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就要有心理准备,何家的这个姑娘,你不一定娶得上。”傅浪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出去了。
他说的很含蓄了,姻缘之事,强求不得。何家未必愿意。
若是以前,还可以求一求,如今那可真的是太难办了。
傅波那边整一个情绪低落,但傅浪这边完全就不顾弟弟的生死了,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娇娇的回房。
白娇娇一进房,就瞧着他那双眸亮亮的,像极了那暗夜里的黑狼。
她明白这个初初开荤的男子想的是什么。不过,她知道,不代表她不会害羞。
“咳咳。你跟大波说的怎么样了,我看他都不出来了。”白娇娇绕了个圈,坐在傅浪新做的凳子上,离床边远远的,自己给自己擦着发丝里的水。
像这样的赶海的日子,她是一定会洗头的。
不仅海水带着衣裳湿黏,她的头发被包起来,汗水在里面闷得一条条的,还是正午的时间退潮,她又是一副武装。
热得透透的。
傅浪看躲得远远的娇娇娘子,心里也很是明白。
他假装要给她擦头发,把她拉回了床上坐着,自己盘着腿坐在一侧,轻轻地给她擦头发。
解放了双手的白娇娇不由得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床边两侧,静静地听着这摩擦的声音。
“这都是明面的事情了,看大波吧,其实我们还好,毕竟是男家,就看何天晴有没有这个意思,要是有的话,还是好办的。”傅浪把脑海里的女子给甩了出去,专心地给他的娇娇娘子擦头发。
白娇娇暗忖,何天晴不是喜欢……傅浪吗?起码她是这么猜测的。
傅浪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也觉得何天晴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接近他的感觉。
他不是不知晓,只是不拆穿。
但是,他已经有媳妇了,她的行径反而让他十分反感。不过他不好跟娇娇说。
两人都有一样的答案,却巧得不行,彼此都不知道。
在双方的沉默中,傅浪的手不禁停顿了下来,他的鼻间闻的都是那若有若无的沁香的味道。
他已经心猿意马。
“娇娇……我……可以吗?”他试探性地问。
白娇娇整张脸都要炸开了,她知道会发生,没想到他要问出来!
这让她怎么回答!这个憨憨!
傅浪见她久久不回答,十分失望。他摸了摸那近乎干了的黑丝,站起来去放擦头巾。
白娇娇心中的小人在打架,都是正经的夫妻了,还整得生疏得很!
她豁出去了,直接就抱住了那前一刻还在失落的男子。
傅浪反应十分地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想了很久了,直接就反抱住白娇娇,那滚烫的唇就落了下去。
那炽热的手就抚上了那纤纤细腰。
白娇娇喘着说:“你……你问啥问……你让我咋说啊……”
“我知道了。”傅浪放开了她,唇边还带着粘连的可疑的丝条,显得暗夜里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欲。
“以后,我直接来。”
白娇娇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整个人扑在了墙壁上,连床也回不去了……
她无力的手被撑在墙壁上,他那炙热的唇逐渐下移,带起了一片燎原的火。
他急不可耐地扯开她的丝带,大开的衣裳,袒露的曼妙,让他直接就压了上去。
“轻点……”被撞得头晕脑昏的白娇娇压抑着自己的呼喊,生怕被别人听见。
那蛮横的傅浪,像极了乱冲的斗牛,急轰轰地也把自己的衣裳给褪去,实在是太热了……
而那肌肤相触的感觉,冰冰凉凉的,又带着滚烫的火热……
“慢点……”
迷人的夜更多的是相合的律动,那压抑的呜咽更是让月亮都躲了起来。
……
白娇娇醒来的时候,一床的凌乱。
她感到浑身的酸痛,直接就罢工,不去赶海了。
“嗯,明日才是十五,明日再去,今日去找找爹娘,看看情况。”白娇娇一本正经地给自己找了理由。
她起身之时,感受到的一阵阵的酸痛,又让她气燥:“今晚可不能应了……”
白娇娇收拾了一下,又做好了饭食,傅浪两兄弟就回来了。
不过,脸色都不好。
“怎么了这是?”白娇娇打包好了要带去仁德医馆的砂锅,干煸鱿鱼和鱼块。
本来想做来烧烤的,不过傅浪说待他寻得一块平整的石块,再来。
今日回来,傅浪确实如他自己说的,找回来一整块大石块,不过两兄弟的脸色都不好。
白娇娇要去接石头,傅浪转了个身子就扭开了。“这么重,你别拿,小心闪了手。”
傅波羡慕地看着他们对视里的那种温情脉脉,长叹了口气。
傅浪接收到白娇娇疑问的眼神,摇了摇头,解释道:“何天晴,她在议亲了。”
“啥?何天晴议亲?那她小姑没定吧?她那天问也没定啊,我只听说了何天定下个月成亲。”白娇娇很是惊讶。
傅波一拳捶在厨房的墙壁,白娇娇无语地看着那凹下去的痕迹,只听他说:“听说是镇上的人家,家里专门有门道上桐油的。”
桐油?白娇娇只认识刷在船体上的桐油,防止木头过快被海水腐蚀的。
额。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可是对方是个克妻的啊!听说他定亲了两家,两家的未婚姑娘都无缘无故地早死了!天晴……天晴她……”傅波挫败地摸着自己的头发,无力地蹲坐在地上。
白娇娇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一时无法表达自己对何家那样的人家的所作所为的谴责。
虽说她不知道要不要信,但是现在的所有人都很信生辰八字的。
这边傅浪与白娇娇踏上了去仁德医馆的路,两口子商量着:“那也没法子。”
“是。”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