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11章 凤九卿的小计策

    说罢,三人取了三匹快马,但由于谢行止不会骑马,所以这三匹又改为了两匹。

    并且,谢行止言明不近女色,除非与凤九卿共骑一匹,还解释了他并未将谢行止当成女人,只是当成他要渡化之人。

    凤七真相了。

    快马奔走半个时辰后,三人到了地方。

    凤七将三匹马藏在了树林中,剩下的一里路程,他们决定步行。

    凤九卿向谢行止解释了事件的原委。

    谢行止心下恍然大悟,得知自己又被抓出来当了免费苦力,不仅如此,他又知道了凤九卿的一个秘密,头上悬着的那把剑也越来越近了。

    凤九卿:“待会我们三人假装成游客,天色已晚路过此地,借宿一晚。”

    “而后,我便装出一副头晕的样子,谢世子这个时候你就要施展你高超的医术为我看病。”

    “我的病情由你来定,最好说一些玄之又玄,药石难医的病,而后为我扎几针。”

    “几针后,我的病情好了。”

    “如此,便可引得那壮汉主动询问。”

    凤九卿的粉唇勾起一抹小人得志的微笑,配合她这完美无缺、无可挑剔的脸颊,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谢行止在这个时候非常想说一句。

    “不如你直接对那壮汉施展美人计!”又想到凤九卿何许人也,凤梧国第二女王,如何能自降身份。

    能想到这个办法,他的佛心果然是一丝都不留了,叹息一声,谢行止双手合十,念诵佛号。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看到他说罪过二字,凤九卿以为谢行止罪过于撒谎之事,并没有发现谢世子心中的小九九。

    凤九卿一脸愧疚随后无奈道:

    “谢世子,我知道,出家人不打妄语。”

    “但你要换个念头想,事情若真如我所料一般,此人或此人的家属身有重伤,因此事被李宸要挟当作他的走狗,造出一批武器,引起天下大战,那才是真正的罪过。”

    凤九卿这般说,又想到了自己若得到此人的助力,或许会借助此人之手,扳倒李宸,或许也会引起大战。

    不知谢行止日后知道了,会不会自责愧疚,或者记恨于她,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免多出了一丝心烦意乱。

    “殿下,小僧明白。”月光照在谢行止的秃头上,闪闪发光,总是让二人的目光不由的向他头上看。

    她的心中升起了一抹想要摸一摸谢世子的光头的想法,就要实施这想法时,谢行止继续说道:

    “不过,你的故事太过于牵强,此地荒山野岭,哪里有游客会往此地去?”

    “再者,借宿一般都在寺庙道观里,据小僧所知,此地不远处正是有一处破庙。”

    “三更半夜,哪有女子在荒山野岭之中逗留,我们不像是去借宿,到是像去打家劫舍。”

    造桥的工作结束后,他或许可以请凤九卿帮忙,将这寺庙重新整修一下,不过这是后话了。

    “还有,你早不头晕,晚不头晕,去了别人家中就头晕,这施主定能看出你们二人身怀武力,这就更加做实了打家劫舍,图谋不轨的阴谋算计。”

    三言两语,谢行止将凤九卿编造的故事全盘否定。

    凤九卿变成了一脸苦相,没有开口反驳,因为,她觉得谢行止说的很有道理。

    凤七:“殿下,谢世子说的很对。”

    “您要不在重编一个?”

    凤九卿阴森森的冷笑了一声,瞥向了凤七,目光以及表情在这漆黑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有些瘆人。

    “谢世子,那您说怎么办。再耽搁下去,鸡都打鸣了。”

    “干脆等到凌晨再过去。”

    她正考虑要不要去破庙休息一晚,凌晨再过来。

    谢行止轻轻一笑,小声说道:

    “这样,这般,嗯,可以。”

    于是,一行人……

    荒芜破落,就连墙皮都斑驳了的草屋木门被大力震响。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救命啊。”

    不多时,那两间茅草屋的其中一间亮起了灯,一名面容粗犷,满身麻衣,身高八尺的壮汉走了出来。

    他拿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手掌摸向背后的剑柄处,一脸警惕的问道:

    “来者何人?”

    正在捂着肚子,假装病毒缠身的凤九卿悄悄打量了一下壮汉,果真与凤七描述的一般无二。

    三更半夜时,长剑不离身,是个高手。

    谢行止的面容比较有说服力,他主动开口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还请行个方便,我的同伴中了毒,需要及时处理,可否借给我们一间房子。”

    凤九卿在心中仔细的品味了这几句话,说的十分有礼貌,举止也非常得体。

    只是再说她,也就是同伴中毒的时候,似乎有些太过平静了,也没有表达出关心、关爱、关切的意思。

    这件事办成后,要与谢行止在商谈下今日的表演,很不到位。

    那壮汉在看见两名女子,以及一身白衣僧袍,面容无害的谢行止后,果然放松了警惕,打开了草屋木门。

    “快快进来。”

    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子热心,难怪会对偷人鞋子的伪君子李宸施以援手。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壮汉将他们引进了屋子,点亮了两盏油灯,屋内顿时明亮。

    如何形容这里呢?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与木桌,甚至木桌上连个水杯都没有,足可见壮汉的日子过的极为粗糙。

    最为值钱的便是他从不离身的大剑。

    进屋后,也未曾放下。

    将凤九卿放在木床上,按照三人商量的步骤,谢行止拿出了一个布包,布包里放着二十八根银针,他在凤九卿的手腕上刺了三根,头发里刺了六根,当然不是重要穴位,头发里的银针都没有挨到头皮,只是扎在了发鬓中。

    因男女有别,其他地方没有施针,随后凤九卿运内力,让功力在表层蒸发出一丝热气,看上去就是头上在冒烟。

    片刻后,她面露痛苦之色,忽的坐起身来,喷出一口黑血,那黑血喷在地上,将石砖地腐蚀出几个小孔。

    那发青的面色,转眼间变得红润有光泽。

    壮汉看向地面带有强烈毒气黑血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