：“傻柱，我骑自行车很爱惜的，绝对不会让你的自行车受一丁点的损伤。 你看这样行不，你让我骑你的自行车去钓鱼，如果我钓到鱼了，分给你一条你看行不。” 傻柱呵呵一笑：“闫大爷，你钓的鱼我可是不敢吃。 我可是听说了，以前打仗的时候，城外护城河里面死了不少人。 那里面的鱼搞不好就是吃着尸体长大的。 吃了那里面的鱼，那不就等于吃尸体了吗？ 我就算是一年不吃肉也绝不可能吃那里面的鱼的。” 闫阜贵听了傻柱的话，心里也是直犯嘀咕，他也是在四九城长大的，前些年打仗的时候，护城河里确实死了不少人。 还有的街上的乞丐饿死了，没人给安葬，也是被人给丢进护城河里喂鱼去了。 闫阜贵想着自己之前在护城河里钓到的鱼，吃了一些，还有一些被他媳妇儿给做成了鱼干，心里就一阵犯恶心。 傻柱看到闫阜贵的反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趁着他发呆的机会，傻柱推着自行车就离开了四合院。 等到闫阜贵反应过来的时候，傻柱已经走远了。 闫阜贵懊恼的骂了一句，心里想着又被傻柱给套路了。 但是他又感觉傻柱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护城河里的鱼不能随便乱吃。 想到这里，闫阜贵赶紧跑回了家，招呼老伴儿把家里的咸鱼干都找了出来。 “老闫，你不是说要去找傻柱借自行车去城外钓鱼吗？ 怎么现在又要找这些鱼干干什么？ 难道傻柱看上咱家的鱼干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你一定要把价钱往上抬一抬，傻柱家里有钱，不赚他的赚谁的？” 闫阜贵听到老伴儿的话，心里烦的不行，不耐烦的说道： “赚什么赚，人家傻柱压根就看不上护城河里的鱼。 你赶紧把这些鱼干收拾好，我抽空找街坊们打听一下，谁家要是要的话，就赶紧卖掉。” 闫大妈不解的问道：“老闫，这些鱼干当时可是费了好多盐才做成的，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咱自家吃的吗？ 这些鱼干我算了一下，半个月吃一次，足够咱家吃到过年呢。” 闫阜贵听了这话更加生气了：“还吃什么吃？ 这些鱼干能随便乱吃吗？ 要不是刚才傻柱说我都还没想起来，你不知道那护城河里面以前死过多少人吗？ 那鱼都是吃着人的尸体长大的，吃那鱼不就等于吃死人吗？ 你别废话了，赶紧把这些鱼干收拾了。 还有，这件事儿可别说出去了，要不这鱼干可就卖不上价了。” 第206章 初见娄小娥 闫阜贵家里的鸡飞狗跳先不提，傻柱此时已经在街上逛了好一会儿了。 街上依旧很热闹，但是跟前几年比还是有些差距的。 公私合营以及票证政，策给国家带来稳定和秩序的同时，也存在着僵化的缺点。 老百姓缺乏票证，消费能力下降，消费热情也不高，整个社会风气也是以勤俭节约，备占备荒为主。 同样的，服务人员社会地位大增，有了旱涝保收的编，制，服务热情也在急剧下降。 老百姓从店铺买东西从以前的商业行为变成了现在的社会分工行为。 这样的情况是符合现在的国情状况的。 现在整个国家百废待兴，完全是从一穷二白的状态下重新创业。 这样的社会风气和政策方针可以有效的从整个社会层面上节约物资，集中力量，从而快速的实现工业化。 要是还和以前一样，只会导致无良资，本家通过各种手段，诱导消费，或者是通过控制舆论的手段逼迫消费，这将会快速的拉大贫富差距，导致老百姓快速的返回赤贫，甚至是负债累累。 同时这些资，本家们掌握了社会财富之后，却根本不会将财富投入到投资巨大却收益缓慢的重工业领域，国家工业化的发展根本就无从谈起。 傻柱上辈子跟四九城的老爷们儿一样，喜欢关注新闻，喜欢跟人谈论时事，对这些社会的根本性问题也有一定的了解。 他跟别的人不一样，这个年代其实大部分人对于国家的前途命运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只是以前的屈辱经历让他们更加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和平稳定生活。 傻柱对于未来是充满信心的，他知道这个国家未来一定会复兴，现在的四九城也一定会变成世界级的大都市。 傻柱还在脑子里感慨万千，一时间就走了神，自行车朝着一个穿着淡蓝色布拉吉的女孩撞了过去。 那个女孩看到向她撞过来的自行车，吓得都忘了躲避，只知道大声尖叫。 傻柱被这一声尖叫惊醒，赶紧一歪车把，双脚撑地来了个脚刹，在那个女孩面前一尺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呀，会不会骑车，直勾勾往人身上撞。 不会骑车就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会了再出来，免得出来害人。” 那个姑娘见到危险解除，又想到自己刚才的窘迫模样，火气就上来了。 还没等到傻柱下车道歉，就开始劈头盖脸的指责起了傻柱。 傻柱这才注意到这个女孩的模样，丫的，这不是娄小娥吗？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呀。 娄小娥比傻柱小了两岁，此时也才17岁的年纪，不过模样跟后来差不多，只是显得更加青春靓丽了而已。 她此时还没有剪起了短发，留着两个辫子，皮肤白皙，一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的气质。 “看什么看？再看我叫人来收拾你。” 娄小娥看到傻柱一直盯着他看，还以为傻柱想对她耍流氓，赶紧训斥了一句。 傻柱这才意识到两人现在还不认识呢，自己这样盯着人家一大姑娘确实不太好。 “对不起呀，姑娘，我这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到你，幸亏没撞到你，要不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傻柱赶紧开口道歉，娄小娥看到傻柱的态度还算可以，就打算原谅傻柱，然后赶紧离开。 没想到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小姐，你怎么自己走了，我和司机还以为你丢了，找了半天。 您还是赶紧跟我回去吧，老爷和夫人该等着急了。” 娄小娥看到那个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皱了皱眉头说道：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在这四九城我还能走丢了不成？”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也看到了傻柱，瞬间就换了脸色，对着傻柱威胁道： “小子，你是什么人？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 我劝你赶紧走，别在这里骚扰我家小姐，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傻柱呵呵一笑，冲着娄小娥说了一句：“姑娘，今儿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说完傻柱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娄小娥看着傻柱的背影，低声骂了一句：“你谁呀，跟你有关系吗？还我多保重。” 那个管家此时又换回了谄媚模样：“大小姐，您甭根一个小瘪三儿一般见识，咱还是赶紧回去吧，时间快来不及了。” 娄小娥无奈的说了一句：“知道了，你能别一直催行吗？” 然后就跟着那个管家离开了。 傻柱跟娄小娥这辈子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 娄小娥对傻柱的第一印象很差，认为傻柱是个骑车走神还想要耍流氓的登徒子，那略显炙热眼神让娄小娥很不舒服。 而傻柱对于娄小娥也只是有着报恩的心态，也没有想着趁此机会认识娄小娥，接近她，然后努力把她追到手的想法。 毕竟此时娄小娥也才17岁，傻柱19岁，双方都没有到结婚的年龄呢。 况且现在的政策还是比较宽松的，国家对娄半城这样的资，本家容忍度很高，还抱着让他们在新的环境里完成自我蜕变的幻想。 娄半城这样的资，本家虽然在家庭成分和政，治地位上面并不高，但是他们仍然凭借着雄厚的财力和广泛的人脉而拥有着非常高的社会地位。 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明显就是娄家的家仆，从他对娄小娥和傻柱截然不同的态度来看，娄半城这样的资，本家对待普通人的态度仍然没有改变，仍然是那种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心态。 这也为他们日后遭受的风波而埋下了伏笔，使得他们在遭受打击时，平民百姓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 所以这个时候，傻柱这个癞蛤蟆根本就没有机会得到娄小娥这样的白天鹅。 就算是真的撩得娄小娥芳心暗许也没用，娄半城打死都不会同意的。 所以傻柱也就没有必要抱这个幻想，顺其自然吧，如果等到娄半城能够放下姿态的时候，傻柱还没结婚，那为了报恩，娶了娄小娥也没关系。 至于许大茂，傻柱只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 许大茂有着放映员的工作，还能说会道的，压根就不愁找对象。 当年他能跟娄小娥走到一块儿，除了他自己贪图娄家的钱财之外，他父母的意见占了很大的原因。 第207章 易中海给刘海中出主意 傻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到闫阜贵正在卖力的向邻居们推销他的咸鱼干呢。 当然了，这里不能用卖这个说法，闫阜贵打的主意是交换，一条咸鱼干根据大小换二两到两斤棒子面。 这个价格也算是合理，咸鱼干怎么说也算是肉食，并且腌过的咸鱼干还得算上盐的价格。 闫阜贵看到傻柱回来了，还想套路傻柱，说他的鱼是在海子里钓的，让傻柱也跟他换几条。 傻柱才不相信这老东西的鬼话，要真是在海子里钓的，他会拿出来换？ 闫阜贵看到傻柱不上当，他也不强求，毕竟是有没有枣子的打一竿子再说，万一傻柱相信了呢？ 这时有个邻居过来问傻柱：“傻柱，听说你家的自行车借用一次要一块钱？ 你也真敢要，按照你这么来的话，用不了一年，你就回本了，还白得一自行车。” 傻柱听到这话就知道是闫阜贵在背后编排他呢。 这也正是傻柱的目的，借用闫阜贵的嘴把这个事情说出去，这样也省的每次有人来找他借自行车，他都得浪费半天口舌了。 “是呀，要不打算挣点钱，我买自行车干嘛？免费给大家用吗？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那个邻居听到傻柱这样说，也没办法反驳，只是撇了撇嘴，估计背后肯定得骂傻柱黑心。 傻柱也在心里骂那个邻居想占便宜想瞎了心，估计是想借傻柱家的自行车，又不想出钱，还想给傻柱来个舆论压制。 要是傻柱真的当着众人的面，放不下面子，否认了一块钱的说法，那他立马就会跟傻柱借自行车。 那个人也是没想到傻柱竟然会直接承认了，闹了个没趣，在别的邻居们的打趣声中，黑着脸回家了。 后院，此时易中海正在刘海中家里跟刘海中聊着天。 “老刘，我看咱们院子里的风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咱们这些人还没有老得走不动呢，可是你看，现在院子里的年轻人谁还把我们放在眼里？ 我现在是残疾了，也无所谓了，但是老刘，你可不一样。 你现在是咱们四合院里工级第一高，收入第一高的人。 他们不尊敬我也就罢了，可他们凭什么不尊敬你呀？” 易中海痛心疾首的为刘海中抱打不平并不是真的为刘海中着想，而是想着算计刘海中呢。 本来上次仙人跳事件，刘海中和何大清两人暴打了易中海一顿，刘海中和易中海的关系已经降至了冰点。 但是架不住易中海这个人会忽悠，再加上刘海中虚荣心作祟，没过几天，易中海就把刘海中哄好了，两人关系也再次好了起来。 这几天贾家快断粮了，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去院子里找了好几家都借不到粮，他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刘海中头上。 刘海中工资高，一家都是四九城户口，每人都有供应额度，那小日子在院子里可是除了傻柱和许大茂之外最好的。 易中海自知跟傻柱的关系已经没办法缓和了，许大茂又是个整天鬼混不着家的，现在院子里能帮到贾家的也只有刘海中了。 所以他打算来忽悠一下刘海中，让刘海中出面帮一下贾家，或者是出面组织一个捐助大会，组织邻居们给贾家捐点粮食。 刘海中被易中海三言两语给忽悠的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他此时也觉得他现在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和威望配不上他现在的收入水平。 想到这里，刘海中就说道：“老易，我也不想这样呀，可是院子里的人们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没办法呀。” 刘海中也是苦恼得很，他早就有心思改变他现在在四合院里的不利处境，但是碍于智商有限，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这样说，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不怕你没想法，就怕你现在一点儿心气都没了，那就不好办了。 “老刘，我这里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恢复以前的威望，到时候院子里的邻居一定会非常尊敬你。” 易中海盯着刘海中，神秘兮兮的说道。 刘海中的兴趣一下子就上来了。 “老易，你赶紧说说，什么办法？” “老刘，俗话说得好，欲要取之，必先予之。” “什么意思？”刘海中文化水平太低，没听明白。 “意思就是你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东西之前就必须要先给别人点好处。” “这我知道，不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吗？你搞这么文邹邹的干嘛，你是文化人吗？” 易中海被刘海中这话噎得直想骂人。 丫的，老子虽然也没读几年书，但是好歹比你这个报纸都看不明白的大聪明强得多吧。 “行了，别扯到别处了，我的意思是现在实行票证了，每个月就给那么点票，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是过得紧巴巴的。 这个时候不正是你伸出援手，收买人心的时候吗？ 现在院子里就你家的日子过得最好，这就是你最大的优势呀。 你要是在这个大家都困难的时候，伸出手帮一把，大家还能不记你的好？ 这样的话以后你在咱们院子里的威望那可就是头一份儿了。” 刘海中也不是真的脑残，立马就听出了里面的漏洞，随口就反驳道： “老易，你说得倒是轻巧，咱们院子里那么多人，我帮得过来吗？ 再说了我家里是宽裕点儿，但是也比别人家强不了多少，我拿得出那么多东西帮别人吗？”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还在犹豫，于是祭出了最后的绝招。 他是了解刘海中的，知道这老小子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做梦都想当官。 这是刘海中最大的缺点，只要能让他当官，别说是拿家里的粮食帮别人了，估计就连老婆儿子都能送出去。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继续劝道： “老刘，你的格局要放开点嘛，知道啥是格局吗？ 格局就是胸襟，胸怀，做人要有大气才能成大业。 人都说宰相肚子能撑船，所以说嘛，宰相为啥能当宰相，不就是人家胸襟宽大，格局大吗？ 你这个人别的方面都是一等一的，最起码在你们轧钢厂是能够排在前面的。 但是有一点儿，你这人格局太小，所以才没有威望，领导才没有发现你这颗埋在沙子里的金子。 要我说，你这次要是操作的好的话，不仅能在咱们四合院里博得一个好名声，还能在街道办和轧钢厂领导那里挂上号。 到时候街道办或者是轧钢厂一旦有了空缺，领导肯定第一个就能想到你。 你要知道，你付出的不过是你家的那点吃不完的棒子面之类的，但是你得到的却是个人前途上的巨大进步。 这样的好机会也就是我现在残疾了，挣不了钱了，要是搁以前，这机会都轮不到你。 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做，最不济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也是非你莫属的，毕竟别人没这个威望呀。” 刘海中已经被易中海的这一番吹捧给刺激的大脑充血了，激动的说道： “老易，你这个主意没对别人说吧？” “还没呢，我也就是今天跟你聊得开心才说了这些，你也甭太往心里去。” 易中海已经看出刘海中上钩了，于是适当的松了松鱼线，准备再遛一遛刘海中。 刘海中一听易中海还没把这个主意对别人说，心中大喜，赶紧对易中海说道： “老易，这个主意你以后就别对别人说了，我老刘别的没有，但是帮助邻居们渡过难关的心还是有的。 老易，中午就别去贾家吃饭了，在我家吃，我让我家那口子炒两个菜，咱俩喝点儿，顺便再详细的聊一聊具体咋操作。” 易中海装作不想麻烦刘海中，推辞了两下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他在贾家整天清汤寡水的，早就扛不住了，刘海中家里伙食好，还有酒喝，这要是还不留下，那不就是傻子吗？ 第208章 又开全院大会了 对于吃饭的事情，刘海中还是相当的大方的，当然了，这种大方仅限于他自己。 在刘海中看来，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这个家里他是家长，一切都要以他为中心。 除了他之外，也只有老大刘光齐这个长子能够享受到家庭的温暖了，剩下两个小的都不行。 中午刘海中特意让老伴儿给炒了一盘鸡蛋，拌了一盆咸菜疙瘩，粥也是大米粥，主食也是棒子面窝窝头和白面馒头。 白面馒头和炒鸡蛋那是给刘海中和易中海吃的，其他人只能吃棒子面窝窝头就着咸菜。 刘海中这人爱面子，不愿意在易中海面前丢了份儿，招待易中海也算是尽心尽力。 酒是供销社里打的地瓜烧散酒，散酒不用要票，味道也还算可以，平民喝酒一般都是这种的。 刘海中和易中海边吃边喝边聊，详细的聊了刘海中的上位大计，具体操作还有一些应对方案。 易中海提出让刘海中优先帮助贾家，每月给贾家接济一点儿棒子面儿，贾家有急事儿的时候给贾家借点钱。 刘海中这就不愿意了，自从上次仙人跳事件之后，刘海中可谓是颜面尽失，他都快恨死贾家了。 现在易中海还让他接济贾家，这不是割自己的肉去养自己的仇人吗？ 对此易中海是这样说的。 他认为刘海中帮助贾家才能让邻居们知道刘海中这个人为人大气，胸怀宽广，不计前嫌。 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对刘海中放下戒心，从而相信刘海中是真心想要帮大家渡过难关的。 毕竟之前刘海中也干了不少缺德事儿，大家对他的印象不太好。 这要是突然要当好人，帮助大家，大家肯定犯嘀咕，认为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刘海中虽然嘴上答应了，但是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乐意。 易中海看出了刘海中的想法，就劝他要以大局为重，先恢复在四合院的名望地位，掌控了四合院之后啥都好说了。 到时候他就可以出面组织院子里过得好的人家出钱出粮帮助困难户。 那样的话钱粮都是别人出的，大家却只会感激刘海中这个出头组织的人，刘海中的地位只会越来越稳固。 刘海中想了一下，感觉易中海说的有道理，就打算按照易中海说的去执行了。 酒足饭饱，易中海也达到了目的，就背着手，满意的回去了。 易中海走后，刘海中感叹道：“这易中海幸亏残废了，要不在这个四合院里，我还真玩不过他。” 刘大妈有些不愿意自家出钱去接济别人，就说道： “老刘，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行了？ 何必要出钱出力去管别人家的事情呢？ 我觉得易中海是在算计你，别到时候你钱也出了，粮食也出了，最后还不落好。” 刘海中瞪了刘大妈一眼：“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我这是要积攒声望，为以后的前途考虑，搞不好我以后也能捞个干部当当，咱家几个孩子也能有个好前途。” 刘大妈听完也不再劝了，这个家里都是刘海中当家，要是说多了话，惹恼了刘海中，搞不好还得挨顿打。 易中海这边也是了了一桩心事，兴冲冲的来到贾家，跟贾家几人说了刘海中打算接济贾家的事情。 贾东旭和秦淮如听到这个消息都很高兴，只有贾张氏仍然黑着一张脸，嘴里骂着刘海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易中海只好跟贾张氏解释说是他费尽口舌才劝动刘海中铁公鸡拔毛的。 贾张氏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是刘海中还惦记着她家儿媳妇儿呢。 第二天下午吃完晚饭的时候，刘海中就打发几个儿子挨家挨户去叫人去中院开全院大会了。 四合院里好久都没开过全院大会了，大家都不知道刘海中想干什么，好奇之下都三三两两的聚集到了中院。 傻柱自然也接到了通知，他正无聊着呢，于是就搬了把凳子出门看看刘海中到底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刘海中自然是最后一个出场，他还没当上领导就已经开始拿捏上了领导的架子。 只见他端着一个搪瓷茶缸，神情严肃，慢慢悠悠的走到他儿子早早给他准备好的桌子后面。 这次可不是三英战傻柱了，这次可是他刘海中独揽大权，易中海和闫阜贵都老老实实的坐在下面当听众。 刘海中心里既激动又紧张，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平复剧烈的心跳。 这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滋味儿他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了，此时他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嘴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现场安静了将近一分钟，终于有邻居忍不住了，大声说道： “刘师傅，您这是有什么事情吗，大晚上的把大家都叫出来，现在院子里可不兴管事儿大爷那一套了啊。” 大家听到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尤其是许大茂，这小子在外面鬼混了好久都没咋回过家，今天刚一回来就听说又要开全院大会了，饭都没吃完就跑出来看热闹来了。 刘海中感觉脸上挂不住，使劲儿拍了一下桌子。 “大家都甭笑了，安静，安静下来。 我，我今天把大家都叫出来，大家聚到一起主要是有，有个事情要向大家宣，宣布一下。” “什么事儿呀刘师傅，这么隆重，该不会是你又被仙人跳了？” 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调侃刘海中起来。 上次的仙人跳事件刚好许大茂不在家，没能现场看热闹，这可是让他懊恼了好久。 “许大茂，你小子赶紧闭嘴，让我把话说完不行吗？你再闹幺蛾子我要你好看。” 刘海中脸都黑了，此时正是他装逼的关键时刻，谁影响他装逼谁就是他的生死大仇。 “那你倒是赶紧说呀，我可是着急回去吃饭呢，我饭都没吃完呢。” 许大茂现在正式春风得意的时候，刘海中也不再是管事大爷了，他可不怕刘海中。 刘海中也是懒得跟许大茂计较了，就继续说起了他的接济计划。 “大家都知道，现在买什么都要票了，大家每个月就那么一点配额，过得都是紧巴巴的。 尤其是那些户口不在四九城的，负担更加重，日子更加不好过。 我的工资全院最高，我们全家也都是四九城户口，日子还好过一点儿。 所以呢，为了发扬咱们四合院互帮互助的传统美德，我决定以后每个月都拿出我家多余的粮食来接济院子里的困难户。” 第209章 贪心不足 刘海中这话一出，顿时在院子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年头，粮食意味着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有了刘海中的接济，家里说不得就能不挨饿了，家里的老人也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 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刘海中能够给自己家接济多少粮食，都开始算计起了家里以后每顿饭能够多几个窝窝头。 傻柱听了刘海中这话只是冷笑了一声，这年头虽说四九城户口有定量，但是也只是能够勉强维持住不饿的程度。 刘海中打肿脸充胖子，不过是把自家老婆孩子的口粮给抠出来，拿去充大方罢了。 估计到时候他媳妇儿和他那三个儿子挨了饿，在心里得把刘海中给骂死。 再说了，就省出来的那点粮食也是杯水车薪，院子里的困难户可是不少，一家估计连一斤粮食都分不到。 短暂的议论过后，大家开始争先恐后的跟刘海中哭起穷来了，都想要刘海中能够多给自家接济一点儿。 刘海中此时也被架到了火上烤了，按照他事先打算好的，这时候他就要宣布接济贾家，显示出他的大胸怀，不计前嫌，以德报怨。 但是按照现在现场这个情况，刘海中提出接济哪一家都会引起别的家的不满，一时之间，刘海中陷入了为难之中。 易中海在台下把刘海中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心里骂了一句刘海中戏太多，装逼装过头了。 但是此时他也不能撒手不管，毕竟他已经跟贾家夸下海口，刘海中的接济肯定会落到贾家头上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站了起来，开始说起了贾家的困难。 什么贾东旭工资低，一个人的定额要养活贾家一家老小。 什么贾张氏身体不好，需要经常吃药。 什么棒梗身体弱，吃不饱饭养不活之类的。 虽然大家都不屑于易中海的为人，但是好歹给了刘海中一个借坡下驴的机会。 “好了，既然贾家这么困难，那以后就接济贾家吧。 虽然贾家害过我，但是我作为咱们院子里工资最高的人，我不能那么小肚鸡肠。 我这个人大家都知道，从来都是对事儿不对人，一码归一码，就这么定下来了。” 贾东旭兴奋地在下面喊道：“刘师傅大气，感谢刘师傅。” 刘海中听到这话更加得意了。 但是其他的邻居们却不干了。 “凭什么呀，我家里比贾家困难多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上班，两个老人，三个孩子，为什么不接济我家？” “是呀，我家也比贾家困难好吧，再说了，我家平常还老是帮刘海中家忙，他家的那个柜子还是我帮着修好的呢。” 。。。。。。 刘海中成功的讨好了贾家这个白眼狼，却是得罪了其他的邻居。 大家嘴上不说，心里都快把刘海中给骂死了。 丫的，不接济我家还叫老子开会干嘛？ 大晚上的，老子在家里躺着还能少消耗点，还能晚点儿饿肚子。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大家空跑一趟，心里对刘海中的怨言也就多了起来。 本来大家都没想过要别人接济，都已经下定决心苦熬下去了。 可是现在刘海中突然来了这么一手，就给了大家一些不该有的期盼。 可是到头来期盼落空，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贾家那得意的笑脸，大家的心里也就开始不平衡了。 还没等到刘海中宣布散会，大家就都三五成群的，骂骂咧咧的搬着凳子走了。 这让已经准备好接受大家吹捧，并且准备了好多发言的刘海中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只见刘海中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身上微微颤抖，攥紧拳头就要开始发飙了。 就在这时，贾张氏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来大声问道： “老刘，你不是说要给我家接济粮食吗? 赶紧拿来吧，我家马上就断粮了，就等着你家的粮食下锅呢。” 刘海中听到这话，心里更加难受了，丫的自己费了半天劲儿，还要付出粮食，结果到头来还把邻居们都给得罪了。 刘海中瞪了贾张氏一眼，扭头就走了，也不提给贾家接济粮食的事情了。 贾张氏看到刘海中要不认账，赶紧上前拉住了刘海中，非得要刘海中赶紧兑现承诺，把粮食叫出来。 眼看着刘海中就要发飙，易中海赶紧上前拦住了贾张氏。 “贾家嫂子，你先回去吧，老刘一个大老爷们儿，吐口唾沫一个钉的，还能说话不算数不成？ 老刘心情不好，你还是别在这里添乱了。” 好说歹说才把贾张氏给劝走，可是贾张氏临走之前还要求刘海中至少要接济给他家三十斤棒子面。 这下反而是刘大妈不愿意了，她本来想着是自家少吃点，一个月剩下来个十来斤棒子面接济给别家就行了。 没想到贾张氏一张嘴就是三十斤，要知道三十斤都快赶上他家两个小儿子的定额了。 “不行，给你家三十斤，我家里还吃什么？ 一个月最多十斤，多一点儿都不行。” 贾张氏也不愿意了，感情自己白高兴这么久了，十斤棒子面够谁吃的，把她贾家当叫花子打发的吗？ “刘海中，你要是不舍得那点儿棒子面那就别出来充大头，十斤棒子面你也好意思说是接济别人。 我告诉你，必须三十斤，否则我天天去你家里吃饭去。” “你敢，贾张氏，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家 拿出粮食接济你家是做好事儿，你别蹬鼻子上脸，逼急了一斤都没有。” 刘大妈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就要不接济贾家了。 贾张氏正要开口骂刘大妈，易中海赶紧上前拦住了。 “贾家嫂子，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跟老刘商量，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好吗？” 贾张氏也害怕刘海中真的不接济她家了，嘴里小声骂着就回去了。 易中海则是拉着刘海中回到了后院。 “老刘呀，你看你今天就是太着急了，你完全可以先接济贾家之后再开全院大会了宣布这件事儿。 那样的话木已成舟，就没有那么多人反对了。 不过事情已经到现在这个程度了，你也不能退缩，该接济贾家还得接济贾家。 这人最怕比较，别人家要是看到贾家在你的接济之下缓了过来，那还不得上门求着你？ 你得给大家立个榜样，让大家看到你老刘的实力，否则谁会支持你，替你宣传呢？” 刘海中被易中海这么一忽悠，心里果然是好受了许多，正要答应继续接济贾家的时候，刘大妈却跳出来反对了。 “老刘，咱家一个月就是再怎么省着吃也最多能省出十几斤棒子面儿，要是再多，咱家可就要挨饿了。 咱家几个孩子都在长身体呢，要是给饿亏了，到时候不长个子，以后娶媳妇儿都困难。” 第210章 接济老李头 刘海中听了这话又有些犹豫了，易中海赶紧劝说刘海中要为以后当领导考虑，不得人心怎能当领导呢？ 最后几人拉扯半天，终于定下了刘海中每月接济贾家20斤棒子面才算罢休。 这件事情在刘海中的安排下很快就传了出去。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刘海中预想的方向发展，邻居们大部分都是骂刘海中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刘海中要是真的想做好事儿，那就雨露均沾，让大家都得到点好处。 可是现在只有贾家得到了好处，还妄想别人都说他好，刘海中可真是想多了。 贾家得到了刘海中的接济仍然不满足，又把主意打到了院子里过得比较好的傻柱家和许大茂家。 贾家开始全体出动，在四合院里说起了闲话。 内容大体就是傻柱家里就两个人，都是四九城户口，都有粮食定额。 傻柱还在食堂上班，不缺嘴儿，粮食肯定吃不完，也不知道贡献出来帮帮院子里的困难户。 还有许大茂，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每次下乡放电影总是能够收到不少土特产，他自己一个人哪里能够吃得完呢？ 最后再抨击傻柱和许大茂为富不仁，是周扒皮，不配住在这个四合院之类的。 四合院里邻居们本来就比较眼红傻柱和许大茂两家的日子过得好，听到贾家的挑拨，顿时都开始骂傻柱和许大茂没良心，只知道自家享福，看不到邻居们的日子困难。 这件事情发酵几天之后，开始愈演愈烈，傻柱和许大茂在四合院里已经变成人人喊打的角色。 每次上下班，大家碰到傻柱和许大茂不但不打招呼，更有甚者还当面给傻柱和许大茂甩脸色。 傻柱虽然生气，但是他大大咧咧习惯了，也没太放在心上，可是许大茂率先扛不住压力了。 这天刚一下班，许大茂就来找傻柱了。 “傻柱，最近咱们院子里的风向有点不对呀，我咋感觉咱俩被大家孤立了。” 许大茂一进门就来了这么一句。 傻柱呵呵一笑：“还不是你小子也不知道低调点儿，每次下乡回来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拿东西，大家眼红了呗。” 许大茂听了这话一脸苦涩：“傻柱，别人误会我，难道你也不理解我吗？ 我带回来的东西是我一个人的吗？ 我最多能拿到三成，其他的都要送到领导家里，否则我放映员这个职位早被人顶了。 咱四九城虽说是缺放映员，但是领导要是真的下决心找，三五个还是能找到的。 哎，都看到我往家里拿东西，怎么没看到我从家里往外拿呢？” 傻柱知道许大茂说得是事实，别的不说，就傻柱这个食堂大厨，要不是厨艺超出了其他的厨子一大截，厂里无法找到替代者，再加上傻柱这人也比较懂事儿，否则早被人穿小鞋了。 想到这里，傻柱就打了个哈哈：“大茂，我也就是一说，你权当开玩笑就成。 这事儿也避免不了，咱们院子里的邻居们都是眼皮子浅的，看到你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拿东西，肯定眼红。 就不说你了，我可是老老实实的，从来不拿食堂的剩饭剩菜，没占公家一分钱便宜，就这都要被骂呢。” 许大茂苦恼的说道：“傻柱，你说咱俩该怎么办呢？再这样下去的话，咱俩的名声就被这帮人搞臭了。 要不咱们也学刘海中，拿出来点粮食接济一下别家吧。” 傻柱摇了摇头：“大茂，现在不是咱们接济不接济别人的问题。 就算是咱们学刘海中接济别人也照样免不了挨骂。 你没看刘海中最近都被骂的不敢出门了吗？” 许大茂愤恨的骂了一句：“刘海中这狗日的活该，要不是他多事儿，咱们院子里哪里会像现在一样，跟过去打土豪一样。” 傻柱想了一下就说道：“现在这个情况，咱们不拿出点东西是不行了。 我看这样吧，咱们院子里最困难的要数前院的赵家和老李头了。 赵家只有一个男人上班，还是个学徒工，要养活一家六口人。 老李头更惨，儿子死了，儿媳妇儿改嫁了，现在老两口养着一个小子，天天靠着捡破烂糊火柴盒生活。 咱俩就接济这两家吧，这样别人也说不出啥来，要是再闹下去的话咱就去找居委会的来评理来。” 傻柱说的这两家都是院子里的真正的困难户，日子过得相当艰难，平常在四合院里也是小透明，谁也不得罪。 许大茂想了一下就说道：“那行，我接济赵家，你接济老李头一家，这样咱也算是做好事儿了，看别人还怎么说。” 傻柱点头答应了，老李头的孙子比棒梗大了几岁，傻柱印象中上辈子下乡之后，竟然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学，是四合院里第一位大学生。 只是小时候饿亏了身子，长到一米五出头就不长了，后来考上大学之后就没跟四合院里的人来往了。 晚上的时候，傻柱趁着院子里没啥人，就拿了家里的面袋子装了几十斤棒子面来到老李头家里。 这些棒子面是傻柱家的配额，由于这年头的棒子面比较粗糙，傻柱和雨水都嫌拉嗓子，就都没咋吃。 正好可以全部拿去给老李头家里，傻柱自己家吃的棒子面都是食材空间里的，精磨出来的棒子面，熬粥喝很香。 傻柱把棒子面送到老李头家里的时候，老李头夫妻俩千恩万谢的，还让小李跪下给傻柱磕头。 傻柱赶紧拦住了，这不年不节的，可不兴磕头，傻柱把以后每月都接济老李头家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之后，又勉励了小李几句就回去了。 有了傻柱的接济，老李头家里的日子也能过下去了，虽然不说吃得多好吧，但是吃饱饭是肯定能够满足的。 傻柱离开的时候没看到他的举动都被闫阜贵看在了眼里，傻柱一走闫阜贵就跑到老李头家里打探消息了。 老李头是个老实人，闫阜贵又是个心眼子多的，三下五去二的就被闫阜贵把事情都给套出来了。 闫阜贵还想着耍耍赖皮，跟老李头借点粮食，可是老李头的孙子小李却是个明白人。 小李说要借给别人家粮食需要先去跟何叔说一生，这才打消了闫阜贵的算计。 这要是真的借给了闫阜贵，闫阜贵要是不拖个三五年再还那就不是闫阜贵了。 中间闫阜贵再找找借口，算计算计，搞不好这笔账就完全赖掉了。 闫阜贵以前又不是没这么干过，他的尿性在整个四合院都是出了名的。 他为了防止儿子们算计他可以说出别人的东西不要惦记，自家的东西勿与他人的话，他自己占别人便宜的时候却压根就没有任何道德压力。 第211章 闹事儿 第二天，许大茂也是从家里拿了点粮食送到了老赵家，说是以后每月都会接济老赵家。 再加上闫阜贵把傻柱接济老李头的事情说出来，四合院里再一次热闹了起来。 有几家拎不清的骂傻柱和许大茂不接济他们家，尤其是贾张氏，声称要去找傻柱和许大茂算账去。 大部分邻居们还是赞同傻柱和许大茂的做法的，毕竟老赵家和老李头确实是四合院里最困难的两家，这是公认的事实。 稍微有点底线的人都知道不应该再继续纠缠下去了，除了贾家和少数几家爱占便宜的。 在他们看来，别人却是占到了便宜，他们自己却啥也没得到，这比让他们吃亏还难受。 晚上一下班，贾张氏就开始闹腾开了。 她先是堵在傻柱家门口撒起了泼，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傻柱气得冲出来就给了贾张氏几个嘴巴，贾张氏看到傻柱真敢打她，就不敢再继续折腾傻柱了。 傻柱这边没了事儿，许大茂可就倒霉了。 贾张氏可不怕许大茂，先是在许大茂家门口骂了半天。 许大茂刚出来反驳几句，贾张氏就动起了手。 许大茂占着理，也不怂贾张氏，就还了手。 这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贾张氏，贾东旭两人对许大茂来了个男女双打。 要不是傻柱听到动静出来保了许大茂一手，许大茂搞不好就要被搞破相了。 许大茂委屈极了，他也没招谁，没惹谁，没来由的就挨了一顿打，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于是傻柱就让许大茂去居委会，把居委会的人请了过来。 居委会的人过来调查了情况之后，先是对傻柱和许大茂的行为进行了表扬，然后就把贾张氏和贾东旭带走教育了。 刘海中看到居委会的表扬傻柱和许大茂，赶紧上前说他也拿出粮食帮助困难户了。 居委会的人问他帮谁了，刘海中说帮贾家了。 居委会的人只是点了点头就没再说什么了。 这可把刘海中难受坏了，凭什么傻柱和许大茂接济别人都会受到表扬，他刘海中也接济别人了，就啥都没有？ 刘海中不服气，就又跑去跟居委会的人说了自己帮助贾家的事情。 那个居委会的人被他搞得烦了，就说道：“刘海中，贾家是困难户吗？ 就贾家这三天两头惹是生非的做派，你帮他们，让他们吃饱了去欺负别的邻居吗？” 刘海中愣了一下，这才想明白自己明明出了粮食了邻居们却还是骂他，原来是他把接济对象搞错了。 随即他就明白过来他这是被易中海给忽悠瘸了。 刘海中此时都快恨死易中海了，他打算等居委会的人走了他就去找易中海算账去。 贾家两人被带走之后，居委会的人安抚了许大茂一阵之后就离开了。 居委会的人刚一走，刘海中就大喊一声：“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敢算计我。” 说着就冲上去一拳打倒了易中海，随即就骑在易中海身上，拼命地输出，没一会儿易中海就鼻青脸肿了。 邻居们也是早就看易中海不爽了，一直到刘海中打过瘾了才把两人分开。 否则要是没人来拉架，刘海中就下不了台，就会一直打下去，搞不好易中海会被打个半死。 易中海捂着脸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就开始质问刘海中为啥要打他。 刘海中咬牙切齿的说道：“易中海，你忽悠我接济贾家到底是何居心，你这是要害我呀，要不是你，我接济谁也不会接济贾家。” 大家这才知道刘海中接济贾家是易中海忽悠的，纷纷站到刘海中这边开始声讨易中海。 易中海也知道他理亏，只好哼了一生就转身离开回屋去了。 第二天下午贾张氏和贾东旭才被放了回来，两人都垂头丧气的，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样。 邻居们上前打听反而被贾张氏给骂走了，两人回到家里，狼吞虎咽的吃了几个窝窝头这才有了精神。 易中海今天也请假没去上班，他追问半天，贾东旭才讲出了处理结果。 贾家打扫厕所的任务时间又被延长了，这下一直到明年年底才会结束。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想到自家要负责打扫公厕一直到明年年底，心里憋屈，又开始骂许大茂和傻柱了。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问易中海为何鼻青脸肿的，仿佛易中海就是个不相干的人，被人打了跟他们一点关系没有一样。 易中海虽然嘴上没说啥，可是心里却是感觉心寒得很，对贾家母子彻底失去了最后的期望。 反而是秦淮如，昨晚半夜还到他家里帮他上药，按摩，虽然没啥卵用，但是最起码暖了他易中海的心。 出了这样的事情，刘海中已经不打算再接济贾家了，他也学着傻柱和许大茂，找了院子里另一户跟他家关系好的困难户进行接济。 这样的举动也确实为他挽回了一点人心，最起码现在已经没人当面骂他了。 四合院里又逐渐恢复了平静，大家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 直到年底的一天，轧钢厂后勤处物资科的科长找到了傻柱。 原来何大清调走之后，他所占据的之前易中海的那两间房子就空了下来。 何大清在西北重新分了房子，这两间房子就不能继续占有了。 这年头四九城的住房很紧张，轧钢厂的住房更加紧张，好多工人只能挤在集体宿舍里，到了年龄，说好了对象却没房子结婚。 物资科的科长找到傻柱就是想要把这两间房子重新分配出去。 本来这种事情物资科的可以直接决定下来，不用跟傻柱商量。 但是傻柱跟厂里几个大领导的关系大家都看得到，物资科的科长也不想平白无故的就得罪了傻柱，所以提前来跟傻柱商量商量。 傻柱知道这是厂里的政策，自己没办法反对，否则别人闹腾起来就是厂长都兜不住。 况且傻柱现在对于房子的事情也看淡了，现在手里那么多的房子除了惹人眼红之外一点用都没有。 傻柱有着上辈子的记忆还有食材空间这个金手指，以后再怎么混都不会缺房子住。 之前把何大清弄回来，不想住到一块，把那两间房子占了也就占了，可是何大清自己爱作妖，现在去了西北，留着这两间房子也没啥用。 于是傻柱当场就表示服从厂里的安排，回去就把那两间房子给收拾出来。 第212章 要来新邻居了 随着傻柱在院子里收拾那两间屋子的动静传了出来，大家都知道了那两间房子要被轧钢厂收回去了。 其实院子里的邻居们早就对傻柱家里占着这两间房子不满了，何大清走了，那两间房子空着浪费，还不如分给别的家住呢。 院子里有几家此时已经开始打起了那两间房子的主意。 闫阜贵家，贾家，刘海中家闹的最欢，还有几家紧随其后。 首先是闫阜贵跑到傻柱家里打听院子里是不是要搬进来新邻居了。 傻柱则是呵呵一笑：“闫大爷，这我可真不知道。 人家轧钢厂的物资科科长只是告诉我我家占着这两间房子不符合规定，让我赶紧给腾退出来，别的啥都没说。 怎么，你也在在打这两间房子的主意？ 这房子是轧钢厂的资产，你可不是轧钢厂的员工。” 闫阜贵则是小眼儿一瞪：“我怎么就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 现在红星小学也划到了轧钢厂的名下，是轧钢厂的附属小学。 我这还是四合院的老住户，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懂？ 算了，跟你这没文化的说这些你也听不懂，我先走了，懒得跟你掰扯。” 傻柱气得心里直骂娘：“嘿，你个闫老扣，你自己眼巴巴的上门来找我打听消息，我求你来的吗？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我看这房子你注定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闫阜贵刚一离开傻柱家就听到傻柱的骂声，心里一紧，也不敢跟傻柱多纠缠，生怕自己打这房子的主意被别人知道了。 后来陆续又有几家来找傻柱打听这两间房子的消息，傻柱都说没听说要有新住户进来，只是自家占着这两间房子不符合规定，就给腾出来了。 哪几家得到了这个消息都很兴奋，都认为自家能够占了这两间房子，最起码占一间还是手到擒来的。 于是乎那几家找厂领导送礼的，找街道办送礼的，还有直接搬东西进去占房子的。 没错，贾家已经把家里的一堆破烂搬了进去，并且买了两把锁，把门都给锁上了。 几天后，街道办的一个办事员和轧钢厂物资科的一个科员带着几个人来到了四合院。 闫阜贵正在门口守着门收过路费呢，一看到这阵仗，赶紧迎了上去。 “两位领导，你们这是来我们院子有事儿？” 街道办的办事员看了闫阜贵一眼就说道：“老闫，你们院子要有新邻居了，你赶紧去通知大家到中院开个小会。 我把这两户新邻居介绍给你们认识一下，顺便帮他们安置好。” 闫阜贵听了这话如遭雷击，他可是给校长送了不少东西，原本想着自己最起码也能得到一间房子，这样他家老大闫解成以后结婚就能分出去住了。 可是现在听街道办的说的情况，这两间房子都已经分出去了，四合院要搬进来两户新邻居了。 这让闫阜贵怎么能接受得了，他之前送的那么多东西岂不是白送了吗？ 闫阜贵此时既慌乱又心疼，呆呆的站在那里，目光呆滞，脸色苍白，显然已经失了分寸。 那个街道办的办事员好奇的看着闫阜贵，小声问了一句：“老闫，你没事儿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赶紧回去休息一下，我们自己进去就行。” 闫阜贵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赔着笑脸说道：“没，没事儿，我没事儿，我带你们进去，我让我家解成去通知各家开回去。” 说完，闫阜贵就冲着屋子喊闫解成出来，吩咐闫解成去喊各家到中院开会之后，就带着几人来到了中院。 这天刚好是休息日，院子里的人倒是挺齐的，上班的上学的都没咋出去。 事实上，自从物资限量供应之后，大家都不咋能吃饱了，一有时间都是在家里待着，生怕活动了之后消耗体能，就要多吃饭。 闫阜贵带着几人来到中院的时候，中院里刚好有几个人在闲聊。 闫阜贵赶紧跟大家说是街道办和轧钢厂的领导带着两户新邻居来院子里了。 闫阜贵这话一出，可是把大家给惊着了，因为闫阜贵和刘海中还有贾家早就对外放出消息，说是他们找人已经把房子的事情说的差不多了。 过段时间就会有正式通知下来，到时候那房子可就是他们的了。 闫阜贵和刘海中是找人送了礼，自认为肯定能至少得到一间房子，贾家则是想要通过耍赖的方式让大家放弃这个机会，这样他家就没有竞争者了。 没想到这才过去几天，街道办和轧钢厂就安排了新住户进来了，这让邻居们怎么能不吃惊？ 贾张氏此时也在中院，他刚一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就变了，刚想要上去闹腾一番，就被易中海给拦住了。 易中海让贾张氏先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贾张氏心里也没底，就暂时忍了下来。 没一会儿，邻居们就都来到中院了，街道办的办事员站到了前面的台阶上。 “各位街坊邻居，咱们四合院里要来新邻居了，现在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户新邻居。 这位是咱们轧钢厂钳工车间的七级工张大海，张大海同志是轧钢厂从唐山钢铁厂借调过来的技术骨干，他们一家两口以后就住到中院何大清腾出来的两间房子的北户。 这位同志叫吴铁柱，是名退伍军人，将要入职咱们轧钢厂的后勤处采购科。他们家只有他们兄妹俩，以后就住到那两间房子的南户。 大家欢迎这两户邻居来到咱们四合院这个大家庭来。” 那个办事员等到大家的掌声结束之后继续说道： “这两户邻居刚搬到咱们四合院，肯定还有许多不习惯的地方，希望大家能够发扬一下热心助人的精神，多帮帮他们，让他们感受到咱们四九城人民的热情。” 邻居们赶紧七嘴八舌的答应下来，这让街道办的办事员很满意。 开完会之后，轧钢厂物资科的人就要拿着物品清单，安置两家人。 可是转头一看，两间房子都是铁将军把门。 物资科的人认识傻柱，就冲着傻柱说道：“何师傅，你赶紧把门打开，让两户邻居搬进去呀。” 傻柱苦笑着摇了摇头：“领导，那两把锁可不是我上的，我把房子腾出来之后就把我家的锁都带走了。” 第213章 贾家想霸占房子 那个物资科的科员脸上一黑就冲着人群喊道：“谁把那两间屋子的门给锁上了？ 赶紧拿钥匙过来开门，这两户新邻居还在等着呢。” 此时四合院里忽然安静下来了，大家都不说话，只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贾家。 贾家此时也慌了神，尤其是贾东旭，吓得躲在贾张氏后面，低着头不肯面对现实。 那个物资科的科员也明白了是咋回事儿，刚想上前让贾张氏拿钥匙开门，贾张氏却先爆发了。 “凭什么那两间房子要分给他们两家外来户。 我家老贾为了轧钢厂命都丢了，我家东旭也在轧钢厂上了这么多年班。 可是我家就这这么一间房子，我家棒梗以后长大了结婚都没地方住。 我不管，这两间房子必须分给我家，否则我就不开锁，大家谁都别想住。” 贾张氏这话一出口，物资科的科员和街道办的办事员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他们来安置这两户住户本来就是工作任务，刚才才开会把事情定了下来，转过头来贾张氏就给他们来了这么一手。 这让两人的面子一下子就被踩到了地上，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们还怎么开展工作？ 是不是以后谁都可以把他们的话当放屁？ 单位领导会不会怀疑他们的工作能力，以后会不会不重用他们？ 可以说贾张氏这一手算是触到了物资科和街道办的两个人的逆鳞，影响到了他们的前途。 物资科的科员大声呵斥道：“贾家的，这两间房子是轧钢厂的资产，轧钢厂有权决定分给谁，不是你上两把锁，撒撒泼就能决定的。 我劝你赶紧把门打开，让这两户新邻居搬进去，强行霸占公家资产可是犯法的。” 街道办的办事员也说道：“贾张氏，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你家里四口人呢，住一间房子已经不小了。 你家棒梗还小，结婚还早着呢，你要服从组织安排，顾全大局。 不说整个四九城了，就你们这个四合院来说，住房比你家紧张的还有好几家呢。 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来霸占这两间房子。 你赶紧把门打开，否则我会马上安排人把你带走教育。” 贾张氏此时虽然也很害怕，但是为了那两间房子，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你们欺负人，我家四口人才住一间房子，傻柱家里只有两口人，凭什么能住两间正房还有一间小耳房。 我不服，这不公平，要想让我放弃这两间房子，除非傻柱家也放弃他家的两间房子。” 傻柱一看吃瓜吃到自家头上来了，刚想站出来反驳，街道办的办事员却先开口了。 “贾张氏，人家何雨柱家里的房子是建国前就买下的私房，人家有房契的。 无论到什么时候，人家的房子都是人家自己的。 你可别忘了你家的房子也是轧钢厂的资产，是你家租轧钢厂的。 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就汇报领导，把你家的房子收回去。 贾东旭住集体宿舍，你们家剩下的不是四九城户口的，全部遣返到农村去。” 这个办事员说这话虽然有点吓唬人的成分，但是真要是极端情况下，人家还真有权力这样干。 贾张氏一听到要把她遣返到农村去，立马就怂了，赶紧哭着说道： “不要，不要把我送农村去，我开门还不行吗？ 这两间房子我家不争了，你们不要把我送农村去。” 贾张氏说着就赶紧掏出钥匙去把那两间屋子的锁给打开了。 随着那两间房子的大门打开，大家都倒吸了了一口凉气。 丫的里面原本的家具啥的都挺齐全的，现在里面除了一堆垃圾，其他的啥都没有了。 物资科的科员拿着物资清单简单对照了一下，脸更加黑了。 “这里面的家具呢？谁给搬走了？何雨柱，你来看看，，你爹当初签的物资清单，现在东西不见了，你得给个说法。” 何大清是上一个房主，确实需要对里面的物资负责，人家物资科的这样问也没毛病。 傻柱也是有点震惊，明明自己腾完房子的时候，里面的东西还在。 可是现在里面的东西却没了，傻柱下意识的看向了贾家。 “领导，这你可不能来问我，你要问问贾家，这里面现在可都是贾家的东西。 至于里面的东西，肯定是贾家给偷走了。” 傻柱用上了偷这个字就是想让贾家这次得到点教训。 物资科的转头问贾东旭：“贾东旭，这里面的家具是不是被你给搬走了？ 赶紧还回来，否则等会儿我们报公安，公安来了一查就知道了。 到时候你可是犯了盗窃罪，牢底坐穿都是轻的。” 贾东旭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贾张氏却是大声说道： “不是我家搬走的，是傻柱，我看见是傻柱搬走的，你赶紧报公安把傻柱给抓起来。” 傻柱冷哼一声：“好呀，报公安，这件事儿不能这么私了了。 许大茂，你去派出所把公安叫过来。 我就不相信了，好端端的家具会飞了不成？公安来院子里查一查，搜一搜就知道了。 院子里的人也都不是瞎子，到时候该坐牢的坐牢，该枪毙的枪毙。” 许大茂应了一声就要跑去报公安，易中海赶紧上前死死的拉住了许大茂。 他太清楚是谁搬走了屋里的家具了，贾东旭和贾张氏搬家具的时候，家里放不下，还把一个柜子搬到了他的屋子。 当时虽然是深夜，但是易中海也不敢确定有没有邻居看到。 更何况公安来了到家里一搜那不是啥都露馅儿了？ 不光是贾家要倒霉，他易中海也照样要倒霉，压根就解释不清那个柜子怎么会放在自个家里呀。 “大茂，先不要报公安，咱们四合院的事情在院子里解决掉就好了，没必要麻烦公安同志。 东旭，你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家具都还回去呀，你还真等着坐牢去？” 易中海这话一出，大家都知道是贾家搬走的家具了，纷纷鄙夷的看着贾家几个人，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还在撺掇贾张氏，让贾张氏去报警把傻柱送进去呢。 贾张氏此时脸上红一阵黑一阵，心里都快把易中海给骂死了。 她才不管是她家把家具偷走了，公安来了一查就知道，她只知道是易中海这个吃里扒外的把她家给供出来了。 贾张氏已经下定决心要收拾收拾易中海了，别的不说，本来一顿饭一个窝窝头，以后减为半个，饿不死就行了。 第214章 两个邻居 最后在邻居们的帮助之下，贾家扔在那两间房子的破烂被清理了出去，搬走的家具也都被搬了回来。 贾家母子再次被街道办处罚打扫公厕半年。 得了，这以后公厕也不用轮流打扫了，按照这样的节奏下去，贾家就能把打扫公厕这活给承包了。 邻居们也很热情，帮着两家新住户把东西给搬到了屋子里。 傻柱和许大茂也去帮忙了，以后都要在一个院子里住二十多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了解了解也好。 经过大家闲聊，两户新邻居的大致情况大家也都了解了。 张大海，今年四十六岁，以前在唐山钢铁厂设备维修车间工作，七级钳工，这次轧钢厂由于援建西北，技术力量流失，于是就想办法从外地借调了一批技术骨干，张大海就是其中之一。 张大海夫妻俩有两个儿子一个闺女，都在唐山工作，没有跟他们过来。 他这次与子女分开，来四九城工作也是响应国家号召，抱着建设四九城的崇高理想来的，已经做好了打算，为国家建设贡献出生命的最后一段时光了。 傻柱听他说了他的情况，也是非常佩服这样的人，抛弃子孙满堂的晚年生活，老两口跑来四九城来建设国家，确实挺高尚的。 只是说着说着，张大海就开始教育起了几个年轻人，什么要乐于助人，尊敬长辈，团结邻里，做人不能只想着自己等。 傻柱顿时有了一股熟悉的感觉，这他妈的不就是易中海的那一套吗？ 傻柱顿时打了一个冷战，看来以后还是要离这个张大海远一点，不能被他给带偏了。 乐于奉献，建设国家这事儿傻柱认同，但是什么尊敬长辈，团结邻里那就要看情况了，最起码像贾家和易中海这样的，没办法团结呀。 至于吴铁柱这个人，二十四岁，密云那边的农村小伙，参军入伍几年，干到了排长。 后来父母先后病逝，只留下十一岁的妹妹无人照顾，这才退伍回来。 好在部队的领导关心，这才给安排进轧钢厂后勤处采购科，兄妹俩都被转成了四九城户口。 因为他退伍前已经干到了排长，所以轧钢厂给他提了一级办事员待遇，工资每月四十二块五。 他现在还没入职，他这两天需要先把他妹妹安置好学校，再把户籍和粮本落实好，然后去轧钢厂办理入职。 通过说话，傻柱发现吴铁柱这个人属于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为人很是热情仗义。 傻柱也是喜欢这种性格的人，最起码不用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 大家了解了这两户新邻居的情况之后都开始议论纷纷。 一个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七级钳工，比刘海中还高一级，以后就是四合院里收入第一名了。 另一个是轧钢厂后勤处的采购员，年纪轻轻的就能得到采购员这个肥差，那也妥妥的四合院第一有为青年呀，傻柱和许大茂都要被稳稳的压上一头。 再加上办事员可是干部编制，虽然不是领导，但以后升官可比傻柱许大茂这样的工人编制容易得多。 傻柱和许大茂要想当领导首先得走一个以工代干的流程，这可是相当不容易。 以工代干之后还得干出成绩才能正式转成干部编制，那就更加不容易了。 虽然这年头工人的地位很高，但是能当干部谁愿意当工人呀。 刘海中很不服气，他认为自己的四合院工级第一，收入第一的位置被抢了，以后的话语权肯定会降低。 许大茂也很不服气，本来他是四合院里最有为的青年才俊，就算是傻柱也没他过得滋润。 可是现在吴铁柱一来，他那放映员的岗位怎么就感觉没那么吃香了呢？ 此外吴铁柱还没结婚，许大茂担心自己在婚姻市场上炙手可热的地位受到冲击。 傻柱则是感觉无所谓，反而是有种解脱的感觉，有这两户收入高的新邻居在前面顶雷，大家总不能还整天盯着他吧。 贾家，易中海此时正在经受贾张氏的数落，贾张氏一口一个白眼狼，吃里扒外，把易中海气个半死。 易中海苦苦解释说他也是为贾家好，派出所的公安来了，那事情就兜不住了，要是被公安搜到那些家具，贾家和他易中海那可都要被按上盗窃罪，都要牢底坐穿的。 贾张氏虽然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就是不爽易中海当众背刺贾家，让他们母子俩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人。 贾东旭也没站在易中海这边，他也认为易中海吃里扒外，故意坑他，害得他没了面子。 最后易中海只好承诺去市场上买只鸡来补偿贾家，就当是赔礼道歉了，贾张氏这才消了气。 晚饭的时候，易中海跟贾家几人说起了新搬来的两户邻居。 “东旭呀，我觉得新搬来的张大海人不错，以后你可以多跟他亲近亲近，在厂里他也能多照顾照顾你。” 易中海语重心长的对贾东旭说道，他本能的感觉到张大海跟他是一类人。 贾东旭则是满不在乎：“人家一个七级钳工能看上我？我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他凭什么看不上你？一个糟老头子而已，你主动跟他亲近那是看得起他。”贾张氏不服气的说道。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对贾张氏无语至极。 “东旭，咱们好歹是一个四合院的，你主动跟他亲近他没道理看不上你的。 我现在不在轧钢厂了，你还是得找一个靠山。 这个张大海是七级钳工，在钳工车间说话肯定好使，他要是愿意帮你，要不了两年你的工级就能提上去。 平时工作也不会那么累，车间主任和组长也不会再为难你了。” 贾东旭听了易中海的话，感觉还是很有道理的，他现在只是一个学徒工，在钳工车间的日子可不好过。 要是张大海真的愿意帮他，那他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轻松许多？ 想到这里，贾东旭就说道：“一大爷，我年轻，跟张大海说不上话，要不您帮忙去帮我跟他说说？”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叫他一大爷，心里还是非常受用的，这个称呼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了。 “好，我抽空去跟他聊聊去，我觉得他这人还是不错的，只要我开口，他肯定答应。” 第215章 两海闲聊 第二天晚上一下班易中海就去找张大海了。 张大海也是刚买了炉子，锅碗瓢盆之类的，还买了点肉，准备开火。 之前他们刚搬进来，啥都没有，都是买了点窝窝头，找邻居借点白开水，随便对付过去的。 对于易中海的登门，张大海还是很欢迎的。 他本来就是个喜欢热闹，喜欢跟人打交道的性格，这刚搬进来就有人上门找他聊天，在他看来这是给他面子。 张大海招呼易中海进屋坐下，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特意放了刚买的高碎沫子。 这年头茶叶很稀缺，四九城的水又很咸，普通人往往买点茶梗或者采点菊花，茉莉花，薄荷叶之类的泡水喝，来压制水的咸味儿。 稍微宽裕点的会买茶厂过滤下来的碎沫子，俗称高碎，味道也是相当可以。 张大海吩咐老伴儿去做饭，他自己则是跟易中海聊了起来。 易中海看到这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家具，还有张大海两口子，心里唏嘘不已。 这他丫的本来应该是他易中海过的日子，现在被傻柱害的只能眼馋别人家的日子了。 想想一大妈，想想自己那最起码是七级钳工的技术水平，再看看自己现在混成这个样子，易中海的眼泪都快憋不住了。 “老张呀，你这日子过得舒坦呀。儿女们都已经成家立业，孙子孙女都有了，你自己也是事业有成，你呀，这辈子是真值了。” “老易你可真是高看我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来四九城的时候，本来想着让儿女们都一起调过来。 轧钢厂这边都答应帮忙协调了，可是那几个冤家死活不来。 可怜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要忍受分别之苦。 我媳妇儿身体也不咋好，真要是有什么事情，连见儿女们一面都赶不上。” 张大海也开始跟易中海诉起了苦，两人一番谈论下来，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在聊到钳工技术的时候，张大海惊奇的发现易中海的钳工技术跟自己差不多。 要是他的手和腿不残疾的话，完全可以评上七级钳工了。 “老易，你这腿和手是怎么回事儿，哎，可惜了你这身技术了。” 易中海听到张大海的话，顿时就绷不住了，一把老泪喷涌而出。 “哎，还不是斜对门儿何家那对父子害的。” 说着易中海就将他和傻柱家的事情还有聋老太太，贾家的事情添油加醋，春秋笔法的跟张大海说了起来。 在他的口中，他易中海是古道热肠，无私奉献，帮助傻柱撑起何家的良善长者。 聋老太太是德高望重，舐犊情深，关爱傻柱成长的善良老太太。 贾张氏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贾东旭是勤奋努力，知道上进的大好青年，秦淮如则是贤惠持家，热心助人的好媳妇儿。 而傻柱则是一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得志猖狂的小人，自私鬼，白眼狼。 易中海口才不错，再加上张大海跟易中海性格相近，价值观相似，先入为主的认为易中海是个好人。 于是乎张大海就真的信了，嘴上骂着傻柱不是个东西，等他腾出空来，一定会好好教育教育傻柱的。 易中海则是说傻柱的坏是坏到根子上的，是随了他爹何大清的，何大清年轻时候就是个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喜欢调戏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坏种。 傻柱的坏都是跟他爹从小学到大的，已经无可救药了，普通说教根本不管用，非得好好整治整治才行。 张大海点了点头，认同了易中海的说法。 没一会儿，张大海媳妇儿就把饭菜做好了，一盘炒鸡蛋，一盘白菜炒肉，一盘清炒土豆丝，还有一盘凉拌萝卜。 张大海从包里掏出了一瓶酒，然后就和易中海两人边喝边聊了起来。 张大海刚到四合院，人都没认识全乎，对院子里的情况还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清楚呢，正好趁此机会好好的跟易中海打听打听。 “老易，我这刚搬进来咱们四合院，对院子里的事情还不熟悉，你跟我详细讲讲吧。 大家以后还要住在一起很长时间，我也好提前了解了解。” 易中海也不推辞，跟张大海碰了一杯之后就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老张，咱们这个四合院说简单也很简单，说复杂他还真有点复杂。 先从前院说起吧，前院里住的那几户人家除了闫阜贵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家里条件也都不好，在咱们四合院里也没啥话语权。 闫阜贵这个人以前是红星小学的一个教员，只是后来得罪了傻柱，被傻柱给坑了几次。 后来直接被撸成学校里扫垃圾，扫厕所的了，因为工龄长，上次评级也给评了个一级杂工，工资27块5毛。 这个老闫别的方面都还挺好的，就是为人太小气，喜欢算计，喜欢占小便宜。 你跟他打交道多了就知道了，求他办事儿，无论大小，空着手去肯定是不成的。 此外每次买完东西，路过大门口，只要看到他，一根葱，两颗蒜的，肯定是要被他算计一点的。 他媳妇儿和他一样，都是喜欢算计的性格，三个儿子，一个闺女，我看以后十有八九能把他的本事学个十成十。 闫阜贵算是前院的代表人物，他有文化，在院子里还是有点儿话语权的。 然后是中院，中院除了对面贾家，正房何家，其他的人家也都没啥存在感。 贾家跟何家的情况我刚才也说得差不多了，贾家条件差，生活困难，傻柱家里算是院子里日子过得最好的了。 轧钢厂大厨，还负责小灶，别的不说，吃的绝对是院子里一等一的，谁都能饿着，就他家肯定饿不着。 就是人品太差了，院子里没人喜欢他，算是四合院的一大毒瘤了。 其实你家和隔壁吴铁柱家的房子以前是我家的。 只是我被傻柱父子俩害的残疾了，没办法在轧钢厂干了，这才被收回了房子，搬去了后院。 后院比较有话语权的是刘海中家和许大茂家。 刘海中这人也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是六级钳工，你搬进来之前是四合院里工资最高的。 刘海中这个人脾气有点暴躁，脑子比较直，没事儿喜欢打他家两个小儿子，有时候恼了也打他媳妇儿。 这个人是个官儿迷，一辈子就想当领导，为了当领导，啥事情都能办的出来。 可你要说他坏吧，他又没那个脑子，往往干出的事情让人啼笑皆非。 还有就是许大茂家，原本他爹娘也跟他住在一起，后来许大茂上班了，他爹娘就搬走了。 听说许大茂他爹娘又生了个闺女，几年都没回过四合院了。 许大茂这个人也是个坏种，属于那种坏得流脓的那种。 谁要是一不小心招惹了他，他能一直记在心里，一有机会就报复过去，报仇一般不带隔夜的。 此外这人花钱大手大脚的，听说生活作风也不好，喜欢在厂里聊骚大姑娘小媳妇儿的。 他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是个肥差，工资高不说，每次下乡放电影总是能够大包小包的往家拿土特产。 许大茂这小子跟傻柱走的近，要不是傻柱一直帮他，就凭他的人品，这小子早被院子里的邻居们收拾了。” 第216章 易中海的挑拨 张大海听了易中海的介绍，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咱们四合院的情况是挺复杂的。 按正常的情况来说，像咱们这种规模的院子，最多有两三个能说上话的人就差不多了。 其他的人都老老实实的听这两三个人的指挥，这样才会安定和谐，少闹矛盾。 就像农村一个生产大队那么多人，也就大队长，书记，会计能说上话。 可是听你这么一说，咱们四合院里除了我们新搬来的这两户，其他人至少有五家爱折腾事儿的。 这样下去，咱们四合院能安宁下来才怪呢。” 易中海喝了一口酒，长叹一声：“老张呀，还是你有见识，懂分寸呀。 咱们四合院里以前也确实是只有三家说了算的。 之前四九城还是军管的时候，管委会要求每个四合院都要选出管事儿大爷。 咱们这个四合院有三个名额，前中后三个院子各有一个大爷名额。 当时我还住在中院，院子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还在，傻柱他爹何大清还有许大茂他爹许富贵都还没走。 那时候聋老太太威望足，大家都听她的，院子里也算是安静。 经过大家选举，我，刘海中，还有闫阜贵我们三个成了管事大爷，分别管着前中后三个院子。 要是有啥大事儿，我们三个就一起商量着办，再不行就开全院大会了解决。 那时候院子里的氛围是真的好呀，大家相亲相爱，互帮互助，跟一家人一样。” 张大海一拍大腿：“这个政策好呀，俗话说蛇无头不行，这院子里有了领头的带着，能不好吗？” “哎，可是好景不长呀。”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儿坏就坏在何大清跟一个寡妇跑到保定了，老何家开始由傻柱当家了。 这傻柱自从开始上班，自己顶门立户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长辈也不尊敬了，脾气也暴躁了，动不动就打人。 偏偏这个傻柱还是身强体壮，特别能打，院子里谁都压制不住他。 他不服从我们三个管事大爷的管理，跟邻居们的关系也处不好，三天两头的打架闹事。 最后和许大茂家合伙把聋老太太也害的住院了，街道办看我们院子里照顾不好聋老太太，就把聋老太太给安置到养老院了。 我们三个管事大爷也被街道办给撸了，从此傻柱和许大茂他们这些年轻人就没人再听我们的了。 老张呀，你们两家搬进咱们这个四合院，我是最高兴的了。 你德高望重，工资又是全院最高，小吴更是军人转业，工作好，在年轻人里是独一档的。 你们两家搬进来，以后傻柱和许大茂就狂不起来喽。” 张大海对于易中海的恭维很是受用，笑着说道： “老易你就瞧好了，有我在，那帮年轻人翻不了天。 等我熟悉了院子里的情况，我就开始想办法把院子里的风气给改一改，用不了一年，咱们这个四合院肯定会恢复和谐稳定。” 张大海对自己很有信心，在老家的时候他就是整个家里的大家长，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在他们当地的街道上他也是风云人物，别人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总会找他去主持公道。 至于傻柱，许大茂之流的，在张大海看来那就不叫个事儿，等他稍微熟悉一下，或拉拢或打压，用不了多久就能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易中海听到张大海的话，心里也很高兴，又跟张大海喝了几杯。 酒足饭饱之后，易中海忽然想起了他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于是就说道： “老张呀，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张大海爽朗的说道：“老易，咱俩之间还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能帮的我尽量帮。” 易中海稍微思索了一下就说道：“老张，也不是我的事情，是对面老贾家的事情。 贾家日子过得苦呀，老贾走得早，贾家大嫂含辛茹苦的把东旭养大。 可是这家里每个老爷们儿照应着，这孩子自己一个人打拼还是太难了。 东旭这孩子不容易呀，被傻柱害的伤了子孙根，厂里的工友们就开始看不起他，排挤他。 他进轧钢厂也有几年了，可是在厂里没有长辈撑腰，受了排挤也没人帮着说话，到现在还是个学徒工。 东旭的媳妇儿淮如又是个农村户口，家里只有东旭一个人的粮食定额养活一家四口人。 所以我想着你上班之后能不能多照顾照顾他，教他点技术，帮他说说话。 等东旭工级提起来了，养家也能容易一点，贾家也不至于过得像现在这么难。” 张大海一听是这事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向来好为人师，喜欢管闲事儿，就算易中海不说他见到了这种情况也会帮助贾东旭的。 易中海跟张大海一直聊到晚上九点多才结束，易中海跑去贾家跟贾东旭说了情况就回去睡觉了。 帮了别人要让别人知道，这是易中海的做人原则，他必须要让贾家知道他们欠自己的，这样才能保证以后贾家会给自己养老。 第二天晚上一下班，张大海和吴铁柱就在易中海的带领下挨家挨户的拜访，也不多说话，就是到家里聊几句，喝口水，互相认识认识，不至于见了面叫不上名字。 至于礼物之类的就不用说了，这年头就算是有钱都买不了多少东西，没人会讲究这些。 到傻柱家的时候，张大海特意多说了几句，勉励傻柱要尊敬长辈，团结邻居之类的。 傻柱则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张大海这是什么意思呀，刚一搬进来就要开始摆谱找自己麻烦吗？ 傻柱面上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是态度却是有些冷淡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傻柱已经决定少跟张大海打交道了，不搭理他就是了。 吴铁柱则是对傻柱特别客气，也许是两人身世相近的原因吧，都是哥哥带着妹妹生活，就多聊了几句。 聊过之后傻柱才知道吴铁柱的妹妹比雨水大了两岁，但是由于在乡下耽误了上学，所以现在跟雨水同级。 傻柱还特意叮嘱雨水要多帮助新朋友，并且邀请吴铁柱晚上带着妹妹到家里吃饭。 吴铁柱客气了几句，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他也感觉跟傻柱对脾气，同时也想带妹妹认识一下雨水。 毕竟妹妹刚来四九城，刚好有个差不多年龄的玩伴也是挺不容易的。 张大海看到傻柱也没有邀请他吃饭的意思，心里相当不舒服，但是也不好说出来，就黑着脸催促吴铁柱赶紧走，还得去下一家呢。 第217章 拜访 刚出了傻柱家的门，张大海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火气，对吴铁柱训斥道： “小吴呀，你以后少跟这个傻柱打交道，他可不是啥好人。 你还年轻，不知道人心的险恶，交友要谨慎，别被人家给算计了都不知道。” 吴铁柱跟张大海比较熟悉，他们刚到四九城的时候就认识了，两家人一起到街道办办理手续。 因为张大海是个老江湖，待人接物颇有章法，对吴铁柱也有诸多照顾，所以吴铁柱打心眼里尊敬张大海，也比较听张大海的话。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经过这两天的交往，感觉傻柱挺合他的脾气的，心里也想跟傻柱多交往一下。 于是吴铁柱就不解的问道：“张叔，您是不是对何雨柱有啥误解呀，我感觉这个人还行呀，挺仗义的，昨天还帮我们收拾屋子呢。” 张大海听到吴铁柱的话，脸上有点不好看，冷哼一声，正准备发作，易中海则是抢先接下了话头。 “小吴呀，这人呀，不能只看表面，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这傻柱面上看着傻傻的，别人都叫他傻柱，其实心里精明着呢，你去四合院里悄悄的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要是大家都说这傻柱是个好人，你掀了我家房顶都没问题。” 张大海也接过了易中海的话：“就是，小吴呀，别的不说，就咱们两家住的房子以前就是被何雨柱父子俩给霸占的。 要不是咱们俩调进来轧钢厂，这两间房子还要继续被他占着。 还有你易叔，多好的一个人呀，钳工技术跟我不相上下，可是被何雨柱父子害的残疾了。 哎，这可是国家的一大损失呀，要我说，这何雨柱父子俩真是够可恶的。” 吴铁柱这人本来就比较信服张大海的话，现在先入为主的被张大海和易中海灌输了傻柱不是好人的思想，于是心里对傻柱的印象也开始动摇了。 “那好吧，张叔，易叔，我等会儿就去跟傻柱说一声，晚上就不跟他一起喝酒了。” “哈哈，小吴呀，晚上来张叔家里，张叔家里还有两瓶酒没喝呢，老易，你也过来，再叫上老刘和老闫，咱几个今晚好好喝一顿。” 张大海听了吴铁柱的话心里立马就畅快了起来，想到吴铁柱因为他推了傻柱的酒席，就想着请客喝酒，补偿一下，顺便跟院子里的几个风云人物好好聊聊。 吴铁柱和易中海立马就答应了下来，几人接着往后院走去。 路上易中海跟吴铁柱介绍起了后院的几户人家，尤其是许大茂，易中海更是没有一句好话。 几人先去了刘海中家，跟刘海中聊了一会儿，顺便邀请他晚上去张大海家喝酒。 刘海中上次被易中海给坑了一次，再加上张大海和吴铁柱在轧钢厂的地位都在他之上，这让他心里非常不服气，对几人也没啥好脸色。 只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刘海中看张大海态度挺好的，对他也相当客气，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几人又拜访了几家，最后才来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今天正好在家，他此时正在收拾着家里的脏衣服，准备抽空拿到他父母那里给洗了。 听到敲门声，许大茂丢下脏衣服，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张大海他们几个。 “哎哟，这不是咱们院子里新来的两个邻居吗？ 找我许大茂有什么事儿？别的不说，咱电影院认识人儿，想要票的话提前说，找我准没错。” 许大茂这人待人接物深得他老爹的教导，颇有乃父之风，圆滑阔绰，只是不走心罢了。 他对张大海没啥意见，可是对吴铁柱却有些敌意，无他，吴铁柱比许大茂优秀，影响到许大茂装逼了。 “大茂可是咱们四合院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轧钢厂的放映员，这么大的厂子可就这么一个放映员，真是年少有为呀。” 张大海虽然看不上许大茂，但是人许大茂对他态度不错，也没有得罪他，他也只能吹捧一下许大茂，却没想过要过多交往。 许大茂听了张大海的话，立马就心花怒放，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张师傅才是厉害呢，您可是咱们四合院里工级最高的一个，那可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厂里的领导见了你也得主动问好呢。” 商业互吹谁不会，许大茂经历的多了，漂亮话也就脱口而出了。 吴铁柱却是不喜欢许大茂这油嘴滑舌的样子，再加上听易中海说许大茂这人好色，喜欢聊骚大姑娘小媳妇儿，就更加看不上许大茂了。 许大茂主动跟吴铁柱打了个招呼，想着吴铁柱这人以后在采购科上班，搞不好还能帮自己弄点紧俏的东西呢，不想随便得罪了。 可是吴铁柱态度相当冷淡，只是板着一张脸，点了点头当作回应。 这让场面显得有些尴尬，许大茂也有点下不来台，非常没面子。 张大海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于是就岔开了话题。 “大茂，我听说你跟中院的傻柱走得挺近的？ 以后呀，要多跟小吴走动走动，交朋友要谨慎呀。”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有点摸不清头脑了，我跟傻柱关系好跟你有啥关系呀，你又不是我爹，凭啥管我。 许大茂对张大海的印象立马就降了下来，年轻人最烦的就是长辈约束和教训了，更何况张大海还只是一个没啥关系的陌生人。 许大茂打了个哈哈就不说话了，张大海继续说些别的话题他也不咋回应。 张大海也看出许大茂对自己的厌烦，心里有些生气了，于是就黑着脸招呼吴铁柱和易中海离开了。 “这许大茂果然跟你说的一样，已经无可救药了，连好赖话都听不明白了。” 张大海边走边跟易中海说着，然后又回头叮嘱吴铁柱少跟许大茂也傻柱这种人打交道。 几人回到中院的时候，雨水正和吴铁柱的妹妹吴小花在院子里玩耍，贾家的棒梗正在旁边哭喊着要吃肉呢。 棒梗已经三岁了，走路还不太稳当，话却是能够说利索了。 傻柱正在家里炒菜，院子里弥漫着一股股的肉香味儿，馋的棒梗直流口水，哭喊着要吃肉。 贾张氏在旁边骂骂咧咧的，叫喊着小畜生，丧良心，有肉不给邻居家分点之类的话。 张大海听着贾张氏的骂声直皱眉头，易中海赶紧出来解释说贾张氏这人刀子嘴豆腐心，没啥坏心思，都怪傻柱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知道接济困难的邻居。 张大海皱着眉头往傻柱家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回屋，吩咐他媳妇儿去割点肉，买点好菜回来，晚上要请几个邻居吃饭。 张大海的媳妇儿平常也是节俭惯了，听到张大海又要请客，脸上便有点不好看了。 “大海，咱家攒的肉票粮票可是不多了，还得省下一点给孩子们寄过去，咱家的几个孙子孙女可是还小着呢，不能缺了营养。” 张大海听了老伴儿的话，脸一黑，沉声呵斥道： “你懂个什么？咱家刚搬进来，得跟邻居们打好关系才行。 孩子们那里下个月再寄粮票肉票也不迟。 你赶紧去买吧，再晚菜市场就关门了。” 张大海媳妇儿只好苦着脸，从抽屉里拿出点钱票，拎着竹篮就出门去了。 第218章 酒席闹剧 张大海招呼易中海和吴铁柱来家里坐，然后又去了前院跟闫阜贵说了晚上请客吃饭的事情。 吴铁柱犹豫了半天，这才来到傻柱家门口：“柱子，晚上我就不过来吃饭了，你少炒点菜，别麻烦了。” 傻柱把炒好的一盘菜端到了桌子上，用盘子扣上保温，然后才客气的说道： “麻烦啥，我一个厨子，别的都嫌麻烦，就是做饭炒菜最拿手，你要是没啥重要的事儿就过来呗，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吴铁柱脸色变了又变，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最后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 “还是不过来了吧，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哪能随便让你请客呢。” 吴铁柱说完也不等傻柱回话就转身离开了，临走还叫上了他妹妹。 吴铁柱的妹妹吴小花早就听雨水说晚上要去何家吃饭，还看到了傻柱炒了好几个菜，还煮了一锅大米粥，馒头也是富强粉的，跟雪花一样白。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饭菜，就等着晚上多吃一点呢。 没想到吴铁柱说晚上不去傻柱家吃饭了，这心理落差让她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大哭起来。 吴铁柱脸上不好看，低声呵斥了吴小花几句，吴小花只好停止哭嚎，只能低声抽噎着。 傻柱大概知道了吴铁柱的意思，估计易中海那个王八蛋在背后没说啥好话。 他倒是无所谓，多一个朋友不多，少一个也不算啥，维持个表面关系就行了。 但是雨水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年龄相近的朋友，要是因为大人的关系给弄没了，傻柱还是有点不忍心。 想到这里，傻柱就说道：“吴大哥，就让小花晚上在我家吃饭吧，你忙正事儿总不能带上小花吧。” 吴铁柱有些为难，他看到妹妹那渴望的眼神，再想想自己的妹妹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 如果错过今天这个机会，她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能吃上还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吴铁柱点了点头，同意了吴小花晚上去傻柱家里吃饭。 傻柱看到吴铁柱转身走进张大海家里，再看到瘦弱怯懦的吴小花，心里不由得想到了上辈子自己跟易中海他们混在一起，把雨水饿的皮包骨头的场景。 傻柱朝着吴小花和雨水招呼了一声，让她们赶紧去洗手准备吃饭。 既然吴铁柱晚上不来吃饭了，那桌子上这几个菜也就够吃了。 平常的时候傻柱是绝对不会在院子里搞这么丰盛的，这偶尔一会，又有请客吃饭的由头，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张小花虽然很馋，但是吃相却还是比较好的，文静说不上，至少比上辈子贾家的几个孩子要强不少。 傻柱不停的帮着小花和雨水夹菜，看着她俩吃得痛快的样子，傻柱心里也是很高兴。 张大海家这边一直到天黑才开饭，张大海媳妇儿去的有点晚，肉都卖完了，只剩下点大肠没人买。 张大海媳妇儿没办法，只能买下，想着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也是一道不错的荤菜。 可是回去之后才发现那猪大肠一点也不好收拾，里面的猪大便附着在肠油上，冲了好几遍也冲不干净。 张大海媳妇儿也知道弄点棒子面儿过一下就能处理干净，可是现在棒子面儿也要粮票了，她实在是舍不得。 最后只能用水冲了十几遍，看起来干净了，就拿回去做了。 本来那大肠清理的就不太干净，再加上没有啥调料来压制那味道，可想而知做出来的炒大肠能好吃的了吗？ 好在张大海媳妇儿还炒了几个别的菜，勉强凑成了一桌子，刘海中来的时候端来了一盘子炒鸡蛋，闫阜贵也端来了一小碟花生米，吴铁柱则是拿了根腊肠，这桌子酒席才算是能看得过去。 几人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没喝几杯，易中海就说道： “老张，要不咱们把东旭也叫过来吧，你们以后都是一个车间的，这小子对车间里的事情熟得很，能帮你不少忙呢。” 张大海一想也有道理，再加上他已经答应易中海以后要照顾贾东旭了，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易中海赶紧起身出门去叫贾东旭去了。 没多久，门开了，易中海和贾东旭先进来了，后面还跟着贾张氏抱着棒梗。 张大海还好，看到贾张氏抱着棒梗还只是诧异了一下就赶紧起身打招呼了。 张大海媳妇儿却是不乐意了，她黑着脸扫了易中海一眼，心里想着这老头也太不懂规矩了。 昨天第一次见面，来家里白混一顿饭也就算了，今天人家刘海中，闫阜贵还有吴铁柱都不是空着手来的，就易中海这老混蛋是腆着一张脸来的。 你说你一个人腆着脸来混饭吃也就算了，你还要叫别人来，并且一叫还是一窝子。 刘海中也不打算惯着易中海，他向来是说话不过脑子，张口就来了一句： “我说老易呀，你叫贾东旭怎么叫来一大家子，大老爷们儿喝酒商量事儿，你怎么把贾张氏和棒梗给带来了。” 易中海心里也苦呀，他本来是去叫贾东旭的，可是贾张氏一听说好几个菜，还有炒肥肠，二话不说，抱起棒梗就要跟过来。 易中海怎么劝都劝不住，人贾张氏就一句话，棒梗这孩子好长时间没吃肉了，缺营养，都瘦了。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让她跟着过来了。 易中海刚想开口跟刘海中解释一下，贾张氏就先开口了。 “刘胖子，有你什么事儿呀？吃你家饭了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这要是在别的场合，刘海中知道贾张氏的狗脾气，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还有两户新邻居的情况下，刘海中要是怂了，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贾张氏，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你腆着脸来别人家蹭饭吃还有理了，人家请你了吗？” 贾东旭听到刘海中这样说自己老娘，肚子里火气也上来了。 “刘海中，你少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别人怕你，我贾东旭可不怕你。” 说着贾东旭就要拎着拳头往刘海中那边去，刘海中也是站起身来拎起了凳子。 眼看着好好的酒席就要打起来了，张大海再也坐不住了。 “好了，都不要吵了，都赶紧坐下来吃饭吧，都是邻居，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易中海和闫阜贵也是赶紧一起劝说双方，这才让场面控制了下来。 眼看着张大海没有站在自己这边说话，刘海中是越想越气，站起身来，端起自家的那盘鸡蛋就走了，易中海和张大海怎么拦也拦不住。 闫阜贵眼睛滴溜溜的转，看到桌子上还有那么多的菜呢，就没舍得离开，只是话少了起来，不停的吃菜喝酒。 桌子上的荤菜只有那盘炒大肠，拌腊肠，那盘炒鸡蛋勉强算是一个荤菜，可惜被刘海中端走了。 闫阜贵尝了口炒大肠之后就果断放弃了，没办法，实在是拿不住那个味儿。 那根腊肠切完之后本来就只有一二十片儿，桌子上那么多人，不到一分钟就吃没了。 那盘肥肠在贾东旭和贾张氏来之前大家就都尝过了，虽然都没说啥，但是都不约而同的再也没有碰过一次。 可是贾张氏和贾东旭不知道呀，棒梗指着那盘肥肠喊着要吃肉。 贾张氏当即就拿着筷子，夹了一大块塞进了棒梗的嘴里，然后再次夹了一大坨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贾张氏嚼了几下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开始还怀疑是不是自己好久没吃肉了，嘴巴淡了。 然后贾张氏又继续嚼了几下，仔细品味了一番，接着脸就涨成了猪肝色。 她本来想要给吐出来，可是抬头一看，大家都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她想着毕竟是在别人家吃饭，张大海家又是新来的，关系还不熟，不能这么随便的落下人家的面子。 于是贾张氏强忍着呕吐的欲望，随便嚼了几下，也顾不上品味儿，赶紧给吞了下去。 张大海几人看到贾张氏面不改色的吞下了那些肥肠，感到恶心的同时反而又松了一口气。 大家刚开始都尝了一下那盘猪大肠，碍于面子，都没说啥，强忍着恶心都咽了下去。 贾张氏这一中招，就意味着各家都中过招了，谁也不用笑话谁了。 