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认冷灰
24号文字
方正启体

第7章 田园生活观仙草 闲淡生活习剑术

    等到脚步声全无时,街道也一片寂静,此时夜已三更了,三人出墙,街面上也没有人影了,走在空空的街道上,谁都不知现在怎办。

    白雷的伤让白雷越来越感到四肢无力,特别是受伤的左手,又红又肿一大片,白雷这时感到自己中毒了,连忙用内功,让带毒的血液倒流从伤口处出来,但是毒已扩散了,不能完全清除,自己从衣兜里拿出“解毒散”来,吃了几粒这是自己熬制的,走出时带在身上的。

    只是暂时缓解一下,自己中的毒原来才是慢性毒来得慢,不易让人发觉到,浸毒越深也就不易除掉。

    “我们还是出城吧。”雪涛说。

    女子说:“那么就到我的家去吧,我家距离这城有几十里路。”

    三人沿着街道走直线,达到了城墙下面,高高的城墙像巨大的屏障,三人沿着城墙走了一节,发现这都是一样的高,近十丈的城墙,对带伤的白雷来说已经不是那么轻易而举的,他严重地感到体力不支,起身飞到半壁,脚再一踮墙砖,稍息即纵,一瞬间又借助脚抵墙的力,再飞身才到达墙顶,这是一个流动的连环跳,承前启后的惦脚很精彩,象蜻蜓点水。雪涛取出剑,双脚向上踩着墙,借助向上的飞力,双脚不断向上走,走到了墙顶。

    飞快的脚步,像是冲刺,二人到达城墙顶上,从城墙上,扔下一根绳子,女子双手拉着绳子,雪涛,白雷二人合力三五两下,就把姑娘拉到了城顶上面,三人又从墙顶下城墙,走出了这座城,这时白雷一晕已不省人事了。

    等到自己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旁边女子正和雪涛守候在身边,一睁眼睛,夕阳的微光照进窗照在地面上,女子白静的脸,看上去妩媚动人。

    “兄台终于醒了。”

    “我在哪儿?”

    “你在我家里。”

    “我们怎么平安地就达到了。”

    原来,三人刚下城墙时已是四更了,雪涛背着白雷与女子步走了一小段,走到大路边上,天已乍露晨光,光影朦胧,三人坐在大路边等待过往的马车,租了一辆马车,赶到女子家里时已是中午时分。

    姑娘父亲看着女儿归来很高兴,一看一个少年昏迷不醒,把邻居的大夫请来了,大夫一看肿得青紫的左手,嗅近一闻就说知道是中毒了,是什么毒他已知道,就打开药箱取出几粒药丸,塞进白雷的嘴里并说:“这毒慢慢才能排除掉,要好好修养二三个月。”醒来的白雷只是神志清楚,自己四肢无法动弹,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暮山一伙是近年来入住西山城的,慢慢凭借出色武功在西山城里站住脚,扎根并进入西山主流社会,凭借凶狠、狡窄、毒辣控制住了西山城里的官史,官史们都害怕他,他是一些事件的幕后操控者,他深居简出,城里的人只听说,城里谣言流传的说法是一个名叫暮山的人,实际控制着这城里,但城里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哪一位?他也有精明之处,干坏事不张扬,不轻易惹怒百姓。

    “大哥哥,本女子姓烟名花。”小女子一边给躺在床上的白雷喂汤时说着。

    “兄台要是不嫌弃这地方,可以在这儿多住一段时间。”在小女子的精心照料下,白雷慢慢地可以来回走动了。

    白雷走出简陋的房子,进入眼帘的是一派迷人的田园风光,低低的墙外,青山数点,小小溪水村边流,夏天里开着一些零碎的花朵,铺在墙外的大地上,庭院内有些自生自灭的花草,墙外有翩翩蝴蝶飞进又飞出,一副无忧的自由,流露出夏天里这日子的清闲。

