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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萧雨显武功赢胜 雪域行走遇敌手

    萧雨看着,想去敲隔壁住着的白雷、雪涛二人的门,想让二人也起来,品尝孤独的深夜里的雪,是那样安静,凛烈和与众不同,不能错过这机会。一到天明又是别一番景象了。

    这时萧雨看见窗外茫茫雪海里,有人影在移动,在这远如小点一般,在雪影里,在雪的照映下是那样逼真与抢眼,是雪暴露了他,让人感到雪夜是不适合形动的,看着向这移近的影子,没有想象里雪中步行那样的艰难与缓慢,可以看出是个有武功的人,才能这样不费力气和轻松。

    移动的影子,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人叫牛高,一下飞入空中,直接向着小阁楼,窗破了,是牛高的手打破的,但是窗户没有掉落,裂开了的窗户顺着窗轴转动,大大打开,牛高一下闯进了屋子里,是从窗户飞进来的。

    牛高进到屋子里一看没有人,就继续寻找,萧雨躲藏了起来,以看个究竟,凭着好的视力,萧雨看到了牛高的个子,脸面。牛高在小小的屋子里走来走去,就是没有发现任何萧雨藏身之地。

    牛高举起剑移动着步子,每进一步,屋里摆放整齐的物品,在剑刀下乱成一片,闪动的剑,所接触之处物体或被抛起或撬动或砍断或划破,站不稳的倒在了地上,不经砍的断成一地,体重轻轻了的在空中乱飞。

    萧雨看着牛高是想把屋子弄乱,非把人找出来不可,萧雨从屋东面墙角处的屏风处,闪现出来。

    说道:“真是大胆妄为。”萧雨站定,体内的功力在一股愤怒中从萧雨体内爆发了出来,只见正在乱动的东西,一下定住了一般,再也没有乱下去了。

    只看见牛高动在空中的剑只身在动,再没有先前那样狂妄了,剑带不动,搅不乱物体了。屋子里安静了些许,当牛高移进萧雨快近四五尺时,渐渐感到动剑吃力起来,被无影的有方向的力量束缚着,自己越向前移动,越显得困难,牛高也开始增加内力。

    萧雨趁时变化了一下方位,由站立变得行动起来,两人由冷静对峙变得动武起来,牛高身动,手动、脚动、向萧雨杀过来,萧雨拿起放在地上的凳子,当着武器,对付着逼近的剑,凳子的铁制的支脚与乱剑相挡,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打了三十来个回合,却分不出胜负。

    当剑再次向萧雨的脸袭来,萧雨用凳子一挡,剑正好插进凳子的框架支座内,萧雨把凳子在两手之间旋转了三四圈,极其连贯匀速,让牛高不知所措,无法在这旋转中抽回剑,自己手持剑横飞在空中,横身在空中,随旋转的剑旋转了两圈,但是剑与手脱开了,剑被旋转的凳子抛了出去,剑成螺旋线形飞出了窗外。

    牛高赤手空拳了,看着萧雨一表人才的翩翩少年,没有费太大的力气与心思就让自己败阵下来吃亏了。牛高与萧雨又拳打脚踢,过招凶狠,自己每用一套招式来对付对方,但是对方都使用解道之法,牛高使用“全身筋钢”时,萧雨使招过来的一拳。若打在钢铁上的硬,毫无的反应,萧雨马上来个“火炉炼钢”,手直点牛高的穴道,牛高躲闪不过,只见牛高雄姿的钢硬一下化成了一团软面了,力气自行消失了宛如冰融成了水。

    牛高马上更换招式“喜雀闹梅”轻巧的身姿在屋子里乱跑窜,就像一个喜雀飞在屋里,在萧雨眼前窜过去窜过来,让萧雨感到眼花缭乱,萧雨感到自己再不使用应对的招式,会在这出其不意中吃亏的,萧雨马上来了个“梅花凋谢”,让牛高扑了个空,两人你一招我一式打得不可开交。

    最后萧雨来了个“秋风扫落叶”。这般气势来得凶猛,打得牛高身受了内伤,从窗口逃了出去,左腿上还受了外伤,流淌出了一点点的血,牛高逃走了。

    萧雨坐在床上反复思考着,怎么这么奇怪,这人又是谁呢?他是否近两天跟踪上了我们。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贼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在这思考中,萧雨听着屋外雪夜里的悄无声息,怎么白雷、雪涛没有感觉到呢!

