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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巧手织布话田园 心有灵犀触情感

    老人家说:“我云游四海,一路走一路看,寻找我继承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看一眼你就是我可以委以寄托的人,年青人停步吧!”

    尘世中有时就是这样,好的感情不是天长地久,只在一面之缘,这也是它珍贵的地方,值得人一世一生去回忆。

    说话声传出时,白雷似乎追赶不上车子了,车子快了起来,白雷追赶了一段时间,只好站立在大路旁, 目送老人家和车子驴子,消失在大路前方,白雷似乎想等老人再说些什么,可是老人头也不回,一句也没有多说,仍是飘逸洒脱顺路而去。

    白雷回到院子里,雪涛问道:“小弟那老人家送你一本书,也不知道你们说了一些什么?但从你们的一举一动中,我也能感到你们谈得很开心。”

    白雷说:“我们谈得很开心,是缘于缘分,彼此都欣赏对方,他送给我的书,我们有了空闲时,才慢慢来研读,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烟花是个聪明、灵动的少女,她温柔体贴,自从白雷住入她家后,她家里也有了快乐,她父母也喜欢白雷,小伙热情勤快开朗。由于烟花家境不富裕,没有仆人,所有一切琐碎的事都是一家人张罗着,白雷住入烟花家后,虽然自己是有病在身,但也忙里忙外帮助干活,家境的贫困,才使得烟花不得不很早就出去谋生,挣钱。

    一般大富人家的闺女整日都待在闺楼里,一般的人是见不到的,只有待到出嫁时才能看见,深藏的也是身份的显耀,让人感到一种秘密,给人一种深婉,但烟花这种来自底层,所有早早地暴露给世人了,由于她的美丽,使得显露于世间就是风景,由于烟花诗画琴棋,精中有一定的造诣,所以就是左右逢源,有了灵性,有了底蕴,才有了在仙乐飘飘,雅士优人的场所,如鱼得水,给世间的繁华增添几多的风流蕴藉,让人想象世间的美好。

    但这里也善藏恶,所以烟花才会遇上那让她伤痛的一幕,幸好有血气方刚的白雷、雪涛相救,才没有遭到厄运,但她是为人们制造的美梦没有破灭留在了看过她的好人的心中。

    纺线的车吱吱嘎嘎地响个不停,烟花在纺线,专心细致,动作熟练,还不时地哼着小曲调,旁边一大堆雪白的棉花,从她手中经过,随着纺车灵活的转动,变成了细细的均匀的长线,一圈绕着一圈,在纺线的车架上,看得出来,是时常纺线,才知道其轻重缓急,使线不断,不粗细不均。

    白雷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在纺线,这是你生活里穿的衣服上的线。”烟花道。

    “那你会织布做衣对吗?”

    “当然了这是一个作业流程,织布是关键的一环,而纺线是最基本的一环。它是构成布匹的起始阶段,线的经纬交织,间隔交叠重排就构成了布,当然了还有其它的工序,如染色、印花或编花等等,每一道工序都是不能马虎的。只有每一道工序都精心制作,最后才能制成精致的布匹,再裁剪缝制成漂亮的衣服,制成的布匹,自己家用不完,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以换取一些零碎的银两,以构成日常的生活开销,到时候你是可以看到我织布匹的整个过程,织布有白绫,有丝绸等不同的品种,这就是用的料不同了。”

    白雷听着说:“你用自己的勤奋去提取银两,我这儿有一些银两,交给你家做家务补贴,我可以凭自己的实力挣银两回来,挣得方式,与你不同,但是都是劳动所得。”

    “你挣钱的来得快,手段很精彩对吧!”“到时你就能够知道了。”白雷扮了一个鬼脸,眼睛一眨一眨的微微地一笑,烟花也浅浅地一笑。

    她知道白雷挣钱是轻而易举的,说出的话,给人一种安全感 ,白雷感到烟花的心,给自己一种归宿感,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男耕女织的一种美满,理想田园诗画般的宁静的生活,这样的生活里透露一种默契,也是很令人向往的。

    纺车声仍然响个不停,门帘卷起烟花的爸爸把牛系在院子里的牛棚里。回到家里来,一脸的汗水。“伯伯你太热了,我来给你扇子。”说着白雷一把手,拿起大大的羽翼的扇子,轻轻一旋转扇柄,扇子在空中旋转起来,飞上飞下,飞左飞右,一刻钟过后,方才又落回手上。

    整个屋子都清凉爽了许多,烟花也感到自己受了凉风的爽气,三人受益。凉气透过无边的思绪,让一脉脉的温情袭面而来,充盈着三人感情空间。

    烟花纺织完一捆捆的线,从架上取下后,堆积着放在屋角边,这种手巧就显现出来了,烟花爸爸说:“我们这家地理位置,远离都市的喧闹繁华,卧伏在大山坳坳里,山清水秀,人们地位平等,没有等级差别,人自然就纯朴,没有尔虞我诈,人们平谈中安乐,早可看日,晚可观月,生活的自由自在。清晨,鸟语盈窗,柔风拂拂,绕屋的鸟,灵活机动在房前屋后,檐顶歌唱着欢乐,让人一起床来就有一种好心情,对生活充满着期待,劳作在山林间,吃在山林间,住在山林间,睡在山林间。与自然融为一体,你感觉到这是一种幸福吗?”

    “叔伯,我也就很喜欢远离世间,风平浪静的生活,我以前也就生活在这同样相似的环境里。”白雷答道。

    烟花一旁插话道:“这也就是人世生活的本真吧。”

    三人正说着,外面传来哄闹的声音,有人说话声,有人走的脚步声,听着不是一两个人能发出的,有千军万马之势,由远及近,白雷从了望孔望出去,不知是到哪儿去的一支威武的军队,行军的队伍里旗子飘扬,唉!不知道哪儿又在发生动乱,要不就是边疆发生了战争,生逢动乱是一种不幸,兵荒战乱的时代,会满目疮痍,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