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娘子,我们先买下来,后期再运走,到时候自行分装。”司管事说道。
温玉:还有这种好事?
看来,司家是真看中这款酒,不然也不会如此急切。
温玉将目前的状况解释清楚:“司管事,这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但这宅子是侯老爷家的,如果把酒卖给你们,后续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
司管事笑道:“温小娘子放心,宅子的事,我会和侯老爷谈,你们拿了银子,酒就和你们无关了。”
温玉见他爽快,也就答应了,并且,毫无保留地将果酒的存储方法告诉他。
烧酒是越放越醇香,但这果酒,稍有不慎,就会变味,影响口感。
司管事感激地向她道谢。
果酒他也是第一次见,还真不知道有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温玉没想到,制作了一个月的酒,不是看着别人往外运走,而且别人看着自己往外运。
她带走了二十坛十斤装的烧酒,十坛五斤装的果酒,并将所接的头酒也一并带走。
并在拿到银钱时,又将柯言春和许景春请回来,把果农和工人召集起来,支付卖水果的钱和工钱。
虽然不到两个月,温玉还是按照钱庄的利息给他们算了。
柯言春道:“大家摁手印的文书上,说的是两个月才支付利息,你现在,可以不用支付。”
温玉知道他是替自己着想,笑笑没说话。
柯言春知道她很多时候很随和,但大事情上,做了决定就不会改变。
当天就付了一万多两银子出去,到晚上,温玉累得腰酸背痛,陪程怀之说了几句话,就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第二天,温玉让温华和程怀井分别给明悦酒楼、侯家、柯家以及县老爷分别送了一坛果酒和一坛烧酒。
而温玉在家,和程发林,杨文秀还有温冲商量回双塘村的事。
听到这个消息,杨文秀眼睛一亮,怔怔地看着温玉。
这阵子,杨文秀越发不安,程怀之现在躺在床上,什么时候醒,能不能醒都不知道,而温玉,不仅做成了酒,还卖了好价钱,尤其是听到司家出十一万两银子买下所有酒时,她险些晕倒。
她不是不高兴,只是担心……万一温玉不要她儿子了怎么办?
昨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眼睛都红肿得不成,可她这里的这些话不敢告诉别人,只敢和程发林说。
程发林也发现,儿子躺在床上,温玉虽然每天尽心尽力,但却没有表现出很伤心难过,他心里也担心,但万一……万一温玉没有别的想法呢?
他每天努力表现得很平静。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在从回春堂接程怀之时,就准备回双塘村了。
温玉虽然忙,也看出老两口的心思,只是说多远不如做得多。
现在县城的事情办完,她也想回去。
回到熟悉的地方,也许程怀之就能醒过来。
至于魏大夫,温玉决定把他一起请回去,当亲爹供着。
谁让她亲爹惹出这祸事呢?
回到镇上,温玉又亲自到许家道谢,并送上一坛果酒和一坛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