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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想学砍人

    全场惊呼。

    瞳孔震惊

    乌仁图雅竟将战书送进了青松书院之中。

    三世子这是要打自己人?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不仅要打自己人,战书最后落在了一名少女手中,世子还要打女人~~。

    所以之前那些狗屁传言到底是哪儿来的。

    什么世子怜

    全是放屁?

    而作为青松书院的学子,当乌仁图雅将战书送到青松书院时,青松书院的人自然全部无法接受。

    尤其接到战书的少女叫做江暮雪,是书院这一届的大师姐,青云榜排名二十二,她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来给三世子助威打气

    以至于骤然收到战书,她清秀的面容中满是错愕

    自然青松书院多以女子的阵营里质问之声响彻场内:

    “世子,你还是人吗?~~”

    ……

    在大理寺门前四大书院掀起波澜,三世子不当人的时候。

    魏浣初秀发中的最后一根针刚刚被钟姑拔掉,一碗汤药递在了她的面前。

    她端起碗,一边喝着,一边就看着钟姑在不远处的又忙活了起了一具尸体。

    尸体放在一张木床上放着的是皮肤苍白如纸,但拥有一道自上到下的狰狞恐怖疤痕,疤痕两侧是粗大到有些吓人针孔,此人仿佛被切两半后,又被强行缝合了起来。

    这具尸体之前魏浣初也瞥过,在院子内宛如柴房的小屋里不见天日,她没问,现在当然更不会问。

    只是今天看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才头回看清这人身上的伤疤,不得不感慨,这人真还没死?

    本来就没拿小郡主当外人,之前就没有避讳的钟姑听到她呲溜呲溜的喝着汤药,回头看到她眼神里的好奇,就道:“真没死,没准还能活。”

    魏浣初皱了皱眉:“这真能活?”

    钟姑的银针迅速将尸体扎成一个刺猬,并道:“是的,只是我现在有些不清楚白芷想不想让他活。”

    魏浣初不知道这其中的故事:“小白?”

    “嗯,要不要听一个刺客变成侍女的故事?”

    魏浣初眨了眨近日来越发明亮的眼眸:“侍女变刺客?这故事不是讲完了.”

    钟姑:“咳,习惯汇报情报需要言简意赅,是真的不适合讲故事.”

    魏浣初笑了笑,将汤底一丝不剩的全部喝了下去,毕竟这十分苦的汤药,很有可能一口就能抵得上一艘淮河的船。

    钟姑还说:“此人是小白很重要的人,而且后来还牵扯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情,所以世子就更不想让他死了。”

    魏浣初没打听更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因为本来也就是闲聊,说到哪儿算哪儿。

    现在喝完了最后一口汤药,她站了起来:“钟姑你忙我走了,下午还要练刀。”

    钟姑似也很习惯与小郡主,又或者说是少夫人的这种相处模式,很随意的将一根粗针扎入了‘小白很重要的人’的眉心中心,然后道:“快去吧,练刀很累。”

    ……

    赵乘风把江暮雪击溃并不是一件很累的事。

    因为青云

    只是他并没有享受到胜利者的待遇。

    而是全场嘘声不断

    尤其本来今天应该来为他欢呼尖叫的青松书院的阵营中一片死寂,那些看着眼熟的少女们现在看他除了不解之外,已经有了些许恨意。

    还有惠灵带来的乘风会

    也是一脸的茫然,甚至哥哥都已经叫不出口。

    “我特别能理解柿子要挑软的捏,但我只是不懂为什么要先挑自家的捏。”

    “而且我今天来本来是想给你助威的.甚至我想若是青云榜上来自其他书院的人要和伱车轮战的话,我可以适当的替你顶一轮,因为我们都是青松书院的啊”

    单膝半跪在擂台上,左臂受了一些轻伤,长相清秀的江暮雪轻声说着这些话.

    她的眼眸里满是不解与不甘。

    似乎十分想知道,三世子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她已经应战后败北

    赵乘风看着她的神色,听着她的话,也一度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于是,他来到了江暮雪的面前,半蹲了下来与她四目相对,并拿出了叠成方块的云纹纸:“拿着。”

    江暮雪蹙着秀眉接了过来:“这是?”

    “情书。”

    “啊?”

    “记得回家一个人偷偷看,最好藏在被窝里看。”

    “……”

    话毕,赵乘风站起,走下擂台听着耳边的嘘声,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觉得京都对劲了

    别老给他整什么欢呼。

    对三世子来说,还是听倒彩舒服。

    ……

    配合着钟姑的汤药发挥作用。

    身体一天比一天舒服,精神一天比一天好的魏浣初开始练刀。

    她练刀分两个步骤,一是磨刀,二是握刀。

    磨刀这件事当然不仅仅是磨刀。

    从

    后来要学刀,学的也不是刀,而是如何握住逐渐锋利的灵识。。

    所以,这几天下来,磨完刀就握刀的魏浣初从未出过一刀。

    就这么站在大太阳下,闭着眼眸,颤着睫毛,握着宛如她人高般的锋利斩马刀,分割却也映衬着眼前的阳光。

    孙叔在一旁喝茶。

    前几天,他会时而看看天,再时而看看小郡主。

    但可能是今天魏浣初格外专注,进步很快,握刀的样子十分好看。

    所以糙汉子越发的觉得,其实小郡主真应该学学刀,因为她真的很有天赋。

    似乎是想到一块去了,当太阳落山,时间来到黄昏时,睁开了双眼结束了练刀过程的魏浣初问道:“孙叔,钟姑那躺着的那人,是你砍的吗?”

    孙叔重重的点起了头:“是啊,我砍的。”

    可能是想到了,那具宛如尸体的人,从额头一直贯穿全身的恐怖疤痕,联想到了那一刀有多强。

    于是,前些天说了学刀,孙叔答应了。

    但明白此刀非彼刀的魏浣初,用袖口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十分认真的再次看向大名鼎鼎的孙山河,脆亮的说:“孙叔,我还想学砍人。”

    结果和上次一般无二。

    “好啊。”

    但与上次不同的是。

    这次小郡主十分正式的敬了一杯茶。

    孙山河喝着杯茶时,纠结着眉毛道:“我总觉得,女孩子拿刀砍人的画面不太好看.”

    魏浣初摇头坚定反驳:“不,很好看啊,我就喜欢看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