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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哼一声,决定惩罚我!

    很快我小腹就疼了起来,好像里面怀了个搅拌机,把我五脏六腑都搅得生疼……

    又苦又酸的胃水翻涌而上,瞬间让我狂吐不止!我疼得蜷缩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柔弱的抓着他裤脚。

    “墨琛……让他停下吧,别折磨我了,太痛了!”

    墨琛居高临下望着我,不为所动,满脸冷漠。

    “她一旦逃走,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狐族就会大乱,到时候不论是妖还是仙,都会知道你孕狐胎之事。”

    “知道后……会怎么样?”

    “他们就会想尽办法取你腹中狐骨,剥你皮肉,会要你的命!”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都要这狐骨?”

    我迫切的想知道其中真相,所以才会助狐妖逃走,但是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

    墨琛并不想明说,冷哼了两声,甩手离开了,狐胎闹腾了一会儿,慢慢才停下来,我却浑身无力,仿佛生了一个孩子一样精疲力尽。

    我缓了很久才离开,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深夜,墨琛又挤进了棺材里,这一夜我没有入梦,他也没和我说一句话,仿佛是在发泄怒气,对我隐隐不满,把我晾了一晚。

    冷战了!

    次日潘敏找上门来,给我封了个大红包,厚厚一沓,少说也有两万!

    潘敏恢复了记忆,说昨晚狐妖已经与她脱离了关系,现已离开了,就剩下个鬼婴在她身边徘徊困扰,问我该怎么做,才能以除后患。

    我给她画了几张平安符回家贴上,又教了她几个法子。

    “回去后把狐仙像用黑布包着,天黑后砸碎,砸的时候蒙住脸,别让它看见!砸完后烧一小车金元宝,把狐像碎片丢进去烧,七日后埋了就行。”

    “那鬼婴呢,我该怎么送走?”

    “这是你的阴债,你和你老公得费点心思,也烧一车金元宝,用黄符纸写上鬼婴离体的日子、时辰,与金元宝一起烧,再烧个女纸扎人,写上你的名字,当做替身送他一起上黄泉路,这事儿就化解了。”

    “好好好。”潘敏感激不尽:“我马上就去办这事儿,还真是多亏了魏花子你,到时候我一定再给你封个大红包!”

    跟在潘敏身后的鬼婴嗯哼了一声,紧紧抱着潘敏的脚,有些恋恋不舍。

    潘敏也感觉到了,强忍着泪水瞥过头去,愣是没出声。

    七天后,潘敏又来找我,说狐妖彻底走了,鬼婴也送走了,她的生活恢复如常,自己的身体、状态也在慢慢变好。

    费了一番功夫,唯一没有走上正规的是她老公,他在外面又认识了个年轻女大学生,正在和她闹离婚,至于他与狐妖的一段露水情缘,他早就不记得了。

    这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潘敏十分不解,她老公如此滥情,在生意上也是心狠手辣,颇有计谋,为什么还能顺风顺水扶摇直上?

    鬼婴是她和老公共同产下的,她老公却毫无困扰?

    我微微摇头向她解释:“这就得从前世今生,兰因絮果说起了,任何一件事,只要发生,肯定是有因果关系的,你老公不是没有报应和惩罚,也许是在某时某刻抵过了,又或者前世他受了罪、受了苦,今生就不必再受了。”

    我记得七岁那年,我左眼珠破碎,奶奶给我嵌入了一颗红玉石,我的人生从此发生了改变。

    我左眼能通灵了,七岁就拜了师父学看事儿。

    别人还沉浸于童年快乐里的时候,我的童年就充满了魑魅魍魉,妖魔鬼怪。

    奶奶说这是因果,我师父说这是罪债。

    我师父还给我讲了个故事,让我慢慢明白了其中兰因絮果。

    古时候有一位员外,他为人清廉,心善如佛,一生都心系百姓,扶贫救灾,几次踏入鬼门关,和阎王爷招手示好。

    第一次,他救人摔断了腿,落下终身残疾,成了个瘸子。

    第二次,他救溺水者重度伤寒,险些丧命。

    第三次,他冒风雨帮孩子取树上风筝,被一道惊雷劈死了!

    员外的家人都伤心欲绝,认为他好人不得好报,年纪轻轻就被雷劈死了,糟了天谴,实属冤枉,就与天对峙,抱怨不公!

    路过的道长不忍他们蒙在鼓里,就点醒了员外一家,说这是员外的兰因絮果。

    员外命中注定三世有难,可他心善如佛,上天恩准,特让他一世偿还,本该三世受的罪孽,一世都受了,再往生轮回,就享福去了。

    所以说,善恶不可看一世,前世今生,因果循环,不可揣测。

    当时我听完这个故事也怔住了,仿佛明白了我该承受的一切。

    潘敏走时又给我封了个大红包,也让我的修为增长了不少。

    许是肚子里的狐胎感应到了,我竟然一时反胃,干呕了几下,第一次有了孕吐反应!

    墨琛听见动静冒了出来,一把将我扑在床上,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小腹……摸着摸着,他灵活的手就钻进了我衣服里。

    “你干什么?”我呢喃了一声,竟然发出了妩媚的声音:“这青天白日的,你……你也不收敛着点?”

    “收敛什么?”他轻轻咬着我的耳垂,惹得我酥麻阵阵,微微颤动:“你是我的女人,我还需要收敛吗?”

    他的靠近让我头晕目眩,好像随时随地就睡着了似的,又入梦了,让我分不清现实了。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如春风般席卷了我……我时而嘤咛,时而闷哼,根本不能自控。

    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习惯了他的靠近!

    迷糊间我听见他在我耳旁道:“你身上要充满我的味道,他们才不敢靠近你……最近时日不佳,阴气颇重,你要待在我的身边不能离开,知道吗?”

    我沉醉着,没空回答他。

    他稍稍用力,在我颈脖处咬了一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