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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庭院两剑论高低 巧遇寿星得秘籍

    “他制出的兵器有些韧性特好,有些强度极高,有些硬度很高。在制这剑期间,我天天都到他的作坊里去帮忙,看着他在火焰熊熊的火炉膛旁挥汗如水,不停地在作坊间来回,奔走在制剑打铁的各工序间,他用最好的铁精心一点一点制作。烧得红红的铁块,不停用大锤敲打,又放入火碳里烧,师傅说这是渗碳,让燃烧的碳细粒在高温下不断进入铁内,增加剑的强度、刚度。但都是要把握好,适量而止,剑还是要有一定韧性的,有时不是自然冷却,却是一下放到水里,让铁骤然冷却,改变了铁的一些性质。老师傅还在打造铁的过程中,添加了一些名贵的稀有金属,有铜,有锰,有钒有铬等等,整整用了一个月时间,才制作完成,制作完成时老师傅说这是他最得意之作。也是他集各种技艺的大成,剑身到剑柄处还有他刻留的一串小字,是他以此铭记,以此赠与我作纪念之用所留,制一把好剑还是很精深的,很费时间的,很考验水平的。”

    白雷拿着雪涛的剑,来了几个武术招式后,站起身子说:“你这剑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把剑还给了雪涛,取出自己的剑来说:“我这剑看上去本身就灵巧,说这是一把宝剑不言过其实,他的本身就来自天上,在天上曾经发出光和热给人们,这剑是一块天上掉下来的陨石制做而成的,是我爷爷在深山里找到,因为它很沉,费了不少力气才搬回家,这石头本身就怪,在它周围一片草木丛生,可唯它却寸草不生,黑黝黝的,黑不溜秋,上面没有一粒尘土,静静地,没有任何草木打扰它,让它在那儿躺了几百上几千年,干净的表面一尘不染,后来爷爷把它搬回家里,放置在院子里,一放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后来爷爷的一位朋友远道而来,发现了它,说让这石头为爷爷制做一把剑,这朋友以前曾经在皇宫里为皇室贵族打制各种手工艺术品,做得相当精致,一些赏物品制得活灵活现,相当逼真,很受皇亲贵族们赏识,很多皇室用的金、银、铜制品就出自他手。有一些邻居说这是一块顽石,会炼不成气的,再怎么烧,再怎么炼制在烈火中依然会是一块黑漆漆的石头,可是来的工匠并没有理会,也许是他见多识广,他埋头苦干,别的工匠是用碳火烧制不断成形,他说碳火的温度不是最高,对这特殊的石头是不管用的,老工匠师傅到深山,潮湿腐败腐朽的沼泽地里,收到了一种特殊气味的气体,气体是草腐烂,树木腐烂所散发出来的,叫沼气,不够用,自己也就制备,挖制一个大土坑,里面放置一些水,把割下来的鲜草木,放进大土坑里,密封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后,用一弯曲管子引出点燃,供炼顽石用,整个剑的制做整整用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时间,老工匠每一道工序都精心细雕细琢从黎明到黄昏,从每一个日出到每一个日落,不停地构思,不停地敲打,不停地琢磨,不停地加热,不停地经过各个工序,一出炉时,剑体通红,红朗朗一片,热气袭人,慢慢变冷后,剑光闪耀,看剑从不生锈光亮如新。爷爷拿起剑,用手指轻轻弹了几下,剑当当作响 ,砍石如泥。我从小就是手持着这把剑,练习各种门派的武术,剑法,从五岁起整整十五年了,小时候拿得少,因为剑重,爷爷对我说:人在剑在。一定要随身携带,武功再高,有了一把称心如意的宝剑,就是锦上添花。”

    二人的剑都是非同一般的剑,都是二人的最珍爱,也只有非同一般的人,才能佩用得上这剑,这也是人身份的象征,给予人安全感。

    大门外传来驴子的鸣叫声,传来木轮子压在土路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白雷走到大门前,打开门栓子,轻轻推开大门,从狭窄的缝隙里,望见了不远的大路上,人来人往,一老头坐在驴拉的车上,轻轻挥鞭,口里哼着无牵无挂的歌,粗俗,自在。

    随着驴子慢慢悠悠的脚步。驴蹄子踏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弄得车子晃晃悠悠,老人也左摆右晃轻悠悠的一副自在的天乐,一副不慌不忙的坦荡。

    在过往的人群里不一般的特别,过往的人都有世间忧愁,可从他那身影找不到一丁点,好像人世间的哀愁,从不与他沾边似的,他没有在意谁,过往的行人也没有在意着他,可却有一人在不远处不打眼的地方,欣赏他的洒脱,门掩不住,久违的与世无干的快乐,白雷感到这老人是非同一般的。

    说:“长兄,在此等待,我到那边大路上去与老头儿交谈也许能得到一点收获。”雪涛看着白雷出门,把门掩上,从门缝里看着将发生什么?但这已是听不见的,只能连看带猜,只见白雷绕着弯曲的田梗走到老人面前,给老人一个喜悦,语出惊人:“老人家的快乐应只有天上有啊!是天降凡尘的乐性命。”

    老人家爱理不理地说:“对谁说话呢!是对我吗?那从何而讲起呢?”

    “老人家,你的快乐荡漾着天然的成份,人世间的快乐终究掩藏不住快乐的原由的。”白雷回答着。

    老人听着后,哈哈大笑,才仔细打量了白雷,老人轻轻一抿嘴说:“你想学吗?我传给你,我看你年少英俊,长着堂堂正正的脸,让人可靠。”

    白雷无奈地说:“那好啊!”老人家说:“你我相逢在此,也算是今生有缘,也是命中注定,我们不论只有一面之缘,还是将来还相见,但我们都欣赏对方。”

    老人家就从怀里取出一部书,递给白雷并说:“好好珍藏我的快乐我一生全在里面。”

    白雷接过后说:“老人家放心,我会好好珍藏的,珍藏我对你的留恋,你从何方而来?又到何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