张大海媳妇儿看到贾张氏吃得香，还以为这盘肥肠刚好对了贾张氏的胃口，就又夹了一坨给贾张氏，还笑着催促贾张氏多吃点儿。 贾张氏强忍着呕吐感，正犹豫着怎么推辞呢，棒梗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奶奶，你怎么把屎拿给我吃呀，臭死了。” 说着又继续吐了起来，这一吐，引得贾张氏也压制不住了，跟着吐了出来。 棒梗肚子里本来就没啥东西，只是吐出了一点，影响不大。 可是贾张氏在家里就已经吃得半饱，再加上一进来就开始吃，已经吃了不少了，这一吐就好像喷泉一样，直接吐了一桌子。 这下这桌子菜可算是彻底没办法吃了，大家都赶紧起身收拾。 男的还好一点，张大海的媳妇儿闻到这味儿，直接跟着就吐了起来，借着其他人也都陆续开始了，憋都憋不住。 一时间各种味道交叉在一起，张大海家里彻底没办法进人了。 几人都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然后开门散气，别的邻居还以为出啥事儿了呢，都跑过来看。 这一看都惊呆了，这是掉进酱缸里了吗？这味道，真他娘的辣眼睛。 张大海和他媳妇儿黑着脸不说话，易中海和闫阜贵则是尴尬的要死，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最后还是闫阜贵喊了自家媳妇儿还有其他几个人，让脸上蒙上毛巾，进去帮张大海夫妻俩给收拾屋子去了。 第219章 招魂？不管用的 傻柱家里早已吃完了饭，雨水和小花正在屋里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小人书，傻柱则是在收拾残羹剩菜。 傻柱将剩菜都兜到一个盆子里，让雨水给端到前院老李头家里。 由于吴铁柱爽约，所以剩菜还是比较多的，并且大多都是肉菜，没人会嫌弃的。 易中海这个老王八看到傻柱忙完了也在旁边看热闹，忽然心生一计。 “傻柱，你还在那里站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呀，你张叔家刚搬过来，你也不知道多照顾着点儿。” 傻柱才不想去忍受毒气攻击呢，瞥了一眼易中海，没有搭理他，对于这种人最厉害的反击就是无视。 易中海这种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最喜欢的就是前呼后拥，大家都吹捧他的感觉。 看到傻柱这么无视他，他肺都快气炸了，但是又不能当众发火，毕竟人家不搭理你你就发火，怎么说都是你的不对。 易中海强忍着怒火，依然是笑着说道：“傻柱，你说说你这人，还是太年轻。 你张叔好歹是长辈，还住在你对门，现在遇到困难了，你也不出手帮忙，你还有良心吗？” 傻柱看到这老王八还在这里玩道德绑架这一套，顿时腻歪的不行，当即反怼过去： “易中海，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今晚张师傅可是请你们几个吃饭喝酒的，现在你们几个把人家的饭局搅和黄了，你们不去帮忙，还有脸站在这里指使别人？ 易中海，你脸皮可真厚，我要是你，早找根绳子吊死了。 你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也不知道张师傅怎么想的，好好的饭食，给狗吃了都比请你强。” 傻柱这话一出，顿时引得邻居们哈哈大笑起来，易中海铁青着脸，冷哼一声就进屋里帮张大海收拾屋子去了。 也不知道易中海进去跟张大海说了些什么，没一会儿，张大海就出来冲着傻柱训斥道： “傻柱，我请谁吃饭喝酒用不着你操心，你一个小年轻，易师傅都这么大岁数了，腿脚也不好，你还这么说他，我看你这小子是真不懂规矩。 大家可都别跟傻柱学啊，尊老爱幼，团结邻里，咱们四合院才能和谐稳定。” 张大海说完之后瞪了傻柱一眼，就转身回屋去了。 傻柱摊了摊手：“得了，怪我多管闲事喽？” 一个邻居笑着说道：“可不就是怪你多管闲事，人家本来就因为酒席被搅和黄了，心情不好，你还刺激他们。” 那个邻居说完，又是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大家正在说笑着，贾张氏则是抱着嚎啕大哭的棒梗从家里跑了出来。 本来贾张氏在张大海家里闯了祸，自觉没面子了，就抱着棒梗回了家，也不管张大海家里如何收场。 可是棒梗到家之后，哭着喊着要吃肉，秦淮如哄了半天也不管用。 贾张氏本来今天丢了面子，心里就比较烦躁，棒梗这一哭闹，她心里更加不耐烦了。 于是贾张氏就抱着棒梗出来找傻柱要肉吃了，她可是知道傻柱晚上炒了不少好菜，那肉香味儿早就飘得满院子都是了。 “傻柱，赶紧把你家的肉菜拿出来，都怪你，天天大鱼大肉的，勾引的我家棒梗天天哭着要吃肉。” 贾张氏那混不吝的性子一起来，那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直接开口讨要。 傻柱呵呵一笑：“凭什么，我家的肉凭什么给你家孙子吃？” 贾张氏把棒梗放在地上，双手叉腰，大声骂道： “傻柱，你这个黑了心肝的绝户，要不是你在家里炒肉，我家棒梗能馋成这样吗？ 我不管，你把我家棒梗馋成这样，你就要拿肉出来给我家棒梗吃，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傻柱听到这样清新脱俗的论调都惊呆了，这是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有，都吃完了，想吃肉自己去买去，我又不是他爹，他想吃肉找我干嘛？” “你放屁，我都看见你炒了好多菜，怎么可能一顿就吃完了？ 你不愿意给就直说，你糊弄鬼呢？”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我就是不愿意给你家棒梗吃，怎么了？” 此时秦淮如也出来了，看到傻柱这么不讲情面，她心里也很生气，就说道： “傻柱，我不知道我家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家。 我家棒梗还是个孩子，他只是馋了，想吃肉，你就发发善心，拿出一点给他解解馋不行吗？ 一个小孩能吃多少，你家条件这么好，也不差这点吧。” 傻柱一听到秦淮如说这话就想起上辈子她总是拿着几个孩子说事儿，天天从自家拿菜不说，还动不动就找自己借钱。 在跟秦淮如确定关系，让她代领工资之前，傻柱的家底就已经快被她给掏空了。 那时候傻柱就算是想放弃也不能了，前期投入太大了，还没有一点收获，搁谁能放得下呀。 想到这里，傻柱就说道：“秦淮如，你也不用在这里拿孩子说事儿。 那是你的孩子，是贾东旭的孩子，让不让孩子吃肉谁说了也不算，他爹说了算。 你去找他爹呀，他爹大手一挥，买上两斤肉，你家棒梗吃撑都没事儿。 还有你家是怎么得罪我的你不知道吗？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我早就说过了，咱两家是仇人，老死不相往来，我不收拾你家就算了，你们少来招惹我。” 邻居们听了傻柱的话，纷纷附和傻柱，说傻柱说的有道理，孩子想吃肉找他爹呀，找别人干什么。 贾张氏可不愿意了，往地上一坐就开始了招魂大法。 “傻柱，你这个丧良心的，你就是个绝户名，一辈子都别想有孩子。 老贾呀，你快点回来看看吧，咱家都被人欺负成什么了。 老贾呀，你赶紧来带走傻柱吧，咱家没活路了呀。” 傻柱看到贾张氏那干哭不掉眼泪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无非是耍耍无赖，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让自己甩不掉，自己想要让她消停下来，只能向她妥协。 还有就是吵得大家都不得安宁，别人为了清静就只能帮着她劝傻柱，拿出点东西来，让贾张氏息事宁人。 傻柱压根就不会吃这套，转身就回家里拿出手电，推出了自行车。 有邻居看傻柱推着自行车要出去，就问道：“傻柱，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呀？” 傻柱看了贾张氏一眼：“还能去哪？这院子里有人公然搞封建迷信，还吵得大家不得安宁，我得去派出所找公安过来，把这颗老鼠屎给清理出去。” 傻柱说完推着自行车就要出去，贾张氏则是赶紧闭嘴，扑上来拉着傻柱，死活不让她去报公安。 “贾张氏，你赶紧放手，搞封建迷信，顶多就是抓进去关上一两个月，阻止别人去报案那可就严重了，每个一年半载出不来的。” 其实傻柱也不知道现在关于封建迷信是怎么处理的，他见过附近有个老头收钱帮人作法抓鬼，被抓去吃花生米的。 也见过有个在路边烧纸钱送灾的老头只是抓去教育了一番，隔天就出来的。 反正贾张氏也不懂，邻居们也都不咋明白，先唬住他们再说。 第220章 张大海的动作 贾张氏仍然不肯松手，但是口气开始软了下来。 “傻柱，你别去派出所，我再也不敢骂你了，你放过我吧。” 贾张氏已经进去过几回了，那里面的日子是啥样的，四合院里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的了。 她打死都不想再次体验那种生活了，为此跟傻柱服个软也没什么的。 傻柱还想继续吓唬她，大声喊着：“贾张氏，你赶紧松手，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你这种人就得进去教育教育，否则你是改不了的。” 秦淮如也赶紧跑了过来拉住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你放过我婆婆吧，她身体不好，进去了能不能活着出来还不好说呢。 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怜可怜我们家吧。” 秦淮如说着说着又开始哭了起来，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任谁看了都得心疼半天。 傻柱可不会上当，这女人泪腺发达，想哭就哭，那眼泪说来就来，比人家真哭还要真。 傻柱一摆手，扯开了秦淮如和贾张氏，推着自行车就要往外面走。 就在这时，张大海却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把就拦住了傻柱。 “傻柱，杀人不过头点地，人家都跟你道歉了，也服软了，你还要去派出所告人家。 大家都是邻居，你做这么绝，以后谁还敢跟你打交道？ 听我的，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你也没啥损失，面子里子你都有了，赶紧回去吧。” 傻柱皱了皱眉头，这张大海看来跟易中海还真是一路人，说话办事儿风格简直像是一个师父教的。 罢了，看在你刚来的面子上，先给你个面子吧，否则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新来的呢。 想到这里，傻柱点了点头：“既然张师傅发话了，那我就给您个面子，不过我也不是泥捏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傻柱说完也不跟张大海多做纠缠，扭头就回屋去了。 张大海脸上也是难看得很，在它的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落他的面子了。 他不愿意让傻柱好过，就大声说道：“各位邻居，大家也都知道，我这刚搬过来，对院子里的情况也不太了解。 但是我这个人向来喜欢帮助别人，大家以后有了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尽管来找我。 能帮忙的，我就帮你们解决了，解决不了的，我也能帮你们想想办法。” 邻居们听到张大海这么承诺，都很高兴，现在啥东西都要票了，日子不咋好过了，哪家没困难呢？ 正好张大海愿意当这个冤大头，那大家拍手叫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拦着他。 张大海听着邻居们对他的称赞恭维，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有点飘飘然了。 只是他还不知道他这么一承诺，后面麻烦那是甩都甩不掉呀。 随后几天，张大海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对于大家的求助那是有求必应，借钱借粮帮助邻居们。 尤其是贾家，当天晚上就跑他家借粮食了，只是张大海家里也不多了，就给了贾东旭一些粮票和钱。 当然了，不是白给，还是打着借的名义，还不还的就不知道了。 为此张大海媳妇儿还跟他生了两天闷气，怪他把本应该给儿女们的钱粮借给邻居们了。 张大海这么做也不是没有想法的。 他早就从易中海口中得知管事大爷这个政策现在还没有取消，只不过这个院子特殊，自从上一任大爷被撸掉之后，一直没有重新选出来而已。 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这个管事大爷的职位上来了。 他现在事业有成，儿孙都不用他多操心，他现在的追求也就剩下了名声那点事了。 他一直在农村长大，后来机缘巧合才进城当了工人，但是农村乡老村老那一套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 他小时候做梦都想成为村老那样的人物，在村子里说话一言九鼎，受到大家的尊敬和追捧。 这个梦想一直潜藏在他的内心深处，成了他的执念，现在他搬到四合院之后，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个机会。 在他看来，在四合院里当上管事大爷，跟在村里当上村老没啥区别，也算是实现了他一直以来的愿望了。 易中海告诉他，要想当上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必须得到四合院住户的拥护，这样才不会有人站出来反对他，居委会那边也会遵从居民的选择的。 张大海对此深信不疑，他们村里的村老不也是因为大家都信服才有那么高的威望的吗？ 但是张大海刚搬进四合院，跟大家的关系肯定不如老住户之间那么亲近，要想让大家信服，那就只能施恩了。 反正张大海工作这么多年以来，积蓄还是相当丰厚的，家里孩子也都有工作，用不着他过多操心，这些钱正好拿出来一点来实现自己的梦想。 在钱粮开路之下，没多久，张大海就跟四合院的邻居们打成了一片 邻居们对他也非常热情，见面总是称呼一声张大爷，张大海急公好义的名声也在整个街道扩散开了。 轧钢厂上班的，也都以张大海为中心，每天上下班也都跟着他走，厂里也很快传出了张大海的好名声。 居委会的领导和轧钢厂的领导也多次在公开场合称赞张大海。 一时间，张大海在轧钢厂所在的街道那是风头无两，热心助人，还是高级钳工，这放在哪里都是妥妥的主角待遇。 四合院里因为张大海的到来，变得热闹了起来。 张大海多次在院子里召开茶话会，自己出钱买花生瓜子，趁着休息日把邻居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哪家有了困难，就在茶话会上提出，张大海基本都能给解决掉。 贾东旭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张大海的徒弟。 本来张大海也是不太愿意收贾东旭为徒的，贾东旭这人压根就没有学习钳工的天赋，手脚太笨，脑子都用到了嘴上，一点点小事儿都干不好。 奈何易中海来求了好几次，秦淮如也上门求了张大海，再加上贾东旭在易中海的指点下，最近表现得相当老实勤奋，经常吹捧张大海，说话也好听，张大海这才点头答应。 贾家在四合院里也再次支楞了起来，出门都是昂首挺胸的，跟家里出了个干部一样，一般人都不拿正眼看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年底，四合院里忽然传出来要选举管事儿大爷的消息。 第221章 选大爷风云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居委会要红星四合院选拔三位管事大爷，协助居委会管理居民。 这个消息仿佛一夜之间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有板有眼的，连哪个领导发的话都有。 四合院里再次热闹了起来，按照现在四合院的局面，张大海当选管事大爷那是板上钉钉的。 但是管事大爷可是三个人，张大海占去一个名额，还剩下两个名额选谁呢？ 自从何大清和许富贵离开四合院之后，院子里能折腾起来，能拿住事儿的就只剩下易中海，刘海中和闫阜贵了。 易中海肯定是没戏了，他现在残废了不说，名声还臭大街了，压根就没人支持他。 刘海中和闫阜贵倒是还有戏，但是闫阜贵现在已经蔫儿了，谁知道他还有没有这个心思呢。 刘海中也有黑历史，院子里的邻居们也不咋服他。 剩下的跟张大海年龄差不多的，都是老实巴交的，就是让他们当管事儿大爷，他们也撑不起来。 年轻一辈倒是有几个合适的，傻柱，许大茂，还有新搬来的吴铁柱都是有本事的。 傻柱和许大茂家里条件好，又都能折腾，再加上之前接济困难户，多少还是有点好评的。 吴铁柱也不错，本来就是退伍军人，干部身份，又是轧钢厂的采购员，工资也高，是当之无愧的年轻一代第一人。 傍晚的时候，许大茂来到了傻柱家。 “哟，这不是大茂吗？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傻柱调侃道。 许大茂自从自个单过之后，没人管束了，心就野了，整天不着家，也不知道晚上都在哪过夜。 他也是在厂里听院子里的一个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说要选管事大爷的事情，这才回到院子里想了解一下情况。 “傻柱，你可别乱想，我这不是为了工作嘛。 你以为我愿意天天这么风餐露宿的？还不是为了给公社的农民兄弟们送电影，送温暖？” 许大茂把一只烧鸡，一瓶白酒放到了桌子上。 “傻柱，再炒两个菜，晚上咱俩好好喝几杯。” 傻柱瞥了一眼许大茂，调笑道：“许大茂，你这是有事儿呀，平常你过来可都是空着手的。” 许大茂则是不耐烦的说道：“你赶紧炒菜去吧，等会儿边喝边聊。” 傻柱的动作很快，没多大功夫就炒了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盘回锅肉。 再把许大茂带来的烧鸡撕了，盛进盘子里，把煮好的粥，热好的馒头端上桌。 许大茂则是早早的把杯子洗了，倒好了酒，喊了雨水过来，就开始吃喝了起来。 “傻柱，听说咱们四合院又要选管事大爷了？”许大茂问道。 傻柱点了点头：“是有这个消息，院子里都传两天了，你才知道呀。” “这消息是不是真的呀，别又跟上次易中海他们搞得一样，假传圣旨，搞场闹剧出来。” “应该是真的，你这几天不在四合院，不了解情况，张大海最近可是没少往居委会跑。” 许大茂闻言愣了一下神：“傻柱，看来张大海这次是势在必得呀。 这老东西跟咱俩可不对付，我都听说了，他在背后没少编排咱俩。” 傻柱则是呵呵一笑：“嘴长在人家身上，咱俩又管不住，背后说人坏话，他也就这点本事了。” 许大茂看到傻柱满不在乎的样子，一下子就急了： “傻柱，你可不要不当回事儿呀。 咱俩可都还没结婚呢，这要是让张大海那个老不死的败坏了名声，咱俩以后还怎么找对象？ 等他当了管事大爷，那说话的分量就不一样了，外面的人肯定愿意相信他说的话。” 傻柱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的也是，还真不能让这老东西再瞎逼逼了。 只是选管事大爷这件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以后说不得还要跟这老东西斗一斗了。” 许大茂则是神情严肃，低声说道：“傻柱，你说我要是去竞争管事大爷的位置，有没有戏？ 我可是听说了，管事大爷还是三个，张大海占了一个名额，还剩下俩呢。 刘海中肯定会参与竞争，闫阜贵那边不好说，剩下的年轻一辈的，也就咱俩和吴铁柱有这个能耐。” 傻柱摇了摇头：“管事大爷这个位置我可不想要，后面麻烦事儿多着呢，没好处还惹得一身臊，不划算。 不过你要是参与竞争还真有点希望，刘海中和闫阜贵都有前科，在院子里威望也不行。 就怕吴铁柱也掺和进来，估计你争不过他。” 许大茂皱着眉头：“傻柱我已经决定掺和一手了，你可得支持我呀。” 傻柱点了点头：“放心，咱俩啥关系，我不支持你难道去支持刘海中和闫阜贵吗？” 许大茂得到了傻柱的承诺，顿时放下心来：“傻柱，我这几天在院子里拉拉关系，可能要请几个人吃饭，到时候你帮忙做顿酒席。” 傻柱点了点头：“放心吧，这活我拿手。” 傻柱和许大茂喝到了九点多，傻柱才把醉得已经走不动道的许大茂送了回去。 到后院的时候，傻柱看到刘海中家里也是灯火通明，七八个人正喝得热闹呢，听声音也是在说选管事大爷的事情。 傻柱心想这刘海中也够鸡贼的，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看样子很有把握呀。 随后几天，四合院里的气氛逐渐的开始怪异起来。 邻居们见面了总会互相打听你支持谁当管事大爷。 刘大妈更是夸张，直接了当的问别人支不支持他家老刘当管事大爷。 闫阜贵也坐不住了，一有空就堵在四合院门口，跟人客套两句就开始说起他的优点来。 什么全四合院最有学问，过年给大家写对联，平时帮大家读报纸之类的。 明里暗里透露出他也想当管事大爷的意思。 只不过闫阜贵比较抠门儿，经济情况也不允许他为这次竞选投入实际物资。 所以他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拉票，效果当然也是有的，院子里有小孩的几家就表示如果闫阜贵帮他们孩子免费补课的话，他们就支持闫阜贵。 闫阜贵当场就答应了下来，只不过他想的是当上管事大爷之后，肯定要想办法要点补课费出来的。 许大茂这几天一直待在四合院里，这家串串，那家逛逛，凭借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忽悠，还是有几家愿意支持他的。 许大茂特意买了酒肉和菜，请傻柱帮忙做了一桌，把这几家支持他的请到家里喝了一顿。 让傻柱感到意外的是吴铁柱也找到了傻柱。 他先是暗示他也要参加管事大爷的选举，明里暗里的希望傻柱能支持他。 傻柱有点好奇，吴铁柱平常在四合院里挺低调的呀，怎么这次突然要出头了。 吴铁柱看到傻柱的好奇，就解释说他本来也不想掺和这件事的，但是张大海非要他竞选，他推脱不过去，就同意了。 傻柱稍微一想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 张大海能拿到一个名额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了，但是他为了保障自己的话语权，就想把吴铁柱也给扶持上去。 张大海跟刘海中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他好几次试图拉拢刘海中，都碰了软钉子。 刘海中这人官迷，权力欲望重，又好面子，他一直不爽张大海把本来属于他的风头给抢了。 这次刘海中的力度很大，拿出真金白银，拉拢了不少人，这次十有八九是能拿到一个名额了。 剩下的这个名额就很重要了，张大海想要在四合院里乾纲独断，那这第三个名额就必须是自己人。 本来张大海认为易中海是非常合适的。 可是他仔细一打听，易中海的名声都被傻柱给搞臭了，压根就没有当管事大爷的可能了。 除了易中海，张大海最信任的也就只有吴铁柱和贾东旭了。 贾东旭的能力张大海也已经摸透了，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狗肉上不了台面，烂泥扶不上墙。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吴铁柱了，有能力还听话。 第222章 张大海的骚操作 傻柱打了个哈哈就把这件事儿给糊弄过去了。 吴铁柱他是肯定不会支持的，这小子啥都听张大海的，要是他也成了管事大爷，那这个四合院不就成了一言堂了吗？ 实际上傻柱也没把这个管事大爷当一回事儿，都新社会了，大不了就往上告呗。 时间很快就到了元旦，过了元旦也算是跨了一年了。 这天晚上，傻柱在厂里忙完招待，带着雨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概八点多的样子。 傻柱一走过前院的影壁墙就看到中院里灯火通明，人潮涌动。 傻柱仔细一看，不知道谁从张大海家里扯出来一根电线，接了个灯泡挂在墙上。 人群前面摆了个八仙桌，上面摆了不少花生瓜子，桌子旁边摆了三把椅子。 傻柱呵呵一笑，这他娘的还真有点梁山头三把交椅的味道，要是再挂个聚义厅的牌子，那就更有那味儿了。 “傻柱，还在那里傻笑什么呢？赶紧过来开会，就等你一个了。” 张大海早就看到傻柱了，本来还想着等他自己过来呢，没想到这小子站那傻笑，半天也不见过来，忍不住就喊了一声。 傻柱顿时回过神来：“开会？开什么会呀。” “还能开什么会，全院大会了，选管事大爷，你要是不想投票的话可以不来。” 张大海想着反正傻柱也不支持自己和吴铁柱，能把他挤兑走也不错。 傻柱还没说话呢，许大茂先坐不住了。 “傻柱，赶紧过来，你也是咱们四合院的老住户了，选管事大爷凭什么不让你投票？” 傻柱答应了一声，赶紧把自行车推到房檐下，然后就去找许大茂了，这小子早就把板凳给准备好了。 看到大家都来齐了，张大海便自告奋勇的走到前面主持这个全院大会了。 “各位邻居，大家都安静下来，桌子上有我给大家准备的花生瓜子，大家都抓一点在手上，咱们边吃边聊。 我虽然搬进来咱们四合院时间不长，但是跟大家也算是熟悉了。 跟大家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咱们四九城原来是有管事大爷这个规矩的。 这个规矩好呀，这几十上百号人住在一个院子里，水龙头啥的都是公用的，难免会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矛盾。 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就完全可以在刚发生矛盾的时候就及时处理，防止小矛盾演变成大事情。 有事儿的时候，管事大爷还能把大家都组织起来，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啥困难都难不倒我们。 所以说这个规矩好呀，是实现居民自治，打造和谐友爱大院的决定性制度。 可是我很快就发现咱们四合院却没有管事大爷，这也造成了院子里天天鸡毛蒜皮的事情一大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隔三差五的还要打一架。 这很不好，院子里整天乱糟糟的，工人哪还有心思好好上班，学生哪还有心思好好上学？ 大家都不知道，咱们四合院都快成了附近的笑话了。 我在知道这个情况之后，非常痛心，这种不利局面必须彻底扭转过来。 所以我就身体力行的帮助大家，解决了院子里不少困难户的生活问题。 我也在积极的跟居委会交涉，向他们汇报我们四合院的整改情况。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上周三居委会那边终于认可了咱们院子的整改情况，决定要在咱们四合院恢复管事大爷制度了。” 张大海的口才是真不错，说得慷慨激昂的，把大部分邻居的热情都调动了起来，现场掌声雷动，不少人都开始叫好了。 张大海接着说道：“居委会的领导支持我们院子恢复管事大爷制度，我们四合院也要珍惜这个机会才行。 管事大爷按照规矩，是全体居民选举，得票前三的定为管事大爷。 现在有谁想要当这个管事大爷，为四合院的邻居们服务的，请站到前面来。 我先打个样，我张大海决定竞选管事大爷，为全体邻居们服务。” 张大海说完之后就走到了桌子后面。 张大海刚走到桌子后面，刘海中就坐不住了，赶紧站起来喊道： “我刘海中愿意竞选管事大爷，为全体邻居服务。” 说完刘海中也昂首挺胸的走到了桌子后面，跟张大海并肩而立。 接着许大茂，闫阜贵，吴铁柱也都站了出来。 最后贾东旭扭扭捏捏的在贾张氏的催促下竟然也站了出来，顿时引起了嘘声一片。 “笑什么笑，我贾东旭多有出息呀，当管事大爷那是看得起你们，一会儿都投我家东旭一票啊。”贾张氏不满的冲着邻居们说道。 邻居们顿时笑得更加厉害了，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正要发作，就被易中海给拦住了。 也不知道易中海在贾张氏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贾张氏这才安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大海看到没人再站出来了，就走到前面继续主持。 “好，现在大家开始投票，每家可以投三次票，老孙，你上过小学，你来给大家记一下票。” 老孙是后院的一个住户，也在轧钢厂上班，是院子里老一辈除了闫阜贵之外最有文化的一个人，可惜就是性格太木讷，没有主见，是个公认的老好人。 老孙红着脸，推辞了几下，看到实在推不过去就答应了下来。 张大海继续说道：“就从我开始吧，大家同意我当管事大爷的请举手。” 说着，张大海自己先举起了手，下面开始闹哄哄的议论起来，没一会儿，现场除了傻柱和许大茂还有刘海中之外都举了手。 张大海刚想要招呼老孙去计票，就听到了一声叫喊。 “等一下，等一下，我觉得这样选不合理。” 大家一看，原来是闫阜贵这老小子。 闫阜贵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他这样说那肯定是想到了什么有利于他的计策。 张大海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怪闫阜贵多事儿，但是面上还是心平气和的问道：“老闫，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就是了。” 闫阜贵赶紧说道：“老张，这居委会让选三位管事大爷是按照前中后三个院子各一位来选的。 住前院的话就只能竞选前院大爷，中院就只能竞选中院大爷，后院就只能竞选后院大爷。 总不能乱选一气，最后导致职责划分不清楚，有时候谁都想管，有时候谁都不愿意管，那不是乱了套了吗？” 张大海听闫阜贵这么一说，心里顿时恼怒不堪，丫的前院就你一个人参与竞选，那你岂不是直接就拿到一个名额了吗？ 张大海，吴铁柱，贾东旭都住在中院，那就等于三人就算再使劲儿，那也就能选上一个管事大爷，这可对他掌控整个四合院相当不利。 傻柱也意识到了闫阜贵的算计，但是为了阻止张大海的计划，他也只能支持闫阜贵了。 “对呀，每个院子都要有个自己的代表出来，总不能让中院的去管前院的事情，这不是欺负人前院无人吗？” 傻柱借着喊了出来，许大茂也出声支持，前院的邻居们一听到前院无人这话，顿时就不愿意了，纷纷喊着前院的管事大爷必须由前院的人当。 闫阜贵一看，算计成功了，顿时就露出成竹在胸的表情，笑眯眯的，得意极了。 刘海中此时也想明白了关窍，赶紧出声附和：“对，我们后院的管事大爷也得由后院的人当。 以前都是这样，住哪个院管哪个院子的事儿，最后解决不了了，大家一起开全院大会了，商量着来。” 接着后院的邻居们也开始鼓噪起来，都喊着支持各院管各院的。 张大海看到大势已去，不能强求，就忍着怒火同意了下来。 接着前院毫无疑问的被闫阜贵白捡了个管事大爷名额。 后院在经过刘海中和许大茂的激烈竞争之后，许大茂惜败，就差了一票，刘海中终于再次成为了管事大爷。 中院这边可就热闹了，一共七户人家，贾家投了贾东旭的票，张大海除了他自己的一票还另外得了两票，吴铁柱除了他自己的一票，也得了一票，最后就剩下傻柱没投票了。 傻柱看到这个情况，都快要笑死了，张大海这下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张大海黑着脸，盯着傻柱，想要威逼傻柱把票投给他，可是傻柱都没正眼看他，这可把他气得不轻。 傻柱冲着吴铁柱喊道：“铁柱哥，咱前两天都说好了，我傻柱也不能说话不算话，这一票我必须投给你。” 这下尴尬了，张大海和吴铁柱都是三票，两人并列，势均力敌。 吴铁柱本来想着他自己投自己一票，其他人肯定都会投给张大海的。 没想到还有邻居投了自己一票，傻柱还要搞怪，不但投了自己一票，还把之前拉票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下吴铁柱可算是骑虎难下了，同样骑虎难下的还有张大海。 本来他已经出钱出力经营了好长时间了，妥妥的稳赢的局面。 可是因为他自己贪心不足，为了达到掌控四合院的目的，把吴铁柱给拉进局里。 现在好了，他拉出来的代理人成了他当管事大爷的最大的竞争对手了。 他现在也拿不准吴铁柱是怎么想的了，要是吴铁柱真的要想当这个管事大爷，只需要说一句青年一代也要有个带头的，那他张大海可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现场果然没让张大海失望，许大茂突然喊了一句：“各位邻居，咱们青年一代也要有个带头的，给大家做个榜样，吴大哥有能力，人品好，他不当管事大爷，那是咱们四合院的损失呀。” 许大茂这话一说出口，刘光齐，闫解成，傻柱，还有其他几个二十岁左右的都开始喊了起来。 这下完了，张大海脸色由黑变白，接着开始铁青，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铁柱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就在这时，张大海突然扭头瞪了吴铁柱一眼，吴铁柱顿时就醒悟了过来。 吴铁柱赶紧说道：“各位邻居，我不是真心要参与竞选的，我就是上来闹着玩的呀，我退出，我不选了。” 说着他就从前面跑了下来，死活喊着不当管事大爷。 张大海这时脸色才好了起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既然小吴不愿意当这个管事大爷，那我就勉为其难，当这个管事大爷好了，我一定会服务好大家的。” 傻柱还记着张大海在背后编排他的仇，就想要臊臊他： “张师傅，您既然觉得勉为其难的话，那就别当管事大爷了，我看贾东旭当管事大爷也挺好的。” 贾张氏听到傻柱这话立马就喜笑颜开，跳出来说道：“傻柱说得对，我家东旭当这个管事大爷合适的很，肯定比别人干的都好。” 下面顿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张大海都快气吐血了，丫的老子的粮食都喂狗了吗？关键时候不支持我，还在这里痴心妄想，真当我这个当师父的没脾气是吧。 张大海盯着贾东旭，冷冷的说道：“东旭，要不你来当这个管事大爷？” 贾东旭本来想要一口答应下来，可是看到张大海那快要吃人的表情，心里一激灵，赶紧推辞： “师父，我可干不来，还是你来吧，我下去了。” 这下三个候选人跑了两个，张大海终于成了管事大爷了。 可是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张大海这个管事大爷胜之不武呀，通过干掉竞争对手的手段获得胜利，名不正言不顺呀。 好在张大海平时对邻居们施一些小恩小惠，再加上能说会道的，终于把局面给稳定了下来，只是肯定是丢了面子的。 张大海本来准备在选完管事大爷之后开个茶话会的，现在也不想开了，直接宣布散会，就怒气冲冲的回去了。 第223章 四合院的近况 这次全院大会了之后，张大海第二天就代表四合院把选举结果汇报给了居委会。 居委会的领导看到张大海才搬进这个四合院没多久就能选上管事大爷，对他的能力也是高看了几分。 张大海也是个人精，打蛇随棍上，不知怎么操作的就勾搭上了居委会主任，得了一个居委会的编外人员的位置。 这个编制说白了就是临时工，并且是没工资的那种。 居委会平常也不会找他，就是一旦有事儿的时候，忙不过来了就会找他们来义务帮忙。 每年评奖评优的时候会照顾他们这些免费出力的，发一些牙刷毛巾之类的奖品。 他们这些临时工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最起码发了一个红袖箍，让他们能够到外面狐假虎威。 另外就是能够多认识一些街面上的人物，消息更加灵通一些，有啥新政策能够提前知道。 就这样这种临时工的位置也是大把的人抢，不为别的，戴上这个红袖箍，那就是院子里的红人了，谁敢随便招惹呀。 张大海一回到院子里就把这个红袖箍带上了，专门往人多的地方去，随便聊几句，好让大家发现他的红袖箍，然后再模棱两可的解释一番，享受大家震惊，羡慕的眼神。 这可把刘海中和闫阜贵给羡慕坏了，他们两个都后悔没跟张大海一起过去了，否则这个红袖箍怎么说也得有他俩一份。 尤其是刘海中，恨不能将张大海取而代之。 许大茂也是被张大海这个红袖箍给唬住了，他虽然也是见多识广的，但是在这方面还是不咋了解。 这两天他看到张大海都是躲着走的，生怕张大海记恨他在选管事大爷的时候出言得罪的事情。 张大海特意带着红袖箍到傻柱家里走了一趟，想要让傻柱看看他的实力，以后老实点儿。 可是他的想法却是落空了，傻柱连正眼看都没有，压根就不鸟这玩意儿。 傻柱一看到这东西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上辈子易中海也有这玩意儿，刚开始的时候也把大家唬住了，让易中海着实得意了相当长一段时间。 直到后来贾东旭在外面闯祸了，贾张氏和秦淮如求易中海这个“居委会的人”去帮忙摆平。 易中海被逼得没办法了，这才说了实话。 本来易中海也就是跟贾张氏和秦淮如说了一下，让他们别指望自己了。 没想到贾张氏当场就翻脸了，堵着易中海家的门骂了易中海两三个小时。 这才让大家都知道易中海这扯虎皮当大衣的红袖箍其实屁都不是。 张大海看到傻柱一点也不震惊，还以为傻柱没有见识，不知道这红袖箍意味着什么。 于是就在一番东扯葫芦西扯瓢之后，无意间就把话题引到了居委会上面去了。 然后开始跟傻柱讲居委会的权力有多大，红袖箍的来历，象征着什么之类的。 傻柱也不阻止他，就让他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着，连水都没给他倒上一杯。 张大海说得口干舌燥的，可是傻柱仍然不为所动，张大海这才意识到傻柱可能真的是个二愣子，跟他讲这些一点用都没有。 意识到这点，张大海瞬间就感觉有点意兴阑珊了，找了个借口就回家去了。 不过这个红袖箍还是给张大海带来了一点好处，那就是在三位大爷排名的时候，张大海当仁不让的成了一大爷。 另外上次管事大爷选举的时候的那点小插曲的不利影响也被他给顺利化解了。 刘海中虽然心里不服气，但是面上也不敢反对，生怕张大海利用居委会把他这个管事大爷给撸掉了。 剩下的二大爷之争也毫不意外的以刘海中的胜利而结束，闫阜贵只好当了个三大爷。 易中海现在虽然是后院的住户，但是却整天跟在张大海后面，成了张大海的狗头师爷，头号狗腿子。 吃饭则是跟着贾家，偶尔张大海家里改善伙食，他也会在张大海家里蹭饭吃。 院子里进入了平静期，张大海作为管事大爷还是比较合格的，在他的各种操作下，四合院里虽然平常也是吵吵闹闹的，但是基本上没什么大事儿发生。 转眼间就来到了58年年初，傻柱此时已经21岁了，明年就能结婚了。 去年的时候，傻柱就通过考核，成功成为了一名五级厨师，工资62.5元，加上小灶补贴和食堂班长补贴，每个月你能拿到六十七块五的工资。 这可一举超过了吴铁柱，成了四合院里年轻一代工资最高的人了。 本来按照傻柱的厨艺，最起码也能评个三级厨师，甚至二级都能想一想。 但是轧钢厂属于工厂性质，跟饭店不同，厨师等级最高也只能限制在五级厨师了。 不过李怀德也说了，等傻柱干上两年，就想办法把傻柱提拔成食堂主任，让他享受干部待遇，这样工资就能提上去了。 傻柱则是推辞了，说是先不着急，等以后再说，提拔太快了怕别人会说闲话。 李怀德看到傻柱这么识趣儿，更加看好傻柱了，拍着胸脯承诺以后肯定把这件事儿落实了。 傻柱在起风之前是不想当干部的，这阵风不是突然之间刮起的，起风之前双方争斗的也是非常激烈。 这个时候当干部那就必须要选择站队，一不留神就会被收拾掉了。 还是等到起风之后，等李怀德掌权了，再让他把自己提拔到食堂主任，他也好借着这点小权利做点事情。 这一年多，附近的媒婆也帮傻柱介绍了好几个对象，有工厂的女工，有附近的待业女青年，还有个小学教师。 可惜的是有的长得不符合傻柱的审美，有的则是看不上傻柱的长相。 好不容易有个双方都看对眼的却是因为傻柱的名声不好，并且还有个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不靠谱的老爹，人家父母死活不同意。 傻柱也总算是体会到了名声不好对于婚姻大事的影响有多大，最近也开始低调了起来。 傻柱也是不着急，他其实心里还对娄小娥抱有一点幻想，想等过两年试试看，能不能把娄小娥拿下来。 至于起风之后的事情先不管，到时候再想办法吧，活人能让尿憋死吗。 张大海在去年的考核中也是成功的升了一级，成了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之一。 不但工资涨到了99块钱，加班赶工一些重要零件还有补贴，综合下来每个月差不多能拿到一百来块钱。 他在轧钢厂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厂里基本上可以横着走了，厂长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张师傅。 在车间里更是没人敢管他，平时家里有个啥事情，直接跟车间主任打声招呼就走了，车间主任也不敢追究他请假程序的问题。 连带着贾东旭在厂里的地位也提高了不少，整天在车间里狐假虎威的，偷奸耍滑都是轻的，动不动还要让别人替他干活，他自己找地方补觉去，车间主任也不敢多管他。 张大海也不约束他，只是想着贾东旭还年轻，过两年就能成熟些了。 在张大海的教导下，贾东旭也终于又升到了一级钳工，工资涨到了三十二块五，家里总算是宽裕了一些。 可是由于户口原因，贾家的粮食定量还是那些，每月还得靠张大海接济着才能扛过去。 刘海中也挺争气的，升了一级，现在是七级钳工，每个月84块钱，也可谓是意气风发。 只是刘海中一直被张大海压了一头，对张大海越来越不满，双方关系也是处于那种斗而不破的状态。 至于许大茂还是那个待遇，每年涨那么一点点的工龄工资，除非他转成办事员编制，或者是以工代干当领导，否则工资也就那样了，到头了。 吴铁柱的待遇也没变，采购员的工作虽然轻松，风光，也有油水，但是想要升上去很难，竞争太激烈，没有领导拉他一把，也差不多到头了。 吴铁柱今年都二十六了，由于条件好，口碑也不错，附近的媒婆帮他介绍对象的也很多。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是莫名其妙的就黄了，这让他很是郁闷，脾气也大了不少，天天晚上喝闷酒。 别人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傻柱可是太清楚了，吴铁柱这小子被算计了。 算计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最信任的张大海。 张大海由于要维持自己乐善好施的名声，每个月都要接济一下困难的邻居还有他的宝贝徒弟贾东旭家。 可是老两口的定量就那么点儿，贾家又是个填不满的窟窿，张大海也只能从吴铁柱身上想办法了。 借着吴铁柱采购员的身份，让他帮忙在采购公家东西的时候，顺手采购点私货。 开始的时候张大海还拿钱买，后来可能是出钱太多，心疼了，就开始忽悠吴铁柱跟他一起接济困难的邻居。 张大海平常对吴铁柱“很好”，语言上很是关心，还承诺等他干不动了就把一大爷的位置交给吴铁柱。 吴铁柱这人由于小时候家境贫寒，他父亲又是个不会表达的人，这让他特别缺少父爱。 在张大海的一番忽悠与洗脑下，他早把张大海当干爹了，对张大海也是言听计从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这一来二去的，每个月光是接济别人都要花不少钱，再加上秦淮如隔三差五的找他借钱，托他帮忙买粮食也不给钱，每个月那点工资能存下来十块钱都算不错的了。 第224章 生产任务加大了 张大海对于现状非常满意，他不用付出太多就能得到大家的赞扬与拥戴。 可是当媒婆开始给吴铁柱介绍对象的时候他就开始有些担忧了。 他害怕吴铁柱一旦结了婚，家里有了女主人，肯定不会再让吴铁柱继续这样无私奉献的付出。 到那时，他要想像现在这样施恩于大家，让大家继续这样拥戴他的话，就必须要真金白银的付出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需要说几句漂亮话，给几句不要钱的承诺了。 于是张大海开始阻挠吴铁柱相亲。 当然了，张大海可不会自己动手，一旦被吴铁柱发现了，他可承受不住众叛亲离，名声臭大街的后果。 很快张大海就盯上了秦淮茹。 这个女人不简单，在贾家这个泥潭里却能够跟邻居们处好关系。 还得到了大部分邻居的认可，谁见了都要夸上一句贾家有福气，娶了这么好一媳妇儿。 张大海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秦淮茹对吴铁柱有点意思。 他也知道自个徒弟贾东旭成了太监，秦淮茹又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在贾家，在贾东旭那里得不到的东西，秦淮茹却能够从吴铁柱这里得到。 并且看样子吴铁柱对秦淮茹也颇有好感，否则也不会一次次的接受秦淮茹帮他收拾屋子，洗衣服也不拒绝。 一旦吴铁柱结婚，那秦淮茹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想明白了这一关窍，张大海就开始暗示秦淮茹阻挠破坏吴铁柱相亲。 秦淮茹也是知道厉害的人，他现在每月都要找吴铁柱借十块八块的，还有吴铁柱帮他买的免费的粮食。 这些钱和粮食可是她用来孝敬娘家和给棒梗补充营养的，绝对不能有失。 一旦吴铁柱结了婚，有了媳妇儿，不说他媳妇儿会管着钱不让借出去，搞不好以前借出去的也要讨回来呢。 于是秦淮茹和张大海一拍即合，又跟易中海商量之后，才开始破坏吴铁柱相亲。 用的套路跟上辈子破坏傻柱相亲的套路一样。 人家相亲的时候她立马凑上去，嘴上说着帮铁柱兄弟把把关，却每次都会当着人家相亲对象的面帮吴铁柱收拾屋子，帮忙做饭洗衣服。 秦淮茹这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做派，是个女人都明白咋回事儿。 可是吴铁柱这人十几岁就去当兵了，在部队里又很难接触到女人，哪里能够明白女人的心思。 所以不但不阻止秦淮茹，反而对秦淮茹感恩戴德的，在相亲对象面前夸秦淮茹贤惠。 甚至有一次嘴快，还当着相亲对象的面说娶媳妇儿就要娶秦淮茹这样的女人。 那个来相亲的姑娘听了之后气的脸都白了，感觉吴铁柱看不上自己还羞辱自己，哭着跑出了四合院。 从那之后，媒婆就不咋帮吴铁柱介绍对象了，他去求了几次，人家只是说吴铁柱是干部身份，眼光高，手上没有合适的姑娘。 也是从那之后吴铁柱开始消沉起来，逐渐开始酗酒，动不动就发脾气跟人干架。 这天傻柱下班回来，看到院子里不少邻居都聚集在一起谈论着最近的大事儿。 年初的时候厂里领导就吹过风，说是今年生产任务会调整，时间紧任务重。 这不，今天正式通知各个车间的生产任务，果然是翻了将近一倍。 要是按照这个生产任务实施下去的话，以后得天天加班了，否则根本没有完成的可能。 虽然大家的干劲儿都很足，但是怨言也不少。 毕竟工资是死的，加班那点补贴又太少，大家都感觉有点亏。 这也是这几年工人的日子好过了才会产生这种想法。 建国前的时候，娄家轧钢厂可是动不动就要连班干的，还不给加班费，不照样得干？ 你不干就没工钱，就没活路，累死也得干呀。 当然了，大部分人都还是愿意加班的。 主要是因为加班有加班餐，免费的，这对于现在还吃不饱饭的工人们来说可是一件大好事儿。 毕竟每月就那么点儿定量，能多吃一点大家都感觉赚了。 傻柱也接到通知了，以后食堂天天都要加班全力保障加班餐供应。 说是加班餐，其实就是多供应一顿晚餐，并且还往后延迟两个小时。 不过由于食堂还得清理食堂卫生，并且准备第二天蒸馒头用的发面之类的，所以比别的加班工人要晚下班一个小时而已。 此时贾东旭正在大声的鼓噪抱怨：“就那点工资，凭什么要求我们加班，谁愿意加班谁加去，反正我不加班。” 有邻居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接着贾东旭的话头就说道：“就是，饭都吃不饱还要加班，这是剥，削压，迫我们呀。” 张大海沉着脸骂道：“干什么你们，胡说什么呢？ 厂里安排生产任务自然有厂里的道理，轮得到你们在这里胡说八道？ 再说了，厂里不但给加班补贴，还多管了一顿饭，对你们还不够好吗？” 自然也有邻居赞成加班的，都纷纷说道能多吃一顿晚饭，赚大了。 张大海接着说道：“现在厂里生产任务重，大家干的都是体力活，家里的伙食该提高的就往上提提。 年轻人晚上也少折腾会儿，别干活的时候腿软出了事故可是要命的。 也就这一阵儿，熬过去就好了，牢骚话少说，传出去人家还以为我们院子里人没觉悟呢。”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家去了。 傻柱知道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熬过去的。 等到后半年，活动正式开展的时候，那才叫甩开膀子拼了命干呢。 这都还是小事儿，后面自然灾害引起的饥荒更可怕，不知道有多少人熬不过去。 第225章 贾东旭食堂闹事儿 果然，第二天轧钢厂就开启了加班模式，整个厂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的。 好在厂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两头大肥猪，杀了之后分给各个食堂，让中午改善一下伙食，犒劳犒劳工人们。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大家的干劲儿更加足了。 平常食堂的伙食虽然也算不错，但是油水还是太少了，大家做梦都想吃一顿有肉的饭菜。 两头猪杀完之后差不多能有三百斤左右的肉，加上骨头和杂碎最多不超过三百五十斤。 轧钢厂那么多食堂分配下来，一个食堂也就几十斤肉，要供应两千多人的伙食，每个人最多能分到一两块肉。 这还不算要留下来一部分专门供应小灶的，大家也就是尝下肉味儿，想要吃过瘾那是不存在的。 傻柱让李二鸭子去把猪杂碎和猪骨头也要了过来，这些玩意儿轧钢厂也就傻柱会做，别人的食堂都是避之不及。 傻柱决定花点力气把这些东西给好好收拾收拾，猪杂碎卤出来，猪骨头熬汤，晚上给加班的工人们弄点杂碎汤喝。 至于领回来的其他肉，傻柱让帮厨们把肥的切下来炼油，瘦的剁碎，这样每个人都能打到肉，不会出现一些人碗里没肉，聚众闹事儿。 中午炒菜的时候，傻柱也是亲自上手，偷偷加了点自己秘制的调料，再加上平时难得一见的肉沫，那一锅锅的白菜萝卜土豆也变得喷香扑鼻，馋的食堂的员工都不住的流口水。 李二鸭子不住的上前拍马屁，傻柱呵呵一笑，就允许食堂的员工一人先盛半碗尝尝味道。 中午开饭的时候，工人们跟疯了一样，拼了命的往食堂跑，本来空无一人的食堂，不到一分钟便挤成一片。 傻柱赶紧让杂工和帮厨们都去窗口打菜，并且维持外面的秩序，让工人们都排好队。 傻柱自己则是盛了一饭盒菜，拿了四个馒头坐在后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喝起了茶。 没一会儿，厨房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姑娘，傻柱抬头一看，不是雨水还能是谁？ 这丫头现在大了一点儿，放学之后已经可以自己走着来轧钢厂了。 轧钢厂的门卫那边傻柱也早就打过招呼了，雨水到了之后跟门卫说一声就能进来了。 她中午在食堂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傻柱会骑着自行车再把她送回学校去。 “哟，这不是雨水吗？赶紧来，今天中午可是有肉吃。”刘岚远远的看到雨水进来了，赶紧招呼她。 雨水跟刘岚打了个招呼就跑到了傻柱身边。 傻柱把筷子和馒头递给雨水，两人就就着一大饭盒菜吃了起来。 在食堂里傻柱没办法给雨水开小灶，所以都是食堂有啥她吃啥，最多就是主食大多吃的是馒头罢了。 这丫头挑食的毛病早就被傻柱给治好了，只要她敢挑食，那就等着饿肚子吧，连棒子面窝窝头都吃不上。 雨水也知道自己抗争是没有用的，现在老实的很，有啥吃啥，反正隔三差五的肯定能吃顿好的改善改善。 食堂餐厅里，虽然大部分工友们对傻柱的厨艺赞不绝口，但是仍然有些不开眼的在喧哗闹事儿。 贾东旭现在跟着张大海混，自然就负责起了帮师父打饭的活计。 打饭的时候他也没说啥，可是都快吃完了他却开始闹腾开了。 “怎么回事儿呀，不是说中午食堂有肉吃吗？ 怎么这一饭盒菜都快吃完了，一块儿肉都没吃到？ 是不是肉都被食堂的人给贪污了？” 贾东旭一拍桌子开始叫喊起来。 贾东旭这一带头闹腾，餐厅里有几个喜欢起哄架秧子的也开始鼓噪起来。 贾东旭一看有不少人支持自己，顿时大喜过望那个，这可是一个搞倒傻柱的好机会呀。 只要这次他把事情闹大，厂里领导肯定会重视起来，说不定这么一查就能把傻柱贪污食堂东西的证据给查出来。 到时候傻柱不但要被开除出轧钢厂，搞不好还得被派出所抓去判刑。 想到这里，贾东旭咬了咬牙，拿起饭盒就往打饭的窗口冲了过去。 “傻柱，傻柱，你给我出来，厂里杀猪是看我们这些工人加班辛苦，给我们补充营养的。 你竟然敢贪污，你这是喝工人们的血，吃工人们的肉，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我们跟你没完。” 随着贾东旭的叫喊声响起，餐厅里那些起哄的工人们也开始鼓噪叫嚷起来，更多的普通工人们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听到有人说食堂有人贪污，都开始围上来嚷嚷起来。 李二鸭子正在窗口打饭，看到贾东旭带头闹事儿，还诬陷自己的师父，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贾东旭上次在食堂闹事就被食堂的员工揍了一顿，这次又来闹事，李二鸭子决定再次狠狠教训教训他。 “贾东旭，你有毛病吧，吃饱了饭骂厨子，你还是人吗？有种别跑，咱俩出去单挑，看老子今天弄不弄你。” 李二鸭子说着就要从打菜的窗口往外面翻。 贾东旭一看李二鸭子来真的，一下子就怂了，赶紧往后面退，边退边喊道： “食堂的人打人了，贪污工人们的伙食还要打人，有没有人管呀。” 工友们一听食堂的人这么霸道不讲理，都不愿意了，一下子朝着窗口围了过来。 李二鸭子一看要犯众怒了，也不敢往外面跳了，只是大声喊着：“贾东旭胡说八道的，大家别被他给骗了，这小子故意找事儿呢。” 可是工友们的情绪已经起来了，冲动之下根本就不听李二鸭子的解释，都在外面骂食堂的人。 有人还试图冲上来隔着窗口拉李二鸭子出来，眼看就要出事儿了。 “都他娘的给老子住手，谁他娘的敢闹事儿？不想活了？” 大家一看，原来是傻柱来了，还拎着炒菜用的大铁掀。 傻柱本来在后面正吃着饭呢，听到前面吵闹声也没在意，林子大了啥鸟都有，餐厅哪天没有几个吵架的？ 可是吵闹声越来越大，中间还伴随着几声喊打声，傻柱顿时就坐不住了，准备出去看看热闹去。 哪知道一出去就看到一大帮子人在对着自家徒弟撒气，眼看着还想动手打自家徒弟。 傻柱一看事情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抄着铁掀就冲了上去，先把李二鸭子给救下来再说。 第226章 傻柱请搜查食堂 外面闹事儿的人看到傻柱拎着大铁掀过来了，也不敢继续动手了，就开始嚷嚷着食堂贪污的事情。 “都住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人出来说一下吗？”傻柱大声吼道。 工人们都被傻柱这一声怒吼给震住了，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站出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傻柱，我们也不是非得找你们厨房麻烦，实在是你们做得太过分了。 大家都多久没吃过肉了，好不容易有次吃肉的机会，你们食堂还贪污。 这一饭盒菜里面一块肉都没有，全是小肉沫，够谁吃的。” “就是，傻柱，你必须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否则今天这事儿没完，就是闹到厂领导那里我们也不怕。” 傻柱皱了皱眉头，大声说道：“都安静，你们空口白牙就说我们食堂贪污你们的肉，有证据吗？有证据的话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少在这里造谣。” 证据当然是没有的，那帮工人们也说不出啥证据来，于是就在那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 场面一下子就僵在了那里，工人们也不散去，傻柱也继续拎着铁掀盯着他们。 贾东旭本来已经溜到人群后面了，他看到工人们已经被他给撩拨起来了，这次傻柱不死也得掉层皮，心里高兴坏了。 毕竟这可是他跟傻柱交手多次，第一次占了上风，他已经决定了，晚上一定要多喝几杯，庆祝庆祝。 没想到这帮工人们这么不顶用，被傻柱拿个铁掀就给吓住了。 真是没用，难道傻柱还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铁掀拍人吗？ 这么多人，一人一脚也能把傻柱踩成肉泥，怕他干啥，干就是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决定再次出马，给这场面再加把火。 贾东旭在人群中拱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拱到了前面，刚站稳脚步还没说话呢，就有人认出了他。 “贾东旭，你来得正好，刚才可是你最先闹事儿的，你赶紧来说说食堂的人是怎么贪污大家的猪肉的。” 贾东旭听到这话直接就麻了，丫的老子怎么知道他们怎么贪污的，本来想要出来添把火，让双方打起来，没想到现在把自己架到火上烤了。 傻柱一看原来是贾东旭这王八蛋在挑事儿，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贾东旭，你今天最好拿出证据证明我们食堂贪污了，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以饶你，我手里的大锅铲可饶不了你。” 李二鸭子也在一边帮腔：“就是，贾东旭你要是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们食堂这么多人绝对饶不过你。” 贾东旭此时已经慌了，脑子里嗡嗡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工人们看到贾东旭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隐约猜到今天可能被贾东旭利用了。 有几个工人开始催促贾东旭赶紧说话。 贾东旭这才回过神来，想着反正只要咬死了食堂的人贪污，上面领导为了堵住大家的嘴，一定会查到底的。 他就不相信了，这么大一个食堂就没有一个贪污的？更何况傻柱掌握着这么大一个食堂，能忍住不伸手吗？ 想到这里，贾东旭咬了咬牙就说道：“你们食堂肯定有贪污的，要不今天杀了两头猪，我们的饭菜里怎么净是小肉粒，一块整块儿的肉都没有。 你们肯定是害怕被大家发现，所以才把肉剁碎了，到时候查都查不出来。 傻柱你别以为就你一个人聪明，把大家都当傻子，你这么公然贪污工人们的伙食，大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工人们听到贾东旭的话，也感觉挺有道理的，就都开始起哄，让傻柱交代清楚。 傻柱气得都想打人了，丫的真是不知好歹，本来为了公平分配才把肉剁碎了，现在竟然成了这帮人攻击自己的把柄了。 幸亏傻柱看得严，食堂没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伸手，否则今天真要栽了。 想到这里，傻柱也不再忍了，冷哼一声就说道：“你们要我解释，那我就给你们好好解释解释。 今天厂里是杀了两头猪，一共出了不到三百斤的肉，厂里十个食堂，每个食堂分了二十几斤肉。 咱们食堂分了二十七斤肉，都是在后勤那里登记了的，中午全部做了，一点都不剩。 咱们食堂要供应两千来人的伙食，这点儿肉要是切成肉丝的话，每个人分一根都分不到。 更何况我们食堂打饭的时候手忙脚乱的，这个人多点，那个人少点，最后可能有的人连肉都见不着。 我们为了能让这些肉公平的分到大家的碗里，就把肉切成肉末，跟别的菜混在一起炒。 这样别的不说，最起码能够保证每个人碗里都能看得到肉，每份菜里面都能有点儿肉味儿。 我真是没想到呀，我们辛辛苦苦把菜做出来，你们吃完了饭竟然开始骂厨子。 你们可真行呀，简直是比白眼狼还白眼狼，过河拆桥都不带你们这样的。 你们说我们贪污，那好，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离开过食堂，你们找厂领导和保卫科的来查查。 让他们好好的搜一搜我们食堂，看看这二十七斤肉还有没有剩下一点儿。 但凡能找到一块肉，我傻柱当众道歉，赔偿，然后辞职走人。 要是最后证明你们是冤枉我们食堂，那不好意思，我们食堂的人也是要脸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傻柱说得斩钉截铁，慷慨激昂，有理有据，一下子就把工人们都给震住了。 大家也不是傻子，二十七斤肉不剁成肉末根本就没把法分，傻柱这样做也是为大家好。 再说了要是食堂的人真的贪污了，那傻柱怎么敢说让保卫科的查，那不是找死的吗？ 工人们开始惭愧起来，想要给傻柱道歉，然后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闹大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贾东旭还是不死心，以为傻柱是故意唬大家的，要是真的不去查的话，不就中了傻柱的奸计了吗。 想到这里，贾东旭大声说道：“傻柱，这可是你说的，查就查，谁怕谁，我现在就去找保卫科去。” 说着贾东旭就要分开人群往外面走，他还就不信了，真的有人面对这么多肉不动心，不伸手。 第227章 厂领导来了 “东旭，别去，赶紧回来，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闹了。” 就在这时张大海拉住了贾东旭，死活不让他去找保卫科。 张大海活了这么多年，见过不知道多少人了，傻柱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他一听就能听出个十之七八。 他认为傻柱应该是没有贪污的，真要是让保卫科介入的话，那事情就闹大了。 最后要是查出食堂的人没有贪污，那贾东旭今天的做法那就是破坏团结，故意闹事儿了。 人家食堂真要是不依不饶追究到底的话，贾东旭可就要倒大霉了。 贾东旭被张大海这么一拦，心里稍微平复一下，也开始犯起了嘀咕。 今天这事儿要是真闹大了，还真是不好收场，要是食堂的人真的没有贪污的话，那最后倒霉的可就是他了，谁让他最先闹事儿的呢？ 可是他话都说出去了，要是不去找保卫科的话，不光在傻柱面前低了一头，更在这么多工友面前失了面子。 想到这里，他就决定放句狠话，然后赶紧离开食堂，就当这件事儿没发生过就是了。 “不行，我今天必须找保卫科来好好查查，一定要让喝工人血的蛀虫付出代价。” 贾东旭说完就准备溜了，没想到变故再次发生。 “好，就让保卫科的好好查查食堂，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有问题的话严肃处理，没问题的话也要还食堂的工友们一个清白，省的大家背后议论纷纷的。” 贾东旭一看原来是一群厂领导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保卫科的人。 原来中午的时候，各个食堂由于肉的分配问题，大大小小的都闹了起来。 厂领导这才意识到今天杀这两头猪是多么的不明智，不患寡而患不均，可是想要均匀分配那可太难了。 本来厂领导想着傻柱厨艺好，在工人们之中也有点威望，应该能稳住，于是就率先去别的食堂处理问题去了。 这一去一查，还真查到了有三个食堂的人私下里藏了几斤肉，想要下班后偷偷带回家。 厂领导着众人的面让保卫科抓人，这才把事情平息了下来。 谁知道那边刚忙完，领导们正准备去吃口饭呢，食堂主任就跑过来说第三食堂也闹起来了，让领导赶紧去帮忙处理。 领导们带着保卫科的十几个人刚走到第三食堂就听到了贾东旭的话。 带头的杨厂长当即决定好好查一查，让工人们看到厂领导的决心，也防止有人背后造谣生事，说厂领导捂盖子。 贾东旭这下可真的傻眼了，他没想到厂长都介入了，这件事情想小都难了。 张大海此时也慌了，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徒弟出事儿。 张大海赶紧跑到杨厂长面前说道：“杨厂长，这件事情都是误会，大家都误会食堂，误会傻柱了。 刚才都已经说清楚了，大家都相信傻柱和食堂的工友们没有贪污。 要不这件事儿就这样算了，真要是查了食堂，那不是不信任食堂，伤了食堂工友们的心吗？” 张大海以为一番道德绑架之后，杨厂长会给他点面子，把这件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杨厂长是谁呀，经过这几年跟李怀德的龙争虎斗，多少也有了点政治素养。 他今天要是查清楚了还好，要是被张大海这三言两语就劝得停止了调查，那这件事就成了他的污点。 以后要是真的有人想整他，完全可以拿这件事说事儿，说他故意维护食堂，捂盖子，跟食堂有不正当交易。 到时候那就不是屎也是屎了，他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杨厂长大手一挥：“行了，我相信我们第三食堂的员工，也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放心吧，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好好查一查也是对食堂工友们的一种保护。” 说完杨厂长就对保卫科的一个领导点了点头，那个保卫科的领导带着十几个人就走进了食堂。 十来分钟之后，保卫科的人走了出来，还抬着两个大盆。 一个盆里是还没处理好的猪杂，那猪大肠散发着一股股的臭味儿。 另一个大盆里是剔得干干净净的猪骨头，已经被剁成小块在水里泡着。 工人们看到这两个大盆开始议论起来，有的说这东西这么臭，能吃吗？也有人说傻柱这下完了，贪污的罪名算是坐实了。 杨厂长也是皱着眉头把傻柱叫了过来问道：“柱子，你来说说这两个盆子是怎么回事儿？” 傻柱呵呵一笑，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杨厂长，各位领导，各位工友们，大家都看清了，这里面是猪骨头和猪杂。 这东西不好处理，也不好做菜，本来后勤的领导准备把这些都送到外面的饭店里换点粮票的。 我就想着与其三分不值二分的拿出去给别人，还不如我们稍微费点事儿，把它们好好处理一下。 骨头熬成骨汤，猪杂好好卤一下，再配点土豆萝卜之类的，晚上给加班的工人们弄点杂烩汤喝，既有营养也实惠。 在领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们已经跟食堂主任打过招呼了，晚上的蔬菜我们也少领了不少，能省一点是一点嘛。 这不，上午没弄完，准备下午加点紧给弄出来，也不耽误大家晚上吃饭。” 杨厂长转头看向了食堂主任，食堂主任赶紧把上午领食材的单子拿给杨厂长看。 “杨厂长，确实是这样的，柱子跟我说过这事儿，第三食堂也少领了一百二十斤大白菜。” 杨厂长点了点头呀，笑着说道：“好，第三食堂的同志都是好同志呀，宁可自己多受累也要变废为宝，节省食材，我看今天这件事儿确实是大家冤枉他们了。今天这事儿是谁挑起来的？” 工人们听到杨厂长的话，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贾东旭。 贾东旭此时脸色煞白，浑身发抖，站都站不稳了，幸好张大海扶着，要不非得坐到地上不可。 杨厂长厌恶的看了一眼贾东旭，冷冷的说道：“自己到保卫科去交代清楚，然后写检查，三年之内取消晋升资格，怀德厂长，你下去落实一下。” 李怀德赶紧答应了一声，然后一群领导就准备离开了。 这时傻柱却是叫住了杨厂长：“杨厂长，有个事情要跟各位领导请示一下。” 杨厂长笑着说道：“柱子，你说吧，正好大家都在这儿，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帮着解决了。” 傻柱摸了摸头，装着憨憨的样子说道：“杨厂长，各位领导，今天这么一耽误，这些猪杂下午肯定是处理不完了。 这东西沾了水，也放不住了，要不就送到第六食堂去吧。 第六食堂负责轧钢车间，人手多，下午应该赶得及，到时候我再过去帮忙给做一下，这都是好东西，总不能放坏掉浪费了吧。 提前跟各位领导说一声，省的晚上没有杂烩汤，工友们再闹起来。” 第228章 张大海的说教 杨厂长看了傻柱一眼，仿佛猜透了傻柱的心思，但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句： “按你说的来吧，轧钢车间那边最近任务最重，是该好好补一下了。” 没错，傻柱就是不想给第三食堂这帮人做杂烩汤了。 今天的事情也就是涉及的人太多，没办法都追究，否则就凭他们干这事儿，傻柱不记恨他们才怪呢。 还想喝杂烩汤，想屁吃呢，白菜萝卜照样能吃饱，省的吃过瘾了有力气骂厨子。 傻柱决定了，以后大锅饭自己正常发挥就行了，秘制调料就别想了，一帮白眼狼，真令人心寒。 要不是第三食堂离机关大楼近，小灶设在这里，没办法改变，傻柱都想申请调到别的食堂了。 领导们走了之后，傻柱招呼食堂的人去喊第六食堂的人来搬东西，再去领一百二十斤大白菜。 食堂的工人们吃完了饭也都议论纷纷的离开了，大部分人嘴里都在骂贾东旭没事儿找事儿，让大家得罪了傻柱不说，还把杂烩汤给搞没了。 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傻柱气不顺，不愿意给他们做杂烩汤了，否则怎么不是去别的食堂借调个人过来，而是傻柱去别的食堂帮忙呢？ 把第三食堂的活都安排完之后，傻柱就先把雨水给送到学校去，回来之后直接就去第六食堂帮忙去了。 第六食堂的人听说第三食堂发生的事情之后，都为第三食堂的愤愤不平，认为厂里对贾东旭的惩罚太轻了。 像这种端起碗骂娘，吃饱了骂厨子的人开除了都不过分。 又听说傻柱亲自来第六食堂做杂烩汤，都很高兴，都知道傻柱厨艺好，做好了他们可以以拿拿味儿的借口多吃一点。 傻柱下午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自己的秘制调料也是不要钱似的放。 三四点的时候，一股浓郁的香味儿开始从第六食堂蔓延出来，把临近的轧钢车间的工人们馋坏了。 他们也听说晚上傻柱来第六食堂做杂烩汤的事情了，都很期待，毕竟傻柱的厨艺平常可是吃不到的。 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加班结束了，工人们拿着饭盒冲向了第六食堂。 不到两分钟，食堂的窗口就排起了长队，大家都焦急的等待着轮到自己打饭。 傻柱做的杂烩汤得到了工人们的广泛好评，不光猪杂被卤得香气四溢，里面的土豆块儿，萝卜块儿也非常入味儿。 有的工人甚至说晚上的土豆比中午的肉还香，恨不得多喝两碗。 多喝是不可能多喝的，就那点东西，将近三千人分，一人一碗勉强够，哪还有多余的。 晚上傻柱下班回家，一到中院就被张大海给拦住了。 “傻柱，今天这事儿是东旭的不对，我这个做师父的替他给你道个歉。 可是贾东旭虽然先做了错事儿，你也不能这样坑他吧。” 傻柱呵呵一笑：“一大爷，我怎么坑贾东旭了，惩罚他那是厂领导的决定，我可做不了主。” 张大海盯着傻柱：“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儿。 你当着那么多工人的面说要到第六食堂做杂烩汤，因为这，工友们现在都开始怨恨东旭了。 你别说你不是故意的，你这样做让东旭以后怎么在车间里做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傻柱，你也太狠毒了吧。” 傻柱此时也来了火气：“一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到第六食堂做杂烩汤是经过厂领导同意的，跟别的没关系。 怎么，你在质疑厂领导的决定吗？那你为什么当时不说，当时厂领导都在，你这个八级钳工说话，厂领导能不给你面子吗？ 现在事情都过去了，你才来找我说这事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要论狠毒，我可比不过你那好徒弟，他今天可是要置我于死地呀。 你自己想想，今天要是工人们一个不冷静，打到了食堂，说不得今天得出人命。 幸亏我们第三食堂的人都是有原则的，否则今天的事情怎么收场，什么后果你难道不清楚吗？” 张大海也知道这件事情傻柱占着理，但是他自持一大爷的身份，不愿意在傻柱面前低头，继续说道： “那你不是没事儿吗？厂领导还表扬了你，可你为什么还要额外再闹这么一出呢？对你有什么好处？ 傻柱，我真是看错你了，以前我还以为你虽然有时候比较冲动，做事不顾后果，但总体上是个心胸宽广，团结邻里的好青年。 我实在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抓住人的错处往死里整呀，你这样以后谁还敢和你打交道。” 傻柱有些不耐烦了：“行了，一大爷，随便你认为我是什么人都行。 我这人就一个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不找事儿，但是绝对也不怕事儿，至于有没有人跟我打交道，那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一大爷操心了。” 傻柱说完就推着自行车走了，气得张大海黑着脸，唉声叹气的回去了。 张大海回到家之后就坐在椅子上面生闷气。 一大妈看他黑着个脸就上前问道：“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到你了？” 张大海哼了一声：“还能有谁，对门儿那个傻柱呗，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他今天在厂里都快把东旭给整死了，我说他两句，他不但不听，还说我多管闲事儿。 你说说，现在这年轻人是怎么了，一个个的自以为是，狂妄自大，我看呀，早晚得吃大亏。” 一大妈听了这话皱着眉头说道：“要我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人家过人家的日子，咱过咱的日子，谁也别干涉谁就行了。 你非要当这个一大爷，非要管院子里这摊子事儿。 出钱出粮，天天操心，落不着好不说，还净得罪人。 我可是听院子里的人说了，这个傻柱可是个二愣子，把他惹恼了他可不管你年纪大小，真敢打人的。 后院那个老易以前也是一大爷，就是因为贾家招惹了傻柱，挨了好几次打呢。 你这一大把年纪了，别再被打出个好歹来我可怎么活呀。” 一大妈话还没说完，张大海就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行行行了，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他傻柱还能无法无天了，说打就打？他以为他是谁？ 你自己吃饭吧，我在厂里吃过了，我去找老刘老闫聊聊去。” 第229章 四个老头 张大海先是跑到前院叫上了闫阜贵，然后一起去了刘海中家，顺路还叫上了易中海。 刘海中正在家里喝酒，看到张大海三人来了，心里好奇这三人来找他有啥事儿。 请三人坐下之后，刘海中让二大妈去炒了点花生米，然后拿了几个杯子，给三人倒上了一杯酒。 “老张，你这大晚上的过来是有啥事儿吗？”刘海中是个急性子，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酒都喝不下去。 张大海叹了一口气：“老刘呀，我现在算是理解了你们当初这管事大爷为啥当得这么艰难了。 实在是院子里的刺儿头太难搞了，尤其是那个傻柱，简直是个混不吝嘛。 今天食堂的事情你也知道，人家杨厂长都已经处理完了，傻柱非得多此一举。 现在搞得车间里的工友们都恨死东旭了，你说说这以后东旭还咋在车间里混呀。 我晚上找傻柱，本来是想跟他说说这件事儿，教教他做人的道理，让他多少懂点人情世故。 可是这小子犟得很，我说一句他能顶我十句，还怨我多管闲事儿，真是气死我了。” 易中海此时插了一句嘴：“老张，你这才哪到哪呢，这小子犯起混来那是不管男女老幼，上手就打。 你下次防着点他，看他想动手的时候赶紧喊人，否则你可是要吃大亏的。” 刘海中也接着说道：“老易说得对，老张，傻柱这人脑子不正常，打起人来下手没轻没重的，咱们院子里被他伤过的可不是一个两个。” 闫阜贵倒是没说啥，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头喝酒吃花生米。 他一听张大海的口气就知道是想找他们几个一起对付傻柱。 他可不傻，没好处的事情谁爱干谁干，反正他闫阜贵不干，除非好处足够打动他。 张大海看到闫阜贵沉默不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关键时候，闫阜贵这个三大爷跟他们不一心可不行。 “老闫，听说你家以前也跟傻柱闹过几次？”张大海明知故问。 闫阜贵精明的很，打了个哈哈：“那事儿早过去了，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没啥大事儿，就是闹了点小矛盾。” 张大海看到闫阜贵还在糊弄他，也不给闫阜贵留面子了，直接说道：“老闫，你这教员都被傻柱给弄成杂工了，这还是小事儿？” 闫阜贵听了这话一阵脸红：“哎，那有啥办法呢？当时我们三个大爷一起都斗不过傻柱，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闫阜贵说完看张大海还盯着他看，接着说道： “你不信问问老易和老刘，当时我们三家为了收拾傻柱，一家比一家惨，老易受害最深，家都散了不说还落下个残疾。” 张大海当然知道这些了，他也来院子里时间不短了，平常邻居们八卦啥的他媳妇儿都有参与。 院子里的之前的一些事情他早就从他媳妇儿那里知道了。 “那你们三个跟傻柱斗了那么久，就没找到能拿捏傻柱的地方？” 易中海听了这话，知道张大海是真要对傻柱下手了，就说道： “傻柱这人是个混不吝，正常人在乎的东西他都不在乎，名声啥的人家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再加上他家里也没个大人管着，他想干啥就干啥，别人说他他也不会听的。 他又吃得膘肥体壮的，力气也大，五六个人跟他打都占不得便宜，院子里的人都不敢惹他。 这小子厨艺也好，借着负责小灶的机会在厂里跟上面的领导关系也近，所以在厂里也别想拿捏他。 前几年他是一点破绽都没有，谁都拿他没办法。 不过现在倒是有个机会，不知道能不能走得通。” “啥机会，老易你赶紧说说。”张大海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这不傻柱今年也二十一了，到了明年就到结婚的年龄了。 前几年他年纪小，名声这玩意儿对他没用，人家只当他小孩子心性。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要娶媳妇儿了，那名声就重要了。 我听人说他这两年也相过几次亲，最后都是因为名声不好才没成。 我们只要拿捏住他这点，他要是想顺顺当当结婚，那就必须要听我们的。” 张大海点了点头：“好主意，我明天就抽空找找他，跟他分析分析利害，我就不信他一个年轻小伙子还能不想娶媳妇儿？” 刘海中也赞同这个建议：“对，这次可要好好拿捏一下傻柱，让他以后老实点儿。” 闫阜贵则是提出了不同意见：“老张，我觉得这个办法是治标不治本。 傻柱结婚前是要服服帖帖的，但是他结完婚之后呢？ 那时候我们可没有拿捏他的手段了，他还不是得跟以前一样？” 易中海则是不在乎这点：“老闫，这你可就想岔了，傻柱结婚前没有弱点，结了婚之后还没有吗？ 我们拿捏不住傻柱还拿捏不住他媳妇儿吗？” 闫阜贵反驳道：“他媳妇儿要是个性子软的还好说，要是像贾张氏那种脾气的，你们谁能制得住？” 闫阜贵这话一出，四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张大海忽然一拍手：“我有办法了，傻柱名声好坏还不是咱们几个说了算？ 等傻柱相亲的时候，我们提前打听打听对方姑娘的性格，要是合适那就抬抬手，要是不合适的话我们再从中间做点手脚，坏了这桩亲事不就行了吗？” “这倒是行得通，具体得看到时候怎么操作了，只是这样一来可是跟傻柱结了死仇了，要是被他知道的话，肯定得报复。”闫阜贵还是有点担忧。 张大海没挨过打，倒是不在乎这些：“老闫，你就放心吧，到时候出点钱到街上找个胡同串子就能把这事儿办了，跟我们有啥关系。 傻柱到时候就算是猜到是我们干的，它没有证据，又能拿我们怎么着？”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认为这个办法好，支持张大海这样做。 闫阜贵虽然嘴上也答应了，但是他在心里打定主意，到时候没拿到好处绝对不干活。 四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就都回去了，张大海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哼着小曲儿回到了中院。 他这刚到中院，对面贾家的门就开了，贾东旭，贾张氏还有秦淮如就一起往这边走来。 “师父你回来了，我找你有点事儿商量。”贾东旭垂头丧气的说道。 “进屋说吧。”张大海说完就转身回屋了，贾家三人也跟了进去。 第230章 白眼狼本性 “师父，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要是三年不能考工级晋升，车间里的那些人还不得全都超过我，我以后在车间里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贾东旭一进门就着急忙慌的向张大海求助。 贾张氏也跟着说道：“一大爷，你可不能不管我家东旭，我家这么困难，全指望着东旭工级提起来翻身呢，这要是三年不能考，我家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张大海感到一阵头疼，刚才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贾东旭还在想着三年不能考工级以后没面子的事情，殊不知车间里工友们都恨不得揍他呢。 本来到嘴的杂烩汤变成了萝卜白菜，搁谁谁不生气？ 再说了，就算是贾东旭这三年都可以考工级，就他那技术水平和平常懒散的样子，十有八九也是没戏。 想到这里，张大海不耐烦的说道：“行了，都别吵吵了，东旭，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厂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的决定，谁都没法改变了。 要我说，你还是赶紧把保卫科那边的事情搞定，把检查给写了，争取厂里宽大处理吧。” 贾东旭听到张大海不愿意帮忙，还是不甘心，继续求道：“师父，检查我会写的，可是考工级的事情你一定要帮我呀。 您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厂长他一定会给你面子的，只要你开了口，这件事情很快就能搞定的。” 张大海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情，厂长是对自己挺尊重的，但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 杨厂长重视技术人员，对所有的技术好的大师傅都挺客气的，见了面也会先打招呼，偶尔也会下车间问候问候。 但是要真的去求杨厂长办事儿那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点点小事人家也许会帮忙解决，但是这次可是杨厂长当众下的命令，这要是让他再把命令收回去，那不是损害领导权威吗？ 杨厂长就算是再器重他张大海，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让步。 再说了，就算是杨厂长真的糊涂了，收回了这个命令，那食堂的那帮人能干吗？还不得闹翻了天。 “东旭，你咋就不明白呢？这件事情改变不了了，你与其在这里考虑这个，还不如想想你以后咋面对车间里的工友吧。 这次因为你，第三食堂的杂烩汤改到了第六食堂，在第三食堂吃饭的两个车间还有厂机关的那些人都快恨死你了。 你最近上下班最好和咱们院子里的人一块儿走，否则搞不好会有人套你麻袋。” 张大海苦口婆心的劝贾东旭，可是贾东旭却是一点都不在乎。 贾东旭这人自视甚高，压根就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他不认为厂里有人敢打他。 贾张氏却是听在了耳朵里，顿时就不干了。 “谁敢套我家东旭麻袋？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东旭，你听你师父的，上下班跟他一起走，别真被人暗算了。” 贾东旭嘴上答应着，心里却不在乎，张大海早上走得早，他早上起不来，哪能一起走呀。 张大海费尽口舌才把贾家三人劝了回去，感觉浑身疲惫，比上了一天班都累。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哎，老张，我看你以后还是少管贾家的事情吧。 院子里的邻居们都说了，贾家母子都不是啥省油的灯。 你看看以前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易中海为了贾家不但倾家荡产，还得罪了不少人。 可是现在，那贾张氏还不是天天在院子里骂易中海在他家吃白食儿？ 人家易中海可是交了伙食费的，贾家的一半定量都还是人易中海的呢。” 张大海心里烦躁，就呵斥一大妈一句：“行了，你少听院子里的那些人搬弄是非。 东旭这孩子我知道，除了懒散一点，别的没毛病，以后好好调教一番改过来就好了。 至于贾张氏，老易不是说了吗？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没啥脑子，不用放在心上。” 一大妈看张大海听不进去，心里也不痛快，就说道：“反正我认为贾家就是那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 每个月你都接济他家粮食了，他们还要来家里借钱借粮，也从来没见还过。 还有贾家那儿媳妇儿，天天往人家小吴家跑，也是借钱借粮的。 小吴那孩子实诚，也不知道拒绝，弄得现在人们都说他跟贾家儿媳妇儿有一腿。 这名声要是坏了，以后可怎么娶媳妇儿呢。 小吴这孩子没爹娘操持着，也是可怜呀。” 张大海听到这些，心里更加恼火了：“行了，少在背后搬弄是非，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张大海说完就去睡觉了，一大妈抹了一下眼泪，叹了口气也跟着去睡了。 再说贾家这边，一回到家贾张氏就开始抱怨：“东旭，你这什么狗屁师父呀，这点小事儿都不愿意帮忙。 你赶紧把他的本事都学到手，然后一脚踢了他，什么玩意儿呀。” 贾东旭心里也不好受，跟着就说道：“哎，原本以为他能像易中海一样照顾我呢，现在看来，差远了。”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这个名字就烦，不耐烦的说道：“别提那个老不死的了，一天天的赖在咱家吃白饭，一点脸都不要。” 秦淮如听着这母子两人的话，心里冷笑一声，要不是易中海和张大海这两个人帮你们，你们早被赶出大街饿死了。 不过这母子俩的话也让秦淮如有了一点小心思，既然易中海都能为贾家当牛做马，那张大海要是算计一下，是不是也可以呢？ 秦淮如心里想着算计张大海的事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贾东旭废了，她守着活寡的日子实在是难熬。 尤其是到了晚上，一旦心里有事儿没睡着，那这一晚上就别想睡着了。 今晚也是一样，秦淮如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听着贾家母子那猪叫一般的呼噜声，脑子里一会儿想着傻柱，一会儿又开始想吴铁柱了，最后甚至觉得一向讨厌的许大茂都有男人味儿了。 秦淮如实在是睡不着，就想着起床透透气，洗把脸。 秦淮如出来的时候，刚好对门儿的吴铁柱也起来上厕所，秦淮如脸一红就小声跟吴铁柱打了个招呼。 吴铁柱本来是尿急，憋的都硬邦邦的，听到秦淮如跟他打招呼，也是有点想入非非了。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吴铁柱顿时觉得自己得赶紧找个媳妇儿了，否则看到别人家媳妇儿总是忍不住惦记，这可不好。 第231章 抖勺 秦淮如此时心里也在犹豫要不要跟吴铁柱踏出这一步。 在她看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得不到的才会珍惜，吴铁柱现在正是钻石王老五，她每个月都能从吴铁柱那里捞到不少好处。 这要是真的让吴铁柱得逞了，那以后还能不能从吴铁柱这里捞到好处就是个问题了。 犹豫了片刻，秦淮如还是放弃了，先忍一忍吧，捞够了好处再说吧。 想到这里，秦淮如就笑着说着：“我就是晚上睡不着，起来洗把脸，你要去上厕所就赶紧去吧，我先回去了。” 吴铁柱听到这话心里闪过一丝失望，结结巴巴的说道：“那秦姐，我我就先去了。” 说完吴铁柱就赶紧朝着外面跑去，夜幕中，秦淮如也没看到吴铁柱脸上已经通红。 秦淮如回到家里躺在了床上，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浑身上下一片燥热还是难以入睡。 吴铁柱那边也是一样，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会想起秦淮如，心里激动又羞耻，总感觉对不起贾东旭。 要是他知道秦淮如之前干的那些事情也许就不会有这想法了，就好像一个舔狗突然发现自己的女神曾经在某会所明码标价，那他此前在心里建立的美好与神圣都会轰然倒塌。 第二天，轧钢厂果然贴出了贾东旭闹事的通报，当然还有一些别的食堂员工贪污之类的通报，整整贴满了一面墙。 贾东旭本来还感觉挺丢人的，但是在看到墙上有那么多人的通报之后，反而不感觉丢人了，还有一丝丝的骄傲产生。 只是贾东旭很快就发现自己好像成了车间里的公敌，不光是车间的工人敌视他，就连保卫科，宣传科等直属部门的人看到他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贾东旭这时候才想到了昨晚张大海说的话，顿时开始怨恨傻柱故意坑他。 贾东旭本来还想着去食堂找傻柱理论理论，但是想了想又没敢去，他害怕食堂的人再打他一顿。 中午食堂开饭的时候，在第三食堂吃饭的工人忽然发现今天的大锅菜味道不如以前了。 虽然比起其他食堂还是好了许多，但是比起以前那可差太多了。 张大海和贾东旭还有昨天闹得凶的那些人更是被食堂的人抖勺了。 别人都是满满的一饭盒菜，到了他们这里，人家打饭的师傅手一抖，就只剩下小半饭盒了，然后再舀了些汤汤水水的给打满。 窝窝头更是挑了一些小的给他们，就这人家还是黑着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有人不愿意，找打饭的师傅理论，人家就一句，就这样，爱吃吃，不爱吃拿回来，别吃了。 还有人去找食堂主任告状，食堂主任也知道昨天的事情，就敷衍他们说中午打饭的师傅那么累，偶尔手抖一下，也无伤大雅，况且人又不是机器，哪能每次都打得一样多？ 那些人没办法，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心里想着以后打死也不能招惹食堂的人了，同时心里也把昨天带头闹事的贾东旭给恨上了。 