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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替我除掉她,就凭你?

    墨然低头,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屑一顾地说道:“你跟武陵儿都太蠢了,两个人加起来都玩不过她。武凌儿驱鹰把她叼到大羌来,想杀她,结果差点被她反杀,要不是太子出手相救,五凌儿就死无全尸了,我说的没错吧?”

    骄阳看着义父,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义父什么都知道,是不是她刚才说的话,义父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放在心上,现在反而更加在意了?

    “你想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我射她一箭是为了恐吓她,哪只你却放带罂粟的火药引那头狼进洞,他们进也就进了,以那花羽田的性子,根本不会管那些火药的,找到出口,出去就好,你却放狼,封洞觉得不过瘾,还放变异狼,依然觉得不过瘾,最后杀了她的头狼,激怒了她,结果她炸了本相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筹谋,你拿什么赔我?”墨然越说越生气,越生气却越沉默了,只见得跪在地上的骄阳吓的如筛罗,只会求饶。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趁我不在,自作主张,把病人放进去想要扩散的事情!还好那个女孩救的及时,否则,你会害多少人无辜受伤?你真的以为你是我的义女吗?真是不自量力!

    须臾,墨然居高临下的讽刺道“你这副模样,别说太子不喜欢你偏偏喜欢她,就是我这种没有感情的人,都觉得她比你强,要你何用!”

    墨然的一只手掌慢慢的覆在了骄阳的头上,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脖颈处,骄阳慌张的摸向脖颈和下巴的交接处,紧紧的捂着哀求道:“相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该倾慕相爷,本想帮着相爷除掉她,没想到......,是奴婢忘了自己的身份,相爷饶了奴婢一命吧!”

    “帮我除掉她?就凭你?”说完,一把撕开她的面皮,面皮下一张极致普通的脸露了出来,不等她有反应,覆盖在头顶的大掌微微用力,只听啪的一声,头颅崩开,白色的红色的混合物溅出来的一刹那,这只大掌连头带身子把她甩了出去!

    “洪福!”墨染喊了一声,管家带着两个侍卫匆匆赶来,先是冲着墨然哈腰行礼:“属下马上收拾”然后冲着带来的人指了指地上脑袋崩裂的人。

    墨然把手里的面皮扔给管家洪福说道:“回九阴阁选个人过来!”管家恭敬的接过面皮,小心翼翼的拿好!

    又接着说道:“给我准备沐浴更衣,我要出去几日,替身找好!”

    墨然看都没看一眼被抬出去的人,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上挑的眉毛斜插紧双鬓更显得他不怒自威:“替我除掉她?呵呵,我亲自去都不一定行。”

    管家指挥着人收拾厅堂,听得相爷的自言自语恭维道:“相爷太自谦了,什么人值得相爷亲自出马还不掉呢?”

    墨染双手背到身后握成拳,沉声道:“让太子不惜空置太子府,让战神亲自追到大羌国,炸了本相熬硝洞,毁了本相火药的丫头,能是普通人吗?”

    管家看着相爷的站在门前的高大背影,不觉得心惊,相爷很少夸谁的,如果谁让相爷上了心,必将是两个结果,一个是霉运的开始,一个福气的降临!

    这边,上得贺楚江马车的贺楚言看着枕着靠枕睡熟的羽田,感觉她很疲惫,苍白的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轻声问:“四哥,你们这几天去哪了?好像都受伤了,羽儿是不是病了?”

    贺楚江轻轻捋过羽田侧脸的碎发,点点头,压着声音说:“嗯,她受伤最重,手腕被摔肿了,心口又重了一箭,如果不是她自己是大夫,很难过去这一关啊!”

    贺楚元用手背轻轻碰了一下羽田的头,皱着眉头说:“好像在发烧了!”

    贺楚江收回注视着羽田的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六弟,贺楚元觉得那目光分外的阴冷,四哥从来没这么看过他,从小到大,他和七弟没少给四哥惹麻烦,但是,从来没被这样的目光射杀过,对,就是有种被射杀的感觉。

    联想到刚才看到他和羽田相拥在一起的情景,贺楚元心里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从山洞出来之后,四哥跟羽田之间好像有了明显的不同,但是,又说不出什么。

    马车中突然变得很安静,贺楚元看到四哥疲惫地倚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最近几天他们一定经历很多事,让他们好好休息吧。

    贺楚元低头看着羽田,拉过薄毯子轻轻地盖在她身上,目光停留在她粉红的脸颊和侧身露出的修长的脖颈上。她睡着了的时候比醒着的时候更温婉、安静,乖巧的像个小孩子,发烧了睡姿也很不老实,也有可能发烧了不舒服,翻来覆去的。一手紧握,一手拉过贺楚江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攀附着,他想帮忙拿下那只小手,手刚伸到半空中,一只手快于他反手握住了羽田的小手,并且起身半抱着她,摸着她的额头,轻声说:“羽儿,你醒醒,你的药在哪里?你发烧了!”

    羽田只是糯糯的吭叽了一声,不再说话,贺楚江索性坐在她的位置,直接把她整个上半身圈在怀里,轻轻的捏着她的小下巴,诱哄着:“羽儿,你烧的太厉害了,得吃药,你把药放在哪了?”

    六王爷贺楚元讶异的看着四哥,他从来没见过四哥这么温柔过,又从来没见过四哥跟哪个女子这么亲近过,往日那个杀伐果断的四哥哪去了?这功夫俨然是另外一个人。

    羽田感觉头很沉,胸口的伤一蹦一蹦的疼,凭着做医生的敏锐,她知道伤口发炎了,自己在发烧,但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她也听得到贺楚江的声音,她就是没力气回答她,她甚至能感觉到贺楚江一定是紧紧的跟她贴着脸,在测她的温度。

    她试着从空间里拿出一板扑热息痛,丢在左袖子中,因为她知道,贺楚江一到了想拿药的时候,就会来她的袖子乱摸,就像打开抽屉一样。

    果然,在怎么也换不清羽田的时候,贺楚江再次伸向她的左袖子里,这回他干脆直接摸向了羽田的胳膊,滚烫的胳膊摸起来滑腻腻的,柔软的肉感让贺楚江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嘴里叨咕:“她烧的太热了!”

    贺楚元隔着羽田的袖子,一把握住里边来回动的手,一直看着羽田,话确是对贺楚江说的:“四哥这么在羽儿的袖子里......”‘摸’字他没说出口,停顿一下,鼓起勇气看着四哥的眼睛,坚定的说了下去:“男女授受不亲,四哥这样不太好啊!”

    贺楚江看着自己的六弟,四目相望没有哪个退缩,车里沉默了良久,贺楚江在羽田袖子里的手动了,挣脱了贺楚元的束缚,从袖子拿出来一板药,在贺楚云的眼前晃了一下,淡淡的说道:“六弟多虑了,我只是在她的袖子里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