    白雷一直不知道自己所中毒的是什么毒?自己很感激烟春花,自己想去下拜访隔壁的邻居,但作为客,才几天觉得不妥。在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三人坐在院子谈着事,什么都谈,没有目的,话由心出,这样大家都才谈得很舒心很投入,慢慢烟花谈到了中草药上。什么“中华九大仙草”:灵芝、石斛、冬虫夏草、茯苓等。她对上千种中草药的药性性质,生长期都熟烂于心,这让白雷很佩服,自己也不过懂几百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让雪涛在旁只能当听众,一句话也搭不上去,二人谈得投机时还不时哈哈大笑,这时白雷说:“你们隔壁的邻居的医学真不错,我真得很感激。”烟花说:“是啊,他医学知识很丰厚渊博,他家就种有很多奇花异草。”

    “我可以去拜访他吗?”

    “当然可以了,他老人家为人宽厚,待人热情,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说着三人就推开院子的大门走出然后轻轻地掩上门,顺着墙角走了几步就到了邻居家大院门口。

    三人一进宅院里,就闻到了从来未闻到的植物味,是院子里种的植物发出的,是老人餐风宿露在原始森林里采回来的名贵草,种在院子里,这些草一定有一般人不知道的治病的神奇功效,老人很珍爱所以才把它种在自己的庭院里,不是在妆点门面,不是在玄耀,而是在内敛中隐藏,让它们养在深闺里。

    老人笑着说:“你们闻一闻,也会延年益寿的。”

    飘飘的香气让白雷、雪涛五腑六脏清洗了一般,心旷神怡,烟花闻惯了没有什么觉得特别,这些草味平日里就袅袅娜娜地从两家相隔的墙飘散过来。与奇花仙草拥日而居,是一种幸福 ,是一种享受,这也让闻到了味的人得到了好处,那就是少生病,强精健胃,益寿延年。

    老人笑起来童颜,一听白雷打听自己所中的毒就对白雷讲起毒的种类,毒的大小、毒的深浅。

    老人讲毒分:植物中毒、动物中毒、矿物中毒。什么见血封喉等就是植物毒,蜈蚣、蝎子等咬伤就是动物毒,吃汞、砷、铊等就是矿物毒。中毒伤的部位也不同有肝中毒、精神中毒、肌肉中毒等,又分可逆和不可逆,排毒又可以分为通过代谢作用,通过血液,通过汗水尿液等。

    老人说:“小青年人,你中的毒是一种的植物提取液的毒,这种毒液涂于刀刃上,慢慢变干形成一层薄薄的膜,附着于刀刃上,当它遇到血液时,快速溶于血液里,随血液进入全身各组织,对什么组织包括皮肤都有毒害,只是你中此毒中的浅而已,我给你开的药,是十多种中药材经过十几道工序精心提炼而成,荟萃了解毒强功之精华,你吃了后会慢慢恢复好全愈。”

    深夜里满天星斗曲拆地排布天空,四周的沉静向小院浸过来,白雷、雪涛与老人、烟花谈得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老人问起白雷、雪涛的身世,二人一一作答。

    老人说:“来自远方,古人曰:“‘有朋自远方来,不矣乐乎?’。我也听烟花说起了你们,你们侠胆相救让我佩服。”四人谈到睡意袭人时才离开。

    日子渐去,白雷的全身也有了劲,就在院子里练习武功,白雷手持宝剑,一个人独身纵横天空地下,挥剑如雨,剑过留声,有刚劲之气,有潇洒之气,一股冲天豪气,出剑向左,又迅速闪右,侧剑、横剑、斜剑,剑影百般变化,剑的变幻错综复杂。

    屋檐下烟花含着少女的纯情,在欣赏不是在品玩,清澈的眸子流显出怜爱的多情,在两有情人眼里,心里充满喜悦,美丽的少女让白雷看上去是美丽的,含有了感情的少女,看起来就更是楚楚动人,妩媚怜人,都是初涉尘世的少男少女,烟花痴痴地等待白雷练剑,听着剑回鞘时,剑声戛然而止止,院子一片寂静,剑的风神留给了少女的心。

    烟花走下来说:“哥哥练得真好,但是你身体还未完痊愈,应适量而止,不能练习过多而伤害身体。”