贾东旭本来还想着去找傻柱再闹一闹，可是被张大海给拦住了。 张大海说这样闹没用，再看两天，要是天天这样，他就带着贾东旭去找厂长告状去。 傻柱当然不会让他们抓住把柄了，早就吩咐好了，贾东旭和张大海以后的待遇就是一三五抖勺，二四六正常，隔一星期再倒个个儿。 其他人一周抖勺两次，一个月结束，算作对他们闹事儿的惩罚。。 也有人去找领导告状说第三食堂的饭菜味道不好，质量下降了。 后勤处一个负责食堂方面的副处长找傻柱过去谈话。 傻柱也有自己的理由：“以前的饭菜都是加了他自己掏钱调制的秘制调料，现在东西不好买了，就不加了。 再说了，第三食堂今天的饭菜味道可以了，比其它食堂强多了，要不你把我调到别的食堂去，有小灶的时候我再回来好了。” 那个副处长听了这话紧张不已，赶紧问：“小灶的调料还有吗？” 他可不关心大锅菜怎么样，毕竟第三食堂的大锅菜再差也比其他的食堂强。 他关心的是关系到他前途的小灶，那可是伺候领导的，领导吃的不开心，那他离下课就不远了。 傻柱呵呵一笑：“小灶哪里用得上那秘制调料呀，每道菜都是我亲自动手，味道绝对差不了。 领导我说真的，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我调到别的食堂，每天看到那帮人太窝心了。” 副处长立马严词拒绝：“柱子，你就这点觉悟吗？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在哪干不是干？ 你这种想法可是要不得，老老实实在第三食堂待着吧。” 傻柱也只是说说而已，领导只要不傻，肯定不会把他调到别的食堂的。 第三食堂离机关大楼最近，楼里面各个重要科室的人可都在第三食堂吃饭。 此外领导们也不是顿顿吃小灶的，大部分时候他们也是在第三食堂吃饭，只不过他们不亲自来，都是让人给带到办公室吃而已。 对于这些傻柱早有安排：“领导们平常工作忙，没时间到食堂吃饭，我到时候让人提前给留出来，到时候领导们安排人来拿就行了。” 那个副处长顿时就明白了傻柱的意思，看到傻柱这个态度，也不敢再要求过多了，生怕傻柱再闹出幺蛾子，又勉励了几句就让傻柱走了。 这种事情傻柱上辈子也干过，只不过那时候干得有些粗糙。 那时候谁要是得罪了他，就盯住那个人天天抖勺不说，还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被他故意针对了，大庭广众之下还要大声说出来。 这种事情能做不能说呀，说出来大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认为傻柱公报私仇，心胸狭隘，名声自然就臭了。 上辈子傻柱有时候惹着众怒被工人们嘲讽了，就会在饭菜上做手脚，不是太淡了就是太咸了。 不光是工人们难受，在食堂吃饭的干部们和厂领导也跟着难受。 这样搞厂领导能喜欢傻柱才怪呢，所以顺势就一直卡着他，不让他提升厨师级别，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一领就领了了二十几年。 这辈子傻柱可不会犯上辈子的错误，悄悄的报复，一点都不声张，领导那边也安排的妥妥的，不被人抓到把柄。 第232章 贾东旭挨打风波 下午加完班下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傻柱收拾完东西就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最近加班，回家晚，雨水都是自己跟着同学们走回去的，附近学生不少，也不怕她走丢。 天黑，也没路灯，好在自行车上装了一个自磨电灯，那微弱的光芒也勉强让他能看到前面七八米的路。 傻柱骑得不快，生怕路上撞到人就麻烦了。 突然傻柱听到前面一阵打骂声，听着人还不少。 傻柱赶紧停下自行车，把灯关了，悄悄的走到路边，摸过去偷看了起来。 等走近了才发现有人被套了麻袋，正被一帮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呢。 其中有一个人拿了把手电筒，傻柱勉强能认出那帮人穿的是轧钢厂的工服。 傻柱也不想多管闲事儿，这年头治安也就那样，大事儿不多，打架斗殴天天都有。 这个时候去管闲事儿，不是找着挨打吗？ 人家既然选择套麻袋就是不想让人认出他们，傻柱这时候要是过去了，那就是抓住人家把柄了，人家人多，傻柱就一个人，不挨打才怪呢。 被打的人发出一声声惨叫，听着挺瘆人的，多大仇多大恨呀，把人往死里打。 嗯，不对，傻柱忽然发现这惨叫声有点熟悉，那不是贾东旭的声音吗？ 这小子确实该打，这几个大哥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就是下手太轻了。 贾东旭被打的嗷嗷叫，刚开始还偶尔骂上一两句，后来也不敢骂了，嘴里喊着大爷饶命之类的话。 那帮人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中间谁也没说话，就只是冷着脸拳打脚踢。 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五分钟，贾东旭的声音逐渐开始微弱了，那帮人才停了手。 其中一个人把贾东旭头上的麻袋用绳子又紧了紧，这才一挥手，一帮人顺着大路就跑了。 傻柱看到贾东旭捂着肚子在地上低声的呻吟着，时不时的还颤抖几下，心里一阵畅快。 这小子这次受伤不轻，估计得养上一段时间了，这次教训这么重，但愿这王八蛋能消停一段时间吧。 傻柱此时也不急着回家了，转身又回到了厂里，找到厂保卫科的人，说路上有人打架，让他们赶紧去看看。 不是傻柱心软，而是他离开轧钢厂的时间门卫都知道，再加上路上的自行车轮子印子，公安要是真的认真查的话，很容易查到他头上。 又不是他动手打的人，最后又查到他身上，到时候恐怕就有点说不清了。 但是此时返回轧钢厂向保卫科报案，恰好能够洗脱他身上的嫌疑，到时候就说自己到那里的时候就看到有人打架，他就立马返回厂里报案就行了。 至于人家问他是谁打的人？不好意思，天黑看不到。为什么不去劝架帮忙？不好意思，我这人打小就胆小，怕惹事儿。 等傻柱带着保卫科的人赶到现场的时候，贾东旭已经疼得晕了过去，现场还有几个下班路过的工人在旁边查看情况。 保卫科的人赶紧过去查看，傻柱也跟了上去。 借着手电筒的灯光，傻柱看到贾东旭鼻青脸肿的，鼻血糊得满脸都是，要不是傻柱跟贾东旭是邻居，比较熟悉，都认不出来是谁了。 “这不是我们院子的贾东旭吗？这小子招谁惹谁了，被打成这样。”傻柱装作一脸的震惊，假惺惺的说道。 “你认识这个人？”保卫科的一个组长问道。 傻柱点了点头：“认识，跟我住一个四合院，也在咱厂上班，钳工车间的贾东旭。” 那个组长看到贾东旭伤势挺严重的，就赶紧安排人先把贾东旭送到医院，然后又问了现场的几个工人一些情况。 工人们都说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人躺在地上了，他们也是刚到这里，别的就啥也不知道了。 那个组长又问了傻柱有没有看清楚是几个人打的人。 傻柱只是说老远隐约看到是一大群人，具体不知道是几个。 那个组长看到现场也查不到什么了，就让工人们登记了一下姓名，车间，然后就让他们回去了。 傻柱额外还领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回四合院通知一下贾东旭的家人。 傻柱当即表示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那个组长带着两个保卫科的人在现场用手电照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现场的脚印已经被他们和这帮路过的工人给破坏了，只有一个麻袋还是家家户户都有的，没啥特点。 那个组长招呼保卫科的人回厂里研究研究，然后通报给附近的派出所。 言下之意就是这个案子他们估计也查不到啥了，还是丢给派出所的去忙吧。 傻柱乐呵呵的回到了四合院里，一进院子就开始喊起来。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贾东旭在路上被人打了。” 院子里的邻居们大多都还没休息呢，听到声音就都跑了出来。 贾张氏和秦淮如还有张大海也都跑了过来。 贾张氏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傻柱这个死绝户诅咒她家东旭，说着还伸着爪子朝着傻柱脸上抓了过来。 傻柱赶紧推着自行车躲开了，贾张氏的爪子可是生化武器，带毒的，被抓到说不得就像闫阜贵一样被毁容了。 张大海赶紧拦住了贾张氏，然后转头冲着傻柱问道：“傻柱，怎么回事儿？东旭怎么了？” 傻柱也不装了，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贾东旭在路上被人套了麻袋，被打晕过去了，现在已经被保卫科的送去了医院。 保卫科的人让我来帮忙通知一下他家人，你们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东旭怎么会被打，是谁动的手？傻柱你赶紧说说是咋回事儿？”张大海盯着傻柱追问道。 傻柱呵呵一笑：“我怎么知道他为啥会被打，我下班回来的时候看到一帮人在打架，就回厂里报给了保卫科。 再回来的时候贾东旭已经躺地上昏迷不醒了，至于是谁打的，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猫，晚上可看不清东西。” 贾张氏这才相信了自己儿子被打的现实，只见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就开始哭嚎起来。 “老天爷呀，是哪个狗日的短命鬼打我家东旭，死全家的东西，男的不得好死，女的当女表子，全家死绝的狗东西呀。。。。。。” 贾张氏边哭嚎边斜着眼睛偷瞄傻柱，看到傻柱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顿时哭得更惨骂的更狠了。 张大海第一时间没有制止贾张氏，而是一直盯着傻柱看，他也怀疑是傻柱打得贾东旭。 只是看到傻柱那平静的表情，心里又有点拿不准了。 张大海看到贾张氏一直在哭也不是办法，就黑着脸说道：“贾家的，先不要哭了，你们婆媳俩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东旭吧。 这么晚了，人家保卫科的不一定一直守在那里，东旭那边没有人可不行。 你们先去，我收拾一下也过去。” 邻居们也都开始劝贾张氏赶紧去医院看看贾东旭，贾张氏自己也害怕儿子出事儿，也不哭了，骂了秦淮如一句就拉着她一起去医院了。 张大海脸色很难看，黑着脸说了一句：“行了，都别在这里看热闹了，都赶紧回去吧。” 邻居们都议论着散了，傻柱也推着自行车要回屋去，结果却是被张大海叫住了。 “傻柱，这里没有外人，你实话告诉我，东旭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你也不用急着否认，我跟你保证，你要是实话实说，这件事情就在院子里解决，不闹大。” 傻柱听到张大海的话心里一阵冷笑，他娘的，这老阴逼想要诱供呀。 还在院子里解决不闹大，这话也就骗骗傻子可以。 “一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贾东旭的事情跟我可没关系，我要打他还用得着套麻袋？” 张大海依然不相信，继续说道：“傻柱，我知道东旭在食堂闹事，落了你的面子，得罪了你。 可是他已经受到惩罚了，厂长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处罚过他了。 再怎么说你俩也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就算是关系再不好那也是邻居呀。 有啥事情不能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非得要置人于死地才行吗？” 傻柱此时已经压不住火气了：“张大海，你在阴阳怪气的说什么？ 我都说了贾东旭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了，你还在这里哔哔什么呢？ 你要是怀疑我那就去保卫科，去派出所告我呀。 我行的端走的正，不怕人查，你要是再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我抽死你信不。” 傻柱的火气很大，声音也不可避免的增大了，到最后甚至是吼出来的。 邻居们听到动静又都出来了，毕竟刚才的热闹太小，不够看，这下又有热闹看了，谁能忍得住呀。 张大海看到这么多人围了过来，一下子就有点下不来台了。 本来他看到傻柱真的发火了，就想着说两句软话，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然后就不再跟傻柱纠缠下去了。 可是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要让他跟傻柱服软，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事到如今，张大海也豁出去了，他想赌一下，就赌傻柱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这个一大爷动手。 “傻柱，你发什么疯，我什么时候怀疑你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东旭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作为一大爷还不能让问问你吗？” 傻柱听到张大海还在把事情往他身上攀扯，气得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再给张大海留面子了。 “张大海，你个老王八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亏心事儿了？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我真抽你了。” 张大海听到傻柱敢骂他，肺都快气炸了，指着傻柱说道：“傻柱，你敢骂我，怎么说我也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你怎么能这么骂我呢？” 傻柱冷笑一声：“骂你怎么了，就你这种是非不分的老王八，骂你都是轻的。 老子好心好意帮忙报信，结果还不落好，你三番两次的阴阳怪气的怀疑我，我骂你怎么了？ 我骂你那是理所应当那个，我骂你那更是天经地义。” 张大海此时已经彻底丢了面子下不来台了，喘着粗气指着傻柱，嘴巴颤抖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刘海中和闫阜贵已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了，刘海中想要站出来帮张大海对付傻柱，可是想着傻柱动不动就打人，心里直犯怵，犹豫了半天也没敢站出来。 闫阜贵倒是没想要对付傻柱，他也不想看到管事大爷的权威被挑战，脸面被踩在地上。 刘海中又指望不上，只能他自己出马了。 “老张，傻柱，你们别吵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闫阜贵站出来拉着张大海，开口劝解道。 傻柱冷哼一声：“还能怎么回事儿，张大海这个老王八今天是吃错药了。 刚才那么多邻居，贾家的人也在，他不说话，后来人都走了他却拦着我非让我承认是我打了贾东旭。 问题是贾东旭压根就不是我打的，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要承认呀。 可是这老王八还不罢休，阴阳怪气的，就差没直接把罪名强行按到我头上了。 大家说说张大海办的这叫人事儿吗？简直是猪狗不如呀。” 邻居们听到傻柱的话，顿时开始议论起来，风向开始不利于张大海了。 张大海心里既生气又着急，也没多思考就说道：“傻柱，东旭最近除了得罪你，也没得罪别人。 不就是为了上次食堂那点事吗？不是你打的还能是谁？” 傻柱眼睛一瞪：“张大海，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贾东旭是谁打的关我什么事儿？我又不是公安，不负责查案。 再说了，我这人大家伙儿都了解，我报仇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你惹了我，我当面就打回去了，就是要让你知道我这人不能惹。 说句不好听的，就贾东旭那种货色，我打过不少次了，还每次都是当着他老娘的面打的，用得着套麻袋吗？ 你这样怀疑我，简直是对我的侮辱，你去问问易中海，刘海中，还有闫阜贵，我打他们的时候套麻袋了吗？” 傻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明眼人都知道贾东旭十有八九真不是傻柱打的。 只是现在张大海已经没有台阶下了，硬扛着又害怕傻柱打他，可真是为难的要死。 关键时刻还是闫阜贵情商高，他站到两人中间说道： “老张，你可是误会傻柱了，傻柱要想打贾东旭，真的用不着套麻袋，直接回到院子里开着灯打了。 傻柱，你也别怪一大爷，他搬进来时间短，不了解你，误会你了。 今天这事儿就到这里了，都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其他的邻居也都开始劝了起来，这下张大海有了台阶下，冷哼一声就回去了，傻柱撇了撇嘴，也转身回屋了。 第233章 贾张氏闹医院 张大海回去之后坐在椅子上红着眼睛，喘着粗气，拳头攥紧，一句话也不说。 这可把来劝解的闫阜贵和刘海中还有一大妈给吓得不轻，生怕张大海给气出毛病来了。 一大妈去倒了杯水给张大海递了过去：“老头子，你别生气了，那傻柱就是个混不吝，你犯得着跟他一般见识吗？ 来，喝口水压压，别把身子给气坏了。” 张大海抓起水杯一下子就给摔到了地上：“喝，喝，就知道喝，滚一边去。” 一大妈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去拿扫把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闫阜贵犹豫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开口说道：“老张，你也用不着为傻柱生气。 他那小子就那样，我跟老刘还有老易我们三个哪个没受过他的气？ 真要是跟他一般见识的话，我们三个早就气死了。 你今天没跟他动手是对的，这小子发起疯来可不管男女老幼，到时候谁都拦不住他。” 刘海中也劝道：“是呀，老张，我看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依我看傻柱打贾东旭的可能性不大，他要是想打贾东旭，那可不管在院子里还是在厂子里，那是说打就打了。 我感觉这事儿十有八九是厂里的那帮小青年干的。 贾东旭在食堂闹那一出，不但让那帮跟着他闹的人丢了面子，而且还损失了一顿杂烩汤。 这还不说，你难道没发现今天第三食堂的饭菜味道差了好多吗？ 那帮人不敢去找食堂的麻烦，可不就只能收拾贾东旭了吗？” 刘海中在这件事情上面看得还算明白，这也与他是个事外人有关，旁观者清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张大海逐渐的平复了心情，也意识到自己今晚的举动有点失智了。 本来他就对傻柱的印象不好，先入为主的就以为他肯定不干好事儿。 再加上他从傻柱的话中知道傻柱是第一个去保卫科报案的人，就想当然的以小人之心去猜测傻柱了。 可是事到如今，已经跟傻柱翻脸了，让他去主动认错那是不可能的，也只能就这样先僵持着了。 张大海在家里歇了一会儿就去医院看望贾东旭了。 贾家就只有贾东旭一个男人，现在还出了事，他不但是贾东旭的师父还是四合院的一大爷。 于公于私他都要出手帮助贾家，否则人家背后肯定会挑他的理儿。 张大海来到医院的时候正好听到贾张氏在跟人吵架呢。 原来贾张氏来到医院的时候，那两个保卫科的人还没走。 贾张氏一见到他们就问人家有没有查到凶手。 那两个保卫科的人只是负责把贾东旭送到医院，哪里知道调查情况，于是就都说不知道。 贾张氏这下可不愿意了，张口就骂那两人是饭桶，吃干饭的。 那两个保卫科的人本来值夜班就挺累的，还跑这么远把贾东旭抬到了医院，累得气喘吁吁的。 这刚歇过来气来就被贾张氏这么辱骂，当然不肯干了。 本来按照常理，人家帮忙把你儿子送到医院，你不说给人家点好处了，至少得说句谢谢吧。 可是贾张氏一上来就骂人，这不是妥妥的恩将仇报的白眼狼吗？ 于是那两个保卫科的人开始跟贾张氏对骂起来。 这一骂就打扰到了医院的其他人，有的病人需要静养，此时已经深夜，病人大多数都睡着了。 这下被吵醒了，人家当然不愿意了，于是就有病人和病人家属出来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也在气头上，脑子已经有些不大清醒了，听到有人敢管她的闲事儿，于是转头就又跟那些病人和家属对骂起来。 这一闹，医院里可算是翻了天，那些本来不想多事儿的人也站出来跟贾张氏对骂，那些胆小怕事的人看到这么多人骂一个人，也有了胆量，跟着一起骂了起来。 保卫科的两个人一看事情闹大了，赶紧趁着贾张氏注意力在别人那里，偷偷摸摸的就溜走了。 贾张氏一张嘴肯定是骂不过几十张嘴的，她见势不妙就使出了她的拿手绝活，躺地上撒泼。 随着贾张氏躺到地上召唤出老贾以及诸天神灵，那帮病人和家属气势顿时就被压制住了。 现在可是不允许搞封 建迷 信了，老贾他们不认识，但是什么老天爷，阎王爷之类的可是封 建迷 信。 其他人可不敢跟贾张氏这样不管不顾，害怕惹事上身，能溜得都赶紧溜走了。 贾张氏看到对面被她的神威给压制住了，心里一喜，骂的更加厉害了。 就在这时，医院的保卫科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 直接有两人上来按住贾张氏，把一块破抹布塞进了贾张氏的嘴里。 然后又向其他人调查了情况，这才知道被押住的这个疯婆子就是罪魁祸首。 于是医院保卫科的人抬着贾张氏就要把她扔出去。 秦淮如看到事情不妙，赶紧上来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为贾张氏求情，说贾张氏是因为担心儿子这才发疯的。 人家医院才不管这些呢，贾张氏在这里发疯影响的可是那么多的病人，在医院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不管贾张氏是什么原因，她影响病人休息了，那就必须要清理出去。 贾张氏比较肥胖，四个保卫科的人像抬猪一样费力的抬着她往外面走，贾张氏则是不断的挣扎着想要下来。 她现在才想起来她来是要照顾贾东旭的，现在连面都没见到就要被赶出去，那怎么行呢？ 那几个人抬着贾张氏本来就比较吃力，再加上贾张氏这么一挣扎，有个人一下子没抓稳当，就被贾张氏给挣脱开来。 贾张氏稍微一能动弹就立马使出了她的独门绝技九阴白骨爪，朝着抓着她的那几个保卫科员脸上就招呼了过去。 那几个保卫科员都是年轻人，身手利索着呢，赶紧松手往旁边躲开。 贾张氏一下子就被丢到地上了，刚好摔到了她的尾巴骨，只听见她嗷的一声惨叫，竟然把嘴里的抹布都给冲出来了。 贾张氏这几年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爬起来就要再战，可是那几个保卫科员立马就拿出了警棍，有个人还掏出了枪指着贾张氏。 贾张氏见到对面不讲武德，拿出武器来对付她，立马就怂了。 可是驴死不倒架，贾张氏虽然不动手了，但是嘴上还是不干不净的骂着。 那个拿枪的保卫科员应该是个小领导，只听他一声令下，就要让人再次制服贾张氏的时候，张大海终于来了。 第234章 一无所知贾东旭 张大海小跑着过去拦在了医院保卫科和贾张氏中间大声说道：“同志，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呀。 这个女同志是我们四合院的，他儿子被人打伤了，这才情绪激动，打扰了大家，我替她给大家道歉了。” 那个保卫科的小领导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人？跟这个疯子是什么关系？” 张大海赶紧说道：“我是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这个女同志是我们院子的，我们是邻居，她儿子是我徒弟。” 那个保卫科的小领导本来看张大海敢在这个时候出来管闲事，还以为他是什么领导呢，没想到就是一个院子的管事大爷。 “一个小小的管事大爷也敢在医院里瞎做主，你以为你是谁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不管别的，这个疯子在医院里大吵大闹，影响了医院的正常秩序和病人们的休息，我们作为医院保卫科，一定要把她轰出去。 你们要是不配合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保卫科的拘留室可还是空着的呢。” 张大海看到人家保卫科的不给他面子，要是再闹下去的话肯定会被他们关进拘留室里。 那样的话事情可就闹大了，医院肯定会通知街道办和派出所，留案底都是轻的，要是被判个几个月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张大海赶紧说道：“同志，您放心，我们肯定配合你们的工作。 我劝劝她，让她自己走，不用麻烦各位了。” 张大海说完就去劝起了贾张氏，一番威逼利诱之下，贾张氏顺势就答应先回四合院了。 其实贾张氏一看到人家保卫科的 拿了武器就已经怂了，又听说要关进拘留室，吓得都要撒腿就跑了。 张大海来劝她，她也只是死撑着，想让张大海答应留下来帮忙照顾贾东旭而已。 张大海一同意她的要求，她立马就松口了，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跑去。 那几个保卫科的人看到这场景不禁啧啧称奇，有个保卫科员还开玩笑的问张大海： “老师傅，您跟这疯婆子关系不一般吧，怎么这疯婆子连枪都不怕，却被你几句话给劝住了？” 张大海被问得满脸通红，赶紧辩解道：“哪里哪里，我就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她作为我们四合院的一员，听我的不是很正常吗？” 那个保卫科员哼笑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张大海的说法，只是给他留了面子，没有继续问下去。 等到保卫科的人都走了之后，张大海才跟着秦淮如来到病房看望贾东旭。 贾东旭被送来的早，医生早就把他的伤处理完了，现在正在挂着输液瓶在病床上休息呢。 他这次被打的确实挺严重的，鼻梁骨折了不说，胃部也有轻微的出血，其他的挫伤那就更多了。 按照医生的说法，他至少要在医院里住院治疗一星期才能回家休养，至少要休养一个月才能康复。 贾东旭早就醒了，此时正在床上生闷气呢，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打了他，报仇都不知道找谁。 看到张大海和秦淮如进来了，贾东旭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对着张大海就嚎啕大哭起来。 “师父呀，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呀，他们这样打我，那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呀。” 贾东旭故作聪明，想要把自己挨打的事情扯到张大海身上，这样张大海肯定会尽心尽力的帮他查出凶手，帮他报仇。 张大海本来看到贾东旭裹得跟木乃伊一样，哭的也凄惨得很，挺心疼的，正想着上前去安慰安慰贾东旭。 可是听到贾东旭的话顿时就开始皱起了眉头。 他可是老江湖了，在冷静的时候思维很清晰，一下子就看透了贾东旭的想法。 张大海想着这小子不老实呀，我把你当徒弟，那把我当二傻子，明明是你自己招惹的麻烦，扯到我身上干嘛，难道要我这把老骨头去跟那些人打架吗？ 想到这里，张大海冷哼了一声：“东旭，别的话就不要说了，你好好想想，今晚打你的人你有没有看清楚样貌？” 贾东旭摇了摇头，一下子就扯到了伤口，疼得直抽凉气。 “师父，我不知道呀，我在路上正走着呢，忽然一个麻袋套到我头上，接着就是拳打脚踢，我求饶都没用呀。” 张大海心里暗骂一句废物，接着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听清楚他们说话，你好好想想看看是不是有熟悉的声音。 他们打你之前先把你的头套上了，说明不想让你看到他们长什么样，肯定是你见过的人干的。” 贾东旭想了一下说道：“师父，他们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我连他们是几个人都不知道呀。” 张大海听到这话，心里思量了一下，看来是有经验的老江湖呀，一点底细都没漏出来。 想了一会儿发现也没别的能问的了，张大海叹了口气就说道：“现在基本上能判定是熟人作案，至少是你见过的，能认出来的人干的。 保卫科那边肯定还在调查，就看他们那边能不能查出来了。” 贾东旭一听是熟人作案，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傻柱的身影，赶紧说道： “师父，我知道是谁下的手了，肯定是傻柱，我最近除了傻柱也没得罪过别的人呀。 肯定是他，上次我不就是在食堂闹了一下让他丢了面子了吗？他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师父你赶紧去保卫科举报傻柱去，这次一定要让他丢了工作还要进监狱。” 贾东旭的话刚说完张大海就说道：“东旭，你不知道，你这次被打还是傻柱帮你报的保卫科，否则你现在估计还躺在马路上呢。” 贾东旭听了这话顿时就不干了：“什么？傻柱这王八蛋打了我还敢去保卫科报案？保卫科抓他了没有？” 张大海摇了摇头：“保卫科没抓他，还让他回院子里报信，否则我们都不知道你被打这件事儿。 既然保卫科没抓他，说明他的嫌疑不大，东旭，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贾东旭激动的说道：“他的嫌疑怎么不大？为什么我被人打了刚好就被他看到了，别人怎么没看到？ 肯定是他，他找人打了我，然后还假惺惺的去保卫科报案，就是为了洗清他身上的嫌疑。 不管怎么说，我最近除了得罪他没得罪别人，就他有动机报复我。 等保卫科的人来调查的时候我一定要跟保卫科好好说道说道。” 张大海摇了摇头，心里想着自己这个徒弟还真是不开窍，还在天真的以为他没得罪别人，殊不知他得罪了傻柱让那么多人跟着受罪，别人报复不了傻柱还报复不了你吗？ 不过张大海也没把事情说开，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明白这件事，但是却不能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那可就是怀疑在第三食堂吃饭的两千来人了，张大海也不敢同时得罪这么多人。 第235章 张大海垫钱 张大海跟贾东旭聊了没多久，一个护士就进来了。 “贾东旭家属，先去把医药费和住院费交一下，一共是二十八块五。” 此时医院也早就完成了公私合营，药厂和医疗器械的厂子都在国家的掌控之中，医疗费用已经大幅度下降了。 要是在五五年之前，光是贾东旭这次的治疗费用至少都要一两百块，一般人压根就负担不起。 贾东旭属于轧钢厂的员工，看病可以报销一部分钱，但是医药费需要自己先垫上，后面走手续才能报销。 秦淮如为难的看向了张大海：“一大爷，我家现在已经没钱了，东旭的医药费您能不能先给垫上，后面东旭发工资了马上就还给您。” 秦淮如身上是有钱的，她这几年至少攒了一百多块，身家比院子里好多邻居都多。 只是她不愿意拿出来花到贾家母子身上而已，那些钱是她安身立命的保障，也是留给儿子棒梗的，别人哪里配花呢？ 张大海听到秦淮如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他也从邻居们口中听说过贾家借钱从来不还的事情。 他知道今天要是把这笔钱垫上之后，想要再拿回来的希望实在是不大。 但是贾家现在的情况他也知道，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来，他要是不垫上的话，那贾家就只能赖医院的账了。 医院是公家单位，他们的账可不好赖，人家先给贾东旭治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是真的赖账的话，人家肯定会找轧钢厂和街道办的。 真要是闹到那种地步，不光是贾家丢人，他这个管事大爷也要跟着受牵连丢脸面了。 别的不说，他除了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还是贾东旭的师父呢，徒弟遇到困难，师父在旁边看着不帮忙，别人还不得骂他是个便宜师父？ 想到这里，张大海咬了咬牙，决定出了这笔钱，就当是路上丢了吧。 同时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问问易中海，看他们以前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怎么处理的。 张大海身上也没那么多钱，于是就跟护士说现在回去拿钱，让他们等一个小时。 张大海跟秦淮如和贾东旭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秦淮如也委托张大海回去帮忙带一床被子过来，另外跟她婆婆说一声明天早上记得来医院送饭。 张大海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四合院里，先是去贾家跟贾张氏说了一下贾东旭的情况免得她担心，然后让贾张氏准备一床被子等会儿他要带走，还交代了贾张氏明天往医院里送饭的事情之后就回家拿钱去了。 张大海出了贾家的门发现还有不少邻居都还没睡，都聚集在中院打听贾东旭的情况。 张大海还以为邻居们是关心贾东旭，心里好受了不少，心想这样的四合院才有人情味儿嘛。 于是他就把贾东旭的情况简单跟邻居们说了一下，就让邻居们都散了。 只是他哪里知道邻居们打听贾东旭的情况只是为了看热闹满足好奇心而已，跟关心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贾家有贾张氏和贾东旭这对母子在，院子里的邻居基本上被他们得罪了个遍，邻居们巴不得贾家倒霉呢。 张大海回到家里，一大妈还没睡，看到张大海回来了就问道： “老头子，对面贾家的不是去医院照顾贾东旭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还骂骂咧咧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张大海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别问了，没一个省心的。 贾家医药费还没着落呢，只能我先给垫上了，这钱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 一大妈一听这话马上就不干了：“凭什么要咱家垫钱，贾东旭只是你徒弟，又不是你儿子，你犯得着这样吗？” 张大海皱了皱眉头：“我不垫钱谁垫钱？我是咱们院子的一大爷，还是东旭的师父，能眼睁睁的看着东旭被医院赶出来吗？” 一大妈嘟囔着说道：“可也不能总这样呀，咱家都往贾家身上贴进去多少钱了？ 自从咱俩来到四九城之后，咱自家儿子闺女都没这样贴补过呢。” 这话听得张大海心里也是一阵烦闷，他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了。 张大海毕竟不是易中海那种绝户，需要笼络贾家来给他养老。 张大海自己有儿子闺女，孙子孙女都几个了，压根就没有找别人养老这方面的需求。 他这样不计代价的贴补邻居，贴补贾家，归根到底只是为了图一个好名声，好坐稳一大爷这个位置罢了。 真要让他像易中海那样倾家荡产的往贾家上面投入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张大海说道：“也就这一次了，明天我找时间问问易中海，看他之前当一大爷的时候是怎么处理的。” 一大妈听到这话才放下心来，缓缓说道：“你自己明白就行，这徒弟再怎么亲近也只是外人而已，哪有自家儿女重要。” 张大海拿了钱，正准备去贾家带上被子去医院，刚到院子里就看到易中海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老张，东旭的情况怎么样了？严重不？” 易中海本来听说了贾东旭挨了打很担心。 他虽然对贾东旭给他养老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了，但是棒梗还小，秦淮如一个女人也养活不了一家老小。 如果贾东旭出了事儿，秦淮如没了指望，再找个男人改嫁了，那他易中海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这关乎到他的养老大计，他怎么能不着急呢？ 晚上他连饭都没吃好，躺到床上也睡不着，听着中院传来动静就赶紧起床出来了。 张大海叹了口气：“伤得很重，估计得养上个一两个月。” “那你这是去医院照顾东旭？”易中海看到张大海还要出门就问道。 张大海赶紧摇了摇头：“哪呢，最近厂里任务重得很，明天还得上班呢。 这不贾家拿不出医药费，我就回来那点钱，先帮他们垫上，顺便再带床被子过去，淮如晚上要住医院照顾东旭。” 易中海叹了口气：“哎，贾家不容易呀。 东旭他爹走得早，贾家嫂子好不容易才把他拉扯大，母子俩不知道受了多少欺负。 后来好不容易好点了，娶了媳妇儿生了儿子，东旭又被傻柱给坑了几回，那点家底全被折腾没了。 这次东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咱们院子里能帮上他家的也只有你了。 你是咱们院子的一大爷，又是东旭的师父，可以说跟东旭他爹没啥区别。 你多费点心，帮他们度过这个难关，我替他家跟你说声谢谢了。” 张大海听着易中海的话，本来还挺感动的，可是仔细一想，什么叫我跟东旭他爹没啥区别，我活的好好的，怎么能跟一个死人没区别呢？ 张大海本来就有心不大愿意管贾家的事情，现在听易中海这话的意思，贾家搞不好后面会赖上自己，心里感觉更加不妙了。 张大海心里想着，嘴上却是问道：“老易，我这压力也大呀，老家的儿子闺女还有孙子孙女一群人都得我帮衬着。 不瞒你说，现在我维持着每月接济贾家和其他邻居钱和粮食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这次帮贾家垫的医药费我也没打算要，可是不能每次都要我垫钱吧，我也是拖家带口的，没你们想的那么好过。 话说你以前当一大爷的时候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怎么处理的？” 易中海听到张大海的话，气得要死，心里暗骂这个老王八，跑我这个绝户面前来炫耀你家王八蛋多是不是？ 易中海心里不知道骂了张大海多少次，但是面上仍然是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长叹一口气说道： “哎，都不容易呀，咱们院子里只有你最有本事，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吧。 以前我当一大爷的时候，小事我就直接出手解决了，那时候我还在轧钢厂，工资高，那点小钱我也没放在心上。 要是事情大，需要的钱多的话，我一般都是跟老刘和老闫商量着在院子里开个全院大会了，号召大家都伸伸手，献献爱心，一起捐款，帮着先把难关度过去再说。” 张大海听到捐款这个主意，立马就称赞道：“老易，这个主意好呀，一家一户的力量小，大家聚在一起力量不就大了吗？ 这样还能让大家的关系更加亲近，你帮我我帮你，谁也不怕再有啥过不去的坎儿了。” 易中海则是摇了摇头：“老张，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可不容易。” 张大海闻言脸上一僵：“这是为何？难道大家都不愿意出钱吗？” 易中海则是苦笑着说道：“哪有那么容易，大家都过得紧巴巴的，哪有闲钱去捐给别人呀，捐钱也就是一毛两毛的，五毛的都不多。 咱们院子里就有几家日子过得好，像许大茂，傻柱还有老刘他们几家，家底都厚的很，他们才是捐款的主力。 尤其是傻柱，据我所知，他家存款至少有五六千，许大茂家也有钱。 就是这人吧，越是有钱就越是心硬，傻柱和许大茂每次捐款都不肯配合，想从他们手里扣出钱可不容易。” 张大海听到傻柱的名字心里就一阵烦闷，这个刺儿头，怎么啥事儿都有你呀。 “老易，我这先去医院把东旭的医药费给交了，别的事儿咱们明天找时间再细聊。” 张大海跟易中海说了一声就去贾家拿了一床被子就去医院了。 第236章 问询 张大海去医院帮贾东旭交了医药费之后就回来了，他一路上心事重重的，一直在想易中海跟他说的捐款的事情。 第二天傻柱正常来到厂里上班，只是十点多的时候被保卫科的人叫了过去。 傻柱跟着那个保卫科员来到了保卫科的一间办公室里，一进去就看到两个公安正在那里记录着什么。 其中一个公安见到傻柱进来了，就笑着问道：“您是何雨柱同志吧？” 傻柱赶紧点头回应：“我是何雨柱，两位同志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公安摆了摆手：“何雨柱同志，你不要紧张，先坐下。 我们找你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贾东旭的事情。” 傻柱赶紧说道：“两位同志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公安还是一脸笑容，仿佛跟人拉家常一样：“何雨柱同志，听说你跟贾东旭住在同一个四合院是吧？” 傻柱点了点头：“对，一个四合院，并且还是斜对门儿的邻居，我家住在中院正房，他家住在东边厢房里。” “昨晚你看到了有人殴打贾东旭然后去保卫科报的案？” “对，我昨晚加完班回去路上老远看到一群人在打架，当时天黑，我也不知道是贾东旭挨打了，就赶紧跑回厂里报案了。” “当时你为什么不去制止呢？我可是听说你身手不错，号称四合院战神。” 傻柱听到这话立马就笑不出来了，心里相当的不舒服，丫的我能打就要站出来制止人家打架吗？ 万一没打过怎么办？万一人家带刀了，搞不好连命都要搭上，真不知道这个公安是怎么想的。 傻柱想到这里就严肃的说道：“同志，我确实身手不错，但是四合院战神这个称号我可不认。 当时天黑，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贸然上去管闲事儿那不是找打吗？ 要是对方是亡命之徒的话，我那点炒菜练出的力气可不是人家的对手。” 那个公安也只是试探一下傻柱，想找到傻柱的破绽。 他们一大早就去医院询问了贾东旭，贾东旭一口咬定傻柱的嫌疑最大，他最近就得罪傻柱了。 经过他们的调查，贾东旭与傻柱的矛盾经过他们也都了解了。 按照他们的推理，傻柱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有作案动机，也有作案能力，最重要的是可以肯定他当时在场却没有人能够证明他没有参与这件事儿。 所以他们今天来得目的主要就是调查傻柱，看看能不能从傻柱的言语中找到破绽，然后顺势攻破傻柱的心理防线，让他认罪。 那名公安听到傻柱的理由也没法反驳，毕竟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见义勇为也只是提倡，总不能不能强制别人吧。 “何雨柱，你认为贾东旭这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啥本事还自视甚高，为人处世见不得别人好，喜欢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看来你对贾东旭意见很大呀，有没有想过收拾他？” 傻柱心里一句卧槽，这不是挖坑让我跳吗？ 傻柱心里想着，嘴上却继续回答：“当然想过了，不但想了，我都不知道收拾过他多少次了。 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能打过他了，只要他惹了我，我当场就打过去了，让他一只手他都不是我的对手。” 那名公安闻言愣了一下，看来傻柱这个人性格属于火爆的那种，直来直去的，根本就做不出来半路上暗算别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对傻柱的怀疑就降低了几分。 “何雨柱，你感觉贾东旭这次被打是谁干的？” “这我怎么知道，他那种人得罪人多了去了，我哪里猜得出来。” “放心大胆的猜，这里又没有别人，咱也只是随便聊聊。” 傻柱才不会给他们提供线索呢，万一真的被公安破案了，那贾东旭这次挨打岂不是还能发笔财？ 想到这里傻柱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我说是跟贾东旭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但是我俩关系不好，他有没有得罪别人我可不清楚。” 那两名公安见到实在是问不出什么，就让傻柱回去了，只是说让傻柱别有压力，这次只是随便聊聊。 傻柱一回到食堂就被人围了起来，食堂的员工都在问保卫科的叫傻柱过去干啥的，是不是贾东旭的事情。 刘岚这个大嘴巴子还贱兮兮的问到底是不是傻柱收拾了贾东旭。 傻柱看到这个场景，心里想着恐怕厂里的人都是这个想法吧，得赶紧找个办法摆脱嫌疑。 傻柱心里想着，脸上却是一黑：“瞎说，我要打贾东旭还用得着大晚上的套麻袋？ 我一只手就足够收拾他了，还用得着找一大堆人？ 谁知道贾东旭干了什么惹到了别人了才被人家收拾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都别瞎说，越传越玄乎，真要是我干的，我还能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待着？” 众人看到傻柱这么坚定，心里也就相信了大半，再加上傻柱在食堂的地位，倒也没有人再敢私下里说这件事了。 再说那两个公安那边，他们整理完刚才的笔录，然后又跟保卫科的人聊了聊，也没找到啥有力的证据。 他们又找了钳工车间的一些工人了解了贾东旭的工作情况，也没啥结果，跟傻柱说的大不差一，贾东旭这个人人缘确实不好。 最后也没找到啥线索，两名公安就回去了，派出所的工作很忙，也不能一直追着贾东旭这件事。 贾东旭的事情在轧钢厂已经传遍了，各种版本都有，甚至还有人说贾东旭被人打死了。 厂里也非常重视，安排保卫科加强巡逻的同时还通报全厂，让工人们上下班结伴走，不要落了单被暗算了。 厂里现在正是大生产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忙碌个不停，贾东旭这件事儿的影响很快就平息下去了。 傻柱依然是每天加班，晚上八点多才回去，雨水有时候放学了就跟同学们一起回家，有时候也会跑到轧钢厂等傻柱一块儿回去。 休息日已经停了，任务这么紧，哪还有时间让人休息呀，只是休息日这天难得的没有加夜班。 傻柱也趁着这次不用加班，回去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然后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这段时间忙，他也没找到啥机会好好吃顿饭喝顿酒，雨水也好几天没吃好的了。 正好许大茂没下乡放电影，他那里有好酒，傻柱就叫上他晚上准备好好喝一场。 第237章 又要开捐款大会了 傻柱先去喊了许大茂，然后就回家去张罗饭菜了。 也没搞太复杂的东西，就一盘回锅肉，一个小鸡炖蘑菇，一个酸辣土豆丝，还有一个小葱拌豆腐。 菜量倒是不少，光是那个小鸡炖蘑菇就有一小盆，足够三个人吃了。 许大茂也是早早的来到了傻柱家里，还拎了两瓶西凤酒，叫嚣着要跟傻柱拼酒，一人一瓶，看谁先顶不住。 这小子经常在外面跟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别的本事没学到，吹牛的本事倒是见涨。 再加上他老爹在电影院放电影，他能够弄到电影票，倒是可以从那些狐朋狗友那里换到不少酒票。 这个时候的西凤酒名头一点也不比茅台酒差，没有后面那种贴牌生产的现象，味道也是相当好。 许大茂能够搞倒西凤酒足以证明他确实有两把刷子，没白混。 傻柱的动作很快，一个多小时菜就齐了，炖小鸡的时候顺便热了几个馒头当主食，许大茂帮着端上桌，两人就开始喝了起来。 “傻柱，贾东旭回来了你知道不？” “看到了，这小子在医院躺了几天倒是胖了不少。” “傻柱，你实话跟我说，贾东旭的事情。。。。。。” “打住，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贾东旭的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别瞎说，到时候弄得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就这么一问，我也觉得你不大可能暗算贾东旭，你要收拾他还用得着暗算吗？” “还算你小子知道事儿，贾东旭那人品，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被人收拾一点也不奇怪。” “嘿嘿，傻柱你知道不，我听说贾东旭要在家里休养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可挣不了钱，贾家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傻柱看到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 “许大茂，你还能笑得出来？贾家如果过不下去的话，院子里的那几个老东西十有八九会安排捐款。 到时候估计会想尽千方百计的让你捐钱的，你想想，用你的钱去养活贾东旭，你冤不冤呀。” 许大茂听了这话脸色一凛：“不会吧，咱们院子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这种募捐了吧。” “那有什么会不会的，以前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被搞下去了，没人组织自然就没有募捐了。 现在院子里可是又有了三尊菩萨，尤其是那个张大海，威望那么高，他能不组织募捐吗？” 许大茂听了傻柱的话，心里已经相信了，皱着眉头说道：“傻柱，要是真的开全院大会给贾家捐款的话，你捐不捐？” 傻柱冷笑一声：“捐款？做梦吧，我跟贾家的关系这么差还给他家捐款，那我不就成了冤大头了吗？ 我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我是就当个热闹看了，想让我出钱，门儿都没有。” 许大茂也附和道：“你不捐我也不捐，你跟贾家关系差，我跟贾家关系更差，贾东旭以前揍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还有今天？” 把话说开之后，傻柱和许大茂继续喝了起来，边喝还边讨论着怎么应对三位管事大爷的逼迫。 两人喝的正开心呢，傻柱家的大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傻柱抬头一看，原来是吴铁柱。 “傻柱，许大茂，刚好你们都在呢，一大爷通知让吃完晚饭都去中院开全院大会。” 傻柱和许大茂互相看了一眼，果然是这样，看来贾家挺着急的呀。 “行，我跟大茂吃完饭就过去，你也来一起喝点儿？”傻柱笑了一下说道。 吴铁柱皱了皱眉头：“不用了，我还要去通知别的邻居呢，你们俩自己喝吧。” 吴铁柱说完就走了，许大茂则是低声骂了一句：“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不就是一个采购科的办事员吗？老子早晚超过你。” 吴铁柱自从上次拒绝了傻柱的饭局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见面了会打声招呼，除了打招呼之外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他妹妹吴小花一开始还来傻柱家里挺勤的，后来经不住吴铁柱训斥，来的就少了。 只不过吴小花和雨水的关系还不错，两人经常在院子里一起玩。 许大茂和吴铁柱则是一直互相看不顺眼。 吴铁柱认为许大茂天天口花花，心眼小还轻浮阴险，不是啥好人。 许大茂则是认为吴铁柱傲慢无礼，看不起人，狗眼看人低。 两人之前还为了点小事儿吵了一架，差点就动手了，从此两人就结了仇，见面连招呼都不打。 傻柱也感觉吴铁柱这个人有点傲了，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你不就是有个干部身份吗？凭什么看不起人。 至于吴铁柱和秦淮如走得近的情况傻柱自然也是看到了，本来还想着找机会提醒一下吴铁柱，让他长点脑子。 可是后来看到吴铁柱对自己态度冷淡，也就熄了这个心思，没准等贾东旭死了，人家两人还真能成好事儿呢。 没多大会儿，中院就开始热闹了起来，一些邻居已经搬着凳子在中院聊起了天。 傻柱和许大茂也吃饱喝足了，就搬了两个凳子出门找地方坐下了。 西凤酒还是够劲儿，两人一人一瓶，傻柱还没啥问题，许大茂已经是迷迷糊糊的，路都走不稳了。 “哟，傻柱 ，你这是跟大茂又喝上了？几个菜呀，喝成这样。”有邻居见到傻柱和许大茂，撇了撇嘴嘲讽道。 傻柱瞪了他一眼：“四个菜，两瓶西凤酒，真是过瘾呀，还好大茂有本事，一般人想喝上这种好酒还真不容易。” 那个邻居也是听出了傻柱语气中的嘲讽味道，讨了个没趣，冷哼一声就转过了头去。 傻柱则是在心里暗骂一句红眼鬼，一辈子也吃不上四个菜。 这时贾东旭也被秦淮如和贾张氏掺着出来了。 “东旭，今天好点儿了没有，哪个王八蛋下这么重的手，公安查出来的话至少要判上好几年。” 刚才嘲讽傻柱的邻居开始说起了漂亮话，仿佛真的关心贾东旭一样。 傻柱呵呵一笑：“你可真是东旭的好兄弟，等会儿捐款的时候你可得多捐点儿。” 那个邻居脸上一僵：“捐款？什么捐款，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还给别人捐款，我可没这么傻。” 其他的邻居们听到要捐款，都是变了脸色，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我家东旭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要养上一个多月，我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你们给我家捐点钱怎么了？” 贾张氏看到大家都不愿意给她家捐款，忍不住开口喊道。 “你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关我们什么事儿呀，我家里还吃不上饭呢。”一个大妈撇了撇嘴反驳道。 “你们家里哪有我家困难，都是邻居，你们难道都黑了心肝了吗？”贾张氏开始了撒泼。 “你才黑了心肝呢，否则你儿子哪里会这么倒霉被人家暗算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撕了你这个老妖婆。” “谁怕谁呀，反正我家里也揭不开锅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本事你过来呀。” 贾张氏一看还有人敢跟她叫板，大喊一声就扑了过去。 幸亏有邻居帮忙拦住了她，否则今天这捐款大会开不成还得闹出一场血案。 第238章 捐款起风波 就在贾张氏大吵大闹，出口成脏，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张大海终于来了。 张大海本来还在家里跟刘海中和闫阜贵三人商量着今晚捐款的事情，听到外面吵起来了就赶紧出来了。 了解情况之后，张大海差点忍不住骂人了。 丫的，这贾张氏是怎么回事儿呀，今晚开这个全院大会是给你们贾家捐款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下可倒好，大会还没开呢你就跟邻居们吵起来了，这让后面的环节还怎么进行？还有人愿意捐款吗？ 张大海现在是真的感觉心累了。 这个管事大爷可真不是好当的，什么事情都要操心，还有一帮猪队友在后面拖后腿。 本来他找刘海中和闫阜贵商量捐款的事情就不是太顺利。 刘海中还好说，他按照易中海教给他的方法，一通捧杀加上激将法，刘海中脑袋一热就答应了下来。 闫阜贵那边可就不好对付了，他好说歹说，说得口干舌燥，闫阜贵就死咬住一句话，家里困难，没钱捐给别人。 最后张大海无奈之下只能答应闫阜贵让他先捐款，后面再退给他，这才让闫阜贵松了口。 闹腾了半天，全院大会终于开了起来。 还是那张熟悉的桌子，张大海坐在中间，刘海中和闫阜贵坐在两边。 三个人面前都是放着一个搪瓷茶缸，时不时的还要装模作样的喝口水，看起来还真有点领导的派头。 张大海没有给刘海中表现的机会，直接就说起了这次全院大会的目的。 “各位邻居，今天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开这个全院大会是有一件事情要跟大家商量一下。 大家都知道，东旭这孩子前几天被人给打了，受伤不轻。 医院说至少得在家里休养一个多月才能痊愈。 到现在公安也没抓到凶手，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给东旭讨到赔偿。 贾家的困难大家也都知道，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平时连饭都吃不饱，东旭住院治疗的钱还是我垫上的。 可是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东旭就没办法上班了，家里也就没了收入来源，贾家就更吃不上饭了。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贾家这么多人饿死吧。 所以我提议大家都伸出手来，帮帮贾家，给他们捐点钱，捐点粮食，帮助他们度过这个难关。” 张大海的话音刚落，刘海中就接了上去：“没错，一大爷说的正是我想说的。 在这里我再补充几句，这个，这个我。。。。。。 反正无论如何我们院子里也不能出现饿死人的现象，要不我们四合院不就成了附近的笑话了吗？” 刘海中吭吭哧哧的也说不出啥来，只好匆忙说了一句就结束了讲话。 闫阜贵苦着脸，虽然不情不愿的，但是想到自家出的钱会退回来，也就放心了，他也站出来同意了这次募捐。 张大海看到大家的兴致都不高，于是就说道： “好了，我知道大家都很困难，但是爱心不分大小，一分钱也是对邻居的关怀嘛。 大家放心，以后谁家要是遇到过不去的坎儿的时候，别人也都会伸出手来帮你们的。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我先带个头，我捐十块钱，另外再加上十斤棒子面。” 大家听到张大海要娟这么多的时候都震惊了，这十块钱加上十斤棒子面省着点吃都够养活两个成年人加上一个小孩一个月了。 但是大家想到张大海八级钳工，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家里也就老两口，子女都有工作，不用他们操心，日子过得是整个四合院最宽裕的也就释然了。 人家条件好，有钱，十块钱加上十斤棒子面对人家来说也就是毛毛雨，根本就不用心疼。 说不心疼可真是冤枉张大海了，他是在旧社会长大的，尤其是小时候还是在农村，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 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但是勤俭节约的习惯哪是一时半会儿能改掉的。 这些钱和粮食虽然对张大海来说不是太多，但是白白的捐给别人也是足够他心疼的了。 刘海中听到张大海要捐这么多的时候气的在心里直骂娘。 丫的你张大海工资高，又不用操心孩子的事情了，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呢。 你一下子把捐款标准提的这么高，你让我怎么办？ 捐的少了显得我不如你，还要背上坏名声，捐的多了名声是保住了，可那不成了冤大头了吗？ 你张大海是贾东旭师父，你为他付出那是天经地义的，我刘海中跟贾家还有仇呢，捐钱也是白捐。 刘海中黑着脸，犹犹豫豫的也不说话，张大海心里有点着急了。 他还以为刘海中要中途变卦，不想捐钱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今天的捐款大会就开不下去了。 刘海中是管事大爷，他都带头不捐钱，那其他邻居们肯定也不会捐钱的。 大家本来就不是太情愿给贾家捐款，只是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表示反对。 刘海中是管事大爷，分量足够，他要是带个头，张大海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拦不住邻居们一哄而散。 想到这里，张大海决定推刘海中一把，不能让他把今天的事情坏了。 “老刘，你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要给邻居们带好头，做个榜样。” 刘海中此时真想把张大海按在地上捶一顿。 丫的老子也想做个榜样呀，可是实在是舍不得出那么多的钱呀。 刘海中已经被逼到墙角了，也没别的办法脱身了，只好憋出来一句： “我工资没有老张高，也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我就捐八块钱吧。我家粮食定量也不够吃，我就不捐粮食了。” 张大海对刘海中的表现很满意，大声说道：“老刘不愧是咱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就是局气，大家以后要多向二大爷学习。” 二大妈和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四人开始鼓起掌来，有邻居也跟着起哄鼓掌。 刘海中看到这个场景，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不少，也不再留着黑脸了，跟着跟大家客套了起来。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看到这捐款大会才刚开始就有十八块钱加上十斤棒子面，心里也是欣喜若狂。 贾张氏恨不得大家都跟一大爷和二大爷一样大方，那他家岂不是可以发家致富了？ 贾东旭已经盘算好了拿到钱先去买一只不要钱的大公鸡炖了吃，以后还得求师父隔三差五的在四合院里举办一次捐款大会，好让他家天天都有肉吃。 张大海看到现场气氛已经热烈了起来，就转头看向了闫阜贵。 闫阜贵心里想着张大海捐了十块钱加上十斤棒子面，刘海中捐了八块钱，那他作为三大爷，也不能太丢面子，就捐五块钱吧。 反正这钱也就是走个过程，后面还会退还给他的，还能让他平白无故的提高名声威望，不亏，一点儿都不亏。 想到这里，闫阜贵就开口说道：“我工资低，家里人口也多，但是作为三大爷，我也要为院子里的邻居们做个榜样。 这样吧，我捐五块钱，也算是为帮助贾家尽一份力吧。” 闫阜贵说完就从兜子里掏出了五块钱放到了桌子上的竹筐子里。 这一举动引的下面的邻居们一阵议论。 这闫老扣今天怎么转了性了，这么大方，平常拿他家一根葱都比杀了他还难，今天竟然出这么多钱。 由于闫阜贵事先没有跟家里人商量过，三大妈和闫解成，闫解放等人不知道后面还会把钱退给他们。 三大妈不断的给闫阜贵使眼色，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眼看着闫阜贵把钱放进筐子里，三大妈再也忍不住了。 “老闫，你不过日子了？咱家啥情况你不知道吗？你把这五块钱捐出去了，解放和解旷的学费可就交不上了呀。” 闫解成也是大声喊道：“是呀爹，咱家啥条件你不知道吗？饭都快吃不上了，你还要装大头给别人捐钱。” 闫阜贵本来还得意着自己赚大发了，拿别人的钱为自己赚名声，咋说都是赚的。 可是还没等他得意三秒钟，自家后院就给自己浇了一盆冷水，当众揭露自己没本事挣钱，连家都养活不了还学别人打肿脸充胖子。 这让闫阜贵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赶紧用臭袜子把老婆儿子的嘴巴给堵上。 “行了，咱家的事情我说了算，具体情况咱回去再说，在这里吵吵嚷嚷的算怎么回事儿？” 闫阜贵一边说着还一边给老婆使眼色。 可惜三大妈现在早就为了那要她老命的五块钱而失去理智了，哪里有功夫看闫阜贵抛媚眼呢。 只见三大妈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然后还要走到前面去竹筐里面拿走自家的五块钱。 贾张氏一看这不行呀，到了竹筐里的钱按道理来说已经是她贾家的了，怎么可能让别人来拿走呢？ 这要是是个人就来拿自家的钱，那自己不要面子的吗？ 贾张氏一下子就冲了出来，大声喊道：“不能拿，那是我家的钱，你凭什么拿走？” 三大妈要往前闯，贾张氏拦着死活不让她动。 三大妈本来是挺怵贾张氏的，但是现在面对那能要她半条命的五块钱，也顾不上别的了，一把就把贾张氏推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贾张氏跌倒在地上正准备躺地上撒泼打滚儿讹三大妈呢，可是一抬头看见三大妈已经向着那个竹筐快走了过去。 贾张氏这下也顾不得撒泼了，必须得先把三大妈拦下再说。 之见贾张氏在地上一个咕噜滚到三大妈脚下，伸出手就搂住了三大妈的腿，使劲儿一拽，三大妈一下子就失去平衡摔倒下去。 三大妈也是反应快，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上了，一个扭腰就改变了倒地方向，直直的向着贾张氏压了过去。 只听见三大妈和贾张氏同时嗷的一声叫，两人一起翻倒在了地上。 也幸亏三大妈是压在了贾张氏身上，要不按照原来的倒地方向，三大妈这次不说头破血流了，至少也得摔断两颗大门牙。 贾张氏被三大妈压得难受，秉承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双手抓着三大妈前面的两坨软肉就使劲儿的往外面推。 三大妈疼得哇哇叫，也顺势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同样使劲儿的抓着贾张氏不松手。 一时间两人的打斗颇有一种柔道比赛的感觉。 邻居们都看呆了，张大海也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劲爆的场面，震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刘海中是个草包，本来就不擅长处理突发事件，此时也是慌了神，站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明白。 只有闫阜贵反应过来了，但是这件事涉及到了他媳妇儿，他有心想上前解救自己的媳妇儿，可是又畏惧贾张氏的威名，就在一旁团团转，一点办法都没有。 关键时刻还是易中海有经验，只见他赶紧一瘸一拐的跑到前面大声喊道： “老张，你还在愣什么呢，赶紧找人把他们分开呀，再打下去脸都要丢光了。” 张大海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指挥着他媳妇儿和二大妈等妇女一起把贾张氏和三大妈拉开了。 贾张氏战斗力强悍，此时状态还很好，喘着粗气仍旧骂个不停，张牙舞爪的还要扑上去收拾三大妈。 三大妈就比较惨了，本来就比较瘦，再加上闫家平常都吃不饱饭，没啥力气。 此时经过贾张氏的蹂躏，三大妈已经是脸色苍白，双腿发软，上气不接下气，站都站不稳了。 不仅如此，三大妈胸前的衣服也被贾张氏撕破了，里面破破烂烂的内衣隐约可见，脸上也被贾张氏抓出了七八道血口子。 三大妈喘了几口气，稍微缓过来了一点，越想越觉得委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中间还夹杂着寻死腻活的话。 闫阜贵和几个妇女上去劝说也不管用，三大妈越哭越委屈，竟然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这下可热闹了，一帮人赶紧手忙脚乱的找来了板车，把三大妈抬到板车上往医院送去。 闫阜贵此时心里也是很生气，也管不了什么名声面子之类的，转身就要把竹筐里属于自家的五块钱拿走去给三大妈治病。 没想到贾张氏已经先一步去把竹筐抢在了手里，胡乱把钱团成一团塞进口袋里跑回家了。 闫阜贵心说糟糕，这钱看来是不好要了，这下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不过现在送三大妈去医院要紧，闫阜贵也就没继续纠缠，先去医院了，心里想着回来再去找张大海算账去。 第239章 老闫，节哀 一场捐款大会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本来张大海还想着继续进行呢，但是傻柱突然喊了一句要去医院帮三大爷，然后带着许大茂撒腿就往外面跑。 邻居们本来就不愿意捐款，看到眼前现成的理由，也顾不得张大海的面子了，纷纷喊着要去帮三大爷，然后一哄而散。 张大海经历了当一大爷以来最大的一次滑铁卢，气得直跳脚，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贾张氏看到捐款大会进行不下去了，哪里肯接受这个现实，赶紧从屋里跑出来大喊大骂。 她这么一闹腾，邻居们跑得更快了，本来还有几个人畏惧张大海的权威，还在那里犹豫着是不是要给张大海一个面子。 可是贾张氏这么一闹腾，他们也顾不得别的了，随着大流都走了。 谁也不愿意留下来去承受贾张氏的撒泼，反正大家都走了，你张大海总不能事后找所有人算账吧。 此时现场只剩下了张大海，刘海中和易中海三人，贾张氏也被劝了回去，贾东旭也被秦淮如扶着回去躺下了。 张大海叹了一口气：“老易呀，我这下可算明白了你说的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啥意思了。 一场好好地捐款大会，还是给他贾家捐款的，就这么被她给搅和黄了。 你还说要防着傻柱和许大茂捣乱，我准备了半天，没想到压根儿就不需要人家傻柱和许大茂动手。” 易中海也是一脸苦笑：“那能有什么办法呢？贾家嫂子就是这样的性格，刀子嘴豆腐心，人还是不错的，这次就算了吧，下次有机会再组织一次吧。” 张大海撇了撇嘴，刀子嘴豆腐心？你怕不是睁眼瞎吧，明明是个混不吝，老无赖，也不知道你说她好在哪里。 刘海中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就说道：“老张，你看这次捐款大会也黄了，我那八块钱就先还给我吧，等下次再开捐款大会的时候我再捐吧。” 张大海一想是这个道理，没理由捐款大会都散伙了还要收人家刘海中的钱。 真要是不还刘海中钱的话，那刘海中肯定对自己有意见，以后院子里再有事情需要刘海中配合那可就难了。 更何况他也有心把他自己的那十块钱也拿回来，那十斤棒子面就当是接济徒弟家了。 正当他准备答应下来的时候易中海突然开口了。 “老刘，贾家嫂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钱到了他手里哪里还有吐出来的道理？ 依我看你把格局放开点，就当是私下里接济困难邻居了，反正大家也都看到了，你的好名声已经有了，没必要为了这几块钱闹得鸡飞狗跳的，让别人看了笑话。” 刘海中听了易中海的话，也明白从贾张氏手里拿回来钱实在是难度不小，只能咬牙切齿的答应放弃了。 张大海却是开始担心起来了。 他不是为他那十块钱担心，那十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月工资的十分之一，他还没有到为了十块钱跟贾家翻脸的程度。 他担心的是闫阜贵的那五块钱，闫家条件差，生活困难他是知道的，为了五块钱，闫家真的会拼命的。 没看见闫阜贵媳妇儿为了那五块钱都进医院了吗？ 依着贾张氏的性子，闫家那五块钱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到时候闫阜贵肯定会来找他要钱。 五块钱虽然对他来说没多少，但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也足够令他膈应的了。 张大海此时也没啥好办法了，想着明天等闫阜贵回来了再说吧，最好能劝劝他，让他看在管事大爷做好表率的份儿上别计较吧。 傻柱带着许大茂在外面闲逛了一会儿，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去。 到四合院附近的时候看到不少邻居也从外面溜达着闲聊着往四合院里走。 “哟，傻柱，大茂，你们俩这是从医院里回来了？三大妈咋样了？” 有不开眼的邻居当着众人的面问道。 “是呀，刚回来，三大妈的情况还不知道，你们不是也刚从医院里回来吗？三大爷没跟你们说吗？” 那人闹了个脸红，他哪里去医院了，只不过跟大家一起在附近转了一圈而已。 傻柱看他尴尬的下不来台，也没再继续问，只是拉着醉醺醺的许大茂回院子里了。 三大妈也没啥事儿，就是急火攻心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了而已。 到了医院，人家只是用清凉油在她人中穴和太阳穴位置擦了一点，三大妈自己就醒过来了。 医生连药都没给她开，只是叮嘱她以后气性小点儿，遇事儿看开点儿，少生气，生气对心脏不好。 闫阜贵为了省医药费，连夜就把三大妈接了回来，这一趟医院走下来，拢共才花了两毛钱买了一瓶清凉油。 闫阜贵把三大妈拉回来安顿好之后死活睡不着觉，脑子里那五块钱一直在转悠，好像在呼唤他赶紧去把它找回来。 闫阜贵也等不到明天了，顾不上此时已经快半夜了，拿着手电筒匆匆忙忙的就来到了中院。 张大海今晚劳心劳力的还没落着好，早就心神俱疲，早早地就睡下了。 睡梦中他忽然梦到自己还没有死就被钉进了棺材里面，他拼命的推棺材板就是死活推不动。 正当他着急上火，吓得肝胆俱裂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敲棺材板，还在喊他老张老张赶紧开门。 张大海一下子就惊醒了，感觉身上滑腻腻的，一身的冷汗。 正当他慢慢的回过神来，准备擦擦汗再睡觉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外面有人在敲门，还在喊着老张，赶紧开门。 张大海心里一惊，还以为自己还在棺材里呢，忽然意识到这是在自己的床上，外面的喊声应该是闫阜贵的，他那声音辨识度极高。 张大海赶紧起床，推了一把老伴儿，让她也赶紧起来，张大海此时心里想的是该不会是闫阜贵媳妇儿不行了吧。 张大海起床点了煤油灯打开了门，开口就来了一句老闫，节哀，人总有那么一天的。 第240章 五块钱事件 闫阜贵也正要开口问张大海那五块钱的事情，可是听到张大海的话突然愣了一下。 节哀？什么节哀？难道是我的钱真的要不回来了？ 闫阜贵本来就对从贾张氏手里拿回来五块钱信心不足，心里暗示之下，就以为张大海说的是那五块钱的事情。 想到自己平常省吃俭用，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受了不知道多少白眼与委屈，一家老小饿的都是精瘦精瘦的。 好不容易勉强维持住家里的开销，每个月能攒下来个一两块钱。 没想到这一次被张大海和贾家一下子就坑走了五块钱，这可是他家三个月的积蓄呀。 想到这里，闫阜贵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心态彻底崩了，心理防线也彻底破防，之前心里积攒的不满与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啊~~~~老张呀，你说我容易吗我，平常省吃省喝的，过年连顿肉馅儿的饺子都吃不上。 我家那口子都连着一年多晚上只喝棒子面粥，连窝窝头都舍不得吃呀。 你说说我这么苦着自己，苦着家里人图了个什么呀，到头来啥也没有了呀。。。。。。” 随着闫阜贵的心态爆炸，崩溃大哭，张大海彻底相信了闫阜贵媳妇儿是真的没了。 这下他心里也不好受了，想着要不是自己组织这个捐款大会，撺掇闫阜贵捐款，闫阜贵媳妇儿也就不会与贾张氏发生冲突，也就不会走得这么突然。 张大海此时心里非常愧疚，就说了一句：“老闫，我也不想这样的呀，可是贾张氏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拿她没办法呀。 我看这事儿你还是找她来说吧，我也就是帮她家组织了一次捐款，其他的跟我可没关系呀。” 张大海媳妇儿也在旁边说道：“是呀，老闫，我家老张也就是个跑腿儿受气的，你可不能什么事情都往我家老张身上推呀。” 闫阜贵此刻肺都要气炸了，什么叫跟你没关系，什么叫什么事儿都往你身上推？ 老子本来都想好的不捐款的，要不是你这个王八蛋忽悠老子说事后会退给我，我怎么可能会捐那五块钱？ 更不用说因为这五块钱，贾张氏更是将自己的媳妇儿打进了医院。 贾家做出了这等恩将仇报的事情，怎么配让我给他家捐款？ 想到这里，闫阜贵也顾不得维持平常的斯文形象了，一把抓住了张大海的衣领大声喊道：“张大海，你少扯别的，废话少说，赶紧还钱。” 张大海听了这话也是蒙了，还钱？敢情闫阜贵来是找自己要那五块钱的。 丫的亏你还是读书人呢，话都说不清楚，闹得我还以为你家里出了人命。 早这么直接来要钱，我不早给你了吗？现在闹这么大，邻居们都出来看着呢，我要是就这么把钱给你，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老闫，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大半夜的到我家来闹。 大家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你这样折腾，大家晚上都睡不好，耽误了工作，你承担得起这样的责任吗？” 张大海反将一军，一句话就把闫阜贵推到了院子里所有人的对立面上来了。 闫阜贵张了张嘴没办法反驳，但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就继续往那五块钱上面咬。 “老张，你少往我头上扣大帽子。 要不是你非得要组织什么捐款大会，还忽悠我给贾家捐钱，说事后退给我，我家那口子又怎么会被打进医院？ 别的我也不多说了，反正那五块钱还有我媳妇儿的医药费你必须赔给我，否则我，我。。。。。。” 闫阜贵我了半天也想不到啥办法来威胁张大海，他跟张大海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打又打不过，威望也不如人家的高，也不如人家会赚钱，他闫阜贵不管从哪点来说都对张大海造不成威胁。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开口说道：“哈哈哈哈，我算是看明白你们几个管事大爷玩的鬼把戏了。 说是做出表率，带头捐款，其实是骗大家捐钱而已。 最后你们的钱再还给你们，我们大家的钱可就要归贾家了。 会玩，你们是真会玩，怪不得你们三个一个个的都那么大方呢，十块八块五块的都不放在眼里，说捐就捐，都不带犹豫的。 感情你们是在耍我们大家玩儿呢，不愧是三位大爷，高，确实高。 我今天就给大家说明白了，以后院子里的什么捐款大会我一律不参与，你们也不用叫我，叫了我也不来。 大家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谁家困难，谁家不困难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一样。 哪家真是困难的过不下去了，不用你们三位大爷说，我也肯定会出手的。 前院的两家困难户我跟大茂我们俩不是都主动帮忙了吗？ 所以你们也不用拿没爱心来污蔑我们，我们问心无愧就行了。 不像你们，装模作样的开个捐款大会，结果钱还要拿回来，更可笑的还闹得鸡飞狗跳的，人都打进医院了，真是丢我们四合院的人。” 傻柱也在旁边看了一阵热闹了，听到闫阜贵的话，他瞬间就想到了这是一个避免麻烦的机会，于是果断的开了口。 其他邻居们也被闫阜贵和张大海这一波操作震惊的不轻，原本看到三位大爷捐款这么大方，还以为他们真的是想帮助困难户。 没想到人家是在钓鱼呀，鱼钓上来了，鱼饵人家也还是要从鱼嘴里抠出来的。 就是不知道捐款大会真的成功举办了，三位大爷拿回来他们捐的钱之后会不会再从其他人的捐款中分润点钱出来。 大家都是从旧社会过来的，以前戏文里那些官绅勾结，缴费募捐的把戏大家也都有所耳闻。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三位管事大爷也太不是东西了，心都是黑的。 张大海看到邻居们开始议论他们三位大爷的情况，心里顿时有点发慌，这下可完犊子了，大家误会大了。 闫阜贵也是傻了眼，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怎么一着急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儿给说出来了。 这要是传出去了，他肯定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 就在这时，刘海中大喊一声：“傻柱，你别胡说，我捐的钱可是没有拿回来，都是实实在在的，不信你问问贾张氏。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们三位大爷收拾你。” 张大海也赶紧说道：“就是，傻柱，你别在这里造谣生事了，平常你不尊重我们三位大爷，胡说八道我们也就忍了。 可是这次这么大的事情，你要是还信口开河，那我们可真要罚你了。” 第241章 重启捐款大会 傻柱看到这三个老混蛋还想要反咬一口，也不惯着他们，呵呵一笑就说道： “我是不是瞎说大家可是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三大爷自己承认的。 你们三个分赃不均，大半夜的在院子里吵吵嚷嚷，又哭又闹的，把大家都吵醒了，现在说是我造谣污蔑？ 感情你们怎么说都有理呗，真的假的，好的坏的你们三个自己说了算呗。 得了，我们这么多邻居都是聋子瞎子傻子，就你们三个正常行了吧。 别的不说了，反正我的态度就是你们怎么折腾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以后给不相干的人捐款这种事情请不要找我，我信不过你们。” 张大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人被怼得哑口无言，被人家抓到了把柄，就算是他们是被冤枉的也没人相信。 就在这时刘海中急了，他可是真金白银的出了钱的，现在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点好名声眼看就要没了，领导岗位也离他越来越远，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 “傻柱，我是真的给贾家捐款了，不信你把贾家的人叫过来，咱们当场对质，我要是没捐款我誓不为人。” 张大海也跟着说道：“没错，我们三大爷确实给贾家捐款了，并且现在这些钱已经交给贾家了，我们是一分钱也没拿回来呀。 东旭，贾家嫂子，还有淮如，你们赶紧说句话呀，不能让我们三个做了好事儿还被大家误会呀。” 只有闫阜贵还心心念念的嘀咕着他那五块钱一定要拿回来。 张大海看到都到这个时候了，闫阜贵还是这样不识大体不顾大局，心里对之前易中海说的闫阜贵这人视财如命有了更深的理解。 “老闫，这关键时刻你可不能犯糊涂呀，这五块钱我给你补上，你赶紧出来说句话呀。” 闫阜贵听到张大海承诺补上他这五块钱，心里非常高兴，但是他又有了一点别的想法，就小声说道： “老张，我老伴儿那医药费也要五块钱呢，你也帮贾家出了吗？” 张大海此刻真的顾不得那么多了，一点点小钱他还真的没放在眼里，就承诺道： “我出了，你别纠缠这件事儿了，赶紧开口说句话呀，要不我们这三位管事大爷可就真的没脸干下去了。” 闫阜贵得到了承诺，这才放下心来，大声说道：“我刚才糊涂了，说错话了，这才让大家误会了。 我捐的钱也不要回来了，大家都知道，贾张氏把我家那口子打进医院了，我这是找老张出面做主找贾家要医药费呢，跟捐款没关系的。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住着的邻居，哪家能没个困难的时候？ 我作为四合院的三大爷，给困难户捐点钱那是义不容辞的。 只是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也困难，这次多捐了一点儿，下次可就没这么多了。” 这时候贾家三人终于姗姗来迟。 本来他们老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早就偷偷的扒着门缝在偷听呢，只是听说三位大爷要把捐给他家的钱再要回去，就吓得没敢出门。 贾张氏更是着急忙慌的四处找藏钱的地方，嘴里还低声咒骂着三位管事大爷不得好死。 最后还是秦淮如在门口听到张大海喊他们来给他们三位大爷证明清白，还听三位大爷都承诺说捐的钱不要回去了，他们这才一起出来。 “东旭，你们终于来了，你给大家说说，今天捐的钱我们有没有拿回去？” 张大海一见到贾家三人都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拉过贾东旭，让他开口作证。 “没有拿回去，钱都在我妈那里，话说今天的捐款大会没开完，现在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继续开呀。 就这点钱完全不够我家用呀，师父，您再组织一下，让那些没捐钱的继续捐钱呀。” 邻居们一听还要捐钱，都开始低声骂贾东旭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大半夜的，大家不睡觉来给你家捐钱，想得到挺美的。 有的反应快的邻居已经悄悄地往后面挪，准备趁着夜色悄悄溜走了。 张大海也觉得现在再继续进行捐款大会不妥，正要开口拒绝，易中海这老不死的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老张，我觉得东旭说的有道理，做事情哪里有半途而废的，索性趁着大家都在这里，把捐款大会继续进行吧。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这次一次性帮贾家度过这个难关，这样也省的后面再费心费力的。” 张大海一想也是呀，这次如果不趁着这个机会把贾家的事情解决了，那后面要不了多久贾家就又过不下去了。 到时候贾家一大家子肯定还得来找他这个一大爷兼贾东旭师父，那时候贾家的负担可就只能他一个人扛着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刘海中与闫阜贵一眼，见两人没有反对之后就说道： “我感觉老易说的有道理，做事情哪里有半途而废的，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彻底解决了贾家的这个难题。 这样好了，贾家嫂子，你回去把捐款的那个竹筐再拿出来，老闫，你去把账本也拿出来，做好记账。 还有小吴，你去拉根线出来，把电灯泡给接上，其他人赶紧找个凳子坐下，没来的互相通知一下。 所有人都要参加，咱们是一个集体，不能有一个人搞特殊，破坏了咱们四合院的团结。” 张大海一边指挥人干活，一边还隐隐的威胁邻居们，要是不参与就是搞特殊，不团结，后面会发生什么自己想想吧。 邻居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这个时候要是提出反对意见，不说会当场跟贾张氏干起来，就是后面也肯定会得罪了三位大爷。 张大海三人虽然管不住傻柱和许大茂这样的刺儿头，可是对其他邻居们来说还是非常有威慑力的。 很快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邻居们就算是再不情愿也要给三位大爷一个面子，都在院子里坐好了。 张大海四周扫视了一圈，不悦的问道：“许大茂呢？许大茂怎么没来？” 后院的一个住户赶紧说道：“许大茂喝多了，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张大海闻言脸上一黑：“小吴，你跟光齐和解成你们几个去把许大茂给我抬出来。” 吴铁柱本来想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可是转头一看，刘光齐和闫解成两人已经开始往后院跑了，于是也就没有开口而是跟了上去。 没多大会儿后院就传来许大茂的咒骂和叫喊声。 “放开老子，赶紧放开老子，报上名来，小心老子收拾你们，老子哥们儿遍布四九城，人称四九城小孟尝。 你们等着，等我兄弟们都来了，腿给你们打折了。。。。。。。” 刘光齐和闫解成两人也是够损的，一来到中院，两人就同时松手了，可是吴铁柱还拎着许大茂的两条腿呢，他没反应过来呢，许大茂就头着地摔了下来。 傻柱本来都回去了，他压根就没打算参与这个狗屁捐款大会。 张大海他们点人数的时候也刻意的忽略了傻柱，他们也害怕傻柱在场的话，一旦搞起了破坏，他们几个也压制不住，最后捐款大会再给搅和黄了他们就彻底没面子了。 傻柱刚准备躺下睡觉就听到许大茂的叫骂声，作为好兄弟的他怎么能不出来看看呢？ 哪知道一开门就看到了许大茂刘光齐三人给摔倒在地上的画面。 傻柱顿时大怒，立马冲上去，一脚一个就把刘光齐和闫解成踹倒在地。 吴铁柱看到傻柱这么不给面子，就想着出来阻拦一下。 他当过几年兵，虽然有点瘦，但是伸手练得不错，力气也不小，一把抓住傻柱的胳膊，一个擒拿就想将傻柱先制服了。 傻柱本来看到吴铁柱当时没有松手坑害许大茂，也就没想着跟他动手，注意力全在刘光齐和闫解成身上，一个不留神就被吴铁柱占了先机，手臂被锁到了背后，疼得一动也不敢动。 “吴铁柱，咱俩没有仇吧，你算计我干什么？”傻柱大声吼道。 “傻柱，你太冲动了，一言不合就要打人，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打了人就要跟人家道歉，这是规矩。” 吴铁柱虽然感觉有点对不住傻柱，但是他认为他做的是对的，是符合他做人原则的，没看到德高望重的一大爷都朝他点头赞许了吗？ 第242章 傻柱的滑铁卢 这时候刘光齐和闫解成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傻柱已经被吴铁柱制服了。 刘光齐率先恶向胆边起，扑上来就对着傻柱的脸上来了几拳。 闫解成看到刘光齐已经动手了，傻柱也没办法反抗，也壮着胆子冲上去朝着傻柱的肚子上踢了几脚。 吴铁柱呵斥了两人几句，但是手上依然使着力气，没有放开傻柱。 傻柱也被两人的偷袭搞得有点狼狈，脸上肿了起来，肚子也疼得差点上不来气。 傻柱这次是真的被激怒了，心里想着等摆脱了现在的困局，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三人。 同时心里也在骂自己大意了，没有防备吴铁柱，导致自己头一次吃了这么大的亏。 就在这个时候，贾东旭也一瘸一拐的想要上来也打傻柱几下。 傻柱突然抬头盯着他，那眼神吓得贾东旭一个哆嗦停住了脚步，讪笑着又退了回去。 “吴铁柱，你说我无缘无故的打人，难道你没看到他们两个故意把许大茂摔在地上了吗？ 你放开我，有种别搞偷袭，咱俩单独练练。”