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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武功显露打众敌 丛林相救保平安

    只听见,“啪”的一声,一把剑插地半尺深,横在这行人面前,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这剑是从何方飞来的,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剑气逼人,蒙面人四处打望,毫无动静。

    一个人走到剑旁用力使劲地拔剑,剑纹丝不动,此时只听见“留下人,放下抢劫的财物,各自散去为妙,否则剑会仗义杀人。”

    在半空的林子间盘旋响起,一黑影子在叶子间来回飞动,说了三遍,黑影落在剑旁。

    用手拔剑,剑拔地而起,自动飞回剑盒,众匪才看清乃是一位英俊少年,白皙的脸庞,看似乳臭未干,武功的高深已初露端倪,剑一放一拔,闪电的黑影在林间的飞动,让眼睛都辨不过来,众匪不敢轻易等闲视之,不敢口吐狂言。白雷站着片刻内一言未说。

    在这等着的片刻内匪徒无心放人,继续逼近,在十步之外,把白雷包围起来,把捆着的五人当人质,站在前面,离白雷最近,其用心目的是使白雷不敢乱下手,怕自己误伤。

    白雷一声:“出。”

    在内功的作用下,剑从背上出鞘,飞向空中,白雷纵身随剑影到空中,接持住剑,在捆绑的五个人头上低空飞一瞬间,捆手捆脚的绳子,全断开纷纷散落掉地,剑法精准而敏捷,没有伤着身,没有让匪徒看见剑的影子,匪徒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白雷已站在包围圈之外,盗贼们蜂拥跑过来。雪涛看着散开的匪徒,离开五人,飞下树让五人躲藏起来。五人连爬带伤进了黑暗中的森林,匪徒扔在地上的火把火势不减,光亮不弱,雪涛站在众匪的后面,前后受夹的匪徒早已疲软的心,更是有了退缩之感,想不到今夜遇到大麻烦,前面一头猛虎,后面又出现一条猛豹,匪徒忙分成两排,背背相对,以应付前后。

    乒乒乓乓的金属声响个不断,剑与刀的猛撞击声,清脆而刺耳,剑与刀不断闪现,刀出剑挡,剑出刀挡,刀光剑影在火光中乱成一片。

    白雷在自己学习的迷惑剑法下,一击一闪,时攻时退,在乱刀下巧妙抵挡,乱中的一招一式都显示着剑法的精妙,这伙贼已是老贼了,武功不错,刀也不错,白雷的剑对一般的刀削铁如泥,轻易而举。不耗吹飞之力刀挡过就会断成节。

    干柴遇火,打斗得进入了状态,越来越猛烈,白雷用内功进剑上当当几声,匪中的刀断了,手提布包的那个,布包裂了,白花花的银子散在地上,雪涛站在后面,还未出招,其中一位蒙面人,扔下断刀,取出怀中的剑,这是首领。

    上前与白雷决斗,两人挥剑相击,过剑瞬急,从地打斗到空中,在树上穿梭,奔跑,打斗得松针如雨,不断从空降落,半个时辰,只听“啊”的声,匪首领,右手齐肩连臂掉下,剑在空中也从右手散开掉在众匪面前。

    紧接着匪也掉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也是罪有应得,你这沾着很多血的手。断了也为你洗心革面,让你从此好好做人。”白雷从空飞下说着。

    作恶多端的匪,哪能悔过思改,从匪首脚底飞出一枚梅花镖向白雷飞来,白雷一闪,镖定在树上,白雷取下镖,“拿去吧,是你的还你。”镖从白雷手中飞向匪首,匪首带着伤,连躲带接,但镖出手快,在空中划过的痕迹成一线状,一闪就进身,匪没有躲让过,白雷的武功之高比他强,他武功的反应没法与白雷相比较,白雷自己心中有数,出手轻,只让镖划伤而已。

