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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高考在即

    陆桑晚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自己的哥哥在场。

    “反正就这几个选项吧!哥哥要不你试试学医?将来还能出国学习呢!”

    “出国?”陆从鸣想都不敢想,毕竟他还没有出过镇。

    “学医大概率是要出国的,毕竟现在国内技术不是很好!”她想着要是哥哥学医她也可以赞助他出国。

    其实陆从鸣曾经有过这个想法,但是他也是知道学医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承受得起的。

    他这样就是要大学毕业后还要出国花钱,父亲肯定承受不起。

    陆桑晚啃梨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不是吧!随口一说居然真的有哥哥想做的事。

    看他这样也知道他大概率是担心钱了。

    “放心,你妹妹还是能赚到钱给你出国留学的,你自己这几年也可以赚点生活费减轻爸爸负担。”

    陆从鸣蹙了蹙眉刚准备开口不赞同。

    陆桑晚都知道他要说什么:“当然是算借你的!哪有妹妹供哥哥的道理是不是?”

    “就当我投资呗!将来要是有什么大病还能指望你呢!”

    “哎哟!”这下是两人默契地一起敲她的头。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再敲要变傻了!”

    “谁让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真是找打,你看阿礼都打你了!”

    季宴礼看着自己的手,他刚刚也听到她说那句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心痛,所以才出手的。

    当然他出手也没多重。

    “唉!不跟你们说了,反正说得你们都考虑考虑,我要回去了!”陆桑晚吃完梨拍拍手。

    陆从鸣当然会认真考虑妹妹说的问题:“那你回去吧!”

    季宴礼将提前准备好的袋子递到她的面前:“你带回去吃吧!”

    “这是什么?”陆桑晚疑惑地接过,看了一眼,发现居然是好几个梨子。

    “不多了,昨天分给室友几个,就剩这几个了,你带回去吧!”

    “那谢谢宴礼哥哥呀!”

    季宴礼耳尖又升起一抹红,她只有在刚开始的时候叫他宴礼哥哥。

    “不客气”

    陆桑晚见他这副别扭的样子越发觉得可爱,向他们摆了摆手。

    刚准备出门宿舍其他几个人回来了:“桑桑妹妹又来看阿鸣啊?”

    几人虽然对她也比较熟悉了,但是面对美女谁都喜欢搭上两句话。

    “哥哥们好呀!我先回去了拜拜!”

    季宴礼见她喊别人哥哥,脸色黑了不少。

    当然在场的人没发现他的变化,几人笑嘻嘻地与陆桑晚道别。

    等陆桑晚远去之后,其中一个小胖子胳膊搭在陆从鸣肩上:“阿鸣,如何才能拥有这么美丽的妹妹?”

    陆从鸣将他的胳膊拿下来,帮他转了个身,一脚将他踹到床上:“梦里什么都有!”

    “哈哈哈”

    宿舍哄作一团,陆从鸣知道几人只是羡慕他的妹妹好看又贴心,并没有什么坏心思。

    所以时常也跟他们打闹几句。

    季宴礼可就不这么想了,想到前几次陆桑晚也是这么见他们几人的,心中愈发郁闷。

    随后又想到她让他学计算机,是她希望他学的吧!那学一学也无妨。

    眼见得到了高考这天,天还没亮,陆桑晚跟着外婆去了后山上的寺庙。

    求得金榜题名符,陆桑晚本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无奈外婆她老人家不放心。

    不过是求得一个安心,求的时候她想到了季宴礼,估计他的家人应该不信这些。

    顺便也给他求了一张符。

    送考的时候外婆没有去,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太过紧张。

    陆桑晚赶到高中部的时候他们还没出发,他们是会统一去县里考的。

    陆从鸣与季宴礼站在一起说话,陆父站在一旁。

    季宴礼的身旁居然没有人,也是季奶奶一把年纪赶过来也不方便。

    “爸,哥”陆桑晚跑过去向他们挥挥手。

    “你怎么来了?不是还要上课吗?”陆从鸣扶住她。

    陆桑晚看了一眼季宴礼:“宴礼哥!”

    季宴礼微笑着点点头。

    陆桑晚从怀里掏出一张符:“低头,这不是给你求金榜题名了吗?外婆一大早带我去的。”

    戴好之后,看了一眼,虽然她觉得他们肯定会金榜题名的。

    季宴礼看着他们一家,眼中波澜不惊,奶奶说要过来的他没让。

    奶奶那种性格他说了不用来就肯定不会来,母亲自然不会再在这样的场景过来,她嫌别扭,当然他也是。

    陆桑晚跟爸爸哥哥寒暄了几句,无非是好好考试之类的,她也要赶回去上课了。

    转身面向季宴礼,将早上替他求的那张符递给他:“虽然觉得你不需要,但是走个形式,加油哦!”

    季宴礼低头看着没有动,眸光闪了闪:“你帮我戴上吧!”

    陆桑晚觉得可能是看她给陆从鸣戴的画面,他有些动容,毕竟这么重要的场合他们家一个人没来。

    陆桑晚打开红绳,他配合地低下头,凑得很近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清香。

    远处沈玲思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的父母来陪她的,但是季宴礼怎么也不愿意与她站一起。

    原来是在等这个,她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盯着陆桑晚。

    “你不是一个人”陆桑晚替他戴好符,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轻到季宴礼以为出现了幻听,再抬头时她已经挥挥手跟他们告别了。

    这句话也触动了季宴礼内心柔软的地方,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但是过得跟一个人没区别。

    是她闯入了他的生活,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色彩。

    他的世界本是一片灰色,她像一只彩色精灵点亮了他生活的每一处。

    陆桑晚往回走的路上感觉到很强的视线,顺着感觉看去,发现沈玲思一家都在盯着她。

    “……”

    要不要这么绝?有必要一家人都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