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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英雄救美男子

    半年多之前,云祈被人追杀,意外坠落百花谷,刚好被外出采摘野果的白矖遇到,于是……便上演了那么一出“女英雄救美男子”的戏码!

    百花谷素来与世隔绝,外头是何年月,又是否战乱纷争,百花谷中人,向来是不关心的。他们世世代代,本本分分地守在百花谷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不问世事,只求安稳度日。

    最初的时候,对于云祈的到来,百花谷中的人,是无法接受的,他们害怕这个突如其来的外人,给他们的百花谷,带来灾难!于是,他们便纷纷要求白矖将云祈送出去!可当时的云祈,身负重伤,昏迷不醒,实在是无法自行离开,白矖又不忍心让他自生自灭,于是,费了好大一番努力,才说服了老谷主,让云祈暂时留下养伤的!

    好在云祈,也不是那等穷凶极恶、不知感恩之辈,他苏醒后,感念白矖救了他,感激百花谷主收留了他,于是,他在百花谷养伤的那几个月内,他可是帮着百花谷中人,干了不少的活儿呢!

    美其名曰:锻炼身体,有利于恢复康健。

    云祈伤好之后,便征得了老谷主的同意,飞鸽传书给了迟越,让迟越只身前往百花谷,接自己出谷!也就是那个时候,迟越见到了白矖和长欢,并与她们相识!

    云祈出谷后,约莫月余,又飞鸽传书给白矖,声称自己遇到了难处,想求白矖出谷相助。白矖思虑再三,同老谷主商议之后,便准备孤身一人,出谷助云祈。岂料,长欢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当她得知白矖要出谷,硬是哭了一天一夜!说什么也要跟着白矖一起出谷,最后,老谷主拗不过长欢,只得同意了她们二人一起出谷!

    “此一别,不知何时能归。长欢性子顽劣,白丫头你定要多担待些,好生照顾好她!”

    离别时,长欢的祖母,泪眼婆娑地拉着白矖的手,眼中满是不舍。

    白矖点点头应下。她自幼无父无母,是百花谷中的人,一家一户余出口粮,将她养大的,她又岂会不感念他们的养育之恩?又岂会不拼尽全力护长欢周全?

    “白丫头,出谷后,尽量莫与人出手,以免暴露了……”

    临走时,老谷主望着白矖,几番欲言又止,最终,也只将满腔的嘱咐,化作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白矖不擅长说那些离别之时的依依不舍之辞,只微微弯腰,像撒娇一般,将脑袋伸到了老谷主的跟前儿。老谷主见状,慈爱地笑着伸手,揉了揉白矖的脑袋。

    “丫头,保重!”

    ……

    字字句句,犹在耳畔回响。

    一想到这些,白矖的心中,就莫名有些难受。她们已经离开百花谷数月了,说不想念老谷主他们,是假的!可即便如此,此时此刻,她们也暂时回不去了!她既答应了云祈,要帮他,那自然是不能食言的!

    “你若不喜欢这些,我让迟越再去买些东西送来,这整个京城,总能买到你喜欢的东西的。”

    熟悉的男声乍然响起,是云祈来了!

    见是云祈,迟越赶忙快步上前行礼,而后毕恭毕敬地站去他身后。

    “这个时辰,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白矖淡淡瞥了一眼云祈,对于他的到来,似乎并未有多少的意外。

    “想你了,过来看看你,不行吗?”

    云祈双手覆于身后,悠哉悠哉地走近了些,而后贴着白矖地耳畔,嬉笑着开口。

    白矖瞪了他一眼,脑袋一偏,躲过了云祈的唇瓣。

    这人,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也不知他这样,那北溟国的皇帝,又如何能放心将皇位传给他?

    “这回,又伤到哪里了?”

    白矖自顾自地走进里屋,拿出一个药箱来,而后还不忘吩咐迟越,将大门紧闭,免得又被什么刺客,给冲了进来!

    “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

    云祈看了一眼白矖,口中喃喃地嘟囔着,接着便自顾地寻了张椅子,靠坐了上去。

    “这么重的血腥味儿,但凡能近你身的,谁会嗅不到?”

    白矖皱了皱眉,一边让云祈褪去外衫,一边干脆利落地掏出剪刀。

    殷红的血,将云祈纯白的里衣,晕染的一片艳红。

    许是这血,染上有些时候了,云祈的里衣,早就黏在了肌肤上,若不用剪刀剪碎,只怕是粘在伤口上,更难以清理了!

    白矖的指尖,在触碰到那些尚余温热的血时,微微顿了顿,她怕弄疼了他,可……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若不是你,旁人谁能近得了我的身?嘶……好白矖,轻点儿,轻点儿……”

    云祈龇牙咧嘴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刻意夸张了!

    一旁的迟越,怕憋出内伤,悄悄转身后,方才忍不住咧开嘴偷笑!他家大皇子什么都好,就是在白姑娘面前,怎么都正经不起来!

    “我医术有限,你最好还是让宫里的太医,仔细替你瞧瞧!你总是这般不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也不是法子!”

    白矖替云祈上好药,仔细地包扎好伤口,又替他披好了衣裳,这才皱着眉头,忍不住开口提醒他道。

    “我不信他们!我只信你!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不明不白死掉的!”

    云祈理了理衣裳,脸上洋溢着笑意,仿佛刚才那个龇牙咧嘴喊疼的人,不是他自己似的!

    白矖闻言,神色未有一丝波动,只冷冷地瞥了云祈一眼,而后将药箱收好,又给云祈煮了壶滚烫的新茶。

    暗褐色的茶汤,袅袅地冒着热气。站在远处闻着,像是茶叶的香气,可凑近了一嗅,淡雅的茶香中,隐隐还裹携着几丝苦涩的草药味儿!

    云祈紧锁着眉头,看了一眼那壶“茶”,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白矖见状,心知肚明,只得无奈转身,从厨房里,端出一碟蜜饯来!

    云祈不只是不爱喝姜茶,他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