傻柱已经被吴铁柱彻底激怒了，之前残余的那点好感完全消失了。 吴铁柱也被傻柱激的来了脾气：“单挑就单挑，别人怕你傻柱，我可不怕你” 说完吴铁柱就松手放开了傻柱。 傻柱站起身来，先是揉了揉肚子和胳膊，等到疼痛减轻一点之后，就站到了吴铁柱的对面摆起了摔跤的架势。 傻柱小时候跟何大清的一个江湖朋友学过几天摔跤，但是多年不练习，已经有些生疏了。 前些年傻柱跟别人打架只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身体壮硕就能碾压对手，完全用不着技巧，以至于都没有好好练习摔跤功夫。 现在跟吴铁柱动手就不能用以前的蛮横方法了，得讲究技巧了。 吴铁柱则是压根就没把傻柱放在眼里，随手摆出一个军体拳的起手式就等着傻柱先动手了。 傻柱深呼吸几口，调整了一下心跳，一声大吼就朝着吴铁柱扑了过去，双手成爪，抓向吴铁柱的双臂。 这是傻柱记得的摔跤的一个招式，控制住对方胳膊之后，就可以通过一边突然发力，另一边突然松手下别的方法迅速的把对方摔倒在地。 然后就是骑在对方身上使劲儿乱拳打死老师傅了。 吴铁柱当了几年兵也不是白当的，军中擒拿手练得是炉火纯青。 他迅速反应过来，在傻柱还没有抓住他的时候迅速放弃一边，双手抓住傻柱的一只手，用力一扭，然后迅速转身，一个过肩摔就把傻柱摔倒在地上。 傻柱背部着地，感觉骨头都快散掉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丫的，大意了，看来还是小看天下英雄了，傻柱感觉暂时打不过吴铁柱，决定还是暂时认怂好了。 傻柱已经在心里打算好了，一定要找找四九城现存的那些八极拳的高手学学，反正他的食材空间里面时间过得很慢，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练习。 到时候神功大成，一定要找吴铁柱算账，丫的多管闲事儿，自己当狗非得拉着别人一起当，这个不是犯贱吗？ 这时吴铁柱得意的朝着傻柱说道：“傻柱，怎么样，服了吧，服了就赶紧给刘光齐和闫解成道个歉，平白无故的打人一顿，你以为你是谁呀。” 其实吴铁柱开始的时候也并不反感傻柱，只不过张大海和秦淮如在他耳边说了太多的傻柱的坏话，并且傻柱跟许大茂走得比较近，他又认为许大茂不是啥好东西，于是乎时间长了，吴铁柱也就开始讨厌傻柱了。 以前的时候傻柱也不咋爱搭理他，双方井水不犯河水的，吴铁柱也找不到啥机会发难。 这次正好让他逮到了机会，收拾傻柱一顿，也好让邻居们尤其是秦淮如看到他吴铁柱是个有能耐的爷们儿，比什么傻柱，许大茂之流的要强得多。 他这次的目的确实达到了，秦淮如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好像是情妹妹在看情哥哥。 其他的邻居们也都或者崇拜或者敬畏的看着吴铁柱。 本来他们以前看过傻柱打架，一人单挑好几个都能赢得干脆利落，都认为傻柱在这附近已经是无敌了。 没想到被人们私下里称为四合院战神的傻柱竟然在吴铁柱手下没走过一招。 看来以后四合院战神这个称号要给吴铁柱了，反正傻柱是再也配不上了。 有几个妇女甚至想着自家娘家是不是有适龄的姑娘，到时候介绍给吴铁柱，两家结个亲戚多好。 吴铁柱工作好，工资高，又有本事，以后自家在四合院里有他罩着就不会受欺负了。 吴铁柱看着秦淮如那崇拜的眼神，心里得意极了，只是想到秦淮如已经嫁给了贾东旭，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颇有一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感觉，命运捉弄人呀，淮如，你怎么就不能晚嫁几年？ 傻柱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黑着脸说了一句： “成，吴铁柱，这次算我栽到你手里了，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走着瞧吧。” 说完就去扶起了瘫倒在地上起不来的许大茂就要进屋去。 “慢着，傻柱，院子里正进行捐款大会呢，你这是要往哪里去？ 是不是感觉就你特殊，就你可以不守规矩？ 我告诉你，你那一套混不吝的性子趁早给我收一收，这个四合院里还轮不到你来张狂。” 张大海见到傻柱刚才单挑不敌吴铁柱，顿时就来劲儿了。 之前的时候他还害怕傻柱犯起混来跟他动手没人能够制住他，现在他却毫无压力，因为他手下有了四合院里战斗力最强的吴铁柱做打手，傻柱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同时张大海心里已经暗下决心，以后要多关心关心吴铁柱，将双方的关系拉的更近一些，这样以后他在处理院子里的事情的时候就更有底气了。 傻柱转过身来看了张大海一眼：“怎么，一大爷现在连我回家都要管吗？是不是我去厕所拉个屎还要向您报备一下？” 张大海看到傻柱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点都没把他放在眼里，气的使劲儿拍了一下桌子。 “傻柱，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什么屎呀尿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别的事儿我懒得管你，但是现在我们在开全院大会商量给贾家捐款的事情。 你跟许大茂这样一分钱不捐就这么走了，你感觉合适吗？” 傻柱呵呵一笑：“原来是要钱呀，行，既然一大爷您说我们连一分钱都不捐，那好，我跟许大茂一人捐一分钱，也算是表表心意了。” 傻柱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分钱放进了桌子上的竹筐里，还特意叮嘱闫阜贵一定要记好了。 贾张氏气得张口就要骂人，易中海赶紧拦住了她。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让贾张氏开口，要不这次捐款大会十有八九还是得黄了。 张大海气得额头上青筋翘起，他攥起拳头强忍怒火大声说道：“傻柱，你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吗？ 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捐这么一分钱，你这是要败坏咱们四合院的风气呀。 我现在再给你个机会，重新捐，希望你能改过自新。” 傻柱冷笑一声：“一大爷，那你说我该捐多少呢？您说个数，我看看您这是想从我身上敲下来多少。” 张大海老谋深算，当然不可能说数字了，真要这么操作的话那不就成了逼捐了吗？这让邻居们怎么看？ 张大海能忍住，贾张氏可是忍不住了，她不顾易中海的阻拦大声喊道：“傻柱，你家里那么多钱，你这个绝户也花不完，我看就捐给我家五十块，不，一百块吧。” 贾张氏这话一出，张大海就知道要坏事了。 果然邻居们一片哗然，都在低声说着贾家真是贪心不足，张嘴就是一百块，人家傻柱欠他家的吗？ 还有邻居已经盘算着以后少跟贾家打交道了，搞不好哪天就被他们坑的倾家荡产了。 傻柱则是笑着看了贾张氏一眼，伸手从兜里掏出了十张大团结（当时最大面额大团结是十块）朝着张大海摆了摆手： “一大爷，这一百块我敢拿出来，你敢接吗？” 张大海心里不断地骂贾张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嘴上却说着：“傻柱，要不了那么多钱，咱这捐款全凭自愿，你捐一点意思一下就行了。”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那可是一百块呀，张大海一句话就给弄没了，这可怎么行，她一着急就要冲过去从傻柱手里接钱。 易中海这时候已经在全神贯注的盯着贾张氏了，看到她刚想行动就赶紧拦住了她，然后拉到一边低声解释不能拿这钱的原因。 傻柱看到这次贾张氏被拦住了，知道坑不了他们了，就把这一百块重新装进口袋里，笑着说道： “既然一大爷都这么说了，那我跟大茂就一人捐一分钱意思一下就行了。 一大爷您要是还不满意，只要您说个数，我哪里敢违抗您的意思呀。” 张大海恨得牙痒痒，但是他真的不能说具体的数目，否则傻柱明天一定会去街道办告他逼捐。 像这种捐款大会街道办知道了也没事儿，这年头大杂院里这种捐款多了去了，有时候街道办也会组织捐款。 可是无论是谁组织的捐款都是全凭自愿的，这要是规定了数目，那可是逼捐没跑了。 逼捐那可是旧社会才会有的事情，他要是真的干了，吃花生米倒是不至于，但是坐个三两年牢房还是很有可能的。 他张大海能有今天不容易，可千万不能临到老了身败名裂，之前所有努力化为乌有。 第243章 表面兄弟许大茂 张大海咬了咬牙，瞪了傻柱一眼，心有不甘的说了一句： “行吧，既然你傻柱的爱心只有这一分钱，那就一分钱吧，你回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 傻柱看到张大海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给他上眼药，就说道： “一大爷，您这话我就不赞同了，我的爱心怎么就一分钱了? 不怕告诉你，前院老李头家里比贾家困难得多吧，我每个月接济他家的钱粮加起来都有五六块钱了。 这两年下来怎么也得有一百多块钱了，还有许大茂也接济了前院的困难户，出的钱不比我少。 要我说，咱们四合院里要论有爱心，你们三位大爷还真的比不上我和许大茂。” 邻居们听到傻柱的话顿时开始议论起来了。 “好家伙，傻柱可真是够舍得的，每个月捐五六块钱，还一直坚持捐。” “还有许大茂，平时看着挺不是东西的，没想到做起好事儿来还真不含糊。” “三位大爷平常说的挺慷慨大方的，实际算下来还真的不如傻柱和许大茂付出的多。” “那你得看看是谁了，要是贾家，三位大爷就出钱大方，别的家想都别想。” “也不知道贾家有什么好的，让三位大爷都向着他们，以前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不也是拼了命的帮贾家捞好处吗？” “还能为了什么？贾家儿媳妇儿漂亮，你家儿媳妇儿不漂亮呗。” “切，要那么漂亮干嘛？勾引外人吗？我家可不要那种不要脸的狐狸精。” 随着邻居们议论着开始歪了楼，朝着男女关系上面扯了，张大海那张老脸再也绷不住了。 “都住口，我们三位管事大爷行得端走得正，不要动不动就听风就是雨的。 我们也是就事儿论事儿，贾家这次遇到过不去的坎儿了，我们在组织大家帮助他们怎么了？ 下次你们家遇到啥困难了，来找我们三位大爷，我们三位大爷也会出手帮助你们的。 还有你傻柱，人家都说做好事儿不留名，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宣扬出来是什么意思？ 就显得你能是吧，真要有那么多闲钱花不完多捐点给贾家不好吗？ 行了，没工夫给你在这儿瞎扯，你赶紧带许大茂走吧，别影响我们开会。” 张大海也害怕傻柱留下来再瞎说，很有可能让他们三位管事大爷颜面扫地。 傻柱呵呵一笑：“一大爷，这可是您说的，我们俩在这里碍着你们开会了，那下次再开这种捐款大会就不要叫我们俩了。 反正你们也不缺我们这仨瓜俩枣的，我们挣这几个钱也不容易，一人对口帮助一家就很勉强了。 这种捐款大会我们也就只能是这一分两分钱的标准了。” 傻柱说完也顾不上看张大海那阴沉的脸色就送许大茂回后院了。 刚到许大茂家里，傻柱正要放下许大茂，这小子就自己站起来了。 “傻柱，你可真厉害，我这次本来都打算出次血了，没想到你一出手两分钱就搞定了。 你放心，我也不让你白忙活，下次不加班的时候，我再去我爸那里拿两瓶好酒回来，咱俩再好好喝一顿。” 许大茂虽然满嘴酒气，但是眼睛明亮，看起来还清醒着呢。 傻柱骂了一句：“孙子哎，你行呀你，你在这儿给爷爷我装醉呢。 丫的刚才爷爷帮你出头的时候你怎么不帮忙？” 许大茂也是不好意思了，讪笑着说道：“柱哥，柱哥，您消消气儿。 我这不是打不过人家吗？你也知道就我这两下子，上去还不是一样的吗？ 没想到吴铁柱这孙子这么能打，看来下次见到他得绕着走了。” 傻柱都气笑了：“许大茂，你可真够意思，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傻子是不？ 得了，算我傻柱看错了人，以后呀你要是挨了打可别来找我。” 许大茂看到傻柱真的生气了，就差给傻柱跪下了。 “柱哥呀，我是真的错了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不了我请两顿烤鸭，不，三顿的，便宜坊，不限量，你吃到饱都行。” 傻柱本来就是装作生气，他也知道许大茂的尿性，嘴上叫得欢，真到打起来的时候怂的跟狗一样，压根就指望不上他。 听到许大茂真的打算大出血之后，傻柱也就半推半就的欣然应允了，三顿烤鸭，不吃白不吃。 再说中院这边，傻柱和许大茂走了之后，捐款大会终于能够顺利召开了。 三位大爷已经捐过款了，就没有再次捐钱，这次带头的成了新一届四合院战神吴铁柱同志。 吴铁柱在秦淮如那热切的眼神和张大海的鼓励下，直接脑袋一热捐了二十块钱。 这下可把贾张氏和贾东旭高兴坏了，光是吴铁柱一个人的捐款都够他家一个月吃的了。 这要是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像吴铁柱一样捐钱，那他们贾家这一次岂不是就可以发大财了。 贾东旭甚至想着以后都不去上班了，每个月让张大海在四合院里办一次捐款大会，比他辛辛苦苦上班一个月挣钱都多。 张大海首先对吴铁柱提出了表扬，号召邻居们都要向吴铁柱学习，慷慨出手，帮助邻居渡过难关。 刘海中和闫阜贵则是不太满意吴铁柱的这一波操作，他们认为吴铁柱捐的钱比他们管事大爷都多，这是在抢他们的风头。 捐款继续进行，这次已经轮到普通邻居们捐款了，可是大家都犹豫着不想第一个上去。 吴铁柱已经打了个样了，这要是上去了捐的多了自家也承受不起损失，捐的少了不但丢人而且还得罪了贾家。 事后贾家和三位大爷一定认为是他给大家带了个坏头。 张大海看到邻居们都不愿意上去，心里也猜到了邻居们的想法，看来吴铁柱这波操作反而起了坏作用。 想到这里，张大海就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想让易中海重新给大家打个样。 易中海看到张大海的暗示，瞬间秒懂，他想着院子里邻居们的承受能力，最多也就是五毛一块的额度。 于是易中海就决定顶格捐个一块钱，如果剩下的这小二十户每家都能捐一块钱，那贾家这次的收获应该也算是可以了。 易中海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大家都不愿意带头，那我就先带个头吧。 我工资低，也没啥积蓄，但是我的爱心是不缺的，我捐一块钱吧，我这个月就剩下一块钱了。” 说完易中海就走过去把一块钱放进桌子上的竹筐里了。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只捐了一块钱，心里暗中咒骂。 “易中海你这个老杂毛，亏我家还白养着你，到头来我家遇到困难了你就出一块钱。 看来还是给这老东西吃得太饱了，后面再减减他的伙食，反正饿不死就行。” 邻居们看到易中海捐了一块钱，心里顿时就有了底，一块钱虽然也很多，但是他们省一省还是能够省出来的。 于是邻居们纷纷走上前去捐钱，家里条件好一点的就按照易中海的标准捐一块钱，条件差的就是两毛五毛不等。 没多久，大家就都捐完了钱，闫阜贵拢了一下帐，又用算盘打了两遍，最终确认这次捐款大会一共收入三十一块七毛二，那两分是傻柱和许大茂捐的。 加上三位大爷捐的二十三块钱一共是五十四块七毛二，另外还有十斤棒子面。 这么多钱足够贾东旭这两个月养伤用了，毕竟这时候四九城的最低生活标准也才每人每月五块钱。 贾家一共四口人，但是棒梗还是个小屁孩儿，压根就吃不了多少东西，厂里还会给贾东旭发一些补助，加起来足够他们这两个月过得不错了。 第244章 吴铁柱的遭遇 之后一段时间，在张大海等人的刻意宣传之下，吴铁柱一招击败傻柱的事情迅速传遍了整个街道以及整个轧钢厂。 怎么说傻柱也是附近远近闻名的红人，有些支持傻柱的还专门跑去跟傻柱了解情况，有的甚至表示傻柱要是想收拾吴铁柱的话，他们愿意出手帮忙。 当然也有许多眼红傻柱的，他们巴不得傻柱倒霉，拼了命的帮忙宣传傻柱被打的事情。 甚至把李怀德都惊动了，还特意找了个下班时间把傻柱叫过去了解情况，并且暗示需要帮忙的话直说。 吴铁柱所在的采购科也是属于后勤处管着的，李怀德刚好是分管这一块儿的，收拾吴铁柱还是轻而易举的。 傻柱则是不太想靠李怀德来搞吴铁柱，他傻柱好歹也是无敌了一辈子的人，被人干趴下了一定要正大光明的干回去。 靠着官面上的关系或者是私下里找人下黑手收拾吴铁柱是很容易，但是他傻柱干不过吴铁柱的名声将会伴随着他一辈子。 这让上辈子当了一辈子四合院战神的傻柱怎么能够接受呢？ 这几天傻柱一有空就去拜访何大清以前的一些老朋友，多是一些江湖人物，想要找个功夫好的拜师，争取早日当众干趴下吴铁柱。 许大茂也有任务，这小子整天在街面上乱窜，认识人也不少，傻柱也托他打听一些大师傅的信息。 至于闫解成和刘光齐两个小瘪三，傻柱都不用亲自跟他们动手，直接找一个叔叔辈的大顽主帮忙收拾他们。 那个大顽主叔叔专业干这个的，上次收拾易中海的时候何大清就找的他。 他手底下的小顽主，小胡同串子不少，随便找几个就能把这俩人收拾了。 吴铁柱也许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吹捧的飘了，最近颇有些目中无人的感觉。 并且最近他跟秦淮如的关系也越走越近，秦淮如几乎天天晚上等吴铁柱一下班就到他家里帮着干些杂活。 虽然贾张氏和贾东旭都有意见，但是奈何吴铁柱现在是他家最大的金主，不说别的，就是把钱换成粮食都需要吴铁柱这个采购员帮忙。 现在可都是凭票购粮，贾家只有贾东旭和易中海的定额要养活四个大人一个小孩，压根就吃不饱。 吴铁柱在轧钢厂采购科，可以在给公家采购的时候夹带一点私货，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足够贾家吃得饱饱的了。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形势比人强呀，贾张氏和贾东旭只能捏着鼻子认了秦淮如每天晚上跑到别的男人家一去就是快一个钟头的事情了。 虽然碍于当前的社会风气以及贾家母子都整天在院子里盯着，秦淮如和吴铁柱并没有干出啥出格的事情来。 但是每天的亲密接触也让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逐步在往出格的方向靠拢。 以前的时候吴铁柱也只敢跟秦淮如开一些稍微荤一点儿的玩笑，现在在秦淮如的暗示与默许之下都已经可以动手动脚了。 虽然秦淮如一直喊着不要，但是身体很诚实，一点儿都没有反抗，任由吴铁柱拉拉她的小手，偶尔拍一下她那挺拔的肥 @臀。 只是吴铁柱每次想要往那两座山峰上探索的时候，秦淮如都会娇笑着躲开，然后笑骂一句臭流氓。 吴铁柱每天乐在其中，秦淮如每次趁着吴铁柱心情好都会找他借个五毛一块的，偶尔还会借点细粮回去。 吴铁柱想着自己家里就两个人，妹妹还小，家里也花不了几个钱，再加上秦淮如每次借的又都不多，他还能趁机占点便宜。 于是每次他都答应了秦淮如，这让秦淮如的私房钱逐渐多了起来，也对吴铁柱更加上心了。 虽然贾家母子不太在意，可是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却很在意。 没多久贾家儿媳妇儿跟轧钢厂采购员吴铁柱之间不清不楚的流言蜚语便传了出去。 再加上有许大茂这个社交狂人的有心传播，这个消息甚至都传到了别的街道。 四九城的那帮媒婆们都是消息灵通之辈，互相之间还互通有无。 吴铁柱现在在四九城媒婆眼里已经成了一个掉进粪坑里的白馒头，扔掉吧舍不得，吃了吧又恶心，吃不下。 于是四九城媒婆之间就有了一个说法，那就是吴铁柱现在已经配不上黄花大闺女了，只能给他介绍寡妇或者从良的JI女了。 渐渐的吴铁柱也发现了不对劲儿，以前的时候虽然自己每次相亲都莫名其妙的失败了，但是因为自己出钱多，那帮媒婆们仍然时不时的给自己介绍姑娘相亲。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媒婆们就不咋给他介绍了，哪怕他已经把谢媒礼从五块钱提高到了二十块都没用。 后来好不容易有媒婆在他的金钱攻势之下帮他介绍了一个女的。 两人见面的时候吴铁柱满意极了，论长相这女的不比秦淮如差，甚至还要高出一线，同样都是前凸后翘大胯子，那女人要比秦淮如白一点。 吴铁柱那是相当满意，当场就相中了，就差立马拉着那女的去领证了，他甚至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男孩女孩都有。 媒婆也挺高兴的，想着要不了几天就要到手二十块钱，这可是别人给的谢媒礼的四倍呀。 那媒婆千叮咛万嘱咐，叮嘱那个女的不要提过去的事情，就等着结了婚领了证嫁过去享福吧。 那女的也知道自己过去那段不堪的往事不能提，要是提了，吴铁柱铁定不会要她。 谁知道就在两人商量着明天去领证的时候出了状况。 吴铁柱特意请那女的去外面的国营饭店里吃饭，吃饭的时候两人还喝了一点酒，聊得也越来越投机。 本来按照那女的的演技与心机，骗过去吴铁柱还是轻而易举的，毕竟过去她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 谁知道喝了点酒之后她就有点飘了，也放松了警惕。 就在两人碰完一杯之后，吴铁柱笑嘻嘻的说道：“要我说还是我运气好，你说你长这么好看，最终竟然要便宜了我。” 那女的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我这算什么漂亮呀，以前在八大胡同的时候，我们那儿一个姐姐长得才算是漂亮呢，去点她的客人排队都要排到半夜呢，不像我们。。。。。。” 那女的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不对了，赶紧停了嘴，低着头，微微抬眼瞄了一眼吴铁柱。 第245章 吴铁柱暴打王媒婆 那个女的反应虽然快，但是明显已经晚了。 只见吴铁柱嘴里还塞着一块馒头，已经忘了咀嚼，只是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他视为女神，准备尽快娶回家的相亲对象。 吴铁柱显然也是知道八大胡同的，这时候建国才没几年，旧社会的那一代人大多数还都活跃在社会的各个层面。 男人们的那点爱好跟现在也没啥区别，闲的没事儿干的时候，互相聊天打屁，荤笑话也是层出不穷。 像什么八大胡同，窑姐儿之类的词儿也经常出现在一群男人的聊天当中。 吴铁柱虽然没有去过八大胡同，但是他也听说过八大胡同的鼎鼎大名，知道那里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此时一听到相亲对象说以前在八大胡同干过，脑袋嗡的一下就陷入了一片空白。 吴铁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暗中发誓要娶回家对她好一辈子的女孩儿会是一个八大胡同的窑姐儿。 那女的看到吴铁柱的表情就知道这下坏事儿了，心里恨自己嘴快，说话不过脑子，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眼看着已经把这么好的一个金龟婿给迷住了，就差领了证，洞了房，以后就算是他发现了估计也不会闹大了跟自己离婚，否则他吴铁柱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 再说了，她作为一个伺候各种男人好几年的人，对付一个吴铁柱，让他乖乖的自认倒霉也没那么难，要是能给他生个儿子，那自己的地位就更加稳了。 谁知道现在因为自己的一时嘴快，啥都没了，人吴铁柱又不是傻子，好好地大小伙儿，工作又好，条件也不差，到哪里找不到一个黄花大闺女，人凭什么娶自己一个窑姐儿呢？ 吴铁柱震惊了好一会儿，终于清醒了过来，他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现实，使劲儿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这才无奈的承认这他娘的就是事实。 一股难言的愤怒与屈辱涌上心头，丫的，这媒婆简直是糟践人，自己这条件找个黄花闺女都不难，再不济寡妇也行呀，她们怎么能找个窑姐儿来糊弄自己呢？ 虽说现在没有八大胡同了，窑姐儿也都改造了，可是过去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它是真真正正的发生过，哪个男人愿意受这样的屈辱呢？ 吴铁柱一拍桌子：“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滚呀！ 丫的这王媒婆，狗日的，收了钱就这样糊弄老子，老子跟你们没完。” 吴铁柱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饭店，他要去找那王媒婆算账去。 那个窑姐儿眼睁睁的看着吴铁柱离去，张了张嘴，最终啥话也没说出来，只是自顾自的把没吃完的饭菜打包回去。 她改造之后虽然也被街道办安置了扫大街的工作，但是工资很低，也没有家人帮衬，日子实在是难熬。 这些饭菜打包回去够她吃两天了，可不能浪费。 再说吴铁柱这边，怒气冲冲的跑到了王媒婆家里，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 王媒婆正在满心欢喜的等着吴铁柱过来送谢媒礼呢，心情好得很，小曲儿唱着，手里还拿着个鞋底子正在纳着。 突如其来的踹门着实吓了她一跳，当她看到吴铁柱黑着脸闯进来的时候，精明的她一下子就慌了。 完了，该不会是那个小贱人嘴上没个把门的，被人家套出底细了吧，这下可怎么办呀，不但谢媒礼收不到了，搞不好还会被吴铁柱收拾，更重要的是饭碗都要砸掉了。 王媒婆心里盘算着对策，脸上还是笑呵呵的，招呼吴铁柱坐下说话。 吴铁柱哪里肯放过王媒婆，一把就揪住了王媒婆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两声，就打了王媒婆两巴掌。 “死老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儿，收了我的钱还敢这样糊弄我，弄个窑姐儿来羞辱我，看我不打死你个老东西。” 吴铁柱说着又是两巴掌，边打边骂。 王媒婆本来还想着跟吴铁柱好好说说，看看自己把钱退给吴铁柱，再承诺帮他找个好姑娘，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没想到吴铁柱一进门二话不说，上来先打，看样子还想要继续打下去呢。 王媒婆吓得赶紧哇哇大叫，嘴里不住地大喊：“打死人了，快来人救命呀，杀人了。。。。。。” 吴铁柱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听王媒婆喊得烦人，一拳上去就打在了她的嘴上，一下子就打掉了她的两个门牙，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媒婆嘴上吃痛，顿时就闭了嘴，吴铁柱顺势在她的脸上接着扇了起来，整个房间啪啪作响，还伴随着王媒婆的呻吟声。 王媒婆家住的是个大杂院，说是大杂院，其实也是一个四合院，只不过之前是一个富商住的，规格比较低，只有两进。 再加上战乱的时候损毁严重，后来政府稍微修缮了一下就租给了没地方住的居民，一些地方加盖了房子，连廊和影壁啥的能拆的都拆掉了，所以只能称呼为大杂院。 两进的院子虽然不大，可是也住了十一户人家，拥挤得很，所以王媒婆家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别的住户的注意。 来得早的邻居们一走到王媒婆家门口就看到了吴铁柱暴打王媒婆的情景，一个老头赶紧喊道： “栓子，狗子，你们俩赶紧上去把他们拉开，亮子，你去屠宰场把王婆的儿子叫回来，贵娃儿，你去帽子胡同去叫王婆的闺女和女婿过来。” 随着那个老头的指挥，那个院子的邻居们纷纷行动起来，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 此时王媒婆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嘴巴不断地往外渗血，披着头散着发，跟恶鬼一样。 那个老头应该是这个大杂院的管事儿大爷，他见到这么惨烈的情景，也是气得不轻，这跑到他们院子把人打成这样，那不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吗？ 这老头可跟易中海他们几个不一样，人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到派出所报案。 “刘家媳妇儿，你辛苦跑一趟派出所，让公安同志过来一趟，赵家媳妇儿，你去居委会，让张主任也来一趟。 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多牛，敢来我们院子打人，反了天了。” 院子里的大人基本上都去上班了，只有大姑娘小媳妇儿和老头老太太，还有些十六七岁没上班的小伙子在家里。 这些人在这老头的指挥下，把吴铁柱给团团围住，防止他逃跑，那几个小伙子则是跃跃欲试的，似乎是想去试一试吴铁柱的身手，只不过没有一个敢第一个出头的。 吴铁柱暴打了王媒婆一顿，心里的恶气出了一大半，再加上此时被围住了，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过来，他这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今天闯大祸了。 第246章 你也就配窑姐儿了 吴铁柱心知自己这次难以善了了，心里盘算着怎么脱罪。 心思急转之下，他还真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这件事本来就是王媒婆理亏在先，自己打她也是情有可原。 只要一直咬住这点，就算是公安和居委会的来了也不会过分的惩罚他。 更何况自己只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相信王媒婆也不敢过分追究下去，最多自己赔她点钱就是了。 想到这里，吴铁柱大声喊道：“王媒婆干了亏心事儿，活该挨打，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她那边，是不是想要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外人？” 那个老头本来还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收拾一下吴铁柱，向院子里的住户展示一下他的手段，让院子里的住户以后都听他的。 可是听了吴铁柱的话之后，他心里也开始犯起了嘀咕。 按说王媒婆这个人秉性也不算坏，平常能说会道的，在哪里都混得开。 再加上有媒婆这个身份，一般没人愿意得罪她，尤其是像吴铁柱这样的年轻小伙子，更是被媒婆掌握着婚姻大事，当亲娘供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成这样？ 他感觉这事儿有点蹊跷，害怕事情另有因由，等公安来了他陷入被动。 于是就问吴铁柱：“既然你觉得冤枉，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把王婆打成这样？” 吴铁柱正等着这句话呢，听到老头发问，赶紧说道： “我实在是冤枉啊，大家都来评评理。 我是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吴铁柱，在轧钢厂当采购员。 我们院子的一大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张大海张师傅。 我这眼看也二十多岁了，就想着找媒婆给说个媳妇儿。 听说你们院子的王媒婆在媒婆这一行里有口皆碑，于是就找了过来。 我前前后后光给王媒婆送的米面粮油就值二十多块。 上个月还给了王媒婆五块钱让她多操点心，帮忙给介绍个条件好的姑娘，还承诺事成之后给她二十块钱谢媒礼。 我本来想着我条件不差，又给了王媒婆这么多钱和东西。 这王媒婆不说给我找多好的姑娘，哪怕是条件中等的姑娘也行呀。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呀，这王媒婆给我介绍的姑娘竟然是个八大胡同出来的窑姐儿。 可恨的是她还没跟我说实话，骗我说这姑娘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无父无母，连彩礼都不要。 我当时还真心动了，就差要带着那姑娘开介绍信领证去了。 各位街坊邻居呀，要不是那姑娘自己说漏了嘴，我这辈子就要跟个窑姐儿过下去了。 你们想想到时候我哪里还有脸活下去呀。 你们自己说说王媒婆干的这是人事儿吗？我打她一顿该不该？” 吴铁柱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最后竟然带上来哭腔，听得周围的邻居都同情起他来了。 “嘿嘿，没想到王媒婆还挺会玩的，收了人家那么多，还把个窑姐儿介绍给人家，忒缺德了，人家不打她打谁？” “你还能笑得出来，你不想想你儿媳妇儿是谁介绍的？” “卧槽，王媒婆这老东西该不会也坑了我吧，不行，我得回去问问去。” “哎呀，我家儿媳妇儿也是王媒婆介绍的，挨千刀的，可别被坑了呀。” 一时之间好几个老头老太太脸色紧张的拉着自家儿媳妇儿往家里跑去。 那个管事儿的老头也是听得头皮发麻，他家儿媳妇儿也是王媒婆保的媒，那姑娘也是乡下逃荒进城的。 他此时心里慌的一匹，但是他作为管事大爷是要面子的，不能跟别人一样家丑外扬，闹得鸡飞狗跳的，只能装作冷静，想着等晚上儿子回来了再说。 他也知道此时不能让院子里乱起来，否则等会儿公安和居委会的人一来，他丢脸可就丢到外面去了。 “都住口，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咱们不能光听他一家之言，等王媒婆醒过来再说。” 这老头多少还是有点威信的，再加上大家也都不想在别人面前丢脸，于是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王媒婆也在几个妇女的照顾下醒了过来，只是她双脸肿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巴也跟两根香肠一样，状态极差。 那管事儿的老头看到王媒婆醒来了，急于挽回不利局面，就直接问道： “王婆，我问问你，那吴铁柱说你收了他的钱还给他介绍了一个窑姐儿，有这回事儿吗？” 王媒婆一听就急了，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吴铁柱这个王八蛋，自己什么鸟样子自己不清楚吗？ 名声都臭大街了还想要什么好姑娘，你在想屁吃吗？ 既然你先坏了我的名声，砸了我的饭碗，让我在媒婆这行混不下去了，那你也别想好过。 “吴铁柱，你这个狗东西，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你自己跟你们院子里的秦淮如不清不楚的，早就传遍了半个四九城了。 你自己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有哪家的清白姑娘愿意嫁给你？ 别说是黄花大闺女了，就连寡妇都嫌你脏呢，你以为你是谁？ 也就是你出手大方，我看在钱的面子上才给你介绍了个姑娘，你还不知足，你还恩将仇报当了白眼狼。 吴铁柱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是我，你连窑姐儿你都娶不上。 不信咱们试试看，这个姑娘你不娶了，你这辈子就等着打光棍儿当绝户吧。不信咱走着瞧。” 王媒婆的这番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原来里面还有这样的缘由呀，看来人家王媒婆也是良苦用心，也是为他好呀。” “就是，他自己跟别人家媳妇儿不清不楚的，还想着有黄花大闺女能嫁给他，他怎么这么会想呀。” “依我看这件事儿还真不能怪人家王媒婆，他现在这种情况也就能配上窑姐儿了。” “嘿嘿，你还别说，窑姐儿的滋味儿估计比黄花大闺女还要好，那可是吃过见过的，花样多得很。” “怎么？你也想找个窑姐儿？要不你去求求王媒婆，都是一个院子的，你这点小小的愿望人家应该会帮你实现的。” “滚犊子，我只是想想而已，真要是娶个窑姐儿回来，我爹还不把我的腿打断了。” 吴铁柱本来听完王媒婆的话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即将暴走了，后面听到邻居们的议论声，更是肺都要炸开了。 他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大吼一声就又朝着王媒婆扑了过去，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弄死王媒婆。 第247章 张大海救场 吴铁柱嗷嗷叫着往上扑，那个管事的老头也不是等闲之辈，指挥着几个半大小子上去拦着。 吴铁柱此时火气已经压制不住了，抬手挥拳就打向了面前的一个小伙儿。 那小伙儿瘦的跟麻杆一样，哪里经得住吴铁柱这样的一拳，当即就被打倒在地，哀嚎着起不来了。 就在吴铁柱准备大开杀戒，把挡路的几个小子都收拾了的时候，公安终于来了。 “住手，谁再动手立马抓起来。” 吴铁柱一看公安来了，再次冷静了下来，公安可是带着枪来的，他要是真敢乱来，人家也是真敢开枪的。 这年头国内的特务以及土匪余孽不少，公安队伍基本上都是现役部队直接转业。 战斗力强的离谱不说，有事儿也是真的敢上，老百姓也都很支持他们。 如果吴铁柱此时还敢犯浑，公安制止不了的话，给他一枪也是他活该，没人会替他说话。 吴铁柱自然是知道这个情况的，所以该怂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怂。 几个公安上来先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就先把动手打人的吴铁柱控制了起来，然后才开始现场调查起了事情的详细情况。 吴铁柱知道此时不是要面子的时候，就把王媒婆坑他钱还给他介绍窑姐儿的事情说了出来。 王媒婆当然也是不甘示弱，把吴铁柱自己跟别人媳妇儿不清不楚的，名声臭大街了，只能配得上窑姐儿的情况也说了出来。 公安同志听得头都大了，两人看似谁说得都有道理，可是仔细一思量，谁说得都没道理。 吴铁柱给人家王媒婆钱让王媒婆帮他介绍对象，人家也帮他介绍了，看不看得上，聊不聊的来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总不能给了人家钱就让人家包他娶到媳妇儿吧。 就算是人家给他介绍的对象质量不行，他也不能打人家吧，怎么看他都没道理。 王媒婆也是的，收的是介绍好姑娘的钱，介绍的姑娘却不行，这不是妥妥的的坑蒙拐骗吗？ 另外两人的思想都有问题，那个姑娘虽然以前是个窑姐儿。 可是现在人家已经完成改造，成了良家姑娘。 谁还没有个过去呀，总不能因为人家以前走错了路，以后就不给人活路吧。 政府都有明确说法，不让歧视失足改造回来的妇女了，他们还这样编排人家，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最后几个公安一致认为要等居委会的人来了之后，双方商量之后再做出具体的惩罚措施。 没一会儿，居委会的人还没到，王媒婆的儿子儿媳妇儿闺女还有女婿倒是先来了。 几人到了之后看到王媒婆那凄惨的模样，立马就不干了。 几人骂骂咧咧的要向吴铁柱讨要一个说法，否则这件事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王媒婆的儿子也是个脾气暴躁的，抄起一边的板凳就要去砸吴铁柱。 这个时候大家伙都看着呢，他老娘受了别人的欺负，他要是不敢出头，以后就抬不起头来了。 所以无论是公安在不在场，他能不能干得过吴铁柱，他都要出手，一点退路都没有。 结局当没有出人意料，在公安面前，没有人能打人成功，王媒婆的儿子刚拿起板凳就被人拦了下来。 驴死不能倒架，王媒婆的儿子当即就放弃了动手，可是嘴上还是不断的问候吴铁柱的父母。 这种事情公安也不好处理，只能一边维持着现场秩序，一边劝王媒婆的儿子冷静点。 又过了好一会儿，居委会的人终于来了，还带着张大海一起过来了。 居委会处理这种事情有经验，他们一听说这件事就立马找人通知了张大海，让他赶紧过来。 张大海本来还在厂里上班，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跟车间主任请假，借了个自行车就朝着居委会赶了过去。 居委会的人由于等张大海，这才来晚了一些。 张大海处理这种事情也是相当老辣，先是跟公安和居委会的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又跟这个院子的管事大爷招呼了一下。 紧接着张大海就开始恨铁不成钢的骂起了吴铁柱，那简直比自家儿子犯了错还要生气。 骂了一会儿之后，张大海仿佛才想起来询问事情的起因和基本情况。 听完公安和周围邻居们的诉说之后，张大海先是再次骂了吴铁柱一顿，然后才开始替吴铁柱说起话来。 “小吴年轻，脾气火爆了点，是应该好好改改了，可是王媒婆做的这事情也确实太伤人小吴自尊了吧。 人小吴怎么说也是个没结过婚的大小伙子，还是轧钢厂的采购员。 再怎么说也得找个身价清白一点的姑娘吧，哪怕是相貌丑一点都无所谓，毕竟会过日子才是正理。 你们看看王媒婆给介绍的这姑娘，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认为合适吗？ 放你们身上，你们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这还不说王媒婆自始至终都还瞒着小吴，这不是骗人吗？ 公安通知，居委会的几位领导，你们也要考虑到事情的具体情况呀。 小吴还年轻，以后大好的前途等着他呢。 虽然打人不对，可是毕竟事出有因呀。 总不能因为这件事一棒子就把小吴给打死了吧。 所以我觉得要给他们一个协商解决的机会，尽量和解吧。” 居委会的人点了点头，认为张大海说得有道理，因为这件事毁掉吴铁柱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了。 吴铁柱虽然还是很不服气，但是他一向比较听张大海的话，所以也没有反驳张大海的提议。 张大海看到居委会的人支持他，就继续说道： “这样吧，这件事虽然王媒婆做的也不地道，但是毕竟是小吴打了人家。 就让小吴给王媒婆好好道个歉，再赔偿王媒婆二十块钱医药费吧。” 王媒婆的儿媳妇儿听到这二十块钱明显的眼睛一亮，就有心劝王媒婆接受这个提议。 王媒婆的儿子闺女则是不太愿意接受。 她闺女说道：“谁稀罕你这二十块钱。 我娘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被他打成这样，还败坏了名声，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我不管，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媒婆的儿子也说道：“哪有这么简单，要不我也出二十块钱，你这老头让我打一顿可以吗？” 王媒婆自己则是希望和解，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她先财迷心窍，收了人家的钱还想坑人家。 现在名声已经这样了，再坑得人家吴铁柱坐了牢，以后她估计真要彻底告别媒婆这个职业了。 想到这里，她就开口说道：“我同意和解，但是二十块钱太少了，我要五十块，我这把老骨头被打成这样，要好好补一补。” 张大海此时只想着赶紧把这件事情过去了，就立马答应了下来。 他们这边的事情完了，公安不会带走他们了，可是居委会那边的事情还没结束。 因为吴铁柱和王媒婆歧视改造妇女的言论，他们两人都被罚下班时间在居委会义务劳动一个月的处罚。 第248章 再开全院大会 吴铁柱当天被居委会带走教育了一顿之后就被张大海接了回来。 可是他人虽然回来了，在外面惹的事情比他人回来的还要早。 老百姓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当时王媒婆院子里那么多人看着，再加上居委会的人也都是附近的住户。 一个下午不到，整个事情的始末都已经传的到处都是，甚至还衍生出几个版本来。 吴铁柱回到院子的时候，厂里上班的人也刚下班不久，都在院子里讨论吴铁柱的事情呢。 有的说吴铁柱自己把握不住去机会，那窑姐儿要身段有身段，要相貌有相貌。 更不用说伺候人的手段更是超出了一般人好多，不比那些生瓜蛋子强多了？ 这样说的是那些结过婚的老男人，早已经厌倦了自家媳妇儿，恨不得能替吴铁柱尝尝那窑姐儿的滋味儿。 还有人说吴铁柱真是艺高人胆大，孤身一人还敢打上别人家院子，最后还没吃亏。 这要是换作一般人还真没有那个胆量，就算是有那个胆量也没人家吴铁柱的本事。 这是年轻小伙子们的意见，他们没有经历过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女人的不同滋味儿。 所以他们更关心的是吴铁柱的战斗力，都想像吴铁柱一样出风头。 与男的不同，四合院的所有女的都不站在吴铁柱的这边，都认为吴铁柱跟贾家儿媳妇儿之间不清不楚的，败坏四合院的风气，找个窑姐儿也是应当应分的。 另外她们也认为吴铁柱打了王媒婆，就等于把四九城媒婆圈子给得罪了。 以后院子里的孩子长大了，想要谈婚论嫁，再想找媒婆帮忙恐怕没那么容易了。 尤其是刘海中媳妇儿和闫阜贵媳妇儿，更是对吴铁柱咬牙切齿的。 他们两家的大儿子也都到了找对象的年纪了，他们也跟王媒婆熟悉。 本来想着让王媒婆帮帮忙，帮他们家孩子说个好姑娘，没想到吴铁柱直接把王媒婆给打了。 现在别说王媒婆了，其他的媒婆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敢往红星四合院来了。 不仅是四合院的女人们不满吴铁柱，傻柱和许大茂也相当不满。 丫的你在咱们自己四合院里面耍横也就算了，你丫的神经病呀，跑到媒婆那里闹。 你吴铁柱自己不想娶媳妇儿也别耽误我们娶媳妇儿呀。 傻柱也在王媒婆那里投进去不少钱了，人王媒婆也答应了给找个条件好的姑娘。 这辈子傻柱没有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虽然名声也不咋好，但是从没有人编排过他的男女关系。 再加上这辈子他也不缺钱，在厂里混得也风生水起的，媒婆压根就不会拒绝这样一个优质客户。 前几次相亲因为院子里那群王八蛋瞎嚼舌头根子，再加上傻柱自己眼光也高，就没有成。 这次人家王媒婆都赌咒发誓要让傻柱最迟明年就结婚呢。 现在啥都泡汤了，要不是傻柱现在练武还没有大成，没啥信心干过吴铁柱，傻柱早就去帮王媒婆报仇了。 许大茂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比傻柱好的一点是他有父母帮着操持，估计就算是没有王媒婆帮助，也不愁找不到对象。 吴铁柱这次算是触犯了众怒了，二大爷三大爷一致坚持要开会批评吴铁柱。 院子里大部分人家都同意两位大爷的提议。 张大海本来还去有心要包庇一下吴铁柱，可是转头一想，趁着这个机会，稍微打压一下吴铁柱。 然后关键时刻自己再站出来去保吴铁柱一手，吴铁柱肯定会对他感恩戴德，以后肯定对他言听计从。 于是张大海也同意了二大爷和三大爷的提议。 令人没想到的是贾家的态度，贾家竟然站出来表示一定要严惩吴铁柱，因为吴铁柱败坏了贾家的名声。 本来按照大家的想法，最应该感恩吴铁柱的应该是贾家。 因为吴铁柱不但给贾家捐款最多，平常也没少接济贾家。 最重要的是吴铁柱还帮着贾家买到了不要票的粮食，这可是妥妥的救命之恩。 不要说吴铁柱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只是人们的传言，谁也没有找到证据。 就算是贾家抓到了现行又能怎样？顶多别人会谴责吴铁柱不洁身自爱，乱搞男女关系，贾家却是没有立场指责吴铁柱。 毕竟这年头农村还有不少拉帮套的呢，民不举官不究，政府也没那么多闲工夫管这事儿。 可是现在贾家却是落井下石最卖力的那个，邻居们看了都感觉到心寒。 秦淮如是不愿意贾家得罪吴铁柱的，那可是她家的大血包，但凡有一点办法她都不想放弃。 可是贾家不是她秦淮如一个小媳妇儿说了算的。 贾家表面做主的是贾东旭，实际做主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本来就对秦淮如跟吴铁柱走得较近颇有怨言。 只是生活所迫，贾家又离不开吴铁柱，所以才强忍着恶心忍了下来。 可是现在事情已经传到了院子外面，并且随着吴铁柱暴打王媒婆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 贾张氏一向认为贾家是大户人家，面子可以在院子里面丢，但是绝对不能丢到外面去。 于是贾张氏就拍板决定这次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吴铁柱，让他收敛一下。 做好人好事就做呗，怎么能因为接济自家就惦记上自家儿媳妇儿了呢？ 在众望所归中，全院大会终于开了起来。 等到大家都到齐之后，刘海中就迫不及待的先发言了。 “大家都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做人一定要守规矩，无论是在院子里面还是院子外面。 现在咱们院子就有一个不守规矩的人，惹事都惹到外面去了。 造成了非常坏的影响，让我们四合院一起跟着丢人现眼。 这个人是谁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请一大爷来讲两句。” 刘海中时不时的看着手心，吞吞吐吐的把提前写好的发言稿念完。 看得出来，他为了今晚简短发言准备了不少。 张大海此时神情严肃，拍了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街坊邻居，想必小吴的事情大家都听说了吧。 来，小吴，你站到前面来。” 第249章 让吴铁柱赔钱 吴铁柱昂着头，面脸不在乎的走到了人群前面吊儿郎当的站住了。 他也是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心里羞愧到了极点。 他也是个好面子的大老爷们儿，此刻站到人群中间接受批评，怎么能不难受呢？ 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委屈的样子，那样更会让人瞧不起。 “吴铁柱，你站好了。” 刘海中一声厉喝。 吴铁柱白了他一眼，然后慢悠悠的站直了。 张大海沉着脸接着说道：“小吴这次的确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因为一些事情跟王媒婆产生了严重的冲突。 还惊动了派出所和居委会，的确是丢了咱们四合院的脸面。 吴铁柱，你自己说说，你知道错了吗？” 吴铁柱耸了耸肩，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 “大点声，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 吴铁柱再次抬高了头，大声说道：“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你就是这个态度？你让大家怎么能相信你能改正过来？” 刘海中再次质问道。 吴铁柱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大声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打王媒婆。” 刘海中听着吴铁柱的语气，气的脑袋瓜子生疼，他恨不得像打他自己儿子一样上去打吴铁柱一顿。 可是想到吴铁柱不是自己儿子，自己真要上去打的话，搞不好吴铁柱会还手让自己下不来台。 咬了咬牙，刘海中最终没有继续追究下去。 张大海看到刘海中自取其辱，心里相当舒坦，丫的这小子一直想着将自己取而代之，就这点水平，真是异想天开。 张大海接过了刚才的话：“小吴，你既然知道错了，那就好好的跟大家道个歉，我相信大家一定会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以后只要你好好表现，大家还是好邻居，没人会怪你的。” 吴铁柱也知道张大海是为他好，不想拂了张大海的面子，于是就说道： “各位邻居，这次是我不好，连累大家丢了面子，坏了咱们四合院的名声。 我已经知道错了，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改正的。” 没等其他人说话，张大海就赶紧说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吴你既然已经认识到了错误，也有决心改正，那我就代表院子里的邻居们原谅你了。 你以后一定要好好表现，把丢掉的面子挣回来，让邻居们都看看，你吴铁柱还是那个棒小伙子。” 刘海中和闫阜贵本来还想多说几句，可是张大海这一句代表所有邻居把他们堵的哑口无言。 他们三个管事大爷是一体的，不能当众起内讧，两人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暗骂张大海太过霸道专权。 其他邻居也不敢顶撞张大海，也不愿意得罪了吴铁柱，于是就都没再说话。 可是贾张氏不在乎这些，她向来就没拿三位管事大爷当回事儿，再加上这次是难得的收拾吴铁柱的好机会，她不愿意错过。 于是贾张氏站了起来大声喊道：“姓吴的，你败坏了我贾家的名声，一句轻飘飘的知道错了就想了了？ 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吴铁柱黑着脸，看向了贾张氏，然后又看向了秦淮如。 贾张氏迎着吴铁柱的目光，狠狠地瞪了过去，秦淮如则是赶紧低下了头不敢跟吴铁柱对视。 “贾家的，你又想怎样？小吴这件事谁也不想这样，可是现在再去追究这些又有什么用？ 你也别不依不饶的了，赶紧坐下，让大家看笑话你很好受吗？” 别人不愿意保吴铁柱，张大海却是不得不保。 这是他提前谋划好的，就差最后散会这一步了，要是被贾张氏坏了事，吴铁柱以后搞不好会对他有意见，不会再听他的了。 再加上让吴铁柱帮助贾家，帮他接济他徒弟也是在帮他自己分担压力。 要是这次吴铁柱跟贾家闹翻了，贾家那个大麻烦岂不是还要落在他张大海头上？ 他张大海不是易中海，他有儿有女，只是图个好名声，过一过当领导的瘾罢了，没必要为了贾家把家底都贴进去。 贾张氏还要说什么，可是看到张大海那满是杀意的眼神，赶紧识趣的冷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贾张氏也不是真傻，她也就是试探一下，要是张大海不管吴铁柱，她这次定要好好的敲上吴铁柱一笔。 可是张大海既然铁了心的要保吴铁柱，她也不敢一次性把家里两个助力全部得罪了。 张大海看到贾张氏放弃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刚想要说散会的时候变故再次发生。 “一大爷，您可不能故意偏袒吴铁柱。 大家都知道吴铁柱这次不光是丢了整个院子的脸，还得罪了媒婆这个圈子。 他吴铁柱不着急娶媳妇儿我管不着，可是我们大家可还等着娶媳妇儿呢。 现在四九城有名有姓的媒婆都不愿意来我们院子里了，我们这些年轻小伙子的终身大事肯定要被耽误了。 一大爷，这个事情必须要有个说法，总不能让我们这些年轻小伙子白白的单身下去吧。” 说话的是傻柱，这个时候他要是不去落井下石，那可就真对不起吴铁柱上次带给他的屈辱了。 “傻柱，你想怎么样？你找不到媳妇儿那是你自己的原因，跟人家小吴有啥关系？ 小吴得罪媒婆之前你不也没找到对象吗？ 怎么现在都怪到小吴头上去了，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自己的原因？” 张大海一看是傻柱坏了自己的好事儿，立马就有些恼怒了，一通指责就丢给了傻柱。 “呵呵，一大爷，您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 别的不说，就单说这王媒婆吧，前段时间我给了她二十块钱，她答应了最迟明年年初让我找到对象。 现在您认为这事儿还有戏吗？我不怪吴铁柱还能怪谁？怪你吗？ 我就一个要求，吴铁柱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院子里的适龄小伙子有一个算一个，吴铁柱得赔偿我们找媒婆介绍对象的钱。” 傻柱也是不甘示弱，这事儿有理有据，他不怕没人支持。 果然，院子里的那些小伙子纷纷喊着让吴铁柱赔钱。 尤其是许大茂，这小子说他在王媒婆身上花了五十块，让吴铁柱现在就赔给他。 吴铁柱气的眼睛都红了，他瞪着傻柱大声说道： “傻柱，我看你是又皮痒了，是不是上次还没挨够？” 第250章 傻柱与吴铁柱第二次单挑 傻柱听到这话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吴铁柱，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认为你很能打呀。 上次给你个面子没有跟你较真儿，你还登鼻子上脸了你。 有种你来呀，老子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吴铁柱看到傻柱竟然看不上他的战斗力，也是怒火冲天，大喊一声就要扑过来打傻柱。 张大海知道今天是开会批评吴铁柱的，可不能让他动手，否则前面的道歉啥的都白费了。 到时候吴铁柱就算打赢了傻柱，把傻柱收拾一顿也是亏的。 人们肯定会认为吴铁柱讲理讲不过就打人，以后谁还敢跟他打交道呀。 更甚者，人们会认为吴铁柱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是因为自己在背后支持他，包庇他。 到时候人们肯定不会再服他，一旦刘海中和闫阜贵撺掇两下，他这个一大爷还真不一定能继续干下去。 想到这里，张大海赶紧冲上去拦住了吴铁柱。 “小吴，别上了傻柱的当了，他就是没安好心。” 张大海拉住吴铁柱的时候小声提醒了一句。 许大茂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见到吴铁柱被张大海拦住了，认为吴铁柱应该不会继续动手了，就也走到前面来挑衅。 “哈哈，吴铁柱，这就怂了，上次是我柱哥让着你，你还真以为你那两下子就能称王称霸了？不过是小丑一个罢了。 废话少说，赶紧赔钱吧，这可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院子里没结婚的年轻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被你给坑惨了。” 吴铁柱本来已经被张大海劝住了，可是听到了许大茂的话再也忍不下去了。 真要是认了许大茂的话，他不但要得罪院子里的那么多年轻人，更要赔偿出去不少钱。 就算一个人赔偿五块钱，他也得出几十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吴铁柱不打算再忍下去了，他认为只要收拾了挑头的傻柱和许大茂，别人就算心里有点想法也不敢再继续追究下去了。 张大海也是皱着眉头，不悦的说道： “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搅屎棍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这个时候出来找事儿，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傻柱呵呵一笑：“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我们能有什么坏心思？ 明明是吴铁柱自己惹是生非，不但坑了他自己，还把我们这些没结婚的都给坑了。 我们找他要个说法有什么不对吗？ 哪有您这样的，偏袒吴铁柱也太明显了吧。 您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不是吴铁柱一个人的一大爷。 您要是继续这样的话，那我们以后可不认你这个一大爷了。 处事不公，偏听偏信，动不动就要代表整个院子，也不提前问问我们的意见。 是不是你哪天活腻了想要造反，也要代表我们整个四合院？ 您自己想想您这么做配当我们的一大爷吗？” 傻柱刚说完，许大茂就贱兮兮的跟上一句：“配个几把。” 张大海此时已经被傻柱和许大茂搞得有些失去理智了。 他张大海为了这个一大爷的位置付出了多少代价，这才当了几天就有人想把他搞下去。 这已经触犯到了张大海的核心利益了，足够使他歇斯底里了。 张大海瞪着傻柱，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傻柱，许大茂，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张大海当一大爷这么久了，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咱们四合院的事儿了？ 你们既然不想认我这个一大爷了，那好，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打架就打吧，被收拾了别怪我没拦着。” 张大海说完之后就一把松开了吴铁柱，并且暗中向前推了一把。 吴铁柱当即明白了张大海的意思，他早就想好好收拾收拾傻柱和许大茂了，现在一大爷允许了，他还有什么顾忌呢？ 只见吴铁柱大喊一声：“傻柱，许大茂，你们两个四合院的老鼠屎，竟然敢不尊重一大爷，看我今天不把你们打出屎来。” 说完吴铁柱就向着傻柱冲了过去。 许大茂他去压根就没放在眼里，只要收拾了傻柱，许大茂就是笼中鸟，飞不出去的。 傻柱在张大海松开吴铁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暗中防备了。 他最近学了点八极拳和摔跤，在空间里练了不知道多少次。 之前没跟吴铁柱动手，他也不确定效果怎么样，但是现在吴铁柱先动手了，傻柱决定拼一把，也好试一下这两门功夫自己练到啥水平了。 吴铁柱虽然对傻柱还是有点重视的，可也没有重视到哪里去。 傻柱毕竟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认为他打败傻柱仍然用不了三招。 他已经想好了，这次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制服傻柱之后就放过他。 这次一定要当傻柱尝尝被暴打的滋味儿，至少要让他跟王媒婆一样掉两颗门牙。 还想娶媳妇儿，牙都没有了，看谁还愿意嫁给你。 吴铁柱脑子里想着，手上一点都没慢，拳头迅速的挥向傻柱。 傻柱的动作比上次快了许多，抬起胳膊架住了吴铁柱的拳头，顺势抓住了吴铁柱的胳膊。 吴铁柱稍微有些惊讶，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应对方法，另一只拳头随即就跟了上去，朝着傻柱的鼻梁骨打去。 傻柱压根就没管吴铁柱的拳头，他抓住吴铁柱的胳膊之后就立即沉腰发力，将吴铁柱往自己这边拽。 同时傻柱稍微扭了一下腰，另一只胳膊微微曲起，将肘子与肩膀形成一条线，然后双腿发力朝着吴铁柱撞了过去。 吴铁柱后手拳挥出去之后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大力将自己拉了过去，拳头没有了腿和腰的力量加持，就好像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一样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了。 但是他后手拳挥出去之后已经浪费了宝贵时间，再加上力气已经用老，没有办法再去改变招式了，只能本能的侧了一下身子，希望用自己的侧面来代替前面要害来抗住傻柱的这一记铁山靠。 傻柱只感觉自己一记铁山靠好像一座大山撞在了一棵小树上一样，着力点有些空虚，随即便站立不稳，顺势倒了下去。 吴铁柱则是感觉自己被一座大山撞了，还没反应过来就飞了出去。 邻居们只看到电光火石之间，吴铁柱和傻柱交了一次手之后，吴铁柱飞了出去，傻柱也朝着吴铁柱的身体倒了下去。 吴铁柱刚一落地就感觉自己呼吸不畅，还没等他缓过来就被傻柱压在了身下。 第251章 张大海服软 只听见咔嚓一声，随即便是吴铁柱的一声惨叫。 傻柱随即站起身子，看着吴铁柱在地上打滚儿哀嚎。 原来傻柱倒在了吴铁柱身上，把吴铁柱用来支撑身体的那只胳膊给压断了。 张大海心疼吴铁柱，赶紧上前扶起了疼得脸色苍白的吴铁柱。 “小吴，你没事儿吧，赶紧坐下来缓缓。” 吴铁柱喘着粗气，脸色逐渐由苍白转为铁青，之后又逐渐羞红，好一会儿才说道： 胳膊使不上劲儿了，可能是断了，别的地方没事儿。 张大海一听这么严重，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转头朝着傻柱吼道： “傻柱，你怎么能这么狠毒，邻居之间闹点小矛盾，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傻柱也为自己的战斗力暴增感到震惊，看来八极一年打死人的说法还是靠谱的。 他虽然明面上练的时间不多，可是在空间里保守估计已经练了一年左右了。 本来想着这次能跟吴铁柱打个平手，稍微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就行了。 没想到这么简简单单一记铁山靠就把吴铁柱给干废了。 傻柱决定以后有空多练练，有这么一身武艺在手，走夜路也能安全一点。 他知道因为他在食堂出风头太多，明面上大家都溜着他，实际上嫉妒他的人多着呢。 保不准哪天谁想不开了，晚上找几个人套他麻袋，搞他一下，查都查不到，吃亏也是白吃。 傻柱心里想着，嘴上也没耽误怼张大海。 “嘿嘿，一大爷，您倒是好算计。 刚开始的时候你感觉我不是吴铁柱的对手，故意松开手，还说什么不管我跟许大茂了。 现在看到吴铁柱在我手里吃了亏，就又跳出来说我狠毒，下手重。 照您这么说，吴铁柱刚才主动先动手打我，我就不能防守？就只能站到那里任由他打我？ 我看你这偏心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以后你爱是谁的一大爷就是谁的一大爷，反正我不认了。 你以后少在我这里摆什么一大爷的谱，我不吃你这一套。” 张大海看到傻柱已经跟他撕破脸了，也不想再维持他那老好人的形象了。 他铁青着脸冲着傻柱大声说道： “傻柱，你以为你是谁？我这个一大爷是院子里投票选出来的，是居委会任命的，你凭什么说不认就不认？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服气，不想被我们三位大爷管理，那你就自己搬出这个四合院。 你要是还想在这个四合院里住着，那就老老实实的听从指挥，服从安排。 否则我一定会上报居委会和街道办，我们管不住你，有的是人能管住你。” 张大海在这方面跟易中海不一样，他没有像易中海那样做了亏心事儿，不怕把事情闹到上面。 傻柱对这种情况也很头疼，因为管事大爷这种配置说白了其实就是军管结束之后，街道办和居委会管不过来，就下放了一点权利，把军管时防特反特的管事大爷政策保留下来，弄成了一个志愿组织。 这玩意儿你说他有权利吧，他还真没啥权力，也就能在院子里横两下，你要是真的铁了心不听他的，他也拿你没啥办法。 可是你要是真的否定了他的存在又不太行，因为反对他们的管理就是跟街道办和居委会过不去。 这年头结婚，上户口，办粮食供应证，还有别的一些东西都要跟居委会和街道办打交道。 要是真的跟他们闹了别扭，人家随便找个借口，把你要办的事情拖个一两星期轻轻松松。 傻柱肯定是不会主动得罪居委会的，那是自讨苦吃。 但是张大海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他感到厌烦，他对任何类似于易中海的生物天然反感，没办法，改不了。 傻柱想了一下就说道：“行，您是一大爷您说了算，但是我也不是任你摆布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就听你的，你要是拿些歪理出来，偏屁股，拉偏架，那对不起，老子不伺候。” 张大海气得浑身直哆嗦，当场就要宣布开会批评傻柱。 可是刘海中和闫阜贵还没有生气，他俩倒是清醒得很。 他们知道虽然三位大爷暗中有些竞争有些龌龊，可是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是一体的。 今天要是真的让张大海跟傻柱继续杠下去，到时候肯定会让邻居们反感三位大爷的行事作风。 到时候傻柱跟许大茂带个头不认他们三位大爷了，其他但凡有个三两户跟上的话，他们三个就真的没脸继续赖在这个位置上了。 闫阜贵反应的快了一点，赶紧拉住了张大海。 “老张，你别被傻柱气糊涂了，咱们三位大爷只能做个裁判，不能亲自下场跟别人斗法，否则我们三位大爷跟别的邻居有什么区别呢？” 刘海中也附和道：“老闫说的对，我们下场跟傻柱斗，那不是自降身份吗？” 张大海此时忽然醒悟了过来，他发现今天他逐渐掌控不了局面就是因为他太心急了。 因为他对吴铁柱太上心，所以早早的就下场为吴铁柱说话，让大家都认为他跟吴铁柱关系好他就要偏袒吴铁柱。 这才导致他跟傻柱吵起来的时候没人帮他说话，估计大家心里已经开始对他不满了。 想到这里，张大海沉下了心，脸上露出一丝假笑。 “傻柱，这可是你说的，我这个管事大爷能做到公平公正，你也得做到服从安排，听从指挥。 否则也不用我这个一大爷说你，邻居们没有一个会放过你。” 傻柱呵呵一笑：“一大爷，您还是赶紧给我们做主，让吴铁柱赶紧赔我们钱吧。” 张大海知道此时不能再继续保吴铁柱了，于是就说道： “小吴得罪媒婆的事情确实给院子里的单身男青年带来了困扰。 但是找对象的事情也不能全靠媒婆，谁规定了只有媒婆能说媒？ 主要还得看自己，你要是真的有本事，有能耐，人品好，名声好，怎么可能因为小吴得罪了媒婆就找不到对象？ 这件事我考虑了一下，小吴也得为这次的犯错付出点代价，这样吧，小吴赔他们每人两块钱。 现在找一次媒婆也就是这个价钱，再多那就是讹人了，我肯定是不赞成的。 老刘，老闫，你们两个怎么看呢？” 刘海中能有什么看法，他只是感觉张大海说得还是挺有道理的，于是就说道： “一大爷说得在理，我这个二大爷当然同意了。” 闫阜贵本来还想着让吴铁柱多出一点钱呢，因为他家阎解成也在赔偿范围里。 可是听到张大海和刘海中都同意了，他也只能点头同意了下来。 第252章 吴铁柱没钱了 三位大爷带头同意之后，其他的邻居们也纷纷答应了下来。 毕竟两块钱也不少了，白得的还嫌弃什么呢？ 真要是往死里要，吴铁柱承受不了，死咬住一分不出，他们也拿吴铁柱没啥办法。 毕竟一大爷可是站在吴铁柱这边的，到时候他肯定还得帮吴铁柱说话。 傻柱本来还想着这次让吴铁柱吃个大亏，没想到这帮猪队友这么不争气。 现在就只剩下他和许大茂势单力薄的，再坚持下去也没啥意思了。 于是傻柱跟许大茂打了声招呼就同意了下来。 本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应该结束了，没想到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 本来吴铁柱得罪媒婆这件事对贾家没有任何影响。 毕竟贾家现在没有适龄或者快要适龄的小伙子。 可是贾张氏看到别人都有两块钱拿，她家却没有，红眼病瞬间就犯了。 “凭什么我家没有补偿？我家棒梗以后也是要娶媳妇儿的，我家也有损失。” 贾张氏还没等吴铁柱回去拿钱就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 “贾家的，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家棒梗才多大？” 张大海对贾张氏的拆台行为相当不满了。 “我家棒梗小怎么了？谁规定小孩子就不能提前找个娃娃亲？” “国家规定的，不允许包办婚姻了，娃娃亲早就不允许了。” 张大海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姓吴的就是败坏我家名声，影响我家棒梗以后娶媳妇儿了。” 吴铁柱气得咬牙切齿的，刚想要站出来反驳，可是看到秦淮茹那哀求的眼神，立马就心软了。 他想着左右不过是两块钱而已，他出的起，不能因为这点钱让淮茹作难。 想到这里，吴铁柱就说道：“好，赔你家两块钱就是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儿了。” 张大海本来还想着不能让贾张氏开这个头，否则其他没有小伙子的邻居们肯定也会要钱。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吴铁柱就率先答应了下来。 张大海在心中感慨道：“唉，这孩子还是年轻呀，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果然不出所料，别的邻居一看到贾张氏拿到了钱，家里有男孩的都开始向吴铁柱要起钱来。 这要是按照一个男孩两块钱算的话，他这次估计要搭进去五六十块了。 这年头人们信奉多子多福的说法，再加上动乱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一到晚上大家闲的没事干，都躺床上造人去了。 此时避孕措施又没有普及，于是国家就迎来了建国后第一波人口大爆发。 少的有两三个，多的都有五六个，整个院子的小孩子有四十多个，男孩有二十多个。 再加上快要结婚的十几个小青年，吴铁柱一个月工资都不一定够赔的。 吴铁柱开始的时候还不愿意，跟邻居们争辩了几句。 可是人家一句你都给贾家赔钱了，凭什么不给我家赔，是不是欺负我家没有漂亮小媳妇儿？ 吴铁柱一听又要扯到秦淮茹身上了，害怕给秦淮茹带来麻烦，于是就服了软，承诺给大家都赔钱。 全院大会这才顺利结束，除了吴铁柱这个最大的冤种，三位大爷也是颜面扫地。 张大海也没有了前段时间的那种心气儿了。 原因无他，张大海最为倚仗的，短暂的担任四合院武力担当的吴铁柱干不过傻柱了。 他甚至都认为上次是傻柱故意放水，就是想让他得瑟几天然后再把他狠狠地拍在地上。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张大海闹心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原来吴铁柱回去拿钱拿了半天也没出来。 张大海放心不下就去了他家里看看。 他这一去才知道吴铁柱翻遍了屋子也就去找出四十多块钱。 此时吴铁柱正坐在屋里发愁呢。 张大海问了情况之后也是很震惊。 吴铁柱每月工资也不低呀，四十多块钱，上班也快两年了，应该攒下不少钱了，现在怎么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了。 “小吴，你实话告诉我，你钱都去哪了？ 你可千万不能学别人去赌钱，那可是个无底洞，谁粘那玩意儿谁倒霉呀。” 吴铁柱听到张大海误会他去赌钱了，赶紧开口解释。 “一大爷，我没有赌钱，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儿？” “你不赌钱那你的钱去哪里了？你不要告诉我都花完了，你家里就两口人，花得完那么多钱吗？” 张大海有些生气了，他认为吴铁柱在骗他。 “一大爷，我真没赌钱，我也不知道我的钱都花哪里去了，反正家里就剩下这么多了。” 张大海真是恨铁不成钢呀，他瞪着吴铁柱继续逼问： “小吴，你还在狡辩，你说你每月买粮食，买菜，买日用品能花多少？” 吴铁柱想了想：“大概十几块钱吧。” “那剩下的三十块钱呢？总不可能自己长脚跑了吧。” “我帮贾家买的不用票的粮食他们都没给钱，说是家里困难，有钱了就还给我。” “你可真行呀，帮人也不是这么帮的呀。 你这样一直不要钱，日积月累，贾家怎么可能还的起？ 到时候要么你不要这些钱了，要么你们两家还得反目成仇。 况且贾家的粮食缺口最多也就三个人的量，一个月十五块钱足够了，剩下的呢？” 张大海真的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吴铁柱，这脑子以前看着还可以呀，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吴铁柱也有些懵逼，是呀，除了这些每月还剩下十几块钱呢，也不至于上两年班就攒这几十块钱吧。 忽然吴铁柱想到了平常秦淮茹来家里帮忙收拾屋子，洗衣服之后找他借的钱。 每次都不多，五毛一块的，有时候甚至就借一两毛钱，说是给棒梗买点零嘴儿。 这一天五毛一块的，十天就是五块十块了。 秦淮茹每月找他借钱的次数可不止十天。 他这才恍然大悟，积少成多的道理他现在才真正懂了。 “说呀，剩下的钱去哪里了？”张大海继续逼问。 “秦淮茹每天帮我收拾屋子，她有时候遇困难了，就找我借钱，每天五毛一块的。。。。。。我看她在贾家过得也不容易，就借给她了。。。。。。” 吴铁柱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越说声音越低。 张大海此刻真的都不想管吴铁柱了，贾家困难他也知道，可是在他的带头帮助下，贾家也没困难到哪里去。 张大海认为贾家的日子最起码也能在四合院里占到中下游了，比他家困难的还有好几家呢。 他有私心他自己也知道，可是他已经收了贾东旭为徒了，人家都磕过头敬过茶了。 这是祖师爷都认可的师徒关系了，根本就没办法完全甩干净。 所以他有时候会昧着良心多帮衬贾家一些，甚至拉着整个四合院帮着贾家。 之前吴铁柱帮助贾家他也知道，这本来也是他鼓励和推动的。 在他看来吴铁柱只需要在他的权力范围内帮贾家弄点不要票的粮食，补上贾家的粮食缺口就行了。 毕竟当前大家都是以吃饱穿暖为第一目标，其他的什么精神需求跟普通老百姓没啥关系。 没想到贾家竟然占便宜占到这种地步，简直把吴铁柱的家底都掏空了。 第253章 倒霉 想到这里，张大海叹了一口气：“小吴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攒点钱找个媳妇儿了。 你帮贾家我也支持，也很欣慰，这说明你是个好孩子。 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帮呀，每个月帮他们弄点不要票的粮食就行了，一定要让他们给钱。 贾家有东旭上班养着，钱这方面倒也没有缺口，就是家里只有东旭一个城市户口 供应粮不够吃而已。 淮茹那边自有东旭操心，你就别多管闲事了。 淮茹毕竟是东旭媳妇儿，你跟她走得这么近，对你俩的名声都不好。 以前的就算了，估计你就算是找贾家要钱，他家也没有。 这次你缺的钱我就先借给你，以后可要长点心，不要太冲动了。 现在不比以前了，凡事都由政府做主，不是你能打就说了算的。” 吴铁柱点了点头：“一大爷，我一定听您的，以后不打架了。 只是。。。。。。只是淮茹那边实在是太难了，贾家的钱都在贾张氏手里，淮茹连给棒梗买个零嘴儿的钱都没有。” 张大海在心中暗骂吴铁柱脑子简单，自己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儿。 “小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淮茹是贾家的媳妇儿，瓜田李下的道理你应该也知道。 你这不是在帮淮茹，是在害她，你跟她走得这么近，她婆婆那里还有东旭那里能会愿意？ 他们不敢找你麻烦，难道还不能找淮茹麻烦吗？ 还有，到时候淮茹名声坏了，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棒梗年纪还小，不懂事儿，等棒梗大了，懂事儿了，你让淮茹怎么面对棒梗？” 吴铁柱听了张大海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这才意识到他之前自以为是的关心秦淮茹其实却是在害了她。 不行，决不能这样害了淮茹，我吴铁柱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吴铁柱下定决心以后跟秦淮茹保持好距离。 最终还是张大海借给了吴铁柱几十块钱，这才让吴铁柱不至于下不来台。 邻居们得了赔偿，也没再继续追究吴铁柱，只是私下里的闲话却是一点儿也没少。 傻柱正面单挑击败了吴铁柱，重新夺回了四合院战神的称号，心情也好了许多，每天都乐呵呵的。 也许是这次全院大会跟张大海翻脸起到了作用，或许是傻柱暴露出强悍的战斗力，震慑住了几位管事大爷，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再也没有找过傻柱的麻烦。 秦淮茹最近却是恼的不行，原因无他，自己好不容易勾搭上的大血包竟然疏远自己了。 每次秦淮茹去吴铁柱家里表示要帮吴铁柱收拾屋子，吴铁柱总是着急忙慌的拒绝。 秦淮茹问他原因，吴铁柱也是支支吾吾的不直接说。 秦淮茹问急了，吴铁柱也只是撂下一句反正都是为了你好。 秦淮茹气得不行，还以为是上次婆婆当众找吴铁柱麻烦，惹恼了吴铁柱。 吴铁柱自己则是陷入了自己这是为秦淮茹好的自我感动之中。 秦淮茹在吴铁柱面前哭穷，吴铁柱也是无动于衷。 不是他不想借给秦淮茹钱，实在是地主家里也没有余粮呀。 上次殴打王媒婆和全院大会上的赔款已经让吴铁柱身无分文了。 他自己最近也是靠着张大海借给他的那点钱过日子。 但是为了男人的那点可笑的面子，他不能直接对秦淮茹说他也没钱了。 于是就只能对秦淮茹的哭穷装作看不见，听不着，气得秦淮茹都想骂吴铁柱猪脑子了。 最近一段时间不光是秦淮茹郁闷，刘光齐和阎解成也是郁闷得不行。 两人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倒霉的很，几乎到了喝凉水都塞牙的程度了。 要么是在路上走着呢，忽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大包牛粪，正好落在头上。 或者就是在路上跟人家的自行车撞在了一起，挨了顿打不说，还得赔偿别人修自行车的钱。 至于路上跟别人撞在一起，起了冲突，被人家叫来一群人暴打的事情更是时常发生。 刘光齐甚至还被套过一次麻袋，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 阎解成有一次在路上捡到一张澡票，于是就去澡堂子里洗澡。 没想到洗完澡之后才发现衣服被人偷走了。 他没办法，只能去找澡堂子的管理人员理论，想让他们帮忙找一下衣服。 没成想人家澡堂子的人非得查一下他的身份。 因为他捡到的那张澡票是人家屠宰场的专用票。 本来要是没出意外的话，人家澡堂子的人也不会去计较这个。 可是阎解成衣服丢了，要找澡堂子的人讨说法，人家也是没办法，只能在他的票上做文章。 阎解成说是一个朋友送他的，人家非得让他把那个朋友的名字说出来，人家要去查一查。 阎解成哪里认识什么屠宰场的人呀，于是就胡诌一个李强名字。 没想到他这一胡诌还真的说中了，澡堂的人安排人去屠宰场一问，还真有个叫李强的人，还是他们的一个车间主任。 可是人家说不认识什么阎解成，也从没有送出去澡票。 这下阎解成麻了，衣服找不找得到先不说，澡票的事情还不好解释了。 阎解成没办法，就只好实话实说了。 可是人家听到他说在路上捡到的就更不愿意放过他了。 这年头讲究拾金不昧，你捡到澡票不想着上交派出所寻找失主，还敢拿着来澡堂子里洗澡，那不是品行不端吗？ 其实澡堂子的人也是胡搅蛮缠的，他们也去没想到会有人缺德带冒烟的去偷别人的衣服。 现在衣服丢了他们肯定得负责找，可是小偷哪里有那么好抓，于是就想着用别的办法把阎解成赶紧打发走。 阎解成此时已经是心乱如麻了，本来衣服丢了就够倒霉了，没成想现在捡到的这张澡票也能出问题。 他此时光着膀子，腰间围着一条毛巾，急得团团转。 就在这时一个老头走上前来打圆场了。 “小伙子，我看呀你还是赶紧跟人家澡堂的人道个歉，认个错赶紧走吧，这事儿闹大了对你可不好。” 阎解成着急的说道：“那我衣服怎么办，我总不能光着屁股回去吧。” 那老头想了一下就说道：“我看那边有装煤块的麻袋，我帮你去跟澡堂的人说说，让他们给你一个麻袋，你先套上回去穿身衣服再说吧。” 阎解成已经被澡堂的人咋呼得慌了神，也没注意到那老头有什么不对，就着急忙慌的答应了下来。 最终阎解成跟澡堂子道了歉，认了错，人家澡堂子也答应不追究了，还送了一个麻袋让阎解成套上回家。 这事儿看起来皆大欢喜，只是阎解成脑子乱成一团，隐约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第254章 眼里只有钱 阎解成回家把麻袋套在了腰上，挡住了要害部位，脚上分别绑着一块破麻袋片儿，在路上行人的注视下，飞快的朝着四合院跑去。 幸好这时候四九城不大，四合院距离澡堂子也就几里路，否则光是硌脚阎解成就扛不住。 阎解成脸色羞红，在嘲笑声以及女同志的痛骂流氓声中跑回了四合院。 闫家住在大门口，阎解成一回去就窜进了屋里。 闫阜贵这时候已经下了班，看到阎解成浑身煤灰 ，一身叫花子的打扮吃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解成，你，你这是怎么了？” 闫解成也顾不得回答闫阜贵的话，自顾自的翻箱倒柜去找衣服穿。 闫阜贵问不出话来，心里着急，就再次大声喊道： “解成，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闫解成既憋屈又羞愧，不耐烦的喊了一句：“怎么了，怎么了，被人抢劫了行了吧。” 闫阜贵一听闫解成被人抢劫了，更是震惊了，赶紧问道： “报案了吗？抢劫犯抓住了吗？被抢了多少钱？拿回来了吗？” 三大妈也听到了动静，匆忙从另一间屋子里跑了过来，刚好听到抢劫的话，也着急的问道： “什么抢劫？谁被抢劫了？” 闫阜贵没好气的说道：“还能有谁，你儿子呗。” 三大妈也如同一辙的问道：“被抢了多少钱？拿回来了吗？” 闫解成看到这样的父母简直都要崩溃了： “钱，钱，你们就知道钱，都不知道问问你们儿子怎么样了，你们眼里就只有钱。” 闫阜贵随口回了一句：“你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还问什么？” 闫解成穿好衣服就躺到床上睡觉了，任凭闫阜贵和三大妈怎么叫都不吭声，不搭理。 闫阜贵看到问不出来啥东西了，就赶紧跑到中院找张大海商量商量。 他的想法是张大海是在居委会挂了号的，面子大，想让他出面去派出所问问。 如果闫解成还没有报案的话他们顺便给报个案，如果闫解成已经报案了，他们也能打听一下案子的进展。 闫阜贵张大海家里一看，只有张大海老婆在家，一问才知道张大海还没有下班呢。 闫阜贵等了好一会儿，张大海才回来。 张大海听了闫阜贵讲的情况之后，也很重视，当即就跟着闫阜贵来找闫解成了解情况了。 “解成，赶紧起来，一大爷来了，你赶紧说说你被抢劫的情况，让一大爷帮咱想想办法。” 一进门闫阜贵就赶紧喊闫解成起床。 张大海也笑着说道：“解成，都大小伙子了，被坏人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大爷年轻的时候还被白狗子抢过好几次呢。 你赶紧起来，说说情况，咱们有事儿说事儿，别憋在心里，憋坏了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闫解成本来是不想提这件事儿的，可是一大爷都亲自来了，自己要是还赖在床上耍性子的话，那传出去别人该说自己不懂事儿了。 想到这里，闫解成就起床了。 “一大爷，我没被抢劫，我就是去澡堂子里洗澡，衣服被人偷走了。 澡堂子的人不想管这件事儿，就非说我的澡票子是偷别人的。 我没办法了，只好披着个破麻袋回来了。 一大爷，您说那偷衣服的贼也忒缺德了，还有那澡堂子的人，真不是东西。” 张大海还没开口呢，闫阜贵就抢先问道：“你被偷走的那衣服是不是去年新做的那一身儿？ 里面装钱了没有？还有别的值钱东西没？” 闫解成一听到这话就要发火，张大海赶紧抢先训斥了闫阜贵两句。 “老闫，不是我说你，你就是钻钱眼儿里了，现在问这些有的没的还有什么用？ 赶紧了解清楚情况，把事情解决了才是正理。” 闫解成低声说道：“就是，你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我身上哪里有一分钱？” 闫阜贵尴尬的闭了嘴，张大海继续问道：“解成，那你的澡票真的是偷来的吗？” “不是的，一大爷，澡票是我在路上捡到的，当时我也没仔细看，谁知道上面还盖的屠宰场的公章。 当时查票的人也没说，等我衣服丢了他们才追究澡票的事情。 当时我撒了个谎，说是屠宰场的人送给我的，没想到他们还真的去找屠宰场的人调查呀。 最后愣是要把偷盗澡票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要把我送到派出所去呀。 幸好当时有人帮我说了句公道话，这才了了事儿。 我也不敢再追着澡堂子要衣服了，只好找了两个装煤的破麻袋披着回来了。” 张大海听完闫解成的诉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解成，我估计这事儿呀你十有八九是被人算计了。 那澡票子掉在地上怎么别人都捡不到，偏偏就你捡到了？ 还有，怎么澡堂子里别人的衣服都没丢，就你的丢了？ 解成，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闫解成想了一下，也觉得张大海说得有道理，估计真是有人算计自己。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就说道：“一大爷，我怀疑真是有人算计我了。 不光是我，还有二大爷家的刘光齐，他也被人算计了。 我们俩最近就好像踩了狗屎一样，倒霉的很。 要么路上撞到人被人打一顿，要么被人丢大粪，刘光齐上次还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现在还不敢出门呢。 我估计肯定是我们俩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来报复我们了。 我们俩又不经常在一起，我得罪人的时候他没得罪，他得罪人的时候我也没参与。 要说我们俩一起得罪的人那就只有傻柱了。 上次开全院大会，傻柱被吴铁柱制服了之后，我们俩趁机上去打了傻柱一顿。 估计就因为这事儿，傻柱一直记恨我们俩呢，这次十有八九也是他找人报复我们俩呢。” 张大海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解成，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要瞎说。 最近厂里很忙，天天加班，傻柱哪里有时间跟你们两个过不去？” 闫阜贵此时插嘴道：“老张，你住进来的晚，不知道院子里以前的一些情况。 傻柱他爹何大清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一块儿出了名的混子，认识不少道上混的人物。 后来他厨艺学成了之后才逐渐安定了下来，但是他那些混子朋友肯定还有联系。 建国后，街面上的那些大混子大多数都被专@政了，那些小的，不大不小的却没被追究。 他们老实了几年就又出来混了，虽然不像以前那样拐#卖儿童妇女，杀人越货，放贷开赌场了，可是也不是省油的灯。 隔三岔五的打个架，往人家家里泼粪之类的脏活还经常干，有人跟别人闹了矛盾就会花钱找他们报复。 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被他们盯上了，掉层皮是肯定的。” 第255章 张大海的担心 “老闫，照你这么说，那老何家在咱们四合院里岂不是谁都惹不起了吗？” 张大海心里一惊，他此时考虑的已经不是闫解成的事情了，他在担心傻柱会不会找那些社会上的二流子来找他的麻烦。 “是呀，何大清在四合院的时候的确没人敢招惹老何家。 也就是贾张氏嘴贱，偶尔会撩拨何大清几句，每次都被他搞得下不来台。 后来何大清走了，大家都以为傻柱一个半大小子，没有何大清撑腰啥也不是，在老易的纵容下就都争着抢着欺负上门了。 没想到这傻柱也不是省油的灯，又是报案，又是找他师父撑腰的，把上门找事儿的人整得一个个大出血才揭了过去。 