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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我又不会治病

    唐晚突然觉得有徐诗澜天天在身边装绿茶,好像也不是一件特别坏的事情,起码每天都有新的乐子可以看。

    霍亦深眼神阴沉,严肃地纠正这番措辞:“你在胡说什么?要是让爷爷听到,爷爷会怎么想?”

    “他老人家的鉴茶能力可比你强太多。有时间天天呆在公司里,倒不如再去跟爷爷好好学一学。你现在连他十分之一的能力都没学到。”

    唐晚这番话毫不客气,她承认霍亦深在商业上的天赋,但是他识人的能力实在太差,再这么好坏不分,迟早有一天会出问题。

    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谈话,但是谁也没有过去开门。徐诗澜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尴尬地咬着唇角,心里已然怒火冲天。

    这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明明听到她的声音了,为什么不过来叫她进去?

    该不会是这两人此刻正在床上翻滚呢吧?!

    徐诗澜瞳孔紧缩,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就在徐诗澜准备按下门把手硬闯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霍亦深面色不太好,完全是刚刚被唐晚气得。

    “小白莲,不,诗澜,你怎么了?”

    虽然霍亦深反应作为纠正自己的口误,但是却还是被徐诗澜听得清楚。

    她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才绷住自己面上表情。

    小白莲?

    深哥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她每天辛辛苦苦地扮演小白莲,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他吗?

    霍亦深难得有些不自在,这一切都是因为唐晚天天在他耳边小白莲,小白莲地喊,以至于他刚刚也跟着喊错了称呼。

    霍亦深咳嗽一声,正色道:“诗澜,你有什么事吗?”

    徐诗澜抱着枕头,小声地开口询问:“小晚,她现在睡了吗?我刚刚做了噩梦,心口有些不太舒服,我想让她陪我一起睡。”

    徐诗澜一边打量着霍亦深的神色,一边急忙补上后半句:“当然,我知道小晚很讨厌我,如果她拒绝,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我今天实在不舒服,深哥,你也知道我以往的情况。”

    霍亦深目光落在徐诗澜苍白的脸上,他知道徐诗澜一直都是个病秧子。

    以前打雷的时候总是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陪她。

    可是,今晚的月色很好,徐诗澜胸口发闷,又是怎么回事?

    霍亦深眉间微拧,盯着她说道:“你早上也说胸口发闷?叫个医生看看。”

    徐诗澜差点被最后一句噎出白眼。

    她明明是不想再给唐晚和霍亦深创造任何单独相处的环境。

    她身体很好,根本用不上看医生,霍亦深怎么就不懂她什么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不甘心道:“深哥,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害怕一个人睡,正好小晚来了,我想跟她一起做个伴。”

    话刚说完,她便注意到霍亦深的衬衫还是早上去公司时穿的那一件。

    那也就说明他跟唐晚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

    幸好她来得及时。

    就在徐诗澜庆幸时,房间里突然传出唐晚千娇百媚的一声呼喊。

    “老公,你怎么在门口耽误那么久?人家都已经等你半天了,你是不是忘了爷爷给我们下达的指令?”

    唐晚一边说着,一边以一身黑色丝绒吊带睡裙直接出现在他们面前。

    唐晚的皮肤本就白嫩至极,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色泽温润,如今身上的黑丝绸更是把她肤白的这一特点凸显到极致。

    一头柔顺的长发,如同海藻一般随意披在后面,她现在虽然是素颜状态,但却仍然五官精致,眼眸明亮。

    尤其是刚刚说话时的音调,尾调上调带着拐音,好像能绕在人的心坎上。

    霍亦深眼里不动声色的闪过一抹暗色,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打扮的唐晚。

    妖精!

    唐晚长相精致,但却自带有一种媚感,她上前一把搂住霍亦深的脖子,撒娇道:“老公,你怎么不理我?这一身睡裙,你不是想看很久了吗?还满意吗?”

    徐诗澜:“!”

    !。

    贱人!

    唐晚眼神明亮,灯光倒映在她的眸子里,像是坠入万千星辰。

    霍亦深甚至能清楚看到在其中看到一个小小的倒影,他知道那是自己。

    霍亦深还没等回过神,一旁的徐诗澜已经恨得快要咬碎牙根。

    她一眼就看到了唐晚脖子上大片的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怒火一拥而上,差点把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唐晚这个贱人,绝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给她看的!

    如果眼神能有杀伤力的话,恐怕现在的唐晚早已经被徐诗澜碎尸万段。

    而霍亦深低头也看到了唐晚脖子上的印记,眼神里的隐晦更暗一层。

    她什么时候在自己脖子上掐出了这么多印记?

    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唐晚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腰肢有多柔软,滋味又有多美好。

    徐诗澜眼看着情况不对,惊呼一声,故意夸张道:“小晚,你的脖子?”

    唐晚有些羞涩地低下头,随手把耳边的碎发掖到后面。

    有些难为情地开口:“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情况,久别胜新婚。还不都怪我老公,玩得这么过火,我明天要怎么出去见爷爷啊?一定会被他笑话的。”

    唐晚脸上的羞涩神情恰到好处,一边说还一边难为情地扑进身体僵硬的霍亦深怀里。

    霍亦深神情呆滞,一时间居然回不过神来。

    唐晚这是要唱哪出戏?

    此刻压在他身上的身体那么柔软,他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栀子花香。

    霍亦深喉结滚动,思绪却不由得飘远。

    上一次唐晚用这么亲热的语气喊她老公,好像还是他们刚结婚的那一年,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成了连名带姓的霍亦深。

    唐晚心情不好时,还会阴阳怪气儿的故意喊他一声霍总。

    徐诗澜的拳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她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直接撕烂这张在她面前不断叫嚣挑衅的脸。

    贱人!

    贱人!

    唐晚这个贱人!!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老公刚刚不是说让你有病就去看医生吗?我又不会治病。”

    唐晚生怕徐诗澜气不死,急忙继续往上面拱火。

    “而且我今天晚上是真的没时间,我跟我老公还有正事要忙,是吧,老公。我们要完成爷爷交代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