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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揽她入怀

    “自然是,彩楼招亲即将来临,公子可也在这招亲名单之中?”时言看着此人, 哪有那么凑巧就能刚好跳进相府的围墙,更是直接进了三小姐的院中,若你喝醉了酒,那准头也未必太好了些。

    “姑娘聪慧,我的确在这名单之中,四日后就会来此,与众家公子比个高低。不过我却无心迎娶三小姐,我心中早有了意中人。”宋辞岸放下茶杯,这口茶喝完了也太过熬人。

    顿了顿,在茶杯中又添了一杯酒。

    时言看着这金鳞龙面具之下的长相,应当不是六公子之列,京城的豪门很多,我不过一介婢女,哪能将每个世家公子都记得门清。“公子若是无心迎娶,为何会来到小姐院中?”时言看着此人又倒上了酒,或许此人的确是醉了也说不定。

    若是六公子中人,何必要用面具遮挡,直接拆穿我这假冒男子罢了。

    “但我父亲却是让我四日后务必抢夺绣球,为我家族多增一个靠山,姑娘有所不知,我家门楣不过我父亲一人顶着,他还指着我入朝为官,此时丞相贵女要以这样的方式公平竞争,像我这般的家庭,便是必须要争得。”

    宋辞岸说着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公子若是成功,那你意中人又当如何?相比公子的父亲不肯你,那意中人是身份低微?也是,何人身份能越过丞相之女,我问的倒是多余。”时言背对着宋辞岸,随然应和几句。

    “姑娘,我的意中人,并不心悦我,可能只是我一个人自作多情。”宋辞岸声音微弱,似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十分难过。

    “公子倒还是这般的人?倒是那意中人有眼无珠,公子虽然如今的家族势微,但我见公子如今的气质虽被面具遮挡,但是无论是服饰还是举手投足之间,都必定是有大作为的人。

    若是要我说,公子比起京城六公子可是出色的很,所以不必气馁,有时候你喜欢那女子,可能只是因为你得不到她。”

    时言不过是安慰安慰这醉酒之人,别在她的屋中伤春悲秋,若是待会这男子悲痛欲绝,该如何收场?

    “姑娘竟然对在下有如此的美誉?若非是姑娘,我今日怕是要跳河了。为表谢意,姑娘可要尝尝这桃园醉?是水云楼的招牌酒,每日都是限酿出。

    而我手中这坛可是封了好多年的,可遇不可求的。”宋辞岸已经下榻,绕过了桌案,走到时言的面前,拿过了时言手中的酒杯。

    见时言没有抗拒这好酒,宋辞岸将茶杯里的茶倒了旁边的茶托上,重新满上了桃园醉。

    “公子竟然能高价买得如此好酒,这与公子方才所说的家中势微可不一致。”时言轻尝一口,这酒可比这古代的茶入口的多,若不是待了这么多天,已经习惯了,只怕是每天只能喝些清水。

    初时还学着古人茶艺,如今便是直接冲泡,在时言看来,这步骤繁琐也没什么独特之处。

    “在下和水云楼的东家交好,偶尔去那里和他玩玩,好处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宋辞岸心想竟忘记了方才卖惨。

    “水云楼的东家?公子倒是好人脉,公子此时若是酒醒了,便可以先行离开了。若是待会小姐醒来招呼我,我当如何处置?”时言上一秒还在谈天说地,下一秒却是变脸催起了人。

    “姑娘,方才是喝了我的酒,现在却是嫌我碍了事,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宋辞岸笑得面具都要歪了,微微挡住了眼角,抬手微微扶正时,这面具的卡扣却是突然弹开,面具掉在手上。

    说时迟那时快,宋辞岸直接按在了脸上,此时门外却传来声音。

    “惊蛰,嫁衣呢?拿来我要试穿,若有不适还需改动。”王宝钏在催促着今早取得的嫁衣。

    屋中的宋辞岸还没系好面具的卡扣,这卡扣没有绳子,是一个卡在耳朵后面和头顶的玉夹,但已经一把被时言拉起来,按倒在了床上,时言将床上两边的系绳一扯,连纱带布的就散开了。

    在宋辞岸震惊的目光下,时言已经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大声喊道:“小姐,稍微等一下。”

    时言眼神看向门口,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用腿一支,退了出去,将床帘围好后,桌上的酒拿开之后,从柜中拿出了方才取得苏绣嫁衣,端着小跑过去开了门。

    “方才是在午睡,近日来到处走,有点累,睡得略沉,小姐莫怪。”时言跟随王宝钏去了正房。

    此时时言的内心是略有紧张的,因为她不在房中,害怕面具公子干些什么事。

    时言放下衣服后,王宝钏招呼她更衣,这嫁衣果真是活灵活现,上面所绣的凤凰涅盘重生,贵气无比,金丝滚边,这眼睛似是真的凤凰趴在嫁衣上,王宝钏穿上之后,浑身的贵女气度展现无遗。

    “小姐穿这嫁衣如此好看,便是太子妃也做得。”时言逗着王宝钏,此时的脸上更是多了一层红晕。

    “江南绣娘的技术了得,这嫁衣竟是挑不出错,若是让我硬挑,倒是侮辱了人家的绣工。”王宝钏拉起另一衣袖的衣角,端详着上面的凤凰浴火,自己虽是女工超过了许多贵女,但与专业的相比,还是逊色了不少。

    “收起来,放在我房中吧,招亲只剩四日,我的心中却是有点不安,惊蛰,你说父亲近日可是安排了?久久不告诉我,让我如何是好。”

    “姑娘,稍后咱们出去散散心,买些首饰吧,姑娘今日闷在府中,怕是闲的容易多想。”时言安抚着王宝钏内心的惴惴不安,替王宝钏将嫁衣换下。

    “嗯,你收完先回去,待我自己再安静一会,再行出去。”

    待到时言将事情整完,要回房时,一开门,面前的床帘如初,也没了声响,难道那面具男子已经离开了?如此也好,省得再担心。

    时言向后拉开床帘,坐了上去,却坐到了那人的手上,宋辞岸顺势揽她入怀,放平在了床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