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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是一个肥胖的妇女,长得五大三粗,甚至不太像农庄里面的人,毕竟方才在路上看到的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她在前面七拐八拐片刻,带着两人来到了一个小院子,推开了门。

    门前有一个小孩子在拨豆子。看到他们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妇女带着两人来到了一间屋子前,两人被里面的味道呛得咳了好几下,等到灰尘散开,两人才看清楚这竟然是一间柴房。

    “家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们若是要睡,只能睡在这里了。”妇女掂量了一下手里面的馒头,再三确认里面确实是扎扎实实的白面,这才心满意足地牢牢抱住,“不过我可跟你们说,若是你们不住,这馒头我也是绝对不会还给你们的,是你们自己说要来这里住的。”

    看她一脸警惕的模样,秋元回答道,“你放心,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两个不能一起住在柴房。”

    妇女奇怪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你们两个不是夫妻吗?还这么见外?”

    “不是。”秋元立刻否认道。

    妇女眼神明显更加奇怪了,“不是夫妻你们两个一起出来做什么,私奔?”

    “不是,我是她兄长,我们两个都是大乾人,想要回大乾做生意的。”

    妇人目光收了回来,意味深长地说道,“兄长啊……”

    祝颜歌莫名被她眼神看得浑身不适。

    “行啊,你不住柴房也行,跟我一起睡咯,我们家只有两间房,一间是我在睡,另外一间是我两个儿子在睡。”

    “好。”秋元缓缓道。

    祝颜歌却不是很想跟陌生人睡,宁愿跟秋元一人占一个角落打地铺都比跟这大娘一起睡来得好,不过现在若是拒绝,未免太过尴尬,摸到手中的暗器,她心里安定了几分,想来应该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秋元很快就收拾好了柴房,他不是那一种喜欢讲究的人,地上铺了一张草席就可以休息了,两人吃了自己带来的干粮,秋元单独拉祝颜歌出去嘱咐道,“今日若不是太晚,我们就是睡山洞也好过睡这里,但是现在再出去太危险,只能委屈小姐暂时住在这里了。”

    祝颜歌勉强笑了一下,她确实觉得很不舒服,大概是这具身体骄奢淫逸惯了,一声皮肉都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这里不太干净,到处都是虫子老鼠,她莫名觉得浑身都痒。

    “没关系。”

    秋元看她抓手的频率这么高,问了一句怎么了。

    祝颜歌就拉开了自己的袖子,雪白的皮肉上面红痕十分明显。

    秋元立刻什么都明白了,在自己包裹里面翻出了几罐药膏,递给了祝颜歌,“你有点过敏了,上一点药吧,这里确实不是很干净。”

    祝颜歌咬着唇点了下头,“给你添麻烦了。”

    “算不上什么麻烦,不过小姐还是小心一些,我总感觉那个女人看你的眼神不是很对劲,晚上你不要睡熟,明天上了马车再补觉,有什么事情你就大声叫我。”

    祝颜歌感激地说,“谢谢,你实在太靠谱了。”

    秋元挠了一下头,露出了一分略带腼腆的笑容。

    吃过晚饭之后,妇女就招呼自己的小儿子去睡觉,没有一会儿,祝颜歌看到了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阴沉地走了进来,看到她时微微一愣。

    妇女立刻拿出了一个馒头,献宝似的递给了少年,“哟,大宝,你回来了,今天辛苦了,这个是馒头,可好吃了,我和小宝就吃了一个,你快尝尝。”

    大宝的目光落在馒头上,二话不说地抢了过去,三两口吃完了馒头,目光再次落在了祝颜歌脸上,“娘,这个是?”

    “哦,就是今晚借住在我们这里的姑娘,说是明天就要走了,馒头也是她给的。”

    少年微微笑了一下,“娘,没想到这年头竟然还有姑娘敢来我们这儿的。”

    “我也是没有想到啊。”妇人微微摇头,啧啧道,“还是个细皮嫩肉的,要是卖出去,也能卖不少钱了。”

    祝颜歌下意识往角落缩了好几步,“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在这里住,是付了房费的。”

    少年舔了一下唇,“娘,我可是还没有吃饱,今天我在外面砍了一天柴,真的已经很累很累了。”

    妇人心疼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我知道,我知道。”

    而后妇人竟然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祝颜歌缓缓睁大了双眼,尽管不是没有看到过类似的新闻,可是眼前真实发生的一幕还是让她有些反胃。

    两人很快交缠在了一起。

    祝颜歌崩溃了,这两人要这么玩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是非要一个观众来看着吗?她想要趁着两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去,没有想到那少年看到了她,竟然飞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腿。

    “卧槽!”祝颜歌立刻开始狂蹬自己的腿,“你想要干什么?!”

    少年哈哈大笑,“好久没有看到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姑娘了,你说我想要干什么,谁让你自投罗网,跑到哪里不好,竟然跑到我们家!”

    “哈哈,谁说不是呢,还是她主动提出要和我一起睡的,一开始说要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睡,说那是他哥哥,谁知道是不是,我刚刚往他水里面下了东西,他现在应该一睡不醒了,你就放心做吧,大宝。”

    祝颜歌做了一个干呕的表情,“你们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我是有花柳病的。”

    为了避免让他们碰到,祝颜歌可谓是费尽心机,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了。

    而这母子对视了一眼,略有茫然地说,“花柳病是什么病?”

    少年哼了一声,就要来扯她的衣服,“管他是什么毛病,反正死不了!”

    “死得了的!”祝颜歌用力挣扎起来,惶恐地发现,就算眼前这个少年骨瘦如柴,好像一副魂都被抽走的模样,她竟然还是没有办法反抗。

    念及此,她不做挣扎了,而是大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