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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搬离贺府

    季澜溪这才想起来和殷迟凌还有粗盐的事情交易,不过这段时间她和殷迟凌都被事情绊住了脚,一时间没想起来,等殷迟凌来了,也该把事情都准备起来了。

    江潮生是去了官府衙门报到了之后才来找的他们,贺府太不方便商量事情,天色也不早了,于是他们就约了明日一起去酒楼吃饭,给江潮生接风洗尘,顺便商议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晚间,慕时韫和季澜溪洗漱完躺在床上,商量起最近的事情来。

    “现在既然要开始查案,再一直住在贺府怕是不太方便。”慕时韫转头看向她。

    季澜溪思忖了一番,“贺大人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好好吃药,将养一段时间,把余毒排出来就行,原本我们住在贺府就是一时之计,现在既然有了别的事情做,确实不能再给贺家添麻烦了。”

    这段时间因为他们的缘故,刘芹对贺府的暗中观察频繁了不少。

    那些白骨还有证据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了,但是贺府难保不会有刘芹的耳目,要是暴露出去……

    慕时韫翻身侧对着她,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微微用力,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我们收拾一下,这几日就搬到府衙去。”

    一味地躲着不是办法,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那我明日去跟贺夫人打个招呼。”季澜溪道。

    慕

    时韫摩挲着她腰间的手指逐渐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衣摆处反复流连,试探,最终钻进了她的寝衣里。

    头顶的呼吸粗重了几分,同床共枕这么久,季澜溪当即反应过来这是危险的信号,连忙按住他的手,一抬头,就撞进慕时韫饱含着情欲的,深邃的眸子里。

    每到这个时候,他的目光都是一副好像要把她吸进去的样子。

    他这样赤.裸.裸的目光,让季澜溪有些无法直视,她微微别过脸去,轻轻推了推他,

    “我明日有事情要做。”

    有事要做,要早起,就不能睡那么晚。

    却不知她这样轻轻一推,落在慕时韫眼里,比欲拒还迎差不了多少。

    “无妨,你不用动。”

    季澜溪:“……”

    这是动不动的问题吗?

    季澜溪觉得有必要和他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了,她知道刚开荤的男人精力旺盛,但是他是旺盛了,她再这样下去就要蔫了!

    “咳,”季澜溪拨开他的手,撑着床坐起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沟通一下,嗯……房事的问题。”

    慕时韫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她,微微挑了挑剑眉,示意她往下说。

    “你不觉得我们这些日子……太频繁了吗?”

    “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能觉得自己身体好就作为挥霍的本钱,俗话说的好,现在不养生,将来养医生,嗯……还是清心寡欲一点好。

    ”

    慕时韫也坐了起来,似笑非笑地将季澜溪耳边的一缕碎发拨到她耳后,随手拾起她的一缕青丝,在手里随意把玩着,

    “娘子是在担心为夫以后会不行?”

    “当然不是!”

    她什么时候说这个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日子还长,要可持续发展,可持续发展懂不懂?”

    他不需要,她还需要呢!

    但是这么伤面子的话,季澜溪是不会这么直接地说出来的。

    “哦……好吧。”慕时韫浅浅一笑,“那娘子想怎样?”

    季澜溪伸出手,比了三根手指头,试探着问道:

    “三,三日一次?”

    “不行。”慕时韫眼眸微眯。

    三日一次,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一日两次。”

    “不行。”这下轮到季澜溪不同意了,她柳眉一竖,

    “两日一次,不能再多了。”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半晌,最终,还是慕时韫先松口,“行吧。”

    “真的?”季澜溪没想到这么快就谈判成功了,和所有的男人一样,这人在这事上一向霸道,季澜溪本以为还要多费一些功夫。

    “真的。”不过是让她休息一日罢了。

    至于一次,那怎么可能?

    “不早了,睡吧。”慕时韫将人拉在怀里,两人顺势一歪,躺倒在床上。

    “今日不行。”

    “嗯。”慕时韫摁住她的头,将她摁在自己的胸膛上。

    季澜溪以为谈判成功,美美地

    睡了过去。

    等今日过后,季澜溪才知道,什么叫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终于没有人闹腾,翌日季澜溪起了个早,去给贺仲施最后一次针。

    贺仲这段时间已经可以断断续续地醒过来,季澜溪和这位贺校尉聊过,是位把百姓和家国放在心上的正直之人。

    可以托付。

    “这次施针完,贺大人体内的毒大部分就都排出来了,剩下的一小部分,用汤药细细养着就行。”

    季澜溪一边给贺仲拔针,一边说道。

    贺仲的精神在季澜溪的治疗下已经好了很多,季澜溪给他施针的时候他好几次都是醒着的,这次也不例外。

    贺仲并未因为季澜溪是女子就对她报有轻视之意,交谈了一段时间后,反而对季澜溪的医术,还有胸襟赞赏有加。

    “此次多谢季大夫相助,贺某才能平安度过此次难关,否则我这一身报国之志,没死在沙场,反而是死在小人的毒计中,我就是死了,也没法瞑目。”

    “好了,季大夫都说你没事了,就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贺夫人在一旁嗔怪道。

    说着又看向季澜溪,“季大夫,他这个人就这样,一腔热血,就想保家卫国。”

    季澜溪微微一笑,“有贺大人这样的保护神在,是秦州百姓之福。”

    “对了,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事要和两位说。”

    “季大夫请讲。”

    “我和

    夫君商量了一下,这些日子在府上许久,过几日我们就准备搬到府衙去。”

    “这怎么行?”贺夫人第一个道,“季大夫对我们贺家有恩,我们还没来得及报答一二,你们怎么就要搬走……”

    “夫人,”贺大人道,“先听听季大夫怎么说。”

    贺夫人没说话了。

    季澜溪道:“在府上叨扰数日本就是应付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