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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我完了

    然后是被强迫接受一所占地千平的别墅,再然后是好几盒一看就贵的要死的首饰。神奇的是那些首饰里,还有一只绿得通透的镯子。

    “妈,这是什么?”

    和打碎的那只好像。

    林妈拎起来看了看,郑重的说,“小梓啊,这是咱林家的传家宝,当年你奶奶传给我,今天我把它传给你,你呢,要尽快的传下去。”

    “奶奶是留了一对儿镯子吗?”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儿,这也太眼熟了吧。

    “不啊,只有一只。”

    更不对劲儿了。

    “可,那只不是打了吗?我为了还这只天价的镯子,还和林子巍领了证,正打算生个娃抵债呢,怎么这又有了一只?”

    难道说这根本不是个需要还的债,这段时间我是还了个寂寞?

    林妈精致的妆容顶着破裂的风险,尬笑着说,“嗨,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拿给你的那只是你爸他用啤酒瓶的底座做的,就是为了混淆小偷的视听。咱这东西贵呀,丢了可没处找去,以后的子子孙孙都会被祖宗们怪罪的。为了保证林家千秋万代,代代幸福快乐,你爸只好弄了个假的唬弄小偷。没想到那天我送你的时候拿错了,打的那只是啤酒瓶子,这只才是真的。你收好哈,千万别弄丢了。咱千千万万个子孙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全靠它了。”

    我对此持严重怀疑态度。

    晚上,我逼问林子巍事情的真相。

    没想到他无耻的说,“是我换了我妈的传家宝,可这又不能怪我,谁叫你老也不让我上位呢?我这不是急着要名分吗,不得不出此下策。”

    原来......

    如此......

    我刘梓,堂堂京都武警大队的刘梓,因为一个啤酒瓶的底座,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现实版被骂了还帮人家数钱。

    那天以后,我开始闹着找回自我,拒绝出卖自己还债的无良伎俩。

    但是,只要我一提这个,就会被扔到床上拾掇。

    有时候一天拾掇三遍,累得差点岔气儿,偏他神清气爽的,我每天端着张憔悴的脸、捂着酸痛的腰去上班,还被同事嘲笑小小年纪有风湿,劝我去看看中医。

    可能是被拾掇的次数太多太频繁,也可能是措施做的不好。

    某天早上,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差点把内脏吐出来。

    婆婆严肃的把我带到医院,一番检查下来,血都抽了七八管,最后报告上写着:宫内早孕4-6周,胚胎健康。

    这不完了吗,有了娃,还怎么找回自我?

    林子巍开始每天二十四小时的看着我,就怕我错了主意伤害到他家的小祖宗。

    怀孕六个月了,肚子大的像扣个锅,晚上连翻身都要人帮忙。

    对了,每月一次的孕检报告改了,“宫内中孕,双胎,存活。”

    一个变成俩,肚子大得夸张。

    我累得连喘气儿都成为负担,林子巍特别过分的陪我去辞了工作。

    我不干,他说林家的企业,我喜欢哪个就在哪个公司上班,做老板还是员工都看我。

    要是不满意林家,随便找哪家公司都行,但就目前来说,必须全心养胎。

    又过了三个月,产房传喜讯,林家喜提龙凤胎一对。

    林爸林妈乐疯了,所有社交平台全部用来发喜讯,好像只有她们林家能生得出龙凤胎一样。

    林爸林妈抱一人抱一个宝儿,乐得见牙不见眼。

    林子巍,我的小老公,守在我床头,哭得眼睛通红,不住的问我还疼不疼。他说以后再也不生了,他要是早知道生孩子会这么疼,死活不会让我生的,舍不得我遭罪。

    他前脚说着不喜欢两个臭孩子,让他心爱的宝贝老婆遭了那么多罪。

    后脚一手一个的抱着,双眼直冒星星,咧着嘴和我说闺女像他,儿子像我。

    初秋季节,正午的阳光热而不烈,照在我身上暖烘烘的。

    金黄色的光线打在他的发梢上,让他看起来生动极了。

    突然就觉得,这债就这么还上一辈子,其实很值得。

    番外二:韩峰

    一场酒局。

    喝断片之前,我把车钥匙交给助理,要他把我送回家。

    可张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心形大床上。

    暗紫红色的玫瑰花随处可见,床上那些花瓣被挤压得如同皮肤受伤流下来的血。

    我捏着疼得钻心的太阳穴坐起身,怎么也想不起为什么没有回家。

    身边两条手臂蛇一样缠上来,陌生的香水味道让我立刻清醒。

    心口猛的下沉,我恐惧的掀开身上的被子,光溜溜的身体告诉我,我完了!

    “阿峰,再睡一会儿吧,昨晚你累坏了。”

    身边的女人双眸如水,娇羞的把脸藏在我怀里,光滑的肌肤和我的相贴,

    那种本该亲昵的触碰感,此时对于我来说,如同一滩污泥,让我退避不及。

    “梁丹?你怎么在这里?”我压制着心里的恐慌,黑着脸质问她。

    梁丹也算得上美女,人长的娇小玲珑,又会撒娇。十几年前我们都还裹着尿不湿的时候,双方父母曾戏言,等我们长大了把我们送作堆。

    从我记事时起,她就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

    十七八岁的我情窦初开,却对她没有任何的想法。

    那些年,我数次的试图和她交谈,告诉她我对她没有男女之情,要她不必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世上好男人那么多,她应该找到爱她她也爱的那个。

    她说喜欢我是她自己的事,与我无关,要我不必放在心上,她心里有数。

    我以为她想通了,却不料数年以后的一个清晨,她会在我的床上醒来,身下还有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我努力的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却怎么找不到一丝丝被送到酒店的记忆。

    这几天爸妈那边逼着我和梁丹订婚,我不同意,死扛着。

    我已经有小航了,她陪了我五年,对我是真心的,我也爱她,从遇到她那天起,就没想过再娶别的女人。

    可梁丹时不时的搞些事情,我爸妈对小航的拒不承认,甚至梁家长辈也会找准机会,让小航意识到我和她之间的差距,逼着她知难而退。

    小航每天被那么多人逼迫着,心神憔悴,一天比一天变得沉默。

    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也没有看到她了。

    因为我害怕看到她眼中的期待,更害怕看到她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