光是那一次，四合院里赔偿傻柱的钱算成新币的话都有好几千块钱呢。 之后老易他们不甘心，又找了几回傻柱的麻烦，结果每次都吃大亏。 后来何大清回来了，刚回来没多久老易就接连倒霉，连腿都断了。 所以每次你们商量着找傻柱的麻烦我都不太想参加，可是咱们三位管事大爷是一体的，你们都想干，我也只能跟着干了。” 张大海听完闫阜贵的话倒吸了一口凉气，丫的易中海这个王八蛋，这么重要的情况竟然没有提前说，这不是故意害他的吗？ “老闫，照你这么一说，那咱们院子里谁也不敢招惹傻柱了？ 难道就这么让他在四合院里称王称霸？” 闫阜贵想了一下就说道： “倒也没这么严重，傻柱跟他爹何大清不一样。 何大清一把岁数了，黄土都埋到腰上了，媳妇儿也死得早，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不用他操心了。 他遇到事情完全可以不计后果，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跟谁有仇当天就要报复回去。 傻柱不一样，一个大小伙子，还没结婚，也没给老何家留个后，后面还有大把的光景呢。 所以他的顾忌多，不会破罐子破摔的，遇到事情也都不会做的太过分，院子里的邻居们也都没那么怕他。 你以为老易傻呀，他也就是看出来傻柱不敢真的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所以才敢一次又一次的算计傻柱。 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何大清竟然甩了白寡妇，忽然从保定回来了。” 张大海这才松了一口气，有顾忌好，有顾忌就不敢做的太过分，就要按照规矩来办事儿。 只是听闫阜贵说的何大清这个人始终是个麻烦，也不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回来了。 想到这里，张大海就问道：“老闫，那傻柱他爹何大清还回来不？听说他只是被借调到西北去支援，会不会哪天就回来了。” 闫阜贵则是笑着说道：“老张，这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依我看，何大清十有八九是不会回来了。 先不说这次调去西北支援的人都是作为骨干才被调去的，到了那里肯定都会被安排个不错的职位，最起码也是个小领导。 他何大清又不是没有私心欲望的圣人，他舍得放弃那边的待遇？ 再说了，依我对何大清的了解，他到了西北，十有八九会在那里找个俏寡妇过日子。 他可是没女人就过不下去的那种人，要不他当年也不会因为白寡妇连两个没成年的孩子都不管，死心塌地的跟着白寡妇去保定过日子。 搞不好何大清在西北还能再生一两个孩子呢，有了老婆孩子的牵绊，他想回来也回不了呀。 还有就是何大清要是带着个媳妇儿回四合院了，他住哪里呀。 傻柱也到了结婚的年龄，雨水也大了，不能跟大人住一起了。 傻柱能同意自己的宽敞房子挤一大堆人吗？就算他同意，他媳妇儿能同意吗？ 所以何大清回不来了，除非他不爱寡妇了，一个人回来还行，但是让何大清不找寡妇估计比杀了他还难。 所以我说老张你也不必担心，何大清回来的可能性真不大。” 闫阜贵显然是知道张大海在担心什么，他以前也担心过，但是后来想明白了就没那么担心了。 张大海放下心中的担忧之后，就又开始考虑闫解成的猜测了。 这件事情要真是傻柱干的，那傻柱这次可就是一次性得罪了二大爷和三大爷了。 这次自己是不是有机会拉上二大爷和三大爷狠狠的打压傻柱一次。 以前是他们三个管事大爷不齐心，各有各的算计，这才每次都被傻柱怼了回去。 现在三位管事大爷齐心协力对付傻柱一个人，不怕弄不过他。 只是这次的情况也只是闫解成的猜测，又没有抓到现行，也没有证据说是傻柱找人干的，想要用这个理由来打压傻柱显然是站不住脚的。 想到这里，张大海又问闫解成：“解成，你仔细想想，最近这几天你遇到的倒霉事儿，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关于傻柱的。” 闫解成仔细的想了想说道：“一大爷，我真记不起来了，每次跟我发生冲突的人都不一样。 我当时也没往傻柱身上想，具体细节我也没注意，别说关于傻柱的线索了，就连那几个跟我冲突的人我都还是一头雾水呢。” 张大海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件事想要解决很难了，现在就算是你去派出所报案也不一定能抓到那个偷你衣服的人。 但是你要是报案了，你捡到澡票却不上交的事情也就传出去了。 虽然派出所的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儿去抓你坐牢，但是居委会那边估计要对你进行批评教育。” 闫解成懊恼的说道：“一大爷，那我这次的亏就白吃了吗？那可是一套衣服呀，我去年才新做的，都还没下过几次水呢。” 闫家节俭惯了，去年做的那一套衣服可是要穿至少六年的，六年之后估计还得传给弟弟闫解旷继续穿呢。 对于闫解成来说，这套衣服就是新衣服，他好几年才能做一套，并且是唯一的一套，闫阜贵可不会因为他衣服丢了再去给他买布做衣服。 想到这些，闫解成心疼得要死，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傻柱，让傻柱赔他的新衣服。 没错，此时闫解成心里已经认定就是傻柱搞的鬼，就该傻柱赔给他。 张大海再次叹了一口气就回去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一大爷，又不是玉皇大帝，跟他许愿没有用。 不过张大海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他挑起了闫解成对傻柱的怀疑。 就依照三大妈那大嘴巴的性子，估计明天老刘家就会知道他家刘光齐被打成那样也是傻柱搞的鬼。 按照刘海中的脑子和性格，十有八九还得跟傻柱发生一次冲突。 不管是谁赢谁输，他张大海都是获利者。 刘海中输了，丢面子，以后对自己的一大爷的位置的威胁就小了一点儿。 傻柱输了正好正中自己下怀，让自己出一口恶气也行。 第256章 鸽子市 却说傻柱这边，在下班的路上跟一个胡同串子聊了一会儿，知道了他们最近的行动。 感觉这次对闫解成和刘光齐的惩罚已经到位了，就让那帮胡同串子停手了。 毕竟是求别人办事儿，虽然也掏了钱，但是人情却是实实在在的欠下了。 如果再继续闹下去，一旦这帮胡同串子被公安抓住了，坐了牢，那他欠的人情就更大了。 为了刘光齐和闫解成两个臭虫欠别人太大的人情傻柱感觉不划算。 临走的时候，傻柱给了那个胡同串子五块钱，让他给几个小兄弟拿去喝酒。 那人对傻柱是千恩万谢，毕竟就干这点小钱，他们老大都没跟他们提钱的事儿。 没想到事主竟然给了他们五块钱，足够他们几个美美的喝两顿酒了。 傻柱回去的时候，刚一到门口就被三大妈给拦住了。 “傻柱，是不是你找人算计我家解成，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呀，我家解成去年刚做的新衣服就这么没了。 傻柱，你得赔我家的衣服钱，还有布票，否则我跟你没完。” 傻柱冷哼一声：“三大妈，现在新社会了，说话得讲证据，不是你一张嘴随便一说就能给我定罪的时候了。” 三大妈显然是没证据的，但是她还不甘心，拦着傻柱继续说道： “反正我家解成最近就得罪你了，你说不是你干的谁能证明？” 傻柱呵呵一笑：“我凭什么要找人证明我没干呢？你说是我找人坑的闫解成，那就拿出证据来呀。 跟我又没啥关系的事情我还得找人证明我的清白，照你这么说的话，你还得找人证明你没给三大爷戴绿帽子呢。” “你，傻柱，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干过那肮脏的事儿了？你个王八蛋你毁我清白，我跟你没完。” 三大妈此时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一边骂傻柱一边四处张望着，生怕有人在旁边听到了，尤其是不能被闫阜贵听到。 傻柱继续笑着问道：“谁能证明呢？你找个证人出来，否则我不信。” 三大妈脑子一下子宕机了，这不是我刚才问傻柱的套路吗？怎么现在落到我头上了？ 三大妈不敢继续跟傻柱争下去了，主要是她还真的找不到证人证明她没给闫阜贵戴过绿帽子。 这要是两人继续争执下去，一旦邻居们听到动静都围了上来，那她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傻柱，我跟你没完，咱走着瞧吧。”三大妈撂下一句狠话就狼狈的跑回家里了。 傻柱嗤笑一声：“你先找到证人证明清白再来跟我说这话吧。” 傻柱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家里，他此时心情相当不错。 因为他又学会了一招，以后谁再惹到他了就让谁自证清白去，否则就是有问题。 虽然这种逻辑让人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但是真的好用呀。 票证时代来临两年了，老百姓的日子还是照常过，但是明显的就是节俭了许多，存款也多了一些。 因为大部分东西都要票，票据这玩意儿是定量的，还只限于四九城户口才有定量。 所以人们用完了票据之后就没办法买东西了，钱都节省下来了。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既聪明又有人脉手段的人在这种商业极不容易发展的环境中开展了私下的商业交流。 那就是黑市，顾名思义就是晚上半夜才会开的小市场。 在里面人们可以互相买卖一些用不上的票据，物资之类的。 后面的实际操控者能量很大，小到吃穿用的粮食，肉类，棉鞋，布料肥皂，火柴，大到一些紧俏物资例如烟酒茶叶，高档点心，自行车手表之类的都能搞到。 刚开始的时候还是黑市的组织者自己出面交易东西，后来人多了一些之后人们就开始自发的进行互相交易。 黑市的组织者反而退居幕后，只是收取一些门票钱，还安排了几个人进行一些高价值或者大批量的物资买卖。 开始的时候四九城也就两三个这种黑市，经过两年多的发展，到了58年后半年已经发展到了每两三个街道就有一个黑市的情况。 大部分人都不清楚黑市是怎么出现的，也不知道是谁组织的，也不知道从谁那里开始的，为了安全起见，称呼那黑市为鸽子市。 老四九城人喜欢玩一些花鸟鱼之类的，特别是鸽子，以前很多人都玩，并且交易的地方被称为鸽子市。 现在没有那个条件玩鸽子了，鸽子市也早就没落了，所以人们一说起鸽子市都知道是黑市。 傻柱他们所在的街道正好也有个鸽子市，并且距离四合院还不是太远。 最近院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在聊天八卦的时候都在说这新开的鸽子市的事情。 虽然大家都有迫切的需求去鸽子市买东西，也很好奇里面都有什么卖的，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于第一个尝试。 因为街道上早就下了通知，买卖物资都必须经过政府允许，私下里交易是破坏计@划经济物资统筹，是违法的，是薅羊毛的行为。 傻柱对于这个鸽子市倒是了解一些，无他，上辈子经常去，还认识里面的一个小罗咯。 上辈子这时候，傻柱已经在易中海的洗脑下变成了一个“热心肠，乐于助人”的好小伙子。 同样的也已经被秦淮如迷上了，贾家日子不好过，一大爷就让他多照顾照顾困难邻居，尤其是贾家。 所以秦淮如每次来借粮票，借粮食或者借钱，傻柱都会慷慨的借给她。 这就导致傻柱自己家的粮票不够用，所以需要去鸽子市买点补充一下。 这么一来二去的就是小二十年，鸽子市也去了几百上千次，不熟悉也难了。 其实傻柱隐约有种猜测，这鸽子市十有八九是政府为了给那些在四九城生活但是没有四九城户口的人一条活路才故意纵容一些人搞出来的。 在这个年代，想要搞出那么多紧俏物资，还能在一个国家的首都搞得这么遍地开花，一般人能做得到吗？ 还有就是傻柱记得上辈子鸽子市就遭受了不下二十次的打击，里面那些倒卖物资的人被抓了几百个，枪#毙的都有几十个。 可是鸽子市愣是位置都没换一下，物资供应还是照常，一点变化都没有。 只是那些大量倒卖票据和特殊物资的人被挨个儿的收拾了，老百姓只要不大量倒卖，基本没有一个人遭殃。 第257章 贾东旭的发财大计 四合院里第一个去鸽子市的是贾东旭，上辈子的时候也是他。 傻柱记得上辈子的时候，贾家突然有一段时间吃喝不缺了，隔三岔五的还能吃上肉。 邻居们找他打听他还不说，神神秘秘的说他有个朋友换给他的，谁想要的话就通过他去拿，价格比平常有票的贵两倍多。 有的邻居实在是缺少粮食，就找贾东旭换了一点，贾东旭第二天还真的弄来了。 后来邻居们都去找贾东旭帮忙弄物资，那一段时间贾东旭可谓是小赚了一笔，几天下来都顶的上他一月的工资了。 后来还是闫阜贵这个爱算计的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 闫阜贵本来是不想参与这件事儿的，可是见到邻居们都弄到粮食了，心里就有些痒痒了。 闫阜贵去找贾东旭，本来想着贾东旭能看在他是三大爷，还是老师的份儿上便宜一点。 贾东旭当时也很好说话，表明只要正常价格的两倍，比别人要便宜一些。 可是闫阜贵仍然嫌贵，想要贾东旭按照市场价卖给他，只当卖他一个人情。 贾东旭哪里肯呀，市场价连去鸽子市买东西的成本都不够，他要净往里面亏钱。 于是贾东旭当场就拒绝了，闫阜贵磨了半天也没说通，还被贾张氏给骂了一顿。 闫阜贵心里就开始记恨起来贾家了，想着能不能找机会摸清贾东旭的货源，到时候把他这个生意给截胡了。 至于贾东旭说得什么朋友不朋友的，闫阜贵是一句都不相信。 都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谁家不知道谁家呀，你家里有啥亲戚朋友邻居们心里清清楚楚，只是不想当面拆穿罢了。 从那之后闫阜贵就每天盯着贾东旭，尤其是贾东旭收了邻居们钱之后，更是盯得紧。 贾东旭这人对院子里的邻居们也是有点防备心的，每次出去的时候都说是去找相熟的工友们喝酒去。 别人信不信的另说，但是没人闲得没事儿干去干跟踪别人这种恶心事儿。 别人不屑于干，但是闫阜贵可不是那种在乎脸面的人，他早就打定决心跟踪贾东旭了。 这天贾东旭刚一出门，闫阜贵就跟了上去，不光是他，他大儿子闫解成，二儿子闫解放也被他安排了任务。 闫阜贵负责后面跟踪，闫解成和闫解放交替掩护，一人负责一段路程。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左右了，外面也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仅仅能靠着一点微弱的月光赶路。 贾东旭走得也很着急，今天这笔交易他能挣到3块钱，他兴奋得不行，脑子里想得全是钱，一点也没注意到后面有人跟着。 按理说，就闫家父子三人那拙劣的跟踪技巧，贾东旭要发现并不难，只是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有人跟踪。 闫阜贵父子三人跟着贾东旭来到鸽子市的地方的时候，鸽子市还没开始，但是已经有人在那里巡逻。 贾东旭刚一过去就被一个巡逻的帮闲给拦住了。 “干啥的，大晚上的出来乱跑什么？” 贾东旭对这一套已经很熟悉了，赶紧笑着说道： “哥，哥，是我呀，来找你们进点东西。” 那人拿起手电筒着了一下：“哦，是你呀，等会儿，还没开始呢。” 贾东旭赔笑一声就站到一边等待了。 另一边，闫阜贵父子三人都惊呆了，贾东旭这是逛黑市，可是犯法的呀。 闫阜贵此时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这种犯法的事情他可不敢干。 他一辈子虽然算计来算计去，都是算计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真正让他干大事儿，打死他也没这个胆子。 他两个儿子也都随了他的性格，一个个的都是胆小怕事的性格，此时都躲在闫阜贵身后，生怕被人发现了。 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鸽子市的人逐渐的多了起来，外面收钱的小罗咯们也开始忙碌起来了。 这个时候的鸽子市还处于发展的早期，里面的人大多数都是那些遗老遗少，还有一些建国前的富户。 他们这些人建国之后大多都不愿意进行重体力劳动，一是确实是受不了那个苦，二是也放不下那个身段，害怕失去了体面。 再加上他们或多或少的都私藏了不少金银，在这个年代是属于有钱的那一少撮人。 他们都算过了，按照现在这个物价来算，他们就算是一辈子不干活挣钱也能体面的过完这一生。 只是票据分配不会因为他们有钱而搞特殊，家里几口人，有几个四九城户口，都是早就登记好的。 每个月多少粮食配额也都是固定死的，他们用完了自己家的份额之后就只能去鸽子市淘换一点补贴一下。 这些人早些年锦衣玉食的日子过惯了，哪里能习惯粗茶淡饭的日子，隔三岔五的总要来鸽子市弄一点肉回去吃。 贾东旭也是在养病期间无意间听说了鸽子市这个地方。 别人不敢去，他贾东旭却是没一点害怕，他想着同样是人，别人能去的，他贾东旭也得去，就算是出了事情也有他师父给他兜底。 这一回生二回熟的，贾东旭还真的从里面找到了赚钱的门路。 闫阜贵看到里面的人多了之后，心里也是有些痒痒了，就让两个儿子先回去，他自己决定冒险进去看看。 交了一毛钱门票钱之后，闫阜贵开始在鸽子市里面转悠了起来。 他四处问价就是不买东西，无他，太贵了，闫阜贵此时还在为那一毛钱的门票钱心疼呢，怎么可能再去花钱买高价物资？ 闫阜贵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习惯，那就是记价格，然后在心里盘算着买这些东西需要多少钱。 这么多年下来，他的这个技能也早已练的炉火纯青，通常问完价格，再大概估一下重量就能把一件东西的总价计算个八九不离十。 这次他也不自觉的计算了起来，特别是他知道的别人找贾东旭带的东西的价格。 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这短短几天，贾东旭竟然从邻居们身上挣到了几十块钱。 这可相当于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呀，放谁那里都要眼红半天的。 想到贾东旭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付出，仅仅是跑了个腿儿，就能赚到这么多钱。 再想起自己天天在学校里扫厕所，还是借着工龄长才能拿到一个月27.5块，闫阜贵的心里再也平衡不了了。 鸽子市逛了一圈之后，闫阜贵就黑着脸回去了，里面的人都还说这个人真奇怪，花了一毛钱进来，一个毛线都没买，真是傻子。 闫阜贵回去之后跟媳妇儿说起了今天跟踪贾东旭的情况，三大妈也是震惊的不行。 “老闫，你说我们也这么干行不行？ 那可是几十块钱呀，要是勤快点，每月都能多挣上百块，比你上班挣得多多了。” 闫阜贵黑着脸骂了三大妈一句：“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你就看到了这么多钱，你难道看不到里面的凶险吗？ 贾东旭这属于什么？属于投机倒把，属于倒买倒卖，属于挖社#会主义墙角。 这可是犯法的，这要是被人抓到了，弄不好要被拉去挨枪子儿的。 你可不能犯糊涂，咱们家虽然日子过得紧张，但是还没到干杀头的买卖的时候。” 三大妈白了闫阜贵一眼：“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这么紧张干嘛？” 闫阜贵叹了口气：“说都不能说，明天还得找老大和老二好好说说，不能让他们偷摸着去干这种事儿。” 第258章 三位管事大爷准备介入了 闫阜贵虽然自己不愿意干投机倒把的事情，但是对贾东旭干的这事情却是嫉妒的很。 他每次想到贾东旭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狗东西仅仅一晚上跑个腿挣的钱就能顶的上他好几天辛辛苦苦上班的工资，心里就非常不平衡。 当天晚上闫阜贵就失眠了，第二天一早他就顶着个黑眼圈出了门。 他要趁着张大海和刘海中还没有上班，赶紧去找他们商量一下贾东旭投机倒把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张大海和刘海中都是在车间里从事重体力劳动的人，早上都得吃点早饭，还得吃点好的。 所以一大早一大妈和二大妈都早早的起床给他们做早饭。 这顿早饭是家里上班上学的人才能吃的，一般来说留在家里的妇女老人是不吃早饭的。 他们都要等到中午才会做顿简单的午饭对付过去，晚上等家里的顶梁柱回来了再张罗一点好饭菜。 闫阜贵也上班，但是他就从来不吃早饭。 一是因为他家节省惯了，总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二是闫阜贵认为他在学校里打扫卫生，做做后勤工作也算不上重体力劳动。 闫阜贵上门的时候，张大海刚起床准备洗漱一下吃饭呢，见到闫阜贵来了就客气的招呼了一声： “老闫，吃了吗？” 闫阜贵尴尬的笑了笑：“没呢，找你商量点事情，说完再回去吃。” 闫阜贵尴尬是有原因的，在这种好多家庭聚集的四合院或者大杂院里，大家都默认吃饭时间不串门，否则人家是留你吃饭呢还是不留你呢？ 留你吃饭吧，家里粮食也紧张，你吃了，人家自己就不够吃了。 不留你吃饭的话，那传出去大家该说这家人吝啬，不懂人情世故，客人上门连顿饭都不留。 所以为了避免大家都尴尬，时间长了就有了这么一个大家都不说但是都会遵守的规矩。 闫阜贵早上着急找张大海就没有想这么多，到了张大海家里，看到张大海在吃饭的时候才想起这么个规矩来。 张大海想着闫阜贵大早上的找自己商量事情估计十有八九真有啥重大事情，于是就邀请闫阜贵一起吃点儿。 张大海家的早饭还不错，棒子面粥，白面馒头，小咸菜，还有两个煮鸡蛋。 闫阜贵虽然碍于面子很想拒绝，但是口水又不争气的涌了上来。 他咽了口口水，嘴上说着不合适，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坐了下来。 两人边吃边聊，闫阜贵率先开口。 “老张，咱们院子出了件了不得的事情，要是不处理好可是要闹出大事件了。” “什么事情这么严重？我怎么就没听到一点风声呢？” 闫阜贵左右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 “老张，你知道最近贾东旭榜上个有能耐的朋友，能帮咱们院子里的邻居们弄来不要票的物资的事情吗？” 张大海抬头看着闫阜贵，想着自家徒弟该不会是又惹出什么乱子了吧，于是稍有些紧张地说道： “知道呀，怎么了？东旭有出息了，还知道帮帮咱们院子里的邻居们，这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也不亏咱们院子里的邻居们上次那么帮他，还算是知道个好歹，能报答一点。 怎么？他这个朋友你知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闫阜贵一拍大腿：“问题大了去了。老张你知道贾东旭这个朋友是谁吗？ 我昨晚碰到贾东旭大晚上的出去了，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呢，就跟着他走了一段路。 没想到就看到贾东旭去了黑市，就是人们说的鸽子市。 他前段时间拿回来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从鸽子市上弄来的，那可是投机倒把，是犯法的事情呀。 还有，这小子帮邻居们从鸽子市带东西竟然还黑着心加价钱。 我粗略算了一下，这几天贾东旭这小子就从咱们院子的邻居们身上赚了几十块钱呢。 老张，你说说，他这干的叫什么事儿呀，要是不赶紧处理，真要是哪天败露了，咱们院子可是要出大乱子了。” 张大海听完闫阜贵的话也是吃了一惊，他是万万没想到他这个平时看起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徒弟竟然能干出这种大事来。 “老闫，你确定这件事情是你亲眼所见？还跟谁说了没有？” 闫阜贵摇了摇头：“除了我家老伴儿和解成解放知道外，我没跟别人说过。” 张大海稍微放心了点儿，对闫阜贵说道： “老闫，这件事你做的很对，没有第一时间透露出去，要是闹大了，不要说东旭完蛋了，就连我们三位管事大爷也吃不了兜着走。” 闫阜贵点了点头：“是呀，这可是犯法的事情，真要是闹大了，咱们三个肯定跟着吃刮落，所以我这一大早就赶紧来找你商量了。” 张大海叹了口气：“哎，东旭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不争气，真是让人头疼呀。 老闫，咱俩赶紧吃，吃完了去找老刘商量一下，尽量把事情早点解决，就控制在咱们院子里，一定不能闹大了。” 闫阜贵应和了一句，两人就开始快速吃了起来。 吃完了饭，两人一起来到刘海中家里，路上碰到邻居们打听，就随口说找刘海中商量一下最近的政策。 刘海中此时也是刚吃完饭，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上班去，见到张大海和闫阜贵来了，赶紧请两人进屋。 “老刘，时间不早了，咱们长话短说，赶紧说完赶紧上班去。” “什么事儿呀，这么着急，赶紧坐下说。” 张大海把闫阜贵刚才说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下，然后又说了他自己的观点，然后开始询问刘海中的意见。 刘海中一听到是贾家的事情就不咋想管，他早就发现了，只要他跟贾家纠缠到一起就没有不倒霉的时候。 但是听张大海和闫阜贵的意思，这件事情要是闹大的话，他这个管事大爷也得跟着倒霉，可以说是不想管都不行。 他想了一会儿，发现自己也没啥好主意，就点了点头：“都按你们说的办吧，别的先不说，咱们三位管事大爷不能被贾东旭这小子给连累了。” 三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晚上下班回来先一起去找贾东旭谈谈，把他坑邻居们的钱要回来再说。 如果顺利的话，再开个全院大会，统一一下思想，让大家都不要去鸽子市。 第259章 三位大爷齐聚贾家 下午一下班，张大海就带着刘海中和闫阜贵来到了贾东旭家里。 “东旭，你过来一下，我们三个找你说点事情。”张大海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贾东旭中午吃了个烧鸡，喝了顿小酒，刚睡醒没多久，正准备着一会儿再出去问问，看有没有邻居要带东西的，他晚上好再赚一笔。 他这刚愣了一会儿神儿的功夫，张大海三人就登门了。 “师父，您这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也要我帮忙捎东西？ 您放心，包在我身上，我让我朋友少收你点儿。” 张大海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严肃的问道： “东旭，你实话告诉我，你这个朋友到底是什么来路。 现在物资这么紧张，他凭什么就能弄到这么多不要票的物资？ 东旭，你可要谨慎点，小心着了他的道了。” 贾东旭还以为张大海他们不知道鸽子市的事情，来向他打听他这位朋友的来路呢。 这种赚钱的好路子贾东旭怎么能跟别人讲呢？万一别人知道了跟他抢生意怎么办？ 别说是师父了，就算是亲爹都不行，这钱只能他贾东旭一个人赚。 “师父，您就别打听了，我这位朋友能量大的很，不是一般人能杰出的到的。 我也就是运气好，碰巧帮了他一把，这才跟他拉上了关系。 您放心，您要是缺啥东西了，只管跟我说，我让我朋友给你按最低价算。” 张大海看到贾东旭还在死鸭子嘴硬，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上来了火气。 “东旭，黑市那是违法的，那是你该去的地方吗？被抓住了可是要坐牢的，你这一家老小到时候都得饿死。” 张大海瞪着贾东旭沉声说道，没给他留一丁点的情面。 “啊，师父，您怎么知道的？”贾东旭一脸的震惊，他仔细的回想着每次的交易细节，思考着是谁泄露了他的消息。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哪里出了纰漏，贾东旭抬头看向了张大海，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闫阜贵一看这情况，赶紧跟张大海使眼色，想让他不要说出自己跟踪贾东旭的事情。 可是张大海连看都没看他，直接说道： “怎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去黑市的事情的吗？ 我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三大爷昨晚亲眼看到的，你不要想着狡辩了。” “老张，你，你说这些干嘛，赶紧说正事儿吧。”闫阜贵有点尴尬，毕竟跟踪别人的事情好做不好说呀。 “闫老抠，没想到是你，我就说你那么晚了还不睡觉，原来是跟踪我。 你这个老不羞的，怪不得人家傻柱天天瞧不上你呢，我现在也瞧不上你了，你滚，赶紧滚。” 贾东旭瞪着闫阜贵怒骂道。 “东旭，住口，赶紧给三大爷道歉，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三大爷这也是关心你，怕你走了歪路，这才不辞辛劳的跟着你去看看。 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那也太对不起三大爷的一片苦心了。” 张大海厉声呵斥了贾东旭一句。 刘海中也跟着说道：“就是，你以为我们愿意管你这破事儿，你要是在外面闯了祸，还不得我们三个大爷帮你擦屁股背黑锅？ 你赶紧给三大爷道歉，否则我们跟你没完。” 闫阜贵看到张大海和刘海中都在挺他，心里还是挺感动的，三位大爷是一体的，这话还真没白说。 贾东旭本来还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骂闫阜贵一顿，让他下不来台，可是看到张大海和刘海中的态度，他又不敢这么干了。 不是谁都像傻柱一样有胆子有能耐同时得罪三位大爷的，贾东旭同样不敢，他还指望着三位大爷以后多为他家办几次捐款大会呢。 贾东旭颇为委屈的跟闫阜贵道了个歉，闫阜贵也是故作大度的表示原谅了贾东旭。 接下来就该谈正事儿了。 “东旭，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就只说了。 以后黑市这种地方还是不要去了，毕竟是违法的，咱们院子都是本分人，可不能干这种事儿呀。 还有，你这几天帮邻居们带的物资，赚了多少钱我们也都知道。 这钱你不该赚，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的邻居，上次捐款大会还都伸手帮过你，你怎么能昧着良心多要他们的钱呢？ 听师父一句劝，把钱还给邻居们，还能落得着一句好，要是以后被邻居们知道了，你在这个院子就住不下去了。” 张大海仔细的跟贾东旭分析着利弊，劝他把钱还给邻居们。 可是贾东旭吃进肚子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呢？ “师父，鸽子市那边以后我不去就是了，但是我凭本事赚的钱凭什么要还给他们。 他们上次捐款也就是五毛一块的，我这可是几十块钱呀。 大不了我以后不赚他们的钱就是了，他们知道了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东旭，你这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呀，等邻居们知道了你黑着心赚他们的钱，他们能不去举报你？ 到时候你不但要坐牢，你家的工作岗位也得丢掉，你让你娘他们怎么活？” 张大海苦口婆心的继续劝说。 贾东旭死挺着，梗着脖子不愿意说话。 这时候刘海中已经等不耐烦了，他说道： “贾东旭，我们今天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是来通知你的。 要么你把钱还给邻居们，我们到时候跟邻居们好好说说，大家肯定会原谅你的。 要是你不愿意配合，那我刘海中第一个去街道办派出所举报你。” 刘海中这次下这么大的决心是因为他已经想明白了贾东旭的事情对自己二大爷位置的巨大威胁。 他现在唯一的官职就是这个二大爷的身份了，他花了不小的代价才重新拿回来的。 要是这次给弄丢了，搞不好他这辈子都别想拿回来了。 此外他认为如果贾东旭实在是不听他们的，他也没必要给贾东旭留面子了。 直接去街道办和派出所举报贾东旭还能立上一功，搞不好还能在街道那里挂上号，以后还能混个一官半职的。 贾东旭听到刘海中的威胁立马就怂了，嘴上说着愿意还钱，可是磨蹭了半天也没见他拿钱出来。 “还愣着干嘛？赶紧拿钱呀，趁着今天把钱还给邻居们，晚上再开个会，跟大家解释一下，这件事情就过去了。” 张大海有些着急的催促道。 贾东旭面色难看的说道：“师父，钱都花完了。” 第260章 师徒之战 “什么？都花完了？你不是赚了几十块钱吗？这才几天？ 还有上次院子里的邻居们帮你家捐的钱呢？也花完了？” 张大海震惊的问出口。 “我赚的钱都花的差不多了，上次捐的钱一半在我手里也花完了，另一半在我娘那里，她肯定不会给我的。” 贾东旭此时底气不足，低声的说道。 张大海此时真的有种将贾东旭打死的冲动，幸亏他只是自己的徒弟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否则自己真的要被气死了。 “你都干什么了？那可是几十块钱呀，你怎么花的？” 张大海厉声质问贾东旭。 “我，我赚了点钱，想着以后都不会再缺钱了，就吃喝了点儿，剩下的都跟朋友耍钱输了。” 贾东旭弱弱的回答道。 张大海听到这话血压飙升，拳头攥起，死死的压制着火气，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捶贾东旭一顿。 “你真是无可救药呀，烂泥扶不上墙，咸鱼翻不了身，朽木雕不成材，死猪不怕开水烫呀你。 我张大海怎么眼瞎了收了你这么个徒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你自己拿着钱吃点喝点我也不说你什么了，总归是吃到肚子里去了。 可是你怎么能把钱都输给别人了呢？你自己家什么条件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家里前段时间可是都吃不上饭了，都是邻居们慷慨捐钱才让你家暂时应付下去了。 可是你呢？手里有点儿钱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你这个败家子儿，你自己想想你能对得起谁？” 张大海这一通痛骂把贾东旭骂的面色通红，羞愧不堪，他浑身发抖，拳头死死的攥着，眼睛瞪得像铜铃，红红的，死死的盯着张大海。 张大海看到贾东旭这副样子更是为自己感到不值，不屑的说了一句： “怎么？不服气呀，想打我呀，来呀，看你有没有这个种。” 贾东旭本来就到了爆发的边缘，又听到张大海怀疑自己没种，再也忍不住了。 只见他大吼一声，声嘶力竭的骂道：“张大海你这个老王八，老狗，你管闲事儿管到我家来了，你算老几？ 你配管我吗？你又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你算什么东西呀，来我家撒野来了。 你以为你是老子师父老子就不敢打你了吗？ 老子今天还就是要教训教训你这条倚老卖老的老狗。” 贾东旭说着就挥拳朝着张大海的脸上打了过去。 张大海做梦也没想到贾东旭真的能做出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甚至是刘海中和闫阜贵都没反应过来，惊呆的看着贾东旭朝着张大海的脸上打去。 “啊，你这个畜生呀，老刘，老闫，快拦住他。”张大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赶紧向刘海中和闫阜贵求援。 刘海中和闫阜贵这才反应过来，两人一左一右拉住了贾东旭的两只胳膊，防止他继续出手伤人。 贾东旭是个得势不饶人的性子，看到自己的一拳已经建功，哪里能放过这个好好教训教训张大海的机会，奋力挣扎着还要扑向张大海。 他这时候已经红了眼，破罐子破摔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师父不师父，大爷不大爷的，只要有人拦他就是跟他过不去，就要打。 刘海中和闫阜贵刚开始的时候还拼尽全力压制着贾东旭，可是看到贾东旭那杀人般的眼神以及已经开始朝他俩进攻的拳脚。 两人毕竟跟贾东旭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为了张大海去拼命跟贾东旭作对。 于是闫阜贵率先装作拦不住，松开了手。 闫阜贵这一松手，贾东旭腾出来一只手之后，挥拳就朝着刘海中打了过去。 刘海中早就注意着贾东旭了，见此情景，赶紧松手并且后退几步躲开了。 贾东旭看到闫阜贵和刘海中都拦不住他了，还以为他拥有一挑三的实力呢，心里更加得意了，继续朝着张大海冲了过去。 张大海也是人高马大的，再加上干了一辈子重体力活了，年纪也不算太大，战斗力也还可以，最起码打贾东旭还是手拿把掐的。 只是一开始他没想到贾东旭敢朝他下手，所以没有一点防备，这才被贾东旭一拳得了手。 贾东旭那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鼻梁骨上，打得他眼冒金星，鼻子酸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刚才贾东旭被拦住了一小会儿，他已经扛过去了最初的那种酸痛感，恢复了战斗力。 看到贾东旭仍然不知死活的向他冲过来，张大海咬了咬牙，抬手一架，架住了贾东旭挥过来的拳头，然后反手一拳就朝着贾东旭脸上打去。 贾东旭也是被第一次偷袭成功冲昏了头脑，这次拳头被架住了他也是吃了一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大海的拳头就朝他脸上打了过来。 他此时已经来不及格挡了，只是匆忙扭头躲避了一下。 他这一躲也没有完全躲开张大海的这一拳，但是让张大海打向他鼻子的这拳只是打中了他的嘴角。 张大海干了大半辈子钳工，手上力气自然是有的，并且还不小，这一拳直接打得贾东旭嘴角出血，脑袋瓜子嗡嗡的。 张大海此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老一辈人对于欺师灭祖的行为是零容忍的，张大海此时对贾东旭的恨意甚至不比别人给他戴绿帽子差。 张大海见到贾东旭被打的踉跄着后退几步，然后就捂着嘴角哀嚎，也没有再给他缓一缓的时间。 他继续扑上去，一把抓住贾东旭的头发，使劲儿一拽，然后扭身把贾东旭的脖子夹在咯吱窝里，另一只手挥拳就朝着贾东旭的面门招呼过去。 张大海这一同王八拳威力着实不小，一下子就把贾东旭打清醒了。 贾东旭这时候已经认识到自己跟张大海之间的战斗力有很大的差距，再也不想着在张大海面前撒野了。 他这时候想起张大海是他师父了，也不一口一个老王八，老狗的叫了，而是再次喊起了师父。 “师父，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打死人了，救命啊，快救我呀娘呀。。。。。。” 可惜贾东旭现在服软已经晚了，这次换作张大海失去理智了，一拳接着一拳的打着，仿佛真的要清理门户，把贾东旭给打死。 第261章 贾张氏到来 闫阜贵和刘海中看事情不对，赶紧又要上去阻拦，可是张大海怒吼一声： “你们都不要管，我张大海清理门户，与你们无关。” 两人都是从旧社会走来，思想观念还是比较老旧，认为张大海收拾贾东旭确实是家事，就没有继续阻拦。 贾东旭此时已经被打的鼻血飞溅，惨叫连连。 他看到刘海中和闫阜贵没有去阻止张大海，知道这次只能靠自家人了，于是就开始高声喊道： “娘呀，救命呀，我要被打死了，快来救我呀！” 贾东旭拼了命的挣扎着，撕着嗓子呼救，他期望着他老娘能赶紧听到，赶紧来救他。 然而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由于他下午喝多了在家里睡觉，秦淮如害怕棒梗打扰到他休息，就带着棒梗去隔壁院子串门去了。 贾张氏自从贾东旭成太监之后就担心秦淮如耐不住寂寞，出去勾搭男人，于是每次秦淮如出去他都要找个借口跟着，就是为了就近监视秦淮如。 此时她们两个还在隔壁院子里跟一个寡妇唠家常呢，估计不到饭点儿是不会回来的。 不过虽然贾张氏和秦淮如没有回来，贾东旭却是等到了邻居们的到来。 本来四合院里晚上一到下班时间就特别吵闹，哪家有个什么动静很快就会有没事儿干的邻居们去看热闹。 但是中院的情况有些特殊，中院住的几家一家比一家不好惹。 尤其是贾家，谁家惹了他家，不把你闹得鸡飞狗跳绝对不算完。 所以邻居们听到贾家有动静的时候虽然也很想去看热闹，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靠近了看。 大多数人都是远远的在一边聚集着，装模作样的聊着天，然后时不时的用眼睛瞥一眼贾家的情况。 刚开始的时候贾家传出来吵闹声大家还都没放在心上，因为贾家要是不吵闹那才不对劲儿呢。 再加上大家都看到三位大爷去了贾家，认为有三位管事大爷在场，足以镇压住场面。 所以就没有人第一时间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可是当屋里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并且还伴随着打斗的声音，最后甚至还传出了贾东旭声嘶力竭的求救声，邻居们终于忍不住了。 不知道是谁带头的，大家一拥而上，推开了贾家的房门。 随着贾家房门的打开，里面的景象震惊了所有人。 只见贾家凳子桌子翻倒了一地，一大爷张大海正夹着爱徒贾东旭的脖子挥拳暴打贾东旭。 贾东旭满脸鲜血，拼命的挣扎着，时不时的对张大海进行一次猴子偷桃，企图让张大海松手。 张大海同样不好受，鼻子还在往外面渗血，时不时的被贾东旭搞得龇牙咧嘴的。 张大海也是咬着牙忍着要害部位的疼痛，一边挥拳一边扭身躲避着贾东旭伸向要害处的安禄山之爪。 刘海中和闫阜贵则是站在旁边，不断的劝说着两人有话好好说，赶紧停手，不能伤了和气。 两人在一边说得挺好的，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去拉架的，生怕得罪了人，事后受到埋怨。 邻居们看到这个景象，有人选择加入刘海中和闫阜贵的行列，对两人进行口头上的劝告，有人则是赶紧跑去叫贾张氏和一大妈过来，还有一两个脑子不大灵光的上去准备拉开两人。 毫无疑问，上去拉架的两人遭到了张大海的呵斥，果断地认怂，丢脸总比得罪一大爷强呀。 这也就是此时张大海占据了上风，别人去拉架岂不是在帮助贾东旭吗？张大海肯定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的。 要是张大海占了下风，那肯定会有人不顾一切的上去拉架，毕竟这可是少有的对张大海雪中送炭的机会，白得一个人情，不干是傻子。 至于得罪了贾东旭？那重要吗？一个二流子而已，还得靠着院子里邻居们的捐款活着，大家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至于多怕贾家那倒不至于。 以前给贾家面子主要还是贾家先是傍上了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后来又傍上了张大海这个一大爷，大家是给一大爷面子罢了。 现在贾东旭和张大海师徒反目，正是大家希望看到的，这时候谁头铁，非要铁了心的出头拉架谁才是真的傻子。 至于去叫贾张氏回来的那个邻居纯粹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看到张大海现在占了上风，就想着把贾张氏也叫回来，贾张氏战斗力之强院子里也是有目共睹的。 只要贾张氏回来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到时候肯定有热闹看了。 果然，这部分人的想法bian'，贾张氏听到自家宝贝儿子被打的消息之后，怀里的宝贝孙子显然也没那么宝贝了，直接往地上一丢，撒开腿就往家里跑。 秦淮如也很着急，她现在还没找好下家，也没有tt贾家的资本，更何况还有棒梗这个拖油瓶e此时显然更是离不开贾东旭这个挣钱养家的牛马。 秦淮如抱着棒梗紧跟着贾张氏也往院子里跑去。 别看贾张氏都五十出头了，那身体素质真不是盖的，后面更是活到了九十年代，着实是享了几年的清福。 只见她那双小短腿快速的朝前面迈着，虽然每步只能前进不到半米，但是架不住频率高呀，秦淮如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能撵上。 相比之下，一大妈的反应就迟钝了许多，别人喊她的时候她正在和棒子面，准备蒸窝窝头呢。 听到别人说张大海跟贾东旭打起来了，她虽然也着急得团团转，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先把手上的棒子面弄干净，一点儿都不想浪费。 弄完之后才快步向贾家那边走去，这一耽误，等她到贾家门口的时候，贾张氏也差不多到了。 只见贾张氏人还没到声音先至，破锣嗓子大声吼道： “哪个杀千刀的敢打我家东旭，死全家的东西，赶紧给我家东旭道歉赔钱。” 邻居们听到贾张氏的声音，都赶紧让出一条道来，这个时候谁挡在贾张氏前面搞不好会被她给误伤了。 一大妈正准备进去看看情况呢，贾张氏就抢先一步，一把扯住一大妈的衣服，往后面一拽，借着力再次加速冲进屋里。 一大妈被贾张氏拽的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大声骂道： “贾家的，你急着去投胎呢，看把我摔的，也不说回头看一眼，缺德的东西。” 第262章 泼妇打架 贾张氏才不会管一大妈的死活呢，她此时心里想的只有贾东旭，她已经卯足了劲儿，准备给欺负贾东旭的人一次深刻的教训。 她要让四合院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她贾家不是好惹的，以后见了贾家的人要放尊重点儿。 贾东旭在屋里也听到了贾张氏的声音，他也知道自己真正的靠山到了，赶紧大喊起来： “娘，快来救我，张大海这个老王八要把我打死了！” 贾张氏也已经进了门，正好看到张大海一只胳膊夹着贾东旭的脖子，另一只手拽着贾东旭的头发。 两人已经纠缠了十几分钟了，都已经筋疲力尽，都是气喘吁吁的，完全靠着一口气撑着呢。 贾张氏看到这一幕，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喊道： “张大海，你这个死全家的狗东西，赶紧放开我家东旭。” 说着，贾张氏就张牙舞爪的朝着张大海扑了过去。 张大海看到贾张氏杀到，急得直冒汗，眼睛扫了一下周围，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指望的上。 他也知道，如果不能拦下贾张氏，那他张大海今天十有八九是要凶多吉少了，至少脸上要多出来不少爪子印了。 情急之下，张大海只能病急乱投医，大声喊道： “老刘，老闫，你们赶紧拦住贾张氏，不要让她胡来。” 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都在贾张氏手里吃过亏，尤其是闫阜贵，现在看到贾张氏都腿软，得躲着走，怎么可能帮张大海去干这么一件明显成功率不高的事情呢？ 刘海中倒是有心想要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出来拿出二大爷得威风，把事态控制下来，好出一把风头，增加自己得威望。 可是他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遇到关键场合或者是重大冲突的时候就会方寸大乱。 此刻他已经紧张激动得浑身发抖，嘴巴哆哆嗦嗦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去跟贾张氏对线了。 张大海看到刘海中和闫阜贵一个畏畏缩缩的，另一个直接吓得后退好几步，心里哇凉哇凉的。 也就是他的文化水平不高，否则他肯定会大声喊出那一句“竖子不足与谋”。 说时迟那时快，就这几步路的距离，贾张氏转瞬就扑了上来。 贾张氏这个人打架没有啥规矩章法，怎么能最大程度的伤害对手就怎么来。 只见她一伸手就揪住了张大海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跟上去，长长的指甲，里面塞满了污垢，直接就抓在了张大海的脸上。 只听见张大海嗷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松开了贾东旭，双手捂住了脸，生怕贾张氏继续对他的脸输出。 贾东旭终于摆脱了张大海的控制，精疲力竭的他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贾张氏更是得势不饶人的性子，只见她仍旧死死的抓着张大海的头发，另一只手一会儿挠张大海脖子，一会儿又撕扯张大海耳朵，一时之间张大海连最基本的防守都难以做到。 也不怪别的，张大海毕竟五十出头了，年纪摆在那里，又跟贾东旭缠斗了将近二十分钟，体力早就不支了。 贾张氏整天闲着，养精蓄锐，再加上一开始就占尽了优势，然后就没再给张大海喘息的机会，拼了命的输出伤害。 别说是张大海了，换了谁也扛不住呀。 邻居们此时看到贾张氏一回来就扭转战局，暴打张大海，都震惊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张大海。 这个时候，谁敢出头，谁就是跟贾张氏过不去，大家虽然很想对张大海这个一大爷雪中送炭，但是在不触及到核心利益的时候谁也不愿意跟贾张氏这么一个无赖撕破脸皮。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大妈终于是一瘸一拐的跑了进来。 一大妈看到张大海被贾张氏撕扯着暴打，心急如焚，赶紧跑过去想要帮忙。 可是她又不擅长打架，尤其是这种泼妇式的撕打她更是怯场。 可是当下自家男人正被人骑在头上打呢，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只见一大妈一把就搂住了贾张氏的腰，拼命的往后面拽，想要把贾张氏拽开，让张大海先脱开身。 哪里知道贾张氏那五短身材生得腰粗腿短，一大妈一把竟然没有搂住，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又尝试着拽贾张氏的衣服，也不管用，贾张氏压根就不理会他，全神贯注的收拾张大海。 傻柱和许大茂此时也在一旁看热闹，许大茂跃跃欲试的，就差上去掺和一手了。 傻柱也是替一大妈感到着急，这娘们儿不中用呀，关键时候，连泼妇打架都不会。 当然了，傻柱也没安啥好心思，他是害怕张大海被贾张氏三下五除二的给干服了，这出好戏就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只见傻柱在一边抄着手喊了一句： “一大妈，拽她头发呀，你拽她衣服有啥用，拽衣服又不疼。” 一大妈听到这话恍然大悟，赶紧松开贾张氏的衣服，一把抓住了贾张氏的头发，使劲儿往后面拽。 贾张氏疼得嗷嗷叫，赶紧把头后仰，然后转了个身，一脚就往一大妈肚子上踹。 可是因为一大妈本来就比贾张氏高了一头，贾张氏又折腾了半天，也没啥力气了，这一抬腿只是踢在了一大妈的大腿上。 一大妈这次总算是没有犯迷糊，没有松开贾张氏的头发，而是往后退了一步，再次使劲儿拽了起来。 贾张氏经验丰富，很快就有了应对方法，她一只手抓着头发根缓解疼痛，另一只手使劲儿的抠在了一大妈的手上，指甲瞬间就深入肉里了。 一大妈担心张大海，也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了，死死的抓着贾张氏的头发就是不松手。 贾张氏一看自己这次遇到硬茬子了，就想着故技重施，再次抬腿想要踹到一大妈肚子上，把她踹倒。 可是这次是裤子影响到了贾张氏的发挥。 这个年代人们大都穿的麻布衣服，几乎没有弹性，贾张氏由于肥胖，裤子也是绷得很紧。 她这一使劲儿抬腿，裤子就更加承受不了了，只听见刺啦一声，贾张氏的裤裆就被扯开了。 贾张氏自己也被突然松开的阻力弄得一个踉跄就往后面倒去。 只听见两声同时响起的惨叫声传来，贾张氏摔倒在地，头皮被一大妈扯下一块儿，头发还攥在一大妈手里呢。 一大妈也是不好受，她的手上被贾张氏的指甲划出了几个大口子，几块皮肉还留在贾张氏的指甲里呢。 第263章 恩断义绝 第263章 恩断义绝 贾张氏倒是比一大妈战斗经验丰富，在倒下的一瞬间就往后来了一个懒驴打滚儿，一翻身就卸掉了倒下的力道。 一大妈就没那么好运了，她是屁股直接撞在地上，下意识的用手支撑了一下，不但摔到了尾巴骨，还把撑地的那只手给摔伤了。 邻居们等到两人再次发出哀嚎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去帮助张大海扶起一大妈，压根就没人管贾张氏的死活。 还是贾东旭看到贾张氏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头，疼得嗷嗷叫，这才上去帮忙把贾张氏搀了起来。 贾张氏头上掉了一小块头皮，倒是也没有流血，只是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暂时根本就起不了再次战斗的心思。 一大妈更惨，本来就已经是气喘吁吁精疲力尽了，再加上摔了一下，更是差点就晕了过去。 张大海上前查看了一大妈的情况之后气得咬牙切齿，大声吼道： “贾家的，从今天起，咱们两家再无瓜葛，贾东旭，你以后也不是我徒弟了，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谁稀罕当你徒弟，你这个老杂毛敢打我，你等着，老子早晚要收拾你。” 贾东旭仍然死鸭子嘴硬，想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支棱起来，维护他那可笑的面子。 “就是，张大海，你这个老杂毛，别以为我们贾家离了你就活不了了，敢打我家东旭，我看你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 贾张氏倒是对贾东旭有足够的信心，因为这两天贾东旭赚钱的速度她是看在眼里的。 她认为贾东旭现在不依靠张大海就能轻轻松松的养活贾家，没必要再对张大海伏低做小，受他的鸟气了。 这也是为什么贾张氏一回来都没问明白情况就急不可耐的对张大海开战的原因。 这要是搁以前，贾张氏就算是再没脑子也明白张大海对她贾家的重要性，涉及到张大海的事情她怎么也得了解一下情况再说。 就在这时，易中海终于一瘸一拐的来了，他一来就听到张大海和贾家决裂的消息，赶紧上前去阻止。 易中海自从腿瘸了之后，行动也不方便了，一回到四合院里就钻进屋里不咋出来了。 他也没脸出来，名声已经坏透了，媳妇儿也跑了，再加上经济水平也不允许了，院子里没人能够瞧得起他。 他出来院子里也没几个人搭理他，甚至还有人当着他的面含沙射影的嘲讽他，说什么钳工大师傅一大爷来了。 时间长了易中海也就不想自讨没趣了，逐渐的沉默下来，躲在后院不知道干什么，直到饭点了才晃悠着去贾家吃饭。 这次易中海在后院就听到了中院的吵闹声，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肯定是要第一时间去凑凑热闹，顺便站出来主持公道出把风头。 只是现在他犹豫了片刻就没有去看，直到听到贾张氏那破锣嗓子喊叫之后他才意识到是贾家出事儿了。 他现在全指望着贾家养老，贾家的事情他不能不上心，于是就赶紧一瘸一拐的往中院跑去。 他腿脚慢，等走到中院的时候中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这是怎么了，贾家嫂子，可不能犯糊涂呀，老张，你是一大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东旭一般见识了。 这师徒都是缘分，可不能一时冲动说断就断掉。”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劝说，可是张大海和贾家谁都不领情。 张大海冷哼了一声：“我可当不起人贾家的师父，都敢跟我动手了，真是倒反天罡了。” 贾张氏嘴快，立马就顶了上去：“张大海你这老杂毛配当我家东旭的师父吗？ 我家东旭跟着你这么久了，还是个一级工，每月拿那点工资连饭都吃不饱。 现在我家东旭可出息了，哪天不挣好几块钱。 没有你，我们贾家活得滋润着呢，我看你就是看不得我家好。” 邻居们一听到贾东旭一天能挣好几块钱的消息，立马就沸腾了，都在议论着贾东旭是不是找到了什么发财的门路。 张大海本来还想着给贾家留点面子，把贾东旭投机倒把，黑邻居们钱的事情私下里解决，维持住院子里的基本稳定。 可是现在贾张氏自己把这事儿说出来了，自己要是还要帮他们隐瞒，那等邻居们知道了真相，他可真的就是里外不是人了。 于是张大海再次冷哼了一声：“一天赚几块钱？你敢不敢当着邻居们的面说说你这钱是怎么赚的？” 贾东旭一听这话，顿时就脸色苍白，他可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真要是说了，搞不好会被愤怒的邻居们打个半死。 贾东旭有这个觉悟，可是贾张氏没有呀。 她的思维还停留在旧时代，想着只要能赚到钱，管他是怎么挣的，都是自己的本事，谁也不能说什么不是的。 于是贾张氏顺嘴就接了下去：“说就说，还怕你不成？ 我家东旭帮你们搞到这么多粮食，棉布，不得挣点中间费，挣点辛苦钱吗？” 贾张氏一脸的骄傲，仿佛她贾家已经成为了四合院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了。 贾东旭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贾张氏已经把事情捅出来了。 “啊，原来贾东旭的钱是这么赚来的呀，这不是黑我们的钱吗？ 真是黑了心呀，连邻居们的钱都黑，亏我上次还给他家捐了不少钱呢。” “就是，我说贾东旭怎么这么好心帮我们弄物资，原来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想着黑我们钱呢。” “贾家可真不是东西呀，这不是恩将仇报吗？真是缺了大德了。” “不行，贾家得把我们的钱还回来，哪有这样做事儿的，这不昧良心吗？” “就是，还钱，没说的，低买高卖可是投机倒把，贾东旭要是不还钱我就去居委会告他去，让他坐牢。” 邻居们瞬间就沸腾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谴责咒骂起了贾家。 易中海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贾东旭的本事他一清二楚，什么时候他这个二流子都能一天挣几块钱了？ 还有怎么听着邻居们的议论，贾东旭这钱挣的好像还有点来路不正，是坑邻居们的。 不行，可不能让贾家把邻居们都得罪了，否则贾家在这个四合院里就混不下去了，他易中海以后还指望谁给他养老呢？ 第264章 打他丫的 第264章 打他丫的 正当易中海打算开口帮贾家辩解几句的时候，猪队友贾张氏再次抢先开口了。 “还钱？凭什么？我家东旭凭本事赚的钱凭什么要还给你们。 你们自己没本事弄到物资，全靠着我家东旭帮你们。 你们不说拿点东西来家里感谢我家东旭，还想要我们还钱，你们可真是狼心狗肺呀。 老天爷呀，你怎么不睁睁眼呀，赶紧打雷劈死这帮畜生们呀。” 贾张氏这一骂顿时就激怒了邻居们。 本来贾张氏要是好好说话，大家都不知道贾东旭的物资是从鸽子市弄来的，也不知道鸽子市的具体价格，也不会这么愤怒，顶多是说几句，把贾东旭多要的钱拿回来就是了。 可是现在贾张氏这么一骂，大家谁也不在乎贾东旭的那点功劳了。 老子花大价钱从你那里弄的东西，凭什么还得拿这东西去你家感谢你？ 照你这么说，去供销社里买点东西还得拎着东西去感谢售货员不成？ 我们愤怒的是之前捐款帮你们家你们还要在这方面赚我们的钱，还要赚那么多。 他娘的，真以为大家以前让着你们家，你们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大家都怕了你们了？ 邻居们的谩骂声再次响起来，并且开始夹杂着一些问候贾家祖宗的脏话。 就在这时候，傻柱看到现场的氛围已经很到位了，于是偷偷摸摸的往后面站了站。 然后趁着前面的人不注意，一把就把他推到了贾东旭身上，同时嘴里还喊着： “打他丫的，狗日的贾东旭。” 其他的邻居们听到了吆喝声，并且看到已经有人带头了，于是就都一拥而上，开始痛打落水狗。 贾东旭此时已经被吓傻了，只顾着抱着头，蜷缩在地上躲避攻击。 贾张氏则是不甘示弱，伸出了两只爪子不断的还手，边还手边叫骂，颇有一种拼命三郎的架势。 站在前面的邻居们遭了殃，有两个人脸上被贾张氏抓出了几道血口子，顿时不干了，揪住贾张氏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开始了左右开弓。 贾张氏虽然平时凶名在外，但那是邻居们没人愿意招惹麻烦，对她处处忍让而已，并非是她的实力真的在院子里无敌了。 此时大家一拥而上，场面混乱，谁还在乎什么脸面，谁还在乎什么不打女人老人的规则？ 所以贾张氏这次终于是遭到了报应，很快就被揍成了猪头。 易中海在后面拼命的拉扯着红了眼的邻居们想要把贾家母子解救出来。 可是他一个瘸腿老头哪里能拉的动呀，反而把一个邻居拉的烦了，人家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 易中海没办法，只好爬起来向张大海求助。 “老张，你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这样打人？ 这要是打出了事情，你们三位管事大爷一个也逃不了责任。” 易中海很了解三位管事大爷的心态，毕竟他以前也是其中的一员并且还是排名第一的。 张大海一想也是呀，自己是一大爷，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了打伤人的事情，搞不好自己还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他招呼上刘海中和闫阜贵，三人冲进人群，好说歹说才把大家劝了下来。 “行了，都住手吧，真要打死了人，不管是谁都得偿命去！ 谁再动手别怪我们三位大爷不客气了。” 邻居们听了这话才意识到不能真把贾家母子打出事情，否则自家真的担待不起。 于是场面逐渐冷静了下来，只不过贾张氏依然在口齿不清的骂个不停。 她的嘴巴早就被邻居们打肿了，说话都费劲儿，但是她就是这样的性格，不骂人会把她憋死的。 “住口，还没挨够吗？再这样管不住自己的嘴，你迟早还得挨打。” 张大海冲着贾张氏呵斥道。 他现在已经对贾家失望至极了，彻底不想再跟贾家有任何的瓜葛了。 这次跟贾家撕破了脸，他也不打算追究了，就当自己之前付出的那么多都喂狗了吧。 “一大爷，您可得给我们做主，贾东旭黑了我们那么多钱，必须得还回来呀。” “是呀，我们大家都不容易呀，家家户户连饭都吃不饱，贾东旭还这样坑我们。” 邻居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找张大海主持公道。 张大海也是头疼，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一旦把事情闹大，贾东旭十有八九得进监狱，但是他这个一大爷也当到头了，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行了，我知道了，大家先回去吧，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一下，到时候肯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大海说完就开始驱赶邻居们，不让他们再聚集起来闹事。 随后张大海也没再搭理贾家人，自顾自的带着一大妈还有刘海中和闫阜贵回他自己家里商量去了。 “他一大爷，贾家这事儿你看。。。。。。” 易中海刚想帮贾家说几句话就被张大海打断了。 “老易，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该操的心别瞎操。” 易中海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了。 邻居们虽然离开了贾家，但是都聚集到了院子里谁也不愿意离开，仿佛今天张大海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他们就不走了。 有个邻居问道：“不知道三位大爷能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来。” 另一个邻居说道：“我看悬，贾家就是个混不吝，甭说他们现在没钱了，就是有钱谁也甭想从他家敲出一个大子儿来。”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吗？我家可是花了不少钱，贾东旭光是坑我们家的钱估计就有两块多了。”一个邻居懊恼的说道。 “算了？凭什么，贾家要是真的不退钱你们不会去居委会告他去？ 贾东旭这是高买低卖，可是典型的投机倒把。 这要是政府追究下来，贾东旭铁定要进监狱，搞不好命都保不住。” 这是傻柱的肺腑之言，他听到有邻居打算吃了这个哑巴亏，就赶紧出来帮他们指条明路。 如果可以的话，傻柱真想现在就去居委会举报贾东旭去。 但是一旦贾家真的赔钱，邻居们又不出面作证的话，他又拿不出证据来，搞不好还得被居委会的批评。 所以傻柱就鼓动着邻居们死活不松口，贾东旭只要不赔钱他们就去居委会举报。 “对，贾东旭要是不赔钱我们就举报他去，看看他是愿意坐牢还是愿意赔钱。” 有了傻柱出主意，邻居们很快就达成了共识，态度也强硬了起来。 不是他们不知道举报这个办法，实在是不愿意第一个说出来而已。 第一个说出来肯定会得罪了贾家和三位大爷。 要是大家团结起来，倒也真没必要害怕贾家，但是很明显大家各有各的心思。 现在好了，真要是举报了贾东旭也可以说是傻柱出的主意，让他们找傻柱去。 第265章 赖在我家白吃白喝 第265章 赖在我家白吃白喝 傻柱也知道邻居们的心思，但是他可不怕得罪贾家和三位大爷。 该得罪的早就得罪完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就在这时，有个邻居问道：“也不知道贾东旭这个狗日的在哪里弄来这么多的物资？ 我才不相信他有那个能耐认识这种有本事的朋友。” “还能从哪里来的，鸽子市呗，现在能弄来这么多不要票的物资的地方就只有鸽子市了。”许大茂冷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去过呀。”那个邻居反问道。 许大茂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可不敢瞎说，我可没去过，听一个朋友说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其实鸽子市这事儿在这附近已经传开了，大家几乎都知道，但是院子里目前也就贾东旭敢去试一试。 之前大家心里都有猜测，只是谁都不愿意说出来得罪人而已。 毕竟谁也没现场看到过贾东旭去鸽子市，也没抓到啥有力的证据。 大家谁都知道鸽子市买东西肯定比供销社贵，毕竟不要票，但是具体贵多少谁也不知道。 这次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心态，看看能不能把差价全要过来，能占便宜谁不愿意占呀。 贾家，邻居们和三位大爷刚一离开，秦淮如就抱着棒梗回来了。 其实她早就回来了，只是远远的听到家里打起来了，想着自家婆婆那么有本事，肯定能应付得了这种小场面。 秦淮如担心她要是真的进了屋里，帮自家婆婆的话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就毁了，要是不帮自家婆婆，那事后少不了要遭到婆婆的毒打。 与其进去之后陷入两难，还不如躲起来，等事后再回去，反正有棒梗这个理由，到时候就说棒梗死活不愿意走就行了。 可是秦淮如进了院子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之前无论贾家跟邻居们闹得多僵，她到院子里总是有人愿意跟她说句话，打个招呼。 可是这次，邻居们看到她之后都黑着个脸不说话，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的。 秦淮如有些尴尬的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也没人回应她，她就自顾自的拉着棒梗回去了。 一进门着实吓了她一跳，只见屋子里桌子椅子翻倒一地，自家老公和自家婆婆都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 “娘，东旭，一大爷，这是怎么了？”秦淮如震惊的问道。 看到秦淮如进来了，贾张氏仿佛找到了出气筒，浑身也有力气了，一骨碌翻身而起，冲上去就给了秦淮如两耳光，紧接着揪住秦淮如的头发就开始打。 “你这个贱人，你刚才到哪里去了，家里都被人欺负成啥了你也不回来，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怎么不死外面呢？” 贾张氏一边打一边骂，贾东旭也在一边骂个不停。 秦淮如不断的惨叫求饶，棒梗也吓得哭个不停。 秦淮如是万万没想到，她费尽心机躲得了初一却没躲过十五。 原本以为贾张氏这次能取得胜利，她回来后也能少挨一顿打，没想到这次贾张氏也栽了，不知道是院子里的哪家这么厉害，竟然能让自家婆婆吃这么大的亏。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打秦淮如的时候就赶紧上前去阻拦，只是腿脚慢，好不容易到贾张氏旁边，又被贾张氏一把推开，差点就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了。 “贾家嫂子，别打了，别让外面邻居们看笑话了。” “谁爱看让他进来看好了，这个贱人，我今天非好好收拾她一顿不可，必须让她知道我们贾家的规矩。” 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说话贾张氏也听不下去，只好拿棒梗说事儿。 “贾家嫂子，淮如好歹给你家生了棒梗，棒梗都这么大了，你在孩子面前这样让孩子记住了可不好。” 贾张氏一听这话心里一顿，手上也停了下来。 她也害怕棒梗记住了她欺负秦淮如的这一幕，孩子长大了肯定跟他娘亲，到时候秦淮如那个贱人再一鼓捣，棒梗不孝顺她了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贾张氏赶紧松开了手，一把拉过棒梗就说道： “棒梗乖，听奶奶的话，你妈不是个好东西，她干了对不起咱们贾家的事情，奶奶帮你教训教训她好不好？” 棒梗才五岁，迷迷糊糊的，哪里懂得是非，下意识的就说好。 贾张氏听了之后眉开眼笑，夸棒梗随了他爹了，打小就聪明。 贾张氏本来还想着继续打秦淮如一顿呢，没想到棒梗闹着要吃饭，贾张氏自己又不愿意去做饭，于是就冲着秦淮如喊道： “还在那里号丧什么呢？没听到我乖孙饿了？赶紧去做饭去，没一点儿眼力见。” 秦淮如这才如蒙大赦，赶紧擦了擦眼泪去做饭了，只是她转过头去之后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等着吧，等老娘钱攒够了，找到接盘侠了，老娘就带着棒梗走，让棒梗跟他后爹姓，让你们贾家断子绝孙。 秦淮如去做饭去了，贾张氏一肚子气没办法出，就注意到了在一边唉声叹气的易中海，顿时就有了新的目标。 “老天爷呀，你怎么不开眼呀，我家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有人到我家里白吃白喝呀。 老贾呀，你回来看看吧，不要脸的癞皮狗赖到咱家不走了。。。。。。” 贾张氏的这一曲招魂把易中海都快给气死了。 “贾家嫂子，你说这叫什么话呀。 什么叫赖在你家白吃白喝？ 你家前几年困难的时候，我可是贴给你家好几千块呀。 还有我每月都给你生活费，你家粮票不够用，不都是用的我的粮本？ 咱说话得讲良心呀，我哪点对不住你们贾家了？ 我对东旭怎么样你们都看在眼里，比对亲儿子都亲呀。 怎么到头来反倒成我赖在你家白吃白喝了。”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理亏，讲道理讲不过易中海，于是也不搭易中海的腔，只是自顾自的指桑骂槐咒骂不停。 易中海纵然是脸皮再厚也扛不住这样的手段呀，于是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回后院去了。 易中海也知道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他现在养老的指望已经转移到秦淮如和棒梗身上了，就等着把贾张氏给熬走了他就能过上舒坦日子了。 第266章 你最合适 第266章 你最合适 张大海这边回去之后先是让一大妈找点药酒把两人的伤口处理一下，然后就让她先去休息了。 毕竟今天一大妈摔得不轻，走路都有些瘸了，这个点儿去医院也不方便，张大海打算明天再看看情况，严重的话就去医院看看。 之后张大海给刘海中和闫阜贵倒了一杯水，然后三人就开始聊起了今天的事情。 “哎，让你们两个看笑话了，真没想到收了这么个孽徒，帮他们这么多反倒帮出仇来了。 这以后可真得长记性了，徒弟可不能乱收了呀。” 张大海叹了口气，率先开了口，他今天算是把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谁说不是呢，贾家母子都是混不吝，院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都想不通你这一来到四合院为啥就非得收贾东旭为徒呢。” 刘海中算是问出了大部分院子里的邻居们的疑问。 “都是老易作的妖，哼，我刚来四合院，跟老易交往了一下，感觉他这个人还算可以。 他来求我说想让我收贾东旭为徒，说贾东旭这个人勤快，孝顺，懂事儿，听话。 我想着老易都开口了，应该不会坑我，再加上我这刚进四合院和轧钢厂，也得有个贴心人帮衬着。 没想到老易在这件事情上一句实话都没有呀。 我后来也发现贾东旭这人是烂泥扶不上墙，但是后悔也晚了，就想着既然收了他就要好好教育培养他。 我以为只要好好教育，好好管束他就能学好，没想到他是块朽木，还是个白眼狼呀。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该吃的亏也都吃了，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趁着这个机会断了也好，省得以后他闯了祸，别人还说我这个师父没把他教好。” “哼哼，老易的话你也敢相信？老张呀，他也就是欺负你刚来，不知道他以前干的缺德事儿。 以前他当一大爷的时候也是啥都偏帮着贾家，最后被贾家拖下了水，闹得个倾家荡产，媳妇儿都跑了。 别的事儿我就不说了，估计你也听邻居们都说了，反正他现在在咱们四合院里那是已经臭不可闻了，没人愿意搭理他。” 闫阜贵也是有点同情张大海的遭遇，帮着他说了几句易中海的坏话。 “没有呀，我感觉老易这人别的方面还行呀，除了在贾家这件事情上骗了我，其他的都还可以呀。 你们说他跟傻柱家里那点事情我也知道，不过那不是都是傻柱的错吗？跟老易有什么关系？ 傻柱这个人我也接触这么久了，确实不是啥好玩意儿，一点规矩都不懂。 你看今天晚上，要不是他在背后起哄架秧子，后来能打得那么厉害吗？” 闫阜贵张了张嘴，也没继续反驳，反正他已经提醒过张大海了，张大海自己不听，非得相信易中海，那他也没必要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也不知道易中海给张大海灌了什么迷魂汤，能把张大海忽悠的团团转。 其实易中海也没那么大的本事去忽悠张大海，本质上还是因为两人是同一种人而已，只不过张大海有儿有女，没有养老压力，没有易中海那么极端而已。 “老张，那贾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刘海中急着回家吃饭，就直截了当的问起了今晚事情的处理方案。 “我也发愁呀，按理说这件事情贾家理亏，应该把多出来的钱退给邻居们。 可是你也看到了，贾东旭现在受了伤上不了班，还把赚的钱给败光了。 现在就算是让他家出钱他家也拿不出来了。 还有本来事情还好说一点，可是后来邻居们又把贾东旭给打了，贾家肯定不会愿意再把钱还回去了。” 张大海皱着眉头分析起了情况，他现在是真的没啥好办法处理了。 “那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贾家吧，真要是就这么不了了之，要是有人气不过去居委会告了状，那咱们三个可是干不了管事大爷了。” 闫阜贵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那怎么成，贾东旭惹出来的事情凭什么要咱们三个背黑锅，咱们三个管事大爷每天操心院子里的事情容易吗？ 那能因为这件事而被连累的被撸掉？ 不行，这件事情必须在院子里妥善解决，不行就让贾家写欠条。” 刘海中一听说自己现在唯一的官位要被撸掉，立马就心里一紧，也顾不上别的了，说了自己的处理意见。 闫阜贵也同意刘海中的意见，就点头说道：“老张，我看老刘说的这个办法可以。 先让贾家把欠条写了，还钱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还不还，怎么还，那都是邻居们跟贾家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慢慢解决。” 张大海叹了口气：“我也知道这样解决可以，但是你们想过没有，贾家愿不愿意写欠条，这又不是我们三个说了算的。 就贾张氏那个混蛋玩意儿，一听说要让她家赔钱写欠条，那还不得把院子里闹个天翻地覆呀。” 张大海说的是实际情况，刘海中和闫阜贵也都认同，于是问题就来到了怎么才能让贾家心甘情愿的承认需要赔钱并且老老实实的写欠条的事情上了。 场面陷入了平静，三位管事大爷都在绞尽脑汁的想着办法。 忽然闫阜贵灵机一动想了个主意：“老张，你看这样行不行，等会儿咱们找个办事儿靠谱一点儿的邻居，让他假装去居委会举报，吓唬吓唬贾张氏。 贾张氏这人进去过，知道里面日子不好过，肯定害怕贾东旭进监狱，到时候啥都会答应的。” 张大海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但是找谁去假装举报呢？这可是个得罪人的活。 你别看刚才他们打贾张氏和贾东旭的时候挺厉害的，那是一谷堆一起上，要是单个的人家，估计谁也不想惹上这种大麻烦。”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出来。 闫阜贵一直在这个三人团队里充当智多星这个职位，最后张大海和刘海中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 闫阜贵没办法了，只好分析了一下具体情况： “眼下咱们院子里敢正面跟贾家闹腾起来不怕贾家的就只有傻柱和许大茂了。 傻柱就不用考虑了，咱们三个跟他一直就不对付，虽然他跟贾家有仇，有动机帮着咱们对付贾家，但是人家肯定不会给咱们面子，搞不好还得坏咱们的事儿，让咱们下不来台。 许大茂倒是合适，就是许大茂这人不大靠谱，我怕找他的话搞不好他真敢跑去举报贾东旭去，那咱们三个可就当不了管事大爷了。” “老闫，你这不是废话吗？说来说去不还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吗？”刘海中不耐烦地说道。 闫阜贵被刘海中怼的有些生气了，就说道： “其实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有一个人最合适，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了咱们院子的稳定得罪贾家了。” “谁？”张大海着急的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刘，其实你是最合适的人选。”闫阜贵看着刘海中，装出一副高人模样。 “啥？我？不行，不行，我可不行。”刘海中又不傻，明显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干。 “老刘，你还真能干这事儿。 你先听我说，咱三个里面老张刚跟贾家干过架，老张要是出面的话搞不好人们会说他公报私仇，打击报复。 我家啥情况你也知道，跟贾家闹了几回都是吃了大亏的。 就只有你最合适，你这膀大腰圆的，家里三个儿子都随了你，遇到事儿敢上。 这次贾家要是再闹下去肯定没人帮他们说话，他们也肯定不敢找你闹。 所以我说你是最合适的那个。” 第267章 闫老扣，你会不会算账 第267章 闫老扣，你会不会算账 “老刘，老闫说的有道理，我也感觉咱们院子里就你最合适了。”张大海也认同了闫阜贵的观点。 “不是，老张，老闫，我。。。。。。”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就被闫阜贵打断了。 “老刘，你是不是不愿意为咱们院子的稳定得罪贾家呀？你是不是怕了贾家了？” 闫阜贵知道刘海中的脾气，果断的用上了激将法。 “谁怕他贾家了，干就干，我还就不信了，贾张氏一个泼妇还能翻了天不成？”刘海中放出豪言，应下了这件事儿。 三人商量出结果之后就通知邻居们赶紧回去吃饭，吃完饭之后开全院大会来解决这件事情。 刘海中和闫阜贵也各自回去吃饭了，张大海则是继续一大妈没做完的饭，自己做了起来。 也简单，棒子面粥，棒子面窝窝头，再凉拌个小咸菜就成了，张大海穷苦家庭出身，自然是会做的。 易中海其实也会做饭，只不过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再加上他腿脚不方便，又想着跟贾家绑在一起，就死活不做饭，跟贾家一起吃了。 邻居们一看到三位大爷已经商量出了结果，就放下心来，各自回去吃饭了。 傻柱也赶紧回去炒菜，馒头是现成的，热一下就成，小米粥也是早就在炉子上烧着呢。 傻柱做好饭之后招呼雨水赶紧过来吃饭，吃完饭还有一场好戏看呢。 很快，随着外面吆喝声的响起，邻居们一个个的搬着凳子来到了中院。 张大海在刘光齐和闫解成的协助下搬来了八仙桌，拉起了电灯泡。 傻柱也随即搬了把凳子带着雨水走了出去，许大茂早就找好了位置，一看到傻柱就招呼他过来坐。 整个四合院也就只有吴铁柱没来，他最近比较缺钱，跟领导申请出差，每天可以有五毛钱的出差补贴，所以经常不回家。 他妹妹懂事儿得很，早就学会了自己做饭，也不用他多操心。 贾家一家子只是开了门，在他家门口坐了下来，看起来对这次的全院大会相当抗拒。 还是由刘海中率先发言： “各位邻居，大家都知道了我们院子里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贾东旭投机倒把不说，还坑邻居们的钱，引起了邻居们的公愤，导致了今天晚上发生了严重的冲突。。。。。。” 刘海中一边偷偷摸摸的看手心里让刘光齐代写的发言稿，一边挺着大肚子慷慨激昂的讲着。 “所以呢，今天晚上这场全院大会的目的就是要解决贾东旭投机倒把的问题以及对邻居们的赔偿问题。。。。。。” 刘海中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贾张氏给打断了。 “凭什么要我家赔钱，这帮天杀的把我们母子俩打成这样，你怎么不让他们给我家赔钱呢？” “那是你活该，谁让你嘴巴那么臭，胡乱的骂人呢？” 邻居们开始反驳贾张氏的话，这次是个好机会，终于没人给贾家撑腰了，他们现在可不怂贾张氏。 只有贾张氏还没有认清楚现实，叫嚣着要跟邻居们没完，接着就是破口大骂。 眼看着现场越来越乱，全院大会就要开不下去了，张大海终于忍不住了。 “够了，都不要吵了，现在开会，谁要是再吵闹就罚扫厕所一个月。” 张大海黑着脸说完了这话，现场都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想得罪一大爷。 “贾东旭，你投机倒把这件事情被三大爷看了个正着，你也不用抵赖，现在我就问你一句，你知道错了没有？” 贾东旭听了这话，用怨毒的眼神看了一眼张大海，然后又瞪了一眼闫阜贵，接着低声说道：“知道了，我认栽。” “我问的是你知道错了没有？”张大海一拍桌子，瞪着眼盯着贾东旭。 “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 贾东旭抬头瞪着张大海，那眼神仿佛要跟张大海拼命。 “我不该投机倒把，我错了。”贾东旭大声说道。 “哼，你就是这态度认错的？你认为邻居们能原谅你吗？”张大海继续咄咄逼人。 贾东旭攥紧了拳头，深呼吸一口，然后拼尽全力压制着怒火，缓缓的说道： “我不该投机倒把，我对不起各位邻居。” 张大海这才放过了贾东旭。 他扫视了现场一圈，看到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在听他讲话，心里舒服了不少。 “贾东旭，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想要邻居们都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你得把前段时间你黑邻居们的钱还给他们，你能不能做到？” 还不等贾东旭回答，贾张氏就率先忍不住了。 “什么？我家东旭凭本事赚到的钱凭什么要还给他们？ 张大海，你这个老王八不要公报私仇，否则我要你好看。” 张大海气得脸都青了，他大声说道：“这么说你们家是不愿意还钱了？ 那好，老刘，你现在去居委会把领导请过来，让领导多带几个人，今天晚上贾东旭就得进监狱。” 刘海中点了点头，就准备往外面走。 贾张氏一看到张大海和刘海中要玩真的，瞬间就怂了。 她可是不止一次进监狱里待过，知道那里面的非人待遇，他害怕贾东旭好好地一个人进去，搞不好回来的时候就不是全须全尾的了。 “不要呀，二大爷，不要去找居委会，我们家赔钱还不行吗？” 看到贾张氏已经服软了，张大海给刘海中使了个眼色，刘海中又屁颠儿屁颠儿的回到了八仙桌旁边。 “好，既然贾家愿意赔偿，那我们就商量一个赔偿方案出来。 各位邻居，你们谁在贾东旭那里买过东西的，都算一下中间的差价，三大爷负责统计一下，看看一共有多少钱。” 邻居们听了这话高兴坏了，心里想着这次一大爷办这事儿可真是敞亮，自家的损失也都能拿回来了。 于是大家开始争先恐后的找闫阜贵去统计去了。 只有少数几家没有动，除了傻柱和许大茂这种压根就不需要贾东旭帮忙带物资的，剩下的都是家里实在是没钱，舍不得买高价物资的。 要说闫阜贵的办事水平还真可以，没多大功夫就给统计了出来。 “老张，老刘，经过统计，这段时间贾东旭从中间赚取的差价足足有五十二块钱呢。” “什么？不可能，我明明才赚了二十多块钱，怎么就变成五十二块钱了？ 闫阜贵，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要坑老子。” 贾东旭一听有五十二块钱都震惊了，赶紧起来反驳，这可不是小钱，他必须得说清楚了。 “贾东旭，你怎么说话呢？我闲的没事儿干坑你干嘛？ 这不是明明白白的记着呢？你帮赵家带了十斤棒子面，按照粮站的价格，每斤棒子面的价格是九分钱，一共是九毛钱，可是你要了人赵家三块钱。 这中间两块一的差价一算就知道了，我怎么坑你了我？” 闫阜贵当场就反驳了过去，并且以赵家买棒子面儿举例，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是这样算的呀，闫老扣，你会不会算账？” 第268章 这顿打白挨了 第268章 这顿打白挨了 “我这不是算的好好的吗？你说我算的不对，那你说怎么算？”闫阜贵反问道。 “真不是那样算的呀，鸽子市的棒子面不要粮票，每斤不是九分钱，是一毛五一斤。 赵家的这十斤棒子面儿我总共就赚了一块五，不是两块一呀。” 贾东旭委屈的说着，他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不小心就把去鸽子市的事情说了出来。 “好呀，贾东旭，你果然是去了鸽子市，还骗我们说你认识了什么有能耐的朋友。 你他娘的也太黑心了吧，人家鸽子市才赚了六毛钱差价，你他娘的敢赚一块五。 你他娘的心比煤球还黑呢。” 赵家的那个邻居对着贾东旭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引得邻居们纷纷朝着贾东旭骂了起来。 等大家骂了好一会儿了，张大海才出面维持秩序，好不容易才把大家给安抚了下来。 “贾东旭，你把你从鸽子市买东西的价格报一下，三大爷统计一下，看看具体差了多少钱。” 张大海说完之后，闫阜贵紧跟着说道：“用不着他来，我那天晚上跟着贾东旭去了鸽子市，里面的物价都了解清楚了，直接对着上面改一下就行。” 于是闫阜贵一边跟邻居们报鸽子市的物价，一边统计贾东旭需要退给哪家邻居多少钱。 没多久就统计完了，贾东旭一共黑了邻居们二十八块六毛钱。 “贾东旭，这下你总没话说了吧，赶紧回去拿钱还给邻居们吧。”张大海瞥了贾东旭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贾东旭这下可是你真的懵逼了，他现在哪有那么多钱呀，赚的钱还有之前邻居们捐的钱都被他拿去赌没了。 “我没钱呀，钱都花完了，要不大家行行好，就当是捐给我家了，我肯定急着大家的好。” 贾东旭弱弱的说道。 “就是，我家这么困难，你们捐给我们一点儿钱怎么了？上次不也是捐给我家了吗？”贾张氏顺着贾东旭的话就接了下去。 三位大爷还有各位邻居们都被贾张氏这不要脸的话给震惊了，感情大家就活该把自家的钱拿出来捐给你家呀，丫的活不起不要活呀。 “贾家的，你想啥美事儿呢，大家的钱凭什么要捐给你家，上次捐给你家钱还是看在三位大爷的面子上，结果你们倒好，当了白眼狼，恩将仇报呀你们。” 邻居们都不愿意，一个邻居率先开口说道。 “捐一点钱怎么了？上次能捐这次为啥就不能捐了？”贾张氏还是嘴硬。 “行了，贾张氏，邻居们愿不愿意捐款是人家的自由，不是你说捐就捐的，你还是赶紧回去拿钱吧。” 张大海明知道贾家没钱，但是他还是狠下心来，想教训贾家一下。 贾张氏这时候也没办法了，只好耍无赖：“我不管，我们家没有钱，你们爱咋咋地。” 这时候刘海中开口了：“没钱又没钱的办法，没钱就给大家写个欠条，等贾东旭伤好了上班挣钱了再还给邻居们就是了。” “不写，我们家没人认识字儿，不会写欠条，反正我们认这个事儿就行了，写欠条干嘛？脱裤子放屁吗？” 贾张氏就抱着我肯定会赖账的心态，反正就是耍无赖，没钱，看你们能怎么样。 “你不认识字儿没关系呀，我帮你写，你只需要按个手印儿就行了。”闫阜贵直接断了贾张氏的退路。 “你，闫老扣，有你什么事儿？就显得你有文化是不？你等着，我跟你没完。”贾张氏朝着闫阜贵威胁道。 “贾张氏，你少在我这里耍无赖，你要是不配合也没关系，你就让你家东旭准备好去吃牢饭吧。”闫阜贵也是被贾张氏给气到了。 贾张氏看到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同意写欠条。 于是在闫阜贵的操刀下，在四合院全体家庭的见证下，贾家收获了一大堆欠条，一共二十八块多。 就在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心情大好，张大海准备宣布散会的时候，贾东旭又跳出来作妖了。 “三位大爷，你们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儿呀？”贾东旭站出来说道。 “什么事儿？”刘海中不解的问道。 “什么事儿？难道今天我贾东旭就白挨两顿打？ 还有我娘，一把年纪了，还被你们打成这样，难道就不需要赔偿了吗？ 不要以为就你们会找政府做主，我贾东旭也会。 你们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立马就去找居委会的来评理。”贾东旭恶狠狠地说道。 这么多年他也不是啥也没学到，最起码傻柱经常用的报案他是学会了。 这次他可是占着理呢，政府一定会站在他这边的。 “贾东旭，你别忘了，今天晚上可是你先动手打一大爷的。”刘海中瞪着眼说道。 “好，一大爷的事情我不追究，我先动手的，一大爷也打了我一顿，扯平了。 但是后来这帮人打我可不是我先动手的吧。 我也不说多了，我和我娘被他们打成这样，必须赔我们五十块钱，否则我肯定去报案。” 贾东旭这一说可是把三位大爷和邻居们都给弄得没话说了，的确是他们先动的手，确实不占理。 场面陷入了尴尬的宁静，谁也不愿意开口打破僵局。 就在这时傻柱站起来说了一句公道话：“贾东旭，我看你是没人清楚现状呀。 本来你投机倒把坑蒙拐骗的事情是要坐牢的，邻居们拿了你的欠条不等于你就没事儿了。 现在没人举报你，你就偷着乐吧，你还敢讹人？真不怕哪个邻居偷偷把你举报了，到时候你钱也得还给邻居，你人还得进去吃牢饭。” 傻柱这话一下子把邻居们的思路打开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数落起了贾东旭。 “贾东旭，你不是要去报案吗？快点去呀，等政府的人来了，我们先说说你投机倒把坑蒙拐骗的事儿。” “贾东旭，欠条可是写了，你要是这么不识抬举的话我可是要要账了。 我拿着欠条找你要账那可是天经地义的，谁也不能说我什么。” 贾东旭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就泄了，瞬间就变成了哈巴狗。 “各位邻居，都是我不好，我不追究了行吧，我这顿打就当是给你们消气了，你们就行行好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贾东旭的话惹得邻居们哈哈大笑，贾家此刻陷入了搬进这个四合院以来的最低谷，可谓是众叛亲离，举目皆敌。 全院大会结束了，每个人都很高兴，除了贾家，贾东旭回去之后又拉着秦淮如一顿暴打，把在外面受的气全部发泄在了秦淮如身上。 贾东旭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张大海报仇，还有傻柱，闫阜贵，刘海中，还有其他的所有邻居。 他幻想着等哪一天他出息了，一定要让这帮人好看。 第269章 离谱的传言 第269章 离谱的传言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只是今天张大海却是没办法上班了，一大早一大妈就喊着腰疼，床都下不来。 张大海只好去隔壁院子一个窝脖那里借了个板车送一大妈去医院看病。 人家窝脖白天也要上工挣钱，就有些不愿意借车，张大海只好掏了一块钱的租车费，这才顺利的借来了车子。 送到医院一检查，说是腰椎受损，需要住院治疗。 这可把张大海给急坏了，赶紧给一大妈办了住院手续，然后赶紧回院子里拿钱，顺便找人去轧钢厂帮自己请假。 忙完了之后都快中午了，张大海在医院里打了病号餐，伺候一大妈吃了饭这才安定下来。 这一安定下来，张大海就对贾东旭和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的。 丫的，亏老子之前帮你家那么多，到头来还成仇了，下手那么重，看老子上班了怎么收拾你。 张大海不知道的是随着工人们的上班，昨晚他跟贾东旭师徒决裂，巅峰一战的消息已经在轧钢厂里面传的沸沸扬扬。 几乎所有工人见了面都在聊这事儿。 “听说了吗？咱厂八级钳工张师傅跟他徒弟翻脸了，两人打得天翻地覆，都受了重伤，这不，今天张师傅就没来上班。” “知道咱厂贾东旭吗？那小子忒他娘有种，昨晚把他师父给打了，听说当场断了他师父一只胳膊，这不今天他师父都没来上班。” “咱厂子机修车间那边出大事儿了你知道不？八级钳工张大海跟他徒弟闹翻了，打起来了，张师傅清理门户，把贾东旭一条腿给打断了，被派出所抓了。这不，两人今天都没来上班。” “咱厂出大事儿了你知道不？机修车间那边的八级钳工张大海看徒弟贾东旭媳妇儿长得漂亮，就起了歹心思。 昨晚两人被捉奸在床，贾东旭一怒之下把张大海给打死了，这不今天两人都没来。” “真的假的？” “骗你干嘛？他们院子里的人亲眼看到的，外面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估计下午具体消息就能通报出来了。” “这么乱吗？要说这张大海也真不是东西，徒弟媳妇儿也敢上手，这不是人渣吗？ 我要是贾东旭我也得弄死他。” 。。。。。。。。。 反正现在轧钢厂里光是张大海和贾东旭闹翻的版本就不下十个，一个比一个劲爆。 反正大家都说是有人亲眼看到的，打架的细节都描述的很清楚，就没人不知道这事儿的。 贾东旭投机倒把坑害邻居的事情刚开始也有人传，只是有了更加劲爆的事情，就没人关注这些小事儿了。 张大海要是回到轧钢厂看一看估计得被气死过去，丫的就请了个假，怎么人就被死亡了呢？ 傻柱也是被烦的不轻，他在轧钢厂里认识人多，很多人都跑到他这里打探消息。 刚开始傻柱还能兴高采烈绘声绘色的跟大家讲一讲昨晚发生的故事。 可是后来他讲的次数多了就开始烦了，谁来问他张大海去哪了，他就一句话“谁他娘的知道死哪去了。” 后来甚至惊动了厂领导，毕竟厂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不管什么版本都在说师徒两人确实打架了，就是不知道具体原因和后果是啥。 厂里的工人们之间发生恶性冲突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厂领导也不能不重视。 再加上张大海是厂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在这个生产任务非常紧张的时候出问题，领导们实在是放心不下。 于是杨厂长就安排机关办公室的一个办事员去张大海家里看看到底是啥情况。 那个办事员到了四合院里没见到人，一打听才知道张大海在医院里，他又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见到了张大海，问明白了情况才知道张大海虽然也是鼻青脸肿的，但是身体没啥事儿，只是他的老婆问题挺严重的。 那个办事员跟张大海传达了厂领导的关切，让他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尽快去厂里上班。 张大海也是这样想的，毕竟他以前也没在医院照顾过病人，这次硬着头皮手忙脚乱的，也没照顾好一大妈。 他回到院子里跟三大妈商量着让她帮忙去照顾一大妈，张大海每天给三大妈一块钱作为感谢。 三大妈跟闫阜贵一商量，这个生意可以做呀，每天一块钱，这比闫阜贵上班的工资都高了。 于是三大妈当天晚上就带着被子去医院上岗了，反正去一天有一天的钱，今晚上岗照样得找张大海要一块钱。 张大海第二天一早就去上班了，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发现那些轧钢厂的工友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 他还以为是自己昨天没去上班，工友们还以为自己生病了。 可是他进到轧钢厂之后才发现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工友们总是在不远处对他指指点点的，仿佛有啥事情在瞒着他一样。 张大海百思不得其解，就找来了一个比较亲近的工友，跟他打听了起了情况。 从那个工友口中，张大海终于知道了他自己在厂里已经成了欺凌徒弟媳妇儿，被徒弟打死了的形象。 张大海顿时羞愤欲绝，感觉在厂里待不下去了，走到哪里都感觉到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的。 他也没心思工作了，就去跑到办公室找厂长请长假，想要多休息一段时间避避风头。 “杨厂长，我想请一段时间假，现在厂里的情况您也知道，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杨厂长怎么可能放张大海走呢？ 现在厂里的生产任务这么紧张，一个人都快掰成两个人用了，更何况是张大海这种八级钳工呢。 但是张大海的这种情况他又不能不考虑，于是就开口问道： “张师傅，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告诉我你跟贾东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现在厂里传成这样？” 张大海叹了一口气：“哎，这谣言传的。我跟东旭其实也没啥大事儿，就是他犯了一点儿小错误。 我在四合院里还是管事大爷，总不能看着他犯错误不管吧。 于是我就跟另外两位管事大爷去他家找他，想着能劝劝他。 没想到这小子不但不听劝，犯起浑来连我都打呀。 哎，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收了这么个徒弟，让我颜面尽失呀。” 杨厂长听了张大海的叙述，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厂里的传言真的不能相信。 第270章 贾张氏抢粮食了 第270章 贾张氏抢粮食了 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想要靠张大海自己来平息谣言已经是不可能了，必须厂里出面解决。 其实张大海来找杨厂长也是这个目的，本来他想要请假找车间主任就行了，可他却直接来找杨厂长了，就是想让杨厂长出面帮他解决这个事情。 杨厂长考虑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弃车保帅的主意，为了还张大海清白，只好委屈一下贾东旭了。 一个总是惹事的一级钳工和一个技术骨干八级钳工之间的取舍还是很容易做的。 很快，中午的时候，厂里的广播站就播送了一条通报。 “同志们，请注意，同志们，请注意。 下面播送一条通报，下面播送一条通报。 机修车间一级钳工贾东旭在休病假期间无故殴打其师父八级钳工张大海，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 厂委会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给予贾东旭警告处分，解除张大海和贾东旭的师徒关系，贾东旭调岗为杂工，停发贾东旭岗位工资，改发杂工工资。 同志们，谣言止于智者，请大家不信谣不传谣。。。。。。” 就这样，贾东旭成了机修车间的杂工，平常负责搬搬杂物，收拾车间的卫生，哪里忙不过来了就去哪里打下手。 杂工工资本来只有十八块钱，但是考虑到贾东旭已经考取了一级钳工，并且工龄也不短，经过计算，贾东旭每月仍然可以拿到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工资虽然少了几块钱也没多少，但是工作强度却是提高了不少。 车间里的钳工虽然也是重体力劳动，但是主要还是机器在生产，相对来说还没那么累。 杂工不一样，搬运材料，清理车间等都是重体力，几十上百斤的钢材来回搬运可没那么容易。 经过厂里广播站的通报之后，再加上张大海自己以及他发动院子里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们一起宣传，厂里的舆论果然转了风向，大家都开始谴责贾东旭不尊师重道，没有人再去说张大海欺凌徒弟媳妇儿的事情了。 晚上的时候，贾东旭通过邻居们的谈论知道了自己被处分调岗的事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丫的张大海你这个老王八，杀人不过头点地，狗日的竟然这样整老子，等着吧，老子要是不报复回去，老子就是狗娘养的。” 贾东旭在家里不断的咒骂张大海，贾张氏也在神神叨叨的召唤老天爷，召唤老贾赶紧收了张大海这个老王八。 贾家跟张大海闹翻了，跟院子里的邻居们也闹翻了，失去了张大海的接济，吴铁柱最近又没有回来，就只剩下一个易中海还站在他们这边了。 易中海现在要钱没钱，要面子没面子，压根就帮不上什么忙，贾家的日子着实是不好过。 这不今天家里又没有粮食了，贾张氏逼着秦淮如出去借点棒子面回来，可是秦淮如出去转了一圈也没借到一丁点。 大家都知道贾家的德行，借钱借粮食的只要没借条，过段时间就不认了，谁也不是傻子，哪里还会借给他们。 以前看在张大海的面子上，还有个别头铁的邻居会借给他们，现在张大海不管贾家了，没人会给贾家面子。 更何况贾家出来借东西的是家里最说不上话的秦淮如了。 没有粮食，晚饭就没有着落了，贾张氏哪里肯善罢甘休，指着秦淮如又是一顿臭骂。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贾张氏就自己出马，她径直就来到了对门的吴铁柱家里。 吴铁柱家里只有他妹妹在家，贾张氏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所以他才会柿子挑软的捏。 没多大功夫吴铁柱家里就传出来他妹妹的哭声，然后就看到贾张氏拎着一个粮食袋子出来了。 走到门口，贾张氏还不忘回过头去呵斥了一句：“哭什么哭，不就是半袋棒子面儿吗？等我家宽裕了就还给你了。” 说完贾张氏就径直回自己家去了。 张大海一下班就去医院里看一大妈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其他的邻居们看到这种情况要么是不敢管要么是不想管，反正一个出手帮忙的都没有。 傻柱听到吴铁柱妹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就出来看了看情况，雨水也跑了出来。 雨水到底还是关心她的好朋友的，跑过去问了情况就回来找傻柱做主来了。 “哥，你帮帮小花吧，她家的粮食都被贾家的那个老妖婆抢走了，她晚上没饭吃了。” 傻柱本来是不想管吴铁柱家的事情的，但是看到吴改花就想起了雨水上辈子的遭遇，心里一软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小花，走，到我家去吃饭，粮食的事情等会儿我带你去找三位大爷评理去。” 吴改花就只是站在那里哭，也不动弹，傻柱没办法就过去把她拉到了家里。 傻柱晚上也没做啥好的，就是一盘白菜炒肉，一盘土豆丝，小米粥和白面馒头。 吴改花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一下子就哭不出来了，她是被震惊到了，这生活也太好了吧。 白面馒头，肉，小米粥，这简直是神仙生活。 还是雨水等不及了，拉着吴改花坐了下来，还给她拿了碗筷，催她赶紧吃，吃完了两人一起玩。 吃完饭，傻柱就带着吴改花去了后院找刘海中去了，张大海家里灯还没亮，应该还没回来。 刘海中家里也是刚吃完饭，刘海中正在跟三个儿子高谈阔论当下的国家政策，二大妈在刷锅洗碗。 “二大爷，吃过了？”傻柱率先打了声招呼。 “傻柱，你来我家干嘛？怎么还带着小吴的妹妹？你家雨水呢？”刘海中看到傻柱登门也是一愣。 这小子年里半载的都不登门一次，这次来估计又没好事儿。 “雨水在家里刷碗呢，我带着小花来是找你做主的。 吴铁柱出差去了，小花一个人在家，贾张氏那个老妖婆上门把人家粮食抢走了。 这不是要饿死人家小花吗？你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 刘海中一听到贾张氏就头疼，果然没好事儿呀。不过这事儿他还真不能说不管，否则他这个二大爷也别想当下去了。 刘海中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不去找一大爷？他不是就在中院，两步路的事儿。” 傻柱呵呵一笑：“得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感情是咱们院子里的事儿你做不了主呀，全得指望着一大爷呢。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了，等一大爷从医院回来了，我找他就是了。” 说完，傻柱就拉着吴改花往外面走去。 “先别走。傻柱，谁跟你说我做不了主了，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儿你二大爷我还就管定了。” 第271章 讨粮运动 第271章 讨粮运动 第271章 讨粮运动 刘海中最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没权力，管不了事儿，傻柱这一招激将法用在他身上正好合适。 只见他大手一挥就招呼刘光齐去前院把三大爷叫过来。 没一会儿三大爷就来了，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说饭还没吃呢，着急忙慌叫他来干啥呢？ 可是定睛一看，刘海中家里的桌子上早就收拾干净了，想混顿饭的希望落空了，也就不再纠结吃没吃饭的事儿了。 傻柱又把吴改花的遭遇跟闫阜贵说了一遍，听得闫阜贵是直皱眉头，他也不愿意管贾张氏的事情。 还是刘海中有魄力，为了彰显权威他也是豁出去了，一拍桌子大声说道： “就一个贾张氏就把你们给吓住了？你们怕她干嘛？ 她咋抢回去的，我带你们抢回来就是了。” 说完他就招呼三个儿子，二大妈还有闫阜出门去了，出去之后又叫了几个邻居来帮忙。 一帮人浩浩荡荡的直奔贾家而去，准备再把粮食给抢回来。 刘海中一把就推开了贾家的大门，此时贾家还没开始吃饭，秦淮如刚做好饭，正在拌咸菜。 贾张氏抱着棒梗在一边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着什么，贾东旭和易中海在一起聊着天呢。 看到刘海中带着这么多人上门，贾张氏明显有些慌乱，她也知道自己做了丧良心的事儿，理亏呢。 再加上上次一帮人打上门来把她和贾东旭一顿好打，她心里就有了一些阴影了。 贾家母子都不吱声，易中海先开口了。 “老刘，老闫，你们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来了？” “易中海，注意你的身份，以后叫我和老闫二大爷，三大爷。 这里没你什么事儿，我们找贾张氏呢。 她晚上的时候把小吴家的粮食给抢走了，一大把岁数了，抢一个小姑娘的口粮，害不害臊呀你。” 刘海中挺着肚子，义正言辞的说着，颇有一种大权在手的感觉。 “老。。。。。。二大爷，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贾家嫂子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她肯定干不出这种事儿。 是不是小孩子撒谎了？这可得好好教育教育，撒谎可不是啥好习惯。” 易中海这个老阴比是一点儿都没改，还是那样不要脸。 “易中海，你他娘的不要动不动就睁眼说瞎话，邻居们都亲眼看到了你他娘的还狡辩什么？” 傻柱看不惯易中海这老混蛋的做法，一下子就怼了过去。 “就是，我都看到了，就是贾张氏去人小吴家里抢的粮食。”有邻居开口作证了。 “你放屁，我没有抢粮食，我那时借粮，我都说了等我家宽裕了就还给她的。”贾张氏仍然死鸭子嘴硬。 “你那是借吗？人家同意了吗？强行借东西就是抢劫，也就你这不要脸的能干出这种事儿。”傻柱再次开口。 刘海中这时候站了出来：“贾张氏，你抢人家小吴家的粮食就是你的不对，赶紧把粮食还给人家，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刘海中仗着此时他们人多势众，一点都不把贾张氏放在眼里。 “还什么还，我凭本事借来的东西凭什么要还给她？”说完就又要坐在地上使出招魂大法了。 傻柱不想跟她啰嗦，走上去一把就揪住了贾张氏的头发，然后左右开弓，几秒钟就把贾张氏打成了猪头。 “你凭本事抢的东西我们就凭本事抢回去，你服不服？” 贾张氏都被打蒙了，连哭都没来得及哭出来就赶紧点头：“服了，服了，你别打了。” 贾东旭和易中海就在旁边看着，谁也不敢上来跟傻柱叫板，他俩是真的被打怕了。 傻柱看到这个场景也就没再说什么，直接带着吴改花把粮食袋子还有贾家做好的窝窝头还有棒子面粥全部带回了吴改花家。 “小花，以后要是贾张氏这个老妖婆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打不死他。”傻柱叮嘱吴改花。 刘海中他们都被傻柱这一波操作给震惊了，原来对付贾张氏这么简单呀，换我上我也行呀。 于是刘海中索然无味儿的宣布解散，这场讨粮运动就此结束。 这次讨粮行动最大的成果其实不是帮助吴改花夺回粮食，而是彻底打散了人们对贾张氏的恐惧心理。 经过上次邻居们群起而攻吧，打了贾家母子一顿，再到这次傻柱果断出手，再次打了贾张氏一顿，人们对于贾张氏的恐惧感大大降低。 甚至不少人都产生一种错觉，他们也可以像傻柱一样，揪住贾张氏一顿耳光，把她打服。 贾家也不是没有收获的，经过这次的事情，贾家所有人都深切的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没有后台真的不行。 以前贾家有后台的时候，不管是易中海当一大爷的时候还是张大海当一大爷的时候，贾家向来都是在院子里作威作福，从来不害怕被人收拾。 现在后台没了，谁都敢上门来找他们麻烦，这让贾家感到十分紧迫，得赶紧找个后台了，否则他们在这个四合院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易中海脑子是最清醒的，他率先提出让贾东旭去给张大海磕头认错，争取求得张大海的原谅，最好能把他再次收入门墙。 有了张大海的撑腰，最起码院子里八九成的人不敢再上门欺负贾家了。 贾东旭死活不同意，他认为既然都撕破脸了，都打起来了，怎么可能还去向人家低头认错？ 再说了，张大海的报复已经来了，不但逼着他家赔邻居们的钱，还去厂里找领导把贾东旭调了岗。 舅舅能忍老子忍不了，必须跟张大海死磕到底，一定要报复回来，否则他贾东旭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 贾张氏考虑了半天也是赞同易中海的建议，她这两次滑铁卢般的失败让她难受至极。 她贾张氏什么时候受过这等鸟气，这样的日子她一天也不想过下去了，再说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弄来外援，否则她家就要被饿死了。 于是贾张氏也开始劝起了贾东旭，想着牺牲一下儿子的颜面好换来她继续作威作福的生活。 贾东旭死活不同意，贾张氏无奈之下只好使出了棍棒下面出孝子的绝招，狠狠的揍了贾东旭一顿。 贾东旭从小就害怕贾张氏，这次也不例外，他屈服了，答应去跟张大海磕头认错。 同时贾东旭在心里也把易中海给恨上了，丫的要不是这老杂毛出馊主意，老子用得着这么憋屈吗？ 第272章 贾东旭道歉 第272章 贾东旭道歉 第272章 贾东旭道歉 当天晚上，张大海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这个点儿，四合院里大部分邻居都睡觉了，贾家却都还没有睡，易中海也没有回去。 贾张氏坐在窗户口，盯着对面张大海家的动静，听到张大海家开门的声音就赶紧去叫贾东旭。 “东旭，快，快，张大海那个老杂毛回来了，你赶紧过去吧。” 贾东旭本来就不太愿意去，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到点儿了又有点不好意思过去。 “东旭，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才是正理，你以后在厂里好不好混就看老张能不能原谅你了。” 贾东旭想到以后在车间里干杂工的生活，感觉不寒而栗，算了，为了日子能舒坦一点儿，丢脸就丢脸吧。 于是贾东旭在易中海的陪同下来到了张大海家门口。 易中海上前敲了敲门。 “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干嘛呢。”张大海语气中透露出疲惫与烦躁。 “是我，老易，找你说点事情。”易中海低声说道。 张大海只好点了灯开了门。 这一开门张大海就看到了易中海后面站着的贾东旭。 “老易，你带他来干什么来了？我这里可不欢迎他。”张大海看到贾东旭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么多年还没受过这种气呢，自己被徒弟打了，媳妇儿也被打住院了，厂里还传言说自己欺负了徒弟媳妇儿。 这不是把他张大海往死里欺负吗？ “老张，别那么大火气嘛，咱进去聊吧，在外面被人听到了不好。”易中海用祈求的语气说道。 张大海到底还是给了易中海一个面子，让开身子让易中海和贾东旭进来了。 一进门，易中海就拉了一下贾东旭，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都是在家里商量好的，贾东旭赶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师父，您原谅我吧，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把您的好心当了驴肝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我吧。” 贾东旭按照提前演练的台词，装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在张大海面前哭求起来。 张大海好不容易脱离了贾家这个累赘，怎么可能再去捡起来呢，他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道： “东旭，咱俩的师徒缘分是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就当是普通邻居就好了。” 贾东旭一听，这跟在家里跟易中海俩人排练的时候不一样呀，按照排练的剧本，张大海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老怀甚慰，立马就大度的原谅贾东旭，并且当场决定重新收他为徒，然后再奉上钱粮来资助这个生活困难的徒弟吗？ 这老杂毛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呀，这让我怎么接下去呢？ 贾东旭愣在当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只好抬头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是有些措不及防，在他看来，贾家生活这么困难，贾东旭都下跪道歉了，张大海不是应该为了体现他的大度宽容，当场就原谅贾东旭吗？ 易中海不知道的事他跟张大海是不一样的，他没有儿子，需要担忧养老的问题，所以在跟贾家交往的过程中他其实一直是处于弱势地位。 不管是他当年有钱有势的时候还是现在落魄不堪的时候，这种弱势的地位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别看平常是他在接济贾家，别看平常有事儿的时候一直都是贾家在求他帮忙。 可是本质上易中海是贾家的舔狗的事实一直存在，是他在祈求贾家给他养老，然后心甘情愿的将一切都奉献给贾家，就这贾家还一副嫌弃的样子。 易中海也算是个聪明人，但是他身在局中，被眯了眼睛，一直没有发现这个残酷的真相。 就好像一些男的心甘情愿给女海王当舔狗一样的，看不清形式，一直在安慰自己，一直在给自己洗脑，陷入一种自我感动当中，祈求能够感动到女海王。 殊不知在女海王眼里，舔狗付出再多也改变不了舔狗的本质，根本别想得到她的真心。 在这一点上张大海跟易中海是不一样的。 对于张大海来说，贾东旭这个徒弟可有可无，有了就好好培养，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在张大海跟贾家的交往中，张大海不管是表面上还是本质上都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地位。 你要依靠我，需要我帮忙，而我不需要你帮忙，你对我来说也没有重要的价值，我可以随时的抛下你。 所以在贾东旭倒反天罡，跟张大海打起来的时候，张大海没有丝毫犹豫就宣布跟贾东旭决裂，压根就没有一点压力。 所以在贾东旭来认错的安排上，易中海想当然的以为张大海会跟他一样，于是就没有做被拒绝的预案。 易中海反应很快，看到张大海拒绝了就赶紧打着哈哈：“老张，咱别跟孩子一般见识，东旭已经知道错了，也受到惩罚了。 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吧，以前咋样以后还咋样，你该打打该骂骂，东旭绝对不会再顶撞你了。 老张呀，东旭这孩子不容易呀，没有你这个师父扶持着，这孩子以后可怎么过下去呀。。。。。。” 易中海说着说着就哽咽了起来，试图打感情牌，让张大海不好意思拒绝。 可是他明显小看了张大海，张大海只是比易中海稍微小了那么一两岁，该有的阅历，该有的心机那是一点都不缺。 对他来说，收下贾东旭就得帮着照顾贾家一家老小的生活，每月付出那么多的钱粮，半点收获都没有。 难道就图贾家会惹祸，就图贾东旭喊的那声师父吗？ 小年轻才谈感情，成年人只谈利益，在乎脸面可不是在这种时候。 于是张大海再次叹了一口气：“老易呀，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是你也要理解我的苦衷呀。 我年纪大了，不想再折腾这些没意义的事情了，厂里的工作还有院子里的一大摊子事情都够我忙的了，哪里有精力去教导东旭这孩子呢？ 也是我之前太忙，把东旭这孩子给耽误了，这才导致这孩子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事，想想我是有责任的。 所以我不能再误人子弟了，你还是带着东旭去找找别人吧，东旭这么优秀，肯定会有大把的人争着收他为徒的。” 张大海这番话连打带消，将易中海堵的实在是没话说了，他现在只能盼着贾东旭能够聪明一点，自由发挥一下，看看能不能让张大海回心转意。 第273章 都不想出钱 第273章 都不想出钱 第273章 都不想出钱 按照易中海的想法，这个时候贾东旭只要跪下不起来，再道道歉，说说好话，保证自己以后会孝敬张大海。 然后任张大海怎么拉都不起来，表现出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的决心，张大海没准还真会同意。 可是贾东旭哪里有这个脑子呀，他现在只是想着老子都来跟你低三下四的跪地认错了，你他娘的还端着架子呢，老子才不惯你这个臭毛病，受你这个鸟气呢。 于是贾东旭一下子就从地上起来了，冲着张大海就骂道： “张大海，你这个老杂毛，老子来跟你道歉是看得起你，你还真以为老子没你就活不下去了？ 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乖乖的跪在老子面前，给老子磕头认错。 你记着，这话我说的，等着瞧吧。” “东旭，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吗？老张呀，这孩子受了刺激，胡言乱语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易中海赶紧上来拉住贾东旭，并且开口替贾东旭辩解，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大海打断了。 “滚，都给老子滚，大晚上的来老子家里撒野来了，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吗？” 张大海一边骂着一边推两人，想把易中海和贾东旭赶出去。 贾东旭在易中海后面，叫嚣着要收拾张大海： “张大海你这个老杂毛给老子客气点儿，再推我们我打断你的狗腿。。。。。。” “滚，滚呀。。。。。。” 易中海看到现场已经闹成这个样了，知道今晚这事儿是办砸了。 为了防止贾东旭跟张大海再打起来，他只好拼了命的拉着贾东旭出了张大海家门。 贾东旭哪有胆子跟张大海打架呀，上次被暴打已经证明了他在张大海面前不堪一击。 他这么叫嚣也是知道有易中海在，今晚肯定打不起来，所以才想着过过嘴瘾，想挣回来点面子。 他们两个刚一出去张大海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然后屋子里就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 贾张氏一听到吵起来了，赶紧出门查看情况，生怕她的宝贝儿子再被打了。 等她出来看到没打起来之后，总算是放下心来了，然后就开始堵着张大海家的门开骂了。 “张大海，你这个天杀的狗东西，老杂毛，迟早全家死绝的东西。我家东旭好言好语跟你说话你不识抬举，非得骂你几句你才舒心是吗？ 我告诉你，你个老杂毛迟早绝户，不信咱们走着瞧。。。。。。” 贾张氏在张大海门外骂了半天，一直到邻居们都出来了，并且埋怨她影响大家睡觉了她才结束。 最主要的是贾张氏看到傻柱披着衣服，手里拎着根棍子气冲冲的出来了，她害怕挨打这才赶紧溜回家了。 张大海在家里是越想越气，摔了一通东西之后又感觉到有点心疼，睡觉也睡不着，于是就再次出门去医院了。 他已经决定了，等到贾家再次断粮了，他打死都不会再帮着贾家搞什么募捐了，也再也不会帮贾家一分一毫了。 到时候饿死他们最好，一家子混蛋。 贾家的日子也确实是过不下去了，家里面没粮食了，晚上一家子都没吃饭，棒梗饿的嗷嗷叫，哭着喊着要吃饭。 没办法了，贾东旭就把主意打到了贾张氏身上了。 “娘，咱家是真的过不下去了，要不你就把你的养老钱拿出来一点，咱家先应应急吧。” 贾张氏身上其实是有钱的。 之前每个月贾东旭发工资之后，自己扣下一部分，剩下的都交给贾张氏。 然后贾张氏再扣下几块钱当养老钱，剩下的再给秦淮如当生活费。 剩下的那点钱当生活费其实是不够的，所以就需要秦淮如发挥自己的特长，在院子里这家化点缘，那家借一点儿。 最主要的是有张大海的接济还有吴铁柱的慷慨大方，贾家的日子才能过得不错。 但是秦淮如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她每个月都是在保证了全家的生活之后，剩下的钱都给攒起来了。 没错，秦淮如也有自己的小金库，并且已经存了不少钱了，她得为她以后逃离贾家做准备。 贾家还有一项收入，那就是易中海交的伙食费，每个月三块钱，都是直接给贾张氏的，贾张氏收起来一直没用过。 所以综合算下来，贾张氏这几年的存款大约能有两三百块，秦淮如的小金库数目不详，但是也肯定超过两百块了。 贾家真正穷的只是贾东旭和易中海两个挣钱的。 贾东旭截留的那点工资都是不到下月发工资都花完了，每个月还得找秦淮如要点。 易中海是工资实在太低，交完生活费，然后平时为了讨好贾家，给棒梗买点零嘴儿之后也所剩无几。 贾东旭认为贾张氏那里存的钱既是她的养老钱也是家里的存款，贾张氏也认为贾东旭截留那么多工资，多半是能存起来的。 至于秦淮如，贾张氏隐约知道她有小金库，可是在她眼里，秦淮如的小金库应该没几块钱，毕竟家里的钱都被她算的死死的，秦淮如就算再有本事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呀。 贾张氏当然不愿意拿出她的养老钱了，她又不是傻子，自家儿子啥样她也清楚得很。 现在她身体还好，能蹦能跳能打架的，贾东旭还愿意听她的话。 可是等她老了，蹦不动跳不动打不动的时候，她那宝贝儿子未必会给她养老。 所以存一笔养老钱在贾张氏眼里那是比天大的事情，关键等级甚至超过了棒梗这根贾家独苗。 因此贾东旭想要贾张氏拿出养老钱渡过难关那是不用想了。 贾张氏一口就回绝了：“你这个不孝子，那可是我的养老钱，只能用来给我养老。 现在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开始惦记我的养老钱了，你对得起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活这么打吗？” 贾张氏开始哭闹起来，贾东旭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但是家里的生活得过下去，于是就说道： “娘，这不是家里确实是遇到困难了吗？今晚饿一晚上，明天难道还要饿一天吗？ 我们大人能扛得住，你孙子棒梗能扛得住吗？ 您就先把钱拿出来，让家里应应急，以后咱家有钱了，再给您补上行不？” 贾张氏可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贾家要想有钱，指望自家儿子估计是指望不上了，还得指望自家宝贝孙子，棒梗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以后肯定有出息。 “你那里没钱吗？每个月你发完工资都要留下来八块钱，不可能每月都花完吧。 还有上次院子里给咱家的捐款，你在外面帮邻居们带东西赚的，那么多钱你总不可能都花完了吧。” 在贾张氏眼里，自家儿子身上肯定有钱，只是不想拿出来，想要骗她的养老钱呢。 第274章 贾家的窝里斗 第274章 贾家的窝里斗 贾张氏这一问可把贾东旭给问住了，他以前可是一直跟家里说他把钱截流下来是为了存钱的，现在贾张氏问他要钱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东旭，你该不会把钱全花了吧。”贾张氏盯着贾东旭问道。 贾东旭看到没办法继续隐瞒了就只好说道： “娘，钱全没了，我跟人耍钱，全输光了。” 贾张氏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问道：“什么？全没了？东旭，你可不能骗娘呀。” “真没了，这个时候了我怎么可能骗你，你还是把你的养老钱拿出来吧，要不全家都要饿死了。”贾东旭垂头丧气的说道。 贾张氏突然暴起，站起身来照着贾东旭的脸上就是两巴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这么多钱都输光了，那能买多少粮食呀。 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反正我的养老钱不能动，谁也不能动。” 说完贾张氏就转过身去，不再理会贾东旭他们了。 贾东旭也是无奈，他也知道自家老娘在家里的地位，他也不敢过于逼迫自家老娘，于是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最后还是易中海出了主意：“东旭，不行的话就出去借点钱吧，院子里不行不是还有轧钢厂吗？那么多工友，总不可能都不愿意借给你吧。” 贾东旭听了这话还是一脸为难，找工友借钱实在是太丢人了，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他实在是拉不开这个脸面。 更何况就算他去借也不一定能够借到，他在轧钢厂的名声还不如院子里呢。 之前的时候他的师父要么是易中海，要么是张大海，都是车间里面的技术大拿。 有师父撑腰，贾东旭的腰杆子就硬了起来，在车间里就开始目中无人起来了。 有时候本来是他的工作，他却推给别人来做，有时候明明是他的失误他却把锅扣到同事们身上。 时间长了之后他自然就没什么朋友了，甚至不少同事都盼着他倒霉呢。 贾东旭也是知道自己在轧钢厂的情况，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找工友们借钱。 易中海看贾东旭不说话，也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兔崽子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计较面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呀。 贾东旭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想到了秦淮如。于是就说道：“秦淮如，你去你娘家借点粮食来吧。” 秦淮如哪里想到最后事情竟然落到了她的头上，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东旭，我娘家都是农村人，比我们还困难呢，怎么可能有粮食借给我们,要不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秦淮如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自从你嫁进我们贾家，我们贾家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 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给家里做点贡献，你却在这里推三阻四的，真以为我贾家不敢把你赶出去吗？” 却是贾张氏看到秦淮如不愿意回娘家借粮食，故意发作，想要转移注意力，防止贾东旭再把主意打到她的养老钱上面。 “娘，我没有，我娘家那边真的困难呀，咱们在城里好歹每月还有粮票，农村都是大锅饭，家里灶台都扒了，不开火哪里有粮食呀。” 秦淮如哭着辩解，打死她她也不会回娘家借钱，那多没面子呀。 在秦家村，一个村子只有她一个女人嫁到了城里，在村里的叔伯们眼里，她是嫁到城里享福去了，是人人羡慕的榜样。 这要是让她回农村借粮食，村里的邻居们肯定就知道了她在城里混的还不如农村呢，到时候她哪里还有脸面回娘家。 更不用说到时候娘家也会跟着她一块儿丢脸面，娘家的哥哥弟弟们也会因此抬不起头来。 贾张氏也是听说过农村的现状的，的确是吃大锅饭了，家家户户的铁锅都拿去炼钢了。 只是她可不想就这么放过秦淮如，于是继续说道： “秦淮如，你真当我老糊涂了不成？你每个月从吴铁柱那个王八蛋那里弄来的钱可不少，赶紧拿出来，否则你现在就给我滚出贾家，我们家还能省下一个人的口粮。” 秦淮如不敢应声，就只是哭。 易中海听到这话不愿意了，她心中的养老人选早就变成了秦淮如，现在贾家把秦淮如赶出去那不是断了他易中海的退路了吗？ 于是易中海站出来帮秦淮如说话了。 “贾家嫂子，东旭，淮如对这个家的贡献你们自己应该都清楚，这个时候你们把淮如赶出去，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还敢干涉她的家事，顿时就不乐意了，她站起身来，双手掐腰，眼睛一瞪： “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天天到我家来蹭吃蹭喝就算了，现在还敢管我们的家事？ 我告诉你，现在贾家就是这个情况，养活不起这么多人了，要么秦淮如滚蛋，要么你滚蛋。” 易中海被贾张氏这话气得都快吐血了，什么叫他在贾家蹭吃蹭喝，他每个月可是把自己的粮本都贡献出来了，并且还交了伙食费的。 “贾家嫂子，你这样说可就有点不讲理了，我每月交了伙食费不说，我的粮本也给你们了，更何况你们家还欠着我几千块钱呢，要不我们去找居委会来评评理？”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要找居委会的来评理，瞬间就怂了，可是她又放不下面子来服软，于是就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家里这么困难，都揭不开锅了，你要是有办法解决，那留下你和秦淮如也不是不行。” 易中海叹了口气：“实在不行的话，我去找老闫商量商量，当初把工作岗位给他家闫解成，说好的每个月给我八块钱，现在闫解成也快到年龄了，我先去找他预支一点吧。” 贾张氏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你去找他家多预支一点吧，咱家人多，少了可不够。” 易中海叹了口气，没搭理贾张氏，直接站起身就去了闫阜贵家。 贾张氏在身后撇了撇嘴，低声骂了一句老王八，就坐下来等易中海的消息了。 第275章 易中海要钱 第275章 易中海要钱 易中海来到闫阜贵家的时候，闫阜贵已经睡下了，听到敲门声，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就起来开门了。 闫阜贵开门一看是易中海，没好气的来了一句：“我说老易呀，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这里干啥？有啥事儿不能明？” 易中海看到以前在他面前屁也不是的闫阜贵现在都敢这样对他说话了，心里泛起无尽的凄凉。 他叹了口气说道：“老闫，有点儿事儿跟你商量，咱进屋说吧。” 闫阜贵让了让身子让易中海进屋。 “老易，说吧，什么事情让你一晚上都等不及，我也是好奇的很。” “老闫，你家解成年底就十八了吧？” 闫阜贵听到易中海提到闫解成的年龄，还以为是易中海想给闫解成找媳妇儿呢，顿时就来了兴趣。 “老易，哪家的闺女，家里啥条件？能不能陪嫁得起自行车？我家解成可是马上就要成为轧钢厂工人了，一般的姑娘我家可看不上。” 易中海听到闫阜贵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丫的这闫老抠想的倒是挺美的，还想让老子给你家保媒，想屁吃呢。 易中海咳嗽一声：“老闫，不是这事儿，倒是你家解成快该上班了吧。” “是呀，过完年就让他去轧钢厂报到，多亏了你送我家解成这个工作岗位，你放心，我们全家都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易中海一听，什么叫我送的工作岗位，我可没说白送呀。 “老闫，你可真会开玩笑，咱当初可是白纸黑字签了文书的，你可不能赖账。” 闫阜贵听到没有忽悠住易中海，心里稍有遗憾，但是他立马就调整了过来。 “没忘，当然没忘了，不就是每个月给你八块钱嘛。 但是老易，不是我说你，你这么贴补贾家什么时候是个头呀，贾家一家子有好人吗？ 你倒是真敢将身家性命往贾家身上托付呀，就不怕等老了贾家不认账？ 我看呀，他家还真有可能干出这事来。” 易中海听到闫阜贵的话也忍不住黯然神伤，谁让他易中海生不了儿子，是个绝户呢？ 贾东旭明显不靠谱，指望这个败家子儿还不如指望棒梗呢。 但是在闫阜贵这个老伙计面前他也不愿意落了面子。 “老闫，这就不劳您操心了，贾家不是还有淮如吗？淮如可是个孝顺的媳妇儿。” 闫阜贵呵呵一笑：“老易，秦淮如孝顺是不假，可是贾家轮不到秦淮如当家呀，就算哪天贾张氏走了，贾家还不得贾东旭说了算？ 就贾东旭那白眼狼的德性，你敢让他给你养老？到时候不把你丢大街上都算是他心眼儿好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也是无言以对，闫阜贵说的是事实，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别的路子走了。 傻柱就不用想了，现在就算是傻柱承诺给他养老他也不敢相信了，院子里别的年轻人都有爹有娘的，就剩下一个吴铁柱合适了。 但是他跟吴铁柱向来没啥交情，人家怎么可能给他养老呢？ 就算是他想施展点阴谋诡计算计一番，可是人吴铁柱还有张大海看顾着呢。 他可没信心在张大海眼皮子底下算计吴铁柱，毕竟现在四合院已经不是他的时代了，好多手段都没办法用。 闫阜贵看到易中海不说话了，自以为奸计得逞，就笑着说道： “老易，要我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没有张屠夫难道还吃带毛猪不成？ 贾家指望不上，难道院子里其他人就指望不上吗？” “老闫，你是说？” “老易，你看我家解成怎么样？这小子是你看着长大的，人品方面绝对没问题，以后肯定孝顺。 现在他得了你的工作岗位，可是得了你天大的恩惠，可以说就算是我们两口子在他心中的地位都不如你。 只要你点头把那每个月八块钱给免了，我保证他以后给你养老，就跟我们两口子没啥区别。” 易中海听完闫阜贵的话之后才明白这老小子打得什么主意。 易中海心里想着，闫阜贵提的建议听起来还算有点可行性，但是仔细一想就能发现他压根就没憋啥好屁。 闫解成是什么样的人易中海看了这么多年能不知道吗？ 小时候还算可以，胆小怕事，长大后却变成嘴上厉害，实际上怂的要死。 更重要的是闫解成从小在闫家长大，在闫阜贵的熏陶下，早就学会了闫阜贵的算计。 别说以后给易中海这个外人养老了，就连闫阜贵两口子以后能不能指望的上闫解成都很难说。 易中海知道，闫阜贵这样忽悠他就是为了免了那每个月八块钱，现在说得再好听，以后怎么样还不得他们闫家说了算？ 再说了，就闫家那个抠门儿至极的家风，易中海还真的不敢在闫家养老，他怕不知道哪天就被饿死了。 闫阜贵看到易中海不说话，就问道：“老易，我这个提议你感觉怎么样？别的不说，绝对比贾家靠谱得多。” 易中海这才回过神来：“老闫，我就不跟你们一起掺和了，你家解成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但是我也不能给孩子增添负担吧。 这孩子以后给你们老两口养老就够辛苦了，我还是不给他添麻烦了。 老闫，我今天来主要是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闫阜贵：“老易，什么事儿呀。”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老闫，过完年解成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你看能不能先预支给我半年的钱，不多，就四十八块钱，我知道你家里挤一挤还是没问题的。” 闫阜贵一听要管他要钱，当然不愿意了。 “老易，咱不是说好了等我家解成上班之后，发了工资，每个月给你八块钱吗？ 你现在就要半年的钱算怎么回事儿？再说了，我家里也困难，哪来的钱呀。” 易中海也感觉不好意思，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啥别的办法了。 “老闫，不是我非得要提前管你家要钱，实在是我这里也是困难的很，我也急用钱呀。 要不这样，你跟解成商量商量，真不行我就只能失信与你了，老刘肯定愿意给这笔钱的。” 闫阜贵一听易中海想要反悔把工作岗位给刘海中家刘光齐，吓了一跳，赶紧劝阻。 “老易，你先别着急，我再想想办法，咱都说好的事情，还签了文书，你可不能不认账。” 说完闫阜贵就赶紧去喊闫解成起床。 第276章 贾东旭上班了 第276章 贾东旭上班了 第276章 贾东旭上班了 没一会儿，闫解成就匆忙出来，边走边穿衣服。 “易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呀，我这还没上班呢，哪有钱给你呀。” 闫解成刚一坐下就开始抱怨起来。 易中海没搭理他，他知道现在老闫家闫阜贵做主，只要闫阜贵同意掏钱，那就没啥问题。 闫阜贵看了易中海一眼，见他没反应，就骂了闫解成一句：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以后要叫易叔，人家帮了你多大的忙呀，要不你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娶媳妇儿都困难。” 接着闫阜贵转头笑着对易中海说道：“老易，孩子小，不懂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闫解成有些不服气：“爸，说一千道一万我也没钱呀，我这偶尔出去干点零活，挣那点钱都交给你当伙食费了，哪有钱给易叔呀。” 闫阜贵看了易中海一眼，准备再最后努力一次。 “老易，你看孩子也不容易，能不能少预支点儿，要不就先预支一个月的，八块钱怎么样？ 八块钱你省着点花，再加上你的工资，一共十三块，就你一个人两个月都花不完。” 易中海冷笑一声：“老闫，你就别劝了，你给句准话，半年的钱能不能拿出来，我没时间再跟你耗下去了。” 闫阜贵一看易中海有要翻脸的迹象，就赶紧说道：“能拿出来，老易，你先别着急，等我凑凑钱。” 说完闫阜贵就转头对闫解成说道：“解成，这次可是给你垫钱的，这钱应该你出，你身上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吧。” 闫解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爸，我真没钱了，不是都说了吗，钱都交给你当生活费了，你怎么还找我要呀。” 闫阜贵呵呵一笑：“解成，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我，你每次干活回来都少报工钱，偷偷攒了不少私房钱吧。 赶紧的，拿出来，这钱你赖不掉，要不你这工作可就没了。” 闫解成不想出钱就开始转移话题：“爸，凭什么咱家就我要出生活费，解放他们怎么不用出？您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闫阜贵脸一板：“谁跟你说他们不用掏钱了？账我都给你们记着呢，你们花我的每一分钱我都记在本子上呢，等他们不上学了，照样得赚钱给我还回来。 你也甭墨迹了，我都算过了，你手里现在至少攒了二十块钱了，赶紧拿出来。” 闫解成没想到闫阜贵连他手里攒了多少私房钱都能算的出来，心里气愤异常也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咽。 闫阜贵看闫解成老老实实的掏钱出来，心里想着看来这小子手里还是有钱，稍微诈一下就把他诈出来了。 易中海则是更加坚定了不能跟闫家养老的想法，这一对父子现在就这么算计，那等到以后，还不得反目成仇了。 闫阜贵从闫解成那里搞到了二十块钱，又拿出二十八块钱补上，一共四十八块钱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拿了钱刚要走就被闫阜贵拦了下来，死活非得易中海签了收据，然后让易中海见证闫解成也写了二十八块钱的借据之后才放易中海离开。 易中海把钱拿到贾家，交给贾东旭之后嘱咐他省着点花，赶紧把伤养好了去上班之后就回去睡觉了。 贾家的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日子勉强能撑下去了，张大海这边却是烦的不行。 一大妈的伤势恢复的不咋好，出院之后也不敢累着，稍微干点活，弯下腰就开始腰疼，一到变天更是疼得饭都做不了。 张大海心里对贾家的怨气也越来越大，现在看到贾家人都是黑着脸，跟见到仇人一样。 吴铁柱在外面出差了半个月之后也回来了，一回来就听说了贾张氏强抢他家粮食的事情。 吴铁柱也是气得不行，当时就找到贾家去讨说法。 也不知道秦淮如给吴铁柱灌了什么迷魂药，吴铁柱去贾家讨说法不但没有成功，反倒是又被秦淮如借走了五块钱，还答应这几天帮贾家弄二十斤棒子面。 这让一众等着看热闹的邻居们大失所望，私下里都在说吴铁柱是傻子，甚至有人还给吴铁柱取了个外号叫二傻柱。 张大海看到吴铁柱这样下去也不行，就叫吴铁柱来家里准备开导开导他，让他知道点好歹，不要再这样填补贾家这个无底洞。 哪知道吴铁柱压根就不听，甚至还反过来教育张大海，说什么贾家困难，贾东旭不正经干，秦淮如一个人操持着贾家里里外外不容易，他帮秦淮如是应该的，还要求张大海也要像以前那样帮贾家，说什么做人要大度，不要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斤斤计较，不在乎邻里之间的感情了。 吴铁柱这一波弄得张大海竟然无言以对，这不是他以前教育吴铁柱的话吗？ 没办法，张大海也不再继续管吴铁柱的事情了，跟吴铁柱之间也没以前那么亲近了。 在吴铁柱的帮助下，贾家的日子竟然宽裕了起来，甚至偶尔还能吃一两顿肉。 傻柱对于吴铁柱这种莫名其妙的舔狗行为也是啧啧称奇，丫的，老子上辈子舔秦淮如也是贾东旭不在了，感觉有点念想了才会舔，吴铁柱这小子倒好，贾东旭还活的好好的呢他就这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年底，贾东旭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去轧钢厂上班了。 他现在已经不是钳工了，而是车间的杂工，专门负责干杂活，清理材料，跟别的钳工打下手。 贾东旭在车间里人缘很差，以前仗着易中海，后来又仗着张大海没少欺负工友们。 现在贾东旭没了靠山，更是得罪了张大海，车间的工友们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了。 于是天天把最苦最累的活安排给贾东旭，好干的活叫别的杂工干，一遇到不好干的，立马就去叫贾东旭。 贾东旭开始的时候还没认清楚形势，还跟工友们吵了几架，后来被告到了车间主任那里。 车间主任也是对贾东旭不满好久了，遇到这个机会怎么能错过？ 当时就把贾东旭骂了一顿，并且罚他单独清扫车间一星期，还警告他再不好好干就把他调到后勤清洁队去打扫厕所去。 贾东旭这才老实下来，可是心里却是恨上了所有人，尤其是张大海，他认为他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张大海害的，恨不得弄死张大海。 第277章 要建设高炉了 第277章 要建设高炉了 第277章 要建设高炉了 轧钢厂的生产任务越来越紧张，每天都要加班，甚至有的车间通宵达旦的干。 食堂也跟着忙了起来，每天晚上都有一半的食堂人员留下来值班，剩下的也都是加班到晚上十点钟才下班。 傻柱的手艺好，所以厂里的二十几个车间主任联名请求厂里让傻柱每天加班给他们做加班餐。 说白了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傻柱给他们开小灶，好过过嘴瘾。 今年的粮食供应还没那么紧张，农村的大锅饭的危害也没有显现出来，自然灾害也不多，总体上还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局面。 轧钢厂是四九城乃至全国都数得着的重点企业，生产业绩也好，所以国家给的扶持也大，粮食物资还是相对充足的。 所以厂领导也不吝啬，加班的加班餐还是相当可以的，总体上比白天的饭菜高了一个档次。 车间主任虽然不用亲自出力干活，但是每天也是跟着工人们连轴转，工人们有休息的时间，他们却没有，只能偶尔在办公室里稍微迷瞪一会儿。 所以对于他们的请求厂里也是答应了下来，还给批了不少鸡肉猪肉之类的肉食，杨厂长还特意来食堂叮嘱傻柱要好好做，不能打马虎眼。 于是傻柱也开始早出晚归，忙得不可开交。 傻柱每天早上睡到九点钟起来去轧钢厂炒菜，中午吃完饭稍微休息一下就又得准备晚上的加班餐，到了晚上十点多再把晚上加班的大锅菜炒了，凌晨两点钟开始准备领导们的小灶，忙到三四点钟才能回去。 这样忙了几天，傻柱也是累的受不了了，就在食材空间里做了不少秘制调料出来，然后就把大锅菜交给徒弟李二鸭子和几个帮厨了。 至于其他几个大锅菜的大厨也用不着他操心，人家做了十几年大锅菜了，虽说味道不咋地，但是也是要面子的，自然不会接受傻柱的调料。 这年头哪个当厨子的在厂里没个靠山，味道好赖又不影响到他们的工资，只要差不多，工人不闹事就行了。 也就是李二鸭子他们确实还没出师，大锅菜做的也确实不咋地，所以傻柱才让他们用现成的调料。 一锅菜用多少都是称好量的，做出来味道肯定差不了，也就是现在太忙了才会用，要是一直用下去，李二鸭子他们几个算是废了，学不到啥东西的。 最近几天，上面下来了文件，街道办也开始统筹安排各个居委会在合适的地方建造高炉，开始大炼#钢铁。 在报纸，收音机，广播的宣传下，人人都在喊着大炼#钢铁，赶英#超美的口号。 傻柱知道这其实也是国家迫不得已的做法，后来的一些电视节目有解密，傻柱也看过。 从前几年开始我们跟老大哥的关系就开始出现裂痕，双方在一些事情上面争得很厉害。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就开始有意识地加快一些援建项目的推进速度。 到了今年，双方正式撕破脸，老大哥在下半年就开始陆续撤出援建专家组。 这对我们刚刚起步的工业化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毕竟现在这些工业基础用的都是老大哥的技术和设备，我们的技术人员还没有吃透。 投资了那么多钱，还都是老大哥的贷款，这要是项目一个个的都夭折了，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仅如此，很多工业项目都已经运行了一段时间了，工人啥的都已经安置完成了，要是项目进行不下去了，这么多工人怎么办？ 搞不好是要造成重大社会问题的，对刚刚站起来的我们来说相当致命。 所以上面决定趁着部分老大哥专家还没有走，抓紧时间大干快上，争取短时间内把一部分项目落实了。 可是我们现有的钢铁产能严重不足，这就需要民间来补充，于是上面就有人提议让全民参与，补充产能。 可是上面严重的低估了老百姓对政#府的拥戴程度，上面一句口号，下面人连锅都给砸了来支持。 不仅如此，这种大干快上的风气从工业领域迅速传递到了农业领域，又被一些地方给念歪了经，进而演变成全国范围的放卫#星，吹大牛。 四九城是在高层的眼皮子地下，倒是没有那么快受到这种不良%风气的影响。 但是到了年底，这股不良%风气还是刮到了四九城，每个居委会建造三到五个高炉，号召大家捡废铁来炼钢。 这个任务又被居委会分散到了各个大院，由每个院子的管事大爷负责。 这样一来，管事大爷这个职位再次拥有了权力。 这天难得赶上每周一次的不加班，院子里的邻居们都会来得挺早。 傻柱特意去供销社买了两瓶二锅头，准备晚上弄两个好菜，好好的喝上一会。 哪知道刚回到院子里就看到中院已经坐满了人，看样子是又要开全院大会了。 “傻柱，赶紧的，就等你了。”刘海中看到傻柱回来了，赶紧催促道。 傻柱边往家里走边问道：“这是又咋了？怎么又开会了？” “别问那么多了，等下开会再说。”闫阜贵皱着眉头一脸严肃。 傻柱一看这情况就没再问了，心里想着估计是哪家又有啥矛盾了。 傻柱回去之后把酒放好就搬了把凳子出来了。 这次刘海中也没有再抢在前面说话，而是张大海率先开口。 “各位邻居，大家最近可能也都听到了点消息，咱们街道要建高炉炼钢铁了。 我今天道居委会开会，正式的通知已经下来了，咱们居委会将会在居委会南边的空地上建设五个高炉。 具体任务分给了每个院子，由每个院子的管事大爷负责协调指挥，居委会安排专人负责指导工作。 咱们院子和96，97号院三个院子负责二号高炉的建设工作。” 张大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邻居给打断了。 “一大爷，咱们也不懂怎么建设高炉呀，再说也没材料建设呀，该不会是让我们摊钱买砖头吧。” 那个邻居一开口，其他的邻居们也争先恐后的说起了困难。 虽然大家都想要为国家做点贡献，但是实在是没能力呀。 还有的工人提出建设高炉影响上班等问题。 一时之间院子里吵吵嚷嚷的，比菜市场还热闹。 第278章 义务劳动 第278章 义务劳动 第278章 义务劳动 张大海显然已经料到了大家的反应，也不阻止，只是拿起茶缸喝起茶来。 过了一会儿，大家的讨论声逐渐弱了下来。 张大海咳嗽了一声：“大家安静，你们想到的问题，街道办和居委会的领导都应经考虑到了，也都安排好了。 建设高炉的技术人员会由街道办安排，到时候全程指导，咱只需要干好活就行了。 砖头石块沙子水泥也都由街道办准备，到时候需要我们自己去指定的地方拉回来。 至于影响上班的问题我也问过居委会的领导了，上班的工人正常上班，剩下的没上班的妇女，待业的青年，能干活的老人孩子都组织起来，工人们下了班之后再加加班，大家共同努力，一定能为国家炼出好钢材的。” “什么？老人和孩子也要干活？不行，我不干，我腰疼腿疼，干不了活。” 张大海的讲话再次被打断，这次打断的是贾张氏。 张大海皱着眉头瞪了贾张氏一眼：“贾张氏，你今年还不到五十，算不上老人，这次建高炉你必须参加。” “凭什么呀，我家里都吃不饱饭，哪里有力气干活，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呀。 老贾呀，你睁开眼看看吧，活不下去了，他们不给我家活路呀……” 张大海黑着脸大喝一声：“贾张氏，你再这样搞封建迷信我可要把你送居委会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国家现在正需要我们齐心协力共度难关，你这样拖后腿给我们院子抹黑，你家以后还能抬起头来吗？” 贾东旭听到张大海已经开始扣帽子了，害怕出事儿，赶紧拉住了贾张氏小声说道： “娘，别闹了，这事儿躲不开的，大家都参加就你不参加，领导到时候开除我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后果这么严重，赶紧闭了嘴，也不敢再闹腾了。 张大海看到贾张氏消停了下来就继续说道： “这次虽然说是义务劳动，但是街道上还是给了不少补贴。 只要参加劳动，中午管一顿饭，成年人每人两个棒子面窝窝头，一碗棒子面粥，还有一勺菜。 小孩一个窝窝头，一碗棒子面粥，一勺菜，只要上工干活都有。 除了这些，参加义务劳动的人还有粮票补贴，成人每个人每天补贴一斤粗粮票，小孩每个人每天补贴半斤粗粮票。 家里粮食不够吃的这次可是个好机会，每天在家里闲着天天东家长西家短的，不是照样得吃饭吗？ 还不如出去干点活，中午免费吃一顿还有粮票补贴呢。” 张大海说完看到没人再闹腾，就继续问道：“大家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没有的话我就继续安排工作了。” 傻柱这时候起身问道：“说是老人和小孩都要参加，总得限制个年龄吧，总不能四五岁的小屁孩儿也得参加吧。” 张大海一想，确实忘记说这个问题了，就补充道：“当然有年龄限制了，十五岁以上，六十五岁以下的，只要身体没毛病，能干活的都得参加。” 傻柱一想，雨水还够不到年龄，不用参加，就放下心来。 他倒不是不想为国家建设付出，主要是雨水这丫头还小，没人照应的话，他还是放心不下，毕竟这是建设高炉，不是请客吃饭。 就在这时贾东旭突然站出来发难了。 “凭什么傻柱家里一个人都不用出，傻柱家里要是没人去干活，我家也不去人了。” 贾东旭的话一出，一些早就眼红傻柱家日子的邻居们也纷纷开口，说傻柱家里不出人对他们不公平。 还有的邻居将矛头指向了许大茂，说许大茂家里也没出人，也不公平。 许大茂当然不甘示弱，跟几个邻居吵了起来，还顺便把易中海和吴铁柱也拉了进来，说他们两家也出不了人。 最后场面越闹越大，在贾东旭的带头鼓动下，几个邻居就要上来跟许大茂动手。 张大海也是面露难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邻居们。 人家说得也有道理，凭什么他们就得出人义务劳动，院子里有几家却是不用出人。 但是傻柱许大茂等几家人确实有不出人的理由，人家要上班，剩下的要么没人要么没有劳动能力。 就连他自己家也是这样，一大妈的腰伤现在还没好彻底，做饭都困难，更别提重体力劳动了，那不是要命吗？ 他自己是厂里的技术骨干，肯定是要上班的，总不能把人劈成两半，一半去上班一半去参加义务劳动吧。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大声说道： “都闹够了吗？想动手来找我，我奉陪到底。” 那几个闹得欢的邻居们瞬间怂了，他们可不敢跟傻柱动手，傻柱那脾气一上来可是真能下死手。 傻柱看到现场安静下来了就继续说道： “建设高炉，大炼钢铁是给国家做贡献的，全凭自愿，愿意多出点力的谁也拦不住，不愿意出力的，就算赶着去了也是磨洋工。 我家这情况确实没办法出人，但是我出不了人我可以出钱，我等下就去找居委会的领导，我捐一百块，也算是给大炼钢铁出力了。” 许大茂也跟着说道：“就是，谁说不出人就没贡献了？我也捐一百块，易师傅，就看你了。” 易中海此时满脸通红，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他也想豪气的喊一句他也捐一百块，但是实力他不允许呀。 这要是在以前，一百块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罢了，可问题是落了毛的凤凰他不如鸡呀，把他卖了也拿不出一百块来。 易中海抬头看着邻居们都盯着他看，眼看着这一关不好过了，忽然心生一计，就站起来说道： “大家都知道我跟贾家是一起的，我们家出过人了。” “你放屁，易中海，谁跟你这老绝户一家了？你少占我们家便宜。”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就不愿意了，站起来就开始怼易中海。 易中海被贾张氏这话给羞辱得不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瞪了贾张氏一眼，张口就怼了过去： “贾家嫂子，你这话说的，别忘了家里的钱从哪里来的，还有我那几千块钱到哪里去了。” 贾张氏还想着骂几句呢，贾东旭赶紧拦住了，家里现在啥情况他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可不能没了易中海这个外援。 贾张氏听了贾东旭在她耳边小声说的几句之后就气哼哼的坐下了，贾东旭则是说道： “没错，易师傅跟我们家一起搭伙过日子，吃饭都在一起，自然是我们家的。” 有几个邻居还想要反驳几句，可是又害怕没人跟他们一起，最后平白惹上了贾张氏，也就没继续开口。 张大海此时咳嗽了一声：“既然这样，我们家也不出人了，我也捐一百块钱。” 一百块钱对张大海来说不过是毛毛雨，为了他媳妇儿能在家里安心养伤，这钱他 愿意出。 张大海随后又想起了院子里还有两家老弱病残的出不了人也没钱捐，就说道： “捐钱不是目的，只是个人的一点心意，这次义务劳动还是要遵循上面的政策，捐钱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大家量力而行。” 那两家本来还忐忑不安的想着要从哪里弄钱呢，听到张大海的话顿时放下心来，心里对张大海也是感激不已。 随后张大海又带着刘海中和闫阜贵，三人一起统计了院子里能参加义务劳动的人数，并且分配了任务，大会一直开到晚上快九点才散会。 第279章 捐一百块 第279章 捐一百块 第279章 捐一百块 散会之后傻柱喊上许大茂一起喝酒。 许大茂这小子还挺讲究的，非得回去把他家那只乡下淘换来的小母鸡给宰了拿来让傻柱给炖了。 这段时间搞大生产，厂里也好乡下也好，根本就没有时间看电影。 所以许大茂这段时间很少下乡，这只小母鸡估计是他最后的存货了。 可别以为这小子不放电影了就能闲着，别忘了，他可是宣传科的人。 为了落实政策，鼓舞士气，宣传科最近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天天做墙报，做标语，下车间做宣传动员，写稿子念广播。 许大茂这小子文笔不行，领导就天天安排他给宣传科的人打杂。 什么刷涂料，搬东西这些活都是他的，傻柱看着许大茂最近瘦了一圈。 有许大茂打下手，一个多小时傻柱就把菜弄好了，两人坐下就喝了起来。 许大茂这小子喝点酒之后话就多了起来。 “傻柱，你说咱们街道办这次搞的大炼钢铁能成吗？指望一帮老弱妇女真能炼出钢铁来？” 傻柱摇了摇头：“这谁说得好呢，看街道办的组织能力了，要是组织的好了应该也能搞成。 门头沟那边就有煤矿，铁的话估计得靠人捡废铁了，有了这两样东西，只要组织的好了，肯定能弄出不少钢铁的。” 许大茂还是不相信：“开什么玩笑呢，哪有那么多废铁给你捡？我看这事儿搞不成。” 傻柱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经历过一次，知道这事儿最后还真是搞成了，只不过代价就是家家户户几乎都没有锁了，还有的家把锅都贡献出去了。 许大茂见到傻柱不说话还以为他认同了自己的观点呢，就继续说道： “傻柱，你知道不，农村现在的日子可是够奢侈的，前段时间我去乡下放电影，看到农村现在都开始吃大锅饭了。 全村不分老幼，都跟咱们厂里一样，吃食堂呢，三合面馒头管饱，顿顿锅里都有点儿荤腥。 我看啊，现在城里还不如农村呢，吃饭都得省着点，一不小心定量就超了。” 傻柱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出去别乱说，小心惹麻烦。” 许大茂不屑的说道：“我说傻柱，你这胆子也忒小了，这能惹啥麻烦？我说的是事实呀。” 傻柱不想搭理这货了，这能随便乱说？搞不好就被拉去教育了。 不过许大茂这么一说傻柱倒是上了心。 他记得上辈子到了59年就开始闹粮荒，不少农村人跑城里讨饭，秦淮如和贾张氏的娘家也来了不少人，还闹出了不少事儿呢。 总体来看目前全国的粮食生产还是能满足供应的，但是由于要出口还债，所以就卡着量供应。 农村搞这个大食堂这种吃法明显不是长久之计，再加上接下来的自然灾害，之后几年确实是难熬。 傻柱也没想着去建言献策，毕竟说了也没人信，再说了，就算是人家相信了也没用。 自然灾害这玩意儿不是人力能控制的，国家现在也没钱进口粮食，还面临着老大哥的催债。 傻柱现在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的身边人，有可能的话往鸽子市里面散点粮食，看看能不能从那些有钱人手里弄到点好东西。 由于许大茂总是扯些不能说的话题，这顿酒喝得相当寡淡，再加上许大茂酒量不行，没几杯就醉了，傻柱就把他送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傻柱还想着再睡会儿呢，院子里就开始吵闹起来了。 张大海早早的就起床通知那些要参加义务劳动的人抓紧时间吃饭，然后一起去居委会报到。 贾张氏这个老妖婆好多年没起过这么早了，心里憋着一口气，出了门就开始阴阳怪气的咒骂张大海。 也不点名，用一大早报丧的来代替，气得张大海直叹气却也无可奈何，他也知道跟贾张氏这种人吵架纯属傻吊行为。 傻柱睡不着了，心里也烦躁，于是就想到了一个报复贾张氏的好办法。 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之后就在家里做起了鸡蛋面。 多放油，葱姜爆香，鸡蛋打了四个，那香味儿一下子就传了出去。 那帮一大早不睡觉，在中院聊天看热闹的人馋的口水直流，心里骂傻柱败家，大清早的炒鸡蛋，还放那么多油。 大多数人还是要面子的，不想让别人看到他们咽口水，都陆续离开了中院回家去了。 贾张氏却是没地方躲，她本来就嘴馋，再加上最近家里紧张，没吃到啥好东西，这下更馋了。 她在院子里骂了几句，但是又不敢提傻柱的名字。 傻柱也不搭理她，她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自己回去了，还把门窗都给关上了。 贾张氏气性大，这口气在心里憋着发不出来，就开始收拾秦淮如了，非得逼着秦淮如给她也炒个鸡蛋。 秦淮如又不是老母鸡，说下蛋就下蛋的，贾张氏也就是借机骂秦淮如一顿而已。 秦淮如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只是你心里不断的诅咒贾张氏赶紧死。 傻柱煮面的时候就去叫雨水起床了，这丫头本来还不想起，但是听说早上吃鸡蛋面，也不瞌睡了，嗖的一下就爬起来了。 这段时间老是加班，傻柱早上起不来，总是随便热两个馒头，用香油拌点咸菜就把早饭对付过去了，这丫头也是好久都没有好好吃顿早饭了。 吃完饭傻柱把雨水送到学校，就直接去轧钢厂继续睡觉了，后厨躺椅上面睡觉更暖和，还没人敢随便打搅他。 中午的时候，傻柱把食堂的工作忙完就抽空去了一趟居委会，交了一百块钱，并且还找工作人员要了个捐款收据。 他现在不缺钱，不想跟别人因为这点小事掰扯不清，花钱避免麻烦他感觉很值得。 傻柱应该是第一个捐款的，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为了树立榜样，还特意给写了一封表扬信，并且说晚上要去四合院里专门表扬一下傻柱。 傻柱也不拒绝，这对他以后找对象帮助还是挺大的，这年头人们还就吃这一套。 一打听居委会都特意上门表扬，那姑娘们还不得上赶着的找媒婆帮忙介绍。 第280章 两个泼妇的决战 第280章 两个泼妇的决战 晚上下班，傻柱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被闫阜贵给拦了下来。 “傻柱，你等等，今天你可是得请客了，居委会下午来咱们四合院给你送了表扬信，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头一次，你说啥也得摆两桌庆祝庆祝。” 闫阜贵那菊花一般灿烂的笑脸让傻柱有种要逃得冲动。 丫的你笑就笑吧，咽口水是咋回事儿。 傻柱也是装出一副笑脸：“庆祝啥庆祝呀，谁不知道我这是捐了一百块人家才来表扬的，我再摆两桌庆祝，那别人还不得说我是冤大头？” 闫阜贵可不这样想：“那哪能呀，大家夸你仗义还来不及呢，你明天提前买点菜准备一下，我去跟邻居们都说说，你看明晚庆祝怎么样？” 傻柱被闫阜贵这货的喧宾夺主的行为弄得有点烦了，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不怎么样，这年头，家里粮食都不够吃呢，还摆两桌，我不过了？” 闫阜贵还想说点什么，傻柱赶紧打断：“我说闫老师，你就甭算计了，真要是想摆两桌，等你家解成去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你再摆，没人拦着你。” 傻柱说完就推着自行车回去了。 中院也挺热闹，一帮人在中院跟张大海讨论今天的义务劳动情况。 傻柱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这才知道今天建设高炉的工地也是热闹非凡。 有带着小孩一起去的，小孩贪玩给摔伤的，还有老头老太太忙活一天才搬了不到十块砖头的，还有妇女之间发生矛盾吵架的。 到了吃饭的时候更是因为争抢打了好几场架，菜盆子都被打翻了。 当然了，这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贾张氏呢？ 带小孩去的有她，她不想干活，就把棒梗给带到了工地，想着借着看孩子的理由少干点活。 没想到去了之后看到不少相熟的妇女，就让棒梗自己在一边玩，她则是跟一群妇女一边聊天一边磨洋工。 没想到棒梗自己爬到了一堆砖头上面给摔了下来，脑袋都给磕破了。 幸好工地有居委会准备的医疗箱，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干活受伤的，没想到第一个享受这待遇的就是棒梗。 人家帮忙给棒梗包扎完之后，就把棒梗带到旁边的居委会大院里玩去了。 没想到没多长时间贾张氏也在外面闹出了乱子。 起因是跟贾张氏一起聊天的一个老妇女炫耀她儿子在轧钢厂上班五年已经是三级工了，她家儿媳妇儿一口气给她家生了三个孙子。 一起聊天的妇女们都夸赞那个老妇女的儿子有出息，她晚年享不完的福。 这可把贾张氏给嫉妒得要死，想到她儿子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七八年了，到现在还是个一级工，最近还被撸成了车间勤杂工。 还有她儿媳妇儿秦淮如，不但是农村户口，还只给她家生了一个孙子，可以说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一无是处。 想到这些，贾张氏心里的嫉妒之火再也压制不住了，冷哼一声：“吹牛谁不会呀，谁知道你家儿子在轧钢厂干什么的呢。” 贾张氏这么说那个老妇女可就不愿意了，她正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呢，偏偏就有人不长眼来浇冷水来了。 于是那个老妇女也是冷笑着说道：“王八犊子才会吹牛呢，反正我家儿子没有欺师灭祖，也没有被人把卵子搞掉了，我家儿媳妇儿也守妇道，没有在院子里勾搭男人。” 贾家那点事情早就传遍附近院子了，那些老妇女整天没事儿干，就热衷于这些或真或假的劲爆消息。 往常的时候，当着贾张氏的面，大家都给她留了面子，没有往这方面说，现在贾张氏主动找茬，人家也没必要再顾忌她的面子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当时就炸了，大骂一声老不死的马蚤女表子，然后就伸着爪子扑向了那个老妇女。 那个老妇女也不是好相与的，在她们那片儿号称鬼见愁，论起泼辣难缠，跟贾张氏那是不分伯仲。 别的时候还好说，现在涉及到各自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那只能手底下见真章，谁怂谁孙子。 只见那老妇女丝毫不退让，伸出双手，以同样的招式朝着贾张氏迎了上去。 周围的妇女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呢，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贾张氏个子矮，胳膊短，但是体格胖，力气大，那个老妇女虽然个子比贾张氏高，胳膊也比贾张氏长一截，但是身体偏瘦，力气远比不上贾张氏。 两人刚一接触那个老妇女就占尽上风，无他，一寸长一寸强而已，她胳膊长，个子高，贾张氏还没有碰到她呢就被她率先揪住了头发，拽住了耳朵。 贾张氏也不是吃素的，她身经百战，深知扬长避短的道理，忍着疼痛强行顶上去，总算是揪住了那个老妇女的领子。 贾张氏一咬牙，手上力气加大三分，一下子就把那个老妇女拽到了自己跟前，总算是把对方手长的优势给抵消了。 对面被贾张氏近了身，优势荡然无存，只能拼着命的拽贾张氏的头发耳朵，想在贾张氏发力之前迫使对方屈服。 这要是搁一般人身上，她这招绝对好使，大部分人会因为疼痛而不敢用力挣扎，生怕会更加疼。 可是贾张氏哪里是一般人呀，在她看来大家输了比杀了她还让她接受不了，这点疼痛，一咬牙也就忍过去了。 只见她刚一近身就松开那个老妇女的衣领，顺势双手齐出，尖长黝黑的指甲就抓在了那个老妇女的脸上。 只听见那个老妇女嗷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松开了贾张氏的头发和耳朵，双手捂住了双脸，蹲在地上想要减轻疼痛。 贾张氏摆脱钳制之后也是第一时间捂耳朵，摸头发，显然也是疼得不轻。 周围的妇女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拉架。 那个老妇女被人扶起来之后，放下粘满血的双手，大家这才看到她的脸上已经被贾张氏抓破相了，血液糊满了双脸，跟戏台上的关二爷一样。 贾张氏也不好受，头发又被拽掉一撮，耳朵也被对方的指甲抓出了血。 那个老妇女感觉自己吃了大亏，大喊一声：“女表子养的，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就挣脱了扶着她的两个妇女，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就朝着贾张氏扑了过去。 贾张氏看到这场景都快吓尿了，一把推开拉架的妇女，转身就跑。 她这人是泼辣，但是一点也不傻，对面拿着致命性武器，她则是赤手空拳，这时候不跑不是等死吗？ 于是乎，她跑，她追，她身轻如燕，她会草上飞，这场面堪比刘海柱大战黄老邪。 第281章 掐人中 第281章 掐人中 居委会负责现场的工作人员听到那边的吵闹声，赶紧往那边赶去。 等到那边的时候正好看到贾张氏哇哇大叫着朝着这边冲过来，后面一个满脸血的妇女举着板砖在后面追。 贾张氏也看到了居委会的人，他们胳膊上面都带了个红袖标，很好认。 贾张氏如获救星，朝着居委会工作人员就冲了过去，想着那个老贱人再怎么发疯也不至于不给领导面子吧。 可是贾张氏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关键时刻她竟然刹不住车了。 在大家目瞪口呆中，贾张氏直腾腾的朝着居委会的人撞了过去。 居委会来了三个人，两男一女，领头的男的是负责人，三十来岁，高个子，就是有点瘦。 他站在最前面，看到贾张氏冲过来的时候也没当回事儿，他也不认为后面的那个妇女敢拿砖头拍他，所以也没躲。 可他万万没想到呀，最大的危险竟然是前面的那个胖的跟猪一样的老妇女。 撞击来的瞬间他就倒飞了出去，腰间的剧痛让他清醒的意识到这不是做梦，这他娘的被头猪撞了。 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他那瘦弱的体格哪里能够完全抵消掉撞击，只见贾张氏还没有停下来，而是一个踉跄朝着他扑了过来。 “嗷，救命呀，赶紧把她拉开。”那个居委会的领导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就开始呼救。 周围的人们赶紧一拥而上，把贾张氏拉了起来。 后面追击的那个老妇女此时也冷静了下来，把板砖一丢，也赶紧加入了救援的行列。 只是她嘴里的话就不那么让贾张氏喜欢听了。 “我说贾家大嫂，你至于吗，我就是让你看看那块砖头好不好，你跑什么呀，这下把领导撞坏了，你少不了吃挂落。” 贾张氏本来被撞得晕乎乎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想着这下把领导给撞了，她一个人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得把主要责任推到那个老贱人身上。 没想到还没等她开口呢，就听到那个老贱人的虎狼之词，这让她差点把肺给气炸了。 贱人，真没想到这个贱人还会来这么一招，这下可怎么办呀。 贾张氏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终于想到了个办法。 只见她眼睛一闭，朝着旁边就倒了下去，没错，贾张氏要装晕了，反正只要她自己不醒来，谁也拿她没办法。 贾张氏这一晕倒可把周围的人们吓得够呛，赶紧松开搀扶他的手，四散躲开。 这些人都是附近的居民，都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些贾张氏的事迹，都害怕被贾张氏给讹上了。 一帮人把已经疼得起不了身的居委会领导送去了医院，剩下的人则是围着贾张氏指指点点的。 贾张氏此时已经急坏了，她不断的在心里骂这帮人，闲的没事干看什么热闹呀，搞得她想醒过来都不行。 那个跟贾张氏打架的老妇女这时候开始跟周围的人们说起了她跟贾张氏发生冲突的始末。 并且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贾家的丑事，例如贾东旭太监了，秦淮如勾搭男人了之类的。 贾张氏闭着眼睛，听着那个老妇女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那个老妇女很快就发现了贾张氏的不对劲儿，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是在装晕。 她想到贾张氏给她带来的暴击，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就想了一个损招。 “哎呦，这贾家嫂子怎么还不醒，该不会是撞坏了吧，我听说掐人中管用，你们谁去掐一下她的人中。” 周围的人听了她的话，一个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人回应。 别人不回应可以，但是居委会的人不回应不行呀，贾张氏可是在他们这里出的事情，要是不解决好，人家家里来闹事怎么办？ 于是一个居委会的人就走上前去，一下子掐住了贾张氏的人中。 贾张氏此时还不想醒来，只能继续装晕，心里不断地骂着这些人多事，赶紧走开她不就能醒了吗？ 那个老妇女看到贾张氏还在装，于是就说道：“我说同志，你用点劲儿，用指甲掐，要不不管用的。” 居委会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心态，用上了指甲，力气也加大了不少。 这下可苦了贾张氏了，疼得她脸皮直抽抽，可是为了不在死对头面前丢人，她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那个老妇女见到贾张氏竟然这么能忍，也不再旁边指挥了，直接上前把居委会的人拉开，她自己上手了。 “同志，你让开，我来弄。人中人中，不就是人的中间吗？你掐她嘴唇干啥？” 说着那个老妇女就咬着牙，攒着劲儿对准了贾张氏的中间位置掐了过去。 “嗷……你这个贱人，老娘弄死你。” 贾张氏这次再也忍不了了，要害部位剧烈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叫出声来，并且直接从地上翻身而起。 那个老妇女被贾张氏这一嗓子给吓了一跳，没有第一时间躲开，一下子就被贾张氏给抓住了头发。 那个老妇女头上吃痛，手上下意识的向前抓去，正好抓在了贾张氏的两个车灯上。 于是乎两人缠斗着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又一圈，这场面颇有一番斗鸡的味道。 不过两人这次的打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居委会的人叫上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一帮人拉胳膊的拉胳膊，拽腿的拽腿，把两人给强行拉开了。 居委会的人黑着脸大声吼道：“把她们两个给关到居委会，晚上下工之后通知他们家属过来领人。” 事情要是到这里就结束了也就好了，关键是吃饭的时候贾张氏又开始作妖了。 本来按照居委会领导的意思，中午先让这两个闹事的泼妇饿上一顿，省的他们吃饱了没事干，打架斗殴影响大家干活。 可是中午开饭的时候街道办的领导来检查了，居委会的领导害怕街道办的领导怪罪，于是就把两人放了出来。 放她俩出来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半天，让她们老实点，不要再惹事，否则肯定收拾她们俩。 贾张氏和那个老妇女为了能吃上饭，赶紧答应了下来，那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没想到这俩人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到了饭点儿还是闹出了事情。 第282章 把锅掀了 第282章 把锅掀了 这次义务劳动虽然有街道办的补贴，可也只是勉勉强强能让大家吃个大半饱，至于口味那就不要再讲究了，基本上全是粗粮。 居委会安排的厨子做饭也是按照之前统计出来的人数来的，一点儿都不会多，甚至可能还不够。 可是到了吃饭的点儿，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把没有到年龄的孩子给领了过来，说是家里大人都来干活了，没人给孩子做饭。 居委会的人没有办法，只好让厨子另外烧了点蔬菜汤，至于主食，那不好意思，居委会也没办法解决。 那些街坊们也没说啥，基本上都把自己的那份口粮拿出来让孩子们先吃饱，至于他们自己，那好办，下午干活的时候悠着点儿干不就行了。 别人基本上都还能守着这个规矩，可是到贾张氏这里就不行了，她不但要自己吃饱，还得让棒梗吃饱。 打饭的时候，人家厨子就给了她两个窝窝头，秦淮如也是两个。 秦淮如拿了两个窝窝头，就分给了棒梗一个，棒梗这时候才五岁，吃一个窝窝头再喝点汤基本上也就饱了。 可是贾张氏非得让厨子给她四个窝窝头，说是她来免费干活，不要工钱就算了，饭得让她吃饱，还得让她孙子也吃饱。 窝窝头都是有数的，没个成年人就两个，多一个都没有，要是给了贾张氏，那别人肯定也得找他要，到了后面肯定有人吃不上饭。 到时候大家不会找贾张氏麻烦，但是肯定得找厨子麻烦。 所以那个厨子死活不愿意多给给贾张氏窝窝头，给她拿了两个之后就催促她赶紧走，不要影响别人打饭。 贾张氏本来就因为傻柱的原因有点反感厨师，现在自己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这个破厨子还要赶她走，这让她怎么能忍。 “你这个死全家的烂厨子，不就是两个窝窝头嘛，你不愿意给我们吃，肯定是想要自己打包回去，你们厨子都这样，米仓里的老鼠，咋不撑死你呢。” 贾张氏这话可把那个厨子给气得不轻，这老泼妇骂他也就算了，还诬陷他贪污，这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于是他大声反驳：“规矩是居委会的领导定的，每人两个窝窝头，你凭什么多拿？你个老泼妇赶紧滚，再闹小心我收拾你。” 贾张氏哪里不知道她自己不占理，她只是想着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万一那个厨子胆小怕事儿，那她不就赚到了吗？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厨子竟然这么刚，不仅不满足她的要求，还敢骂她是老泼妇。 