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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甩开敏慧握着我的那只手,朝着指定的方向撒腿就跑,很快把那两个人甩在后面。李木和敏慧焦急的呼唤我,要我小心些,等等他们。

    敏慧的姨妈来了,身体不方便,跑不快,李木一边要照顾着她,一面又要顾着我的安全,急得满头大汗。

    我是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一心扑在那扇紧闭的大门上,什么算计,什么小心,全特么地顾不得。

    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清醒过!

    只要大哥没事,其他的一切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从今天开始,从这一刻开始,我只为我在意的人而活,其他的人或事,全都不放在心上。

    终于跑到紫云轩门前,因有了之前那些被拒之门外的经历,我伸出手尝试的推门。

    没想到门随着我的手劲儿缓缓的开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饶是我视力超人,一时也看不清里边的具体情况,更无法确定大哥他在不在这里。

    难道真的是个陷阱吗?

    我不信邪的又推开一点点,迈步进去,只听一道沉重的喘息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还没反应过来该进去还是该跑掉,一股大力便将我拉进去,紧接着我被按入一个滚烫的怀抱,清洌的松柏香气混合着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中人欲熏。

    心脏通的一声落地。

    我以为房间里会有那种电视里常演的大哥被保镖控制住的场面,或者滕静坐在豪华的椅子上,喝着美酒,要大哥在死和她之间做个选择。

    事实是这些都只是幻想罢了。

    房间里只有一人个人,是火辣辣的大哥--我的爱人。

    不必开灯,也不必看到他的脸,仅凭这个熟悉的怀抱和味道,我就知道,这个人是我惦念已久的大哥。

    吻,像疾风暴雨般倾泻而来,带着把我咬碎吞掉般的凶狠和残暴。

    来不及问候,也来不及开灯,我被他狠狠的钳制住,动也不能动。

    “宝贝,你来了...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好想你...宝贝,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宝贝,我要难受到死了,给我吧,给我...不信你摸摸,是不是?要你宝贝,给我...滕静给我喝了不好的东西...我逃出来了...帮我,给我,好宝贝...”

    提着的心放下了,眼泪又开始不争气的流。

    滕静果然用了下作的手段逼迫大哥就范。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的遮光效果非常好,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大哥的脸,但却感觉得到他强行隐忍的痛苦,汗水将他的衬衫濡湿,额头和脖颈上一片水渍。

    大哥的呼吸越来越炽烈,高大的身躯笼罩住我,身体不住的摩擦着我,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不断的吐出乞求的话语,被药物操控的身体似乎已在崩溃边缘。

    尽管如此,大哥仍然保持着最后的理智,想要征得我的同意。哪怕自己受再多的苦,他也不愿为难我。

    他尊重我,从来都是。

    这个傻瓜,他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好!

    管不了了,什么矜持、什么保守、什么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在最美好的那天晚上,左右这辈子认定了这个人,非他不嫁,哪天把自己交给他又有什么分别!

    反正都是他啊!

    更何况,这种情况,大哥明显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要么在我身上发,要么在别的女性身上发,要么打120上医院。

    发在别的女性身上我不乐意,大哥他也不乐意,不然不会躲在这里熬着等我。打120叫救护车也不现实,救护车兴师动众的来了,大哥面子上过不去,也会给会所带来麻烦。

    万全之策,还是发在我身上最好。

    “我愿意,大哥我愿意。”

    话音未落,抱着我的双臂一紧,人已腾空而起,待眩晕感过去,我已经被抛在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体覆上来,将我严严实实的全部盖住。

    吻变得强势而凶狠,颤栗着的指尖拂过每一寸肌肤,让我和他一样微微的颤抖,共同奔赴别样的愉悦。

    我被动的承受着来自爱人的攻击,心甘情愿做他的解药。

    当真正的接触到来的一瞬,剧痛直冲头顶,带着冷香的深吻恰到好处的阻止了我难以承受的尖叫。

    空气中,火花爆裂,五彩缤纷,有种痛快的感觉从脚跟直接冲上天灵。

    我在爱人的拥抱中起起伏伏,痛意过后,是极致的愉悦。

    我舒展着自己,无数次被顶撞到床沿,又被粗鲁的拉回去重新按住,完美的律动带来的感观体验放射到四肢百骸,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吸纳着我们混在一起的气息。

    一遍又一遍,晕了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一整夜,没有停歇,花样百出,抵死缠绵,一次次的把我送上云端。

    刚开始我还记着要给门外的李木和敏慧发个消息,告诉他们回去,人我已经找到了。

    可话还没来得及说,便被吞没理智。

    最后一次晕之前,我的灵魂深处产生一个疑问:大哥他真的是第一次吗?这凶猛残暴的程度、这经久不衰的体力、这变化多端的姿势,真的不像初经人事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

    在我的理解中,第一次就应该像我一样,傻子似的不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又该怎么做。最起码,应该有个共同探讨的过程才对。

    好久之后,我问过大哥这个问题,彼时大哥正在享受第一波水乳交融后的余韵。

    因为那天是我们真正交融在一起的第一百日,为了庆祝这个伟大的日子,白天各种吃喝玩乐,晚上回到家,澡都没洗就被扔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了一锅饼。

    他以手拄头,邪侫的凝视着我,笑得像个痞子,“不知道吗宝贝,男人都是这方面的天才,你老公我啊,这是无师自通。怎么样,对老公的伺候还满意吗?”

    我抓着他开始点燃第二把火的手模糊的想,大哥真是天才中的天才啊,无师自通可通得真够好的,简直能要我的命。

    迷迷糊糊的被抱着进入浴室洗了个澡,又迷迷糊糊的被抱回来放在大床上,有力的大手把我揽在怀里,再盖上带着茉莉香气的被子。

    天边泛起鱼肚白,淡紫色的初霞铺满大片天空,我却无心也无力欣赏。

    我累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乖乖的伏在他怀里,肌肤相亲、彼此赤诚相拥的温柔,甚至比刚刚的狂风骤雨,还要温馨可人。

    “坏人,那么用力,好疼。”我强撑着最后的意识不满的嘟囔。

    也不知道滕静用的什么药,让大哥疯狂至此。哪里还是个人,分明是只下山猛虎,把我吃干抹净,连点渣儿都不剩。

    唇上被吸了一口,接着是低哑惑人的笑,“宝贝,你终于是我的了,好开心、好幸福,也好舒服,谢谢。”

    吻轻得像羽毛,落在我圆润的肩头,满满的爱意和怜惜。

    深夜放纵的结果,后患无穷。

    睡眠不足,双眼干涩得难受,身体每一处都酸痛难当,想要换个姿势,又发现提不起一丝力气,简直就是瘫软如泥。

    好在身上够清爽,让我好受一点。

    “混蛋,那么大力。”我咬住唇角,强忍着身上的酸痛尝试着挪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