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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可别后悔

    “阿姐,你就别乱动了,这样伤口崩开会更疼的。。。。。。”顾清婉看着躺在床上的顾青烟满眼心疼的说道。

    此时顾青烟整个后背全曝露在空气中,因着她的肌肤白皙所以鞭痕便是更加的明显,但凡是顾清婉可以看见的肌肤,皆是一束束密密麻麻的刺目青红,红白几种颜色密布在她单薄瘦弱的后背上,有些严重些的地方甚至不小的伤口,血迹虽然已经凝固,但是伤口看起来还是恐怖不已,就像是硕大的蜈蚣,以不同姿势盘踞在顾青烟的身上,手臂,背上,腿上,触目所及皆是鞭痕,顾清婉的手不过轻碰了一下,趴在床上的人就忍不住整个人身子抖了一下。

    “婉婉,你轻点啊。。。。”顾青烟憋着一口气弱弱的说道。

    “阿姐,很疼的吧?爹爹这次下手也太重了。。。”顾清婉看不到顾青烟扭曲的表情,但是她强忍疼痛的吸气和憋气的声音,让顾清婉不仅加快上药速度,手上动作是又轻了许多。

    “婉婉,没事儿,我皮厚实过几天就好了。。。”顾青烟疼的额角冷汗直冒,却还是咬着牙,故作轻松的对顾清婉说道。

    “阿姐,你每次都这么说,只是你这次真的不该在祠堂里如此胡闹的。。。”顾清婉抿着唇摇了摇头,看着眼前那已经看不到什么好肉的后背,这就是她口中的皮厚。

    “婉婉,真的不是我,是那个小屁孩自己找到我,然后就在我面前脱衣服的,而且你们进来前他衣服也不是那样的,你相信我,再说他那么小的小屁孩,我还真能去强迫他怎么样?那还成什么样了。。。。”顾青烟一想起今日的事情就是一顿委屈,说话间激动的就要起身,却扯到伤口又是痛的呲牙咧嘴,是僵着身子不敢再有大的动作

    “阿姐,小心。。。。”顾清婉见着顾青烟动作,是赶紧小心扶着她趴下去,生怕她再次碰到伤口,只是手上也不敢太用力,她的身上伤口太多了,是生怕一用力又碰着那处还没有被发现的伤口。顾清婉看着顾青烟眼里只剩下满满心疼,甚至在心里责怪父亲为何下手这么重,后悔当时都没有上前去阻拦爹爹的鞭子,只是顾青烟怎么可能让她站在自己面前去替自己挨打,这是比打在顾青烟身上还让她难受。

    “婉婉,你相信我说的吗?”顾青烟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脑袋,声音闷闷的说道。

    “信,我当然相信阿姐。。。只是,今日之事旁人不知道会作何想。。。。”顾清婉当即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道,虽然不知道祠堂里事情发生的经过,但是顾清婉是从心底无条件的相信顾青烟,因为她从来不会去做恃强凌弱的事情。只是看着顾青烟的情况,她心中还是难免担心这件事会对顾青烟有更不好的影响。

    “旁人,我管他们做什么?由着他们说去。。只要婉婉相信我就好。。。。”顾青烟满不在乎的说道。旁人与她有何关系,她若是在乎旁人的想法,天天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她想想就觉得头疼,整日活在他人嘴里那还不得累死,顾青烟如果顾忌那么多,大抵是不会成今日这样子了。她从来不在乎自己在旁人眼里是什么样子。

    “是。。是,那你好好趴着,我给你上药。。。。。。”顾清婉对顾青烟柔声说道。

    “好。。。。嘻嘻。。。。还是婉婉好。。。。不像爹爹下手这么重。。。。。”顾青烟仰着头看着顾清婉笑着说道,眼睛弯弯的如一弯新月,

    “好啦,阿姐,你就别抱怨了,我手中的药还是爹爹给的。。。。。。”顾清婉摇摇头,她心里是羡慕阿姐的,可以活着的自由自在恣意盎然,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都总是一脸灿烂的笑容,她就像是太阳一般永远都是朝气蓬勃的的模样,就是再不好的心情只要看到她的笑容,心中阴郁也会慢慢散开来。

    “哦。。。。。”顾青烟瘪着嘴巴,一副不领情的样子,若不是因为爹爹的一顿毒打,她现在用得着躺在这里吗?顾青烟蹙着眉头心里想着下次她得再跑快一点,惹不起她总躲得起。

    顾清婉看着顾青烟的模样也甚是担忧,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阿姐挨打成了家里家常便饭的事情。阿姐每次也总能隔三差五闯些祸事出来,爹爹也被折腾的越来越没有了耐性。

