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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这样喜不喜欢

    话音才落,叶斐然直接一拐顶在成扬腹部,他奋力挣脱出来,用力一推就将成扬推倒在地。

    “成扬,你就是个混蛋!”叶斐然立在原地,他红着一双眼看着地下躺着的人,所有复杂情绪交织着,在他心口焚烧蔓延。

    成扬胸口上下起伏,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用力睁开眼,他看不清叶斐然的脸,但是看着那抹白色身影,他知道那是叶斐然。

    他很熟悉叶斐然的气息,不会认错,不会认错的。

    叶斐然站在一旁,盯着地上的成扬僵持片刻,最终无奈叹了口气,他还是伸手将地上之人扶起来。

    重新将人扶回床上,叶斐然给他盖好被子刚要离开,成扬就扣住他的腰反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将叶斐然的双手紧紧钳制在两侧,目光迷离地盯着身下之人。

    “成扬,你放开。”叶斐然右手使不上劲,他挣扎半晌也无果。

    他刚抬脚准备去踹,成扬便用膝盖顺势顶开他的双腿,整个人跪在中间。

    “成扬!”叶斐然彻底被成扬的动作惹恼,他不顾一切地冲着成扬骂道:“我最讨厌你喝酒,我最讨厌你发疯,我最讨厌你这样,成扬,我讨厌你!”

    成扬听着叶斐然骂他,昏沉的脑袋越发无法思考,他遵从本能,直接俯下身,将那张骂人的嘴堵住,他失神喃喃问道:“这样呢,这样喜不喜欢?”

    成扬双唇贴过来那刻,叶斐然彻底绷不住,他眼眶里蓄满的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

    “成扬……”叶斐然呜咽出声,成扬的名字直接从他喉咙中破碎分裂。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他被制住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过往点滴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住,他整个人在崩溃边缘徘徊。

    被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支配着,成扬在叶斐然唇上又啃又咬。

    叶斐然气急,报复似的也狠狠朝他咬了两口。

    粗重的喘息逐渐在两人唇齿间化开,成扬手开始不规矩地慢慢向下。

    只是他脑袋越来越重,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变小。

    眼皮重重压下,他阖上双眸,轻轻在叶斐然唇角啄了一口,就歪着脑袋沉沉睡去。

    叶斐然大口大口喘息着,他口中腥甜弥漫,眼角处还坠着泪渍,他双手得了自由,蓄了力,便直接将身上之人推开。

    他愤怒地转身离开,再不看床上之人一眼。

    第二日正午谢正则一行人便打算离开,只是刚到巳时,一则劲爆的消息便在书院炸开了锅。

    当今天子奉辰帝亲临鸿泸书院。

    奉辰帝亲临,谢正则一行人的计划被打乱。

    山长率一众师长学子到山门亲自迎接。

    奉辰帝黎卓是北齐第六任君主,登基称帝十八年,膝下育有七子五女。

    三皇子病逝,正宫所出五皇子因八年前母家勾结外族通敌谋反一同落罪伏诛,而谢纯生的七皇子出生时便夭折。

    如今奉辰帝膝下仅剩四位皇子,奉辰帝正当壮年,身体康健,因此储君悬而未立。

    奉辰帝入书院后,前来迎接的一众学子便被安排回学室自习。

    回学室路上,大家三五成群全都在侃侃而谈,还未金榜题名就得见天颜,众人全都兴奋不已。

    东方奇也是抑制不住的狂喜,“这书院没白来啊,不仅结识了丞相公子国公公子,还认识了京城女首富,如今又见了皇上,等我回江南都够我显摆好几年了。”

    “东方兄,低调低调。”

    谢予说完,便挪动两步来到肖裴跟前,笑着问他,“看见皇上,你高兴吗?”

    “没什么可高兴的。”肖裴侧目朝谢予看去,“看见你我比较高兴。”

    谢予当即忍住笑,什么啊,这是在撩他?

    是的吧,怎么感觉有点明显。

    每次肖裴说这些总让人想入非非的话,谢予就想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每次在心里酝酿十遍,可谢予就是问不出口,生怕是自己会错了意。

    东方奇瞧了好得像连体婴的两人一眼,便问一旁的成扬,“你今日怎么话这么少?”

    “嘴疼。”成扬随口应了,声音闷闷的。

    “嘴疼?”东方奇特意绕到成扬跟前,在看到他红肿还破了的嘴角时不由得蹙眉,他下意识脱口而出,“靠,你被什么咬了?”

    成扬舔了舔自己泛着疼意的唇,面上越发疑惑,“咱们昨晚除了划拳喝酒没干什么吧?”

    成扬酒后不记事,他只记得两人入了温香楼后被几个女人拽去了房间,然后几人就开始喝酒划拳,把身上的银子输了个精光。

    醉后之事,他完全没印象。

    东方奇瞧着成扬的唇似乎品出了不对味,他摩挲着下巴开始审视起成扬,“我反正没干,你干没干我可不知道。”

    成扬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今早醒来时躺在自己床上,除了嘴疼,身上并没什么异常。

    他越想越烦躁,便直接越过东方奇,来到谢予身边,打断他和肖裴的谈话。

    谢予抬眸看向成扬,在看清他那异常突兀的唇瓣时愣了一瞬。

    他记得昨晚出来时成扬不这样啊,还是昨晚光线暗,他没看清?

    “昨晚是你送我和东方回来的?”

    谢予如实道:“找人送的。”

    “我昨晚……”成扬顿了一瞬,纠结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我昨晚从那楼里出来有没有衣衫不整,有没有……”

    成扬怄死了,剩下的话,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问出口。

    谢予大概猜到他想问什么,于是便道:“你出来时醉得都走不动道了,应该没力气做什么,你和东方兄除了被骗钱,应该没被骗色。”

    成扬闻言俊脸一黑,当即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他舌头也隐隐泛着麻意,他这样子,绝对是被人咬了,而且咬他的人不仅胆子大,力气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