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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又吃了一顿烧烤

    “怎么,你托关系进的炉子?吃回扣的事被场长发现了?”卫形向冯惟象挤了挤眼睛。

    “我是杀敌的,不是查案的,别害怕,说吧。”冯惟象也笑了。

    “你们还有没有正事?”安能极急了。

    两人只好又陪他干了一杯。

    “你们知道吗,新炉子密封性好,压力大,温度高。”

    安能极把几串羊肉串放在小火炉上翻烤着,让大家提高一下想象力。

    “但是,新炉子有电子屏幕可以远距离观察,也有窗口可以现场观察。”

    羊肉串的油滴在了木炭上,滋啦啦地冒起一股黑烟。

    卫形观察了一下,再不吃就老了,给两人各分了一根,剩下的都留给自己。

    “前些天,我突然在现场发现,尸体里有黑色的雾气冒出,但在计算机屏幕上却什么也看不到!”

    “你是说,你发现别人吃回扣了?”卫形冷笑一声,他觉得肯定是显示器出了问题。

    安能极很严肃地摇了摇头。

    “几乎在所有尸体上都发现了这个问题。我还特意去老炉子那边看了看,反而没有这种情况。”

    “我说,烧尸体,冒黑烟,这不是正常现象吗?”冯惟象又点了一箱啤酒,要的都是常温的。

    “那黑烟与正常黑烟不一样,是在火化的后期出现的,那烟的形状就像一张网,我一眼就能看出古怪来。”

    “这么说,你发现了灵魂存在的证据?”卫形一副相当正统的模样。

    “什么灵魂?你信吗?”安能极冷哼一声,“我只是觉得这事儿有些奇怪罢了,过两天一定能查出原因来的。”

    靠,天大的事经这家伙的嘴一说,准能变得相当无聊。

    卫形只好要了一箱冰镇啤酒,跟常温的混在一起喝。

    三个好兄弟,东拉西扯的,一会儿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叮铃铃!”安能极的电话响了。

    “什么,这么多?好吧,我马上回去!”

    安能极挂了电话,指着小炉子上的羊肉串,连连向大家道歉:“兄弟们,对不住了,今晚不知是怎么了,比往常多了十倍,我得回去加班了!”

    送走了安能极,卫形和冯惟象又坐下来,啤酒还有大半箱,他们决定喝光了走人。

    “叮铃铃!”冯惟象的电话也响了。

    “是!”冯惟象打开手机,只回了这么一个字,然后,跑得比安能极更快。

    卫形结了账,还退了大半箱啤酒。

    今晚这酒喝得太不痛快。

    吃饭退啤酒,这还是头一遭。

    晃晃悠悠地回了家,发现豹子正在望远镜前低头观测,听到卫形进门,头都没抬,只是把那两只大耳朵晃了晃。

    这家伙看望远镜的动作,跟自己学得真是有模有样。

    卫形把豹子揪到一旁,自己也趴下身看了看。

    镜头里还是那个大钟,时间还是十二点。

    “我晕,这钟坏了。”

    “唔唔!”豹子很不高兴的样儿,又把头凑到望远镜上。

    随它去吧。

    卫形把猫粮倒上,酒劲有点大,没控制住,倒了满满一盆。

    今天一天都头昏脑胀的,一上床,就睡着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

    “你来电话了,快接呀!”一个稚嫩的声音。

    啥声音,我在做梦吗?

    卫形睁开眼,看到豹子在床上立着身子,冲他喵呜喵呜地叫。

    “卫形,你还来不来?”一个男人的吼声。

    “我去哪儿?你小子跑了,让我结账,这事我不说就算了,你上个夜班还骚扰我的春梦,你不是说很忙吗?”卫形气得坐起身来,发觉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咕噜地叫。

    “你在说什么,不就是上次让你结的账吗,都一个月了,还记得!”

    “胡说!”卫形正想开骂,突然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下午六点。

    “我就跟你开个玩笑,我正在路上呢!”卫形的谎话一秒都没耽搁。

    我晕,我睡了一天的觉!

    卫形噌地跳了起来,不对呀,这顿烧烤不是吃过了吗?

    那么,我是在做梦吗?

    卫形跑到洗手间,一边撒尿,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帅哥挺帅的,如果能把眼睛再睁大一点的话。

    豹子跳上了台面,它的一双眼睛有些奇怪,怎么跟自己的一样?

    卫形使劲眨了眨眼,猫眼,没错。

    他抬手想摸一摸猫头,被豹子反手就是一掌。

    这绝对不是做梦,因为手背上有一道爪痕,还有几分疼痛。

    临出门时,卫形望了一眼猫盆,猫粮是满的。

    他想了起来,昨晚喝多了,一回家把猫粮给倒多了。

    好像哪儿有些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头昏沉沉地。

    不管它了,没有什么事是吃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

    路上真的没有几辆车。

    六点半,准时到达烧烤摊。

    安能极还晚了两分钟,至于冯惟象,快七点了才到。原来这家伙这次并不准时。

    “我跟你们打个赌,这次还是我结账!”

    卫形意识到,自己那梦可能有预测性。

    “你小子,上个月结了一次账,能吹一辈子?”安能极不屑地说。

    卫形神秘地笑道:“你请我们来喝酒,是不是因为你们换了新炉子?”

    “诶?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安能极像是见了鬼。

    果然如此。

    “说吧,我们听着呢。”卫形叫来店小二,要了两箱半啤酒,常温的一半,冰镇的一半。

    “奇怪,你就差那半箱的钱吗?我结账,不用你!”安能极觉得卫形好像脑袋瓜子出了问题。

    与卫形想象的不同,安能极并不急于进入主题,而是与大家先干了几瓶。

    这期间,关于冯惟象的话题反而更多一些。

    这家伙没有去前线,还是留在燕京城,显然不太对劲。

    卫形和安能极轮番轰炸,就想套出点小道消息。

    冯惟象的嘴巴很严,毕竟,他是一名合格的指挥官。

    几瓶酒下肚,卫形算是整明白了,冯惟象不是因私留在燕京城,而是有任务在身。

    从冯惟象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他这个任务相当重要。

    不可能不重要,因为边境线上敌情严重。

    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把他调回燕京城,那么,冯惟象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