    等顾清婉给顾青烟上完药,后者早就趴在床上是呼呼大睡过去,鼻息均匀微微打着鼾声,顾清婉有些无奈长叹一口气,阿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大啊,即便是被爹爹打成这样也还能呼呼大睡,似乎眼下睡觉才是阿姐最重要的事情,虽然刚才她是有些抱怨的,但终归怕是也没有被她放在心上的,顾清婉心里这样想着小心的给她合上衣服盖上薄被,然后去书房找爹爹说一下阿姐的情况。

    其实顾淳安也知道这次是真的下手过重了,一个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也不知道那兔崽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只是这孩子一而再再二三的不分轻重,这次还在祠堂里做处这样没有分寸的事情,甚至还对师妹的儿子屡次作出那样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这次还让她几乎得逞,虽然在师妹并没有说什么,只当是两个孩子之间的胡闹,只是他不能纵容那兔崽子再这样继续胡闹下去,非得让她好好长记性。

    “爹爹。。。。。。”顾清婉推门进屋,便见着有些微烦躁的顾淳安。

    “嗯。。。。。。”顾淳安看了进来的顾清婉,故作不在意的走到案桌前坐下。

    “阿姐她。。。。。。。”顾清婉面带愁容想起顾青烟后背累累的伤痕是几次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顾淳安是刚坐下便立马又急的站起身来,上前几步走到顾清婉面前,神色急切的看着她,手上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难不成这次真的下手没有控制住,真的把这孩子打伤了,那兔崽子那么皮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呢?

    “阿姐的伤挺严重的。。。。。。”顾清婉神色迟疑的说道

    “你给她上药了吗?”顾淳安着急的问道,想起自己下午的时候确实是被气昏了头,或许真的没有控制好手上力道,只是他分明是指着她后背大腿屁股等肉多和无关紧要的地方下手的,再怎么也不至于太严重才是。

    “嗯。。已经上药了。我过来的时候阿姐已经睡下了。。”顾青烟说道

    “她倒是还能睡得着。。。”顾淳安。

    “爹爹,这次你应该是真的冤枉阿姐了。。。。。。”顾清婉看着顾淳安犹豫半天最后还是说到。

    “冤枉?她有什么冤枉的。。。。。”顾淳安听到顾青烟没有大碍,随即又没好气的说道。

    “爹爹,从小到大阿姐那次闯祸像今天一样如此固执的不肯认错。。。。。。”顾清婉认真的问道。

    “这。。。。。”顾淳安回忆着这次这兔崽子却是一直不肯认错,原以为她就是嘴硬,可是把她打的那般模样,这孩子硬是没有松口。

    顾淳安拧着眉头思索着今天的事情,现在细细想来或许其中是真有什么隐情,顾青烟这孩子虽然平日里是爱胡闹,但是也是知道基本的分寸,想到这是他面色凝重,他真应该听那兔崽子解释一二的,只是今日那样的情况,再次是老脸一阵羞红,是人也是没办法冷静下来的吧。

    顾淳安又跟顾清婉交代了些事情,便让她回院里去休息了,或许是因为心中愧疚,半夜的时候他悄悄来到了祠堂,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还没进屋便闻到空气中浓重苦涩的伤药味,隐约还有浅浅的血腥味,顾淳安当下皱紧了眉头,踏步进屋是几步向床榻方向走去,看着趴在床沿边上睡的正熟的顾清他再次放轻了脚步。走近后才看见顾青烟是整个趴在床上,因为睡的不踏实原本盖在身上被子,从肩膀上滑落下去,露出的一截皮肤上全是猩红刺目的鞭痕。

    顾淳安神色凝重的看着趴在床上的人,这兔崽子白天里不是跑的挺快的吗?怎的还是被自己打成这副模样,心里不断后悔自责,因为自己一时冲动下手没了轻重,探下身来仔细查看顾青烟的伤势,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无意看见顾青烟娇憨的睡容,他心思忧虑五味成杂,这孩子自己拿她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却还是改不了那个性子,蹲下身来伸手轻点在顾青烟的额头上,眼里全是的心疼和懊恼之色,突然才发现这孩子这些日不见是清瘦了许多。

    “爹爹。。。。”顾青烟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眼前有人,突然睁开眼迷糊的看着顾淳安,脸上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不过片刻还是抵不住浓浓的困意,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顾淳安见着顾青烟突然醒过来,有些惊慌失措正要说些什么,她却又闭上了眼睛,又等一会没见顾青烟醒来,顾淳安是小心的给她拉上了被子,这兔崽子还真是睡觉都不踏实,刚才还着实吓了他一跳。

