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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琛的亲昵让我身上的香味更重了,我仿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整个人白里透红,连头发丝儿都透着光泽。

    我根本不敢出门,害怕外面那些男人闻到我身上的味道。

    魏芃在家里转悠了几次,一直说我身上香得很!碍于我们的关系,他才保持了冷静……

    一转头,他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跑!

    “魏芃!你去哪儿?”

    “这家我是待不下去了。”魏芃五心烦闷:“我去我女朋友家住一段时间,一天没见她,怪想她。”

    我一脸尴尬:“你哪个女朋友?”

    他女朋友多又多!都拿着爱的号码牌在排队。

    “说了你也不认识,我要是都带回来给你见面,我怕你脑容量不够用,记不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弟的魅力!”

    我嘴角都抽搐了:“你悠着点,再有阴债我可不给你送了!你真是海边盖房子……”

    魏芃不解:“什么海边盖房子?”

    “浪到家了!”

    魏芃懒得搭理我,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只带走了一条裤衩。

    他一走就是好几天,了无音讯,连带着墨琛,也消失了几天,临走的时候他还叮嘱我,不能一个人出去,要等他回来。

    我乖乖待在家里,但潘敏催促了我几次,说她有个好闺蜜,也遇上事儿了,想让我帮忙看一看。

    我推脱了几回,她等不了,直接带着闺蜜上门来找我。

    一进门她闺蜜就跪下了,还带了一篓子钱,强塞在我怀中!

    “魏花子,请你帮帮我,这是我的诚意,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冒昧登门拜访,还请你救救我的命!”

    潘敏的闺蜜打扮的很神秘,一身黑衣,斗篷加身,整个脑袋捂得严严实实,身上还带着一股腥臭味。

    我察觉不对,退了几步。

    “怎么回事?”

    潘敏哭诉:“我们前段时间整了容,做了医美项目,我倒是没什么事,但她的脸都烂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潘敏很害怕,怕自己也会变得和闺蜜一样。

    她闺蜜叫刘琳娜,比她小五岁,是小三上位,刚结婚没几年,才享受了几年的富太生活,没想到就遭受了这一难。

    刘琳娜哭得伤心欲绝,却闭口不谈自己当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但直觉告诉我,这事儿和她造的孽脱不了干系,她只关心自己的容貌,也害怕自己毁容后老公厌恶,要和她离婚。

    我呵斥她:“你把帽子和口罩取下来我看看。”

    刘琳娜高傲,有些不情不愿,要不是潘敏介绍她来找我,她可能都不太相信我,从她的口气中我能感觉到,她看我年纪轻轻,对我的能力不是很认可。

    我冷哼了一声道:“若是不信大可不必来,我这段时间也累了,并不想看事儿,要闭关一段时间,你们请回吧!”

    “别……别!”潘敏十分紧张:“魏花子你别生气,我们特地来,肯定是信你的,有诚意,你帮她看看,我知道,只有你能帮她了!”

    刘琳娜也怕了,火速摘了帽子和口罩,当她的脸暴露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也被吓了一跳。

    太恶心了!

    小巧的瓜子脸上像是生了虫眼一样,密密麻麻都是黑孔,黑孔鼓鼓囊囊的,微微冒出一个头,像极了莲蓬占据了她整张脸。

    她也十分害怕,试图去抠那些黑孔,却把自己的脸抠花了,满脸血肉模糊,溃烂不止。

    那些黑孔冥冥之中好像千百个眼睛一样诡异地盯着我,让我瞬间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潘敏也惊呆了,本能反应猛退几步!

    “你……琳娜,你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比上次还要严重!上次只是有鼓包,这次都冒出黑孔了。”

    刘琳娜快疯了,又开始抠脸,我用绳子火速捆住了她的手,烧了一张符兑水让她喝下,这才安抚了她。

    “你抠有什么用?这玩意儿是蛊,凭你抠能抠掉?”

    “什么?蛊?!”

    “你们在哪儿做的整容?现在还找的到人吗?这蛊肯定是在你们整容的时候埋进皮脂里的,时机到了,蛊像虫卵一样被孵化了,你成为了蛊体,正在孕育它。”

    潘敏颤抖着:“那……那我脸里是不是也有蛊?”

    我摇摇头:“你没有蛊,有蛊早孵化了,而且你当时供奉着狐妖,狐妖也会护着你,所以没事,她被人埋下蛊,全是她自己做的孽,还没明白吗?”

    刘琳娜顿时醒悟,可她还不知错,竟开始咒骂。

    “我知道,肯定是那个老女人不死心!她年老色衰了,老公和她离婚娶了我,她就心不甘情不愿来报复我了?竟然使出这么恶毒的招数!魏花子,你会下蛊吗?我给你钱,你也帮我给她下蛊,我倒是要看看谁更厉害!”

    她嚣张跋扈的性子,加上丑陋的嘴脸,仿佛夜叉上身,面目狰狞,恶毒至极!

    我不想接这事儿,想赶走她,她却一把拉住我的手往外拖!她拿出防狼电棒电了我一下,我顿时软弱无力,被她强行架上了车。

    “琳娜!你在干什么!”潘敏慌了:“你怎么能这样?”

    “别废话,赶紧帮我,把她带上车!”

    刘琳娜心狠手辣,胁迫潘敏把我塞进了车,两人开车直奔美容会所,却发现那儿早已人去楼空,连设备都没搬走。

    监察局封了美容会所,说这出了人命,昨晚会所老板就卷款潜逃了,整个会所的人也都跑了。

    在会所里他们还发现了一个古怪的酸菜坛子,里面有血水,还有几种毒物,经过浸泡发酵,味道极其污秽恶臭。

    监察人员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丢在一旁没理会,我却看明白了,那就是之前养蛊的坛子,打翻后还冒出黑烟。

    刘琳娜低骂一声问我该怎么办,我懒得搭理她,冷冷瞪了她一眼。

    这时,刘琳娜的老公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