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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哥的味道直接覆盖住我,热辣辣的,把我的脸蒸得像煮熟了一样的热。

    “乖宝,试用期还有多久结束,我等得好心焦。”大哥呢喃着,鼻尖不住的在我额头和脸颊上轻轻的刷过。

    亲吻很轻很柔,却甜得仿佛是浸了蜂蜜的梅子,酸甜可口,回味悠长,欲罢不能。

    害怕发生未知的事,我手脚并用的小幅度挣扎。可大哥的双臂像是一道铁箍,牢牢的禁锢着我,他有力的大长腿像是一条锁链,将我的腿紧紧缚住,想要动一动都没有可能。

    感觉自己像一条被五花大绑的鱼。

    心里这个慌啊,要不是我嗓子眼儿够紧,心脏可能会自己蹦出来。

    自知逃不过,索性放弃抵抗。

    渐渐的,我平静下来不再挣扎,一点点的望进大哥迷醉的目光之中。

    悄悄的睁开眼睛,大哥深情的凝视我,星光闪烁的眼睛里盛满光点,呼吸炽烈得像是火焰在燃烧。

    他的大手探在我的腰上细细的揉摸,隔着一层毛衣,我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热度。

    “不要,大哥,我还没准备好。”

    大哥闷闷的喘气,呼吸更热了,他趴在我脖子上喘气,声音又痛苦又快乐,“好软,小月,你好软。”

    我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温度的脸腾的又红了,开始不自在的在他身下扭动,想要把自己脱离他的禁锢。

    我确信,我喜欢他。可爸妈从小给我的教育,让我在这方面格外的保守和固执,不到真正嫁他的那一天,不会交出我自己。

    无关其他,只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他的重视。

    “宝贝别动,求你了,大哥受不了。”

    大腿上的触感清晰得我脸红心跳,没吃过猪肉的我也知道再动下去,很可能擦枪走火。

    我怂怂的不敢再动了,乖乖的趴在他怀里,等着他平静。

    大哥深深的呼吸,努力压制身体的躁动,身上的热度一点点的消减。

    好久好久,久到我的腰都躺酸了,大哥才一个翻身把自己扔在床上,放开我。

    我一骨碌爬起来,目光恰巧落在大哥的腰带以下,那里的轮廓吓得我一声尖叫就想要跑。

    大哥伸手把我抓回去控制住,出声吓唬我,“再乱动我就办了你。”

    那把低沉磁性的嗓子夹了些沙哑,听起来格外让人心动。

    那天的后来,大哥没再做什么。

    他躺在床上,我保持一定距离的趴在他身边,和他聊在林大那几年的事情。

    说到好玩儿的地方,我突然想起今天和魏清风花蕊见面的事情,尤其是魏清风,他说的那些话让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总担心他会做什么奇怪的事,连忙一五一十的如实和大哥说了一遍。

    “清风说他要和我公平竞争?”大哥的脸沉了下来,黑得像几年没洗过的锅底,有两小簇火苗在眼底燃烧,“起点相同才叫公平竞争,宝贝,我们的起点相同吗?”

    我哽了一下,很快想明白了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胸肌,带着点小恶劣的说,“当然不一样啊,你在我心里是准男朋友,他在我心里早就连草都不是了,而且我的天平是只向你一侧倾斜的,哪有什么公平可言啊。”

    大哥吭吭的闷笑,把我抱得更紧,顺手在我线条优美、肌肉发达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咬着我的耳朵说,“真能磨死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啊,我真的好急。”

    一番话说得我面红耳赤,他又开始没完没了的在我耳朵和脖子那里吹热气,细密的轻啄那里的肌肤,痒痒得我直缩脖子。

    有那么一刻,真想就这么从了他算了,早晚都是他的,有什么可执着的。可转念一想,又告诉自己,不急,没到时间,矜持,矜持!

    “大哥讨厌,你别闹我啦。”我不依的娇嗔,伸出手推开他总是作乱的头。

    他头发毛绒绒的触感好像一条撒娇的大狼狗,看上去乖巧温顺,实则狼性十足。

    真怕他再磨一会儿,我自已把持不住自己。毕竟,我是个十足的颜控加声控,大哥从哪方面来说都正好踩在我的审美线上。

    “小坏蛋,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早就有人告诉过你以身相许吗。可你个小傻瓜啊,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全校的人都知道了,只有你傻傻的不明白。”

    “我才不信,秦小航和子奇就不知道,不然她们不可能不提醒我。”关于这一点,我迷之自信。

    “那时候你还小,一直把我当哥哥,我不能太禽兽吧。我担心你会被吓到,特地嘱咐她们不要告诉你。我以为,等你长大点总会明白的。”

    说到这,大哥又开始磨牙,“可你个迟钝的小东西,居然到京大就给我弄出个李木,把我急得抓心挠肝、上蹿下跳,简直把心肝肺都泡在了醋里,恨不能背插双翅飞过来把你拎回身边。”

    我抬头瞄了大哥一眼,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爱恨两全了。

    提起李木,我确实有点心虚。如果不是他家人作怪,我真的起过和他一起的想法。好在后来发生那些事,虽然心烦,但好歹结局是我想要的。

    “那你得感谢李木他妈,要不是他妈作,你头上肯定会压上一枚绿纹纹儿的大帽子。让你像魏清风那样,压得抬不起头。”我不在乎给自己抹黑了。

    “好啊,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给我戴绿帽子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不给点颜色看看,你拿老虎当病猫。”

    说着,他把手在唇边吹几口仙气儿,就来呵我的痒痒。

    我身上别的不多,就是痒痒肉多。尤其是两肋,一碰就笑个不停。有一次和秦小航闹着玩儿,把我笑得嗓子都哑了。

    我咯咯地笑个不停,扭动着身体在床上咕蛹,大哥满床捉我,也低哑的笑,气氛一时间迷乱而欢快。

    到底是我怕痒,不住的喊着大哥我服了服了,可大哥还是不依不饶,坚决要我表个态,一时也想不到怎么表态才对他的心思,让他能放过我。猛然想起刚刚说过的事,连忙扬高声音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