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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像什么样子?

    江稚鱼早上还没睡醒就被初晴喊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初晴 继而重新闭上,嘟囔道:“初晴姐姐怎么了?”

    “郑公子在东宫外面。”初晴道。

    江稚鱼紧闭的眼倏地睁开,疑惑质疑,“郑景峰?”

    初晴点头,“嗯。”

    江稚鱼顾不得贪睡,站起身来任由初晴伺候她洗漱穿衣。

    因为巧蕊提前准备好了洗漱用具和要穿的衣物,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江稚鱼便收拾妥帖。

    在此期间江稚鱼也知道郑景峰的来意。

    郑景峰养外室的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眼下他的名声可谓一片狼藉,挽回声誉最好的办法只有纳了李彩云。

    江稚鱼冷着脸朝府前赶去。

    “李彩云呢?”江稚鱼问道。

    巧蕊道:“李姑娘已经到了。”

    江稚鱼步子加快,刚到府前就瞧见李彩云正掩面落泪。

    郑景峰瞧见江稚鱼,弯腰行礼,“我来接彩云回去,还望江小姐放人。”

    江稚鱼回了一礼,将李彩云拉到自己身后,揶揄道:“郑公子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将人给你。”

    郑景峰脸色发青,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害他现在如过街老鼠般的罪魁祸首,“我和她什么关系江姑娘不知?”

    江稚鱼摊手,“我怎么不知道郑公子和李姐姐有什么关系,婚书有吗?身契有吗?”

    郑景峰强压怒火,看向她身后的李彩云,“你是留在这还是跟我回去。”

    咬牙切齿,警告意味明显。

    江稚鱼冷着脸,上前几步,“怎么,郑公子还要出言恐吓不成,还有,即便你想要纳李姐姐也要得到她的同意,你直接抬着轿子堵到东宫门前是要强娶不成。”

    郑景峰脸上的假笑在此刻也消失殆尽,将来之前郑丞相的嘱咐抛之脑后,面红耳赤的指着江稚鱼,“江稚鱼我告诉你,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我给你三分薄面,你不要如此咄咄逼人。”说着又指向她身后的李彩云,“你以为你又比她高贵几分,一样的低贱之人,若不是仗着对太子殿下救命之恩你给我擦鞋都不配。”

    江稚鱼虽然心中气恼万分,可面上不显,看着郑景峰的眼神是愈发厌恶。

    此次李彩云跟他回去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身后的李彩云陡然拽着她的衣袖,一脸的歉疚,“江小姐给你惹麻烦了,我还是跟他走吧。”

    江稚鱼有些气恼,没有说话。

    “孤竟不知何时东宫的人可以被人任意出言侮辱了,巧蕊,你主子被欺负你就站在一旁?”

    沈君泽的声音自对面传来。

    江稚鱼抬眸望向他,骏马,少年,暖阳交织成的画江稚鱼在心中记了一辈子。

    江稚鱼脸上绽放笑意,笑窝若隐若现,她喊了声,“沈君泽!”

    郑景峰心下惶惶,忙弯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景峰只是想带贱妾回去,一时情急出言无状还望殿下恕罪。”

    沈君泽并没有理他的意思,直接大跨步从他身侧走过,来到江稚鱼跟前,视线落在一旁的巧蕊身上,“刚才的话没听见?”

    “奴婢知错。”说完,抬脚朝下方郑景峰的方向走去,扬手一巴掌打在郑景峰嘴上,“对小姐出言不逊该打。”

    “啪”的一声很响,这一巴掌切切实实落在郑景峰脸上。

    做完一切巧蕊才退回去。

    沈君泽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放在江稚鱼手中,“这是她的身契,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至于嫁人还是发卖都由你决定。”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你的同意没有人能带走李彩云。

    继而转身,视线落在郑景峰身上,“郑公子还堵在东宫作何?要孤将丞相请来将你带回去?”

    一双漆眸冷如寒潭,令人胆寒。

    “太子殿下教唆下人殴打臣子,未免也太过分了些。”郑景峰牙齿哆嗦,浑身发抖开口。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贱婢都敢对他动手,传出去他丞相府的面子往哪搁。

    “你堂而皇之带着人堵在东宫门前又将孤置于何地?”属于太子的威严尽数释放出来,气势凌冽。

    郑景峰捂着脸上的伤,对上沈君泽的视线暗自咬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彩云,这才甩袖离开。

    见郑景峰离开,江稚鱼这才看向身后的李彩云,笑着开口,“好了,你以后不用怕他了。”

    李彩云酸涩的扯动嘴角,“希望如此吧!”说着后退一步朝江稚鱼行礼,“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江稚鱼将人扶起来,“你身子还没好利落赶紧回去吧!”说完她小跑着追上前面的沈君泽,主送拉着他的手。

    李彩云瞧着两人,一个芝兰玉树,隽朗如谪仙,一个眉目如画,容色冠绝,两人视线交汇处似有星光绽放。

    如此般配的一对璧人!

    她默了片刻才挪动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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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鱼笑意吟吟,昂着脸看向沈君泽,“沈君泽你什么时候去拿的李彩云的身契啊?”

    沈君泽眉心动了动,但可以看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看了眼江稚鱼,沉声道:“蹦蹦跳跳的像什么样子。”

    江稚鱼对于他突然冷着脸这件事见怪不怪,还是一个劲的往沈君泽身上靠,“知道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仍是围着沈君泽转悠,“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拿到的李彩云的身契。”

    “刚才。”沈君泽道。

    不过,看着手中的身契江稚鱼犯难了,她到底是把身契还给李彩云呢还是自己拿着呢?

    不还给她怕她多想,还给她又担心之后没有拿捏她的东西了。

    沈君泽眼角余光注意着两人越开越远的距离,放缓了步子。

    待江稚鱼跟上来才开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不妨试探一番。”

    江稚鱼错愕又不解的看向他。

    沈君泽牵着停下脚的她往前走,出声解释,“你把身契送过去,她若真心跟着你便不会要这身契,反之亦然,她若是要了,此人你便不可深交。”

    沈君泽的嗓音泠泠若玉音,馥馥如兰芳。

    江稚鱼点头,“明白了。”

    “早膳用了吗?”沈君泽突然问道。

    “没有。”她摇头。

    沈君泽看着江稚鱼用完早膳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