    这么大的声响还没有被惊醒,凭出门在外,凭其深藏的功武是不可能的,然而其实白雷、雪涛听着窗破之声就已醒了,两人躲在门外听着,探虚实,看对错,萧雨要是打不过了,两人会踢开门进来,在这一翻打斗中,也让白雷,雪涛感到奇怪。

    两人知道萧雨胜了,又回到屋子里,不想去惊动萧雨,这令人莫名其妙的夜晚,两人也坐在屋子里才有了心思看这天造的奇观,铺满地的雪,延伸到很远的尽头,发出浅银的光像月光。天地朗朗一片,一刹时的时间天地全白了,冷得冰浸得大自然,竟然显得这样有风情,白得真实,让人感到蕴藏着多么的纯洁。

    这么美丽的雪夜图景,真的不忍心让人来破坏,静静的雪啊!躺在静静的夜间。天变亮了,寒冷直逼进窗户,萧雨感到天比以往夜里冷多了,白雪的冷气充盈天地之间,雪的真实面目白白亮亮地裸露在树枝、瓦楞、路面上。一望无际的雪一股凛然之气横贯长空,冷峻、高洁、不低媚、不献俗。让人在心里产生敬仰与感动。

    络绎不绝的人们开始启程了,住在小阁楼里的过客也让清静的楼热闹起来,渐渐变大的喧闹声,打破了夜的梦,让梦消逝得无影无踪。

    白雷、萧雨、雪涛三人收拾起行囊,不是在踏雪寻梅,也不是在去岭外赏雪,白雷三人在一片铺平的雪地上,踩着深一足,浅一足,留下一串串的雪印。昨日里看着荒芜的沟沟坎坎,以及路旁常常青的树,今天看上去沟坎里的枯草,落叶全埋在了雪里,路旁的常青树上披上了雪,一切变了模样。

    昨夜发生的事情似乎只有这三人知道,各自又埋藏在心底,其他人就看起来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三人看着被染白的雪山挺立俊朗。心情也变得轻松,把昨日的事渐渐淡去,三人不时弯腰捧起雪到处撒,想撒哪儿撒哪儿。身后不规则的脚印在雪地里宛若深沉的思考。

    正当三人兴趣盎然时,三人已远离这个小店了,过往的人群在远处可见,只有三人走在茫茫雪海里,一群人如兔子一般飞奔过来,昨夜被萧雨打伤的壮汉瘸着腿在指点着三人,萧雨此时,又是一副如女扮男装,但清秀的脸庞还是被壮汉认出来了,牛高昨夜里也感到很奇怪,昨天夜里看上去是一个女孩子,可今天看上去又变化成一个公子了。自己都有点儿不可理解。但这又是事实。

    那一群人逼近三人,各自手持器械厮杀过来,白雷,雪涛,萧雨各自出武器对抗着,把雪地踏得碎了一般,雪从天上碎,在地上又被剑刀抛在空中,撒在人的头发、衣服、肩膀上,刀剑移动的人影与雪花乱成一片,叫喊声,哭闹声,讥笑声,声声不停,打得分不出胜负。

    三人随打随走,打到了这帮人的居住地,这是一批有组织的人,居住地位于山的半山腰,各个门口里立着一个腾飞的青龙的雕像,青龙显得夸张一点,三人打得这帮人落荒儿而走,打叫声随人来到了这里,这就是江湖上传说里的青龙帮,人群越来越多,如洪水汹涌了过来,这人群看似群龙无首,真正的老大还没有显身,或许这还不值得老大出现的时候,但是这看似无组织的人群中,也不乏有武功强的人。

