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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凭这份活力,就不是韩峰所具备的。

    而且我们在林大那么多年,韩峰也从没当着我们谁的面说过这种话。

    对于一个正常女孩子来说,再多的物质,都不如当着别人的面被肯定和承认更重要。

    “我凭什么相信你?三寸不烂之舌?”

    “凭未来几十年我对她的深爱和不离不弃,够吗?而且月姐,这种事情说得再多不如做件让她开心的事,对吧。承诺那玩意儿毛儿用没有,都是唬人的,至少我没见过哪个人因为违背承诺真正的受到报应。只要航航愿意给我机会,我会让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说这话时,梁子傲的眼睛里一片真诚,快乐肆意流淌,眸光干净而清澈。

    对于一个从小长在富贵之家的人来说,眸底的干净清澈是最难得的,这说明他具有一颗美好的初心。

    他又拍拍枕头,兴奋的躺下,还来了个自拍,转手发了个朋友圈,附上四字真言,“追爱之旅。”后边还加了个小胖子缠着头巾的图像后坠,话风调皮又真诚,有点可爱。

    不知秦航看见时,心里会是什么感受。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才能放下过往,看看身边这只可爱的小狼狗。

    也许就是他的这份干净,我居然就信了他会让秦航一世安稳。

    躺在床上后我还在想,也许梁子傲真的会是秦航的救赎。

    连着折腾几天,我很累了,躺下后刷了一会儿手机就觉得困意袭来,随意扔了手机陷入半昏迷状态。眼看着就快要睡着,电话又响。

    真是烦死,大半夜打电话是不是有病啊。

    我烦躁的抻起被单盖住脸,懒得找手机在哪,寻思着响一会儿没人接就算了呗。结果对端那位是真有耐心,自动挂断就再打,那点睡意都让电话铃声给赶没了。

    直到第四次重新响起时,我烦躁的摸到手机,划开手机点了接听就吼,“谁呀,半夜不睡觉,精神不好吧。”

    吼完才发现,接听的是视频,屏幕里的大哥脸色黑沉沉的,眸底幽光频闪,整个人都带着点阴郁,冷嗖嗖的,好吓人。

    看这意思是来找我算账的?想起那条朋友圈,我在心里狞笑。哼,就是让你看的,谁让你抱别人来着。

    不是我计较,也不是我心眼小,看着心爱的男人抱别的女人,怎么着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虽然他说的借口是滕学姐救了他的命,实际上什么样,只有他们俩知道。做为正牌女友,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力。在真相完全大白之前,也具有闹一闹的权力,对吧。

    而且,好眠被打扰,我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小红花扣下几朵,用来惩罚他这次的不当行为,适当延长他的试用期。

    只是大哥的眼神儿太吓人了,我没出息的瑟缩一下,又装着什么都不在乎的迎上他的视线,梗着小脖和他对峙。

    “自己没长手?”他郁声开口。

    “长了呀。”我的的瑟瑟的把另一只手伸到屏幕这边,灵巧的摆了个兰花指。

    “长了为什么不自己剥?”

    “别人给剥惯了,自己剥不好,怕扎手疼。”我继续的瑟。

    这不是问的废话吗,有人给剥,自己吃现成的,干吗找活干自己剥啊。要知道,小时候我可是有过被虾扎破过手指的先例的,才不要再被扎一次呢。没人给剥,我就囫囵个儿吃,再把皮儿吐出来。

    “那就不要做虾吃。”

    魏老师还挺霸道的。

    哼,吓唬谁呢,没听见!

    “那不成,我馋得慌。”我拿出无赖相,皱鼻子撇嘴,眼睛往边上看,就是不肯好好看他。

    “谁?”

    “林子巍。”

    “不是说了......”,大哥无奈的揉揉太阳穴,好像我有多么让他头疼似的,“说吧,在闹什么?”

    我把空着的手往腋下一夹,摆出副不开心的表情,“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大哥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装什么装,人家不是救了你的命嘛,之前在林大还给你写过信来着,异地重逢,共居一室两整天,出来还抱得那么紧。”

    大哥被气笑了,眼底波光潾潾,“小坏蛋,在这等着我呢。我说怎么这两天都不对劲,原来是吃醋了。救命之恩是真的,但不会以身相许。因为,我的身心早就许给一个小没良心的了。”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我心里不由暗自得意,只是面上仍然装着不依不饶,“谁信啊,抱得那么紧,连人家站在旁边都没看见,也不知道谁没良心。”

    “好,是我没良心,没看着我家宝贝。我知道,我家小宝贝为了救我,千里迢迢的,跋山涉水来救我,又累又怕的,受了罪了。这才是救命之恩,我是一定要以身相许的。只不过,要等我回去之后再许。还请我家宝贝安分点等着我,不要让人钻了空子,好不好?”

    我噘着嘴不肯答应,大哥声音放得更低更柔,像是月夜里拨动的琴弦,好听得醉人,“好了,那天是意外,要是搜救的人带担架根本就用不着我抱。那只是救人的权宜之计,与感情无关。不管是谁我都会抱的,并不仅对滕静一个人设定。宝贝吃这么大的醋,是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了,嗯?”

    切,谁没有信心啊,我是闹心好不好。

    “谁吃醋啊,醋又不好吃,我喜欢吃虾,明天我要吃生煎大虾。”

    “嗯,宝贝没吃醋,那也不许吃虾,至少在我回去之前不许再做虾吃。”

    我刚要炸毛儿,大哥的目光突然变了,由刚刚的波光潾潾变得深情缱绻,眸底压着腾腾的暗火,“宝贝,好想吻你。”

    轰,我搭建了半个晚上的心理轰然倒塌。

    哪怕我做好要和他闹一闹的准备,可他眼底的深情和唇上的热烈还是让我无法逃离的沦陷了。

    大哥他太会撩了。

    这一生,我可能都逃不出他编织的情网。

    我红着脸讷讷着,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亲过记不清多少次,甚至抱在一起睡觉也不是一回两回,可面对他明晃晃的提出这种需求,我还是有点受不住,就觉得脸发烧、心狂跳。

    “亲啊,我就在这儿呢,你亲,你亲。”我鼓起勇气,故作嚣张的扬起小下巴和他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