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兄,你放心好了,我答应的,就会帮你一起把雁兵赶出云国。”赵景熠给出肯确的答案。
“好。”云中天拍了拍赵景熠肩膀:“我相信你,走,我去商量一下对策。”两人来到皇宫附近一个院落。
这边。
沈落兰在黎叔的引导下,来到雪香海洱城分店。
不似汴京城的店铺,位置在洱城是最好地段,但此刻里面却空无客人,伙计们都在无聊拿着拍子拍苍蝇。
黎叔解释:“云国内部混乱,一直以来很少人。”
沈落兰点头,在汴京城时,黎叔就跟她汇报过,当时她只想在洱城留有落脚之处,便一直亏本营业着。
现在也算是用到了,她走进店铺内,观察一周,发现还有大部产品都是店铺开业之时的。
她拿起架子上一瓶的葡萄露,试了一下味道,还是地和从前一样,先后又试了其他产品。
之后,走回来柜台前,她放下手中折扇,拍拍手问道:
“这些都是买不动的吧!”
“小的无能。”店铺里有从汴京城调过来的,有的是直接在云国招揽的,所有人羞愧地低下头。
沈落兰摇摇头,淡笑道:
“我没有负责你们的意思,是我未考虑到云国实际状况。”汴京城本身就是以买卖为经济主体之繁华,不是现在落破云国都城能比,在吃饭困难之地,谁还有闲钱来买香水贵族奢侈品。
她指着店铺里的香水产品,道:
“这些产品,你们喜欢什么,就拿走吧!”
店里下人齐齐地抬头看着沈落兰,都以为听错了。
沈落兰笑道:
“你们没有听错,这些香料,凝露,香水,你们喜欢那些,就带走。”
“东家,我家里还有睡在病床上的老母亲…”有人为难,这饥荒年代,大多人指望薄弱的薪水过活。
“是啊。”众人附和。
沈落兰笑容仍旧,她给他们肯定答案:
“放宽心,不是让你们拿产品抵薪水。”
“我们都拿走了,那店铺卖什么?”有人疑问。
黎叔也问道:
“东家,你准备做什么?”
沈落兰淡笑不答,而是吩咐黎叔:
“我给你三天时间,清理掉洱城所有店铺里的货物。”沈落兰转身往里屋走去,黎叔知晓她话无完,紧跟身后。
走进里屋,倒上了一杯桌子上茶水,浅喝口才接着继续道:
“在者之前,你去一趟乡下各庄上,了解一下是否有存谷子粮产之类的,不管贵贱,都给我收回来。”
“东家是准备做粮食买卖?”黎叔问道。
沈落兰果断道:
“不卖。”她没有给黎叔做多解释。
黎叔也不多问,退出去着手去办。
沈落兰掐了下眉心,收集粮食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叫来了听竹,询问:
“现在汴京城是怎样的情况。”赵景熠应该不会疏忽汴京的情况,问听竹应该是最好的。
听竹看了一眼沈落兰,他是知道汴京城的动向,但不确定能不能跟沈落兰说。
“不用瞒着王妃,以后王妃想知道的事情,只要你知道的,都可以禀报。”
赵景熠挑开门帘,走了进来。
“你不是去了云中天准备的地方吗?怎么有空过来了。”沈落兰问。
赵景熠云轻风淡地说:
“云兄临时有急事,被人叫走了。”
沈落兰听这话感觉怪怪地,不过也没有细问,再次将目光看向听竹。
“据我们内部人收到的消息,如今大雁国状况并不太好,新帝刚登基,风评不佳,遭受内阁大臣纷纷弹劾。”
沈落兰轻轻搞打着桌面,不意外,有这种现象,在她的意料之中,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还有吗?”她问。
听竹接着继续说:
“不知当初大雁国是如何合作的,现今阶段,凡在大雁国的纪兵,全部被禁卫军控制起来了,据说两国边境也现生了摩擦。”
“两国要打仗了?”沈落兰看向赵景熠。
听竹说:
“主子,也是如此猜测的。”具体情况,还得再探。
赵景熠挥退听竹,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了然地说出云中天和他的计划:
“不管现在雁国是什么情况,我和云兄一致认为,肯定是动荡不安的,我们决定,趁他们没有精力顾瘕我们,先从洱城周边城市开始清退留守在云国的雁兵。”
想法跟她的差不多一致,沈落兰也没去问他是因为前世承诺,还是因为什么,反正有赵景熠帮忙,对云国是百利无害的。
她问:
“你们预备从哪个城市开始,人手都够了吗?”
“济州,人手最近云兄招纳了不少兵,加上我手上的西北军,不是大规模的战争,不会有太大问题。”赵景熠牟定道。
之后,他又跟沈落兰说了大致计划,一直到了天黑。
沈落兰点头:
“那你注意安全,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我一定会尽全力。”
“好。”赵景熠应下,对外喊道:
“冷炎,别东西抬了进来。”
门外听到赵景熠命令,冷炎对身后众人吩咐,抬着几个木箱挑帘走进去,摆放在沈落兰面前,一箱箱打开。
金灿灿地金元宝还是闪到沈落兰双眸,后面几箱,是白花花银俩和那一吊吊铜钱。
“这是?”沈落兰不太明白赵景熠用意。
赵景熠认真地道:
“我和云兄商量了,前方有我和他拼命问题不大,定会还云国一个盛世,后方却也需要有个人替我们掌舵,思来想去我们觉得还是交给你,放心些。”
此番话下来,沈落兰自知责任重大,非同小可,她不敢轻易答应,于是说:
“容我再想两天可否?”
赵景熠明白,让她一下子答应是为难她了,但现在事发紧急,最主要的是,以他对她这段时观察和了解,她不会袖手旁观的,与其让她冲在前方,他更想把她保护在后方。
他说:
“可以,你好好想想,我和云兄真心希望你能帮我们。”
“好。”
赵景熠拿起桌上的茶水,浅喝了口,一杯茶喝完,人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连带着东西也那么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