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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萧雨出走父惊诧 三人同行多安全

    萧雨写了一封书信,写着:“父亲,儿今日要远行,不为别的,只为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情,儿不久就会回来的,勿担忧,勿牵挂,儿回来那天也就是水落石出,天高地远,明朗朗的时候了。”

    萧雨写后放在自己的梳妆台上,用小石子压着纸的边缘。这小石子是萧雨在雨季时,在河坝上捡拾来的,石子被水冲刷得光溜溜的,石纹晕圆,这个石子看上去,惹人可爱,一直放在萧雨梳台上,点缀着梳妆台,在妆台上显得醒目。

    当父亲走进萧雨的房间时,看见房间空荡荡的,感觉到没有一点人住着的气息,不由一惊,看见窗下梳妆台上压着的纸,拿起一看,不由得一下晕了一般,自己感到自己还是没有把女儿了解全面,女儿这次走出,完全是预料之外,而且来得忽然,自己一直没有在女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丑恶的那一面,难道是女儿也了解到了自己的不光彩的那一面。

    父亲想着真有点奇怪,两位年轻人竟然平安地,顺顺荡荡地走了出去,没有人发现,竟这么的蹊跷,他们是不会熟悉此地的,而正在这时,自己的女儿也走了出去,那么他们一定是有着相联系的。他们就是伙同走出的,父亲想着也有些安慰了。但是当黑衣人爬上楼上的制高点了望时,苍山点点,远近的一切尽收眼底,暮色苍茫了,但是人已远去,想追回已是无办法的事情。

    原来白雷,雪涛就闲着在这里,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二人过养尊处优的生活,无所事事,黑衣人家里有佣人仆人伺候,黑衣人平日里也无所事事一般,白雷却着急得很,但是黑衣人家里却尽力挽留,使得白雷感到无可奈何,平日里两人就练习剑术,白雷,雪涛,也看见黑衣人每日都在自己的内花园,静心修炼,从没有荒废过这种想法,白雷也知道黑衣人对武功也是非常酷爱的痴迷的。白雷对此也很佩服他的这一面,也就是可以说的敬业精神很浓很重。

    一天下午,白雷,雪涛正冥思苦想,萧雨走了进来了,让二人感到一阵惊奇,还想不到这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少女,白雷仔细端详,显得落落大方,沉静而不羞涩,举止休闲而端庄。

    萧雨说道:“你们似乎有心事,看似在等待什么?身在此心却在千里之外了。给人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白雷说:“你是哪位?”

    “我是本家之女。”

    “我们想走出这里。”雪涛说:“那我们一起走吧!跟我来。”

    二人就跟着女子走在午后散满阳光的小道上,二人只看到自己走在拐弯抹角的巷子里,巷子两旁的房屋,没有给人留下任何印象深刻的标记,这些房屋的设计充满着智慧,设计里充满着魔幻,迷幻,没有了方位感,这种设计巧妙,表现在建筑形式上,就是让人在其中会不知不觉地又走回来的,二人跟女子,没有用到多少时间就走了出去,走出了屋房。没有遇到大麻烦,白雷,雪涛也不知道从这里走出去究竟有多少条出路,究竟有什么标记,还是全靠熟悉到每一条街,每一条道在心中有数,才能走出去吗?

    萧雨走出了大山的怀抱,心怀着随遇而知的感觉,自己的心思是特意来寻找的,但是如大海捞针一般,不知从何下手,也不知道从何去寻找,自己不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与目标,关于很多牵涉已算是时过境迁了,这样一想反倒轻松了起来,在外面会寻找到蛛丝马迹的,萧雨也就表露出没有行动的目的性,跟随着白雷、雪涛前进,从与父亲的那一翻长谈阔论,萧雨也就感觉到其中就有内在的一些联系。虽然隐藏得很深,自己是感觉不出来的,不清楚的,但是将来慢慢会水落石出的。

    三人一起走在路上,多了话语声多了欢乐气,萧雨感到自己走在路上显露出女儿,会招来很多烦恼,会招来意想不到的是非,于是在走的路途里,萧雨有时女扮男装,羽扇纶巾,谈笑间,衣袂飘举,流露出英俊之气,在男女之间的变化中,引来白雷,雪涛的讥笑,笑中似乎带有嫉妒的意味,在二人看来萧雨化妆出来的男,比自己更惹人注意,特别是少女们投来的目光。更表明萧雨是童话中王子,这样一来在人声喧闹的街市里,避免了纨绔子弟游手好闲,招摇于市的井市目光,这也多了一份平安,走出人烟之地,萧雨又无拘无束地显露出自己的本真了,这样自己也轻松些,装始终是小心谨慎的。

    三人走在一起,更多了安全感,三人武功都有各自的特色,行走在繁华的都市,行走在荒芜的乡间,都是一掠而过。没有细细地打望过,因为要了解周围的一切,是需要时间的,是需要心思的,才能有所收获,才能了解所行各处的特色,但这又是根本不可能的,比如没有个把月,对一座城的了解,也应该是肤浅的,要想了解一座城或一个地方,最好是长久地居住在那里,才能触及到它的本真,住的越久,才能越走进,越了解它的灵魂,融进它的血脉,走出它时都带着它的一些特质,带着它的一些感觉。

    夜幕低垂,寒风呼啸,衰落的枯草、枯树、枯叶在冷风里发出萧索的声音,声音是孤独的,含有哀愁的味道,听着就会让人感到严寒冬天里的长久与漫长,以及含有铺天盖地的没有生气。

    在小阁楼里萧雨听着窗外,窗外是一片冬日的萧索,窗外白天时暖阳下,草梗折断倒挂着冰冷的霜,枯萎了一般的树枝树桠,被光照得枯黄,显出冬日说不出的那冬意,而现在是夜色里,这些人喜爱的景物却朦胧在夜色里了,雪落无声,萧雨却分明听见天空有飘落的声音。

    萧雨听着以为是冬雨了,但是飘落进窗内的却是一片片的雪花,冷里冒白,白里带冷,是那样的微小,但是却很繁多,在看着里,便化成了水珠,浸进木制造的窗台,留下潮湿的印迹一点一点的。纷纷扬扬的雪在降落,萧雨裹着棉被入睡了,半夜被积雪压着的树枝,断裂时发出的声音在深夜里是那样的清脆。

    在雪的浅白下,听着更是那样脆响与亲近,沉寂中的断裂声音把萧雨从睡梦中惊醒,自己披衣起床,看见屋外的积雪,静躺在山川,田野,河道,树木上。把夜的黑映成了银白色。一片银白色的天地如同白昼,尽管是昏暗的,单调的。但是也是一种奇观,欲天公试比高,天与地界线分不开来,天地就象相距咫尺,下雪似乎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