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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徐子胤、暴君万岁

    刘管家振振有词,心想,不管你是什么非富即贵,在国公府面前是龙你也得盘着、是虎你也得卧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过了这个劫要你们好看,现在嘛就算了,实在是打不过。

    他还真不信,这世上有哪个傻子会为了一个丫鬟和国公府作对。

    王承恩看着刘管家这嚣张的模样,看来还是打得轻了,冷声喝斥:“谁让你站起来了,跪下。”

    崇祯抬手阻止了王承恩,心里却是在想着,国公府的公子?这大明传到现在的世袭国公只有五家,即是南直隶的魏国公、云南的黔国公、还有北直隶的英国公、成国公、定国公。

    成国公已经被自己抄了家,英国公家的儿子在军营,定国公家没有这么大的孩子,那么就只剩魏国公徐弘基和黔国公沐天波这两家了。

    这些信息在崇祯脑海中一掠而过,用好奇的口吻问了一句:“你说的是哪个国公呀?”

    提到这个,刘管家顿时气势一攀,字正腔圆的道:“我们家公子正是魏国公之子徐子胤。”

    崇祯听到这个名字,不禁在心中暗骂:靠,原来是这个向清兵投降的废物。

    “啪啪啪”崇祯一边拍手一边玩味的笑着道:“原来是魏国公之子,难怪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魏国公府好大的威风啊!”

    刘管家听着崇祯这话风、似有不对,对方这是不买魏国公府的账,语气也变得森寒起来:“这位公子,识时务者为俊杰,难不成你真想和魏国公府为难?你可要想好了。”

    崇祯却是对刘管家的话置若罔闻,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和一个管家有什么好掰扯的,太掉价了,转而对王承恩说道:“看看打包的菜好了没?”

    “回公子爷的话,已经好了。”

    崇祯点了点头:“那就走吧!徐子胤带到锦衣卫大牢,其余的拖到菜市口砍了。”

    崇祯话音一落,刘管家和十几个家丁就被护卫押着出了酒楼向着菜市口而去。

    被王承恩打得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徐子胤见状,顿时急了眼,挣扎着站起身,用手指着崇祯厉声恐吓道:

    “我可是魏国公府的小公爷,我父亲是魏国公徐弘基,我族兄是定国公徐允祯,动了我的人你可要想好后果。”

    崇祯依然不理不睬径直往门外走,这下徐子胤是真的慌了,声嘶力竭的嚎叫:“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敢草菅人命,你还有王法吗?”

    本来不想理会徐子胤的崇祯听到这话,突然顿住脚转过身,看着蓬头垢面的徐子胤,不轻不重的说道:

    “你还真是有点厚颜无耻,和你讲王法你要耍流氓,和你耍流氓你又要讲王法。”

    “看你的样子不过十六七岁,毛都还没长齐吧!就学着欺男霸女,可见你家教一般,看来你们魏国公府是真的没落了。”

    崇祯话毕,径直走出酒楼手扶马鞍跳上马背,慢悠悠的向着紫禁城而去。

    被侍卫押着的徐子胤,回头向酒楼里看了看,大叫了一声:“小爷的扇子掉了。”

    可惜的是并没有人去帮他捡扇子。

    跟着店小二匆匆赶来的定国公徐允祯才下马车隔着几十步的距离刚好看到在自家酒楼前崇祯上马的侧脸,和被侍卫押着的徐子胤,顿时停住脚,不敢再往前。

    店小二见状,疑惑的说道:“老爷您怎么不走了?”

    徐允祯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崇祯的方向说道:“那个年轻人是不是到咱们店来吃饭的?”

    店小二顺着徐允祯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用肯定的语气回道:“他是上咱们店来吃饭的,而且打伤小公爷的就是他带来的管家。”

    闻听此言,徐允祯吓得亡魂皆冒,直接跳回马车拉下车帘,向车夫吩咐道:“回府。”

    虽然是冬天,坐在马车里的徐允祯额头却冒出了细汗,搭在膝盖上的手也在微微颤抖,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徐子胤这个族群败类,这回徐家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徐允祯一边嘀咕一边想着解救徐子胤的办法。

    店小二看着自家老爷的马车越走越远,不在意的说了一句:“随便吧!那小公爷又不是我儿子,也不是我族弟,反正我的信也送到了,只要不扣我工钱就行。”

    说完,自顾自地回了聚仙楼继续做他的小二去了。

    菜市口刑场,百姓们的观刑激情并没有因为连日的行刑而稍有减退,依旧是人山人海。

    当最后一个犯官家眷的人头落地之时,所有围观行刑的百姓,不约而同的向着紫禁城的方向跪地而拜,口中高呼:“崇祯暴君陛下万岁、崇祯暴君陛下万岁……”

    百姓们崇祯陛下暴君万岁的声浪,排山倒海般飘荡在整个京师城上空,使得半个京师城的人都能清楚听到。

    骆养性对百姓们的呼喊视而不见,因为他知道这样的称呼并不是在贬低皇帝陛下。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血淋淋的刑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这差事总算是办完了,以后这官场之上怕是再没有我骆养性的容身之地了。”

    骆养性这像是感叹又像是在自我调侃的话被身旁的方正化听在耳里,方正化立时打趣起来:“怎么,你宽宏大量骆养性怕了?”

    骆养性对方正化的打趣丝毫不介意,语气略显悲凉的说道:

    “方公公,我和你不一样,这五万多颗人头落地,我可是造下了大明立国两百多年以来的最大杀戮之案,不管是满朝文武还是陛下恐怕都容不得我啦!我倒是不怕死,可我的妻儿老小怎么办?”

    方正化也不再打趣,瞅了骆养性一眼,正色道:“你没觉得现在的陛下和以往不同了吗?陛下绝对不会薄情寡恩,咱家给你指条明路,能保住你和你一家的人只有陛下,咱家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另一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