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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努力搞事业

    陈东见怪不怪地应了一声,随即解释道:“就是咱们半夏工坊专门穿戴的衣裳。”

    自然,这样的主意也是花言提出来的,她还亲自参与设计了这批工作服,样式简单又方便,工人们也好统一管理。

    福宁不禁赞道:“阿言,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真的好期待,你们这工坊里的东西,究竟还有多少惊喜?”

    花言眉毛一扬,转身对着福宁道:“待会儿尝尝这里的点心,保证你从前没吃过。”

    她这样一说,福宁那双亮亮的眸子,更是充满期待。

    直到工人们将花样繁多的点心摆出来。

    福宁由刚才的期待,变为一整个震惊住。

    这,这些都是用来吃的,点心?

    确定不是小孩子的玩具?

    她拿起其中一块,细细探究起来,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花言忍俊不禁。

    “好啦,你先吃一块,尝尝看,味道如何?”

    福宁听话地拿起一块兔子造型的糕点,轻轻咬下一块,许久,她讶然的抬头:“这味道,竟比思品斋的还要好吃。”

    尤其是入口的刹那,那种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还有软软弹弹的口感,真的好吃。

    “思品斋可是京都最好的点心铺子,我这只是普通百姓吃的,哪能与之相比。”

    福宁却是不以为意,她一边往嘴里塞着糕点,一边撅着小嘴道:“怎么不能,思品斋虽说有名,但是吃来吃去也就那几样,没什么创意,而且口味也是偏甜腻的那种,像我这般不喜甜食之人,也只能是偶尔尝尝鲜罢了,若是经常吃,”她摆摆手,一副不敢受用的模样。

    “我肯定是吃不下的,不像咱们这的点心,竟是一点都不甜腻,似乎还有种特殊的香气。”

    花言心中好笑,当然特殊,原料可是你们这个时代没有的。

    福宁吃完一个又拿起另外一个,目不暇接的模样,连陈东瞧着都直摇头。

    随即出言提醒:“莫要多吃了,留些胃口,还有别的口味。”

    福宁盯着满桌子,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琳琅满目的点心,诧异道:“还有别的?”

    花言淡笑:“自然是有,你以为我做工坊就是只凭着这几样?”

    福宁当即露出满脸崇拜,对着花言撒娇道:“我的阿言,你何时如此厉害了?”

    “咚咚咚。”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们几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工坊的最前头,按照花言的要求,将这个房间命名为会客厅。用来招待客户的。

    陈东前去开门。

    “陈管事在呢,山芋已经拉进来了,请您签下字,对下斤两。”

    来人是许久未见的房婆子。

    见到花言也在,房婆子那张黝黑瘦弱的脸上,立刻漾出笑意:“您也在。”

    “是山芋来了?”

    “正是。”

    花言拉着福宁便往院子里走。

    “去瞧瞧。”

    福宁踉跄跟着,嘴里塞得满当当。

    院子里,整整一大车的山芋,足有十几袋,见到这些,花言心中没来由的安定,她原先还担心,之前种的那些怕跟不上出货量,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

    这时,福宁突然指着房婆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房婆子突然一愣,随即反问:“姑娘之前来过庄子?”

    福宁摇头:“不曾。”

    “姑娘大概记错了,我一直未曾出过庄子,怕是没见过。”

    福宁点点头:“也对,大概是我记错了。”

    她们说话的功夫,花言已经拆开袋子,将山芋拿了一些出来。

    随手拿起一个颠了颠,看样子,山上那块地确实很适合种山芋,这长出来的山芋,真是又圆水分又足。

    陈东也在一旁,满意地点头:“最近出来的点心,口感甚是不错,这山芋的确是好东西。”

    “这批留着,不做那些点心了。”

    陈东有些惊讶:“不做点心?”

    “将这些山芋,直接拉到铺子里。”

    “直接拉走?”

    花言再次确定的点头:“铺子里不是有现成的烤炉吗,让店里的活计,走街串巷烤着卖,宣传一下铺子营业的消息。”

    她和谢婉柔合开的铺子,是在蜿蜒巷,那是条商业街,在清水镇最中心的位置。

    铺子是开了,营销也要做到位,要不然光凭着以口相传,还不能达到花言预期想要的效果。

    铺子虽说开在繁华地段,价格却是很亲民,花言的意思就是,初来乍到的新品,自然是薄利多销,前期做一些不赚钱的导量宣传。

    她将这些想法告诉另外两个合伙人的时候,谢婉柔和白夏还是有质疑的,做生意嘛,一开始就倒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好在经过花言耐心的解释,他们最终接受了这个方案。

    她心中窃笑,开玩笑,来自现代社会的她,宣传手段还能输给古人?

    福宁歪着脑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房婆子见山芋安全送到,准备收拾车马告辞离开。

    却不想,被花言叫住。

    “房妈妈,我都不曾问你,你家孩子,现在何处?”

    房婆子心头一紧,有些拘谨地开口:“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跟着在庄子做些苦力。”

    “就一个孩子吗?”

    “不瞒您,其实老婆子还有一个孩子,只是那时候生活苦,家中养不起,只能将那个孩子送给了一个远房亲戚。”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奇怪,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沮丧。

    花言有些懊恼地开口:“真是抱歉。”

    “您严重了。”她说完,便转身告辞离去。

    看着那抹瘦弱的背影,花言摇头叹息,房婆子倒是个老实本分的,只可惜她似乎不喜与人交流。经常是独来独往,看起来孤单又落寞。

    她方才之所以会问房婆子的家人