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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憋屈的刘海忠

    刘海忠,这位四合院曾经的二大爷,很快也知道何雨水买了辆新自行车。

    他心里很不痛快,作为曾经的二大爷,轧钢厂的七级锻工,到现在还没有买自行车。你们这些小年轻居然都骑上了车子。

    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威信何在?还怎么管理四合院?不对,自己的二大爷被撸掉了。

    想到这里,刘海忠一肚子的邪火,找不到地方发泄,很是难受。

    刘海忠也不吃饭,就站在自家廊檐下,看着何家憋着气。

    何雨柱今天回来晚了一些。现在油水越来越不足,颜明多供给厂里三千斤猪板油。他带着几位厨子,加班把油炼出来。

    满身油味,一肚子的油腻,何雨柱感觉很不舒服。

    刘海忠看到傻柱,一下子来的精神,他要发泄心中的郁闷。

    “傻柱,你今天干什么去了?”心情不爽,说话就冲。

    “怎么着,你管天管地,什么都能管着呗?你算老几,管我什么时候回来。”何雨柱根本不惯着刘海忠。

    你要是好好跟我说话,看在你年岁长的份上,我让你三分。要是不能好好说话,别怪爷跟你耍混玩横。

    “我对你说傻柱,你这样下去很危险。你得往好里学!”刘海忠自己都不知道想说什么,屁话张嘴就来,还让人听不明白。

    “刘海忠,你是不是皮又痒了?你是不是又想让我揍你全家?不对,刘光齐不认你这个爹了,你们家现在不全乎喽。”何雨柱这是杀人诛心。

    “你……”刘光齐是刘海忠心中的痛,谁都不能提。

    “你什么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知道的你是院里的住户,不知道的还以为院里新养了条狗,满院子乱逛要逮耗子呢。”何雨柱骂人也挺狠的。

    刘海忠彻底被激怒了,可他骂不过人家,更打不过傻柱。他心里憋屈难受,又无计可施。转了几圈,他直奔后院去找易中海。请他开全院大会,对傻柱进行批判。

    “老易,这个傻柱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你可得好好管管他。你现在马上召开全院大会,好好批斗一下这个坏分子。”

    易中海想笑。刘海忠不是管事大爷了,这口气反而比以前更硬。命令谁呢你,夹着尾巴好好过日子不好嘛。

    “老刘,你先别急,柱子怎么惹着你了?”

    “他刚才骂我是条狗。”

    “哦?你是在家里,他上门骂的你?”

    “那倒不是,今天他回来晚了,我想说他几句,教他学好。他不但不听,开口就骂我。”

    “那我可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咱们院里的领头羊是老阎,你想开全院大会,去找老阎。我这两天身体不得劲儿,上班都是硬撑着。这吃过饭,我得赶紧歇着。要不然明天车间里的活,我不一定能干完。”

    易中海推脱的本事,很少有人能比得过他。

    “他刘叔,我们当家的是不舒服,刚才我还帮他揉了会子腰呢。后腰挺硬的一大块儿,估计里面窝着筋了。”一大妈帮着一大爷圆着借口。大半辈子的夫妻,一听声就知道他心里是个什么主意。

    “就开个全院大会,他坐在那里就行。”刘海忠不会轻易放弃的。他想整死傻柱。

    “那可不成,他吃完饭,我还得给他用热盐捂捂腰。可不能误了明天厂里的事儿。”

    “就一会的事儿,用不了多长时间。”

    “咱哪次大会不得开一个多钟头。这人也不是说齐就齐的,每次都得等上老半天。这次你还是让三大爷召开这个大会吧,我们家老易就不掺和了。”

    ……

    刘海忠费了半天的口舌,易中海把碗筷一放,捂着后腰进了里屋,根本不再搭理刘海忠。

    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刘海忠失望地回了家。

    刘海忠根本就不会去找三大爷开这个大会。因为刘海忠从来就没看得起阎埠贵。在他眼里,一个教书匠根本不配跟自己相比。

    刘光天、刘光福正喝着稀粥,吃着咸菜。刘海忠一看到他们俩,心中顿时好受了一点儿,终于找到了发泄郁闷的方法。

    “你们还有没有规矩,我还没吃呢,你们就吃上了。都给我站那边去!快点!”刘海忠边找着借口,边抽出腰间的皮带。

    院里人很快听到刘家传出来的鬼哭狼嚎。

    七月,学校终于放假了。颜明和林雪说了一声,自己去接岳母来家里住一段时间。

    魏其慧早就想到女婿家住。因为她喜欢颜明家的后花园。

    站在花园里,她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很远很远的南方。记忆里曾经的家,好像也有一个这样的花园,春天里满园的蝴蝶在飞,自己为了扑蝴蝶,还把最喜爱的衣裳给扯破了……

    所以颜明没劝几句,魏其慧就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骑上车子,来到了颜明家。

    七月中,颜明算着时间差不多该去保城送粮食了。请了一天的假,加上礼拜天,他能在保城住下一晚上,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来去匆忙。

    颜明中午才辞别了岳母、妻子、妹妹,坐上火车咣当了好几个小时,六点多才到何铁柱家。

    这次拿东西比上次还多,风干鸡、腊肉、香肠、火腿、花生米、蚕豆、核桃仁……,当然少不了大米白面、两斤鲜肉,一只活鸡。

    背着几个口袋,手里还搬着一箱酒,样子不用装,已经很狼狈了。

    何铁柱看到连长这个模样,连忙帮着卸下东西。

    “连长,你提前说一声,我去车站接你。”

    “哪有个准日子。好不容易抽出两天空闲,再写信哪来得及。”

    何铁柱的老母亲坐在堂屋里正做着针线活。看到颜明进来,她也起身迎客。

    “连长,你又来了。看你这孩子,又带这么多东西。我现在都好了,用不着再送粮食来了。听柱子说,你也结婚成了家,家里也得不少的嚼咕。”

    “大娘,我家不太缺吃食,您就放心吧。您可别连长连长地叫我,叫我明子吧。我看您的气色可好了不少。”

    “那还不是托你的福,要不是你送细粮来,我可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