    可想不到的是。匪用使的镖是用五步蛇的毒汁,浸染过表面的,匪中毒在地上,痛的打滚,很痛苦的表情胜于刚才那一剑,像是针挑骨头那钻心的痛,他们自己也没有解药,只能看眼睁睁地看着死去,其余强盗看见自己的首领死去,一些显得六神无主,一些火冒,想继续搏斗,但自知之明,心已分散成二股。

    其中两位喊着:“大哥我们为你报仇。”手里拿着断刀奔呼过来,白雷一蹲身,来一个“扫堂腿”两位被绊倒在地,直直地向前扑倒在地面。“你们好人不作,来做坏人,躲藏在这深山老林里,凭借天险,官兵抓不着,为非作歹,今饶你们,你们要是不痛改前非,下次遇到你们,决不饶恕。”白雷说着。

    双手向空中舞动,一阵风呼呼而起,一一吹落匪徒蒙着面的黑纱,匪徒们的脸面全部呈现出来,有几位忙跪说:“多谢,大侠手下留情,我们再也不来作恶,贪图荣华富贵,好好做人,再也不听这几位的花言巧语,我们多少有功夫,身体还强健,可以用在正道上的。”白雷看着所指的那三个强盗,就用绳子把三人捆了起来,说:“你们把这三个不思悔改的人,押去交官府这地上的银两你们拿去,官府离这儿还远,剩余的平分了用作安家费,你们现在就去把你们在深林的巢穴,用火烧掉,然后马上就启程交州府。”

    “多谢了。”四人收拾完毕,拾起地上燃着的火把走了,“小弟,你怎么这么着急呢。何不让他们与我们住过这一晚,明日动身。”站在树下的雪涛说,“兄长你就不懂吗?这林子一望无际,这里面也不知还有没有其它的伙伴,这里面要是有,他们之间的关系是错综复杂的。怕他们被趁火打劫或怕他们性命难保,早走早安心,早走早安全,现在都三更半夜了,正是时候,你放心了,他们当过土匪,要是他们真得是痛改前非,那他们自会想办法躲过劫难的,他们对地形比较熟悉,会在黑暗中安全的。”

    二人便在大树下,白雷朝着轻轻流淌声的小溪流走去,“咚”剑破水面声起,白雷把剑用力洗濯了一翻,当他回到时,被救的五人也来到雪涛旁边,老大爷手里提着桐油浸泡的小绳子,燃着的火浅淡,照得周围一片朦胧,火光的微弱,也能认出人来,老大爷道:“多谢大侠们的搭救,要不然,我们性命可能都难保了。”雪涛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大爷一一道来:“我们今日黄昏遇到了这群贼,我们本是六人,我是他们的长辈,这闺女是我的女儿,这三个是我的儿子,我女婿在与贼的斗架中,被贼乱刀砍死,扔到了山崖下,我们这一趟是从家里出发到西京去探望亲戚,我们全力反抗,抵不过他们,最后他们捆绑起我们。”

    “现在你们可以放心了。”白雷说。

    燃尽绳的火渐渐熄灭了,七人睡在枯枝落叶堆积的地面上,干燥的地面,没有湿气,厚厚的枯叶,软软一层,睡上去,也很舒服,周围茂盛的树枝,树叶,挡住了夜侵下来的寒冷,偶尔听见风掠树顶发出的“呜呜”声。他们选的位置真好,风吹不进来,老大爷说道:“大侠们知道这群山里的路不?”

    雪涛说:“不知道。”

    老大爷说:“大侠们从东来,那么也走了百二十里路,不简单,一天就走了这么坡坡坎坎,乱石坠地,很多荆棘丛生的近似没有的路,要是我们走得费上三五天是不得行的,这山里路有几条可南北走向,可西北走向,可东南走向,可东西走向,这山方圆三百里范围内都是这样,来回一躺不容易啊!以前走过几次还没有遇上过,今晚你们扫除了他们,这方土路就会平静了下来,多谢少侠们了。”

    白雷说道:“你们的财物未失吧!”

    “没有。”老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