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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场抓捕行动中,孟南潇可谓是九死一生,幸运的是他命大。

    而?罗一伙人已被国际警方缉拿归案,对于痛苦灰暗的过往孟南潇不想再回首,便岔开话题。

    “小柠和小颜,她们一切都还好吧?”

    秦斫轻轻嗯了一声。

    孟南潇又问: “茶茶呢?”

    见秦斫沉默良久,心中便有数,只是茶茶才两岁就走了,这让他有些意外和心痛。

    渐渐地秦斫眼尾就红了,尽管语气平静,但只留有一丝沙哑,“.....南潇,我很抱歉,我没有照顾好茶茶 。”

    孟南潇感觉到秦斫的情绪中的忧伤,仰起下巴轻轻亲了下他的脸颊。

    “秦斫,你不用跟我说抱歉,我道知你一定很难过,也许是我们跟它的缘分尽了吧。”

    秦斫搂着孟南潇,手指插入他的发根,侧过脸轻轻吻了他的头发。

    孟南潇亲密枕在秦斫的手臂上, 微微上扬着脸,说:“秦斫,你说你从家搬出来了?”

    秦斫把自己的额头抵在对方的脑门上, “南潇,我想给你一家,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我和你的家。”

    两年前秦斫就对孟南潇说过,他从来不只是说说,用实际行动去证明他想要给孟南潇一家。

    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从家里搬了出来,亲手为孟南潇打造一个温馨的家。

    “秦斫,你怎么这么好!”孟南潇感动到热泪盈眶,

    流浪那些年,没有父母的庇护他就是一片飘零的树叶掉到湍急的河流当中来只能任命运的摆布。

    除了他自己身后空无一人, 他就像一个小偷,总是偷窥别人的幸福。

    他最渴望有一天也有家可回,也有一个爱自己的人。

    而现在无处安放的灵魂最终于有归宿,从此以后秦斫就是他的精神寄托、精神支柱。

    孟南潇紧紧抱着秦斫,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哽咽出声,“....秦斫,呜....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不仅仅是幸运。”

    只有秦斫最懂他想要什么。

    他终于有家了!

    秦斫捏着孟南潇的下巴 “南潇,能遇见你,是我足够幸运。”

    虽然我们晚遇到了好几年,但是你出现了在我的生命中,最幸运的是我们相互喜欢,相互爱慕。

    没人能代替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哪怕你不在我的身边。

    ***

    明明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但因为窗户都被厚厚的遮光窗帘挡住的关系,屋子里看起来仍然昏暗一片,外面灿烂的阳光半点都照不进来。

    孟南潇听到自己手机在响,一震一震的,像是有人在给他连续发消息。

    屋子里太安静,这样的声响就显得吵闹,团在被子里的秦斫都皱起了眉,扯过被子翻了个身,像是要将声音驱逐。

    孟南潇下了床,快走了几步将手机拿了起来,先关了静音再点进消息接收栏,只来得及看清是周余给他发的消息,还没点开,周余就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任屏幕亮着,直到进了浴室里关上门,孟南潇才按下了接听键,“什么事”才问出口。

    周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孟总,您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端倪。 ”

    “全国一共有三千多人叫李秀琴,在五十岁至六十五岁左右大约有一千人,在乾江就约五十人左右。”

    “我又进行一部分筛选,最后还剩五个 。”

    孟南潇想了想,说:“小周,我明天就回来,到时候再说。”

    秦斫迷迷糊糊伸长手臂往旁边的空位摸了摸,没有摸到温热的躯体,猛得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头发不是像平常一样梳得一丝不苟,带了几分凌乱,还有些碎发从额头散落下来。

    卧室地板很干净,铺着毛绒绒的地毯,他赤着脚急切走到浴室门口,毫不犹豫地拧开门把手。

    站在浴柜镜前的身影就很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看到人他才松口气。

    镜中的孟南萧对着秦斫粲然一笑,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起来,五官显得更英俊,看得秦斫心跳都漏了一拍。

    秦斫怡然自得上前从背后抱着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对着镜中的人眉欢眼笑。

    可是内心却南辕北辙,即使人在身边,他还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真的很怕一睁眼人就不见。

    他是他连做梦都害怕失去的人,那种感觉太痛苦了。

    两人洗漱完,秦斫带孟南潇参观了家里每一处,孟南潇发现有猫架,猫窝等用品。

    “ 秦斫,你又养了一只猫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它? ”

    “嗯,现在它在江锦那边,等你见到它就知道了。”

    茶团刚好不在,前几天秦斫有事,把它送回家让姜女士照顾几天。

    楼层高,高到坐在窗户边能俯瞰小半座城市,孟南潇走到阳台将繁华和不繁华的地段都尽收眼底。

    因为风景美,地理环境又好,交通很方便的关系,秦斫一眼就看中。

    秦斫陪了一会儿,回客厅拿手机给酒店打了一个电话,要一份血燕,还点两只空运过来的大龙虾,还要一份N5和牛和一瓶红酒。

    过半小时后,酒店的人把午餐送了过来。

    龙虾一只盐焗,一只蒜蓉清蒸,端上桌的时候,连空气中都是散发着浓郁的香味,都勾起了孟南潇的食欲。

    餐桌上还摆着一捧芬香扑鼻的黄玫瑰,氛围十分浪漫。

    秦斫把衬衫扣子解开,将衣袖挽到手肘上。两个人坐着相对的位置,他任何一个动作孟南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隔着氤氲的微光,孟南潇总觉得这个男人帅到不可思议,一举一动都像勾着他的心,似乎有羽毛在轻轻挠着他的心脏,让他浑身变得酥麻。

    这个男人是他的!

    饭后秦斫立即就跑上去张开手要抱孟南潇,黏人得不行。

    孟南潇正想跟秦斫说去燕京几天,没留意脚下,人恰好摔坐在沙发上。

    而秦斫压了上来,又紧张又急迫的样子,寻到他的z/u/i_ c/h/u/n_w/e/n上来。

    他w/e/n得凶,动作是跟长相完全不相符的凶狠,有种要将孟南潇的z/u/i_ c/h/u/n都t/u/n进去的感觉。

    伸长手臂拿了遥控器,随着轻微声响,客厅的窗帘被彻底拉上,灯光也被调暗了些。

    孟南潇发现不对劲,推了秦斫一把,又在他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下,说:“我还没事,去燕京几天就回。”

    “大概三左右就回来。”

    秦斫听不进去,他只抓住唯一的一个重点,就是孟南潇又要走了。

    他皱着眉头一脸地不悦,眯起眼,斜睨着孟南潇。

    孟南潇被秦斫的模样给逗笑了, “不是,我去几天,很快就回来。”

    “秦斫,你怎么这么黏人,要不要我拿绳子把你绑在裤腰上?”

    “好啊,我巴不得。” 秦斫回答得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他紧紧缠着孟南潇,可怜兮兮乞求道:“那你把我绑上裤腰上,你走哪,我跟哪好不好? ”

    孟南潇看他委屈巴巴的模样,内心不禁泛起一丝疑感。

    在他的印象中秦斫应该是骄傲的,应该是肆意的,不应该为了自己这样做小伏低,低声下气。

    这样的秦斫根本不像以前的他,而自己离开的这两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