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似乎一切都很顺利。
这日,谢贝贝托了口信前来,约白娇娇镇上一见。
纸条上所写,绣娘。
白娇娇便心知肚明。
这事托了许久了,怎么会如今忽而有了音信?
白娇娇也顾不得其他,傅浪已是“亲传弟子”,便让他替她在秘密基地监工,她是必定要去见绣娘的。
因为,她实在也是很需要这绣娘的千里神针,密不透水。
下海潜行,多少银子都行。
不然,这古代来上一遭,终日疲于小打小闹,无趣至极。
“娇娇姐!我在这!”谢贝贝在茶楼面前,十分兴奋地向她招手!
随行的还有谢安谢村长。
也是,得托人中见才行。
白娇娇想了想自己空间里的银子,这些也不知道够不够?
她心里一团火热,十分渴望见这绣娘一遭!
白娇娇小跑而来,手里抱着一副蒙了粉布之物,四四方方,也不知是何。
“娇娇姐!来,贵人选了这风雅之地,我们便也来了!我想见这世面,咳咳。”谢贝贝瞅她爹一眼,俏皮又可爱,手已经挽上了白娇娇的。
谢安却摇摇头,日子闲淡,帮帮这贝贝好姐姐又如何?何况……他有求于她。
这个,还是得事成之后,才有脸说。
“大浪媳妇,你这携的是?”
“对啊,娇娇姐,你拿的是什么啊?”谢贝贝也随她爹问了一嘴,十分好奇。
毕竟白娇娇小心翼翼的,看起来就是个贵重之物。
白娇娇笑道:“若是事成,那便是给贵人的见面礼。”
谢安心下惋惜,这样的玲珑之心的女娃子,怎么就没有缘分落入他谢家呢?
“还是大浪媳妇考虑周到。”
谢贝贝瞧着这绑好了带子,即便跳脱,那也是不会多手多脚去拆看的。
白娇娇笑道:“这海上倌楼也是我所生之地了,我在这住了十几年,也算是熟悉。今日一切花费,谢村长可不能抢着付钱啊,毕竟这也是为了我的事情而奔波。”
只见这头顶的牌匾高高挂起,白日里的倌楼少了几分奢靡,恍如平常酒楼一番。
里面的悠然小调缓缓传来,他们便相依而入,按约定进了包厢。
牛子哥热情招待,跟白娇娇小声打探了一番,自是再明白不过的。
“娇娇,你放心,有你牛子哥守在前边,你那贵客来了,我自是好生接引的。”
白娇娇看着熟悉的装潢,还有熟悉的人,毕竟是生活得比傅家还要久的地方啊。
“牛子哥,那就拜托你了。”
牛子哥搭了白巾在肩膀上,也不敢多瞧一眼那灵动的谢贝贝,便有些虚步调不稳地下了楼。
“娇娇姐,这倌楼可真是太大了,好漂亮啊,下面还有人在唱小曲,还有人坐在这吃东西,大家促膝而谈,过得可真是比我们渔村的日子好太多了。”谢贝贝大眼睛瞧着下边的人,满眼的羡慕。
这样的地方,若是没有白娇娇,没有这样的事情,她应该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来此地。
见见世面。
这番一来,她觉得自己心中的一些蠢蠢欲动的想法,怎么也要按压不住了。
……
桌面上摆放了以往白娇娇爱吃的小零嘴,是郭师傅特意带上来的。
两位汉子在窗前闲谈了几句,郭师傅便又匆匆忙忙而下,回厨房忙去了。
谢贝贝坐在软榻上,斜着半个身子,嗑着瓜子,听着海风,只觉得日子清闲。
“欸,是是是,他们早已来了,在包厢里等着呢。”牛子哥的声音如此的独具一格,白娇娇众人都听到了那上来的脚步声。
白娇娇不由紧张了一小会,便匆忙打开了包厢的门。
只见楼梯上一位头戴全身斗笠的女子,由一位小丫鬟随侍,在牛子哥的前边,款款而来。
女子一见着白娇娇便心下讶然,总觉得哪里似曾相识。
不过转而,便消散了这个念头。
“你就是白娇娇?”她清冷的声音一问,白娇娇便爽朗而应。
“正是正是!夫人可是巧手娘子?”
“正是。”
大家相继进包厢。
白娇娇转身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了白家的人正好也拥护着一人进了另一个包厢。
她敛下心神,先把自己的事情给解决了!
热茶未过,巧手娘子也卸下了斗笠,端的是一位清冷的美人。
她不苟言笑,眉眼冰冷。
“白姑娘,我可以帮你绣面罩,还有缝补那……下水的服装。”
她的话一出,所有人都高兴不已。
白娇娇忍不住揪了揪心:“巧手娘子,我自知乡野妇人,无以为报,不知绸银几何?”
谢安想要张开的喉咙却怎么也张不开。待那巧手娘子来临之时,他才发觉,自己真的是……乡野之人。
见得那金尊玉贵的人,总是难免心却不敢言。
还好,还好,娇娇自己敢说话……真的是羞愧啊!
巧手娘子却是笑了:“白姑娘,你煞费苦心,千转百转地托人打听绣娘,为你缝制那下水之物。”
“说来也巧,我此番来此,本就是为了采珠村的采珠女而来。”
谢安心里一咯噔,难道自己才应该是被抱的那位?
熟料。
“我是为了一样难得的珍珠,为贺府上老太君的寿辰,希望能够采得那深海的大紫珠。我作为绣娘,长年累月也不免接触珍珠,自是知晓,这采珠村的采珠女,为了采珠,总是难免发生意外。这一回,你有求于我,我有求于你,算是两厢不得欠。”
白娇娇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她是为了献宝!才愿意出手给她做那难得的面罩和缝制猪皮服。
如此一来,互相有牵制,甚好。
“那就一言为定!”
“好,我会派人随……谢村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