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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赢守仁的生意经,拿你的钱替你办事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卞家也算暂时能留个后了,赢守仁唏嘘不已,把皇帝是如何发怒,自己是如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运作到如今这番地步。

    曹阿瞒自然是当对方在放屁,可自己又能奈何,还不得拍上衣一句:“侯爷真是宅心仁厚啊!”

    “既然卞家跟孟德颇有渊源,以后丁统领对人家多照应着点,虽然人我不能放出去,但至少能保证对方衣食无忧。”

    这就是赢守仁的生意经,死人哪有活人的价值大,未来的衣食住行你不都得打点,细水长流,看不把你们这群肥羊榨干。

    当然讨价还价,还是交给丁修去处理,自己好歹也是个侯爷,这种跟菜市场叫卖的事情,也不用自己出面。

    “明白,典狱司的规矩,我曹某人都懂。”

    赢守仁的生财之道,这才刚刚开始,“来人啊,给卞娘上刺青!”

    每个送进花间坊的犯人,都会被绣刺青,也就是前世的纹身,当然不会绣在脸上,影响美观,而是会绣在后背上。

    图案多以各种花为主,牡丹玫瑰,芍药百合,上刺青的是一位技艺精湛的老婆婆,怎么说能有机会上刺青的,大多还都是黄花闺女,被一个糟老头子摆弄,着实不雅观!

    即使是上刺青,这里也有很多门道,图案可大可小,可深可浅,就看有没有人愿意出银子,让姑娘们少受点罪。

    没过多久,老婆婆就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各种型号的钢针映入曹阿瞒的眼帘,这可是都要扎进梅子的皮肉里啊!

    “侯爷,侯爷,拜托,拜托了,梅子她身子骨弱啊!”几千年的规律,这一遭肯定是免不了,曹阿瞒立马又掏出一沓银票,主动塞进赢守仁的口袋里。

    赢守仁也不清点,相信这个曹阿瞒更不敢敷衍了事,否则以后有都是针对卞梅的地方。

    赢守仁从包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笑呵呵的放在托盘上:“刘婆婆,姑娘怪可怜的,能帮衬就帮衬一下。”

    “好,姑娘遇到了贵人,老婶岂能不给面子。”,老婆婆把银子揣进兜里,特意选了跟头发丝一样细的钢针,准备开始干活。

    别看图案越小,花费时间越少,就代表人家愿意,像老婆婆这样追求艺术的,自然希望经手的作品大气磅礴,只是收了钱,也只好压着自己的创作冲动了。

    “孟德放心,老婆婆手艺稳得很,卞姑娘不会遭什么罪的。”

    一进一出,而当着曹阿满的面,主动给刘婆婆钱,赢守仁规规矩矩的表示,这是拿你的钱,替你办事,我只不过是一个牵线搭桥的,跟身份无关。

    收了十两的刘婆婆,自然知道这是按照最低标准交差,在卞梅光洁的玉背上比比划划的,最终在肩膀处标记了一个只有猫爪大小的图案。

    曹阿瞒松了口气,头发稍微掩饰一下跟常人无异,刘婆婆把手中的细针,在蜡烛上烤了一下后,沾了沾纯天然无公害的染料,开始艺术创作。

    可背对的卞梅,根本注意不到这一切,突然感觉有针扎进来,又是一声尖叫,拼了命的扭动,试图避开未知的恐惧!

    刘婆婆很生气,都这样了还不配合,狠狠一个巴掌,给光洁的玉背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额~”,卞梅再次尖叫!

    曹阿满心疼坏了,大声嚷嚷着:“梅儿,别怕,别躲,忍着点,曹哥哥还在!”

    “疼~曹哥哥,梅儿真的很疼。”

    曹阿瞒心在滴血,娇滴滴的七夫人,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只能掏出银票,把希望寄托给赢守仁。

    只是这次赢守仁坚决不收:“官家办案,公平公正,岂能收受不义之财,再说了刘婆婆已经很小心了,想少受点罪就好好配合。”

    “梅儿!”

    看着这对痴男怨女,赢守仁又心软了,拿了块了一个干净的手帕,递给卞梅:“咬住!”

    正常来说,刘婆婆创作时,都会刺入三分,触碰到骨头都是很常见的事情,毕竟这些娇滴滴的姑娘们,身子骨过于单薄。

    而今收了红包,动起手来(σ≧?≦)σ,也就只是皮下泛红,连血都不见,可见刘婆婆的记忆之精湛,把控之严谨!

    婆婆的手法极快,每分钟行针不下五百次,但一个纹身图案,最少的也要一炷香的时辰,豆大的汗珠从卞梅的脸颊滑落,咬住手帕强忍着不发出声音,眼角湿润,已经泪流成河。

    这一个时辰里,赢守仁端坐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欣赏艺术的创作。

    看着不断颤抖的身躯,曹阿瞒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内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取而代之。

    “放心,老婆婆很稳的,用不了多久就能创作出来。”,赢守仁笑着说。

    “侯爷,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只是不忍心看好友一家死后被死之荒野,还要忍受豺狼啃食。”

    毕竟典狱司处理过的罪人,尸体直接丢到乱葬岗,正好那边有大虫出没,绝对是大自然天然的搬运工。

    赢守仁:“怎么,他姓卞的也配,死后享有棺椁,入土为安,陛下可是下令了,要挖其祖坟,挫骨扬灰!”

    “不要~啊!”

    卞梅听见后,吐掉手帕,尖声惊叫。

    “梅儿。”

    曹丞相这时候掏出比前两次都厚的一沓银票,跪在地上双手奉上:“死者为大,拜托侯爷帮忙,从中斡旋了!”

    赢守仁叹息一声:“本侯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奈何这是父皇的命令,只怕有心无力啊!”

    “侯爷,我知道你神通广大,通融通融,在陛下面前说说好话。”

    “这件事恐非我一个人,就能改变父皇的想法,得联合几位重量级大臣,一起求情,如果最关键的张常侍可以帮忙,也许还有商量的余地。”,赢守仁内心嫌弃,才区区几万两,打发叫花子呢。

    曹孟德又从掏出一沓银票,而这银票的颜色明显跟前者不一样,应该是五千两一张的。“拜托了,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