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一脸傲娇拍拍手进门,给沧南辰行了个礼,对着苏婉柠笑着说;“挺痛快的,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应当不错的。”
“你们主仆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坐在床上的沧南辰被他俩的对话勾起了好奇心。
“没什么,某人呀,去做坏事了。”
锦玉吐了吐舌头跑了出去。
“做什么坏事去了?”
接过苏婉柠递来的茶水,继续追问。
“也没什么,就是那个小丫头散播了一些话题。”
“刚才吗?”
锦玉不是去城外发放物资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散播流言了。
“嗯,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情。”
苏婉柠很是严肃的坐在沧南辰的面前,尽管他看不见,但是苏婉柠很尊重他,没有逃避。
“你说。”
“你我成婚之前的国公府飘出的流言都是我带着锦玉出去散播的,什么残王,腿瘸眼瞎,苏婉月骂嫌弃你的那些话,都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
从穿越醒来的第二天她就没闲着,带着锦玉领了银钱说去买些散粉胭脂遮挡一下憔悴的面容,听锦玉说城西胭脂铺的大娘卖的质量最好,却生意不好,就是因为嘴上没有把门的,大大咧咧什么都往外说,大宅门的阴私多,所以都不愿意上门,生怕有什么话叫她听去了,免的惹出什么口舌。
她之所以坦白是不想被沧南辰误会,她在利用他的名声。
“那...你也这么想吗?”
沧南辰有些清明的眼神虽然还是看不见,但依然死死的盯着她,手用力的捏紧茶杯,在等待苏婉柠的回话。
他怕。
怕苏婉柠跟苏婉月一样去嫌弃他。
“你在瞎想什么?”
从他手里拿过茶杯,拉住他的手:“我之所以散播流言,是想让众人看清她的真面目,不想有人被蒙蔽,并非真的嫌弃你,若是真嫌弃我早就逃婚了。”
她承认,替嫁之时想过逃婚,但也是打心里心疼这个没出场就死去的男人,想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他。
但这几日相处,她觉的这男人不错,最起码有钱有权,还尊重人,要是回不去,过一辈子也不错。
“再说,你又不是真的没救了,我会治好你的,这是我答应你的。”
沧南辰翻手回握着苏婉柠的手;“你可以一直在我身边吗?”
他不缺爱,但是遇到这样洒脱的人,他心生欢喜,不想她离开。
看他一副粘人的样子,苏婉柠爱心泛滥,伸手揉揉他的发顶;“好呀。”
反正钱够花,还有帅哥相伴,这买卖不亏。
第二日清晨,苏婉柠在沧南辰的怀里起身,看他满脸通红,以为他生病了,伸手探探额头什么事都没有。
“你怎么了?”
“你..你能不能先把腿收一下。”
听到沧南辰的要求,苏婉柠才察觉大腿内侧的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膈她。
很硬。
刚想伸手扒拉开,还没等拉开被子,苏婉柠猛地转头,打量着身上的被子跟身侧的沧南辰。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膈她的东西是什么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苏婉柠撑着身子赶紧起来,摆着手道歉,结果因为起的太急,一下又重重的爬在了他的身上。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辰王府寂静的清晨。
端着一盆水的景书跟锦书二人,在院外的小径上对视一眼,赶紧往院子跑,生怕王爷遇到行刺的。
哐~
房门应声而开,景书跟锦书一人端一盆水,看到床上四目相对的二人,愣在了原地。
这.....
王妃这么彪悍吗?
受伤都不放过。
二人纷纷扭头,对视一眼,忽然锦书开口了。
“小,小姐锦书早上跟景书结伴梦游呢,这,这就去清醒清醒。”
说完踢了一下景书,低着头端着水退了出去,床上趴在沧南辰身上的苏婉柠满脸黑线。
你看看你找的借口,尴不尴尬?
刚要起身,梦游的锦书又回来了。
不失尴尬的微笑着对她说;“门,门没关。”
啪~
打开的门又被关上了。
这梦游的还不错,还知道将门关上。
“婉....婉柠,你..你能先起来吗?我疼。”
你疼?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
一个大男人喊疼。
是真的疼,能想象一下特别特别坚硬的一个东西,突然被重重的压下有多么的疼吗?就跟踢一脚命根子一样,可能更甚。
苏婉柠看着没什么慌乱,但内心早已万马奔腾。
她可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生,虽然经常口嗨,但是从没有动过真格的,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性的象征。
人都坐起来了,头还在盯着高高蓬起的地方,在被子下像一株蘑菇,心中疑惑,男人都这么大吗?
受伤也不影响?
“你..你别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不是.....”
苏婉柠的话还没说完,看着要满脸通红的沧南辰,突然觉得他是在试探自己,随即赶紧闭嘴,心中懊恼,要是自己死不承认没有偷看,他也看不到,肯定也不知道。
这不就说明自己就是一个饥渴难耐的妇女了嘛?
“我就知道你偷看....”说的很是委屈,跟她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她也很吃亏好不好。
好吧。
她没吃什么亏。
“好啦,我们是夫妻,我不过是隔着被子看一下,大不了等你眼睛好了,让你看回来嘛。”
沧南辰“......”确定吗?
那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想起床。”
“唉,这就对了,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
伸手将沧南辰扶起来,靠坐在床头。
“景书,锦书,给本王妃赶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