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城主大人。”老妈妈惊喜,忙跪下谢恩。
吴城主肥胖身躯已经走下台阶,来到美人面前,小心问道:“美人,您叫什么名字?”
“奴名唤樱歌。”美人轻柔如黄鹂声般怡人舒心。
吴城主浑身一颤,不做什么,就光听声音,身体都开始反应。
“樱歌好,樱歌好。”吴城主转身,哈哈大笑道:“今日本城主心情不错,所有人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众人如释重负行礼道谢:“谢城主。”早知道,在此的人,只要来到城主府,不出一层皮,根本不要想着出去的。
今日这次情况,实属太阳打西边出。
“可愿随本城主入府?”吴城主又故作风雅对着美人申出手。
丫头将手帕盖与吴城主手掌,吴城主难得有耐心,也不介意,
美人娇艳笑道:“奴自然愿意。”她轻轻搭与手帕之上,吴城主隔着手帕,一把握住了美人的软如无骨小手,轻带着她走进城主府。
也在跨过门槛时,吴城主突然停顿了身边。
美人不没有被牵着的手,不可查的紧了紧,不可查的扫视周围还剩余的人。
她正是经过装扮过的沈落兰。
吴城主自然是没有发现沈落兰微妙变化,他回头对着仍旧跟在他们身后,清风楼老妈妈,说:“你也回去,明日我会派人送樱歌姑娘回清风楼。”
“这...?”老妈妈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沈落兰。
沈落兰对着老妈妈笑得更加娇艳,她道:
“妈妈,您放心回去吧!奴一定会伺候好城主大人的。”
老妈妈哑然,突然有些后悔刚才没有揭穿此女子,她总感觉会出事。
但此刻要是再去道明情况,这个老色胚,不会放过她。
老妈妈只能强颜欢笑地回道:
“伺候好城主,妈妈好处少不了你。”她行礼退出城主府。
“是”沈落兰淡淡地点头。
剩下的城主贴身带兵,紧跟其后都进入城主府。
只是没人发现,走在最后两个带兵眼眸之中,杀气沸腾。
往日,吴城主在享用美人时,都会带着美人去前厅饮用美酒一番,
这次,吴城主没有带着沈落兰前厅,而是直接奔入主题,来到后宅香房里。
一同进入香房的还有那一排待卫,沈落兰不解的看着这些待兵,再看看吴城主。
“今日你们都不用在里面守着我,都去外面守着。”吴城主吩咐。
平时也没少人用美人计,吴城主为了自身的安全,这一排待兵从不离身,包括他享用美人之时。
“可是...”其中一个带兵有些犹豫。
城主被眼前美色所诱,他们可没有,在他们看来,这种美得不像人间女子的美人,是越危险的。
沈落兰看着着这排待兵,难得出声:“怎么?他们难不成还怀疑奴会谋害城主大人不成?”她看着吴城主,娇嫡嫡地说:
“奴一个弱小女子,哪里有那个胆,妈妈不得回去扒了奴的皮,要是城主大人真对奴有所怀疑,就将奴送于回清风楼,奴的身子岂是这群狗奴才能看得。”沈落兰作势就要跨门离开。
吴城主一个心急,怎么可能看这美人就这么走了,立即将她接入怀中,哄道:“怎么可能?”他对着那排带兵喝道:
“出去,”
“是。”带兵只能听从命令退出房间。
在房门的刹那,只见吴城主甩掉手上隔着的帕子,握住沈落兰手腹:“你这小手,伺候人肯定不错。”
“那是当然。”沈落兰抽出手来,笑得如烈阳下带刺玫瑰,她动轻盈步伐,围绕着吴城主转了圈,还不忘慢悠悠地在吴城主耳边,一字一字地说:
“岂止不错,还会让城主大人宛如不在人间。”
“真的?”吴城主当即咽下一口口水,伸出手想去抓背后的沈落兰,急不可耐得说:“那美人,快让大人我快快尝尝。”
沈落兰却像泥鳅一样,并未让他抓住:“猴急什么。”她主动来到他面前,停在他面前,小巧食指尖,慢慢点在吴大城的胸口。
吴城主满脸兴奋,伸出肥胖双手,欲搂住沈落兰。
只是在他还没有碰到沈落兰之时,吴城主脸上的表情僵住,逐渐变得痛苦,紧接着,双爪住捂住心脏,痛苦地指着沈落兰:“你真的是...”
他跌撞忙往门口跑,拍响房门,喊:“来人。”
听到里面声响,香门如期望地被带兵打开。
吴城主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把抓住进来的待兵衣服,下达命令:
“快,把那个女人给我杀了,把解药找给我。”
听到吴城主的命令,沈落兰非但不急不慌,还顺势在一旁的位置坐下,拿出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待兵终于开口了有所动作,不过听从吴城主的命令,而是问沈落兰:
“你就不能多倒一杯。”
“要喝自己来。”沈落兰才不打算照顾他。
吴城主小眼都要瞪出来了,往外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一排待兵全部已经倒在了地上,他来不及多想,立即准备往外跑,即将跨出门槛之时,身后的衣领却突然被人拉住。
赵景熠一个用力,就将吴城主肥胖身躯摔到地面上,一脚踩上去,吴城主口吐鲜血,瞬间没了呼吸。
赵景熠挑眉,一步一步走到沈落兰面前,从桌案上拿起茶壶,也给自己倒了茶:
“你是怎么认出我?”
沈落兰淡笑不语,她认人从来不是靠眼睛,除非他特意改变气味。
她喝完一杯茶,放下杯,淡淡地说:“走吧,咱们要开始逃命了。”她看了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吴城主:
“我可不想在这里给人偿命。”
赵景熠没动,而是双眼看着沈落兰身上的衣服。
沈落兰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身装扮,面对着赵景熠的目光,她不太自然的拉了拉滑落到香肩的衣领。
赵景熠扯下身上的待兵服,拿出一件披风,披上了沈落兰的身子下:
“以后别如此穿了。”她都不知道,她这样穿,惹了多少男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