泼妇她承认，可是老泼妇她就不想认了，她现在还不到五十，怎么就成老泼妇了。 也是她上午的气没撒出来，中午再次受了气，冲动的魔鬼再也压制不住了。 “你这个死绝户，不让老娘吃，你们谁也别想吃。” 贾张氏说着就一把掀翻了菜锅和窝窝头筐，大半锅水煮白菜洒了一地，窝窝头也在灰尘中滚了一地。 那个厨子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他完全想不到竟然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浪费粮食，要知道这年头粮食并不充足，很多地方连这些粗粮都吃不到。 周围的街坊们也惊呆了，丫的，饭还没吃上，锅都掀了，这是把他们往死里逼呀。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打他丫的。” 一群人不约而同，一拥而上，贾张氏只来得及惨叫几声就被打晕了过去。 也幸好贾张氏运气好，刚好街道办的领导来检查，见到这边打起来了，立马就安排人把她抢了出来，要不贾张氏非被打死不可。 街道办的领导了解到事情的始末之后，黑着脸来了一句：“把她给我带回街道办，通知她的家人，让她们赔偿损失，这个人今年必须在劳教所过年。” 一旁的居委会的人听了这话也不磨叽，直接找了块门板把贾张氏给抬走了。 秦淮如在旁边看着，心里说不出的舒坦，贾张氏遭了报应也算是让她出口恶气了。 她这个时候也不敢站出来帮贾张氏求情，贾张氏刚才可是得罪了那么多的人，她要是站出来帮贾张氏求情，搞不好那些人会连她一起打了。 晚上轧钢厂下班之后，傻柱回到四合院里，发现院子里又在开会。 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最近这是咋的了，天天开会，加班还不够累吗？” 张大海皱着眉头回了一句：“傻柱，赶紧收拾一下来开会，别在那里嘀咕了。” 许大茂也接了一句：“傻柱，赶紧的吧，贾张氏被抓了，院子里正在商量咋解决呢。” 傻柱一听是贾张氏被抓了，心里挺高兴的，对开会也不再抗拒了，就当是看热闹了。 傻柱出来之后又等了半个钟头人才到齐才开始开会。 张大海面色阴沉，率先开口：“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说一下贾张氏今天在施工现场闹事的事情。 今天上午，贾张氏在建设高炉的施工现场先是跟别人打架，然后在吃中午饭的时候闹事，还故意掀翻了菜盆子和窝窝头筐子，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咱们院子这次可是出了名了，都知道咱们院子出了个鬼见愁，以后还有哪个姑娘敢嫁进咱们四合院？ 这件事院子里一定会严肃处理，绝对不会有半点姑息。 现在我宣布一下院子里对贾张氏的处理决定。 第一，贾张氏从拘留所出来之后要挨家挨户的跟院子里所有邻居们道歉。 第二，处罚贾张氏打扫公厕三个月。 各位邻居，这次建设高炉义务劳动是为了支援国家建设，是大事儿，谁要是不愿意参加可以直说，大不了我卖下这张老脸去居委会说情去。 但是只要你参加了，代表的就是咱们院子的脸面，谁以后再在施工现场干出那些丢人现眼的丑事，别怪我不客气。 行了今这么多，散会吧。” 刘海中和闫阜贵一听张大海说要散会，立马脸就黑了下来。 丫的，你倒是装逼装痛快了，我们俩还没装呢，真他娘的独。 但是张大海话已经说出口了，两人也只能认了，想着事后得找张大海聊聊以后开会章程，不能总让我俩当应声虫吧。 正当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贾东旭突然站出来叫住了大家。 “哎哎，先别走呀，还有事儿没说呢。” 张大海皱着眉头：“贾东旭，你还有什么事儿？就不能提前跟我们三位管事大爷打个招呼？” 贾东旭心骂了一声老王八，脸上却还是强行装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三位大爷，我娘被抓进了拘留所，街道办的领导让我家赔偿粮食，我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拿不出来呀。 你们看是不是让邻居们帮我们捐点钱粮，要不我娘肯定要重判。 大家都是邻居，你们总不能看着我娘遭难见死不救吧。” 易中海也站出来说道：“东旭说的对呀，大家都是多少年的邻居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吧，总不能让外人认为我们院子里的人不团结吧。” 傻柱听见这俩人又要开始道德绑架，心里一阵腻歪，忍不住开口说道： “贾东旭，你俩想屁吃呢，贾张氏打架闹事，公然破坏粮食，这可是犯了大错的。 我们巴不得她被重判呢，还想让我们捐钱粮给她擦屁股，门儿都没有。” 贾东旭也是不死心，反驳道：“傻柱，有你什么事儿？你不愿意捐就回去，少在这里多管闲事儿。” 傻柱呵呵一笑：“傻逼才给你家捐款呢，一家子白眼狼。” 说完傻柱就转身回去了。 邻居们本来就不愿意捐款，看到傻柱带头离开，也纷纷走了，有的邻居为了往傻柱身上推，还大声说道： “傻柱可是说了，傻逼才捐款呢，我可不想当傻逼，我不捐，你们要是想当的话你们捐好了。” 看到这种情况，贾东旭气得想骂娘，转身对三位大爷说道： “三位大爷，你们说句话呀，总不能不管我家死活吧。” 张大海冷哼一声：“咎由自取。” 刘海中：“活该。” 闫阜贵：“自作自受。” 刘海中感觉自己说两个字不如其他两位有水平，绞尽脑汁又来了一句：“敢作敢当。” 许大茂接了一句：“二大爷，您这是夸人的词儿。” 刘海中黑着脸：“就你事儿多。” 说完就转身溜了。 第283章 四合院不锁门的起源 第283章 四合院不锁门的起源 贾家到底也没有赔偿损失，于是贾张氏很快就被重判了，一年劳改。 要知道拘留和劳改可是不一样的，拘留不用干活，劳改可是要干活的。 四九城旁边的采石场，煤场都有专门的劳改区域，那里面的日子可是不好过，胖子进去瘦子出来，吃不饱饭还得干重体力劳动。 没有人会同情贾家，贾张氏这些年作妖太多了，把人都给得罪完了。 本来还有张大海愿意帮助贾家，但是贾东旭上次的欺师灭祖行为把张大海给得罪惨了。 现在整个四合院里唯一站在贾家这边的只有易中海了。 对易中海来说，贾张氏被判刑可是一件大好事。 毕竟贾张氏只要在家里，易中海就别想好好吃饭。 在贾张氏看来，无论易中海给贾家交了多少生活费都没用。 只要在她家吃饭就是白吃白喝占便宜，她说两句怎么了？ 所以贾张氏被判刑，易中海心里其实是挺高兴的。 他唯一遗憾的是贾东旭作为贾张氏的儿子，竟然只是提了一下之后就放弃了解救贾张氏。 这在易中海看来是不孝顺，是天理不容的大事。 这样的人怎么能给他养老呢，连亲生母亲都这样对待，更不用说他这个不相干的老头了。 不过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反正他也不完全指望贾东旭，他的主要目标是秦淮如和棒梗。 高炉在街道办和居委会的协调督促之下很快就建设好了。 人们又被安排着去山里砍柴烧炭，去煤矿拉煤。 各个院子又有了新任务，那就是收集废铁。 什么废旧农具，刀剑，铁锅，铲子，铁丝铁钉之类的都可以。 为此张大海又开了两次全院大会，给各家都定了任务，让去外面捡废铁。 不仅傻柱他们四合院这样，各个院子都大同小异。 一时间，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拿着棍子低着头扒拉废铁的人。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能捡到一点，到后来路上捡废铁的人比废铁还多，大家忙活一天下来基本上都是两手空空。 可是街道办和居委会分配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们天天挨家挨户的催促。 傻柱他们四合院也是这样，张大海都急的嘴上冒泡，每天晚上一下班就挨家挨的上门收集各家捡回来的废铁。 傻柱倒是早有准备，在之前街道办开始部署要建造高炉的时候就去废品站买了不少废铁放在空间里。 这段时间，每天往张大海那里交一点，还让雨水往学校里带一些，来完成学校交代的任务。 外面捡不到废铁，院子里又催的比较着急，于是一些家庭开始闹起了情绪，直接摆烂了，也不去外面寻摸了，反正就俩字儿，“没有”。 这天晚上，四合院里又开起了全院大会，主题还是收集废铁的事情。 张大海再次强调了居委会交给四合院的任务量缺口，号召大家继续努力，一定要完成任务，为四合院这个集体争得荣誉。 邻居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搭腔。 都好几天了，大家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谁家里也没有多余的废铁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站了起来。 “三位大爷，我倒是有个办法，保准能把咱们院子的任务量给凑齐，就是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配合。” 张大海听到这话，立马就来劲儿了。 “老易，你有什么办法，赶紧说说看。” 刘海中也开口催促：“老易，我说你能不能把你那说话支支吾吾的毛病改改？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情，缩头缩脑的有意思吗？” 闫阜贵也点了点头：“对，老易，你有话就直说，要是办法好，我们三位大爷肯定支持。” 易中海这才开口说道：“那我就直说了，咱们院子里都是住了好多年的邻居了，都知根知底的。 平常的时候，院子里的老人小孩和妇女都在院子里，我认为咱们院子里完全可以不用锁门。 咱们院子里那么多房间，那门鼻儿和锁头都是铁做的，要是都拆下来的话，肯定能把任务给完成了。” 易中海的话刚一说完就有一个邻居站出来反对：“易师傅，白天的时候有人看着，晚上总不可能专门安排人巡逻吧。 要是晚上的时候有小偷进来偷东西怎么办？” 易中海笑了笑：“四合院大门的锁还是要留下的，晚上的时候把大门锁了不就行了？” 那个邻居听到易中海这么说也没话说了，直接黑着脸坐下了。 张大海也感觉易中海这个办法可以，这几天的任务可是把他压得够呛，这下完成了任务，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于是他低声跟刘海中和闫阜贵商量了一下，然后站起来拍板： “就这么定了，大家回头都回去把门头上的门鼻儿和锁头都取下来交到我这里，以后大家就不用每天都出门去捡废铁了。” 傻柱皱着眉头，大声说了一句：“我每天的任务量都交够了，我家的锁头可不拆，你们要拆就拆你们自己的。” 邻居们本来就不太乐意把锁交出去，因为买新锁是需要票的，每家每年就那么几张票，买剪刀菜刀还不够呢。 现在看到傻柱带头不交锁，他们感觉还可以尝试一下，一旦最后都不用交了呢？ 张大海看到这种情况，一下子就急了，他站起来大声说道：“傻柱，你什么意思？这可是支援国家建设的大事，你不要没事找事！” 傻柱呵呵一笑：“一大爷，我可不敢破坏国家建设，远的不说，就说咱们院子，每天的任务量除了我家，还有哪家完成了？ 要论交上去的废铁，我傻柱说第二，你们谁敢说第一？ 现在是你们的任务没有完成，需要拆掉家里的锁头来顶账，关我什么事儿？ 反正我就一句话，我家的锁不交，谁也挑不出理来。” 傻柱的一番话把张大海顶的哑口无言，傻柱说的是事实，他家确实是交废铁最多的。 可是现在要是真的放开傻柱这个口子的话，那各家各户就有了借口，任务就真的完不成了。 想到这里，张大海说道：“傻柱，支援国家建设是咱们所有人都应该做的，不是你完成任务就可以不做的。 今天交锁头这件事是咱们院子的集体行动，你必须参加，至于你每天都足量完成任务的事情我会跟居委会反应，到时候向街道上给你申请个奖状。” 张大海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傻柱只好点头同意。 然后院子里就开始一阵鸡飞狗跳，没多久，各家各户门上就都没有了锁头。 第284章 盗圣出山 第284章 盗圣出山 傻柱虽然把锁头交上去了，但是他早有准备，他的空间里还有三套锁呢。 自从街道上开始闹着建设高炉开始，傻柱就开始准备起来。 他记得上辈子的时候也是这样，易中海让大家把锁都交上去炼钢了，邻居们又没有多余的票据去买新锁，再加上基本上每家都有老人在家里看门，所以四合院就开始不锁门了。 时间长了，不锁门反倒成了正常的，要是哪家锁了门，立马就会遭到群起而攻之，说是你不相信邻居的人品，就是没把邻居们放在眼里。 易中海还在外面吹嘘四合院里夜不闭户的壮举，为此还在街道办受到了表扬，所以他就更加不允许有人锁门了。 傻柱知道要是真的相信了易中海的鬼话，那他家里的东西肯定还和上辈子一样被盗圣棒梗天天扫荡。 他甚至还怀疑这次易中海提议不锁门就是为了方便棒梗进各家各户偷东西。 棒梗现在已经五岁了，天天在院子里面乱窜。 傻柱已经不止一次的听邻居们说过棒梗这小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一个不留神就跑家里偷拿东西吃。 邻居们看在棒梗年纪小的份儿上也没多计较，最多就是找秦淮如说一声，让她好好管教一下棒梗。 可是秦淮如没上几天学，是非观念本来就不咋地，她认为邻居们是在小题大做。 棒梗一个小孩儿能吃多少东西？谁小时候没偷过东西，长大了不就好了。 不仅如此，贾张氏还夸她大孙子聪明，知道往自己肚子里面搂东西，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要是谁敢不依不饶的，她立马就站出来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邻居们也没啥好办法，只能叮嘱自家的老人和妇女，把家里吃的东西都藏好，白天的时候一定要盯严了，不能让棒梗这个小王八羔子再进屋里。 易中海这老王八毒的很，他明知道棒梗这样偷东西不好还要故意纵容，还不是为了让棒梗以后更加没有出息，这样他才好掌控。 不过这也只是傻柱的猜测，易中海具体是怎么想的，也不会跟傻柱说，他也不知道。 傻柱回到家之后把家里的钱和吃得都收进空间里，他打算过两天就把新锁换上，到时候谁再叽叽歪歪的就别怪他傻柱翻脸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的时候，傻柱果然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很明显就是棒梗干的，大人偷东西哪里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傻柱也没收拾，直接去把三位管事大爷都喊来了。 他让三位管事大爷进屋里看看，然后就说道： “三位大爷，我话先说前头，你们让我把锁头交出来我也交了，但是你们当时口口声声的说不会有人偷东西，这才第一天我家就被翻腾成这样了，你们说怎么解决吧。 张大海看了看刘海中和闫阜贵，看到两人摆明了要做缩头乌龟，他只能自己扛了。 “傻柱，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三位管事大爷一定查明白，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傻柱呵呵一笑：“三位大爷，你们查归查，但是事情还是解决不了呀。 你们看，咱们四合院里只有我家和许大茂家白天一个人都没有，这要是一直不上锁的话，这种事情以后可少不了呀。 我这边已经决定了，明天想办法搞点票，我家是肯定要上锁的，到时候你们可别又来要求我把锁交上去。” 张大海叹了口气：“哎，傻柱，你要是想上锁那就上吧，反正咱们院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用你再上交。” “您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可太行了，我明天就去买锁去。”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傻柱特意请假出去了一趟，溜达了一圈之后才回到四合院里，拿出空间里的锁，直接把家里的三扇门都给上了锁。 再说贾家，棒梗昨天去傻柱家里溜达了一圈，啥都没找到，然后跑到后院许大茂家里，把许大茂家的馒头给拿了一个吃了。 许大茂这小子大大咧咧的，家里多少东西也没个数，一直没发现。 第二天下班之后见到傻柱家里上锁了，赶紧跑去打听情况，知道傻柱家里被棒梗给翻了个底儿朝天之后，他立马就想起自己家里好像也有点不对劲儿。 他赶紧往后院跑，，没多久就又回到了中院，堵着贾家门口就开骂。 “狗日的贼窝里出来的畜生。 跑到老子家里偷馒头就算了，还他娘的一个馒头啃一嘴，丢了一地不说还拿脚踩。 小时候就这样缺德，长大了也是坏种。 王八犊子，让老子逮到了，腿给你打断。” 贾张氏进去了，贾家也没人敢站出来跟许大茂叫板。 毕竟棒梗干这事儿确实缺德，无论怎么说，贾家都理亏。 况且人家许大茂也没有指名点姓的骂贾家，就算他们站出来又能说什么呢？ 贾家当了缩头乌龟，可邻居们却不是瞎子聋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私下里都在议论贾家老的老的是个无赖，年轻一辈的是个不争气的败家子儿，小的才五岁就开始偷东西。 邻居有个岁数大的老头还说贾家算是完了，从小看到老，棒梗这小子就是蹲班房的材料，搞不好贾家得绝户。 反正自从许大茂闹这么一出之后，院子里就都开始像防贼一样防着贾家，许大茂有钱，几个馒头不咋心疼，他们可不行。 许大茂第二天就买了新锁，并且逢人就说家里被人偷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是贾家干的。 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贾家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名声早就臭了，不在乎这么一点黑料了。 秦淮如倒是聪明人，她害怕棒梗名声坏了以后找不到媳妇儿，于是就在外面说棒梗小，她以后会好好管教之类的。 效果不大，但多少也让人看到了点态度，不至于让他们家在院子里混不下去。 不仅如此，秦淮如还教育棒梗以后不要在别人家里拿东西吃，要拿就去吴铁柱家。 还说吴铁柱疼他，不会计较这么一点东西的。 还别说，棒梗这小子还挺听话，之后就开始可着吴铁柱家里祸害。 吴铁柱发现了，刚要发作，秦淮如就抹着眼泪上门了，说是都是她没用，家里困难，棒梗饿极了就去他家里拿点吃的。 吴铁柱已经被秦淮如给迷了心窍，故作大方的不计较了，还被秦淮如借走了几块钱。 傻柱听说之后不禁感叹，这吴铁柱是走了自己上辈子的老路了，就是不知道他最后的结局会不会跟自己一样惨。 第285章 缺粮 第285章 缺粮 转眼间1958年就过完了，大炼钢铁也在年前的时候被叫停了。 炼钢用的高炉也被拆除，拆下来的旧砖头被街坊们你一块我两块的给顺回去用了。 闫阜贵在前院影壁墙那里用旧砖头又垒了个小花池，准备明年再在里面种点兰花。 这些花花草草的可是闫家的一大收入来源，每年闫阜贵名义上送，实际上卖的花草钱都差不多顶上别人家一个低级工半年的工资了。 傻柱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去占公家便宜，他不缺钱，懒得去弄这些东西。 四九城的人们这一年的春节过得非常冷清。 年中的时候各地放的那些卫星逐渐被证实是虚报，农村食堂支撑不下去逐渐解散了。 紧接着就是各地粮食欠收还有地方储备粮食告急的消息传来。 人们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不少小道消息都说明年的粮食供应要再次减少。 过年的时候，邻居们大多都是随便弄了点白菜萝卜搭配着包了一顿杂面饺子。 条件好的里面放点油渣，或者是摊个鸡蛋饼切碎拌进饺子馅里。 条件差的大年三十就包了几个饺子，一家人一人一个就算是把年给过了。 贾家的情况还行，没了贾张氏这个好吃懒做的恶婆婆，省下来的粮食倒是让贾家日子过得松活了不少。 过年的时候易中海还买了一只鸡，一家子在一起过年倒也显得像那么回事儿，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一到过年就吵吵闹闹的，好像不整出点幺蛾子就不自在一样。 傻柱这次低调了不少，只是整了四个菜，跟雨水两人简单吃了点，跟平时也没啥区别。 四九城各个工厂的大生产还没有结束，过年也只是年三十和大年初一两天假，初二就开始上班了。 一开年就传来了一个坏消息，粮食供应又要减少了。 不光是老百姓的定量要减少，就连轧钢厂的食堂定量也跟着减少了不少。 缺乏物资，轧钢厂的小灶也少了起来，一个月能有个一两次都算是不错了。 傻柱倒是希望这样，因为这样的话他可以轻松许多。 李二鸭子他们几个现在大锅菜水平虽然一般，但是在傻柱的秘制调料的帮助下，味道在各个食堂里也算是能排上号了。 傻柱最多就在他们几个炒菜时在旁边指导几下，就这李二鸭子他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要不是傻柱太年轻，估计李二鸭子他们都得当爹伺候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工人们吵成一团，怨声载道的，都喊着吃不饱，没力气干活。 厂里领导听说之后，专门来食堂给大家开了个现场会。 说了现在国家遇到的困难，还说了厂里现在缺粮的现状，让工人们坚持一段时间，他们尽快想办法之类的话。 工人们也不是真的要闹事，毕竟现在到处都缺粮食，大家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闹了也解决不了。 他们只不过是抱怨一下，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而已，领导开了口大家也都散了。 更何况厂里的情况虽然也很不好，但是已经比别的地方强多了。 在厂里吃的中午饭粮票厂里是有补贴的，等于说定量比外面还多了不少，大家勉强还能吃个半饱，有的工人省一省甚至能省出一个孩子的粮食出来。 外面的定量减少之后，粮食根本就不够吃，甭说粗粮了，就连野菜之类的都被人争相挖完了。 四九城外面每天到处都有人挖野菜，掏老鼠洞，采榆钱儿，香椿叶。 这时候人们也顾不上什么投机倒把了，纷纷去鸽子市弄粮食。 鸽子市的粮食虽然贵了不少，但是花大价钱买一点总好过饿死人吧。 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知道彼此都去过鸽子市了，但是没人敢明面上说。 到了晚上只要有人出院子，还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那十有八九是去鸽子市了。 这时候也没人说举报的事情了，也没人敢举报了，大家屁股上都不干净，大不了一块儿完蛋。 这可是要命的关头，搞不好会饿死人的，谁要是举报别人，那他的名声算是臭大街了，都是街坊邻居，你自己去了还举报别人，这不是纯纯的坏种吗？ 粮食紧张，大家都不好过，对于吃的东西就看得重了一些，一个窝窝头都能引起两家人大打出手。 棒梗自从在吴铁柱家里尝到甜头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刚开始还隔三岔五的去一趟，到后来发展到天天去。 有时候在吴铁柱家里没找到东西吃就故意搞破坏。 吴铁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摸到棒梗的脾气之后就每天故意在家里留了一点窝窝头之类的，争取让棒梗贼不走空。 吴铁柱在采购科上班，最近的主要工作就是去乡下采购粮食，或者去四九城周边的城市协调食品。 占着工作的便利，他倒是不缺粮食，每次给公家采购的时候顺便私下买一些就足够他家两个人吃不完了。 院子里也有不少人看到吴铁柱的这个工作便利，托他帮忙采购点粮食。 可是吴铁柱也不是啥好说话的人，他也害怕被人抓到把柄丢了工作。 他自己多采购的那一点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猜到了也抓不住证据，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帮别人倒腾粮食要是对方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那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秦淮如也是会算计，她从来不提让吴铁柱帮她倒腾粮食的事情，人家直接上门去借。 借了又不还，钱也没花就把粮食弄到手里了，日子倒是也过得舒坦。 可是吴铁柱倒腾粮食也是要花钱的，他一个月工资不少，但是也架不住秦淮如这种玩法。 于是他每个月分好几次帮秦淮如弄到十块钱的粮食之后就推脱说弄不到了。 秦淮如也知道不能把吴铁柱逼得太紧，要是人家真翻脸了她去哪里找这么好的冤大头。 于是秦淮如也不强求，只是每次去借粮食的时候都会让吴铁柱占一点便宜。 吴铁柱一个大小伙子火力旺得很，再被秦淮如一撩拨，立马就忍不住了，脑子也不好使了，只顾着上下其手。 秦淮如知道吴铁柱和之前的何大清不一样，何大清是个老江湖，她那点小把戏糊弄不住何大清。 所以当时跟何大清那就是一锤子买卖，不谈感情只谈钱，钱到手了就让何大清得手了。 但是对吴铁柱就不能用对何大清那一套了，跟吴铁柱得谈感情。 秦淮如知道男人的心思，得到的总不是最好的。 吴铁柱是张长期饭票，得吊着他，不能让他轻易得手，也不能一点便宜不让他占。 秦淮如是此间老手了，距离感把控的很到位，若即若离的，不让吴铁柱得手的同时还能让吴铁柱不至于丧失希望。 每次都能让吴铁柱花钱的同时还能感觉到这钱花得值，并且有种秦姐早晚是我的的感觉。 第286章 困难 第286章 困难 傻柱也看到棒梗经常去吴铁柱家里偷东西的情况，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本来他还想着要是这辈子家里上了锁，棒梗没地方偷东西，以后万一出息了，那自己岂不是还帮了贾家。 有几天傻柱甚至想着要不以后就不锁门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放空间里好了，就让棒梗来偷，还得鼓励他，一定要让他废掉。 可是后来看到吴铁柱完美衔接了傻柱空缺出来的位置，傻柱就放心了，这下用不着自己出手棒梗也废掉了。 看来这人该完蛋的时候谁也拦不住，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五九年初困难才刚开始，粮食定量虽然减少了，但是还没有到最低点。 四九城的人们去城外划拉点野菜，再从鸽子市稍微买点粮食填补一下，日子还能勉强过得下去。 这个时候国家安定了快十年了，大家手里都有不少积蓄，还能撑不少时间。 可是天不随人愿，今年开春以来，气候很不正常，有的地方干旱，冬小麦都旱死了，有的地方却一直下雨，造成洪涝灾害。 今年粮食大幅度减产已经成了定局，上面也没办法解决。 国家刚稳定下来，再加上在半岛打了一场大仗，紧接着又开始接收老大哥对出兵半岛的报酬——工业援助。 这时候财政压根就没钱，还欠了老大哥一屁股债，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应对这场自然灾害。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去年跟老大哥撕破脸之后，老大哥就开始撤出援助，今年更是开始找我们索要之前的欠款。 没钱怎么办？没钱就拿粮食和农副产品抵债呀，反正你不给我就收拾你。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只能拿粮食和农副产品抵债。 于是乎全国饿着肚子，扛着自然灾害，还得维持着已经付出了巨大投资的工业体系，还得向老大哥还债。 不得不说，这年头，农民为国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用自己的辛勤劳动和承受巨大苦难来维持了这个国家继续存在下去。 这也是经历过这个时代的城镇居民一直到老都特别感激农民的原因。 可以说这个时代的农民要是真的像后面那样包@产#到*户，上面就一定程度上失去了统一调配物资的能力，一个多亿的城镇居民至少饿死一大半，后来大家引以为傲的全工业体系也不可能会有。 到了五九年后半年的时候，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家都不同程度的挨了饿，基本上每天只能保证吃一顿饭。 鸽子市里面的粮食已经贵到飞起，就这还经常供应不足，有钱都买不到。 傻柱已经低调了好多，基本上不在家里炒菜了，都是在空间里弄好拿出来，锁上门，然后跟雨水一起吃。 每次吃完饭傻柱都得反复叮嘱雨水，要是别人问咱家吃了什么，你就说是棒子面窝窝头和咸菜。 傻柱不能不小心，人饿急眼了啥事都能干得出来，这要是知道傻柱家里伙食这么好，搞不好会铤而走险。 傻柱是能打，可是又不是神仙，哪里能完全防的住那些明枪暗箭。 傻柱能有这份觉悟不是因为他脑袋聪明，而是上辈子他就是这种事情的一个参与者。 上辈子四合院里也是这段时间，大部分邻居都开始饿肚子了，尤其是贾家，日子更是完全过不下去了。 易中海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附近院子里有个屠宰场的工人找关系搞到了一些粮食，准备晚上偷偷运回去。 易中海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傻柱，让傻柱晚上和他一起出去帮贾家搞粮食。 傻柱当时很听易中海的话，就跟着过去了，哪里知道易中海竟然让他去敲闷棍。 傻柱当时不同意，也不敢，害怕被抓去枪毙。 易中海看傻柱不同意，张口就把贾家一家老小快要饿死的责任推到傻柱身上，说傻柱要是不上，贾家饿死了人就要怪他，还说什么秦淮如对傻柱多好，傻柱不能忘恩负义。 当时傻柱脑袋一热就上了，一闷棍敲晕了那个街坊之后，易中海就和傻柱把粮食给弄走了。 那个人最后也没敢报警，因为那些粮食也不是正经来路弄来的，他要是报了警，十有八九要把他自己搭进去。 后来傻柱知道那家在五九年年底的时候饿死了人，那个人的老爹老娘看家里吃不上饭了，为了给孙子省口吃的，就双双绝食饿死了。 这件事让傻柱挺愧疚的，一直记了很多年，偷偷的给那老两口烧了不少纸钱。 所以傻柱这辈子才会这么谨慎低调，搞不好就会被人给弄死的不明不白地。 以前傻柱把易中海他们那帮人给整的那么狠，可是每次都没有把他们逼到绝路上。 这些人但凡有一点希望他们绝对不会拼上性命去整傻柱，因为后面还有老婆孩子，日子只要能过得下去，谁愿意死呀。 但是现在真的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只要有机会弄到粮食，傻柱相信他们肯定敢冒险试一试。 傻柱为了迷惑这帮人，也每天装着到处找人倒腾粮食，甚至还拿了两包烟，当众请求吴铁柱帮忙搞点棒子面。 吴铁柱当然不同意了，这个口子一开，以后大家全部都得找他，没几天就得让人给点了。 邻居们看到傻柱现在也缺粮，心里倒是舒坦了不少，毕竟傻柱家里那么有钱都被逼成这样了，他们饿肚子也是正常的。 傻柱的厨师工作现在虽然还是院子被公认的好工作，但是重要性已经远远被吴铁柱的采购工作给甩开了。 厨师再怎么缺粮也饿不着肚子，最起码在食堂里光是尝菜都能吃饱了，省出来的粮食还能贴补家里。 也是这辈子傻柱没有从食堂带“剩饭剩菜”回来，大家也都习惯了，还以为傻柱没本事带菜回来呢。 要知道上辈子就算是最困难的时候，傻柱也每天带饭盒回来，这让四合院里的人眼红的要死。 不过这种行为也确实遭人恨，谁都知道剩饭剩菜是怎么来的，你傻柱每天堂而皇之的带回家，也不知道给大家分一点，大家不恨你恨谁呀。 不光是在院子里，在厂里也是一样，上辈子厂里的工人每天表面上一口一个何师傅的喊着，背后不知道怎么骂傻柱呢。 至于许大茂的放映员工作现在也没那么香了。 以前乡下条件好，许大茂每次去乡下放电影都能收到不少土特产，人家也愿意给，许大茂也敢收。 现在不一样了，乡下的条件比城里更困难，饿肚子的情况更加严重，别说是土特产了，人家连饭都不想管。 许大茂每次推着自行车跑几十里去乡下放电影，累的跟狗一样，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到了乡下也就能吃到一碗棒子面粥，一个棒子面窝窝头。 搞得这小子每次放完电影回来就跟丢了半条命一样，一回来就跟饿死鬼一样，三口一个窝窝头，宁可噎着也不松口。 许大茂的情况还算好，真正的一个吃饱全家不饿，除了能从他老子那里划拉点东西之外他自己狐朋狗友也多，门路广，倒是没咋饿过肚子。 院子里最令人羡慕的莫过于吴铁柱了，所有人都缺粮，就他一个仗着采购员的工作岗位，从来没有挨过饿，还能让贾家不挨饿。 于是院子里巴结吴铁柱的人就开始多了起来，还有不少人又开始给吴铁柱介绍对象了。 吴铁柱之前已经被媒婆拉黑了，现在倒好，那帮媒婆也顾不上脸面了，一个个的争着给吴铁柱说媒。 第287章 相亲闹剧 第287章 相亲闹剧 吴铁柱虽然说对秦淮如眼馋了许久，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找个黄花闺女的打算。 这年头，一个没结过婚的大小伙子哪有找一个二婚或者寡妇的说法，不说社会舆论了，就连他自己都不愿意。 更何况秦淮如现在还是贾家的媳妇儿，贾东旭还活蹦乱跳着呢。 吴铁柱跟秦淮如之间的那点事儿无外乎一个见色起意，另一个因为丈夫不能人事，寂寞难耐而已。 所以对于这些找上门来帮他介绍对象的人，吴铁柱那是相当热情，不仅请人家吃饭，还承诺事成之后给不少粮食作为感谢。 这可把那些说媒的高兴坏了，一个个的都在琢磨着自己认识哪家的姑娘长得漂亮，成功率高。 然后开始陆陆续续的有人领着姑娘到吴铁柱家相亲。 吴铁柱也是被人们的恭维给迷了眼，竟然开始挑剔了起来，连续几个姑娘他都没相中。 其实他倒不是眼光高，而是不由自主地总拿这些姑娘去跟秦淮如比。 要是吴铁柱的对比标准正常的话，也不至于那么多姑娘都比不过秦淮如。 秦淮如要是真有这么好能轮得到贾东旭？ 事情坏就坏在吴铁柱的对比方法上面。 他总拿别人的缺点去对比秦淮如的优点。 胸比秦淮如大的他嫌人家屁股小，以后生不了儿子，屁股比秦淮如大的她嫌人家胸小，以后儿子没奶吃。 胸和屁股都比秦淮如大的，他又嫌人家长得没秦淮如好看。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外貌条件都比秦淮如强的，他又嫌人家太端着了，没有秦淮如那么风骚，放得开。 这一波相亲大概相了二十几个姑娘，吴铁柱是一个都没有看上，气得那帮媒婆都说天上的仙女才能配得上他吴铁柱。 经过这一遭之后，媒婆们也都看出来了，吴铁柱压根就没想着好好找个姑娘过日子，于是就熄了要帮吴铁柱找对象的心思。 毕竟吴铁柱就是再大方，一直相不中也没办法呀。 当然了，在这期间也少不了秦淮如的功劳。 自从这段时间吴铁柱开始频繁相亲以来，秦淮如急得嘴巴都上火冒泡了。 这可是她秦淮如的专用冤大头，这么好的血包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她以后可怎么过呀。 贾东旭也是知道自家媳妇儿跟吴铁柱的那点事儿，本来他是挺不愿意秦淮如跟吴铁柱这么接触的，毕竟外面的风言风语可不少。 可是他自从上次被张大海搞了一波，不但失去了院子里的助力，更是在轧钢厂里沦为了一个杂工。 待遇大幅度降低的他已经很难让家里都吃饱饭了，更不用说他还得隔三岔五的跟几个狐朋狗友打打牌，喝喝酒，联络一下感情。 再加上贾东旭自从下面废掉之后，可能是激素分泌不行的原因吧，对女人基本上没有兴趣了，甚至还隐隐有点讨厌女人。 所以为了他自己的享乐能够继续下去，贾东旭就默认了秦淮如跟吴铁柱的那点事情。 这次吴铁柱相亲，贾东旭本来还挺高兴的，想着秦淮如这个贱人终于遭到报应了。 可是在秦淮如找他谈过一次之后，贾东旭就有点慌了。 秦淮如直接把每个月从吴铁柱那里能弄来多少好处，没了这部分好处之后，贾家以后的日子会过成什么样子都一一跟贾东旭说清楚了。 贾东旭这才知道自己每个月能有钱去打牌，能有钱去请那些朋友们吃饭喝酒都是靠着吴铁柱这个冤大头。 这要是让这个冤大头跑了，那他以后的潇洒日子岂不是要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贾东旭也开始支持秦淮如打响保卫冤大头的战斗。 秦淮如也不是吃素的，每次有媒婆带着姑娘到吴铁柱家，秦淮如总是以吴铁柱家里没个女人照料不行，上门去帮吴铁柱收拾屋子，洗衣服，帮忙做饭。 忙里偷闲还会跟吴铁柱打情骂俏几句，还不着声色的让相亲的姑娘刚好撞见。 相亲嘛，都是姑娘小伙见一面，吃个饭，聊几句，然后分开之后再告诉媒婆有没有相中，由媒婆在中间传话。 秦淮如当然也知道这个规矩，所以她每次等吴铁柱相完亲之后就去找吴铁柱。 先是撩骚一会儿，让吴铁柱意乱情迷，失去了思考能力，然后就装作为吴铁柱好的语气评价起了来相亲的姑娘。 秦淮如也不是直接说那姑娘不好，而是先夸一顿，然后轻描淡写的说了那姑娘的缺点。 吴铁柱本来就下意识的拿那些姑娘跟秦淮如对比，再加上被秦淮如这么一撩骚，再挑拨一下，立马就着了道。 那些原本条件还不错的姑娘在吴铁柱心里越来越差劲儿，跟他心爱的秦姐的差距越来越大。 于是媒婆来问他对那些姑娘的意见的时候他就只说人家缺点，不说人家优点，最后果断拒绝，表示没相中。 秦淮如在吴铁柱这边努力，易中海也没闲着。 他被秦淮如安排了任务，那就是去找那些相亲的姑娘，把吴铁柱之前相亲闹出来的事情跟人家说一说，再暗示吴铁柱对院子里的有夫之妇秦淮如有意思。 那些脑子比较直的姑娘一听到这话，立马就开始反感吴铁柱，直接跟媒婆表示没看上吴铁柱。 媒婆问吴铁柱原因，人家就一句话，人品不行。 媒婆们都知道吴铁柱的那点事儿，人家姑娘说的人品不行也不是瞎说的，于是相亲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些不相信易中海的话的则是比较惨了。 她们跟媒婆说相中了，想要继续接触接触。 可是媒婆去找吴铁柱问结果，吴铁柱说没相中。 这对那些姑娘们来说可是巨大打击，被男方拒绝，没看上她们，传出去她们就成了被吴铁柱挑剩下的姑娘，想要再找条件跟吴铁柱差不多或者比吴铁柱条件好的就不可能了。 经过吴铁柱这么一折腾，很多条件好的姑娘已经不敢跟他相亲了，都知道他挑的很，一不小心就成了被他挑剩下的姑娘了。 傻柱这边最近也没闲着，借着最近吴铁柱相亲，院子里来的媒婆比较多，他也准备了不少吃的喝的，托媒婆给自己也找个漂亮姑娘。 第288章 相亲闹剧2 第288章 相亲闹剧2 其实不光傻柱这么做，院子里所有家里有适婚年龄的都在这么做。 前院闫阜贵家的阎解成今年也有二十了。 虽然没到能领证的年纪，但是这年头也没几个领证的，都是先结婚，年龄到了再补办结婚证。 有的家庭甚至都不补办结婚证，一直稀里糊涂的过下去，直到后来人口普查，要搞各种福利，这才去补办结婚证。 还有不少父母比儿子后领结婚证的，当年也是闹了不少笑话。 这不，闫阜贵和三大妈每天都守在四合院门口，就等着捡漏那些吴铁柱挑剩下的姑娘呢。 阎解成刚开始还不愿意，他认为这些姑娘都是吴铁柱挑剩下的，他要是给娶到手了，不就是在捡吴铁柱的剩饭吃吗？ 这让他以后在吴铁柱面前怎么抬头做人？人家吴铁柱还不得说他阎解成媳妇儿是当初人家看不上捡剩下的。 阎解成年轻，看不清形势，但是闫阜贵可是个精明人。 他劝说阎解成：“你小心傻不傻？吴铁柱现下正吃香，媒婆给介绍的姑娘可没有一个条件差的。 最起码也是四九城户口，有的还有正式工作，更何况一个个长得盘条靓顺的，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材料。” 阎解成一想还真是这样，这几天来四合院跟吴铁柱相亲的可没一个条件差的。 但是这些姑娘条件这么好，就算是跟吴铁柱没成，也不一定能看上自己呀。 阎解成没啥信心，但是又不好意思承认，就跟他老爹说：“人家条件那么好，我要是想跟人家结婚，估计得出不少彩礼钱，咱家有那么多钱吗？” 闫阜贵嘿嘿一笑：“彩礼？我可没打算出彩礼钱。 这些姑娘没被吴铁柱看上，我和你妈这几天到处宣传，大家都知道她们是被吴铁柱挑剩下的了。 可以说，她们现在名声已经不好了，能有个人不怕被嘲笑，敢娶她们就不错了，她们还想要彩礼？咋不上天呢。” 阎解成听了闫阜贵的解释，心里佩服得不行，暗自想着，看来自己那点算计跟老爹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以后还得多向老爹学习呀。 其实不光闫阜贵这样操作，院子里不少人都在推波助澜。 有一部分人是抱着跟闫阜贵一家一样的想法，想要捡个漏，惠而不费的娶个好媳妇儿。 还有的人是纯粹的嫉妒吴铁柱，凭什么你一个没爹妈扶持的小瘪三儿能有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多好姑娘让你挑。 于是这些人就开始宣传吴铁柱看不上那些姑娘的事，主要是想让别的姑娘知难而退，不敢来跟吴铁柱相亲。 不得不说，这帮人的策略还真有点用处，靠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院子里的适龄青年这几天都陆陆续续的相起亲来。 相亲对象也都是这段时间被吴铁柱拒绝的姑娘，一时之间，院子里竟然热闹非凡，颇有种过年的景象。 平常的时候大家舍不得吃的好东西，这几天也都拿了出来招待相亲的姑娘们，有的家里条件不好的还会舍了面子去别的家里借点东西。 家里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票据也都拿出来，去供销社里买糖果，糕点，花起钱来豪气的不行。 按理说平常的相亲，人们也不可能这么重视，不惜在这个困难年景里大出血去招待人家。 只因为这些姑娘的条件太好，这些男的自己觉得配不上人家，正常情况下这些姑娘也是不大可能跟他们相亲的，所以才会这么重视，想要通过这些诚意来打动人家姑娘。 可是那些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条件实在是太差的人家也不会看上，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才会考虑一下。 几天的折腾下来，院子里也就成了一对儿，那就是刘海中家的刘光齐。 不得不说刘海中这个七级钳工对于这个家庭的加成实在是太大。 那个姑娘也是轧钢厂子弟，只不过是轧钢厂下面的机修分厂的，住在城郊那里，也算是四九城的城区范围内，属于城市户口。 她老爹在机修分厂是车间主任，但是论技术工级还是不如刘海中的，只是一个五级工。 这年头的领导也不全是看技术能力的，也要看管理能力。 而管理能力最突出的体现就在于学历和为人处事儿能力。 对于他们这种四五十岁的年龄来说，小学毕业就算是差不多了，初中毕业更是少得很，因此只要有个小学学历就算是有了当领导的初步资格了。 为人处事能力就不好判断了，全靠上面领导的主观判断。 因此那些知道亲近领导，会说好听话，逢年过节还会有些表示的人自然是领导眼中有管理能力的。 那个姑娘的老爹刚好就是这种人，小学毕业的学历，五级工的技术水平，虽然在一众竞争者中不算突出，但因为领导认为他有管理能力，所以就当了车间主任。 那个姑娘的老爹自己知道自己当领导的原因，但是嘴上是不能承认的。 于是逢人就说自己能当这个车间主任主要是因为自己的工级高，技术好，入了领导的眼，再加上小学学历，领导这才肯提拔。 这本来是忽悠别人的话术，就跟以后的那些富豪们经常说自己白手起家，靠着勤奋苦干才有了这么高的成就一样，忽悠忽悠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还可以，知道点内情的都当他们是在放屁。 可是没成想，别人忽悠没忽悠住不好说，自家闺女倒是相信了。 也许每个闺女都会无条件的相信父亲的话吧，反正这姑娘打心眼儿里认为工级高早晚能当领导。 再加上刘海中一直强调自己在轧钢厂多受重用，去年厂里选车间主任，他要不是因为高小学历低了对手一点点，当时就上去了。 等下次厂里再有机会，他刘海中当领导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儿。 那姑娘对此深信不疑，想着刘家有刘海中这个七级钳工在，那岂不是早晚得出一个领导，还是总厂的领导呢，比自家老爹那个分厂车间主任不知道要好多少。 于是那个姑娘就开始对刘光齐有了接触的意思，想着没能嫁给吴铁柱，嫁给刘光齐这个未来领导的儿子也是不错的。 那个姑娘问到刘光齐的工作的事情，刘海中也是大包大揽，说他已经在轧钢厂安排好了，要不了多久，刘光齐就能去轧钢厂上班。 那姑娘一听更加满意了，她自己就在机修厂上班，要是刘光齐也去轧钢厂上班的话，那他们两个可就是双职工了。 这年头的双职工可是相当有份量的，随随便便都能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谁不羡慕呀。 于是两人迅速确定了关系，开始正式的交往，并且双方父母也开始互相接触，开始谈婚论嫁了。 相对于刘光齐，别的小年轻的相亲之路可谓是波折不断，包括傻柱和许大茂。 第289章 傻柱相亲 第289章 傻柱相亲 傻柱算是再次体会到了名声对于相亲的重要性了。 因为傻柱得罪了院子里的那些禽兽们，再加上一些普通的邻居们又嫉妒傻柱家里日子过得好，所以他们就私下里破坏傻柱的相亲。 傻柱本来还对娄小娥有点念想，想着等几年，等到娄小娥到结婚年纪了就去找娄半城提亲去。 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现在在轧钢厂的人脉加上对未来的一些见解，娄半城十有八九会同意把娄小娥嫁给他。 可是这两年随着年纪的增长，傻柱的心也开始乱了起来。 别的不说，就说晚上睡觉吧，以前的时候一个人睡还感觉没啥大不了的。 可是这两年，傻柱每晚都很难入睡，多余的精力无处释放，晚上精神的很，实在是睡不着。 另外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还总是做一些花里胡哨的梦，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更可怕的是，秦淮如进入傻柱的梦里的次数开始逐渐增多，搞得傻柱都快抑郁了。 还有就是这两年雨水也长大了，知道男女有别，也不咋亲近傻柱了，连她那专属的房间也都上了锁，不让傻柱随意进去。 傻柱知道这丫头长大了，自己一个大男人的也不方便去照顾她了，家里必须得赶紧有个女主人了。 基于这些原因，傻柱决定不再执着于娄小娥了，得赶紧成个家，把这个家先给张罗起来才行。 傻柱也不去想上辈子遇到的冉秋叶，于海棠还有秦京茹之类的了。 好女人多的是，没必要在这几个不省心的女人身上吊死。 冉秋叶海外归来的知识分子，先不说她父母能不能看上自己一个厨子。 就算是结了婚，还得天天当菩萨一样供着，家务活还得自己做，跟结婚前也没啥区别。 更不用说起风后她也被影响，十年时间都不得安宁。 到时候孩子受歧视，成长都受影响，实在是不是好人选。 于海棠更不用说，跟雨水差不多大，真要是等她，还不如等娄小娥呢。 至于秦京茹，傻柱还是挺喜欢的，最起码顾家，只是傻柱实在是不想跟秦淮茹扯上关系了。 想来想去没一个合适的，傻柱也只能依靠媒婆的力量，借着吴铁柱相亲的这股东风，看看能不能找个合适的伴侣。 本来一切都还挺顺利的，傻柱家庭条件没的说，要房有房，要钱有钱，工作也好。 除了没有长辈照应，长得也稍显磕碜以外几乎没有缺点了。 但是这个年代的姑娘相亲，外貌肯定不是排在第一位的，人家最看重的还是人品和家庭条件。 跟傻柱相亲的那个姑娘叫赵秀兰，个子不高，但是长得挺漂亮的。 她家在大栅栏那边，她爹在屠宰场上班，她老娘在家照顾她奶奶。 她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她本人则是初中毕业，在纺织厂当临时工，听说他爹正找关系给她转正。 这条件在傻柱看来相当可以了，最起码配自己绰绰有余。 最主要的是这姑娘性格也好，说话软绵绵的，还有点容易害羞，对雨水也是喜欢的很。 傻柱跟她说了自家的条件，并且承诺结了婚绝对不让她饿肚子，不让她受委屈。 那姑娘也对傻柱的条件挺满意的，尤其是在傻柱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之后更是满意的不行。 于是双方说好了相完亲就跟媒婆说说，让她去赵秀兰家里跟她父母好好说说，看看彩礼方面怎么安排。 赵秀兰刚走，傻柱就激动的在屋里嗷嗷叫，心想这下总该找到媳妇儿了吧。 没想到没多大一会儿，噩耗就来了。 傻柱正哼着小曲儿在家里收拾中午吃饭的碗碟，心里还盘算着结了婚要生几个孩子，叫啥名字呢，许大茂就从外面跑了进来。 “傻柱，傻柱，你媳妇儿没了，赶紧出来看看吧。”许大茂边跑边喊，声音中有着急，有兴奋，又有点幸灾乐祸。 “许大茂，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瞎说什么呢，是不是你又在背后捣鬼？”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竟然有点相信了，可能是上辈子加上这辈子相亲失败太多回了，这次这么顺利反而让他有点不适应。 许大茂一边喘气一边解释：“这次真不是我，这次是闫老抠，他家要截胡呢，你赶紧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傻柱一听这话，赶紧丢下抹布，大喊一声：“闫阜贵，沃曰你姥姥。”然后就朝着前院飞奔而去。 当傻柱跑到前院的时候，只见一群人围在前院正聊的起劲儿，不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傻柱穿过人群，没有看到赵秀兰，只有闫家一家子还有刘海中夫妻俩在跟一帮邻居们聊天。 “闫阜贵，我媳妇儿呢？”傻柱心里着急，张口就问。 “傻柱，你做梦还没醒吗？你一个单身汉，哪来的媳妇儿？你不会是在梦里结婚了吧。”闫阜贵斜眼看着傻柱，一脸的挖苦，皮笑肉不笑的来了这么一句。 傻柱的怒火涌了上来，当时就想一拳打爆闫阜贵的狗头，但是还是强忍了下来，冷声问道： “我说的是我相亲对象，赵秀兰呢？” 闫阜贵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那姑娘呀，走了呀，人家不走还能在你家过夜不成？傻柱，你这思想要不得。” 可能是因为刚刚成功破坏傻柱相亲，并且还有可能截胡这个好姑娘，再加上现场这么多人在，闫阜贵猖狂了不少，在作死的边缘跳个不停。 傻柱黑着脸，强压着打人的冲动，心里想着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一切以结婚为先，不能自己先乱了起来。 “刚才你们都跟赵秀兰说什么了，怎么有人告诉我你们有人想截胡呀。”傻柱强挤出一丝笑脸问道。 闫阜贵嘿嘿一笑：“什么叫截胡呀，你以为是买物件儿呢，人家有婚姻自由，难道跟你傻柱相了一次亲就非得嫁给你不可？” 傻柱没有理会闫阜贵，又转头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嘿嘿一笑，扭过头装作去跟二大妈说话，不理傻柱。 傻柱又看向其他邻居，他们也是顾左右而言他，没一个搭腔的。 傻柱知道自己家日子过得好，这帮人眼红的要死，巴不得自己倒霉呢。 看到没办法从他们这里找到真相，傻柱转身就走，不在他们这帮禽兽身上浪费时间了。 第290章 闫阜贵搞破坏 第290章 闫阜贵搞破坏 傻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径直走到了四合院外面，在公厕旁边停了下来。 傻柱在等一个人，前院的赵老头，他一直帮扶的一个邻居。 刚才赵老头也在那边，傻柱看向他的时候他没有说话，而是跟傻柱使了一个眼色，明显是有话要说。 估计是大概是刘海中和闫阜贵都在场，两人应该还都说了不少傻柱的坏话。 赵老头不敢正面得罪刘海中和闫阜贵，只能跟傻柱使了个眼色，私底下偷偷告诉傻柱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赵老头就鬼鬼祟祟的溜达到了公厕那边。 傻柱则是继续往前走，赵老头在后面跟着，时不时的还要看看后面，搞得跟地下档接头一样。 到了一个稍微僻静一点的巷子，傻柱停了下来，赵老头也加快脚步赶了上来。 “柱子，你出来晚了呀，三大爷他们说了很多你的坏话，还要把你的相亲对象介绍给闫解成，要不是许大茂横插一脚，你相亲对象就被他们说动了。” 傻柱皱着眉头，听完赵老头的讲述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傻柱跟那姑娘相亲的时候，那个媒婆吃完饭说要出去转转，也是给两个年轻人一个独处的空间。 她也是闲的没事干，听到前院有人在聊天，就跑过去凑热闹。 今天刚好是休息日，邻居们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刚好又赶上个大晴天，于是就聚集起来聊天打屁，放松一下心情。 闫阜贵还是努力的扮演着拦路虎的角色，每个进入四合院的人都免不了被他盘问一番。 所以今天上午媒婆带着赵秀兰刚一进入四合院，闫阜贵就打听出来今天傻柱相亲的事情。 闫阜贵一看到这姑娘长得还行，穿的也好，一看就是家境好的，细问之后，好家伙，还是有工作的，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呀。 于是乎闫阜贵就有了截胡的心思了，赶紧回家跟媳妇儿商量，两人合计着怎么才能把这姑娘娶回家里，还不花彩礼钱。 闫解成也看到了赵秀兰，也是感觉这姑娘不错，比之前相的几个都好看，还有工作，这要是成了，那她以后挣的钱不都是自己的吗？ 于是闫解成强烈要求闫阜贵和三大妈想想办法，把这姑娘给截胡了。 三大妈本来还打算直接去找姑娘说说，让姑娘先来自己家相亲，可是闫阜贵不同意。 闫阜贵认为那姑娘就算去了傻柱家也不一定能相中傻柱，毕竟傻柱长得不行，嘴巴也臭，十有八九说不了几句就把人姑娘给得罪了。 他家没必要去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事情去得罪傻柱。 要是姑娘没相中傻柱，那他家再跟姑娘相亲别人也挑不出理来。 就算是真的相中了，只要没结婚那也不晚，到时候在姑娘面前多说一点傻柱的坏话，把相亲搞黄了不就成了吗？ 三大妈想了想，就赞同了闫阜贵的提议，一家人就故意搬了几把凳子，坐在前院的影壁墙下晒起了太阳。 老百姓都喜欢热闹，前院的几户邻居也没啥事儿，看到闫家都在那晒太阳，于是也凑了过去聊了起来。 没多久中院和后院也有几人加入了进来，其中就包括刘海中夫妇。 一帮人一会儿聊中院吴铁柱相亲的事儿，一会儿聊刘海中大儿子相亲的事儿，最后又扯到了闫阜贵家闫解成的相亲情况。 这几天闫解成也相了两三次亲，可是姑娘们都嫌弃闫家太抠门儿，招待不好，那小咸鱼都有点臭了还拿上桌。 就这人姑娘吃了两口三大妈还摆脸色，仿佛人家把她家吃穷了一样。 最关键的是闫阜贵不愿意出彩礼，这刚开始相亲，人家姑娘还没表态呢，闫阜贵就开始旁敲侧击的说什么新形势新观念，不兴彩礼之类的话。 光是这样的话还好，问题是他还想让姑娘多陪嫁点东西，说什么带到婆家的才是自己的，要不都便宜了家中弟弟妹妹了。 于是几次相亲都是不欢而散，人家媒婆转过头就把闫家的做法宣扬了出去，这让邻居们看了不少笑话。 闫阜贵自然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提闫解成相亲的事儿，于是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傻柱相亲的事情上了。 一帮人聊到中午还没有散去，现在大家日子过得都紧巴巴的，休息日最多吃两顿饭。 早上吃晚一点，抗到晚上再稍微吃一点，早早睡下就不会饿的睡不着了。 那个媒婆也是个大嘴巴，吃过饭出来看到一帮人在聊天，于是也主动加入。 那些爱八卦的邻居们问什么她都说，还是添油加醋的说。 把傻柱的厨艺夸的天上少有地上难寻，把姑娘夸成了一朵花，仿佛两人是天造地和的一对一样。 本来傻柱在四合院里的人缘就不好，邻居们基本上不是跟他有仇就是嫉妒他日子过得宽裕。 所以大家听到媒婆说傻柱相亲顺利并且对象还这么优秀，理所当然的就又开始眼红了。 眼红了怎么办？搞破坏呗，我没有的凭什么你有，我过得不好你也别想舒服了。 于是当赵秀兰从傻柱家出来，走到前院之后，在闫阜贵的刻意挑头引导下，那帮邻居们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跟赵秀兰说起了傻柱的小道消息。 有说傻柱脾气暴躁，喜欢打人的，有说傻柱自私自利，跟人相处不好的，有说傻柱脑子不好使，所以才叫傻柱的。 闫阜贵更狠，拿傻柱他老爹何大清说事儿，说何大清是个流氓，喜欢勾搭寡妇和小媳妇儿。 他这话一出，立马有人出来作证，说了白寡妇的事儿，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亲眼看到何大清勾搭别人家的儿媳妇儿。 最过分的是闫解成最后补充了一句何大清以后回来了肯定扒灰。 这话一出，邻居们哈哈大笑，都说这可能性非常大，让赵秀兰以后可得小心点儿。 赵秀兰刚开始听别人说傻柱的坏话还认为是这人跟傻柱有仇，故意抹黑傻柱的。 可是后来发现邻居们都这样说，更何况其中还有两个是这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于是她就有点相信了。 当她听到何大清的事情之后也是感觉傻柱家风有问题，嫁给他风险很大，于是就想着这次相亲还是算了吧。 赵秀兰刚要走，闫阜贵就拦住了她。 这前面好不容易抹黑了傻柱一把，现在正是一鼓作气，截胡的大好时机，怎么可能让赵秀兰就这么走了呢？ 于是闫阜贵和三大妈就开始对赵秀兰推销起了他们的好大儿闫解成。 第291章 许大茂VS闫家 第291章 许大茂VS闫家 这王婆卖瓜，自然是自卖自夸了，闫家夫妻俩也是这样。 他们从相貌，性格，家境，工作等各个方面对阎解成进行了吹嘘。 什么仪表堂堂呀，勤俭持家呀，书香门第呀，年轻有为呀，各种词汇那是层出不穷。 搞得好像全四九城他家阎解成能在年轻人中排第一位一样。 其实阎解成的相貌在当下这个审美标准倾向于威猛雄壮的社会环境里并不突出。 闫阜贵本来就是个瘦子，个子也不高，阎解成也遗传了这一点。 再加上闫家抠门儿惯了，营养跟不上，发育的也不好。 阎解成也就长了一米六几的个子，还干瘦干瘦的，也就是脸白了一点儿。 在当下人们对男性的审美标准里，这就是没力气，不中用的典型长相，说实话连贾东旭和许大茂都不如。 人贾东旭个子虽矮，但是好歹稍微胖一点儿，看起来有劲儿，能干活。 许大茂虽然也瘦，但是长得高呀，也是稍微受欢迎的那种类型。 至于阎解成的性格，在闫阜贵口中那是勤俭持家，懂的人都懂，就是抠门儿，爱算计。 至于书香门第还算靠点谱，可问题是闫阜贵现在在学校早就不教书了，也就是个扫厕所的勤杂工而已。 年轻有为就更扯淡了，接手了易中海的工作岗位，刚去上班还属于学徒工，一个月连二十块钱都挣不到。 正常情况下，这时候邻居们再昧着良心，帮阎解成说几句好话，从侧面证实一下，烘托一下氛围，这事儿搞不好还真能成。 但是四合院的邻居们哪里有这个觉悟呀，你闫阜贵整天占大家便宜，算计来算计去的，在座的各位谁没在你手里吃过亏？ 这次倒好，你想要截胡，想要大家帮你说话，最起码拿出点儿好处来呀，多的没有，一把瓜子儿总能拿的出来吧。 你闫阜贵每年给人写对联儿，以润笔名义收的花生瓜子可不少，这才刚过完年没多久，就不信以闫家的抠门儿劲儿能全吃完了。 于是在场的邻居们仿佛看不到闫阜贵夫妻俩频频使眼色一样，就是不搭腔，就当是在看热闹了。 就连平常跟闫阜贵站在同一战线上的刘海中夫妻俩也是一样沉默不语，刘海中甚至还一脸不屑一顾的表情。 其实刘海中这个态度是有原因的。 在刘海中眼里，他家老大刘光齐那是全四合院最优秀的。 无论是各方面都比院子里的其他年轻人强。 可是你闫阜贵怎么敢在我刘海中面前这么夸你儿子，你儿子在我儿子面前那就是个小辣鸡，差远了。 于是刘海中心里就很不舒服，要不是看在之前跟闫阜贵的交情的面子上，他早就站出来反驳闫阜贵了。 其实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要是真的没人说话倒也还好，最起码没有人去拆穿闫家的谎言。 可是凡事就怕万一，这不，不出意料的意外就来了。 许大茂这小子站出来捣乱了。 许大茂来的比较晚，他来的时候，闫阜贵带着邻居们诋毁傻柱已经结束了。 所以他就看到了闫家截胡的一幕，也听到了闫家吹嘘阎解成的话。 许大茂一开始还不想多事儿，可是一看到赵秀兰的模样，他立马就动了心思。 这姑娘漂亮，可比乡下的那些小寡妇强多了。 看样子这姑娘跟傻柱相亲也没成，既然你傻柱把握不住这么漂亮的姑娘，那便宜了阎解成还不如便宜我呢。 于是许大茂嗤笑一声就站了出来。 “我说三大爷，你这吹牛皮也不打草稿，你家阎解成什么样，咱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许大茂还是给闫阜贵留了点面子，没有直接贬低阎解成，只是让闫阜贵别吹牛。 可是闫阜贵不领情呀，他前面铺垫了那么多，现在只需要把姑娘领回家里，再忽悠忽悠，这事儿没准儿就成了。 可是这关键时刻，你许大茂出来坏事儿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闫阜贵就大声呵斥许大茂：“许大茂，有你什么事儿，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许大茂一听闫阜贵这话就怒了，啥叫没我说话的份儿，我许大茂好歹也是四合院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再加上这漂亮姑娘还在场看着呢，要是真的怂了，岂不是要让这姑娘看扁了？ 于是许大茂就不再给闫阜贵留面子了。 “三大爷，怎么就没我说话的份儿了？ 正所谓一家有女百家求，人家姑娘还没跟你家阎解成相亲呢，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话？ 我许大茂也没结婚呢，我也看上这姑娘了，咱俩家公平竞争，你管的着吗？” “就你，你凭什么跟我家解成比？你就是个臭无赖。”三大妈气愤的骂了许大茂一句。 许大茂也不生气，继续说道：“我怎么就不能跟阎解成比了？我哪哪都比阎解成强。 论长相，我比阎解成高了一头，体格比阎解成壮得多。 论家庭条件那更是比阎解成强，我一个人住两间房子，你家六口人住两间房子，阎解成结了婚总不能还跟你家解放，解旷住一间屋子吧。 还有，你闫阜贵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书香门第，你一个学校扫厕所的，哪来的书香？往脸上贴金也不能这么夸张吧。 我爸妈都有工作，你家加上阎解成也才两人挣钱。 我是轧钢厂放映员，一个月工资小四十块，你家阎解成只是轧钢厂钳工车间的小学徒，一个月十八块，我顶得上两个阎解成。 哦，不对，你家阎解成的工作还是空手套白狼从易中海那里弄来的，每个月还得给易中海八块钱。 这么算下来我顶得上四个阎解成，这你总不能否认吧。 你还好意思说阎解成勤俭持家，那是抠门儿算计好吧。 你家连吃个咸菜都要论根儿算，人姑娘嫁到你家还不得饿脱相了。 我就不一样了，我工资高，我爸妈不问我要钱，每个月还能补贴我一点。 人家姑娘要是嫁给我，那是吃穿不愁，掉进福窝里了。 怎么样？三大爷，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咱做人要实诚，尤其是婚姻大事这种关系到一辈子的事儿，咱可不能欺骗人家姑娘。” 许大茂说话的时候闫阜贵已经气得脸发黑，被人把面子踩到地上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 当听到许大茂最后一句的时候，他更是气得浑身哆嗦。 “许大茂，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我刚进轧钢厂没多久就听说你跟厂里好几个寡妇之间纠缠不清。 你就是个败类，你作风不好，谁嫁给你谁倒霉！” 关键时刻，阎解成终于敢站出来跟许大茂刚一波了。 他也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成不了了 ，要是自己不能打下许大茂的嚣张气焰的话，那他以后在院子里就真抬不起头了。 第292章 傻柱决定报复 第292章 傻柱决定报复 许大茂在四合院里的人缘也不咋地，他平常太高调，眼红他的人跟没比傻柱少多少。 于是一些邻居开始出声附和阎解成的话，纷纷说许大茂这人不行，玩的花。 这可把许大茂气的够呛，眼看着赵秀兰看他的眼神不对，就赶紧撂下一句“你们就知道造谣”，然后就跑去中院找傻柱了。 闫阜贵看到许大茂走了，还想着继续在赵秀兰面前说些什么，没想到人家扭头就走也不搭理他了。 傻柱听完赵老头的描述，心里把闫阜贵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他下定决心，以后只要闫家再有相亲，他肯定要搞破坏，丫的不让老子结婚，你家三个儿子都去打光棍儿吧。 这闫家一家子忙活了大半天，啥都没落着，还得罪了傻柱和许大茂。 关键是还在邻居们面前丢了脸面，这可是亏大发了，爱算计的闫家一家子都黑着脸，进了屋里，一下午都没有出来。 傻柱没有当场报复他们，这时候去他家大闹一场最多也就是把他们打一顿，不痛不痒的。 等到他老闫家相一次亲黄一次的时候就知道干缺德事儿破坏别人相亲的下场了。 至于在场的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的，找到机会都得报复一下，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 第二天下班回家没多久，那个媒婆就来到了傻柱家里，告诉傻柱这次相亲黄了。 还跟傻柱说以后要跟院子里的人搞好关系，要不他们总在背后说你坏话，你想相亲成功可是不容易。 傻柱表面上笑呵呵的感谢了媒婆一番，并且让她以后遇到好姑娘再给自己介绍，其实心里已经给那帮人判了死刑。 当天晚上傻柱就开始一家家的根据他们的缺点组织起了破坏他们相亲的话术来。 不让老子成家，你们也别想好过，你能做初一，我就敢把初二到三十全做了。 四合院里没有秘密，哪家来媒婆了，哪家要相亲了，肯定第一时间就会传的沸沸扬扬的，到时候傻柱就可以针对性的搞破坏了。 至于赵秀兰，傻柱虽然感觉有点可惜，但也没多伤心，毕竟也没啥感情，不成就不成呗。 当然了，傻柱已经决定了，以后相亲不能在四合院里了，得跟师父师娘说一声，以后相亲就到他们家去。 说干就干，傻柱抽了一天提前把工作安排好之后就提前下班，去师父家了。 路上的时候，傻柱趁四周没人，就从食材空间里取出两只杀好的大公鸡，好久没去师父家了，空着手去可不成。 到了师父家，师父还没下班，师娘和小儿子在家，师父家的几个儿子闺女就剩这个小儿子还没成年，其他的都成家搬出去住了。 师父吴大川是四九城出了名的大厨，又起家早，钱财不缺，关系不缺，对几个儿子闺女都帮衬了不少，一个个的都有不错的工作，还都分到了房子。 师娘看到傻柱来了也很高兴，让傻柱进屋坐下，然后就去张罗着给傻柱做饭，还让小儿子赶紧去吴大川下班。 傻柱也不客气，徒弟到师父家了，混一顿饭还是稀松平常的。 没多久，吴大川就回来了，看到傻柱就骂道:“好小子，你可是够忙的，多久没来老子这儿了？” 傻柱赶紧赔笑:“师父，这不是厂里忙嘛，一天到晚的，天天加班，我倒是想来，时间不允许呀。” 吴大川拿出半斤五花肉，对傻柱说道:“去，做个回锅肉，让老子看看你最近厨艺有没有退步。” 傻柱赶紧接过五花肉去了厨房，他知道师父这是给自己机会练手呢。 这两年困难得很，各个单位都缺肉，很多厨师都好久没做过肉菜了，时间长了手艺就生疏了。 晚饭的时候，傻柱跟师父师娘提起了相亲失败的事儿。 师父听完之后勃然大怒，当即就要撂下碗去找闫阜贵算账去。 傻柱赶紧给拦了下来:“师父，我们院子里的那帮人我自己就能收拾得了，就是怕以后再相亲的时候还有人搞破坏。 我想着以后相亲能不能来您这儿，把事情定好了，再回我那里。” “我说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你爹没在四九城，你相亲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老子说，这事儿没个长辈张罗着能成吗？ 你也别去找那些媒婆了，介绍的姑娘都不是知根知底的，我跟你师娘帮你留意着，有合适的你就来我这儿相亲就行了。” 傻柱听了师父的话赶紧点头答应。傻柱也感觉媒婆不咋靠谱，为了点谢媒礼，能把姑娘小伙往天上夸。 这年头又不流行谈恋爱，相亲也就是见两面，然后就是媒婆从中间牵线，双方父母开始商谈婚事。 有的人相完亲，都要结婚了，到大街上碰到了都还认不出来对方。 要是有亲戚朋友介绍的那肯定比媒婆介绍的要放心不少，最起码知根知底，风险会小很多。 跟师父师娘聊了一会儿相亲的事儿之后，傻柱就告辞离开了，雨水还在家呢，也不知道这丫头知道自己今天来师父家没带她，会不会闹腾起来。 这丫头今年也十二岁了，也能自己做些简单的饭菜，傻柱倒是不担心她会饿肚子。 平常傻柱加班回来的晚了，她都是自己做饭吃，傻柱尝过，味道虽然不咋地，但是最起码做熟了，能咽的下去。 回到家里，雨水果然已经吃过饭了，还给傻柱留了一点。 “哥，你怎么天天加班，你快尝尝我炒的白菜，这次比上次好吃。”雨水一看到傻柱回来就拉着他去尝那盘有点糊的炒白菜。 傻柱当然不能跟她说自己去师父家吃回锅肉了，否则雨水今天晚上估计得哭个半小时了。 傻柱虽然吃饱了，可是还是装作没吃饭的样子，就这一个大馒头把那半盘炒白菜吃完，还别说除了有点糊味儿，味道还不错，比厂里食堂的味道好。 家里不缺猪油，这盘炒白菜傻柱估计雨水至少放了两勺猪油，否则肯定不可能这么香。 傻柱吃饭的时候雨水说道:“哥，今天晚上许大茂跟三大爷家吵起来了，闫解成还被许大茂给打了，然后许大茂又被三大爷一家给打了一顿。” 傻柱一听，好家伙，这么热闹，今晚没在家可惜了，得赶紧吃完找人问问啥情况。 第293章 闫家赖了媒婆的钱 第293章 闫家赖了媒婆的钱 傻柱吃完饭就出门去打听情况了。 这事儿在四合院里已经成了热门话题，院子里都在三五成群的讨论呢。 没多久，傻柱就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自从许大茂中途插手，毁了闫家的截胡行动之后，这事儿就传开了。 不光是闫家抠门儿算计，闫解成条件差的事情传开了，就连许大茂喜欢勾搭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事情也传到了院子外面。 这事儿看起来不大，两方本来就都是满身是屎，也不在乎多点臭味儿。 可是这事儿发生的时间不对呀，这段时间可是大家借着吴铁柱相亲，纷纷上场，好不容易才搞出的四合院相亲潮。 家里有适龄男青年的都在全力以赴，准备从这场相亲盛宴上面分一杯羹呢。 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名声大噪，但是却是坏名声，对于双方的打击那是相当的大。 闫家就首当其冲，赵秀兰已经玩脱了，那就再换个人忽悠，于是在闫家的努力下，闫解成又相了个姑娘。 哪知道人家姑娘是个有心眼儿的，相亲之前提前找人在四合院附近打听了闫家的情况。 这一打听可不得了，这老闫家哪是媒婆嘴里的良善人家，分明是道德败坏，虚伪算计的大坑呀。 但是也不能光听一家之言，得实地考察一番，看看到底有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玄乎。 于是相亲那天，那个姑娘一上来就问闫解成是不是在轧钢厂只是个学徒工，每个月还得给别人交八块钱？ 闫阜贵刚开始还顾左右而言他，想要糊弄过去，哪知道人家姑娘就死咬住是或者不是。 闫解成眼看没办法隐瞒了，只好点头承认了。 然后那姑娘又问闫阜贵还不是只是在学校里当扫厕所的勤杂工，闫家一家六口是不是挤在两间房子里。 闫家人一听，得了看来人家是打听过了才来的，看来今天又得白忙活了。 于是本着及时止损的理念，闫阜贵就叮嘱三大妈，让她先不要着急做饭，看看能不能把这顿饭省下来。 人姑娘这时候其实也没啥太大的意见，这年头老百姓普遍条件都不好，工资低没关系，踏实肯干，知冷知热就行。 家里房子紧张也没问题，到时候再想办法让厂里分配房子就行了，最不济的挤一挤也没关系，好多人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人家姑娘想着再看看闫家的人品咋样，要是人品好的话，也是可以考虑继续交往下去的。 没想到都到中午了，闫家人也没张罗着做饭，看来抠门算计的传言是真的了。 这样的人家自己嫁进来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相亲这么重要的事情还这么算计，那平常过日子还指不定算计成什么呢。 于是那姑娘给媒婆使了个眼色，声称自己家里还有事儿，就拉着媒婆离开了闫家。 一出了四合院，那姑娘就开始埋怨起了媒婆，说她给自己介绍的都是什么人呀，并且让她以后别给自己介绍了。 那个媒婆也冤枉呀，她是看在闫阜贵承诺给自己一块钱的辛苦钱的份儿上才帮他家介绍的。 并且当初说好的相亲的时候他家肯定张罗好，不会掉链子。 可是今天闫家的表现无异于在赶人家姑娘走呢，连累的她这个媒婆跟着受气，还损失了一个好资源。 想到闫阜贵承诺给的一块钱，媒婆转身又去了闫家，无论如何，姑娘自己是帮他介绍了，至于没把握住，那就是他老闫家自己的问题了。 所以该给的钱还得照样给，闫家不主动给，那她就得主动要，要是没有钱挣，她何苦干这个呢。 来到闫家之后，媒婆先是埋怨闫家不会招待客人，连饭都不做，人家姑娘能相中你家才怪呢。 然后又说了自己因为这件事儿得罪了那个姑娘，到时候人家姑娘父母看见自己肯定没好脸色。 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今天相亲不成功都是你们闫家的责任，还害惨了我，你家得给我点补偿。 闫阜贵精的跟猴子一样，哪里能听不出媒婆的意思。 可是属铁公鸡的他怎么可能为一场失败的相亲买单，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于是他也开始说起了自己家为了这次相亲也是损失了不少，他和闫解成两个人今天都请了假，损失的工资也有一块多。 还有上午喝的开水，浪费了他家半块煤球呢，他闫阜贵才是最亏的呢。 更何况今天他闫家上下忙活半天也没成事儿，还丢了人，他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三大妈也在一旁帮腔，说媒婆给介绍的姑娘不靠谱，一看都不是正经过日子的人。 正经的好姑娘哪有挑男方家工作和住房的，人品好不就行了吗。 媒婆听着闫阜贵夫妻俩的意思，今天的事儿全是她一个媒婆的错呗，不想给媒婆介绍费还想让媒婆赔他家的损失呢。 这可把媒婆给气坏了，经她的手撮合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对儿了，成不成的不说，还真没有一家像闫家一样，当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的。 于是她也不给闫家留面子了，暗示不行那就明着要吧，反正今天这一块钱肯定得要到手，否则这次破了规矩，以后她还怎么挣钱？ “老闫家的，你看咱之前都说好的，我给你家闫解成介绍一个姑娘，你给我一块钱跑腿儿费。 现在这姑娘也给你领到家了，你家相亲也相完了，是不是该把那一块钱的跑腿儿费给我了。 我这跑前跑后的，光是你们家我都跑了好几趟，女方家那边我也跑了七八趟，嘴皮子都磨破了，人家才答应来你家相亲。 至于成不成的那是你家的事儿，我也不能强按着人家姑娘嫁给你家闫解成吧。” 媒婆直接光明正大的要钱可是把闫阜贵夫妻俩给架起来了。 他们俩敢装作糊涂不给媒婆钱就是笃定了媒婆十有八九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钱。 因为这年头男方给媒婆钱那都是以感谢费的名义给的，不能存在雇佣关系，否则就是小尾巴，要被街道办收拾的。 但是男方给感谢费那就不一样了，就跟送礼一样，礼尚往来嘛，虽然不提倡，但是肯定也不禁止的。 至于男方愿不愿意感谢媒婆，给媒婆感谢费，那就全看男方的人品了，人家给了，媒婆收的心安理得，人家不给，媒婆上门去要，那就有点没脸没皮了。 不光是男方没脸没皮，媒婆也一样没脸没皮，这事儿传出去丢人呀。 闫阜贵现在要是把钱给了，那还好点儿，媒婆也不会往外面说，但是人已经得罪了，你指望她还能说你点好话，那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来，今天这钱就白给了，一点意义都没有，还增加了损失。 可是要是不给的话，同样把媒婆给得罪了，还是往死里得罪，媒婆出去之后肯定还得说闫家坏话。 只是这样还有一个后果就是其他的媒婆要么不会再给闫解成说媒了，要么就是先收钱再说媒。 这样看来，今天这钱不给其实也没啥后果，毕竟这事儿可一不可二，哪能次次占媒婆便宜。 想到这里，闫阜贵索性也就不要脸了。 “他婶儿，现在新社会了，政府可不让花钱雇人了，这钱给了你是在害你呀。 当然了你帮解成介绍对象，我们全家都很感谢你，解成，快过来，给你婶儿鞠个躬。” 闫解成不情不愿的走过来，弯腰就给媒婆鞠了个躬，还说道:“婶儿，下次你帮我介绍的时候能不能找个踏实点儿的，今儿这个太挑了。” 媒婆看到闫家在她面前的举动，肺都快气炸了，脸色阴沉，想要发作又不敢闹大。 “行，老闫家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全家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算我瞎了眼了，咱走着瞧。” 媒婆说完扭头就走，没成想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碰到了从乡下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 第294章 沸沸扬扬 第294章 沸沸扬扬 这许大茂也是个多嘴的，看到媒婆从四合院里走出来，还以为院子里哪家今天相亲呢，于是就跟媒婆打了个招呼，问媒婆今天四合院里哪家又有好事儿了。 媒婆在闫家受了气，本来就有心报复闫家，看到许大茂主动搭腔，于是就把闫家相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对别人家的事情本来也没有那么上心，可是一听到是闫阜贵家的事情，立马就来了精神。 于是他也把闫家的抠门儿，算计，虚伪等一系列他认为不利于闫家的话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全部给媒婆讲了一个遍。 两人郎有情，妾有意，都是看不得闫家好，一时之间倒是相谈甚欢。 最后许大茂还不忘操心他自己的终身大事，当场拿出两块钱，委托媒婆给他也介绍个对象，并且承诺事成之后，定有重谢。 媒婆看许大茂这么上道，眉开眼笑的接过钱，揣进兜里，嘴上直夸许大茂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并且承诺一定把许大茂的事情当成自家的事情来办。 两人分开之后，许大茂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进了四合院就开始宣传起了闫家相亲的事情。 闫家因为上次截胡事件得罪了傻柱，也得罪了许大茂，害怕两人捣乱，所以才特意选择了今天这个上班日子。 本来想着相亲成了万事大吉，倘若失败了，也能隐瞒下来，不至于丢了面子。 哪知道因为得罪了媒婆，刚一出门儿，就被卖了个干干净净。 许大茂那是见人就说，逢人就传，把媒婆说的，加上他自己脑子里想象的，有的没的，那是一股脑的都跟邻居们说了个遍。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本来就喜欢说闲话，而四合院的事情也就那点儿，大家每天翻来覆去的说，早就没了新鲜感，急需新鲜话题来补充一下。 于是还没到晚上，几乎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闫家相亲的事儿了。 邻居们不仅知道许大茂宣传的那点事儿，还充分发挥了想象力，添油加醋，把这事儿说得是跌宕起伏，简直都能写话本了。 所以当闫阜贵听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没办法控制了。 事情的版本也已经更新成了闫家抠门儿不给媒婆跑腿儿费，媒婆就给闫解成介绍了个寡妇。 没成想人家寡妇也看不上闫解成，嫌弃闫家太爱算计，相亲连中午饭都不愿意管，还嫌弃闫解成太瘦小，怕结了婚那事儿不行，生不出孩子。 闫阜贵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如遭雷击，站都站不稳了，他嘴里念叨着“都是瞎说的，都是造谣的。”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回到家里。 三大妈看到闫阜贵这副样子吓了一大跳，赶紧扶着他躺到了床上。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你可是咱家的顶梁柱，咱家几个孩子可都还没成家呀。” 三大妈哭哭啼啼的在床前说着，生怕闫阜贵有个好歹，毕竟现在闫家全靠闫阜贵撑着呢。 闫阜贵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长叹一口气。 “哎，想岔了呀，咱就不该省媒婆那点儿跑腿儿费。这才不到一天呀，咱们老闫家名声彻底臭了呀。” “啥？那媒婆怎么编排咱家了？我就知道那骚娘们儿不是啥好东西，我这就找她算账去。” 三大妈听到闫阜贵这样说也是吃了一惊，当即就要去找媒婆说理去。 “还嫌不够丢人呀，现在只是在咱们院子里传，你要是闹腾开了，外面的人不是也知道了？到时候咱家几个孩子还怎么成家？” 闫阜贵此时还保持着清醒，他在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办法，想要尽快把这件事压下去。 过了好久，闫阜贵忽然起身:“这事儿还是得好好查一下，我就想不通了，中午发生的事儿，怎么一下午时间就全知道了。” 想到这里，闫阜贵就又出了门，他认为这事儿肯定有人做手脚，他得查出来是谁跟他家过不去。 四合院里没有秘密，这不光针对闫家，对谁都一样。 没多久，闫阜贵就从邻居们口中知道了就是许大茂带头编排他家。 闫阜贵这个气呀，不就是争两句嘴吗？还是你许大茂先挑起的事端，况且你也没吃亏呀，怎么事情都过去了你还这样背后搞小动作。 闫阜贵越想越气，就带着三大妈和闫解成去找许大茂了。 为什么要带上三大妈和闫解成呢？ 因为闫阜贵认为去了许大茂家，讲理自己是能讲过许大茂的，毕竟这事儿在闫阜贵看来，他自个儿占着理呢。 可要是许大茂不讲理呢？ 那就得骂人了，这骂人可不是自己擅长的，所以闫阜贵叫上了他媳妇儿，在他看来论吵架骂人，许大茂应该不是三大妈对手。 可是许大茂要是急了，动手了呢？ 还别说，闫阜贵认为自家夫妻俩一块儿上也可能打不过许大茂，带上自家大儿子闫解成就比较保险了。 于是这一家三口气势汹汹的就来到了后院儿许大茂家。 许大茂此时正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呢，今天他可是报了仇，心情大好，必须得喝上几杯庆祝一下。 等到闫家一家三口来的时候，许大茂已经喝得微醺。 看到闫阜贵一家三口直接推门进来，许大茂也是吓了一跳，毕竟刚坑完人家，心里还是有点虚。 “三大爷，您这是闻到酒味儿了？有事儿？” 许大茂故作镇定，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 “大茂，三大爷平时没往死里得罪你吧。”闫阜贵盯着许大茂，冷冷的来了一句。 “哟，三大爷您这可是健忘的很呀，您难道忘了傻柱相亲的事儿了？” 许大茂也知道躲不过去了，强行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下。 闫阜贵看到许大茂这个态度，心里火气上涌，咬了咬牙继续说道： “大茂，傻柱相亲那天可是你自己先找的事儿，我还没找你说理呢，你竟然背后编排我家。 现在院子里面谣言四起，可都是你起的头，这事儿你就不跟三大爷解释解释？” 闫阜贵为了压服许大茂，提到了自己三大爷的身份。 许大茂嗤笑一声：“切，闫老抠，你还别蹬鼻子上脸。 我认你是三大爷你才是三大爷，我要是不认你是三大爷，你也就是一学校扫厕所的。 你在这儿跟我摆什么谱呢？傻柱相亲那的可都是实话，有证据的，你家编排我的事儿有证据吗？ 至于今天的事儿是我说的，怎么了？你家坏了规矩，连媒婆的跑腿儿费都要赖掉，我说句公道话不行吗？” 第295章 许闫大战 第295章 许闫大战 第295章 许闫大战 闫阜贵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完了，讲理竟然讲不过许大茂。 看来只能吵架了，但愿媳妇儿能给点力，好好的骂一顿许大茂。 于是闫阜贵悄悄的拽了一把三大妈，并且给她使了个眼色。 三大妈跟闫阜贵两人夫妻多年，早有默契，看到了闫阜贵的暗示，立马就明白轮到自己上场了。 只见三大妈撸起胳膊，双手叉腰，双眼一瞪，眉毛一挑，张嘴就先来了一句： “许大茂，我曰你姥姥，你个小杂种别瞎放屁，乱造谣。” 三大妈这一开口就把事情升级到了骂战上了，许大茂也是略微一惊。 为什么是略微一惊呢？因为许大茂此时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反应有点慢了。 平常的时候许大茂是害怕老妇女骂街的。 倒不是说被人骂街能少二两肉，而是遇到老妇女骂街，他压根儿就骂不过。 也不是说是因为嘴笨才骂不过，偏偏是因为他嘴皮子太溜了，所以才骂不过。 许大茂嘴皮子溜，所以跟人发生争执的时候，往往会下意识的跟人争辩，不管是正理还是歪理，一股脑的脱口而出，别人往往被他怼的无话可说。 这本来是许大茂的优势，可是在跟人对骂的时候却偏偏成了他的劣势。 平常讲道理，讲的多了，那些骂人的脏话反而骂不出来了，最多也就是老泼妇一类的话，压根就没有啥杀伤力。 可是人家老妇女骂街可是不讲理的，那是什么脏骂什么。 上到十八辈祖宗，下到各种生殖器官，总之是没有底线，更没有下限的。 所以正常情况下，许大茂见到三大妈要跟他骂街，十有八九会躲得远远的。 可是今天喝了酒，脑袋晕乎乎的，反应慢了半拍，也就只是吃了一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落荒而逃。 这第一时间没有逃走，三大妈就不会再给许大茂逃走的机会了，直接走到许大茂家门口，用身子堵着许大茂家的大门开始骂了起来。 这一骂起来，可就惊动了院子里的邻居们。 先是后院，然后是中院，接着是前院，邻居们听到骂声，互相打听了一下消息，就三五成群的跑到了中院看起了热闹。 三大妈本来一个人骂，感觉相当没意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实在是提不起劲头。 可是看到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了，有了观众，这就有了骂人的动力了。 于是她绞尽脑汁，一边骂许大茂，一边在脑子里组织骂人的内容。 不知不觉中从专门针对许大茂转变成了针对许大茂父母。 又从许大茂造谣她家这一件事扩展到了许大茂之前在院子里干的缺德事还有道听途说的许大茂在轧钢厂和乡下勾搭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事儿。 最后骂着骂着又换了口风，开始骂起了许大茂他爹娘以前在四合院里干的缺德事。 反正是不管真的假的，有的没的，只要是跟许大茂一家扯上边的缺德事，那都是许大茂一家干的。 总之事情从许大茂一个人变成了许大茂一家，从许大茂造谣她家的这一件事变成了许大茂一家的十件八件事。 这样一来许大茂就没办法继续当缩头乌龟了。 三大妈这番骂战下来，可是在向邻居们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许大茂一家子从根儿上就坏了，一家子缺德货。 这可是关乎到名声的大事，要是再不反击的话事情可就坐实了 许大茂一家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许大茂只是稍微有点醉，头脑还是清醒的，只是稍微反应慢了一点而已。 这么长时间足够他把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清楚了。 这一想清楚，许大茂就忍不了了，丫的老子骂不过你这老泼妇还打不过你吗？ 于是许大茂大叫一声，冲上去一脚就把三大妈踹了个四脚朝天。 三大妈本来气势正盛，压根就没想过许大茂竟然有胆量上来打她。 她躺在地上甚至都忘了喊叫，好几秒钟之后她才嗷的一声爬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向着许大茂扑了过去。 许大茂酒壮怂人胆，也是迎了上来，再次一脚把三大妈踹倒在地。 只不过这次三大妈有了准备，许大茂也是被顶得往后退了两步，由于喝了酒，腿上不稳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就看出来闫阜贵的德性了，只见他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嘴上念叨着“怎么能打人呢？怎么敢打人呢？”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去打许大茂，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护住三大妈。 闫阜贵遇事就怂欺软怕硬，一时之间乱了分寸，倒是他儿子阎解成表现的还算可以。 虽然在三大妈第一次被许大茂踹倒之后也没反应过来，但是第二次的时候他立马就冲了上去。 刚好许大茂自己摔倒在地，他顺势骑在许大茂身上就开始对着许大茂的头脸进行一通老拳。 许大茂一下子被打懵了，只是下意识的用胳膊挡住脸，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反制，嘴里喊叫着求救。 要说这四合院的三位管事大爷废物还真不是贬低他们。 平常的时候，四合院里邻居之间吵个架，他们还能装模作样的上去调解一下，顺便装装逼，展示一下他们的权威。 可真要是打起来了，他们三个反而不敢管了，最起码是不敢第一时间就上去拉架。 邻居们看到三位大爷都在场却都不出头，他们也懒得多管闲事，也都乐的看热闹了。 阎解成打了一分钟左右就打不动了，一天一顿饭，还不能吃饱，他全力输出一分钟已经是极限了。 阎解成喘着粗气停了手，但是还是骑在许大茂身上，防止他起身反打。 可是他高估了自己九十斤体重带来的的压制力。 许大茂缓过神来，伸手拽住阎解成的衣领，往旁边一个侧拉，趁着阎解成往旁边倒的机会，腰上用力一扭，就把阎解成掀翻在地。 然后攻守异形了，变成许大茂骑在阎解成身上挥拳暴打了。 许大茂体重有一百三十斤左右，阎解成拼命的扭动身子，想要掀翻许大茂，可是作用微乎其微。 再加上许大茂拳头打在他的头上，他只能用胳膊拼命阻挡，惨叫连连。 这时三大妈看到儿子吃亏了，赶紧扑过来，伸手就抓住许大茂的头发，想要把他拽开。 许大茂只能放弃殴打阎解成，站起身来，同样拽住三大妈的头发，然后腾出来一只手，对着三大妈的脸上就招呼了过去。 三大妈痛的赶紧松手捂脸，许大茂再次一脚把三大妈踹倒在地。 阎解成趁着这个机会也站起来了，冲上去就搂住许大茂的腰，想要把许大茂摔倒在地上。 许大茂也赶紧搂住阎解成的脖子，身子后撤，两人各自发了几波力，可是都没能把对方摔倒，反而就这样搂着，开始喘起气来。 这俩人一个瘦弱没劲儿，一个身子骨虚，半斤对八两，谁也奈何不了谁。 第296章 许大茂醉酒 第296章 许大茂醉酒 第296章 许大茂醉酒 闫阜贵这时候终于从打起来的震惊中醒了过来。 他一看，自家媳妇儿坐在地上又哭又骂，儿子鼻青脸肿跟许大茂扭打在一起。 他想要上去帮儿子，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拉不下来脸面。 一是因为他向来以读书人自居，看不上动不动就动手脚的作风，只要不涉及到钱财利益，他是不愿意做这样有辱斯文的事的。 