    “爹爹。。。。别打了。。。别打我了。。。真的不是我。。”顾青烟迷迷糊糊的吐出几个字,像梦呓般呢喃着,话语间带着满满的委屈,又像是在跟顾淳安解释一般,一如白天在祠堂里。

    “。。。。。。”顾淳安听着顾青烟说话原以为她是醒了,仔细看去她任是闭着眼睛,心中是百味陈杂,这兔崽子梦里自己都在打她吗?原来在这孩子心中自己是这样的父亲,细细想来是没少打她,只是这孩子总也不长记性,是挨打后没几日又是一样的活蹦乱跳的,想起她笑盈盈的模样,顾淳安也是忍不住轻笑一声,心中郁结这一刻似乎都散开了去。

    顾淳安在祠堂里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悄悄离开,顾青烟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大亮,看着顾淳安让人送来的汤药,恍惚想起昨晚迷糊看到的人影,晃了晃脑袋她也没多想只当是自己在做梦。

    顾青烟不得不继续被关禁闭的命运,好在这次有着顾清婉的照顾,她的伤势是恢复也快了许多,吃食什么的更不必说,只是看到祠堂门口两边站的笔直又目不斜视的下人,顾青烟挑了挑眉爹爹这是什么意思?本想上前询问两句,那两人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一般,她都还没靠近,他们人就立马往旁边退了几步,与顾青烟保持一定距离,顾青烟挑挑眉这是把她当豺狼虎豹了,感情好像她一个小孩能把他们两个大人怎么样似的,长叹一口气后退回祠堂抄书去了。

    时间过的很快,窗外已然看不见绿意,一眼望去是黄澄澄的一片,一阵风吹来,树叶稀稀疏疏的摇摆着,最后晃晃悠悠的飘落了在地。

    终于顾青烟还是熬出来了,站在门口感受着风中浅浅的寒意,她伸了伸懒腰心情好不惬意。这些日子,因为顾清婉的细心照顾,还总有人时不时的送来各种炖品,顾青烟汤汤水水的是喝了不少,她的身体也不知不觉的圆润了许多,笑起来更多了几分可爱,虽然被关了这些日子,但顾青烟的神情里没有一丝疲倦,一双眸子亮如星辰,她这一个月的时间可是收获不少,她对自己甚是满意,当然这次宋易安没有到祠堂来,也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顾青烟是十分顺利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顾青烟出来后便差不多是一直呆在西苑,其实最开始也出去闲逛了几日,之后便是一反常态乖巧的呆在院子里,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顾青烟在祠堂的事情早就被宣扬了出去。

    虽然,顾青烟对这些从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只是她一出门便看见周围邻里奇奇怪怪的眼神,伙伴们也对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她心中是一阵郁结烦闷,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只是一想到那顿无辜的毒打,她这些日子是一刻都不敢忘记,那小屁孩可千万别让她逮着机会,非得好好出一口闷气才是。

    时间又过去几日,这日天光大亮,顾青烟也难得的起了个早,刚打开门凉爽的秋风就吹进屋来。

    顾青烟伸了个懒腰,刚踏出房门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院子不远处看着她,顾青烟是看着那人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大早的好心情是全毁了,这人还真敢来啊。

    宋易安听母亲说顾青烟因为被打好几日没能下床,心中很是担心和后悔,去祠堂看望顾青烟,屡屡被院子门口的下人给拦住了脚步,因为他的这件事情,祠堂是里里外外戒严。也不知道这顾淳安是为了防他还是为了防顾青烟,反正他是进不去祠堂,后来宋易安只能每天在祠堂外守着,一天天的巴巴的等着,只是好不容易等到顾青烟出来,宋易安却因为犹豫胆怯不敢走到她面前去。今日,是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过来的。

    “看什么看。。小混蛋。。。”顾青烟皱着眉一脸不善的看着宋易安,想起那日他脸上挑衅的笑,觉着自己身上那些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小屁孩才没有自己看到的那样简单。

    “。。。。。。”宋易安却并不害怕,是一脸淡定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来。

    “我说之前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算计好的?”顾青烟看着宋易安看门见山的问道,最近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总感觉都不像是意外,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像是天空炸雷一般,就在刚刚,顾青烟似乎突然就明白了,她或许早就被人算计了,只是眼前这个小屁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宋易安倒是答得爽快。

    “你。。。。你。。。”顾青烟指着他的鼻子是气的不行,这小屁孩还理直气壮的承认了?把她害得这么惨他都没有愧疚的吗?

