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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那是我妹妹

    季宴礼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每每想到只会不对劲,只有沉浸在学习中,才能麻痹自己。

    这也不能怪季宴礼,是陆桑晚自打一心扑在工作上之后再没了心思去管季宴礼。

    眼见着他们就快高考了,陆桑晚终于抽出时间去找陆从鸣。

    这次还碰到了季宴礼,快大半年,没见到了,他好像瘦了许多。

    也属正常,毕竟高三下学期任务重,也就时常见陆从鸣,不然乍看肯定也瘦了。

    他与陆从鸣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陆桑晚远远地就看见了他。

    这次倒是没看到沈玲思,其实他不见季宴彬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

    沈玲思一直将她当做假想敌,虽然她也知道现在的季宴礼可能不爱她,但是她觉得这样挺没趣。

    大家都是女生又何苦为难女生呢,她不能接受她的出现,她刚好有自己的事要做,可以选择不出现。

    等到哪天季宴礼主动找她,她也不会拒绝,但是她会说清楚,她不愿做那摇摆不定的人。

    当然现在的季宴礼就是当她是妹妹一般的存在。

    她不会刻意不见季宴礼,所以当他们走到她面前时,她大大方方地微笑着:“哥哥,宴礼哥”

    “你也快考试了怎么有时间往我们学校跑?”陆从鸣抬手弹了她一个脑瓜。

    陆桑晚毫不示弱地踢了他一脚,要不是这具身体比他小,高低要揪他耳朵。

    “我过来看看我的好哥哥怎么了?”

    季宴礼看着记忆中半年前的女孩,貌似又长高了不少,好在是没有瘦。

    看着兄妹二人亲密无间地打闹,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弟崇拜自己,但是两人都有一些别扭,所以不像他们兄妹二人这般关系好。

    陆从鸣也习惯了来自妹妹的暴揍,自从一年前落水之后,他们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再也不是那个高冷的哥哥,要不是实际年纪摆在那他都要以为这是他姐姐了。

    “好了好了,走吧!去宿舍坐坐?”陆从鸣知道自己的妹妹大概是有话要说的。

    陆桑晚点头赞同,毕竟六月份的天气也比较热,反正他们宿舍也不只是第一次过去。

    除了季宴礼,其他几个室友也都见过了。

    全程季宴礼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陆桑晚。

    来到陆从鸣宿舍,其他几人不在,大概是午饭时间还没有回来。

    陆桑晚轻车熟路地坐在陆从鸣的椅子上,中午吃过饭走过来的,鼻子上已经冒了一层汗。

    “好热呀!”

    陆从鸣从床上拿出一把蒲扇,给她扇着风:“宿舍也没新的杯子了,你先忍忍吧!”

    他也知道自己的妹妹不会用他的杯子,只能委屈她忍忍。

    她偷瞄一眼季宴礼,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回来之后就端着一个盆走了出去。

    “你们快高考了,有没有什么报考意向?”陆桑晚闭上眼享受着陆从鸣的关爱。

    陆从鸣见状也加快了手上煽动的速度:“不知道,到时候看老师推荐!”

    确实对于他们这种农村孩子,有很多项目都是不懂的!

    见识少从来就没有听过,老师不说他们一辈子也接触不到。

    “其实医学,计算机方向都是不错的,要是你感兴趣也可以做研究!”

    陆桑晚貌似闻到了一股清香,睁开眼睛发现有一颗青色的水果呈现在她眼前。

    她向后仰了仰聚焦后才发现是梨子。

    季宴礼将洗干净的梨子递到她的面前,见她接过才将另一个递给了陆从鸣。

    陆从鸣毫不客气的接过,他这也不是第一次吃了,是前一天季宴礼的妈妈过来看他的时候带过来的。

    “谢谢!”陆桑晚接过,这可真及时,她正渴了呢。

    还想着赶快讲完之后就回去喝水。

    季宴礼见她吃了一小口,一脸的满足,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桑桑要不你也跟阿礼说说?他也没目标呢!”陆从鸣听着妹妹说得头头是道,啃了一大口梨。

    陆桑晚又咬了一口,这时候镇上很少有卖水果的,对于她这种水果不断的人太不习惯了。

    她一脸震惊的看向季宴礼,有些不敢相信,大佬现在居然没目标?

    “宴礼哥肯定学计算机啊!”她算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陆从鸣与季宴礼不解,刚刚明明跟陆从鸣说的时候都是有一大堆的选择。

    怎么到他就只有一个选项?

    陆桑晚从两人的眼神中也看出了他们的疑惑,她不过是根据后世直接说出来的。

    她要是知道陆从鸣后世再做什么她也不会给一堆让他选,不过是他后世再国外。

    这也是根据现在的猜测的,她只接到中年季宴礼与他通过电话,但是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因为……因为宴礼哥看着就像是学计算机的呀!理科男肯定很帅!”

    她眼珠一转开始胡诌。

    季宴礼本是一脸认真地听着她说出原因,但是听到这耳尖泛红。

    “小姑娘家家的说什么胡话!”陆从鸣觉得自己的妹妹过于油嘴滑舌。

    抬起蒲扇轻拍了一下她的头。

    “哎哟!”陆桑晚捂着头发出惨叫。

    季宴礼连忙查看她被打的地方:“怎么这么没有轻重!”

    陆从鸣很冤枉,他下手也没多重啊!但是听到妹妹惨叫也是吓了一跳。

    但是自己的好哥们已经代替了他的位置查看了起来。

    陆桑晚有些不好意思,季宴礼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头上,她主要是被吓到了。

    当然也是真的疼,大概是蒲扇中间的根茎打到的,所以比较疼。

    季宴礼看到她白皙的头皮上有一块泛着红,轻轻地吹了吹。

    陆从鸣一方面有些自责,另一方面看到季宴礼这样温柔的对他她的妹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