二是因为他是四合院的三大爷，要是在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跟他儿子以多欺少，打了许大茂，过后邻居们肯定会说他这个三大爷仗势欺人。 这种严重影响他管事大爷威严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想做。 可是现场的情况是他儿子看起来不是许大茂的对手，眼看着已经慢慢落入下风，他不得不出面了。 “老张，老刘，你们还愣着干嘛呢，赶紧让人把他们拉开呀。 你说这事儿闹的，本来一场小小的误会，怎么能打起来呢？” 闫阜贵这句话可就不讲理了。 张大海和刘海中的脸不约而同的黑了下来。 丫的，刚才你媳妇儿堵着门骂人家许大茂的时候你不管。 你儿子媳妇儿一起上，打人家许大茂的时候你也一个屁都不放。 现在你儿子媳妇儿打不过人家许大茂，要吃亏了你来喊人拉架来了。 还说什么我们俩愣着干嘛，我们俩愣着看热闹行不行，不愣着难道要把你儿子媳妇儿拉起来打一顿？ 许大茂听见闫阜贵的话也是气得不行，丫的明明是你们一家三口跑来我家找事儿，怎么现在成了小误会。 还把我先动手说成了主要责任，敢情你闫家就是朵白莲花，就我许大茂是王八蛋？ 想到这里，许大茂动了真火，也决定下死手了。 之见许大茂赶在拉架的人到来之前突然发力，一把就把闫解成摔倒在地上，然后对着闫解成的肚子就踹了两脚。 紧接着就顺其自然的被两个邻居拉开，并且后退了好几步，闫解成挣扎着起来想要还手已经来不及了。 张大海和刘海中这才站出来，说了一大堆诸如四合院的邻居要团结友爱的废话，然后各打两大板，罚两家一家打扫院子一个月之后就让邻居们都散了。 现在各家各户都吃不饱，也没啥力气没啥精神头去开全院大会了，否则今晚这事儿少说也得开个一小时的会。 邻居们没有精神头去开全院大会，反倒是有精神头去开小会。 一个个的都各自去找自己要好的，能说得来的人聚集在一起说起了今晚的事情。 其实也没啥说的，无外乎两家为啥打架，三大妈骂的内容是不是真的，许大茂打架还真有一手，闫家不行之类的话。 傻柱也是通过这些小会才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按理说傻柱跟许大茂的关系不错，应该去看望一下许大茂，可是想到许大茂跟闫阜贵两家都有意向截胡自己的相亲对象，傻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傻柱不愿意这个时候去帮许大茂，许大茂却是主动找上了傻柱。 第二天晚上下了班，许大茂就拎着一瓶酒来到了傻柱家里。 “傻柱，今晚咱俩喝两杯。”许大茂在门口就开始喊。 傻柱正在炒土豆丝，一抬头就看见许大茂顶着两个青眼窝，一边脸发紫微胖，另一边脸发黄寡瘦。 “哟，大茂，你这是没干过闫解成呀，被打成这样，我就纳闷儿了，你这人高马大的，怎么连闫解成都干不过？” 傻柱笑着调侃许大茂，手上还在麻利的炒着菜。 “甭提了，昨晚喝多了，手脚发软，被闫解成偷袭了，就这我还一挑二，打了闫解成跟三大妈一顿。 你是没看他俩，比我惨多了，哥们儿可是练过的，一般人哪里是哥们儿的对手。” 许大茂倒是没说瞎话，闫解成跟三大妈的惨状傻柱白天的时候已经见到了，确实比许大茂惨。 傻柱炒完土豆丝，又炒了个酸辣白菜，弄了盘花生米，一盘小咸菜，凑了四个菜，就跟许大茂开始喝上了。 炉子上还烧着棒子面粥，热着窝窝头，准备喝一阵子再吃饭。 两杯酒下肚，许大茂开始说起了这几天跟闫阜贵一家的恩怨情仇。 傻柱听了半天废话，总的来说许大茂就表达了出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闫阜贵一家子不要脸，黑心肝，他许大茂是个白莲花，受害者。 傻柱也没多说话，就是一直听许大茂在说，，许大茂只要一问傻柱“你说是不是？” 傻柱不管许大茂说了啥，都回答“是是是。” 许大茂倾诉完之后，心里好受了许多，也喝得差不多了，酒劲儿上来了，就开始说起了心里话。 话说许大茂这人清醒的时候就是个王八蛋，嘴里的话十句有八九句都是假的。 反倒是喝多了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实诚人，嘴里话十句有十句都是真的，并且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都给你说。 “傻柱，你不仗义呀，你偷偷摸摸的相亲也不跟我打声招呼，哥们儿都还没结婚呢，你可不能结婚。 我承认上次我是看上了跟你相亲的那个姑娘，可一开始我压根就没想着截胡，我是看不惯闫阜贵夸闫解成，这才起了心思的。 没想到跟闫家抬起杠来了，下不来台了，只好说要截胡那姑娘。 嘿嘿，哥们儿这么牛逼都没结婚，你们几个凭啥结婚呀，哥们儿最牛逼，哥们儿要第一个结婚。” 傻柱听完这货的话，恨不得把他按到地上暴打一顿。 感情你要是不结婚，老子这辈子就得打光棍儿不成？还你最牛逼，你是牛b你欠干行吧。 不过知道了许大茂的想法，傻柱倒是想到了一个收拾闫家还不脏手的办法，这许大茂不就是一个现成的工具人吗？ 只要知道了闫家相亲的消息，自己转过不经意间透露给许大茂，让他先破坏一波，自己在后面再上道保险，那岂不是万无一失？ 至于刘海中家刘光齐结婚的事儿傻柱反倒不打算破坏，虽然刘海中那了自己的坏话。 傻柱知道刘光齐这次娶的媳妇儿是个什么德行，那可是结婚第二天就能把刘光齐给拐跑的主。 傻柱要是真给破坏了那才是帮刘海中呢，傻柱才不愿意做这个好人呢。 第297章 闫阜贵请客 第297章 闫阜贵请客 第297章 闫阜贵请客 也许是因为闫阜贵家把事情做的太绝，把附近的媒婆都给得罪死了，再加上吴铁柱一直三心二意的，让媒婆们碰了一鼻子灰，之后几天再也没有媒婆来四合院。 这可急坏了院子里等着吃这波红利的的邻居们，有人去媒婆家里求人家也没用。 甚至有媒婆放出话来了，以后再也不会帮95号院子的小青年跑腿儿了。 四合院这波相亲潮终于落下帷幕，刘海中家成了硕果仅存的胜利者。 不少邻居都恨上了闫阜贵一家子，都认为是他家算计那点跑腿费，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才得罪了那帮媒婆。 有邻居还把闫阜贵的外号从闫老抠换成了闫白眼，私下里聊天的时候不知道骂了多少次娘。 许大茂这小子还私下里串联了好几家邻居，准备找张大海申请开全院大会，罢免闫阜贵的管事大爷职务。 这消息传到了闫阜贵耳朵里可把他给急坏了。 他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最后会闹成这样，打死他也不会省那点媒婆钱。 闫阜贵也知道光指望许大茂联络的那几家邻居翻不起什么大浪，主要还得看张大海和刘海中的态度。 于是他拿出了珍藏了快两年的，不知道兑了多少次水的二锅头，拎着放了不知道多久，已经发黑的小咸鱼，叫上刘海中一起去张大海家喝酒去了。 本来他是打算请两人到自己家喝酒的，可是一算计，要是在自己家喝酒，再加上吃饭，自家这个月的粮食就不够吃了。 算计了一番之后，他决定叫上刘海中去张大海家喝酒，他出酒跟咸鱼，张大海出粮食，刘海中怎么也得出个炒鸡蛋。 这么算下来，他不但把事情办了，还不丢面子，最重要的是付出的东西少，惠而不费，赚大了。 张大海看到刘海中和闫阜贵一起上门来喝酒也是很无奈，但他向来要面子，也不好拒绝两人，于是就让一大妈煮了棒子面粥，做了二合面馒头。 刘海中更不愿丢面子，早就吩咐二大妈在家炒个鸡蛋等会儿端过来。 等到饭菜都上齐了，闫阜贵打开那瓶二锅头，给三人都倒了一杯，就率先提了一个酒。 “咳咳，老张，老刘，今天我请你们哥俩喝酒，是有点事情要商量一下，咱先喝一个，等下再说事儿。” 张大海一听这话，愣了一下。 这闫老抠什么意思呀，你想请我们喝酒为啥不去你家，跑我家来干啥。 敢情就你家媳妇儿娇贵，不舍得用，都跑过来用我媳妇儿。 合着我媳妇儿就活该伺候你俩是不？ 想到这里，张大海就没心情喝酒了，黑着脸缓缓把酒杯放下。 闫阜贵可没顾上去看张大海脸色，碰完杯之后就马上仰头喝完了杯中酒，抄起筷子就对着桌子上的那盘炒鸡蛋展开了攻势。 他可是知道，刘海中这人别的不咋地，要论吃炒鸡蛋那绝对是行家。 天天吃，年年吃，他媳妇儿别的菜说不好，这道炒鸡蛋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 刘海中也没想太多，也是一口就把杯中酒吸溜进嘴里。 然后刘海中突然瞪大眼睛，一脸的震惊，紧接着转过头去，噗的一声把酒吐在了地上。 “老闫，你要是不想请我们喝酒就直说，你拿白开水糊弄算是怎么回事儿？ 之前我们请喝酒可都是拿的好酒，这次你好不容易请一回，好酒就不说了，可你也不能拿白开水呀。 你这不是拿我们开涮嘛，你什么意思呀你！” 张大海自从搬到四合院以来还没喝过闫阜贵的酒呢，不知道闫阜贵还有这一手。 他也拿起杯子，尝试着喝了一下，然后立马就给吐了出来。 “老闫，不是我说你，你拿白开水来也行呀，你这搞得一股酒曲臭味儿的白开水，谁能喝得下呀。” 刘海中和张大海的话压根就对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闫阜贵没啥影响。 他笑着咽下下嘴里的炒鸡蛋，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这不是害怕酒度数高了大家喝多了影响明天上班吗？ 喝酒嘛，喝个意思就行了，喝醉了多难受，受罪的可是自个。 行了，甭讲究了，尝尝这小咸鱼，这可是我亲自钓的，亲手腌的，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招待。” 张大海和刘海中看到闫阜贵这副样子也是无语。 张大海起身从自家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二锅头，打开给仨人重新倒上酒。 就在这时，刘海中再次把嘴里的小咸鱼给吐了出来，还不断的发出干呕的声音。 “卧槽，老闫，你这咸鱼啥时间的，都臭了，呕。。。。。。” 张大海这次可不敢再尝试了，只是抬头看着闫阜贵，等他给个解释。 闫阜贵照样是不紧不慢，笑着说道： “老刘，你这就不会吃了吧，这小咸鱼跟臭豆腐一个道理，闻着臭，吃着香呀。 我可告诉你，这可是好东西，你拿不了这个味儿，那是你没福气。” 刘海中喘了两口气：“你这哪里是闻着臭吃着香呀，你这分明是闻着微臭，吃着很臭好吧。 我是吃不了，你自己吃吧，我可提醒你呀，吃坏了肚子那可都是你自找的啊。” 闫阜贵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嘿嘿，我吃了这么多年了，没一次吃坏肚子过。” 说完他就夹起了一块咸鱼吃进嘴里。 张大海和刘海中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闫阜贵，想看看他是怎么拿住这个味儿的。 闫阜贵嚼了两下也是愣住了。 草率了，这批货盐放少了，是比以前臭了。 闫阜贵也吃不下去，想要吐出来吧，可是前面已经把话说死了，刘海中和张大海还看着呢。 这要是吃下去吧，也确实是为难他了，真的是咽不下去呀。 闫阜贵犹豫了一下，迅速选择了吃下去，否则就真的没法跟张大海和刘海中交代了。 闫阜贵强忍着胃里的翻涌，迅速的嚼了几下，准备咽下去。 可是咸鱼到了嗓子眼儿，喉咙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就不受控制了，就是打不开。 那口咸鱼就卡在了嗓子眼儿，死活下不去。 闫阜贵赶紧端起了酒杯，一口给闷了下去。 这幸亏是张大海拿出来的酒，酒劲儿大，迅速的把嗓子眼儿给冲开了，咸鱼也顺利咽了下去。 这要是还是闫阜贵拿来的“酒”，搞不好闫阜贵今天就得栽了。 刘海中看到闫阜贵的操作，震惊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怎么也想不通，闫阜贵是如何把那么臭的东西咽下去的。 见到场面有些尴尬，张大海赶紧打圆场： “行了，赶紧喝酒吧，老闫，那盘小咸鱼可就交给你了，我们可降不住。” 闫阜贵脸皮抽了抽，强挤出笑脸，抄起筷子就把盘子里最后一块炒鸡蛋给夹走了。 “嘿嘿，还是老刘家的手艺好，这炒鸡蛋都赶上国营饭店的大厨了。” 张大海和刘海中都快绷不住要打人了。 这盘炒鸡蛋可是桌上唯一的荤菜，他俩连尝都没尝过呢就没了。 幸好一大妈还炒了个大白菜，还凉拌了一个小咸菜，喝酒还是够的。 几杯酒下去，闫阜贵终于说起了正事儿。 第298章 想对策 第298章 想对策 第298章 想对策 闫阜贵看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说起了正事儿。 “老张，老刘，咱们院子最近的风头可是不对劲儿呀。 许大茂联合了几家一直在背后污蔑我，还想着把我这管事大爷的职位给弄掉了。 这事儿你们知道不？” 刘海中一听是这事儿，立马就笑了起来。 “哎呀我说老闫呀，你现在怎么这么没出息了，许大茂那小子都能骑到你脖子上面了。” 闫阜贵看到刘海中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脸皮直抽抽。 “老刘，你就别看笑话了，这次是我，下次搞不好可就轮到你了。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这分明是院子里的年轻人要向我们这些长辈夺权呀。” 刘海中一听这话，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老闫，你在开什么玩笑呢？那帮小子想跟我们斗，那还嫩了点儿。” 他话虽这样说，可语气却是有点忐忑，显然也是底气不足。 他这几年得罪人不比闫阜贵少，论起声望，顶多也就比闫阜贵强那么一点点。 这次许大茂真要是把闫阜贵搞下去了，那离搞他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张大海此时也是眉头紧皱，沉声说道：“老闫，我说这次也是你的不对。 你闲的没事干赖人家媒婆那点钱干啥？ 本来你跟许大茂那点事儿顶多算是院子内的矛盾，说开了也就过去了。 现在可是给了人家借口，院子里没结婚的年轻人可没有不恨你的。” 闫阜贵听了这话也没办法反驳，这事儿确实是他办的不地道。 “老张，这事儿是我想岔了，怪我，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我也没办法挽回了。 这次要是真的让许大茂他们成了气候，以后院子里可就不是咱们这些长辈说的算了。” “是呀老张，可不能让这些小子骑到我们头上去，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刘海中也赶紧开口向张大海施压。 张大海叹了一口气：“我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现在老闫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咱们作为管事大爷也不能一手遮天，强行压下他们呀。” 闫阜贵看到张大海和刘海中的态度，心里安定多了。 “老张，老刘，这事儿不难解决。 许大茂联合几家邻居翻不了天，关键还得看你俩的态度。 我都想好了，只要这几天许大茂找你们申请开全院大会，你们就先拖着。 等拖上个十天八天，把这个风头过去，我们三个再去找那几家邻居好好谈谈。 咱们三个在院子里的分量可比许大茂重多了，他们到时候肯定听我们的。 解决了那些邻居们，就剩下许大茂一个人能顶什么事儿？ 还不得任凭我们拿捏？” “老闫，你这个主意好呀，还是你们读书多的心眼子脏，鬼主意就是多。”刘海中笑着夸赞闫阜贵。 闫阜贵听到刘海中的夸赞一脸苦笑，要不是他知道刘海中没文化，说话没水平，估计这会儿他都该骂娘了。 张大海也认可闫阜贵的计划，但是他还是得敲打一下闫阜贵。 “老闫，这么做确实是能把眼前的事情给解决了。 可是以后呢？有一就有二，咱们总不能每次都得靠着手里的这点权利去压人家吧。 我看你以后还是得注意一点，在自个儿家算计算计就行了，别到外面了还算计。 这次媒婆的事情闹得可是不小，这事儿不解决了，以后还得出问题。 院子里没结婚的青年一年比一年多，到时候咱们三个恐怕也压制不住。” 闫阜贵听出来了张大海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暂时服软好去安抚那些邻居们呀。 服软好说呀，他闫阜贵向来是唯利是图的。 只要服软能得到好处，服一下软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可问题是光嘴上服软不行呀，还得去摆平那些媒婆。 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媒婆的事儿了，附近所有媒婆都得想办法摆平。 要不然问题的根源就解决不了，四合院里的那些单身青年找不到对象，不管是不是因为他闫阜贵，到最后都会怪罪到他闫阜贵身上。 这可是个麻烦事儿，不光麻烦，还费钱，费钱可就要了闫阜贵的老命了。 闫阜贵在心里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他一大爷，这事儿你可得帮帮我呀，附近那么多媒婆，我一个人哪里应付的过来呀。 当不当这个管事大爷倒是无所谓，我家几个孩子都婚姻大事儿也不着急，可是要摆平这些媒婆我家立马就得断顿，那要这个管事大爷的名头有何用？” 张大海一听闫阜贵这意思是想要破罐子破摔了，立马就急了。 “我说老闫，你至于吗？这么多年你总不能一点积蓄都没有吧，几个媒婆能花你几个钱？” “老张，你是轧钢厂八级钳工，一个月百十块钱，老刘也是七级钳工，一个月也有八九十。 我被傻柱坑的在学校里当杂工，一个月满打满算三十多一点儿，还得养活一大家子人，哪里能存的下钱呀。” 闫阜贵表情凄苦，开始哭起了穷。 实际上他手里还是有点儿积蓄的，他这人向来精打细算，别的家人均五块钱就到了贫困线，日子都过不下去，他却能用这五块钱把日子过出花来，还能再攒下一块钱。 更不用说他还有点副业，那就是私底下卖花草，有时候一个月光卖花草就比工资挣得还多。 学校里工作没那么忙，时间也没那么死，他平常早早下班去海子里钓点鱼，卖给别人也能多少挣点。 三大妈也没闲着，经常接街道办和居委会分派的杂活，糊火柴盒，做鞋底子等，一个月也能有七八块的收入。 家里几个孩子也有任务，捡废品，捡煤块等，总之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吃闲饭的。 前些年闫阜贵家虽然被傻柱坑的元气大伤，但是这两年早缓过劲儿来了，家里也有一百多块的积蓄，是四合院里数得着的殷实人家。 但是在外人眼里闫家日子不好过却是事实，都知道闫阜贵家人口多，工资低，日子艰难，却不知道闫阜贵生财有道，持家有方。 所以闫阜贵一哭穷，张大海和刘海中一点都没有怀疑，马上就相信了。 “老闫你别急呀，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这里可不能先放弃了。”张大海赶紧开口劝说。 刘海中也说道：“大不了咱三个一起想办法，把那帮媒婆摆平了就行了。” 刘海中这话正好说在了闫阜贵心里，他害怕刘海中变卦，赶紧开口说道：“那就一言为定了。” 搞得刘海中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心里总感觉不对劲儿，好像掉坑里了。 第299章 臭鱼惹的祸 第299章 臭鱼惹的祸 第299章 臭鱼惹的祸 三个人商量了半天，终于商量出了计划。 他们打算以三个管事大爷的名头在四合院里发起募捐，向那些适龄的青年筹些钱。 再请傻柱出手在张大海家里摆上一桌，然后由张大海和刘海中请附近的几个媒婆到四合院里好好吃一顿。 到时候有啥话都摆到台面上来说，让闫阜贵服个软，把那个媒婆的跑腿儿费给双倍出了，张大海和刘海中再说和一下。 这样一来花不了闫阜贵多少钱就能把事情给解决了，四合院的适龄青年也好找对象，皆大欢喜。 三个人商量完了，酒足饭饱就各自回家去了。 闫阜贵手里还拎着他那瓶“好酒”，端着他那盘小咸鱼，哼着小曲儿溜达着回到了前院。 一回到家，三大妈就迎了上来：“老头子，怎么样了，一大爷他们同意帮咱家了吗？” 闫阜贵嘿嘿一笑：“马到功成！” 三大妈看到闫阜贵把那盘小咸鱼也拿回来了，笑眯眯的说道： “还是你有主意，不光办成了事儿，还给咱家省了一顿饭，连小咸鱼也给拿回来了。” 说到小咸鱼，闫阜贵就皱起了眉头：“杨瑞华，这次的小咸鱼你是不是放盐放少了？都臭了！” “啊？不会吧，就比之前少放了两勺盐，怎么就臭了呢？” “臭了也好，幸亏臭了，要不然今天晚上这盘小咸鱼就剩不下来了。” “可是老头子，这小咸鱼臭了还能吃吗？这么好的东西，倒了多可惜呀。” “倒了？你不过了？这可是我钓了一天才钓到的。 这还是前俩月钓鱼的人不多，现在想钓这么多鱼，没两天时间行吗？” “那咋办呀，早知道我就不省那点盐巴了。” “赶紧吃了吧，把孩子们都叫出来，一人分两条，不能再放了，这天气，再放就生蛆了。” 当天晚上闫家就把这盘小咸鱼给解决掉了。 虽然难以下咽，但好歹也是肉呀，闫家几口子捏着鼻子都给吃下去了。 甚至阎解成还相当喜欢这个味道，吧唧着嘴称赞道：“没想到这小鱼做成臭鱼还挺好吃的，妈，下次还这样做，好吃。” 臭鱼的威力在当天晚上就爆发了出来。 半夜的时候，先是从闫解旷开始，闫家人一个个的都拉起了肚子。 这次的拉肚子可不同于平常拉肚子。 平常拉肚子都是肚子疼了，拉一波稀屎，然后肚子就不疼了。 可闫家这次却是拉的清汤，拉完之后肚子还疼，还得接着拉。 这一家子一钻进厕所里就出不来了，刚拉完，站起身来就又来了。 本来就营养不良，这下更是拉的站都站不起来。 刘海中晚上有起夜的习惯，这天晚上也不例外，半夜的时候就憋醒了。 现在天气热了，在家里用夜壶味道太大了，于是就去外面公厕里尿。 这一到前院过了影壁墙就看到四合院的大门敞开。 刘海中嘴里骂了一句：“狗日的，谁大晚上的，出去上厕所也不把门关上，进贼了怎么办？” 到了闫家门口的时候，刘海中看到闫家的门也开着，想着应该是闫家的人去厕所了。 他也没多想，哼着小曲儿就往公厕那边走去。 一走到公厕边，刘海中就听到一阵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的。 一开始，刘海中还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有啥脏东西呢。 仔细一听，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闫阜贵的。 于是他试着在外面喊了声：“老闫？是你吗？” 闫阜贵早就拉虚脱了，蹲在蹲坑上，腿发软，脚发麻，站都站不起来。 听到外面有人喊他，赶紧回应：“是我，吃坏肚子了，拉得站不起来了，赶紧进来扶一把。” 刘海中赶紧跑进厕所。 这一进去可把他给熏的够呛，月光下，闫家四个男的齐刷刷的蹲在厕所里，屁股撅着，双手撑着地，时不时的还噗嗤噗嗤的当一把喷射战士。 闫家几人早就蹲不住了，只能用手撑着地，要不早就一屁股坐在蹲坑上面了。 阎解成一看到刘海中进来了，带着哭腔叫道：“二大爷呀，可把你给盼来了。” 这一嗓子差点把刘海中给吓得尿了裤子。 他赶紧在旁边掏出来就尿，边尿边问道：“你们这是咋了，一家子都聚到厕所里干嘛呀？” 闫阜贵苦笑着：“甭提了，老刘你赶紧回院子里喊人来帮忙吧，我们都吃坏了肚子，拉得站不起来了。” 刘海中也不敢耽误，穿好裤子就往四合院里跑。 一进到院子里就大声喊道：“快来人呀，都赶紧出来帮忙，老闫一家子出事儿了！” 大杂院里别的都不好，但是一旦有了事儿绝对不缺人。 一会儿功夫，邻居们便一个个的起床出来查看情况。 反正不管是真心帮忙还是单纯的想出来看热闹，能出来的都出来了。 傻柱也出来了，他本来还不想出来，但是一听到是闫阜贵家出事儿了，立马就来了精神。 他出来的时候，刘海中已经带着先头部队来到了厕所里。 傻柱到厕所的时候，不光是95号四合院的人出来了，就连附近的院子里也有不少人出来看热闹。 闫阜贵都想把刘海中给骂死。 本来他还想着让刘海中私下里去院子里喊几个人出来把他们一家子送到医院。 没想到刘海中把人全喊出来了，于是就出现了一大帮人围在厕所里看着闫家人的丑态指指点点，时不时的还发出一阵哄笑。 还好张大海及时赶到。 “都愣着干嘛？赶紧帮忙把他们送医院呀，一个个的，办事能靠谱点儿不？” 一大爷都发话了，院子里的那些邻居们也不能不给面子呀。 一个个你推我我推你的，最后还是站在最前面的几人躲不掉了，两两搭班，把闫家几个男人给扶着出了厕所。 这个时候他们拉肚子还没有止住，但是也顾不上弄脏衣服了，拉裤子里总比坐粪坑里强。 三大妈也被几个妇女给扶了出来，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张大海也赶紧安排人去借来板车，把闫家一家子往医院里送。 邻居们看热闹的多，站出来帮忙的却没有几个。 一是因为平常闫阜贵喜欢占便宜，大家都有意见。 二是太脏了，闫家人衣服裤子上都糊满了稀汤，大家都不想脏了手。 最后还是张大海强令几个院子里的小年轻，这才把闫家一家子送到医院。 第300章 离谱的谣言 第300章 离谱的谣言 第300章 离谱的谣言 张大海本来想着小年轻好拿捏，在院子里说话没份量，遇到事情就优先指挥这些小年轻去干。 平常的时候他这样做也没啥问题，因为四合院里的小年轻大多没有啥正经工作，平时也就是接点零散的活，挣个零花钱而已。 所以他们大多数时候得顺从管事大爷，因为街道办和居委会安排零活的时候都是直接安排给管事大爷，让管事大爷找人去干。 张大海很善于利用这点小权利，把院子里的小年轻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这次的事情就不一样了，因为闫阜贵得罪媒婆的事情，再加上许大茂从中间煽风点火，院子里的小年轻早就把闫阜贵当仇人了。 这可是夺妻之仇，不共戴天的。 这帮小年轻巴不得闫家人倒霉呢，可是现在却要让他们帮闫家人往医院送，而且还是臭烘烘的闫家人。 这帮人迫于张大海的压力，没办法明着反抗，可是小动作却是可以来一点的。 他们拉着板车，七扭八拐的，专门往坑坑洼洼的地方走，把闫阜贵一家子颠的哎呦哎呦直叫唤。 到了医院，往里面抬的时候也是拽胳膊的拽胳膊，拉腿的拉腿，就跟抬年猪一样，时不时的还要“不小心”掉地上一次。 这可把闫家人折腾的够呛，偏偏还不能指责人家，人家可是来帮忙的，一分钱好处没拿你还想咋地？ 这种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儿闫阜贵是再也不想尝试了，他下定决心，等病好了得赶紧把那帮媒婆给摆平了，重新恢复他在四合院的威望。 一番折腾下来，闫家一家子终于都挂上了水，止了泻。 拉肚子这种病来的快好的也快，第二天一早就差不多没事儿了。 除了阎解娣年龄小，身子弱，还得继续挂水之外，其他几人都可以出院了。 来医院的时候是四合院的人帮忙送来的，回去的时候可没人来接。 一家子又整整齐齐的全军覆没了，也没人来给他们送衣服。 于是闫家留下三大妈在医院里守着阎解娣，剩下几人就腿儿着回家了。 他们回家不光得洗澡换衣服，还得送医药费过来。 闫阜贵和阎解成虽然有工作单位可以报销，剩下几个却得自己掏钱。 没舍得坐公交车，也没舍得花钱坐人力车，几人在路上可是受了不知道多少白眼与嘲笑。 凡是遇到他们的人没有不捂着鼻子指指点点的。 一向自诩文化人的闫阜贵这下子斯文扫地，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恨不得化身神行太保，赶紧跑回家里。 到了四合院里也安生不下来，有工作的都去上班了，院子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们可不愿意放过他们。 一个个的也不嫌臭，都围上来问东问西的，嘴上说着关切的话，脸上的嘲笑意味却怎么也掩饰不下去。 这一次闫家再次出名了，整个街道的人十个有九个都知道闫家一家子拉裤子的事儿了。 许大茂这小子更坏，还跑到厂里去宣传，并且专门跑阎解成所在的钳工车间。 其实也不光许大茂这样做，只要是在轧钢厂上班的都这样。 这年头还没有后来的日式管理，4S5S什么的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大家在厂里上班都是边工作边聊天，一个个的都练就了一身一心两用，舌灿莲花的本事。 这话传话就难免会添油加醋，加上自己的理解与猜测。 你加一点，我加一点，一件事就变成了两件事，三件事，最后跟事实已经没多大关系了。 这不，中午刚吃完饭，傻柱正在后厨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就有人来找他打听。 “何师傅，听说你们院子里有个姓闫的人家，昨天晚上全家出动，一起在厕所拉屎，把粪坑都给填满了，是不是真的呀，他们怎么拉那么多？” “不对，明明是闫家全家出动，一起对着厕所的墙拉稀，把墙都给糊满了，听说比专门儿的粉刷师傅还厉害。” 。。。。。。 傻柱光听到的版本就有七八个，一个比一个玄乎。 他也不解释，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我当时不在场，没看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人呀，就喜欢多想，他们不会相信傻柱的话，但是一个个的都从傻柱的表情动作上面猜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于是这件事情立马就定了性，然后就三人成虎，变成了事实。 之后轧钢厂的工人们反过来以这几个版本开始扩散流传，再次添油加醋，使的这件事情已经跟吃坏了肚子没有关系了，大家更关心的是闫家几口子为啥要跟厕所的墙过不去，还有闫家几口子到底能拉多少屎。 等到第二天阎解成到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成了轧钢厂的绝对红人。 每个看到他的熟人都会笑着跟他打招呼，并且询问他的身体问题，最后不着痕迹的打探他跟那堵墙过不去的原因。 阎解成这个时候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不就是吃坏了肚子吗？跟墙有什么关系。 还有往常的时候他也就是车间里的一个小透明，学徒工而已，怎么现在这么多人都认识他了？ 更夸张的是，上班的时候他想上厕所，就跟组长打了个招呼。 没想到车间里呼啦一声，一小半的人都要去厕所。 到了厕所，大家也不拉屎撒尿，只是都盯着他看。 阎解成被盯得浑身发毛，拉屎也拉不出来了，提上裤子就往车间跑，只留下后面一阵遗憾的嘘声。 直到下午的时候，阎解成才从一个关系好的工友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这下他是彻底没脸在车间里待下去了，赶紧去跟车间主任请了个假，急匆匆的跑回了家里。 三大妈看到阎解成没到下班时间就回家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询问。 阎解成也不说，只是躺到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任凭三大妈怎么问都不开口。 闫阜贵下了班，从三大妈那里知道了阎解成的情况，也是急得团团转，可是怎么问阎解成都不说，把他气得够呛。 一直到晚上轧钢厂的人都下了班，闫阜贵才从张大海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闫阜贵也是没想到怎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吃坏肚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最后他还是找到张大海和刘海中，想让他俩赶紧召开全院大会。 一是让四合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工友们帮忙澄清一下，另外找那些小年轻们筹钱的事情也得说说了。 第301章 开会了 第301章 开会了 第301章 开会了 张大海也知道事情已经闹得很严重了，必须得想办法平息下来，否则闫解成就没办法在轧钢厂待下去了。 于是几人商量之后决定明天晚上召开全院大会。 第二天闫解成请了假没去上班，这个时候正是风头上，他实在是没脸面对那些好奇的工友们。 白天的时候，张大海刘海中和闫阜贵三人就已经陆续通知了邻居们召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邻居们问他们开会的内容他们也不说，只是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傻柱估计这次全院大会是想让邻居们帮闫解成澄清谣言，但是他却没想到三位管事大爷商量的第二件事情。 晚上下班，全院大会如期召开，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三巨头围着桌子坐，其他人四散在周围。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开这个全院大会有两件事情要说，现在请我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来具体说说。” 刘海中依然是迫不及待的率先发言，说了一句废话。 张大海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各位邻居，咱们先说说第一件事儿。 大家都知道，前两天咱们院子三大爷他们一家子吃坏了肚子。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儿，可是现在却闹得沸沸扬扬的。” 砰的一声，张大海使劲儿拍了一下桌子继续说道： “我知道咱们院子里有人跟三大爷家有些小矛盾。 可是有啥事儿不能在咱们院子里解决？ 非得四处造谣，闹得咱们整个四合院跟着丢人，都成了附近的笑话了。” 张大海说着，转头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就你小子闹得最欢，在厂里上窜下跳的，怎么？咱们四合院盛不下你了？” 接着张大海又看向了贾东旭： “还有你贾东旭，车间里的那些谣言有一半都是你编的吧，你缺不缺德呀你。” 最后张大海又看向了傻柱，犹豫了片刻就开口说道： “还有你傻柱，那几个最离谱的谣言是你传出来的吧，你这么做对你有啥好处。。。。。。” 还没等张大海说完傻柱就打断了他。 “我说一大爷，说话要讲证据，你可不能两片嘴唇一碰随随便便就给我安个罪名吧。” 张大海看到傻柱不承认，感觉丢了面子，又是一拍桌子： “傻柱，你还狡辩，我都调查了，厂里有工友说那几个谣言就是你传的。” “一大爷，我怎么知道是谁往我脑袋上扣屎盆子，要不你把那个工友叫过来，咱们当场对峙？ 现在是新社会了，没有证据，随便就给别人定罪可不成。” “傻柱，你是要抵赖到底了？” “我抵不抵赖你说了不算，证据说了算，我说了，你把那个工友叫过来，大家当场对质，平白无故的冤枉人，你当我好欺负吗？” 傻柱也是来了火气，既然张大海不想要脸，那他也不想给他脸了。 “你，行，傻柱，你的事情咱们随后再说。 许大茂，贾东旭，你们两个造谣的事情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你们也要抵赖吗？” 许大茂和贾东旭自然是没办法抵赖，都被人抓现行了，抵赖也没用。 张大海看到两人默不作声，就继续说道：“罚你们两个每人打扫院子一个月，以后要是再犯，加倍处罚！” “还有，明天上班，咱们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都要帮三大爷家澄清谣言，赶紧把事情平息下来，免得大家一块儿丢人现眼。” 邻居们自然是都开口答应了下来，至少是表面上答应了下来。 傻柱认为这样做卵用没有，这种事情就是个糊涂账，越解释越乱，反而是不搭理，冷处理事情才能尽快平息。 张大海也未必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事不关己，做出个态度而已。 等到大家安静下来，张大海开始说起了第二件事情。 “还有件事儿，也是关乎咱们整个四合院名誉与切身利益的大事。 前段时间咱们四合院里迎来了相亲热潮，这是好事儿。 这样困难的年头，咱们四合院还能有这么多相亲的，可见咱们院子的生活水平还是可以的。 但是最近附近的媒婆可能对咱们四合院产生了一些误解。 导致现在都没有媒婆愿意帮咱们四合院的单身青年说媒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咱们院子里的单身青年可不少，总不能都不成亲吧。 为了解决咱们院子单身青年的终身大事儿，也为了咱们四合院的名誉，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个办法。 我们是这样想的，咱们四合院里所有有适龄青年的家里都出点钱。 大家凑一凑，由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出面，请附近的几个媒婆吃个饭。 把关系好好的缓和一下，让她们继续帮咱们四合院的青年说媒。 大家考虑一下，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可以提一下。” 邻居们一听是这事儿倒是挺上心的，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了起来。 毕竟关乎到终身大事儿，大家也都挺支持的，讨论的内容也都是该出多少钱。 张大海也听到了邻居们的讨论声，认为这事儿十有八九是成了。 等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张大海再次开口。 “大家都考虑的怎么样了，没有异议的话，那咱们就定一下哪些家庭该出钱，每家出多少钱。” “一大爷，我不同意这件事儿。” 张大海扭过头一看，原来是傻柱。 “傻柱，这可是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这你都不支持，你是不是想打一辈子光棍儿呀。” 傻柱呵呵一笑：“一大爷，我可不愿意打光棍儿，可是得罪媒婆的可是三大爷。 这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三大爷家闯了祸让我们所有人一起帮他家擦屁股吧。” 邻居们听到傻柱的话，也都反应过来了。 “没错，得罪媒婆的可是三大爷，就算是要找媒婆赔礼道歉也应该是三大爷自己出钱，凭什么要让我们一起出钱。” “就是，三大爷家得罪了媒婆，耽误了我相亲，我没找他要赔偿呢，凭什么还要让我出钱？” “反正这钱我不出，出了这钱不就成了冤大头了吗？” 。。。。。。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吵闹了起来，有几个脾气不好的还开口骂闫阜贵。 张大海看到场面开始失控了，一拍桌子大声喊道： “都安静下来，都听我说。” 第302章 左右为难 第302章 左右为难 第302章 左右为难 “都安静下来，听我说。” 邻居们都停了下来，盯着张大海，等他给出个解释。 “三大爷的事情我们也考虑了，三大爷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他已经决定拿出三块钱来跟那个媒婆赔礼道歉。 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这次筹钱请媒婆吃饭主要也是为了拉拉关系，让他们对咱们四合院的事情上点心。 这对咱们院子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 你们想想，平常你们去请媒婆说媒，怎么说也得送点礼物，请人家吃个饭拉拉关系才行？ 现在大家每家少出一点钱，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出面，代表咱们四合院跟媒婆拉关系，既有面子，也给大家省钱了呀。 这叫集中力量办大事，惠而不费，对大家都有好处的。” 张大海这么一说，有些邻居就开始动摇了。 大家讨论了一会儿，觉得这样做确实是省钱还能办成事儿，就纷纷同意了下来。 张大海看大家都不闹了，就继续说道：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商量一下筹钱的事儿吧。” “谁说都同意了？我不同意，我也不出这个钱。” 张大海一看，又是傻柱，顿时大怒： “傻柱，怎么又是你？你怎么回事儿？这是为咱们全院考虑的大事儿，你凭什么不支持？你是不是不想结婚了？” 傻柱站了起来：“一大爷，你说这话我可不乐意听。 我寻思了，就算是我出了钱，你们跟媒婆把关系搞好了，我也结不了婚呀。” 张大海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话？媒婆那里搞定了，多给你介绍几个，我就不信成不了？” 傻柱看了一眼闫阜贵：“一大爷，问题他就不在媒婆身上。 咱们院子里面有坏人呀，专门破坏别人相亲。 你别说媒婆给我介绍几个，就是给我介绍几百个，有人破坏他也成不了呀。” 许大茂这时候听出来了傻柱的意思了，这是要针对闫阜贵呀。 于是他就赶紧开口问道：“傻柱，你赶紧说说，咱们院子里谁这么缺德带冒烟的，敢破坏别人相亲？” 傻柱在心里给许大茂竖个大拇指。 “还能有谁，咱们三大爷呗，上次我相亲，本来都成了，人家姑娘都答应了，就差回去跟她父母商量彩礼的事了。 结果您猜怎么着？刚一到咱们四合院门口，咱们三大爷就拉着人家姑娘说我坏话。 还想着截胡呢，幸亏人家姑娘没上当，要不我得窝心死了。” 邻居们听完之后都哈哈大笑，不过在心里都开始骂起了闫阜贵。 这老东西毕竟有前科呀，又住在门口，这要是谁家相亲，那女方都得从他家门口过。 这老小子要是真的想插一杠子搞点破坏，那是防不胜防呀。 张大海看着这场面，脸都黑了，他在心里开始骂闫阜贵不是东西。 这老小子看来干了不少缺德事呀，现在摆到桌面上来了，没办法收场了呀。 闫阜贵这时也慌了神，这种事情能做他不能说呀。 现在当场被人家给点了出来，解释都没办法解释，这可怎么办呀。 他看向傻柱，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想要让傻柱饶了他这一把。 傻柱则是回以他鄙视的眼神。 在许大茂的带头下，一些邻居们开始开口谴责起了闫阜贵，现场再次闹腾了起来。 张大海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开口了，这事儿是闫阜贵办的不地道，他想替他解释都没话说。 闫阜贵被逼到了墙角，只能站起身来跟傻柱道歉。 “傻柱，这件事儿是三大爷办岔了，你别往心里去，就原谅三大爷这一回吧。 三大爷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破坏你相亲，你看可以吗？” 傻柱呵呵一笑：“三大爷，您老想得可真美。 上次相亲，我忙里忙外的，又是买礼物又是置办酒席，还给了媒婆五块钱跑腿儿费。 结果眼看都成了，您倒好，直接就想捡现成的。 你一句话就想让我原谅你，那我的损失怎么办？我就合该出力又亏钱？” 闫阜贵弱弱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嘛？” “还能怎么办？赔钱呗，我里里外外投入了差不多十块钱，还搭了人工，我也不多要，你就赔我十块钱吧。” 闫阜贵一听说要十块钱，顿时就有点腿软。 十块钱那不是要他命吗？这么多钱，够他买多少白薯了。 三大妈也坐不住了：“傻柱，你少讹人，凭什么要我家赔钱？ 人家姑娘没看上你，你有本事去找人家姑娘要钱呀，找我们家干什么？” 闫阜贵也说道：“是呀傻柱，你说我家截胡，那不是也没成吗？这钱真不该三大爷出呀。” 傻柱都被这两口子给气笑了：“大家伙都看见了，这可不是我不给三位大爷面子，分明是人家没把我当根葱呀。 三大爷，你要不愿意赔我钱我也不追着你要，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 张大海看闫阜贵没办法摆平傻柱，就黑着脸出来打圆场了。 “傻柱，多大点事啊，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怎么？听你这意思以后还得报复三大爷呀？” 傻柱本来就看不惯张大海，自然不会给他面子： “这事儿还不够大吗？婚姻大事可是终身大事，这可是夺妻之恨，虽然现在不允许不共戴天了，但是总不能让我咽下这口窝囊气吧。” 张大海看到傻柱不松口，又看向了闫阜贵，想让他破财免灾算了。 可是闫阜贵压根就一毛钱不愿意出。 他本来还想着借着这次全院大会，筹点钱摆平媒婆，然后他就顺势让媒婆帮他家阎解成介绍个对象。 可是现在要让他再出十块钱，里里外外算下来得搭进去十三块。 与其出这十三块，他还不如自己找个媒婆，花五块八块的，总有媒婆愿意接这个茬儿吧。 所以他装作没看到张大海的眼神，开始装王八，就是不开口。 张大海也是服了这俩人了，一个睚眦必报，一个视财如命，早知道就不开这个全院大会了。 本来是想借着这个全院大会，给院子里的小年轻们办点事儿，也能收一收这帮小年轻的心，提升一下管事大爷的威望。 可是现在话都已经说出来了，事儿却办不成了，这不是裤子都脱了发现没带纸，玩儿呢？ 第303章 草草收场 第303章 草草收场 第303章 草草收场 张大海现在已经被架到火上烤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一咬牙，决定吃点亏，赶紧把这事儿翻篇，减少自己的威望损失。 “行了，都别吵了，既然你们不愿意和解，也达不成共识，那我也不勉强你们。 这钱不用你们出了，我来出，我来请媒婆来院子里做客，把这件事解决掉。 我也不指望你们感谢我，结婚的时候请我喝一杯喜酒就成。” 张大海这话一出，邻居们顿时交口称赞，都在说一大爷仁义，一大爷大公无私等。 闫阜贵也是喜出望外，原本还以为自家那三块钱免不了要出了，没想到张大海自己站出来当这个冤大头。 这下好了，三块钱省了不说，事情还办成了。 闫阜贵在心里夸赞自己老谋深算，张大海也逃不过自己的算计。 殊不知现在的张大海已经把他给恨上了，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少跟他打交道了。 不过张大海这么做也不是没有收获。 请客吃饭买礼物顶多了也就花十几块钱，对他一个八级钳工来说没多少。 但是这样一来他可是收获了四合院里绝大多数人的心。 一时之间他在四合院的威望已经达到了顶峰。 刘海中和闫阜贵已经彻底沦为了陪衬，在他面前说话都抬不起头了。 想到这里，他认为自己这钱花的很值得，很有必要。 “小吴，等下我把钱给你，你门路广，帮忙采购一些吃的喝的。” 吴铁柱赶紧点头答应：“放心吧一大爷，保证办的妥妥的。” 张大海很满意，继续说道：“傻柱，你厨艺好，到时候来我家帮忙做一桌酒席。” 张大海本来以为他花了钱帮整个四合院办事，傻柱也是得了好处的。 他开口请傻柱来做酒席，傻柱应该屁颠屁颠的答应，并且对他感恩戴德。 没想到傻柱直接冷冰冰的来了一句：“我没空。” 这让张大海一下子给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你说什么？” “我说了，我没空，你耳朵背吗？”傻柱皱着眉头说道。 “傻柱，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四合院单身青年相亲的大事，你也得了好处的的，这点小事儿你都不愿意做？”张大海大声质问傻柱。 邻居们也都开始指责起了傻柱，都说傻柱应该做这个酒席，不做的话就是在破坏四合院的相亲。 傻柱冷哼一声：“一大爷，你要请媒婆吃饭那是你的事情，别扯上我。 我又没有得罪媒婆，我要是想相亲了，花十块八块，再请媒婆吃顿饭，整个四九城有哪个媒婆能拒绝这种好事儿？ 你花十几块钱就想让我欠你人情，任凭你使唤，那我这个大厨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邻居们听到这话也骂不出口了，就傻柱说的条件，四九城还真没有媒婆能拒绝的了他。 张大海气急：“傻柱，你有钱没地方花是不是？我帮你省钱你还不领情，你有没有良心？ 咱们四合院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咱们整个院子的帮忙，你以为你花那点钱就能办成事儿？” 傻柱呵呵一笑：“你可拉倒吧，我可不想跟你们一个整体。 我相个亲都有人搞破坏，截胡的截胡，造谣的造谣。 我也没见你们把我当整体，也没见你们帮忙呀？ 二大爷，当时老闫家截胡的时候你可在场，咋没听说你帮我解释一下？ 哦对了，听说你还说了我的坏话，你把我当整体了吗？ 还有不少邻居也在场，我咋听说你们都帮闫阜贵这狗贼说我坏话了，你们可有把我当整体了？” 张大海一时之间找不到理由去反驳傻柱，只能绑架民意，想要强压傻柱就范。 “傻柱，过去的事情还提他干嘛？现在是整个四合院单身青年相亲的大事，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支不支持？” 傻柱知道他的意思，自己要说不支持那就得罪了所有人了。 但是傻柱怕得罪人吗？都已经得罪了无数遍了，还怕再得罪吗？ “他们相亲关我鸟事，他们娶媳妇儿，入洞房的又不是我，生的孩子也不管我叫爹，我凭什么支持？” 傻柱这话一出算是惹了众怒，邻居们又开始对傻柱进行了一波口诛笔伐。 傻柱毫不在意，无能狂怒而已，他现在巴不得有人跳出来跟他动手，他也好借此机会活动活动，出出火气。 张大海看到傻柱毫不在乎，也是没了办法，只能放狠话： “傻柱，你这样不顾整个四合院的利益，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 傻柱回了一句：“那走着瞧好了，我也想看看到时候我后不后悔。” 傻柱说完就走了，只留下邻居们在院子里吵闹。 邻居们看到傻柱走了，也不再骂傻柱了，反而围着张大海，问他刚才说的请媒婆吃饭还算不算数。 得到张大海的准确答复之后，这才一哄而散。 张大海黑着脸往家里走，可是闫阜贵却跟了上来。 “老张，你既然要请附近的媒婆吃饭，那我那三块钱是不是也不用出了？ 那帮媒婆眼皮子浅，仨瓜俩枣的就够了，要我说就没必要再给钱了。 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三块钱可是我家好几天的生活费呀。” 张大海都快烦死这狗东西了，还说人家眼皮子浅，你丫的才是世界第一的眼皮子浅。 张大海一摆手：“行了，你要是不愿意出钱那就不出了，我家孩子都成了家，又不在四九城，我操你这个心干嘛？” 闫阜贵愣了一下，他也感觉到张大海对他的态度变化。 但是跟三块钱相比，他也不在乎这些了，那可是三块钱呀，他钓多少鱼才能挣回来呀。 傻柱回到家之后，越想越气，他决定搞黄张大海弄的这个酒席。 丫的一帮混蛋，造谣生事，坏了老子的相亲，你们也别想相亲了。 傻柱在心里计划着，看看到时候该怎么操作。 许大茂是重要的一环，搞破坏自己不在行，也不利于自己的名声。 但是这事儿许大茂在行呀，他也喜欢干这事儿。 这小子最擅长的就是他自己不落好也得让别人落不着好。 第304章 忽悠许大茂下场 第304章 忽悠许大茂下场 第304章 忽悠许大茂下场 张大海还是挺重视这件事的，给了吴铁柱二十块钱。 傻柱当众给他抬杠上脸色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他决定加大投入，争取把这件事办的圆满漂亮。 用张大海的原话说就是：“没了张屠户还能吃带毛猪吗？我就不相信我花大价钱，买鸡，买肉，味道还能差了？” 吴铁柱跟傻柱也有矛盾，他表示一定会倾尽全力去采购食材，一定要让一大爷这次酒席办的体面漂亮。 张大海和吴铁柱的口号喊的很响亮，在准备阶段就已经轰动四合院。 邻居们看到这场景，都认为一大爷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给四合院办好事儿了。 对此他们除了称赞还是称赞，至于说拿出点实际的行动来表达支持，那还是算了吧，有冤大头了，谁还愿意自己上？ 不过也有几个跳的欢的邻居跑到傻柱面前说风凉话。 说什么没有傻柱，人家一大爷的酒席照样能办得起来，还说傻柱活该找不着对象。 对于这样的人，傻柱要么是揭他的短，嘲讽一波，要么破口大骂，问候几句他的祖宗。 一时之间四合院里仿佛分成了两波，傻柱独自对抗整个四合院。 不过傻柱也不是啥都没干，在跟许大茂的聊天过程中，傻柱故作担忧的说起了自己在四合院里的现状。 傻柱叹着气说道：“唉，我这下算是完了，得罪了三位大爷，想要找到对象是没指望了。 到时候肯定是相亲对象一进院子就被三位大爷劝退。 外面的人可不了解咱们四合院的情况，肯定都愿意相信管事大爷的话。 毕竟人家管事大爷都在居委会里挂了号，属于半个公家人。 我看呀，到时候张大海请完媒婆吃饭，院子里的单身汉只要不是跟三位大爷有矛盾的，都能去上媳妇儿。 有矛盾的肯定没戏，人家三位大爷肯定提前跟媒婆打招呼。” 傻柱说着自己的窝心事，唉声叹气的，这让许大茂一阵窃喜。 丫的傻柱，让你平时那么高调，你比我有钱怎么了？比我工资高怎么了？还不是找不到媳妇儿，不像我，等等，我好像跟三位大爷关系也不好呀。 除了没跟刘海中结死仇，另外两位可都是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里就直犯嘀咕，他也害怕被三位大爷针对，找不到媳妇儿。 傻柱在一边看到许大茂脸色不对，心里一喜，这孙子上套了。 “大茂，你现在跟三位大爷关系怎么样了？要是不好的话，赶紧去巴结巴结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许大茂还在嘴硬：“我跟三位大爷的关系当然好了，我可是轧钢厂放映员，谁见了我不得给我面子？ 行了，不跟你掰扯了，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许大茂走后，傻柱嘿嘿一笑，成了，有这小子出马，事情成了一大半了。 傻柱自己也有另一套计划。 许大茂回到家之后那是坐立不安，他现在是真的慌了神。 他到不害怕自己娶不到媳妇儿，他对自己很自信，凭借着优越的家庭条件以及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作，还怕娶不到媳妇儿吗？ 他最害怕的是他还没娶媳妇儿，院子里的那些不如他的小瘪三先娶媳妇儿了。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我这么牛逼的人都没娶媳妇儿呢，你们凭什么娶？” 但是看现在这架势，张大海搞这么投入，付出代价这么大，那帮媒婆都是些眼皮子浅的，十有八九会乖乖就范。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这帮媒婆吃好喝好，又拿到了好处，肯定会给院子里的那帮小瘪三儿介绍对象。 现在各家各户粮食都不够吃，那些女的家里巴不得闺女早点嫁出去，家里能省出一份口粮呢。 到时候肯定能成不少对儿，他许大茂也只能干看着。 许大茂也想娶媳妇儿呀，可是他老子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再等两年要给他找个条件好的。 许大茂就想不通了，自家条件还不够好吗？干嘛非得找个条件好的呢？长得漂亮，胸大屁股翘不就行了吗？ 问题是他大手大脚惯了，手里没存下多少钱，娶媳妇儿还得靠老爹支持，不听话不行呀。 许大茂越想越烦躁，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死活就是睡不着。 折腾了好一会儿，他坐起身，咬着牙，仿佛下定什么决心。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一反常态，早早的起了床，饭都没有吃就往轧钢厂跑去。 到了厂里，还没到上班时间，他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不时的往窗外看一眼，一副焦急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看到外面一个中年男人拎着提包边朝办公室走边跟打招呼的人回话。 许大茂赶紧往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又突然站住，往回走几步，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装作有事儿，缓缓从办公室出去。 许大茂的时机把握的相当好，刚好在那个中年男人上楼的一瞬间到达楼梯口，制造了一场偶遇。 “周主任，您早上好。”许大茂赶紧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哟，是大茂呀，今天怎么来这么早？”周主任笑着说道。 许大茂则是一脸谄媚的样子，顺手接过了周主任手里的提包，跟着周主任往办公室走。 “嗨，在家也睡不着，来厂里把这周要放的片子保养一下。” 许大茂跟着周主任来到周主任的办公室，把周主任的提包放到办公桌上面。 然后他拿起了周主任的搪瓷茶缸，给周主任倒了一杯水。 这动作娴熟又自然，一看就是经常干，周主任也对许大茂非常满意，嘴上夸着许大茂是厂里不可多得的人才，勉励他以后努力工作，肯定前途无量。 忙完了这些，许大茂也不走，站在周主任的办公桌前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主任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笑着问道：“大茂，你这是有事儿要找我聊呀。” 许大茂装作吞吞吐吐的语气：“周主任，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您反映。” 周主任脸色一凛，沉声说道：“说，咱们队伍是允许讲话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周主任，这件事儿是关于我们四合院吴铁柱的，就是咱们厂采购科的那个采购员。” 第305章 利用 第305章 利用 周主任眉头一皱：“嗯？采购科的小吴吗？他那边有什么情况？” 许大茂见到周主任的神色，心里一紧，说话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周，周主任，吴铁柱仗着采购员的职位以公谋私，帮别人采购食材，破坏统购统销政策。” 周主任眼睛一瞪：“大茂，这可不是小事儿，你有证据吗？” 许大茂一看有戏，赶紧说道：“有证据，有证据。 最近我们四合院的张大海，就是咱们厂钳工车间的八级钳工，他准备在我们院子里招待客人。 可是现在这情况您也知道，哪里有那么多东西来办酒席？ 于是这张大海就给吴铁柱二十块钱，让他帮着多弄点食材。 吴铁柱在我们院子里都放出话了，说保证让张大海家的酒席办的体面。 周主任，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吴铁柱同志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才想着找您拯救拯救他。” 周主任听完许大茂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 “大茂，你做的很好，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是我们一贯的宗旨。 小吴的这件事儿你就不要往外面说了，我会安排人调查处理的。 你是个好同志，厂里也不会让好同志埋没，我回头跟你们宣传科的科长打声招呼，帮你争取一个先进个人。” 许大茂听到这话，高兴的都快跳起来了，赶紧点头哈腰： “谢谢您周主任，我保证好好工作，不辜负您的栽培。” 许大茂欢天喜地的走出了周主任的办公室。 他不知道的是周主任压根就不在乎吴铁柱的那点事儿。 周主任只是准备利用吴铁柱的事情搞一些人，好谋求更大的权利。 周主任是厂里纪律检查处的一把手，在整个轧钢厂也是能排进前十的大佬。 虽然级别赶不上那些副厂长，可是实际权力一点儿都不比那些副厂长小。 现在轧钢厂隐约分成了三派，以杨厂长为首的技术派和以李怀德为首的本土派,另外还有游离在两派之间摇摆不定的中间派。 技术派主要是厂里的技术工程师，车间主任，研发，人事，财务等部门。 这些部门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在老大哥家留过学，或者是前几年我们跟老大哥关系好的时候，受到老大哥工程师的专业培训。 他们的观点是一切朝着老大哥看齐，全盘学习老大哥的管理制度和先进经验，主动投入到老大哥的工业体系和治理体系中去。 这部分人在前几年我们跟老大哥蜜月期的时候开始得势并且逐渐壮大，在厂里占据绝对的优势地位。 厂里的主要部门领导一大半都是他们这一派的人，他们在厂里以杨厂长马首是瞻。 而本土派则是以李怀德为首，主要组成为厂里公私合营前的老底子，合营之后充实进来的基层干部，转业士兵，还有李怀德这几年拉拢过来的一些高层。 这部分人一开始没有自己明确的主张，是李怀德通过自己的努力一点点拉起来的队伍。 后来为了跟杨厂长他们对抗，针锋相对的提出了要按照我们自己的实际情况走我们自己的路，严防死守我们的工业被老大哥变相控制。 由于前几年我们跟老大哥蜜月期，上面比较支持杨厂长他们那边的主张，所以李怀德这一派目前来说相对弱势。 只掌握了后勤处，保卫处，宣传科，房管科，销售科等部门，还有一些车间的小组长，一些科室的组长，副科长等基层干部。 中间派目前以纪律检查处的周主任和负责政策研究的一个副书记为首，也有不少人，但是关键部门基本没啥人。 这次许大茂举报吴铁柱，并且涉及到了八级钳工张大海。 这让周主任敏锐的意识到了可以利用这件事拿捏一下李怀德和杨厂长，看看能不能从中间捞点好处。 许大茂回到宣传科之后那是坐立不安，心里一直在想着厂里会怎么收拾吴铁柱。 他倒不是担心吴铁柱挨收拾，恰恰相反的是他害怕吴铁柱能平安过关。 要说痛恨吴铁柱，那整个四合院里许大茂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倒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主要是吴铁柱现在是四合院里青年一代的第一人。 没看到媒婆都快把吴铁柱家的门槛都给踏平了，这让许大茂嫉妒的都睡不着觉了。 刚好这次逮到这个好机会，要是让吴铁柱顺利过关了，下次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再碰到这么好的机会了呢。 这一天的时间，许大茂往广播站跑了十几次。 每次都是装作跟广播员聊天，旁敲侧击的询问今天的播放任务。 到了下班时间，许大茂垂头丧气的离开了轧钢厂，就好像被打断了脊梁骨。 他这人就是这种性格，坑不了别人比他自己被坑还让他难受。 路上路过供销社，许大茂买了两瓶酒，一到四合院里，连家都没回，直接跑到傻柱家去了。 傻柱也是刚回来，泡了杯大茶叶片子，坐在凳子上休息。 许大茂一进门就说道：“傻柱，赶紧弄两个菜，哥们儿今天心情不好，陪我喝点儿。” 傻柱骂了许大茂一句：“滚犊子，丫的不拿两瓶好酒过来就想混顿饭？想屁吃呢你。” 许大茂把酒往桌子上面一顿：“看到了没，汾酒，我许大茂能喝便宜酒吗？低于五块钱的酒我喝着拉嗓子。” 傻柱嘿嘿一笑：“汾酒可以，算你小子识相，等着，今天搞两个硬菜。” 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傻柱整了个红烧排骨，一个溜肉段，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咸菜炖豆腐。 许大茂馋的直流口水，但是依然改不了嘴贱的毛病。 “傻柱，你是不是把咱厂食堂的仓库给摸了，你哪来这么多好东西？” 傻柱脸一黑，菜刀往案板上一剁：“孙贼，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不愿意吃你赶紧走。 老子供你吃喝，你还想倒打一耙？剁了你丫的信不？” 许大茂立马就怂了：“柱哥，柱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傻柱依然板着脸：“孙贼，这不是饶不饶你的事儿知道吗？你这话说出去，保卫科立马就得把老子给逮起来。 老子要是真的摸了食堂小仓库倒也不冤枉，问题是老子的这些东西都是那帮师兄弟帮着弄来锻炼厨艺的。 我早看透了，你小子就不是啥好货，以后没啥事儿别来我这了。” 许大茂赶紧点头哈腰的道歉，就差喊傻柱爷爷了。 最后傻柱“勉为其难”的原谅了许大茂，两人这才开始喝起酒来。 第306章 暴露了 第306章 暴露了 许大茂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肉，闷下了一杯酒，舒服的发出一声呻吟。 “傻柱，要我说还是你会享受，这菜估计至少也得是杨厂长他们那个级别才能经常吃吧。” 傻柱得意的笑了一声：“这是老子吃饭的手艺，不练好能成吗？ 杨厂长他们在乎的可不是这点口腹之欲，人家活的比咱们高级。” 许大茂闻言有些不屑：“能有多高级？不就是比咱们多吃点肉，多发点工资？ 想吃好的还不得求到你头上，想看电影还不得求到我头上？” “这他娘的能一样吗？人家杨厂长让给做一桌宴席我敢不做吗？ 让你放场小电影你敢不放吗？ 只要咱们敢说个不字，立马有一大堆人愿意把咱们取而代之。” “”所以呀，咱还是得低调点，都要像吴铁柱那样搞，迟早得倒大霉。” 许大茂下意识的接了一句，然后突然意识到这事儿不该跟傻柱说，赶紧闭了嘴。 傻柱愣了一下：“人吴铁柱好着呢，怎么可能倒霉，真要倒霉的话，我估计你是快了。” 许大茂听到这儿就不高兴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呀，你咒我是不是？” 傻柱白了他一眼：“老子闲的没事干咒你干嘛？ 我是在提醒你呢，真当老子愿意管你那破事儿？” 许大茂有些心虚：“你，你说清楚，我怎么要倒霉了。” “你是真瞎还是装作看不见？ 现在外面啥情况你不知道吗？城里都这样了，农村更吃不上饭了。 你小子下乡的时候注意一点，小心把老乡们逼急了，把你小子给点了。” 许大茂一听，心里有点后怕，这种情况还真有可能发生。 上次去乡下放电影，那边的大队干部没给他好处，他各种暗示人家也装作听不懂。 最后他没办法只好明着开口索要，虽然最后要到了点山货，可是当时村里的那些老乡们看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他当时也没细想，现在想想，真不是人家不愿意给，而是实在没有多余的东西给了。 要是真有那种胆子大路子野的，跑到厂里一闹腾，自己十有八九会彻底栽了。 另外许大茂想到了自己举报吴铁柱以公谋私，那会不会有人眼红自己，去厂里举报呢？ 想到这里许大茂一身冷汗，连着干了两杯酒压惊。 稍微镇定下来之后，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在傻柱面前露了怯，赶紧开口弥补。 “切，傻柱，你瞧不起谁呢，我许大茂是那种眼皮子浅的人吗？ 就乡下那点儿仨瓜俩枣的，我才看不上呢。 我每个月的工资足够我花了。” 傻柱对此也只能呵呵一笑，没有再说别的。 他只是提醒许大茂一下，犯不着跟他抬杠。 上辈子的时候这小子在困难时期还在乡下索要好处，被人套了麻袋打个半死。 要不是刚好有老乡路过，发现了昏迷在路上的许大茂，这小子估计那次就嗝屁了。 傻柱倒是没有想过举报的事情。 这年头人们普遍害怕政府，进而延伸到害怕公家单位的人。 一般情况下，遇到事情能私下里解决绝对不会找上面干涉。 这也是四合院里三位大爷权威的根本来源。 否则就凭那管事大爷的名头，想在四合院里作威作福，开什么玩笑呢。 许大茂看到傻柱那不屑的表情，还以为傻柱不相信自己呢，于是就神秘兮兮的说道： “傻柱，哥们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今年咱们厂的先进个人有我一个。 怎么样，羡慕吧，我可就跟你一个人说了，你可不能往外面说。” 傻柱撇了撇嘴：“就你？还先进个人，你是那块料吗？ 行了，你也甭担心我往外面说，就你那大嘴巴，比老太太的裤腰都松。 我敢肯定，不出一个月，绝对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儿。” 许大茂听到这话立马就急了： “傻柱，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还就告诉你了，这个先进个人我当定了。” 一顿饭吵吵闹闹的，最后还是以许大茂喝醉了酒告终。 这小子喝完了酒就不是他了，摇摇晃晃的往后院走，边走还边吆喝着自己要当先进个人的事儿。 得了，这下也不用替他保守秘密了，这小子压根儿就没有秘密。 不过今晚许大茂质疑傻柱的食材来源倒是给傻柱提了个醒。 自己食材空间里面的东西是多，可是没有合理的来源倒是个大麻烦。 看来往后自己还得更加低调，偶尔吃两顿好的可以推脱是师兄弟帮忙弄来练厨艺的，或者是出去帮别人做酒席人家送的。 傻柱考虑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就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吴铁柱从外面采购物资回来了。 他往厂里的库房交接了物资，又去财务那里开了票，然后就提前下班回家了。 采购员的工作跟许大茂这个放映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出外勤比较多。 所以他们的考勤都比较松，只要完成了任务，提前下班那是家常便饭。 有人问起来，随便找个出去联系物资的理由就能打发过去。 吴铁柱离开轧钢厂之后，晃悠着来到了厂子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小院子里。 这个小院战争时期被炸过，房子塌了一大半，院墙也倒了一半，只剩下一米出头那么高。 旁边是一片小树林，周围隐约还能看到其他院子存留过的痕迹，应该是都毁于战火了。 这里一般没啥人来，所以就成了吴铁柱的一个秘密基地。 他每次出去采购，多出来的部分都会先放到这里藏起来，然后去厂里交完任务之后再过来把东西拿回四合院。 采购员采购完东西如果不直接回厂里而是先回家里的话容易被人说闲话，吴铁柱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他上班没多久就从前辈们那里学会了怎么倒腾东西，这几年历练下来，操作已经非常熟练了。 今天他还是像往常一样翻进这个小院里取东西。 两斤猪肉，一只大公鸡，十几个鸡蛋，还有半斤相当珍贵的猪板油。 这些都是他采购的时候跟对面多要的，当然了，他也给了对方两块钱的好处费。 对方看到他这次这么大方，还特意给他切了半斤猪板油。 这让吴铁柱兴奋异常，有这么多好东西，这次一大爷的酒席肯定风光。 到时候他也能得到整个四合院邻居们的肯定。 就在他拎着东西翻墙而出的时候，七八个保卫科的科员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吴铁柱有军事经验，下意识的就窜出去几米，准备找掩体躲避。 忽然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军人了，于是赶紧调整姿势，朝着前面玩命的跑去。 第307章 博弈 第307章 博弈 吴铁柱反应倒是挺快的，逃跑的速度也不慢。 保卫科的一帮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可是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 这时候保卫科那个领头的小队长朝着吴铁柱喊道： “吴铁柱，我们已经跟了你一路了，你要是再不停下来，我们就当你是敌特畏罪潜逃了。 到时候全国通缉，你还能逃到天涯海角不成？” 吴铁柱听到这话，心里暗道：“糟糕，被他们看到脸了，这下可难办了。” 这时候他要是继续逃跑的话就坐实了敌特的罪名，到时候不是屎也是屎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停下来让他们抓到，最多也就是个以公谋私的罪名，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想到这里，吴铁柱就停了下来。 那帮保卫科的人冲上来就把他按倒在地上，然后就对着他拳打脚踢。 保卫科的人也生气呀，本来是一个简单的抓捕任务，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能跑。 对于这个害得他们跑了这么远的路，累得气喘吁吁的人，他们肯定是要好好的给他上点手段了。 这年头，保卫科的人也吃不饱，平白无故的追了这么远，回去肯定得多吃两个窝窝头，里外里一算，亏大发了。 所以很快，吴铁柱就已经鼻青脸肿，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那个小队长看到差不多了，害怕把人打死了，这才制止了手下的那帮人。 吴铁柱被戴上手铐，押送回轧钢厂保卫科的审讯室。 都不用上手段，吴铁柱就全招了。 他也没办法呀，都已经被抓到现形了，抵赖也没有用，弄不好还会被扣上一个敌特的罪名。 当然了，他也没有傻乎乎的全部都说出来，帮助贾家搞粮食的事情他就没说。 到这个时候他还害怕连累到秦淮如，不得不说吴铁柱这个人也是个情种。 吴铁柱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帮张大海搞食材，所以保卫科审问的时候着重询问了这件事。 吴铁柱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也就顾不上张大海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然后张大海也被请进了保卫科。 这其实也是周主任的主要目的。 光是一个吴铁柱可做不到两边通吃，还得把张大海给拉下水。 通过吴铁柱可以说采购科这边管理有问题，拿捏一下李怀德。 同样的，以张大海为借口，可以批评钳工车间这边的思想教育不到位，也可以拿捏一下杨厂长。 按照周主任的设想，这次最起码得让两边各自腾出来一个副科长的位子出来。 而事情的主人公吴铁柱和张大海偏偏是无关紧要的，怎么处理都可以，就看两边大佬的重视程度了。 很快，吴铁柱和张大海的审讯情况就到了周主任手里，同样的，李怀德和杨厂长也都收到了消息。 周主任也是行动迅速，立马安排自己这边的人把事情写成文件，然后找杨厂长提议召开班子会议。 杨厂长看完文件之后皱起了眉头。 “老周呀，这件事情很严重，需要引起我们全体领导班子的重视呀。 这样吧，先把李副厂长请过来，我们三个先讨论一个大方向，然后尽快过会，形成最终处理意见。” 周主任一看杨厂长的态度就知道他是想要保下张大海了。 现在正是困难时期，张大海这种通过采购员私底下采购物资的行为可是严重的破坏统购统销，是要坐牢的。 没被抓到现形，没有人抓住不放的话也没什么，毕竟现在去黑市买东西的也不少。 但是这次是被抓到了现行，连口供都有，周主任这边都弄出来正式文件了，那事情就小不了了。 很快李副厂长就被助理请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的助理给几人添上茶水之后就出去了，顺便把办公室的门也关上了。 李怀德拿起周主任给的文件看了一下之后就沉声说道： “这个吴铁柱，胆子真不小呢，这事儿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一切按照规矩来。” 显然吴铁柱在他那里的分量没那么重，他也不打算付出代价保住吴铁柱。 这也是吴铁柱搞人际关系的失误之处。 他作为采购科的一员，本来就是属于李怀德分管的后勤工作范围内。 可是他偏偏跟车间的那帮人走的近，逢年过节也不去拜访一下领导。 到了关键时候，李怀德甚至有点记不得采购科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周主任听到李怀德这么说了，知道李怀德这边不好拿捏了，就问起了杨厂长的意见。 “杨厂长，您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杨厂长听到李怀德的意见也是头疼。 要是李怀德也想保下吴铁柱的话，那他就能联合李怀德给周主任施点压，再分别付出点代价，让这件事赶紧过去算了。 但是现在搞得只有他一个人想要把这件事大事化小，那就有点难办了。 可是张大海这个人他必须得保住，这可是厂里好不容易要过来的八级钳工。 现在生产任务这么紧张，少了这么一个八级钳工还真的不行。 想了一会儿，杨厂长就说道：“老李，老周，这件事我看还是得从长计议。 依我看呀，采购科这边的管理问题不小，车间这边思想教育也没做好。 更重要的是咱们厂里纪律监察方面也确实是有些松懈了，教育力度和监察力度都不够。 我们不光要解决事情，还得找到事情发生的原因，从根本上杜绝这种事再次发生。 老李，老周，你们看呢？” 李怀德和周主任听到杨厂长这话比吃了屎还难受。 杨厂长这样分明是想要以势压人了。 要么你俩配合我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么就把这件事情彻底搞大，咱们三方各自打一大板，谁都没好处。 也就是杨厂长是一把手，名义上厂里的大小事他都能管，这才能这样操作，要换成李怀德和周主任还真没有这个权力。 李怀德和周主任都陷入了沉思，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杨厂长也不着急，端起茶缸喝起了茶。 过了好久，李怀德才开口：“把那个吴铁柱调出采购科吧，这样的人留在采购科不合适。 至于他空出来的岗位，老周你来推荐吧。” 第308章 结果 第308章 结果 李怀德这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这件事可以就这么平息下来，但是他最多只能付出一个采购员岗位的代价。 这点好处周主任明显不是太满意，他想了一下就说道： “我记得这个吴铁柱是干部身份吧，采购科的干部指标可就那么几个，当时怎么能给到这么一个人身上呢？” 李怀德一听就知道周主任想要这个干部指标，但是他却不太想给。 于是他就说道：“这个吴铁柱是转业军人，人家本来就是干部身份进的咱们轧钢厂。 我们总不能把干部当工人使用吧，所以就给了他一个干部的指标。 这次把他调出去，这个指标肯定是要收回去的。 采购科的几个小组长还有两个没有解决干部身份呢。” 周主任哈哈一笑：“老李呀，采购科的小组长没有干部身份难道就影响他们当干部了吗？ 要给新人一点机会，培养人才可不能搞论资排辈。 杨厂长，你说是吧。” 周主任很清楚杨厂长跟李怀德尿不到一个壶里，于是就拉上杨厂长施压李怀德。 杨厂长自然是乐意配合了，他费尽心机想要把这件事情私底下平息下来，就已经做好了付出一定代价的准备。 现在看到李怀德吃瘪，他自然是很愿意帮一下周主任了。 “是呀老李，那两个没有干部身份的小组长走的是以工代干的路，过几年功劳和资历够了，厂里自然能帮他们解决干部身份问题。 现在空出来这个干部名额，我看用来培养新人更好。 咱们得为轧钢厂培养后备力量呀。” 李怀德见到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他也不想跟两人撕破脸，于是就同意了下来。 只是李怀德在心里已经把吴铁柱给恨上了，这小子让自己在杨厂长面前丢了面子，肯定不能轻易的放过了。 于是李怀德就说道：“吴铁柱这小子调出采购科总得有地方接收吧，反正后勤系统是不能留他了。 这种人在后勤系统里迟早是个隐患，搞不好哪天老毛病就又犯了。” 李怀德不想要吴铁柱，周主任那边自然也不想要，没办法，只能往车间里面塞了。 最后三人商量之后决定给吴铁柱一个记过处分，然后调到钳工车间当个学徒工。 李怀德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周主任又开始向杨厂长这边要起了好处。 “杨厂长，您看钳工车间这边是不是也要调整一下？” 杨厂长沉思了一下说道：“最近车间生产任务太紧张，调整领导班子对车间生产影响太大。 要不这样吧，厂里最近有一批进修名额，钳工车间这边的两个名额就先给扣下吧。 老周，你经验丰富，到时候你帮忙推荐两个名额给补上去。” 杨厂长这边出手也是够大方的，两个进修名额就意味着两个干部身份。 周主任考虑了一下说道：“杨厂长，为厂里推荐人才本来就是我们领导班子应该做的，我这边肯定做好考察。 另外还有件事情杨厂长你考虑一下。 这次发现吴铁柱以公谋私的事儿多亏了咱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 这个同志挺不错的，为了咱们厂的利益，不惜得罪同一个院子的邻居也要站出来揭露这件事儿。 我认为咱们厂也不能寒了好同志的心，不如今年的先进个人考虑一下许大茂吧。” 周主任把许大茂的事情提了出来，一方面是完成自己的承诺，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千金买马骨，借着许大茂的事情告诉别人，跟着他周主任，有功劳肯定少不了好处。 许大茂对于厂里的三位大佬来说只是个小人物，先进个人的事情也不是啥大事儿，既然周主任提出来了，杨厂长和李怀德也都给他这个面子，没有反对。 只是杨厂长和李怀德都不约而同的注意到了许大茂，两人都认为许大茂跟周主任的关系不一般。 至于这对于许大茂来说是不是好事儿，那还是看以后了，毕竟现在他还只是个小放映员，没人会在意他。 从这点上来看，许大茂跟傻柱的最大区别是许大茂并没有做到在轧钢厂不可或缺无法替代。 傻柱就不同了，不说傻柱之前跟李怀德的关系，就说现在的轧钢厂小灶离了傻柱还真就不行。 更别说傻柱这几年在厂里的几个领导的召唤下，去了不少大人物家里做过宴席，有了不小的名气，也收获了一定的人脉。 所以在轧钢厂里，傻柱虽然只是个第三食堂副主任，还是以工代干的身份，但是厂里的领导们没啥必要的话根本不会搞他。 很快轧钢厂广播站就播出了轧钢厂采购员吴铁柱因为采购物资时犯了重大错误被调出采购科，调到钳工车间当学徒工的消息。 至于张大海则是一点事儿都没有，仅仅是被车间主任叫过去批评了一番。 许大茂听到这则广播，高兴的都快蹦起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厂里整人，他其实在心里还是比较忐忑的。 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把吴铁柱最引以为傲的采购员身份给废掉了。 这下他许大茂在四合院里可是最年轻有为的青年了，至于傻柱，一个破厨子而已，伺候人的，哪有他放映员的工作厉害。 许大茂心情激动之下，压根就坐不住，到处找人聊吴铁柱的事情。 没多久，吴铁柱以公谋私的事情就传开了。 这年头大家连饭都吃不饱，全靠在厂里吃饭能补充一点油水。 听到采购员以公谋私，把本来属于厂里的食材私底下卖给了别人，不愤怒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吴铁柱还没有从保卫科出来，一大帮人就等着收拾他了。 张大海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叹了口气。 他现在很后悔，不该逞能去搞什么酒席，不该让吴铁柱帮他搞食材，害的吴铁柱失去了采购员的工作。 他想好了，准备等吴铁柱一调进钳工车间就收他为徒，把自己这身钳工技术传授给吴铁柱。 他这样做一是想让吴铁柱能有个更好的发展，二是也能防止吴铁柱来到车间被人欺负了。 要知道张大海自从贾东旭上次倒反天罡，欺师灭祖之后就发誓不再收徒弟了，就连前段时间闫解成进了钳工车间，闫阜贵求了他好几次让他收闫解成为徒，他都没有松口。 这次为了弥补吴铁柱，他准备违背自己的誓言了。 刘海中听到这个消息倒是挺高兴的。 吴铁柱之前虽然只是个采购员，但是人家好歹顶了个干部身份，是四合院里唯一的干部。 刘海中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很不舒服了。 但是碍于吴铁柱平常跟张大海关系好，对他也比较尊重，所以一直没有说什么。 这次吴铁柱出了事儿，没了干部身份，大家都一样是工人，刘海中这才心里舒服了不少。 至于贾东旭的心情就比较矛盾了。 他一方面很乐意看到吴铁柱倒霉，他早就怀疑吴铁柱给他戴绿帽子了，但是他家靠着吴铁柱才能吃饱饭，他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当王八的感觉可不好受，贾东旭心里早就憋着一团火呢。 现在听到吴铁柱跟他一样，也成了车间的工人，他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可是吴铁柱不是采购员了，以后就不能帮他家搞到粮食了，他家又得重新过上窝窝头都吃不饱的生活了。 这让贾东旭心里又有些担忧，他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了。 这种不上不下的矛盾心情让贾东旭无心工作，被组长骂了好几次。 傻柱听到这个消息则是有点震惊。 他从联想到之前许大茂的只言片语，心里有些怀疑是许大茂搞的鬼。 这小子是真小人呀，这种事儿也能干得出来，看来以后得防着他点了，好吃的好喝的不能再让他看到了。 第309章 秦淮如的打算 第309章 秦淮如的打算 其实不光是傻柱有这种猜想，四合院里的一些邻居也大约猜到了点什么。 许大茂刚刚才在醉酒之后夸下海口自己今年肯定能得个先进个人，吴铁柱立马就东窗事发。 这两件事之间要是没点关系谁都不会相信。 况且依照许大茂的人品，他还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来。 不过大家也只是有这样的猜测，并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是许大茂举报的，所以也没人说出来。 不过以后大家肯定会防着许大茂一手了，这小子是真的敢干缺德事儿呀。 晚上回到四合院，院子里的邻居们都在聊吴铁柱的事情。 不少邻居都说吴铁柱这次是为了一大爷的事才栽了的，一大爷肯定会想办法让吴铁柱回采购科的。 也有人说一大爷没那个本事，吴铁柱估计要在钳工车间里干一辈子了。 不过没人敢在张大海面前提这件事，生怕得罪了正在火头上的一大爷。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兔死狐悲，也有人压根就不在乎。 吴铁柱现在还在保卫科的拘留室里面没有出来。 这件事虽然平息了，但是拘留两天是少不了的。 张大海就把吴铁柱的妹妹接到了他家照顾。 吴铁柱平常总是接济贾家，被秦淮如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他妹妹跟着他也算是受了不少苦。 到了张大海家里，张大海夫妻俩倒是对她挺不错的，还给她煮鸡蛋吃。 贾家这边也是愁云惨淡，秦淮如气得饭都吃不下去了。 吴铁柱是她经营了这么久的大冤种，付出了那么多的心机，算计了那么久，这才吸了几天血，就被废掉了。 秦淮如在心里都快把吴铁柱给骂死了。 这个傻子，这点小事还能被保卫科抓住，还能干点啥？ 还有张大海这个老王八蛋，没本事就不要办什么酒席，害的吴铁柱被抓了，这让她家以后可怎么办呀。 贾张氏进了监狱，家里少了一个最能吃的，贾东旭每个月那点工资总算是能养活贾家一家几口了。 可是之前的时候有吴铁柱帮衬着，贾家不愁吃喝，贾东旭就又开始跟别人赌钱了。 他一个月工资，喝酒抽烟赌钱之后一点都不剩，还欠了不少赌债，家里欠的钱也一直赖着不还。 可以说，吴铁柱这边只要断了接济，贾家下个月立马就得断顿。 易中海倒是能够帮衬一点，可是就他那几块钱的工资也是杯水车薪。 最主要的是现在到处都缺粮，粮食定额已经减了再减，压根就不够吃。 鸽子市的粮食价格已经涨了几倍，普通人家哪里还买得起。 吴铁柱在的时候倒是还能通过他搞到一些平价粮，甚至不用花钱就能搞到。 现在吴铁柱也去车间了，他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哪里还有能力帮贾家？ 想来想去，秦淮如决定得赶紧找下一个血包了，要不可是会饿死人的。 现在城里还好一点，乡下已经饿死不少人了，很多四九城附近乡下的人都跑到城里来讨饭。 可是现在贾家这个情况，要找到一个合适的血包还真不容易。 她秦淮如的名声也不好，前几年的仙人跳事件和后来跟吴铁柱的关系已经严重的影响了她的名声。 像吴铁柱那样有钱有本事还傻乎乎的人可不好找。 想来想去，秦淮如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傻柱。 傻柱在食堂上班，还是第三食堂的副主任，肯定有办法弄来好处。 要是他愿意接济贾家的话，那她现在面临的所有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只是傻柱向来看不上贾家，跟她的关系也很不好，想要拿下傻柱还真不容易。 秦淮如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啥好办法。 她除了美人计之外也没别的手段了。 只是在别人身上百试百灵的美人计，到了傻柱身上好像一点都不好使了。 她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她隐约能感觉到一直以来傻柱对她很反感，甚至是很痛恨。 可是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什么时候把傻柱得罪死了。 最后秦淮如决定不管有没有用，先试一试再说。 她就不相信了，一个单身大小伙子，能扛得住她这样的成熟少妇的诱惑？ 傻柱要是知道了秦淮如的想法，估计都得气笑了。 这能是长得好赖的问题吗？ 傻柱一想到上辈子加上这辈子，秦淮如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得手过，估计隔夜饭都得吐出来，哪里还有一点兴趣呢。 第二天，张大海抽空去找了杨厂长。 他跟杨厂长解释了吴铁柱的事情，把责任都揽到了他的身上，想让杨厂长放吴铁柱一马，不要把他调出采购科。 杨厂长都快被这个天真的老头给气笑了。 这件事是谁的责任重要吗？ 你张大海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现在厂里生产任务紧，离不了你，无论是不是你的责任，厂里也只能说不是你的责任。 还有吴铁柱，还想继续待在采购科，开什么玩笑呢。 真以为轧钢厂是我一手遮天的吗？ 人家李怀德都放出话来了，后勤系统不要吴铁柱，我还能怎么办？ 把他调到车间都已经是我大发善心了，否则杂工队也不是不缺人。 张大海在杨厂长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事情也没有办成，他只能去保卫科去看望一下吴铁柱。 吴铁柱已经一天多没有吃饭了，坐在拘留室的地上，靠在墙上，昏昏欲睡。 饿的时间长了，连起身动一下都不想，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张大海兜里揣了几包烟，到了保卫科打点一番之后顺利的见到了吴铁柱。 “小吴，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儿吧。” 吴铁柱睁开眼，看到是张大海来了，顿时就有了力气。 “一大爷，您可算是来了，怎么样？保卫科是不是准备放我出去了？” 张大海脸上一僵：“小吴，你别着急，我正想着办法呢，你再坚持坚持，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吴铁柱听到不是要放他出去，脸上顿时垮了下来。 “一大爷，您赶紧想想办法吧，这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下去了。 还有，您中午给我送点饭吧，我一天多没吃东西了，都快饿死了。” 张大海这才知道吴铁柱的情况，想到保卫科抓到人肯定要先折腾两天的，吴铁柱没吃饭也算正常。 想了一下，张大海说道：“小吴，你先别急，我现在就去食堂找一下傻柱，让他给你弄点吃的。” 张大海在食堂也没别的熟人，只能找傻柱帮忙了。 他认为都是一个院子的，傻柱不可能见死不救，这点小忙肯定还是愿意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