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走,没得商量。”
苏婉柠才不管,钱付了,也给他解惑了,那这木材就是她的,没得商量,拉着锦书一溜烟就跑了。
锦玉也给力,出门就雇了六七个大汉,等苏婉柠到前厅的时候,木材已经被搬上车了。
“赶快回府。”
“小姐,不找人去打造这个什么轮椅了吗?”
“不用了,小姐我自己动手。”这么名贵的木材万一被人惦记上,万一让人掉了包怎么办?
上辈子她买不起,这辈子老板不识货,买得起碰得到,还这么大一块怎么能错失。
出门三人,催促着雇佣的劳力快点赶路,徒留老板自己在门口将大腿拍红,也不见苏婉柠回头。
“佟老板,您这是怎么了。”
卖菜的大姐在这摆摊四五年,还没见哪一回有缘人拿木材走的时候,佟老板反应这么大,难不成镇店之宝被买走了,可她刚看了,不是那块扔在地上的黑疙瘩吗?
“唉~不提也罢。”
一挥手,低着头很是沮丧的回了铺子,看着被存放完好的镇店之宝,百年黄花梨和百年金丝楠木,更加懊恼。
明明最金贵,最难得的木头在眼前,却当烧火棍。
“这小伙子,怎么越来越怪。”
大姐摇摇头,继续叫卖;“红薯,土豆,自家的红薯土豆,好吃不贵.....”
远处茶楼上,一个华衣公子端着一杯茶,站在镂空雕花窗前“那就是镇国公替嫁的大小姐?”
身后奴仆打扮的一身青衫,躬着身“回主子,正是,看这位的样子,怕是在给王府那位买木材做棺材。”
“是吗?”男子端起茶杯,把玩儿似的闻了闻。
“这泱州的茶京都用了多年,该换换口味了……...”
说罢将茶水泼在地上,目光阴雾,语气阴森,让身后老者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主子说的是茶还是人…….
苏婉柠将木材运到家中的时候,景书大为震惊,不知她在做什么,不是出去定制那个车了吗?
怎么买了一块木头回来?
“王妃这是?”
“小姐想要自己做。”
“自己做?”
景书更震惊了,镇国公府的大小姐,皇上亲封的郡主,入了玉蝶皇谱的王妃要改做木匠不成?
不过苏婉柠可不再在意这些,此时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木材。
要知道在现代,别说这么大的木头了,就是一个手串,都是天价,她到这转眼就弄来这么大一块,此时都要被这泼天的财富砸晕了。
“锦书,去找工具来,本姑娘要自己做轮椅,剩下的木材我要做些香牌随身佩戴,今日本姑娘心情好,等做成了也分你们一人一个。”
这么大的木材,做完轮椅,肯定还能剩不少木材呢,她要做些簪子跟木牌来佩戴,平心静气用。
屋内病恹恹养神的沧南辰被苏婉柠兴奋的声音吵醒,伸着耳朵听了几句,好像是得了什么好东西。
等苏婉柠进屋的时候,沧南辰还在侧耳倾听。
苏婉柠一笑,倒是看着有点生气了,不似昨天见的时候,一心求死。
“我跟你说,我今天出门收获颇丰,遇到了一个慷慨的老板,买了一块难得的木材,若是给你用来做轮椅,不仅结实耐用,不会变形,还能平心静气,祛邪纳福。”
“这木头让你说的跟一块神木一样,照你这么说,我用上这木材,倒不用再医治了?”
经沧南辰这一打趣,苏婉柠想起,李时珍传记中有记载乌木甘、咸、平、解毒,又主(治)霍乱吐痢,取屑研末,用温酒服。
那若是她用灵泉水酿酒,以阴沉木入药,那他身体的毒不就解的更快了。
“聪明呀。”
说干就干,苏婉柠也不在管沧南辰的茫然,将门推开走了出去,风风火火的。
“景书,去准备些大米来,王妃我要酿酒。”
酿酒?这是不当木匠改当酿酒的了?
王妃你这转变也太快了,一会三变呀,不过王爷吩咐,王妃发话等同于他,景书什么也没问就去准备了。
酿酒对于医学生来说难,但对于她这个中医传人来说并不难。
没一会景书就搬来了一斗大米;“王妃,这些够吗?”
“够了。”
这一斗看着能有个十来斤,能酿个四五斤酒,不过就是服个阴沉木,足够沧南辰用了。
接着酒吩咐锦书跟锦玉去准备工具,淘米。
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苏婉柠在陶罐缸里放满了灵泉里的水。
“你们洗好米,给我拿过来就行。”
锦书将米洗好,放在苏婉柠面前,接着,泡米,淘米,蒸米,晾米,拌酒曲,放在密封罐里发酵,折腾完天已经黑了下来。
锦书简单的做了点饭,主仆五人吃了后,便入睡了。
睡前,沧南辰问了苏婉柠要不要去清兰轩,听说在王府东边,苏婉柠便拒绝了,太远了,她还得走着,一天走两趟腿都要折。
听苏婉柠说不去,沧南辰莫名的松了口气,守在床的一角安心入睡了。
第二日,天空刚蒙蒙亮,苏婉柠就感觉有人叫她,没睡醒的她,一挥手将那个扰人清梦的手打掉;“别吵,我在睡一会。”
额~
她这会不怕砍头了吗?敢打他。
不过他没有责怪苏婉柠,而是继续伸手扒拉她,不是他不让她睡,而是条件不允许,他感觉他想要尿尿。
“苏婉柠,我,我要小解。”
“那就去....”尿字还没说出来,一个鲤鱼打挺,苏婉柠就起来了,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他:“你说你要尿尿,你有感觉了吗?”
昨天出门的时候,她把景书给他熬药的水换了空间的灵泉水,这水这么神奇吗?昨天还尿床的王爷,今天就能有感觉了。
“是,可是我感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