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兵忽略外围,沈落兰以最快速度,打开个小口。
有雁兵发现,大喊道:“什么人?”
沈落兰他们既没有穿象征性的服饰,身上也没有标识,真的很能分辨出于哪一方。
她沾上血迹的脸,莞尔一笑,匕首轻轻划过叫喊的雁兵脖颈,一抹鲜血带出,雁兵声音戛然而止,结束了一条鲜活生命。
“云国有援兵...”雁兵响起了最高警戒号,引起雁方士兵一时间的慌乱,乱了军心。
雁兵最前端着穿银色铠甲,骑着战马将军,视线迅速扫过沈落兰他们之在的方位,确定了人数后,不由松口气,立马大声命令:
“不要慌,云国是大势已去,只来几十人,今日务必活捉云中天,拿下济郡,夺回城池,一洗近月来所丢城池的耻辱,也让到来的陛下看看,我雁国不是没有可用之人。”
“夺回城池,洗刷耻辱.....”
“……”
雁兵重新燃起斗志,齐齐高喊口号。
沈落兰眉头一皱,暗道不好,沉声道:“给我杀。”手下动作越来快狠准。
被围的云中天咒骂一声,也看向在外围想要突破封锁圈的来人。
当看清来人样貌后,深深皱起眉,他立即对身边仅保护他的士兵下达命令:
“从此刻起,不惜一切,配合外围来人,给我攻出包围圈。”
起初这几个士兵是以,保护他以守为主。
“是。”
听从命令的几个云国士兵,立即转化队形,手持长枪,朝着沈落兰她之所攻击的方向,杀了过去。
“快,挡住他们。”雁兵发现了他们目的,先后赴后的冲了过来,想切断云中天和沈落兰二者聚集机会。
原本苦苦支撑云国将士们,看到这边情况,眼底燃起希望,不用谁命令,全部集中的往这边冲。
一时间,场战上原是被动的云国士兵,全都化为主动,杀向雁兵们。
他们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阻挡他们的雁兵,他们选择无视,那怕对方雁兵的枪伤到了自己,只要有一口气的,他们就会不要命地往沈落兰她们那边冲,在到达那道缺口之后,也会拼着最后口气,杀死几个试图阻拦的雁兵。
雁兵将军见此情景急了,大喊:“都给我杀,千万不能让云中天逃了。”
人跳下马,手持银枪,冲向沈落兰。
经过这么久的观察,他看出来了,此人就是领头,
沈落兰第一时间感知到危险来监,侧身过身后的一枪,她立即后退数步,转身遥望出枪之人,沉声道:
“好歹你也是雁兵将军,怎无耻到背后偷袭。”
“场战只论输赢,不论君子。”雁国将军哈哈大笑:“你等小儿,说什么都无用,既入了战场,就等吾杀死,小儿,拿命来。”
“主子,你退后。”沈落兰护卫之一,护一急忙一把推开她,迎了上去,与之刀枪相交数十下,两人齐齐后退数十步。
但从护一握刀的虎口处流下的鲜血,不难发现,护一不敌对手。
“哈哈,你小子有两下子。”对方笑容一收:“不过,今日也是你等死期。”他转动着高举银枪,对手的武功也超乎他预料,他以为云国只有云中天有这般高的武功,而眼前这个看起来类似护卫的人,能接他数十招而不倒,这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更不敢轻易出手。
战场上一招之差,都可能要了性命。
他一步一步向左走圈,似乎在找护一的弱点。
反倒是沈落兰小声对护一说:“左脚关节处二寸。”
护一听懂她的表达,立即攻向对手,目标直击对方左脚关节。
雁国将军一惊,连连后退,快速出枪,拦下护一着一刀。
“可惜。”护一暗叹。
雁兵将领气急败坏,枪尖遥指护一:“可恶,居然偷窥。”
“这叫兵不厌诈。”身后传来沈落兰声音。
“将军,小心...”有雁兵提醒想冲身阻撞墙,被护二三挡在外。
就在同时,雁兵将领的左脚关节二寸处,一阵刺痛,身体本能,一个反手枪向后刺去。
沈落兰不知何时,在护二三护卫掩护下,摸到了雁兵将军身后。
在刺出的那一刀之后,迅速滚入一旁,尽管如此,对方那一枪,还是伤到了她的手臂。
她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擦掉刀上贴染血迹,轻勾起一边别嘴角,笑道:“就像将军说的,在这场上,只论输赢,不论君子。”
“小子...你该死。”雁兵将领咬牙,踏出一步,就想往沈落兰冲去。
“嘶。”左脚的刺痛让他整个人险些摔倒,连忙用手中枪插入地面,才稳定身形。
沈落兰怎么可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趁人病要人命,她和对面护一眼神交换,两人同时冲向雁兵军统。
“你们真当,这点伤就能要我的命,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
“废话。”沈落兰换了长剑,刺上向他的眼眸,同时护一攻向他的正面心脏。
几番轮功下来,虽沈落兰和护一都受了不轻的伤,雁兵军领也逐渐落入下风。
他枪把护在胸前,再次拦住护一攻击,枪与枪尖碰撞,发出刺耳滋滋声。
眼神却看向出招刁钻的沈落兰,新仇旧恨加一起,他用力一甩抢身,震退护一数步。
在枪甩出去后,反手快速握住枪尾,竟在内藏在枪手柄上拔出一把长刀,整个人忍着脚上刺痛,朝着沈落兰冲。
沈落兰不眯起眼,她不退反进。
在战场上没有不受伤的,对方想在一息之间干掉自己,自己何不是在找机会,干掉他。
在这之前,雁兵将领一直将在自己护在身松银枪之后,除了最开始的脚关节处的伤,她和护一再没能在对方身上留下致命的伤,
她和护一本身在实力上,略输他一筹,反倒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新添了不少。
这样下去,谁输谁赢易不可知。
她也需机会,再给对手致命一击。
“不好,主子躲开。”护一甩掉对手的枪,对手刀尖已经靠近了自家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