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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上郑州》

    《再上郑州》

    其实我对省会郑州不是很熟悉,初识郑州追溯在不满16岁的我跟发小文到 郑州火车站站前旅馆干暑假工,二到郑州时,已读大学的我在农业东路附近的宝龙广场干寒假工,那时候当家教(因河南省实验中学在旁边),再归来时,便是札根河南的2008年初啦!由广东回驻马店岳父母家,短暂逗留后,便踏上北京的漂泊之路。由开封到郑州,折个弯去了西安,再进京的…返汴创业后,仅仅开会和业务来往来省会,很少待郑州。

    初识不知少年味,再上郑州遇文师。

    岁月啊!错过的事情不会再有弥补的机会、只能深深的铭刻在人生路上 ——题记

    风扇呼呼地吹着,一阵睡意后,已是次日清晨的两点了。躺在一旁的霞,眯着眼睡着、嘴角有时会微微一笑,有时我很想偷偷地亲上一下;我生怕这样会吵醒她,都会收敛住。轻轻地下床、披上衣服;打开灯、轻轻拉出椅子、伏在桌子上开始思索起来!

    三年前;母亲去世的,至今父亲还是一人。母亲去世那年,我看到父亲更明显的老了;脸上的皱纹显得清晰可见、行动也开始迟缓的、这是衰老的一点,最主要的是母亲的离去、那是如何的打击一个人呀!

    母亲下葬不久以后,父亲就离开乡下到省会郑州一家省会医院里打工的,我是后来见到他的之后,才知道他在医院里打扫卫生;那年他已经是五十多了。我上了大学、一般不会张口向他要钱,我学会了自立;不过,他很清楚在外地的儿子生活是如何的;每当我给他打电话时、他除了告诉我他身体都好、临挂电话时都会说到缺钱一定要给他说,他有钱、在外面不要让自己太委屈。他一直是很放心我的、我是个很乖的娃,从来都不会惹是生非、受到欺负后只会忍在心里。父亲的每句话,我听到后都会阵阵地回旋在脑子里。我很怕、自从母亲离开后,我知道了亲情有可能在某一瞬间都可能消失。

    那年十月的郑州;刚刮完西北寒风,夜里扑来的是一场鹅毛般的大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郑州成了一座银白色的城市。

    那天夜里、我睡得很晚,天也很冷、风不停的呼呼刮着;尤其是窗外开始雨滴啪、啪、啪的。凌晨,我似乎都在朦胧中、母亲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心里当时感觉是一阵暖意、母亲怎么会来呢!她就站在我的床前、看着我一直不说话,有时看起来很无奈、有时会微微一笑、有时感觉时间可能快到了—马上要离开似的,我想喊她、却如何都喊不出来,尽管我使出很大的筋来也是无济于事的。母亲突然朝我扑来要抱抱我,我想挣扎、一阵胸闷,母亲不知为什么慌慌张张的要离开了;难道是时间真的到了,我望着她离去、窗外一道蓝光突闪外;窗台上一条青色的长蛇盘旋在那里。我从小都怕蛇、看它很恐怖,有时莫名的见到蛇,我会记得要哭。一阵寒意、一阵惊慌,我用手摸了摸床头前的开关—打开灯,从床上爬了起来、把被子使劲裹的紧紧地、凌晨半(夜里一点半),吓出来的冷汗始终没有消退,心里开始莫名地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那天夜里灯一直亮着,已经毫无睡意。

    天刚亮,尽管外边积雪很深、阵阵严寒的冷风袭来;我跑到外边的小超市拿起公用电话就匆匆朝家里打电话,“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父亲的电话从来是不会关机的呀!这是怎么回事啊?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赶忙翻开从兜里掏出的电话本、查了很久找到了邻居老李家的座机号、按上面的号拨了过去,“嘟、嘟、嘟”,一会儿听到电话那面开始问:“你谁呀!”我一听是老李家媳妇接的电话,慌忙答上一句:“我、是我、小龙,你们最近还好吧!下雪了吗?天冷多注意你们的身体”,她听到我的声音后、开始显得有些激动,后来有些犹豫,她不知所措喊了声他当家的:“快来、小龙的电话”,我在这头儿朦朦地听的一些话语,只感觉他们好像有什么话不知道怎么给我说。我听到老李接电话给我说:“小龙呀,在外还习惯吧!有事吗?”我一听有人接电话上来就问:“我爸的电话关机了、我妈和家里最近都好吗”?老李一下子有些不知所云、后面好像有些饭点串门的邻居开始七嘴八舌起来,最后老李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回答了我一句:“你爸领你妈去省医院看病了,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其实,他们是在隐瞒我一切的真相,那是我妈已经都下葬有好些天了。我听后心里一阵凉意和伤感涌上心来,向他们问了问具体哪家医院和地址、道了声谢,将电话挂后、把话费交给店主后;匆匆而折回住的地方。

    折回的一路上步伐是很吃力的、路上的积雪有一尺深,心里久久平静不下来;母亲、你一定要等我,我马上就会看你的、你想我了吗?其实,一切都晚了;只是我当时还蒙在鼓里、不知实情。生命是脆弱的、也是有限的,有时命运的无情折磨、加速了生命的消失;当你报答亲人时、或许你都会遗憾的连个机会都不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