    “怎么,你准备欺负弱小了?”宋易安面色不变抬头看着顾青烟问道。

    “我。。我,你还弱小?”顾青烟是给气乐了,眼前这人的确是个小孩,以他现在那副身子骨来说也算得上弱,但是眼前这人真是弱小吗?这是小孩吗?。

    “。。。。”宋易安静静地看着顾青烟。

    “小屁孩,你听说过一报还一报吗?”顾青烟咬牙切齿的说道,胸口闷闷的,心中怒气是要将她炸裂开来。

    “听过,但一般我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宋易安是不噎死人不罢休,说出来的话气人不已。只是他说的也的确是实话,他从来不会给人机会报复自己,而且为了避免这样的麻烦他一向是永绝后患,当然,眼前这个怒火滔天的女人不在他斩草除根的范围内。

    顾青烟看着眼前的小屁孩,心中越想越气鼓着双腮瞪着双眼看着宋易安,活脱脱的就像极了宋易安家中内院,塘中养的红鲤鱼是莫名的可爱不已。

    “噗嗤。。。。”宋易安是轻笑出声

    “你。。。。我懒得理你。。。”顾青烟眼前甚是张狂得意的宋易安,看着那张脸是觉得心中更是烦躁,起身几步就要离开。。。

    “你去那?我也要跟你一起。”身后宋易安急急的大声的说到,脚上也跟了过来。

    “不要。。。。。。”顾青烟头也没回冷冷的拒绝道。

    “你说了要对我负责的,不可以不算数。。。”宋易安再次大声冲着顾青烟的背影喊道,却见那人背影明显僵了一下。

    顾青烟是顿了片刻,方才缓缓转身,脸上的神色竟是难得的阴沉,打量着宋易安沉默半晌,她记得她好像是说过那样的话,只是当时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这小屁孩还当真了?不过顾青烟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之前在祠堂的时候他也问过这个问题,这小屁孩说的是自己当时的意思吗?这小屁孩是想要搞死自己吗?

    “小屁孩,我跟你说,你离我远点啊。。。”顾青烟带着警告的眼神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小男孩说道,她到底是哪里招惹了这个祖宗,怎的就这么难缠呢?

    “那我就去告诉伯父,你又脱我衣服。。。”宋易安根本不惧顾青烟,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到,似乎就是赖定了顾青烟。

    “你。。。威胁我?”顾青烟指着自己都怀疑她的耳朵听错了,心中也是火冒三丈,看着眼前的人一双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他还真敢提啊,还从来没有见过比她还嚣张的人。

    “你可以这么认为。。。。。。”宋易安看着顾青烟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对被气得快头顶生烟的顾青烟没有丝毫的惧意,只是仰着头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是赖定我了是吧?”顾青烟阴沉着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到,她一开始肯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觉得这小屁孩傻乎乎的招人喜欢。

    “是。。。”宋易安仰着头回答的利落干脆,没有丝毫的迟疑。

    “好。。。好。。。算你狠。。。”顾青烟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一股闷气憋在心中堵得人心慌,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的时候。看着眼前依旧一脸清冷少言寡语的宋易安,她眼睛转了转随即便计上心头。

    “你是确定要跟着我?”顾青烟转怒为笑,眉眼弯弯的看着宋易安问道。

    “。。。。。”宋易安点了点头,他当然看见顾青烟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得态度,以他的经验定是没什么好事,但只要顾青烟挖的坑他一定毫不犹豫的跳,只要能呆在她身边就好。

    “好,那你可别后悔。。。。”顾青烟挑了挑眉。她还真有一个一直想去却没有去的地方,今日就去那里,到时候看他该如何,如此他应该是不会再想赖着自己了,顾青烟笑的甚是的狡黠,眼底一抹精光一闪而逝。

    宋易安自然是不知道顾青烟心中在计划着什么,仰脸看着她笑容潋滟,他许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笑容,仿佛四周景色都鲜活明艳起来,心跳咚咚跳个不停,他终于知道这些日子的寡淡无趣,索然无味是为何,宋易安看着眼前的人眼中神色更是坚定不已,仿若之后是刀山火海也要陪她一起去。

    “你等下,我换一身。。。”顾青烟抬脚准备出发,突然似乎想到什么转身进到屋里。

    “。。。。”宋易安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乖巧的站在门外等着。

    “走吧。。。”片刻后房门打开,顾青烟声音从头顶传来。宋易安转身便看见顾青烟,一袭白色束腰长袍,乌黑的长发被她整个束在脑后,浓眉杏目朱唇皓齿,手拿一把折扇轻轻摆动着,整个就是潇洒俊俏公子的模样,她向宋易安嘴角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瞬间整个人就多了些明艳和活泼,是比宋易安见过的公子哥都好看许多。

    “。。。。。。”宋易安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呆在原地,他是不明白顾青烟打扮成这副模样到底是要做什么。

    “愣着干嘛。。。走啊。。”顾青烟转身笑着冲宋易安招手,而后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