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萧被r/e/n/g到c/h/u/a/n/g上,震得脑袋晕晕乎乎的,秦斫y/a了上来,又紧张又急迫的样子,寻到他的嘴唇印了上来。
“你终于回来了……”
秦斫抱着他,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蚕食般的q/i/n略x/i/n/g,“我每天都很想你,很想你,你终于回来了。”
秦斫抬起头来,神色中没有责怪,视线有些热切,“你以后不会再擅自离开我了吗?”
孟南潇道:“不会!”
“永远跟我在一起?”
“永远跟你在一起!”
银色的月光如水洒在窗台,在深夜的寂静中,有时候会听到远处的钟声,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时间一直在流转。
他们彼此特别珍惜相聚后的每一秒钟。
孟南潇眼泪流出,喉咙里也发出s/h/e/n_y/i/n,哭得狠了的时候呜咽着道:“我……”
秦斫打算把独裁的光荣传统进行到底,在这种事,根本轮不着孟南潇发表意见。
他真的好想睡,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
黑夜与白昼交替,像是一段无声的交响曲,诠释着生命的韵律。
又是新的一天,孟南潇还在睡梦中,只觉得能闻到的气息都很舒服,靠着的地方还温暖。
秦斫确实像个大火炉,孟南潇冬天畏寒,即使有恒温系统也会手脚冰冷,以前都靠各种取暖工具,现在就喜欢挨着他。
孟南潇是被热醒的,同一时间秦斫也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孟南潇眼中还是一片茫然,他眼睫浓密,近距离都能看到有几根都黏在了一处。
秦斫眉眼都生得好,但无论是脸部轮廓的形状还是高挺的鼻梁都加重了他的冷淡,还有偏薄的唇形。
这嘴唇看着很冷情,却怎么那么会w/e/n人?
孟南潇将他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虽事隔两年,秦斫五官看上去明明没什么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变了好多。
具体哪里不一样了,但他又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秦斫,你瘦了好多。”
说着孟南潇伸着手臂主动揽住了秦斫的脖子,又送上嘴唇给他亲。
“想你想的。”
秦斫亲了一口,满眼宠溺且认真地说:“想你想到发苦,想到消瘦,想到发疯!”
孟南潇光是听着就内疚得要命,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是我不对。”
“秦斫,我爱你!”
“我也是。”
秦斫要了解孟南潇的过去,不想再之前一样还要从别人口中去打听,他再也不想了。
所以孟南潇问他好些问题,他都没有回答。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就从你小时候开始说,我全部都想听,你慢慢讲。”
孟南潇笑了笑,“要是真从小开始说起来,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秦斫 一句,“沈清栩,不许笑,认真一点。”
“秦斫,我不叫沈清栩,你以后别叫。”
“那你叫什么?”
“我叫孟南潇,你好,秦斫!”
“你好,孟南潇,很高兴认识你。”
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孟南潇讲述起在北鄞的那一场暴乱。
秦斫:“这么说来,那个 周玉衡是?罗的人。”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罗的人,其实根本不是。 ”
孟南潇摇了摇头,渐渐拉开了两年前的回忆。
北鄞半山腰的别墅二楼里一间治疗室里,孟南潇因失血过多奄奄一息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这个时间点了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有人会来看他,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过来要他的命。
孟南潇心里警铃大作,全身高度警惕, 因为腰部受伤,他只斜睨着门口,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脚步声,他等了近乎十五秒,门开了。
周玉衡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出现在孟南潇的视线里。
他又拿出打火机点燃,夹着烟用力吸了一口,随后仰头吐出大量的烟雾。
弹了弹烟灰,说: “白修,你何必呢,你要早早把名册交出来,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万一你真的被?罗一刀给了结了,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孟南潇见他对名册这么执着,显然周玉衡动机不纯。
难道他........
白色的烟雾将周玉衡不悦的神情笼罩其中,他哼了一声:“目的,呵....格雷森,这样求你,你都多不肯答应,没办法,所以我来了。”
“你是国际刑警?”
孟南潇目光中满是惊讶,跟他的猜测迥然不同。
周玉衡 笑笑道:“嗯!没错。”
“你故意的?”
“ 哼! 不让你陷入绝境,你又怎么会答应跟我们合作。”
孟南潇脸上如同冰雪初融一般。
“你们好卑鄙,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样我就会.....”
周玉衡变了脸色,眼神锐利,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钳制住令他抬起头来。
“你很在乎姓秦的一家人吧,....如果?罗知道了会怎么样呢?白修! ”
瞬间孟南潇眉宇间都是阴恻恻的怒火,他咬着牙道:“ 周玉衡,你敢.....”
周玉衡激动到眼圈又红了, “你看我敢不敢,白修,我们今晚就要行动,格雷森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给十五分钟考虑。”
“不用,我会跟你们合作的。”
孟南潇妥协了,他爱秦斫是竭尽所能,是一顾一切,哪怕是付出生命他也甘愿。
在他的生命中没有人比秦斫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