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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故意带起来的邪魅混合着何天明本有的流里流气,顿时让白娇娇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被他下毒了?!

    什么东西!

    她觉得脚步开始虚浮,想要倚靠点什么。

    外面的太阳如今是这么的刺眼,那温煦的明亮,让她觉得身上的衣裳有点多了。

    “嫂子,你不是想跟我聊聊一些事吗?我们去那边聊吧。”何天明嘴角勾起,眼神中志在必得。

    耳边的嘈杂开始变得混乱,她的眼睛也开始有些迷乱,脑子里也是晕晕的,像是喝醉了酒。

    白娇娇立时蹲下来,想要大声地喊出来,叫人。

    何天明却抓紧时间,一边嘴里说:“好好好,嫂子,我都听你的。”

    “行啦,我们过去那边说吧。”

    白娇娇的手无劲,全身滚烫,心里一直在喊着,傅浪,你在哪里?

    “天明!你在做什么!”何天定看见何天明不见了,白娇娇也不见了,借口出来,恰巧见着了正在拖着死蹲在地上不配合被拖走的白娇娇二人。

    白娇娇回头,那眼里的媚意直把何天定给击中了。

    他全身一颤,心里的恶魔都涌了出来。

    他气急败坏地走上前,颤巍巍地拉过白娇娇,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哥!我先来的!”何天明没有做错事被发现的愧疚,因为他打定了何天定这个人。

    他就一个弱点。

    很明显。

    其他人发现不了,但是他发现了。

    何天定感觉到一只手死死地拽着他的前襟,也没有其他动作,应是克制得实在辛苦了。

    他心里的恶魔在呼喊,天定!你不是最想她了吗?梦里是她!后悔的也是你!

    何天明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巷子口,堵住了白娇娇蹲坐的身子,不让外人瞧见。

    他实在是暴怒,差点就成功了!现在还要跟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在这里讲数!

    “哥……你就……”

    说时迟那时快,白娇娇掐破了自己的手掌肉,疼痛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她直接就“拿”出了一把小刀子,直接就朝着叨叨不休的何天明的腹部扎去。

    猝不及防让他挨了这一下,但效果甚微。

    何天定把何天明推走,“你走!我把她叫醒。”

    “叫醒?哥哥,叫醒?咋叫?你用下面的东西叫吗?”何天明啐了一口,眼神凶厉,他早就想白娇娇很久了。

    再拖,就会被发现的。

    白娇娇微弱地喊着:“救我……救我……”

    可这声音简直就是催化剂!

    她没想到自己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中了招,她只能把住何天定的前襟,他还有种好闻的味道。

    何天明被刺激得三魂丢了两魂,实在是受不住了,直接就下手抢了。

    何天定又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也不肯让手。

    何天明骂骂咧咧的,直接就被人爆了头。

    阳光推开了堵住巷子口的何天明,露出了半蹲在地上的白娇娇,以及被白娇娇紧紧拽住前襟的失望的何天定。

    何天明大骂:“谁打我!”

    他一回头,就瞧见了傅浪几人。

    “打他!”傅浪直接就下了命令,直接就从何天定的手里抱起了白娇娇,飞快地离开了此处。

    “娇娇,我来了,你别怕。他们去打何天明了,那就是个狗杂碎!”

    白娇娇的手总算是没有力气了,手中的小刀掉落在地。

    刘大壮、何二宁两人双目瞠红,直接就开始夹击何天明,左右开弓。

    “我!我大伯是村长!我家有最大的渔船,你们也敢打我!”

    “哥!他们打我!”

    何天明被怒火上了头的二人打得满地找牙,而离开了白娇娇的素手的何天定也恢复了精神。

    他惆怅地想,白娇娇……他心中有些后悔了。

    “怎么了?这是?”里面有人出来查看情况,着急地问。

    “这何天明被打?哎哟哟,被俩小子暴捶啊!天定你也不帮一下你弟啊?”

    何天定劝走了看热闹的人,脸色也不好看:“没事,天明做了错事,就挨打。我瞧着,不会有事的。各位叔婶好好进去吃席吧。”

    大家面面相觑,还是走了。只不过院子里的谈资变成了何天定见死不救,何天明不知因何错事被何二宁和刘大壮打得落花流水。

    何天明:……。

    ……

    傅浪本来是疾步走,最后白娇娇被他抱着的时候,那小手也没停过……

    路上的妇人震惊地看着“小两口调情”,张着大嘴巴不知咋说。

    傅浪留下一句:“娇娇肚子痛,我赶紧送她回去。”

    勉强堵了她们的悠悠之口。

    不然,不出半日,就能流传他们二人的乡村风流。

    “浪哥……真的是你?”白娇娇的头被他按在怀里,那是硬硬的胸膛,那是熟悉的皂角味。

    她觉得无比的安心,就是……太热了。

    “我想脱衣裳……”白娇娇媚眼如丝,实在全身都是燥热。

    傅浪紧紧箍住她的腿弯,手在她的腰腹,眼睛不敢往下瞧,他的腿已经跑得飞快了。

    到了!

    两边的屋子都没人,估计是赶海去了。

    傅浪抖着手,勉强把白娇娇放下地,心急火燎地要去开门。

    白娇娇却整个人跟蛇一样抱住了他。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脑子好清楚,手脚却不听使唤,各自指挥各自的,各自动各自的。

    傅浪很难免有了反应。

    但是他并不想做什么。

    他在心里默念,娇娇是中了那狗杂种的药了,不是她所想的,她……她不想的……

    傅浪的脖子青筋全都突起,眼睛就一晃一晃地看着院子里的渔网,双手摸索着把她扯抱起来,然后又把门反插上。

    “我好渴……”白娇娇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怎么会如此的口干舌燥?

    她嗅着男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