    白雷说:“妹妹时刻都把我放在心上,胜过我自己保护自己的身体。”

    烟花说:“我去给你熬一碗汤汁,去去疲劳。”就去厨房里去了,余留了关怀的口音给白雷,让白雷看着她消失的身影感到很温暖。

    阳光洒一院子,热气升腾,余留斑斑驳驳的树影子在地面的坑坑洼洼处,阳光寂静带来一院子的寂静,烟花一时诗情大发,想作几幅画,就在屋檐下拿起画笔,在桌面上铺开纸,墙外面青山的峰顶露出墙头,山峰险俊挺拔,白雷舞剑的身影,一一印在心里,现又清晰浮现,剑、气、神统一,神给剑精神,气给剑气量,剑是载体,剑展示传递着白雷的胆量与内心世界,烟花传神达意作了一幅幅白雷习剑图,各幅形态不一致,各幅含义不一样,展示有英雄豪气,展示有侠骨柔情,有少年轻狂,有剑气沧桑。画中白雷手中的剑时而刚强,时而飘逸,时而呼风,时而唤雨,时而俏皮,时而庄重,逼真地画完一气呵成。

    雪涛已在旁边久久站立,进入状态的烟花是没有感觉到的,雪涛感到惊讶眼前的院子空空如也,白雷的影子一丁点都没有,画上的院子是眼前即景,而人呢?原来触物生情,触目生景,这也是画的表现方式,很多感情就是这样不能复制,只能在事故发生地方,再次走过。那情那景恍惚隔世,让人又重回到那情景中来。

    烟花画得真不错,雪涛很赞赏,画完在桌子散落开,横七竖八地一张重叠着一张,有谁能一见就知是情感的宣泄?是情感的凝聚?每一张画就是一个情感的分号,是惦记,是惊喜,是留恋。

    风一拂过,全散在空中一片片,每一片就是情感的浪花一朵,把爱撕得纷纷扬扬飘然飘摇,然后点点落地,很自然地在地上,感情就是这样,再凌乱只要是真心实意,看上去也是很美丽,烟花沉默须臾,走下台阶,弯腰把一个个无意来的风吹落的画一一捡起,回到房檐方觉已站了近一个时辰的雪涛的存在。

    “长兄,你何时而来,来时这般轻松,我没有查觉到。”

    “不,是你的太投入,你才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来时脚步声是很重的,你画得太形神兼备 ,你画画的功力是到了一定境界的。”烟花把画卷起来,“不打扰你了,我到院子走一走。”雪涛说着就下台阶,烟花也拿着画回到自己的房子里。

    天空在院子上空蓝得自在,一蓝到底,一直蓝到山的那边,有几朵云飘飘然,墙角上顺着院墙生长的浅绿青苔一片幽然,紧贴着地表,紧挨着砖面。

    雪涛想到一些过去,人在异乡久了,一种怀念家人的情愫会无端地从心底里长出,妻离子散,人世茫茫,自己孤独天涯,一些思念是很沉重的,一股悲愤的欲望让他从腰间拔剑而出,很久未用剑,剑依然是与自己相依的长剑,剑紧紧跟随自己十来年了,有一种难舍难分的感情。

    这时白雷看着雪涛,在看着剑,满脸怒气,走向前去,轻轻拍了拍雪涛的肩说道:“长兄,我看一看你的剑。”

    白雷从雪涛手中接过剑,剑挺沉,白雷晃了晃剑,看了看剑影,问道:“兄长这剑的来历,是否有一段让人鲜闻的故事在里面呢?是师傅给赐?是朋友赠与?还是剿获?还是专门在一制剑名师处订做的呢?我看你这剑挺不错的。”

    “小弟,这剑比不上的你的剑,但我这剑也有自己的特点,看上去笨重,但结实耐用,刀刃不锋,但它能抵挡住很多兵器的攻击,而自己不断裂,发出的声音不轻脆,是沉闷的却有力量的感觉,这剑是在几代打铁为生,远近闻名的一老师傅处精心打制的。老师傅手艺高超,很多打铁的绝技是祖传的秘密,能制做出各种不同使用性能的铁钢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