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何很清楚,如今朝廷的三十六镇新军全部都是照西方的练兵体系来的。
其内含就是纪律、军费以及思想,这些就是西方军队之所以那么强的核心。
为了仿照这些,朝廷每年对军费的支出从不吝啬,清廷全年收入8000万,可是对新军的投入却需要一个亿的投入。
也只能勉强维持新军的规模和纪律。
“怎么训练的?这你要问马先生了,我只不过是了解他们需要什么而已。”冬容淡淡的开口说。
杨何百思不得其解,起初以为是像义和团那群乡野武夫。
可是仔细一看又不一样,义和团不会发粮不会帮助农民,更不会建立起这么有序的组织。
杨何好奇的问:“马先生是否了解过义和团?”
杨何以为哪怕是和义和团不一样,但是基本都有一定的武装力量且不需要大量的军费支出。
马政稍微一愣,反过来问:“现在还有义和团?”
“马先生难道没听说过?”现在轮到冬容不理解了。
义和团已经存在将近十年了,哪怕是在外留学的都听说过。
...
京都
从1901年开始义和团高举扶青灭洋,在民间各种反洋势力情绪高涨下。
1902年6月,以慈夕为首的利益集团在京都召见义和团高层。
因为是皇宫,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有舞刀弄枪的存在的。
那天的召见有着深层的政治意义。
这次召见义和团高层,不免令人产生猜测。
召见过后,以义和团为首的各个反洋势力涌入京都。
大量的涌入,让京都的治安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原本节制义和团等反洋势力的董福祥的军队,不但没有起到节制的作用,反而加入到义和团为首的队伍。
至此,京都的秩序已全面崩溃和瘫痪。
义和团和其余部队,很快成为中央和地方互相攻击的工具。
各种的诬陷和杀害每天不断上演,有人搜出谁家有火柴便污蔑为洋人的走狗。
京都庄王府广场前后,俨然一副人肉屠宰场。
强奸、掠夺、杀害每天不断上演,义和团第一天入京四千家商铺就毁于火场。
十五日后,义和团与日狗外交官杉山彬撞上。
在表明了身份后,义和团将杉山彬乱棍打死后,开膛破肚,以马蹄践踏尸体。
此次事件,震惊外交界,但双方却保持默契,日狗对此次事件竟然息事宁人。
...
“这个义和团的所作所为,竟然没有被各国讨伐?”马政好奇的问。
“付伐?我只知道偶尔有外国人和外国公使被杀,至于他们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唐渊说。
“我猜测应该是青廷没有公开支持反洋势力,义和团在大也是民间组织。”马政说出自己的观点。
“什么意思?青廷不是都召见了义和团吗?这个难道不算借口?”冬容好奇的问。
“公开支持、召见、接受、不支持是四个意思,砍死外国人的是那义和团,又不是朝廷的军队。
虽然有不少声音要求节制义和团,但是朝廷的行动力,各国以及本国都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相应的,西洋人雇佣本国人以及东天竺公司的雇佣兵增加了相应的就业岗位。
每天都有雇佣兵在和义和团等反洋势力作战。”杨何说。
冬容开口:“可是我听说,霉鹰方面已经在组织相应的部队了,正在联合其他国家,对义和团的征讨。”
“是有那个可能,就在不久前我还看到一大批的洋人乘坐着游轮,貌似在大力撤走在华人口。”杨何思考了一会。
马政说:“那刚好,趁着那些青廷的总督,到时候我们就扩充我们的革命根据地。”
“青廷和洋人到时候免不了要开战,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不过相应的我们也要做好被打击的准备。”杨何说。
众人聊了一会方方面面的事后,各自散去。
“杨大哥怎么看待这位马先生?”唐渊见周围没人,好奇问了下杨何。
“这位马先生非一般草莽英雄,广坤兄弟说他能文能武,文通晓历史,武能带出一支可比肩新军的队伍。
这样一来,在文上的建树我是不清楚,但是他的武还是可圈可点的,能只用几个月时间。
打下一座人口近10万的县城,并且还能够把底下的事情管理的井井有条,自己又身居幕后。
功名留给他人,可见淡泊名利,虽然说自己并未出国,但给我一丝仿佛有一种久居共和大国的感觉。”杨何说出了自己心里对马政的看法。
秦齐说:“杨大哥,你也看出来了?其人的言行举止,完全不像是久居乡野流的样子。
而且其能力也是十分出重,虽说洋枪兵实在是废,但也没有废到这个程度。
从这几点就能看出,他绝非一般等闲之辈,唐渊你是怎么看待的?”
唐渊说:“可引入杨大哥麾下。”
杨何说:“不错,想要有作为,还是需要依靠新军的力量。
但只是依靠,并不需要加入,而且有空我还要向他讨教讨教领军之法。”
三人虽然都有字,但杨何要求直呼其姓名就足矣,一是破除封建影响,二是增加感情。
虽然直呼姓名会显得大不敬,但是三人呼其姓名的时候都会十分亲切的说。
“这个地方太小,他想要训练出一只能够打大仗的军队谈何容易?
神州形式变化莫测,外有强敌,内有忧患,事实如李章鸿所说,千年未有之格局。”杨何淡淡的说。
“说的没错,不过有时候他对消息掌握也不太灵通,义和团弄了那么久都不晓得。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秦齐吐槽。
杨何走进一个小亭说:“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了解。”
三人因上任不到一年,青廷并未将军权放在他们三人手中。
这给了三人足够的时间去传播和联络革命同志。
...
金陵总督府
一位留着难看的金钱鼠尾巴,穿着官袍,看着文件。
这些文件无非就两件事,发现革命党和处决革命党。
而今天,一封新的文件送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