    让三人打斗得就有点应付不过来,因为武功高强动作就快捷,出手频率就高,其他人一起打来,没有分身术,就只有退让。三人从不同方面退到了一起来。三人被黑压压的人挤得没有再退让的了,三人也不想在还不明白中开杀戒。只有形成个一点,背对着成三个面,抵挡着。

    虽牛高受了点皮外伤,但是也手持剑,涌在前头与萧雨交锋,似乎有点不认输的样子,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无意失手丢剑,自己的强项就是剑法,昨夜只是一时疏忽了吧!小看了萧雨。其实说起那时真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呢!也许会打得很久,各人各有自己的特色,牛高也是如此的当然有些什么都出色。

    三人并肩齐飞起,对方也齐飞起抵挡着,让三人走不开,只得又从天空回到地上打着,三人手合手,在内力作用下连成了一个整体,只见山陡峭的地方堆积的雪象雪崩一样,白花花的雪倾倒了一下来,树枝上堆积着雪也纷纷降落到地上。众人被这一奇观所吸引为之感叹。趁机三人飞出了包围圈,三人一飞走雪又停了,三人赶紧远离这人多危险的地方。要不然后果不妙。

    原来这一带的地方,都在青龙帮的视野范围之内,只要有些什么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眼睛,昨天里这三人负剑来此,又在此宿一晚。早已被青龙帮的人盯上了,只是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但是青龙帮的人也不知其底细,是打探什么还是别的什么?于是牛高就前来打探底细,不想与萧雨就打得那么强烈。

    在这些年轻人心里是不知道江湖中的各帮派的,以及各帮派之间的复杂关系,在这此前天下太平,各帮派都在小空间里生存,把在几十年前的张狂收敛了,年纪稍长的行在江湖的人都知道各种江湖的各帮各派的武功实力与武功绝技,以及各帮派居住和活动的范围等等一些其它。

    有人情交往,有信念,有追求,也就有或多或少的恩恩怨怨,也就夹杂着个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这样一来江湖也就在风雨动荡中复杂了,曲折离奇了也就被世人在传说神话了。

    白雷三人以最快的速度走出了危险区。白雷想着自己走出家门起不到两年的时间。虽然跨越了七八个省市州,但是经历让白雷出乎自己的想象,路途并不是一帆风顺,幸好危难之中遇到了几位好人,温暖了旅途的艰辛。其实白雷每次所遇的都是江湖上的各帮派残余下来的势力。

    三人走在漫漫雪上,“真想不到半夜功夫,雪下得这么深。找村落,找人家也不容易找了,天气又冷连找个生火的地方也没有,现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雪涛说。

    萧雨说:“咱们继续跟着走吧!”

    “走什么啊!”雪涛说,“他(白雷)还不时拿出地图找寻,有时就询问人家打听方向,有时就是看路边的石碑的记载,才走到这儿的,也不知道他去那儿呢!也曾走过一些弯路子,在山间来来回回。”

    只看白雷看着一山一山的雪随重重叠叠的山伸向远方,沉默不语,林子里的啼声少了,通往村陌里的路少了,在一片白雪茫茫中,不易认出隐藏在雪林里的或大或小的村落了。或高或低的房子了。

    武功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三人多少有点浪浪沧沧的感觉,雪掩盖了山路的本来,三人只是在凭感觉走,一路走一路细心地辨认,但是山的轮廓,水渠的形状等都依稀可辨。

    三人踏着雪迹走到一道小桥旁,人迹板桥雪,桥两边的围栏的栏杆的石雕上披着一层薄薄的雪,透过沉积的雪,看上去雕刻的花纹更是美丽了几分,在这桥上看视野更开阔了,瀑布飞直下的水,冻成了冰柱凝固了,弯弯曲曲绕东绕西的小溪,去了“叮叮咚咚”潺潺的水流声,无声无息,无歌无乐地展现着,睡着了一般的姿态。

    “停止前进了吧!你看跨过这座小桥,前面的路小路更窄小了,更陡峭了,更滑了,更弯延了,我们怎么过啊!”萧雨说着。

    不时有风吹过来,有听到“呜呜”的声音和吹在脸上刀割一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