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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嘴瓢了

    魏姎姎心猛地一抽,拔腿就跑,可刚没跑几步就被人掐着脖子拽了回去,“是你?”

    魏姎姎强扯出一抹笑,“嗨!好巧啊!”

    苏衍挑眉,“巧?难道刚刚你不是在偷听?”

    魏姎姎连连摆手,“我没有偷听,我就是如厕回来不小心踢到柱子,我什么都没有听见,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可是茅房不是在那边吗?”苏衍指了指大堂对面的西北角。

    魏姎姎忙拍了把脑门儿,打着哈哈的笑,“哈哈哈…对哦,我就是从那边回来的。”

    苏衍抿着唇盯着魏姎姎瞧了好半天,这才又飘出一句话来,“可我怎么觉得茅房是在那边呢?”

    苏衍指了指魏姎姎身后,嘴角扬起一抹戏谑。

    魏姎姎闭上眼深呼吸,这货又捉弄她,欺负她人生地不熟是吧?这青荇也是,也不找个厕所显眼的茶楼,害得她在这狗男人面前出丑。

    出丑倒也便罢了,今天她这条小命怕也是要交待在这里了。

    “那你杀了我吧!”魏姎姎昂着头挺着胸,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魏姎姎,你竟挑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

    魏姎姎陡然睁眼,“那你的意思是要暗杀我?”

    苏衍啪的一下撑开骨扇,悠哉

    悠哉的扇着风,“你没那么大价值,我何苦费那力?”

    “可我听到你们说要找什么天命皇后……”魏姎姎脱口而出的话刚到一半立马就捂住嘴巴,完蛋,她竟然嘴瓢了。

    苏衍低头看着魏姎姎一副说错话的模样,眸底满是笑意,“你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听到吗?”

    “我听到什么了吗?我没有……”

    “你有!”

    “那你…要杀我吗?”魏姎姎抬头便与苏衍那双桃花眼撞在了一起,顿时她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

    那双眼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哪怕他要杀她,她竟也觉得他没做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吗?

    哦,莫非是她太久没见过男人了,竟饥渴难耐到如此地步?就说让青荇带她去找俊俏的小倌儿嘛,她非拿捏着,跟谁不知道谁似得,这下好了,撞上个活阎王了吧!

    “不杀你也不是不可以……”

    魏姎姎心里一喜,顿时双眼直冒桃心,果然好看的男人心都不会太坏,“那我谢谢你,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魏姎姎刚抬出一只腿,身后又传来苏衍慵懒的声音,“如果暗杀的话……”

    魏姎姎忙放下脚后跟,腆着脸冲苏衍假笑,“那有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呢?”

    “或

    许我可以娶你呢?”

    魏姎姎懵逼了,他堂堂一个清河君,居然要娶一个人妇,而且这个人妇还没和离,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拉去浸猪笼啊?

    “那个……清河君,这个玩笑有点国际化了哈,你看看你,再看看我,你觉得合适吗?”

    “我觉得挺合适的!”

    这人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

    “清河君,劳驾您,把眼屎擦干净了再瞧瞧,我,我魏姎姎,又肥,又蠢,又是人妇……”

    等等……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

    抬眸瞧向苏衍,便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心里瞬间炸开了一道惊雷,莫非……

    魏姎姎试探着问:“那你是选其一呢?还是其二呢?”

    苏衍俯身凑到魏姎姎耳边,用仅他俩能听见的声音道:“那你说我该选一呢还是二呢?”魏姎姎感觉脊梁骨都凉嗖嗖的。

    她瑟缩着脖子退后两步与苏衍拉开距离,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意,“其一呢…我觉得还没活够,其二…似乎有点委屈了清河君。”

    “不委屈,就这么定了,你和离之日便是我迎你之时!”

    魏姎姎汗,她可不想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可为了暂且保命,就且先应付着吧!

    苏衍收起骨扇,转身准备进入小

    厅,魏姎姎找准时机,预备动作已经做好,眨眼的功夫,就像踩着风火轮一样冲到青荇面前。

    也不管青荇是在喝茶还是在吃点心,抓了她的手腕就往楼下跑,直到窜出去几条街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

    青荇手里还捧着个茶壶,嘴里塞着块桂花糕像只河豚似得鼓着腮帮子,“小姐,你怎么了?”

    魏姎姎往青荇身上瞟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把她笑岔气,“青荇,你干嘛,还连吃带打包的呀?”

    “小姐,是你拽着我就跑,我以为你的仇家寻仇来了,手里东西都没来得及放下。”

    “我有仇家?”

    青荇点了点头,“有啊,你小时候不是弄死了隔壁小石头的一条五步蛇吗?”

    魏姎姎心道:这原身是个头铁的,竟然敢对五步蛇下毒手,那玩意儿要是让她碰见,必定跳得跟触电似得。

    “那……那小石头现在住哪里?”

    “清河郡啊,离这里远着呢,而且都过了十来年了,那等小事儿早就风吹云散了。”

    真是说得轻巧吃根灯草,要是不提前防备着,万一哪天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青荇,走,陪我买蛇药解毒丸去,顺便再买根鞭子抽着玩儿。”作为一名合格的驯兽师,怎么能没

    有一件称手的工具呢。

    主仆二人先去逛了药店,又去逛了几家皮鞭店,后又觉得身上衣衫宽松了不少,干脆又买了几匹布料准备做窄版的新衣。

    两人逛得意兴阑珊时,一个黑衣人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魏姎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打劫啊?麻烦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台词儿啊?”

    黑衣人都被魏姎姎给笑得整不会了,他整了整黑面巾,假装凶恶地道:“我知道你是禹州城首付的女儿,想活命的话把钱交出来。”

    此人虽说打劫,手上却一样作案工具都没有。

    只听说过空手套白狼,哪见过空手打劫的。

    魏姎姎她学着阮妃走路的样子,夹紧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向黑衣人,她的手很自然的搭在黑衣人的肩膀上,“小哥哥,我这么大一个大美女站你面前,你居然只想着劫财,难道劫色不好吗?”

    黑衣人吓得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